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bb525168 2016-06-12 18:14:00
今天开始上班了,有更新吗?说句话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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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更的,可能会有点晚。
@paradisebird888 时间:2016-06-10 00:38:00
本土豪赏2个赞点(2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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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paradisebird888的支持!
此后,我们便以潜艇为据点,每天到林子里打猎、储备食物、砍树扎筏子,顺便等着下一次或下几次火山喷发,看到底有没有什么规律,以确定出海时间。
梁丕主要养伤,画了些草药的图形,让我们每天出去时顺带着找,说外敷可以加快肋骨骨折的恢复。但我们哪认得啊?开始几天带回来的全是野草,甚至还有一种梁丕说是猪草,也就是农村里割来喂猪吃的。不过您别乐,到第四天的时候,杜志发还真找着了其中一种,同时他也开玩笑说难怪梁丕头发少,因为脑袋里装的东西太多了:从各种生物、到各类植物、再到各类矿石、地质,还有各种被主流科学界斥为荒诞不经的梁氏独家理论,简直就是百科全书。人不是常说聪明的脑袋不长毛吗?大概这就是了。别的不讲,反正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辨认中草药,实在太困难了。比如柴胡一共有四五十种之多,若要单找汶川柴胡一种,怎么找?这对梁丕是小case,对我,难如登天。
就跟杜志发第一次下来时,手掌伤口愈合极快一样,梁丕恢复速度也是惊人,筏子还没做完,他基本上活动都没影响了。我们反复思考、讨论,认为可能是地下充满的各种不知名的辐射,对人体产生了影响,这应该也是为何鬼卒虽跟我们一样是黄种人,却大部分人高马大,甚至超过强壮黑人的原因之一。(当然还有个原因,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到时再讲吧)
不过有件事,却令我们惴惴不安、不知好坏,那就是海底火山再没爆发过。除此之外,还有个让我愁得夜不能寐的问题——我们在这儿吭哧吭哧扎筏子,人家简清明坐着小型潜艇,早都没影了,即使我们命大,坐筏子到了海那面的环形大陆,但那时游蜂营的人也许已经采完鬼雨珠很久,都回地表了,那我还救什么妹妹?
所以那阵子,我极少谈笑,每天都在心里想:“人家都说凡有危难,心中默念二郎神尊号,则神必往救。那就求二郎神一定要保佑我能够救到妹妹。”每次念到这里,都会稍微停顿一下,再加上一句,“还有Maggie。”
这天,梁丕留在营地做饭,我们三个在造木筏处东南边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面奇怪的小湖。水为草绿色,很鲜嫩翠艳的一种浅草绿,而不是常见湖泊的那种墨绿色,看起来让人觉得是某种饮料。然后湖面漂浮着一层稀疏的藻类,但这藻类不像是浮萍,而仿佛是被人切成碎末的藻类植物,再撒到水里来的一样。
我蹲下来,用手试了下水,回头说:“怪了,这水是温的。”杜志发一听,立马开始脱衣服,我问:“你这是准备干嘛?”“我操,宣哥,这里火山多发,那肯定是温泉啦,能治病的。不下去泡一泡,亏了。”
赵金生噗嗤笑起来,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八百年没洗过澡啊?见了水就想往里跳。”这时我伸手说:“打住,这水有点奇怪。”
“怎么?不是温泉?”杜志发提着裤子问。
“是倒是,但关键是水不对。”我站起身,托着下巴咂咂嘴,“这颜色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然后又用手捞起一把水藻,“你们看这水藻,明显是被切过的呀,都是些碎末。”
杜志发朝湖边走了几步,说:“该不会是梁丕提到过的那种鸟,叼来的草扔到了水里吧?”
“不像。”我说。
赵金生说:“如果真是切过的,而且还不是鸟,那肯定就是人咯。”
杜志发光着背,不甘心地提着背心,说:“什么鸟人闲的蛋疼,把水藻切碎了还扔水里,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嘛,真他妈扫兴。”
我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人家这是救了你一命呢。或许这水你一下去就会出事呢?”这时,营地方向升起了炊烟,我回头望了望,说:“走吧,该吃饭了。”
于是我们转身爬上湖岸,沿着高地往回走。身侧不远处就是大海,这时我看着远方,停住了步子。杜志发问:“怎么了?”
我用手指着海面,说:“那边似乎有些黑点。”
赵金生也停了下来,顺着我指的方向,掏出望远镜看了起来。我见他一直在调焦,并且左右横向来回看了许久,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东西,便问:“是什么?”杜志发在一旁用手搭凉棚,向远处眺望,说:“不会是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