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头条〗从公务员到移民,致那些终将逝去的青春

  @等待太久了 1303楼
  咋不更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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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和老黑吵完以后,我下了楼,回到办公室,看都没看LEE一眼拿了东西就走了,也没心思看他,LEE也低着头不看我,直接拿着钥匙开车回家,到了家,却不想上楼,坐在车里,又发了一下午的呆、当时以我的办公室智商和情商,这几乎是无解的一个形式,老黑成了死敌,直管领导不发表意见。

  回家后,我呆呆一晚上,都没睡觉,睁眼看着天花板。第二天,很晚才去上班,却发现老黑车停在机关楼门口,以我的智商,以为他去找领导吵架去了,我当时想法太幼稚了。

  从那天以后,老黑再也没找我,新校区老马那边,偶尔会叫我去,帮他弄那几项他招标负责的项目,给他擦擦屁股,我根本就不管。和他汇报了这边技术指标偏的厉害的问题,老马也不置可否。有次老黑开车到新校区,和老马谈话,10多分钟,老黑坐在驾驶室里不挪窝,老马站在车外低头和他说,好想在向他汇报问题一样。我也瞬间明白了,老黑利用这次吵架,得到了领导们的支持,甚至,之前就得到了领导的支持。

  以后开会,老黑干脆把以前我组织的专家组解散了。自己组织了个专家组,我的专家组里边有教育部网络评标的专家、民委的评标专家、市里安防网络的一把手,老黑都不用了。老黑的专家组,用大伙私底下的比喻,有几个是给钱就脱裤子的,组长是以前一个倒卖无线电器材的退伍军人,后来进了另一所高校,也能成砖家。老黑组织的专家组组长叫老范,业内称R家在教育界的代言人,和老黑特别合得来,做事情风格也一样,有次手伸太长了,被学校另一个部门洋洋洒洒从贪污腐败到包养情妇全都举报了,回家憋了半年,打通关节,竟然官复原职东山再起。

  专家组,其实主要功能是给领导做挡箭牌的。出了问题,领导就会说,专家帮忙把关了,我真不懂这些啊,我很重视这项目,无奈水平有限,我就付领导责任吧,这都是成套路的官场文化了。老黑找的这帮人尤其敬业,给钱就真办事,专家组唯一一个技术牛人,开讨论会时,到最后都笑了,和那些拿钱就说胡话的人说,这个,我保留意见,你们探讨吧。我开始说几句,一说话组长老范就接过话来,说些天马行空的话,我在几个关键点上,坚持问老范,YES or NO,比如之前的核心路由器双机互备即可,有必要变成12个核心路由器替代楼宇交换机,组成12个核心路由器组成的环网么,除了价格高浪费钱还有什么作用,能让速度变快么?老范的回答简直是胡说八道,唯一的技术牛人也支持我的意见,说这么做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其实,这个会,都是走个形式,开不开就那么回事,不影响实际了。

  老黑也甩开膀子干了,项目预算一加再加,他那块本来2000来万,后来扩到了接近4000万,反正都是国家教育项目,银行给的低息贷款,没命的花吧,吉大那10几亿欠债,就是这么来的,反正花完了,贪完了,该换岗的换岗,该退休的退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有一半能落到实实在在的地方,就算是有良心了。

  我就好像一个透明人一样,在学校里,在大街上,溜达,心理空唠唠的,不知道该干什么,老黑也很少找我麻烦了。

  中间老黑不知道怎么老去招惹老马,老马基础设施那边出点什么问题,都被老黑贴公告贴出来,给学生看,主要内容都是最近网络不好,是老马那边的基础工程没干好造成的。

  就在这段时间,我开始从新考虑起了移民的事情了。
  从2006年起,我似乎犯了太岁,就倒霉程度来说,我都觉得我犯了太岁他爷爷了。

  去洗澡,一扭更衣箱的锁头,钥匙断了。
  在办公室换衣服,暖气片给腿划个大口子。
  生活中,各种倒霉事层出不穷,弄得我分外小心。

  买的新车更是一个奇葩,各种无奈。
  开车第三天,直行,一POLO觉得他拐弯我直行,我开太快,让他急刹车,别着他了,追上了要别我,结果没别成功,撞了。这个大叔和他老婆,下车说要打我,我无可奈何,说,你别像个中学生一样,玩我当年玩剩的。他老婆说他老公是公安局给领导开车的,领导着急,我又乐了,说你认识温家宝也得赔钱,赶紧的。打了两个电话,离单位近,老李和踢球常玩的朋友来了,丫也不提打架的事情了。然后找保险,我的保险是车友会的论坛版主给买的,我把车扔给他,说我不想跟SB多讲话,你帮我办,看着这样的社会渣渣就恶心。斑竹后来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各走各的保险,我说你要是不能弄,我找别人。斑竹过了不到10分钟又说对方道歉了,走对方保险,操。后来过了很久才发现,斑竹帮论坛里的人团购了几十辆车,保险都是阴阳单子,也就是车型一致,但是车价差了很多,以降低保费,电子底档一个价格,单子是另一个价格,差了2000块。车友论坛的斑竹竟然是个骗子。这个骗子酷似李大嘴,我有亲戚在保险,查了确实有差价后,我找个借口把大嘴骗出来,说他单子是阴阳单子,大嘴说他不知道,是别人弄得,他去问问,诅咒发誓说可能中间人弄错了,再后来就没影了。后来被车友论坛的人骂的狗血喷头如过街老鼠。又时隔2年,大嘴奇迹的混到时尚版块,据说时尚版的大龄剩女青年怨妇聚会时的一宝,在里边骗财骗色长达1年,号称是给公务员做理财顾问的,有一论坛风云大龄美女从了李大嘴之后,发现丫是骗子,李大嘴问美女要分手费。最后因为去KTV聚会时顺吧台的烟的事又被曝光了,佩服。


  总之,各种倒霉事层出不穷。

  去办移民,第一步,是要我当时的女朋友和我登记,共同申请,当时GF是研究生的集体户口,需要先去派出所拿出户口本,其实晚一年就没这个麻烦了,迁户口,他们是最后一届,以后都不用的。

  派出所办户口的是一个40来岁的更年期妇女,
  第一次去,电脑坏了
  第二次去,电脑还坏
  第三次去,网络坏了
  第四次去,人不在
  第五次去,电脑还不好用

  问老大姐,这俩月我都来第五次了,你能不能看看怎么办,或者找人处理处理,我去市局打印也行。老大姐可能得了公务员的职业病,说,你慢慢等吧,你们这些学生啊,真烦死了,这么多人,一会迁入一会迁出的,真各样人。

  我终于忍不住了,把眼前她柜台上的东西都摔地上了,你怎么为人民服务的,我都来第五次了,你也是人,也来自人民,褪了这身皮,你也是人民,有你们这样的警察么,你还是窗口部门的警察,这什么服务态度,你们领导呢。

  大姐开始一哆嗦,一点没有警察的职业素质,经不住事。更年期妇女估计在所里人缘也不好,楼上楼下周围的警察没一个出来帮她说话的,都幸灾乐祸的看着热闹。我又发挥了一会,别说,当时术语一套套的。

  大姐回过神来,醒悟过来这是警察局,直接大呼,我不给你办了,你回去把。直接把我的公民觉醒的演讲打断。

  回头,事总是要办的,和人民的公仆发泄完了,我也没别的着。又死皮赖脸的找保卫处的老牛,塞了条熊猫烟,求老牛给走动走动,老牛真给帮忙,两周后,我老婆的户口本终于见到本人了。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祖国。
  小Y事件

  小Y是当时在计算机中心帮忙的一个学生,来自山东革命老区,我一直以为山东是经济强省,没想到,像沂蒙那边还是比较穷的。

  小Y办事很稳当,大大小小的活没少帮忙。我觉得他留校挺好的,问他愿意不愿意,我给张罗张罗,小Y很开心,能留下来当然好了。

  我于是去问组织部管这个工作的小X,小X人很好,尽管别人有说着说那的,我一直很谢谢他,热心帮人,秉公办事,起码从我的角度是这样的。小X帮我记了下来。本来这事很简单,我觉得把握挺大的,后来老黑上位了,这事我没说话的份了,事情也就没什么进展。

  过了几个月,小Y看一直没结果,给我5000元。让我帮忙活动活动,我于是在第一次交机房创收的时候,和老黑说了一下。当时老黑先迫不及待的看了下机房创收到底多少钱。然后才理会小Y的事情,我把用小Y的钱买的加油卡给了老黑,老黑表示小Y不错,他再考察考察,把卡收了,我回来和小Y也把事情经过说了。

  又过了几个月,还是没下文,小Y的爸爸急了,直接从山东老家来了,谈了很久,给我留了1万,让我帮忙活动。我硬着头皮,拿这1万,买了一个4000的数码相机,深夜去找小X,非要给小X,小X坚决不收,说他力所能及的事情,会正常做,我无奈把数码相机又卖了3500.后来我知道小X及时推进的还是很好的,小Y还是留下来了。剩下的钱给了老黑买购物卡和餐券的又花了5000。和老黑吵翻了后,我让小Y有机会自己找老黑,小Y应该是行动了,也因为老黑当时除了LEE,无人可用,我的技术活,很多教给小Y做了。

  剩下的钱,要还给小Y,小Y当然不要,我就说,等你和你对象结婚买房的时候,我再加倍给你吧。我和小Y,当时我觉得是师徒关系,又帮着留了校,应该很铁吧,起码我自我感觉良好。等再后来,小Y和我一直说,以为能给我干活,没想到现在这样,氛围变化太大,觉得幸福感很低。

  等到2008年我再次见他,已经有些陌生了。

  再后来,疏远到我自己以为是误会了,还经常想,是不是小Y不知道我手机换号了?因为小Y从来再没联系过我,哪怕我老婆找他们去唱歌,他都不去。

  我一直不相信小Y是刻意疏远我,直到2011年的春节,我才感慨,人情薄如纸啊,连他都知道用谁不用谁,接近谁疏远谁。也罢,我这剩下的几千块,也不用给他了,就当他给我的辛苦费吧。那段时间,我经常拿着相机给自己曾经工作的地方照相,照了一遍又一遍,我最幸福的地方,在那里,做了很多事,找到了老婆,和同事开心的打游戏,下楼去踢球,照完了,颓然坐在凌乱破败的办公椅上,更多凄凉涌上心头。
  @空军2006 1322楼
  程序员到大学,公务员到移民
  程序员,大学讲了,移民也快了,公务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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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间的第二个故事
  招标乱斗

  招标终于开始了,因为我已经很久不参与了,尽量回避,细节也不知道多少了,当时我光忙乎自己的事情了,股票和移民的事情去了。

  有次,我在学校里溜达,忽然看到老黑办公室主任小四眼拿着老赵的车钥匙下来了,交给一个穿粉色衬衫的人,看到我打了个招呼,又上楼去了。我都佩服我的嗅觉,粉色衬衫过了会开着老黑的车又回来了,把钥匙还给小四眼,我围着老赵转了圈,看到有条红塔山,开封的,里边是整捆的钱,不知道是老黑自己的还是人家送的。

  我琢磨不透这是什么套路,不过,这么做起码杜绝了录音录像,留不下什么证据。小四眼应该也不知道车里有钱,他拿了钥匙就走了。应该是这样吧,我拿我的手机拍了几张照,太模糊了,只能看见香烟,窗户隔着,钱在照片上看不太清楚。

  老黑为这事,竟然叫我去了次,随便聊,我也没说啥,都这样了,我也没心情和这事有任何瓜葛,说实在的,就是告,中国有人管这事吗。

  不过招标的时候,圈里的公司纷纷说,超级混乱。一公布指标,神州数码的就摔门而出,说你们直接指定得了,浪费我们的时间和金钱。RJ的集成商以接近市场零售价中标了,其他几家集体去省里把学校告了。省纪委据说也来人调查,反正是神仙打架,学校里风风雨雨的就传开了。

  最后,还是校长能量大,以此项招标,是学校自有经费招标,非国家贷款和教育拨款,我们自己审计,把这事硬扛过去了。
  最近写得慢了,因为对之前的一些原材料写得不够好,不够流畅,真实的生活远远是高于艺术的。

  那段日子,每日我都常常念叨,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
  人生在世不称意 明朝散发弄扁舟
  ...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当时专注两件事,炒股和移民。

  恰好我们当时相约再见的哥们之一,也是小W的哥们,出国那个终于回来了,以前真以为大家不知何日再聚,他在国外抑郁多年之后也还是回来了,大家真的心里都洋溢着幸福,那种特哥们再聚首的感动。

  这哥们回来那段时间满脑子把国外的什么引进来,国内的什么引出去。还有个家庭智能化的big plan。估计海龟通病吧

  回来之后大家真是天天有酒有肉,这海龟哥们在几十万半年之内炒股翻了两倍之后也不去考虑什么招商引资、俩头在外贸易互补还是他那个家庭智能化推向全国的伟大计划了。整天大伙混在一起,享受资本的饕餮盛宴。

  另一个移民计划也挺顺利,我基本算DIY,花5000在网上找了个指导,把自己的经历也翻译了一遍,遇到两个小麻烦,一个是职业认证的确认信被传达室当垃圾信件了,后来我找到了。一个是体检表是我和老婆两份,移民局当成一份了,耽误了一段时间。最后,确认信就来了,来信的那天抱着老婆庆祝了一下。

  2007年5月,我躺在床上,想了又想,办个婚礼吧,提前办吧,看看领导啥意思,有段日子不知道单位的情况了。国足当年不就是靠李明的婚礼让米卢和孙继海郝海东一笑泯恩仇的吗。
  当时我和GF已经领证了一年了,因为办移民,早早就把证领了。
  老婆家有一老人,算了卦,说十一结婚比较好,我是等不及了,悬着等待结局不如自己去找到解决。再折腾下去只是浪费自己的青春,没有意义。就五一得了,领导要是给面子,自己还有可能干下去,要是不来,我也心里明镜了。

  找酒店,一家一家找,几乎好酒店五一都定了,好容易找到一个五月四日退订的五星,很满意。最搞笑的是管市场的小子给了1888一桌的单子,鲍鱼海参自带,下单子却下了2188的,回头发现下错单子了,管市场的小子也不改,说他和大厨那边不对付,到时候就说大厨弄错了,我白赚了两道硬菜。

  我这人朋友不是很多,但是大多很铁。
  一张口说结婚,礼仪、车、照相、主管就到位了。

  一个朋友把婚庆免费全包了。
  一个朋友1888成本价给出了套1万元的婚纱照,毕竟店不是她的,哈哈。
  又杂七杂八这个出几台奔,那个出几台跑车,事情就完事了。

  结婚当天,快入席,老fish进来,说校领导就来了一个,新校区建设那边要开会,一个也没来,大王、二王、老马都没来,老黑那王八蛋,就更没可能来了。

  大局已定,心情反而是意料之中,也好,不影响老子心情,老子本来的喜事,有事不来的可以理解,正好来的大都是亲朋挚友,看了更感动和开心,更欢快。

  尤其到了晚上,和那帮铁哥们,更是不亦快哉。
  结完婚回到单位,把确实有事没来的人的喜包随了,表面一团和气,其实个中滋味,不经历怎能知道。

  终于和这个贡献了7年青春的地方说再见了。

  以后,我更是有人叫,就去混个脸熟点个卯,然后回家睡觉或者去大户室聊天。

  中间又请假去蜜月旅行,在澳洲逛了1个月,各大城市都看了看。

  回去后,没想到厚脸皮的老黑还叫LEE找我,盯着叫我去查设备签字,见面后跟没事人般,得意,毕竟钱赚到了,美坏了,假装痛苦的还说中间商不容易啊,差好多钱不批,我说好久没来了,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没签字。

  中间遇到了以前的领导,那个我一直很尊重的大哥。老大哥没说太多,点点头,出去也好,也好,我也点点头,此处千言万语都没有意义,各自珍重吧。

  又过了3个月,人事的小X来找我去学校,问我怎么想法,想让学校怎么办。我明白,这事,以现在的发展,要是我实名举报,他们未必不怕,毕竟不干净,想看我想法。但是这又何必呢,都到了这步田地,我和小X说,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这事弄成这样,我没想到,但是以后出什么事或者传瞎话说我有什么事情,那我肯定知道的都反映。我不缺钱,不稀罕这些小脏钱。

  小X很意外我的话,说大家都没说什么,就是想看看我的态度,我问小X,我还有呆的必要和余地么,小X想了想说,既然你这种状态,自己拿主意。各自保重吧。

  老黑一直说我是因为移民离开学校的,多好的理由啊,他自己知道怎么回事。

  第一个故事后记。
  中国的市场 ,做IT的都知道,如IBM,HP等的大厂商,去参标,都要找和甲方关系好的集成商做,比如设备出厂价100万,集成商根据自己的能力加价,即使100万加到1000万,厂家也只收100万就好,剩下的900万做利益分配。这样厂家省了找关系做市场的精力,只派售前和区域经理和集成商去简单沟通就好,剩下的公关就是集成商去做。另一方面,厂家也避免了行贿的风险,毕竟厂家大多都比较注意商业名誉,更怕在国外惹上官司。集成商有什么能力加价呢,不过就是利益再分配。找对人,让甲方说的算的人放心,剩下就是分钱了。

  我们中标的集成商,以市场零售价中了标,后来又追加了几百万的设备,不过也沉了一次,叫人举报这个项目上偷税漏税,毕竟差价那么大,你赚了钱,也不能告诉税务局是行贿出去了,负责任老杜被新年里抓进去关了1个月,据说补交了100多万才保出来。

  老黑可能是操心和惊吓过度,1年后因为心脏病去北京做了手术,后来又做了一次。

  不过小强可能生命力就是顽强吧,现在又活蹦乱跳的行走在捞钱的战场上。

  我在单位,大多人以为是因为移民走了。个别几个一知半解,总结是我因为站错队捧错大腿了。只有我最清楚,最大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有了选择的机会。选择的对错,要以后才能验证。

  难说再见,终于再见啦。

  第一个故事完结。
  @寒心刀笔吏 1348楼
  继续更新楼主!这就移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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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资质有了,离真正移民差5年。
  @不好惹不坏的包子 1349楼
  小Y这种朋友式的背叛和明哲保身最让人伤,不过经历过看开了也就了然民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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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来说,我看中我们情谊的时候,他重如泰山。我忽略他的时候,他轻如鸿毛。

  小D后来出来做培训,混的很好,常常一起吃饭,回忆起当时的时光,小D常常说,有些事情,他们懂了,其实也晚了。

  人最大的资源就是人际关系,
  人是社会性的动物,一个人在社会里,自己一人再有能力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关键还是要有周围人的帮忙。也许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人的一个想法,就成就了另一个人的一辈子。
  珍惜周围的朋友,其实也是珍惜自己。
  只是现在有些人,不值钱,这要看自己的识人水平了。
  2008年的春节刚过,我开始了去澳洲的准备。
  先是把快过期的15位身份证更新升级一下,以便回来的时候身份证不过期。
  去拍照,过2周拿身份证,过了两周,去了派出所,告诉我没查到底档,照片找不到了,女警可能知道是自己弄丢的,态度挺好,我也懒得废话了,20块再拍一张。还要等2周。

  然后去更新驾照,这麻烦了,需要身份证,还得是18位的新身份证。去区政府办公大厅办了一个新的18位临时身份证。

  去了交警大队办公大厅,几个NB到不像是进化好的人类,智力行为更像是猩猩一样的大叔折腾一圈,说我的驾照登记的15位老身份证,和另一个人的身份证重复了,而另一个人也有同样身份证登记的驾照在这里存档。必须去找到另一个人,让他声明这不是他的驾照,户口所在地派出所盖章,才能更新驾照。

  我操他大爷。
  @Dier0425 1371楼
  跟了楼主几天,爬完所有楼,内心仍然很是苦闷。我就是楼主所说的体制内不愿改变性格又自以为自己什么都看明白了的彪子!看过楼主的全文才明白自己当初以及现在是多么幼稚!楼主出去的比较早,也是一种幸运吧!我现在在办留学,希望通过留学来实现移民。我这种人呢,我们朋友形容的很形象:体制内的体制外。因为在体制内,所以看到了很多不应该看到听到了很多不应该听到的事情。这对我这个读了12年书才熬出头的中下阶层家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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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你没读懂我文章的更多含义,希望你仔细考虑。这是一条开弓没有回头箭的路。我文章的含义似乎不是这样的,生命的尊严与生活的压力,我觉得后者更重要,后者压力小了或者彻底看开了,才能选择前者。
  幸运的是,我打电话给派出所(我压根就没报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线索,就是试试,其实心里已经打算找内部人帮忙了),竟然能有警察接电话,还查到了那人的家庭电话,不过是7位的,我试着猜出8位电话,竟然也打通了,是那个小伙子他妈接的,他妈说可找到你了。

  和这个同年同月同日同派出所辖区生的,被脑残身份证设计制度弄到身份证相同的小伙子联系上以后,见了面,小伙子欲哭无泪,说你知道吗,我身份证因为和你重复,连上完大学落户回家都麻烦,一生气去申请改了身份证。结果,改完了才知道多惨痛,所有的毕业证工作证户口银行卡都要改,改证之路心酸到无言表达,吃了无数莫名其妙的白眼和刁难。

  小伙子人很好,先和我去派出所开证明。

  前边一个是山西那边过来的女孩,也是来开身份证明的,警察不给开,让她回家开,其实全国系统都是联网的,一查就能知道身份信息,就是不给办事,真操蛋。

  到了我们,年轻户籍警女高音道:怎么又是你,不是开证明了吗。小伙子低声下气的说,证明过期了,人家不收。女高音,就你事多,这次给你开,下不为例啊。小伙子估计被刁难的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也不说话。

  我坐在等候的椅子上,打量着那个20来岁面容姣好的小女警,我真怀疑她怎么能变成这个操蛋样子,新社会使人变成鬼么。

  庆幸的是我还有社会关系办事,要是没有,真不知道能什么样子。

  拿了证明,驱车去了20公里外的交警办公大厅,排队,全市几百万人就这么几个窗口办公,排到我们,中午吃饭了,这帮人中午吃俩小时,属猪的。

  没办法我们也出去吃饭,下午,又排了两个小时的队,这事才弄完。

  以后对比澳洲的公仆,我也不废话了,天壤之别。

  平头百姓,遇到国家机器的一个零件的时候,不找人办,什么时候愉快过,顺畅过,就像中了彩票一样。

  后来到澳洲需要开个国内的最新无犯罪证明,又去派出所,管我们这片的警察不在,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门卫大爷就打发我了。我怒了,找了一NB的警察朋友打电话给他们所长,一会电话就回来了,叫我下午四点去,肯定开好。下午四点去了,等了10分钟,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胖子拿着洗浴用品来了,说这点事还用找市局的人干嘛,我嘿嘿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搓尽兴啊,老大。

  当时出发的时候写的一篇小文,

  2008年2月21日是元宵节,我定了机票,朋友豪豪荡荡的来送我.由于早就说要走,而且本人也不是一个容易感伤的人,一路尽量控制着心情,来到了机场.人转变环境总是很艰难的,尤其是换一个熟悉又无忧无虑的生活更加艰难.就这样,上了飞机, 在汉城换了飞机,等坐上国际航班,闻到了那种白人特有的气味,真切的体验到了,我走了. 晚上,看着窗外明亮的圆月,眼睛有些湿润了,我知道,再过5年,我还会感动的回来的,我用了7年的时间,得到了我在国内的一切,我相信,给我5年的时间,我会拼出一片新的天地,就在这样的感情交织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梦里,做的还是故乡的梦.

  梦里不知身是客.

  当时我觉得5年时间,我会好起来,谁知道一语成缪,不堪回首。
  @变型金梅瓶 1362楼
  第1页:楼主简单讲述了自己大学生活,有血有肉的刻画了自己义气,好打抱不平,聪明,语言能力强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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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在机关待几年,就会习惯每句话出口前,自己想两遍,时间长了,就养成了不说话的习惯,时间长了,所有人都这样。
  @51平常心 1368楼
  有那么多真心实意的哥们,真是一笔用金钱买不来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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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要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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