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给我等等,”我又一次打断了任东的话:“我记得你给我说过,初步催眠经过反复尝试,如果不论时间的话,大部分上过几节催眠课的人都行。深度催眠实际是从第二层开始的,你最多也就做到第三层,如果第四层就会把握不好,容易让被催眠者彻底凌乱。而第四层催眠也需要催眠师和患者共同进行,也就是你也必须在自我催眠当中引起精神上的共振,才能达到催眠。这不过是理论上的作法,你难道要用她来尝试!”
任东点了点头说道:“你的记性不错,大体是这么个意思。是有些冒险,但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昏迷状态吧。那几天我一直再给她注射药物维持生命,她无法进食,那也就无法排泄,这几天下来她已经有些浮肿了,我爱她,不管你说我浪荡也好还是什么,我就是爱上了她,我不能让她这个样子。
还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死在我的诊所中,那么我的事业也就完了,即便把她推出去就医透析什么的也不行,那样我会名声尽毁的,甚至可能会去坐牢。可是第四层催眠或许可以解决这一切,我可以通过更加深入的催眠,使她本身的精神力量增大,并且在第三层和第四层间设下层层阻隔,把她本身的精神拉到第四层来,使得那个诅咒停留在第三层。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迎刃而解,让那该死的诅咒永远的困在第三层吧!”
任东说的十分亢奋,那英俊的脸上有些扭曲,甚至有些癫狂的说道。我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就让你的那个她永远沉迷在第四层中?也就是说她以后将是在持续催眠状态中度过?”
“这没什么,人生本来就是亦真亦幻的,谁又能保证自己所看到的都是真实的,而不是自己的幻想或者臆想所致呢?”任东逐渐恢复了平静说道:“其实只要我做的妥当,可以把本我和自我层面上的她完全拉出来,当然对于日后性格上会不会产生影响我不好说,但总比被这种诅咒折磨要来的好吧?
当然,我成功了,成功的把她完全拉入了第四层催眠当中。我把自我催眠解除后,与她相拥在一起,告诉她成功的喜悦。而她也极度兴奋,新的层面上的她已经明显感受到了心理的轻松和畅快。
从那天起,她再也没被这种诅咒所困扰过,而我们也陷入了恋爱当中。我们两人一起游山玩水,虽然从相识到那时也不过十多天,但坠入爱河的感觉根本无法阻止,那破涛汹涌的爱河将一切禁忌冲的粉碎。时光美好而甜蜜。”
任东一脸幸福的陷入回忆当中,但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应该是令人高兴地事情,为啥任东会如此消沉,莫非最终功亏于溃失败了?我嗫嚅道:“是不是最后失败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她再次陷入了无法逃脱的诅咒当中。”
“如果你要把这故事写下来的话,无法逃脱的诅咒倒是个好名字。”任东笑了,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当然不是,问题并不出在她身上。”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只听任东悠悠的说道:“大约在四天前,我们相约一起去巴黎旅游,起床后我却发现她惊恐的看着我。那眼神就好似在看什么怪物,又有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问怎么了,她却说诅咒传导到了我的身上!”
我瞠目结舌,其实刚才我的内心早有预感:“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被诅咒了?!是因为第四层催眠的缘故吗?当你们两人精神层面通过催眠共振的时候,你在催眠中给自己解除催眠的最后一瞬间,也就是最为薄弱的一瞬间,那个诅咒反而通过这个桥梁进入了你的大脑中?!”
“的确可能是这个样子的,当时也怪我疏忽了,我并没有对自己的精神进行加强,当然也无法加强,一旦加强后我根本无法唤醒自己,除非让别人来辅助。且不所别人可能不好把握这两层催眠之间的力度,因为是我给她催眠的,所以对我自己的催眠也要深浅适宜。另外我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些,我更不信任其他人对我的催眠。
总之我变成了被诅咒的人,但她却因此彻底离开了我,好似我是什么瘟疫一般避之不及。哼哼,我想到《倚天屠龙剑》中的一句台词,越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我为她付出了这么多,甚至祸水东引引到了自己身上她竟然就这么离开了我。蛇蝎女人,我再也相信女人了。”任东再度抓狂起来。
我按住了任东,说道:“任东,你现在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无法无天但极度冷静理性的任东吗,她离开你是她的损失,如果你不能振作起来的话,会有更多好的女人离开你!”
任东听了我的话颓靡下来,过了好久抬起头来说道:“从那天以后我曾经也录下过自己睡觉的样子,我陷入了无法逃脱的诅咒之中。帮帮我,我知道你一直在收集灵异事件,这算不算灵异事件,帮我!”
我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件事,亦或者说是一个东西。或许那个东西可以帮他阻拦这场无法逃脱的诅咒,但我突然打了个冷颤,因为在任东看着我的眼睛的后面,似乎还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阴森而恐怖,带着威胁的意味,我甚至能感受到那眼神属于一个极度仇恨阴毒的怨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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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任东篇——曾经的疑惑(1)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帮助任东,也不知道会不会惹祸上身,更不知道我所想到的那个东西会不会帮助到他。我现在提到那个东西,其实不是故弄玄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物,只是想考验一下大家的记忆力。
其实我说的这个东西在我之前也提到过,那就是蓝眼的那面奇怪的水晶镜子,如果说镜子可以做催眠的工具,而那一个时空可以锁住某些事物,为什么不能让任东利用镜子锁住诅咒中的那个女人呢?
当天我做了噩梦,任东眼睛里隐藏的目光让我久久难以忘怀,挥之不去。但我确定这只是一个梦境,因为它不似任东和他描述的那个女人的梦境一般那么清晰而有目的性,我的梦则是凌乱得很,一会儿是在开车一会儿是在考试或者在赶稿子谈生意什么的,其中夹杂的有一段则是女人凄厉的惨叫和对我的威胁,根本构不成连贯性,而且情节很是模糊也不合理,基本可以判定就是在做梦。
我找了蓝眼并让他找到了老焦,任东为他们做了诊断,而我则忙碌于赶稿之中并未参与其中。我想如果是以前的任东,他是不会免费为他们诊断的,而且也绝不会相信其中的神奇之处。而如今他经历过了,也动摇了,于是他便加入了我灵异大军的阵营。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没有经历过,就永远不会理解灵异事件的奥秘和神奇之处。所以诸位看到这里的亲们,您可以抱着怀疑的态度去看这本书,或许其中有我不少夸张和艺术加工,亦或者是情节需要的渲染恐怖,但切勿一棍子打死所有故事的本质。因为这些事情就存在于我们身边,如果您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和足够的时间寻找,您也会找到属于您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我这人有拖延症,看这篇文章大部分的更新时间您或许就发现,我不拖到最后是不会开写的。同样每月其他稿件交稿我也是压缩到最后来写,通常到了那几天便是几天几夜的不休不眠,进入癫狂的创作之中(这个月的日子快到了)。所以任东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我都没有发现已经静音的手机的闪烁。
我打车去了任东位于济南的诊所,因为我实在是太困了根本开不了车。进入任东诊所的时候,善解人意的心理医生已经为我泡上了一杯浓茶,我喝了一口并点燃了一根烟,困意渐渐散去了一些。
这时候门被打开了,蓝眼和老焦走了进来,说实话,我没和老焦怎么接触过,但通过他坐下来细心观察,我却发现了端倪。蓝眼和老焦各自弹出了烟来,并把烟盒扔在了桌子上,蓝眼抽的是万宝路而老焦则是再抽红塔山。我记得当时徐永亮就是通过抽烟发现疑点的,而如今他们回归了自己平时喜欢的烟草种类,莫非他们变回了自我?
任东本来都已经把烟戒了很久了,但见我们都抽烟,估计是觉得抽二手烟不如直接抽了,于是拿起我的烟抽了起来,边抽边说:“小柯南,你发现什么了吗?”
“毛利先生,我发现两人的烟已经回归最初的品位了,而且蓝眼看我的眼神十分熟悉,但老焦却上下打量我,有些陌生不似先前见过很多次的朋友。我这样解释你满意吗?我想我该恭喜你成功了,或者同时恭喜蓝眼和焦老师了。”我笑道:“能告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
蓝眼干瘦小体格发出超出他身材的高声倍音量:“老焦,我说吧,他很聪明的。”
“幸会,上次相见没来得及打招呼。”老焦站起身来伸出手来,我与之握了握,然后叫道:“焦老师好。”
“叫我老焦就行。”老焦的手掌很干燥很温暖,给人予信任的感觉,此时他用那成熟男人的嗓音很和善的说道。
任东此时插言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这一切要从镜子说起,不对,其实应该是从我为蓝眼和老焦的诊断开始倒叙。不过在讲故事之前,我想问,我叫你小柯南是因为你的衰咖命运去哪里哪里有怪异事情发生,同时也算是从侧面赞美下你的推理能力。你叫我毛利先生,是想叫我父亲或者岳丈大人吗?”
“你想多了,我是想说你别生女儿,否则我得给你霍霍了。”我坏笑起来,三人一愣随即蓝眼和老焦也接连笑了起来,任东则是摇头苦笑并佯装要打我。
笑罢,任东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你给我说了镜子的事情,我也急于解决我自身的问题,于是我便去见了蓝眼和老焦。只是那时候两人都在十分混沌的状态,人格有重叠,这令我惊奇万分。
在一番心理攻势下,我取得了他们自身与内心隐藏的另一个他们的信任,开始了谈话治疗。我发现他们有被催眠的迹象,究竟是什么催眠了他们呢?我没有经他们的同意便进行了催眠,但介于是你的朋友在催眠之后我还是告诉了他们我的唐突行为,并为此给他们道歉,他们也原谅了我。
我倒不怕他们的大脑中还藏着什么怪东西,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我现在已经有一个诅咒了,情况还能坏到哪里去呢?于是我直接依次累加,准备进入同时进入两人的第四层催眠当中,这有极大的危险,我再次为鲁莽而道歉。但情况是,我只进入了第二层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两人的一些秘密,我戛然而止没有冒险进入第四层。
这是隐藏在大脑中,已经封闭的记忆。这段记忆已经被他们自我封闭了,如果从专业角度或者复杂的讲起的话,那就太绕了,我说点通俗易懂吧。总之老焦
总之老焦还是老焦,蓝眼还是蓝眼,你还是你,你们看到的不过是假象而已。
老焦怀念他的前女友,于是便因为过度思念诱发内心中的印象,变成了印象中的她。而蓝眼因为觉得老焦奇怪,因为看到了日记,又对老焦的前女友也有一部分爱恋的成分,更是从事多年古玩行当遇到了不少怪事儿,便先入为主相信了这一切,所以就诱导出了内心中的老焦,变成了老焦。而且因为老焦变成了她,所以蓝眼变成老焦,老焦本身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此时的他已经不是他了。
这样说还是有些烧脑,但实际上他们还是他们自己,而变成的那个人也不过是他们自己内心中印象中的那个人而已。所以才会在一些显著特征上体现的十分明显,即便刻意隐藏也无法避免,因为他们印象中内心人物本就有这些特征,如果刻意隐藏就与内心相悖了。这般一来可以逃过大部分人的眼睛,却容易让你们这种细心的人发现问题。
这其中其实就不过是催眠了而已,而他们深陷于自己所催眠构造出的那个人物中,也因为催眠才看到了镜子中的景象。而你和那个叫.....徐永亮是吧,你和他也是因为催眠才导致看到了老焦的影像。”
“但如果是这样就有问题了,按照当时蓝眼的推论,最后应该是蓝眼被锁入了镜子之中,为什么镜子里出现的依然是老焦?”我问道。
任东答道:“因为蓝眼公布的答案实在是太快了,快到你们都没有空去在脑中切换出来蓝眼的身影,而且在那种恐怖的气氛下,镜子中依然是老焦更符合你们对恐怖的含义。你和徐永亮都不是笨人,所以就更加可能产生这种幻觉。”
我又追问道:“还是无法解释,你无法催眠的我,会被什么东西催眠。我们当时也看到奔跑中的我们站在老焦的身后没有动弹,来得及看到我们自己,为什么来不及看到老焦变成蓝眼的影像呢?”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遇到情势危急的时候,你们的脑子里全是自己,除了自己就是已有的印象事物,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能重要过你们自己了。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刚才说,你们来不及的原因。”任东解答道,看的出来他的心情很好,我想他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说道:“如果这个可以解释,那为什么事后我和徐永亮交流的时候,我们看到的老焦形象都是一致的呢,我当时并没有见过老焦,但我和徐永亮所说的体貌特征都是灰白的头发,略有......”
“略有秃顶是吧。”老焦指着自己的地中海笑道。
我也尴尬的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催眠是对已知事物的幻化和重组,无法构成新的事物,更无法做到这样的预判,你要这么说那催眠过得人岂不成了预言家了?”
“可以这么说,这就是问题所在,其实我说催眠只是个通俗易懂的称呼,也是现在这件事类似的行为,但事情并非这么简单,用单纯的催眠来形容也并不恰当。所有的疑点都围绕着这面镜子,其实这不过是我们古老的催眠术搞的鬼。”任东说道,见我不解还要打断他的话,他伸出手去做了个停止的动作,继续说道:“要研究这面镜子,或许在雕工和材质上我不如蓝眼和老焦分析的到位,但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或者说从催眠领域上,我却能略述己见。
其实催眠学并不是洋产物,我们中华文明的老祖宗也有催眠学。最早的记载从石器时代的雕刻中就有,而我们的算命和中医又何尝不是一种心理学呢,这么说吧,望闻问切和算命的看面,无非就是发现事物,了解事物,预判事物。这就和心理学的方式与步骤基本一致了,说道石器时代的巫医可能太过久远,更加详细的记载出现在先秦。
我们简而言之,说些重点,明朝中期曾掀起过一阵催眠热,当然当时的催眠热不过是宗教横行的一个分支。自正统年间朱祁镇开始,佛道两教接连昌盛此起彼伏,其中心理学的东西占了大多数,到明嘉靖皇帝开始,道教达到了一定的高度。
有大批的道士涌入宫中,在朝野也占据了相当重的地位,比如梁高辅,陶仲文,邵元节等等。嘉靖皇帝朱厚熜和后面的诸多皇帝,为什么有时候会因为一些小事儿斩杀这些曾经备受崇信位高权重的道士们呢?”
第五十九章 任东篇——曾经的疑惑(2)
“我想因为这些宗教人士他们用了催眠,他们不管是通过什么方法,但总之做到了想让皇帝高兴就高兴,不想让皇帝高兴就不高兴。可催眠不代表着夺去智商,而且他们也不敢把皇帝变得痴傻,而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就算是个傻子也被聪明人在政治斗争中给磨练聪明了。他们自然发现了这些问题,斩杀了这些宗教人士,并批判是妖人乱人心智,实际上就是不想被这些人控制。随即为了长生不老或者求子之类的事情,再次崇信新的一批异人,呵呵,真是矛盾的人心、难以满足的欲望,欲壑难填啊。
但这般一来,催眠这项技巧便在大臣之间流传开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们的流行事物和关注点往往是跟着高层运动的,比如现在很多被人崇拜的明星就带动了奢侈品的追求和消费,而八九十年代的气功热也是因为这个道理而兴起的。明朝的时候也是一样,炼丹和各种宗教学术极其发达,其中就有催眠,这面独特的镜子应该是从那时候诞生的吧。当然,这不过是我的猜测。
说到这里就不免说到第二次全国性的催眠热了,那是民国时期,一场全民的催眠热开始了。准确的说那是民国初期,当时万象更新百业待兴。许多有志青年从国外赶回来,而民间技艺也达到顶峰,其中许多我们熟知的民俗比如京剧什么的,已经达到一定的高度。我国本就有自成一脉的催眠术,有些用于正途,但以前大部分则走向歧途,拍花子拐卖人口的,算命摆摊的,只有少数人用于治疗。
新时代的开启,让许多学术复苏,那个时代出现了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在国际上都极有建树,但因为后来的政治原因,并不为我们大众所知,也没有明确的记载。
这个暂且不提,而画报和报刊以及书籍出版业的繁荣也让当时的催眠术得到了发展的沃土。各类书籍接连印刷发行,在这里我插一句,那时候很多的杂志和记载都是不准确的,因为那时候出版比现在还不严格,随便起个照就能干。但总之不论真假,热衷于催眠学的人十分多,催眠热也彻底被掀起,成为了街头巷尾厅堂宴会皆十分热门的话题,光知名协会能够统计到的会员达到几十万人。
我们都知道,蒋某人夫妇都是十分崇洋的,飞行员蒸馏水,呵呵,其实许多老祖宗的东西却更加宝贵,比如就有我们自己的催眠术。后来因为政治原因,他们下令禁止了催眠术的传播,从此催眠术陷入低潮。而到了建国后的几年,则是彻底取缔了我国流传几千年的催眠术,而即便现在还有人知道传统催眠术,那也只是冰山一角。
这些并不是我虚构的,你去查查资料也能查到。总之这面镜子很可能就是那些文献中记载的窥灵镜。我国现有的催眠术,实际上是从前苏联的心理学引进来的,再后来又结合了其他国家国际上的研究,说到底毕竟是洋玩意,比起人家的源远流长,咱们的洋技艺其实还很浅薄,但我们一直还在努力。
按照弗洛伊德的划分,窥灵镜可以通过景象和自我脑中的想法,对本我和自我进行替换,但超我部分根本没办法替换掉。
我并不是挑唆蓝眼和你的关系,只是事情原本就是这样。也就是说当时想留住你把你和徐永亮替换进镜子的这种道德上的行为并不是老焦的本性,而是蓝眼的想法。因为超我是控制道德等想法层面上的,所以嘿嘿,蓝眼,你人品堪忧啊。
当然窥灵镜并非只有这样的功效,可其原理和具体用法我也没有研究出来,我只能中西合并诱导出自己本身的那层诅咒,把她困在了镜子当中!”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谁看,现在镜子里都是那个诅咒人的姨太?”我问道。
任东点点头:“可以这么解释,只不过她并没有具体的意识形态,她只是一种意念。所以任何人看过去,镜子里都是模糊一片,只能看出一个女人的轮廓。”
我摇摇头表示没听懂,随即又笑了起来,这个世上正如灵异事件一样,不是每件事都有解释,也更不是每件事我都能搞得很透彻的。可我还是不甘心的提出了心中的几个问题:“你还是没解释,我和徐永亮为何会看到现如今老焦的样貌,如果没有当时我与徐永亮的讨论和随后的记载,我可能认为是因为现在见到老焦而出现的记忆偏差。但事实证明白纸黑字下,老焦就和现在的模样描述的一致。这又是为什么?”
“镜子的神奇。”任东干巴巴的解释道,显然这个解释并不能让我满意,于是他便又补充道:“这镜子的催眠术与我们已知的西方催眠有几大差别,它可以诱导人的第六感形成相对准确的镜像,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也说不清楚。
我国古典小说中多有记载,镜中缘梦中婚,这个镜子类似于把人潜意识诱导出来,形成亦真亦幻的幻觉,但不得不承认,这种幻觉十分准确。镜中的景象正如那个诅咒一样,不光你可以看到,还可以反映给其他人。也就是说你们看到了老焦,其他人即便没有见过老焦,也会看到。蓝眼你们说这个镜子的材料是水晶,我想绝对没有单纯的水晶这么简单,即便就是水晶,里面也定有角度和折射光线的不同,这才会给人这样的作用。”
我想这已经是任东解释的极限了,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镜子中模糊的影子就可以解释了,现在镜子是不是罩起来了,如果没有太好的办法操作它,那个诅咒还是可以被放出的,进入其他人的大脑之中的。”
“是的,镜子已经罩住了。”蓝眼此时答道。
我皱起眉头道:“但诅咒并不是固有形态的东西,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是模糊一片的原因。可问题是这面镜子解决了任东你的问题,是你被催眠把诅咒封锁在你的大脑中,还是真的让诅咒尘封在了镜子里?如果是后者,这又恐怕不止是催眠那么简单了,这就是证明了世界上真的有鬼,或者超自然的东西。同时也说明镜子就是另一个空间,而不是光学的作用。”
蓝眼、老焦和任东陷入了沉默当中,我又问道:“对了,这件办公室里的那面镜子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为什么那日我们会看到红衣女人?!”
老焦此时掐灭了手中的烟笑了起来,说道:“这就是灵异事件吧,这不正是你追求的吗?”
对啊,无解或许是此时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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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东篇暂时结束,因为描写他的故事实在是累,牵扯了太多逻辑问题和专业术语,看起来很简单但对我这个外行人来想要通过外行的角度解释清楚是很困难的,如果全用专业术语或许很简单,但别说您看不懂,可能我都不知其解。您可能看起来很累很烧脑,同样我写起来也很累。
后来我和任东还在杭州一起参与到一起灵异凶杀案的侦破当中,当然我们不是为了配合警方破案,而是“恰巧”被卷入其中,从而被迫要交代问题......
因为这个故事也很烧脑,故此在这里暂且不讲,待我稍微把已然凌乱的大脑梳理清晰了缓和一下再讲给大家吧。只是自此之后,任东被我引导的误入歧途,开始搜寻灵异事件,即便是正常的病症他也爱往灵异事件上靠拢,实在是不务正业,不光如此,他还写了二十几万字的灵异事件记录,这是要抢我饭碗的节奏吗。而那些记载看起来烧脑无比,但的确有趣,不过趁他还没想到要发表出来,有机会我就偷一些可以写的“抢注”出来吧,嘿嘿。
不过同时,任东也开始研究我国传统催眠术,希望他在他的行业能够更大的建树。泱泱大国,数千年的历史,岂是外邦藩国可以企及,老祖宗留下的许多玄妙的东西还待我们挖掘和继承。至于下章我们就轻松的讲一些书迷所讲给我的灵异事件吧,嘻嘻,祝诸位周末愉快。
自己顶一下哇嘎嘎,希望有更多的读者关注这篇描写手法有些老派的小说
第六十章 书迷讲故事(3)
又到了评价颇高的书迷讲故事环节了,今天是周天,大部分人明天就要上班了,是不是顿感老外叫今天是Sunday是有道理的呢,丧day,想到明天要上班顿时垂头丧气......好了不闹了,其实Sunday是因为古英文中星期日是sun’s day,属于太阳的日子,乃是安息日,也是耶稣复活的日子。
说了点闲话,我们回归正题,带来今天第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来自书迷一群,也是我们平时话唠总数最多的群,当然所有的故事我都演绎过了,包括我朋友讲述的那些灵异故事。如果你问故事的真假有多少,我只能让您自行鉴别,因为职业习惯让我会做一些艺术加工和处理,往往事情的结局并非如此,但为了故事的完整性和一些别的原因,我依然会这样演绎着写。
故事由一群“迷狐”提供,她在群里讲述了这个故事。我们依然是和先前书迷讲故事环节一样,不论真假觉得精彩就好。迷狐她应该是刚刚加入本群的新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11月10日加入书迷群的,但她讲故事的本事却是一点也不逊色于群中元老。
迷狐:
我从小体弱多病,有人说我八字弱,也有人说我一点也不弱,就是体虚而已。总之不论男女,如果身体不好了就有阳气弱的说法。或许你们会说,我一个小姑娘怎么如此迷信呢,那是因为我经历了许多怪异的事情,而且一直在经历,就在我给你们讲故事的时候,这些怪异依然围绕在我身边,
事情的期初是发生在2013年12月2日,可能是我知识浅薄吧,但我不知道这个日子有什么奇怪的或者特殊意义,对于别人来说这可能是个普通的日子,但对我来说生活却就此改变了。就算是未发生这一切之前,那天对我来说也并不算普通,因为我心爱的猫丢了。
它在那天下午,突然冲我狂叫起来,整个身上的猫都乍起,后背显得高耸呈弓形,整个状态十分渗人。它就那样冲我一声声的带着恐惧愤怒和敌意的叫着,眼睛的瞳孔不断变化,就好比瞬间经历了早中晚光线变化一般。我以为是什么东西吓到了它,便想去抱它,结果它却尖叫着从开着的窗户中溜走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
它一直很乖的,从来没乱跑过,想起它的叫声和那紧张的样子我有些奇怪,但我并未深想,当时的我只顾着伤心了。当天夜里,我是带着泪水睡着的,因为丢猫我哭了好久。
到了半夜十分,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手里拿着个东西,有点像橡胶制的,又硬硬的,有沟壑和凸起。你们好好听,别打岔,我还没结婚,准确的说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呢,怎么可能是那种东西。
总之我觉得很奇怪,但半睡半醒间又懒得睁眼观瞧,于是用手捏了一下。手上立马就有疼痛感传来,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我顿时醒了,我连忙打开灯,向刚才手边的地方看去,哪里还有东西?
我先看了看表,这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我揉了揉刚睡醒有些模糊的眼睛,然后看向自己的手上,却发现了两排红红的东西,就好像......就好像是两排牙印!到底是谁的牙印呢?
我当时觉得有些害怕,但眼睛因为哭过了又红又肿,我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无书再也没有做什么恐怖的噩梦。天亮起床后,我还记得牙印的事儿,低头看去,已经只剩下淡淡的轻微红肿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到了那天晚上,牙印的地方连红都不红了。我不是矫情的人,虽然猫的走失让我感到不悦,但并没有因此再度哭泣,只是总觉得心里慌慌的有些不踏实,估计是牙印的缘故吧。但纵然如此那一晚我依然睡的很香,但是依然是到了半夜时分,我猛然又感受到了那个东西,但这一次我摸得更清楚了,那是一张人脸,但我并未因此而惊恐万分,因为那种感觉好熟悉。
猛然间手上一疼,我再度惊醒,依然是什么也没有。看向手上有一个红点,好似被针扎过一样。我再度看向表,依然是凌晨两点。
我躺回床上,有昨天和今天两天的事情,我再也睡不着觉了,脑中思来想去整个人辗转难眠。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费劲,刚才我摸到了一张脸,那张脸好像是缩小了的人的面容,并非是人脸本该有的大小。
一张缩小的面容,怎么可能被我摸到,是什么东西昨晚咬了我,今天又是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第三天,既没有东西咬我,也没有东西叮我,但那天我因为前两夜的事情不敢入睡,我竟然听到卧室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听到不到说的是什么,我没胆量出去看看。那不是奶奶的声音,可这里只有我和奶奶两个人居住。那一夜我再也没有睡着,虽然声音到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就停止了,而我惊恐的缩在被窝中,露出眼睛偷偷观瞧,屋内的灯也不敢关闭。
就这样难受的状态,我终于熬到了天亮,我这才沉沉睡去。因为那天不上班,所以我一直睡到了中午,奶奶以为是我工作累坏了,所以没舍得叫我,还心疼我的为我中午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吃饭的时候,奶奶说我都这么累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打电话。
我说我没打电话啊,奶奶却说她昨夜明明听到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说了大半夜,若不是我说话,这个家里难不成还能有别人了?
我当时浑身都毛了,原来不是我自己的问题,连奶奶也能听到了。那么到底是谁,或者说是什么东西?我本来都想下午去看医生的,看看自己为何会出现这一系列幻觉,但现在看来这可能不是幻觉,而是.........而是家里闹鬼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从那时候起我就经常能看到家里的白影闪过。那些白影就那样肆无忌惮的飘着,我也去医院检查过了,我的眼睛没有问题,更不是因为感冒鼻塞出现的眩晕,我无法解释那些白影的存在。而晚上门外枕边的窃窃私语更成了家常便饭,至此我的生活不再平静。
时过境迁,至今已经快一年了,就在我给诸位讲故事的时候,它们仍在我的周围游荡!另外有个奇怪的事儿,我有个妹妹,我们两人年龄差距极大,我记得有时候她会被爸妈领着过来住两天,但她总是很怕我,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自己很奇怪,而那眼神邪邪的。她的身上也莫名其妙的出现各种淤青,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捏的一样,而她则经常对着某个方向笑和哭,这就更令人奇怪了,而她面对的方向除了那些白影空无一物,莫非妹妹也能看到那些白影?而那些白影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希望有人能替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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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内各抒己见,有的说是他们家装修的时候,可能得罪了装修的师傅,被下了压胜。所谓压胜是一种鲁班术所需借助的下咒物,本着构建和谐社会科学的发展观,我们暂且不讨论这些数术的问题。
另外还有群里书迷从医学上上进行分析,或者隔音效果周围环境等方面解释的,还有的书迷说装修风格上的原因,以及色差导致视觉上的错觉,就好比裸眼3D画面一样。
当然依然有些人表示对这个故事表示质疑和不相信,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好故事,这便是今天第一个故事。
第二个故事依然来自书迷一群的书迷,名曰“Lindsay”的亲。这个故事来自lindsay的家务事儿,事情是这样的:
老鬼你好,今天我为你讲一件我们家发生的真事儿,我也不知道这个故事算不算灵异事件。我爷爷有四个儿子,年龄跨度不小,我爸是家里的老小。小时候,爷爷还不是个干部,因为政治原因反倒不如普通工人的待遇好。
于是大伯便无奈之下便让小儿子入赘了,当了一个有钱人家的上门女婿。我这个堂嫂是诸多堂嫂中最漂亮的,而且家里经济条件实在不错,她本身也有能力,故此作为上门女婿的这个堂哥根本抬不起头来,在家里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什么叫上门女婿呢,现在可能不太讲究了,好多是为了分房子才把户口迁过去的,上门女婿和入赘的概念也就淡薄了。但在堂哥那时候,入赘的概念和规矩还是很强很多的。入赘就是从此女婿就是人家家的人了,一个女婿不再是半个儿,而是整个儿。一般要上门女婿的要么是家里没男孩儿,或者就是特别疼闺女。而上门女婿的地位不算高,按照规矩,就连日后他的孩子也得随女方家姓。
不过有些好人家,倒也觉得无所谓,入赘后姑爷身份越来越高,反正是一家人何必弄得上下分明高低立见呢。但堂哥显然没这么好的运气,事情一晃很多年过去了,爷爷逝世。逝世的时候已经是94的高龄了。
爷爷活着的时候被平反后,恢复了老干部的身份,年纪渐长工资几经翻翻,而家里几个伯父和父亲都有自己的家庭,混的还可以,花不到老人家的钱了还没事儿孝敬一下爷爷。故此爷爷逝世后,留下的遗产不少,此时大伯二伯已经离世,就剩下我父亲和三伯父主事儿了,于是我父亲提议分财产的时候也算上堂哥的一份。
堂嫂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十分高兴,过年的时候还给父亲提去了两瓶好酒。丧事自然由父亲和三伯操办,到了刷照片的时候,按说应该一个房头一张照片,摆在家里什么的。结果嫂子这时候翻脸了,说什么堂哥是入赘的不能摆照片,有人就说怎么分钱的时候不说入赘的事儿呢。
嫂子依然不从,说什么也不摆照片,照片就一直在我家放着。从这天起,堂哥家的灾祸不断,先是堂哥肚子疼的下不了地,而嫂子的腿也给摔断了。堂哥住进了医院,不管他疼的多厉害,可医生就是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
当时我去医院看过堂哥,他脸色蜡黄有气无力,莫名的就打冷颤。这病拖了半年,就好像莫名得病的时候一样,这病一夜之间又好了。而就在那天堂嫂的另一条腿又给断掉了,就是感觉有人拉她,跌了一跤结果腿就断了,也不知道是骨头脆还是什么的原因,接骨的时候总是接不对,受尽了二茬罪。
估计是谁说了,堂哥是因为没有领照片,老人生气了,这才遭受这一切的。于是堂哥堂嫂便来我家给老人的遗像上香,结果他们一进门,摆的好好地遗像一下子就叩了过来,老人不愿见他们!
去了三伯家也是一样,这下堂哥堂嫂害怕了,堂嫂家也惊恐万分,这才从我家领了照片回家供奉。事情才算过去,堂哥堂嫂家就再也没有灾祸发生了。
我这人不迷信,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灵异事件,更不知道这些和爷爷的在天之灵有无关系,但我想儿女子孙善待老人总是没错的,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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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赞一个,老鬼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就是Lindsay的故事。
噗,排队点赞之事诸位弄得萌生一丝趣味。对了,各位天涯的亲们,能否去主站支持一下呢,现如今上架了,急需订阅支持,各种拜托了。
第六十一章 书迷讲故事(4)
下面我继续带来书迷所讲述的故事,我发现在浓烈的灵异故事形成的氛围熏陶下,每个人都能成为讲故事的高手。书迷一群是我最早的一个书迷群,除此之外根据性格不同还有许多分群,但我平日里呆着最多的就是书迷一群。
这个群叫影魅,如影随形和我形影不离。在这个群里聊天能让我迸发出许多灵感,听书迷聊天还能增长不少见识,同时还能收集到不少好故事,虽然无法考证但是从故事本身来说许多还是不错的。
还有一点就是在群里可以增强阅读能力和反应力,因为往往我冲杯茶的功夫,消息显示已经有几百条了,反应慢的根本跟不上他们聊天的节奏。所以也有一些书迷因为嫌吵而退群,或者直接屏蔽这个群,但老鬼我认为群本就是聊天的地方,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不管是我还是这个群,都无法让所有人满意,有些人喜欢热闹,有些人则喜欢安静。喜欢安静的朋友也可以加入该群,然后小窗私聊把你们的故事讲给我。
第一个故事是书迷清甜雨滴所讲:
我认识个开正骨推拿诊所的医生,医生姓马,年纪挺大了,我记得她说过她已经六十了。她以前是一家公立医院的大夫,专门接骨正骨,据说是祖传的手艺,他父亲就是干这个的。她家没男孩儿,祖传手艺为了不失传,也只能传给了她这个女人。
后来她在公立医院退休了,就自己开了这家诊所。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马大夫的诊所虽然不大,甚至有些简陋,但是天天爆满,要不是认识人或者提前许久挂号,估计都排不上队。
我那时候颈椎不太好,认识个人和马大夫熟悉,便托了关系让马大夫给我夹了个塞儿。颈椎病是个顽疾,并不是一次两次能治好了,所以我们算是经常见面。马大夫为人和善而且十分稳重,从不乱说话,但也不高高在上的,说话和蔼可亲,我想有时候她那里之所以疗效特别好,也有心理作用的缘故。
有次做治疗的时候,我说起了一件怪事儿,马大夫有感而发说她们家也出过一件怪事儿。马大夫年纪这么大了,而且如此稳重,我就想这事儿八成就是真的。我也喜欢收集灵异故事,这才看老鬼你的《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的,于是我便细细听了起来。
马大夫说这事儿发生在她父亲身上,那时候流行单位新建的宿舍向城市外围建设,以带动附近的经济,方便城市扩大。更避免了拆迁市内老户的麻烦,同时降低了费用。而马大夫那时候住的就是父亲单位给的宿舍楼,周围都还是田地,就那么孤零零的两栋宿舍楼,要去上班必须早起赶路,走上二十多分钟才有公交车站。(老鬼在这里插一句,现在济南首富之区各种医院学校的聚集地,诸多学区房,济南最贵的房价的区,历下区,当年就是一片田地。济南天桥区和市中区都比历下区早,我爷爷和我父亲家都住在历下区,都是机关单位宿舍,我爷爷说他住的房子当时出门就是坟地,当然那时候我还没出生,但父亲住的房子我知道,那时候我已经记事儿了。当时搬过去的时候就是荒山,现在这些地方的房价我只能呵呵表示它们的昂贵了。所以此点极为可信,说的也没啥出入,虽然马大夫好像不是济南的,但除了北上广以外,大部分城市的发展史都好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基本可以依次轮推。)
老马大夫跟马大夫他们一家人一起吃完早餐后就去上班了,因为要出门走二十分钟,外加还要坐上半个多小时的公交车,再从车站走到单位,怎么也要一个小时,所以一向守时不迟到的老马大夫都是提前一个半小时出门。所以老马大夫出门的时候才早上六点半,事情发生在一个冬天,冬天的六点半天只有蒙蒙亮,看远处只有依稀的灯光亮起,也看不清是人家还是路灯。
先前我说了,周围都是田地和荒地,只有这两栋单位宿舍楼。老马大夫出门后冷风扑来,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就低头赶路。结果那天还有点大雾,老马大夫就把鼻子都给遮上了,光露着一双眼睛,这时候对面走来一人,因为老马大夫低着头,光看见了那人的下半身,头脑也一时间没转过来。
那人离着老马大夫还有十来步的时候停下脚步说道:“马大夫好,起得这么早啊。”
老马大夫点了点头招呼道:“恩,恩,是啊,您早。”其实当时老马大夫并没有听出来是谁,只不过人家打招呼了自然要回应。当时不知道因为天冷还是刚起床一会儿的缘故,老马大夫的思维有些乱,以为那人是早下班的同事或者同事家属什么的,但脑中却猛然一激灵,不对啊,大冬天的这是谁啊,怎么穿着裙子光着腿,不嫌冷吗?
老马大夫抬起头来看向那人,想看看是谁这么楞,大冬天的穿成这样,还想好心提醒她别这样容易冻伤腿,结果一抬头顿觉五雷轰顶。那个女人的肩膀上面啥都没有,空空如也,头去哪了!
老马大夫抹头就跑,人恐惧的时候下意识就是往家跑,因为家代表的是安定和温馨,或许那里是最安全的,起码在人的潜意识中是这样的。老马大夫跑回家吓得呼呼直喘,马医生和家人赶忙过来问怎么了,老马大夫就把这一切说了,当天就给医院打电话说来不了了。
中午吃完饭,老马大夫才渐渐平静下来,中午午休了一会儿,准备下午去上班,起床后老马大夫就开始不对劲了,又哭又笑的,但声音竟然是女人的声音!不光如此,到了晚上老马大夫自己嘀嘀咕咕的,时而哭唱一段,到了白天则是讨厌见到阳光,蒙着被子睡觉。
老马大夫一个大男人竟然发出了女人的声音,而且不是那种捏着嗓子佯装出来的声音,而是就是女人的声音,那动作语态和声调根本不是人能学出来的,女人的妩媚和娇羞更不是向来爷们儿的老马大夫可以模仿出来的。家里人慌了,但正骨推拿什么的也算是中医外伤的学习范围(古代中医十三科之一),但凡是学中医的都知道些偏方窍门,直到有些事情不是科学可以解释清楚的。
虽然对老马大夫现在情况束手无策,可是很多东西都是一通百通,比如小孩儿没有病的时候狂啼不止,有时候就是看到了脏东西,要用母亲的头发沾清水在孩子眼前正转三圈反转三圈即可解而除等等办法。
于是马医生家人知道寻常的治疗不一定管事儿,便到处寻访能人,到最后终于找到个有本事的,给老马大夫驱散了一番,说老马大夫沾上鬼了。老马大夫睡了一觉之后,果然真的恢复了正常,但提起此事却忘的一干二净。
马大夫给我治疗便给我讲这个故事,显得依然心有余悸。
我先前说了我很信任马大夫所讲给我的故事,但我又不太相信什么神汉巫婆,我想任何事情都不是空穴来风,都有一定的道理可以解释。这并不代表是科学可以解释,因为人类的认知有限,很多事情不是我们现在的知识可以解释的,或者这又是包含在我们曾经掌握现在遗失的知识当中。总之这就是马大夫所讲给我的故事,大家听听就行,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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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甜雨滴已经讲得很好了,我在转述的过程中也添加情节完善合理性,分析的也够了,所以无其他可以说的。明天就是周一了,继续奋斗吧诸位,为了一定会更好的未来。
第六十二章 书迷讲故事(5)
这次延长一章书迷讲故事环节,因为搜寻之下发现了好多好看的故事,所以喜欢的诸位有福了,不喜欢的只需稍作忍耐。
下面的这个故事原汁原味,几乎完全复制这位书迷的话,除了替他改了改错别字和语句不顺的地方,整个情节和主体基本没动过,也就是和原版有差不到一百多字吧。这与先前的书迷讲故事大相径庭,先前多数故事都被我改编的面目全非,真实的要么很短要么就根本没那么恐怖,这足以说明这位书迷的文笔不错。其实写小说没那么难,就是把事情和想说话的的话写出来就可以了,但写出来也没那么简单,不信您试一下就知道了。
再次为这位书迷鼓掌,他是来自天涯论坛的书迷,ID为Sweet木瓜,电脑版九百八十五楼,手机版.....我没查。故事开始:
楼主估计在更文,我说个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吧。也能给大家解解闷什么的。
我从初中就开始玩笔仙,毕业就去上了中专,因为不喜欢宿舍,所以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自己住。当然关于笔仙这个游戏我从未终止过尝试,我对神鬼论这些一直持怀疑加好奇态度。笔仙这个东西我觉得基本是不准的,偶尔准一次。我们也就权当个乐子寻开心了,从未想问出什么或者出现什么。玩的那三年从未出事,于是就更加的肆无忌惮。
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在08奥运火炬传到我们城市,学组织凌晨4点集合去体育场看传递火炬。我们这里是个小城市,基本没啥大事儿发生,这样的稀罕事去迟了果断没位置看,再说这是上面派下来的任务,大家懂的。放学回到租住的房子去找胖哥玩(计算机班的男生,比我大挺胖,我们都叫他胖哥,他也在外面住,住我隔壁,所以走的比较近经常蹭他吃的,嘿嘿)正好胖哥的朋友还有同学都在他那里准备早上看火炬来着。我们就说四点去学校还睡个屁呀不睡了,我们玩通宵吧!本来提议去上网两个女生不愿意(加我3个女的,6个男的)打牌呢也被否决了,然后胖哥同学陈文提议说要不我们玩笔仙吧。我是无所谓,不过大家基本都不会玩,就我和一个叫王明的会,大家都挺好奇的就决定玩笔仙了。
那时大约是晚上八点,我和陈文玩了一局,和往常一样无异,我觉得无聊就草草收工了。(老鬼注释,所谓请笔仙是古巫扶乩的演变,步骤妥当精神力经过修炼对的话请来的就是正神,平时请来的都是游魂。民间玩法的具体步骤就不说了,已经很普及了,我们继续看Sweet木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