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惊闻:买沙发买回一具女尸,半夜还会哼歌!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爬到山顶了。这时候,满头大汗的金老几忽然欣喜地对闫马克和刘胡子说:“胡子哥,克哥,你们快看,这儿有水呢。”
  刘胡子一听有水,立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绝了!真他妈绝了。”
  闫马克不慌不急地过去,一脸微笑地说:“长见识了吧?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发现这水很奇怪,装在这石盆里,竟然一滴都不往外溢。我起初以为,这水,大概是下雨天蓄积的,就喝了几口,又用瓶子装了一瓶。可后来,绝了,这石盆里的水,竟然又满上了。可满上后,偏偏不洒出去……所以,我就在这儿,安营扎寨了。”
  刘胡子听闫马克说安营扎寨了,好奇得连喝水都忘了,“老马,啥安营扎寨?”
  闫马克指了指身后浓密的灌木,“先喝点水,我再带你们过去。”
  刘胡子和金老几爬在石盆前面喝了一阵子,“爽呆了,比娃哈哈都爽。”
  两人跟着闫马克爬进了灌木之中,却发现灌木之下,有一个人工雕琢成的山洞。山洞里面非常干净,而且也干燥。从洞外进来,走了十几步,就到了一个客厅一样的石屋里,在那儿,刘胡子和金老几看到了两张石床,还有一些简单的厨具。“怎么样,胡子,这儿还过得去吧?”
  刘胡子这儿瞅瞅,那儿摸摸,“绝了,这地方,不像是天生的。你说,谁闲着没事,跑到这儿来,在岩石里,凿这样一个山洞出来呢?”
  闫马克这时从兜里摸出一本书来,“你看,这是咱们的县志,很久以前的,老版本了。来之前,我往县城里跑了一趟,让在县城档案室工作的老同学,给我弄了几本这样的家伙。县志上面说,彝人部落这边,有许多营山,都是旧社会打战时修的。”
  刘胡子不解,“营山?什么样的东西?”
  金老几说:“烽火台一样的东西。以前打战,都用长枪,用马刀,敌人上不来。”
  刘胡子转念一想,“不对,要是别人围困怎么办,岂不是弹尽粮绝?”
  闫马克笑起来,“刚才的水,几百年没有干枯过。至于粮,你过来看看这口铁锅。”
  刘胡子跑过去,在另外一个洞穴里看到了一口笨重的铁锅。从铁锅的外形看,那东西,至少都是上百年的玩意儿了。“这锅,放在这儿做什么?这儿又不是灶膛。”
  闫马克挽起袖子,“来,胡子,帮我把它搬开。”
  两人把铁锅搬开,顿时,一股寒气从下面冒上来,眼前,一个黑黢黢的隧道就露了出来,直看得刘胡子目瞪口呆。“这儿,还有暗道?是通向哪儿的?”
  闫马克说:“这是天然的山洞,后来被人工加工过。是通向山外一条河道的。”
  三人坐在山洞里乘凉,等休息得差不多了,闫马克又把刘胡子他们带到洞外,站在一块巨石上面,闫马克指着东方一个黑影,“胡子,你们看看,那座大山。”
  刘胡子眯着眼睛看了一会,“那哪里是大山,看上去,像座坟墓。”
  金老几也看了一会儿,“不像坟墓,像棺材!”
  闫马克又问:“感觉怎么样?”
  刘胡子回答:“挺高,挺险。”
  “这就对了。鬼荡岩!”
  刘胡子一惊,“什么?那就是鬼荡岩?”
  “是的,这鬼荡岩,上千里都能看见它。我以前在昆明那边打工,就在山上看到过。在咱们县,几乎所有人都看见过它。不过不是天天能看见,天气好的时候,它才会从云彩里冒出来。所以,咱们当地的老百姓,都管它叫‘天气预报’,平时出门干活,总是抬头看看,发现上面如果有白雾,就说明,要变天了。”
  刘胡子兴奋地说:“我晓得。可我没想过,它就是鬼荡岩。我只是晓得,这山很邪门。在一些地方你看得见,过了一些地方,它就失踪了,从视野里消失了。我活这么大,也还没听说咱们镇,有谁到那山顶上去过。”
  “呵呵,找都找不到,怎么去?”
  
  番外:贴一张“鬼荡岩”的卫星地图给大家看。因为地形的独特,这个地方,卫星都很难捕捉到它的庐山真面目。就算是别处晴空万里的时候,“鬼荡岩”也会隐藏在云雾之中。当你徐霞客曾到过,并写有相关游记。
  
  

  三人在山顶山的山洞里呆了几个小时,到了天色黑下来的时候,闫马克烤了几个土豆丢给刘胡子他们,三人坐在石头上把土豆吃了,才拿了把手电筒,从暗道里下去,一直到沙坪坝子那边的溶洞出来。出来的时候,在溶洞的洞口,刘胡子被一条漆黑的蟒蛇绊了一跤,吓得爬起来顾不得闫马克和金老几,一口气跑到前面的河道里,瘫坐在了草坪上。
  闫马克和金老几追上去,陪着他坐了半个小时,刘胡子才回过神,“老马,你找的这是啥路啊?那么大条蛇躺在那里打瞌睡,我的妈呀!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闫马克笑了笑,“别怕,这儿的蛇都不伤人,都是憨蛇,你不动它,它是不会咬你的。以后,在这深山里的时间呆长了,你还会碰到,比这个大的家伙。我听这儿的小孩说,这边的蛇,还有长冠子的……”
  刘胡子听得直哆嗦,“老马,要不咱们回去吧?你不是说,要找,那个,那个少林寺的吗?我看,女尸,卖了就卖了,反正又不亏。就算了,咱们回去找少林寺,挖宝藏去。”
  闫马克把我帮他打印出来的几张图片摸出来,用电筒照着看了看,“少林寺那边不急,我看女尸的事情比较邪门,先把女尸的事解决了,说不好,少林寺那边的事情,也就顺藤摸瓜地,给弄明白了。我听秋寒说,鬼荡岩的顶上,以前有过两座大庙,《徐霞客游记》里面有描述。大庙一共修建过两次,也被毁过两次。几百年以前,山上的香客络绎不绝,但是后来,第二次建庙时,听说有一个名叫黄易的工人,别人都称他是皇帝。这事儿,慢慢的传到了官府的耳朵里,官府的人过来,一把火烧了寺庙。之后二十年,狮子山就出现了少林寺。我在想,鬼荡岩上面的大庙,会不会和狮子山的少林寺有一定的联系。”
  “那就先去狮子山找少林寺,再到鬼荡岩来找寺庙啊?”刘胡子依然有些心悸地说。
  闫马克站起来,“狮子山那儿现在是一些平民居住,那边的事情不棘手。棘手的,是女尸的事情。我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想不明白,凭直觉,我认为,咱们应该从女尸着手,从银眉老道着手。你想想,一个道家的得道高人,竟然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当毕摩,还一出手就是十万,买了一个女尸到这地方来。你不觉得奇怪吗?就算是女尸本身没问题,他银眉老道也有问题。你想想,这里边,会不会有点阴谋在里边?再说了,如果女尸真是飞贼梁飞燕,那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她的死,和银眉老道有什么关系?据我所知,银眉老道根本不是本地人,李重阳,也是刚拜他为师几个月。我在想,她追踪这女尸,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刘胡子这时脑袋清醒多了,“那咱们应该找运沙发的师傅去啊?抓到她,问一问,不久明白了?还有,上次来你家的那个叫白莲的姑娘。现在,也不知道她是人是鬼,如果是人,找她去问问。如果不是人,你就想办法,把她的魂魄招回来,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闫马克想了想,“白莲,她神出鬼没的,说像人,又不是人。说像鬼,又不是鬼。我到哪儿找她去?如果她真和女尸有关,我想,她到时候还会回来找咱们的。我现在想不明白的是,白莲为什么会那么频繁地出现在我家,她到底,想要向我,传递一点什么信息呢?”
  金老几忽然插话,“克哥,会不会是她想要你的命?”
  闫马克摇了摇头,“她要是要我的命,我早死了。她可能,只是想要吓唬吓唬我,不要让我随便把女尸处理掉吧。可能也是在暗示我,咱们家屋子里有女尸。可奇怪的是,电视台的记者过来以后,在银眉老道到来之前,她就去无踪影了。我在想,可能,是她和银眉老道之间,有点什么过节。总之,我猜他们不是一路人马。”
  刘胡子站起来,“不是一路人马就好,银眉老道,我感觉不像好人。倒是那白莲姑娘,生的弱不禁风,林黛玉一样的。看上去,像是个好人。”
  三人顺着干枯的河道往彝人转场子那边走去,“胡子,你也别轻易上当。越是水灵灵的女鬼,越是吃心肝挖肠子的货色,咱们搞这行的,不说真枪实弹,演也演得多了,多少,是要明白一些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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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彝人部落的沙坝里,篝火熊熊,吼声四起。这彝族人家,流行火把节,好像对火情有独钟,无论是丧事,还是喜事,都要把火大堆地燃起,把酒大碗的筛起,成百上千的人围坐着,载歌载舞。而这一晚,又是外地来的毕摩给老人超度,当地的人,更是避免不了,要狂欢一夜了。
  在人群堆里,闫马克问了几个小孩,才得知,那去世的老人,不是别人,正好是彝人部落上一任族长,这一任族长的老父亲。也难怪,整个彝人部落的人,都会前来吊念了。
  和其它的村民那样,在场子边缘的草地上坐下,闫马克他们静静地看着银眉老道带着几十个孝子,披麻戴孝地围绕着十几堆篝火转圈子。旁边,吹唢呐的,打鼓的,乒乒乓乓弄个不停。到了后半夜,甚至还有人放起了烟花。烟花噼里啪啦,把整个夜空都照亮了。
  在吵闹声中,刘胡子说:“今晚,看来还有汉族人在这儿。”
  闫马克点头,“咱们这边,是彝汉杂居,可能是那老人的外家带过来的。女儿嫁出去了,给的汉族人家。这回来奔丧的,就难免有汉族人参与。”
  两人正所说着话,金老几忽然间像是发现了什么。他看了闫马克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就独自快步离开了。刘胡子指着金老几的背影,“老马,老几他这是?”
  闫马克拍了一下刘胡子的肩膀,“放心,老几做事,很有分寸。”
  过了一会儿,金老几回来了,可手里,却多了把枪,“克哥,给你弄来了。”
  闫马克大骇,“老几,这……哪儿整来的?”
  金老几表情严肃,“偷来的。”
  刘胡子冷汗都冒出来了,“哪儿偷的?”
  金老几指了指人群中几位年轻人,“他们身上偷来的。”
  闫马克赶紧把枪藏好,“看来,今晚鱼龙混杂啊!”
  刘胡子听出了一点什么,便不再做声,三人坐在人群堆里,继续看银眉老道转场子。
  
  到了三更半夜,彝人部落靠南边山脚忽然有火光亮起,直照亮了大半个天空。原本喧嚣的人群开始安静下来。银眉老道拿着钢叉,看着前面有火光的地方。这时,人群中走出一对人马,大概有几十人,都是身穿马褂,光着膀子。为首的一位青年男子走到银眉老道身边,用彝话对他说:“毕摩,那边有事,这边你先看着,我们过去,去去就来。”
  银眉老道点头,青年男子腰跨大刀,领着人就过去了。半个小时候后,青年回来,银眉老道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哪家的房屋在起火还是别的?”
  青年男子回答:“谢家的阿莎被人强暴了,阿莎的父亲赶到时,有两个男子正在施暴。他们和谢伯打斗,放火烧了谢伯家的房子。阿莎她……她也被杀害了。毕摩,我爷爷的法事,请你继续做完。阿莎的事情,我们会处理。明天一早,把爷爷送到后山的比拉洞安葬好,咱们就报警,让州里公安局的下来。如果他们不给一个交代,我们就自行处理。”
  银眉老道四处看了看,“你父亲呢?怎么不见他人?”
  “父亲不是在灵堂吗?我去看看。”青年说完,径自走了。
  不久,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戴着孝带,穿着黑衣从灵堂的棚子里走出来,轻手轻脚地到了银眉老道的面前。“毕摩,我刚才在灵堂烧纸。谢老伯家的事情,我知道了,我马上通知部落的人,把山里的各个进口封上。放心,凶手跑不掉的。”
  听到这里,闫马克和刘胡子心里都一紧,心想这下糟糕了,搞不好稀里糊涂成了强奸犯,成了替死鬼。“老马,他们说什么呢?好像出乱子了。这下咋办?咱们,看来有麻烦了。这儿,都是彝人部落的人。”
  闫马克回头,故作镇定地说:“有女娃被强奸了。没事,今晚外面也来了很多远房亲戚。况且,来凑热闹的还有其它人马,咱们,先别慌,以静制动,好好看看,他们唱的哪出戏。”
  听了闫马克的话,金老几就有点糊涂了,“克哥,咱们不是来找女尸的吗?”
  闫马克瘪嘴,“老几,别多嘴!女尸的事,我晓得。咱们盯紧银眉老道,就是盯紧女尸。他花十万块钱买来,不是摆着玩儿的,是有作用的。他能坐着,等那女尸腐烂么?”
  刘胡子点头,“所言极是!咱们就看看,谁是强奸犯。”
  
  
  银眉老道和族长他们在一起,用彝语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然后族长就拿起一根牛角,呜呜地吹起来。那号角的声音,在山坝子里幽幽传出去,一遍遍地回荡在群山之中。接下来,原本静坐在草地上的一些男子就站了起来,纷纷站到一起,排着队地跑出去了。从这些男子的阵势看,他们平日里肯定是像民兵那样,时常操练,不然,跑起步来,步伐不至于如此整齐。
  后半夜的法事依然进行,只是现场的气氛,看上去十分紧张。在场的外地人,并不知道南山脚下那边的村子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是因为不知所以紧张。而闫马克他们,却是被眼前的阵势给吓住了。在来彝人部落之前,闫马克只是听他管档案的同学说,最好不要到彝人部落这边的山里来,彝族人,很神秘,也难对付。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就在21世纪的现在,这儿保留着的,却是几乎接近原始的部落式的管理方法。看来,这一行,的确是增长见识了。
  可越是这样,闫马克越是没有打退堂鼓的念头。他心里想着的是,为什么银眉老道,会把他们家屋子里的女尸,弄到这样一个提起来就让人害怕的地方来。
  天渐渐的亮了,法事也结束了。银眉老道把做法的法器都收捡好,又吩咐族长的家人,把用葛藤搭建起来的灵棚拆了。之后,又叫老族长的几个女儿,现任族长的一些姐姐妹妹过来,将解剖开来的牛肉,按照彝族人的风俗,分别发给他们和同他们一起过来奔丧的亲友。
  大家分到牛肉后,肚子也饿了,便就地用铁丝网架在柴火堆上烧着吃。同时,族长的家人,还搬出十几坛酿好的水酒,和几箩筐青花大碗,放到坝子中间,给大家饮用。看见别人一边喝酒,一边吃肉。闫马克忍不住了,也叫上刘胡子和金老几,嬉皮笑脸地到别人面前去接切好的牛肉片。人多,谁没不知道,他们是族长哪个女儿家的亲戚,因此,也没人敢不给他们吃。
  吃了一通牛肉,又喝了点水酒。金老几还好,闫马克和刘胡子都醉倒了。那彝族人家的酒,有个名号,叫水拌酒,都是用糯米经过一些复杂的工序,酿制而成。平时彝族人家把酒放在家里,用泥封上,有远方客人来的时候,才现场打开,用青花土碗来喝。水酒倒在碗里,在太阳光下一照,呈现出来的颜色,绿莹莹的。喝在口里,则香气怡人。因为水酒的味道和甜酒差不多,所以许多人第一次喝它,都会不知不觉地被它弄醉。
  闫马克和刘胡子醉了,两人还好,不说胡话,只是一个劲地吃肉。吃到吃不下了,才闷着头,倒在坝子边的草坪上呼呼大睡。期间,也有族长的家人过来,让他们到屋里休息。但见他们不答应,族长的家人便自己走了。
  和其他醉客在坝子里躺到第二天早上十点醒来。睁开眼睛一看,闫马克却发现金老几不见了。他推了推刘胡子,“胡子,起来!起来!银眉老道他们人呢?怎么,就一群酒醉客睡在这儿?”
  刘胡子慌慌张张地爬起来,“对呀!老几呢?人呢?”
  两人在坝子里转了转,后来一位十几岁的彝族少女过来收碗,闫马克才过去,打着彝话问她,“小姑娘,毕摩和族长他们,都去哪儿了,这儿咋没人呢?”
  小姑娘笑了笑,“去比拉山洞了。”
  这时,闫马克才想起来,这彝族人家的葬礼,法事通宵做完后,第二天,是要赶在太阳出来之前,把死者遗体放入山洞安葬的。被选为墓地的山洞里边,一般都层层叠叠堆着死尸。可奇怪的是,闫马克以前听别人说,像那样的山洞里,不但人体不会腐烂,而且,连半点臭味都没有。
  
  见金老几不见了,闫马克就到露天厨房那边用塑料袋装了许多酒肉,把它们带到山上的洞里摆好,才和刘胡子到彝人部落的各村各寨转悠,一来可以观察事物,二来可以等金老几从比拉洞回来。“老马,我眼皮跳得厉害,老几会不会有事?”刘胡子担忧地问。
  闫马克漫不经心地说:“应该没事,枪打出头鸟,老几是老实人。”
  “可他丢下咱们,去比拉洞,这和老几平时的做法不对啊?”
  闫马克停下脚步,觉得刘胡子所言极是,“可咱们这样的状态,还有力气爬到比拉洞去不?我去厨房装酒肉的时候,问过那小姑娘,她说比拉洞,从这里去,得步行半个小时,再爬一个小时的山路,才能到达。咱们转一会儿,等部落的族人快回来时,就到洞里去等老几。我琢磨着,可能是昨晚发生了什么,老几来不及和咱们说,就走了。”
  到了竹林边,闫马克带着刘胡子四处看了看,见周围没人,就跳进了那竹海里,然后蹲下来,开始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去撬地上的竹笋。两人足足撬了一二十斤,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直接向着村子对面那座营山去了。
  坐在山洞里,把火升上,闫马克让刘胡子出去看看,能否看到火烟。刘胡子跑回来说:“树木太多,一点火烟都看不见,你放心炒菜吧。”
  做了一道牛肉炒竹笋,又煎了两个韭菜鸡蛋,两人准备开吃时,金老几就回来了。不过这次,他的衣服却变了模样。他一进来,就笑嘻嘻地喊:“克哥,胡子哥,我回来了。”
  闫马克大惊,“你的衣服咋整的?变成这样了?”
  金老几将一口袋的牛肉干抓住来给闫马克他们,“今早抓人了,强奸犯开枪,准备打村民,很嚣张,我看不下去,就跑出去,把他的枪夺下了。后来,族长的儿子,就是这里保安队的队长说,看我身强体壮的,问我哪里来的,我照实说了,我说以前是特警队的,后来生病,把工作搞丢了,现在饿得慌,纯粹是进来混牛肉吃的。后来,克哥,原来,那保安队的队长,以前也在咱们州的特警队呆过,只是比我晚一点。咱们,还算是同事呢。”
  金老几的话,刘胡子听得不大明白,“啥保安队的队长?”
  闫马克说:“那是彝人部落的守卫,老几不晓得,就叫他们保安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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