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多少有关加拿大的事

  总的说来,到处是陷阱,到处有危险。
  
  第一,医疗系统。。。
  
  现在要上班去了,且听下回分解
  加拿大的社会福利体系是1900年代开始创立,逐步到1970年代完备,1940年代建立的公费医疗属于社会福利体系的一部分。公费的概念,是从门诊到住院全包,包括住院期间的全部护理及餐饮,全部由政府开支。护理水平是中国大陆医院中的“特护”,也就是说不用家属陪护。也不允许患者家属在病房滞留超过晚上11时。
  加拿大的免费医疗体制是怎样的呢?每一个加拿大人,不论你是公民还是永久居民,都可以领取一张带有照片的医疗磁卡,英文称Health Card。有了这个卡,在加拿大看病、诊疗、化验、透视、手术、住院都是免费的。医生们会根据你卡上的号码,向政府卫生部收取费用。注意:药费要自付。医生开出药方,你必须自己去药店买药。药费并不贵,通常都承担得起。但是,如果你在加拿大有一份稍正式些的工作,通常老板会给你买药费保险,全家的药费就都可以报销了。换句话说,只要你们家有一个人能有份正式工作,全家人在医疗上几乎可以一分不花。牙医在加拿大并不包括在这个医疗体系之内,要自费的,它是一个相对独立的行业。医院里不设牙科。而在大学里除了医学院,还单独设一个牙医学院。他们认为牙不是病,牙科是一个与美容相关的行业,所以要自掏腰包。但是和药费一样,如果你有正式工作(在餐馆打工当然不行),老板会给你们全家买牙医保险。这在加拿大是最起码的员工福利。这样,你们全家看牙也可以免费了。 
    
    还有一点,新移民刚到加拿大是拿不到医疗卡的。一般要住满三个月才可以申请。在这三个月之内,你享受不了免费医疗,如果在这期间生了大病,那就惨了。在多伦多,一天的住院费就要2,200至2,400加币。一个礼拜下来,老本儿都赔进去了。因此,很多新移民头三个月先买个私人医疗保险,每人每月大约100多加币。
  
  在加拿大,看病的方法与中国大不相同。在中国,有了病自然要上医院。在加拿大则不成,通常不可以直接上医院,那里也没什么挂号处之类的机构,有病先要看"家庭医生"。每个医生通常有自己的诊所,有一两个秘书或助手。这些医生往往是"万金油",从妇产科到精神科什么都懂点儿,但什么都不精。小毛病能解决,大病他就会把你转往医院或专科医生。因此,去医院的病人往往是家庭医生预约好了的。通常每个人都有自己固定的家庭医生,选择家庭医生是你自己的事,不满意可以随时换,同时有三四个也没问题。但每换一个新医生时,他往往为了建立病历,而把你里里外外检查个遍,单抽血就要抽四五管儿。因此,除非有必要,否则,别折腾自己了。中国内地去的新移民通常爱找会讲"国语"的家庭医生。这很自然,你英语再棒,那么多专业词汇你也不一定懂。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吃错了药,后果不堪设想。
  
  
  
  加拿大的全民免费医疗保健体制,被视为世界上最好的医疗保健体制之一。加入医疗保险后的公民和永久居民持“健康卡”(一张带有照片的医疗磁卡),看病、诊疗、化验、透视、手术、住院都可享受免费服务。但这个足以令加拿大人自豪的体制,近年来却遭遇了严峻的挑战,其中一个最让百姓头痛的问题是候医时间太长。
  
  看不起病的没有
  
  一般而言,加拿大人不存在看不起病的问题。加联邦政府1984年颁布了“加拿大卫生法案”,首次从法律上对医疗保健制度的内容、功能以及联邦政府和地方政府的责任和权利,作出了明确的定义。法案规定,联邦政府主要负责医疗保健的立法、政策制订和监督以及提供宏观性指导,而医疗保健的日常服务则由各省、区自行负责,费用则由联邦和各省、区分担,联邦政府每年从国家税收中直接向各省、区划拨部分经费,主要用于医院基本支出。
  
  法案制订了加拿大全民医疗五大指导性原则。除全民享有、方便享有之外,还包括服务广泛的原则,即涵盖常规医疗服务、急救、公共卫生、怀孕、艾滋病和其他性传染病、精神疾病、死亡等;不分界域的原则,即健康卡可在加拿大全国使用;公家管理,即联邦政府负责拨款,监督各地方的服务,务求维持全国有统一的标准。无论哪一个省、区,若违反以上五项原则中的任何一条,都将受到联邦政府削减拨款的惩罚。
  
  在受保范围、受保人资格和手续等方面,加各省、区医疗保险的范围略有差异。在有些省、区加入医疗健康计划完全免费,有些则要交一定的保费,费用多少视申请人(家庭)的经济情况而定,经济困难的可申请保费补助。尽管具体规定略有差别,各省、区医疗保健制度保障每个公民都能享受最基本的医疗保险,包括看医生、住院、化验检查等服务。不受保的项目包括单人房或双人房等高于普通病房的医院服务费、电话费、私人护理费、出院时带回家的处方药物、整容外科、针灸、心理试验、非正统的医疗服务以及牙科服务等。
  
  为解决老年人、困难家庭、申领救济金者等的用药问题,各省还专门设立了各自的“药物保险计划”。此外,加政府还鼓励各公司或机构以集体福利的形式参加医药保险制度。对于免费的全民医疗保险所不能涵盖的医疗服务,则需选择非政府提供的医疗健康保险。
  
  等不起的太多
  
  加拿大的全民医疗保健,作为最主要的一项社会福利,为这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作出了重要贡献。但这一体制也并非完美无缺。上世纪90年代以来,一些体制性的弊端也日渐显现。主要表现在:医疗开支暴涨,各省、区的医疗支出平均每年以10%甚至更高的速度递增;医疗设备落后,一些医院的X光机、核磁共振设备等还停留在一二十年前的水平;供需矛盾突出,加拿大人候医时间之长令人震惊,病人怨声载道,甚至还把政府告上了法庭。
  
  加拿大人看病首先要找自己的家庭医生,家庭医生包看百病,看一次排队1小时,给你看5分钟,他们向政府要30块钱,所以他们慢慢看,多看几次并不奇怪。家庭医生初步诊断后觉得有必要再把病人转给专科医生,没有家庭医生介绍,专科医生拒绝看病。所谓候医时间,就是在看完家庭医生到接受专科医生治疗之间的等待时间。据加拿大弗雷泽研究所2008年的一份报告,加拿大人全国平均候医时间为18.3周,做个CT、B超等检查的全国平均等候时间为4.8周。连验一个血,拍一个X光,也常常要等2周才有结果。我曾经两次带不到1岁的女儿看急诊,等待时间是8小时。多伦多现在正在努力要将心脏病急症的等待时间缩短到30分钟,原因是有病人死在侯诊室。今年初,美国就奥巴马医保改革法案展开全社会大讨论时,反对者曾以一位深受候医时间太长之害的加拿大老太太的亲身经历,拍了一个广告短片,强调“千万不能改成加拿大那样!”
  
  医疗系统总是叫没钱,说没钱排队等候时间就缩短不了。
  
  2009年安大略省医疗费用435亿,安大略人口为13,069,182人,人均医疗支出3346加元,这些都要从你交的税里扣出。浪费惊人,医院,医生,药厂,个个被养成肥猫。来看看下面文章,健康部作几个网页,就要花掉纳税人10亿加元。
  
  星星生活:对安省公费医疗系统的反思
  
  安省电子健康机构使用了10亿元,迄今没有什么建树,令人震惊。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如果上班时无事,可以搜索一下eHealth。这家机构倒是有个网页,但进去一看,就知道果然10亿元打了水漂。因为网页既简单又夸张。其中有一个“我们做了些什么”的栏目,进去一看,很简单的一些说明,少数例证,没有任何像样的数据,不缺的是大段的罗织来的赞扬。
  
  10亿元,算一笔大钱了。当然,以稍大的气魄看,比如本省省长的角度,10亿元,等于每个省民头上搜刮100元,也不算十分艰难的工作。健康税搜刮到今天,恐怕早已超过这笔数字了。 反对党现在呼吁一个公开聆讯。他们认为,巨额的金钱浪费,而且其中都是关系网运作。所谓的咨询公司们敢于这样大胆疯狂的偷钱抢钱,总有他们肆无忌惮的道理。除了倒霉的卫生厅长守望不灵之外,其中还有些什么暗通关节、涉嫌刑事罪的地方,也未可知。 其实有关材料非常多,媒体也难以一一查看。
  
  比如有报道说,系统内的高级经理,自己成立咨询公司,接了业务,再从咨询人员那里分成。完全是吃里扒外的干活。再深究下去,离犯罪情节似乎已经不那么遥远了。 省长当然不同意,表示省府完全接受总审计师的报告,不必进行聆讯。省府目前做的是停损工作。不到公众怒火万丈无法交帐的地步,坚决顶住反对党压力,不开聆讯会,因为这会一开,丑就丢大了。 从笔者的角度讲,是希望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的。至少是拿老百姓的钱肥了的家伙,要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问题是揭露了,但腰包不正当地鼓起来了的家伙们一个也没有得到严惩。你光知道他们做了许多恶型恶状的事情,但他们现在扬长而去,拿了公众的钱在那里享福,看你们暴跳如雷,偷着乐,太可气了。 但是,公开聆讯耗资不小,时间很长,效果虽有,却不能彻底根治。
  医院拒绝接待坐在医院门口汽车里的心脏病人,要求病人家属打电话,叫救护车将病人送进医院。
  
  N.S. man angry hospital wouldn’t help father having heart attack in parking lot
  
  HALIFAX, N.S. - An elderly woman with a cane and a heart condition was told to bring her husband into a Nova Scotia hospital on her own or call 911 after he suffered a heart attack 10 metres from the facility’s front door, the couple’s son said Friday.
  
  Patrick Smale said his 81-year-old father began having chest pains last weekend and drove to the Soldiers Memorial Hospital in Middleton, about two hours outside Halifax.
  
  Smale said his mother, who doesn’t drive and has had two heart valve replacements, went inside the hospital to get help because her husband was unable to walk on his own due to the pain.
  
  She was told by hospital staff that they couldn’t come out and she should bring him in herself or call 911, Smale said.
  
  "I couldn’t believe it. I just assumed that if someone’s having a suspected heart attack at the front entrance, at least a nurse or security guard would get a wheelchair to get him in the door," he said in Halifax, where his father was receiving treatment.
  
  "It just seemed ridiculous that they had to call 911 to get an ambulance to do it."
  
  理论上可以,我们来看一个实际例子看看可不可以告医院:
  
  加国公道何在?大陆移民产妇离奇死亡
  加国无忧 51.CA 2008年7月9日 23:44 来源:本网特稿 作者:谈海
  
  (本网特稿)潘敏红漂亮的女儿琪琪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初中的学业,即将升入高中。在她8年级的毕业典礼上,爸爸来了,外公外婆来了,却唯独缺了她的妈妈——潘敏红。她知道,今生今世她再也见不到妈妈了。这一切都缘于那可怕的一幕:她的妈妈在生下弟弟7小时后在医院里死亡。
  
  潘敏红的丈夫何革胜和他所有的亲人至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何革胜抱着这个从未被母亲拥抱过的婴儿,他不知道孩子今后的生日该如何过,因为那一天同时是他的母亲的祭日。
  
  据何革胜介绍,潘敏红出生于1963年10月21日,2006年2月抵达加拿大与何革胜和女儿团聚。2008年5月18日潘敏红在 Scarborough Grace Hospital进行分娩,期间死亡。
  
  何革胜说,潘敏红一向身体健康,无任何心脏、血压、过敏的病史,且于1994年9月顺产一健康女儿,现已13岁。
  
  2007年9月潘敏红经检查已怀孕,预产期是2008年5月27日,产前严格按医嘱定期做检查,各项指标正常,仅血糖一项由于怀孕而偏高,经医生指导进行饮食调节与控制,每天进行两次监测,血糖已降至正常范围内。
  
  2008年5月9日,潘敏红去诊所进行检查。医生经超声波测量显示羊水过多,说胎儿已经成熟,估计八磅十三安士,并建议5月17日入院催产。5月 17日他们按医生的要求到了Grace Hospital,由于当时医生用药后的几个小时都没有生产征状,经与医生沟通,遵医嘱次日入院。
  
  5月18日,他们再次按时入院,准备迎接新生命的到来,万万没有想到却是一步一步走向死亡的陷阱。
  
  约下午2:50,医生用真空吸引器将婴儿娩出,此时婴儿窒息并呈灰紫色并立即由儿科医生进行抢救,当时潘敏红仍清醒还连问两次为什么婴儿不会哭?何革胜万没想到,这就是潘敏红短暂人生的最后一句话。事后儿科医生表示当时婴儿吸入血水,有三分钟时间心跳只有90,需用设备吸出血水及吸氧才恢复正常。婴儿出生记录体重3373克,约7.5磅,与事前估计的八磅十三安相去甚远。
  
  脐带剪断后胎盘即娩出,产妇随即阴道不停大量出血。约20分钟后,何革胜的岳母区翠英——一个曾于广州有过20多年工作经验的妇产科医生,问医生失血有多少,医生说有2000ML,她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医生一个人仍在进行抢救,而且此时仍然只有一包血在采取静脉点滴输血,并说还在等待血浆,需一小时后才能到达及解冻。区翠英凭借自己的经验建议医生在脚踝部切开大静脉快速输血,无人回应。这时产妇仍出血不止,不久后产妇呼吸困难、呕吐、全身冰凉、烦躁、挣扎,渐渐反应迟钝,最后全无反应,两眼上翻。这时他们被勒令退出产房。
  
  大约下午4:20分,他们在产房门口等待时,看见ICU的医生前来抢救。
  约下午7点左右,他们被告知要进行子宫切除手术,立即同意了。
  当晚9:42分,医生通知他们产妇死亡,当时跟他们说产妇由于体内各器官出血,包括大脑出血而死亡。
  
  
  回忆起妻子生前的一点一滴,何革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说,当初决定生这个孩子时是妻子提出来的,妻子喜欢孩子,她希望女儿日后能有个弟弟或妹妹,两姐弟将来有话说,互相可以照应。孩子出生前,她一个人去听产妇讲座,为孩子采购婴儿床、尿布等所有用品,何革胜的工作很忙,几乎所有事情都是她一个人打理。
  
  妻子去世后,给13岁的女儿带来的打击不可估量。有一天晚上,她做梦梦见妈妈就坐在餐桌旁,醒来后大哭不止,第二天的课都无法去上。女儿经常会对他说“我想妈妈”,每每此时何革胜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
  
  潘敏红的母亲区翠英在女儿预产期前两周赶到加拿大,原本满心欢喜准备照料月子,不曾想此行却成了永别。她当过20多年妇产科医生﹐却眼睁睁看着女儿出血而死。她认为负责抢救她女儿的主诊医生诊治疏忽和判断错误。事情发生后院方对死者的孩子和亲人没有一句表示关心的问候语令她很难接受,难道加拿大就是这样讲人权的吗?
  
  何革胜说﹐他要为死者讨一个公道﹐他希望不再有人做同样的牺牲。但是目前他无从下手,他不知道该如何去投诉,他希望华人社区有经验的朋友能给他一些帮助,也希望律师能从法律的角度给出建议和帮助。
  
  (图1)出生后即失去母亲的孩子
  (图2)潘敏红遗照
  (图3)花季的女儿再也得不到母亲的呵护了
  (图4)手捧妻子的遗照,何革胜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图5)天真的孩子,哪里晓得父亲的痛?
  (图6)妈妈看不见孩子玩玩具的快乐了
  (图7)窗外依旧,物是人非
  (图8)妈妈精心准备的宝贝用品
  (图9)妈妈亲手布置的婴儿床
  孕妇潘敏红死亡周年祭:丈夫想去抗议
  ——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
  加国无忧 51.CA 2009年5月18日 08:37 来源:本网特稿 作者:何革胜
  
  51 编辑注:
  
  本网2008年曾发表过《加国公道何在?大陆移民产妇离奇死亡》一文,如今一年过去,事件的解决没有任何进展,死者丈夫何革胜先生想请网友出主意,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他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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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5月18日,是普天同庆的Victoria Day,同时也是我儿子的一周岁生日,但我无论如何也快乐不起来。
  
  在太太去世的整整一年里,以我岳母的专业判断和我近来的网上资料搜索,我越来越坚信,即使我太太死于“所谓专家”鉴定的羊水栓塞是“不可预计,不可避免,不可干预”,但其中医生血液准备不足、忽视典型羊水栓塞特征、错误判断宫缩乏力以及过度自信而延误抢救时机,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加拿大的医疗制度里,只要医生做了基本的抢救措施,输血300毫升还是输血3000毫升,她都是没有过错的;而最令我气愤不过的就是医院方面的冷漠和出尔反尔的做法。
  
  我在08年5月28日也就是太太去世后10天与当值医生开会对质过后,就再也没有机会和她沟通过了。而在我7月份与院长开会时,院长一开始就说他们已经有过一次内部会议并没有发现任何医疗失当,而我向他反映血液不足和忽视典型特征的情况,他却说这还是他头一次听说。当时院长还清清楚楚地说了他们要请多伦多大学的一位教授做鉴定,届时会有一份报告给我的,而当时医院的Patient Relation和院牧都在场。
  
  在这以后,我把事情交给了一个律师事务所,然后满怀信心地照顾孩子和准备找工作。没想到这半年间,这家医院又发生了一起华人产妇死亡的事件。而我更没想到的是专家小组分析过医疗记录后,得出“不可预计,不可避免,不可干预”的结论,只字没有回应过我的质疑,也可能是我们反映的情况在医疗记录里根本就没记载。律师看过这样的报告后,认为从技术层面是无法打赢这场官司的了,于是不打算继续跟进了。
  
  于是我只能自己向医院方面索取多大教授的报告了。我从09年2月开始打电话向院牧和Patient Relation索取,她们开始都说报告还没出来但我绝对(Absolutely)有权获得这份报告。7个多月了报告不问就没完成,问了两周后,再追问之下才说刚完成,但诸多借口,一会儿说报告来了但不知在谁那,一会说当事人一周后再回来,一会又说要等院长回来做决定,等等,每次回应都要一周以上而且还要追。我也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了这位多大的教授的电子邮箱,但教授很有职业道德地说他的协议只是纯粹对医院,所以不能给我,但鼓励我直接再与院方索取。如此这般,直到5月初才由院长回了一封信给我,说基于Quality of Care Information Protection Act,多大教授的报告不能给我,是我当时误会了。如此耍赖的话都能说,我不是英语作母语有可能误会,但院牧和Patient Relation也误会了吗?有可能全部开会的人都误会了吗?当然有,政客是最善于捉这些字眼的。
  
  这过程当中,我还试过求助于卫生厅、Oak Ridge和Agincourt的省议员,但要么就没回应,要么就说转介给了卫生厅、耐心地等回应吧。我们的省议员是我们在这方面的代表,试想想如果是他们自己的家人这种情况,他们会这么有耐心吗?议员们只有在竞选时才为选民做事的吗?这就是民主的悲哀,是我们自己把他选出来的,他做不做事是我们自已的选择,没人能监管,要想反悔,下一届竞选时再说吧。
  
  看来我太太的事情,从技术上追究,难;从行政上追究,难。我只能打算走社区抗争这条路了。大型的示威需要申请,所以我打算一个人去医院示威,我不想做太多的呼吁,我只希望大家能再给我多出一些点子,怎样示威才有力,毕竟我连在中国示威的经验都没有。
  
  我在加拿大这个民主、文明的国度,以最文明的方式,不断地与政府、医院、律师交涉,得到的是冷漠的回应,而我的Markham Oak Ridge国会议员甚至连回应都没有。相反的,是华人社区的关怀和帮助,才让我感到丝丝温暖,坚强地一步步挺过来。
  
  长路奉献给远方,玫瑰奉献给爱情。一周年之际,我衷心地感谢太太奉献给这个家庭一个健康聪明的孩子,但我拿什么奉献给你,我的爱人?
  
  
   (图1) 越是看着孩子的可爱,越难以承受丧妻之痛
   (图2) 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样阴阳两隔
  
  何革胜医院门前举牌抗议:网友声援
  加国无忧 51.CA 2009年5月23日 07:20 来源:本网记者 作者:谈海
  
  5 月22日上午11点,何革胜按原定计划来到士嘉堡慈恩医院举牌抗议,他计划此行动持续3天,时间为上午11点至下午3点。
  
  何革胜到士嘉堡慈恩医院举牌抗议的计划在网上公布后,获得网友支持,许多网友表示声援,并给出许多建议。有网友赶到抗议现场表示支持,还有网友约定如无法赶到现场,开车路过一定要鸣笛以示支持,记者在现场确实遇到几辆汽车在医院门前鸣笛呼啸而过。
  
  抗议期间,何革胜曾短暂进入医院,在妻子死亡的危重症治疗部(ICU)门前向妻子献花。由于他的手里还拿着抗议的标牌以及有记者跟随,医院管理部门一位女职员召来两位保安将何革胜及跟随的媒体记者“请”出至医院的物业区域外。
  
  何革胜表示,他的妻子潘敏红去年5月18日在慈恩医院分娩时死亡,但事故一年后,他仅得到法医官对事故评价“不可预计,不可避免,不可干预”的结论,未获得院方的实质性解释。期间他也联系过所在区的国会议员和省议员,但亦未获得积极回应。他聘请的律师也认为按现有证据无法打赢官司而退出。何革胜只好以个人抗议的行为向慈恩医院讨说法,还亡妻一个公道。
  
  
  (图8)何革胜的抗议牌
  (图9)传看孩子的照片
  (图10)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祭日
  
  何革胜的回应:慈恩医院在对媒体说谎
  加国无忧 51.CA 2009年5月24日 08:02 来源:网友来稿 作者:何革胜
  
   两天示威下来,有点累,但昨晚参加了女儿在叶氏音乐节的颁奖典礼,还意外地多拿了个大奖,甚感欣慰。
  
  回到家后,惊见某网站上说:“医院早已把上述结果(安省法医办公室报告)有2至3次告知何先生”,“医院很乐意将报告(多大教授的报告)的大概结论告知何先生﹐并已经提出这个会面邀请”,令我愤慨不已,但也深知这就是这家医院一贯的做法,就是用一个谎言去掩盖另一个谎言。
  
  首先,太太去世的当晚,法医征求我们是否同意做尸检,岳母本不想女儿身上再挨一刀,但我们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同意了。所以法医办的报告是基于我们的要求而应得的,而不是医院“施舍”给我们的。至于法医办的报告我们有不同意见,那暂时还是另外一回事。
  
  其次,医院方面只字都没有向我提过多大教授报告的结论,却还告诉媒体是通过电话告知我的。事实上我从4月21日开始就一直用邮件与院方沟通,就是怕与他们口说无恁,而且其后一个电话也都没有打过,邮件当中既没有告知我教授报告的概论,也没有邀请我的任何字眼和意愿,这都是有据可查的。甚至于院长给我的信件当中,通篇也没有邀请我会面的字眼和意愿,最后有一句是“you will be hearing further information from us once the review is complete”。我想懂一点英文的人都可以理解到当中有没有邀请我会面的意愿,谁是谁非,大家立马就有判断。但堂堂的一个医院公关居然如此说谎,真是令人心寒。
  
  事实上,从2月份我向院方索取多大教授报告开始,他们就不断地找借口,用一个个谎言去掩盖上一个谎言。一会儿说报告还没完成(7个月了),两周后在我的催促下说报告来了医院但不知在谁手上(而我已经在网上自己搜索到教授的邮箱并在两天内得到教授的答复,虽然他基于职业道德及委托协议说不能给我,但我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两天就有答复,而院方与教授有直接联系的居然两周还不知送到了谁手上),一周后我再打电话催问时那语气犹同如梦方醒说give me some time to follow up,一周后再催时又说当事人外出、一周后才回来,一周后再催时又说要等院长答复。就这么一周复一周地拖,用一谎言去掩盖上一个谎言。只可惜当时只是电话联络,所以我4月21日开始才决定用邮件与院方交往。
  
  这两天示威下来,获益非浅,大家给出了很多意见,包括汇总这家医院的不良医疗服务经历、如何再请鉴定专家及律师、如何再次表达诉求(包括传单、牌子、时间、地点、对象)等等。这两天中,有朋友们连续两天都来支持,有朋友们送水送食物,有朋友们默默地帮我举了几个小时的牌,还有些朋友们碍于身份也换了不同方式表示了支持。有些朋友们来了都没机会跟我说得上话,我真的很抱歉。有些朋友们还塞钱给我,甚至偷偷地塞进我的口袋,我很感激但经济问题我会自己努力解决。一些路过的车辆也响喇叭支持,我们也搜集了近百个签名,当中包括不少外籍人士。我们的示威虽然没有泰米尔人的规模,但有我们华人的特色。虽然很累,但有一句话让我很感动,这不是我一家人的事,这是大家的事,是为了避免悲剧再次发生在大家身上。
  
  跟如此有心计的医院打交道,我会在努力生活和工作的同时,制定长远的规划。有大家的支持,我不会孤单。
  加国医疗诉讼:到底是难还是不可能 ?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3月12日 08:02 来源:网友来稿 作者:何革胜
  
  时间飞快地过去,我看着儿子从躺在摇篮里,到会爬会走,到现在听懂拿衣服冲凉,心里暗自高兴。但一想到他快两岁了,心情顿时沉重起来。
  
  近两年间,为了我太太潘敏红的事,数起手指头,我前后投诉到我这区的国会议员、省议员、安省卫生厅、安省卫生厅厅长、申诉专员Ombudsman、私隐专员和医生协会CPSO,真正着手调查的只有私隐专员和医生协会,其余的要么石沉大海、要么太极推手、要么说医生不归他们管。所有的这些投诉,即使是私隐专员和医生协会的调查,都没能直接联系上被我投诉的医生。
  
  我找私隐专员目的是要一份医院所请多伦多大学一位教授做的报告,一开始就被拒绝了。但我坚持反复声明当初在见面会中院长是同意将报告给我的,私隐专员才几经辛苦联系上医院的公关,最后得到的结论是,无论当初院长是否同意将报告披露给我,只要医院方面将报告内容归入用于Service Quality Control的类别,就可以受信息保护法保护而不必披露给我。医院方面只是告知我,他们已经根据教授的报告做了两项改进。很明显,报告指出了他们的一些不当之处后,他们巧妙地利用法律条文,我就无法看到报告了。
  
  我投诉到医生协会是指明了投诉那个医生的了,但结果更是令我诧异。医生协会把我的投诉信转给了医生,并发了两次信要求她回应,但她一点回应都没有。对此,医生协会说它们不能强迫医生回应,只能对她的做法表示不高兴。最后的报告中说,基于医生没有回应,协会只能根据医疗记录进行分析。而我投诉的要点正正是医生忽视了羊水栓塞的典型特征、没有准备足够的血液等,都是医疗记录中没有写下来的。我反复声明了这一点,但由于医生没有回应就没有得对证了,所以整份报告都没有对我的质疑进行解释。这是个什么样的投诉机制啊?!而我咨询过两名医生,他们都说以他们的知识,医生是应该应医生协会的要求的回应投诉的。目前我已经再申请上诉到Appeal Board,但时间将是遥遥无期的几个月到一年不等。
  
  我现在都有点糊涂了,到底谁才能管得了医生?
  
  所幸的是,我太太的事在华人社区得到物质上和精神上的大力支持,让我这一路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到目前,还有朋友们在积极地帮我找律师。之前联系过的四、五个律师都说,这件案子即使是情理上医生做得不足,但从法理上她采取了最基本的措施所以不构成证据,这就是加拿大的医疗诉讼体制。
  
  我现在的目标很简单,我明知99%的可能性会输,我也要自己掏钱把这个医生送到被告席上,让她知道疏忽大意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所有的受害者都会忍气吞声的。正因为有99%的可能性会输,即使我在拿EI、即使我要将房子重新贷款,我也不会呼吁大家捐款,我这么做,纯粹是对我太太有个交待。目前我从律师那儿得到最新的消息是,即使有状纸(pleading),我也至少要有一份支持我的报告,法院才可能立案。所以我呼吁大家,看看身边有没有医生愿意从羊水栓塞的处理方法的角度去帮我出份报告?有没有律师肯帮我写状纸?我愿意独立出资,毕竟5月18日时两年的诉讼限期快到了。
  
  借此机会,我还想对论坛上的一些愤世嫉俗的网友声明,我、郭建华先生乃至最近的Tommy唐先生,都不是什么“上次在grace医院去世的产妇的丈夫,来加干软件都十几年了”,请这些人发表攻击性的言论时,认真搞清楚不要张冠李戴,我们脆弱的神经经不起这样的攻击,我们不可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不断地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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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编辑注:
  
  何革胜的妻子潘敏红2008年5月18日在慈恩医院分娩时死亡,事故一年后,他仅得到法医官对事故评价“不可预计,不可避免,不可干预”的结论,未获得院方的任何实质性解释。期间他也联系过所在区的国会议员和省议员,但都没用获得积极回应。他聘请的律师也认为按现有证据无法打赢官司而退出。
  
  (图)孩子在一天天长大
  医生无法告, 看看警察能不能告:
  
  社论转载:录像带不撒谎
  Worth repeating: The tale of the tape
  (2009-03-05 下午05:46),
  
  如果没有Robert Dziekanski死前的录像,一个冲突事件的真像永远不会大白于天下。Dziekanski先生的死就会像其他死于警察电击枪下的冤魂一样,白白送命。而且,我们将一如既往地站在警察的一边。所幸的是,由于一个旁观者将发生在2007年10月份的机场冲突录了像,事件中的两个皇家骑警将有待老老实实地交待他们在温哥华机场同一个不知所措的乘客发生冲突时的真实过程。这两名骑警不仅在冲突事件发生后写了报告,而且在就冲突中造成Dziekanski先生丧命的法庭聆讯中作证。
  
  Without the video of Robert Dziekanski’s death, the facts of the confrontation would never have been known. Mr. Dziekanski would have just been another faceless fatality at the hands of taser-wielding police in this country. Our trust in the constabulary would have been undiminished. But fortuitously a bystander did record the events that day in October, 2007, and the video shows that RCMP officers, both in their statements recorded immediately after the incident, and in their testimony at the inquiry into the killing, have yet to provide a credible account of their confrontation with the disoriented visitor at Vancouver International Airport.
  
  冲突事件中多次电击Dziekanski先生的皇家骑警官Kwesi Millington在事后的报告中写道,第一次电击后,Dziekanski先生并没有倒下。这与事实不符。警官说经过扭打,Dziekanski才被制服,压在地下。这也与事实不符。在他的书面报告中,还有其他与事实不符的东西。警官的报告似乎是为自己和他的同事作辩护、警方用电击枪5次电击了这个摸不清南北的人。
  
  The officer who repeatedly tasered Mr. Dziekanski, RCMP Constable Kwesi Millington, reported that he had not gone down after the first taser discharge, which is untrue. The officer said Mr. Dziekanski had to be wrestled to the ground, also untrue. And there are other discrepancies in his written record. The constable’s report seems designed to justify his and his colleagues’ actions, and the use of a stun gun five times on the distressed man.
  
  随后的问题是Millington的证词。他声称在整个事件过程中,他很害怕。他害怕什么呢?Dziekanski先生当时是在机场乘客下机的地区,你实在想不出警察会在这种地方碰上带武器的人。但警察却认为他手中有武器。当警察逼近Dziekanski先生时(警察自己已经武装到牙齿,而且还穿着防弹服),他抓起一个办公用的订书机。显然,这就是警察所害怕的武器。
  
  Then there is the matter of Constable Millington’s claim that he was scared during the incident. Scared of what? Mr. Dziekanski was in the arrivals area of an international airport. It is hard to imagine any place where police are less likely to encounter an armed man. Except that he was armed! As the Mounties (themselves armed to the teeth and wearing bullet-proof vests) approached Mr. Dziekanski, he grabbed an office stapler, the apparent object of this fear.
  
  
  在周一的聆讯中,Millington警官说Dziekanski先生“已将订书机打开……他作出准备动武的架势。”聆讯律师给了警官一把订书机,让他比划当时的情景。警官握住订书机,比划着挥了几下,说Dziekanski当时就是这样(事实上,录像显示,警察挥舞订书机的力度要比 Dziekanski先生的高。警察对事件的描述又出了另一个纰漏。)
  
  At the inquiry on Monday, Constable Millington said Mr. Dziekanski "had the stapler open ... he was in a combative stance." The officer was given a stapler by a lawyer and asked to demonstrate. He held the stapler in his hand, and brandished it the way he says Mr. Dziekanski did. (In fact the taser video also shows the stapler was not raised as high as the officer did in his demonstration, another lapse in the police version of the events.)
  
  对当时冲突过程的比划没有吓着那些去看聆讯的听众。但Dziekanski出事的那天,他却让警方胆战心惊。当人们听到警察说他们被 Dziekanski先生所举的订书机吓着时,人们都笑出声来了,且是嘲笑,结果得靠聆讯主席出面,大家才安静下来。就算按照Millington警官的样子,“把”订书机比划为武器,听众们可能也不把他当回事。这也就是为什么加拿大没有规定订书机要按武器进行登记注册。归根结底,办公用的订书机只是用来订纸张用的。
  
  The re-enactment didn’t frighten the onlookers at the inquiry in the way it is supposed to have frightened the Mounties. People in the gallery actually snorted derision and scoffed, before being silenced by the inquiry chair. It’s unlikely they’d have been any more scared if Constable Millington had "fired" the weapon. There is a reason this country does not have a stapler registry. Office staplers are, ultimately, a threat only to pieces of paper.
  
  因此,此次聆讯不只是在何种情况才能使用电击枪的问题,好戏还在后头。
  
  More than taser-use procedures, then, are of interest at this inquiry.
  
  编注:以上是加拿大全国发行的最大日报——《环球邮报》2009年3月4日发表的社论。李子编译。
  波兰移民Dziekanski机场的9小时时间表
  波兰移民Dziekanski在十月十四日凌晨1点多在RCMP使用Taser后不久即死在机场。这是一个悲剧。警察毫无疑问需要检讨其操作以避免将来类似的悲剧再发生。
  
  CBSA(加拿大边境服务局)关于此事件就他们一方的内部调查报告昨天晚上(11月26日)已经公布。我相信不少对此事关注的人一定会在想为何 Dziekanski会陷在机场和机场做了一些什么。
  
  以下是一个简单的对那九小时的翻译(可能与原文有出入,因为只是将记得的写下)。
  
  这波兰移民下午4点左右在机场做了初步的护照检查(还不是移民登陆手续),因而被允许进入机场安全区,他去到了拿行李的地方。根据后来他母亲的说法,她约了他儿子在拿行李的地方见面。
  
  在波兰移民进入行李区后,该报告说有六个小时机场的摄像机没有他的消息,因为那时机场的一些装修工程阻碍了一些角度的拍摄。但我估计他可能只是坐在哪个角落,否则他能去哪,那是一个全封闭的地方,没有证件,出不出去进不进来。该报告说当时约有4000人在那里忙忙碌碌,有人在那里等几个小时不出奇,有人可能在等转机。
  
  他母亲不知道拿行李的地方是在办理移民手续之前,因而是外人不能进入的。她到了机场才发现,于是她和她的伴侣与机场和海关工作人员接触请求他们帮她联系上她儿子。那时大概在晚上9点。机场人员于是做了一下搜索,但没有找到符合他们描述的人物。机场工作人员问了他们是否确认她儿子上的就是那架飞机,他们不能确认。工作人员也问了她儿子是否有他母亲的手机号码,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在晚上10点30分,Dziekanski出现在第二道入境检查线。CBSA官员发现他后并护送Dziekanski到移民入境处办理登陆手续并顺利过关(有一个官员少许懂一些波兰语)。当他在这入境线时,官员没有发现他行为有何异常,还给了他几杯水喝。在凌晨12点15分左右他的入境手续办完并被告知他可以离开了。
  
  在11:40,CBSA官员打Dziekanski母亲的手机,但没有回复,于是留了言。根据他母亲早前的说法,她那时正在回家的路上。
  
  在办完手续后,Dziekanski还留在那地方,在一个椅子上坐了大约30分钟。因而,一个CBSA官员走向他告诉他他可以走了并带他到出口。那段录像显示的是他离开出口后不久(大约在12点45分)表现出的冲动行为(摔东西)。
  
  于是,警察被叫来了。警察用了Taser。在1点钟多一些,Dziekanski去世了。
  
  2点10分,她母亲在到了她在Kamloops的家后回了那CBSA官员的电话,那官员还不知道她儿子出事了,在电话中那官员告诉她他看到过她儿子,她儿子已离开了海关。
  
  CBSA 的报告: http://www.cbsa-asfc.gc.ca/media/release-communique/2007/1126vancouver-eng.html
  
  CBC 的报道: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canada/british-columbia/story/2007/11/26/bc-cbsareport.html
  
  波蘭移民電擊案最終報告:警員可恥 調查不公
  2010/06/19
  
  CBC
  
  
  波蘭移民電擊案最終報告星期五公布 
  
  負責主持德坎斯基被打死事件聽証會的專員, 省上訴法院法官索馬斯﹒布萊德武德(Thomas Braidwood)星期五早上正式公布聽証會的最后報告于。 
  
  這是涉及皇家騎警用電擊槍打死波蘭移民羅伯特﹒澤坎斯基(Robert Dziekanski)事件有關聽証會的第二份報告。第一份初步報告已在一年前公布。那份報告的內容是集中在警方使用電擊槍和其它強力武器的問題上。 
  
  警方不應該對澤坎斯基使用電擊槍
  
  而新發布的報告則探究了導致澤坎斯基死亡的整個事件。報告的結論說, 警方不應該對澤坎斯基使用電擊槍。
  
  澤坎斯基在2007年10月14日抵達溫哥華國際機場,當時因語言不通等原因, 流露出暴躁情緒。皇家騎警警員到場后,用電擊槍向他開槍五次, 導致其死亡。 
  
  布萊德武德的這份報告說, 四名在現場的警員開始時的做法是恰當的, 但后來資深警官以更具侵犯性的態度介入是不恰當的。
  
  
  
  布萊德武德報告的結論說, 當時澤坎斯基被要求遵從警員,而不論是開槍的警官Kwesi Millington, 還是任指揮的高級警官, 都承認并沒有覺得會受到攻擊。 
  
  
  事后調查不公 呼吁政府創建一個民間機構負責今后調查涉及警方的事件 
  
  報告的結論說, 后來警官們在聽証會期間還有意識地片面解釋現場的情況, 以為自己的行為辯解。
  
  報告呼吁省政府創建一個民間機構負責今后調查涉及警方的事件。 
  
  報告說:“從這件事我們可以得出兩點結論。 盡管警員們曾受過訓練, 可他們當時的反應就像在處理酒吧的斗毆, 即使在意識到面對的只是一個極度煩惱的旅行者時, 也沒能改變做法。
  
  “這個悲劇性的事件是由几位警員的可恥行為造成的。 它應該不能公平地反映數千名其他警員的作為。 大多數警員在多年的公共服務中,都能保護社區和民眾, 贏得贊譽。”
  
  報告在簡短提到警員做法不當之后, 就沒再進一步分析, 只是說這個問題將由法院裁決。
  
  在機場到達區的對峙
  
  40歲的波蘭移民澤坎斯基, 不會講英語。 他在抵達溫哥華國際機場后,本來是想等她媽媽來接她, 可几個小時后, 一直聯系不上, 他也不能和任何人交流。
  
  
  他越來越困惑和急躁。 機場工作人員看到他的樣子就報了警。
  
  四名警員在抵達30秒后,包圍了他, 并用電擊槍向他射擊, 第一槍后他即倒在地上。而警員又連開了四槍。 
  
  當救急車趕到時, 澤坎斯基已經死亡。
  
  后來追究此事時, 警員開始是說, 他們受到澤坎斯基的攻擊。 但一名旁觀者用手機拍下的錄像對警員的說法提出了疑問。后來這段錄像也成為聽証的主要証據。
  
  事后沒有任何警員因此受到指控, 皇家騎警方面還為他們的做法辯解說,警員開槍是因為澤坎斯基正向他們沖過來。
  
  
  在此報告發表前,澤坎斯基的母親佐菲婭﹒塞索沃斯基(Zopfia Cisowski)說, 她確信, 是警方造成他兒子死亡, 這一點沒有任何疑問。她星期四對加拿大廣播公司說“這是施暴, 是殺害。沒有人幫助我兒子。 他不應該死在機場的地板上, 可我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今年四月份,皇家騎警方面向澤坎斯基的母親表示了道歉, 雙方達成了庭外和解協議。 協議的內容沒有公開。 
  
  深度評論:加拿大司法面前人人平等嗎?
  
  司法面前人人平等是民主國家的特征之一,可是要真正實現司法平等,在即使像加拿大這樣的國家,仍有漫長的路要走。
  
  
  皇家騎警羅賓遜警官的案件
  
  從有關皇家騎警羅賓遜警官的案件,可見一斑。 這位羅賓遜警官是臭名昭著的2007年溫哥華機場波蘭移民齊康斯基被電死一案中,當事的四名騎警中級別最高的警官。他在聽証會中對此事件作証,卻被記錄事發當時的錄像証明了他的証詞錯誤連篇,漏洞百出。
  
  齊康斯基不過是不懂英文而已,也沒有任何威脅襲擊警察的行為,而這些警察卻在抵達現場半分鐘不到的時間,連和他溝通的意思都沒有,就使用了電擊槍,而且是前后5次達半分鐘之多,遠遠超過了允許的范圍。
  
  不僅如此,作為在場的負責警官,羅賓遜還親自跪壓在齊康斯基的身上給他上背銬,其后又阻止救護人員給他松綁,以至于失去救活他的機會。即使在這樣的情況下,檢察部門仍表示不會起訴涉案的警察,羅賓遜警官也沒有受到任何內部處分,只是調離機場,改為負責冬奧會的保安工作。
  
  
  但事隔一年多,羅賓遜警官又鬧出了人命案。這次是交通事故,他的車子撞死了一名摩托車手。事后的檢測表明他血液中的酒精含量遠遠超標,有酒后駕駛的嫌疑。他卻另有托詞:事故發生后,他曾一度離開,先把同車的孩子送回家,再回到現場的,在這期間他為了穩定情緒,才喝了兩杯。根據交通法規,在交通事故發生后,肇事司機是一定要留在現場配合調查的,但還是允許在某些特殊場合下暫時離去后返回的。羅賓遜便是利用了這樣一個漏洞,從而擺脫了酗酒駕駛的罪名。檢察部門對于這么一個簡單的交通事故,也是行動遲緩,花費了近一年的時間才宣布放棄酒后駕駛的指控,改為較輕的干擾司法的起訴。
  
  
  上錯門、打錯人事件 
  
  最近几天溫哥華市民吳耀偉被警察「上錯門、打錯人」事件,成為司法面前人人平等最新的試金石。也引起網友熱烈討論,多數網友建議吳家對溫警提出民事訟訴,要求賠償。有網友認為,警察接連發生濫用權力的丑聞,要賠償吳先生1000萬歐元才夠﹔亦有網友說,「要警察賠到連一毫子也不剩」。 
  
  從警員醉駕到波蘭裔移民在溫哥華機場死亡的案件,網友們表示,公眾已經不再相信警察(包括皇家騎警),特別是今次溫警先在新聞稿中說吳先生反抗兩名警員,第二日又作出更正,他們認為溫警一開始是想掩飾真相,為兩名警員的行為「漂白」。 
  
  網友們認為,每一次有警察涉及案件,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今次也不會例外,兩名打人的警員最后一定沒事。
  
  亦有網友以詼諧、諷刺的方式表達意見,像是有網友說,「還好吳先生在應門時兩手空空,手上沒有訂書機,否則有生命危險。」(編按:在波蘭漢案件中,騎警稱是看到波蘭漢抓起訂書機,擔心自身安全才使用電擊槍。) 
  
  有人又說,「連無辜的人都被打成這樣,我想知道那個警察要找的人成了什么樣子」,有網友建議,「市政府要立法嚴格規定第二套間必須清楚標示」、「溫警先說受害人反抗,之后改為他沒有反抗,那么這些傷豈不是警察上門之前就有的?」、「問了名字才知道打錯人?警察應該先問名字再打人。」、「「好像英語不靈光的人士都有被打或電擊的危險,我好擔心冬奧的外國游客。」
  
  抗议者亲述被警察非法关押的痛苦经历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6月29日 10:46 来源:本网综述 作者:牧涛
  
  (本网综述) 尽管G20峰会已经结束,但是它仍然留给人们很多讨论的话题。昨日(周一),超过一千名本地群众在市中心集会,抗议警方在上周日大规模搜捕暴徒的行动中野蛮执法。同时,那些被暴徒砸毁玻璃的店家也成为人们关注的对象,各反对党、多伦多市长、以及商会联盟纷纷给联邦总理哈珀施加压力,要求政府赔偿损失。
  
  群众集会抗议暴力执法
  
  昨日,大约一千名群众在市中心女王街(Queen Street)前的菲利普广场(Nathan Phillips Square)和学院街(College Street)的多伦多警察总局门前举行和平示威,抗议警方在G20峰会的第二天对民众暴力执法,以及在临时关押中心对被捕者的虐待(abuse)。
  
  集会上,很多受害者都站出来对媒体控诉警方对他们的暴力,其中包括驱散和平的抗议人群、非法搜身、殴打。不少人还表示,镇暴的警察似乎对年轻人存有偏见,很多根本没有任何出格举动的年轻抗议者都被无理由地逮捕。
  
  (来源:国家邮报)
  
  例如,本地一位17岁女高中生露露(Lulu Maxwell)表示,星期天下午她正和朋友路边闲逛,自己在人行道上胡乱写着和平标语,朋友则在吹泡泡玩,正好碰上了警察的大搜捕行动。不到一分钟,好几个警察就扑了上来把朋友按倒在地下,自己则被贴在了墙上。控制住了她们,警察便开始随意搜查露露的小背包。在检到了一瓶卸妆水之后,警察便以“携带危险物品”的名义拘留了两人。两人被关押在临时拘留中心12小时,第二天凌晨5点才被释放。直到释放,警察也没有给出一句关押她们的理由。
  
  除了针对年轻人,警方还“顺便”逮捕了不少随意拍照、摄像的人士,他们中间很多人都是外地居民。联合国环保组织的工作者、爱德华王子岛居民麦克以撒(Adam MacIsaac)表示,自己曾目睹警察随意打人,并拿出了摄像机拍摄,结果被警察发现后立刻扑了上来把他按倒。在争斗中,麦克以撒一直强调自己是安装了心脏起搏器的病人,很可能随时昏倒。警察掀起了他的衣服却没有看到疤痕,便说他撒谎,不由分说地直接把他押进了车。过了好一段时间,他才有机会掏出安装了起搏器的证明,这时警察才叫来叫来救护车为他检查心脏。
  
  独立新闻工作者、蒙特利尔居民米勒女士(Amy Miller)也表示,自己也是在拍摄的时候被警察扑到、上手铐,随后被拘留了13个小时。在拘留中心内,她被多名男警员恐吓、骚扰,还有人竟然声称要强暴(rape)她,并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当记者。
  
  就连一些大型主流媒体的现场拍摄人员,包括路透社、《国家邮报》及CTV电视台的记者,在佩戴明显记者身分牌的情况下仍被逮捕。
  
  拘留中心内的惨痛经历
  
  抗议的人群还谈及东方大道(Eastern Ave)拘留中心内的惨痛经历,这包括牢房拥挤、食品和饮水不足,连厕纸都不够用,被关押的人也不允许接触律师。很多人被关押仅仅是警方一句“扰乱治安” 的“罪名”,却没有任何法律依据,随后又被莫名其妙地释放了。
  
  有人指出,自己曾亲眼目睹一名女性被男警员脱光、搜身,而且还被性别歧视。由于临时拘留中心的设施严重不完善,有的临时厕所没有门,一些女性只好在男性警员的面前上厕所……
  
  尽管民众抨击的声音很强烈,但是多伦多市长和警察总长还是“力挺”警方在星期天的铁腕镇暴手段。
  众组织要求公开聆讯 局长被要求辞职 警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加拿大家园 CanadaMeet.com 2010-07-01 22:33 来源: 作者:
  
  团体游行要求调查峰会警方行为 园友录
  
  有倡权团体趁着7月1日国庆日﹐下午和晚上在多市安省省议会示威游行﹐要求对警方在G8/G20峰会的保安措施作出公开聆讯。并要求多伦多警察局长 Bill Blair 辞职。
  
  发动示威游行的﹐是「加拿大倡议公共参与」(Canadians Advocating Public Participation)﹐它要求举行独立的公开聆讯﹐调查在上周末G8/G20峰会期间﹐警方的保安準备及措施。
  
  在G20峰会在多伦多举行时﹐警方在两天内拘捕了愈900人﹐是加拿大歷史上拘捕人最多的事件之一。
  
  众组织要求公开聆讯 警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加拿大倡议公共参与”(Canadians Advocating Public Participation)于7月1日下午在多市安省省议会示威游行,要求对警方在G8/G20峰会的保安措施作出公开聆讯,它要求举行独立的公开聆讯,调查在上周末G8/G20峰会期间,警方的保安准备及措施。
  
  
  G20会议结束后,新民主党、加拿大公民自由协会(CCLA)、大赦国际和绿色和平等组织一直呼吁政府对警方在处理示威冲突过程中的“不当”和“粗暴”行为进行第三方独立调查,质疑警方为什么不向公众澄清所有行为。
  
  
  G20示威期间,穿着公车局制服、证件齐全的华裔僱员在市中心上班途中遭警员拘捕。星报图片
  
  据多伦多星报报导,上周六早6点,TTC 37岁的华裔检票员Benjamin Elroy Yau在上班途中,被两名警察打倒在地,并被命令不许反抗,尽管他当时还身穿TTC工作服,出示了TTC工作证和其他身份证,并申明自己要赶去上班,但还是被当作暴徒关在临时拘押中心,在恐怖中度过了36个小时。
  
  其时,当时路上也没有什么示威人群,街上行人也不多。他的上级曾赶来为他作担保,当时他以为可以就地释放了,但还是被投入关押点。关押期间,不许打电话,吃的也很差,整个过程中一直戴着手铐。周一,警方对他的反抗拘捕和妨碍司法执法等四项指控全部取消,然后得以释放。警方给他唯一的解释是:错误的时间跑到错误的地点。一句话:倒霉。
  
  为保证会议安全进行,省府曾对安省公共工程保护法(Public Works Protection Act)进行临时修订,修订从6月21日到28日有效,只规定了安全区内警方行使的一些职权。但警方却误以为有权在不出示搜查证的情况下,对靠近安全区铁丝网5米内的任何人进行身份盘问、搜查和逮捕。
  
  本周三(6月30日)的警方新闻发布会上,许多公民自由人士质疑,这一修订没有及时向公众公布,人们不知道自己的权力发生了改变。
  
  据环球邮报报导,警察局长Bill Blair对警方行为进行辩护。多伦多警察局公民监督董事会会长Alok Mukherjee也表示,警方没有将自己对会议期间的执法权力的误解向公众坦白,的确是做错了,但警方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有所误解也很正常。但政府也立刻认识到了警方曲解了修订,当时就通知了警方和警方负责人,所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有意曲解之说,也没有故意去误导什么人,警察局长也会对峰会联合保安工作组的执法行为进行内部调查。
  
  另外,警方也有一些独立机制,如警员执法行为过度,或非法拘捕什么人,这些都会受到警方独立机制的制约,实在是没有所谓独立调查的必要。同时,他还希望公众怒火能平息下来,警方今后会找到更好办法,与公众一起解决一些问题。
  
  市长苗大伟发言人也表示,市长先生支持警方,当然也知道公众和媒体对警察局公民监督机构的指责和抱怨,独立机构对这些抱怨进行调查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坚持独立调查没有必要。
  
  但新民主党领导人Andrea Horwath认为,仅仅警方内部的调查是不够的,只有第三方独立调查才能解决这个问题。CCLA法律总顾问及其他几名宪政律师也表示,不管修订是怎么说的和怎么执行的,政府和警方在峰会前、问题出来时才向公众公布,这个事实是无法否认的
  
  图见: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tianyacity/Content/339/1/3999.shtml
  Ipperwash公园危机
  
  Ipperwash省立公园位于安省的南部,本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地方。
  
  1995年9月4日(劳动节)晚7点半左右,大约35名原住民激进分子占领了Ipperwash省立公园。他们声称该公园原址是他们部落古代的葬地,要求将该公园归还给该部落。当时的省政府由右派强硬分子Mike Harris当政,政府应该是暗示省警强硬对待这些示威者。6号晚,省警开始武力驱逐公园内的抗议者,并在公园门口设立警戒线。当印第安声援者开着校巴闯关时,数名警察同时向校巴开枪。达德利.乔治(Dudley George)被击中后,第二天凌晨死于医院。
  
  Dudley George的死在安省乃至全加拿大都引起了轩然大波
  
  乔治的死在印第安人的抗议及各政党的抄作下成为了安省的一个大事件。死者家属及反对党要求对此进行司法调查,该要求均被保守党省政府拒绝。2003年省选,执政八年的保守党惨败,自由党麦甘迪政府上台。当年11月,省政府宣布开始对Ipperwash事件进行公开调查。在法庭上,当时的省总检察长作证省长在会上大叫"我要那些狗娘养的印第安人滚出公园"。该证词一段时间内一直是报上的头条。虽然Mike Harris在法庭上坚决否认自己说过该话,法官最后还是采信了该证词。
  
  前省长Mike Harris在法庭上宣誓,声称他在政府会议上未说过种族主义言论。Mike Harris强硬的自由化经济政策以及在Ipperwash公园危机中的种族主义言论使他成为了省选时的毒药。在去年的省选中,自由党对保守党候选人最有效的攻击就是"他是Mike Harris第二"。甚至在联邦大选中,自由党和新民党也攻击联邦保守党的政策是"没有Mike Harris的Mike Harris"。
  
  2007年12月,省政府和印第安人达成协议,将在未来逐步将这56公亩的公园归还给Chippewas部落。
  
  题外话,加拿大的警察系统分为三级,联邦级的是皇家骑警RCMP,省级的省警,各市、地区地方警察。由于只有安省、魁省和纽芬兰有省警,皇家骑警在其他省份和地区也代行省警察的职责。这三级警察系统是互不隶属的。比如,多伦多警察局长范天努和新民党背景的市长米勒一直不和。2005年2月,范天努因合同到期之后未被续约而下岗,06月10,范天努就被任命为省警总长至今。
  万锦华裔钓友被12岁男童推落湖中
  [ 时间:2009-08-25 08:16:35 | 浏览:175次 | 来源:加拿大都市网 www.dushi.ca]
  本报记者
  又有一名华裔钓鱼人士遭推落湖中,幸而该名落水的男子熟悉水性,自行游回岸上。省警事后拘被3名涉案的未成年男童,经调查后,将其中一人落案检控,省警仇恨罪案组警员亦加入调查,正了解事件的动机是否涉及仇恨罪案。事主太太表示,其不懂游泳的8岁儿子事发时站在父亲旁边,幸而被推下水的是父亲,若是儿子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据被推下水的事主姓黄,46岁,与妻子及2女1子同住万锦市。事件发生于上周五(21日) 。当日黄先生与妻子、次女及长子,驱车沿48号公路北上,到达闪高湖东面的Kawartha Lakes市近Bolsover的Canal湖一处湖边公园野餐垂钓。
  两童骑单车逃逸
  黄太称,至下午2时30分左右,站在湖边小桥上的丈夫正帮助幼子整理鱼竿,她则与次女坐在树荫下闲谈。此时,突然有3名白人小童走近,在他们附近跑来跑去。其中2名小孩走近黄先生,与黄先生说了一声:「Hi!」,黄先生亦礼貌地回了一声:「Hi!」,不料当黄先生转过头面向湖水时,其中一名小童突然从后向黄先生勐力一推,黄先生猝不及防,跌下高约5呎的桥,掉入湖中。黄太见状,立即追向涉嫌推她丈夫落水的男童,一把将他擒住,另外两童则骑单车逃去。
  黄太将小童擒住后,着女儿以手机报警。此时,其夫亦已从水中爬回岸上。黄先生并无受伤。此时,住在附近被擒的小童的兄长闻讯,开车赶至现场了解事件,黄太对他表示,她已报警,要求他们要等候警员到场。黄太恐防他们逃走,于是以手机拍下对方汽车的车牌,然后放开该小童。
  约于15分钟后,一名省警警员赶至现场,警员了解事件始末,向小童查问了其他两名逃离现场小童的电话,打电话到两童家中,着其家长将小童带至现场。省警将3名小童安置在警车内,准备将3人带返警署作深入调查。
  由于黄先生衣衫尽湿,负责的警员着他们先行回家,安排他们在前日(周日) 才往省警分局录取口供。
  省警经调查后,将其中1名怀疑涉案的12岁男童落案,控以一项袭击他人的罪名,并排期于下月22日在安省Lindsay法院提堂。省警仇恨罪案组的警员现已加入调查,并正尝试了解疑犯推人落水的动机是否涉及仇恨罪案。
  省警发然人表示,省警仇恨罪案组人员主动与省内各个警队及关注团体一起,加强宣传工作,以防止钓鱼人士被人推落水的事件发生。省警鼓励各界人士,如遇上类似的事件,务必报警求助,让警方处理。任何市民若有任何这烦事件的资料,可致电1-888-310-1122与省警联繫,或可匿名拨打灭罪热线1-800-222-TIPS (8477)。如遇上紧急情况,则可直接拨打911求助。
  儿不谙泳术 若遭推下水怎办 黄太事后想起不禁下泪
  丈夫被推落水的一刻,黄太知道丈夫懂得游水,因此并不太担忧,心中只有一个意念,就是要把推丈夫落水的小童抓住。但当事件告一段落,回到家里细想,假若被推下水的是不懂游泳的儿子那怎么办?黄太当下禁不住涌出泪水。
  黄太在接受本报记者访问时表示,出事当天是CNE开幕,8岁的儿子知道有入场优惠,于是央求母亲带他到CNE玩,但黄太恐怕因有门券优惠,入场人数势必挤拥,于是与丈夫商量,带同12岁的次女及幼子,改而北上,远离烦嚣,往湖边野餐垂钓,享受一下宁静大自然的家庭乐。
  黄太表示,事发时,他看见那3名白人小童在附近跑来跑去,她已经心感不妙,暗自提高警惕,并嘱咐身旁的女儿小心,但她只估计对方可能会打他们财物的主意,做梦也没有想过这么小的孩子竟会做出推人落水的事情。幸而黄先生并无受伤,但他头顶的太阳帽、衣袋的眼镜、手中的鱼竿均随他掉到水中,沉到湖底,裤袋内的手提电话亦被水浸坏了。
  8岁的幼子一直怕水,但他表示,当时见父亲跌入水中,心中只在盘算如何将父亲拉回岸上。经过这次事件,儿子也愿意学游泳,遇事时最少可以自救。
  黄太表示,希望藉这次事件可以引起其他华裔人士提高警觉,在湖边游玩或垂钓时小心,以免弄出惨剧。
  警曾查5宗亚裔落水案 Kawartha Lakes市致力保护钓友
  据上周五发生华人钓友遭人推下水的Kawartha Lakes市的网站显示,在过去两年,该市曾发生过两宗亚裔钓友遇袭的事件,其中一宗发生在该市的Coboconk地方,两名怀疑涉案的人士被捕。另一宗袭击事件则于去年在Bolsover发生,亦即是上周五发生推人落水的地方。
  另据加通社报道:警方在Kawartha Lakes市自2007年至今已先后调查5宗涉亚裔被推水事件。
  Kawartha Lakes市政府表示,他们不会容忍任何形式的种族歧视或仇恨罪案的发生。该市于接连有亚裔钓友遇袭后,已加入了反种族歧视及歧视市政大联盟(Coalition of Municipalities Against Racism and Discrimination),并安排省警警员在该市范围内钓友集中的地方加强巡逻,省警并有步行巡逻的警员,与亚裔钓友保持接触,以确保他们的安全,同时鼓励他们遇事报警。
  该市的旅游官员并与亚裔传媒合作,在鱼季开始时,传递该市是个安全钓鱼地方的信息。
  没有道歉:推4华裔钓友落水获轻判缓刑
  加国无忧 51.CA 2009年9月23日 09:24 来源:本网综合 作者:谈海
  
  2007年7月及8月在多伦多以北Georgina镇附近推4名华人钓友落水的白人青年Scott MacEachern昨天在Newmarket法庭提堂,这位21岁的青年在开审前在4项刑事伤人罪中,只承认其中一项控罪,法官撤销了其余3项刑事伤人罪。在被告承认的控罪上,法官考虑多方面因素后,判处被告监守行为12个月,有条件释放,等于没有刑事定罪。
  
  事件回放
  
  2007年发生多起钓鱼客遇袭案,其中发生于7月21日傍晚及翌日凌晨1时半的两起案件被破,19岁男居民Scott MacEachern,被控两项袭击罪名。
  
  该案发生于Georgina镇的Mossington桥上,当时1对同是52岁的夫妇在桥上钓鱼,当时桥上一起钓鱼的还有另一组人,期间见到有数人到达该桥,将上述1小组人中的1名男子推落水后离去,但各人当时都未有报警。
  
  翌日凌晨1时半,上述作恶者再次返回该桥,今次打算将该对夫妇中的妻子推落水,但遇到反抗而没有成功,作恶者忿然打碎该对夫妇的私家车挡风玻璃后逃去无踪。
  
  
  两年后宣判
  
  被告Scott MacEachern昨晨在父亲及辩护律师陪同到Newmarket法院应讯,其中两宗案件的受害人也到法庭,准备开审时亲身作证。根据法院档案显示,事发时19岁的麦伊成被指于2007年7月22日在Georgina镇袭击女子徐凤琴(Feng Qin Xu,译音)及男子刘景(Jing Liu,译音),因而被控两项袭击罪名。
  
  Scott MacEachern又被指分别于2007年8月5日及6日,在约克区Hedge Road与Sibbalds Crescent交界地区,先后袭击男子徐斌(Bin Xu,译音)及张学斌(Xuebin Zhang,译音),因而被控两项袭击罪名。刘景和徐凤琴夫妇与及徐斌3人昨晨均有到法院。
  
  在法庭正式展开审讯前,Scott MacEachern向法庭承认他涉及2007年8月6日案件的一项袭击控罪,控方则撤销其余两宗案件所涉的3项控罪。
  
  据悉现年21岁的Scott MacEachern,目前是与父亲同住,任职建筑行业,并已在社区学院完成3年商科课程。
  
  
  受害人不满又无奈
  
  对于上述判决,不单受害人感到不满及无奈,关注事件人士均表示判罪太轻,不能起到阻吓作用。其中一名受害人就大表不满,表示被告做错事,至少都要向他们说声“对不起”,而另一名受害人则表示事情已经这样,只感到无奈及无办法。
  
  安河户外渔猎协会共同总教练梁丹尼认为,判被告缓刑1年,而另外3项的伤人罪名都被撤销,这样判刑实在太轻,令阻吓作用大减,不过今次仍可有效带出信息,就是这种伤害钓友的行为,须受到惩罚,即使是一时贪玩也不会例外。
  
  法官听取控辩双方简短陈述后表示,现年21岁的Scott MacEachern认罪,足以向法庭显示出他对自己行为负责,并感到后悔。法官作出了多方面的考虑,包括该宗案件受害人事后身心影响报告、Scott MacEachern以前没有刑事记录等因素。负责查案的约克区警队第三分局探长 Roderick Ramage说Scott MacEachern不会有刑事记录。
  
  
  安省渔乐会张女士,致力于开展华人钓鱼娱乐活动(图)
  安省人权委员会首席专员Barbara Hall公布对亚裔钓友遇袭事件的最终报告 (资料图片)
  
  韩裔中学生遭种族谩骂及拳打后还手被控
  
  上周二(4月21日),多伦多北面约克区Keswick镇Keswick中学1名9年级韩裔学生与同校1名男生在校内发生争执,按该韩裔同学的说法,对方先出言辱骂,语言中带有种族歧视,骂他“F---ing Chinese”,双方发生肢体冲突之后,也是对方先出拳打伤其嘴部导致流血,他在忍无可忍之际自卫还击,在挥拳打向对方之时,将其鼻梁骨打断;据悉,该韩裔同学不仅是该校唯一的亚裔学生,而且其跆拳道已达“黑带”级别,目前他不仅被校方罚停课,还被警方指控伤人的罪名。
  
  约克区警方表示,案中被控学生为韩裔,至于事件是否涉及种族欺凌,目前仍在调查。当事人则表示,他是为了自卫才伤人,如果他被检控伤人罪名,对方也应该被起诉。也有数百名该校学生周一在校外集会,他们身穿黑色上衣,表示支持韩裔学生,并对自卫的一方遭到起诉表示抗议。在社交网站Facebook上也有 600多人声援韩裔学生,并表达对校内欺凌以及种族歧视的关注。全加华人协进会(平权会)多伦多分会总干事孙嘉恩对种族歧视受害人自卫而被检控表示失望,并希望这名韩裔生的检控会被撤销。据悉,这名韩裔学生于2004年随父母来加,在校内成绩名列前茅。
  
  该学生是该校学习成绩最好的。
  校长想让该学生不能在约克区的任何一所学校就读。
  当地白人想不让任何亚裔进入。
  学生的父亲说,如果他放弃,以后就没有亚裔可以在当地感到安全。
  
  A blow against racism
  Student strikes back after being hit, taunted -- and finds himself charged with assault
  By BRETT CLARKSON, SUN MEDIA
  Last Updated: 28th April 2009, 3:37am
  
  KESWICK -- Hundreds of students at the local high school here rallied yesterday to support a 15-year-old Asian boy who was the only one charged in a high-school fight in which the other boy allegedly started the scrap after racially taunting him.
  
  The Grade 9 student at Keswick High School, who can’t be identified, is charged with assault causing bodily harm after breaking another student’s nose in a gym class last Tuesday. He is also serving a suspension and could face expulsion.
  
  The other boy, who required hospitalization, was also suspended but wasn’t charged. Neither boy can be identified under the Youth Criminal Justice Act.
  
  "I am confused and angry at the same time," said the Asian boy, who has a martial arts black belt and who maintains an average of 80s and 90s in his classes. He said that if he is facing a charge of assault, then the other boy "definitely" deserves to be charged as well.
  
  The boy’s parents said the other student’s taunts were the first incident of racism experienced by the family since they moved to Canada from their native country in 2004.
  
  York Regional Police couldn’t comment yesterday afternoon as the investigating officer wasn’t available.
  
  According to the accused boy and several friends, the other student called the Asian boy a "f...ing Chinese" and after a shoving match broke out, punched the Asian boy in the mouth, causing him to bleed.
  
  The Asian boy retaliated by punching the other boy and breaking his nose. He said he used his left hand in order to control his punch and aimed for his opponent’s jaw. But because the other boy turned his face, the punch landed on his nose.
  
  "I kind of feel bad for breaking his nose but I didn’t start the fight," the boy said yesterday after school let out.
  
  The boy, whose marks included 96% in science, 94% in French, and 90% in math, must now appear in a youth court on May 13.
  
  At his school yesterday, hundreds of students skipped classes to rally against racism and to protest the criminal charge laid against the boy, who they said was acting in self-defence.
  
  "My friend is Asian and they were calling him terrible racial comments, like, I don’t want to say them," said Timothy Barnett, 16, who organized the protest with a few other students including Kim Drimmel, 16. "Right now he is in the suspension room serving his suspension."
  
  A suspension is reasonable but a criminal charge is not, Barnett said.
  
  "Rules are rules and he did fight so I guess suspension is fair, but being charged, no, he was defending himself," he said.
  
  Drimmel said the boy is unassuming and not prone to fights.
  
  "He is a very quiet kid, but whoever he gets close to, you know his personality," he said.
  
  "He’s a black belt so I know that’s probably a little intimidating, but he’s a nice kid. He’s Asian. He has a different background from everybody else -- some of the other kids just think it’s different."
  
  The protest organizers also wanted to protest bullying, claiming the Asian boy had been the victim of bullying and racism all year.
  
  
  ONE INCIDENT
  
  However, the Asian boy refuted this and said other students know he’s a black belt.
  
  The one incident of racism that sparked the fight was the only discrimination he’s faced this year, he said, adding he’s never been in a fight in his life until last Tuesday.
  
  Still, he welcomed the overwhelming show of support from his fellow students and appreciated the stance they were taking against racism.
  
  The school’s administration, including principal Catherine McGinley, weren’t commenting yesterday. Instead, York Region District School Board spokesman Ross Virgo handled media questions.
  
  "When something like this happens, our requirement is that the police be called immediately and certainly they were," Virgo said.
  
  Virgo said the province’s Safe Schools Act calls for mandatory suspensions for students considered for expulsion. He wouldn’t confirm that either student had been suspended or was facing expulsion, but said that any student facing possible expulsion is given the chance to appear before a disciplinary hearing.
  
  "During that process the student would have a complete opportunity to tell his or her side of the story," Virgo said.
  
  Keswick, with a population of about 21,000, is part of the Town of Georgina but is also on Lake Simcoe, where reports of racist attacks against Asian fishermen have surfaced in recent years, prompting investigations by York Regional Police and the Ontario Human Rights Commission.
  沛沛 发表于 2006-9-12 23:52
  我在加拿大第一次感受到种族歧视
  今天我和往常一样去YONGE和401的舞蹈STUDIO 去上课。那是一间俄国人开的跳舞班,OWNER是一个年近4旬的俄国女人,长的很漂亮,但是身体已经掩饰不住的有老态了。她的年轻的未婚夫比她小15岁左右。因为我是女生,所以一直是她的未婚夫教(之前还有过一个女老师教过)。他们的收费是很高的,而且我报的一直也是PRIVATE LESSON. 每次上课45分钟,下课后在约下次上课的时间. 以前每次跟老师上课的时候,他每次都会让我等,无论是早到还是晚到,但是又会准时下课所以我的45分钟的课通常只有30多分钟(每节课的费用是$65). 原因很简单我前面的是一个俄国学生,后面也是,我是极为少数的中国人之一.但我的学费去并不比他们交的少啊. 后来又发生几次这样的情况,我就跟他们抱怨这个问题,去的也少了. 前两天他们打电话给我,催我去上课,我还有钱在 (一次付9堂课的). 我去了以后,突然把我带到一个男人面前说这是我的新老师,竟然都没有用电话通知我. 而且,在上课的过程中,他比我还紧张,绝对不夸张,整个45分钟,他最起码擦了7-8次汗,真的是满头大汗.他后来说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上课. 我心里是很不舒服的,也就是说STUDIO把我当实验品了.但是我看他教的满尽心的,我跟他约了下一次的课. 可当我到了以后, 他们又把我带到另外一个人面前说这是我的新老师!... 我当时就觉的被人当猴耍了, 一般的一对一的授课都是长期固定的一个老师,因为他知道你学到哪里,也知道你有什么缺点之类的. 我就拒决上课了,结果那个漂亮的俄国泼妇就跑出来说,我凭什么不上,我说你们给我换老师,都没有通知我,连一点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怎么样我也是消费者啊. 她竟然说没有必要通知我.我连知情权都没有.他们愿意给我安排谁就可以给我安排谁. 她后来说,你要上课就上,不上也随便你.我要求退款, 她竟然说我已经过了REFUND的时间. 我 还有$400多的钱在帐上呢. 很生气,可是问了911,他们也不管这些事. 觉的他们很欺负人,也是因为我是极为少数的中国人.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archiver/tid-123611.html
  发表于 2010-3-28 09:05 | 该作者此主题的帖子 | 该作者所有的帖子
  暴力的种族歧视!!加拿大的耻辱!
  本帖最后由 西北狼 于 2010-3-28 09:11 编辑
  
  三月二十五号,在渥太华发生了一起严重的暴力种族歧视事件,这是加拿大少有的排华事件。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安省中医过渡委员会,在渥太华举行相关人士的见面会,
  就在这次会议中,出现了严重的、暴力的、排华的种族歧视事件!
  
  首先,在进入会场的时候,所有华人,不能与西人同时进入,必须要等到他们都进入后,华人才能入场。这种行为,明显的进行了种族划分,种族区别,而且明显的歧视了华人的种族平等权益!这使人们想起了,当年“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黑色的种族歧视历史。
  
  其次,当会议进入题问时,一名华人,李先生,据说也是一位中医患者,一位文弱的学者,刚站起来,对一些问题进行提问,在问题还没于正常的结束之时,立即遭到了,张关亮冰等指使的、从多伦多去的、两名警察的暴力驱逐。甚至还告知李先生,他被逮捕了?!李先生的双臂被拧得红肿异常,功能受限,精神受到了极度的伤害。
  同样遭到暴力侵犯的,还有于医生,一位很弱小、文静的医生。
  
  这两位华人,都是文明的、注册的进入会场的渥太华华人。
  
  这件事情,使我们再次看到了种族歧视,看到了排华行为,看到了暴力的伤害!!!
  这是世界性的丑闻,一个时代的丑闻,
  加拿大的耻辱,加拿大华人的悲哀!!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thread-235676-1-1.html
  安省中医反歧视大游行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2月28日 08:18 来源:安省中医联合会
  活动时间:2010年3月7日 13:30 - 15:00
  所在地区:Downtown Toronto
  联 系 人:stephen
  联系电话:4166278558
  电邮地址:发送电子邮件
  相关地址:222 Spadina Ave. (Spadina/Dundas) 中区唐人街文华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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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中医反歧视大游行通知
  
  各位中医界同仁和华人公众:
  
  我们郑重邀请您参加2010年3月7日的安省中医“反对文化歧视,维护公众权益”大游行。
  
  自从安省中医立法以来,出现了一系列非正常现象,例如:
  
  《安省中医法》故意没有中医和针灸定义,模糊中医针灸的专业范围;肢解中医针灸,将针灸分割给其他10个健康专业;中医管理局过渡委员会中非专业委员多于专业委员;超过半数专业委员有诚信污点;以专业调查(professional survey)为名,行欺骗业界之实,等等。更有甚者,过渡委员会制定的《注册条例》不承认所有海外和本地的中医教育学历;否认现行执业经验,将中医针灸师全部视为不合格者,而纳入一个5年不能独立执业的假“祖辈注册”;忽略中医针灸所需要的中国传统中医理论基础;强行规定执业语言和考试语言必须是流利英、法文。
  
  如此,使得那些缺少中医针灸理论学习和实践的自然疗法师、物理治疗师,戒毒师,整脊师,牙医,护士等专业的人员反而很容易注册成为针灸师;而被假“祖辈法”视为“二等公民”的众多的现行中医针灸师们,反倒被要求在以上那些外行手下学习和实践中医针灸医术。如此结果就是,安省中医规管将由一批外行组成新的管理局手握生杀大权,真正的中医针灸将被假针灸所取代,中医在安省将走向毁灭,广大病人将受到危害。
  
  针对上述的一系列问题,我们近年来持续不断地以各种方式与政府官员和安省中医管理局过渡委员会进行交涉,提出意见,表达诉求,希望改正。但是我们所有的善意和努力都被置若罔闻,他们目前一意孤行,并加速强行推进。
  
  安省中医立法的真相是,少数洋人借中医行业规管之机,利用极少数出卖华人利益的败类,欺我多数华人善良懦弱,不敢争取权益,妄图将中医在安省斩尽杀绝,利用法律强占针灸市场,危害公众安全。此实我安省中医、安省华人之奇耻大辱!当此危急存亡之际,我们只有奋起反对毁灭性规管,挽救中医针灸行业,维护我们的生存权和公众的选择权,展示我安省中医、安省华人维护自身权利的决心。在二十一世纪的加拿大,我们已经不再是梳着辫子,交着人头税,任人宰割欺辱、没有人格尊严的华人。提高加国华人地位,当首先从维护华人切身利益出发。一个自私自利、麻木不仁、一盘散沙、不懂得自尊的族群在北美是永远没有社会地位和得不到其他族裔尊敬的。
  
  
  
  时间:2010年3月7日下午1:30
  
  集合地点:文华中心门前广场 222 Spadina Ave.(Dundas 以南,Spadina路西)
  
  联系电话:416-627-8558 email: torontotcm@gmail.com
  
  加拿大中医学会(CAATCM)
  
  安省中医联合会(FOTCMA)
  
  安省中医界“反对专业歧视,维护公众权益”大游行指挥部
  加拿大多元族裔调查 35%中国移民遭歧视
  文章来源: 明报 于 2007-01-14
  
  根据多伦多大学一份里程碑报告,明显少数族裔比白种欧洲移民更慢融入加拿大社会,少数族裔的加拿大意识较弱,族裔移民弱势和受歧视的感觉,令他们较难融入社会。中国、南亚和加勒比等地的新一代移民和他们的子女,未能体验加拿大多元文化政策的真正好处。
  
  据明报报道,在该大型多元族裔研究中,4万人接受访问,35%的中国新移民说他们受过歧视,整体少数族裔第二代也有42%说有受歧视的经验,证明加拿大实行35年的多元文化政策还有不足。
  
  报告作者呼吁政府消除种族分离及社会对立,防止巴黎市郊青年暴动等事件。《环球邮报》(Globe and Mail)周五报道满地可公共政策研究院(Institute for Research on Public Policy)的研究报告,它根据《多元族裔调查》(Ethnic Diversity Surbey),向4万多人询问7个有关移民融入社的问题,分析2002年加拿大统计局资料,指出明显少数族裔的下一代有更强烈的排斥感。
  
  这份研究指出,35%中国新移民说有人歧视他们,南亚人28%,黑人44%,只有19%白人说自己遭人歧视。这感觉在第二代更强烈,42%明显少数族的第二代说有歧视,白人第二代仅10.9%。此外,33%第一代明显少数族裔自认是加拿大人,白人移民为64%。
  
  70%少数族裔对上一次联邦大选有投票,白人移民投票率为82%。79%明显少数族裔有加拿大国籍,97%白人移民为加拿大公民。
  
  44%明显少数族裔的孩子有归属感,他们的父母占60%。47%白人移民有归属感,57%白人下一代有归属感。
  
  报告作者、多伦多大学社会学家赖茨(Jerrrey Reitz)指出,这项研究显示多元文化主义(multiculturalism)成效未如理想,加拿大1971年实施族裔关系政策,对新移民和他们的孩子都没有效果。这些人主要来自中国、南亚和加勒比。
  
  赖茨与报告合撰人博士班学生巴纳吉(Rupa Banerjee)警告,加拿大未必可远长久避开欧洲一类社会动乱,巴黎边缘化移民社区长年累积怨气,2005年秋季爆发青少年市郊暴动事件。
  温哥华排华暴乱:锥心泣血 百年梦魇
  加国无忧 51.CA 2007年9月7日 21:56 来源:环球华报 作者:萧元愷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倘若没有华人修筑铁路,今天的卑诗省可能会自外于加国。为了这条命运攸关的大铁路,华工死去4千人。大功告成后,白人却对华人恩将仇报,1892 年,温哥华一个华裔洗衣店有人得天花后,当局竟下令烧毁所有华裔洗衣店,并将工人逐出市区囚禁,死后也不能埋葬在公墓。这种积怨递增到1907年9月7 日,终于总爆发,衍变成一场震惊全国的排华暴乱(Chinatown Riot)。
  
  日前主流媒体用整版篇幅,追溯这个不幸事件,他们说那个事件时时提醒人们,“我们曾经那么不人道地对待他人”,也证明在到达“多元文化绿洲” (multicultural oasis)之前,走了一条多么漫长的道路。
  
  据悉,为纪念排华暴乱百年,难忘当年历史的人士将在9月7日,重走当天温哥华事件发生的线路,反思这段种族歧视的史实及其带来的深远影响。
  
  有关方面最近也作了一个调查,发现在新移民里知道百年前排华暴乱的人相对不多,学生知道的就更少。但我们需要以史为鉴,作为血与泪的世纪祭奠。
  
   (排华暴乱中被毁华人店铺)
  
  那岁月太沉重
  
  整整一个世纪前的傍晚,天空布满雾气,将近9千人的西人队伍向温哥华市政厅进发。然后颇有气势地挺入唐人街。他们气势凶凶地手持木棒、扳子或瓶 子,不失时机地发出愤怒的叫嚣。在华埠开始向街面店铺投掷石块,毁掉带有东方色彩的商业标志,大肆袭击温哥华市内华裔聚居的地方,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门 帘。最后恶化到打砸抢劫,乃至焚烧,有华商遭到数千元的损失,这在当时可是个大数。
  
  在温哥华唐人街已经居住第4代的叶老先生说,他的爷爷曾经告诉他,排华暴乱那天,“真是一个恐怖的日子!”在那些日子里,白人根本不想在这里见到 任何亚洲人。面对威胁,华人不得不自己武装起来,以防不测。不少华裔店损失惨重。叶老先生说这个事件对他们家族乃至他的一生都有很大影响,像一片荫翳笼罩 在生命的旅途上。他说人不管从哪里来,不问出生地而彼此确认包容,做到这一点真的要走很长的路。参与暴乱的人有的刚刚移民到加拿大温哥华,基本上都是第一 代移民,最多不超过20年,还没有唐人街的华人历史还长,但他们却叫嚷华人滚回去。
  
  修筑太平洋铁路的华工
  
  一 位谭老先生的祖上最早在1849年来到加州,那是淘金热的时代。1880年代又来到卑诗省参与铁路建设。他说家人谈起过白人暴动的事,最让他感到可悲的 是,有些华人害怕被白人打杀,就躲到日本城(Janpantown)里面去,混充日本人,就因为日本政府比中国政府强硬,军事上强大,白人不敢怎么样。这 个具有讽刺意味的场面总在刺激着谭老先生的神经,他说一想起来就让他心痛!
  
  怎一个“痛”字了得
  
  当时是一个叫做排亚联盟(Asiatic Exclusion League)的组织在里面活动,史称“反亚裔暴乱”(anti-Asian race riots)。实际上它主要是针对华裔的,所以亦称“排华暴乱”。排亚联盟是一个种族主义组织,1907年夏季成立,其成员包括温哥华贸易和劳工委员会 (Vancouver Trades and Labour Council),组织暴乱者发表煽动性演说,称亚裔为“黄色危害”(yellow peril)。
  
  发人深省的记载是,这些暴徒在摧毁华人房舍后,来到日本人社区进行破坏,但是遭到日本侨民持续和坚决的抵抗,不得不撤走。
  
  人头税单
  
  从 某种程度上说,排华暴乱达到了那些白人的目的,这场暴乱使温哥华的经济几乎停滞。尽管后来联邦总理劳居尔(Wilfrid Laurier)就此事件公开道歉,并派劳工部副部长列农(William Lyon Mackenzie King)亲赴温哥华,分别给予华商与日本社团26000元和9000元补偿,但与此同时也规定禁止再从亚洲引入合同工。然而私下加拿大却与日本政府秘密 签定协议,允许日人进入加拿大,却继续封锁华裔。
  
  “白加拿大”的意味
  
  一百年前暴乱的西人队伍中,有一面标语清晰地写着:为了白加拿大(For a White Canada)!他们要求马上结束从中国、日本和印度的移民。
  
  暴动的西人怒不可遏,他们说加拿大是靠纯粹盎格鲁-萨克逊血统(Anglo-Saxon blood)的白人发现和营造的,现在却充斥着从亚洲涌进来的廉价劳力,他们不想在本地看到亚裔血统的人。
  
  事发几天后,温哥华自由党议员Robert Macpherson对一个来自蒙特利尔的记者这样说:“卑诗(British Columbia)就要成为一个白人国家。” 白人至上(white supremacy)成为一个政治工具。当年还实行“黄白分校”,政府收取五百元按金后,仍不准他们入读西校,亦不退回五百元按金,约有四百余华侨青年放逐出西校,其后中华会馆自建中华学堂。
  
  加拿大深受英帝国主义传统的影响,在英国文化、机构、习俗和思想及态度等各个方面,“白人优越论”已散播其间,那种认为亚洲人、黑人和土著居民天 生低劣的思想,是英帝国主义留给加拿大的一份“传家宝”。加拿大虽然没有变成帝国主义一员,但继承了英国人那种来源于“种族优越论”的种族主义传统。白人 优越论得到广泛传播,当时的通俗文学总是不厌其烦地把中国描绘成一个普遍贫穷的、令人恶心的疾病流行、极度虚荣、生活标准低劣的社会。加拿大报界大肆宣传 中国人是低劣的、不文明不开化的民族。
  百年前的温哥华华人
  
  当 时加拿大还受到邻国美国的影响。在美国,优生学与种族问题紧密结合,在20世纪前十年里,从欧洲以外来的移民被看作是对纯美国人素质的一种威胁,为此他们 进行了大规模限制移民的运动,在较小程度上,采取绝育法。优生学提出他们的理由是作为爱国的一种表现。他们认为斯堪的纳维亚人的优秀特征创造了美国的制 度,而下等种族的特征则对其制度潜在威胁。这一挑战是对优生学的一种否定,优生学派要阻止国家制度被那些传播缺陷的人所破坏。在这一点上,非常类似于19 世纪农业方面的养殖理论。有人这样认为,相隔很远品种的混杂会导致返祖或野种。
  
  1900年前后,居住在加拿大西海岸的白人惊觉亚洲移民越来越多,必须要终止这种“黄色入侵”。特别是华人、日人和印度人接受更低薪的工作,威胁 到白人在本地工厂、作坊、矿山和伐木厂的就业,失业的白人发现必须与之竞争,于是对他们的偏见与日俱增,终于发展到你死我活的种族仇恨。
  
  往事没有如烟
  
  1907年9月7日的排华暴乱不是偶然的,追根溯源,加拿大排华运动始于1872年,正是由卑诗省开始。1873年,加出现一个名叫“反华社”的 组织,要求议会修改允许华人移民法案。1875年2月,在维多利亚市有人提议修改市政案例,以剥夺华人选举权;1876年5月,维市举行反华集会,市长也 加入其中。1879年,卑诗省长要求众议院限制华人移民,提出报告促使联邦通过反华立法,1884年,卑诗省议会通过两个排华法案,即“1884年华人管 制条例”和“1883—1884阻止华人移民条例”。
  
  本来长期以来,许多加拿大人就对华人存在歧视。华人的外貌、语言及生活方式与加拿大人有很大不同,也没有任何的接触与交流,导致许多加拿大人对华 人的错误看法。一些加拿大人指责华人生活在拥挤的生活环境中,身上会携带病菌。而且许多人认为华人的生活单一、不讲究质量、生活水平低下,所以华工的工资 应该比白人低。因为最早的中国移民都是男性,人们总以为他们不需要养家糊口。许多华人遭到辱骂和袭击。
  
  于是当地的一些白人劳工便愤愤不平起来,认为这些华人既抢了他们的饭碗,又占了他们的便宜。这些白人就组织起来个团体,到处抗议铁路公司招聘华工。他们竟然声称即使不修太平洋铁路,也不能招聘华人。加太平洋铁路在1885年完成后,不再需要华人苦力,除几千名华工返回中国外,多数华工因付不起车费,只能留在卑诗。一些人居住在铁路沿线小城镇里,还有 一些人则在富有的白人家里做花匠、厨师、佣人等。他们的吃苦耐劳和勤奋肯干就变成一种竞争性的威胁。于是一个带有明显歧视性质的只针对华人移民的新税法出 台了。规定每个新移民来加的华人要额外缴纳50元人头税。1891年这一税款增加到1百元,两年后又猛增到5百元。这个数目等于2003年的8千元,相当 于当时一个工人两年的工资。
  
  加拿大种族主义者出于对华人日渐增多的惊恐而不断制造排华事件。《维多利亚公报》在报道加州排华消息后,就要求当局禁止华人妇女来温哥华,以免将来华人人口超过白人。
  
  1887年2月23日在温哥华发生的反华暴乱是加拿大华人历史上让人遗憾的篇章之一”。当天温哥华一群300多人的暴徒,集结起来,要将华人赶 走。他们拆毁了煤港附近的由简陋住宅构成的小镇,并殴打华人,一些华人不得不跳进寒冷刺骨的水中逃生。两名警察高呼维多利亚女王的名字,隔在暴徒和华人劳 工之间,暴徒后来退走,但他们纵火烧毁了住宅。此事发生后,很多华人纷纷迁往他处居住。
  
  不能忘却的纪念
  
  今年5月14日是充满歧视的加拿大《排华法》正式废除60周年纪念日,联邦四大政党代表在国会分别发表声明,盛赞华人对加政治经济社会发展所做出 的巨大贡献,联邦多元文化国务部长肯尼引用总理哈珀去年6月22日在人头税平反仪式上的致词,“加拿大对排华法的实行深表遗憾,该法案是可耻的,加拿大人 应该对此表示歉意。”
  
  研究温市排华暴动历史的巴恩贺顿(Michael Barnholden)日前说,9月7日的“历史之旅”行程包括温哥华的上海巷和暴动起源地。另外,9月7日及8日在西门菲沙大学海港中心还将举办为期两 天的“1907年反思暴动研讨会”。活动协调人Beverly Yhap说:反思百年前反亚裔暴乱的真正意义,不在于暴力事件和导致的财物损失,而在于它的影响。
  
  现在大温地区,5个人中就有2人来自亚洲,7.2%的家庭是由不同种族组成的,而这一比例在全国则是3.2%,所以说现在大温地区的种族融合程度远在全国平均水平之上,甚至高过大多伦多和蒙特利尔。
  
  尽管如此,反亚裔的情绪依然存在,不久前就有一个华裔老人在公交车上被打,并遭到种族歧视的侮辱。其实在加国历史当中,不光华人受到歧视,差不多 每个年代的移民都受过歧视,如法裔人士、乌克兰人士、黑人、印度裔及原住民都不能幸免。历史事件提醒我们,应珍惜一个公正和宽容的社会,同时坚守公正和宽 容信念,为不分肤色的平等社会而努力。
  加国总理PK华裔记者: 言论交锋枪击案
  加国无忧 51.CA 2006年9月28日 07:28 来源:环球华报
  
  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言论自由都有个“度”的问题,不能想当然地满嘴跑骆驼。加拿大提倡文化多元不假,还堂而皇之地定为国策,但也不要过于天真地认为“知无不言,言者无罪”,一旦逾越出上面所提到的“度”,即便出於小记者之手,让总理不爽,也会“龙颜勃怒”的。
  
  华裔记者黄明珍日前在供职的主流媒体《环球邮报》上,发表了有关道森校园枪杀案的长篇特写,没有人云亦云,而是通过自己的独立思考,提出尖锐的看法,认为之所以在魁北克省导致枪杀案连续发生,魁省文化难辞其咎。谈锋所向,对执政者无疑具有一定的杀伤力。结果在哈珀的直接“关照”下,其知名度迅速蹿红。
  
  华裔女记者的一家之言
  
  在加拿大,只有两份国家级的英文大报,一份是《国家邮报》(National Post),另一份就是《环球邮报》(Globe and Mail)了。所以能在这两份报纸上耍笔头子,应该是个有一定影响的活计,更何况作为一位华裔女士,不是想干就能干的。因此说,黄明珍(Jane Wong)能出任《环球邮报》的记者和专栏作家,想必也颇经过了一番努力,无论在文字写作上、还是新闻敏感上,都有独到的过人之处。不久前因道森学院(Dawson College)枪击案发表专论,借题发挥抨击种族歧视,确实证明不是一个吃素的。
  
  黄明珍的专稿标题是“Get under the desk”,通过对道森学院教师Pina Salvaggio等枪击案目击者的采访、对整个枪击事件的详细描写,引发了对这起枪击案评论。
  
  在黄明珍的文章里,通过分析,指校园血案涉歧视移民,将枪手吉尔(Kimveer Gill)上周在道森学院(Dawson College)校园滥杀悲剧,归咎魁北克省民众没有善待移民。
  
  《环球邮报》9月16日刊登了黄明珍的这篇文章,正是在这篇文章里她质疑说,蒙特利尔的居民们实在想不通,为何他们的城市17年来发生3宗校园枪击命案,包括1989年、1993年和2006年,这已经成为他们内心挥之不去的一个疑团。
  
  黄明珍指出,在上述3次校园枪击命案中有一个共同的现象,主角枪手吉尔、莱皮纳(Marc Lepine)和法布里坎特(Valery Fabrikant)都不是纯法语人。这个现象被黄明珍敏感地抓到了,如此高的重复率不是偶然的。她因此推论,非法语裔觉得他们都在一个重视纯种(PURE LAINE )的魁省社会被边缘化。据黄明珍的定义,“纯种”是指“纯正法裔”。
  
  于是黄明珍这样写道:“许多局外人不知道,长达数十年的语言争拗──危害的不仅是英语裔老居民,也包括新移民,使这个曾经的国际化大都市孤立。不错,所有3宗枪击案出自精神有问题的人。但同样_实的是,这3宗案件的凶手,没有一人是纯法语裔。”
  
  道森学院血案主嫌吉尔和其他两个凶犯一样,都不是土生土长的魁北克人,而是所谓“局外人”(outsider)。吉尔祖籍印度;1992年制造所谓“康考迪大学屠杀案”的法布里康(Valery Fabrikant),是来自前苏联的犹太移民,俄罗斯裔教授,他曾经多次申请终身职位被拒;1989年枪杀14名妇女后饮弹自尽的勒潘(Marc Lepine),原名加辟(Gamil Gharbi),是有阿尔及利亚血统的穆斯林青年,据说因为要求从军和报名大学工程系先后被拒绝,遂将自己的名字“法语化”。黄明珍认为,由于他们都不是正宗说法语人士,所以他们在生活中曾经遭受因为其宗源受到过不公平的对待。
  
  “在世界其他地方,种族纯正的说法不上台面,但魁北克人却以此自豪。”黄明珍于是在该篇文章中暗示,魁独运动倡导语言和文化纯正,对这个地区规模不大的英语和移民人口造成负面影响。
  
  哈珀动怒为哪般?
  
  显然哈珀是个看书看报有学有术的联邦总理,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读到了黄明珍在《环球邮报》上发表的文章,看后非常不悦。
  
  哈珀严厉批评道,黄明珍的言论显得有些“荒谬”,是“一派胡言毫无根据”。
  
  他上周三(20日)致函《环球邮报》,对黄明珍的“长篇大论”表示关注,指责她将枪击事件与魁省省民对移民存在偏见相联系的言论偏颇、荒谬、不负责和无根据,对魁北克的判断充满个人偏见。
  
  哈珀写道:“尽管作者有权表达她的意见,其言论显然荒谬、无根据。这不仅显示她完全不负责,如此归咎魁北克社会也是彻底的偏颇。”
  
  哈珀说,上周校园枪击案件令所有魁北克人惊恐,吉尔走进道森学院,一路乱枪滥杀无辜,1名女学生迪苏莎(Anastasia De Sousa)死亡,另外20人受伤。他在信上表示:“这些行为应受无条件的道德谴责,不能假借社会与舆论的言词,掩饰偏见文字。”也就是说,人们应该无保留地谴责凶犯吉尔的犯罪行经,而不是利用这样一个事件,来推销所谓社会理论。
  
  有学者分析说,黄明珍有关校园枪击案的言论之所以让哈珀不快,关键在于她把矛头指向魁省,而魁省现在则是联邦保守党冀望组建大多数政府的“命脉”。当然这种揣测有可能引起哈珀先生的再次动怒,所以特意加个引号。
  
  国会要报馆道歉
  
  国会中往往政见杂陈势力相左,为党派利益牵制在任政府。然而在对待小记者黄明珍的“失言”上,这次却罕见地表现出“步调一致”。
  
  据悉,众议院所有政党无不支持哈珀的做法,都要求《环球邮报》道歉,并为此还通过一项有关动议。
  
  9月19日,魁北克省长庄社理(Jean Charest)也致函《环球邮报》主编,称黄明珍的文章为“羞辱”,说她的议论“不成体统”和“有失体面”,为此感到“震惊和失望”。
  
  在要求黄明珍向所有魁省人道歉之余,庄社理还写道,这篇文章“罔顾加拿大的美德及对魁省严重误解。”他还认为,这篇文章表露出对加拿大价值观的无知,以及对魁北克极端错误的理解。
  
  不论统独倾向,各党派都不失时机地对黄明珍大加挞伐,魁北克政团(BLOC QUEBECOIS )党魁杜锡也要求《环球邮报》道歉。魁人政团议员库图(Maka Kotto)本周一还在众院高声诵读了一则声明,严厉谴责和抨击黄明珍的文章,敦促保守党政府及其他反对党同心协力对付此事。
  
  联邦自由党国会议员福科在众议院表态发言时,竟称黄明珍的文章是“垃圾”,此语一出,竟当场博得在座其他的自由党议员的击掌叫好。
  
  蒙特利尔市圣占巴斯迪协会(SOCIETE ST. JEAN BAPTISTE DE MONTREAL )已向魁省新闻管辖委会(QUEBEC PRESS COUNCIL )入禀投诉黄明珍这篇文章。该协会主席多里安(J. DORION )表示,“经历过上周三的枪击悲剧,在魁省的我们本应得到抚慰,并非面对这些不切实际的理论。环球邮报是加拿大最大及最有权威的报纸,省外及国外的人会以这文章来判断我们,教人怎能容忍。” 他的协会现在要求《环球邮报》和黄明珍道歉,并加以更正。
  
  要有沟通渠道
  
  其实自从联邦保守党执政以来,哈珀与媒体的关系一直紧绷,尤其对部长级阁员的采访上,先后有过多次规定,并且为此闹过不痛快。所以哈珀迁怒于报馆,不是自黄明珍始,也不会到黄明珍终。
  
  《环球邮报》总编辑助理格里斯潘(Edward Greenspon)日前表示,该报不会在报纸上对事件发表正式评论,但在9月21日的内部社论上谈及该问题。
  
  有关人士据此说,即便在信息化的时代,有时也需要及时沟通,因为沟通的缺失往往导致理解上的误会与摩擦。
  
  族裔身份遭围剿
  
  另有消息说,黄明珍在撰文分析魁省校园枪案之后,她收到不少email满纸秽语,有人甚至用种族歧视和性别歧视手法攻击她。
  
  黄明珍还特别讲到蒙特利尔的法文报纸Le Devoir,该报近日刊登出一幅漫画,漫画中黄明珍被画成斜眼、戴眼镜,并一口爆牙,坐在中餐馆内打开幸运饼,里面有一句签语“小心101法案”,而那是魁省备受争议的语言法。
  
  黄明珍就此表示,你可以攻击我的新闻风格或我的手法,但提到签饼,就是把我的种族扯进来。
  
  但Le Devoir报社总编辑辩解说,黄明珍的父亲在蒙特利尔开过中餐馆,漫画只是提到她的家庭背景,并无任何种族歧视的意思,至于画中形象不过是漫画的夸张手法。
  
  关于黄明珍
  
  其实黄明珍对种族歧视的感觉由来已久,而且有著“切肤之痛”。
  
  她的外祖父早年参与加拿大的铁路建设,是最早成为加拿大公民的中国人之一。几年前,黄明珍出国采访后回加拿大,海关的值班官员怀疑她所持的加拿大护照是伪造的,将她关在小屋内盘查了数小时。当海关官员最终允许她入境时,心情沮丧的黄明珍问了一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肤色吗?”那位官员的回答是:“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黄明珍事后在《环球邮报》上写道:“很多人在离开祖国的时候伤感,而我是在进入加拿大国门的时候哭泣。”
  作为华裔加拿大女记者,黄明珍著述颇丰。熟识黄明珍的人说她有幽默感,常能苦中作乐。
  
  由于黄明珍在大陆生活过多年,所以她回大陆采访时,写出的东西常比西人记者更有独到视角。
  
  环球邮报早于1950年代即在中国派驻记者,是北美报章中最早的一家。但今天的中国报道不再局限于当地新闻,因为中国的崛起已经成为一个全球现象。
  
  去年10月她连续在大陆访问近一个月,将注意力集中于中国经济的发展和加中双边贸易关系。此行包括长江沿线的南京、武汉、重庆、扬州、杭州等城市,然后回到北京。当时她撰文指出,中国经济高速发展有三大优势:便宜的劳力、高技术水准的专业人员和港、台及海外华人强有力的投资。
  
  黄明珍也是一个蛮有职业感的人。有朋友回忆说,2003年开春闹非典的时候,多伦多卫生医官发布命令,3月16日之后到过慈恩医院的民众,必须在家中严格隔离10天,也就是感染 SARS 的潜伏期,家庭成员都必须戴口罩,因为慈恩医院是非典“重灾区”。
  
  由于黄明珍曾在3月18日去慈恩医院采访,在里面各处晃了一个多小时,于是落入“自动隔离”范围。当时报社里同事闻知都很紧张,有人甚至脸色发白地对她猛吼:“你整天都在对著我呼吸! ”另一名身怀六甲的同事更惊呼:“我刚和你吃完午餐!”她的上司则下令她立即回家,不过要由家中传稿。
  
  于是黄明珍由家中发稿,不可以外出。小儿子萨姆说她得了SARS,她戴著口罩告诉9岁的儿子,她不是SARS病患。至于大儿子班恩问她,口罩究竟要戴多久,她向儿子解释说,当时已是自己到慈恩医院采访第8天,根据10潜伏期要求,只不过再戴2天。
  
  当时黄明珍已订了机票准备到香港和中国南部,采访SARS病源。最后还是接受医生劝告,退了机票,取消那趟香港之行。
  
  (记者 萧元恺)
  
  儿子被强行带走 多伦多中国移民堕楼身亡 时间: 2009-6-07 19:03
  
    六年前从中国辽宁移民加国的两子之母怀疑精神有异,过度担心22个月大幼子健康,经常因小故便带儿子到医院或向医生求诊,两个月前幼子被保护儿童组织带走照顾,妇人疑不堪母子分离,本周二(2日)从密西沙加市大厦寓所高处堕楼丧生,死者的姐妹已经抵达多伦多,死者丈夫忧心小孩子没妈怎么过。
  
    死者丈夫王先生昨天接受本报记者访问时表示,他从事计算机软件设计工作,2003年从沈阳移民加拿大,两名儿子分别3岁8个月和22个月大,都是在加拿大出生,长子患有自闭症,因此妻子对幼子的健康非常关注。他表示妻子是好母亲,生孩子之后就全职在家带孩子,对孩子照顾无微不至,孩子一旦有咳嗽、晚上尿频、流鼻血等症状就带孩子到处看医生,正是因为她带孩子到处看病惹来了麻烦。
  
    院方知会保护儿童组织
  
    今年4月,幼子因为有咳嗽和流鼻血,妻子就开始去医院急诊为孩子看病。看了几家医院的医生都说没事,但她却认为孩子流鼻血是因为肺部出血,马上就有死亡危险,一周之内坚持每天都去不同医院看急诊,结果院方将事件通知保护儿童组织。在4月24日,有关组织人员发现她与儿子从医院出来,又向家庭医生求诊,怀疑她精神有异和她商谈。她依然用流鼻血就是肺部出血等原因争辩,有关人员认为孩子如果在她身边可能会有危险,因此于当天把孩子带走。
  
    这名母亲在儿子被带走后,曾在一个网站发出求救帖子,希望网友能够对其进行帮助。王先生表示,妻子本来精神已经很脆弱,经常担心孩子是不是有致命疾病,常常自己为孩子诊病服药。妻子面对孩子被带走的现实,对她的打击很大,当晚回家之后就心神不定,除了在网上求助之外,担心有关部门会以她精神有问题为理由,把长子也带走,在4月26日前往英国伦敦的妹妹家躲避。
  
    因为长子患有自闭症,王先生原来就有社工协助辅导,王先生签署了保证书,同意不会让妻子单独照顾孩子。王妻子于5月30日返回多伦多,但晚上都不敢回家,一直在朋友家寄宿。6月1日才返回家中,不料第二天凌晨3时她就从家里11楼的阳台上堕楼死亡
  兒遭帶走照顧 華婦墮樓身亡 頻帶幼子看病 被疑精神有異
  [2009-06-06]
  記者 李海濤
  
  六年前從中國遼寧移民加國的兩子之母懷疑精神有異,過度擔心22個月大幼子健康,經常因小故便帶兒子到醫院或向醫生求診,兩個月前幼子被保護兒童組織帶走照顧,婦人疑不堪母子分離,本周二(2日)從密西沙加市大廈寓所高處墮樓喪生,死者的姐妹已經抵達多倫多,死者丈夫憂心小孩子沒媽怎麼過。
  
  死者丈夫王先生昨天接受本報記者訪問時表示,他從事計算機軟件設計工作,2003年從審陽移民加拿大,兩名兒子分別3歲8個月和22個月大,都是在加拿大出生,長子患有自閉症,因此妻子對幼子的健康非常關注。他表示妻子是好母親,生孩子之後就全職在家帶孩子,對孩子照顧無微不至,孩子一旦有咳嗽、晚上尿頻、流鼻血等症狀就帶孩子到處看醫生,正是因為她帶孩子到處看病惹來了麻煩。
  
  院方知會保護兒童組織
  
  今年4月,幼子因為有咳嗽和流鼻血,妻子就開始去醫院急診為孩子看病。看了幾家醫院的醫生都說沒事,但她卻認為孩子流鼻血是因為肺部出血,馬上就有死亡危險,一周之內堅持每天都去不同醫院看急診,結果院方將事件通知保護兒童組織。在4月24日,有關組織人員發現她與兒子從醫院出來,又向家庭醫生求診,懷疑她精神有異和她商談。她依然用流鼻血就是肺部出血等原因爭辯,有關人員認為孩子如果在她身邊可能會有危險,因此於當天把孩子帶走。
  
  這名母親在兒子被帶走後,曾在一個網站發出求救帖子,希望網友能夠對其進行幫助。王先生表示,妻子本來精神已經很脆弱,經常擔心孩子是不是有致命疾病,常常自己為孩子診病服藥。妻子面對孩子被帶走的現實,對她的打擊很大,當晚回家之後就心神不定,除了在網上求助之外,擔心有關部門會以她精神有問題為理由,把長子也帶走,在4月26日前往英國倫敦的妹妹家躲避。
  
  因為長子患有自閉症,王先生原來就有社工協助輔導,王先生簽署了保證書,同意不會讓妻子單獨照顧孩子。王妻子於5月30日返回多倫多,但晚上都不敢回家,一直在朋友家寄宿。6月1日才返回家中,不料第二天凌晨3時她就從家裡11樓的陽台上墮樓死亡。
  监察专员:儿童保护协会CAS缺同情心
  加拿大家园 CanadaMeet.com 2010-06-16 10:38 来源: 本网综述 作者: 牧涛
  
  (本网综述) 昨日(周二),刚刚获得连任的安省监察专员(ombudsman)马林(Andre Marin)在年度监察报告中将矛头对准了多家“行为失当”公营机构。这次,“儿童保护协会”(Children’s Aid Society)和安省水电公司(Hydro One)都遭到了抨击,被批评对顾客态度和行为失当、没有同情心。
  
  CAS被批评“没有同情心”
  
  监察局是省属独立检查机构,职责是处理及解决公营部门行政失当所引致的不满和引发的问题。这也是马林在本月二日连任(每任五年)后,第一次公布监察报告。
  
  在这次的报告中,专员将矛头对准了曾饱受移民群体批评的“儿童保护协会”(CAS)。报告披露,目前全省仍有数十个特殊儿童(special needs children)家庭的父母必须向CAS交出的监管权(custody),才能让孩子获得政府的特殊服务。
  
  马林透露,每年都有一些家庭向监察局投诉CAS,表示不想为子女获得特殊服务而放弃监管权、并交给CAS看管。在2008年这样的家庭共有24个,而2009年则达到到了39个,似乎有上升的趋势。
  
  专员表示,家长的投诉令自己“非常苦恼”,并希望负责孩童事务的省儿童及青少年服务厅解决问题。他还颇为强硬地指出,如果发现政府官员比较“顽固”、未能好好地处理,则监察局便会介入,而且监察专员也乐意处理这些投诉。
  
  据悉,省监察专员最初在2005年就开始关注特殊儿童家庭的问题,但是由于相关开支比较大、加上省儿童服务厅不太愿意合作,所以始终没有得到妥善的解决。马林表示,每次监察专员提出这个问题,儿童服务厅就有人不高兴,坚称没有将孩子交给CAS监管。然而,后来监察专员查到了有关协议,发现确有孩子被送走。这时,儿童服务厅便又推托没有法院的指令(court order)。
  吓唬小孩有新招:再闹就叫CAS带走
  2009年6月23日 来源: 都市报 网友评论 0 条 [我要投稿] [我要收藏]
  
  都市记者专访:走进儿童保护组织CAS
  [ 时间:2009-06-19 08:38:29 | 来源:都市报 ]
  
  儿童保护组织(Children’s Aid Society,以下简称CAS),对于大陆移民来说是一个需要了解的组织。移民到了加拿大,CAS的出现令一些华裔父母感到困惑。加上道听途说的一些案例,网络上有人谈CAS变色。甚至有人认为CAS是多管闲事,靠把孩子带走来维持该组织的生存,等于变相的绑架。还有人在网上表示,一些家庭悲剧的产生应该由CAS负责。这些过激的反应,可以说是对CAS不了解的一种表现。那么CAS到底在做什么,遇到CAS找上门应该如何应对,是抗争还是合作?
  
  ....
  
  CAS权力的确大
  
  记者和江建丽谈到部分新移民表达的对CAS的恐惧心理,江建丽表示很理解,她说这种担心不单单是在华裔社区,其他主流社区和别的少数族裔都有类似的问题。因为CAS的权利的确很大,在一些人的眼中甚至太大。当CAS介入的时候,因为有法律和政府的规定,不像其他社区服务组织,你可以拒绝、不配合。 CAS一旦介入,有一种强制执行的味道,不是你说想甩掉就甩掉那么简单。
  
  据江建丽介绍:加拿大政府和法律(《儿童和家庭服务法》)之所以赋予CAS这么大的权利,是因为儿童是最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群体,而且百年来的经验教训显示,确实有不少家长存在不同程度虐待、性侵孩子的现象。如何管教子女,不单是一种西方流行的文化,其他族裔也已经开始反思,这也就是CAS在世界很多国家存在的原因,她保护了很多不幸的儿童免受折磨,这不是加拿大自创的,她有效地保护了儿童获得适当照顾的权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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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AS 如何推卸责任: ***
  
  解读儿童死亡的传闻
  
  网上一些网友在激辩的时候,会以安省儿童倡权(Ontario’s child advocate)专员艾尔曼 (Irwin Elman)向省议会提交的首份年度报告为例,该报告声称,2007年共有90名儿童死于安省儿童福利系统保护之下,其中16名死于事故,9人自杀身亡,4名在凶案中死去,8名死于自然原因,22例被列为死因不明,17例有待归类;14例与疾病有关。但根据多伦多星报2008年的一篇调查显示,这些死亡个案与CAS的介入并无直接关系。案例显示在CAS接手的时候,这些孩子已处于生命之火濒临熄灭之时,他们在 CAS的监护下,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
  
  江建丽在记者采访时也证实了这一点。她表示她经手的一起死亡个案就是一名婴儿,生下来就是残疾,完全靠各种生命辅助仪器才能勉强生存。她的父母都很疼爱这个小生命,但是都要上班,完全无法照顾她,就把她交给CAS。来的时候小生命就已经快不行了,最后还是死在CAS里,孩子的父母和CAS都深表惋惜,但是这类死亡也要记入CAS的死亡数字里,孤立地解读这些数字显然是一种误会。
  
  
  中秋节那天正是星期六,临近中午想买盒月饼,晩上好歹一家老少聚在一起,有个家庭阖欢的由头。出得门来,正好路过不远处的温市渥列治商场外甘比街(Cambie St.)夹西41街交界处,在西南角加拿大线天车站一侧,排满了人阵,不少都手举着木制牌子。初时还以为又是反对“统一销售税”(HST)的抗议活动,或有关冬奥会的什么事情;及至走到跟前,看到牌子上写着“保护父母权益”(Protect Parent’s Right)等的英文字眼,再一细打听,方知是爱加公义联会团体声援贝恩斯夫妇(Paul &Zabeth Baynes),帮助无奈的他们讨回由卑诗省儿童厅强行带走两年的女儿和一年多的两个儿子。
  不知怎么,听到是这个事由,心里兀地一沉,突然感到难以自控的压抑。虽然西人不过华人传统的中秋节,但是将心比心,渴望家庭团聚是跨国界跨地域的普世境界。这一天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加拿大,都能看到空中的一轮圆月。而现在站在街头的贝恩斯夫妇,面色略显忧戚,三个子女都不能团聚,其痛苦心情可想而知。而造成骨肉分离的个中理由,了解后更觉匪夷所思。
  贝恩斯太太表示,她的小女儿6个月大时因为健康问题,入住温哥华儿童医院。2007年10月22日,就在两夫妇留守医院照顾她的时候,女儿由卑诗省儿童厅强行接管,其理由竟然是两夫妇被指控“摇晃”女儿,令她有“婴儿摇晃症”。 祸不单行,2008年6月12日,该对夫妇在为两个儿子庆祝生日时,省儿童厅的社工与警察强行闯进,并抢走两个儿子。
  其实从医学角度看,贝恩斯夫妇的女儿患的是异戊酸血症(Glutaric Acidemia),是一种头部会变大的罕有先天性早产儿疾病。所以贝恩斯女儿的“婴儿摇晃症”,根本不是贝恩斯人为“摇晃”出来的。况且贝恩斯夫妇早已把9份从英国、美国、加拿大专科医生取得的意见书,呈交给省儿童厅,但儿童厅仍然不愿交还三个子女给父母。
  一来贝恩斯夫妇是平头百姓,没有通天关系,所以求吿无门;二来爱加公义联会实在看不下去,挺身而出仗义执言,于是就有了中秋节中午时分的街头情景。爱加公义联会方面表示,希望给予新任省儿童及家庭发展厅长兼专责儿童护理厅长蒲拉克(Mary Polak)多一点时间,重新审阅此事,让3个孩子回到贝恩斯夫妇的身边。
  关于在加拿大因家庭管敎问题,使父母与子女不能一起生活的事情,本人以前听到过不少,但大多是发生在华裔家庭,因为东西方敎育理念的巨大差异,造成这方面的冲突和关系扭曲,不少华人对此亦颇有微词。本人向来以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西人那里,所谓主流社会肯定已经习惯了西方的传统做法,即便发生也能理解配合。然而在中秋节那天,由贝恩斯夫妇看出,他们也认为政府方面的上述做法忍无可忍了。
  曾经听过一位朋友说,他的一个邻居在家里管敎孩子,声音略微大了一些,就被这个邻居的邻居给报了警,结果孩子被送到一家儿童庇护中心去了,距今已经好些天了,仍然等着法院开庭,不但无端花费了很多金钱和时间,孩子要不要得回来还很难说。
  加拿大人对于儿童保护非常敏感,为了鼓励民众报案,2001年法律规定,在怀疑是虐儿的情况下,就要报案。其中敎师、校长、社工等直接监护孩子的人士发现案情时有责任通知警方。就是一般民众,比如邻居、朋友,发现虐童案时亦要报案。即使事后发现是报案人弄错了情况,只要不是恶意,警方也不会追究责备。
  CAS在介入家暴或虐儿案之后,有权在现场决定选择是否将孩子带离其住家。如果父母不服,5天之内将交由法庭判决。法官如果判孩子回家,有时可能附加一些条件,比如要改善其居住环境。如果判孩子不能与父母生活在一起,就会将其安置于寄养父母家中,原生父母要探望孩子时就受很大限制。
  记得年前网络上曾出现过一封求助信,一位北美华人诉说自己的遭遇,儿子喜欢打游戏机,但母亲规定每天只准打半小时,因此儿子心理不舒服。还有女儿手臂有块瘀靑,是她自己骑单车跌伤的,医生也证明,女儿有点螺旋腿,走路容易摔倒。结果这都“好心人”报警,该地方法庭就此案先后几度开庭,最终被判子女接受监护。庭审结束后,由于两个小孩都表示非常想家,法官才裁示增加母亲探视次数至每周3 次,每次延长为3小时。至于孩子何时可以回家,当事人悲观地做出至少两年的假设。
  然而父母、家人的爱,是寄养家庭无法取代的。案件的时间拉长,对小孩的影响也很难评估。许多硏究结果显示,在寄养家庭成长的小孩,日后容易倾向仇视社会。剥夺小孩父母的监护权,是否对小孩是最有利的安排?请省府、特别是儿童厅三思。
  
  -作者:喩京润 环球华报
  北京夫妇温哥华产婴 婴儿受伤女被带走(图)
    女婴疑遭摇晃 大女被寄养家庭欺凌
  
    北京来的李先生夫妇,做梦也想不到一场「坐月子」,会弄到大女儿不能见、刚出生的BB不能抱的迷惘局面。李太太狠狠的说:「我一生所遭遇的不幸事情,全都在过去一个月经历过了,我这辈子都不要再来加拿大!」
  
    李先生是法律专业人士,2004年以技术移民抵达安河汉普顿(Hamilton),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他与太太就回流北京去了。二人育有一名6岁的女儿,去年太太再度怀孕,夫妇俩就开始筹备第二胎到温哥华生产,准备了几十万元来迎接第二名女儿。
  
  
  
    
  李先生夫妇
  
  
    李先生在大陆的同事介绍他们可以选择在生产后住在「月子中心」,养好身子,才回到中国去。李先生于是从网上找到列治文一家月子中心。待产每个月的费用是2000元,生产后每个月是4000元,以孕妇一人计算,假如期间有家人一起短住,并不额外收费。
  
    李太太在去年10月28日到月子中心,婴儿在12月21日出生,数日后,丈夫带?6岁的姐姐一起过来看太太,顺便带大女儿去尝尝滑雪,然后,全家在2 月初回国。
  
    当一切都非常美好的时候,1月17日上午婴儿被月子中心人员接走,晚上7时多送回的时候,员工说刚替婴儿洗完澡。李先生夫妇此时看到婴儿手一直发抖,皮肤都是红红的,之后,在妈妈抱了一下后,婴儿很快就睡?了,两人只是奇怪婴儿为何这么困,也没想到其它的。数小时后,他们发现婴儿的头有点歪,隐隐觉得不寻常,于是赶紧送去列治文医院。医院方面随即将婴儿转送温哥华儿童医院,医护立即帮婴儿进行计算机扫描,证实婴儿脑部受伤。
  
    医生按例通报警方及儿童厅。当局怀疑有人虐待婴儿,因此不由分说,将李先生的大女儿、月子中心东主的两名小女儿等,全部带走,接受省府「保护」,后来,她们被送往一个寄养家庭去,据说这个家庭也是华裔。
  
    李先生说,他们全面配合警方的调查,对警方的提问有问必答,因为他们只是希望尽快澄清此事,让一家人可以团聚。
  
    被指重男轻女 叹遭遇不幸
  
    不过,两人记得,当日向他们问话的是一名中文不是说的很好的土生华裔警员,开口第一句就是问,是否因为婴儿不是男的,夫妇二人重男轻女,所以打女儿。李太说,这种说法简直是荒谬,他们在北京的时候,就知道怀的是女儿,如果不喜欢她,怎会花几十万元人民币、千辛万苦的来加拿大产下她?
  
    李太太心疼的说,自从大女儿被带走后,他们只能在星期一、三、五见她,而且必须要有社工在场监视,每次一小时,「就像监狱探监一样。」既不能知道女儿住在那里,也不能致电给女儿,十多天了,女儿也只获许打电话给父母两次。至于一直在医院的小女儿,两人也只能在星期二、四、六去探访。
  
    这几天,婴儿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没有生命危险,但因为脑部受创,不知道将来的康复有多困难,但至少两人终于吃得下饭。
  
    夫妇前日探访大女儿的时候,女儿言语间透露了一些在寄养家庭被欺负的情况,在场的社工也是很紧张的问女儿问题,但再下去就不让两人与女儿说话了。儿童厅、社工等无论如何也不肯让他们再见女儿。父母于是希望将女儿即晚从寄养家庭取走,放到朋友的家,但同样被儿童厅拒绝,他们只答应会换过一个寄养家庭,不过直至昨日,都不知道女儿在哪。
  加拿大儿童保护组织(CAS,Children’s Aid Society)是一个通过合法绑架儿童,威胁勒索父母,以向纳税人收取保护费为目的的组织。他们的主要工作是通过密集的审问儿童,寻找机会使儿童说对儿童父母不利的话。然后以此勒索父母和他们签订合同接受他们的辅导。父母若不同意,他们就对父母进行恶意法律攻击(malicious legal attack)他们的另一个目标是把儿童带走领养。他们这样做是因为利益驱使。仅安大略一个省每年CAS就从纳税人手中拿走12.4亿(安大略省人口 1200万)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canada/toronto/story/2006/11/30/ont-childrensaid.html’)
  儿童领养本身就有利可图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past_issues/2000/5_May/mayds4.htm’)
  CAS同时还带动了其他产业的发展,如,法院,律师,监狱,警察.这个官僚系统的运转需要足够多的犯罪,CAS正从娃娃起培育了犯罪(’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CAS%20Files/001-ChildrensAid.htm’)
  在CAS的帮助下36%的孩子需要毕业于行为纠正系统(corrections system),只有24%的儿童可以高中毕业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publications_forms/bulletin/2008/08-07-04_public-forum.html’)
  2006年被安大略CAS保护死的儿童有63人,他们总共保护的29000人,比例何其高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images/stories/PDRC_FINAL_2007.pdf’)
  他们有足够的影响力来制定和利用法律来保护他们自己,和保证每年找到足够多的人来被他们保护以维持这一罪恶产业。
  
  http://fixcas.com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index2.html
  
  过度用药: (被收养儿童成为药品试验品和市场)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watch?v=ISFPJL66p4c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ational/news/normal/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sharedcontent/dws/news/texassouthwest/stories/DN-fosterdrugs_17tex.ART.State.Edition2.4d88f86.html’
  
  YOUTUBE上的一段录像说, 一位为CAS提供咨询的31年的医生Dr. Marty McKay说: 90%CAS保护的孩子被过度用药。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watch?v=jhn1GUbosP8
  
  在加拿大,最弱势社会群体的命运实际上很悲惨。他们被各种人欺负,被各种人压榨,很少有人为他们说话。他们可以上街游行,但又有什么用?
  CAS并不关心孩子,他们只关心找证据,打官司,做公关,搞钱,玩。孩子被送到寄养家庭后,他们关心的兴趣就很少了。下面是两个在寄养家庭发生的故事:
  
  Foster Care Horror: Toddler Killed, Incinerated by Foster Parents
  寄养的恐怖:幼儿被寄养父母焚烧死亡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editorials/8-29-2006-106943.asp’
  
  Three Year Old Boy Killed by Foster Mother’s Teenage Son
  三岁男孩被养母的十几岁的儿子打死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article/227300/three_year_old_boy_killed_by_foster.html?cat=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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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绍儿童保护组织的书:
  Wounded Innocents: The Real Victims of the War Against Child Abuse (Paperback)
  受伤的无辜:防止虐待儿童战争的真实受害者(平装)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Wounded-Innocents-Victims-Against-Child/dp/0879759364’
  
  "The war against child abuse has become a war against children," charges Wexler, a reporter for the Albany, NY, Times Union , in a well-argued, in-depth study of the "child protection system" in the US and the politics that enmesh it.
  反对虐待儿童战争已经成为一个针对儿童的战争
  <<受伤的无辜>> 图书封面:
  
  视频: 耻为加拿大人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v_NTMzODgzMzM.swf
  
  一个受加拿大儿童保护组织(CAS)迫害的母亲决定离开加拿大
  她说 作为一个加拿大人她感到羞耻. 加拿大的家庭法院系统和儿童保护工业摧毁了这个母亲曾经有的一切, 并且砸碎了每一次她重建生活的努力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64/v_NTMzODgzMzM.html
  
  纪录片: 加拿大学校鲜为人知 的故事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v_NTM0MDUwMzk.swf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50/v_NTM0MDUwMzk.html
  
  
  视频:加拿大: 孩子想回家,律师不帮忙
  
  孩子在加拿大儿童保护组织(CAS)中被人袭击,打电话给律师,律师不见她。孩子写下书面陈述,律师不提交给法庭,孩子说被人攻击,律师让法庭觉得孩子的话不可信。孩子说想回家,律师让法庭认为孩子想回家的意愿不强。孩子的律师由法庭指定。律师费用由纳税人承担。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v_NTM0MjY2NTA.swf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13/v_NTM0MjY2NTA.html
  视频:战胜加拿大儿童保护组织
  
  <embed src="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v_NTM0MjcwMTk.swf" type="application/x-shockwave-flash" width="480" height="385" allowNetworking="all" allowScriptAccess="always"></embed>
  
  加拿大儿童保护组织(CAS)编造谎言欺压年轻的母亲。这位母亲偷偷的录下与CAS的谈话录音,并在听证会上提到有录音,CAS知道有录音后,马上停止对这位母亲的迫害。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30/v_NTM0MjcwMTk.html
  据加拿大《明报》报道,加拿大一名华裔家长指儿子因为与妈妈不和,利用儿童厅的保护制度“离家出走”。儿子“出走”后更向人称有住、有食及有钱用。父亲忧虑儿子在反叛期缺乏监管,容易学坏;也投诉儿童厅没有给他机会进行调解。
  
    化名尤先生的华裔家长向明报投诉,将近17岁的儿子利用儿童厅的制度离家出走。尤先生指出,妻子最近因为工厂的工作面对很大压力。回家后就是把儿子管得严,也只是为他好。可是母子的关系却因早前儿子的一件私事而几乎破裂,其后的冲突一发不可收拾。
  
    至4月时,母亲要强行剪他的头发,儿子告发妈妈以剪刀攻击他。当时儿童厅介入,曾经把儿子带走,住了2晚酒店及1天寄养家庭。儿童厅最后准许儿子回家,但立下了母子相处的条件。及后儿童厅撤销一切禁令。
  
    但尤先生怀疑,儿子在上次被带走时已经摸清楚儿童厅的规矩,学懂如何利用儿童厅的保护制度。在6月27日,学期刚刚结束。母子2人再次发生激烈争执,儿子更打911报警,要求警员拘捕母亲。但到场警员到场后找不到拘捕母亲的理由,拒绝受理。第二天,儿子收拾一些衣服,“投奔”儿童厅。
  
    他指出儿童厅6月30日通知他7月2日出庭,但中间隔国庆节,根本找不到律师。最后押后到7月22日再讯,这次尤先生花钱请了律师,事前造好功课,准备上庭争辩。怎料法庭根本没有时间讨论案情,只问他要不要把儿子交由儿童厅接管45天。尤先生不愿签名。结果再排期至10月16日。尤先生怀疑届时任何一方有问题,便可能要再排期,一直拖下去。
  
    就尤先生的投诉,明报曾接触儿童厅。儿童厅不肯直接评论该个案。但承认会接管不愿意回家的少年,为他们另寻居所,并会给予零用钱。省儿童及家庭发展厅公共事务科的哈博德(Darren Harbord)回答查询时表示,为了保护事主私隐,不会就个别案例直接评论。
  
    但他指出,假若一个13岁或以上的少年不愿回家,或是不能回家,儿童厅会先考虑让这名少年寄住亲友家中,若找不到亲友寄住,儿童厅可能与这名少年达成“自愿看管协议”。少年若愿意接受安排,可到寄养家庭生活,而且遵守有关规定,承担有关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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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儿童保护组织(儿童厅)每in care一个孩子,每天可向政府要一笔钱(前几年这个数字是每天87加元),该组织本身是私人公司,由政府授权。
  街头喊话拍幽默电影遭逮捕(暴笑)
  
  两个英国人在加拿大街头喊话,拍幽默电影,一人被要求离境。另一人因拒绝出示证件被逮捕,但警方最后以向保安谎称自己是警察而起诉。本视频就是警方证据
  
  (1)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32/v_NTM0Nzg0MTM.html
  
  (2)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22/v_NTM0Nzg1Nzk.html
  Man arrested for impersonating officer in video
  Prank turns serious for British filmmaker
  
  Published On Wed Jun 30 2010
  
  Jasmeet Sidhu
  Staff Reporter
  For Charlie Veitch, it was a joke.
  
  For the Toronto police, it was no laughing matter.
  
  In one of the more unusual G20-related arrests to have occurred following the summit, a 29-year-old British filmmaker is facing charges of impersonating a police officer after posting what he thought was a satirical video of himself in an exchange with a security guard outside Union Station last Thursday.
  
  “I’m shocked and appalled. I’ve spent 48 hours in incarceration for things which were not crimes, I did not hurt or steal anything,” Veitch said outside a Toronto courtroom Wednesday.
  
  In the video which was posted online, Veitch, a self-described “absurdist, surrealist filmmaker,” is seen telling the security guard that he is from the “British military intelligence” and the “Metropolitan Police.” Veitch continues: “Have you heard of what an agent provocateur is? Sometimes when there are big demonstrations — I can tell you this because you’re security — they use fake protestors to cause trouble. And we’re here to be those fake protestors.”
  
  The encounter, which occurred last Thursday, was later posted by Veitch online. Veitch was then arrested Tuesday at Pearson International Airport as he was boarding a flight to return to England after a warrant was put out for his arrest by Toronto police.
  
  “Officers conducted an investigation, came across the video, and in the video he alleged he was a police officer,” said Const. Tony Vella. “We couldn’t locate him, so a warrant of arrest was issued. We received information he was heading out to England, where Peel regional police arrested him at the airport.”
  
  Vella added that police spoke with the security guard involved in the video, and police felt that there was a need to arrest and charge him, adding that Veitch could be facing jail time if convicted.
  
  “When you actually watch the video, Charlie’s style of activism is that he tries to bring a sense of humour to the situation. It was clearly just kidding around,” said Dan Dicks, a film producer for Press For Truth, the website where Veitch’s video was initially posted.
  
  For a visibly traumatized Veitch, who was released on $500 bail on the condition that he not re-enter the downtown core before July 5, what happened to him should be a warning to other Canadians, he said.
  
  “The Canadian people need to think very carefully about what kind of police force they have. It’s very upsetting,” he said.
  
  “All I want to do is have a quiet last day here (in Toronto), and book a flight home.”
  
  Veitch is scheduled to return to a Toronto courtroom on Aug. 23.
  视频:搜包纠纷
  
  一加拿大人去公园,警察要求搜包,他认为警察无权搜包,警察说他可以选择离开,他认为警察只有在拘留或逮捕他时,才能搜他的包,于是警察拘留了他,为他戴上手铐,警察搜完包后释放了他。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77/v_NTM1MzM4OTg.html
  
  视频:
  视频:加拿大:钱从哪里来? 到哪里去? 钱是怎么赚到的?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v_NTM1NTg1ODQ.swf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35/v_NTM1NTg1ODQ.html
  视频:催泪弹打姑娘
  
  2010年6月27日,加拿大警察在多伦多使用催泪弹打一位姑娘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u79/v_NTM2MzkwNjA.html
  儿童保护法律趋严 华人父母犯案上升
  
  发布: 2009-2-17 16:18 | 作者: 王迅雷 | 来源: 加中时报
  
  “不是现在已有新判例,可以适当打小孩屁股,加以管教吗?”
  
  “孩子不上进,骂他不求上进,将来没鬼用,也算犯法吗?”
  
  “小孩一时不听话激起怒气才打了他,没有任何伤害,这也算犯法吗?”
  
  “因工作太忙没发现小孩烂牙很严重,所以没带他去医治,这也算犯法?”
  
  “隔壁邻居一向与我们关系不好,一看到我教孩子,就报警告我虐待孩子,这样报警是否合法?”……
  
  虽然传媒报导各种虐子案件时常可见,但很多华人父母还是不清楚现在安省儿童保护法律的内容,如何介定虐待儿童等罪名,以至於就会出现上述的种种问题。其中的误解也一直未明了。
  
  仅以管教孩子是否可打屁股为例,就很容易简浅解释目前法律现况。本报特别采访了儿童群益会会长、儿童保护律师黄严焕卿,由她来解释这些问题。
  
  黄严焕卿表示,北美各地对保护儿童的法律各不相同,对於虐待儿童等罪名的介定也很复杂。以目前安省情况而言,实际上有两套法律来执行,一是刑法,二是安省“儿童及家庭法”,父母打骂小孩可能同时受到两方面的控告,警察以刑法告伤害罪名,儿童保护机构以“儿童及家庭法”告以虐待儿童罪名。对於是否可打孩子屁股的问题,也是一样,在刑法方面近年确实有判例,允许合理适度的体罚以规改小孩的行为,但“儿童及家庭法”并没有这方面的改动,反而是日趋严厉,也即是打屁股等体罚一样可以成为被告。
  
  法律日趋严厉 新增范围更广
  
  黄严焕卿表示,现在的儿童保护法律在修改後,实际上是越来越严厉,而且新增加的条款?围更广。其规?的内容包括几方面:
  
  身体的虐待、伤害,这较易分辨,也与刑法伤人罪方面的界定没有很大区别;情绪上的虐待,这是儿童保护法较为特别的地方,比如经常辱骂子女,孩子功课不好,就骂他「没有鬼用」等,造成孩子失神落魄,产生失望情绪,甚至产生抑郁病,都属违法的行为;性侵犯罪,华人家庭可能认为这是少见的情况,实际上情况并不少见,只是曝光的情况较少,很多小孩不懂而己。如触摸子女的私处,还有像女儿十多岁,父亲还与其一起洗澡等情况,都有可能被控告;疏忽罪,这是新加入的内容,包括经常不顾年幼子女,独自将孩子留在家中,或从不理不问,小孩经常没饭吃,烂了牙父母都不带他们去治疗等等,这在刑事罪上也可能犯上遗弃罪,但儿童保护法更为严厉。
  
  另外,还有一点要注意的是,即使没有实际行为,但存在潜在危险,一样可能独犯法律,比如言语之中一直对子女危胁恐吓,或是父亲毒打母亲,家庭无人照理等等情况,保护儿童部门都可能介入。
  
  近年儿童保护法另一严厉的改变是,扩大举报?围,以往主要是学校、儿童护理部门等可以报案,现在已扩展至普通人都可举报,包括邻居、朋友或是知情的陌生人等。
  
  那会否造成不和的邻居或仇家,故意以不实之事举报报复的情况?黄严焕卿非常肯定的表示,确实有此情况出现,有怨仇的邻居偶而一见对家较严管教子女就去报案,但儿童保护机构或法官都会根据具体调查结果来定案的,不会因偶而的报案而控告或加罪於父母的。
  
  犯法判定注重惯性行为
  
  对於许多来自一向家教严厉的社会环境中的华人家庭,父母面对如此法律,可能根本不知如何管教子女,打自然不行,连骂多了也可能触法,而且还有一些自己不知的因素也可能有潜在虐待之嫌,父母如何来管?
  
  黄严焕卿表示,这一点也不奇怪。“在法庭上经常可以看到华人家长跟法官论理的情况,现在有些父母对那些较大一些又不听话的子女,情愿采取放弃的态度,走上另一极端,就给你开条电话线,你要怎样就怎样,反正我也不管你了,费事到时又被你告上法庭,还落上一个刑事罪名,连工作也失去。”
  
  很多华人家长或许认为,这种法律规?对於不同文化背景中成长起来的华人家长并不公平,变成孩子一不高兴都是父母的错,小事一宗可能就成大案。黄严焕卿对此表示,“法律本来就不可能绝对公平,这是在加拿大,自然有不同於东方的法律制度。而且事情也并非他们想像中那麽可怕,好像警察一接报就来拉人,孩子就被‘抢’走,最主要是看案情有没有一贯性的犯法行为,形成一种模式,保护儿童机构也会调查家庭环境,是否父母一直是非常关心、疼爱子女的,还是家庭本来就乱七八糟,老子贩毒,妈又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这肯定情况是不同的。父母可能一时之错,也可有情理上的解释,很多被告父母最後都没事,只是传媒没报导而己。”
  
  黄严焕卿续称,“确实有些孩子是很难教的,如经常讲大话、又不去上学,还将作业藏在床底下,交些社会不良朋友,学上不良行为,父母管教时很难避免情绪激动,但无论如何父母都不能动手,你不知道一个人发怒时一个耳光会有多大的力量,如果随手拿起衣架、筷子打孩子,还可能被告以武器攻击罪名。”
  
  华人犯案增多成因诸多 西式管教大学问
  
  黄严焕卿以其经历所见认为,现在华人父母犯事情况确实大幅增加,这其中成因有多方面因素造成的。一是华人人口大幅增加,特别是近年来大陆移民急速增加,不同法律制度、环境可能造成的教育方式的冲突。二是法律趋严,报案范围扩大,以往不以为然的一些管教行为,可能造成触法行为。三是对於保护儿童意识的提升,这是最主要的因素,现在不仅社会警觉度增强,而且很多华人家庭都有自觉意识,子女更了解自己的权益,自己控告父母虐待,甚至还有些案子是妻子主动报案,控告丈夫虐待子女等情况。
  
  黄严焕卿认为,肯定很多华人是不惯这里的法律规定,但除非你将子女带回原居地,否则就必须按本地的规则来做。这里确实是小孩最大,有时一些华人家长开玩笑说“现在不是父母虐待子女,而是子女在虐待父母”。这当然是开玩笑,但说明父母在管教子女方面有很大的顾忌,所以在这里教人离婚可以帮到人,教人打子女就是犯法。
  
  不靠打骂如何管教好孩子?黄严焕卿的教导很简单,去上些本地社区的家长教育辅导课程,她称,绝大部份孩子并非是靠父母的管压而成功的,父母应学会真正引导孩子的方法,比如奖罚制度就很好,孩子表现好就有奖励,如果不听管教,就可以适当加以处罚,但华人家长经常是孩子不听话就处罚,却忘了孩子表现好时的奖励,以至於孩子可能不当父母的话是一回事。
  
  注重家教的华人父母,在北美社会中正在经历一场教育常识的再教育,其中不免有犯错之处,但适应本地的文化价值观,这已是不归之路,“放下你发怒时的巴掌”,法律已立下警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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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毕业写不了文章的本地孩子大有人在,汽车被偷司空见惯,多数是teenager胡闹,孩子不能管,只能随他去。建议把孩子带听话了以后再考虑移民。
  
  北美新移民须小心六大法律误区!
  
  由于对本地的法律体制和执法程序缺乏了解,再加上沿用原居地的思维行事方式,近年不少新移民庥鲆蚍踩诵∈挛赐咨拼矶巧瞎俜堑陌咐<彝ゾ婪住⒐芙套优⒔滞房诮牵诶锊缓停ゲ凸莩邢压何镉肴朔⑸矗绾未碚庑┧媸被崤龅降纳钏鍪拢拍芄缓戏ā⒂欣怼⒂行У乇;ぷ约海独肼榉常蛐碓械纳罹椴欢寄芨稣反鸢浮?
  
  一、关于儿童保护
  
  「棍棒底下出孝子」。父母体罚孩子,在华人文化中天经地义。调查显示,本地华人中打老婆、打小孩的人,不一定都是低收入、没文化、或是酗酒及有心理问题的人士。有些人受过很好的教育,有体面的工作,有高收入。他们说,从小爸爸就是这样教育我的,不然我可能走了歪路,还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呢。在中国大陆,除非严重虐待致伤致死,很少有孩子因受到体罚被从父母身边带走的事情。
  
  在子女管教问题上,很多华人的一个误区是:「我是孩子的父母,我知道哪样做对孩子最好,我岂有不爱孩子的道理。」殊不知加拿大的法律以个体为先,强调孩子的利益最重要。警察、法官、社
  工或是儿童保护协会(Children Aids Society,简称CAS)工作人员并不了解华人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以孩子的最大利益为先,他们的观察与判断角度可能与父母完全不同。华人父母以为在家中自己最大,到孩子被CAS带走时才感震惊,大叫不公平,无法接受。
  
  一些人知道加拿大刑法中有一条允许家长适当体罚孩子,但殊不知其适用的情况有严格限制。比如从体罚的动机上,一定是为了教训孩子的错误行为,不能在急怒攻心气头上打孩子。另外多重的体罚才算适当,并没有客观的标准。有时家长认为打得不重,但小孩子自己对警察诉说被打得很痛,这算不算是严重伤害、过度武力,很难客观判断。
  
  另一个误区是,不一定是打孩子才算是虐待。夫妇吵架,孩子目睹了家庭暴力,就构成一种心理和情感虐待。华人家长教训孩子,经常说「不听话打死你」,这是言语威胁。将孩子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内不理他,也是一种虐待。将孩子独自留在家中疏于照顾,甚至比打孩子面临严重得多的法律后果。另外,CAS可能把孩子由家中带走的情况还包括:父母一方有暴力倾向,另一方无力保护子女,孩子有遭受体罚虐待的可能。父母吸毒、酗酒,外出做工将孩子放在家中没人照顾,冰箱中经常没有足够的食物给儿童食用。
  
  加拿大人对于儿童保护非常敏感,为了鼓励民众报案,2001年法律规定,在怀疑「are many, they are a R. ..有可能」是虐儿的情况下,就要报案。其中教师、校长、社工等直接监护孩子的人士发现案情时有责任通知警方。就是一般民众,比如邻居、朋友,发现虐童案时亦要报案。即使事后发现是报案人弄错了情况,只要不是恶意,警方也不会追究责备。
  
  CAS在介入家暴或虐儿案之后,有权在现场决定选择是否将孩子带离其住家。如果父母不服,5天之内将交由法庭判决。法官如果判孩子回家,有时可能附加一些条件,比如要改善其居住环境、或带孩子去看牙医。如果判孩子不能与父母生活在一起,要优先考虑交由其祖父母或其它亲属、甚至邻居、朋友照顾。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将其安置于寄养父母家中,原生父母虽有权了解寄养家庭的情况,但要探望孩子时就受很大限制。
  
  二、家庭纠纷慎重报警
  
  一些新移民来加之后,有了一定的法制观念,遇到家庭暴力时知道拨打911报警。需提醒的一点是,决定报警之前一定要了解,警察是执法者,不是夫妻关系调解者。警察的职责是调查、执法、抓人。夫妻吵架,若只想找警察吓唬、警告一下对方,或想叫警察来给自己出口气、给对方点「颜色」,或想让警察做个评判、调解,这种情况下,报警就要三思后果。
  
  警察的职责是执法。如果现场了解到有暴力情况、甚至仅仅有口头威胁,警察也会立即抓人控罪。而一旦走到这一步,报案人后悔就很困难了。涉及家庭暴力的案子,一旦落控,先要找人保释,且日后必定出庭。若到法庭上再改口,又涉嫌报案时说谎,麻烦更大。现实生活中有些妇女报案后,看到先生真被警察抓走了,又哭闹说「不告了」,但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
  
  对于新移民而言,报警、抓人、出庭,一系列情况会带来生活的巨大改变,且增加额外的经济负担。警方一旦拉人落控,被捕的一方要找人保释,而保释条件中通常都有一条不许与对方直接或间接接触。这样被控一方必须找新的住所,影响工作收入,日后更要请律师出庭,无形中会增加经济压力。
  
  这并不是说警告大家不要报警。如果确实面临急迫的人身危险,或家庭暴力屡次发生,已成家常便饭时,当然应该报警。不鼓励的是因意气用事而报警、又没有心理准备承受后果的情况。报警应该是最后选择的手段,在此之前,对于家庭纠纷还可以求助社区资源,心理医生等多种途径。
  
  警察一旦抓人,接下来就要涉及到保释。第一次保释申请十分关键,应该征求专业意见和指导。因为一旦最初申请保释失败,再找律师去补救,就会有许多额外的麻烦。被保释者必须按要求向警方报到。保人一般不必缴纳很多现金,但要以以房屋、资产等做抵押。保人必须就被保释人的行踪向警方负责,防止弃保潜逃。
  
  保释条件必须遵守。现实中有这样的情况,虽然保释条件中规定配偶双方不能直接或间接接触,但当事人置之不理,或为了省房租,夫妻仍一起居住。以法律而言,如果有禁止接触条款,就算是被控的一方回家拿东西,都应该通知警方,由警员陪同回家。现实生活中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配偶双方积怨很深,或正在离婚分家产,为让男方陷困境,女方有意邀请或安排其回家,再事先布置邻居或子女在男方回家的当口致电警察,现场抓住对方违反保释条例。
  
  有些人对保释、出庭等程序感到不耐烦,或不愿花钱请律师,情愿提前认罪,以求尽快解脱,回复正常生活。如果有这种想法,应该先与律师咨询。因为认罪就要留有刑事纪录,在加国有刑事犯罪纪录不是想像那么简单。特别是新移民,日后可能还遭遇与移民法及入籍相关的麻烦。
  
  三、同警察律师打交道
  
  在遭遇警察执法,比如违反道路法规被警察截停检控时,华人常见的不理智行为是申辩自己没有犯错,或认为自己犯错是有情可原的,并为此与警察争辩。这样很可能被加控骚扰警员、阻差办公等罪名。明智的做法是警察要求什么就照做,要求什么证件就配合出示,不要争辩,更不要以肢体动作反抗。如果认为警察有执法不公,甚至歧视,也只需记下其姓名身份,日后通过适当途径解决。
  
  需要知道的一点是,警察捕人落控的标准是较低的,只要在现场根据表面证据,合理判定可能出现问题或危险,就可以抓人控告。相比之下,法庭定人有罪的标准要高得多,当事人仍有申辩的机会,况且中间还要经过律师。换言之,不是警察捕人、控告,就表示当事人一定有罪。因此,就算被警察逮捕控告,也要保持冷静,不同警察争执。从另一角度而言,这样做也是运用权力保持沉默,造成这一部分的证据空白为零。这反而会给律师日后辩护留下更大的空间。
  
  不论什么案件,如果委托律师,就要对律师给予百分之百的信任。现实经验中,有些新移民不把全部情况讲给律师听,闪烁其词,吞吞吐吐,有所保留,或者讲的不全是实话,致使律师陷入被动。明智的做法是,要么不说,要么说实话,切忌与律师所讲的同与法官所讲的版本不同,或没同律师讲,后来却同法官讲,让律师在法庭辩护时,当堂傻眼。
  
  不少华人担心负担不起律师费,就不请律师。但无论如何在案件刚发生时,至少花一点咨询费征求一下法律专业意见。另一个办法是申请法律援助。难民、刑事案及青少年罪案获得法律援助的机会通常较大。是否获得法律援助,第一要看控罪的严重程度,第二是当事人经济状况。通常有房子、财产的人无法申请法律援助。法律援助不一定是免费的,有时是减收律师费,有些当时不用付费,但当事人日后有收入之后,需一次或分期偿还。
  
  四、防入侵私人物业
  
  不少新移民人士惹祸上身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在于没有尊重私人的物业权利。在商店购物、餐馆用餐时与店主、服务人员发生争吵时,当事人特别不要忘记你身处别人的私人物业中。店主即使不是那栋房子的业主,至少也是合法租用者,那就是他的私人物业。不论争吵谁是谁非,他有权不卖你东西,不给你提供服务,也有权请你离开。大型购物中心看起来是公共场所,其实也属私人物业,业主或管理者也有类似的权利。邻里之间吵架,如果当事人是站在别人私有的草坪、或是停车道上,人家也有权利请你离开。否则就是非法入侵,若主人警告之后仍不离开,主人即使使用武力驱赶你,也不算打人。
  
  现实情况是,许多新移民在属于私人场所的餐馆、商店、购物中心与人争执,投诉对方服务态度恶劣,或歧视华人,当别人要他离开时,因觉得自己有理,仍坚持与对方纠缠,有时甚至言语威胁或发生肢体冲突,以至对方报警惹上麻烦。
  
  无论在公共场所还是私人物业,当场争执都是最不明智的做法,本来有理的事可能变成理亏,更可能在气头上惹出别的麻烦。特别要牢记的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如果对方动手,也要报警处理。理论上加拿大是一个法制国家,执法是警察的职权。如果对方动手,也不能「以牙还牙,以暴制暴」,要通过法律渠道解决。如果认为对方不对,有种族歧视,明智的做法是记下当时的情况,知道对方是谁,再考虑通过适当的途径或团体投诉解决。
  
  另外,即使是口角,也不能威胁伤害对方,或威胁伤害其家人、宠物,威胁毁壤其财物。在加拿大,唯一合法的「威胁」,是警告将对方告上民事法庭。
  
  
  五、公共区域不能饮酒
  
  与上述情况相关连的一点,在公共区域内,个人的权利应得到充分保障。譬如公园属于公共区域,任何人(即使是警察)也没有权利无缘无故命令你离开。但公共场所也有行为规范,最常见的一条是禁止饮酒。
  
  饮酒只能在私人领域内。住家及其后园属于私人场所。但房前的区域就要小心。比如草坪、车道不一定全属个人所有,房前的人行道则元全属于公共区域。
  
  住在大厦的人应该了解,只有房门以内属私人场所,楼道、大堂都是公共区域。大厦会所(Party Room)也是公共区域。在租用的大厦会所开派对如果提供酒精饮品,必须提前申请一个临时酒牌,否则也属非法。
  
  饮酒不能驾车是一项常识。但许多人不知的一点是,开车时,含酒精饮料只能放在车的后箱内,不能放在「人可以够得到的区域」内,比如驾驶室里。
  
  六、超市行为守则
  
  超级市场也是容易引发法律纠纷的地方。最常见的是在超市盗窃财物。有一种情况需提醒公众。一些人因为购物的篮子、推车已经被装满,就把部分货品装进自己人的背包中,然后在缴款时又声称忘了(在私人包中装有商品)这件事,这是十分不可取的。即使你打算只是临时放一下,过后仍要付款也不足取。过后仍要付款也不足取。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将超市货品装进私人包中。
  
  另外,将超市货品的包装打开,检查货品是否新鲜,或想品尝一下味道,这是一种破坏行为。私自将货品的价码标签调换,是属欺诈行为。
  
  超市东主若抓到有人偷窃货品,切忌不能私自解决,抓了人(偷窃者)又不报警,可能被反告「非法拘禁他人」。超市东主可以选择要求偷窃者按原价付款,而不予追究。或报警通过法律渠道追讨刑事责任和民事赔偿。但不能私自执法惩罚,比如「偷一罚十」的做法是非法的。东主更不能体罚、殴打偷窃人。
  
  顾客还要了解的一点是,退款、退换商品只是商家向顾客提供的一项政策,不同的商家各有不同。退款不是法律。
  
  
  星星生活:移民劳工成弱势的代名词?
  
  安省政府劳工厅目前正在准备修改就业标准法。修改的主要内容,是规定今后工人如果为短缺工资之类的事情需要投诉老板,必须先和老板交涉;交涉无效之后,再来找省府的劳工厅帮忙。
  
  对就业标准法进行这样的修改,似乎有些离谱。因为工人找老板论理,哪有成功的机会?除非工人不想做下去了,才会去和老板讲道理,不然,老板就是道理讲不过工人,也可以找个理由将工人炒了鱿鱼啊。
  
  那么,省府为何要对就业标准进行修改呢。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所谓要吸引更多的企业进入本省。但是,单凭要求工人投诉之前先和老板沟通,又有多大的吸引力呢。毕竟,这不是经济上的刺激和赚钱的机会。 内部人士说,其实是未来得及处理的投诉堆积如山,省府才出此下策。以便减少新的投诉。但反对这样做的机构和组织指出,未处理个案堆积严重,省府因增添人手、增拨经费来加以解决,而不应靠增加工人的负担。 劳工厅长后来在接受媒体访问时表示,之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因为他们在日常工作中发现,其实有三分之一的纠纷,是在要劳工厅官员打了第一通电话后就能解决的。可见问题的复杂程度并不高,老板们的抗拒也并不十分强有力。
  
  为此他们提出先由工人交涉的设想。 但是,笔者以为,劳工厅其实并不了解本社会中华裔劳工的真实情况;这个修改对华裔工人的打击更加沉重。不过,这次抗议活动中,终于也有华人身影的出现,多少令人欣慰。 前些天,多伦多华人服务机构联合会在中区唐人街举行了一次有关就业标准法的调查。调查找了500多人,结果只有119人愿意接受访问,其他许多人加以拒绝,主要原因是生怕老板知道了失去工作。 这次小规模调查的结果令人十分震惊。其中,受访者平均答对不到一半的题目,只有不到20%的人知道每周工作的最高时限。40%以上受访者不清楚安省法定的最低工资标准。65%以上不清楚加班费和有薪假期的相关规定。调查中发现的一个个案,每周工作70个小时,平均每小时工资只有4元,不到安省最低工资 10.25元的一半。
  
  这次唐人街的调查,令到英文媒体震惊,使得他们认识到,在工作场所,没有谁会比移民更容易遭受剥削。移民们习惯吃苦,不知道在加拿大他们作为工人的权利,而由语言的障碍妨碍了他们进一步学习法律的保护。 英文媒体不无骄傲地表示,移民们需要知道,在我们的社会中,通过伸张你自己的权利,是有可能获取公平和正义的。 但更加令人震惊的事情还有,那就是有关机构为了让新老移民增加基本的劳动权利知识,举办了一次讲座。讲座的基本听众设计为接受调查的119人。因为调查时就通知了他们,而且他们既然是500多人中愿意接受访问的,总是“觉悟”比较高的人们,所以期待他们来听讲座,不算太过分。但是,当讲座举行时,一个听众也没有到。据说,人们不参加讲座的主要理由是,听了白听。
  
  因此,我们说,省府拟议中的就业标准法修改,对于弱势的移民劳工是一个打击,对于无兴趣了解自己权利的华裔劳工,这个打击更沉重。温哥华实行同样规定以后,投诉锐减了45%。安省恐怕可以见到类似情况。也许老板们因此真的就踊跃投资了也难说。
  
  租賃起爭拗 法律來判定 由一宗商鋪租賃糾紛案談起
  ( 2010-08-05 )
  
   在華人社區頗有知名度的李偉是“中華牛羊館”的東主,他攜子帶女經營這家餐館已經4年。起初,李偉并非這家餐館的唯一東主,合伙人之一的徐中華也是華社的活躍人物。這家餐館也曾是2008年多倫多華人413渥太華國會山庄集會組委會所在地,413讓他倆成為知名人士。8月1日,“中華牛羊館” 再開一家新分店,按理,李偉經過短短几年再開分店應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但談起新店舊店,李偉給人一副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感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記者 李海濤
  
   8月1日是“中華牛羊館”分店開張的日子,李偉拿出“烤全羊”招待政商各界各方來賓,賓主談笑風生好不熱鬧。《加拿大都市報》記者在采訪李偉時問到舊店与業主所涉及的租賃合約糾紛問題,他一提到這個問題,頓即變得沉重。
  
  十年租約惹爭執
  
   講起當初辦店的經歷,李偉稱,2006年他和和徐中華“中華牛羊館”(舊店)所處商場簽署了“10+5”年的合約,所謂“10+5”年的意思是租賃條件10年固定不變,10年到期后再加5年靈活的商約,雙方可協商續約。李偉說,這樣的合約條件看上去可謂無懈可擊,既可攻又可守,十分稱心合意。所以,在地產經紀的見證下他几乎不假思索就和徐中華一起簽下大名。
  
   合同簽定後,李偉躊躇滿志地開始了他和徐中華的合伙事業。其間,合伙人徐中華另謀發展退出經營,李偉稱他支付了一定的轉讓費后,就獨自開始經營這間餐館,這也意味著他把所有的風險承接下來。
  
   李偉稱2008年底,他剛從經營中所遇到的各种重壓下走出來,看到生意走上軌道,決定對餐館再投資裝修,廚房也進行大修整,大型冰箱和爐灶等都換成了新的。還按照華人就餐習慣,在餐廳內隔出兩個單間來,里里外外總共投了几万元進去。
  
   2010年2月,李偉稱突然接到物業管理公司的通知,說租賃合同終止并限時搬走。李偉告訴記者:當時他一看頓時傻了眼,這麼大的一攤子家業不是能說搬就搬的,特別是餐館剛剛有點名气,顧客們也都熟悉來這里,加上几年來的投資還沒有回來,剛剛裝修完准備大干一場的時候,卻遇到這樣一大盆冷水披頭潑下來。
  
   李偉稱:在接到搬遷通知后,他才發現厚達几十頁的合約,原來有一行小字另有規定:一旦商場轉賣,新東主提前90天通知租戶即可令其遷出。也就是原合約的10年固定期也好,5年協商期也好,如果商場業主已經更換,新業主發出如期搬遷通知的話,他就必須執行。
  
   在雙方無法協商解決的前提下,6月9日,爭拗雙方終于在安省高等法院相見,庭審歷經几個小時后,法官作出了判決。
  
  判定以合約為本
  
   《加拿大都市報》記者當日也有到庭听審,庭審后也采訪了李偉及業主。
  
   在庭上,業主方面聲稱早在2008年11月商場易主的時候,就已經給李偉發過解除合約信。李偉則表示對方根本沒有遞交過這封解除合約的信給他,雙方為此爭執不下。
  
   主審法官認為:業主方履行了司法發誓后表示曾親手遞交了那封解約信,他接受業主的陳述理由,因此判定解除合約有效,限令李偉于2010年8月31日前必須結束營業,9月17日之前必須全部搬走,李偉除了按時搬遷之外,還要支付對方的訴訟費1.5万元。
  
   李偉庭審后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表示:他無論怎樣也想不通怎會有這樣的判決。不過,熟悉合約法規的朋友告訴記者,租賃合同中既然明文規定:商場易手的話,商場新業主有權隨時中止与租戶的合約,只要給足3個月期限。這就是說,即便2008年新業主沒有把解約信送給李偉,今年初通知他也是依足合約做,法官迅速作出判決并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記者在李偉新店開業前夕再次走訪了李偉,他表示在上次庭審結束之后,已提出上訴,希望可以繼續在原址營業。
  
   《加拿大都市報》記者隨后曾聯絡租賃合同的另一方代表,該商業鋪位所處商場的物業管理公司經理Carmine,希望他能就李偉所述作出相應回應,并就雙方的合約糾紛听取他們的看法,但Carmine表示不便回复。
  
  商業租賃有法規
  
   記者在采訪和旁听庭審過程中,發現經常接触的住宅租賃和商業租賃有著完全不同的概念,一旦混淆就很容易使整個商業計划遭受巨大的損失。
  
   運亨地產(Re/Max Realtron)公司地產經紀毛逸偉多年從事商業地產,他表示商業租賃和民用租賃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民用住宅租賃租客是受保護的,即使到時間交不起錢,房東也不能把房客赶出門外,這是不人道的也是法律不允許的。而商業租賃完全是另一回事,如果你晚一天不交錢,管理公司就會封門赶人。(注,民用租賃也有赶房客之事发生)
  
   毛逸偉稱李偉遇到的這种商業租賃條款非常普遍,假如新的業主如果有自己的發展計划,可以隨時請現有租客离開。他建議;類似這樣的長期投資一定要找律師把關。因為商業投資計划再好,前景再廣闊,地點選得再好,一旦房屋租賃出了問題,整個計划就會完了。這也是商業租賃是商業活動很重要的一個環節的原因。
  
   這個問題牽扯到很多新移民在簽各种合同的時候,有時會很大意,看都不看都會簽字,他也有不少客人都是這樣。他認為,一方面是看不懂,另一方面是總認為合同是公平的。其實,商業租賃合同總是向著業主,他建議租客應該聘請律師仔細研究合同,然后要主動提出修改意見,不要盲目接手否則后患無窮。
  
   他指出,還有一批人比較特殊,近年來不少生意人移民來到加拿大,覺得自己在生意場上是把老手,什麼事情都自己把關,覺得那樣會万無一失。因此不把一份租賃合同放在眼皮里,哪知道中國和加拿大區別太大,往往是超出了他們的常識和想象,往往會因為以中國的經驗來處理加拿大的事情,導致吃虧。
  
  學會按游戲規則辦事
  
   毛逸偉表示,新移民往往具有丰富的民宅租賃經驗,因此對商業租賃租金飛漲的現象可能會認為不合理。他表示,在資本主義完全市場化的環境下,商業租賃的租金完全是只要有市場就是合理的,除非在合同中對此有明确商定,這和民宅租金那种每年只能漲一點是毫無可比性的。
  
   他又提到中國來的想做生意的新移民,習慣一個人搞定一切,不相信所謂的地產經紀會一心一意幫人,往往喜歡自己直接找業主簽合同。他們對房租的概念就不太理解,加拿大商業租金的計算方法很复雜且名目繁多,談好的每尺多少錢到了真正的租金賬單上翻倍都有可能,因為要加上其他管理費和稅金等,這些細節要是具体情況而定,這決非看兩眼就能搞明白的事情。
  
   說到續約的問題,毛逸偉表示商業房屋租賃一簽就是10年8年的,時間一長很容易忘記,稍不留神就會釀成巨大損失。他曾經有一個客戶是加拿大的一個大型連鎖商店,可以說是巨無霸級,在全國各地都有大量分店,因此租約到期日各不相同。有一次,簽約部門疏忽大意竟然把一個地址的商店租期屆滿的事情忘記了。結果到了第二天收到房東來信,表示不再租了要他們限期搬走。要知道這樣一個巨型的商店搬走談何容易,單單是找場地都困難,搬家用一兩年時間都不算短。結果是商店把租金提高一半才算保住了地盤,這也算是一個沉重的教訓。
  
  北美时报:为了妈,好想向EMS讨公道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8月30日 08:04 来源:北美时报 作者:闽臬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编者按: 本文是读者闽臬向本报投来的对多伦多紧急救护服务的投诉, 她并表示对事件的真实性负责。文中反映她妈妈的中风症由于救护车急诊的延误而加重的不幸遭遇,印证了饱受省民批评的安省医院服务及体系的严重落后这一现实。如此不断发生的急病被延误事件,再次说明加拿大的现行医疗制度确实到了非改不可的严重境地。读者对闽臬母亲的不幸遭遇有何看法,或对她提出的讨教有何建议,请发邮件给本报:naweeklytimes@gmail.com
  
  
  女儿愧对你,妈妈
  
  这是我一家的亲身经历。
  
  今天带妈妈去做Occupation Therapy 的 Assessment, 快结束的时候, OT问妈妈, 如果你的手能动了, 你想做什么? 我替妈妈说,妈妈想给我剪头发, 想给外孙女编辫子,想做针线活。妈妈点头。 这些都是我和妈妈在家时说过的。 OT 问妈妈还有什么, 她想让妈妈自己回答, 妈妈费力的说,多。OT问,比如说?妈回答, 刷碗……我听到这句,心不由的一颤, 眼泪几乎再一次夺眶而出,我拼命的忍住,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妈妈。 可妈妈呀, 你都病成这个样子, 还想着要帮我照顾家。要不是因为在加拿大, 你根本不会变成这样……女儿愧对你……
  
  妈妈来加拿大是在我女儿出生的前两周,当时她是专门来照顾我和女儿的。现在女儿已经4岁了。 如果没有妈妈的来到,没有妈妈的支持和帮助,肯定不会有今天的我们。
  
  我的女儿出生后, 在生孩子的过程中, 因为打了腰麻,助产士牵拉的体位和力度不当,我的耻骨联合分开。 当麻醉剂过后, 我不能下床, 不能行走。在床上并腿都需要人帮忙 。大小便都不得不在床上。都是妈妈, 哄着宝宝, 照顾着我,让我们一家走过最艰难的一段。 我还记得我半夜醒来看妈妈抱着女儿在走, 看我醒来,才递给我喂奶。 我问, 妈干嘛老抱宝宝走,妈怎么不睡? 妈说,我不抱, 她就哭, 我怕吵醒你和伟恩(我老公), 他明天还上班, 我也想让你多睡会。 我对妈说,你也得注意身体。 妈点头。可每次宝宝一哭,妈妈还是在哭的第一声时抱起。妈妈是为了让我多休息, 少劳累。我的妈妈就是这样的妈妈。让我一生报答不完。一晃4年过去了, 女儿都四岁了,照顾她最多的就是姥姥 。 每天晚上一定要姥姥来陪, 手拉着手,才会 甜甜的睡去。
  4月8日的早上, 女儿的school day。像往常那个一样, 我和妈妈准备送女儿上学。妈妈在卫生间突然跌倒,我刚好路过, 赶紧扶起, 问妈, 怎么了。妈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中风", 第一个信号在我的脑海闪现。做了几个中风症状测试后,我轻轻的告诉妈妈, 别怕, 妈妈你得的是中风。 咱们到医院去,有一种药在几小时内打了就好了。 妈妈你不会有事的。 我去叫救护车。妈妈点点头。也许你会问我, 你怎么知道你妈妈得的是中风。 因为所有与健康,救生,幼儿教育等相关专业的人员, 都会有定期的急救培训。我是国内牙科医生, 在加拿大我是专业洗牙医师。 只可惜, 虽然我的这点知识,也没能挽救妈妈的健康。
  
  我急急 拨打了911。妈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 似乎好些。也能说话, 也能动了。我和爸爸扶妈妈到楼下的沙发上躺着等,为了能抓紧所有时间让妈妈到医院救治。大约10分钟救护车来了。两个人来到后简单做了下测试,我告诉他们我妈妈是中风。他们把妈妈放到担架床上。 问我去哪个医院? 我说"Sunnybrook" 他们说, 不行。因为你们家的住址,只能送 North York General 或 York region Center, 你只能选这两个. 我说我还是想去Sunnybrook,我们家在Bayview 和 steeles 以北,按距离,Sunnybrook并不比到North York General远多少。 因为我知道Sunnybrook 在脑血管疾病上比较权威。 但是再一次遭到拒绝。 没办法我只好问North York General 和 York region Center, 哪个对我妈妈的病好些更好些。 回答, 都一样。(现在知道怎么可能一样!) 又问, 哪个更近?North York General 近些。为了让妈妈早点得到治疗, 容不得和他们再争执。我跟着车离开了。我想坐在后面和妈妈在一起, 结果被告知只能坐前排。这个医院的选择, 是我人生中的最大的失误, 因为这个错误错失了妈妈治疗机会,使妈妈瘫痪了,也使我整个家庭瘫痪了。这两个救护车的员工,也是残杀妈妈健康的刽子手。 因为作为EMS的他们, 知道哪个医院在哪些方面有专长.
  
  妈妈身体健康的杀手
  
  我的爱心口腔诊所 在 Yorkmills 和 Leslie, 每天都经过North York General。 我每天开车大约15-20分钟 就能到。我告诉他们哪条路比较近, 好走一些, 可是那个司机根本不听, 按着自己的路线行走, 绕了很大个弯,几乎转到highway 7, 又慢慢的行驶在Don mills 上。 最要命的是还不鸣笛, 像普通车在道路上行走。我问他们为什么不鸣笛, 他们说因为我妈妈的状态还好,没必要打。( 实际上,血栓在妈妈的血管里, 慢慢聚集, 如果此时, 能够打上抗血栓的药, 妈妈应该就会好的,)后面一个EMS员工 在测妈妈的血糖, 说她血糖低, 往妈妈口腔里挤着糖浆。 平时妈妈是在我女儿上学后才吃东西。 当时还没吃东西呢, 血糖应该是低。妈妈跌倒后,知道是中风, 没敢给妈妈吃东西。 那开车的司机给我说, you see, 你妈妈是低血糖,低血糖和中风有相似症状。 我说我知道我妈妈是stroke. 低血糖不会只身体一边弱和失语。他又说了一些,关于低血糖的话。 我不想和他理论。 只想让妈妈早点得到治疗。过了一会,他突然说了句, York region center 有 stroke center。 WHAT!!!Why you do not tell me earlier? Let’s go York region center! 在说这些话时, 我们已经看到了North York General 楼。 他说, 不能改了。已经通知来这了, 所有的医院, 医生都要经过检查诊断。 诊断后, 都会得到一样的治疗。我们马上到了。我再一次服从了。 我也再一次失去了救妈妈的机会。 想起这些, 我的心都在滴泪。
  
  我当初没有用自己的车送妈妈去医院是因为 听说只有救护车送去的病人会很快得到救治, 如果自己去, 会排好长时间等待急诊。现在后悔, 也许用自己的车, 就可以到自己想去的医院。妈妈的治疗也不会耽误如此。
  到了, 下了车, 妈能说话, 说, 这好远呀。 妈不知道他们绕了个大弯, 好多stop sign, 好多 红路灯。 实际还没我的口腔诊所远呢。 唉……
  
  那两个EMS的员工跟医院急诊室的前台说了妈妈情况, 但很强调低血糖。我也说了一下情况, 强调了是中风。 安排在一个检查室, 妈妈恢复了一些,我问妈妈发生的经过。女儿上学离家前在自己的小马桶里PP, 妈妈和往常一样, 到卫生间倒掉,可是这次 伸出去的手却不能收回了, 迈步却跌倒在卫生间。正好我经过看到了她在跌倒。这个病史再一次证明妈妈得的是中风。等呀等, 护士来了,问病史。 等呀等医生来了, 又问病史。再等 抽血,CT. 大约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医生来了, 告诉我你妈妈得的是stoke,幸运的是没有脑出血, 不需做手术。 需要打一种溶血栓的药。 我说, 我知道, 快打呀。 医生说, 这个说起来比较复杂, 简单的说, 我们没有药, 你妈妈需要转到Sunnybrook hospital 去接受治疗。我们已经叫了救护车, 一会儿就到。 像不像笑话,带泪的笑话。
  
  没有办法, 我们又是等呀等, 救护车还没来,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妈妈又不能说话了。 右侧的身体又弱了下来, 我急急的跑出去问医生救护车什么时候来, 医生说, 他也没办法, 他没有药。只能等救护车来。
  
  救护车终于来了, 这次救护车呼叫的开到Sunnybrook, 时间大约是下午1:20。妈妈发病大约8:55, 救护车到我家大约9:10分. 整整4个多小时过去了。到了Sunnybrook, 好多医护人员在。又是抽血, 又是CT,说为了看血栓的位置, 我急急的等待, 只希望溶栓的药赶快打进血管中, 让血栓溶开,让 妈妈恢复健康。 等结果出来了,他们又跟我说你妈妈需要打药。我说行, 快打。 我知道一般打这种药有风险,也许需要家属签字。他们拿出厚厚的文件,让我签。 并告诉我治率只有50%,这是blind test, 这个药在试验阶段, 打的药可能有药,也可能无药。 我问怎么会是 这样。他们说首选溶栓药TPA,100%有效,必须在发病后四个半小时打,现在是四个半多了,( 当时 还不到5小时) 你妈妈只能接受第二种药, 但只有50%的希望。 我说, 我还是坚持用第一种药。 医生回答,现在已经超过4个半小时, 没人给你妈妈打TPA。现在只有打这第二种药, 或者什么都不打。你自己选。我说, 我要打TPA, 想给我妈妈最好的治疗啊。 回答是,打第二种,是最好的治疗。 如果现在打TPA, 你也许会失去你妈妈。想想吧, 一边是可能没妈妈了 一边是有50% 治疗希望。 50% 的机会, 只有1%,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都会去试。人为刀俎, 我为鱼肉。但这是最好的治疗方法给妈妈吗?如果从妈妈发病就来这个医院,妈妈的病情怎么会被耽误成这样!现在让我象一个赌徒一样拿妈妈余生的健康来做赌本。没有办法。在后来的research, 我看到国内有的说是6小时, 加拿大这边是4个半小时。相差15分钟,也不行。当然时间越长越危险。最好的时间当然是黄金三小时。 可三小时我们在做什么,在救护车里 观光旅游, 象祥林嫂一样和每个人讲诉病史。检查和 无尽的等待。我只能长叹,恨自己不能救妈妈。
  公道该向何处讨
  
  早就听说加拿大的医疗体系害人不浅, 没想到妈妈成了牺牲品。我是学口腔的,脑血管疾病,对我来说,我只能算是知道个皮毛, 我都能一眼看出妈妈得的是中风。因为结合临床症状太明显。一个CT 就可以鉴别出是脑出血,还是脑梗塞。然后针对治疗。送入医院一个小时内,鉴别出来 药物就应该给上。 我在妈妈发病5分钟内打的911, 结果耽误4个半小时, 首选药TPA不能使用, 那是世界上唯一被证明有效的溶栓药物呀 。
  
  那些EMS的员工, 他们每天开车送病人, 他们应该知道中风患者应该送到stroke center 的医院。 可是他们最开始时为什么不告诉患者及家属。不要说, 患者没有问, 他们就没必要说。可那是他们的职责呀。在我工作中, 给患者洗牙的过程中我发现了龋齿,牙周病,刷牙方法不正确……,即使我没收检查费,也要告诉患者。我知道那是我的职责。
  
  我无奈, 签了文件,一群护士给妈妈静脉推注药物。 说要安排在ICU观察24小时, 又被告诉没床位,需要在急诊室等待。我守在妈妈身边,祈祷药物作用,让妈妈恢复健康。 由于家里有两个宝宝, 小儿子不到2岁,没有我很难哄他睡觉,我爸爸来了替我守护妈妈。当时还不到4岁的女儿来看姥姥。 从看到姥姥躺在病床上一刹那就哭了,开车的路上一直哭, 躺到床上也在哭, 直到睡去。我搂着女儿, 告诉她, 姥姥会好的。大人都无法承受好端端的妈妈病倒了, 变成这个样子, 何况一个小孩子。
  
  4月9日早,我 匆匆赶到医院, 希望能看到恢复健康的妈妈,妈妈还是在吵闹的急诊室里, ICU根本就没位置。我看到的是一个虚弱的,不能说话,右 胳膊和右腿,软软的, 一丝都不能动的妈妈……
  
  妈妈瘫痪了, 我们家也瘫痪了。原本妈妈,爸爸帮助照顾两个孩子和家, 我和老公在外边放心打拼。开个口腔诊所, 是我小小的梦想, 妈妈帮我实现了。爱心口腔,这个名字, 也是妈妈给起的。 因为这个诊所积聚的所有人的爱和努力,妈妈知道我也同样会把爱心和细心奉献给我的客户。 今年的三月八号正式开业的。 妈妈病了是在四月八号, 刚好才一个月。
  
  我知道,无论今后的路多么难, 我们还要坚强的走下去。妈妈要坚强, 我们家要坚强,我的爱心口腔也要坚强。这是妈妈所希望的。
  
  现在每当看到沉默的救护车在路上行走, 心就会不由的一沉, 希望里面不要是象我妈妈急需要帮助的人。为了妈妈,好想向EMS讨回公道。可是却不知如何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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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向邮递员扔了几个苹果,被关起来管教直到在监狱里自杀。
  
  Coroner limits probe of teen’s prison suicide
  
  (Diana Zlomislic Staff Reporter, Published On Fri Sep 03 2010)
  
  In life, Ashley Smith was a political football — moved from prison to federal prison until she killed herself. In death, bureaucrats, lawyers and now the coroner are still fighting over what drove her to suicide.
  
  “It is troubling to the family that a sealing order of this magnitude would have been made, essentially creating a secret proceeding totally cut off from the public,” attorney Julian Falconer told the Star.
  
  All arguments must be submitted in writing and will be sealed. Any related documents will also be kept out of the public domain. Public discussion of the arguments is also forbidden under the ruling.
  
  Court and prison documents obtained by the Star show how the young woman’s complaints of inhumane treatment were repeatedly ignored and how she wound up a “caged animal,” four years after she first entered the correctional system for throwing crab apples at a postal worker.
  
  “The horrors of Canada are well hidden,” Coralee Smith told the Star. “What’s going on behind closed doors with the Correctional Service of Canada is horrible.”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ews/investigations/government/article/856262--coroner-limits-probe-of-teen-s-prison-suicide?bn=1
  世界日报:病床等太久 多伦多医院待改善 (2010年9月6日)
  
  (世界日报) 多伦多医院在办理已经送抵急诊室重病患住院方面,没有达到安省政府设立的时间标准。
  
  安省卫生厅2008年设立的急诊病患平均等候时间上限为八小时,但是多伦多医院基本上没有达标,那些病情复杂的重病患在抵达急诊室后,等候时间都要超过这个平均上限时间。
  
  据安省卫生厅今年7月的统计数字,多伦多新宁医院(Sunnybrook Health Sciences Centre)在办理抵达急诊室病患入院时间最长,每十名病患中,就有一人在急诊室的等候时间超过17.3小时;多伦多西乃山医院(Mount Sinai Hospital)急诊室等候入院的时间最短,但是平均等候时间也要10.9小时。
  
  (安省政府推行的急诊室入院等候时间标准,多伦多的医院基本都没有达到。网路图片)
  
  安省其他城市等候入院的情形也都基本类似甚至更糟,譬如渥太华医院公民分院(Ottawa Hospital’s Civic Campus)、伦敦维多利亚医院(London Victoria Hospital)及京士顿总医院(Kingston General Hospital),急诊室等候入院的平均时间分别为21.5小时、17.7小时及16.8小时。
  
  安省医院协会的数据显示,有十分之一安省医院,在办理抵达急诊室病患转至医院病床的等候时间超过30.7小时。在一年的任何一天,安省都有610名病患在医院急诊室过夜。
  
  多伦多一名资深健保官员指出,这个问题与省府在应对人口老化问题上措施不当有关,其实有些住院病患可以被转移至长期护理院、康复中心及其他看护机构,从而腾出一些病床。
  
  安省医院协会主席柯罗森(Tom Closson)则认为,自省府2008年4月推行安省医院急诊入院等候时间上限规定后,情形已经有所改善,缩短了病患的等候时间。不过他同时承认,这个变化还不够理想。
  
  他指出,省府还应在帮助老年病患住家护理等方面做得更多,但这个问题很复杂,譬如涉及病患住房费用担负能力等,有些病患根本没有足够的财力支付私人护理院的服务。
  政客們玩遊戲
  作者 ccue | 2 九月, 2010
  
   每到選舉年,無論是聯邦大選,抑或是省選市選,我都以為這是政客的遊戲。
  
   過去我們常常聽到一些熱衷關注選舉的團體將投票率低歸咎於民眾不關心政治,其實細想起來,這種指責是極不負責的。大凡大明星到埠,不需要某某組織鼓動,自然是萬人空巷,什麼原因呢?因為明星有吸引民眾的魅力。政客天天拍門,將皮鞋走爛,也無法吸引民眾走出家門去投票,這衹能說明政客沒有魅力,或者是政客的政綱沒有吸引力,怎能怪民眾?
  
   8月30日,多倫多市長候選人羅西(Rocco Rossi)向選民提出一項創新的競選承諾,即賦予選民中途罷免(Recall)已當選的市長和市議員的權利。這個建議我是舉雙手贊成的,正如我在我所主持的電臺節目「都市熱線」(A1中文電臺AM1540)裏所說的,我們既然有選舉權,我們也應有罷免權。哪能我將你選上市長、省長或者議員之後就沒我什麼事呢?這對我們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因為主人無法監督僕人。
  
   一如所料,羅西的承諾並沒有獲得「萬人空巷」般的歡迎,我想反對者心知肚明,即如果羅西在市選起跑時不是節節落敗,他也不會如此慷慨地開出他的承諾。所以,在本地一個主流網站,近百名討論者,衹有13.2%的人支持他。
  
   我倒覺得民眾在考慮羅西這個「承諾」時,毋須將他的「用心」拉進來一起考慮的。理由是假如這個承諾對多倫多以後的發展有好處,我管它是誰提出以及提出者是和居心呢?
  
   我真的很反感另外幾位候選人對此的態度。現任副市長彭德龍(Joe Pantalone)表示,假如賦予市民罷免權會令市議員們的工作重心轉移到社區宣傳,而不是服務市民上,最終很可能是政治動蕩、浪費金錢。這事情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如果民眾手中握有罷免權,議員們會忽略服務市民嗎?我一點也看不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果。相反,我相信假如市民手中有罷免權,每個議員在參選時,就會慎重考慮他的政綱,也不敢亂開支票(不像當年的麥堅迪參選與當選是兩副不同的嘴臉),而且在當選後會更加盡職盡責,而不是敷衍了事。
  
   另一位市長候選人史振民(George Smitherman)則認為,多倫多的市民並不熱衷於政治,他暗示市民手中有罷免權,可能會引來更多的政治矛盾。這是令我最無法接受的觀點。假如市民並不熱衷於政治,那麼你還跑來找我說你的政綱幹什麼?再者,選舉是全體選民共同參與的遊戲,不是你幾個政客的遊戲,哪輪到你想叫我來就來,想叫我閉嘴就閉嘴呢?
  
   卑詩省和美國各個州、市都設有罷免制度,但我們從未聽過民眾濫用罷免權,或者政客借助罷免權玩政治遊戲的事情。我覺得史振民太過自以為是了,估計在他的認知裏,民眾衹有投票的智慧,沒有罷免的智慧,假設罷免權一落到民眾的手上,政客們就可以綁架民眾玩政治遊戲,這也太蔑視我們了吧?
  
   我相信加拿大的政客們對民眾擁有罷免權這個提議不會很熱衷支持的,因為這違反了他們的意願,即在政客與民眾同在的遊戲裏,他們既想當主角,又要當裁判,民眾只不過是一群會歡呼的觀眾。
  
   如果情況真是如此的話,你就不難理解每次選舉來臨,政客為何熱衷在選前亂開支票,以及政府機構膽敢肆無忌憚地消耗公帑,一切皆有因緣。
  
  【原文發表於2010年9月3日《加拿大都市報》“都市时评”專欄】
  
  【轉載請署明原文刊登“事事如意網”木然博客: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blog/blog/muran】
  加中时报: 超速陷阱令人痛叫冤?
  
  劳工节长周末到来,新学期开学在即,驾车者更需小心驾驶,因为多伦多有太多神出鬼没的“超速陷阱”(速度陷阱),守株待兔的警察正瞄着测速器等着“上钩者” ,驾车者一不留神,就等着接告票破财了。
  
  根据全国司机协会最新公布的交通调查报告,多伦多有多达约260个“超速陷阱”,超过满地可,洛杉矶及纽约三大城市“超速陷阱”之总和,成为北美之冠。这些调查资料主要来源于民间报料网站www.speedtrap.org,驾车者如需了解本地“超速陷阱”的资料,随时可以上网交流信息。
  
  驾车遵守交通规则,这是公民应遵从之本份,但很多驾车者认为,如果警察刻意设置太多陷阱令驾车者“就范”,那就有别于公正执法,令被罚者感到很冤,甚至觉得警察是用下流手段向驾车者敛财。因此也就有了驾车者互相交流“超速陷阱”的资讯平台。
  
  在主流传媒论坛中,大多数人还是支持警察的截查超速行动。一位留名会者称,“为何叫”陷阱“,听起来纵使我们没有犯错,多伦多的警察都要抓我们。我搬来这里后,只收过一张超速驾驶的告票。自此以后,当我驾驶时都会提醒自己不要超速。无论如何,超速监查及发出告票,也是为了市民大众交通安全。“陷阱“只是用来抓那些犯法的人,小心驾驶便不用担心了。”一位劳里称,“停止抱怨,保持在合法车速,就不会被抢钱了。”
  
  但不满者林恩就称,“我曾经在纽约及洛杉矶都居住过,那里的警察都是集中人力抓冲红灯,不按指示停车及非法调头,而不是主要抓市内超速驾驶者。很明显多伦多的“超速陷阱”,是百分百的抢钱游戏。“另一位戴夫称,再加上那些藏在下坡路边的”超速陷阱“,根本说不上对道路安全有何帮助,但罚款对市政就是巨大的收入了。“
  
  华人自然也少不了对“超速陷阱”的烦恼,曾经做过搬运,送货司机的李先生特别提醒,开学之时,警方特别会在学校周围设置测速“超速陷阱”,所以驾车者在学校区域驾车不可大意。他以往就曾因疏忽两次在学校旁被截查而接告票,而且都是学期开始之际,警察躲在学校附近的树林中,突然冲出来截停,一点防备都没有,不过以后就知道,凡是开学时,驾车特别留意学校道路标志。李先生虽然曾被罚过,但认为警察的“超速陷阱”并不为过,可以让驾车者更为小心,特别是保护校园区人人有责。
  
  很多市民很反感警察故意在下坡路段设置“超速陷阱”,吴先生对此感同身受,他曾经一次在近401公路的米德兰道一段下坡路被警察截停并告其超速,吴先生对此很不满,认为这是一小段下坡路肯定都有少许加速,但超速不会很严重,警察这是故意设局。于是他上诉交通法庭,可是到了法庭更令他哭笑不得。还没开庭,法庭人员就告知所有出庭者,只要认罪求情就可以减低罚金,而且也不扣分,如果没有充足证据,要申诉无罪根本没机会。于是所有上庭者都“心满意足”排队登记,吴先生感叹,这不就是警察设局开罚单抢钱,不如以后当场罚钱了事,对交通安全有何帮助?
  
  詹姆斯黄对警察截查超速的手法也很不满,他认为这种特别路况之下,警察应多设置限速警示牌,而不是设下“超速陷阱”,这反而可能会因驾驶紧张而造成不必要的意外。
  
  (王迅雷)
  温哥华华裔女与白人女租客争执被警察铐半小时(图) 明报
  
    温市一名华裔新移民二房东,向本报投诉日前与一名视力障碍的白人女租客发生租务纠纷,怀疑对方报警求助。一名警员第二度登门调查时,不问情由便将她上锁,又指她精神有问题要看医生。事主称自己是手无寸铁的65岁女长者,质疑為何只因租务纠纷而被双手上锁,认為警员歧视她是来自中国及说英语有口音,最后她说要告该名警员才获释,但已被上锁30分鐘。事主认為遭警员不合理对待及歧视,已向温市警局投诉,要求警方公开道歉。
  
    本报昨日曾致电温市警查询该宗投诉,但暂时没有回覆。
  
    事件中投诉警员滥权及歧视的事主李女士,65岁,约3年多前由儿子申请移民到来居住,她移民前在北京曾任经济分析工作,以及当过副经理,自问对法律有一定常识。
  
    曾求助租务委员会
  
    李女士称,她移民后在温市弗莱明街(Fleming St.)近东33街处租住一间独立屋,将土库分租予其他人,包括在6月开始租给一名视力障碍的白人女子,但双方因為交租及其他处理垃圾等租务问题,曾要求租务委员会协助。
  
    至本月1日,另一名男租客在早上搬走,其后该名视障女租客即称无电,李女士表示当时正在煮食,会稍后才到土库处理;岂料过了不久,在中午12时30分左右,即有一名穿制服的温市警员到来,入屋后即表示不能关掉残障人士的电力供应,然后便与事主一起到土库打开电箱,按掣恢復土库的电力。
  
    事主怀疑可能是当日早上,另一名男租客搬走时,曾借用强力吸尘机,怀疑因為期间短路而令到暂停电力供应,但她认為警员不应不问情由便说她不是。
  
    岂料在警员离去后15分鐘,她听到土库传来声音,当她到楼下察看时,她称看到女租客拋掷玻璃樽,于是将樽扫至女租客房门前。
  
    她怀疑对方因而再次报警,当同一名警员第二度到来时,她刚打开门,即被警员用手扣锁上左手,然后扭她的右手,将她双手上锁,推在沙发上坐下。
  
    事主称,她是一个65岁长者,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而且事件只是租务纠纷,不应受到如此对待,于是据理力争,但警员未有理会,又称「我不相信你的话。」
  
    李女士称,她明白要尊重残障人士,但事件是租务纠纷,是否应该听双方的说话,才作处理,不应只听一面之词,便假设或毫无道理地将她当成「坏人」。
  
    女房东指警员称她「精神有问题」
  
    她质疑警员只是因為她是来自中国大陆,有亚洲面孔,说英语有口音便歧视她,警员又说她精神有问题要看医生,李女士称这是警员再次侮辱她,最后直至她称将会控告该警员滥用权力及歧视她,该警员才解开手銬,但她被锁时间已达30分鐘。
  
    最后警员将女租客房门前的垃圾清理后才离去。李女士说,警员在离去时在后园碰到她的儿子,还向其子称李女士将垃圾扫到他的裤管,所以他才自行清理垃圾。李女士质疑该名警员讲大话,藉此掩饰他的失当行為。
  
    月初向温市警书面投诉
  
    事主李女士对此事愤愤不平,认楦镁员歧视她及处理不当,己在本月3日去信温市警局作正式投诉,并要求该警员到她家中,就警员滥用权力及践踏人权作出公开道歉,同时该警员的上司亦应向她作出公开道歉。警方暂未对她的投诉作回覆。
  法登抛中国间谍论:到底谁是幕后主谋?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9月10日 08:44 来源:本网综合 作者:谈海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因抛出“中国间谍论”而备受争议的加拿大安全情报局(CSIS)局长法登(Richard Fadden),8月31日致信公共安全委员会声称,他所发表的相关言论均曾提前通知公安部长Vic Toews,并获其审批。而新民主党国会议员Don Davies说他收到法登信件,指其言论获得联邦公安部的同意和审批,言下之意,法登事件与保守党政府脱不了干系。
  
  法登抛出爆炸性新闻:加拿大高官有“中国间谍”
  
  6月22日 加拿大情报局局长法登在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来多伦多参加G20峰会前夕,接受CBC访问时指出,加国最少有两名省内阁厅长受中国等外国势力操控,其中卑诗部分市府人员也有嫌疑。法登又表示,正与“中央”商讨如何通知相关省政府。
  
   法登接受质询
  
  法登此言一出,立刻捅了马蜂窝。6月23日,卑诗、安省、沙省省长及阿省法务厅长炮轰法登言论,总理办公室也发文否认法登曾向总理办通告相关指控,“我们对有关事情并不知情。加拿大情报局处理自己的调查,如有问题应该向该局发问。”
  
  总理办公室说不知情,法登马上发表书面声明改口,承认事前没有通知过总理,又指案例没有严重到需要通知相关政府部门的程度。但CBC引述匿名消息人士,力证法登的指控属实,并指总理其实对外国影响一事知情。
  
  7月2日,温哥华中华会馆、全加华人联会等多个华人团体,以及多位华裔省议员、市议员联合召开记者会,指摘法登言论严重损害华裔社群,要求他与华社对话,收回言论并作出道歉。
  
  7月5日 法登应要求出席国家众议院公共安全及国家安全常务委员会特别会议,就其言论接受质询。法登坚称不会收回言论,但对公开“爆料”行为感到不恰当及后悔,原因是“讲话时忘记了自己在被录影”。他又明言拒绝向华裔社群道歉,也不会辞职。法登承认,他在访问中透露的个案,尚未上报至公安部长、枢密院或国家安全顾问,但是他们“大致了解”外国干涉正造成威胁。
  
  
  法登说了实话:“中国间谍论”发言获联邦政府批准
  
  法登确认,在接受CBC电视台访问前,与总理办公室、国家安全顾问办公室均曾讨论事件,完全推翻他本人较早前指“事先没有通知总理及公安部长等人”的说法。
  
   戴伟思对公安部长Vic Toews揪住不放
  
  曾负责主持质询法登听证会的公共安全委员会副主席、新民主党国会议员戴伟思(Don Davis)在9月8日发布一项声明,指自己在9月7日接获法登的来信,说他在皇家军事学院(RCMI)以及加拿大国家广播公司(CBC)专访所做出的 “多伦多恐怖分子天堂说”及“加国政界遭到外国势力操控间谍说”,是获得公安部长Vic Toews同意的。
  
  法登在该信中提到,在向加拿大皇家军事学院(RCMI)演讲以及接受CBC访问之前,都曾与公安部长Vic Toews “大致”讨论言论内容(general discussions),并获Vic Toews同意发表,其中在军事学院的演讲稿更经由公安部长办公室、国家安全顾问办公室审批,但他声称,审批内容并不包括他在现场回答问题的谈话。
  
  戴伟思认为,法登信中所言显示保守党政府不仅对其言论事前知情,而且全程参与事件。
  戴伟思称:“公安部长有必要向加拿大人澄清,他是否授权法登作出相关指控。”
  
  公安部辩解:仅核准法登演说内容
  
  针对国会议员戴伟思指控,联邦公安部部长Vic Toews马上发表声明强调,仅核准法登演说内容,并不包括演说结束后的问答,至于法登接受CBC电视台专访时的言论是否曾获核准,公安部在声明中则未说明。
  
  总理至今态度不明
  
  
  面对各说各话局面,戴伟思强调保守党政府不能再闪躲回避,他将在国会开议后提出动议,要求公安部长Vic Toews出席公共安全委员会就此事接受质询,包括是否收到法登所提交报告、是否会公开、是否就法登的不当言论向华裔社区道歉等。
  
  卑诗省新民主党华裔省议员关慧贞也强调,她将再度去函公安部长Vic Toews及法登,要求他们提出证据,说明是哪些省府内阁成员及市级政治人物受外国政府影响,不能像现在一样凭空指控,事后又拒不道歉,欠缺民主国家应有的责任政治风范。
  
  由于不在省府内阁,显然法登指控的不会是她,但身为华裔加拿大人,她不愿见到这种伤害加中两国关系的言论出现,甚至影响下一代的自我观感,担心情报单位会监视他们的一言一行,这对国家及卑诗省未来发展都有不利影响。
  
  华社批政府玩“政治把戏”:促问责公安部长
  
  据《明报》报道,全加华人联会太平洋区的共同主席蔡宏安指出,现时事件已经逐渐清晰,法登不可能未经上级批准有此行径,他认为总理、公安部长涂斯维及法登之间早有默契,选在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访加前夕发表言论,就是希望引起中国政府关注。
  
  蔡宏安又说,法登信件显示保守党政府产生内部矛盾,法登可能成为该党保护总理的“替罪羔羊”,势必无法再坐稳情报局长的位子,他赶在国会重开前夕“反口”,就是力图在黯然落台前进行一番“自辩”。
  
  加中问题专家、阿省大学中国学院教授姜闻然亦指出,法登信件将矛头推向总理及公安部长,显示他根本拿不出所谓证据,无法兑现承诺,只能一再出尔反尔、混淆视听,是对加国民众极不负责任的行为。
  
  蔡宏安说,直接发表言论的法登成为事件中的另类受害者,在总理办公室称不知情后改口,明显是受到政治压力,要撇清总理的责任,不甘完全“背黑锅”的法登只能以这种方式,暗示事件不是个人责任,而应“针对应该针对的人”。
  
  蔡宏安指出,如果是为国家安全,真有其事就应执法拘捕间谍,没有就应该收回言论并道歉,但到现在法登都拿不出所谓详细报告落实指控,更显示该事件是政治把戏凌驾于国家安全。
  
  他更指事件引起国际关注,玷污加拿大法治、民主、文明社会的名声,应继续问责公安部长
  好像每天都有枪击案,在从来都觉得安全的地方,也有枪击案发生了:
  Tuesday, September 14, 2010
  
  Gunman fires during Fairview Mall arrest attempt
  Published 1 hour 5 minutes ago
  
  Police are looking for a suspected shoplifter after a man shot at a Fairview Mall security guard last night.
  
  The incident began around 8:45 p.m., when mall security attempted to arrest a man.
  
  The man, described as a 5’11” black male clad in a red Air Jordan shirt and blue denim jeans, was believed to have stolen a bottle of men’s cologne from The Bay.
  
  Staff Sgt. Gary Hutchison said the man did not pay for the cologne, but did purchase some shirts from the store.
  
  A security guard confronted the man and attempted to arrest him. When the suspect resisted and fled, the guard chased him.
  
  At that point, police say the man pulled a handgun from the front of his pants and fired a single shot at the guard.
  
  Police have recovered a handgun and are trying to identify the suspect.
  
  No injuries were reported.
  
  The investigation continues and police expect to make an arrest soon.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ews/gta/crime/article/860618--gunman-fires-during-fairview-mall-arrest-attempt?bn=1
  Nora:离家三千里体验原著民区教师生活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9月14日 09:37 来源:本网特稿 作者:谈海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Nora于2002年移民加拿大,是多伦多一所私立学校的教师。她的理想是能申请到一份多伦多或约克区公立学校教师的工作,但经过漫长的申请,两年过去也没能得到一个面试的机会,于是她把目光放远,寻找多伦多周边的工作机会,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一远就远出去3000里——2010年7月她终于拿到了第一份加拿大公立学校教师的工作,地点在Fort Albany。于是Nora有幸成为第一个到那里去教书的华裔教师。本网记者联系到Nora,让她给网友讲讲她的支边生活。
  
  Fort Albany在哪里?
  
  Fort Albany肯定在加拿大,而且属安省,按说这也不过是省内调动,但你要知道加拿大的最后一个字就是“大”,从Fort Albany到多伦多是3000里的距离。离开老公和两个孩子一个人去边疆闯世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Fort Albany是一个典型原著民区,它的北边是哈得逊湾,与大西洋相连。东面比邻魁北克,它在安大略省的最东北角。
  
  拿到工作offer后Nora与老公一起查地图,她老公的说法就是“这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她的老公在google map上查从多伦多如何开车去的时候,google遗憾地告诉他们,它无法指路。wiki上对此的解释是,Fort Albany夏季只有飞机与船只才能通行到那里,而当冬季冰封千里之时,那里会有一条专人维护的冰路,可以通车前往。
  
  Nora的老公说,人家都是犯了事才流放边疆发配沧州,你倒好,自我发配三千里。Nora说,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再说能去原著民区工作也是一个了解那里风土人情的机会。
  
  校长派专车接机
  
  2010年8月19日,Nora的老公与大儿子将她送到了多伦多机场。由于没有直达航班,她只能够先乘坐加航飞往安省东部城市Timmins,在那儿转搭魁北克航空的班机飞往目的地。这一转机,3000里路程要两天才能到达。
  
   飞往Fort Albany小飞机
  
  就在飞往Fort Albany小飞机上,Nora结识了几位新同事,事后才知,和她一样今年来Fort Albany支边的教师共有9人。
  
  Nora说,Fort Albany机场可以说是她见过的世界上最小的机场,航站楼就是一间小平房,大概就是渡假屋的样子。Nora一下飞机就坐上了校长派来的专车——一辆皮卡,一路尘土飞扬地进了学校。为什么会尘土飞扬?因为Fort Albany没有柏油路也没有水泥路,全都是泥路加石子,车一开过就腾起一阵黄烟,远远望去,就象西游记里黄风怪出动了一样。
  
   校园里也全都是泥路加石子
  
  
  老师和学生都要光脚上课
  
  进了学校,Nora发现居然要脱鞋。原来整个学校都是要求不穿鞋在里面走的,Nora说这真是太酷了。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开了学,会不会整个学校弥漫着一股脚丫子的味道。不过她很享受这种解放双脚的感觉。
  
   第一次当光脚老师的Nora
  
  开学第一天,Nora起了个大早,举着“吴老师欢迎你来到8年级班”的标示牌等着学生集合参加开学典礼。结果发现,没一个学生像她那样积极,还好最后总算来了五个学生,这班总共是十个学生,我而她的同事那儿一个学生都没到。第二天总该走上正轨了吧,结果是只有一个按时到校了。
  
  Nora问他们为啥今天都迟到了,一个学生说:“我早上9点起的床,然后早饭也没吃就冲过来了”。另一个学生马上就说:“我饿了,我要吃点心,所以晚了”。还有一个干脆说:“我太累了,做不了事了,我想玩电子游戏”。“你昨天晚上玩到多晚呀?” Nora问。他说:“大概4-6个小时吧”。
  
  Nora 想,不用和中国的孩子们比,就是和多伦多的孩子们比,这里的学生也堪称最不用功的学生了。她听同事说起四年级班上的一个女孩,说她不想做学校的作业,是因为她妈虽然学校没毕业,但还是找到了一份当地医院的好工作。这儿的不少工作都是带有政府资助性质的,原住民区的人能享受到很多政府的福利补贴。这就是当地人的生活方式,真是“美好”的人生。也难怪统计资料表明原住民区的整体教育水平要落后安省平均标准28年。
  
  什么东西都贵得出奇
  
  Nora 知道边远地区的物价一般都要比都市高些,但没想到会那么高。
  
  离家很近的那家杂货店东西贵得离谱。Nora买了一瓶500毫升的牛奶,一袋面包圈,一小袋迷你胡萝卜,一包火腿肠,一瓶600毫升酸奶,在面包圈与火腿肠打半价的情况下,这些东西还是花了她20块半,她发现店里面的东西,价钱一般是多伦多的2到3倍。为了节省,她要步行到离家半小时路程外的一家杂货店去购物,那里的价格还算可以忍受。
  
   食物贵得离谱
  
  Nora说,其实这儿很多人要买东西都是从一家网上的物流公司订货,然后由他们飞机统一运进来。就算这样,还是比当地买要来得便宜。
  
  本网记者很好奇,让Nora给出几个具体例子,比如面包、牛奶、猪肉、或蔬菜的价格。Nora
  给了个单子:
  
  one loaf of bread $5.75,
  Milk (1L) $5.25
  Lettuce (1) $5.50
  one frozen pizza $15.50
  
  这个价格的确有点吓人,看来我们生活在多伦多的人真的不该抱怨什么了,至少是物价。
  
   也不是什么都贵:Nora的同事花了大概二万元买下来的房子,正在装修
  
  
  Nora说,她目前最大的挑战就是如何让这些懒散惯了的孩子们能对学习产生兴趣,她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影响到学生。另外一个挑战就是要展开一个募捐活动,为学生明年夏天的多伦多之行筹款。
  
  筹款3万块不是一个小数目,Nora说。
  
  (本文图片均由Nora提供)
  加居民债务令人忧:过半雇员“月光族”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9月14日 10:44 来源:本网综述 作者:牧涛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本网综述) 随着央行连续三次提高利率,加纳人所面临的债务压力越来越引起业内的关注。昨日(周一),本地和国际经济学业内分别出台了两份报告,警告本国居民的的财政状况窘迫,负债率趋近风险边缘。
  
  一份报告还特别警告,之前走高的房价、近期的央行加息将带给本国房产业主很大的还债压力,很多人将被迫削减生活开支。然而,本国的房地产市场仍较 2007年的美国更健康,不会出现美式的地产市场泡沫。
  
  加国59%的雇员是“月光族”
  
  2008年秋季本国陷入经济衰退以后,业内专家关于本国居民负债过于庞大的警告不绝于耳。然而,由于联邦央行长期实行历史最低利率政策,所以很多人并没有觉察到很多压力,仍然继续借入。
  
  从今年第一季度开始,央行连续三次提高利率,债务的压力顿时显现了出来。据加拿大工薪协会(Canadian Payroll Association)近期所作的调查,81%的本国居民都表示,如果赢得100万元彩票,第一个想法不是买新车,而是去还债。
  
  (来源:680 News)
  
  调查还发现:本国有59%的雇员都表示,他们要依赖每月的收入支票才能支付所有的账单(living paycheque to paycheque)。与之对应的,则是居民的储蓄水平下降:几乎一半的人都表示每年的储蓄水平小于或低于净收入5%的水平。
  
  工薪协会的主席福格(Ciney Forget)表示,民众最担心的就是利率继续上升,因为这样便意味着欠款将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联邦统计局近期出台的数据则显示,本国居民有承担重债的能力,但他们的未来财政状况仍脆弱。今年第2季度国内家庭净资产值在一年内首次下降,四月至六月间3400万元至5.9万亿元。主要原因则是股市低迷,同期多伦多股票市场指数降低近6.2个百分点。从好的一面看,负债与收入比率由创纪录的 148%降至145.7%,而还款比率也降至4年来低位的7.2%。不过,这可能是暂时性的现象,可能会在第三季掉头上升。
  
  丰业银行(Scotia Capital)经济师霍尔特(Derek Holt)表示,负债率上升最令人担忧的地方,在于对经济和消费的长远影响。虽然只有少部分人会无力还债,但假如因为要还利息及本金太多,便会减少个人消费、令经济增长放缓。
  
  房屋成为最沉重的债务负担
  
  同日,总部设在巴黎的经合组织在对加国经济的年度分析报告中指出:加拿大的房屋价格已经大大超过了需求水平,特别是多伦多与温哥华,这将给当地居民带来沉重的财务负担。据该组织估计,加国平均物业价格大约为税后平均收入的5倍。
  
  与此同时,家庭债务继续攀升。若利率上升,而借贷保持相同幅度,大约7.5%加拿大人在2012年之前将遇到困难。经合组织表示:家庭债务高还意味着,若遇到未来不利冲击因素,家庭更难以应付。为了降低这一风险,联邦需要介入市场,减缓家庭信贷增长。
  
  尽管经合组织提出严肃警告,但是大多数业内专家仍然表示,加拿大不太会出现类似美国的地产市场泡沫。首先,加拿大人进入地产市场周期时比美国人揹负较少债务,次级按揭从未超过新按揭的5%,而美国在高峰时期达到33%。同时,银行和联邦政府的一些优惠、退税政策,也有助于居民消化他们的债务。
  
  联邦财政部长费拉逖(Jim Flaherty)则指出,市场压力令加拿大地产市场软化,如果政府觉得有必要要使用更多措施制止过度借贷,政府便会那么做。
  
  业内呼吁暂停调高EI保费
  
  据悉,联邦政府在08年颁布振市计划时宣布冻结就业保险金保费两年,保费按每100元可保收入对1.73元比率缴纳,但措施今年底到期。尽管政府还未宣布有关决定,但新闻报道说一个决策小组会建议,从明年1月1日起调高就业保险金保费。
  
  如果提高EI保费,无疑会更加加重居民的负担。昨日,代表全国19.2万个商户会员加拿大总商会(Canadian Chamber of Commerce)主席贝蒂(Perrin Beatty)给联邦财政部长费拉逖(Jim Flaherty)写信。信中用警告的口气表示,经济还没有完全复苏,各级政府应避免增税。如果调高EI保费,等于征收扼杀就业的税款。
  
  同时,加拿大劳工谘议会(Canadian Labour Congress)也要求渥京政府暂缓一项计划,不要停发额外的5周就业保险金。它说,就业率自7月以来上升,但就业市场还是不景气。
  追踪:专家称李伟光可能有精神分裂症
  加国无忧 51.CA 2008年8月3日 09:05 来源:本网综述 作者:牧涛 吴楚河
  
  上周三,华裔男子李伟光(Vince Weiguang Li,译音)在灰狗巴士上将一名年仅22岁的无辜青年麦克莱恩(Tim McLean)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继而将其斩头戮尸。消息一经媒体报道,立刻震惊全国,并在社区内引起公愤。
  
  从上周四至今这短短的几天,这宗骇人听闻的案件已被媒体炒得火热,大量相关报道层出不穷。除了加拿大之外,连美国、英国等其他西方国家也纷纷报道了事件,甚至还上了BBC的头条。
  
  受害人家属首次现身发声明
  
  案发后,受害人麦克莱恩的朋友非常悲痛,他们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麦克莱恩是一个非常友善的人,实在无法想到他居然被人这么残忍地杀害。麦克莱恩的家人本周四通过媒体得到他遇害的消息,但一直没有得到皇家骑警所发来的正式通知,所以他们一直抱有一丝希望,但愿受害人不是他们的Tim。
  
  在确认受害人系Tim McLean之后,他的父母和亲人一直努力避开媒体。直到昨日(周六),麦克莱恩的叔叔(Alex McLean)才出面,代表家人面对媒体发表声明(statement)。声明说,麦克莱恩性格宁静、为人友善、喜好旅游、乐于交友。麦克莱恩虽然身材不高,但其道德心却很大得让人无法想象(little guy with a heart bigger than you could know)。他的无辜被害让家人亲友伤心欲绝,且在悲痛之余实在弄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什么。
  
  (麦克莱恩的叔叔Alex McLean 代表家人对媒体发表声明;来源:CTV News)
  
  CBC报道说李伟光是穆斯林
  
  案发之后,CBC最先披露李伟光是穆斯林,该报道说,皇家骑警在周五早上宣布已落案控告40岁的李伟光二级谋杀,他将会在Portage la Prarie的缅尼托巴省级法院过堂。李伟光是一名穆斯林,他向调查人员表示,自己的行为是受到可兰经的启发。
  
  但“穆斯林”、“可兰经”毕竟都是相当敏感的字眼,将此案与其联系起来无疑是主流媒体的大忌,因此CBC 在发布上述消息后不久即将一些敏感言词从网站删除,但有关信息已经发布,因此仍然在网上广为流传并转贴。
  
  (被害人Tim McLean 和朋友的孩子在一起;来源:英文媒体)
  
  专家称李伟光可能有精神病
  
  李伟光于周五首次出庭,将被控二级谋杀罪。据悉,这是他首次上庭,在此之前他并没有任何犯罪记录。鉴于他杀人的时候行为从容,似乎一点也没有初犯者的紧张和内疚,甚至杀人后还洋洋得意地去将残尸示众,当地的一些精神病专家估计他可能是精神病患者。
  
  温尼伯精神病专家沙恩分析说李伟光可能患上妄想型精神分裂症,而且已经有很长时间。事发时受害人可能有一些地方刺激了李伟光,令他产生幻觉,促使他杀人。
  
  而心理学家贝利则认为,李犯案前可能受到精神或实体的强烈刺激,比如麦克莱恩的出现、穿的衣服、耳机传出的音乐声都可能勾起他的记忆,引致他狂性大发,也可能他有滥药习惯。另一方面,据麦克莱恩的前女友斯托里称,他在手机短讯中说,怀疑车上有乘客服了含兴奋剂的“忘我”。因此贝利认为,李伟光犯案可能是精神和实体二者综合作用的结果。
  
  温哥华临床心理学家袁志文受访时表示,从媒体描述的犯案手法来看,李伟光在精神上应该受过很大打击,否则不会在不认识对方的情形下下毒手,而且手段如此冷血残暴。李的精神状态不稳,或者有忧郁症倾向,或者曾受到精神重创,使他的报仇心强烈。另外,死者是名年轻的白人男子,袁志文并不排除凶手可能对白色人种有歧见,有可能过去曾经有被白人欺压的经历。
  
  正如专家们所说,如果李伟光确实是精神病患者,那么按照加拿大的法律,他不用承担任何法律责任,不过会被法官判入精神病院强制接受治疗。
  
  (李伟光第一次过堂后走向囚车;来源:英文媒体)
  
  邻居形容李“非常不友善”
  
  一名居住在爱德蒙顿并且认识李伟光、但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邻居对英文媒体说,李伟光会讲普通话,但“非常不友善”,他们经常在电梯里碰到,但他从不讲话,也他从不帮别人开电梯门,他的行为有些与众不同,似乎有反社会(anti-social)倾向。
  
  该邻居还说,他经常看到李伟光到大厦4楼的有泳池游泳,在夜间也常常从阳台看到李伟光在楼下停车场走来走去,要是李伟光抬头看到有人在看他,就会用手指指着别人,仿佛口中念念有词,在说些什么似的。
  
  根据英文媒体报道,还有一种说法是,李伟光的婚姻出现问题。
  
  主流社会的反应
  
  在主流媒体的新闻网上,该新闻早就被点爆,几乎所有与该新闻有关的消息都有数以百计的留言回复。大家在纷纷对麦克莱恩表示哀悼之余更无比愤慨,表示应该严惩。加拿大本没有死刑,可是有好几个人都表示对这种穷凶极恶的人应处以极刑,否则过几或十几年他被释放或者假释出来,可能会给社会造成更大的危害。
  
  此外,也有人对车上其他乘客只顾逃命颇有不满,表示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麦克莱恩被肆无忌惮地捅了60多刀,实在太有些说不过去了。
  
  还有人开始抱怨现在治安问题严重,居然连搭乘长途巴士都能出事。不少人甚至把矛头指向了巴士的安检部门,质问为什么加拿大的长途巴士站不能像机场安检一样,事先检测长途巴士乘客的行李。或者至少也应该像美国灰狗巴士一样,对乘客实行抽查。另一些比较激动的读者则表示除非巴士公司彻底整顿安检手续,否则他们宁愿多花钱去坐飞机,因为“飞机上再贵,也至少不会有人带着一把‘兰博’用的刀吧”!
  
  华人社区的反应
  
  因加国传媒一连两天广泛报道此案,当地有华人也感觉到了来自社会的压力,有人担心这会触发当地的排华情绪。有些华人甚至已经明确表示,短期内不会单独出夜街或到陌生地方,以免遭人报复。据多维网的报道,在主流社区的网络社区上甚至已经出现针对中国人的歧视言论,说中国吃人肉历史由来已久,大家要“提防肚饿的中国人!”
  
  不过,还是有很多华人犯案与种族问题无关,所以并不担心会遭到排斥。不少人表示从李伟光的行为来看,他精神有问题已经基本毋庸置疑,而“哪个民族没精神病呢”?
  
  还有华人则提出了一个更深刻的问题:如果李伟光有精神病,那应该也是长期以来的生活压力所致。而加拿大华人这么多,为什么他身边没有同胞早点发现,并帮助他呢?
  
  正如本网网友“半老马”在回帖所说:
  
  他是我们的同胞。
  他是我们的兄弟。
  他为啥走到这一步。
  是不是因为无助?
  是不是因为失落?
  有没有人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助过他?
  有没有人在他彷徨是给他的心灵一点抚慰?
  我们中有没有哪位会不会在哪天因为某种原因摔倒?
  如果我们平时对自己的同胞多一些宽容,团结,帮助,和善,可能会少一些同胞陷于绝境。
  华裔李伟光 如何从“好人”到割头吃尸肉的“禽兽”(图)
   时间:2008-08-03 18:13:44 来源: 综合报道 点击:4876次 【发表评论 (0)】
  
  涉嫌在灰狗巴士上将邻座乘客斩首的李伟光(Vince Weiguang Li,译音)已被证实是来自中国大陆的移民,并且已入籍加拿大。早前有人根据李伟光被公布的英文名字拼写猜测,李伟光可能是来自中国大陆。不过,有报道称从来自李伟光代表律师的消息指,确定李伟光是中国大陆移民,现为加籍公民。
  
  
  
  李伟光过堂时,一言不发。可以看到,李伟光右手缠着白色绷带,脸上有明显的瘀青。(网络图片)
  
  李伟光是一个安静、谨慎的人
  
  加拿大《国家邮报》8月2日晚刊登加西新闻社文章,指出据李伟光的朋友描述,他是一个“安静、沉默寡言”的人。该文指,现年40岁的灰狗巴士血案凶犯李伟光约在4年前从中国移民到加拿大,最初在温尼伯安家。他,以及他可爱的妻子在社区热心人士的帮助下,很快融入到异国新生活中。
  
  该报道说,李伟光很快就找到一份叉车司机工,这让他很快的提高了自己的英文水平,同时他们参加基督教浸信会的礼拜活动,并结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他们利用闲暇时间一起聚会或者到附近湖边野餐。
  
  该报引述温尼伯自由新闻社(Winnipeg Free Press)的报道指,虽然看起来李伟光融入加国新生活的过程非常顺利,但随后那些接近他的新朋友们却在他身上看到了别的东西。
  
  两年前,他周围的人发现李伟光有时神情不定。根据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妇女在接受温尼伯自由新闻社独家专访时表示,李似乎是一个“失落的灵魂,他仿佛一直在寻找某种东西。”
  
  该名女性和她的家庭曾跟李伟光一家如朋友一般,甚至两年前的圣诞夜和晚餐都是在她家度过,但是由于担心诸多媒体会争相采访,她并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她表示,李伟光的确出了问题,但是却拒绝去看医生或寻求帮助。这个家庭的一位从事心理健康方面工作的朋友也表示李“很显然需要帮助,可他没有这么做。”
  
  她表示曾经跟李伟光有过一次不同寻常的对话:有一次在李收到一张交通罚单后,他一直说:“有些人跟在我后面,但什么也没有。”
  
  李伟光和他的妻子Anna移民到温尼伯后,他很快就找到一份叉车司机工,太太曾在几家中餐馆打工。他们偶尔参加基督教浸信会活动。该名接受温尼伯自由新闻社专访的女性说,她的父亲和继母很喜欢这对夫妇,他们一起聚餐、打牌,她父亲还请李伟光和太太到他们的休闲别墅玩。“李伟光是一个安静、谨慎的人,这可能是因为他的母语不是英语,但他还是让大家感到很亲切。”
  
  但是,事情随着两年前李伟光突然独自搬到埃德蒙顿去而改变,此后他的太太则继续留在温尼伯,但李伟光随后找到了送报和派广告的工作,她最近也搬到了埃德蒙顿。
  
  李伟光在温尼伯经常参加活动的教堂成员,最近也曾提及过他们这个家庭,关注他们现在是否过得还好。
  
  血案死者亲属指麦克林善良爱交友
  
  与此同时,灰狗巴士血案死者、今年22岁麦克林的亲人,8月2日晚在温尼伯举行的记者会上表示,麦克林是一个善良的青年,生前喜欢交朋友。
  
  麦克林的叔叔艾力克斯(Alex McLean)表示,麦克林生前喜欢旅行,并与人们交朋友。麦克林并相信,他交往的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麦克林个头虽不大,但他的心却比人们想像的还要大。
  
  艾力克斯是代表麦克林的父母,对麦克林在30日晚间,在埃德蒙顿驶往温尼伯的一辆灰狗巴士中惨遭杀害,发表谈话。
  
  艾力克斯表示,麦克林的父母对惨案发生后,全国民众的关心及慰问表示感谢。麦克林的父母目前仍极忧伤。这是自麦克林遇害后,他的家人首次公开谈话。
  
  李伟光曾生吃受害人尸肉
  
  另据周六稍早,从一家网站上透露的一段加拿大皇家骑警处理本案的通话纪录,李伟光在杀死麦克林后,还将麦克林的尸体切成碎片,生啖其肉。
  
  加通社报道说,皇家骑警的通话记录周六遭泄露,并被人贴在网站上,引起广泛注意。这项简短的通话显示,凶手李伟光在杀死邻座旅客,斩首并挖出内脏后,还将尸体切成碎片生吃。
  
  这项通讯纪录中,警方以“獾”做为凶手的代名。警方在通话中称,“獾”正在巴士内走来走去,手上握有有一把刀及一把剪刀。
  
  警方通话纪录还称:“他正在巴士前方切割尸体”。通话又说:“现在‘獾’又来到巴士后方,正将尸体切成碎片生吃”。
  
  这短短80秒钟的通话纪录遭人发布在网上后,骑警立刻发表声明指出,这项通话纪录是警方办案用,并非可以公之于众的材料。
  
  刊载这项通讯纪录的有好几个站点,其中包含浏览量巨大的YouTube。皇家骑警周六下午已关闭此视频,但在关闭前,已有八千人点阅。
  
  李伟光是于30日晚晚8点30分左右,在一辆由埃德蒙顿开往温尼伯的灰狗巴士上,用蓝波刀将邻座22岁的青年麦克林杀死。据目击者称,李伟光至少用刀刺麦克林五、六十下,然后将他的头割下,再开膛剖腹取出他的内脏。
  
  同车旅客目击惨案后,纷纷逃离巴士,并于下车后将巴士门顶住,不让凶手下车,等待警方赶到处理。在等候警方来到期间,李伟光曾提着人头向其他旅客示威。警方赶到后,他拒绝投降,并提着麦克林的人头向警耀武扬威。李伟光最后打破车窗,弹出车外企图逃跑时被警方逮捕。
  
  李伟光已于周五短暂出庭,一语未发。法官命令他先找辩护律师,之后再审理本案。
  华裔李伟光 如何从“好人”到割头吃尸肉的“禽兽”(图)
   时间:2008-08-03 18:13:44 来源: 综合报道 点击:4877次 【发表评论 (0)】
  新闻链接:雇主指李伟光有礼和善是一好人
  
  图:受害者麦克林抱着他朋友的孩子(网络图片)
  
    加拿大警方证实,30日晚在灰狗巴士上割掉邻座旅客头颅的凶嫌为李伟光(Vince Weiguang Li,译音),并在1日首次提讯到法院过堂,控以二级谋杀罪名。李伟光在缅尼托巴省的堡泰奇勒草原市(Portage La Prairie)出庭聆讯时,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法官命令,李伟光应先聘请辩护律师,才能进行之后的法律程序。李伟光将于下周二再次出庭。届时他若未聘请辩护律师,法庭将代他指定一名辩护律师。
  
    综合媒体报道,李伟光在犯案前,曾担任过艾德蒙顿太阳报及日报的送报生。他的顾主奥格特今天表示,李伟光在担任送报生期间表现良好,是模范雇员。他实在无法相信李伟光会犯下如此骇人听闻的血案。
  
    奥格特表示,李伟光在送报期间,每天都准时上班,而且穿着十分整齐。奥格特认为,李伟光十分有礼貌,且待人和善。
  
    奥格特说,李伟光两周前曾打电话给他,要求请一、两天假,以便赴温尼伯进行新工作的面试。奥格特说,他接到电话后,曾回电留言给李伟光,要求他给一个确定的请假日期,但李伟光却没有回电。
  
    奥格特表示,李伟光一直没再回电很不寻常,然后便发生了灰狗巴士血案。
  
    奥格特说,“我相信李的婚姻出现了问题。我任职已二十一年了,我可以判断出,李只是一个正常人、一个好人。”
  
    奥格特表示,三十一日,他再度打电话至李伟光的手机,结果是李伟光太太接的电话。李伟光的太太说,她也没有接到李伟光的电话。李伟光的太太说,李伟光在离开家之前只表示,他有急事需离家几天。
  
    李伟光太太表示,当她听到李伟光就是灰狗巴士血案的凶手后,她真是痛不欲生。
  
    而巴士血案死者、二十二岁麦克林的亲人,今天晚间(当地时间2日)在温尼伯举行的记者会上表示,麦克林是一个善良的青年,生前喜欢交朋友。
  
    麦克林的叔叔艾力克斯表示,麦克林生前喜欢旅行,并与人们交朋友。麦克林并相信,他交往的每一个人都是善良的。
  
    艾力克斯是代表麦克林的父母,对麦克林三十日晚间,在自艾德蒙顿驶往温尼伯的一辆灰狗巴士中惨遭杀害,发表谈话。
  
    艾力克斯表示,麦克林的父母对惨案发生后,全国民众的关心及慰问表示感谢。麦克林的父母目前仍极忧伤。
  
    这是自麦克林遇害后,他的家人首次公开谈话。
  
  (编辑:亦闻)
  灰狗巴士斩首吃人案开庭:李伟光也是受害者
  多伦多信息港 http://www.1tor.com 2009年03月04日 [ 字号:缩小 增大]
  
   多伦多信息港(记者季翔报道):加拿大灰狗巴士斩首案在本周二继续开庭。一名司法精神病专家告诉法庭,嫌疑人李伟光(Vince Li)也是自己的一位受害者,被上帝不断告诉他要这么做的声音折磨着。
  
   Stanley Yaren医生在法庭上说,去年7月份,这个声音告诉李伟光使用假名字登上开往安省雷湾(Thunder Bay)的巴士。李伟光选择坐在受害者Tim McLean旁边是因为McLean向他做了个“友好的手势”。晚上8点30分,当巴士到达马尼托巴省的Portage La Prairie附近时,40岁的李伟光又听到了这个声音。
  
   “上帝告诉他McLean是魔鬼派来的使者,要取走他的性命。”法医Yaren在法庭上说,“他必须迅速反应,保护自己,所以惊慌害怕之下,他才做出了这一切。”Yaren诊断李伟光患有精神病。他在杀死McLean后还没有住手,他认为22岁的McLean仍能复活,所以他继续肢解他的尸体,并将其分散放在巴士各处。
  
   虽然李伟光在案发当晚向警察表示有罪,但本周二他在庭上并不认罪。他的多位律师表示他患有精神病不应负刑事责任。法医Yaren对此也表示认同,他说李伟光仍然精神不正常,认为上帝杀他是迟早的事。他仍时常有幻觉,听到这些声音而且强烈反抗精神药物治疗。
  
   “李伟光没有意识到他杀了一位无辜,没有意识到他的行为是错误的。”Taren说。他表示李是位谦虚,有礼貌的人。“如果他是个反社会的变态,有行为恶毒的历史,那一切倒说得过去,但他不是。据我了解,他很正派。他跟McLean一样,都是精神疾病的受害者。”
  
   McLean的家人在周二出席了庭审。他们中许多是第一次见凶手。“我儿子最大的错误就是打那个招呼,为此他的头被砍断,内脏被扔得满巴士都是。”受害人 McLean的母亲说。她说李伟光的做法证明了法律应该修改,让那些即使是不负刑事责任的人也要在监狱服刑。
  
   作案过程惨不忍睹
  
   法庭上宣读的一份事实声明中说,李伟光第一次从巴士往外逃时,警察电击他两次才将他制服。之后,李伟光礼貌地向警察道歉并恳求警察杀了他。他说:“对不起,我有罪,请杀了我吧。”
  
   声明中说,李伟光无端攻击McLean,无视车上惊恐的乘客反复刺捅这位年轻人。“Tim McLean曾挣扎,想逃跑。他身上多处伤口可以证明这一点。”检举人Joyce Dalmyn说,“他没能逃脱,最终跌倒或被摔倒在巴士地板上。”
  
   当巴士在Portage la Prairie附近停下时,李伟光还沉浸在刺杀中,肢解着McLean的尸体。车上乘客纷纷逃出巴士,站到外面。当时李伟光也多次想逃出巴士,但他被锁在里面。据这份声明称,他然后回到McLean的尸体旁,继续分割尸体。警察赶到现场后叫他放下刀子,他说他“必须永远留在车上”。
  
   最后他从窗口逃出,而后被制服。
  
   警方称McLean的身体各部件被放在塑料袋内,丢在巴士的各个地方,但他的心脏和双眼不见了,据称被李吃了。李拒不承认,但“车上没有其它地方能藏这些东西”,Dalmyn说。
  
   受害者的耳朵、鼻子和舌头被发现放在李的口袋里。
  
   李伟光其人
  
   李伟光,1968年出生在中国,2001年来到加拿大。他在2005年加入加拿大国籍并在一所商务学院毕业,但从没找到专业领域内的工作。李伟光没几个朋友,2006年与妻子离婚但两人一直生活在一起。认识他的人称他有“精神病”,经常对着一些东西发笑,但他没有暴力倾向。
  
   2003年他被安省警察救起,曾得到过简单治疗。当时警察看见他沿着高速公路走,Yaren说,他是奉了上帝的命令朝着太阳走。事后,他被诊断为精神分裂,但医生不认为他“需要精神健康援助”。
  
   李的前妻说他曾经毫无目的地做巴士旅行,有时四处游荡。他曾经住过院,但从没进行过精神康复治疗。
  
   法庭的声明中说李在登上这辆巴士前在公园的长椅上过了一夜。在离家开始旅行前,他还给前妻留了张字条,上面写道:“我走了。不要找我。祝你幸福。”
  四年了,敬献给英年早逝的蒋国兵博士(图)
  
  【北美在线 NAOL.CA】 2010/07/25 分类:留学移民 来源:多维 作者:守望灯塔
  
  北美在线(NAOL.CA): 人生时有诡异之处,比如说我常常会想起一个人,几年来他的名字总在我的脑海徘徊,挥之不去。不久前读到博友“武夫”的一篇文章,其中也提到了他的名字,竟促使我动了要为他写上几句的念头。不过在题目上就犯了踌躇:说是怀念吧,我与他毫无交往;就说是记忆吧,我甚至与他从未谋面,想来想去,也只能说是“想起” 了。
  
  这个人就是来自湖北的清华大学高材生蒋国兵博士。我知道他的名字,恰巧是他离开这个世界的第二天。
  
  二零零六年夏天,正值我公司承担的加拿大皇家骑警(RCMP)的全国指纹系统项目进入关键阶段。七月初位于南加州帕萨迪纳的公司总部精锐尽出,大队人马来到加拿大首都渥太华,驻扎在国会大厦附近女王大街上的戴尔它旅馆,每日到郊外的RCMP总部工作,很晚才回来。由于开发人员大都是中国人,大家只要有机会还是想吃中餐,所以经常结队到那个小小的华人区,到扬子江、梅园等华人餐馆去用膳,顺便在小摊上买份中文报纸回来,因此就在七月二十二号得知一个不幸的消息:二十一号凌晨,四十四岁的蒋国兵在多伦多的一座高速公路立交桥上跳了下去。
  
  
  
  
  
  蒋国兵博士
  
  
  
  此事当时震惊了人数在加拿大位居第一的多伦多华人界,也由此惊动了主流社会和移民部门,成为当时加拿大的一大新闻,并引起了多伦多华人的许多诸如办理丧事、慰问遗属、筹集捐款等等善举。我们当时只是客人,又任务在身,未能加入这些活动,但工作之余还是有很多议论。大家的经历同蒋博士其实都差不多,都是在国内完成了高等教育,再到国外留学,进而再找一份工作开始混的,猛可间闻得一个同类折戟,很自然地就有了物伤其类、兔死狐悲之感。
  从那时起,“蒋国兵”这个原本素不相识的名字,就进入了我的大脑,每每想起,就涌上一种难以名状的惋惜,痛切地感受到“天妒英才”这个说法的含义。这种情绪,除了来源于一般留学生很自然的同病相怜,还特别有些个人的因素:首先他是湖北人,湖北、陕西是邻省,我的家乡陕西安康,更是同鄂西北山水相连,一条汉江秦头楚尾,两地历史上来往密切,蒋国兵君也就好像是我的一个邻居;同时,他和我的求学经历有些近似,都是七十年代末从小地方奔赴北京读书,且北大和清华只隔着一条马路,两校来往密切,我至今还记得八十年代与同学骑着自行车到清华校园乱窜,对清华校园入夜后座座教学大楼一片灿烂灯火记忆犹新,也许那时就曾与蒋君擦肩而过?所以我也有些把他看成是我的一个校友。这一点不奇怪,眼下供职的这所公司里也是北大和清华的校友成群,不分彼此的。
  
  真正让人痛惜不已的还是蒋国兵的才华。蒋君一九七九年参加高考,在高手云集、人才济济的高考大省湖北一举夺得状元,被清华录取,本科毕业后又读研究生和留校,很早就成为清华大学历史上年龄最小的副教授,因此不难想象他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英姿。出国留学后,蒋国兵又分别在美国和加拿大的两所非常优秀的大学 -- 普度大学和多伦多大学攻读核物理和化工两个完全不同的研究方向,而每次都是刚刚四年就获得博士学位,由此可见他的学力之深厚。除此之外,蒋国兵还是一个兴趣广泛、多才多艺的人,他喜欢武术,曾经是清华武术队的主力队员,他也喜欢在专业之外广泛阅读,特别愿意探讨哲学问题。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才,最后却因来到异国求职不顺、心理受伤,竟然在盛年以轻生的方式倏然离开这个世界,岂不令人扼腕呢叹息呢?
  
  蒋国兵出事了,留下了痛不欲生的妻子儿女,也给远在湖北老家的父母亲友带来巨大的悲痛。老父简直不能接受他轻生的说法,一再要问明原因。然而多伦多警方在事发现场的勘察报告还是明白无误地排除了他杀的可能。事发的时刻特别令人深思:他是在凌晨两点半左右从高架桥跳下去的,因此可以想象在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太阳落山后的好几个小时里, 蒋国兵君曾经在多伦多的街头反复徘徊,在生死的门口经受了令人何等难以忍受的精神折磨。倘若此时能遇到一位朋友苦口婆心地对他做些劝导,也许他想明白了就能放弃轻生的念头。可惜,在这异国繁忙大都市的街头,只有匆匆而过的路人,难找推心置腹的知音,路边的一切:高楼,车辆,闪烁的红绿灯,此刻对他都是冷冰冰的,使他倍感这个世界的残酷。于是最终他还是放弃了生命,也因此放弃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本还可以继续下去的奋斗,以及他爱的和爱他的的亲人们。
  
  我有时在想,我同蒋国兵在读书方面其实是有共同兴趣的。如果早年就能结识,彼此都多了一个朋友,也都多了些聊天讨论的乐趣。可惜我和他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今天我情不自禁地写下此文,有些在冥冥之中同他做些超越现实的精神沟通之意,也还有写给现实世界中能读到此文的人,特别是已经或打算到海外来求发展的下一代人的意思。我希望我的一篇小文,能给他们一些发自一个过来人的经验之谈,给他们一些也许有用的启示。
  
  
  头一个想说的就是:人生需要规划,规划需要智慧。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几个转折点,这这些点上决策要深思熟虑,先把所有的可能性想好,避免错误。这一点对于年龄大于三十岁的人尤其重要。蒋国兵九十年代在美国留学,拿到博士学位后不久就回国了,这个决定其实是对的。他学的是核物理,当时那个环境(现在也一样)对于中国人在美国求职很不利。民用方面,核电厂在九十年代初就暴露出许多安全上的隐患,在西方受到广泛批评,实际上处于收缩的状态,难以吸纳新出炉的核物理学家。核武器方面则对于来自共产党国家的学者保持高度戒备,很难插足。蒋君在获得学位之后就回国工作,绝非偶然,也是明智之举。
  
  接下来他的一个选择,即二零零零年的举家移民加拿大,就很难说对说错了。不知是他回到清华任教后遇到了什么不顺之事,还是他回国之前已经申请了移民,两年后批下来了,有些不甘放弃?但无论如何,所学专业能否在新的地方派上用场是大有疑问的。在核大国美国尚且没有找到职务,去到一个无核国家(没有核武器,发电以水电为主)又如何以专业为生呢?这个问题其实也困扰了我的若干朋友:老张就读于瑞典乌普萨拉大学,在世界有名的植物研究所专攻草原生态,移民到加拿大虽说也曾被卑诗省政府聘用到高山森林地区野外调查,风餐露宿,但那还是临时性的工作,很难谋到一个正式的职务;另一位老张,多才多艺,在工学院建筑系研究海洋工程中的盐化学过程,移民后才发现这种学问最多用于海堤建设,而一条海堤建成一用就是上百年,现在北美还有多少需要新建的海堤等着他去施展身手呢?不过他们来到新的国度后,即使是临时的工作也到处做,不断积累经验,咬着牙还是坚持下来了。而蒋国兵在移民两年后一直找不到正式工作的情况下,竟然决定再入大学去攻读化工博士,这恐怕就得说是个重大的错误了!
  
  原来在北美和西欧,从事过研究工作、获得了博士学位的人们,除极少数幸运者(靠能力也靠机遇)能够挤入高校和国家实验室这些象牙之塔外,大部分还是要到社会上去求职,而在彻底资本主义化的职场,用人的标准除了学历之外,更要看工作经验。这方面博士与硕士、学士相比,常常并不占优势,人家常常会说你OVER QUALIFIED(资历过高),怕你工作不安心。若是需要量大的专业也就罢了,偏偏蒋君选定的化工专业,随着本世纪初产业向亚洲特别是中国转移,在北美已呈衰败之势,而他却要在学校里足足用去好几年的时间。等到熬出毕业,年龄已经偏大,而手中赫然拿着两个高高在上的博士学位却没有任何业界的工作经验,找工作岂能容易?
  
  话是这样说,以蒋国兵当时的状况而言,果真是无路可走吗?非也!慢说蒋君当时博士毕业刚刚两三个月,一时找不到工作实属正常,就是一直没有与核物理和化工有关的职务就不能生存了吗?情况完全没有那样可怕。这里就是我想要说的第二点:人生需要坚持,坚持需要毅力。
  
  蒋国兵出事后不久,我有了一次短暂的多伦多之行,在那里听到朋友转述朋友的朋友,抑或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一位北京人的议论,说是想不通老蒋那么大的学问,为什么这样想不开。这位朋友是典型的“北京大爷”,吃喝玩乐无不精通,特别是喜欢钓鱼。移民加拿大后也是求职无门,后来看到这里水面辽阔,钓鱼者众多,灵机一动,索性做起了渔具生意,卖渔具、提供钓鱼服务,虽说本小利薄、起早贪黑,挣的是个辛苦钱,但一家毕竟有了温饱,本人也捎带着过足了钓鱼瘾。这个例子以及无数的例子说明,在北美虽然进入学术部门谋职不易,但毕竟地广人稀,只要愿意尝试,谋生的机会还是很多的。只是人到了海外,切断了在母国的各种联系和关系资源,大家无形中又回到了起跑线,这时候生存第一,吃饭第一,必须放下架子,调动自身的最大动能才行,除非是那些从中国黑心地卷了国家人民的大笔血汗钱的贪官奸商 -- 那是我所不熟悉的一群人,无从评说。看看这我们这里也是一样:医生改作护士,教授去教中文,歌唱家去搞装修...如此等等不胜枚举。就拿我自身的经历来说吧,出国时身上就区区五十大元,在北欧留学完毕后,十五年前迁移到温哥华,算是幸运,找到了一份软件公司的工作,第一天上班就愣住了:拥挤的办公楼里一个挨一个排满的细长的电脑桌,活像是车间里一排排车床,这时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由想起不久前在欧洲充分享受的工学院那全玻璃墙的现代化教学大楼,有着拱形长廊的哥特式图书馆,大片草地四周娇艳欲滴的郁金香...当时嘴里就涌出一句国骂:“妈的到这里来当车工了!”然而此时能怎样?回到租来的简单公寓见到家里那一大一小(陪读出来的老婆和刚上小学的女儿),脑袋马上就清醒了。男人的天职就是养家,这会儿能当“车工”就算幸运了!咬着牙,一天天就坚持下来了,慢慢也就熬出来了。总之贵在坚持绝非虚言,只要你相信自己,锤炼自己,发展自己。
  
  想起来还有一个惋惜的地方,就是二零零六时蒋家的情况正在悄然变化。留学生群里有个笑话,说是“男学电脑,女学会计”,蒋太太恰巧就在陪读期间,不辞带大两个孩子的辛苦,学习了会计课程,并在蒋国兵第二个博士学位完成前后找到了一份工作。这本来是个天大的好事,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家里添颗摇钱树,风吹银子哗哗响”。但接下来就必然是买房子的事情了,据说他家为此时有了争吵。蒋君肯定是主张等他找到工作后再买,可太太等不及。这也难怪,毕竟两个孩子,特别是大孩子正在不断长大,家里需要空间,再说多伦多的房价之低简直令人眼红。恕我妄猜,争吵之中太太在情急之下难免冲口说出“靠我的收入也能养房子”之类的话,这本来的无心之语,在多年来为求职苦恼的蒋博士耳中,却会一下子击中他本来已经很脆弱的神经,成为压垮他精神支柱的最后一根稻草。
  
  蒋国兵走了,以一种他自己并不情愿、别人也不愿意看到的方式离开了我们这个世界,一下子又是四年过去了。今天我们再来谈论这个人,不可以只看到他结局的悲哀,还要从他的一生来着眼。蒋国兵君曾经以辉煌的高考和学习成绩为家乡父老送去荣耀和骄傲;也曾经在中国顶尖的清华大学执教多年,为祖国培养人才;他还曾在北美两所著名的大学从事科学研究,为人类的知识大厦添砖加瓦。所以我还是想说,蒋国兵,是一个不朽的名字。
  
  留学生们奔向海外发展,犹如大雁飞向天外去寻找新的空间。其中的某一只受伤掉下,雁阵少了一个同类,自然会发出悲鸣,但雁阵不会停留。生活还在继续,奋斗永无休止。蒋国兵的故事,无论的成功的部分,还是失败的部分,对于我们都有学习和借鉴的作用。从这一点讲,蒋国兵君也值得我们长久记忆。
  
  月黑人静的时刻,我有时会踱出房门,伫立凝望上空。宁静的夜幕,沿着屋后的山坡徐徐铺开,展示着深不可测的宇宙背景,还有大大小小闪亮的星星。这时往往就会想到,蒋国兵其实也曾经是这群星中的一颗,只是他过早地燃尽了自己,化作流星划过茫茫的天际,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了。然而,那流星逝去前的耀眼光芒,还是会长时间地停留在我们的心中,留下的是无限的回想。
  
  谨以此文敬献给英年早逝的蒋国兵博士,以及千千万万在海外默默奋斗的中华儿女们。
  据今天的《星岛日报》报道,近日,在多伦多又发生了一场新移民悲剧,这是继前年耿朝晖跳楼事件以后的又一幕新移民的自杀事件:上星期五,来自中国辽宁省沈阳市的宋春萍女士因身患绝症无钱医治而自杀,丈夫王圣璸和孩子面对此情此景束手无策,连最基本的殓葬费都无法支付。为此,华谘处今天会宣布新设立的慈善捐款帐号,号召多伦多华人社区再次显示爱心……
    据报道,王圣璸、宋春萍夫妇5年前移民加拿大时,两人带了5万美金的积蓄。然而,丈夫王圣璸却一直没有找到工作,妻子宋春萍则在车衣厂打时薪才6元的工,积劳成疾,终于在今年初患上了肺癌。她从上个月25日起接受化疗,但前期的化疗疗效并不显著,第2期的化疗费用达25,000元,而他们购买的医疗保险正好到本月停止继续付款。于是,万念俱灰的妻子宋春萍在绝望之中,于5月12日在自家的楼梯口上吊自杀。
    目前的情况是,殡仪馆的安葬费用这一家都出不起:妻子宋春萍的银行帐户里有3,000多元,但现在被冻结无法取出,丈夫王圣璸的银行帐户只有不足2,000元,完全没有能力支付殓葬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希望善心人士伸出援手。
    怎么办?本地的华人社区如何援助丈夫王圣璸和他的孩子?就笔者个人的观点来看,与最近的钟道昌事件、冯波事件多少有所不同,这一次我们华人社区在为丈夫王圣璸和及其孩子伸出援手之际,多少应当考虑到如下因素:
    第一,这是一起自杀事件,从西方主流媒体的一贯做法来看,对于自杀事件媒体通常并不过份渲染,这是为了让人们珍惜生命、避免以后尽可能少地发生自杀事件的必要之举。所以,华文媒体若对此事件作过份的煽情的宣传,将是不恰当的;
    第二,死者虽然已去,生不再来,但活着的,要坚强地生存下去。眼下,丈夫王圣璸毕竟是正当壮年的成年人,我们华人社区更应鼓励他,让他具有在加拿大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所以,这次华人社区的伸援手和显爱心,不应当是捐款越多越好,而是应当在围绕如何帮助这个家庭重获新生这一点上,做得更好。
    为此,笔者认为,这次华人社区对王圣璸父子的援助,除了捐出宋春萍女士的殓葬费用以外,是不是可以在其他方面多作一些考虑:如华人在多伦多的就业培训机构很多,是否可以考虑为王圣璸提供恰当的免费培训;还有,王圣璸和宋春萍夫妇的孩子的教育问题,我们华人社区能否提供一些帮助,以免除王圣璸的后顾之忧,也使宋春萍的灵魂得以安息。
    退一步说,今年以来,我们华人社区的捐款活动已经举办两次了。我想,这次为王圣璸父子的捐款活动,最好有一个捐款的目标,到底为王圣璸父子捐多少款合适。不要搞成一切都是媒体煽动起来,捐款多少与媒体报道的煽情程度成正比:这样,也并不合适吧?
  多伦多移民自杀现象与心理困惑解析
  2010-05-17 05:05:06 来源网站:多伦多在线
  
  近年来,多伦多移民事故不断,其中也包括一些自杀事件,不禁使社区的一些人士认真思考和探讨应为移民排解心理压力,帮助他们尽快适应新环境在加国安居做一些切实可行的事情。
  
  本文就想对自杀、自我伤害或轻生念头的心理特点,以及怎样帮助移民们排解心理压力谈谈看法。
  
  自杀行为的特点及表现
  
  自杀行为是一种自我伤害行为,是以结束自我生命的方式来达到解脱精神、心理或肉体痛苦的目的。自杀有时也可以表现为一种抗议行为,如为国家、为群体、为信念捐躯,或是企图留下一种遗憾,让某些活着的人由此在心理上倍受煎熬。
  
  根据哈佛大学医学院 1999 年出版的《哈佛大学医学院自杀诊断及防预指南》,自杀人群有以下特点:
  
  (1) 从人口分布上:成人男性自杀率多于成人女性,而且离婚的、丧偶的或单身生活的人自杀率高于在婚姻中的人。
  
  (2) 从社会心理学角度,缺乏社会、朋友、家人关怀、支持,失业者,以及社会经济地位的下降都可能导致轻生的念头和行为。
  
  (3) 从医学和精神病学角度,有精神病学的诊断症状,特别是有情绪障碍或综合症、身体上有病、有家庭自杀史、有心理情绪大波动、或有自杀未遂行为的人。
  
  (4) 各种综合因素:酗酒、受过虐待或被人施暴,以及家中有或方便得到枪械。
  
  由此看出,可能导致新移民产生轻生念头的因素主要是在 (2) 类人群中,即社会心理因素。新移民最主要的难处就是生活压力、心理压力和缺乏关心支持。
  
  同时,哈佛大学的研究报告还指出,与自杀相关的最常见的三种表现为:情绪障碍(主要是指狂燥郁抑症和严重郁抑症)、酗酒和精神分裂。从这个角度上来讲,一些患有郁抑症的新移民,在经历挫折后,产生自卑心理,自信心不足,从而产生轻生念头。
  
  自杀者想通过死来达到解脱
  
  患有严重受虐妄想狂(即总是怀疑别人要伤害他),以及严重焦虑症、严重人格障碍,以及有严重罪过感的人,很可能出现轻生的心理和行为。人们产生自杀心理或行为,是因为有内心或身体上的痛苦,有哀伤、郁抑,感觉生活无希望和无助。一般来讲,想自杀的人,内心非常悲哀,因为他们中大部份人并不是真正想去杀害自己,并不是真正想死去,他们是想把自己从精神情绪或身体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他们要想去掉(杀掉)的是那种痛苦。因为,严重的郁抑症造成的心理上的痛苦,并不亚于肉体上的痛苦,自杀者往往为摆脱精神、情绪上的痛苦,而选择轻生的道路。换句话说,自杀也是绝望中最后的呼救或抗议。
  
  自杀本身不是病症,否则药物和心理治疗就应该可以很大程度地防止它。自杀是一种行为,这种行为往往是企图通过它来对一个暂时的问题找到一个永恒的解决方法。
  
  了解自杀心态及行为的目的是为防范,是要帮助有这种想法的人从危险的狂想中走出来,正视生活,调节心态,正确处理人际关系,并找出解决问题的方法和途径。
  加拿大法律不保护受害者,原因是受害者是人,人无完人,总会犯一些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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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钱不还还报警告骚扰:我比窦娥还冤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8月23日 08:42 来源:本网特稿 作者:谈海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吴女士最近致电本网编辑部,反应她遇到的两个官司:一是她分两次把32000加元借给前同事,结果是对方拒不认帐,拒绝还款;另一个是对方告她刑事骚扰,她为此被警察逮捕在班房蹲了一天。吴女士说,这加拿大的法律让她不明白,欠钱不还的还有理,她去讨债反被抓,她觉得自己冤枉,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事情是这样的。吴女士移民加拿大10年,老公与人合伙经营几家餐厅,生意很成功。本来家里用不着她去工作,但吴女士移民前也在中国经营餐饮,自己又闲不住,也不愿意去老公的餐厅掺和,就去了多伦多一家餐厅打工。在这里他认识了来自上海的老乡,我们称为K先生。
  
  
  K先生是餐厅的主管,K先生很会为人,大家相处也比较和谐。
  
  认识K先生不久,K先生曾鼓动她,要与她合伙买个餐厅,但由于种种原因没买成。不久,
  K先生开口向吴女士借钱,5000加元。K先生的理由是他的女儿在上海打球,认识上海藉某篮球明星的妈妈,并通过该明星准备将女儿转会到多伦多猛龙队来打球,但要给国内交培养费补偿金,差5000元,K先生表示,自己在湖边有一个80万的大宅子,银行也有10万的定期存款,但是没到期,取出会损失一大笔利息。K先生写下借条,一再保证定期存款一到期就连本带利归还。吴女士觉得K先生作为餐厅主管多年,应该有一定的实力,就答应了。
  
  没过多久,K先生再次开口,这次要借27000加元。理由是因为餐厅经营困难,老板要他出钱入股,K先生再次提到他的10万定期存款,只是周转一段时间。吴女士知道餐厅老板待K先生像亲儿子一样,关系很不一般,就相信了。K先生再次打了借条。
  
  两次借钱K先生都要求现金,理由是他目前还是难民身份,不方便用支票。吴女士也没在意,3万多元不是小数目,但对吴女士来说也不是天文数字,就都借了。
  
  不久,因为经营的原因,餐厅老板将吴女士解雇了,随后K先生也被解雇。到了约定还款日期,K先生以各种理由拒绝还款,双方发生争吵。吴女士一气之下要告K先生,K先生最后软下来,通过中间人表示要和解,分期还款。但最后都没有结果。
  
  此后K先生的电话号码换了,住址变了,人也联系不上了。经多方打听,吴女士得知K先生去了另一家餐厅工作。为了核实,吴女士来到这家餐厅,朝老板打听K先生。老板问怎么回事,吴女士把借钱的事如实说了。K先生得知后非常生气,又来吴女士家大吵大闹,吴女士想报警,K先生就急忙走了。
  
  不久吴女士在自己家被警察逮捕了,理由是有人告她刑事骚扰。吴女士的丈夫也同时被告了,结果他作为丈夫无权保释吴女士,等到找到保释律师,吴女士在班房蹲了一夜。现在吴女士不得不打官司,洗清自己的刑事骚扰罪名。而她告K先生欠钱不还的官司也开了庭,K先生当庭否认借条是他写的,说他没有借过一分钱。吴女士这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她必须去证明这个借条就是K先生写的。
  
  吴女士问,为什么他告我那么容易,警察问都不问就抓人,而我告他却这么难?现在他否认借条是他写的,那不就等于说我向法庭出示伪证吗?我该怎么办?
  
  针对吴女士的情况,本网记者采访了冯志强法律服务所负责人冯志强先生。冯志强说,吴女士犯了几个错误,首先借钱时一定要讲清楚,亲兄弟也要明算帐,签协议时可以请中间人做第三方见证。对方不还款还躲避,可以采取合法途径去调查,但是在加拿大你自己是没有调查权的,这就是为什么对方会告刑事骚扰。至于对方否认签字,这都不是问题,会有相关途径去解决。关于警察抓人,冯志强说,加拿大的警察就是机械的工具,他不去对报警做判断,只是看报警是否符合法律的某一条款,如果法律有这一条,他就按这一条抓人,比如吴女士被控告刑事骚扰,至于是否构成刑事骚扰,那要到法庭由法官去判定。如果是被对方诬陷,法官也不会当庭审判对方。被诬陷方要重新提告,这又变成了另外一个官司。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一码是一码。 (文中人物为化名)
  除了一言堂,长官意志,和穷征暴敛,看不到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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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限制太多,多市街头小吃项目面临破产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9月18日 10:53 来源:本网编译 作者:牧涛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本网编译) 去年春季,多伦多市政府推出了街头风味小吃项目(Toronto à la Cart),以发展本地的多元文化。很多华人也曾跃跃欲试,想做这方面的生意。可是,据本地英文媒体《星报》最近的调查,街头小吃的项目并不好做,不仅受到的限制很多,还要忍受政府的繁文缛节(red tape)……
  
  在第一批参加街头风味小吃项目的8个业主中,已经有7人明确表示将在今年夏天结束后退出或“仔细考虑是否继续”。这个曾被市政府投入了大量精力的饮食文化项目,似乎正面临着破产的境遇。
  
  业主:街头小吃项目令我破产
  
  当市政府选择Bridgette Pinder做为第一批街头风味小吃项目的业主时,她觉得十分荣幸和兴奋,迫不及待地想把健康的加勒比街头饮食介绍给多伦多市民。不过,他两个夏季过去后,这种赚钱的兴奋荡然无存,她仅仅希望能够不赔钱即可。
  
  她表示,市政府的街头风味小吃项目 “令人呕吐”,把自己拖累得筋疲力尽,几乎已经到了破产边缘。
  
  Issa Ashtarieh失去了当初“先行者”的兴奋(来源:多伦多星报)
  
  Bridgette Pinder的遭遇并不是唯一的。在第一批参加街头风味小吃项目的8个业主中,绝大多数的经营都不太理想,有些人连今年的场地租用费都无力缴纳。目前,也只有卖韩国烤肉和泡菜的金永珍(音译)决定在明年夏天继续参加市政府的街头小吃项目,而其他的7人都明确表示将退出或“仔细考虑是否继续”。
  
  经营希腊烤肉的Kathy Bonivento 表示,当初市政府曾说他们8人将是多伦多街头多元文化饮食项目的“先行者”。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两年后的信心满满的“先行者”们竟然变得如此狼狈。她透露,自己和丈夫已经在小吃项目上亏损了超过8万元,明年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对于街头小吃业主的抱怨,负责这个项目的市政府牌照委员会官员John Filion表示,某些业主经营不善,便应该正式地向市政府提出退出这个项目,而不是占着位置、拖欠场地租用费。他还表示,市政府和其他机构不会补偿这些业主的损失。明年就是街头小吃试验项目的第三年,市政府打算再多引入几个小吃摊位。
  
  对于政府方面的回复,Bridgette Pinder则表示这是种不负责的说法。总共只有8个人的项目,已经退出了7个人,市政府怎么样也不能说一点错误都没有。其实,当街头小吃项目被设计出台时,它就注定要破产的。
  
  规定太多限制小吃项目
  
  业主们抱怨,尽管市府去年秋季放宽相关手续、调低大部分摊档租金,并将控制权由卫生委员会转至经济发展委员会,但是这些“繁文缛节”(red tape)还是给自己的生意造成了很多不便。
  
  例如,市政府规定业主不能离开指定地点售卖食物、改变餐单前必需先获多伦多医疗卫生官员批准、不准在小吃车内悬挂任何标示。同时,他们还只能使用市府选定的一款名为“a la Cart”的小吃车。这样,摊主需要支付21,000至28,000元购买此车,再加上每年5,000至15,000元的地点费(location fee),才能在指定的地点贩卖经过卫生部门许可、特定的风味小吃。
  
  可是,市政府的规定和限制很多都没有任何意义的。就拿“a la Cart”小吃车来说,不仅笨重无比,而且还不能直接用汽车拉着走。里面光一个冰箱就好几百磅重,两个大汉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搬上、搬下汽车。
  
  多伦多有300名其他食物摊档小贩(大多数都是热狗摊主),均没有参与街头小吃的试验计划,因为政府要求他们放弃现有营业牌照,以及购置新的、市府指定的食物车才能参加。这样,第一批小吃项目的8个业主都是没有任何街头贩卖经验的新手,例如前文里的Bridgette Pinder之前便是个心理医生。
  
  纽约“街头摊贩计划”(Street Vendor Project)的总监巴辛斯基(Sean Basinski)曾比较本市和纽约的相关规定后评论,这些在多伦多受到严格监管的街头街头风味小吃“势将经营失败”。
  
  市议员亚殊顿(Brian Ashton)也曾表示,当局最初邀请小贩为多伦多街头引入色彩及美味食物,之后则以该些规则、食谱及法规刁难他们。市府实施的模式太过严苛,那将弄垮生意。那并不奏效。
  
  华裔议员黄旻南(Denzil Minnan-Wong)则抨击,自大的市政府不听取专家(也就是热狗摊主)的意见、自行其事,还设定了众多的限制。今天,大多数街头风味小吃摊主遭遇经营困难,市政府的官员们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吸食大麻合法:加拿大孩子吸毒现状让人揪心
  
  吸毒,对我们中国的家长来说,感觉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我自己也一样,甚至有点谈毒色变的感觉。曾经有博友在给我的博文后面留言问我加拿大孩子吸毒之后会怎样处理,因为自己的孩子小,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来源,所以就想需要问问老师才可以得到答案。
  昨天,和一位朋友聊天,她说大孩子到了加拿大以后不如以前在国内的时候上进,感觉不好管,然后不知怎么就转到了这个话题。据她讲,温哥华的高中生吸毒虽然不能说普遍,但是至少是时有耳闻的。主要原因,就是加拿大的法律规定,18岁以上的人吸食大麻是合法的行为。所以很多孩子到了18岁就可以自己去购买了, 然后在一个朋友的 Party 上玩高兴了有可能主人就会拿出来大家分享,就这样有些孩子可能就开始了。
  
  当然,这个法律比较奇怪的地方在于:吸食是可以的,但是持有和种植是不可以的。记得前段曾经有一位大陆移民把房子出租之后回国了,结果租户用这个房子种了大麻,最后因为脱不了干系,房子也被警方一并没收了。
  
  关于大麻的毒性问题,我不大明白,上网看了看,有这样一个帖子:
  
  回复: 吸毒在加拿大学生中普遍存在?!华人孩子怎么教育呢?
  
   事实已经证明,大麻对人体的伤害比酒精要小。吸大麻太常见,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跨越cocaine这条线,过了这条线,我们统称此类人totally fucked up。。。。。。
  
  小学生没见过吸大麻的,一般都是从高中开始,等到大学后,你要是请朋友过来吸几口,跟请人喝几杯一样平常。
  
  大麻不是很容易上瘾,其实跟吸烟差不多,可以说,尼古丁对肺部的伤害,比大麻要严重的多,但大麻呢,对人体有种长期的负面影响,最厉害就是对肺部影响,但还是比不过尼古丁,其他的影响很多,但不是急性的,第二害就是对人脑的损伤,主要表现与反映迟钝,短期失忆等。(这些症状多发生在吸食后的1-2小时内,基本上睡一觉,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但如果长期吸食,那就难说了)
  
  最重要一点忘说了,各位家长要想自己的孩子远离毒品,千万不要去打骂,也不要过多的劝说,因为事实证明,这些全都无用,最有用的方法是让警察来解决,对于初次尝试毒品的人来说,他们只是感觉新鲜,而并不知道其中伤害,如果家长知道孩子去的party肯定会染毒,请断然的报警,给警察叔叔们说明情况,或是跟学校及时联系,说明孩子的朋友正在引诱他吸毒,总之,被警察抓住的效果最好,因为当人那一瞬间被按上手铐的时候,他才会明白,HOly shit,这次是来真的。
  
  
  防患于未然其实蛮难的,因为是让一个近乎成年的孩子去控制自己,而且大多数孩子在这个时候都是叛逆期,更是难上加难。你要是看过我的帖子就知道我在这方面比较了解。这些青少年,就两类人比较听,一个是同龄人,一个社会方面。社会方面是指学校啦,各种媒体舆论啦,等等。避免孩子接触毒品,要细心观察孩子的朋友。及时制止和“不良少年”的接触。
  
  
  关于吸食毒品的原因,个人感觉最主要的是和孩子的自由度有很大关系。这边的孩子到了中学阶段的最后几年,分化比较严重,一部分人是要考大学,一部分人只读个什么职业学校就可以了,另外还有一部分人就直接去工作了。尤其是孩子16岁以后,法律上给了孩子很多的自由。这个时候,很多的party可以参加,而这些party里面可能就会存在这类毒品。
  
  (上面画线、黑体部分是网上帖子摘录,是否有道理本博不具备评判能力,仅仅是给大家做个参考)
  
  我们国内的孩子,高中阶段环境非常单一,家长、学校管得也都比较严格,所以基本上找不到这类的环境。很多国内的孩子过来以后,家长也还是管得非常紧,这样对于中学阶段能起到一定作用,但是过多的限制会使孩子的社交能力受到制约。一旦上了大学离开了父母的视线,很多问题就开始显现。这一点在国内也有差不多的表现。
  
  据说,加拿大的私立学校对于毒品类的管理比较严格,如果发现有吸毒的学生会被开除,但是公立学校似乎是不大管---对于这一点,还需要进一步查实一下,待我和老师问清楚再回来说明。当然,非常希望对此了解得比较清楚的博友提供详细的信息,万分感谢~~
  
  有人说,温哥华是吸毒的避风港。这里的对外宣传是不提倡吸食毒品,包括大麻,但是,如果你真地吸了,政府甚至会给你提供一个温暖的屋子,免得吸毒的人受风霜之苦。政府还会提醒你,一定要注意使用安全卫生的器具,避免感染。这世道,这不是变相鼓励嘛~~
  
  温哥华的唐人街附近有一条著名的吸毒一条街。因为平时很少到那边去,结果唯一的一次去那里拍照片的时候,就有人过来问,你是拍我呢吗?我们说不是啊。然后就算了。后来回来才知道,原来这里是吸毒的大本营。当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据传,说美国某地打击吸毒分子,对于那些屡教不改的瘾君子,干脆给买一张到温哥华的机票,让他们到这里来享福吧,可见这温哥华适合居住的人类型还不少哈
  
  据说,这就是温哥华唐人街附近的吸毒一条街
  加拿大联邦政府 用纳税人交的税监视网上论坛,纠正“错误”信息
  Feds eyeing online forums to correct ’misinformation’
  The Department of Foreign Affair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 has paid the firm $75,000 "to monitor social activity and help identify ... areas where misinformation is being presented and repeated as fact,"
  
  A technology expert says the potential for the government to monitor social media conversations is there, but the question is what is the governments intentions and what do they hope to accomplish with what they find out.
  
  CTV News Channel: Amber MacArthur
  
  A new media specialist says although they are late to the game this is a good move by the Tories. She says they must use a good approach where they are very open to conversations and accept that social media is not something they are going to be able to control.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ews/latest/new-initiative/#clip305279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servlet/ArticleNews/story/CTVNews/20100523/government-online-forums-100523/20100523?hub=QPeriod
  
  The Canadian Press
  
  Date: Sun. May. 23 2010 3:00 PM ET
  
  The next time you post an opinion in an online forum or a Facebook group message board, don’t be surprised if you get a rebuttal from a federal employee.
  
  The government is looking for ways to monitor online chatter about political issues and correct what it perceives as misinformation.
  
  The move started recently with a pilot project on the East Coast seal hunt. A Toronto-based company called Social Media Group has been hired to help counter some information put forward by the anti-sealing movement.
  
  The Department of Foreign Affairs and International Trade has paid the firm to monitor social activity and help identify ... areas where misinformation is being presented and repeated as fact," Simone MacAndrew, a department spokesperson, said in an email.
  
  The firm alerts the government to questionable online comments and then employees in Foreign Affairs or the Department of Fisheries and Oceans, who have recently been trained in online posting, point the authors to information the government considers more accurate.
  
  加拿大拿税金高工资的正规警察,在网上24小时值班: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ews/gta/torontog20summit/article/828168--police-to-tweet-g8-g20-road-closures-other-news?bn=1
  
  Police to Tweet G8/G20 road closures, other news
  Published On Thu Jun 24 2010
  
  Stephanie Levitz, The Canadian Press
  
  OTTAWA—The G8 and G20 summits will be patrolled by police on horses, on bikes, on rooftops and in helicopters.
  
  But there’s a different kind of patrol online.
  
  The RCMP-led Integrated Security Unit used social media sites such as Twitter and Facebook during the 2010 Winter Olympics, but it was a one-way flow of press releases and links to their own websites.
  
  This time, they’re talking back.
  
  During both summits taking place next week, police will maintain a 24-hour-a-day presence on social media, getting out information on road closures, motorcades and trying to correct misconceptions about what is or isn’t allowed.
  
  On Thursday, for example, the @G8G20ISUca account on Twitter was clarifying comments on which ramps and lanes onto major highways were closed.
  
  Earlier in the week, the team of people behind the handle replied to one user’s frustrated comment.
  
  @G8G20ISUca, it read, Do us all a favour and let this be the LAST G8 meeting in Canada. Ever. Please.
  
  The reply?: The Integrated Security Unit does not choose the venue or time.
  
  The overwhelming police presence required for the summits, and some of the public-relations challenges that appeared during the Olympics, made summit security realize they needed a more proactive approach this time around.
  
  Officials brought in Marco Battilana, who handled web communications for the Games, to oversee their summit plans.
  
  Turning to social media to engage the public is part of the RCMP’s drive to improve, he said.
  
  “We’re learning about the general atmosphere is w/ the public,” he wrote in an interview over Twitter.
  
  “Plus, we’re realizing benefits of providing timely info to them + partners.”
  
  。。。。。。
  气温38读,婴儿被困车中警察拒绝帮忙
  Mom: Cops refused to help free baby from locked car
  
  By QMI Agency
  
  Last Updated: September 3, 2010 7:09pm
  
  MONTREAL – A suburban Montreal mother is furious after she says police refused to help unlock her baby from her car in a sweltering parking garage.
  
  The woman said she accidentally locked her three-month-old daughter inside her car in Longueuil, south of Montreal.
  
  She said she had just finished buckling her baby into the car seat and was about to get into the driver’s seat when the car doors locked automatically.
  
  “I called 911 to say that I had a little girl who was 12 weeks old who was hungry and crying in the car,” the mother told all-news channel LCN.
  
  The 911 operator told her that police would call back but that 30 minutes went by without any sign of help.
  
  She finally received a phone call, telling her that police would not be coming and that she should find a taxi driver.
  
  Not wanting to leave her distressed baby alone, she flagged down two passersby who found her a cabbie, who finally freed the exhausted child.
  
  “It was 38 C with the humidex,” the woman told LCN. “It’s really unacceptable that the police didn’t even come for a baby who could have died.”
  
  https://tuoshuiba-image.oss-cn-hangzhou.aliyuncs.com/system/tybbs/news/canada/2010/09/03/15240586.html
  什么是信用? 信用就是大公司欺负你,敲诈你的借口,大公司自己毫无信用可言. 欺负你以后还说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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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国地产:回国探亲,暂停保险惹纠纷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9月21日 08:31 来源:加国地产 作者:黄星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今年8月份,刘先生出了一起交通事故,被人家追了尾,很漂亮的车被撞得惨不忍睹。因为完全是对方的责任,所以刘先生一点都没有着急,他相信保险公司会还给他一个完美如初的“新车”。然而,让刘先生意想不到的是,当他打电话给保险公司申请理赔的时候,却得到了这样的答复:“你现在不应该开这辆车,因为你的汽车保险已经暂停,且尚未开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事故,保险公司不予理赔。”
  
  回国探亲暂停汽车保险
  
  原来,刘先生今年3月回中国探亲,因为要回去两个多月,在这期间不会开车,所以他离开多伦多之前,通知保险公司把自己的汽车保险变更为只有防盗险,即 COMMPREHENSIVE ONLY。
  
  交涉未果自掏腰包修车
  
  听到保险公司的这个答复,刘先生一下子就懵了,他着急地说:我回到多伦多以后,已经提前通知你们保险公司了,我的汽车保险暂停到5月8日为止,你们为什么没有给我变更?”“我们收到过你的通知,要求从3月8日暂停汽车保险。但是,我们从未收到过你要求恢复汽车保险的通知。如果你能找到任何证明,显示你曾经给我们发出过恢复保险的通知,我们会考虑调整现有的决定。”保险公司这样答复他。
  
  刘先生想起,当初是自己电话打到保险公司提出改动要求的,于是问对方:“你们是否有电话录音记录?”可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没有做电话录音,只有笔录。但是我们的笔录显示,你只提出了暂停保险的申请。”
  
  虽然刘先生多次与保险公司进行交涉,但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保险公司的任何赔付,只能认倒霉,自己掏腰包修车了。
  
  最有效的方式是文件交流
  
  对于刘先生遇到的麻烦,资深保险经纪Jason Ji表示:“现在的这种情形下,根本无法判断当初与保险公司的通话中,到底是他忘记强调了要继续开通保险的事,还是对方没有听清楚而漏掉了这一细节。”
  
  Jason提醒说,在很多人的想象中,与保险公司电话交谈业务要非常慎重。保险公司不像电话公司,如果电话公司弄错了账单,或提供了错误的服务,造成的损失大多只是在几十到几百块钱之间。而与保险公司的业务中产生的误差,当涉及到事故时,少则成千上百元,多则几十万的差异,所以是必须非常严谨的。
  
  与保险公司打交道,最简洁又有效的方式是文件交流。任何有关保险的更改,比方刘先生的这种增加和减少保险内容、加减司机、换车、加车等业务,都应当写在纸上,并注明自己的姓名、车型、保险号码、更改的内容、起始日期和结束日期,此外还要注明更改的原因,最后附上签字,并尽快传真或扫描后EMAIL到保险公司。
  
  最好保留传真或EMAIL记录
  
  对于有特别重要的请求,最好要打印出发送传真的记录报告或是保留EMAIL的存底,以便日后有纠纷的时候用作证明。此外,发出请求之后,最好在随后的一周左右打电话到保险公司,确认你的请求是否得到了处理。
  
  Jason解释说,保险公司对于客户的请求也是有很严谨的操作流程的。比方像刘先生的事例,保险经纪会详细听取客户的口述要求,弄明白他是要回国探亲两个月,而且机票也已经买好,日期确定是3月8日离开多伦多,5月8日返回,应该是在这一期间暂停保险。在此期间,汽车应停放在安全的地点(因为还保留了防盗险,汽车损毁或丢失都可以由保险公司赔偿),确保没有人会拿到钥匙去驾驶。随后保险公司应该要求小刘发来一份传真,以确定他的请求,并将文件备案。几天之后,保险公司会处理他的请求,并按要求暂停保险两个月,其间,这辆车发生的任何交通事故都是不予理赔的。
  
  此后,客户应当收到保险公司发来的一份正式信函,确认他的请求已经处理。客户在收到信函时,应认真查对,如有错误可立即联络更改。同时,原有的保险卡从3 月8日起作废,不得使用。另外,信函中可能还会有更改以后的扣款通知。
  
  客户应细心查收每封确认信
  
  到5月8日,保险公司会寄来另外一份信函,通知客户保险已经开通,新的保险卡也会一同寄给客户以便行车使用。信函中还会有从5月8日后保费的详细内容及新的扣款通知。如果刘先生细心查收每一封信,留心自己账户上扣款的变化,是不难发现其中的错误或纰漏的。那样的话,损失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和经济保持密切联系很重要
  
  Jason强调说:“和保险经纪保持密切的关系也是非常重要的,当客户收到保险公司寄来的信件,只要有不明白的地方,随时可以拿起电话找自己保险经纪进行咨询。只要是有了良好的沟通,我相信所有的纠纷都是可以避免的!”
  联邦政府宣传费年增64%,破历史记录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9月22日 10:23 来源:本网综述 作者:牧涛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本网综述) 长枪登记制风波未平,破记录的政府宣传费又成为国会山庄内争议的焦点。据披露,尽管本国刚刚从衰退中复苏,但是联邦政府在09至10财年的广告费却比前一年度大幅增加了64%至1.3亿元。保守党的做法引来两大反对党的猛烈炮轰,而民间也有所不满。
  
  保守党政府被抨公费私用
  
  据本地英文媒体《环球邮报》昨日(周二)透露,2005至2006年保守党上台时,政府的宣传预算仅为4,130万元,而今年总数是它的三倍有余。同去年相比,政府宣传费则上升了超过5000万元,创下了历史纪录。
  
  哈珀总理的这趟北极巡视花费了纳税人150万元(来源:国家邮报)
  
  自由党领袖叶礼庭(Michael Ignatieff)表示,自己很不理解政府的做法。现在经济还没有恢复,人民“入不敷出”,可是保守党竟然在宣传上花费如此多。
  
  昨日正值联邦政府总理哈珀正在纽约出席联合国会议,呼吁全球致力于消除贫困,所以政府众议院领袖白谔德(John Baird)代表他发言、解释。
  
  白谔德表示,本国陷入经济衰退后,政府就推出了刺激经济计划(Economic Action Plan),保守党有重要的职责让这一计划中的许多项目保持公开和透明。在这次的宣传开销中,最大一部分是为宣传经济行动计划而支出的4950万元。
  
  自由党基建事务评议员麦家廉(John McCallum)则反驳,从民意调查数据来看,超过93%的国民都表示,政府宣传经济的广告对他们没有效果。这说明经济行动计划的宣传并非必要开支,而联邦政府如此花费,无非是替执政党做了宣传。
  
  白谔德表示,这次宣传费中有2400万元用于宣传H1N1疫苗计划,属于计划外开支。如果把它除去,全部的宣传费只有1亿多元,还没有超过前联邦自由党政府在02至03财年的宣传费纪录。他还揭开了自由党赞助案丑闻的老底,驳斥自由党自己也不注意节约纳税人的金钱。
  
  新民党领袖林顿也反问政府,为何一直拖延着增加长者退休福利金,却增加“自我宣传”(self-promotion)的开支。白谔德则回答,政府有责任让国民了解相关刺激经济的相关措施,并鼓励他们积极参与,例如家居装修的税惠。
  
  争议:巨额宣传费是否有必要?
  
  同时,政府的巨额广告费开销也在民间引起了强烈反响。在本地某家英文媒体的网络评论版上,12小时内的评论数量超过50条。相当多数的人都表示不理解,明明经济还没有恢复、各方面都需要开支,政府为何还在宣传上花费如此之多。
  
  有人评论,自己丝毫看不出政府的广告费对改善人们的生活有什么帮助。就在一个多星期前,联邦还要取消领取EI的延长期、增加保险费,完全无视失业率再次走高的情况。1.3亿不知可以帮助多少失业家庭、改善多少人的生活。
  
  有网友抨击,保守党政府一向擅于浪费纳税人的钱,给自己做宣传。人们不会忘记,一年多前他们就曾被曝光,在联邦给地方的基建拨款支票上印上保守党的标志;以及哈珀花费150万元站在北极的浮冰上作秀(上图);还有花在G8和G20峰会上的130亿元安保费、仿真湖……
  
  有少部分网友则表示理解保守党的做法。有人评论,反对党会寻找任何机会、在各种事情上批评政府。从保守党政府过去三年、特别是经济最不景气的时候加拿大和其他国家的比较来看,他们的政绩并不算坏。
  
  有人表示,自由党抨击保守党政府滥用宣传费,可是他们执政的时候也曾曝出更大的丑闻。总之,两个政党都难以让民众满意。在联邦大选的时候,可悲和无奈的加拿大人只能在“坏”和“更坏”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报告:加国大学毕业生债务沉重引人忧
  
  近日,本国大学生学费连年上升、负担过重成为本地社区热议话题之一。昨日(周三)本地智囊机构“加拿大学习协会”(Canadian Council on Learning)公布的数据显示,本国大学、学院毕业生的平均学费贷款比20年前翻了一番。该学会警告,如果政府再不采取措施、出台更协调的系统来处理学生贷款,毕业生沉重的财政压力可能会影响社会。
  
  学费是学生负债增多的主因
  
  “学习协会”的报告指出,近20年中本国大学、学院毕业生欠债额及欠债人数不断上升。在1990年代,大学毕业生平均欠款为12,271元;而今天(2009年数据)是24,706元,为前者的两倍。其中,大学毕业生的平均负债26,680元、学院毕业生为13,600元。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数字还仅仅是学费贷款等普遍债务,如果加上个人信用卡、信贷额﹑汽车贷款、房屋按揭,某些毕业生的欠款压力更重。
  
  (来源:CBC)
  
  报告表示,本国大学学费不断升高是学生负债增多的主要原因。以今年为例,本国大学生的平均学费于首次超过了每年5000元,其中大学本科生平均增加了4个百分点。“学习协会”并没有指出各个省份的毕业生欠债情况,但是从上周联邦统计局公布的学费数据来看,学费最低的魁省毕业生的负担应该最轻松;而在高等教育成本最高的安省,毕业生的贷款最沉重。
  
  据悉,2009年安省的大学生平均学费为6,307元;而魁省仅为2,415元,比前者的一半都不到。
  
  报告还发现,某些因素决定学生还款期长短,包括完成学业的能力、选读的科目(是否容易找工作)。同时,学生在追求更高教育前的财政状况也是重要因素,低收入学生可能不愿借钱只好放弃学院或大学教育。
  
  此外,攻读私立职业学院的学生更可能拖欠学生贷款。数据显示,职业学院学生仅占联邦学生贷款领取者17%,但是在拖欠贷款额一项却占有超过30%的比率。
  
  毕业生债务沉重或影响社会
  
  报告还发现,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毕业生都表示债务给生活带来了很大压力。“学习协会”总裁卡彭(Paul Cappon)表示,高额债务将给毕业生的生活带来一些长远影响,甚至会推迟他们的人生大事,如结婚﹑购房、生儿育女。同时,债务压力也可能影响他们的职业取向,放弃考虑那些收入不高的工作,而这对社会也是没有益处的。
  
  加国学生联盟全国主席David Molenhuis则表示,如此高的负债额会影响本国经济及引致社会不公平现象。同时,它还可能会渐渐改变人们高中毕业后接受高等教育的选择,影响整体的教育水平。
  
  报告坦言,今天加拿大的青年人选择在高等教育方面的投资,存在“一定程度风险”。特别是大学生必须依赖贷款,这就可能会出现日后收益抵不上支出的情况。虽然大学生能够比高中生学到更多的知识,但是这些新的学识未必就能保证他们获得足够的收入,来付清高昂的学费贷款。
  
  “学习协会”的报告在本地的读者里引起了共鸣。不少人都表示,自己越来越觉得在加拿大接受大学教育是“不值得”的事情。大学毕业生的工资并不比高中生高多少,而且还负债累累。相比之下,高中生经过了几年的职业锻炼,已经成长为熟练工人、薪资水平也有所上升,再加上没有债务的负担,他们可能还比选择上大学的同学更容易规划未来的生活。
  
  书念得越多却越穷,这对政府来说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又是一年中秋时 2010年09月14日 14时09分
  
   (星星生活专稿/作者:枫树)本以为双方的老人都在这里了,今年就不会有思乡情结了,可中秋临近,对故乡的向往,随着月亮的渐圆,日渐浓烈,快要充满了脑海。我诧异地问老公,居然发现,他和我有同感。于是思索,自己到底在思念着什么?
   拨通了越洋电话,和老同事交谈,由于城市的不断扩展,曾经工作过十几年的工厂,因为在三环内,牵涉环保,被迫解散了,场地卖给了商家,那些曾经熟悉的景物,只能在记忆中寻找了。刚刚进厂时,给予我许多帮助和支持的前辈,居然有两位已经走了,照片上的笑容依然亲切,记忆中的话语犹在耳边,而人却阴阳相隔了。
   翻开儿时的黑白照片,小伙伴的模样映入眼帘,一个个天真朴实的容颜,勾起一段段快乐开心的往事。马敏,算是第一个经历了岁月洗礼,至今仍然难以忘怀的最早的朋友吧,她的笑容是那么天真,灿烂,目光所及,不知是她对当时生活的满足,还是对未来生活的向往,现在的她,不知在何方?是否过的幸福安康?我想起了那句诗词: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怀玉,陪伴在我身边最久的中学好友,上有哥姐,下有弟妹的她,却是父母在家中最可依靠和信赖的好助手,洗衣,煮饭无所不能,虽然没有考上大学,却在工作中努力上进,在单位由普通工人被提拔当上了后勤科长,成家有了孩子后,我们渐渐失去了联系;我想“问候你朋友,桃花又开透,一年一年消息遥远,你是否依旧?”
   QQ 上大学同学的照片展现眼前,三十年相聚没能回去,同窗四年的老同学们,大部分依然风度翩翩,气宇不减当年,也有个别的形态大变,从照片上居然已经无法分辨出他是何人了,不由的让人感叹,岁月不饶人呀。“再过二十年,我们重相会,举杯赞英雄,光荣属于谁?为祖国,为四化,流过多少汗,回首往事心中可有愧?” 三十年过去,人生各不相同,对人生的理解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同学中有升官发财的,有事业成就的,但绝大部分都过着的是普普通通,平平安安的生活。
   还有那些离开了就从未联系过的老师们,他们曾经给予的教诲,让我们受益终身的,而我竟然离校后就再也没有回去探访过。好像应验了当年高中当班主任的数学老师说的话,他问我们是否相信,将来能够记住他,并且看望他的是今天在学校最捣的学生,而不是好学生。
   当时我不信,因为我当时算是所谓的好学生吧,今天想来,老师的话至少说对了三分之一。尽管多少次想去看望我最喜欢的老师,却总也鼓不起勇气,只有唱起当年的歌曲,心中柔情依旧:“将来会有那么一天,我们将走的很远,很远,告别了亲爱的老师,告别了我们熟悉的校园,带着老师殷切的希望,去把少年时代的理想实现,到那时候,我们的思念,还会飞到老师的身边。”
   弟弟告诉我,他不久前特意回到了我们小时候居住过的家属院,当年在我们眼中高大,美好的五层楼高的四栋家属楼,如今看来是那么矮小,陈旧,他寻找了好几个曾经很熟悉的朋友家,居然都换了主人,当年的子弟学校也关了门,老师们也都不知道去向了。
   是了,中秋的思念,对故乡的思念,不仅仅是家人,还有那伴随着自己成长过程中的人与物。丝丝缕缕,点点滴滴,扯不断,割不开,融入了血脉,刻入了脑海,不经意间,便如月光下涌起的潮水,蔓延到整个心田。
  剩女的"英熊事迹"
  
  本报专栏作者: 一 楷
  
  www.naweeklytimes.com 北美时报
  
   也许优等剩男和天山雪莲的性质是一样的,两个都只在传说中出现。
   所以,对于广大青年女同胞来说,想在相亲中遇到优等剩男,和在路边发现天山雪莲的概率是一样。我对相亲从来不抱很大希望,一来这是应付家长,二来,纯属大家交个朋友,恋爱概率极小。虽然在网上看多了什么相亲"极品"男,但是,当自己真的见到恐龙男,肥猪仔的时候,我还是被深深地震撼了,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再一次被造物者丰富的想像力给折服了。
   就像我面前的这位相亲男主角,当看清他面容的那一刹那,我有一种在看周星驰电影的感觉,周星驰的电影中一直会出现几个御用丑人,这些人也没有台词,没有表演,只要往那里一站,观众心中的恶心感就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难道,真的是人生如戏么,当我的相亲对象居然长得这么有"艺术效果"的时候,我深深地感叹,真是造物弄人啊,当初考进上海戏剧学院的时候,天天看帅哥已经看到麻木了,审美疲劳了,这下老天爷就要来惩罚我一下了,给我送来了面前这个现代版的" 卡西莫多"。不过公平的来讲,他比卡西莫多还强些,至少没有驼背,箩筐腿。不过他的身材矮小,满脸红红的青春痘上还有白色的脓头,嘴巴奇大,好像一笑就会裂到耳根,有些刻薄的说,虽然我不是天鹅,但他,真的很像一只蛤蟆。我一再告诉自己,人不可貌相,所以,不能以貌取人。小时候看巴黎圣母院的时候,为可怜的卡西莫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心想我要是艾丝米拉达一定会对卡西莫多好一些的。
   不过,眼前的事实摆在眼前,人还是一种肤浅的动物啊,一副长得不好的皮囊还是会浇灭爱情的火苗。我不得不承认,在见面的那一刻我已经否定了下次见面的可能,不过,不可以做情人至少还可以做朋友吗,这样一想,我又不觉得对不起人家了。
   这位仁兄说国语,名字叫John,从他的自我介绍中,我就可以看出他很刻板,但却非常自信。他的刻板体现在他喜欢用完整句上,说话就像雅思考口语一样,他的自信初步体现在他喜欢用非常多的第一人称,而且把自己的介绍得很完美。当然,这只是从行动科学上的一点小手段,我还不能以偏概全。
   接着,John告诉我,他没有买车,因为环保(至今我都不太相信)那我问,我们怎么去餐馆呢?其实,我穿着高跟鞋,实在不想挤公车,计程车可能是最好的选择。他说,还是坐公车吧,现在不是上下班高峰,应该很快的。我说,没关系,我们还是打车吧,车钱我来付。他爽快地说,好的。(还支持环保呢,打车就没有污染了。)随后,我们叫了一辆计程车,我付了钱,我们下了车,他看到我付钱的时候是如此的心安理得,我心想,还相亲呢,和普通朋友打车大家都抢着付钱。
   他订了一家韩国餐馆,众所周知,韩国餐馆是有名的便宜,不过,我挺喜欢吃的,所以也就不那么介意了。落座后,John便开始继续介绍自己,哇,他把自己吹捧的简直人间有,地上无,而且,他的声线极高,像青春期的公鸡叫一样,真是对我听觉上的考验,而且,他滔滔不绝地讲述他什么如何读上多伦多大学,如何靠自己的努力找到第一份工作,他的爸爸妈妈如何的有钱。如果,他长的像美男约翰,戴普,声线像成熟男人乔治,克鲁尼,我可能还会流着口水,拖着腮帮看着他,忽略他所说的一切。不过,此时此刻,我的双目只能紧紧盯着我的土豆猪骨汤,生怕转移视线后,看到他的满脸脓头,瞬间失去食欲。可他那聒噪的夸夸其谈却实在没有办法忽略。
   这充分证明了,我的第一感觉是对的,此人不是自信,而是自大。我姥姥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告诉我,老家有句话叫丑人多作怪。丑人他不会因为自己相貌鄙陋而谦逊,相反,他和帅哥一样,都觉得自己很英俊,择偶的标准也很高。原来,姥姥的人生哲学居然可以延用到加拿大啊。他说完了一大串以后,终于发现我快把土豆汤喝完了,他这才说到:"小妹妹,不要光听我说,也说说你自己啊。"听到一个比我矮半个头的男人叫我小妹妹,我的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了,想粘也粘不回去了。我说,我有一个理想,有一天,可以为迪士尼工作,我从小就喜欢卡通,喜欢小孩子。如果,我可以为小孩子画我喜欢的卡通,那对我来说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他摇摇头,他说,小妹妹,你以为这个世界都是理想那么简单么,等你大学毕业了,你会发现想成名真的很难?我一楞,没有说话,我哪里有说我想成名拉,是他自己想成名好不好。整个谈话中,他把自己始终摆在一个老者尊者的位置,好像他历尽人间沧桑,现在变成菩提老祖来感化我。我最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弱弱地说到:"你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妹妹,叫的我的名字好啦。"他说,"但你就是小妹妹啊,你是漂亮,但看你的穿着,就知道你还不成熟。成熟女人都是穿裤子的套装的。"哇,我这女孩子还没有以貌取人,他居然还挑三拣四了,再说,我那天穿了一件露肩装和及膝的铅笔裙,难道非要学他仁兄那样把上衣塞在裤子里,再捆一根黑皮带才叫成熟啊,那叫加拿大没有时尚警察,要有的话,早把他抓到局子里蹲大狱了。
  
  我觉得自信是件很难把握的事情,尺度不对就成自大了,而自大是一件非常令人讨厌的事情 。可是,我面前这位相亲对象怎么就不明白呢,看着他蛤蟆般巨大的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这让我想起了迪士尼动画《公主与青蛙》里的青蛙先生,喋喋不休,夸夸其谈,一门心思想出人头地,可惜除了话多,什么都少。我这厢已经埋头苦干把韩国骨头汤都喝完了,他的汤还是纹丝不动的,话说相亲的时候健谈不是坏事,但自吹自擂,滔滔不绝,那可真让人油然生厌。他吹完自己,又开始吹他妈,他那些让他无比骄傲的事情无非就是有加拿大身份,学历和工作。我真想插一句,你到多伦多马路上随便拉个正常人来,哪个不是有身份,有工作的。他就是个典型的自大狂,你自大就自大好了,居然还时不时地打击我一下,当时我还是个留学生,他一口一个你们留学生怎么怎么的,好像自己处处高人一等,我发现这种人就喜欢在中国人面前装大爷,他要是跑到白人面前炫耀自己是加拿大人,有工作,人家要不就当他是神经病,要不就一巴掌呼死他。他还居然抨击我穿得太年轻,色彩太艳丽了,他"指点"我相亲应该穿正装,还要素色的。他以为我是来相亲的,还是来化缘的呀,要不是他妈妈有自知之明,给了一张模糊不清,连他脸也看不清楚的照片了,就是玉皇大帝叫我来相亲,我也不给面子的,省得我现在看着这张倒胃口的青春痘蛤蟆脸,连明天的饭钱也省了。他居然还打听我以前有没有男朋友这类非常隐私的事情,说的婉转,这人不懂规矩,说的粗鄙一些,那简直是脑残啊。我也挺佩服自己没有立刻拂袖而去的,我想我不是涵养好,而是遇到这样的极品,我已经被雷得里焦外嫩了,走不动路了。
   于是,我只得坐在那里百无聊赖地搅动插在冰水里的麦管,此时突然飞来一只苍蝇,我恍惚间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他那不停开闭的嘴里突然吐出一条长舌头,就像蛤蟆一样,一下就把苍蝇粘住了。
   终于,他把汤喝完了,一抹嘴,就叫服务生买单了,我觉得这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最悦耳的一句话了。我赶紧连声附和,打开皮夹,拔出信用卡,好像生怕给慢了就走脱不了了。他忙压下我的信用卡,大声说:"我来付,我来付……"我听罢,心中暗暗吃惊,没想到这位仁兄还有点男子汉的气魄,虽然,就六元钱的汤,但至少比那个连小费也要我掏钱的胖子强点。没想到,他"豪爽"地说道:"刚才打车你出钱,现在我出钱理所当然。最多下次吃饭你来付钱。"我顿时明白自己又理解错了,原来此人也是个AA制的主,这才几块钱啊,也算的那么分明。我们两个都是上海人,他还自诩是个上海好男人,非上海女人不娶,我也真服了他,真正的上海老克朗,小白领,哪会和女生珠锱必计的呢,再说,就凭他那副尊容,他要回了国内,估计能被女生的白眼瞟死,唾沫星子淹死。
   买完单,到了店门口,他说要我去喝咖啡,我找了个托词说不去了。他问我要不要我送他回去,我口一急,就道,不用了,反正你也没开车。语毕才觉得言语有些不妥,可我居然有点小小的成就感,我的神经被他轻狂的言论萘毒了一个下午,这个报复应该不过分吧。其实,和一个可爱懂事的男生在一起,哪怕是坐在单车后面, 任凭飘扬的裙角被自行车的车轴抹上了油印,心里还是甜蜜的。但面前这位仁兄,一看就是个没什么大花样的主,可是偏偏喜欢装大爷。没有车说自己环保,没有房说家里准备了大把现金。可买单的时候又畏畏缩缩,打的付账定要让我来付,见我已经付了一次了,他也吃不了亏了,这才摸出了钞票。听到我暗讽他没有车,送了也白送,他的脸上似乎也挂不住了。和我匆匆告别以后,就往反方向走了。
   我真想告诉所有的相亲的姐妹,千万别被这种自大狂给欺骗了,可没准哪个特单纯的小姑娘就被他骗到了。不过还好,此人相貌突出,和外国人比,像卡西莫多,和中国人比,像武大郎。
   可是,我担心,这样的人回国相亲,国内不明就里的好姑娘就真被他骗到了。为了警钟长鸣,我给大家讲一个我认识的海归相亲男的故事。
   我认识那年我十八岁,和他认识绝对没有发展对象意思,因为他是我妈妈的单位同事,技术移民,我妈想让他给我讲点加拿大的风土人情之类的事情,于是就请他到酒店里吃饭。我和此人见面时就觉得,此人尖嘴猴腮,生得一副獐头鼠目,一看就在心里给了他一个"瘦皮猴"的称号。没想到,就这般德行的他,说起自己的风流韵事,那时一串一串的,我觉得应该给他拿个快板,这样他能说的更带劲。他说自己在那里还没有找到工作,不过凭他的能力不成问题,自己想先成家,后立业。这个想法也不能说有错,但他的择偶条件,简直就是男版凤姐啊,首先,要高学历,其次,要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他说这样的女人可以在加拿大找到工作,不会成为累赘。而后,必须要家里有钱,他提供身份,女方提供财力,这样才可以双剑合璧么。(我看这叫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当时,我觉得他年纪也不大,在上海也有房子,还是加拿大移民,觉得他挺能耐的。现在想来,技术移民,英语一般,没有本地学历,没有工作,真的是个靠政府救济金的人。这回国摇身一变,居然变成钻石王老五了,还挑三拣四的呢。他说,他和女人们基本每个周末都有相亲,反正现在都是好男人少,单身美女倒是一把一把的,所以,他从来不买单。那些女人争着抢着要买单,还说每周都有不花钱的女孩子相伴,他还结婚干什么。言语中,充满了对那些相亲女子的蔑视。我当初年龄小,虽不能完全明白,却也觉得这个人有些可耻。
   但是,自己在加拿大呆了五年以后发现,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在国外混的穷困潦倒,回国开始可以扮演黄金单身汉。把那个"幸运"的女人娶到了国外,原来描述的房子都成了地下室的出租单元,车子成了双腿,虽然,贪恋绿卡的女人本来也不厚道,可是,那些轻狂,自大的骗子男人,才是幕后的真正黑手。
  
  
  
  移民华人的离婚率近60%: 如果有救,就不要离婚!
  作者:加国地产 来源:加国地产网记者 张亮 撰文、摄影 发布日期:03-19
  
  (本网3月19日讯:加国地产网记者 张亮 撰文、摄影)一项调查显示:北美的离婚率超过50%,移民华人的离婚率近60%,近半数的夫妻认为解决婚姻问题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离婚。
  
  为何这样?就是因为一人一把号,各吹个的调。近日,婚姻调节律师李润松一语道破原委。他说,“移民生活举步维艰,婚姻家庭面临极大挑战。隐藏的性格缺陷、潜在的家庭矛盾、夫妻的发展差异,都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露无疑甚至无限放大。当家庭内部缺乏沟通、当聚少离多感情淡漠、当信心不足自卑自大,当以感情为纽带的家庭遭遇以利益为重的英国式婚姻法,脆弱的感情便很难经受异国他乡的风吹雨打。”
  
  10年夫妻险些在警察局终结
  
  王先生为人随和、年过不惑,移民前是一家大型国企的中层干部。他的妻子年轻漂亮、性格开朗,曾是一所省重点中学的英语老师。夫妻二人收入稳定、性格互补,一直是人们羡慕的模范夫妻。然而平静的生活却被妻子的负气辞职而彻底打乱。妻子因无法忍受上司的无知、无理,递交了辞职申请,并转入一家私立学校任教。虽然进入了新环境,但妻子的事业仍然没有转机。失落之余,妻子想到了移民。当初,王先生并没有理会妻子的移民想法,也不认为她能成功。3年后,当妻子取回三张移民纸和三份加盖移民签证的护照后,王先生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他力图劝妻子放弃,然而妻子只一句话就让他哑口无言。妻子郑重地说:“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跟我移民加拿大,要么离婚留在中国。”王先生左思右想,最后屈服了。
  
  2008年10月,这对模范夫妻脱离了原本安逸幸福的轨道,转入一条坎坷曲折的移民之路。从登陆加拿大的第一天起,王先生就感到了强烈的不适。首先,自己英语很差,完全属于英语聋哑。而英语专业的妻子却能交流自如。王先生经常站在一旁,如同傻子一样看着妻子与老外说笑。几次挫伤之后,王先生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努力学好英语。然而,这股劲持续了三个月之后变成了扎漏的气球,彻底泄了气。他终于看清了自己——“不是学英语的料。”
  
  英语不好,又没有一技之长,王先生无奈选择了工厂。他的工种是包装,工作程序就是把一摞一摞的CD碟整齐划一地放进箱子里,然后封口贴商标。这份工作看起来简单,干起来却不易。虽然只有5个动作,但一天却要重复几百次。每天下班后,王先生累得直不起腰,抬不起胳膊。而他妻子的情况却截然不同。凭借良好的英语能力和姣好的容貌,她很快找到了一家大公司前台接待的工作。看着妻子衣着靓丽、光彩照人,自己却灰头土脸、日渐憔悴,王先生不由得心灰意冷,变得更加沉闷。时光飞逝,妻子的工作蒸蒸日上,半年后便从前台接待升为主管助理。而王先生却承受不了高强度的“勒脖工”,最终失业在家。起初,妻子还经常鼓励丈夫振作起来,抓紧学好英语找份适合的工作。后来,妻子便全身心投入工作,无暇也懒得理睬这个沉闷的丈夫。
  
  一次晚饭中,妻子接到同事的电话,王先生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能明显感觉到在这个笑语欢声的电话另一端是一位男士。看着自己做的菜越来越冷,而妻子的电话却越谈越热,他不由得怒火中烧。当妻子放下电话后,他强忍着怒气佯装玩笑地说:“你知道,我为什英语不好吗?就是因为我中文太好了。我只凭借表情就能描述什么是打情骂俏。”闻听此话,妻子勃然大怒,并开始历数丈夫如何不够努力,不好好学英语,不积极找专业工作,以至于差不多同时来加拿大的人都买了房子,自己家还租房子住……妻子越说越生气,最后竟然打翻饭碗,让全家不欢而散。
  
  这次争吵,成了夫妻战火的开端。妻子越来越看不惯丈夫,脾气也越来越大。生性软弱的王先生从受气到受伤,忍受抓、掐、咬成了家常便饭。往往一句话不合适,妻子便抓起身边的物件横空打来。忍受多次伤痛之后,他终于狂怒地喊道:“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然后,他顺手抄起杯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夫妻打仗,最受伤的就是孩子。他们的儿子受不了日复一日的家庭混战,向中国同学哭诉。没想到,他的同学告诉了老师,老师又致信给社会儿童福利工作者。最后,社会儿童福利机构公务员和警察一起找上门来。在紧张、意外、不知所措的气氛中,王先生蹩脚的英语更是起不到任何用场,只好被警察带走。
  
  王先生被控两项罪名:死亡威胁和使用武器。当晚,他被送到检察院楼下的拘留所。这里各色犯罪嫌疑人齐聚于此,王先生坐在一群面带凶恶的刑事犯嫌疑人中间,显得格格不入。这时,有律师的,被叫出去与律师会面。没律师的就要乖乖呆在牢房里面。第二天,王先生终于找到了律师,交纳了一千五百元保释金,并保证不得走入距离妻子和孩子五百米范围以内。
  
  这位律师对王先生说,“你的罪名很重,必须认罪。认罪之后,念及初犯,可以送学习班,不会坐牢,半年内若不再犯,起诉就会自动撤销;三年内若不再犯,警察局的纪录也会注销。你若不认罪,则需要陪审团及证人的法庭审理,审理程序可能长达数年。”这位满腹委屈,比窦娥还冤的王先生左思右想,最后决定一冤到底,签署了认罪书。认罪的王先生被送入一所强制性的心理辅导班学习如何控制情绪,如何处理家庭矛盾、如何教育子女等问题。
  
  一个月间,王先生由愤怒、委屈,化为平静、豁达。他开始坦然面对自己与妻子的巨大差距,甚至理解了妻子出国后的情绪变化。而他的妻子经历过这件事后深感内疚,想清楚了丈夫是为了自己才放弃了国内优越生活,才落得这步田地。强制学习班结束后,夫妻二人言归于好,重新回到恩爱生活。
  
  据了解,加拿大社会和中国社会有很大不同。如果遇到家庭纠纷,甚至家庭暴力,中国社会首先调解,而加拿大社会首先制止暴力。任何潜在的婚姻问题,在移民生活的重压之下,都会变得脆弱不堪。许多移民夫妻中的在遭遇移民挫折后,便消极地采取不打工、不学英语、不接受现实的态度。久而久之,夫妻吵架在所难免,吵架升级演变成家庭暴力。最后警察介入,变成无可挽回的结局。婚姻调节专家指出,如果移民夫妻中差距增大,婚姻出问题的机会就会增加。若想避免婚姻矛盾,夫妻应该增强沟通、互相扶持、共同奋斗,这样才有利于家庭稳定。
  
  
  移民婚姻需经受多重考验
  
  移民生活如同一座巨大的熔炉,在锻造出坚实、伟大爱情的同时,也毁掉了许多根基不稳、性格不合的问题家庭。据婚姻调节律师李润松介绍,“每个人的成长过程都不会完美。父母的缺点、社会的诟病、突发的事件、身边的环境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的性格。顺风顺水时,人们的性格弱点容易隐藏,情人初恋时,各种缺点瑕疵更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当移民加国、从零开始,一切为了生计打拼的时候,安逸幸福的生活变成了冷漠残酷的现实,自信骄傲的英才失去了再次成功的支点,曾经的白雪公主变回了灰姑娘,白马王子变回了青蛙,婚姻中的情侣突然变得陌生,海誓山盟的爱情似乎烟消云散。此时的家庭进入了危险时段,如果夫妻不尽最大力量经营爱情、挽回生活,就将面临分崩离析的结局。”
  
  移民生活十分不易,外出打工更是异常艰辛。劳累一天之后,疲惫的身体和满腹的委屈急需一个舒适的环境放松和一个适合的对象倾诉。不可否认,人们生活在社会中,都不由自主地戴着不同的面具。当回到家里不再需要面具的时候,人们真实的情感、内心的不满在隐藏一天之后就需要正常的抒发。此时,如果夫妻缺乏沟通技巧和聆听习惯,夫妻间的负面情绪就会因没有发泄渠道而逐渐积聚。天长日久、越积越深,便会因为某个不起眼的小事而突然爆发。许多人不理解:某对夫妻怎么会因为接孩子晚了、盘子打碎了这些小事而闹离婚呢?其实,这些只是冰山一角,是长期积聚矛盾的偶然爆发。而避免夫妻积聚矛盾的最有效方式就是沟通。善于沟通的夫妻才会长久。
  
  沟通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学问。夫妻应充分给予对方机会,说出心底最不开心的事。在良好的沟通氛围中,不论多么恶劣的情绪都会迎刃而解,任何负面情绪都会在这个合理的舒缓渠道中软着陆。会沟通的夫妻,离婚率会很低。不会沟通的夫妻,任凭多少海誓山盟也容易分崩离析。缺乏沟通,就会引起猜测。而所有的猜测几乎都是负面的。最后,矛盾越来越深,猜测变成了心底的证实,误会由此产生。
  
  夫妻缺乏沟通,往往是惧怕吵架。婚姻调节律师李润松介绍了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有效预防吵架。当一方情绪激动时,另一方可以用舒缓的语气重复对方最不中听的话。这样做有两点好处。第一,处于负面情绪一方说脏话的时候,往往是无意识脱口而出的。当另一方以舒缓的语气重复“你刚才说我是……”的时候,对方就会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从而产生愧疚的感觉,既而舒缓谈话气氛。第二,若想准确重复对方的话,必然要集中精神倾听,这样就会避免针锋相对和争吵升级。李润松介绍说,“言语伤人比武器伤人更加严重。当一个人信心不足时,很容易把对方不经意间的一句话看作贬低自己,甚至是揭自己的伤疤,因此便会立刻言语反击,导致对抗升级。因此,重复话的技巧不仅可以舒缓气氛,还能沟通误会,化解矛盾。”
  
  离婚问题与客观环境也息息相关。加拿大的婚姻法律完全沿袭英国风格。英国婚姻法单纯注重个人权力、个人利益、对与错、公平不公平,而忽视了家庭中最重要组成部分——爱情和亲情。爱情中没有对与错,家庭中也无所谓公平不公平,如果以利益、权力来处置婚姻矛盾,结果必然导致离婚。目前,加拿大政府缺乏婚姻调节师,对待闹离婚的夫妻都采用律师代理制。根据法律规定,律师不能代表双方利益,因此夫妻双方都要各找一名律师代表自己的权益。律师的任务不是维护双方感情和睦,而是帮助客户最大限度地从对方争取利益,甚至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去争取最大利益。到头来,双方律师的介入使夫妻关系完全脱离了感情的纽带,而走向赤裸裸的金钱、利益纠纷,最终使婚姻变得无法挽回。
  
  无论怎样,离婚都是无药可解后的下下策。如果争吵中的父母能够多想想角落中担惊受怕的孩子,闹离婚的夫妻能够努力挽救自己的婚姻,那么离婚率会越来越小,感觉幸福的市民会越来越多,在和谐家庭氛围中快乐成长的孩子将使国家更兴旺、社会更健康。
  
   加国地产网记者 张亮 撰文、摄影
  一个强盗,骗子和小偷的热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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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伦多华人“秋菊”:与骗子斗争八年
  加国无忧 51.CA 2010年5月3日 07:38 来源:本网特稿 作者:谈海 [ 加大字体 | 缩小字体 ]
  
  陈静称自己是多伦多的“秋菊”,她从2003年起与一个骗子打官司,如今整整8年过去,官司还没打完。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劝她,拉倒吧,为了区区一万元的官司耗了8年不值得,陈静自己也多次想到过放弃,但最终她还是坚持下来了。陈静说,加拿大是个法制国家,她希望法律给她一个公道,她不能认同一个骗子可以逍遥法外而受害人却只能忍气吞声的事实,和电影里的“秋菊”一样,她只想要个说法。
  
  在多伦多的第一笔生意就遭遇骗子
  
  2003年陈静与家人一起移民多伦多,由于在国内有经商经历,陈静移民后很快就注册了自己的公司,经营进口布料生意。
  
  陈静的第一个客户是有一半华人血统的C女士。C女士的父亲是华人,母亲是日本人,可以讲一口流利的中文,这对英语不好的陈静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机缘。C女士从事服装设计,加工和销售生意,看过陈静的样品后说她很喜欢,马上要签合同,而且没有讨价。C女士还说她知道新移民做生意不容易,她会帮助陈静的。C女士还带陈静参观了她的样品室和生产车间,陈静相信她是一个有实力的老板。因为要货时间很急,陈静破例改海运为空运,虽然利润没有了,但结交一个好客户更重要。陈静很感激C女士,也没多想就签了总额1万多元的供货合同。事后才明白,C女士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签合同时不预付定金打伏笔。
  
  
  陈静向记者出示她打官司的资料
  
  
  很快货就运到了,二个月后陈静按合同规定去银行存支票,结果银行告知对方账户已经关掉了。陈静马上找到C女士,C女士不慌不忙的告诉她,这个账户确实关掉了,忘记通知你,不过没关系,来换张支票就行了。
  
  换了新支票,陈静再次去银行存支票,这回银行告诉她,这个账户内根本没有这么多钱,存不了。陈静预感到不妙,马上打电话给C女士。C女士的态度大转弯,称陈静提供的布料有质量问题,她不能付款。
  
  陈静反问对方,如果有质量问题应该在15日内提出,现在都过了两个月了,你为什么才提出有问题?C女士说她当初没有验货。
  
  尽管如此,陈静还是把C女士的意见如实向中国厂家通报,中国厂家的老板是陈静大学同班同学,该厂产品主要出口欧美,检测非常之严。陈静的同学告诉她,对方是鸡蛋里挑骨头,想耍赖。陈静让同学把所有产品检测报告寄了过来,这时C女士才跟她讲了实话:我的生意出问题了,我没钱付你。但C女士承诺,她的店里每天都有销售,这些销售款她会积攒起来陆续还给陈静,并要求陈静把2/3的布料先拿回去,这部分布料她随用随取,并按时付款,剩下的1/3布料她付款,并重新开了支票。结果一如以前,支票到期陈静还是没拿到一分钱。如此又拖了一个多月,陈静见对方根本没诚意,一纸诉状将对方告上法庭。
  
  官司打了四年,陈静败得一塌糊涂
  
  法庭之上,C女士坚持陈静提供的布料有质量问题,她不能付款。巧合的是,第一次庭前合议时法官看过样品后说,他的父亲做了一辈子裁缝,他从小就是在裁缝铺长大的,以他的经验,他看不出布料有任何问题。眼看抵赖不了了,C女士在法庭上称其实她不是公司老板,她没有权力来应诉。法官大斥荒唐,为此罚了C女士的款。
  
  陈静说,她打官司的资料足足有一大摞
  
  
  既然C女士不是老板,那就让真正老板来吧。结果C女士从此了无音讯,再开庭时也没露面。法官做缺席判决,直到强制执行时真正的老板才出面了,并宣布他对此事毫不知情,也没有授权C女士签任何合同,C女士只是一名与该公司有过合作的服装设计师。C女士也当庭承任是她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
  
  法官判陈静告错了人,打了四年的官司就这样输了。于是重新起诉C女士,陈静的律师说,你为此花了这么多钱,就不用再请律师了。因为C女士已经当庭承任她欺诈,她在法庭的陈词就可以作为证据,这次你铁定赢了。结果陈静自己上庭,C女士却请了一个知名律师,偏巧这次换了个法官,法官说C女士欺诈的事是犯罪,不归小额法庭管,小额法庭只管她欠了你多少钱。结果算来算去,C女士只需赔500元。就这样,8年的官司得到这样一个结局。
  
  此时此刻,陈静的心情已没有词可形容了。折腾了那么多年,花的钱和精力已远不是这1万元的货款所能弥补的,期间的压力难以形容。几乎所有认识她的人都劝她,拉倒吧,为了区区一万元的官司耗了8年不值得。
  
  就在陈静准备放弃之时。她从51网看到一篇关于小额法庭的报道,一位热心的华人法律工作者告诉她,她完全具备条件上诉。经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加之英语的进步,陈静自己走进上诉法庭,并得到了法庭的许多帮助。
  
  陈静说,C女士的生意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店从士嘉堡搬到了万锦。陈静从别人那里知道,像她这样被骗的新移民还有许多,C女士就是利用这样的手段在不断扩大自己的生意,而带给被骗者的却是恶梦。为此她通过本网呼吁,如果有和她一样的受害者可以与陈静联系,大家可以一起讨还公道,陈静的联系方式:jinchen71@yahoo.ca 或者致电本网647-205-66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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