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给你们讲讲我当时《守墓》时的那些诡事—— 

  
  回到房间里,又检查了一遍窗户是否关严实了。窗帘是否拉好了,还好,一切的防范工作做的都很好。
  
  关了灯,藏在黑暗里或许会更好地保护自己,手里抱着铁锹,就这样眼巴巴地又瞪到了天亮。
  没有声音,门外很安静,静得令人感到有些胸闷。
  
  天空渐渐地有些发白了,我拉开窗帘,看着天空的深处是连绵无尽的阴云,天空下的雪白得刺眼。这样的风景,这样的环境没有一点可以令人感到欣慰,但我却使劲地看,这一年的雪似乎在这一刻比往年的都要好看许多。
  
  因为我不知道李大旗这个人还能站多久,也许就是下一秒钟,他就被某件事情,某个人或者其他神秘力量就干掉了。
  
  我突然想到了老雷子,想起了他最后一秒钟放大的瞳孔。他大口出气的样子。同时我也想起了他临走前特殊交代的事情。
  
  
  我颤抖着双手再次打开了老雷子留下的东西,那茶叶盒夹层里边是他留下的一张纸,虽然昨天一整个下午,我趁无人的时候看了很多遍,可依然无法明白老雷子想表达的是什么。
  
  简单的白纸,打着格子,三下一共三行。表格中间是个5,斜上角的格子,也就是第一个格子里是2,2的数字后面格子是空的,然后是4,第二行只有中间有个5,两边都没有数字,而最后一行头一个数字是6,然后是1和8。
  
  我在想老雷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在这福宝山会出意外,所以特意把这条子留给了我。
  
  可这个表格里的数字究竟想对我透露什么信息?
  
  他还用铅笔还歪歪扭扭地留下了一行小字,说最后一个数字,只有李大旗你才能够找的到,看完后立刻撕掉。
  
  可这条子我不能撕,我这个人对数字太过迟钝,如果烧掉,恐怕只会忘得一干二净。
  
  马文明,我心里头一天都在想着他快点出现。可是这小子的手机一直关着,我却无法联系到他。
  
  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把这纸条塞到了内怀的口袋里。
  
  这个时候电话响起来了,吓了我一跳。我看了看号码居然是家里的。
  
  “老李!”
  
  “爸!”
  
  绣红在电话里喊我,北星在后头叫的挺欢。
  
  我说你们杂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往常都是我给你们打。
  
  绣红说,“老李啊,你一走又这么久了,但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不?”
  
  “我爸肯定不会忘记我生日。”北星在他妈后头喊。
  
  我听到儿子在那头喊的这一句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因为我的确忘记了,因为这福宝山连续不断的怪事这么多年头一次忘。
  
  我说,“绣红,我真对不起你娘俩,我真把孩子的生日给忘了。”
  
  绣红跟我生活了二十几年,她立刻就说,“老李是不是你单位上出啥事了?你说话的声音不太对劲。”
  
  我说没有,都听好,还胖了。
  
  绣红叹了口气低低地说,“跟你生活了二十几年,没听你叹过气,你有心事我都帮不上你。我这做老婆做的不称职。”
  
  我听绣红这么说,心里就更难受了。我说绣红,今天是儿子生日,别说不高兴的了,我今天下午就回来,你娘俩在家等着我。
  
  绣红沉默了片刻,终于亮起了嗓子说,“那就回来吧,今个吃顿好的,包大虾肉馅的饺子,你回来再给咱星买个蛋糕。对了,你路上可要小心啊。”
  
  我说行。按了电话我心思着给北星买辆山地车,可比蛋糕不知道要让他高兴多少,这一次一定要买,我下定了决心。
  
  我又按了马文明的电话,这一次居然通了。
  
  他在电话那头一个劲地打哈欠,我说你是不是一宿没睡啊,不会又打麻将去了吧。
  
  马文明说,“是啊,赢了一千多,就跟鬼上身了似地。把把自摸,起杠就开花。”
  
  我说你少罗嗦了,赶紧来福宝山一趟,我有非常重要的事对你说,现在就动身。
  
  他在电话那头挺不乐意,可最后还是答应了。
  
  终于把这位姓马的等来了,他本来就白,没睡好就更白了。我俩站在山下的牌坊底下,我把老雷子的那张纸交给了他。
  
  接过东西,他一看就激动了,手里摊着这东西不停地晃摆,“这东西我见过,这东西我见过。”
  
  我说你真见过这东西?
  
  他一吧嗒嘴,说好象又没见过。
  
  我把东西从他手上抢了下来,塞回到里怀里,“给你看也白看。”
  
  马文明挺不乐意,他说你不还有一件事情呢吗,啥事快说,听完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说你真赢一千多?”
  
  “是啊,这还有假?”说完话他从口袋里拎出把钱,全是百号的。
  
  我说借我一千块使几天,发了工资还你。
  
  他老大不乐意,我说不仅还你这一千,用完你钱还给你买条好烟给你抽,你看行不。
  
  马文明这次不情愿地把钱拿给了我。
  
  我说文明今天下午我要回家一趟,最快也要明天回来,这图上的数字你能记住不。
  
  他居然真记住了,我对着纸条看了一遍,居然一字不漏。
  
  马文明得意一笑,“你当这麻将是白打的?脑子好使的很。”
  
  我说能记住就好,赶紧把这里头的意思帮我解释出来。我一边说一边把纸条又放回了口袋里。
  
  可是,我做事情或许真的太过保守,太过以防万一,我总觉得留下这东西会对日后有所帮助,谁知道,也是因为留下了之纸条,害死了另外一个人。
  
  拾柒
  
  我请了半天假。去镇子里给北星买山地车。
  
  或许是因为要过年了,到处都是人。可我走在大街上,却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后面死盯着我。
  
  回头看看,都是陌生的面孔,你走的越快,那感觉就贴的越近,就好象小时侯怕走夜路一样,心里充满了矛盾,你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家卖自行车的商店,我一下就闪了进去。
  
  老板挺和气,三十多岁的一个妇女,怀里抱着小娃娃,可能还不会走路,乐呵呵地手里拿着玩具在摆弄。
  
  这女人说,大哥你要买车啊,好的还是一般的?
  
  我说给孩子买张自行车,想挑一辆好点的。
  
  其实这样的对白随处可见,唯一令人心里奇怪的是那女人怀里的小孩子,他见到我眼睛一下就直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孩子能呈现出这么恐惧的神情的。
  
  他丢掉了玩具,马上大哭起来,把头扭到他妈的后面和我呈现相反的方向,那女老板怎么哄也哄不好他。
  
  玩具掉到地上摔得粉碎,那是一只黄身子红嘴的塑料小鸭子,头和身子的连接处被摔开了,鸭子脑袋飞到一旁,圆溜溜的眼睛,看到眼里,心里一阵阵的发凉。
  
  女老板也不清楚孩子是怎么了,对我连说对不起,说这孩子平时不是这样的,或许是昨天没睡好。
  
  我连连点头说是,我想这个时候我应该离开这里或许更好。
  心里头就这么想的,我说不好意思我再去别的店里看看。
  
  我走了出去,那孩子的哭声立刻停止了。女老板的声音隐隐地从里边传出来:
  
  “今天真是撞到邪了。”
  
  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身体也很虚,连续很多天也没睡个塌实觉了,脑袋也有点迷糊,我眼睛有些花,就感觉来来往往的人们就象流水一样。
  
  可即使这样的状态,我依然无法摆脱那双阴暗的眼睛,我的后背就象能接收到眼睛传递给的信息,背上的肉皮就象被人用手指头顶着往前走。
  
  终于给北星买到了一张山地车,大红底色的,上头飘的是很美的火焰图案,我希望这色儿这图案能给孩子带来一些好的运气。
  
  老板检查了一遍车,打了气说这车现在就可以骑了。我说我推回去吧,离家不远。
  
  老板岁数比我大,孩子肯定也不小了。他笑眯眯地说,“你是舍不得骑。”
  
  我推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三十几里的路程其实走回去也用不了多久,天黑之前肯定赶的到家。
  
  剩下点钱我还给绣红买了一条围巾,我这人心粗,很少给媳妇买什么东西。
  
  走出镇子的标志就是过火车铁道,过铁道再走十几里路是一个桥,俩眼的,又叫两洞桥,两洞桥之后就是郊区了。
  
  有一个叫新欣小区的那就是我的家了。
  
  我推着山地车,口袋塞的鼓鼓的是围巾。
  虽然觉得后背那双眼睛从福宝山下来后就没消失过,可是我还是尽量往好处想。我想马上就要到家了,到了家就什么晦气都没了,腾格尔不是唱过吗,“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骏马羊群还有可爱的姑娘。”
  
  我虽然没念过啥书,但我就觉得我的家就是我的天堂。
  
  “我爱你我的家,我地家,我的天堂。”我唱歌走调,但看周围没什么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
  
  火车呼啸着从远而近,淡淡的雾色起来了。我看那火车就象一条黑色的长虫向我这头窜了过来。
  
  我走调的歌声也被火车的声音淹没了,昏暗的下午,莫名其妙的雾气,黑漆漆的火车。
  
  一只罪恶的手终于伸了出来。它推在了我的背上…
  
  这是我人生真正遇到的,对生死的考验。
  
  今天没有更新了。所以筒子不要浪费自己周末宝贵的时间一刷再刷。看完文,走出去,天青地暖。
  
  上官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守墓楼不谈其他作者.菩提不沾天涯圈子。
  不过还是谢谢你对守墓的支持。
  下了。
  楼上某位师傅显然反应太过激烈了。
  轮廓分析的很好。没有不可之处。
  相同的话不再说了,只希望大家彼此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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