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0#回复 作者:huichangnan 回复日期:2011-9-20 16:38:00
并不是读者故意要骂作者,更不是为了诋毁作者的书,而是作者自己把话说的太大了,最主要的是他一直要读者去给他挺另外的书,给读者的感觉像是作者在托,反正这本书有一定人气了,就要拖着人们去顶另外的书,每个追书的人来了一看没更,可能会有一部分人就会想着去看看另外的是什么样子,所以,其实很多追书的人都是作者自己把话说的太满了,而且一直要求别人去追他新书,最后,书写到现在确实没有刚开始好,一开始还玄呼呼的,现在就感觉像在扯。所以不能老是说什么读者素质低,想想作者要不要付一部分责任
这书不是出版的书,读者没掏一分钱给我,我需要负什么责任呢?
如果是出版的书,我自然要写好。网络作品大家就凑合着看。
至于新书,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们爱顶就顶,不顶就算。
夜哥从来没有拿刀逼你们去顶贴。
至于说我拖的人,几十万字,如果让你来打,你就知道有多辛苦了。
家里父亲被修房子被石头打到,一百多斤的石头压在胸口上。
手背肿的馒头一样,你认为我还有心情很好的去写书么?
说到这里为止,喜欢看的继续看,不喜欢看的不勉强。
还是那句话,只要有一个人回复,这书就更新到结局。
无论是不是大家想要的结局,至少夜哥尽力了。
闫马克苦笑,“你说得很对,国家的事情很复杂,咱们搞不懂。”
两人在黑森林边缘坐着,难得世界这样安静。不过这样的安静,似乎有那么点暴风雨前夕的味道。也许是阿龙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倒在了闫马克的怀里。站在一旁的飞龙马也许看到了这一幕,所以甩着尾巴到另外的地方啃草去了。
阿龙的心在激烈地跳着,她说:“闫大哥,我想……”
闫马克抱着她,看着她迷人的明眸,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阿龙,我……咱们还是结婚以后再说。阿龙……其实我,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就是一个人渣。阿龙,我怕我有一天会辜负你。我闫马克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我却十分害怕……”
阿龙含着眼泪,“闫大哥,别说了,与越南猴子的这一战,在结果没有出来以前,大家生死未卜。阿龙一直都生活在这大山深处,是闫大哥给我带来了快乐。这段时间,和闫大哥在一起,阿龙好像忽然长大了,以前十几年的人生,都比不上和闫大哥相处这几天精彩……”
闫马克摇头,“可是我……我在罗刹门,做了那样的事……”
阿龙躺在闫马克的怀里,“闫大哥别说了,我不怪你。”
闫马克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几次他想要去解阿龙的衣服,最后都把手收了回去。
原来,真正爱一个人,并不是要得到她。这个道理,闫马克活了三十几年,现在才明白。就像阿龙说的那样,他闫马克过去的那几十年,都是白活了。
在黑森林的边缘,阿龙把自己给了闫马克。如果你要问我,我表哥闫马克那时候的心情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后来表哥回来以后,他把捉鬼公司的所有家具都卖掉了,然后开始以酒度日。有很多次,他喝醉了,就会喊着阿龙的名字。然后哭,然后笑。
彝人部落和越南猴子的那一战,发生在几天以后。当然,详细的经过,我无法描述出来,我只有根据表哥的讲述,大致把当时的一些情况告诉大家。
表哥说,他和阿龙骑着飞龙马回到部落以后,银眉老道他们已经把人员都安排妥当了。药王谷那边,有南靖叔带领部落刚成立的护卫队负责。然后部落祠堂这边,所有的居民都汇聚到这里,如果越南猴子敢到祠堂搞破坏,迫于无奈的情况下,部落的一些首领可以鸣钟,让冥灵家族的人和他们同归于尽。不过,银眉老道说,部落祠堂这边,没有什么财务,越南猴子应该不会乱来。倒是药王谷和鬼荡岩的情况非常紧迫。尤其是鬼荡岩,这次赵军宝等人,既然把越南猴子弄过来,那么,他们必定已经知道,关于鬼荡岩的一些详细情况。因此,银眉老道命令大家说:“在场的各位,你们今晚把食物准备好,用马匹运上鬼荡岩!咱们的武力,四分之三布置在鬼荡岩上面。其余的,留守药王谷。南靖叔,药王谷的几道配方,是商业机密,如果药王谷保不住,药材不要紧,你先吩咐大家,把配方毁掉。”
当天晚上,大家都没有睡觉,彝人部落灯火通明。整个村寨,都是火把在晃动。马蹄声不停地在青石路面响着。就在大家把粮草运出去以后,罗刹女到了。她一到,就对闫马克说:“我把天剑给你带来了。这次的敌人很强大,也不知道我到时候还会不会活着。这天剑,你拿着,多杀几个越南猴子。另外,见到赵军宝,也给我杀了。他上次,奸了我两个徒弟。”
银眉过来,“怎么样?外面的情形,你看到了吧?”
罗刹女回答:“看到了,主要是武器多,而且先进。”
银眉点头:“无论结果如何,我先感谢你,在这时候不计前嫌,和我们联手抗敌。”
罗刹女往马队那边走,“咱们都是一个祖宗。建文皇帝的棺椁就在鬼荡岩上面,赵军宝等人,要是去夺宝物,必定不会放过先祖的棺椁。当年,白骨女妖虽然是朱棣的人,但她毕竟效忠于大明朝。大明朝事情,容不得外人插手。”
两人说着,白灵公主的轿子从空着飞来,稳稳落在罗刹女和银眉老道的面前。白灵从轿子中走出,她看了看罗刹女,又看了看银眉老道,然后对闫马克说:“闫大哥,我们刚才发现,越南人派了一个小分队,进入鬼荡岩后山了。他们手中有许多奇怪的武器,我从未见过。刚才,鬼荡岩上面的金大哥说,那些人的武器火力很猛,上面的人,不能够开枪,只能暗杀。所以,我特地赶过来找闫大哥。这事情,要想做得漂亮,非闫大哥莫属!”
闫马克拉着阿龙,“阿龙,鬼荡岩那边危险,你先留在部落等我。”
阿龙摇头,“闫大哥,我和你同去!”
银眉把阿龙拉到一边,“阿龙,你留在我身边吧!闫兄弟,你先去鬼荡岩,我们随后就到。部落这边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全力去对付鬼荡岩那边的敌人。”
闫马克在白灵的带领下,抱着天剑和白灵一同坐进了轿子中。
两人在空着飘了一会儿,在铅灰色的夜幕中,闫马克旋开珠帘往外看,发现整个彝人部落,到处都是火把,到处都是人影走动。这样的场景,让闫马克仿佛回到了战争年代。
轿子从峡谷上空穿过,稳稳当当地停在了鬼荡岩上面。原来,那鬼荡岩上面,竟然如此平坦,其面积,完全可以修好几个飞机场了。“克哥!”背后,忽然传来金老几的声音。
闫马克回头一看,发现金老几把五行护卫带来了。“老几,你想怎么弄?”
金老几指了指五行护卫背上的弓弩说:“没办法,部落装备不够。咱们没有带消音器的枪,要想让那伙人死得无声无息,只能靠弓弩了。”
闫马克问:“老几你也要去吗?你去了,这里怎么办?”
金老几说:“没事,下面洞穴里,到处都是咱们的兄弟。我刚才已经派人,在这片平坦的草地,布上了炸弹,并做了记号。赵军宝他们的人,要想进入鬼荡岩,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路是空降,把人马用飞机运到鬼荡岩上面来。第二条,就是走水路,用潜艇或者皮划艇一类的东西,把兵力运到鬼荡岩的岩壁下面,然后从岩壁下面的一些洞穴进入。岩壁下面的洞穴很多,这几位大哥告诉我,有部分洞穴可以通向鬼荡岩的腹内。不过,洞穴复杂,那些越南猴子初来乍到,估计一时半刻无法摸清。”
闫马克听了金老几的分析,思考片刻,才说:“我明白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把那队前来探路的人马搞定。把他们搞定,赵军宝的人,就只能用空降了。”
“嗯,是的。咱们要把敌人从暗处逼到明处。不然,部落的地形复杂,让他们摸进来,还真不好对付。只要晚上,把探路的小分队搞定,他们就不会在夜里发动攻击。”
说着,闫马克带着金老几等人,背上背着弓弩,迅速地朝鬼荡岩的东面奔去。鬼荡岩的四面都是绝崖峭壁,相对而言,东面,朝太阳的一方,坡度较小。在白色的崖壁上面,长了许多郁郁葱葱的灌木。在灌木的笼罩下,一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地伸到山下。
金老几把五行护卫中的土护卫叫到身边,指着山下的黑点问:“老大哥,这条路是通向哪里的?有多少人知道,这条上鬼荡岩的山路?”
土护卫回答:“这山路的尽头是一个名叫谢家庄的地方,庄上说话最管用的是谢老伯。谢老伯以前有风湿病,是南靖叔给他治好的。他和部落的关系不错,时有走动。”
闫马克听了,接过话说:“如此说来,我就放心了。不然,要是让外人知道,有这么一条小道通往山上的话,咱们就多了个威胁……不过这山路挺陡的,如果没有路边这些灌木,我看,一般人还真不敢从这儿经过。”
金护卫说:“那是,以前有兄弟从这儿下山到庄上买鸡,结果就摔死在这条道上了。不但人摔死了,连鸡度都摔死了。以前发生过大火,把灌木烧过一次。”
几人边走边说。到了半路上,走累了,众人就坐在路边的枯树桩上休息。没想到,闫马克竟然在树桩上看到三颗色泽鲜艳的灵芝。他高兴地把灵芝拔下来,拿在手里,回头对金老几说:“老几,还记得你和胡子一同来的时候,我在路上跟你们说过的那个亲戚吗?姓陶的法师,就是人家说他到鬼荡岩取宝的那位?”
金老几回答:“想起来了,莫非,他当初真是来找灵芝的?”
“或许吧!只怪这山太陡
大汗淋漓地来到山下,已是午夜时分,在一条小河边,饥肠辘辘的闫马克顾不得太多,提着天剑就去河里抓鱼去了。金老几见闫马克在河里抓鱼,他也跟着过去,两人一人提着一把剑,在水里刺来刺去。在一旁的金护卫见状,也跑过去帮忙。闫马克只听嗖嗖两声,回头一看,几条草鞋那么大的草鱼背上插着箭头,已经浮在水面上。
闫马克将鱼从水里提出来,然后拔下箭簇赞叹不已,“好弓弩!这劲够大!”
一行十几人在河滩边染了一堆火,开始烤鱼充饥。
把鱼烤熟,金护卫说:“咱们吃了鱼,休息一会儿,就赶路。在天亮以前,咱们务必赶到谢家庄。听鬼哭潭的朋友说,她们是在谢家庄前面五十里开外发现赵军宝派来的小分队。”
金老几说:“金老哥的意思是,咱们在谢家庄,解决那些人?”
金护卫点头:“不错!赵军宝和越南人都不熟悉这边的地形。他们上一次过来,大体知道鬼荡岩的四面,除了绝崖峭壁,还有奔腾的江水环绕。这东面,是他们的唯一选择。但东面地形复杂,他们想要深入,自然要到谢家庄去问路。而且,很有可能,他们会把谢家庄作为他们的一个阵地。因此,谢家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
闫马克把鱼吃完,站起来吩咐众人继续赶路。“金大哥的分析不错。我们在黑森林那边看到远处,大概一百多里以外的娘娘山,有不明物体停留,大概就是越南猴子目前的根据地。他们想要攻打鬼荡岩,必须要建立阵地。谢家庄是第一选择,第二选择,大概就是黑森林。”
金老几觉得意外,“黑森林?黑森林,不是在鬼荡岩对面,属于彝人部落的范畴吗?”
闫马克点头,“不错,黑森林和鬼荡岩虽然隔着一条怒江,但是把火力点放在那儿,可以直接打入鬼荡岩的洞穴。不过,如果我没有猜错,银眉道长一定会安排罗刹门的人守在那儿。当然,我希望这次,罗刹门的人,是真心与部落联手。要是她们有二心的话,我看问题就严重多了。”
一路狂奔,十几人在东方欲晓的时候,进入了谢家庄。谢家庄的人听说鬼荡岩上面的人来了,都忙碌开来,准备杀鸡宰羊款待闫马克等人。
金老几见谢家庄的人忙碌,本想拦住,让他们简单一点。但闫马克却对众人说:“咱们就是要吃好睡好!现在咱们比越南猴子抢先到谢家庄,正好是打埋伏的时候。”
木护卫手下一个弟兄有点想不明白,就直接说:“我不懂,咱们兄弟个个身手一流,而且还有闫大哥,有天剑在。咱们就算不用武器,也可以轻易取下他们的性命,有必要打埋伏吗?”
闫马克拍了拍那位小兄弟的肩膀,“这位兄弟,在没有见到越南人以前,咱们不要轻举妄动。这次赵军宝既然有备而来,这里边,自然有特警加入。越南人咱们没和他们交过手,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如何。兵不厌诈,咱们还是不要轻敌,先摸清情况再说。”
金护卫说:“闫兄弟说得有理,咱们先不急着动手。敌人过来,一定会在谢家庄落脚,打探情况,不会直接往山上冲。咱们,就趁这个时候,和那些人周旋,获取情报。”
正说着,东面几十里开外,有沉闷的爆炸声传来,几人站起,不知是何情况。
众人跑出屋檐一看,只见东边的天空有一道道耀眼的光芒闪过。从目测的距离看,爆炸声所在的地方,大概在六十里的地方。这么说,就是部落的人,和赵军宝的人交上火了?
闫马克来回踱步,他知道,一旦部落的人和赵军宝等人,在部落之外交火的话,吃亏的肯定是部落。部落吃亏不要紧,闫马克担心阿龙要是被银眉派出去就大事不妙了。
站在一旁的金老几自然看出了闫马克的忧虑,他说:“克哥,不要担心阿龙。阿龙是银眉的孙女,部落就算没了,银眉道长也不会让她有事的。我看,大概是飞行女巫在和赵军宝交手。除了飞行女巫,可以在部落各个地方来去自如之外,谁这时候能跑到赵军宝他们的地盘去?”
这话让闫马克吃了一惊,“阿龙是银眉的孙女?这是怎么回事?”
金护卫说:“为了保护阿龙,所以阿龙的身份一直没有公开。相反,倒是谢飞,他不是族长的孙子。谢飞,他就是谢家庄谢老伯的儿子。”正说到这里,谢老伯从屋子里走出来,来到金护卫他们的面前,问金护卫:“金老弟,飞儿,在你们部落还好吗?”
金护卫回答:“谢队长被罗刹门的人蛊惑,投靠罗刹门去了。不过,谢老伯放心,罗刹门现在和部落联手抗敌。不管谢队长是部落的人,还是罗刹门的人,现在都是好人。”
谢老伯拍着腿说:“哎!飞儿,怎么屡教不改。在谢家庄惹事,送到部落去,心想,部落能够好好管教他,没想到,他还是不走正道。下次让我碰到,我一定打死他。”
闫马克劝谢老伯,“老伯,莫生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能改就好。”
几人回到屋子中,庄上来了些壮汉,一致站在闫马克他们面前。谢老伯指着那些年轻人说:“这是我们庄上身手好的年轻人,金老弟,你看看,有什么吩咐,就叫他们。”
闫马克走过去,发现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精神抖擞,看得出来,平时训练有方,于是便说:“谢老伯,我看赵军宝派来的人,一定知道谢家庄有这么一群年轻人。我们的到来,让庄上人数增多,我担心大家的出现,被那些特警发觉。我看这样,这群年轻人,谢老伯,我想和他们交换一下,让众兄弟穿上他们的衣服,他们穿上我们的衣服。然后,我再派一个兄弟领他们上鬼荡岩,协助鬼荡岩上的兄弟。我等则留在庄上,以村民的身份,恭候那些越南猴子。大家说说,我的想法如何?”
金护卫说:“闫兄弟的点子不错,我赞同。”
见大伙没有意见,鬼荡岩的护卫就和庄里的青年换衣服去了。把衣服换好,金老几又让一个名叫二强的护卫拿着令牌领着庄里的年轻人上鬼荡岩。准备妥当以后,闫马克就跟谢老伯说:“谢老伯,今天就是你的六十大寿,你就把我们弟兄当成你庄上的人,随便使唤。”
谢老伯还没明白过来,愕然问道:“六十大寿?我今年,才五十九啊?”
金老几解释说:“克哥的意思是,演场戏给越南猴子看。咱们在这儿庆祝,越南猴子来了,自然会停留下来,到时候,咱们就看他们怎么弄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谢老伯听了,竖起大拇指,“部落的人,都是好样的!好,今天我六十大寿!”
谢老伯说完,到庄上鸣鼓。听到鼓声,全庄的老百姓都围拢到一棵大槐树下面,一个个眯着眼睛问谢老伯:“老谢啊!在鸣鼓呢,有啥事,要和大家商量吗?”
谢老伯面带笑容,“今天,是我六十大寿啊!我原本不想麻烦大家的。后来,我昨晚……我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拿死去的老婆啊,哭嚷着要让我请大家吃饭……”
听了谢老伯的话,一个村民说:“老哥,你今年,不才,五十九吗?”
谢老伯说:“那是户口簿上的生日嘛。我的年龄,其实比身份证上,要大一岁。”
众人听了,都笑着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今天咱们就不去山里挖乔根了,好好的庆祝一下。六十大寿,可不是一个小事哦!过好了,身体平安!大富大贵!”
在谢老伯的带领下,闫马克带着鬼荡的兄弟就在庄里上下忙碌开了。杀鸡的杀鸡,磨豆腐的磨豆腐,完全一副喜气洋洋的画面。
闫马克提着一只山鸡站在一个铁盆边,犹豫不决地说:“这山鸡的羽毛真好看,就这么杀了,真可惜。哎!出家人慈悲为怀,老几,我看,还是你来杀吧。”
金老几笑,“克哥,你啥时候出家了?这个我可帮不了你,你连杀戒都开不了,莫非是想连色戒都不开?你不开色戒,阿龙怎么办呢?”
闫马克诡笑,“阿龙……嘿嘿……老几,我昨晚坐在河滩边眯了几分钟,恍惚之中,好像看到阿龙给我生了一个小孩。哎,真希望这次,能够和赵军宝他们来一个了解,以后,能有一个安慰的家……对了,老几,咱们有段时间没回家了,不知道家里怎么样。”
“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生活啊就像死水一样。我家里那婆娘,还在火车站做无本生意,我看着她就想死。我那个家,我倒是不想回了。克哥你的话,家里还有老小。是该抽个空,回去看看他们。”
闫马克越说越伤感,“回去看他们,现在整个部落都被赵军宝封锁了。你知道,黑暗势力一旦进入政府部门,咱们老百姓,就成了桌案上的肉,还不是任人宰割。不过这次还好,他们做的是非法生意,他们也怕走漏风声,所以只能暗来。这样的话,我相信,他们的火力不会太强。要是大规模的使用杀伤武器,必定会被相关部落知道。”
金护卫提着菜刀过来,把闫马克手中的山鸡提过去放在桌案上,“导弹那些他们肯定不敢用。不过,那些火箭炮,还是很难对付的。咱们部落的人使用的,基本上都是还没有解放以前,大家伙使用的那种火药枪。真希望,老天爷长眼,让这次的结果不要太糟糕。”
一边闲聊,一边做事。到了正午,闫马克吩咐兄弟们都进屋睡觉,他和金老几独自来到庄口,两人坐在庄前的小河边,谢老伯那时候正好和庄上的两个年轻人气急败坏地从外面跑过来。闫马克走上去,把谢老伯拦住问道:“谢老伯,怎么跑成这样呢?”
谢老伯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没事!没事!我是刚才……在那边的山林发现一窝鸡枞,准备叫几个人去拔回来,做成菜吃。这几天的鸡枞,味道最正点。”
闫马克觉得奇怪,“鸡枞,冬天不应该有鸡枞啊?”
看着渐渐远去的谢老伯,闫马克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刻又想不起来。
没过多久,在前方山谷站哨的兄弟跑回来说:“闫大哥,越南猴子来了。一共三十来个人,比咱们多一倍。你看,咱们兄弟现在该怎么做?”
闫马克说:“啥也别干,会庄里吃肉。待会儿,庄里的人会请大家到石桌子那边吃饭。我刚才检查过那桌子,发现下面有些空穴。你们现在进去,把睡觉的兄弟叫起来,然后把武器藏到石桌下面。记住了,一定要藏好。各自坐在那儿,就把自己当成是庄里的人,千万别紧张。越南猴子过来,肯定要吃肉的。咱们杀他们容易,但现在不能动手,咱们主要是从他们那里获得情报,看他们的计划是怎样的。”
两名护卫明白闫马克的话,就跑会庄里去了。
回到庄里,闫马克找到谢老伯,让他招呼大家说,这些兄弟都是自己的亲戚,让父老乡亲,把来庄上的人当成一家看待。谢老伯是个聪明的人,他把父老乡亲叫过来说:“今天这些来帮忙的,都是我大妹子他们村里的年轻人。我大妹子今天也有喜事,来不了这里,后来,我和她商量,就把咱们村里的年轻人调过去帮忙,再把他们村的年轻人叫过来,这样喜庆一些。”
他的话音刚落,庄里的人立即夸奖谢老伯,一位大娘说:“谢大哥真是个有心思的人,这样的办法也能想到。要是下次还有这种事,你应该把别村的姑娘换过来,那样,咱们庄里的小伙子,就不用愁找不到媳妇啦。谢大哥,你说我的注意怎么样?”
谢老伯说:“好主意!好主意!下次我一定这样做。”
众人说完,鬼荡岩的兄弟们都坐到几棵大槐树下的石桌上去了。不一会儿,菜饭都端上来,谢老伯还把庄里的美酒拿来,一一给闫马克他们斟上。
正喝酒间,外面有马蹄声传来。才几分钟的时间,大槐树前辈就行来数十棕红色的马。那些马匹一到,一些长相和广西人差不多的男子就过来,直接指着谢老伯问:“老头,上鬼荡岩的路,怎么走?”
谢老伯忙笑眯眯地过来,“各位要去鬼荡岩?我看,去不得!去不得!”
二三十名男子相互看了看,其中领头的说:“为啥去不得?”
谢老伯回答:“各位有所不知,那边是彝人部落的地盘。”
“哦?彝人部落?你说说看,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组织倒不是,就是彝族而已。他们世世代代生活在大山里,加上国家保护少数民族,所以,外面的人,都很少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如果有人过去,要提前打招呼,走正路。不打招呼,擅自闯入的,一般都会被他们抓起来。图谋不轨的,他们可以直接杀掉,丢给山里的豺狼虎豹食用……各位,我看,还是不要去了。”
听谢老伯这番话,那些越南猴子倒也没多少,几人大汗淋淋地走到饭桌前,看着桌上的菜饭问:“老头,我们赶路辛苦,可否在你这里就餐?我们给钱就是!”
谢老伯忙说:“哪里哪里!今天是我六十大寿。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那边有几张空桌子,我让家里人给你们弄菜饭过来。大家随便用!”
那些男子听了就坐到石桌上去了。这时,几个不做声的越南人看了看闫马克他们,然后用半生半熟的中文说:“这老头,会不会有诈?菜饭来了,不要先吃,要试一下。”
旁边的男子说:“不用!这老头儿我知道,以前我来这里边找过灵芝。他是这儿土生土长的人,和彝人部落,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咱们这次去彝人部落,还要多多请教请教他。毕竟他路熟。在这里的兄弟,你们都要文明一点,不要乱来,听到了吗?”
在场的一些越南猴子点头,什么也没说。
吃饱喝足,越南猴子就在坐在槐树下休息。谢老伯带着闫马克等人陪他们坐着。席间领头的向谢老伯问道:“老头,你这庄上的年轻人,看上去精神挺不错,像是练家子。”
谢老伯看了看闫马克他们说:“咱们谢家庄天高皇帝远,常常有强盗出没。庄里这些年轻人,就自发当起了巡逻队,防止外人到这里来胡作非为。要说身手,各位大爷强多了。”
几位越南猴子诡笑,其中一位指着众多鬼荡岩的兄弟说:“你们,敢不敢,和我们,切磋切磋?中国武术,博大精深,我们倒想看看,什么是博大,什么是精深!”
鬼荡岩的几位兄弟站出来,金护卫朝他们使了眼色,让他们退下。金护卫抱拳说:“我等都是成不了气候的野路子,怎么敢跟几位过招……”
“不用多说,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找三个出来过招。”
金老几见对方霸道,就试探性地问:“如果我们不愿意过招,你们想怎么样?”
那越南人指了指身后堆放在树脚的火箭炮,“不过招就屠了你们村!”
金护卫站出去,“那就是没得选择咯?好,我陪你过几招。”
闫马克把金护卫拦住,然后对越南人说:“说好了,点到为止!不然怎么宁死也不愿打。”
越南人点头,“好!就,点到为止!”
听说要比武,庄里的人全围了过来,纷纷将越南人和闫马克他们围住。
“加油!”谢老伯举着袖子喊。身后的村民也都喊:“打!打!”
见场面壮观,那越南人就来劲了,摇头晃脑地过来,把一身骨头弄得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