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密的“余则成”档案:《祖国,请别叫我间谍》

  楼主:栖阳逐剑 时间:2015-04-23 20:05:24
  @人生幽默 2015-04-23 17:3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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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舞文的人气是越来月低了,莫非不吸引人 ?我弄不明白了,什么样的小说点击率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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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天空2012 2015-04-24 01:30:49
  朝鲜战争题材相对偏冷。这场战争长达三年,看得出栖阳把它做为本帖重头戏,而且雄心勃勃,欲做史诗般全景展示,同时交叉契入各色人物如汤姆逊钉子等做内部透视并记录 历史 。这么就不可避免的放慢了节奏,同时最吸引人的龚剑诚和林湘所占篇幅减少,主题显得松散,这些都是点击率下降的因素吧。其实,只要肯耐着性子仔细读,就会发现作者很用心,章章精彩。
  成书时,建议根据全书篇幅对节奏做适当调整,围绕主题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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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兄的话我思考了一整天,写的非常切中舞文弄墨,对我很有启发。也就是说,这里贴文,可能要舍弃一部分历史内容,确实如此,这里是小说文学原地,不是煮酒论史。感谢天空兄直言,我以后可能要进行适当的调整,另外,大家习惯于一两个人物贯穿每个故事里,我也努力在这么做,只是,这在当时的谍战环境中比较难做到,朝鲜韩国不同于中国,龚剑诚和林湘确实有难处。但无论如何,我争取在舞文弄墨简写战争题材,人物也略微缩减一些。紧凑,戏剧性,仍然是舞文弄墨的主题,我也想多多少少迎合大家的口味。
  继续我的风格,尊重大家的习惯。书写了就是给人读的,所以大家尽管发表看法,老赵会从中吸取好的建议,做修正。但时间轴不会变了,写到朝鲜战争结束。
  498*]“对不起,少校,我是日本人,您不忌恨我吧?”
  “你不算日本人,在中国,父亲是根,所以你是我的同胞。”
  “哦,这么说, 我真的很高兴,”欣蔚是一位容易忘记不愉快的女孩子,见林少校神色转晴,立刻恢复了纯真的微笑。“少校,不介意我问您的先生还在美国吧?”
  这句话刺痛了守身如玉的林湘,在从不问隐私的西方,这样的问话是很唐突的,不过林湘倒没那么看,既然小凯蒂敢说话,也是把自己当做了姐姐,所以她只皱了下眉,脸色依旧保持适度的威严,显得她的好奇有趣而有不好回答,但绝没有不愉快。
  林湘看了一眼欣蔚,勉强笑笑。其实正因为这女孩天真无邪,又聪明伶俐,她才很中意,打算培养为CIC的外围特工,这是工作上必须的付出,能让一个女孩子成长为优秀的特务,不是那么容易的,耐心是最好的教练。所以她只“嗯”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你呢?还没男朋友吧?”
  “没有啊,过去在夏威夷,有个美国人追求我,但我拒绝了,我不喜欢美国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可抱你的时候相当于野生动物,全身的东西都变粗了。”
  499*】由于只有两个女人,凯蒂说的很大胆,但知道走嘴了,说完自己赶紧捂住脸。林湘噗嗤一声笑了,这是她近两个月来的第一次开心的笑,觉得这个小姑娘太有意思了。
  “说的有道理,你没觉得,美国的轰炸机虽然外表画着美女图,实际上是按照男人的生殖器设计的!”
  “哈哈!”欣蔚笑的前仰后合,没想到林少校如此泼辣。林湘却含蓄地笑着,车开始加速。“别笑,其实战争能否延续,还要看看那些飞机大炮的弹仓里有没有东西,弹仓就是战争的子宫,和女人一样,没有了她们,任何男人的战斗就都变成了鸡奸!”
  “少校……对不起!我……笑的不行了!”欣蔚捂着肚子将脸埋在臂弯里,她从未听到过这样大胆而生动的描述,而这些竟然出自一位大家闺秀一样的女少校。或许就是在这几分钟里,对长官有着普通人的那种敬畏的心理变成了钦佩和崇拜。
  500*】其实林湘说这番话也并非完全为了融洽上下级的紧张空气,因为今晚是一个重头戏,按照横田基地夜总会里盯着斯波斯基的两个特工描述,那家伙今晚和谁都不跳舞,只是独自一人在角落地闲坐,什么东西都没带,也不和任何人说话,看起来十分怪异,这让林湘有了几分担忧,不知道这小子在想什么,而在这种情况下,要让前天从斯波斯基胳肢窝里跑掉的凯蒂重新露面,再续前缘,难度是可想而知的。
  所以她想用大胆的语言,让凯蒂姑娘放松一些,泼辣一些,这样完成任务的心理准备就会更充分。
  “凯蒂,你是与众不同的姑娘,我没看错!”林湘突然表扬了一句。
  “您是说……我还可以吗?”凯蒂止住笑,红着脸看着林湘,礼貌地问。
  “非常不错,能伸张自如,不让情绪左右行为,该笑的时候就笑,这是我欣赏你的理由之一吧。”
  501*】“少校,您觉得我还可以继续做特工吗?”凯蒂的话犹如一个刚刚看完电影就想当英雄的女孩,林湘笑眯眯地点点头。“不但可以继续,还可能成为美军CIC外联部的一名雇员。”
  “那太好了!只是我……真的不想再做那样的事,美国人太流氓了!”
  “我不会再让你吃亏。”林湘立即打住了凯蒂有条件的退缩,严正地说,“今晚是最后一次,和前天不同,我们都会策应你,还有几个美国特工,大家都由你指挥。”
  “我?”
  “对,目标还是斯波斯基,根据情报,这小子今晚情绪不佳,很可能就要开溜,所以我们必须赶紧过去。”
  “可我……”
  “上次的事,对于一个美国中校来说,是家常便饭,他除了觉得裤裆里的家伙没有搂开火而略微的遗憾,其实什么都没有损失,也不一定对你印象太深,美国人走到哪儿就会将白头鹰的鸟蛋扔到哪儿。”林湘的这句话本是玩笑,可凯蒂不笑了。她在权衡自己的能力,和该不该付出,毕竟自己家境还算富裕。
  502*】“凯蒂,我知道您在想什么,其实,做不做美国特工,对于一个家境殷实的你来说,确实无所谓,况且你对美国人的印象不佳,”林湘将汽车突然停住,她必须打足了这位姑娘的勇气才可前行。“但是,我必须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连你父亲母亲都不会说,因为那难以启齿。”
  “哦……我们家的秘密?”凯蒂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若说起自己家的事,她不该不知道,可见林湘的脸色十分严肃,心里也就莫名地忐忑起来。
  “凯蒂,你母亲家有姓武田的亲属吗?”
  “没有,少校。”
  “没有就对了。那么你父亲的亲属里,有人姓王吗?”
  “这个……没有,我在中国上海和苏州都住过,爸爸的亲属里没有姓王的,不过他在震旦大学的老师姓王,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人。”凯蒂不明林湘的意思,眨着眼睛认真地回答。
  “那么,你见过爷爷吗?”
  503*】“没有,爸爸说爷爷早年在孙传芳手下当差,后来在徐州战败被蒋介石给杀了。我也没见过奶奶,具体原因爸爸没说过。”凯蒂更觉得少校的问话可能涉及到家庭,不由得谨慎起来,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渐渐浮上一层想探究真相,却也感到困惑的疑光。
  林湘的脸上毫无表情,她看看手表,将车速略微降下来,目光由刚才的灵活和机敏变得深沉起来,她认真地说:“何欣蔚小姐,其实你父亲就姓王。真名叫王宗澧,你的爷爷也不是孙传芳的军官,而是一名在苏浙一带颇有名气的医生,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请你记住我刚才的话,只有我知道你的家世,因为本人就是苏中人,对你爷爷和父亲很崇拜。”
  “少校,您……您的家?”
  “南京。”林湘咬着牙,冷冷地说出这两个字。凯蒂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她就在上海和苏州南京等地生活过,怎么能不知道南京大屠杀呢……
  504*】“真对不起,林少校,日本给您的同胞带来过灾难!”
  “这不是你该说的话,而且你听我说完你父亲的故事,就不会对我说刚才那句难堪的话了。”林湘由于“南京”这两个字心中涌起一丝波澜,手指按动了一下车喇叭,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格外清脆。
  “我在听呢,林少校,我很想知道爸爸的事,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他经常出门。您也知道,父亲因为是中国国籍,在入日籍的时候遇到了很大麻烦,后来不得不和我母亲假离婚,让我过继给一个日本亲属,才上的户口,但我知道我的妈妈和爸爸感情非常好。”
  林湘点点头,没有评论,她知道这方面的事,许多混血儿不得不走“归化”入籍的道路。
  何欣蔚双手合十,表现出对父亲的崇拜,“小时候,我只记得爸爸谨小慎微的样子,但他乐于帮助中国穷人,对我们姐妹产生了极大影响。他和那些有日本亲属的中国人完全两样,我理解爸爸的苦衷,他是一个爱国者,可惜,娶了我妈妈……”
  505*】“不,你的印象没错,但你的判断是错误的。”林湘说着转过头,看了何欣蔚一眼,然后凝视前方转瞬即逝的路灯前昏暗的路。
  “我先说一个人,他曾经有个名字,叫王毅雄,1904年4月28日出生于中国的旅顺。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日本人,1925年,父亲去世后,其母改嫁给一个名叫武田弘一的医生,由此王毅雄加入日本国籍,并改名为武田毅雄。”
  听到这里,凯蒂皱眉了,这个叫武田的人,怎么如此像自己的爸爸呢?“少校,难道……”
  “我没有任何暗示,何小姐,我只是在说一个真实的故事。”林湘莞尔一笑,其实她的用意已经很明显。“武田家世代行医,在岩手县和东京都都有自己的分号,战争时期他们一家人被强征入伍,在中国南方方面军和太平洋岛屿,都有他们家的人当军医,而唯独这个继子武田毅雄没有从继父那里学医术,而是在父亲的一位老朋友,也是过去他的病人板垣征四郎的影响下步入了日本军队。”
  提起板垣征四郎,何欣蔚怒从心头起,她憎恨这个日本军棍,不但是一个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刽子手,还是将日本拉入灾难深渊的战争罪犯。
  506*】“板垣征四郎,陆军大将,1931年与石原莞尔共同策划‘九一八’满洲事变,就是他吧!”何欣蔚代替林湘做描述,可见她对此人的憎恶。
  “对,这家伙的战争历史我就不多说了,1938年6月任陆军大臣,1939年9月任支那派遣军总参谋长。两年前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处绞刑。不过我说的是另外一回事。板垣征四郎很喜欢武田毅雄,这件事纯属私人感情,因为他的儿子板垣正在中学时期,就和武田毅雄是同学,两家要好,毕业后,板垣征正进入陆军航空士官学校,二战结束时作为苏联俘虏,送进西伯利亚劳改营,而却在那里被一个神秘的人搭救出来,被提前释放回日本,这件事是谁帮的忙,稍后你就会明白。武田毅雄的经历和你父亲颇为相似,生父是中国人,因此他对板垣征四郎在中国的血腥罪行和专横跋扈产生强烈反感。但他非常聪明,行动上从不表现,以至于自始至终板垣都将他作为自己最为信赖的学生和半个儿子看待,为此利用权力完全抹掉了武田毅雄是中国混血的履历。还帮助他进入日本军界,提拔他为参谋本部高级参谋、支那派遣军特务机关的机关长,后来担任过参谋本部情报部门的高官。”
  507*】 林湘稍微停顿了一下,车进入了横田基地地域,她将车速减慢。“武田毅雄其实真实身份是盟军间谍,曾经为苏联情报总局服务,他领导了一个叫‘捷列金’的情报组织,和佐尔格的间谍组织并行存在于日本,但武田毅雄的组织要严密的多。”
  说到这里,林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何欣蔚,这位刚刚接触谍报世界的小女孩一脸茫然,显然从其表情上她只知道佐尔格。
  “那个人不是被战争内阁当局处死了吗?”何欣蔚胆怯地问。
  “对,但武田毅雄却活到了战后,由于他对盟军出色的贡献,美苏最高当局都曾经给其颁发奖章,只是那些高贵的荣耀都如故事一般,由于武田毅雄战后长期失踪而显得不真实,但他的事迹真实存在,只是武田不见了。”
  “那武田先生去哪儿了呢!”何欣蔚这才突然打了个冷战,虽然嘴上在询问,可心里已经想到了她的爸爸……林湘也不想揭开谜底,毕竟跟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一个曾经经历过战火,却对罪恶的日本军国主义看不清本质的姑娘说武田毅雄的事,的确有点让对方难以理解。不过林湘点到为止。
  508*】“我之所以选择你作为CIC日本分支机构的特工候选人,也正是因为你父亲和母亲的经历,和那位为反法西斯战争做出贡献的武田先生有着类似的背景,但你不要因此产生任何联系,谍报世界的许多事,都是蒙着一层不透明玻璃的。”林湘一笑,“你觉得我刚才的故事可信吗?”
  “您的故事对我有非常大的启迪,我觉得现在好多了!”何欣蔚脸色红润,由于联想到父亲的光荣,心里也产生了崇拜父辈之外的那点虚荣感,然而林湘却没有给她鼓励。
  “我们的父辈在战争中都是一面旗帜,我父亲是教授,但是,当日本人的屠刀举起来的时候,他想到的是许多无辜的同胞,他和我妈妈为筹建安全区连续工作,不幸死于日军的轰炸。但是,我为他们感到骄傲。”
  “您的父母真是英雄!”何欣蔚由衷地点头赞叹。但林湘却微微地摇了摇头,看着前方的路,陷入半沉思当中。
  “少校,我想通了,我要向父辈们致敬,终归是和平时期了,还有什么事比死亡更可怕呢?”
  509*】何欣蔚担心自己表现出的犹豫不决的情绪,会影响到日后加入CIC的评分,就很踊跃地说,“我想接受任何任务!”
  “凯蒂,其实你要明白,你是我在日本唯一半个老乡,我们都曾经在那片土地生活过,度过了难忘童年和少女时代。我提拔你,也有这层私密。但还有个原因,你必须清楚。”
  说着林湘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暗,略施粉黛的脸孔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显得酡红,但那是一种极为可怕的颜色,让身边的何欣蔚心里顿时产生了莫名的紧张,不知道林少校还会说出什么事来,让刚刚涌起的斗志消退。
  “凯蒂,你刚才听到的是荣耀和英勇的故事,但你知道为什么武田毅雄不去领属于自己的勋章和几十万美元的慰问金吗?”
  “我不知道,但是您说过,作为一个优秀的特工人员,要有谨慎、细致、虑事周详的性格和态度,还要坚持信仰,尽可能低调,不为金钱利益所动。”凯蒂细数了林湘在给他们培训时说过的话。林湘点点头,微微一笑。
  “这些当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甘于平凡,还有,就是要能预见到政治风险,及时采取自我保护措施,全身而退。”

  
  510*】“哦,我明白了, 武田先生是不想惹麻烦,因为苏联和美国在战后就成了敌人!”
  “很聪明,凯蒂,知道就行了。”林湘建议性地看了一眼何欣蔚,推心置腹地低声说:“希望你能成为父辈的一双眼睛,我不希望有人调查你父亲的过去,但我也不希望有人在暗中关注你的未来,掌控家庭幸福,掌握自己的命运,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是对父母最大的保护,你懂我意思吗?”
  林湘的这几句话说的已经很直白,就是说,有人怀疑你父亲就是失踪很久的武田毅雄,即是不是也会与“那个人”有关系,现在是美苏冷战时期,我不希望你父亲的过去,受到当局调查,那样你的家庭就将山雨欲来。
  “我明白,少校,只有我强大起来,才能认识父亲他们的伟大,才能保护他们,在和平的环境中安度晚年!”
  “说的太对了,如果你能成为优秀的CIC特工,就有机会掌握更多的秘密,如果机会好的话,能找寻到那位武田家的英雄,也让我知道一下他的秘密,我是他的崇拜者!”林湘真挚地看着凯蒂,目光中流露出鼓励和私密的保护性暗示。
  “我不会让您失望的!”凯蒂激动地表态。
  楼主:栖阳逐剑 时间:2015-04-23 20:05:24
  @人生幽默 2015-04-23 17:3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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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舞文的人气是越来月低了,莫非不吸引人 ?我弄不明白了,什么样的小说点击率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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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天空2012 2015-04-24 01:30:49
  朝鲜战争题材相对偏冷。这场战争长达三年,看得出栖阳把它做为本帖重头戏,而且雄心勃勃,欲做史诗般全景展示,同时交叉契入各色人物如汤姆逊钉子等做内部透视并记录 历史 。这么就不可避免的放慢了节奏,同时最吸引人的龚剑诚和林湘所占篇幅减少,主题显得松散,这些都是点击率下降的因素吧。其实,只要肯耐着性子仔细读,就会发现作者很用心,章章精彩。
  成书时,建议根据全书篇幅对节奏做适当调整,围绕主题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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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栖阳逐剑 2015-04-25 22:14:24
  天空兄的话我思考了一整天,写的非常切中舞文弄墨,对我很有启发。也就是说,这里贴文,可能要舍弃一部分 历史 内容,确实如此,这里是小说 文学 原地,不是煮酒论史。感谢天空兄直言,我以后可能要进行适当的调整,另外,大家习惯于一两个人物贯穿每个故事里,我也努力在这么做,只是,这在当时的谍战环境中比较难做到,朝鲜韩国不同于中国,龚剑诚和林湘确实有难处。但无论如何,我争取在舞文弄墨简写战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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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凭肝胆尝苦乐 2015-04-26 21:07:07
  老赵一定要坚持自己的风格,不要考虑去迎合谁。坦率的讲,读者更喜欢被吸引,而不是被迎合。吸引来的读者往往是读者中的多数,而刻意迎合的往往是读者中的少数。而想要吸读者,就必须坚持自己的路。而一旦对自己既有的风格追求动摇了,往往也就是对自己能力和水平的怀疑的开始,也就很难吸引到读者了。刻意迎合的作品往往难以成为经典。因为读者都是喜新厌旧的,一旦成为读者短期兴趣的努力,就要接受被快速遗忘的命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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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肝胆兄,您的话我斟酌了很久,肺腑之言唯有真想知的朋友才会如实相告,正如前天天空兄写的那样,两位和支持我的朋友都是老赵的知己。我会按照两位说的去做,因为以史为镜,就可以照亮自己,当初施耐庵写的书据说皇帝看了大怒,要求修改,他还是坚持了,虽然也有了点修改,但总体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写下来,纵然他活着没看到印刷,但谁不说水浒传是经典!谢谢您,谢谢真心支持我的朋友!!我们一起往前走
  511*】“好,那么就把我们今天的这番话,永远藏在心底,除了我之外,不允许和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父亲。”
  “我不会说的!”
  “是啊,祸从口出,这件事涉及你父母安危,我不必继续提醒,当然,你今后只能和我谈起那些事。但是今天,我们没有时间探讨了,凯蒂,打开我身后的那个皮包。”
  林湘命令道。她做好了思想工作,下一步就是和这个小女孩合作上演艰难的美人计。凯蒂麻利地回身,从后车座上拿起一个黑皮包。打开,觉得有点沉。
  “好像是个石头!”她轻呼。
  “是玉石印,这个你应该懂。打开看吧,这是你今晚的道具。”
  凯蒂立即打开包装布,当里三层外三层拆开后,终于将一个很像乌龟造型的玉石章捧在手里。
  “这是什么?少校?”
  “朝鲜末代王朝的玉玺。一共有9个,这是其中最重要的那个。”
  “啊?这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吧?”凯蒂知道玉玺的含义,那是代表至高无上的皇权。
  512*】“现在还不算值钱,但价值十万美元,应该没问题。”林湘说。
  “我要把它……”
  “卖给斯波斯基中校,然后从他手里拿到一点订金,但卖给他之前,不要透露任何玉玺的事,他是美国人,自然不懂,只是略通文物,这小子有那个爱好,我们调查过他的历史,曾经走私过韩国的古董,但并不认识这个。”
  “哦,他是个馋猫就行。”凯蒂信心倍增。
  “当然他能买的话,也是因为他看到了你这条美人鱼。”
  “我……我不会再让他摆布!”凯蒂握起拳头,表示女性尊严的示威,“但我也不能得罪他。”
  “这个任务很棘手,我会给你准备一些药物,掺在酒里,但不能太多,此人是韩国警察总监贝尔德上校的旧部,那家伙是大特务,他也会懂一些,所以适当地给他点甜头,然后让他喝酒,醉醺醺的,你就拿出这个东西,他立刻会明白接近他的目的,下一步就看你的表演了。”
  513*】“我一定完成任务,少校!”凯蒂一听有药,立刻精神倍增,“大学的时候,还没有哪一个男孩子能占我的便宜!”
  林湘会心地一笑,但马上就神情严峻起来,车已经到了横田基地的哨卡,林湘出示了特别通行证后,车顺利进入。
  “凯蒂,做好这一次,算是考核吧。下一步,我要首先介绍你去日本国家警察预备队,最新的内部消息,日美要在近期签署《日美安全条约》,美方要派出忠于美国的特工加入即将成立的‘内阁情报调查室’,你可能暂时以海上保安厅特情人员身份被介绍进去,加上日本和台湾的特殊关系,你又在台湾驻日军事代表团工作过,这个身份很适合我们推荐。”
  林湘的用意是深远的,此时总部还没有给她布置在日本建立针对当局的谍报组织,但深谙美日合流的林湘,已经敏感地意识到,二战已经画上句号,如果这个条约缔结,将对中国乃至亚洲的安全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shenkeaini 2015-04-27 17:27:52
  楼主大才,感谢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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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可当不起,能支持,我非常感谢!!
  1951年9月8日,在日本与美、英、法等48个战胜国(不含中华人民共和国)片面签订《旧金山对日和约》5小时后,日本首相吉田茂和美国代表 D.G.艾奇逊签署新的条约。正式名称为《日本国和美利坚合众国之间的安全保障条约》。
  
  要点是:美国有权在日本国内及其周围驻扎陆海空军;根据日本政府的请求美军可以镇压日本发生的暴动和骚乱;美军驻扎条件由两国间的行政协定另行规定。1952年2月28日,日美两国根据《日美安全保障条约》第 3条规定,在东京签订了《日美行政协定》。协定正文有29条。详细规定了驻日美军的地位及特权,如日本向美军提供基地和设施,承认美国使用、管理和保卫这些基地及设施的权利;美国军人及其家属犯罪,日本无审判权;日本每年向美国支付1.55亿美元的防卫经费等。
  514*】日本在吉田政府上台后,利用朝鲜战争已经大发横财,这一次日本主动请求和美国缔结条约,而美国也因为地缘政治原因,会利用日本控制西太平洋,因此,日后必有一天中日将再成仇敌,而能在即将筹建的日本最高情报机构“内阁情报调查室”里安插一两个闲棋冷子,纵然何欣蔚还不具备高级间谍的能力,日后也不一定会成为我中共谍报人员,但是,了解“武田毅雄”内幕的林湘的确看好了这个小女孩身上蕴藏的巨大潜力,因为在日本,还不太可能找一个完全大和血统的人为我方服务。林湘就是想利用“武田毅雄”曾经是苏联间谍,同时也多次为中共提供战略情报的前辈这张牌,让这位对长辈尊敬,同时也出于保护父亲母亲安全考虑的小姑娘,成为日后她领导下的王牌利器。
  515*】林湘给何欣蔚交了底,而且让她看到了美好的未来,小姑娘非常感动,由于从小到大就有不服输的性格,这一次她决心帮助林少校解决这个侮辱过自己的美国人,让上司看看她的能力。
  林湘并未告诉她,制服斯波斯基这个人后,将要做什么,只是暗示此人是美国的叛徒,目前只是拿不到他叛国的证据。既然是美国CIC都棘手的对手,就更富有挑战性,何小姐暗暗捂紧拳头,准备再次“粉墨登场”。

  朝鲜战争爆发后,日本各大港口成了美军大批军事及后勤物资的集散地,加上美国大力扶持日本原来发达的军事工业,刺激了日本经济的恢复和发展。但是,为了让占领军多掏腰包,日本政府甚至鼓励卖淫业成为合法行业,几乎整个日本社会都成了美国大兵的浴池和妓院,西方人有夜生活的嗜好,于是东京等大城市便开始效仿西方,搞出了名类繁多的脱衣舞夜总会和洗浴中心。

  
  516*】另外,妇女们因为丈夫战死而不得不扛起养家糊口的重任。这对于很多没有知识和技术的家庭女人来说,能走进风月场所靠卖肉赚钱,已经成为她们捞钱最快,也是最有效率的无奈之举,而日本固有文化中,女人去卖淫在市井阶层并不遭人非议,这样也为日本色情业的高速发展推波助澜。

  横田基地是美军在东京都最大的基地,由于美国远东空军司令部就在这里,因此附近的六个市区也就成了美国人的乐园。虽然朝鲜战争的风云变幻,美军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失败,但步入横田基地,几乎感受不到前线带来的任何影响。整个城区都沉醉在狂热的带有殖民地色彩的狂喜之中。
  这里是也日本高就业区,甭管来这里的美国佬是什么身份,即便是最低级的黑人列兵,那些日本的黄花姑娘也会伺候得如同国王,当时日本还没有黑帮和三教九流,来这里维持治安的多是战后失业的老兵组成的警察,对美国人巴结奉承的程度,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美国大兵嫖妓
  517*】为了糊口,也为了响应国家号召,失去丈夫,或者正在寻找丈夫的姑娘们奋不顾身地投入到美国人怀抱。那些刚刚在二战中蹂躏了日本女人的美国兵,这一次又遭受了朝鲜战争的挫折,很多被从前线撤下来的轻伤员不久便在日本女人这里得到抚慰,还有一些来此度假的军官们,那些经过了长津湖、临津江暴风骤雨,经历过死亡的风餐露宿后,他们用津贴和工资买春,这些人的性饥渴即便是自由女神来座驾,也不会得到满足,但日本女人做到了。
  横田基地的夜总会彻夜狂欢,美军可以自由出入各自洗浴场所,按摩院,或者舞池。一方要发泄,一方要美元,因此美日合流的原始文化,便从东京都的媾和性文化开始了。
  和凯蒂一样长相姣好的女孩子很多,在横田基地并不稀奇,有的佳丽甚至从北海道熊出没的山区远到南漂,到这里淘金蹭银。不出几月便谙熟此道,成为老鸨级的大姐。

  
  高档次的红灯区
  518*]日本人在自己的领土上失去了尊严,但这不影响日本人挖空心思赚钱。因为当年他们占领上海租界后,也是这么干的。日本警视厅名义上会定期对这些魔窟加以“整治”。但他们的行动恰恰相反,由于警视厅的派出所会颁发合法证件,结果这里的警察也和小姐们沆瀣一气,同流合污,想方设法促进和美国人的交易,当局就利用这些暗无天日的场所从中渔利,做敛财之富,当然,像龚剑诚的老朋友三枝正行那种私人情报公司的人就更多了,日本也成了世界冷战的前台,这里很多著名小姐都可能每月从苏联或者美国的情报机构里领取一点薪水。

  现在已是午夜,横田基地外围的霓虹灯和随时起飞,为李奇微将军的“霹雳”作战行动实施轰炸的飞机的灯光遥相呼应。光怪陆离的灯箱广告闪烁着红男绿女的挑逗形象,让这座美军的后花园如同游离于战争之外的失乐园,轰炸机的轰鸣震不碎美国人寻花问柳的心动,歌舞声平之间,那些准备去前线,和从前线回来的士兵与军官们仿佛已来到一切免费的纵欲王国,在醉醒红尘间,用喧嚣的淫欲寻找今晚的舞伴和玩伴。

  
  Teenage prostitutes, familiarly called "pom pom"or "pan pan" girls. They solicited American soldiers in particular, because these men had more money than the military personnel of other Allied forces. These photos were taken by an Army photographer with me as guide and director, one long night in 1948. Some forms of prostitution--in particular the pan pan teenage amateurs--were the direct result of the presence of GIs
  这些是年轻小妓女,一般称作“嗙嗙”或者“盼盼”女孩,她们尤其擅长勾引美国大兵,因为这些人有更多的钱比其他盟军士兵。这些照片由美军摄像师拍摄。
  519*】凯蒂坐在一辆大吉普车里,车上有三个银座来的高级舞女,这些女人虽然年纪一把,但在情色俱乐部也都是头牌,还有资本在美国大兵面前叫一个“北国之春”。她们来到“巴尔的摩夜总会”门口,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跳下来,由日本保安们提着简单的行李,就步入为她们这些应召女郎们准备的化妆室。
  这里的夜总会有美军督察机构巡哨,那些脑门子写着22条军规的宪兵们,一般会在门口维持一下嫖娼秩序,然后检查这里是否有可疑的不守法的军官和士兵,组后,他们总会在那块写“穿制服者谢绝入内”的牌子前骂几句娘,不情愿地系紧裤腰带离去,因为到这儿来的美军几乎没有不穿制服的,这些上边的规定纯粹是摆设,只能制约宪兵。
  凯蒂也跟着进来,第一个任务一般是“清洗身体”,先洗热水澡,烫一下波浪长发,修修涂着鱼胶的指甲红,再修整面孔,涂脂抹粉打扮一番后,便可以今晚出牌了。
  520*】舞厅里,那些已经在这里赚的腰包见鼓的咸水妹们已经脚步趔趄,美国大兵的狐步舞一般都在五分钟结束,这些人来可不是陪女人走步的,目的就是就是上床,没有床澡堂子也可,没有澡堂子走廊也能做,所以大多数的女人都会揽着美国兵先弄点花样,延缓那一刻疲惫的到来,可这些花架子不管用,那些从前线搂过炮弹和自动武器的大兵们来了就想开枪,所以很多在走廊里跳着慢四步“布鲁斯”的男女,那些穿的很单薄的甚至露出吊带胸罩的女人们,距离遭受床上西班牙斗牛的时光已经不远,那些日本女人已筋疲力尽,但是,为了今晚最后一个美元,她们必须舍死忘生,为了民族和家庭,甘愿蜡炬成灰。一般每天到了午夜这个时刻,总有女人会便宜了一些战场上被吓出尿,但床板上能把女人折磨出尿的美军,在半推半就半哀求中,捂紧和服后面的小背包,那些可怜的女人就只能任由对方吃京都大闸蟹了。
  521*】“巴尔的摩”夜总会坐落在距离横田基地东南侧的府中,也是娱乐集散地,这里生意好做,远离军营,但客户清一色是美军和所谓的联合国军官兵,因此不管什么时候,这里的生意都很红火。
  凯蒂将那枚玉玺藏在了小皮包里,这东西确实很重,但她也只好伪装成化妆品,在一对姐妹练习探戈的后厅里,最后补补妆,整理一下光彩夺目的丝绸和服。舞女们犹如来抢钱,一旦有军官来此,一般都前呼后拥出卖色相,毕竟军官们出手是很大方的,倘若不变态,一般从战场上归来的男人都性功能失调,一般遇到这种好事,日本姑娘们就会欢乐开怀,回到姐妹中间,这一天的乐趣便会让她们忘掉屈辱和忧愁,成为一个荤段子传播。
  凯蒂知道自己再次接近斯波斯基决定于自己的能力,在这里女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个有潜力的嫖客大打出手,甚至撕破衣服,当然美国人更喜欢挑战和野性,一到这个时候,那些腰包充足的美国兵会一手抓一个,一鸡一鸭地提了人肉现款,到该去的地区去调理妇女们的嫉妒,每次遇到这种事,众姐妹就会一起鼓掌,搞的那位美国人犹如共和党和民主党候选人的调停者,不驴不象地走进按摩房包厢,在燕语莺声中将辛苦的汗珠子兑换成日元。
  522*】战争中的“天上人间”各种花哨层出不穷,虽然少爷们有的再也没回来过,一部分在志愿军的枪弹和刺刀下成为明日之鬼,一部分熬到战争结束回了老家,但在今天的销魂月下,美国的战士们在胭脂群里一定是要勇敢一把的。
  “嗨,凯蒂!”一个打扮的得体的年轻女经理,老远招呼欣蔚。凯蒂一愣,但立刻看出是林少校。她穿着兰花缀红点的丝绸和服,简直和仙女一样,看起来年轻五岁,凯蒂心底涌起一阵惊叹,真没想到,自己崇拜的女少校竟然这么花枝招展。
  她赶紧过去,林湘一边招呼其他即将步入舞池的歌女舞女“上阵”,一边将两枚香蕉放到凯蒂的小包里。
  “药已经注入了,只要他吃上两口,就会产生一定的幻觉。”林湘说着,用眼神暗示。
  “那家伙还在吗?”凯蒂关注地问,毕竟已经午夜时分,夜总会在府中,距离横田基地也要二十公里,战争时期一个中校如果外出太晚的话……
  523*】凯蒂想了很多,上次和斯波斯基跳舞时就了解不少关于空军的事,横田基地对军官管理是相当严格的。林湘瞧了瞧四周喧闹的小姐和美军顾客,低声说:“今晚他一直一个人闷坐,晚上十点钟叫了一个小姐,但据说他不喜欢那位女士身上的味道,就给撵走了,现在就在按摩房外面的椅子上,好像在等人。”
  “我去会不会打搅他?”
  “可能,但今天必须接触他,我们的人都在附近,你不要害怕。”
  “明白!”凯蒂说完,扬起小皮包,快乐地对“经理”挤挤眼睛。
  午夜,对于夜总会来说,正是欲望正浓的时光,府中地区的夜总会距离横田基地不算远,但基地的官兵来的不多,反而是在东京休假的美国兵过来不少,有些士兵囊中羞涩,也就不这么挑精拣肥,所以零点前后,正是生意火爆的时候。凯蒂这几天也认识了不少人,那些从山梨县、静冈、岩手和河口湖来的姑娘因为没有东京都混场的舞女们更多铜臭味,更和那些腰包不丰的低级美军口味。
  524*]这会儿她加入了午夜专场的舞女群,领头的是一位面色如蜡,浓妆艳抹的接近中年的老舞女,此人叼着烟卷,兰花指飞动,连带她那见过世面的做派,都足以成为这些东京郊区和附近县来的女人的大姐大,她抛出了几个笑话,引来雅雀同鸣,姐妹们叽叽喳喳说着露骨的话,就在老小姐的带动下,朝今晚最喧嚣的夜总会正厅进发。
  “巴尔的摩”夜总会场子很大,楼房连成一片,涵盖了多个休闲嫖妓洗澡的会馆,具有多功能娱乐厅的雏形。几个有美军军官喝咖啡、谈天的服务场所口里转悠,嚼着美国口香糖,嘴上说几句美国“俗语”,渐渐地,凯蒂就走到了斯波斯基中校坐着的按摩房的门外。
  一阵香风飘过,那些刚才还在犄角旮旯数美元的黄毛丫头们本来要打烊,见有美国军官独坐,不少人勾搭在一起,嘀嘀咕咕和新来的舞女们抢生意来了。
  525*]凯蒂走在最后面,她在观察斯波斯基今晚独居一处的理由,看今天这架势,和前天要强暴自己的色鬼完全是两个人,还显得文质彬彬,颇有风度。老小姐和众姐妹也都慧眼识珠,虽然斯波斯基没穿军装,但一看派头、年龄、笔直的脊柱和端正的肩膀,就知道官儿不能小,小姐们蜂拥而至,有位老小姐还临阵磨枪,赤膊上阵,希望能做成这单生意。斯波斯基有斯拉夫人的血统,身材高大,长的很端正,那调皮的嘴角还有点像克拉克盖博,这足以吸引不少女孩子。
  斯波斯基显得格外寂寞,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见小姐们前来,像轰走苍蝇一样将杯子里最后一点咖啡泼洒出去,结果飞溅到跑在最前面的半老徐娘身上,这引起女人们差异的惊呼,有几个小妞后来居上,想用年轻的美貌拿下一局,结果被同行们拉拉扯扯。不出三秒钟,这些厚颜无忌的女人们就停止内讧,相互打诨,迎着斯波斯基厌恶的目光忸怩过去。
  525*】她们都是夜情场的老手,深知美国佬的性取向和东方男性略有不同,不但老少咸宜,而且姑娘婆婆通吃,即便是半老徐娘,如果会跳色情舞蹈,还能会一手好的按摩绝活儿的话,也能大把地赚钱,因为在美国人词汇里,东方娇小玲珑的女人都是“GIRL”,这个称谓可以从10岁到50岁通用,而且那些性格越豪放,长相越有棱角的人,加上点投怀送抱的勇气,就越受美国人欢迎。

  只是今天,老少小姐们碰了钉子。斯波斯基表现出极度反感,他居然用极不礼貌的下流手势驱赶小姐,还羞辱了那个老女人。将她强行摁倒在椅子上,手撩其裙,将咖啡杯塞到其裙内下体,虽然只是一个象征性的侮辱,但足以让新来的女孩子们望而生畏,当老小姐讪讪地红着脸起来,想要和斯波斯基来点真格的,却被这位道貌岸然的中校随手给了一大巴掌。
  “滚!”斯波斯基怒骂。
  老小姐将杯子从裙底抽出来,还想喝点残羹,结果挨了巴掌,吓得她赶紧鞠躬赔罪,然后灰溜溜地跑开了。其他小姐们见此君如此不仁,也都敬而远之,连最后一个刚刚从远道而来,一文钱没赚到手想迎难而上的姑娘也在斯波斯基接她吐一口痰后,花容失色地飞跑出去。
  526*】这一切,都被远处看着的林湘看在眼里,她不明白这小子今天如何成了“柳下惠”,莫非他有心事?林湘拨弄手里的算盘,皱起眉头。如果是这样,凯蒂也会碰钉子,那么今晚的行动就可能无法进行了。她担忧地看着远处不紧不慢朝斯波斯基走去的凯蒂,也未她捏把汗,如果在这样的气头上,斯波斯基见到她,肯定要动粗,因为那天是凯蒂让这位傲慢的美军出洋相。
  但是,就在林湘略微低头盘算如何对付斯波斯基的时候,忽然发现,凯蒂不见了。林湘转头看了看不远处正和一个小姐“谈情说爱”的部下卡尔。卡尔马上注意到林湘的手势,意思是让他过去看看凯蒂。卡尔人长的精瘦,脖子很细,虽然个头不算矮,但在美国人中他的容貌是不太吸引东方姑娘的。卡尔自从来到夜总会执行任务,就没受到过什么特别干扰,因而正因为他是那种掉进人群不好找的“凡夫俗子”,他才有更多的机会,在不引人注目的情况下执行任务。
  卡尔和那位日本小姐说了几句,日本姑娘就暂时离开她,坐在一旁吃起了瓜子。卡尔亲吻了一下小姐,然后以去买点东西的样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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