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日子偷闲过,转眼间,闫马克预言陨石坠落的日期就到了。十五日那天,天空明月当空,气温宜人。入夜后,少林寺的高僧与道士都来到闫马克所在的道观,他们一行几十人,都安静地坐在道观前面的青石板上,一边品茶一边赏月。
青衣人和紫衣人最后才从外边走过来,见到闫马克,紫衣人笑着,“闫老弟,你说说,今晚的陨石,将从什么星球上坠落?还有,它几点坠落?坠落何地?”
闫马克红着脸,“师傅,你就别耍我了。那星星我不知道叫什么,不过,我可以给你看样本,它应该和这块陨石,来自同一颗星球。”闫马克说完,把手中的陨石递给紫衣人。
紫衣人看了看说:“不错,挺好。今晚,不会有陨石,但你预测对了一点,今晚会有流星雨。你看,你的这些师叔师祖,还有师兄师弟,都是前来看流星雨的。”
和紫衣人坐在一起,小和尚不解地问:“师傅,你不是说,这是他的任务么?”
紫衣人说:“不错,闫兄弟虽然没有正面解答我的题目,但他算是过关了。问世间,最难不过上青天,我出这题目,是天上的题目。我知道闫兄弟一定不会解答,但是只要他用心,他必定能够从中有许多收获。不是么?闫兄弟,说说你这三个月的变化!”
闫马克仔细回想,才说:“我这几个月感觉外面的世界,变得美好了许多。我感觉我整个人,变单纯了,变得微观了。我能够感觉到蜜蜂翅膀的震动声,我甚至还能够感觉到地壳的变化……还有,师傅,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最经的梦境,总是那么奇怪……比如这场流星雨,就是我在做梦的时候,梦到的。可是,你看,它竟然成真了。”
闫马克说到这里,天空开始林林落落地有流行划过。
青衣人说:“人和动物是一样的,动物能够预测地震,人为什么不能?你能够感觉到地壳的变化,说明你的世界已经很宁静,你的大脑,开始接收大自然的信息。这些信息进入你的大脑里面,它能够唤醒你大脑的一些区域,这些区域释放出的能力,能够接收来自宇宙的信息。天体变化,会影响宇宙的情绪,宇宙情绪的波动,必定要朝地球释放某些能量。”
闫马克惊奇地说:“这么说,我现在,已经拥有预言的能力了?”
紫衣人提着一壶小酒喝了两口,“你已经掌握预言的方法,但要成大器,还须修炼。”
闫马克心里乐着:“师傅,这么说,我是过关了?”
紫衣人没有回答,旁边忽然行来一位美女,水袖轻盈。“施主,你得过我这关。”
紫衣人看着那位少女说:“水姑娘,这兄弟是天剑传人,你别毁了他。”
那被称为水姑娘的人,直朝闫马克抛媚眼,“师兄放心,姑娘我温柔得很!”
作者:农夫6号 回复日期:2011-8-23 20:20:00
夜哥啊!这书怎么写得这么杂啊?跟了这么久我都还没弄清楚你写的是灵异还是玄幻还是修真。求解
这是无极限小说,在逻辑思维不受影响的前提下,在故事情节符合常理的情况下,把无数中因素融合为一体,进行创作。这种题材,应该会在五年以后,全面流行。目前,可能大家还有些难以接受。
一夜的流星雨,像烟花一样在少林寺绽放。当天,闫马克是凌晨才开始睡下的。当他睡熟以后,他的梦境里,就出现了阿龙,出现了金老几。说不上这个梦是好是坏,第二天醒过来的闫马克,只是认为,是他太过于牵挂金老几他们,才会做这样的梦。
就在他还沉浸在梦境中没有完全清醒的时候,那位水姑娘就来了。
闫马克揉了揉眼睛,问水姑娘:“今天有什么样的训练呢?”
水姑娘说:“今天要去太虚观,请随我来!”
那太虚观,在紫衣道观的西南方向。那地方,十分隐蔽,两面都是悬崖,就一条山道进去。等闫马克他们走进大山深处,人还没有来到道观前面,却见里边歌舞升平,其乐融融。
进了太虚道观,闫马克环顾四周,发现一个道士都没有,倒是有许多少女,袒胸露乳,在反弹琵琶。她们肌肤雪白,不说国色天香,不说倾国倾城,但长相不在齐念茹和南宫星之下。或许是因为常年没有男人进来,所以这些少女的穿着,才会这样暴露。有一些少女,全身甚至只批了一层薄纱。闫马克一眼望过去,能够将她们的胴体看得一清二楚。
见有男人进来,那群少女都像受惊的鸦雀,四处散了。有少女躲在柱子背后,把雪白的玉面露出半块来,娇声问水姑娘:“大师姐,你怎么弄一个男人进来了?”
水姑娘回答:“是师傅带进来的,他吩咐你们,好生把他照顾好。”
几位少女穿好衣服,羞答答地出来,其中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孩说:“师姐让我们怎么照顾啊?以前,我们姐妹可都没有侍候过男人。很多东西,咱们都不懂。”
水姑娘说:“不懂没关系,闫大哥有什么要求,你们听他的就是!”
姑娘们听了,都欢呼雀跃,把闫马克围在中间。
6828#回复 作者:yu2xian 回复日期:2011-8-24 8:57:00
故事情节符合常理?我看未必……少林寺几百年没客与世隔绝,和尚哪懂那么多科学宇宙知识,什么大脑区域开发,这些还停留在明朝的古董人儿会懂?
这位看官,你没看到闫马克他们一路去少林寺遇到的那些僧人么?
少林寺多数僧人是与世隔绝,但高层人物都是时常和外界保持联系的。
不然,南宫星在乱世群迷路,怎么会遇到灰袍人?
很明显,灰袍人也是少林寺的高僧。
另外,银眉老道也是少林寺的弟子,他不是在江湖上混么?
如果少林寺的人真的与世隔绝,那他们怎么知道彝人部落的事情?
为了不影响用手机看帖的朋友,今后对情节不理解,或者有质疑的,夜哥将用“混世真龙”这位朋友提供的账号,和大家对话。欢迎大家参与讨论,夜哥一定会抽时间解答。
到了太虚观,在几位姑娘的伺候下,闫马克换了一套明朝时候的公子爷才能穿的衣服。在古雅的房间里,对着铜镜时闫马克发现,自己竟然会是一位俊公子。这些年,胡子拉杂地在外面混,闫马克还真不记得自己年少时的摸样了。
水姑娘看着闫马克,高兴地说:“师傅说了,你在这儿的任务,就是尽情地玩,做你想做的事情。别不好意思,这里的人,都是姐妹,你当亲人看待便是。”
闫马克看着那些如花似玉的少女,心里顿时泛起数层涟漪。
到了晚上,水姑娘不见了,倒是一位名叫玉儿和香儿的女孩一左一右地陪着他。
闫马克跟着玉儿和香儿,去了太虚观的后山,在一个山洞前的悬崖上,闫马克吹着夜风,感觉心情明显好了许多。看着玉儿和香儿,闫马克恍惚间觉得,好像齐念茹她们回来了。
玉儿坐在石头上,问闫马克:“闫大哥,师傅让我们伺候你,我们也不懂。闫大哥你说说,看需要什么服务,咱们姐妹直接提供好了。”
闫马克搓着手,看着那两位美人儿,他巴不得跳上去将她们搂入怀里。可仔细一想玉儿的话,他整颗心都凉了。当下,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玉儿,生气地说:“荒唐!好端端的女孩,怎么搞得像妓女一样!我闫马克,这辈子,最恨……最恨的就是小姐!”
玉儿被闫马克这么一吼,当场委屈地抽泣,“闫大哥……你说话真伤人。”
那香儿也说:“就是,咱们姐妹,不过是听了师傅他老人家的话罢了。”
见两位美女生气了,闫马克就过去,抚摸着她们的头,安慰她们说:“两位妹子,莫见怪……大哥我,本无恶意,实在是,以前被那些妓女……伤害过,才……”
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了,想起刘胡子,想起金老几,他有伤感起来。
见闫马克在叹气,玉儿和香儿都围拢过来,玉儿说:“闫大哥别生气了,我们姐妹不怪你就是。对了,闫大哥,水师姐让我们明儿把你送到蝴蝶谷去。蝴蝶谷的王姑娘在等你。”
闫马克愕然,“王姑娘?她是何许人也?”
玉儿说:“她是花粉公主,不过听说,她有些放荡……”
闫马克一听放荡两个字,骨头立马就酥了一半。
当晚玉儿和香儿将闫马克带到她们的闺房,和她们睡在一起。半夜闫马克几次想要乱动,结果都是不知不觉地想到南宫星和齐念茹,于是最后,欲火都自然而然地消掉大半。
第二天醒来,玉儿把衣服穿好,笑着对闫马克说:“闫大哥果然重情重义,水师姐吩咐的话,竟然牢记在心。此般大仁大义,日后必定能成大器。”
闫马克还蒙在鼓励,仔细回想,才想起水姑娘说的那句:“都是姐妹,当亲人看待便是。”她说这话,不是明显提醒闫马克,不能乱来么?看来,这少林寺的人,一个个都是智者。水姑娘表面上,让闫马克随意,但接着,又暗示闫马克,不能胡来。这么看来,那水姑娘,分明就是在考验闫马克。还好,他闫马克没有乱动,不然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正想着,水姑娘进来了,她掀开床铺检查一番,才说:“闫大哥,王姑娘在等你。那王姑娘,是个荡妇,闫大哥过去以后,千万不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不然,她会将你千刀万剐。”
闫马克把这话放在心头想了几百遍,都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莫非,水姑娘,真要让他和那蝴蝶谷的王姑娘上床吗?完事了,就算过关了。天下,哪有这般好事?
在玉儿和香儿的带领下,闫马克走进了蝴蝶谷。玉儿说:“我们姐妹就不进去了,那王姑娘脾气不好,我们姐妹进去,生怕惹事。闫大哥在里边,哪天想出来,跑到这谷口,大喊几声就好,我们姐妹会立刻出现在闫大哥的面前。”
蝴蝶谷的气温很好,像是三月间的天气。那谷中,金黄的油菜花,还有粉红的桃花,正开得好。在花枝上面,有无数的蝴蝶在舞动。这样的良辰美景,不禁让闫马克再次伤感起来,他想着的是,要是有一个相机,把这些美人,美景照下来,该多好。
在花丛中走了一段路,前面可以看到几栋素雅的楼阁了。
走到楼阁前面,里面有琴声飘来,听得闫马克如痴如醉。他万万没想到,被水姑娘她们称为荡妇的女人,竟然有如此琴技。当然,这还不算,等一曲终了,那王姑娘带着白色面纱,从珠帘背后走出时,闫马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美人!不错,美得像画中女子一样的人。“你……你就是王姑娘么?”
那女人很安静,走过来,用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闫马克,“公子好。我就是王姑娘。”
那声音,听起来,就像唱歌一样。“你找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王姑娘嫣然一笑,“蝴蝶谷中在研制洗浴用的香粉,男人用的花粉,和女人用的不同。把公子叫来,就是替我实验一下。所以呢,你在我这儿工作,每天的任务就是,一起收集花粉,然后一起泡澡咯!不知道,公子喜不喜欢这份工作?”
闫马克脱口回答:“非常乐意……非常乐意!”
王姑娘将闫马克带到膳房之中,指着桌子上的菜饭说:“一路过来,饿了吧?你先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闫马克走到饭桌前,刚准备囫囵吞枣一番,可当他把一个桃花饼送到嘴边时,他的脸色忽然就变了。原来,那饼的颜色和气味,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所以,接下来,闫马克并没有饥不择食,而是在桌子上,把他认为安全的,可以食用的菜饭吃了下去。
闫马克的举动,王姑娘看在眼里,便说:“公子是有心人,看来我没找错人。”
闫马克一边吃,一边敷衍,“嘿嘿!姑娘是要找鼻子灵敏的人?”
王姑娘点头,“不错,鼻子不管用的人,做不了这份工作。”
闫马克也点头,“那是,做你这个,就是靠鼻子吃饭。”
王姑娘笑,“公子还是个幽默的人。”
吃了饭,王姑娘又让闫马克去洗澡,并把衣服换了。
王姑娘将闫马克带到澡堂,指着一个飘满桃花花瓣的大木缸说:“公子请便!”
闫马克一边脱衣,一边回头看着王姑娘,“姑娘,你……我……”
王姑娘走过来,帮闫马克把衣服脱了,“我来帮你!”
闫马克被王姑娘这一弄,弄得神魂颠倒。他全身光溜溜地坐进澡缸,闻着水里散发出来的香气,感觉自己的灵魂都飘起来了。这样的安逸,说实在的,闫马克还从未享受过。
王姑娘站在外面,帮闫马克揉着脖子,“公子,舒服吗?”
闫马克闭着眼睛,“嗯!舒服,舒服惨了!”
王姑娘笑,“公子,让我陪你一起洗,如何?”
闫马克点头,“嗯!嗯!”
听到身后,王姑娘脱衣服的声音,闫马克猛然站起来,“姑娘,不……不用了。”
王姑娘穿着一件肚兜,转身问道:“为什么不用了?”
闫马克说:“我是来帮姑娘工作的,不是……不是……总之不能。”
王姑娘说:“那你如何才愿意和我同浴?”
闫马克说:“除非让我爱上你!”
王姑娘笑,“是个痴心汉子。好,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洗完澡,闫马克换了一身仆人的装扮,跟着王姑娘,手里提着几个竹筒,就朝蝴蝶谷的深处去了。那蝴蝶谷里面,彩蝶纷飞,越往里边走,那谷中的花卉,就越来越多了,各种各样的鲜花,让人目不暇接。
王姑娘边走边问:“这蝴蝶谷如何?”
闫马克说:“很好,很漂亮。”
“那公子,你留在这里,陪我一辈子,怎么样?”
“这个,有点为难。”
“为什么,姑娘我不漂亮吗?”
闫马克摇头,“不是这个意思,是我外面还有朋友。”
“妻子?恋人?还是红粉知己”
“是……算是红粉知己吧。其实,还有兄弟。”
“那好,等你到外面待腻了,就来陪我。”
“行啊!非常乐意。”
……
和王姑娘一同在蝴蝶谷收集了一些花粉,闫马克才回到屋内。夜晚泡在澡缸里,闫马克不知道水姑娘带他到这地方来的用意。他心里想着,难道真是王姑娘想找个仆人?
正泡着澡,闫马克忽然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他一回头,就发现王姑娘站在了他的背后。此时此刻,王姑娘已经脱掉了上衣,下身遮着一块黑色的纱巾,一脸陶醉地蹭在了他的背上。“闫公子,让我下来陪陪你,如何?”
闫马克此时已经欲火难耐,便哆嗦着说:“好……好……”
那好字还没说完,王姑娘已经扑通跳进来了。她手里端着一个小盒子,坐在闫马克对面,慢悠悠地将盒子打开。“公子,来点情调吧!这花粉的香味,保证你爽到底。”正说着,一股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熏得闫马克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怎么样?这味道,是我酿制很多年的东西。喜欢吗?”
“喜欢!好味道!”
“那公子再闻一闻我的肌肤,感觉一下,如何?”
闫马克拉着王姑娘的手,嗅了嗅说:“好!好!是处女的味道。”
王姑娘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公子好眼力!”
被王姑娘这一勾搭,闫马克哪里还能把持住自己,双臂一展,就把王姑娘搂在了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弄了好半会儿。那王姑娘也不反抗,嘴里恩恩哈哈地叫着,忽然大喊:“公子,来呀!来呀!想死你了……想死我了……”
闫马克也不客气,身子一挺,就和王姑娘融为一体了。想想,闫马克有好些日子,没有碰女人了吧。这王姑娘,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大的岁数,但从外表看上去,风韵犹存,丝毫不输给县城里的那些个妓女。最重要的是,在她的那一身熏香的作用下,闫马克整个人,都变得十分亢奋,巴不得几口就把王姑娘吞到肚子里去。
可是好景不长,渐渐的,闫马克忽然觉得那王姑娘的表情有些怪异。等他擦干眼球上的雾气,瞪眼一看,他的整个人,都从澡缸里蹦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澡缸旁边的椅子上。原来,那王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女尸。
闫马克低头一看,发现那女尸的下半个身体,竟然像个铁夹一样,死死的夹住了他的老二,无论闫马克怎么用力,都无法将老二从那女尸的下半身抽出来。“救命……救命啊……”
闫马克尖叫几声,整个蝴蝶谷,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惊恐万分的闫马克跳起来,准备去拿椅子旁边的木棍,将那女尸的下体撬开。无奈,撬了一会儿,或许是皮肤过敏的原因,闫马克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奇痒无比。渐渐的,整个人都开始痒起来,他一边抓,一边连滚带爬地往外面跑。
刚跑到门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闫马克竟然哐当一声,把地板踩开一个窟窿,整个人直接掉了进去,一直朝着深不见底的世界里滚。等他醒过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拿着铁链的声音,哗啦哗啦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男人用低沉的嗓音问:“来者何人,先报上姓名,免得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查无此人。”
闫马克大惊,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是闫马克!你……你又是谁?”
那声音说:“我是谁?我哪里知道我是谁?我只负责吃人。”
那人的话音一落,远处就有脚步声传来。随后,有人点着伙伴出现在闫马克的面前。闫马克仔细一看,发现点火把的人,是几个皮肤呈古铜色的僧人。闫马克心中一喜,心想,这些僧人,莫非就是之前在路上听说的, 十把铜人?若是这样,他闫马克倒是有救了。
和王姑娘一同在蝴蝶谷收集了一些花粉,闫马克才回到屋内。夜晚泡在澡缸里,闫马克不知道水姑娘带他到这地方来的用意。他心里想着,难道真是王姑娘想找个仆人?
正泡着澡,闫马克忽然嗅到一阵沁人心脾的香味。他一回头,就发现王姑娘站在了他的背后。此时此刻,王姑娘已经脱掉了上衣,下身遮着一块黑色的纱巾,一脸陶醉地蹭在了他的背上。“闫公子,让我下来陪陪你,如何?”
闫马克此时已经欲火难耐,便哆嗦着说:“好……好……”
那好字还没说完,王姑娘已经扑通跳进来了。她手里端着一个小盒子,坐在闫马克对面,慢悠悠地将盒子打开。“公子,来点情调吧!这花粉的香味,保证你爽到底。”正说着,一股醉人的香味扑鼻而来,熏得闫马克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怎么样?这味道,是我酿制很多年的东西。喜欢吗?”
“喜欢!好味道!”
“那公子再闻一闻我的肌肤,感觉一下,如何?”
闫马克拉着王姑娘的手,嗅了嗅说:“好!好!是处女的味道。”
王姑娘忽然诡异地笑起来,“公子好眼力!”
被王姑娘这一勾搭,闫马克哪里还能把持住自己,双臂一展,就把王姑娘搂在了怀里,又是亲,又是摸的,弄了好半会儿。那王姑娘也不反抗,嘴里恩恩哈哈地叫着,忽然大喊:“公子,来呀!来呀!想死你了……想死我了……”
闫马克也不客气,身子一挺,就和王姑娘融为一体了。想想,闫马克有好些日子,没有碰女人了吧。这王姑娘,虽然不知道具体多大的岁数,但从外表看上去,风韵犹存,丝毫不输给县城里的那些个妓女。最重要的是,在她的那一身熏香的作用下,闫马克整个人,都变得十分亢奋,巴不得几口就把王姑娘吞到肚子里去。
可是好景不长,渐渐的,闫马克忽然觉得那王姑娘的表情有些怪异。等他擦干眼球上的雾气,瞪眼一看,他的整个人,都从澡缸里蹦了出来,一屁股坐在澡缸旁边的椅子上。原来,那王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女尸。
闫马克低头一看,发现那女尸的下半个身体,竟然像个铁夹一样,死死的夹住了他的老二,无论闫马克怎么用力,都无法将老二从那女尸的下半身抽出来。“救命……救命啊……”
闫马克尖叫几声,整个蝴蝶谷,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惊恐万分的闫马克跳起来,准备去拿椅子旁边的木棍,将那女尸的下体撬开。无奈,撬了一会儿,或许是皮肤过敏的原因,闫马克感觉自己的下身开始奇痒无比。渐渐的,整个人都开始痒起来,他一边抓,一边连滚带爬地往外面跑。
刚跑到门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闫马克竟然哐当一声,把地板踩开一个窟窿,整个人直接掉了进去,一直朝着深不见底的世界里滚。等他醒过来,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拿着铁链的声音,哗啦哗啦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男人用低沉的嗓音问:“来者何人,先报上姓名,免得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查无此人。”
闫马克大惊,断断续续地问道:“我是闫马克!你……你又是谁?”
那声音说:“我是谁?我哪里知道我是谁?我只负责吃人。”
那人的话音一落,远处就有脚步声传来。随后,有人点着伙伴出现在闫马克的面前。闫马克仔细一看,发现点火把的人,是几个皮肤呈古铜色的僧人。闫马克心中一喜,心想,这些僧人,莫非就是之前在路上听说的, 十八铜人?若是这样,他闫马克倒是有救了。
那几位僧人过来,静静地站在闫马克的面前。闫马克痛苦地对他们说:“大师,救命!”
其中一问僧人回答:“万事皆有因果,你这是自找苦吃。算是给你一个教训。疯子,他现在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办都行。”说完,手中忽然多了根长棍,不由分说,一棍就将闫马克荡了出去。
闫马克在空中翻了几翻,重重地跌落在一个黑暗的角落。
等他醒过来,在微弱的光线里,他看到一个人正在颤巍巍地朝他走过来。那铁链的声音,依然如此刺耳。闫马克心里静静地数着:“一步、两步、三步……”数完了,他选择一个恰好的档子,就地一滚,竟然真的从那黑影的身体旁边滚了出去。
那黑影啊啊直嚷,“小子,你还懂功夫么?竟然逃过爷的袭击。”
闫马克说:“大哥,你莫乱来,有话好好说。”
那黑影说:“你得填饱我的肚子再说!”
还没来得及休息,那黑影又扑过来了。如此这般,在那铁笼子里,闫马克整天都在和疯子纠缠。肚子饿了时,他看到黑影抓老鼠充饥,他也在遍地找虫子吃。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闫马克才从笼子里跳出来。他没想到,和疯子纠缠的这段时间,他的身手竟然变得敏捷了。那几米高的铁笼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蹦出来的。
在宁静的诵经声中,闫马克来到一个金黄色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闫马克看到了大佛,看到了佛光,还看到了几位年近古稀的老和尚。
见有人过来,有僧人迎过来。“施主,请跟我来!”
从刻慢经文的通道,一直往前走,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就来到一个堆满兵器的练功房。在练功房内,十八铜人正站在那儿,摆着各种造型,静候着他。
闫马克刚到,那些铜人二话不说就提着棍棒上来,将闫马克暴打一顿。
闫马克从昏迷中醒来,有僧人说:“还好你在疯子那儿学了几手,不然这顿乱棍,早送你上西天了。你身体里面的毒,已经被我们逼出,待会儿你到药房,让药房的师傅给你上药。把药上好,再来找我们。”
闫马克知道这些和尚是在教他功夫,便不多问,跟着一个和尚就出去了。
在药房里,一位双目失明,面目狰狞的僧人回头问:“可是天剑传人?”
闫马克循声望去,顿时被那人古怪的模样吓了一跳,忙回答:“我是!我是!”
僧人让闫马克把身上的烂衣服脱掉,指着一缸药水说:“进去泡一泡,把身体泡好了,才能出去做大事。有报应的!一定会有报应的!小伙子,好样的!”
闫马克进入药缸,感觉全身舒服了许多。他心里想着,这僧人,怎么如此奇怪。
想了一想,便试探性地问:“大师,天剑传人是做什么的?”
大师的双眼放光,“得到天剑,四方统一!”
闫马克说:“可现在都不是明朝了,天下早统一啦。”
大师双目黯淡,“我不管,你替我杀掉白骨妖姬就好。”
“那白骨妖姬,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僧人忽然把脸凑过来,“你看我这张脸,就是被他们烧出来的。他们什么事情都不会干,就是会杀人放火。当年皇宫的那把大火,差点让建文皇帝命丧黄泉。先祖得到太祖皇帝的密令之后,率领五十锦衣卫护送建文皇帝出逃,途中落脚名泉寺。熟料朱棣派女巫一路追杀,最后竟然连寺庙的僧人都不放过……一些僧人知道建文皇帝在劫难逃,又见女巫凶残无比,因此联络各地寺庙与道观的高手,与锦衣卫一同保护建文皇帝,直到建文皇帝逃到云贵高原以后,那女巫才没有追上来。就在大家都认为,已经风平浪静之后。没料到,朱棣晚年,竟然屡次派遣女巫率大内高手出来剿杀建文皇帝及其后人……”
这些话,听得闫马克入了迷,当下问道:“那后来呢?”
僧人语气低沉,“后来,朱棣郁郁而终。但临死前对女巫说,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定要将建文皇帝的人找到。找不到人,也要把尸骨和天剑找到。”
“那天剑,是干什么用的?很重要吗?”
僧人说:“你有所不知,天剑是太祖皇帝打天下时的佩剑。那剑本来自一个圣教组织,是当年太祖皇帝离开圣教时,偷偷带走的。有了那把剑,太祖皇帝打天下,才会如此顺利。”
闫马克一想,忽然站起来,“天剑?莫非就是金庸先生笔下的倚天剑?”
僧人莫名其妙地看着闫马克,“什么金庸先生?”
闫马克高兴地说:“大师你在药房待太久了,不知道,外面现在有一部电视剧叫《倚天屠龙记》,那里面,就讲到太祖皇帝朱元璋,还提到一把很牛叉的宝剑,叫倚天剑。”
僧人摇头,“那个贫僧就不知道了。天剑里面有秘密,得天剑者,得天下。朱棣正是担心这一点,所以临死时,都还叮嘱女巫,一定要拿到天剑。”
闫马克叹息,“明朝都亡国几百年了,拿到天剑,又有何用?”
僧人说:“你这么想,可女巫并没有那么想。她培养了许多弟子,代代相传。也不知道她给她们灌输了什么思想,那些女巫的传人,个个凶神恶煞。她们或许还想着,得天剑,然后光复明朝吧。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每隔一段时期,就会对少林寺和彝人部落发动攻击。那彝人部落里边的多数人,都是建文皇帝的后代……”
“我明白了,少林寺就是被她们一步步逼到现在这个地方的。难怪,大师你会如此气愤。”
“是的,少林寺本不想参与彝人部落的事情,但女巫咄咄逼人,遇到寺庙便毁,遇到僧人便杀。后来,少林寺经过几百年的摸索,终于得到了天剑剑谱,并实行传人制度。主要就是用来对付女巫的。只可惜,第一代的天剑传人梁飞燕,那小姑娘有点心术不正,被女巫蛊惑,擅自跑出去了。还好,当初没让她把天剑偷走,不然的话,彝人部落,还有少林寺,都完了。”
“你说,天剑传人,梁飞燕是第一个?”
僧人点头,“之前也有许多,都是用来吓唬女巫的。实际上,真正的天剑传人,梁飞燕是第一个。当初师傅把剑谱融入她的身体以后,就圆寂了。所以现在,梁飞燕非常重要,没有她,天剑就算是失传了。”
闫马克听到这里,才想明白,当初为什么银眉一出手就是十万现金了。看来,他闫马克,要是不跟踪银眉老道,去了彝人部落的话,他还真算是亏大了。不过现在还好,总算有了点安慰,让他做了这天剑传人。可是,他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不知道成为天剑传人以后,将会面对什么样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福还是祸。但不管怎么说,能够见到阿龙就好。
说话间,澡也泡得差不多了。僧人从药房的柜子里拿了一套僧袍给闫马克穿上。并对闫马克说:“穿上衣服,到那边的禅房剃度。把头发弄掉,你就六根清净了。到时候,就正式和十八铜人练武。把少林寺的基本功都练扎实了,就去取天剑。”
闫马克出了药房,外面有小僧静候。跟着小僧把头发剪,闫马克对着镜子横竖看了半天,自个儿哈哈笑了几声。他这样子,要是齐念茹看到的话,准笑个半死。
光着头来到习武大厅,十八铜人早等在那儿。这时候,小和尚也来了,他端了一盘鸡肉过来,给闫马克,“师傅说了,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让我好好款待你。”
闫马克流着口水,“真能吃肉?不打我的?”
小和尚摇头晃脑,“不打!不打!你是贵人,师傅哪里舍得打。”
闫马克笑起来,扯了一只鸡腿在手上,边吃边说:“你们这里的少林寺,还真好。这境界,比外面的高多啦。我喜欢!要是有一天,我在外面过得很颓废的话,我就回来。”
把东西吃了,闫马克抹了抹嘴,冲十八铜人说:“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