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重口味的激情古代笔记小说 翻译

  今天去看了看我小时候住的老房子,好伤感啊。
  刚刚发的都试着分下段。大家感觉如何?
  想发个非和谐版本的笑林广记,但又觉得很低俗,很h
  有没有人有《原化记》的电子版或知道哪有卖的啊。这本笔记小说很难找
  @bcbbs 2011-8-18 17:36:00
    楼主这个骗子~~没看到重口味,更没看到激情~~发点特殊的好不?普普通通的所谓求仙、遇神的故事估计喜欢的人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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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伪娘和人兽不算吗?这样我已经害怕被和谐了
  我只能说重口的可以不可求。所以大多是众口的
  
  @wsmerd 2011-8-18 18:25:00
    最初几篇的什么的是聊斋的吧 话说以前吧聊斋和三言二拍当黄书看的 比起金瓶梅有过之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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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翻译聊斋的。最初的是《录异记》
  @叶小措 2011-8-18 22:01:00
    楼主,非常支持你
    楼主,非常支持你
    楼主,非常支持你
    很喜欢看笔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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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发的都分段了。你感觉如何?
  给大家看中国古代是如何开放
  
  
  同性恋是在世界范围内、古今历史中一种重要的性现象。这种重要性表现在三个方面:第一,它的散布面极广,古今中外不论在哪个文明的阶段里,都有它的重要地位;第二,人数很多,根据现代性科学的分析研究,同性恋者约占世界总人口的2%至4%,以此推断,则有一亿至二亿人左右;第三,许多著名人物都有过同性恋的经历。
  
  在形形色色的性现象中,同性恋是很能表现出文化因素的影响的。在许多未开化和半开化的民族里,同性恋是一种重要的风俗,而同性恋者往往得到别人的尊敬。在西方的古代文明中也是这样,亚述人中间是有这种现象的。四千年前的古埃及人也把男性的鸡奸看得相当神圣。同性恋不但和宗教有关系,而且和武德有联系。古代非洲北部的迦泰基人、希腊人的一部分祖先杜仑人、古代黑海以北的西先人以及后来北欧的诺曼人,都曾经以这种立场对同性恋特别下过一些培植的功夫。而在后来的古希腊人中间,同性恋的受人尊崇就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们认为同性恋不但和武德有关,而且和理智的、审美的、道德的种种品性都有联系,同时还有不少人认为它比正常的异性恋还要来得尊贵。
  
   一、历史悠久的同性恋
  
  中国历史上虽未把同性恋抬到这么尊崇的地位,但其记载也是不绝于史书的。其最早的记载, 是《杂说》 中所谓“娈童始于黄帝”。《商书?伊训》中有所谓“三风十愆” , “乱风”是“三风”之一,“乱风”中包括“四愆”,其中的一“愆”就是“比顽童”。不过有人认为这两种记载都不十分可靠,不足为据。
  
  以后,《周书》的《逸周书》中有“美男破老,美女破居,武之毁也”的话,宋代的《太平御览》中则为“美男破产,美女破居”。由此看来,中国的同性恋无论如何在商代和周代已经存在了。
  
  在周朝的民间诗歌中, 也有许多赞美男风之词, 如《诗经》中的《郑风》,“子馻e ”一章中有不少内容经后代学者考证,都认为是“两男相悦”之词,其它如“山有扶苏”、“狡童”、“褰裳”、“扬之水”等章,有“狡童”、“狂童”、“狂且”、“恣行”、“维予二人”之类的词句,可能都和同性恋有关。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社会上都有崇尚美男之风,记载也多了起来。墨子在《尚贤》中说:“王公大人,有所爱其色而使,今王公大人,其所富,其所贵,皆王公大人骨肉之亲,无故富贵,面目美好者也。”荀子在《非相》中说:“今世俗之乱君,乡曲之儇子,莫不美丽妖冶,奇衣妇饰,血气态度,拟于女子。”《战国策?秦策》中有一段记载了这样一件事:晋献公想进攻虞国,但怕虞国名臣宫之奇的存在,于是荀息就建议献公送美男给虞侯,并且在虞侯面前说宫之奇的坏话。这个计策实现了,宫之奇劝谏虞侯,虞侯不听,只好逃走。虞侯失去了股肱之臣,最后亡于晋。由此看来,在那个时代“美人计”的“美人”,既包括女子,也包括男子呢!
  
   二、同性恋的爱与憎
  
  那时宫廷内的同性恋,当然主要是统治者凭借权势,玩弄俊男,但似乎也有真正的恋情。例如《战国策?魏策》载:有一天,魏王和他的男宠龙阳君一起钓鱼,虽然龙阳君钓了十多条鱼,可是却哭了。魏王问其故,龙阳君说,因为我不过是王的一条鱼。魏王很不理解,于是龙阳君解释说,当我钓到第一条鱼时,我满心欢喜,后来我又得到更大的,于是将第一条弃之于海了。现在我受宠于君,与你共枕,位至人君,人们都敬我怕我,可是四海之内漂亮的人那么多,他们会千方百计地讨好于你,而我有朝一日也会如第一条鱼那样,被弃之于海,念及此,我怎能不哭呢?魏王说:你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于是颁布命令,如果有人敢在王的面前提出另一个美貌者,就要满门抄斩。这个故事很有名,以致后人称同性恋为“龙阳之好”。
  
  《战国策?楚策》中的安陵君也有类似情况,他是楚共王的男宠,有人提醒他,色衰会爱弛,应该向王表态,连死也跟随他,就能得到长期的信任与眷顾。他找了一个机会和共王讲了,共王大为感动,封他为“安陵君”。所以,后来同性恋又被称为“安陵之好”。《吴下阿蒙?断袖篇》所记载的“向魋”一段就更生动了:向魋是宋恒公的男宠,位至司马,很受宠幸。有一次,向魋知道恒公之子公子佗有四匹白色的骏马,想要,恒公就瞒着公子佗,将马的尾鬣染成红色送给了向。以后公子佗知道了,大怒,派人将马取回。向魋很害怕,想逃走,恒公知道后,闭门而哭,眼睛都哭肿了。
  
  当然,有不少君王的男宠并没有好下场。例如卫灵公的男宠弥子瑕私驾灵公的马车去探母病,论律要砍去双腿,灵公却赞其孝;弥子瑕吃了一口桃子,把剩下的给灵公吃,灵公又说弥子瑕多么关心他。以后弥子瑕年老色衰,灵公对他开始生厌,以上这些事都成为罪状了。(后人因此将同性恋称为“分桃之爱”。此事《韩非子?说难篇》、刘向《说苑》等均有载。)至于卫灵公和宋公子朝的关系,则充分说明了当时宫闱之淫乱。《国语?左传》载,大夫公子朝有宠于卫灵公,而他和灵公之母夫人宣姜以及灵公的夫人南子都发生了性关系。以后怕事情泄露,就勾结了一帮人作乱,逐灵公出去。后来灵公复国登位,公子朝只好和南子出奔晋国。可是卫灵公却因母亲以想念媳妇为由,把公子朝召回卫国。——这一段事实在太无耻了!
  
  在春秋战国时期, 在同性恋的问题上不仅是上淫下, 而且有下欲淫上的事。《晏子春秋》记载:齐景公生得漂亮,有一次一个小官员一直轻佻地盯着他看,当景公发现此人是因为他生得姣美才这么看时,十分恼怒,要杀这个小官员。于是晏子劝景公:拒绝别人的欲望,是“不道”的,憎恶别人的爱慕是“不祥”的,虽然他意欲于你,但还不至于杀头,景公听后,只说:有这样的事吗?那么在我洗澡的时候,让他来抱我的背好了。另外,《吴下阿蒙?断袖篇》还提到了虽然高为贵族的襄城君,也受不住自己部属的挑逗,而与之相好。
  
  这些事,都说明了在当时同性恋已成为一股风气。元代林载卿的《诚斋杂记》还记载了春秋战国时期士人阶层中潘章和王仲先从相见到相爱,情同夫妇,甚至同死的事情。他们俩合葬的墓冢后来还长出一棵枝叶相抱的树,可谓死后仍相爱如故,贞诚感天,这棵树也称为“共枕树”。从这件事看,当时社会上一般人士中也有此风,而且还传为美谈。
  
  不过,在那个时期,也有批评君主们的男风的。如孔子在《论语》中说:“不有祝佗之佞,而有宋朝之美,难以色于今之世!”墨子也说:“王公大人,未知以尚贤使能为政,无故富贵,面目佼好则使之,岂必智且慧哉!王公有所爱其色,故不能治百人者,使处于千人之官;不能治千人者,使处于万人之官。”
  
  男风大盛
  
  
  
  男风,到了汉代,是大大发展了。汉朝几乎每个皇帝都有一个至几个美男作为性爱对象,并且记入正史,史家殊不为羞。如高祖的籍孺,惠帝的闳孺,文帝的邓通、赵谈、北宫伯子,景帝的周仁,昭帝的金赏,武帝的韩嫣、韩说、李延年,宣帝的张彭祖,元帝的弘慕、石显,成帝的张放、淳于长,哀帝的董贤等,真是书不胜书。其中有个特点是这些美男多数是宦者, 以后的地位显贵了,仍扮演着这一“性逆转”角色。
  
  
  有人统计,自西汉高祖至东汉宁帝,就有10个帝王有过男同性恋的史迹,在西汉25个刘姓帝王中,占了40%。又如被认为是英明君主的汉武帝,所宠的男子竟达5个之多。
  
   一、“与上同卧起”
  
  汉代的男风,可以说是始于汉高祖刘邦。据《汉书?佞幸传》记载:“高祖时
  则有籍孺,孝惠时则有闳孺,此二人非有才能,但以婉佞贵幸,与王同卧起。”可见汉朝从高祖、孝惠的初年起就在宫廷中刮起了这股风。“以婉佞贵幸,与王同卧起”,可见男宠程度之深。
  
  汉高祖还有一件“枕戚夫人”的事。他有次生病,许多大臣都被门卫所阻,不能见他。樊哙不顾一切,强行进入,发现高祖枕在太监的腿上。樊哙泣而劝谏高祖要警惕,不要重蹈秦二世时赵高祸国之事。高祖还笑他过于敏感,并笑称这个太监是他的“枕戚夫人”。
  
  汉文帝是西汉皇帝中最节俭的一个,连一件衣服也舍不得丢掉,可是,赐予及花费在他的男宠邓通身上的,可谓后无来者。有一次,文帝命一个有名的相士给邓通命相,相士说邓通会贫而饿死。文帝怒曰:能使邓通富贵的只有我,他怎么说你会饿死呢?于是赐蜀郡的严道铜山给邓,使他享有铸钱币之权,于是“邓氏钱布天下。”①人们都知道,经济是社会的命脉,货币流通额的多少及价值轻重,对社会生活影响极大,所以历代铸钱造币之权都由国家掌握,不能落在私人手中,但文帝竟赐邓通以开矿、铸钱之权,使邓通富埒王侯,“邓氏钱布天下”,不能不说是骇人听闻。
  
  有一次文帝长了一个疮,化了脓,邓通用口吮之。以后文帝试太子,叫他以口给自己吮脓,太子面有难色,文帝告诉他邓通已经这么做了,太子很惭愧,因此怨恨邓通。文帝死后,太子即位为景帝,邓通被罢免、判罪、抄家,最后真的饿死了。文帝的男宠也不止邓通一人,还宠宦者赵谈和北宫伯子,不过这两人所得远没有邓通那么多,下场也没有那么惨。
  
  以后,汉武帝宠李延年,史称:“延年与上卧起,偏爱幸埒韩起。”又宠韩起,史称:“其赏赐拟邓通,常与上共卧起。”汉成帝则宠张放,史称:“与上卧起,宠爱殊绝。”可见几乎汉朝的皇帝代代如此,而且都是“与上卧起”,可见宠爱程度之深。
  
  对封建帝王来说,这种同性恋是宫廷秽乱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例如李延年,本中山人,父生和他以及他的兄弟姊妹,皆出妻妓世家。延年坐腐刑,给事狗监。平阳公主言延年女弟善舞,荐之于帝,见而悦之,及入永巷,延年因之贵幸。延年又善歌,武帝正兴建天地祠,欲造乐诗弦歌之,延年承意造制新声乐章,极得武帝意。延年佩二千年石印,号协律尉,与上卧起如夫妇。久之,“寝与中人乱”,即与宫女们发生混乱的性关系,出入骄姿。及其女弟李夫人卒后,宠爱始弛,延年兄弟皆坐奸,族诛。
  
  古人用“分桃”、“断袖”来形容同性恋,“分桃”如上一章第六节所述,出自卫灵公与弥之瑕,“断袖”之典则出自汉哀帝与董贤。
  
  董贤的父亲已官居御史的高位,董贤本人聪明美貌,还有自怜的行为。汉哀帝见了他,欢喜得不得了,召他入宫,“即日征为霸陵令,迁光禄大夫。贤宠爱日甚,为驸马都尉侍中,出则参乘,入御左右。旬月间赏赐巨万,贵震朝廷,常与上卧起。”
  
  董贤与哀帝如同夫妻,连放假也不肯回家一次,哀帝只好命董贤之妻进宫和董贤同住。当时,董贤一门大富大贵,妹妹被立为昭仪,称为“次皇后”,她的房子名“椒风”,和皇宫的居所“椒房”相似。董贤其他亲属都拜高官。
  
  当他20岁时,哀帝就命人在自己的“万年冢”旁另筑一冢给董贤,使他们死后还能朝夕为伴。
  
  有一次,董贤和哀帝午后共眠,不久哀帝有事要起床,但袖子被压在董贤身下,哀帝不忍惊醒他,就用刀把袖子割断了,这就是“断袖”这一典故的来历。董贤22岁就官拜大司马、大司徒、大司空,集“三公”于一身,“权与人主侔”。以致从匈奴来的使臣看到这么年轻的大臣,也十分惊讶。哀帝如此宠信董贤,甚至还要像尧舜禅位那样,把皇位让给董贤。大臣们为此十分惊慌,赶快劝谏。
  
  董贤贵显骄恣,是汉以前宠臣所未有的,自然招致许多忌恨,这种宠信甚至还危及“刘氏江山”。所以,不久后哀帝病,董贤即被禁入宫。哀帝一死,他所有的权力即被剥夺,缴回他的大司马印,并令他在家中听候罪罚,董贤只好和妻子一起自杀。当时朝中的重臣王莽还亲自验棺。他死后全家被抄,财产有43万万之多,真是惊人。
  
  男宠由于过于受皇帝宠幸,最后下场不好的似乎比比皆是。张放和汉成帝是又一个例子。张放不但身居侯爵(富平侯),他的曾祖父也官拜大司马,他的母亲也是公主之女。他因年少英俊,而且聪敏,所以为成帝所宠幸,并且将皇后的侄女嫁给他,婚礼铺张华丽,金赐赏以千万计。他除了和成帝“同卧起”外,并且经常一起出游,微行,因为受宠幸过多,引起许多贵族的忌恨,在太后面前进谮,以致太后将张放逐出宫廷,放逐至远地。成帝与张放涕泣而别,因为思念不已,常写信给张放,从未间绝。直到成帝驾崩,张放也哭泣至死。后世评论,君臣双爱之情,以此为最。
  
  汉宫不仅男同性恋层出不穷,女同性恋也时有发生。宫女由于性寂寞而发生同性恋,历代都有发生,但很少记于正史。汉朝时曾发生过这么一件事:武帝时,陈皇后宠衰,使女巫着男子衣冠巾帻,与后寝处如夫妇,情爱弥笃。武帝开始怀疑,继而下狱究治,始知“巫女男淫”,遂废皇后于长门宫。这就是西汉时有名的“巫蛊之祸”。其实,以今日的观点看来,这实际上是一种女同性恋,而且是境遇性同性恋,其中,陈皇后扮演主体的角色,女巫扮演客体的角色。发生这类问题,很可能是由于陈皇后因失宠而产生严重的性寂寞与性饥饿,企图另辟蹊径以渲泄性欲或聊以自慰所致。
  
   二、男风在民间
  
  到了魏、晋、南北朝,这种风气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从春秋战国以至于秦、汉,男风主要存在于君主和贵族阶层之中,是他们淫奢生活的一个方面;而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已扩展到了民间,成为社会上某些民众的一般性嗜好,这是十分值得注意的。
  
  形成这种风气和当时的政治动乱、军阀割据、民无所从的形势分不开。在这种形势下,不少人以颓废、放浪、利己的态度对待人生,“风流相放,唯色是尚”,甚至“以男为女”,又或者自形女色以求慰藉。当时男扮女装之风很盛,如魏明帝时的何晏、王夷甫、潘安、裴令公、杜弘治等,都以美男子而善敷朱粉、作妇人相见闻于世的。此外,一般豪富之家都以蓄养娈童乐伎作为“财富”的象征。如晋朝的富户石崇与王恺为了比谁富有,“以娈童为赌注,或下妻比输赢,而输赢往往以娈童几百人计,这是骇人听闻的。
  
  以上这些情况,都使男风远较前代为盛。在这个时期,某些人和同性公然狎眠,不以为讳。如《北史?魏?彭城王韶传》说:“勰孙韶至北齐袭封,后降为县公,文宣帝——高洋——尝剃韶鬓须加以粉黛,衣妇人服以自随,曰:‘以彭城为嫔御。’”这种公开现象,是以前所没有的。
  
  
  狎昵娈童,还公开地见于一些人的言论著述。例如刘遵的《繁华应令》:“可怜周小童,微笑摘兰丛。鲜肤胜粉白,腭脸若桃红。……腕动飘香拂,衣轻任好风。……剪袖恩虽重,残桃看未终。……”梁简文帝的《娈童诗》云:“……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揽裤轻红出,回头双鬓斜。……”其他如晋张翰的《周小史诗》,梁刘永咏《繁华》,刘孝绰咏《小儿采菱》,无名氏的《少年》,昭明《伍嵩》等, 对于男风描声绘色,极力摹写,淋漓尽致。沈约有一起《忏悔文》说:“汉水上宫,诚云无几,分桃断袖,亦足称多”,说明了当时男风之盛。又《北史?北齐?废帝殷本纪》记载:“天保九年,太子监国,集诸儒讲《孝经》。令杨诸传旨,谓国子助教许散愁曰:‘先生在世,何以自资?’对曰:‘散愁自少以来,不登娈童之床,不入季女之室,服膺简册,不知老之将至’”。许散愁这一番话,颇有自诩清高之意,这也说明当时“登娈童之床”之风很盛,所以“不登娈童之床”的许散愁反而显得鹤立鸡群。历史上对这一时期的男风还有大量记载,如魏始兴王濬的杨承先、魏齐王芳的郭怀、袁信,秦苻坚的慕容冲,石宣的甲扁,陈宣帝的陈子高,隋炀帝的王蒙等等,很难胜数。
  
  这一时期由于男风作祟,社会生活中发生了一些怪现象,如夫妻同爱妾童就是一个例子。《晋书?海西公纪》记载:“帝在藩,夙有痿疾。嬖人相龙、计好、朱灵宝等参侍内寝。而二美田氏、孟氏生三男,长欲封树,时人惑之。”《晋书?五行志》云:“海西公不男,使右有相龙与内侍接,生子以为己子。”这情况似乎和春秋时的卫灵公和宋公子朝相似,海西公有一些嬖人参侍内寝,他自己有阳痿症而不能生育,可是妻妾竟生三男,海西公还视为己出,这实在是太乌七八糟了。
  
  由于男风之盛,也引起了一些矛盾和冲突。例如,由于失恋(同性恋)就侮辱对方,或动杀机。如《南史?长沙宣武王传》记载:“王韶昔为幼童,庾信弃之,有断袖之欢,衣食所资,皆信所给。遇客,韶亦为信侍酒。后韶为郢州刺史,信过之, 韶接待甚薄, 信不能堪,因酒酣,乃径上韶床,又践蹋肴馔,直视韶面曰:‘官今日形容大异畴昔。’宾客满座,韶甚惭耻。”这是庚信乘酒兴揭王韶的老底,当众侮辱,王韶是很难忍受的。还有,《南史本传》记载:“王僧达族子确,少美姿容,僧达与之私款甚昵。确叔父永嘉太守休属确之郡,僧达欲逼留之,确避不往。僧达潜于所往后作大坑,欲诱确来别埋杀之。从弟僧虔知其谋,禁诃乃止。”为了对方不再和自己搞同性恋了,竟掘大坑要埋杀对方,这真是狠毒之至。从古代至今有不少因失恋而杀人事,看来在同性恋这方面也是一样。这也说明了,同性恋“除了对象的转变为同性而外,其余一切用情的方法、过程、满足等等,可以说完全和异性恋没有二致。”
  
  世上发生过不少男子因有新欢而与妻断绝或累杀妻的现象,这是指异性恋,而同性恋也会造成这种恶果。《宋书?五行志》上记载:“自咸宁太康以后,男宠大兴,甚于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咸相仿效,或有至夫妇离绝,怨旷妒忌者。”说明这种现象并非个别。《魏书?汝南王悦传》云:“悦妃阎氏生一子,不见礼答。有崔延夏者以左道与悦游,令服仙药松术之属。又好男色,绝房中,轻忿妃妾,至加挞楚。”《晋书?石季龙传》记:石季龙“聘将军郭荣妹为妻。季龙宠优童郑樱桃而杀郭氏。及娶清河崔氏女,樱桃又谮而杀之。”在古代的封建社会中,像石季龙这样的人有权有势,对家人和劳苦大众握生杀予夺之权,为了好男色而杀两个妻子,司法律的也不敢加以制裁。至于汝南王悦为了好男色而任意挞楚虐待妃妾,就更不算一回事了。
  
  男风和男妓
  
  
  
  在唐代比较开放的社会风气下,性风气很开放,妓业发达,而且市场上出现了男妓,与前朝相比,这似乎是一个发展。
  
  唐代陶 所著的《清异录》中说:“京师男子,举体自货,迎送恬然。”这就是说在当时的首都长安,男子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来迎送买卖,从事妓业,而且丝毫不为介怀。这种男妓之风,连在京师也那么开放,其它管治没有京师严肃的地区,男风就可想而知了。
  
  在这个时期, “香火兄弟” 、“旱路英雄”等成了同性恋的代名词,具有和“龙阳之好”、“分桃”、“断袖”同样的含义。《教坊记》“香火兄弟”条云:“坊中诸人,以气类相似,约为香火兄弟。每多至十四五人,少不下八九辈。有儿郎娉之者,辄被以妇人称呼,即所娉者兄,见呼为‘新妇’;弟,见呼为‘嫂’也。……儿郎既嫂一女,其香火兄弟多相爱,云学突厥法。又云,我兄弟相怜爱,欲得尝其妇也。”
  
  后人作唐代演义小说,男风之事常穿插其中。例如《薛刚闹花灯》中描写长安一浪子薛敖曹“自幼父母俱亡,家私消耗,不务生理,唯有终日赌博,与一班光棍往来,因他有几分姿色,屡屡被人鸡奸。他吃惯了双皮,荡惯了街子,也不分皂白,凡僧道盗贼,概皆相好……”又说到“武三思见他生得白净,一时心动,是夜就叫他同睡??”武三思就是武则天哥哥武元庆的儿子,薛敖曹以后也成为武则天的面首。这些人生活都很放荡,男人和男人之间,或是嫖人,或是被嫖,集流氓、无赖、浪子、男妓、嫖客于一身,这就是那时社会风气的一个侧面。
  
  唐朝是中外文化大交流的时期,以上这种社会风气,和西域地区的影响可能有很大关系。清代阮葵生所著的《茶余客话》曾介绍这方面的情况说:“敖罕,西域大国,在退木尔沙之西,温都斯坦之东南,方数千里,人晻富,天热多雨,花果茂盛,产五金宝玉金钢石,出猩猩,通人言,以象耕,少牛,见则以为异物,解蚕织。俗淫,男女无别,尤嬖男色,不许他合。”当时这一地区的其它国家也有类似情况。在这些地区,以男性为中心,男悦男的行为那时是公开与允许的,因为那个地区的人认为男子比女子高贵,女子只不过是生育的工具而已,这似乎和古希腊、古罗马的男风相似了。
  
   四、男妓继续发展
  
  在理学盛行的宋代,性禁锢、性压制和道学家的虚伪,都未能从根本上抑制住人们的性需求和性活动,也未能从根本上压抑男风。查考史书,宋代的男风之事仍旧不少。《宋书?五行志》载:“自咸宁太康以后,男宠大兴,甚于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咸相仿效,或是至夫妇离绝,怨旷妒忌者。”这说明当时的男同性恋关系, 天下仿效, 连夫妻关系也受到影响,也不能算少了。据清代学者赵翼的《陔余丛考》的记载,宋代浙江人不喜说“鸭”字,这是一种禁忌,因为“鸭”字在那时是暗指同性恋和同性性行为的。
  
  宋代的男风在很多方面以男妓的形式表现出来,这方面有不少记载。
  
  陶穀在《清异录》中描述了北宋京师汴京男风充斥的情形:“四方指南海为烟月作坊,以言风俗尚淫,今京所鬻色户,将乃万计。至于男子举体自贷,进退怡然,遂成蜂窠,又不只风月作坊也。”
  
  清代赵翼在《陔余丛考》中也提到,当时京师有一班以卖淫为生的男妓,由于男妓太多,以致宋徽宗政和年间对他们施以杖罚企图停止其活动。除了汴京外,其它城市也存在男妓,直到皇室南迁以后仍有男妓。
  
  宋代朱暘的《萍州可谈》云:“书传载弥子瑕以色媚世,至今京师与都邑无赖男子,用以图衣食,盖未尝正名禁止。政和间始立法,告捕男子为娼,杖一百,告者赏钱五十贯。”《癸辛杂识》也有类似的记载。
  
  宋皇室南迁之后,金兵“士马疲敞,粮储未丰”,也不再渡? ,
  明清时代养相公的风气更胜,以之为雅事
  
  应广大网友要求,特发非和谐版本的笑林广记。比较低俗下流。觉得不适请务必通知我
  
  
  
  升官
      一官升职,谓其妻曰:“我的官职比前更大了。”妻曰:“官大,不知此物亦大不?”官曰:“自然。”及行事,妻怪其藐小如故,官曰:“大了许多,汝自不觉着。”妻曰:“如何不觉?”官曰:“难道老爷升了官职,奶奶还照旧不成?少不得我的大,你的也大了。”
    
    
  
  一秀士新娶,夜分就寝,问于新妇曰:“吾欲云雨,不知娘尊意允否?”新人曰:“官人从心所欲。”士曰:“既蒙俯允,请娘子展股开肱,学生无礼又无礼矣。”及举事,新妇曰:“痛哉,痛哉!”秀才曰:“徐徐而进之,浑身通泰矣。”
  
  哭郎中
  一人有一妻二妾,死后,妻妾绕尸而哭。妻抚其首,曰:“我的郎头呀!”次捏其足,曰:“我的郎脚呀!”又次者无可哭附,只得握其阳物曰:“我的郎中呀!”
  谢媳
  一翁扒灰,事毕,揖其媳曰:“多谢娘子美情。”媳曰:“爹爹休得如此客气,自己家里,那里谢得许多。”
  冻杀
  夫妇乘子熟睡,任意交感。事毕,问其妻“爽利么?”连问数语,妻碍口不答。子在脚后云:“娘快些说了罢,我已冻杀在这里了。”
  讼奸
  有妇诉官云:“往井间汲水,被人从后淫污。”官曰:“汝那时何不立起?”答曰:“若立起,恐脱了出来耳。”
  
  再醮(再婚)
  有再醮者,初夜交合,进而不觉也。问夫:“进去否?”曰:“进去矣。”妇遂颦蹩曰:“如此,我有些疼。”
  
  呼不好
  一新妇初夜,新郎不甚在行,将阳物入进而不动。女呻吟曰:“哎哟不好,胀痛!”夫曰:“拿出罢?”女又呻吟曰:“哎哟不好,空痛!”夫曰:“进又胀痛,出又空痛,汝欲怎么?”女曰:“你且拿进拿出间看。”
  
  拜堂产儿
  有新妇拜堂,即产下一儿,婆愧甚,急取藏之。新妇曰:“早知婆婆这等爱惜,快叫人把家中阿大、阿二都领了来罢。”
  
  必杀
  夫远行归,就妻求欢,妻拒,曰信水至。夫欲采其后庭,又止之,曰痔疮破。夫乃大怒:若再敢言口疮溃者必杀之!
  
  开荤
  师父夜谓沙弥曰:“今宵可干一素了。”沙弥曰:“何为素了?”僧曰:“不用唾者是也。”已而沙弥痛甚,叫曰:“师父,熬不得,快些开了荤罢。”
  
  七字课
  一学生聪颖,对答如流。师出两字课曰:“月明。”徒即对曰:“日出。”又云:“和尚。”答曰:“尼姑。”师曰:“青山。”徒曰:“白水。”又出一字曰:“去。”徒即应声曰:“来。”师又合串总念云:“月明和尚青山去。”徒亦答念对云:“日出尼姑白水来。”
  
  赞阳物
  
  一人客于他乡,见土著者问曰:“贵地之人好大阳物?”土著者甚喜,答曰:“果然,但不知尊客如何知道?”其人曰:“我在贵处嫖了几晚,觉得此处的阴物比别处更宽,所以知道。”
  
  
  
  
  启奏
    一官被妻踏破纱帽,怒奏曰:“臣启陛下,臣妻罗皂,昨日相争,踏破臣的纱帽。”上传旨云:“卿须忍耐。皇后有些惫赖,与朕一言不合,平天冠打得粉碎,你的纱帽只算得个卵袋。”
  
  石碑
    一官素有清名,考察任满,父老与之立德政碑告成。官命打轿往观之,先于公厂坐下。少顷,左右禀曰:“请老爷看石(肏)碑(屄)。”
  
  黉门
    三秀才往妓家设东叙饮,内一秀才曰:“兄治何经?”曰:“通《诗经》。”复问其次,曰:“通《书经》。”因戏问妓曰:“汝通何经?”曰:“妾通月经。”众皆大笑。妓曰:“列位相公休笑我,你们做秀才,都从这红门中出来的。”
  
  七等割屪
    一士考末等,自觉惭愧,且虑其妻之姗己也。乃架一说诳妻曰:“从前宗师止于六等,今番遇着这个瘟官,好不利害,又增出一等,你道可恶不可恶?”妻曰:“七等如何?”对曰:“六等不过去前程,考七等者,竟要阉割。”妻大惊曰:“这等,你考在何处?”夫曰:“还亏我争气,考在六等,幸而免割。”
  
  
  骂先生
    一人见稳婆姿色美,欲诱之,乃假妆妇人将产,请来收生,稳婆摸着此物。大惊曰:“我收生多年矣,有头先生者,名为顺生﹔脚先生者,名为倒生﹔手先生者,名为横生。这个**先生,实是不曾见过。”
  
  
  @江沪川_基德 2011-8-20 18:24:00
    楼主下次回老家会是何时呀?觉得有点辛酸啊,楼主翻译了那么多,真不容易,有些人嫌你翻得不好,丧失了意境,但我觉得让他自己试试,不一定好到哪里去。我也喜欢文言文,就没有这样的毅力翻译下去,在态度上断然不及楼主这般,所以我很是钦佩楼主的恒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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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知道了,呵呵。文言文和白话文的行文方式不同。只能在不尊重原文的意译和尊重原文的直译上选择。
  @85又琪 2011-8-21 1:10:00
    你的这个没有那个禁书白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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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瓶梅、肉蒲团等原本都是白话小说,再“翻译”一遍有什么意义?我电脑里还有草灯和尚呢。你要看我给你
  似乎没有人感觉不适
  @wszj113 2011-8-21 14:35:00
    这是清代长白浩歌子的《萤窗异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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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是
  近者京都有数生会宴,因说人有勇怯,必由胆气。胆气若盛,自无所惧,可谓丈夫。座
  中有一儒士自媒曰:“若言胆气,余实有之。”众人笑曰:“必须试,然可信之。”或曰:
  “某亲故有宅,昔大凶,而今已空锁。君能独宿于此宅,一宵不惧者,我等酧君一局。”此
  人曰:“唯命。”明日便往,实非凶宅,但暂空耳。遂为置酒果灯烛,送于此宅中。众曰:
  “公更要何物?”曰:“仆有一剑,可以自卫,请无忧也。”众乃出宅,锁门却归。此人实
  怯懦者,时已向夜,系所乘驴别屋,奴客并不得随。遂向阁宿,了不敢睡。唯灭灯抱剑而
  坐,惊怖不已。至三更,有月上,斜照窗隙。见衣架头有物如鸟鼓翼,翻翻而动。此人凛然
  强起,把剑一挥,应手落壁,磕然有声,后寂(“后寂”原作“役寝”,据陈校本改)无音
  响。恐惧既甚,亦不敢寻究,但把剑坐。及五(五字原缺。据陈校本补)更,忽有一物,上
  阶推门,门不开,于狗窦中出头,气休休然。此人大怕,把剑前斫,不觉自倒,剑失手抛
  落,又不敢觅剑,恐此物入来,床下跧伏,更不敢动。忽然困睡,不觉天明。诸奴客已开
  关,至阁子间,但见狗窦中,血淋漓狼藉。众大惊呼,儒士方悟。开门尚自战栗。具说昨宵
  与物战争之状,众大骇异。遂于此壁下寻,唯见席帽,半破在地,即夜所斫之鸟也。乃故帽
  破弊,为风所吹,如鸟动翼耳。剑在狗窦侧,众又绕堂寻血踪,乃是所乘驴,已斫口喙,唇
  齿缺破。乃是向晓因解,头入狗门,遂遭一剑。众大笑绝倒,扶持而归,士人惊悸,旬日方
  愈。(出《原化记》)
  
  
  
  近来京城里有几个读书人聚在一起饮酒,便说起来人有勇敢和怯懦的,都来自内心的胆
  气。胆气如果强盛,自己就无所恐惧,这样的人可谓是男子汉。在座的有一个儒士自我介绍
  说:“若说胆气啊,我是真有哇。”众人笑着说:“必须先试试,然后才可信你。”有个人
  说:“我的亲戚有座宅院,过去非常不吉祥,而今已经无人居住锁上门了。如果您能独自住
  宿在这个宅子里,一夜不害怕,我们几个人酬谢你一桌酒席。”这个人说:“就按你们说的
  办。”第二天便去了。其实并不是不吉祥的宅子,只是没人住罢了。就备置酒肉瓜果灯烛,
  送到宅院里。大家说:“你还要什么东西?”他说:“我有一把剑,可以自
  
  
  卫。请你们不要
  担忧。”于是大家都出了宅子,锁上门回去了。这个人实际是个怯懦的人。到了晚上,这人
  把驴拴到另一间屋子里,仆人也不许跟随。他就在卧室里住宿,一点也不敢睡,只是熄灭了
  灯,抱着剑坐着,惊恐不止。到了半夜,月亮升起来了,从窗缝中斜照进来。这人看见衣架
  上面有个东西像鸟在展翅,飘飘地动。他鼓起勇气勉强站了起来,把剑一挥,那东西随手落
  在墙根,发出了声音,后来就一点动静也没有了。因为特别害怕,所以也不敢找寻,只握着
  剑坐在那里。到了五更,突然有个东西,上台阶来推门,门没有推开,却从狗洞里伸进个头
  来,咻咻地喘气。这人害怕极了,握着剑向前砍去,不由自主自己却倒在了地上。剑也失手
  
  
  
  落在地上。此人又不敢去找剑,怕那东西进来。他钻到床下蜷伏着,一点也不敢动。突然困
  倦起来,睡着了,在不知不觉中天亮了。人们已来开门,到了内室,但见狗洞里鲜血淋漓杂
  乱。大家吃惊地大声呼喊,儒士才醒过来,开门时还在战栗。于是他详细地说了昨晚与怪物
  搏斗的情形,大家也异常害怕,就到墙壁下去找。只见到帽子破成两半散在地上,就是昨夜
  所砍的那个“鸟”。原来是那个旧帽子,已经破烂,被风一吹,像鸟在扇动翅膀。剑在狗洞
  旁边,大家又绕屋寻找血迹,原来是他骑的那驴,已被砍破了嘴,唇齿破损。原来是天快亮
  时挣脱了缰绳,头伸入狗洞里才遭了这么一剑。众人大笑,笑得前仰后合。大家搀着儒士回
  去,儒士惊恐心跳,十天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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