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鬼故事,从济南某高校北区灵异事件说起。

  第五十二章 地下的世界——水牢
  其实我认为汉文化保留的最为完善的两个地区就是四川和台湾了,这牵扯了太多的历史原因和地理位置的因素,所以不便多提起,但总之都是单一民族居多的地带。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很多古时候的习俗和戏曲在这两个地区依然在流传的原因,所以想要研究一些古习俗的朋友可以从这两个地方参考下。
  当然说这些不是说下一个故事还在重庆或者台湾,台湾我还没去过,也没有那边的现实朋友,自然也就没什么灵异故事了。这不过是为了解答挽歌能保留到现在的原因,重庆是个奇妙的地方,时尚与民俗,快速与慵懒,忙碌与惬意并存,那里有我的冒险也有我的放荡,但那都是我人生的一部分,美好的一部分,那就叫青春。
  下一个故事回到了生我养我的土地,济南。我很少有故土意识,直到有一天在外地吃地摊的时候听到隔壁大谈济南和济南人的缺点的时候,我顿时火冒三丈大打出手,我这才知道故土原来在我心中由如此浓厚的感情。或许这座城市并不好,但只许济南人说,却不准其他地方的人讲,这就是乡土情结吧。
  事情在济南洪楼附近,那里我曾经很喜欢去,首先它离着省图书馆很近,我平时爱书更爱看美眉,看累了书到处看看美女来歇眼睛。另外那里的夜市由来已久,直到现在还经久不衰,和城管敌进我退敌追我跑来的热闹得很,总之屡禁不止。
  那里还有我最喜欢的洪楼天主教大教堂,整个建筑是清朝同治九年买下来的地皮,做了些许外围建筑和地下建筑以及一个简易的教堂,到光绪二十七年正式开始整修原有建筑,动工修建新建筑的,于光绪三十年建成现在的这个建筑物,时至今日已经有百年有余的历史了。
  该教堂高大宏伟,气势宏伟,有那个年代独特的味道,这是后来再怎么搭建也难以模仿的,就是那种年代的味道。这种立面典型的哥特建筑本来济南有许多,最有名的不是大教堂而是济南火车站,但后来被脑残族给拆了,弄成了现在不伦不类的模样。拆除那个火车站的时候我已经出生了,也在记忆中有模糊的记忆,它很漂亮也很稳健扎实,整个建筑线条十分流畅。
  当然更多的感觉是后来看着照片脑补出来的,因为毕竟那时候小,记不太住火车站的样子。九二年,曾经是世界上唯一一座哥特式火车站,曾经亚洲最大的火车站就这样被拆了,于是可以留给子孙的一些美好也就随风而逝了。长大后,洪楼大教堂成了我最爱的古建筑之一。
  我不信教,喜欢西洋建筑,但更喜欢我国的古典建筑,可是在大济南这样的中国古典建筑已经很难找到了,于是洪楼大教堂成了我吸取古味儿的唯一去处。总听说这个教堂有个水牢,但初听传说的时候我只是喜欢,但没想深究灵异事件,于是也就迅速忘却了,直到我从外地浪荡多年再度回到济南的时候,我才重视起了这个水牢。
  现在这个水牢据说已经被改成了大学自习室,为了上层建筑的归属,据说教堂还和山大打过官司。关于这个地下自习室我没有去过,其实不是不能去而是一直没机会去,总是与之擦肩而过。但其中的灵异故事却在我收集素材的时候不断涌入我的视线之中,这个故事没有单一的讲述者,乃是众说纷纭,诸位兼听兼信可以自行判断其中各项论点的真假。
  有人说这是十年动荡时期的水牢,其实这是不准确的,据考究当年闹义和团杀洋人和洋教徒的时候这个水牢就存在,据说还利用这个水牢折磨过人。这个可以查阅清朝历城县县志就有记载,当年作为山东巡抚的袁世凯要求省内外籍人士去烟台和青岛避难,历城知县李祖带兵驱散洪楼天主大教堂的信众,这时候就有一笔带过的水牢记载。
  于是一个传说就出现了,首先诸位考虑一下,一个教堂修建水牢的目的是什么呢?现如今许多人说我国各教的不好,还宣称基督、天主等洋教的好,我对此只能嗤之以鼻。每个宗教都有他值得尊敬的地方,每个宗教告诉人们的人生哲理和做人道理以及他们所包含的宗教信仰,甚至那神秘的宗教力量这些都需要仰望。
  但是如果你研究一圈后还是毅然决然投身其中,那老鬼无话可说只能佩服你的虔诚。最可气的是一些一知半解,只知道吃饭的时候说“感谢主(圣母)赐我食”的货就开始贬低我国宗教,开始那无知可笑的神吐槽,这才是我所受不了的。其实每个宗教都有它的黑暗史,只是许多不为人知罢了。有人说宗教是为了满足政治利益的工具,这样说或许有些片面,但纵观中外历史,这样说又不无道理。
  一个教堂修建水牢,目的只在一个,关押异教徒和叛教者。这个教堂有这样的设备,不管用或没用,起码期初目的就不纯,起码当时并不是个信仰自由的来去自如的宗教。再多说一句,那就是现如今的我国天主教因为一些历史原因,不被承认,乃是我国本土化自主创造自己领导的宗教。所以诸位为了沾洋荤而入教的亲们,请醒醒吧,这不过是个新生儿罢了。
  这第一个传说就是说当年有一对男女,因为是异教徒,并在这里公开了一些事情和内幕后,就被关入了水牢中。后来不知道是为了故意折磨,还是外面突起事变忘记了这对儿男女的存在,慢慢的他们口粮也就断了。饥饿充斥着两个人,男人决定让女人吃自己,就这样女人把男人给吃了,让人们见到奄奄一息的女人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副干干净净的骨架。
  后来女人虽然被揪出来了,但已经疯了,时常会跑到水牢附近哭泣。在一个雪夜,女人冻死在水牢外。从那往后近十年内,总有人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水牢附近哭泣,声音凄惨恐怖即便再远也能悠悠传入人们的耳朵中。那颤抖的哭腔令人毛骨悚然,被引为一段十分有名的鬼话,当时住在这一片的可谓是人尽皆知。
  第二个传说离着先前这个传说不太久,先前说过了,教堂的修建准确的说是有两拨人,现如今人们所见的教堂是光绪年间修建的。而地牢则是同治年间修建的,要早于教堂近三十年,故事发生在闹义和团的时候。一九零零年,义和团冲入教堂,开始破坏教堂,挖掘教士坟墓,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要重修的原因。
  当时义和团中也有很多无赖地痞,他们把义和团当做了藏污纳垢之地,并趁机报复曾经教训过自己的好人并鱼肉百姓。山东是义和团的爆发地之一,也是较为盛大的义和团运动地,山东响马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杀外敌杀二毛子对待侵略者老拳挥之。而那些素不安分之徒可不在这些义士的行列内,他们只知道报私仇满足私欲,只需陷害那些无辜百姓是洋教徒就可以勒索钱财或报旧仇了,于是大批人被关入水牢之中,进行了严刑拷打和非人的折磨。有一种传说中的刑法格外残忍,竟然在冬天用水混合凉席贴在人身上。待到凉席和肉冻到了一起,然后就用力一揭,连皮带肉就被一同带下来了。然后他们把这些凉席贴在水牢的墙上,再涂上一层泥土,周而复始不停的撕肉撕皮贴到墙上,直到受折磨的人完全没了惨叫没了呼吸。
  故此这也就形成了墙内有人皮的传说,估计就是从这里传来的。这些我也不过是通过口口相传得知来的,因为年代久远了,老鬼也无法证实此事是真是假。但当年的刑法之残酷,折磨人的丧心病狂老鬼却有很多耳闻。
  但十年动荡期间,这里的确发生过一些惨案。济南那十年闹得不太凶,这只是相对而论,但个别惨案不亚于其他地方,比如水牢就是。因为牵扯的太多,所以老鬼把不能多说,只能说里面的确死过人。
  后来山大建立了这个校区后把水牢改成了地下自习室,学校多数是建在坟地上的,或者邪门地段,这个说法十分普及。在这里老鬼简单分析两句,我认为原因有两点,第一学校一般占地面积很大,所以需要找相应的空地建校,荒地坟地成了最佳的选择。其次,就算不在荒地上,圈这么一大片地也难免有灵异事件发生,就好比有人说哪里哪里坏人多一样,本来人家人口基数就大,自然坏人的总数就多了。
  另外学校较为空旷一些,平时到了深夜也就都休息了,自然寂静无人,再加上有些大树背阴之类的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自然会滋生出一些怪东西来。第三点就是所谓的学生有正气,书本和字尺子印章都是方方正正的,邪不胜正以学生来镇压。
  我想这几点原因都有,但有时候总有一时半刻压不住的时候,这个水牢改成的自习室就是如此。不少同学在那里都能感到阵阵阴风,或者浑身不舒服什么的,每个人体质的敏感程度不同,故此有些人能感受到有些人感受不到。当然,他们并不知道那个自习室就是水牢改造的,后来得知后就存在真的和假的两种可能,不排除人云亦云自己吓唬自己的可能性。
  不过据说那里还真死过一个女孩,样子极度惊恐,应该是被活活吓死的,至于她看到了什么无从考究,而也因为消息封锁又离我年份太远,我也一直没找到线索,也就不大书特书胡说八道了。后来那里也发生过几起闹鬼的事件,据我考究有的是虚构出来的,有的暂定为真实还有待考证,日后待我细细考究之后再写给大家吧。
  如果各位喜欢探究灵异事件的话,或许你可以在深夜时分潜入这个水牢所改的自习室,也许你就能看到你想看到的一些灵异现象吧。
  第五十三章 任东篇——无德医生
  在以前的章节里我反复说到过我的一个做心理医生的朋友,他叫任东,虽然只是一笔带过,但实际上他对我的写作生涯意义十分重大,也对我日后的性格上起到了了很重的“磨练”作用。说到任东我们认识的其实很早,早在我还在济南上学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
  说起来还要从我姨妈讲起,她是个老师,具体怎么着我也记不太住,总之在她所教的科目里特别有名。后来她就考了个心理医生的资质,还是什么二级,据某位学心理学的书迷说这个证相当难考。偶尔她会去听些讲座,有次带着我,任东则是陪同导师一起来,主要讲的是催眠,我们便这样认识了。
  当时在座的有许多人,他导师隆重介绍了“青年才俊”任东之后,便让他开始现场试验一番,并用dv录制了下来,以便留证。结果就是万幸我没有被催眠,同时全场没有被催眠的还有十多人,不过仅我一人不是此专业的人。当然值得一提的是,这样大型的催眠本就不保证有百分之百成功率,因为人是没准备的,抵抗心理十分严重,另外虽会有群体作用,但也会让人滋生别的情绪,不定因素也太多,故此这样的成功率已经很牛了。
  总之那次之后我和任东算是初识了,他比我大上五六岁,因为我早熟,所以也算得上同龄人,我们留了qq号慢慢就联系多了。后来我经常有些问题也会请教任东,所以在我好多小说中都会有催眠师的影子,实际上这些都是任东告诉我的,当然我适当的做了文学处理和艺术加工。
  任东说有两种人不会被催眠,或者准确的说是很难被催眠,一个是意识混沌的疯子,一个是逻辑能力极高自身心理防线很强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哪一种。但那天我的确没被催眠,而剩下的没被催眠的人则是不停的给自己心理暗示建造一堵心中的防护,使得这样短暂的催眠根本无法进入。或许这也是任东喜欢和我玩的原因,而我的推理能力倒也渐渐体现出来,从生意到做事到等等等等。
  推理倒不是说每次都是对的,我也经常办错事儿,只不过做事儿正确的概率大了一些,可其中又牵扯了性格所致,比如我明知道要卑躬屈膝才能办成这事儿,但我就不妥协挺直腰不趴下。从而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反而做了错的事情,这可能就是匹夫之怒吧。
  任东后来越来越牛逼了,牛逼到我都觉得神乎其神了。我经常搜集灵异事件,能让我感到神乎其神的事情,就实在是不可思议了。按照我的浅薄了解,催眠是通过反复冲击心理防线和心中的某个触发点,然后进行诱导,从而使人陷入催眠当中的。
  如果对待一个陌生人,从未见过和不借助药物的情况下,我很难想象任东怎么能在五步之内使对方陷入催眠的。任东说催眠是要有天赋的,在这一点上他很自豪的说连他的导师都不行。而且他说他并非一点都不了解催眠者,可以通过观察外貌长相穿着打扮神情和眉宇之间的气来对人的性格进行初步判断和了解,这下就能进行简单催眠了,一旦被催眠了就可以套出更多的东西,从而进行深度催眠。
  我有时候在想,任东如果放到古时候让他去街头干个拐卖人口拍花子的活儿,他定是业内魁首。当然了,依他这个年纪,他在他本行业已经能算是赫赫有名了,也是魁首。
  任东说人一旦被催眠了,尤其是基本没有反抗能力的深度催眠后,可以强迫被催眠者忘记很多事情,甚至改变性格。平时任东他自己也会对自己进行简单催眠试验,对自身进行提高和修复,经过长此以往不断地心理暗示,在许多方面的确会让人有所提高,这让任东更加沉迷于此。具体怎么做到的我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把自身负面力量转化成潜能,和对自身一些无法突破的极限进行暗示,从而弥补身体上的不足,任东总说心理学不是万能的,但是却几近是无所不能,甚至可以超乎身体的极限。我忘了他这样做的具体说法了,但记住了一个名词,NLP。
  任东还告诉我,催眠会让人形成短暂的记忆错乱,人不会记住催眠期间发生了什么,甚至连催眠前自己被催眠了都记不起来。
  任东后来在济南开了一家心理诊所,除此之外还在许多地方都有他自己的诊所,无非是挂上他的名字由其他人坐诊,做个名人效益罢了,当然他偶尔也要在这些地方来回串串解决“疑难杂症”。至此我们也就相聚的越来越多了起来,任东总是说现在人大多都是闲的没事儿干,根本没啥毛病就来看心理医生。其实只要是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心理问题,其实平时自我调节就可以了,但这些人却只知道依靠外界力量,还强烈要求开些药物,而这时候任东总是用维C来忽悠他们。其实药物治疗根本治疗不了心理上的疾病,最主要的还是谈话治疗和心理治疗,催眠治疗都不是治本之法,最粗鲁的药物就只能做辅助作用了。
  任东的职业病很重,他观察很仔细,我观察也很仔细,当然除了细致观察,我还要防止因为过度细致观察而被诱导,陷入任东设下的催眠陷阱中。因为每次我们两人在一起往往就好比斗法一般,他尝试着催眠我我则是极力抗拒,反驳推证他的催眠语言和画面,慢慢的我也学会了一些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内心便变得更加强大了。任东很遵守约定的是,他从未借助过迷幻类药物使我意志薄弱从而催眠,也或许他用过了,只不过我已然记不起来了。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我对任东既好奇,也惧怕。
  那次任东正好来济南,便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诊所一下,我闲来无事便去了,依然表面淡定内心精神,而他则给我看了一个病人的DV。
  录像中,一个脸色有些焦黄的男人坐在镜头前有些局促,他的眼睛望着一台明处的摄像机,任东很快打破了尴尬的局面,并关闭了摄像机,但我们录像的这台明显是藏在暗处的。按道理,病人的心理治疗属于隐私内容,很可能会说出许多不为人知埋在心底的话,录下来就有可能泄露患者的隐私,现如今任东就通过这台隐藏的摄像机,在干这样的事情。所以说任东是个高明的心理医生厉害的催眠师,但他绝对不是个一个遵守规矩医德的人。
  我曾经问他为什么要录制下来,他说只为了留下记录,可以反复观看研究病例,然后得出更加精妙的结论,或许录像是最好的记录方法,这要比记忆可靠的多。而笔记则更加抽象化一些,无法具体的描述当时患者所说出的每一句话,或者其中更深一层的意思,而录像就可以反复分析其中疑点和更多的可能性。
  录像中的男人说话了:“任医生好,我久仰您的大名,今天您终于来济南了,我最近碰到了一些怪事儿,给我的好哥们说了后,他们说这可能是心理疾病,还有人闹着玩说我有神经病了。我听说您妙手回春,十分了得,这才来拜托您,您看看这是不是心理疾病。”
  “您好,我姑且叫您王先生吧,刚才您谬赞言过了。其实我国有句俗话,心病还须心药医,您得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我才能帮您,您说呢?”任东笑着说道,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有磁性,暖暖的给人以温馨踏实安全的感觉。
  王先生点了点头,迟疑了半晌道:“这........任医生,能不能不告诉别人?我怕别人说我有病,您也不能笑话我。”
  任东微微的笑了,笑的既没有恶意也没有讥讽,只是淡淡的笑如同白水一般,他的表情拿捏的极其到位,只听他说道:“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您的事情一定是保密的,再说了我又不认识您的朋友跟谁说去,您说是吧。另外来这里的就是来寻求帮助的朋友,而我做的正是帮助人的这项职业,您说我怎么会笑话您呢?”
  王先生又木讷的点了点头随即讲起了他的故事:“这事儿大约是在一年半以前开始的,那天我在小区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后,往停车场外走,我们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并不是直梯入楼的,需要绕出来。猛然间我就感觉到背后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好似是余光看到的又好似是凭感觉而知,但回头看去空无一人。我当时以为自己眼花了,也就没在意,一个大男人哪里有这么胆小。
  可是越走越觉得不对,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的盯着我。但我每次回头看去,却依然是空空如也。我长舒一口气,下意识的朝着一辆车的倒车镜看去,瞬间寒意遍布四肢百骸,一个女人就站在我身后不远处,她一身红衣脸色惨白,就那么冷冷的看着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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