齐老二就奇了怪了,顺着狗叫的方向看去,只见隐隐约约有个人影在房顶。齐老二破口大骂,以为是谁爬到房顶故意逗自己家的狗,扰得人睡不着觉。其实此时已经六点多了,但先前说了今天天阴雾大,看起来和四点多不到五点似的。齐老二那邪脾气上来了抄起家伙就往那边奔,嘴里叫嚷着要让那人好看。齐老大这时候觉得古怪也起来了,听到二弟骂骂咧咧,便爬起来叫了老三一起去看看,生怕老二被人家打了闷棍吃了亏。
齐老二在前,齐老大和老三在后,便往那边而去。齐老大和老三比老二慢了一步,今天又是起了大雾故此只能看得清老二的背影,依稀寻了过去。此时齐老二已经到了那户人家门前,当时隔着雾齐老二是数的烟囱,认准了就是这家。也不管是谁家了,几脚就把门踹开了,反正踢错了也没人敢吱声。没人知道齐老二当时是怎么想的,不知道是压根没脑子没转过筋来还是睡莽撞了,但总之齐老二一下子就闯了进去。
随后齐老大和齐老三就到了,刚走到门口,那大门就从里面给关上了,听着还有落锁的声音。可明明听见是齐老二把门踹开的,这门应该关不上了才对,上前一看门上的锁鼻也的确坏了。齐老大此时猛然大叫一声,吓了齐老三一跳,齐老大颤颤巍巍的说,这是村里老刘他叔叔的房子,也就是先前所述的那叔侄二人,他叔叔很多年前就死了,房子一直空着,那现在这个房子里的到底是谁?
就在此时,齐老二的惨叫声从屋内响了起来,声音凄惨的都直接把当时年幼的我给吓醒了,起来就哭了,声音真的令人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小孩儿睡觉沉,我之前也说了我们和老刘家隔着能并排跑三辆车的路,在加上有院墙的阻拦,按说我应该吵不醒,但那声音实在太尖太惨了,所以我一下子被吵醒了还哭了。
当时我这么个孩子都被吵清了,更别说那些大人了,于是乎附近的居民就都起来了。想看看这边到底怎么回事儿,咱们国人一大优点就是爱看热闹,这就造成了瞎起哄打便宜人助纣为虐这样的弊端,但也多了同心协力路见不平其利断金的义举。
村里本就没啥好玩的事儿,现如今有这等惨叫,村里人别提多积极了,再看是齐家这种令人痛恨的人家出了事儿,更是呼朋喝友吆五喝六都赶来看笑话。
齐老大和老三两个人连连踹门,用肩膀撞,反正怎么都不管用,那扇已经有点破旧的门就那么牢固的在那儿,纹丝不动,好似里面是用大石头给顶上了。可就算是顶上了,这么个踹法就算是门上的木板不会坏,整个门也该晃动一下,结果这门就是好似长死了一样,一点都不动连晃一下都没有。
齐家哥俩更着急了,便要搭个人梯翻墙头过去。这时候老刘也出来了,齐老大一见老刘就扑上去要打,说什么你怀恨在心故意害我兄弟什么的。老刘刚醒,也是个男人,守着跟自己出来的媳妇哪里能吃这亏,于是便也跟齐老大扭打起来。老实的庄稼汉哪里是村霸地痞的对手,再说齐老三还在旁边呢,老刘很快被打翻在地上。
说到怀恨在心,那是因为齐刘两家的地挨着。前些日子,齐家占了老刘家好几垄地,老刘气不过便去理论,结果被哥仨堵住打了一顿。但齐家这伙村霸越想越气,心说老刘怎么还敢找上门来呢,以后要都和他这样的似的,那不反了天了,齐家在村子中的地位也会不保的,遇到我们哥仨就该受气,就得忍了。于是半夜便把自己家的猪赶到老刘家的地里去,把老刘家的地都给拱坏了。后来齐家哥仨还上门笑话老刘,故意装可怜,无奈没抓住现行更是形单影只对不过人家齐家哥仨,老刘只能忍气吞声下来。
齐老大以为是老刘故意设了局儿把齐老二框进去,然后给制住狠揍,或者齐老二现在已经受了伤。因为现在老刘都出来了,齐老二还是在里面惨叫不停,肯定是身上有伤疼的。再说为啥老刘出来的这么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目前弟弟的性命应该无忧了,因为老刘都出来了,老刘是个老实人,说他敢杀人没人相信,所以只要出来了就不存在失手打死的事儿了。
其实老刘之所以这么晚起来,那是因为昨天去邻村媳妇娘家接媳妇,跟着岳父岳母吃了个饭弄到太晚了,大半夜才和媳妇赶回来。晚上睡得晚了,于是现在正睡得沉呢,听到外面惨叫。老刘可不管这个,摸摸媳妇还在,便放下心来继续睡觉,可是越听越不对,还听到自家门外有叫骂的声音和许多人议论纷纷的嘈杂声,老刘这才爬起来。见到齐老大和齐老三要翻进叔叔家去便要上前制止,结果还没说话就被按住打了。
村里几个后生一合计,一起上前把齐老大和老三给拉开了。老刘爬起来也不计较,虽然生气并记恨齐家这哥仨,但毕竟老二喊得太惨了,人命关天的万一出了事儿怕担待不起,便让人们翻墙头过去看看。就在这时候,齐老二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了,门自己就给打开了。
众人走进去一看,不禁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就是现场的人多,否则非得有吓尿了的不可。齐老二对着墙趴在地上,头侧着面向众人,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来了,就那么睁得大大的,满眼里都是惊恐之意和不可思议的眼神。再看他的手,全都破了,墙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有些痕迹还全都是血。齐老二竟然死了?吓死的!
这并不是打斗的场景,而是像被困在这里,不停的想往上爬,最后惊吓过度活活吓死的样子。这人一旦是被吓死的,整个表情都不对劲,让人看了就会身同感受他的恐惧,所以众人一窝蜂的出去了。
出了人命该报警报警,警察来后倒是秉公执法,把两拨人都带走了。最后证明齐老二是心脏骤停猝死的,并非他杀,虽然老刘有杀人动机,但是证据不足所以释放了。呵呵,咱们这里大多讲究先定性再判决,去法院大多是走个过场罢了。
当然这个事情的背景也是爷爷在的情况下,因为爷爷虽然退休了,但毕竟是城里的退休干部,虽然是外地的,警察也怕不能秉公执法给捅出去。否则估计就得稀里糊涂的把老刘给递进去,然后稀里糊涂的结了案。不过我想,如果警察有预知能力的话,他们就更不敢把老刘给抓起来了额,因为就在老刘被抓起来协助调查后的一个月夜里。去临乡找人喝酒的齐老大和齐老三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反正齐老大的死法和齐老二一样,而老三则是疯了。如果敢把老刘弄进去,只怕这帮警察也安生不了。”
我听完这个故事追问道:“那你说的那个老刘还在那里住吗?”
“在啊,老刘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私底下感谢我爷爷的时候还说,估计是叔叔看自己受欺负看不过去了才出手的吧,再说自己叔叔害谁也不能害自己啊。现如今老刘家虽然翻修了,但还在那个原地址居住。有时候老刘还会来长沙,给我家给我爸拜个年串个门什么的,即便爷爷已经走了,但老刘还记得这份恩情。”大神说道。
我眨了眨眼再度问道:“听你这个意思是他和他叔叔的院子中间隔了一道墙是吧,墙中间有门吗?高不高,出事儿的时候拆了吗?”
“对,一道墙,没门,一直没门,挺高的和外墙一般高,出事儿的时候当然没拆,我出事儿之前见过。齐老大就死在那堵墙上,刚才可能是我没描述清楚吧,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大神疑惑道。
我点点头:“有问题,既然他这么孝顺,为什么不伙到一起过呢,还要垒一堵墙?反正他也没父母了,再说了他叔叔待他如亲生,在一起也没啥不妥,别说那时候农村,就是现在城市里也有和父母一起住的啊。另外一点,他之所以出来这么晚也是他自己说的理由,可能是和他岳父岳母媳妇串通好了,也可能他就是个很有心机的人,谁也没告诉自己独自布了个大局,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啊,忍辱负重杀人解恨。当然故事本身就有疑点,既然他叔叔死了,为什么不打开那堵墙,就是那边不住当猪圈也行啊。齐老二之前究竟看到了什么,只是听齐老大他们转述的,乃是齐老二的骂喊,具体的谁也不知道。你说呢?”
“可能,可能,可能是想以后有了孩子,不用再度垒墙分家了吧,或者因为别的什么。我凑,我哪里知道是为什么。怎么,老鬼你的意思是,老刘可能是杀人凶手?你是不是写推理小说写多了。”大神说道。
我笑了笑:“没这么说,就是觉得有无法解释的疑点,总之我要是你,就和老刘离远点,可能一切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也或许只不过你们不了解,反复说起来就改变了自己的记忆。这个我可是在文中反复强调过,记忆的不可靠性。另外你讲述的主观意识太强,而且职业习惯做了些修饰,比如谁谁谁怎么想的,弄得就和上帝视角一样,一看就是写第三人称的作者。故此可信度得打折,剩下的才是真实的,这可能也会影响我对事情的判断。”
“恩,是有道理,唉,你跑什么.......”大神看着站起来突然拔足狂奔的我叫嚷道,我则是头也不回的大叫到:“光和你丫聊天了,我都快晚点了,火车要开了,回见吧您那........”
第三十八章 大神篇——永不磨灭的番号
《永不磨灭的番号》是本年度最有艺德的某位男演员所拍的抗战神剧,当然这部剧并不是本年的。我本人挺喜欢这个男演员的,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暂不提男演员名字,唯恐被牵连,诸位不知道的自己搜索去。
为什么要提这部电视剧呢,因为我觉得下面这个故事用这部电视剧的名字做标题最为合适。
故事是大神给我讲的,大神前些日子来了济南,当然目的不纯,是济南有个女网友,比起先前提到的那位男演员的不睡女影迷不破坏别人家庭来说,大神显然生活作风上不太检点。我们去了我家附近的一个烤串店,叫做小林烧烤,最近这家烤串店被拆迁了,真是怀念啊。
说起济南的烤羊肉串,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不管是街头巷尾还是羊肉串一条街亦或是回民小区,都是全国饕客的聚集地。而夏天的济南人,也多爱吃着毛豆喝着扎啤撸串,因为夏天本就是用来撸串的。
小林烧烤我经常去,老板和店员我也很熟悉,故此我想让他们串成什么样子就能串成啥样。主要是我爱吃绵羊尾巴和羊肉里的羊油,济南这边不要求的话,店里是没有的,有也不会给你做。我在外地偶尔吃到深深爱上,所以我很爱这家店,也喜欢这家店给我的感觉,即便它有些简陋。
大神满嘴塞着串儿,给我讲着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倒不是说这些故事都不能用,也不够精彩什么的,而是要么涉政要么内容太过了,牵扯伦理或者男女问题太深。老鬼向来不避讳这个,食色性也,无酒不成宴席,无色路上人稀,谁也别提性色变,都是爸妈生出来的,要没有那事儿人早就绝种了。但也不代表老鬼可以借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平台胡说八道,起码我写出的话不能沾我的牙,脏您藏您的眼,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但其中大神为我讲述了一个他爷爷讲给他的故事,不论故事真假,我觉得都该写出来。大神说道:“这个故事也是我爷爷所说的,之前那些你都说没法写,但这个一定可以写了。故事讲的是一支很怪异的军队,事情还要从1937年八月说起。那一年川军出川,共计十四个师,组成两个集团军奔赴前线。
先前因为卢沟桥事变,本来混战自治十分严重,甚至一县一派,一城一阀的川军放弃了各自之间的成见,共同抗敌,发出和平已绝望,川军赴前线抗敌,竭力抗战所有人力、物力无一不可贡献国家的豪言壮语,当然川军在日后也的确做到了。但因为各种各样的政治原因,川军服从国家调遣后,不似其他军队一般紧密在一起,形成老乡之间互相照顾共同死战的利于抗敌模式,反倒是被拆的七零八落,最小的甚至是以连为单位的川军。
从此川军的足迹遍布全国大江南北,不论大小所有的会战之中,都少不了川军的身影,队伍被打散后,这些川军又加入了其他的军队当中。随便问问当年参加抗战的老兵,哪一个没有结识过几个川军的兄弟。
川军先前被人十分瞧不起,原因有三,第一装备差,别说军装就连枪栓都得用草绳子绑上,没有刺刀一人一个大片刀,好多穿着的是军阀自己部队的衣服或者自家的衣服。第二,战斗力弱,抗战之前他们与红军作战的时候,经常对方放一枪,就一个连接着一个连的投降。川军内战,打上四五天也不定有十个人伤亡,都是对空放枪,如同演戏一般。(当时多数军阀混战都是如此,只是没川军这么夸张)第三,之前有人戏称,吊儿郎当双枪将,说的就是川军,一杆是步枪,一杆就是大烟枪了,在川军当中不少人都有吸大烟的习惯,可想而知体质能好了那才怪呢。
但抗战时期,川人则体现出了他们如同川菜一样的辣,那种男儿血性体现的淋漓尽致,团长死了营长上营长死了连长上,经常有一天甚至几个小时内连续被提拔的事情发生。子弹打光了,他们就抽出大片刀,冲向敌人毫无畏惧,从此双枪将成了勇敢的代名词,而不少将领也学会了川军将军爱说的一句话:‘格老子,顶上。’
川军,死伤惨重,杨森不满编的26师,四千余人与日军血战七昼夜,不管日军多么装备精良人数众多有海陆空等支援,但就是难以打退川军一步,最终杨森部仅剩六百余人。
故事不是杨森的部队,而是发生在更加惨烈的台儿庄战役的滕州战场,乃是川军122师王铭章的军队。日军一个两万多人的甲级师团作战,而122师则只有五千余人。甲级师团是什么概念呢,这个不好说,因为我也不太懂军事。只是我知道在海外战场上,日本乙级师团可以全歼英军精锐之师,可以与美军打胶着战,所以甲级师团是什么概念就可想而知了。
最终日军的板垣师团被困在滕州城外三天,同时也付出了伤亡总数四千余人的代价,而川军122师仅有几百人冲出包围圈,其余全部阵亡,无一投降!无一投降!
统帅王铭章牺牲,成为中国在抗日战争期间牺牲的高级将领之一。高级将领阵亡,这在各个国家的战争史上都是很少见的。日军踏着尸山血海进入滕州城的时候,他们的内心震撼可想而知,也正因为这支川人军队的努力,板垣师团在台儿庄战役中被歼灭一万余人。生在四川,战在山东,悲呼壮矣!
爷爷入伍的时间很早,发生事情的那年是1943年,当时爷爷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团长,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地方。有我父亲的时候,爷爷已经四十五岁了。那个时候的基层将领普遍年龄不大,爷爷负责在台儿庄附近驻守。在那时候附近仍有日军行动,当然大规模的已经不多了,但战斗依然残酷。
那时候的抗日军装备虽然好点了,但仍然与日军差别极大,同样日军也被消耗的不赖,兵员素质已经没有初期那么强悍了。我在这里,不得不称赞日军的战斗力之强,不管怎样,我们打了八年抗战,不管怎样,人家打走了沙俄,偷袭了珍珠港,与美军直面太平洋战场。
日本已经开始用青少年甚至十几岁的孩子充斥战场了,但即使如此日军依靠优良补给和先进武器给我爷爷的团与以沉重打击。就在某次夜里,爷爷所率部被重重包围,已经做困兽之斗的时候,突然战场上出现了一支来路不明的军队,他们的奔跑进攻皆是悄无声息,瞬间撕开了日军的包围圈,然后又如来的时候一样,宛如从天而降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爷爷奇怪的很,这是哪里的军队,又是什么人指挥,为何向来作战勇猛的日军会一触即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爷爷曾多次见过这群队伍的身影,他们来无影去无踪,都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予我军帮助,或者在大胜之时推波助澜。但不管哪一次出现,他们都是出现在夜中,这就更加令人感到神秘莫测了,而且还有更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他们很安静。
一支军队,骄兵必败哀兵必败,其实看行军就能看出来,如果热热闹闹或者抱怨不停,亦或是交头接耳的那种,一般算不上精锐部队。真正的精锐,可站之师,都是低头赶路默默无声的,甚至是在战斗中都十分安静不爱多说话,只有炮火的声音,安静的如同一群幽灵。
本着报恩的心,和拉拢一切可拉拢力量的目的,爷爷去寻找他们,但是苦寻无果。终于在一个雨夜,在一次与日军巧遇接火后,日军迅速派来增援,当时爷爷觉得自己足以与之对抗,便硬碰硬了一次。而就在此时这支神秘的军队又出现了,电闪雷鸣之间,爷爷看清楚了他们举的是川军的旗子。
川军,现如今的川军已经融入到各军当中,川军早不成军,那么,他们究竟是谁?这个答案不得而知,只是他们又一次在这里帮助了爷爷,虽然这场胜利本来就可能属于爷爷,但因为这支神秘军队的存在,让战斗变得更加有利了。直到抗战胜利前夕,爷爷不少于十次的看到这支沉默的有些可怕的军队,他们好似就在身旁又远在天边,说他们可怕就是因为安静,因为不管日军如何惨败,这支军队冲击的方向从未出现过一声我方枪响,那他们又是如何击溃敌军的呢?
没有人愿意点破这点,大家也不愿意多讨论这支军队的存在,他们只是默默共处着。1945年,日本投降,所有人欢呼雀跃,在远处的山岗上,眼尖的哨兵发现了一支军队,这是在大白天,所以爷爷根本没有多想什么,以为是有些丧心病狂的日军要进行最后的报复。故此爷爷下令立即准备战斗,远处山岗之上站着一个又一个人影,他们放声大笑,随即军歌声远远传来:‘男儿乘风破万里,最好沙场死.......’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是川军的军歌,已经多少年没有响起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支军队渐渐消失,身影愈来越淡直到再也看不到了。日后爷爷曾多次问起那里的人,却再也没有任何人见到过这支神秘的军队。”
“我想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番号是什么,但这应该就是永不磨灭的番号吧,他们的番号永远的在我们心中——中国人。”大神做了结束语。
我陷入了深深的感触之中,我不想分析这个故事,也不想评论这个故事的真假,我只想讲述这个故事,我只想让人们记住这种情怀,即便它极有可能是虚构的,但它在我心中的确成了永不磨灭的番号。
有心急的朋友,问我何时更新神马的,老鬼我喜欢玩儿,平日里也颇为玩世不恭,所以经常玩到很晚才回家。诸位可以加我的私人微信账号:mishisan 请注明是哪里的朋友,然后随时观察我的动向.......大约就可以推断出我啥时候更新了
张冬玲篇
第三十九章 张冬玲篇——蘑菇(1)
对于刚才川人从未负国的事情也就结束了,我现如今仍在整理大神给我的另外一些资料,正如我之前所说有些内容喜欢整理和筛选去除后才能讲给大家。下面我将讲述张冬玲的故事,张冬玲的故事大多恐怖不足但恶心有余,这些事情大多很奇怪,请诸位做好心理准备。
张冬玲自然是个假名字,说是假名字其实也不然,因为这是她上学时候的名字,后来上了大学就觉得难听了,刚一工作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换了个名字。
现如今的社会不少人都喜欢用英文名,但显然她不喜欢,所以无法用英文名替代,为了保护她的隐私,我们姑且用她以前身份证上的名字称呼她吧。
我们是小时候的玩伴,那时候都在机关大院长大,到了后来不在一起上学了也就疏远了,再到后来就彻底失去了联系。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再次相遇,有人在大院的空地上放起了烟花,我们都出来看,正巧站在一起,她就认出了我来。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谁能想到当年的那个小脏妞变成现在这般亭亭玉立又冷艳的知性女神呢。我们联系渐渐多了起来,张冬玲是国内著名的女医生,在她这个年纪,能做到她这样的名声已然很不易了,属于精英中的精英,人中的龙凤。平日里她在全国各地乃至世界各地奔波,定居在北京,只有逢年过节且有空了才会回到济南。
我因为一些别的原因经常来往于京津之地,所以我们时常会联系并坐到一起吃吃饭。童年的感情加上越来越熟络,我们谈话的内容就越来越广了,她的话题则也更能引起我的兴趣。
下面就是我和张冬玲在济南一家咖啡馆里所谈的,话题的起因是因为手上长的一个小肉瘊。
“怎么搞的?”张冬玲问道,她抓过我的手问道。
我笑了笑说:“烟灰烫了一下,后来成了水泡,然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成了瘊子,以前才严重的,现在已经好了,基本看不出来了。”
我不在意,但张冬玲却仔细观瞧起来。我知道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刚开始以为是职业病,但现如今看她这么紧张,我不由得也紧张起来,忙不迭的说道:“那个本来很大的,现在都下去了,额......你快帮我看看到底有没有事儿。”
张冬玲笑了笑,放下了我的手说道:“没事儿,我最近接触了几个病例就是这种东西引起的,所以太过敏感了。”
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个好题材,于是追问道:“是那种很奇怪的树人之类的吗?”
“比那个还邪门。”张冬玲沉吟了一会儿,好似不太愿意讲起,而我也不说话,静静等着,最终她憋不住了开始了下面的故事。
“大约在两个月以前吧,我接到了一个电话,让我去西安某镇去看病。到了我这个级别的专家,若是外派那一般就是很严重的病例了,有可能是皮肤真菌性的感染,或者寄生虫亦或是脂肪瘤病变等等,但肯定是比较难搞定的状况。等我到了的时候,就有专车急匆匆的把我接到了那个小县里。
这个县出事儿的乡算不上贫困乡,生活水平也不差,恩,怎么说呢,就和十五六年前的济南差不多吧。路上我不停的嘀咕,就算有十分严重的病人为何不送到北京进行研究治疗,或者送入西安的大医院也可以,非得到县里去,县里的医疗设施和医护人员素质都是相对较低的。但等我到了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了不少熟人。这些熟人大多是从一些学术论坛上认识的,还有几个是我读书时候的导师。
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非得在当地治疗,看来事态严重是群体性事件或者是具有高度传染性和致命性的皮肤类疾病,我有些害怕了,别再是非典或者禽流感类似的未知疾病。作为医护人员,我曾宣誓过,也曾想过面对这样突发性事件的大义凌然,可我内心其实明白,作为所谓的皮肤专家,除了赈灾的时候可能会被派往以外,很难有这样的机会,我还假惺惺的惋惜过。可是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自己的胆怯和懦弱。
开会动员,迅速组成的医疗队汇集了不少有名的皮肤病专家,而组织上也派了政委。我的脑子乱哄哄的,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想来应该是爱国主义宣传和大无畏的奉献精神之类的吧。
动员之后便开始用投影仪播放照片,照片里出现了一个蘑菇,仔细看去却不是蘑菇,乃是个蘑菇长在一片皮肤质地上。但接下来的照片却是一片蘑菇,再接着却一个疣状物的照片,看起来不大,大约和黄豆差不多大吧,也和你一样长在手上,疣就是你所说的瘊子。
幻灯片暂停了一下,有位领导开始说明。原来这乃是人身上长着的东西,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这已经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怎么人的身上能生长植物呢,又不是和树人一样,那是看着像而非真的是植物。根据刚才的照片,那蘑菇就长在皮肤上,这符合不符合植物的寄生我不知道,但这完全不是皮肤所应该长的东西。
皮肤是人的第一道防护,可以阻挡外界大多的病毒细菌真菌物质。但纵然如此,也不至于如此的兴师动众,费尽周折,从全国各地找这么多人来会诊吧。接下来领导的话却更让我们大吃一惊,这种皮肤类的怪病已经有一百三十多名病患了,而且传染度极高,通过接触传染。
所有人都略显兴奋起来,却又为接触传染所感到不解,因为说的太模糊。空气唾液体液触碰都属于接触,所谓兴奋则是因为新病例的发现而惊奇,目前在国际领域上根本没有这样的病症,如果发现定是惊天新闻,如果能够治愈那更是一种突破。我们都是热爱这份工作的人,或者说是研究业务的书呆子也行,但我们的确为我们可能要发现的东西而赶到莫名的兴奋,又有一丝对未知的恐惧。
目前这个病症之在这个乡里出现过,而且已经排除空气传染的可能性。事情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那时候有些人去了医院,他们的手上长了数量不等,大小不一的许多疣状物,当地医院就给他们开了一些药,让他们回去涂抹。
结果几天之后,就开始陆续来一些病人,最严重的已经双手长满了这种东西。大小皆如黄豆一般,最大的则有蚕豆大小,但这种蚕豆大小的并不多。这些东西用肉眼就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间隔,其中还有镂空空洞的地方,看进去深深的,中间连接的则是细小的皮肉,看起来如同什么虫类的巢穴,令人毛骨悚然。
领导介绍完这里,屏幕上显现出一张图片。我想如果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一定看不了这个,那种密集程度简直让人感到后背发麻,很是恶心。领导继续讲述,当地医生不敢光让人吃药涂抹了,开始进行注射治疗和药物涂抹双管齐下,还打了消炎药等等,最后甚至进行了切割的小手术。
但病情并未因此而控制中,又过十来天,不少人的身上也开始长了,而最早长出这些东西的患者的某个疣上,竟然长出了一个蘑菇。疣是病毒引起的一种皮肤表面赘生物,潜伏期多为一到三个月,可自身接扩散,病毒存在于棘层细胞内中,可促使细胞增生。但不管依照什么样的理论,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人的皮肤上竟然会长蘑菇,这种孢子植物怎么也和人体联系不起来啊。
于是医生慌了,而且整个乡里有越来越多的人,已经达到几十人了,这些皮肤患者的严重程度各不相同,但本地医生发现他们的发病时间都很固定,而且时间周期发展程度也多是一致的。乡里的医院和县医院的医生束手无策,这些人的涌入甚至让其他科室都不堪重负,医院顿时忙碌不堪起来。
在一次研究之中,没有操作规范的本地医生把蘑菇的切片弄到了没有戴手套的手上。结果十几天后,手上也开始长了这样奇怪的疣。而全乡发病总人数已经达到了五十余人,整个乡里人心惶惶起来,风言风语随机传起。
领导又切换到了第二章满是蘑菇的照片上,我们不再光感到奇怪,一种很严肃和略带恐怖的气氛在整个会场内弥漫起来。我这才发现,那张照片的背景是在一个有医疗设备的地方,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医院。领导说出了我们最不想听到的答案,这是最早长疣的患者,他变成了一片蘑菇........”(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张冬玲篇——蘑菇(2)
“这是个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消息,一个人,活活长成了一片蘑菇。这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但那时候已经有当地和附近的医生来介入研究了,所以造假的可能性不大。再说如果没有证实这点是真实的,也绝不会把我们都调过来。
既然已经基本排除了空气的可能,这是目前反复试验的结果,而孢子植物大多是在孢子成熟后依靠空气传播,比如我们所吃的平菇香菇包括一些地衣都属于孢子植物,所以目前的危险系数并不是太高,仅触碰的话隔离就能解决问题。当显然现在这种蘑菇不完全属于孢子类的,找了一些植物学家来研究,也分不清他们的是什么门的东西。
依照当时的情况看来,只要稍一接触就会被传染上,在体内潜伏期是十几天的时间,随即会变成皮肤上的疣然后就大面积增长,溃烂,变成镂空状,最后开始长蘑菇。
而且到我们来之前,这些蘑菇开始有了惊人的变化,蘑菇进化了,传染能力极强,比如刚开始是触碰到切片汁液才传染,现如今成了只要触碰表皮就会被传染。如果纵容下去的话,难免会形成空气传播的态势,到时候灾祸是无法挽回的。
那时候有三点需要我们来探索的事情:一,这是什么东西?二,为何只有本乡人发病?三,最初的患者是如何得病的。
是什么东西现在姑且放在一边,因为目前的根本未有同种东西的发现和记载。那么关键线索就放在了后两点上,这次不光是我们,还有其他领域的人也来了不少。他们对这个乡的气候地质进行考究,试验有无放射性元素导致人体变异等等测试,结果一无所获。这里和临乡没有任何区别,有些微量元素的些许变化并不影响人的生存,更不足以改变人体。同时这里也没有什么污染源,水质也挺好的,于是围绕着本乡人的我们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一点头绪都摸不到。
我们找到了本乡最初的患者,他们是如何得病的呢?审讯和推理以及找线索并不是我们的强项,于是我们求助了刑侦专家。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完全隔离的条件下对一些依然意识健全的病患进行了询问,然后综合推理起来。
说到这里的意识健全或者说神志清醒,我要补充几句给你听,刚才我没有说到这点。那个变成一片蘑菇的人,他的体内也长满了蘑菇,密密麻麻的连成一片,十分恐怖。接下来的死者也大多如此,连大脑中都长满了蘑菇。这就令人奇怪的地方,如此这般他竟然没死,虽然神志已经不清醒了,但已然可以进食,到后来无法进食了也的确还有生命特征,死亡后那些蘑菇依然在生长,直到半个月后才失去了活性。也不知道是蘑菇寄生在人身上,还是人寄生在蘑菇之内,总之已经难分彼此能量共享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管人还是事,寻到根源就能发现问题事半功倍。经过审讯之后,我们发现了个有点相关性的共同点,这些人都在发病的前几天吃过蘑菇。
这么说吧,这个乡是不产蘑菇的,现如今除了本地菜便宜点外,为什么菜价会贵呢,那是因为好多菜是从原产地种植后运到山东寿光全国蔬菜中心,然后再发往各地。有时候原产地的菜都会来这么一个来回,如此菜价里就增加了物流费。而一般非时令蔬菜和卖的较贵的蔬菜是不会往乡里运输的,因为乡里的购买能力有限。而且他们说卖蘑菇的就是个本乡人,整个乡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不认识也能知道是哪里的。
经过询问得知,这个人根本不是种菜的,也不是卖菜的,那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蘑菇呢?是不是这些蘑菇出现了问题,我们看到了揭开真相的一丝希望。
警察前去请那人来协助调查,但是电话什么的却怎么也打不通了,于是警察觉得此事有些奇怪,就开始布网并调查手机等通话记录。但问题是不光那人失踪了,他媳妇也失踪了,莫非是畏罪潜逃了,若是如此,他卖出去的蘑菇就极有可能是有问题的。
有人突然提议看一看乡里的医院监控,乡里医院只有大门口有监控录像,果不其然发现了那人的身影,那人包裹的极严,匆匆而入后又匆匆离开了。
事情再度陷入焦灼之中,但很快这局面便打开了,在我国只要是人为造成的,想侦破的案子就没有侦破不了的。三天后,警察找到了这个卖蘑菇之人的妻子。他妻子一见到警察就哇哇大哭起来,嘴里一直说不是我,不是我的事儿什么的,整个人都在一种极度恐慌的癫狂状态。
后来还是给了用了镇定药物才恢复过来,但我想她一定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估计得做心理辅导了。果然,心理医生来了后对她进行了诱导,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他们家院子里有颗大树,前些日子下过一场雨后就在树下长了很多蘑菇,刚开始不敢吃,以为是一些有毒的菌类。但是这种东西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越长越多,这家的男人便心动了。乡里的人若不出去打工的话,没有额外来钱的地方,所以钱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于是男人摘了下来,炖了一小锅,给家里养着的狗吃了。当天狗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男人便放下心来放到集市里去卖,果然有不少人买了吃了,一早上就卖完了。回家后却惊奇的发现,早上摘下的蘑菇,现在又长了出来,睡了一夜起来发现反倒比昨天长的还要大。再弄到集上去的时候,反倒是有不少人慕名而来,说昨天家里谁谁谁在他这里买的,特别好吃什么的。
男人高兴万分,想到了很多神话故事,在故事里,主人公要么家里弄出来个聚宝盆要么就是个摇钱树,自己家里这不也长出了一株摇钱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食之上瘾欲罢不能,那岂不是财源滚滚,大财不敢说,但小财不断也是极好的,真是上天保佑祖宗保佑。当晚,这家人也炖了一锅蘑菇,果然美味的很,不过女主人却忧心忡忡,不管怎样都不肯吃,总觉得这长出的东西是毒蘑菇。可男人则不然,他认为狗吃了没事儿,那些昨天买的人也没事儿,自己怎么就不能吃了,于是一边嘟囔着女人没口福一边自己把这一锅炖蘑菇全吃了。
过了几天,男人的手上长了疣,但男人没有在意,就在这一天自家的狗却挣脱了链子跑了。男人十分奇怪,自家狗向来听话,虽然是个土狗但是善解人意,怎么会就这样跑了呢。又过了三天,男人觉得不对劲了,自己手上的疣越来越多,而且镂空着十分恶心,并且已经从手上蔓延到胳膊上了,别再是什么传染病,于是便慌慌张张的要去医院看看。结果刚一出门就发现一只满身是脱毛长着许多赖癣的狗,一看不是癣竟然也是疣,和自己身上的长的一模一样。男人笑骂几句赖狗,想把狗赶开,但那狗就是跟着自己,定睛一看那狗不是自家的又是谁家的?!
最令男人感到诧异的是那狗身上某些地方竟然长着一些蘑菇。男人慌不择路拔腿而逃,心中暗道莫非是蘑菇出现了问题?男人朝着乡里的医院而去,可一到乡里的医院就发现有好多人在排队,仔细一看不正是买自己蘑菇的那些人吗,看来的确是蘑菇出现了问题。
男人怕被人认出来,遮了面目连忙出了医院回了家。回去后男人把这事儿的来龙去脉给媳妇一说,媳妇当场就哭了,埋怨了半天,男人也忧心忡忡,但万幸目前没吃出大事儿了,起码还没出人命案,否则可后悔大了。可转头看看家里这只狗,万一人身上也长成这样,那不得比死了还难受啊。
男人怕人家找上门来,让媳妇收拾东西,跟她出去躲上几天。媳妇自然没有意见,怕东窗事发人家来要钱,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纵然丈夫是财迷心窍,但也只能夫唱妇随。男人正如先前所展示的病例一般,慢慢长满了蘑菇,最后甚至蘑菇化作一片蘑菇。
女人精神受了刺激,可想而知,独自面对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长满密密麻麻的疣,然后溃烂长满大小不一的蘑菇。男人就这样长满了蘑菇死去,死之前已经失去了痛苦的资格,但对女人的精神折磨却是一天比一天重。最主要的是女人还没法给别人说,因为男人的事情让女人不敢去说,更不敢让人陪伴,怕事情泄露出去。所以虽然女人的精神错乱了,但潜意识还记得提醒自己不要乱说出去,就会被人找到原因找上门来,赔钱赔地生不如死。
事情的起因也就大概是这个样子的吧。我们隔离了那些患者,并找植物学家探秘长在女人家中的蘑菇群,但树下光秃秃的,连棵草都没哪有蘑菇的影子。是女人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什么的,不得而知,可谓是有一桩怪事儿,而关于罪魁祸首的男人,则更是无据可查了。
根据切片分析,这种东西根本分类,根本不属于现有的植物分类,同样又不属于动物,真菌类也不是,总之就是个四不像。其实在我们的大自然中,仍有许多东西是我们所未知的,但人们总觉得科学可以解释一切,比如所谓的太岁就是这样无法分类的东西。”张冬玲说道,她的故事就此戛然而止了。
我眨眨眼睛并没有反应过来,说实话张冬玲并不是好的故事讲述者,故事有些颠倒的地方,时间轴也不是太清晰,但故事就这样在我认为高潮刚到来的时候就结束了,实在是令人意外。于是我抱着不甘心的角度问道:“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那些人还在隔离之中,但是不管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阻挡蘑菇的生长。我们也尝试过从皮肤上取下那些蘑菇,放到器皿或者培养液中生存,但只要离开人体大约三四个小时后那东西就会死亡。但因为隔离了,所以病况的传染也就控制住了,随着病患的不断死去,这些可研究的蘑菇也随之而去,一般会在人死后半个月之内,它们耗尽人体这个肥料后就会死亡。
但它们为何会通过不断的传播而累积进化,变得传染性越来越强我们不得而知,而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到底是什么也不得而知,因为一切科研待最后一个病患死去的半月后基本就宣布结束了。”张冬玲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买了单,与张冬玲走出了这家咖啡厅,外面的阳光很明媚,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抬手看了看那个烟烫出来而变成一个疣的地方,它已然不太起眼,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此时它依然静静地在那里,没有变大也没有变小。
本章节完,明天诸位别忘了yy,晚上八点钟的老鬼讲鬼故事环节,yy频道65967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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