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来了,万象更新,问诸位好,小风也回来更新了!
【六相】十年浩劫中的灵异往事,颍水尸媾,太湖獭淫,开封鬼谷,山东杀坑
来一波足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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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向班火正和顾水娘所指引的地方,不论是坟头还是灌木丛或者是高大的乔木,全都是实打实的物,并不见什么入口。
陈汉杰茫然道:“瞎指什么呢,口在哪儿呢?”
顾水娘走到那片灌木草丛里,伸手拽着一株石楠,向东南一折,并不见那石楠枝断,却听见一声微响,那株石楠侧向移开,下面现出一口三尺见方的洞来。
我暗忖道:“原来是机关消息操控。”
又见班火正走到一棵十余丈高的三角枫下,伸手在那树上的一处节疤上轻轻敲了两下,又重重敲了一下,那三角枫的侧面“啪”的一声轻响,倒下一片大树皮来,我引颈看去,见里面竟是中空的,正好可以容个人进进出出。
这机关设置的委实巧妙,外人哪里能看得出来?
我暗暗称赞时,班火正又走到一座坟前,我心想:“这里的机关又是怎么设的?”却见班火正俯身下去,伸手插入坟头的土中,来回摸索着,忽然间伸手一扯,那坟里面轰然有声,整座坟头都开始侧向移动,底下露出一口深井也似的洞来。
我们面面相觑,陈汉杰“啧啧”叹道:“乖乖,这里面的鬼门道还真多。”
我们看向班火正和顾水娘所指引的地方,不论是坟头还是灌木丛或者是高大的乔木,全都是实打实的物,并不见什么入口。
陈汉杰茫然道:“瞎指什么呢,口在哪儿呢?”
顾水娘走到那片灌木草丛里,伸手拽着一株石楠,向东南一折,并不见那石楠枝断,却听见一声微响,那株石楠侧向移开,下面现出一口三尺见方的洞来。
我暗忖道:“原来是机关消息操控。”
又见班火正走到一棵十余丈高的三角枫下,伸手在那树上的一处节疤上轻轻敲了两下,又重重敲了一下,那三角枫的侧面“啪”的一声轻响,倒下一片大树皮来,我引颈看去,见里面竟是中空的,正好可以容个人进进出出。
这机关设置的委实巧妙,外人哪里能看得出来?
我暗暗称赞时,班火正又走到一座坟前,我心想:“这里的机关又是怎么设的?”却见班火正俯身下去,伸手插入坟头的土中,来回摸索着,忽然间伸手一扯,那坟里面轰然有声,整座坟头都开始侧向移动,底下露出一口深井也似的洞来。
我们面面相觑,陈汉杰“啧啧”叹道:“乖乖,这里面的鬼门道还真多。”
陈汉雄道:“所以才叫魔宫!”
陈汉隆道:“族长,这里的入口这么多,咱们要从哪个进去?”
老爹问班火正道:“你们平时进出,都走哪个入口?”
班火正道:“我们是分时段的,譬如夜里进出,就要从坟下的入口,若是上午进出,就走石楠地洞,若是下午进去,就走三角枫树洞。”
老爹“嗯”了一声,道:“要是不按照这样的规矩走,会如何?”
班火正道:“巩长治只是说最好这样走,如果不这样走,似乎也没什么事。”
“对。”顾水娘道:“我曾经在上午特意从坟下的洞口进去过,也没有出什么事情。”
陈汉杰道:“那就是故弄玄虚!总不能这洞口是定时的吧,早上这边开,晚上那边开。”
班火正道:“也有可能。或许就是巩长治为了表明他的机关术玄妙,刻意交待的。”
老爹道:“从不同的入口进去,走的路是不同的吧?”
“是的。”班火正道:“陈族长明见。地下的通道,大的合计有七纵八横,四局五部八幻分布其中,而宫主所在的仙宫处于第四纵第五横交汇处。”
老爹道:“那小的岔路有多少呢?”
班火正道:“小的岔路纷繁复杂,很难记得,也很难说清楚。一般我们是不走的,那都是巩长治留出来改造机关用的。”
老爹道:“从哪个入口进去,距离魔宫最近?”
班火正道:“从坟下进去最近,从石楠底下进去最远。”
“哦……”老爹沉吟思量,半天不语。
叔父忍不住道:“大哥,要不咱们分头进去,然后在魔宫汇合。”
老爹摇了摇头,道:“敌众我寡,绝不分兵。”
陈汉雄道:“族长,那咱们就直接从坟头下面杀进去,直捣他的老窝吧!”
“这样不大好。”老爹道:“抄近路出奇兵是在对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有奇效。现如今,魔宫已经知道咱们来袭,而且龟缩不出,摆明了是要以逸待劳,他们多半会想咱们要从最近的入口进去,但咱们偏偏从最远的进去。”
陈汉礼道:“那万一魔宫的人也这么想呢?”
老爹笑了笑,道:“他们一定会这么想的。”
陈汉礼诧异道:“那族长你这是?”
老爹道:“他们一定会想我料定了他们会这样想,反反为正,咱们偏偏就这么走。”
陈汉杰道:“这就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众人纷纷点头,陈汉隆道:“族长说的有理!”
老爹看向班火正、顾水娘,班火正也道:“我们没有意见。”
老爹道:“剩余的四部八幻有什么厉害的手段需要提防?”
班火正道:“各部部首各幻幻领的手段都是私藏绝不外露的,不是挚交,绝难知道。我与万夙笙交好,所以知道他们御灵部的底细。其他的,便不大清楚了。”
顾水娘道:“命术部的我倒也熟悉些,但也只是晓得他们好用丹丸,都是极厉害极残忍的,不能沾染触碰。总之,这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不论遇到什么人都要小心。”
老爹点了点头,道:“那既然如此,咱们这就行进。嗯,有劳班局首和汉琪在前带路。”
班火正道:“好。”
叔父也道:“中。”
老爹道:“汉礼、汉隆随后。班猛、班烈、十一娘、十二娘与我次第而下。”
众人都应声道:“是!”
老爹又道:“汉雄、汉杰、班纵、班放与痴水局余下的诸位同行。弘道和顾水娘殿后。”
众人也都应了。
就这样,由班火正和叔父在前,我们纷纷从那石楠下面的洞口跳下。
我和顾水娘走到最后,看着众人一个一个在前跳下,顾水娘冲我笑了笑,道:“我的道行已经被班火正给废了,等会儿你得抱着我一起。”
我见顾水娘笑,浑身都起毛,道:“你一点本事也没了?”
顾水娘道:“当然还是有一点本事的。”
我道:“那你就自己跳。”
顾水娘道:“我这一点本事是勾引男人的,纵高跃低的本事可就没了。”
我见她这样说,就没有搭理她。
顾水娘又道:“你说你父亲让我跟着你,又留在最后,是不是别有所图?”
我冷声道:“图什么?”
顾水娘道:“孤男寡女,还能图什么?”
我“哼”了一声,道:“你好好说话,别在我跟前不正经!”
顾水娘“嗤”的笑了起来,道:“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我也没吭声问她是谁,她自己倒说了出来:“武松。我觉得你这样子,就跟书里的武松一样。”
我道:“好了,你别说话了,别人都跳下去了,轮到咱们了。”
顾水娘轻咬嘴唇,道:“我真的没力气,跳下去腿就折了,你还得背着我走。”
我道:“那你可别嫌我捏的你痛。”
说着,我伸手一把抓住顾水娘的肩头,想要提着她跳下去,不料手一滑,竟然拿捏不住。
顾水娘笑道:“不是我非要你抱着,是人家的身子确实滑嫩。”
我无奈道:“说你是个泥鳅精都有人信!”
顾水娘大笑了起来,我也只好抱着她,跳将下去。
到了地下,顾水娘还在笑,我忍不住道:“笑什么?!”
“泥鳅精!哈哈……”顾水娘笑的眼泪都出来了,道:“没想到你,你这么幽默,哈哈……”
前面的人已经亮了灯火,我瞧着那道路十分宽敞,暗暗感慨这魔宫的大手笔,不去理会顾水娘莫名其妙的笑。
陈汉杰却扭过头来,道:“弘道,好好走路,这里可不是来耍着玩的,你没事别给人讲笑话!”
我气道:“我没有讲笑话!”
顾水娘兀自笑个不停,我实在是不想跟她同行,几乎要忍不住骂她了,她忽然止住笑,低声道:“其实啊,你父亲这样安排,还是信不过我们。”
她正大笑不止,突然停下来说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
顾水娘道:“你父亲怕我和班火正待在一起,商量什么对你们不利的主意,所以刻意把我们俩分开,一个在最前面,让最不讲人情的陈汉琪看着,一个在后面,让最不近女色的你看着。至于我们的手下,也都被你父亲刻意分散了,你父亲又居中策应,无论是前面发生变故还是后面出现问题,他都能第一时间设法摆平。你父亲,真是老奸巨猾,厉害啊。”
我道:“你少在我面前说我爹的坏话!”
顾水娘摇了摇头,道:“你以后要是当麻衣陈家的族长,可比你父亲差得远了。”
我道:“我比我爹差,也没什么。世上比老子差的儿子多的是。”
顾水娘道:“说的也是。可就怕一代不如一代,你不如你老子,你儿子又不如你,那传不了几代,你们麻衣陈家就完了。”
我道:“胡说!我儿子肯定比我强。”
顾水娘道:“你这人也倒是奇怪,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不跟自己爹比,也不跟自己儿子比。你这算是,承上启下?”
我懒得理她,就不言语了。
顾水娘还要再说话,突然间一阵“嗒”、“嗒”、“嗒”、“嗒”的轻响密集传来,好似骤雨打芭蕉叶子一样,我心中一凛,听的声音是在上头,急忙仰面望去,只见上方石顶开了一块又一块的小孔。
我正惊诧,便听见顾水娘尖叫道:“快跑!是命术部的化骨丹!”
她的话音刚落,我便瞧见那些小孔中,下冰雹似的开始往下面落鹅卵石一样大小的白色丹丸!
我急忙闪避,有一粒丹丸落在了一名痴水局的女人身上,那女人当即定住,然后自上而下的开始融化!
我大吃一惊,这才知道那丹丸的厉害,当即扯掉衣服,螺旋桨似的挥舞在脑袋上,阻挡那些丹丸落下,另一只胳膊伸出去抱了顾水娘,往前飞奔而去!
@标标218 2017-02-03 22:00:00
@御风楼主人 :本土豪赏1条 年年有余 (880赏金)聊表敬意,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
O(∩_∩)O谢谢
开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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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太懂天涯的审核规矩
不是漏发了,是被天涯给吞掉了
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被吞的内容啊
不是漏发了,是被天涯给吞掉了
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被吞的内容啊
下午好,继续大规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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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父、老爹、陈汉礼、陈汉雄、班火正等人也都不停的狂奔,痴水局有三名弟子都中了招,班放也被砸中,我百忙之中扭头看了一眼,见他们四人都已经化成了血水,滩在地下,渐渐深入土中。
那化骨丹这样厉害,我心中大骇,单手把衣服舞动的更快,另一只手也是搂紧了顾水娘,脚下自是片刻也不敢停留,疾往前跑!
在我之前,老爹是双手连催,左右手施展的都是“悬空掌”,掌心仰面向上,把那些化骨丹托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只是落不下来,叔父与老爹一般,也是施展悬空掌,陈汉雄、陈汉杰、陈汉隆则都是手持相笔,在空中乱打乱拨,陈汉礼挥动烟枪,盘旋舞动,班火正合身做一团肉球,在地上滚动,就数他蹿的最快,业火局和痴水局的弟子借着老爹等人的庇护仓皇逃窜,众人又奔出去数十丈远,终于逃出!
眼见机关闭合,丹丸落尽,众人也不敢停,又急急的走了几乎数百丈远,才缓下步子来,前后观望,面面相觑,气喘吁吁,无不狼狈。
我见得了空,便把顾水娘放了下来,她也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仍旧死死揪着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陈汉杰惊魂甫定,稍稍恢复了力气,就又破口大骂起来:“你娘的!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明大明的打!躲在暗地里,用这种偷袭的下作手段吓唬你老子……”
叔父、老爹、陈汉礼、陈汉雄、班火正等人也都不停的狂奔,痴水局有三名弟子都中了招,班放也被砸中,我百忙之中扭头看了一眼,见他们四人都已经化成了血水,滩在地下,渐渐深入土中。
那化骨丹这样厉害,我心中大骇,单手把衣服舞动的更快,另一只手也是搂紧了顾水娘,脚下自是片刻也不敢停留,疾往前跑!
在我之前,老爹是双手连催,左右手施展的都是“悬空掌”,掌心仰面向上,把那些化骨丹托在空中,滴溜溜的转,只是落不下来,叔父与老爹一般,也是施展悬空掌,陈汉雄、陈汉杰、陈汉隆则都是手持相笔,在空中乱打乱拨,陈汉礼挥动烟枪,盘旋舞动,班火正合身做一团肉球,在地上滚动,就数他蹿的最快,业火局和痴水局的弟子借着老爹等人的庇护仓皇逃窜,众人又奔出去数十丈远,终于逃出!
眼见机关闭合,丹丸落尽,众人也不敢停,又急急的走了几乎数百丈远,才缓下步子来,前后观望,面面相觑,气喘吁吁,无不狼狈。
我见得了空,便把顾水娘放了下来,她也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仍旧死死揪着抓着我的胳膊不放。
陈汉杰惊魂甫定,稍稍恢复了力气,就又破口大骂起来:“你娘的!有本事给老子滚出来明大明的打!躲在暗地里,用这种偷袭的下作手段吓唬你老子……”
清点人数,痴水局死了三人,业火局死了一人,班火正和顾水娘都不禁悲痛。
班火正拍了拍身上的土,道:“这是机关部与命术部联起手来了。单说机关部,也不是如何厉害,单说命术部,也属寻常,但是两部联起手来,就很难对付。”
话音未落,前面忽然有人冷笑道:“班火正,你倒是自大的很!机关部不厉害,命术部也寻常,难道就你的业火局最厉害吗?”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我四处环顾,见两侧洞壁上都有小孔,知道说话那人的声音便是从这些小孔中传出来的,人,肯定是不在跟前。
班火正道:“我当时谁,原来是巩长治,仙宫第一缩头乌龟啊!”
“班火正,你也不用激我!”巩长治道:“你和顾水娘你们两个叛徒,居然敢带着敌人潜入总舵,亏我先前还帮你们设局布关,这次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班火正道:“巩长治,少说什么大话,你敢出来见我,咱们一对一来比比么?!”
“叛徒也有脸见人吗?”另有个声音阴沉道:“不知羞耻!”
顾水娘低声道:“这是命术部的严介夕。”
班火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巩长治、严介夕,四局五部实力相当,现在已经覆灭大半,前车之鉴,你们还不引以为戒么!?”
“嘿嘿……”巩长治笑道:“四局五部不过是损伤了一半,而麻衣陈家,即将悉数殒命此地!”
“放你娘的狗屁!”陈汉杰骂了一声,而陈汉雄已经飞身蹿了出去,叔父跟着也循声奔去。老爹待要拦阻,已经来不及。
眼见陈汉雄和叔父往前奔出数丈之远,忽然风声大作,一股沙尘扬起,遮天蔽日般朝二人裹卷而来,那沙尘混沌异常,瞬间便把陈汉雄和叔父给吞了进去。
班火正惊道:“姓张的也来跟咱们为难了!”
“呵呵……”沙尘中传来一阵冷笑声:“都说麻衣陈家的夜眼厉害,烟雾不能迷,风沙不能遮,姓张的特来见识见识。”
“叛徒也有脸见人吗?”另有个声音阴沉道:“不知羞耻!”
顾水娘低声道:“这是命术部的严介夕。”
班火正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巩长治、严介夕,四局五部实力相当,现在已经覆灭大半,前车之鉴,你们还不引以为戒么!?”
“嘿嘿……”巩长治笑道:“四局五部不过是损伤了一半,而麻衣陈家,即将悉数殒命此地!”
“放你娘的狗屁!”陈汉杰骂了一声,而陈汉雄已经飞身蹿了出去,叔父跟着也循声奔去。老爹待要拦阻,已经来不及。
眼见陈汉雄和叔父往前奔出数丈之远,忽然风声大作,一股沙尘扬起,遮天蔽日般朝二人裹卷而来,那沙尘混沌异常,瞬间便把陈汉雄和叔父给吞了进去。
班火正惊道:“姓张的也来跟咱们为难了!”
“呵呵……”沙尘中传来一阵冷笑声:“都说麻衣陈家的夜眼厉害,烟雾不能迷,风沙不能遮,姓张的特来见识见识。”
顾水娘道:“果然是张宝梁的声音!”
我见那沙尘十分浓厚,远非一般的风沙可比,不要说是夜眼了,怕是开了天眼目法,被裹入其中以后也不能睁开眼睛。
我不禁担忧起叔父来,忙提气纵身而上,也要跳入那沙尘中,忽然听见沙尘中一声惨叫,接着便瞧见叔父提着陈汉雄倒纵出来,喊道:“老八!老八!”
众人急忙上前去看,只见叔父的衣服破破烂烂,已经露出了里面的软甲,而陈汉雄浑身上下的衣服也全都是烂洞,露出肌肤,都是血迹,面如金纸,双眼紧闭,唇色发黑,一动不动,竟似是中毒的迹象。
陈汉杰喊道:“八哥!八哥!”陈汉雄也不应声。
陈汉杰伸手要动他,被老爹拦住了,老爹面沉如水,道:“汉雄中毒不轻,别乱动他。”
我惊道:“八叔怎么会弄成这样?!”
明明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冲进沙尘中又出来,怎么就中了这么厉害的毒?
叔父恨声道:“我们被沙尘裹住时,我隐约瞧见,有毒砂朝我们飞来,专打上三路,我有软甲,护住了,老八着了道。”
顾水娘道:“医术部的人也在……”
“毒砂见血封喉!嘿嘿……”有笑声传出来,道:“我听说麻衣陈家的人擅使锁鼻功,毒气、毒烟、毒雾对你们无效,所以老夫特意用毒砂来瞧瞧,麻衣陈家的人究竟有多厉害!”
班火正与顾水娘对视一眼,道:“是鹿尔日。”
“鹿尔日!”陈汉杰见陈汉雄始终不醒,不禁双眼通红,咬牙切齿骂道:“你害我八哥,我杀光你医术部上下!”
说话间,那沙尘已近,众人都不禁后退,陈汉杰却反而要近前,叔父伸手一把扯住他,喝道:“退回去!”
老爹道:“先不要慌张!这沙尘是山术催动而起的,大家合力,用掌风把沙尘先给拦下,其中必定藏着敌人,那时候再拿人取药!”
说话间,老爹催动掌力,隔空而击,真气鼓荡间,那沙尘的势头果然稍稍止住,我看见这情形,也上前帮忙,陈汉礼、陈汉隆也全都出手。
眼看沙尘就要落下,忽然“嗤”、“嗤”乱响,沙尘中轰然爆闪,我正睁着眼睛,被那光闪的猝不及防,一阵刺痛传来,如针扎双眸一般,泪水横流!
我忙闭了眼睛,也不敢用手去揉,却又听见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仿佛天塌地陷一样,双耳嗡鸣乱响,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听见老爹大声喝道:“快退!”
我一边退,一边睁眼看,只见两侧墙壁都炸开了似的,不但前面沙尘滚滚,连两侧都有沙尘夹着裹卷而来。
我心中惊诧,心想机关部、山术部、命术部、医术部四部人马一起出动,果然声势骇人,非同小可!
老爹先前说要走这条路,出其不意,竟然是失算了,敌人竟然都聚集在这条路上。
眼见众人不住的后退,几无还手之力,陈汉礼道:“族长,这样退下去不是办法!迟早要退到绝路上!”
我们是从落化骨丹的地方逃出来的,如果再一路退回去,退到那个地方,触动机关,化骨丹再落一次,我们这边的人不说死绝,至少也要损伤一半!
所以陈汉礼说的对,一直退绝不是办法。
陈汉隆也慌了,道:“族长,您快想想办法!”
叔父道:“不用想,你们都回去,只能我来!我有软甲,不怕毒砂!”
“不行!”我道:“软甲只能护着你的上半身,护不住双腿和脸面,沙尘浓厚,万一不慎,被毒砂凑巧击中……”
叔父道:“我会小心的,刚才就没什么事儿!”
我还要再说,叔父不耐烦道:“少婆婆妈妈的,来不及多说了,你们都给我退后!”
老爹抱着陈汉雄,道:“事到如今,只能如此!诸位退后!”
众人都往后退去,顾水娘紧紧扯着我的衣服,我正觉不耐烦,突然看见班火正越众往前,道:“陈阎罗,这次让我出手,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叔父骂道:“你那点微末伎俩,少他娘的来裹乱!”
“你得信我!”班火正急道:“现在是夜里,我能催动业火!以我的道行,业火最多只能催动一丈多远,但是如果您能助我鼓荡真气,业火可达十余丈!就像陈族长刚才所说,他们这沙尘中肯定藏的有人,否则毒砂和刚才的爆闪的丹丸绝不至于抛得出来!”
叔父一阵迟疑,老爹当机立断,道:“汉琪,按班局长说的做!”
叔父道:“那就动手吧!”
班火正道:“用气要阴盛阳衰!”
叔父道:“那正合我胃口!”
班火正也不再废话,双手捏诀,迅速按在两侧太阳穴上,脑袋勾着向前,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平平探出近乎一尺来长,以至于他那胖大的脖子也似乎变得细了许多,接着,他嘴巴一张,舌头“嗖”的如同蛤蟆一般伸出来,舌中央“嗤”的一声,火花绽放,接着便是“呼”的大响,幽幽业火闪将出去,火舌绵延近乎一丈,正迎着滚滚而来的沙尘!
那业火蹿入沙尘中,只听其中“啊”的一声惨叫,我早瞧见沙尘中火光爆亮,接着迅疾消失。
我见识过业火的厉害,知道刚才那火光一闪又灭,必定是业火把沙尘中隐藏的一人给烧成了灰烬!
眼看业火要熄,叔父喝了一声,双掌抵上前去,在班火正顶门一按,那业火的火舌本来已经在缓缓缩回,被叔父真气一逼,“哗”的一声响,如同瀑布水声,班火正喉中也发出来一声怪叫,两眼暴突,那业火登时幻化如十多丈远的巨龙,上下翻滚,扭着身子蹿入沙尘中,一时间,四周异亮如同白昼,沙尘中惨叫四起,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