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惊闻:买沙发买回一具女尸,半夜还会哼歌!

  那李重阳,闫马克也搞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以往,闫马克和刘胡子他们跟着别的法师跑,别的法师都是教他们敲锣打鼓,教他们念经拜佛。总之,不是佛教的东西,就是道教的东西。不是佛教和道教,便是那邪教的东西。比如说,闫马克他们流行给死去的女人念《血盆经》,说是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流在地上的血液,污染了神明,所以法师必须用《血盆经》替她们赎罪。但这些法师哪里知道,《血盆经》原本并非正教的东西。
  总而言之,这死人的超度,无法就是这些。而抓鬼呀,驱鬼呀等等,也无非都是按着一定的套路去走。可那李重阳,不愧是苗疆地区过来的,别人用罗盘,他却用鸭蛋,真是让闫马克他们开了眼界了。
  “李大师,你就拿个鸭蛋,几根茅草,管用不管用?”转了几圈后,闫马克忍不住问。
  那李重阳把一根手指头放在嘴唇边,“嘘!我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了。”
  他的话,把坐在沙发上的金老几吓了一跳,忙爬起来,“哪里?哪里?”
  几人把门窗都关了,这下,窗外的鸡鸣狗吠之声,都消失了。
  慢慢的,闫马克好像听到了什么,他抬起头,看着他们家的楼板。
  那农村的楼板,都是用木板或者竹子编成的,为的就是秋季,把玉米收回来,放在上面,以便在其下生火烘干。而这时候,闫马克和刘胡子他们,就听到楼板上面,有人噼啪噼啪地走动。感觉,像是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金老几指了指头上的楼板,小声地问刘胡子,“胡子哥,来了?来了吗?”
  刘胡子啥也没说,倒是楼顶上哗啦地响了一声,像是有猫在跳动。李重阳和闫马克快速地爬上楼梯,结果,便在楼板上看到几排血脚印。“她来过这儿,一个女人。”李重阳皱着眉头说。
  刘胡子问:“到底啥来头?”
  李重阳摇头,“不知道,应该不是本地人。”
  “那咱们,该咋办呢?”闫马克迫不及待地问。
  李重阳在楼板上走了几趟,用手指量了量地上的血脚印,然后又用手沾了一点血液放到鼻子边闻了几下,“现在,是祸是福还不知道。我们只能先看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对了,老马,今晚,我可以在你家吗?我也想会会她。”
  闫马克应诺着,“行!行!”
  
  当天晚上,我三姑姑还没有回来。家中,就我表哥闫马克和他那傻老婆桃子。到了夜里,为了不影响李重阳发功,闫马克特地让老婆和女儿去睡觉,他则把自家的水酒端出来,和李重阳他们一起享用。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李重阳笑眯眯地看着闫马克,“老马,你说,我要是把你家这个女鬼搞定了,你打算有什么酬谢我呢?”
  这一问,把闫马克问懵了,这问题,说真的,他还没想过。
  见闫马克笑而不语,那精明的刘胡子就开腔了,“兄弟,李大师这个人呢,本事大大的有,啥鬼他都不怕。无论和李大师做朋友,还是做生意,都可以放心。兄弟,你就别拘谨……”说到这儿,那刘胡子就贼眉鼠眼的,把嘴巴凑到闫马克的耳朵边,小声对他说:“李大师和你一样,好女人那口……”
  闫马克把酒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大师,原来是同道中人!放心,女人,大师想要啥样的,就有啥样的。咱们村没有的,到镇上去。咱们镇没有的,到县城去。咱们县城没有的,就到北京去。告诉你,那个天上人间,可牛逼啦。”
  李重阳和刘胡子都摇头,刘胡子说:“马老弟错啦!李大师呢,是个奇人。他对美女,可不感兴趣噢!他呀,只对,只对……哎哟,这个马老弟,还真不好开口说。”
  坐在一旁插不上嘴的金老几,这下终于有话说了,他站起来,拍着胸脯,“胡子哥,李大师,我金老几是个粗人,啥都敢说。你们不敢说的,告诉我,我和克哥说。”
  刘胡子笑眯眯地把金老几拉到一边,过了一会儿,金老几跑回来,郑重其事地看着闫马克,“克哥,胡子哥说,李大师想干你女人。李大师,喜欢丑女人,不喜欢美女。”
  
  李重阳和刘胡子,还有金老几都笑了。李重阳端起酒杯,“马老弟是个爽快人,我喜欢。今后,你们哥儿几个,就跟着我干。我保管你们发大财。我李重阳,不是吹牛皮,这些年在道上摸爬滚打,学的,那可都是绝杀术。你们说,那些敲敲打打的法师,他们有啥本事呢?无非就是忽悠点小钱。我李重阳干的,就都是噼里啪啦,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活……”
  这番话,只听得闫马克眼睛发亮,“大师,你,你到底干啥的?”
  李重阳理了理八字胡,“专门敲诈阎王爷的。”
  “敲诈阎王爷?”闫马克的表情,就像生生吞了个鸡蛋一样。
  李重阳见他那表情,顿时笑得前俯后仰,“开玩笑的。不过,和敲诈阎王爷,也差不多。咱们,专门拿鬼魂来卖钱。怎么说呢,现在,是个市场经济时代,啥东西,都要讲需求。只要有需求,就会有市场。鬼魂没有需求吗?鬼魂有需求!阴婚,知道吗?那是最简单的。我这儿,最厉害的是,可以把活人弄死,再把灵魂卖给别人。我告诉你们,那地狱,你们以为,就像那些啥啥经书里写的?那你们就大错特错了。我告诉你们,真实的地狱,就和人间差不多。啥都有。比如说,做生意,比如说,妓院。比如说,KTV,还有酒吧。”
  刘胡子听得如梦似幻,“李大师,那阴间,真有这些玩意儿?”
  李重阳得意地说:“有,咋没有,我都去过好几回了。这次到你们这边,我有几个赚钱的方法。第一个方法,找农民收购女尸。就说,是国家某神秘部门,研究用。有补贴。第二个方法,找一些孤魂野鬼,抓回来,再卖给收购灵魂的人。那些人,我现在都混熟了,到时候,你们只管和我挖坟抓鬼就是。另外,第三个方法,就是在挖坟的时候,碰到宝贝的,都给留着,咱们自己卖到古玩市场去……”
  
  
  
  不好意思,发掉了一小段,现在补上去。这个段落,是112楼前面的。
  
   他的话,把李重阳和刘胡子都吓了一跳。本以为,闫马克会生气,不料,闫马克忽然笑得爬在桌子上,眼泪就滚下来了。“我说啥呢,不就……不就她嘛!我压根儿没拿她当老婆。要不是当初,我老娘去算命,算命先生说,我八字大,需要找一个傻女人,给我压一压,方可保我平安的话,我早去娶其他女人去了。”
  上接112楼
  
  听了李重阳的这番话,闫马克感觉,大半夜的,好像他们家的屋顶上,却升起了一个太阳一般。有了这李大师的指点与提拔,闫马克心想,发财,那还不是迟早的事。
  陪着李重阳喝了许多酒,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几人就开始准备抓鬼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那李重阳,在抓鬼的时候,并没有让闫马克他们在屋子里帮忙,而是让刘胡子带着闫马克和金老几,到外面的院子里坐着等他。闫马克和金老几他们出了房门后,那李重阳就把我表哥闫马克家的房门给关上了。随后,便传来李重阳和傻妞桃子的交欢之声。听到那媾和之声,刘胡子便朝闫马克竖起一个手指头,“老马,好样的。咱们做事业,就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女人算什么,顶多衣服而已。那李大师,每次发功前,据说,都要先找女人……”
  闫马克嘴上虽不说什么,但心里觉得,那李大师,有些不靠谱。仔细想想,这不和新闻上的,那李什么的道长差不多吗?不过,这时候,闫马克算是想发财想疯了,当下也没有怎么往心里去,只一心指望着,李大师能够帮他把屋子里的恶鬼解决,然后,还他一些清净的同时,也让他发发财,在村里,风光风光。
  
  在夜幕里站着,闫马克他们也不知道屋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对于闫马克来说,老婆的事情是小,关键是,那李重阳,能否把屋里的女鬼镇住。若是镇不住,他闫马克,看来是不敢继续呆在家里了。在外人看来,闫马克那是条贱命,但是在闫马克本人心中,他的命,就是那旧社会里,天子的命,神圣不可侵犯。
  “胡子,李大师,真能搞定吗?以前,你看到过他抓鬼没?”闫马克心神不宁地问。
  刘胡子这时也有点心慌了,“说真的,我还没见过。可听他说得像模像样的。”
  金老几一挽袖子,“咱们兄弟,都是听克哥的。他抓不了鬼,就是低估克哥的智商。”
  闫马克看着金老几,笑了笑,“这是你这几年,说得最帅的一句话。”
  三人正说着,一阵风吹来,忽然一股糊臭味就从屋子里传来。金老几吸了吸鼻子,笑着问闫马克,“克哥,你们家,你们家烧肉啊?”
  闫马克和刘胡子一抬头,便见到李重阳整个人成了一个火球,正哇哇大叫着从屋子里破门而出,然后跌跌撞撞朝闫马克他们家门前的池塘里跑去。“救……救……命……啊!!”
  刘胡子和金老几朝池塘边奔了过去,两人噗通跳进水里,把烧得像挖煤工人一样的李重阳从水中拖出来,放在池塘边的草坪上。“老马,咋……咋办啊?”刘胡子一边惊慌失措地在地上忙碌,一边朝闫马克喊。
  闫马克掏出手机,“先打120再说。”
  
  
  拨了120,闫马克回家,把我三姑姑放在家里的几盒牙膏从抽屉里拿出来,分别发给金老几和刘胡子,几人一个劲地往李重阳身上涂。“老马,怎么回事呢?你们家屋里并没有着火啊?”刘胡子歪着头,看了一眼闫马克他们家的屋子。
  闫马克摇头,“我咋知道!估计是,那女鬼凶猛。”
  几人折腾大半个小时,镇上人民医院的救护车才过来,把李重阳抬上了车子,一路抢救着去了。在医院弄了大半夜,等第二天的中午,医院的主治医师才出来对闫马克他们说:“暂时脱离生命危险了。你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喔!是这样的,我们怀疑,这是国内发生的,第一起人体自燃事件。刚才,我们向县电视台的记者反映了,他们下午会开着采访车过来。我想先确认一下,当时,是否有其它易燃物在身边?”
  闫马克想了想,“不知道,屋子里,应该没有汽油那些东西。”
  主治医师笑了笑,“这就好,下午,他们采访的时候,以我们医院的住院大楼为画面背景。到时候,你们要好好说。要……要说漂亮一点,神秘一点。违法的,还有,不恰当的,就不要说。说了,影响不好。如果你们说好了,我们医院,你朋友的住院费,就免啦。”
  
  医生走后,闫马克和刘胡子他们坐在医院的后花园里,几人愁眉不展,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默默地坐了很久,刘胡子好像忽然间想起了一点什么,方才焦急地站起来,对闫马克说:“老马,待会儿,电视台的记者真来了,咋办?咱们,到底该怎么向人家记者说啊?难不成直接告诉他们,是咱们请李重阳去抓鬼,然后李重阳干你老婆,干起火了吗?”
  闫马克有些不高兴,“那是违法的。虽然,这个世界真有鬼,可是别人都没见过,咱们说抓鬼这些事,没人会相信。干我老婆的事情,更不能说,一说,就完了。你想想,李重阳干我老婆,我老婆,又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这不,要么,就是我组织卖淫,要么,就是李重阳强奸。这罪,都不轻。所以,胡子,老几,待会儿记者来了,这事儿,千万不能说。”
  金老几连连点头,刘胡子一脸的无奈,“可医院的领导都已经告诉记者了,他们说的是李重阳在你家干那事,结果干起火的……我看,这么办。昨晚黑灯瞎火的,那些医生当时到你家,也没看清女的是谁,长啥样……我的意思呢,是李重阳办事起火的事情,是不能隐瞒了,但是,他和谁干,却是可以隐瞒的。哎,我还是没说清楚,总之,我想的是偷梁换柱,咱们花点钱,找个女的来代替你老婆。就说,那女的,是李重阳的老相好,两人在你家住宿。这下,记者来了,你家也火了,也风光了。至于那些个丑事,也就消声灭迹了。你瞧,老哥我说的,对不对?”
  闫马克被刘胡子这么一说,顿时头脑开窍,乐呵起来,“妙!这办法真妙!”
  金老几虽傻,但这有趣的事,他倒是听进去一些了,“克哥,那,那女人哪儿找去?”
  闫马克点燃一根烟,抽了两口,“女人多得是,这事,交给我。”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刘胡子贼头贼脑地笑着说。
  
  按照刘胡子说的,闫马克还没有等到电视台的记者过来,他就提前跑出去找女人去了。有句话叫,提枪不见鸟,见鸟没提枪。平时想找个女人,满大街都是,现在呢,不知道为什么,有认得的那几个骚娘们,现在一个都联系不上,想要请她们帮忙,大概是不可能了。至于到按摩店去,闫马克觉得,不到万不得已,他是再也不会到那种场所去了。自从上次在县城买沙发被那几个女的敲了一笔以后,闫马克总觉得,自己身上的钱,从今以后,打死也不会再让那些个女的赚。
  眼看着天色已经黑下,也不知道刘胡子他们在医院那边,和那些个记者谈得怎么样。正想着时,刘胡子的电话就过来了。电话里,刘胡子笑呵呵地对闫马克说:“陈主任他们想要到你们家坐坐,拍几组镜头。老马,你那边……你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陈主任他们,今晚可能要在你家落脚,明早回去。”
  闫马克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好!欢迎!我这边,没事儿,没事儿……”
  把电话挂了,闫马克加快脚步往家边走。这时候,他忽然想起,同村有个寡妇,一直没嫁出去,平时就有些风骚,一心想处对象。在村里,见到谁,她都会笑脸相迎,并吆喝着,让邻居们帮她介绍介绍。闫马克心想,那李重阳,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可以看得出来,那家伙不缺钱,条件应该不错。这村里的孙寡妇,跟了他,以后日子自然不会过得寒酸。
  这般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村口小河边的一棵高大的皂角树下,正欲继续往前走,却不料忽然与一位陌生的少女撞了个满怀。那女子打扮十分清秀,面容也长得甚是好看。“妹子,不好意思!撞伤了没有?”闫马克用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
  少女兴许是被闫马克这一撞给吓住了,这时候额头上凉飕飕的直冒冷汗。那闫马克见少女长得漂亮,当下帮她又是吹又是揉的。“妹子,上哪儿去呢?对了,老哥以前没见过你,你不是咱们村的吧?家住哪儿,要不要,老哥送你一程。你看,这天色都晚了,路上遇到流氓,咋办?”
  
  停电一整天,速度就无法更上了。大家先别急,我这就码字去。别走开,马上就回来。
  两人并肩往前走了十几步,那少女才回答我表哥闫马克的话,“我叫白莲,是外地人。我姐姐失踪了,有人说,她是被人绑架到了你们这边。我报过警,警方也给立案了,可就是没有把人找到。我心急,就瞒着父母,自己跑出来了。大哥,我看你不像是坏人。这人生地不熟的,天色也晚了,我怕是回不去了。大哥,你……我可以到你们家借宿一晚吗?就一晚,我明天就走。”
  闫马克喜上眉梢,他这会儿,正愁找不到女人呢。“没事儿!家里的床铺多得是,今晚,你就在老哥家休息,吃好睡好。噢!对了,你姐姐,她怎么会被绑架呢?她叫什么名字,你说说看!”
  少女顿时泪眼婆娑,“我姐姐叫红莲,我估计,他是被一个强奸犯掳走的。”
  闫马克一听强奸二字,感觉身体忽然有了些变化,“不会吧?强奸犯?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强奸犯呢?真想不明白。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少女于是便娓娓道来,“我们家住在一个大山里,那儿的人,都是男多女少,而且女人都长得很难看,皮肤不好,身材也不好。但不知道为什么,整个几百户人家的大寨,就我们家两姐妹长得好看一些,和城里的女孩差不多。小时候,为了防止被男孩骚扰,爸妈就不让我们出去,从小都是在家长大。爸妈都是教书的,所以我们连读书,都是在家里读。
  “长大后,我去了湖南读书,姐姐在外地打工。今年回家过春节,大半夜的,姐姐起来上厕所,结果就被躲藏在我们家周围的几十个男生,用麻袋套着,扛着跑了。不过还好,爸妈和几位叔叔他们扛着锄头,去把姐姐给追了回来。但是,当爸妈把麻袋打开时,却发现,麻袋被人调了包……”
  闫马克听得心惊肉跳,感觉就像看了一场好莱坞大片一样。“后来呢?”
  “后来,爸妈报警了,警察把当晚闹事的几十个男生都抓去审问。结果,谁也不知道,我姐姐去了哪里。据说,他们跑到半路累了,就把我姐放下来。可麻袋一打开,就发现里面躺着一具干尸,于是所有人都被吓得魂飞魄散,纷纷逃命去了。”
  
  
  
  听了少女白莲的遭遇,我表哥闫马克心里忽然就软了。他这人,坏的时候可以坏到被雷劈八次都不够。可这心肠呢,说软的时候,比埋在粗康里孵了几个月的柿子都软。当下只见他把一只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上,一脸正气凛然地说:“妹子,《菜根谭》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若福人,必先以微祸儆之,所以祸来不必哀,要看其会救。只有历经风雨,才能见彩虹……”
  那白莲听闫马克这番话,渐渐的笑了,“大哥,看不出来,你还读过很多书,是个有文化的人。在这穷乡僻野,像大哥这样的知识分子,并不多见。”
  闫马克无奈地笑了笑,“我在清华念了两年,后来……一言难尽,不说了。”
  白莲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闫马克,“大哥你清华的?”
  闫马克点头,“清华,是啊!”
  “那大哥现在在哪高就呢?”
  “高就啊,像我这样的不良份子,哪里敢要。现在,算是自由职业。”
  白莲继续往前走,“自由职业好。”
  闫马克心里一酸,忽然间有点顾影自怜起来,“是好!”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家里了。我三姑姑看到闫马克带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回来,这心情可是五味杂陈,想要骂闫马克几句,但是看这女孩,亭亭玉立不说,说起话来,还文质彬彬的,像是有教养人家的孩子。于是就把吐到喉咙眼来的那些抱怨,给硬生生地咽回去了。“姑娘,打哪儿来呢?”我三姑姑坐到白莲身边,开始和她拉家常。那白莲见我三姑姑向她问话,当下也一五一十地和我三姑姑说了。知道白莲的来意后,我三姑姑才把闫马克叫到一边,悄悄对他说:“闫克子,白莲是个好姑娘,你别给老娘动歪脑筋,不然,老娘拿把刀剁了你。”
  闫马克把嘴巴凑到我三姑姑耳边,和她大致说了,电视台的人要过来的事。
  我三姑姑听了,又惊又喜,“你说……你给老娘干的啥事!这姑娘,昨天,怎么会在咱们家,和别的男人,做那事呢?你不知道,外人,是不可以在别人家做那事的吗?你不知道,在别人家做了那事,要替别人家扫屋子,杀公鸡的吗?”
  闫马克知道当地的风俗,便回答:“老妈你就放心,待会儿,电视台的人来了,老妈你负责做些饭菜就好,别的,你不要多说。至于大公鸡的事情,我让那李重阳给你杀。没事,那公鸡,飞不了。”
  我三姑姑听说有公鸡杀,当下心里也舒服了一些,便忙着,到厨房里做菜饭去了。而我表哥闫马克呢,就趁着这个时候,把李重阳的事情,仔细和那白莲说了。白莲听了这些事情以后,捂着嘴巴笑了一回,才说:“大哥放心,你要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我大学的时候,学的就是表演,这个,大哥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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