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天空_2012 2016-12-27 02:08:38
顶
-----------------------------
天空兄弟好!
@游戏风尘2016 2016-12-26 22:54:12
晚上支持
-----------------------------
风尘您好!!!
1638
(老赵注:厄尔特拉机关——英国情报部门的密码研究中心,战略情报局OSS是在英国情报机构的帮助下建立的,二战期间一直到五十年代早期,美国情报机构依赖于英国)露茜年轻,头脑里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这些二战时期的故事如同历史书一样展现,而对于女性,她自然想了解更敏感现实的内容。“将军,您觉得麦克阿瑟将军对女人的态度怎样?我听说他……”露茜小姐点到为止,她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孙女辈评价爷爷一般的麦克阿瑟有点狂妄无知。基姆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觉苦笑。
“你们女人,就知道打探隐私。这没什么,麦克阿瑟将军正如你感觉的那样,他……很喜欢女人。”基姆准将品味了一下自己的话,是否超越了一个军人的标准,为了说明自己的观点正确,还不至于让露茜瞧不起麦克阿瑟,他提到了政治上的一件事。
“朝鲜战争爆发时,美国海军第七舰队进驻台湾海峡。当时,蒋介石集团看到了反攻大陆的时机,要求参战。而麦克阿瑟将军也认为华盛顿试图阻止蒋介石的做法是愚蠢的。他认为台湾是一艘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和潜艇补给舰,美国的强权可以从这座小岛向中国大陆伸展。去年8月1日,我陪同麦克阿瑟将军飞往台湾安抚失望的蒋介石。麦克阿瑟在短暂的访问期间试图鼓励蒋介石让那些掌管国民党政府的庸才和骗子听从美国的意愿不久就能加入到盟军在朝鲜的作战行动中来。为此他还和蒋介石探讨了美国军事援助问题。
1639
“不过,就在返回东京前,麦克阿瑟将军做了一个令人尴尬的举动,他吻了蒋夫人宋美龄的纤纤玉手,这一场面被拍摄下来。麦克阿瑟的举动似乎是迫不及待,一个年届七旬的老男人几乎要把这位夫人吞下去。后来他私下里对我说起宋夫人的优雅和端庄,仍然对这位女性的美丽念念不忘,我们对这件事也都装作看不见,因为这有失体面。与其说那一深情的吻是带着老年人复杂的感伤,还不如说是麦克阿瑟感到自己还年青,若是时光倒退十年,我敢说他会用各种手段对宋美龄表示他的全部一见钟情的崇拜和狂热。他吻蒋夫人的手的照片在美国各大报纸上引起了一阵轰动。这也无疑对他不利。对于所有人,民主党人和大多数的共和党人——一当然,支持麦克阿瑟将军的右翼共和党人除外,都私下里表达了不齿的评论。说麦克阿瑟台湾之行做出这种举动令人作呕,无异于吻一条母龙的爪子。”
露茜小姐抿嘴笑了,摇着头。“母龙的爪子!”
“是啊,这个比喻不是我说的,但很贴切,要知道这一吻就意味着大批的美援。”基姆准将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一吻让杜鲁门总统很不放心,于是他派私人代表埃夫里尔•哈里曼先生和埃德温•洛上校。”
“没听您说起这两个人!”露茜小姐摇头表示不知道何方神圣的样子。基姆想了想,似乎也没对露茜说过此事,故而表现出耐心,他拿出对此二人很了解的老江湖的姿态。“
@阳光依旧2016 2016-12-25 21:35:24
步步惊心
-----------------------------
阳光依旧您好^V^
1638
“洛上校出身于缅因州,父母都是农民,这个人虽然没有太大的名气和才干,但为人谦和人缘好行事稳妥,是杜鲁门的老同学和挚友,对杜鲁门执政颇有帮助。他曾为总统执行过各种秘密任务,而且也是白宫与国会情报委员会连接的纽带。他们俩来东京可见杜鲁门的用心,其实说纠正麦克阿瑟在台湾问题上所犯的错误那是表面现象,实际上是来监视的。麦克阿瑟将军自然懂得这层含义,所以也做了精心的准备。洛上校起初表白他对麦克阿瑟将军的拥护和支持,甚至给华盛顿的文件都要让麦帅亲自过目,可那件事瞒不过我,当时我就在东京帮助总司令处理一件棘手的事,后来我发现了秘密,洛上校这个人根本就是两面三刀,他私下有电台,可以通过东京特殊渠道向华盛顿的将军们和总统作特殊汇报。”
“什么渠道?”露茜敏感地问。“特殊汇报,是不是说,和他给麦帅看的不一样?”
“这我不知道,也没可能看到他究竟发过什么。当然威洛比那家伙自然也不会知道,杜鲁门在东京有他自己的情报渠道这件事,是去年年底我提起后,麦克阿瑟将军才让威洛比去查,这才查出来的,但已经晚了。”
“总司令没有提防吗?这太失误了!”露茜娇滴滴地发出愤怒。
1639
“总司令没有提防吗?这太失误了!”露茜娇滴滴地发出愤怒。
“也是洛上校表现的太有欺骗性。上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麦克阿瑟相信担当总统的耳目并不是要当他身边的间谍。为了再次让他在这一点上消除顾虑,洛上校还向麦克阿瑟提供他送交华盛顿的每一份报告的副本。显得颇有良心。那时候麦克阿瑟将军采纳了我的建议,大家都做戏,那就一起做。我建议总司令给洛上校一间私人办公室,与麦帅的办公室仅隔几个门,并授权他可以进入最高司令部第一大厦中的任何地方。然后威洛比将军在洛上校的住所和他去的所有地方都安插眼线和窃听器,可惜,这条红狐狸比我们想的更高明,他还是瞒过了威洛比,将总司令的底细和远东司令部的私密告诉了杜鲁门。”
“是啊,那时候您在釜山担任后方警备区司令官呢,也没办法。”露茜为基姆准将鸣不平。基姆叹了口气,神情肃穆起来。“我之所以离开东京,到韩国担任军职,也是希望能在退役之前晋升少将,其实也是避开威洛比,我瞧不起他。”
露茜不敢附和,将军们的斗争看来很激烈。
“露茜小姐,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你听听就算了。”基姆准将拿起啤酒,喝了一口,随手揽过露茜娇嫩的腰肢,“你知道为什么会爆发那么多事吗?什么假钞案,釜山游行,什么诺兰之死,什么东京的听证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洛上校这头红狐狸在东京卧底所造成,以前我也不知道,直到今年一月中旬的某一天,我从釜山赶回东京,总司令说要给我一个十分特别紧要的任务,我在他的办公室发现了一个秘密。”
1640
“秘密……是什么秘密?”露茜小姐也觉得诧异了,“那时候我不是陪着您来的吗?没听您说呀!”
“不能说出来,但你知道那些秘密在哪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基姆突然严肃起来,在露茜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露茜眉头皱紧,似乎不敢相信。“我记住了,那您……要多保重自己。”
“我没事,就是这件事让麦克阿瑟将军彻底放弃了威洛比,早晚的事。”基姆准将冷哼了一声。“他讨厌威洛比将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威洛比没能在战后的几年里将东京的舆情和情报体系打造成铁板一块,威洛比是老好人,许多将军们背地里干了不少事,他都没能预防甚至抓住辫子,杜鲁门总统特使洛上校与哈里曼是外来人,他们的情报从何而来,除了一方面有自己的地下电台,主要原因是威洛比没能很好地在朝鲜战争爆发前利用安德斯,那时候CIC还没有现在这么牛,还依附于最高司令部,如果那次步兵第七师罗森上校通敌案子不是被威洛比轻轻放下,没有继续追究,那么,如今的东京就是另外一番局面。”
基姆准将愤愤地说:“有一天麦帅当着我的面,电话里问威洛比,洛上校有一天去了银座歌舞伎町非常神秘,那家伙私下里去干什么,这件事非常蹊跷,一个美国总统特使去那种地方简直有辱国格,可他去了,定有原因。对此威洛比一问三不知,还是我告诉总司令,洛上校出门的确非常神秘,没带一个随从,说明是会女人去了。
1641
但歌舞伎町那地方嘈杂人多,混乱不堪,我的人也没能盯得住,他肯定是会神秘的人去了,洛的性格,他不可能在那种地方嫖妓,也不可能找歌姬来打发无聊,我亲自去监视他,但跟丢了两个钟头。出来时,洛上校神秘地被一个舞女搀扶上了辆出租车,就这么简单回去了,当麦克阿瑟将军见到他时,那小子装醉。这件事让麦克阿瑟将军非常恼火,也非常伤感,他私下里跟我说,早知道这样,当初在澳大利亚的中央局就该让威洛比指挥部队去,而不是留在情报系统成为绊脚石,让威洛比做情报糟透了。”
基姆准将表现出对威洛比的极端厌恶,不过这件事由于确有其事,他最终没能干的过威洛比。也为自己鸣不平。
“麦帅看清楚威洛比已经太晚了,如果当初让我来干,假如那次缴获日本人的密码本事件我不那么谦谦君子,可能我就是现在的威洛比少将,甚至是中将了。”基姆准将大吐苦水,可江河日下的年代,说这些前朝旧事已经无意义。
“记住,露茜小姐,”他实在没有对象来指导,只能在身陷囹圄之前,将露茜小姐当作历史的录音机。“想作为一个有抱负有野心的领导人,就一定不要重用身边那些喜欢说好话的平庸之辈,他可能是你阶段性的忠实伙伴,但也会是你以为站位始终比高手低而倒台时的掘墓人。想想有这样一条狗看门,其他有才能的人会畏于其吠不得近前,他们就会转投明主。
1642
久而久之,你身边都是些阿谀奉承之徒、酒囊饭袋之辈。当你辛勤耕耘的事业结满拉帮结派且霸占光照的拉拉藤和果实诱人但百无一用的曼陀罗和毒莓的话,还能指望你未来的事业田里会生长出一片葱茏的香草和向日葵吗?平庸的人短期内维护忠诚于你,让你感觉良好,但这是慢性毒药,关键时刻他会比任何长期反对你的人更积极地在你致命的地方捅上一刀,直至亲手填上你落魄倒下时的荒野坟窟最后一锹土。”
基姆的这番话想必也寻思多年了,说出来慷慨而镇定,因为不管多么漂亮的哲言都改变不了现实,他没能走到光辉道路的最后,在即将退休时滚落到阴谋的尘埃当中,成为麦克阿瑟这座泥塑的耶稣像下不堪一击的狗尿苔,他知道自己的短处,为忍受这么多年屈辱而挣来不值当的一副手铐而悲伤。
露茜那颗年轻的心固然无法接受这种带有世俗和社会伦理哲学的东西,但她很聪明,知道这是将军在给自己更深的东西。“我知道了,人总要变老,我以后会明白的!”
“刚才我说的那件事,是最高机密,CIC的安德斯准将都不知道,你要知道重要性,如果什么都不发生,就好,如果发生了,你知道如何去做。”基姆准将语重心长地叮嘱。
1643
“我明白,露茜办的事,没有失误的。”露茜小姐往基姆准将的怀里挪了半个身子,几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我不希望您去什么庄园,别是什么阴谋吧,诺兰就是在那里被人算计了!”
基姆准将苦笑。“我有选择吗?害怕无用。亲爱的露茜,我可能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但我有个私人秘密,你替我保管,这也是我给你的订婚礼物。”基姆准将似乎自知这次难回韩国,又觉得对不起露茜,两人交往不是一年半载了,所以论起感情,基姆对露茜可以说是一往情深。见露茜有怀疑,而且诺兰又死于非命,他坚定了信心。
“是什么?”露茜巴望地看着基姆的眸子,“您给我的支持和承诺,就是最好的礼物,我只希望日后去美国找你,还认得我露茜。”
“不要说那种伤感的话,我是认真的。”说着基姆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后里面有两件东西,一个是戒指,一个是把木钥匙,基姆首先拿出戒指,然后给露茜戴在手上。不过有点大,但还算过得去。
“这么重的戒指……真好看!”女人对戒指的钟情要胜于男性,露茜的大眼睛湿润了,她依偎在基姆的怀中,抚摸这个奇特的有个凸起的戒指。“样子真奇特!”
“不但奇特,戒指上的这个凸起还能打开!”基姆将戒指轻轻打开,惊得露茜瞠目结舌。“这是我想想……叫什么……我在书上见过!”
1644
“这是日晷,都是纯金打造,你要记住,不能随意打开。”基姆叮嘱。
“太珍贵了!”露茜爱不释手。“一定价值连城!”
“是的,很配你!但我有个请求。”基姆忽然微笑地看着露茜。
“您说!”
“必须是在战争结束之后,才能戴在手上,在这期间不能让任何人,包括你的亲人看见,否则你可能会因此而丧命,你懂吗?”
“这有魔法在里面吗?”露茜从海伦那里受了惊吓,心灵再也受不了这种亦真亦幻的东西了。“是法老王的东西吗?我不敢戴!”
“哪儿有什么法老王,记住我的话就行了,千万不要违背!”基姆极其认真地端详露茜戴戒指时脸上的羞怯和媚态,仿佛第一次见到这个美丽的朝鲜女人,“当年的贝尔德对不起一个美丽的朝鲜姑娘金秀琳,我不能再对不起你了,即便我死了,也有我的灵魂在这戒指里,他会保护你平安!”
基姆的话很有男子气,别看平时飞扬跋扈、不可一世,但对他心爱的女人,尤其是情敌诺兰死后怀中的女人依然忠贞,这让他十分的感动,因此说了几句过头话,也是一种心灵的解脱和超越。
1645
“我记住了,亲爱的将军,我收藏起来,直到您亲手给我戴上的那一天!”露茜心满意足地将戒指放回盒子里,不过她无法不惊讶的还有那个木头钥匙。起初他以为只是一个搭配,因为钥匙上有五色线,犹如女人的钥匙链上的绳子。
但是,基姆准将非常认真地拿起钥匙,仿佛是罗马执政官拿起了法西斯笞棒(注:法西斯是用来处人以死刑的一种刑具,多根绑在一起的木棍围绕的斧头。古罗马的执政官的侍卫肩上扛着一束笞棒,中间插着一把利斧,象征国家最高长官最高权力。拉丁文叫法西斯fasces,表现为个人服从集体,集体服从领袖。若有人犯重罪,执政官便宣判:用法西斯处以死刑。侍卫官从肩上解开笞棒束法西斯,狠狠抽打罪人,直到皮开肉绽时,再拉他跪地,从法西斯中抽出斧头,当场砍下他的头颅。)露茜觉得,基姆拿起来的简直不是钥匙,而是一把神斧。
“亲爱的露茜,我不能保护你的时候,这把钥匙就一定能,如果你觉得处于危险,就把这硬木做的钥匙保护好,想方设法交给CIC的安德斯准将,他一定不会杀你,而且会想方设法保护你。”
1646
露茜小姐茫然无措地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基姆说起这些。她拿起那把有点怪异的很大的钥匙,不明就里地问:“这样一把钥匙会是什么纪念品吗?”
“拿着就是了,不要问。但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基姆准将极其不放心,他再三叮嘱,“千万不能让任何除了安德斯以外的其他人看到,钥匙里有非常重要的秘密。”
“钥匙里?”
“嗯,你不懂。”
“这钥匙是实心的呀?”露茜用雕琢的目光来回看了几眼,没看出问题。“有秘密?”
“对,收起来,别问。”基姆替露茜收在盒子里,然后郑重地装入露茜的手提包。
“军法处的人怎么说?”露茜小姐揽着基姆准将的腰,小鸟依人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搂着他脖子。“需要我做做他们的工作吗?”
“你以为我会用未婚妻的身子填补空白?哼,能把我怎么样?”基姆准将微醺的眼睛看着露茜那张美丽动情的脸,他亲昵地吻了她一下,胸有成竹地说,“据说他们正给麦克阿瑟将军打报告,用不了几天,将军就会接见我,我对他有汗马功劳,这一点将军不会忘记!”
“不能这么说,听说老麦这个人不念旧情,他只有自己,明年又是大选年,共和党右翼都想让他出面成为候选人呢。”露茜无奈地摇头。“他会想尽办法掩盖过去的污点,您跟他走的太近,除非跟他一起回华盛顿成为战友,否则,留在韩国战场,对您有诸多不利。”
1647
“这我知道,可是如果把我逼急了,哼,老子也不是烤面包圈,我有对付他的把柄!”基姆准将声音低沉,但也只能让露茜听到。
“放心,他不会对我不利,现在反而是我要不要对他不利。”
“您……我能知道您在想什么码?”露茜有点紧张,她看着基姆。“我的手下可还有KLO特工和间谍啊,我们不能失去方向。”
“我刚才的那番关于平庸人的话,你不要理解为是我的牢骚或者是对你的忠告,威洛比是平庸的人,这不假,但他被重用很多年了。而我连平庸的少将也没混上,现在反而会被当做一头驴宰杀掉,这时候难道还要我为一块贞节牌坊守寡吗?”
基姆准将的话已经明白无误地告诉了露茜,当断则断,不要考虑什么麦克阿瑟了。“我告诉你的那件事别忘了!”基姆不是担心有人偷听,这里绝对没那种可能,他懂窃听原理和布控手段的瓶颈,只是因为太诡秘,所以就用目光暗示了一下露茜,“按照我的计划去做。”
“我明白!”露茜这次是真明白了,她悄悄握紧了拳头。但随即就被基姆的一个有力的拥抱松开了拳,变成了枝蔓般的求索。她的手指开始伸向基姆准将的胸部和下身,几乎没有什么抚摸和融融细语,基姆看了看手表,然后推开桌子上的残羹食品与啤酒,用他那双长着粗壮汗毛且鲁莽有力的大手整个将露茜柔美的身子抱起来,砰地一声摔放在桌子上,然后用力剥下露茜的套裙,低吼一声就猛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