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山野诡事——隐藏在平凡生活中的诡异故事

  再好的心态也无法改变残酷的事实,顺着铁路一直走,直到走的筋疲力尽,才看到一辆火车驶来,然而由于没有准备,没能将其成功的拦下,扒车一说纯属扯淡,现代的闷罐子再慢也非贴到游击队时期的火车所能相比。开始一行人还用游山玩水的心态蹦蹦跳跳的前行,随着体力的消耗,速度逐渐慢下来,到最后几乎是几人互相搀扶着向前挪动。谁都没有说话,连最活跃的杨思泰也住了声,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体力,就算再累再困,也要坚持下去,决不能倒在雪窝里,否则真的有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我的世界只是单一的红色,对于天色变化倒是没有多大的感触,而杨思泰三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走着走着,杨思泰一屁股坐下来,气喘吁吁的道:“不行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先歇一会儿!”
   胖子道:“不能停,一停就走不动了。咱们已经走很远了,我估摸着快要到最近的站点了,到了那再歇着。”
   尽管我此时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还是顺从胖子的话,鼓励杨思泰道:“坚持吧,再坚持一会儿。”
   傻哥们跟胖子两人架起杨思泰,继续顺着铁路向前走。当太阳落下山脚的那一刻,绝望的情绪在开始四人心中蔓延,谁都清楚,若是再拦不下一辆火车,我们就要冻死或者饿死在雪地里。杨思泰不理会我们,解下背包,一股脑将里边的东西全部倒出来,巴拉半天,抬头白了我一眼,不满的道:“大菩萨,只剩下三个面包两根香肠,还不够胖子一个人塞牙缝的呢,再这么下去咱们可就危险了。”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责怪我将自己背包里的食物分给了那些陌生人,同时也在咒怨那些人没有良心。胖子盯着面包,揉了揉肚子,有些尴尬的道:“没事,俺还能挺一会儿。”
   杨思泰抓起一个面包扔给他,道:“得了吧,你那体型要是躺下了,可没人能抬得动你。”坐在雪地里,将仅剩的食物分了分,然而这点东西连垫底都不够。漫山遍野全是雪,水的问题倒是不用担心,若是没有足够的食物,不知道我们还能在雪地里坚持多久。随手抓起地上的雪,就着冰冷的雪嚼着干巴巴的面包,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列车上少了人,按说即使他们抛下我们先走了,也会留下人接应我们,或者派人来寻我们,可不知为何顺着铁路走了这么久一个人影也没碰见。杨思泰的意思是求人不如靠自己,必须自己想办法解决眼前的危机。他将眼前的形势分析了一下,我们所面对的最大的威胁是食物,在冰天雪地里饿着肚子行走,绝对撑不了多久。其次是那个神秘人,经傻哥们一说,众人都感觉神秘人没有死,他对我手里的鬼符势在必得,绝不会就此罢手。就这么顺着铁路走,若是等到天黑还不能脱困,这四人中很可能有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鬼地方夜里气温能达到零下三十几度,我们几人身上穿的御寒衣服不是很厚,根本抗不过去。
   听完他的分析,胖子大咧咧的道:“其实也甭用怕,这里到处都是林子,要是再等不到火车,就钻林子里去,大雪下了这么长时间,雪一停,兔子、野鸡都出来找食吃,吃的东西倒是不难,生上一堆火,熬过一夜没啥大问题。”
   “你的枪扔在洞里了,难道咱再回去拿枪?”胖子刚说完,傻哥们便反驳道。不等胖子回答,我笑着解释道:“打猎并不一定非要用枪,大雪窝子里弄几只兔子山鸡,方法多得是。”说完,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胖子,毕竟人家才是真正的猎手。胖子道:“狗子说的对,那些兔子山鸡笨的很,要抓它们根本用不着枪。”
   杨思泰一脸惊讶的道:“难道比你还笨?”
   吃完了东西,四人商量了半天后决定背离铁路,钻林子里找个地方过夜,夜间燃起一堆篝火,还能给前来寻找我们的人指路。做出这个决定十分的冒险,但现在等不到车,又没有救援,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不得不佩服杨思泰的活力,经过刚才那么短短一会儿的休息,这家伙又活了过来,跑到了最前头,嘴里还哼着:我们的队伍像太阳……
   空旷的山野里飘荡着杨思泰的歌声,这家伙唱的来了兴致,一口气唱了十几首,不过在我听来他只唱了一首《山路十八弯》。林子越来越近,而路也越来越难走。血红的林子,再配上血红的大地,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美感。进了林子之后,胖子立马精神起来,一双眼睛四处寻摸。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几人各自翻了翻自己的包,只剩下一支手电还能勉强贡献点亮光。奇怪的是,我的视线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百米开外的一根树枝分几个叉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于是叫他们暂时不要开手电,节省电源以备不时之需。由我在前边带路,趁着现在还能坚持一会儿,想办法弄点野味儿。
   然而随着深入林子,渐渐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大雪过后,林子里很容易发现一些兔子、野鸡等小动物留下的痕迹,可是走了这么久,一颗兔子屎都没看见。更诡异的是,偌大的林子,连一声鸟叫都没有。胖子经常打猎,很早就发现了这不同寻常之处。杨思泰忍不住抱怨道:“我说胖子,哥几个的命可都在你手上掐着呢,您老倒是给露一手,弄它几只小野鸡儿来烤烤吃啊。”胖子默不作声,建议是他提出来的,现在这种情况令他有些着急。
   暴雪过后,天气出奇的好,一丝风都没有,可这却给原本就不同寻常的气氛更增添几分诡异。胖子开始还左右张望,慢慢的只能顾着脚下了。最后有些心虚的道:“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生堆火歇歇脚吧。”几人的腿早就冻麻了,如同木头一般,只是形式迫使我们咬着牙机械般向前挪动。杨思泰哭丧着脸道:“死胖子,这下可真被你坑惨喽。”虽然是哭丧着脸,可语气却听不出一点着急。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抬头发现不远处的雪地上有些奇怪的爪印,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招呼三人一声,带头朝爪印方向走去。
  本以为有吃的了,可近距离看到那些爪印之后,我和胖子互相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疑惑,这是什么动物留下的爪印,怎么会这么密集。蹲在地上仔细观察了一下,胖子迷茫的道:“这好像是耗子爪印,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耗子?”我也正为此而感到奇怪,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怎么会有老鼠出现,而且从爪印的密集程度上看,数量恐怕有几百只,这还是保守估计。看着雪地上密集的爪印,脑中想象着老鼠大军铺天盖地般用来,头皮不由得一阵阵发麻。
   且不管这些这里为何会出现这么多老鼠爪印,还是先找个地方生堆火取暖,否则四人恐怕真的要冻僵了。这种事儿胖子比较拿手,清理出一块空地,招呼傻哥们跟他一起去捡柴禾。杨思泰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还在研究那些老鼠爪印,过了半天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兴奋的叫道:“狗子你过来看。”正准备去帮胖子,听了他的叫喊,无奈的摇摇头。走到他身边,这家伙伸手指了指周围一圈爪印,仿佛大侦探一般分析道:“你看这些爪印呈扇形分布,从那边的山岗方向过来,到了这里逐渐聚集。杨思泰一边说一边比划,天色昏暗,进了林子早就转了向,一时半会儿分不清东南西北。说着,他又伸手指了指对面,那边好像是一处凹地,这些耗子都朝凹地汇集,你说它们想干啥?”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我又不是耗子,哪知道它们想干啥。”对这家伙实在是无语了,到了现在他还有心情研究耗子的行为。不过这确实有些反常,大雪封山,冒出这么多耗子不说,还朝一个地方汇聚,绝不可能是闲着没事儿出来散步。杨思泰凑到我身边贼兮兮的道:“狗子,你说咱要不要去抓几只耗子……”
   “你又不是猫,抓耗子干啥?”
   “你不饿吗?”
   瞪大眼睛盯着他,吃惊的道:“你小子不会是想着吃耗子吧?”
   杨思泰满不在乎的道:“耗子咋就不能吃了,我听说耗子肉还挺好吃。走了这么远,连根鸟毛都没见着,有耗子吃,总比冻死饿死强。”
   我摇头道:“要吃你自己吃,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我还是先饿着吧。”其实这么说,就证明自己的内心已经被杨思泰动摇了,若是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所说的倒也是个方法,活下去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杨思泰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嘿嘿笑了笑,“你歇着吧,抓耗子这种事儿用不着你,省的让你背上狗拿耗子的臭名。”说完,随手捡了一根棍子,朝他认定的耗子“开会”的凹地走去。我则是回到胖子选定生火的地方,清理出几人休息的空间。
   过了十多分钟,胖子跟傻哥们一人抱着一捆柴禾返回来。将柴禾放在地上,胖子小心翼翼的从中扯出一根小木棍,上边穿着一串鲜红的生肉,好像一根超大号羊肉串。我好奇道:“哪来的肉?”胖子不自然的道:“刚才抓了几只鸽子。”我扯过树枝看了看,撇着嘴道:“别扯淡了,鸽子肉我还能认得出来,老实说,这是耗子吧?”胖子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蹲下来忙活着生火。胖子的经验十分丰富,很快便在地上架起了一堆篝火,这时候傻哥们问道:“那个姓杨的大作家跑哪去了?”
   我晃了晃“超大号羊肉串”,傻哥们了然的点点头。三人烤着火,没有杨思泰这个话痨,气氛有些沉闷。胖子要过超大号羊肉串,架在火上就要烤,本想拦住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就算自己不想吃,也没有阻止别人吃的权利。又过了十几分钟,杨思泰才哼着歌返回,然而听他的声音好像很不自然。等他到了近前,才发现这家伙肩膀上扛着一根树枝,树枝上晃晃荡荡的挂着四五只大耗子。看到那几只耗子,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他弄回来的这几只,个头最小的也有十公分,最大的将近二十几公分。暗道:这小子该不会是把耗子祖宗给抓来了吧?
   杨思泰随手将挂着耗子的树枝扔在一旁,大咧咧的坐在篝火旁,鼓吹道:“同志们,今晚咱们吃烤全鼠!”胖子见杨思泰跟他想到一块了,晃了晃手中的肉串,嘿嘿笑道:“还有烤鼠串。”傻哥们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那几只已经死去的大耗子,颤声道:“咱们真的要吃这东西吗?”
   杨思泰没有理会他,从我身上摸走了折叠小刀,站起身走到一边去清理耗子。就在他靠近我的时候,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一种如腐尸般的臭味!并且,他的裤脚上漏了好几个小洞,似乎是什么东西咬的,心里暗自琢磨,难道是大耗子?尽管杨思泰掩饰的很好,但他的行为和表情明显透着不对劲,这小子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共同经历了生死,我相信他的为人,我只是担心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神经大条的杨思泰都变得忧心忡忡?
   不知何时,月亮悄悄的挂上半空,如同当年在黑小子我们在乱葬岗处见到的月亮一样,是血红色的。当然这次是我眼睛的原因,可是心里却有一股强烈的不安。傻哥们也仰起头看着天空的月亮,叹气道:“今天十五了吧,怪不得月亮这么圆。”接着又自言自语的嘀咕道:“出趟远门,没想到碰上这么多事儿,等回去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老兄以后没事还是少出来走动吧。”杨思泰处理好耗子回来,正听到傻哥们的嘀咕,嘴欠的挖苦了他一句。
   我笑道:“知道有危险,你咋还出来乱窜?”
   杨思泰将鼠肉扔给胖子,阴阳怪气的道:“男人不回家,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家里的媳妇太操蛋。”
   “哦?”我饶有兴趣的道:“听你的意思,是你家里有个操蛋的媳妇?”
   杨思泰装模作样的哆嗦了一下,道:“何止是操蛋啊,简直是太……”说到这里,歪着头想了半天,好像是正在脑海里搜寻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结果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句:“简直是太操蛋了!”这一句话说的胖子我们都笑了起来。杨思泰在兜里摸索了半天,然后凑到我身边神神秘秘的道:“狗子,给你看样东西。”说着,将一张照片塞到我手里,低声道:“我知道你一直认为我神经大条,看了这张照片你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说完打开手电帮我照亮,照片上是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无疑就是杨思泰,而且那表情完美的诠释了“强作欢颜”这四个字。
   “身边的这位是……”
   “我老婆!”
   看看照片,又看看杨思泰,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杨思泰翻了个白眼,一副早就料到你会如此的表情。傻哥们和胖子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问道:“笑啥呢?”我强忍住笑,回道:“没啥,就是看到小两口幸福的依偎在一起,那小鸟依人的姿态真……真搞笑。”看了照片,我才知道杨思泰为啥说家里的媳妇太操蛋了,同时也猜测,刚见面时候他说要写一本书叫《家有悍妇》可能并不是玩笑话。照片上一个虎背熊腰的大辫子姑娘端坐在椅子上,杨思泰扭捏的“依偎”在她身边,露出一脸被强暴后的苦笑。
   胖子不解的道:“小鸟依人有啥好笑的。”
   我道:“正常来讲确实没啥好笑的,可那问题是那只鸟是我们这位大作家!”
   好半天,胖子和傻哥们才反应过来,都上前抢照片,看完之后同样是抱着肚子大笑。胖子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的道:“这可……可怜的娃子!”
   看着我们几人大笑,杨思泰露出一副凄然的表情,深沉的道:“这些年在外闯荡,碰到的危险数不清,全靠着这张照片才能活下来。每当身陷困境的时候,我就掏出照片看一眼,然后再心里劝慰自己,这样的悍妇我都娶了,TMD还有啥过不去坎儿!”接着杨思泰给我们讲述他和他的操蛋媳妇的故事,两人是父母从小给定的娃娃亲。小时候这小子还挺美,因为小姑娘长得水灵,整天拉着小姑娘四处炫耀。可谁料想姑娘是越长越水灵,最后水灵的有点过分了。杨思泰叹气道:“谁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也TM有可能越变越操蛋!倒霉的是,这操蛋事儿让我给摊上了。”
   说说笑笑中,胖子考好鼠串,自己先拧着鼻子尝了一口,然后递给我们,道:“尝尝吧,味儿还不错。”杨思泰奋勇当先,从树枝上扯下一块鼠肉,放在嘴里大口的咀嚼。我从包里掏出白酒,杨思泰几乎是一把抢过去,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大口。见他这幅样子,我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家伙到底是咋的啦?刚才给我们讲那些可乐的事儿,明显是故意在调节气氛,以此来掩饰他内心的慌张。吃完两大块鼠肉,杨思泰拍拍手站起身道:“味道很美,我吃饱了,去方便一下,同志们慢慢吃。”说完几乎逃命似的走进昏暗的林子。
  傻哥们取笑道:“直肠子,吃完就拉!”有人带头,傻哥们也不那么反感鼠肉了,试着吃了一些。而我只是喝了几口白酒,静静的看着胖子他们俩吃喝。约莫二十分钟过去了,杨思泰还没有回来,我担心他出事儿,便对胖子两人说:“我去看看那家伙,别被狼叼了去。”
   顺着脚印走了将近一百米,看见杨思泰正弯腰扶着一棵树,看样子好像是在呕吐。快步走上前,帮忙拍着他的背,问道:“到底咋回事儿,出去抓了几只耗子,回来就感觉你不对劲。”杨思泰见自己的行为暴露了,苦笑一声问道:“你吃了没有?”我摇摇头,他长舒了一口气道:“我告诉你,你别他们俩说。刚才我顺着耗子爪印进了那处凹地,TMD那里边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大大小小的耗子,最低处甚至摞了好几层,看得人头皮发麻。而且他们见了人也不害怕,强忍着恶心,我挑大个的逮了几只,这时候耗子呼一下子冲我扑了过来。凹地里的雪被它们掏干净了,就在他们扑过来的时候,地面一下子露出来,MD那里边白花花的全是死人骨头!”
   随着他最后一句说完,我的头皮骤然紧了一下,紧接着胃里开始翻腾起来,大群耗子聚集在那里竟然是在啃死人骨头!瞪了他一眼,埋怨道:“有这种事儿你咋不说!”
   杨思泰无奈的道:“你也看见了,这里根本不像胖子说的那样能轻易猎取到食物,咱们几个都是好长时间没正经吃东西了,如果不找点东西垫补肚子,夜里能扛过去零下三十几度的寒冷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这么做确实是为大家着想。他描述的那副场景,光想想就头皮发麻,他亲眼见到了,可为了我们几个,却强忍着吃下了鼠肉,怎么能够再埋怨他呢!杨思泰拍着胸口,低声道:“可能真的是老天要玩我们,刚从山洞里逃出来,又闯进这鬼林子。那白花花的骨头根本数不清,我琢磨着八成是个万人坑!”
   万人坑!听到这三个字,我心里猛地颤了一下。当年日本关东军入侵东北,为了“北上计划”,在东北与俄罗斯接壤的边境线上大修工事,从华北、华中等地骗来大量劳工,由于高强度的劳动造成劳工大量死亡。小日本将尸体胡乱的扔在工事附近的凹地,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恐怖的人间地狱——万人坑!
   杨思泰接着又道:“这里肯定不是善地,今晚咱们得小心点。这里有万人坑,说明当年小日本在这附近进行过大工程。咱们在半路下车,又走了这么远,没有定位设备,不知道这里具体是啥地方,但肯定不是边境线。你想想,不是边境线,用不着修建大型防御工事对付苏联,那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
   是啊,虽然不能确定具体位置,但这里肯定是当年伪满洲国的范围,在小日本的绝对控制之下。面临的威胁只有苏联,但是当年苏联一直跟德国死掐,只是在远东地区投入跟关东军相当的兵力来防着关东军北上,根本没有精力来进攻中国东北。更甚者,苏联为了稳住日本,避免东西两面(西面德国,东面日本)开战,还曾一度承认伪满洲国。小日本在自己的绝对控制区内折腾什么?想了半天,突然明白杨思泰的意思了,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这里跟咱们查询的事情有关?”
   杨思泰点头道:“很有可能,想想那个被整成冥驿的山洞,这么近的距离,难道没有联系吗?”
   “嗯,确实有这种可……蹲下!”话还没说完,我一把搂住杨思泰的脖子,按着他弯下了腰。就在弯下腰的瞬间,一个奇怪的物体紧贴着我们的头皮飘过。站起身赶紧回头看去,只见一个闪着惨绿色光芒的灯笼诡异的悬浮在半空。绿色?我的眼睛里居然出现了别的颜色,然而这却不是好转的迹象,看着那诡异的灯笼,心底无端生出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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