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惊闻:买沙发买回一具女尸,半夜还会哼歌!

  
  在沼泽地抓到一只小狐狸,齐念茹一路都十分欢喜。三人出了沼泽地的范围,前面的路,渐渐好走了。沿着一道山谷,继续往前走到晌午时候,前面的路,忽然断了。眼前,一条断崖横档在闫马克他们的面前。
  南宫星从马背上跳下,走到断崖前面一看,回头对闫马克说:“下面是峡谷。”
  齐念茹往峡谷的上游望去,“师姐你们看,那儿有一座铁索桥!”
  闫马克心里高兴起来,“总算走到铁索桥了。”
  三人继续骑马贴着岩壁往峡谷的上游方向走。约莫十几分钟,便来到铁索桥的桥头了。不过,那铁索桥上面的木板已经所剩不多。要想把马骑过去,基本上行不通。
  闫马克从马上下来,看着摇摇晃晃的铁链子,和下面滔滔不绝的江水,一时间感觉整个人的身子,都软下去了。“南宫妹子,怎么办呢?骑马估计不行了。要么绕道,多走几天,要么,就步行过去。”
  南宫星下马,拍了拍马头,“把马赶回去吧,部落的马会认路。”
  闫马克看了看齐念茹,又看了看南宫星,这才把梁飞燕的尸体背在背上,摇摇晃晃地跟着齐念茹往铁索桥上面走。南宫星她们姐妹都是练过功夫的,这样的铁索桥自然难不倒她们。倒是闫马克,这时候可以说是有些举步维艰。不过,既然是银眉老道让他去少林寺学武的,这路上的诸多磨难,南宫星她们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了。
  把女尸背着,闫马克一边走一边嘟囔:“我说梁飞燕啊梁飞燕!你要是泉下有知,得好好保佑我闫马克,不说发大财,至少要平平安安的。以后,再能保佑我找一个漂亮的老婆,那就更应该谢谢你啦!”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硬着头皮,汗珠大颗大颗地往脚下滚。平时吧,像闫马克这样的身材,要背一女子,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人一旦死了,背在身上,感觉重量就比活人大一些。还好梁飞燕身为天剑传人,身体特殊,从死亡以来,不但不烂不臭,而且肌肉都还挺灵活,不僵硬,要不然,闫马克真背一死人的话,要顺利从这晃晃悠悠的铁索桥上过去,还真有点玄乎。
  往前走了百余米,眼开着快要过去了,可桥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一位戴斗笠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根空鱼竿,面向铁索桥下面的江水,一副钓鱼的摸样。
  南宫星走到前面,抱手问道:“这位大哥,我等要往对面的山峰去,请让路。”
  那男子不做声,齐念茹见了,便说:“师姐,咱们过去吧!那人一动不动,估计是个菩萨。”南宫星知道齐念茹是故意想要激那人说话,以便她二人能判断,对方是敌还是友。可那男子,还真像是一座雕塑,除了风能够吹动他头上的面纱之外,他的身体,依然纹丝不动。
  南宫星知道来者不善,回头朝闫马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暂时不要过来。
  齐念茹抱着白狐往前走,就在她即将从男子身边经过时,男子忽然扬起手中鱼竿,飞速朝她扫来。齐念茹见男子已经出手,忙闪在一边,用脚勾着铁索桥的一根铁链,整个人的身子,在铁索上面旋转半圈之后,随手将绸带挥了出去。
  那男子听到绸带的破空声,知道她二人并非一般女子,当下不容轻敌,便运足力气,朝后退了几步,方才一抬鱼竿,将绸带拨到一边。就这样,南宫星与齐念茹两人围着黑衣男子,在铁索桥上来回斗了几十回,也不分胜负,只看得坐在一端的闫马克眼花缭乱。
  男子见斗不过南宫星二人,才彻底从桥上退到桥头,同时哈哈大笑,“七星阵果然厉害,二位妹子,是你们的师傅,通知我,让我来此接应二位的。他老人家生怕玉罗刹的人,发现二位妹子的行踪,沿途追杀。”
  南宫星和齐念茹并肩而立,两人同声问道:“你是谁?”
  男子把面摘下,“我乃少林寺的僧人!法号净来!”
  闫马克心头一震,“净来,这不和净未是一对吗?”
  男子笑道:“净未是我师弟!三位请过来再说话。”
  
  
  
  闫马克是有老婆啊,但是不漂亮。他那个傻老婆,当年是娶来给他冲晦气的。那段解释,好像也被河蟹了。他心里一直没拿桃子当老婆咯。不然又怎么会给你李重阳上啊。
  夜哥实在混不下去啦,找了个工作干,更新就慢了。大家见谅!
  三人从铁索桥过去,那净来师傅领着闫马克他们直接进入了山谷对面的一条废旧的火车隧道。闫马克把梁飞燕背着,一路走一路看着隧道两边点燃的火把,感觉气氛十分诡异。
  南宫星也觉得奇怪,便问净来师傅,“这里怎么会有火车隧道呢?”
  净来一边走一边介绍说:“这火车隧道是以前修的,铁路工人把这山凿穿以后,却不知道为什么,废弃不用了。听说,以前好像是出了什么怪事,幽灵列车什么的。就是,一辆火车,从那边山里过来,就凭空蒸发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将它找到。”
  本来背上就背着个死人,这下又听净来说什么幽灵列车,闫马克只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凉飕飕的。“大师,你就别说了,我这身上还背着个死人呢!对了,大师,到你们少林寺,还有多远?我怎么感觉,这一路特别漫长,像是永远也走不到一样。”
  净来和尚停下脚步,“老实跟你们说吧!狮子山根本就没有什么少林寺。”
  南宫星等人都惊讶地站住,闫马克更是像吞了个鸡蛋到肚子里一样,嘴巴大大张着,“你说没有少林寺,那你们这些和尚,是哪儿来的?不是说了,狮子山,有一个消失的少林寺吗?”
  净来和尚在铁轨上坐下,“不都消失了吗?消失了,肯定就是没有了。你问我们这些和尚啊?我们这些和尚都是行踪不定的。有时候呢,随便捡块布,往这隧道里一铺,就安家了。有时候呢,拿一把破伞,端一个破碗,就风里来雨里去的,云游四方。像我师弟,他就是跑江湖,卖狗皮膏的。我呢,我一般就出去要要饭,累了就回这隧道休息。”
  这些话,直听得闫马克他们一头雾水。南宫星说:“那你来接应我们做什么?”
  净来和尚从腰间把水壶拿起来,往嘴里灌了几口水,“我负责把你们顺利送到狮子山,其它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到了狮子山,如果有缘的话,或许能找到少林寺吧。说实在的,我也希望你们把少林寺找到。这些年,咱们这些和尚,表面上是少林寺的,可少林寺的影子都没见着。你说,谁有我们心急啊?少林寺,那可是我们这些和尚的家啊!”
  净来和尚愁眉苦脸地站起来,继续带着闫马克他们往隧道的另外一头走。闫马克他们呢,心里感觉特委屈,银眉老道说让他们去找少林寺,找什么大师,闫马克心里想,到了狮子山,或许能够风风光光地玩一回。不说好酒好肉,至少,他们是银眉老道推荐过来的,少林寺当以客人相待才是。可现在呢,感觉就像是明知山无虎,偏要请武松。这不,都是白费力气嘛!
  不过,抱怨归抱怨,闫马克还得继续背着梁飞燕往前走。他现在别的不想,就想早一点到狮子山,把梁飞燕找个落脚的地方。不然,就这么天天背一死人在身上,也不是个办法。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把脚磨出水泡以后,眼前的视野渐渐开阔了。在闫马克他们面前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山丘,从远处望过去,那地方,就像是一个国际象棋的棋盘一样。
  净来和尚指着前面山脚下的大地,“我就送你们到这儿了,对面那片大地,就是狮子山。”说完,双手合十,朝闫马克他们行了个礼就走了。闫马克把梁飞燕放在一块石板上躺着,“好了,终于到了。二位妹子,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南宫星走过来,从闫马克怀里把望远镜掏过去,对着前面的群山看了看。“那些山间,好像有些村庄。咱们过去,先找一户人家落脚,然后再去寻找少林寺。”
  几人稍微休息了一下,又赶紧站起来往前走。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就走到一个峡谷的谷口。那峡谷的谷口,有一条平坦的公路,直接延伸向远方。这时候,公路上没有车辆,偶尔会有一些年轻人,骑着摩托车从那儿经过。
  在离峡谷不远的山脚,有一个村寨,闫马克他们走到那儿时,在马路边一户人家的大门上,看到了门牌号,上面写着:“狮子山朱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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