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思贤抽着烟斗，低沉着说：“这个世界，远非普通人眼中那样简单。很多在你们看来匪夷所思的行为，其实并不是那个人疯了，而是，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比你们要深刻得多。”
杜志发摇头说了俩字：“不懂。”
麦思贤苍老的脸上，带着一惯神秘的笑容，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后，说：“如果某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杜志发并不是人，而是人工智能机器人，并且最后证实，这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还会认为这个世界很简单吗？”
杜志发嘴里猛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了一下，说：“教授，你这个笑话有点吓人啊。不过，我怎么可能是机器人呢？有血有肉，里面都是骨头，还骨折过，不是合金的啦。”
麦教授道：“那万一你我现在都是处于虚拟现实游戏当中呢？我和杨宣，只是通过接入设备，登录到这个游戏中来的玩家，我们是人，而你杜志发，其实只是这个虚拟现实游戏中的游戏角色，是设计师在游戏空间中创造出来的，但却具有极高的智能意识。如果这是真的呢？”
杜志发似乎真的有点被吓着了，咽了几口吐沫，分别朝我和麦思贤两人看了看，说：“还是不要开这个玩笑了。” 沉默了一小会儿，“你说真的？”
麦思贤呵呵笑了起来，说：“假的。我只是临时举了个假设，来让你明白，这个世界其实真的可以非常复杂，复杂到你做梦都没法想到。而郭回川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是你们现在可以理解的，我也没法立马就讲给你们听，那样的话估计得开个专题讲座，至少连讲十场才能完。”然后朝我看了看，说：“你们觉得我今天讲了这么多，就差不多了？其实只是惊鸿一瞥。最重要的核心，那都属于龙研究领域，学术界的顶级机密，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就说出来的。”诡异地眨了一下左眼，“毕竟我们才刚刚认识。”
最后一句话提醒了我，于是我看了下时间，已经超过了饭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说：“教授，您真是帮了我们大忙……”话没说完，麦思贤抬手止住，说：“我不是帮你们忙，而是因为简临玉是我的朋友，他的死，我有责任去查清楚；二来，我刚才在学校就已经说过，这件事可能会波及到很大一批人，我处在这个漩涡当中，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用不着谢谢我，相反，我还得谢谢你们，及时让我知道了这个情况。”
既然他这么直爽，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俗套地说：“都已经一点多钟了，打扰您到现在，教授，我们请您吃饭。”
“在我这里，用不着社会上那一套。厨房就在后面，想吃什么，我直接让厨师做就是了。”杜志发说：“这怎么好意思，请您帮忙，还在您这里吃喝，太不好意思了。”
麦思贤站起身，没接杜志发的话，而是对我说：“仅仅依靠目前的线索，没法断定具体谁是凶手，维文家族，或者是别的。但我建议呢，在没有充分证据下，不要预设，否则可能会被主观偏见带歪，影响判断。”
“您的意思是？”
“我们目前只要知道，采珠行当内，有一帮人现在要龙牙，为的是他们手里的顶级异珠，或者即将要去采的顶级异珠，并且这次的目的，不是为钱，而是为了某种更为惊人的图谋。另外，这帮人对南珠王简家异常熟悉。这几点，才是能够肯定的。”
我嗫嚅一番，最后一咬牙，问到：“教授，难道我们之前采到的鬼雨法螺，和其中的红光夜明珠，还算不上顶级异珠？”
“你记住，顶级异珠是寻龙的指引，有珠必有龙，无龙则无珠。你们到手的鬼雨法螺，只有龙王鲸守护，必然不是真正的鬼雨异珠。”麦思贤叹了口气，说：“异珠不是那么容易让人采到的，就好像小偷进人家偷东西，得先进大门，然后值钱的在保险柜里。那么龙就是保险柜，蛟或者其余凶猛的水兽，则是大门口看家护院的猛犬。你们等于与看门狗恶斗一番，把摆在外面的赝品偷了，而真正锁在保险柜里的东西，甚至保险柜在哪里，你们都还没找到呢。”
杜志发走过来，说：“可是那只螺，真的只要一浮出水面，就会下雨的，这总不能是假的吧？”
杜志发摇头说了俩字：“不懂。”
麦思贤苍老的脸上，带着一惯神秘的笑容，略微皱了一下眉头后，说：“如果某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杜志发并不是人，而是人工智能机器人，并且最后证实，这人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还会认为这个世界很简单吗？”
杜志发嘴里猛吸一口凉气，情不自禁地浑身颤抖了一下，说：“教授，你这个笑话有点吓人啊。不过，我怎么可能是机器人呢？有血有肉，里面都是骨头，还骨折过，不是合金的啦。”
麦教授道：“那万一你我现在都是处于虚拟现实游戏当中呢？我和杨宣，只是通过接入设备，登录到这个游戏中来的玩家，我们是人，而你杜志发，其实只是这个虚拟现实游戏中的游戏角色，是设计师在游戏空间中创造出来的，但却具有极高的智能意识。如果这是真的呢？”
杜志发似乎真的有点被吓着了，咽了几口吐沫，分别朝我和麦思贤两人看了看，说：“还是不要开这个玩笑了。” 沉默了一小会儿，“你说真的？”
麦思贤呵呵笑了起来，说：“假的。我只是临时举了个假设，来让你明白，这个世界其实真的可以非常复杂，复杂到你做梦都没法想到。而郭回川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不是你们现在可以理解的，我也没法立马就讲给你们听，那样的话估计得开个专题讲座，至少连讲十场才能完。”然后朝我看了看，说：“你们觉得我今天讲了这么多，就差不多了？其实只是惊鸿一瞥。最重要的核心，那都属于龙研究领域，学术界的顶级机密，没有人会随随便便就说出来的。”诡异地眨了一下左眼，“毕竟我们才刚刚认识。”
最后一句话提醒了我，于是我看了下时间，已经超过了饭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说：“教授，您真是帮了我们大忙……”话没说完，麦思贤抬手止住，说：“我不是帮你们忙，而是因为简临玉是我的朋友，他的死，我有责任去查清楚；二来，我刚才在学校就已经说过，这件事可能会波及到很大一批人，我处在这个漩涡当中，不可能视而不见。所以用不着谢谢我，相反，我还得谢谢你们，及时让我知道了这个情况。”
既然他这么直爽，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俗套地说：“都已经一点多钟了，打扰您到现在，教授，我们请您吃饭。”
“在我这里，用不着社会上那一套。厨房就在后面，想吃什么，我直接让厨师做就是了。”杜志发说：“这怎么好意思，请您帮忙，还在您这里吃喝，太不好意思了。”
麦思贤站起身，没接杜志发的话，而是对我说：“仅仅依靠目前的线索，没法断定具体谁是凶手，维文家族，或者是别的。但我建议呢，在没有充分证据下，不要预设，否则可能会被主观偏见带歪，影响判断。”
“您的意思是？”
“我们目前只要知道，采珠行当内，有一帮人现在要龙牙，为的是他们手里的顶级异珠，或者即将要去采的顶级异珠，并且这次的目的，不是为钱，而是为了某种更为惊人的图谋。另外，这帮人对南珠王简家异常熟悉。这几点，才是能够肯定的。”
我嗫嚅一番，最后一咬牙，问到：“教授，难道我们之前采到的鬼雨法螺，和其中的红光夜明珠，还算不上顶级异珠？”
“你记住，顶级异珠是寻龙的指引，有珠必有龙，无龙则无珠。你们到手的鬼雨法螺，只有龙王鲸守护，必然不是真正的鬼雨异珠。”麦思贤叹了口气，说：“异珠不是那么容易让人采到的，就好像小偷进人家偷东西，得先进大门，然后值钱的在保险柜里。那么龙就是保险柜，蛟或者其余凶猛的水兽，则是大门口看家护院的猛犬。你们等于与看门狗恶斗一番，把摆在外面的赝品偷了，而真正锁在保险柜里的东西，甚至保险柜在哪里，你们都还没找到呢。”
杜志发走过来，说：“可是那只螺，真的只要一浮出水面，就会下雨的，这总不能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