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非树,明镜非台,福在简淡,寿始释怀,.情出于心,虽远亦近,日久弥醇,闻讯胜籁.
祝新老朋友们新年吉祥!
“难怪当年把这么重要的军事基地安置在这个交通不畅、贫穷落后的山区,这里简直就是个天然的地下秘密王国!”孔超两手撑张着地图感慨地说道。
段涛接着说道:“听以前的老兵说,当年三线建设的时候,成千上万的人整日整夜地把地下大量的溶洞群掏空连通,挖洞的人不断地抽调更换,所以,这贵州地下的秘密基地到底有多少?有多大?基地和基地之间是否都连通着?现在谁也说不好。当年‘空中怪车’事件一发生,曾让军方一度进入紧急战备状态,试想,如果这些重要的军工基地被敌方这么明目张胆地破坏或摧毁,那简直就等于是向我国直接宣战。据说,省军区曾派遣特种部队做了秘密调查,但是后来,这件事情就被部队下了禁令不许宣讲而不了了之。那些经历战备的老兵认为那个‘空中怪车’是我国自己研发的秘密航天器的依据是基于这地区的地下就是军方开发研制各类目前世界上最高端的航空器的大本营。他们猜测,平时那个‘空中怪车’可能就在天上飞来飞去的,一直没有被人发现是因为采用了隐型技术。但是,出事那天很可能是因为突变的气候,因为据事后调查,事发当天的凌晨天上出现雷电和冰雹,从而导致这新型飞行器在回归地下基地时出了故障,隐型功能失效,于是才让当地一些目击者听到火车般的轰鸣声,并看见发光的现象。”
“从军方不再追究此事,确实不像是来自敌对方的军事挑衅;那天气候异常也确实容易让飞行器出故障,不过,那么一大片的树木都断了这会是什么样的飞行器造成的?而且飞行器却没有坠毁地上的痕迹,这怎么解释?!”孔超依然困惑着,于是扭头又问段涛。
段涛解释道:“我那个战友老于曾就这个问题问过一个在某空军服役的老乡,他那老乡的解释是这样的:当快速飞行的物体接近地面物体时,如果有一个恰到好处的临界距离,地面物体与飞行物体之间就会形成力矩,产生强有力的短时次声力,这种力就可以把物体折断或吸走。这方面有过一个真实例子:在1945年8月8日,苏联红军刚刚对日本宣战后没几天,一架苏军战斗机迫降在俺们老家附近的抚顺市郊一片玉米地里。那片玉米地很大,绵延十多公里,在飞机迫停飞过的地方,有一片玉米被折断,呈1公里长的带状,折断玉米带的宽度和落下飞机的机翼长度一致,而飞机着地处却没有折断现象,只是压倒了机身面积大小的一片玉米。而今天上午,咱们去了林场现场看过,我拍的那些照片也显示断树林基本上是呈圆形的,这说明‘空中怪车’可能也是个圆形,只是这个飞行器的体积看来不小。不过,就算体积再大,这贵州的地下基地也应该可以装下它。虽然大片的树木折断了,但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个事例,它可能根本就没有接触到那些树木,那些树木只是被一种特殊的风力折断,这个飞行器本身没有被实物撞击而毁坏,所以地上没有坠毁的痕迹。”
段涛刚才说出的这些看法,听起来确实比孔超外星人的观点更为理性和耐琢磨,于是张崇斌笑着说道:“段涛,你小子隐藏得可够深的,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啊!”
“不是的,张总,我没那么多心眼。”段涛腼腆地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张总,一直没有跟你说这些,一方面是一开始确实想不到祁队长这个案子会与这个神秘事件扯上瓜葛;后来,知道那个别墅有些邪气后,才和我那战友联想到十年前的这事。不过,那个时候我不太敢直接提起,主要是没有把握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我也担心一旦这些神秘诡异的事真的搅在一起,甚至牵扯到军事秘密,会让您感觉事件太过复杂危险而放弃帮助队长。可是,这次我是和队长一起出来的,以前队长一直都照顾着我的!您那回不让我继续参与调查,我真的无法理解和接受……所以,我那段时间很矛盾很痛苦。”
“祁兵如同我的亲兄弟,况且又是为公司做事惹上的麻烦,我们现在做的这些都是应该做的。我上次那样做自然有我的理由,你现在还不太了解我做事的方式,以后你会明白的。别说祁兵,公司里任何一个人有了麻烦,我们都不能袖手旁观。段涛,记住,大家能在一起共事,无论时间长短,都是一种缘分,‘百年修得同舟渡’,人的一生可能很短暂,但也许有种东西是可以穿越生死的轮回。”张崇斌说道。
“张总,明白,您这次亲自带队出来调查,我现在什么都可以放得下,您此前批评过我,我都认,跟您一起干事没有错,我以后坚决服从安排,请您放心!只是,不知道队长现在怎么样了?”
从段涛一直紧绷的面容,那双由明亮渐渐郁暗的眼神,张崇斌读到了他内心一直以来的怅然愁绪。
“是啊,祁兵兄弟,你现在到底在哪啊?怎么就不回我的电话了呢?难道是遇上了什么麻烦?”张崇斌默默地想着,心口也不由地颤缩了一下。
孔超也在一旁放下了手中的地图,两眼望向窗外,陷入沉思中……
“现在不是呆坐发愁的时候,这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平定了下心绪,回过神来,张崇斌对孔超说道:“把地图拿给我看看。”
孔超把地图铺在张崇斌眼前的桌面上,指着用彩笔标注的地方说道:“这些就是刚才段涛提到的军工基地,张总,您看,这几个点的位置是不是有点意思。”
张崇斌仔细看去,果然,“安顺”和“都匀”两地一西一东几乎在同一纬度线上,如果将“安顺”和“都匀”用一条直线联结起来,那么“遵义”就在这条直线的中间处,只不过纬度北上高出一度左右。如果再将“遵义”与“安顺”和“都匀”分别用直线段联结起来,这样就会形成一个近似等边的“三角形”区域。而贵阳的都溪林场和都拉营车辆厂就位于这个“三角形”区域的中心点。再从整个贵州的道路交通图上看,那些代表全省最主要交通线路的黑粗线条均与上述的几个关键点相联通,贵阳正处在这些主要道路交通的交汇点上。
“难道这个‘三角形’区域的地下是个被掏空的贯通相连的巨大溶洞?我国最先进的秘密飞行器就隐藏在都溪林场一带的地下溶洞里?!”一边看着地图张崇斌一边暗自揣测着。自从上午到了现场勘察,刚才又听完段涛的汇报后,张崇斌反倒愈发对“空中怪车”是国内自行研制的秘密飞行器这个推断感到质疑。要知道,目前世界公认航天技术最强的国家依然是美国和俄罗斯,虽然中国紧随其后也不算弱,可是能够说明这方面技术强弱的最有力的证据就是“登月”事件。众所周知,冷战时期,美国和前苏联在开展太空竞赛的背景下,早在三四十年前就分别完成了“登月”壮举,美国宇航员阿姆斯特朗甚至还在月球表面上留下了人类第一个脚印。中国虽然也提出了登月计划,但这个计划是排在2018年左右,这里存在着一个五十年的差距。如果说中国十年前就能制造出这样的飞行器,这岂不是意味着那两个超级大国更有可能早就拥有了这样的秘密武器?!难道中国这些年卧薪尝胆已经不声不响地研制出远远超越了超级大国的高性能UFO航空器?但这可能吗?!”
此时,一个强烈的直觉告诉张崇斌,刚才的想法只怕是一种自欺欺人的盲目乐观;相反,他的心底深处涌动着的是一股寒意——这个神秘事件的背后会不会隐藏着一个可怕的阴谋!
第五节 惊天阴谋
其实,刚才在听孔超和段涛相互讨论的时候,张崇斌发现他们都忽略了这么几个情况:一个是类似事件发生的时间地点及性质上的关联性。从目前收集到的资料看,类似“都溪林场”这般大面积断树事件并非只在该地发生这么一回,网上查询到公开资料曾显示:1995年2月9日上午,独山林场云堆坡林区有部分树林被齐腰折断,如都溪林场的一样。而根据行前孔超提交的调查报告,“空中怪车”事件发生后的短短几个月时间内,贵阳和贵州又发生了几起不明飞行物事件,发生地区分别在贵阳城区东北5公里的顺海林场、遵义和独山等地。此外,距离贵阳都溪林场25公里的修文县扎佐林场冷水沟分场也出现了与都溪林场几乎相同的断树事件,该事件是发生于1996年6月6日晚7点15分,该林场1000亩高约15至20米,平均树径30厘米、最大50厘米的华山松和马尾松在约2米高处向东北方折断,部分松树连根拔起向东北方倒伏。
上述这些事件,从发生的时间看,体现出一定的密集连续性;从事件的性质和发生地点看,又体现出很高的相似性和针对性,比如这独山林场就在0B3军工基地附近、而顺海林场和冷水沟林场也都离都溪林场不远、遵义则是0A1军工基地所在地,这些事件如此集中地发生在这些敏感地区,难道都是这秘密飞行器碰巧发生了某种机械故障?那这飞行器的隐身性能也太差劲了点吧?!再说这连续出故障就没有进行过技术上的改进吗?或者这飞行器有拿折断树木当热身的爱好?!
另一个被他们忽视的情况,就是这些折断的马尾松树本身。
马尾松树的成片折断,若参照刚才段涛对孔超提到的那个苏军战斗机在迫降时也折断了大片玉米的事例,乍听起来,确实有雷同相似之处;可若仔细回顾收集的资料对当年都溪林场大面积断树的场景描述后,张崇斌意识到这两起断树和断庄稼现象的背后力量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因为,苏军战斗机在迫降的时候,飞行的轨迹只能是低空快速滑行,按照段涛那个空军老乡所说的原理,玉米被折断是在飞机与玉米之间恰好达到一个临界距离,这个距离会在它们之间形成力矩,产生一种强有力的短时次声力,正是这种力造成了一片长1公里、宽度与下落飞机的机翼长度一致的呈带状的大片玉米断折。
然而,都溪林场大面积折断的是比玉米粗得多的马尾松树,资料显示,这些被折断的松树直径大多为20~30厘米,高度都在20米左右,而且多是呈逆时针角度倒伏在山谷中。在整个都溪林场,这样的断树林带一共有4个区域,面积有大有小(70~120亩不等),若按目击者描述的“空中怪车”行进的轨迹看,则是呈一条由西南向东北断断续续的长约3公里、宽150~300米的并非直线的带状,断林面积共约400亩。这种带有选择性破坏的痕迹特征,很像是人们往水面上抛掷扁平且圆滑的石块,那石块在水面连续贴水飘飞的样子。
更不寻常的是,在都溪林场事发地以外的林区,那些长得根深叶茂的野八角在断树林区都长得干瘦、枯黄,正常地带已长至一米多高的野苜蓿,在事发地点内只有干巴巴的几寸长,平时最爱疯长的茅草,却已是一层层堆积着的干枯草堆。另外,那被不明热源焦炭化的树桩和异常高的地磁现象,这些都不应是一般飞机迫降时所能产生的。
因此,段涛举的那个事例在“空中怪车”事件中,恐怕说明不了什么实质问题。换句话说,“空中怪车”折断树木所用的“力”是个比“短时次声力”更为神奇和强悍的“力”!
然而,若再往下继续琢磨,就会发现事情远非如此简单……
就说这马尾松树,张崇斌在这次南行前,根据事先整理的实地调查目标对象纪要,他曾专门上网搜索查询了与之相关联的信息,进行一番常识性的了解,其中包括这种树的生长特点。从中得知,该树种遍布全国17个省份(包括自治区),适应性很强,对环境条件要求不高,无论在极为瘠薄的红壤、石砾土或沙质土里,还是在陡峭的山岩石缝中,它都能顽强地扎下根,由幼小的树苗长成栋梁之材,故又被称为荒山造林的乡土树种。其生长特性是初期生长缓慢,三年以后,穿过杂草,逐渐郁闭成林,故又有“三年不见树,五年不见人”之说,在适生条件较好的地区,马尾松树高可达40米,胸径达1米。然而,都溪林场的这种松树却在胸径大约20~30厘米的时候成片折断,这让昨夜几乎未睡的张崇斌警觉起来,他通过深度搜索,竟然找到了这批树木栽种的时间——1958年。
1958年是个什么年份?老一辈人应该都不会忘记,那是一段激情澎湃热火朝天的燃烧岁月!
。
。
让时间倒退50年……随着1957年11月13日《人民日报》发表的一篇批评经济工作中的“右倾保守”现象的社论出台,毛主席于当月在莫斯科提出了要在十五年内钢产量赶超英国。到了1958年5月的八大二次会议,会上肯定了当时全国出现的“大跃进”形势,认为中国正经历着“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伟大时期。会议还调整了“二五”计划的指标,钢产量由1200万吨提高到3000万吨,粮食从5000亿斤上升到7000亿斤。此后,“大跃进”在全国范围内全面展开。现在回过头来看,在那个全国家家户户上山伐树砸锅卖铁大炼钢、农业“以粮为纲”,人人狂呼“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岁月,贵州一带大范围的植树现象是个多么了不起的超前且冷静的环保意识!但这显然不太符合常理,如果一定要为当年栽种马尾松树找个更具有现实意义的理由,张崇斌相信那更可能是基于其生长特性而发挥其隐蔽掩饰的作用!
正是以上这些推论,让张崇斌有了种不详的感觉。再结合现场的勘察验证,“空中怪车”大面积毁坏贵州最敏感区域马尾松树林的行为和动机就不能不让人怀疑,这会不会是某种武力示威或者是一种警告暗示呢?如果真的有这种“阴谋”动机,那么,它究竟是何方神圣能有这般实力和胆量在如此重要的军事禁区实施如此放肆的行动?!
带着这种疑虑,张崇斌开始回顾起这段不平静的日子,他自己两次来贵阳这边实地调查,当初只是想尽快找到能够证明祁兵无罪的证据,可怎么也没有想到,随着调查工作的开展,他竟发现祁兵这个案子背后牵扯的东西是如此叵测复杂。更让他心思沉重的是,“空中怪车”事件极可能是一起有着特别阴谋背景的威胁国家国防安全建设的非常事件,这个越来越真切的意外感觉,让他的内心更蒙上一层难以名状的焦虑。因为,从目前搜集到的国内外所有关于这起神秘事件的报道看,专家学者们还只是停留在对该事件是“龙卷风”还是“UFO”引起的学术层面的争论上;而主流媒体的态度是明显倾向于该事件是一场特殊的“龙卷风”这一自然现象;至于军方的真正态度,虽然还不知晓,但曾当过兵的段涛刚才的那番话语让张崇斌不免担心军方高层接受的也是某些思想保守、循规蹈矩唯传统认知理论为一切的专家的见解。
想到这里,张崇斌把地图推开,站起身来,点起一支烟猛吸一大口,然后在屋子里并不宽敞的走廊过道来回踱步起来……再次转身,看见孔超和段涛都站了起来望着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张崇斌停住脚步,对段涛说道:“段涛,你刚才提到军方曾派遣特种部队对‘空中怪车’事件进行过秘密调查,关于这件事,你还知道些什么?”
段涛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回道:“我那时只听到老兵说过,说是省军区曾派出过一支配备了当时最精良侦察装备的队伍前去现场调查,再其他什么的就不清楚了。”
张崇斌沉静片刻,他看了下表,然后说道:“现在将下午的工作分下工。孔超,你去都拉营车辆厂,想办法进到厂区,看看现场还有什么值得搜集的证据没有。段涛,你去联系你的老战友,最好把于志国找来,晚上大家一起吃饭谈点事。我去省UFO研究会看看。现在吃午饭去,饭后我们就行动。”
到贵州支援三线建设
贵州航空工业集团山鹰教练机
第九章 未公开的X档案
第一节 密不外宣的档案资料
通过114查询,张崇斌以N市新成立的民间UFO探索机构负责人的名义联系上贵州省UFO研究会一位姓高的副理事长。于是,吃过饭后,张崇斌打车来到省UFO研究会。下了车,张崇斌直接上楼敲开了高理事长的办公间。
高理事长看起来有50岁左右,身材偏胖,头顶有些秃,他引张崇斌进屋后,很热情地说着欢迎来访的寒暄话。张崇斌见他人比较和气健谈,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高理事长,此前我看过贵会对‘空中怪车’事件的一些报道,我本人对这起事件非常关注。今天上午,我还专程去了都溪林场实地看过,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解贵会对该事件的研究是否有新的成果,二是结识同道中人,便于以后联系合作。”
高理事长微微一笑,低头看了看张崇斌的名片,然后开口问道:“张总,看你的机构是做危机管理的,这样的机构组织在国内还很少见到,看来你们很有超前意识哦,既然你们也很关注‘空中怪车’事件,那么,从你们的专业视角,是怎么定性这起事件的呢?”
张崇斌回道:“高理事长,不好意思,我回国时间不长,针对这起事件,我是最近才有所耳闻,错过了最佳调查时机。不过,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看,我感觉这不是官方所谓的某种自然现象。”
“称我老高吧。”高理事长笑了笑,他站起身接了杯纯净水放在张崇斌跟前,接着说道:“是的,我们研究会也不认为这是什么‘陆龙卷’一类的自然现象,我们认为这是近期发生在我国境内相当典型的一起UFO事件,具有很高的科学研究价值。”
“是比较典型,上午我们去林场那边,看到成片的树木都折断枯死,很为震撼!而且,我们还发现地磁异常现象,手表和罗盘仪都失灵了。”张崇斌对此加以肯定地说道。
“你刚才说的那些现象,我们在该事件发生后,连续多年配合各有关单位去实地勘察时,都已观察到。不过,把这起事件认定为是一起UFO事件,其实还是有争议的。关于‘空中怪车’物体存在发光和地磁异常现象,曾有专家提出是地壳内积蓄的强大力量在地幔中传递,通过地裂缝释放地应力能量发光形成的,但这个说法被市建设局地震办给予否定,相关解释以贵阳市人民政府的文件形式上报了有关部门。”老高解释道。
“据我所知,UFO有很多类型,对其来源出处的解释也是五花八门,不知道贵会是怎么界定这起典型UFO事件的性质?还有,这个UFO到底用了什么能量将400亩马尾松树折断?”张崇斌又问道。
“关于这个UFO的实质性质,我们研究会的会员也有不尽一致的理解。目前嘛,还很难说……”老高有些含糊地回答道。
“哎~”张崇斌不由地深叹口气,端起水杯抿了抿又放下……说道,“也许,我们都理解有误走了弯路,UFO就是种特殊自然现象,只是人类科学发展得不够,目前尚无能力作出合理的解释,我们民间力量对其进行探索,恐怕也只能雾里看花,最后还是落得个茫然不可知……”
“这话不能这么说,张总,你知道, 贵州UFO研究会已经成立十多年了,会员过百人,其中具有中高级职称的占一多半,这帮人的素质都挺高,在各行各业也是取得成果的专家学者。这么些年来,我们在UFO的研究方面取得很多成绩,很多研究论文被有关单位重视和延伸研究,你们可不要轻易放弃这方面的探索哦。这样吧,咱们既然都是同行,我就给你看看关于‘空中怪车’事件那些没有对外界公众披露的档案资料。”说着,老高站起来,走到一个铁皮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档案袋来。
老高回到办公桌,嘴上说道:“这个‘空中怪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UFO,你看看这些资料也许就明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难以给它定性了。”老高边说边慢慢启开档案袋的封口,然后将袋口朝下倾倒里面的资料……一些照片和抬头印着“贵州UFO研究会考察简报”的书面文件滑落到桌面。
第九章 未公开的X档案
第一节 密不外宣的档案资料
通过114查询,张崇斌以N市新成立的民间UFO探索机构负责人的名义联系上贵州省UFO研究会一位姓高的副理事长。于是,吃过饭后,张崇斌打车来到省UFO研究会。下了车,张崇斌直接上楼敲开了高理事长的办公间。
高理事长看起来有50岁左右,身材偏胖,头顶有些秃,他引张崇斌进屋后,很热情地说着欢迎来访的寒暄话。张崇斌见他人比较和气健谈,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高理事长,此前我看过贵会对‘空中怪车’事件的一些报道,我本人对这起事件非常关注。今天上午,我还专程去了都溪林场实地看过,此次前来一是为了解贵会对该事件的研究是否有新的成果,二是结识同道中人,便于以后联系合作。”
高理事长微微一笑,低头看了看张崇斌的名片,然后开口问道:“张总,看你的机构是做危机管理的,这样的机构组织在国内还很少见到,看来你们很有超前意识哦,既然你们也很关注‘空中怪车’事件,那么,从你们的专业视角,是怎么定性这起事件的呢?”
张崇斌回道:“高理事长,不好意思,我回国时间不长,针对这起事件,我是最近才有所耳闻,错过了最佳调查时机。不过,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看,我感觉这不是官方所谓的某种自然现象。”
“称我老高吧。”高理事长笑了笑,他站起身接了杯纯净水放在张崇斌跟前,接着说道:“是的,我们研究会也不认为这是什么‘陆龙卷’一类的自然现象,我们认为这是近期发生在我国境内相当典型的一起UFO事件,具有很高的科学研究价值。”
“是比较典型,上午我们去林场那边,看到成片的树木都折断枯死,很为震撼!而且,我们还发现地磁异常现象,手表和罗盘仪都失灵了。”张崇斌对此加以肯定地说道。
“你刚才说的那些现象,我们在该事件发生后,连续多年配合各有关单位去实地勘察时,都已观察到。不过,把这起事件认定为是一起UFO事件,其实还是有争议的。关于‘空中怪车’物体存在发光和地磁异常现象,曾有专家提出是地壳内积蓄的强大力量在地幔中传递,通过地裂缝释放地应力能量发光形成的,但这个说法被市建设局地震办给予否定,相关解释以贵阳市人民政府的文件形式上报了有关部门。”老高解释道。
“据我所知,UFO有很多类型,对其来源出处的解释也是五花八门,不知道贵会是怎么界定这起典型UFO事件的性质?还有,这个UFO到底用了什么能量将400亩马尾松树折断?”张崇斌又问道。
“关于这个UFO的实质性质,我们研究会的会员也有不尽一致的理解。目前嘛,还很难说……”老高有些含糊地回答道。
“哎~”张崇斌不由地深叹口气,端起水杯抿了抿又放下……说道,“也许,我们都理解有误走了弯路,UFO就是种特殊自然现象,只是人类科学发展得不够,目前尚无能力作出合理的解释,我们民间力量对其进行探索,恐怕也只能雾里看花,最后还是落得个茫然不可知……”
“这话不能这么说,张总,你知道, 贵州UFO研究会已经成立十多年了,会员过百人,其中具有中高级职称的占一多半,这帮人的素质都挺高,在各行各业也是取得成果的专家学者。这么些年来,我们在UFO的研究方面取得很多成绩,很多研究论文被有关单位重视和延伸研究,你们可不要轻易放弃这方面的探索哦。这样吧,咱们既然都是同行,我就给你看看关于‘空中怪车’事件那些没有对外界公众披露的档案资料。”说着,老高站起来,走到一个铁皮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个沉甸甸的档案袋来。
老高回到办公桌,嘴上说道:“这个‘空中怪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UFO,你看看这些资料也许就明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难以给它定性了。”老高边说边慢慢启开档案袋的封口,然后将袋口朝下倾倒里面的资料……一些照片和抬头印着“贵州UFO研究会考察简报”的书面文件滑落到桌面。
.
张崇斌先拿起那些照片,看到上面拍摄的景物是属于厂区内的设施:有齐刷刷弯曲折断的圆柱钢铁支架、没了顶棚的厂房、一节装货的火车车辆,照片背面标注这些都是都拉营车辆厂事发现场的勘察照片。突然,张崇斌发现这堆照片里有一张整个像面只有黄色的地面,地面上有些不规则白色印痕的照片,于是问道:“老高,这个照片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老高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不愧是搞危机管理的,果然眼尖敏感。”说完,他从那堆考察简报里抽出一份,看了会儿,然后指着其中的一个段落说道:“你看看这段吧。”
张崇斌拿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空中怪车”事件发生的第二天,车辆厂有职工发现地磅房办公室的门连锁耳被拉脱,早上发现外面水泥地上有一圆形烧黑痕迹,直径约60厘米。后来有人用拖把擦掉了,但是仍可清楚看见地上有5个半弧形的“龙爪印”,直径约20厘米,其间还有12个小印迹,印迹平整光滑。过后不久,该厂从事电力工作的聿咏博在材料库房“龙爪印”那里站了20分钟,下班电铃响时发现手表慢了20分钟。后据聿咏博描述:“我手表一直走得很准,我怀疑是那‘龙爪印’的影响,下午又去把手表放在地上4分钟,手表又慢了4分钟。而把手表放在“龙爪印”外测试,无任何异常。”为了辨明事实真相,我会专家全面展开调查:1995年2月底,我会专家再次来到聿咏博所说的“龙爪印”的地方拍照,停留了2分钟,下午5点25分乘火车回贵定,车开时去了调查现场的专家发现手表慢了15分钟。另据调查证实,现象发生的一周内,贵阳电视台记者陶XX、周XX到都溪林场断树区拍摄,贵阳电视台记者邹XX和贵阳晚报记者罗XX到现场拍照,贵州大学物理系实验师和贵州科学院新技术所研究员马XX等带地磁仪去现场测量,结果是摄像机被磁化;同一相机和胶卷,冲洗胶卷时发现现场拍的被自动曝光,在现场外拍的则有影像;地磁仪也失灵了。
看到这里,张崇斌连忙把其他的考察简报都拿在手上,快速地翻看,随着一道道刺眼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他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这些在公开报道中丝毫未见披露的秘密资料显示:
 都溪林场的断树林地并非只有四块,还有一个被封闭的断树面积约30亩的五号林区,该林区发现明显的高温辐射痕迹。
 10KV绝缘高压线出现从未有过的零绝缘现象。都拉营车辆厂在事发凌晨,厂区配电柜高压储线原本独立绝缘的G25、G26回路互为导通,也就是说,两独立绝缘体之间的空气介质由绝缘变为互通导体,电流一输出就是短路。
 长度超过几百米的UFO再度光临。1995年初,贵州UFO研究会邀请中国UFO协会专家来贵阳调查 “空中怪车”事件。当天晚上,一个呈长方形,长度从车辆厂中门到后门约数百米,厚度约三米左右,整个发绿光的飞行物,无声缓慢飞过都拉营车辆厂上空。当夜有值班民警、巡逻民警多人目睹,这起事件被列入中国UFO X档案。中国UFO研究会专家组采访了目击人并作了录音摄像。
 飞机被不明飞行物拦截迫降。1995年2月9日,中原航空公司737包机从广州飞贵阳,9点04分到达磊庄110度方向的贵定航路上,机上雷达发现不明飞行物时而在左前方,时而在右前方,飞机在躲避不掉不明飞行物后,被迫降低飞着陆。
 修文县扎佐林场冷水沟分场白雾断树。1996年6月6日晚7点15分左右,天上有乌云,同时伴有大风、响雷、小雨和冰雹,冰雹有鸡蛋大,随后有白色浓密的白雾,白雾不像平常的雾,而是像烧火冒的白烟,白雾持续时间只有几分钟,白雾高度有房子高,风雾来时树木即倒,可以听见树倒的声音。也有目击者看到宽三米、长三米的白光,速度很快,光很亮,光来树倒,树不是风刮倒的,是光摧倒的!”……
“这些调查资料都是真实的?!”看着这些触目惊心的内部资料,张崇斌一时难以完全接受。
“当然。”老高回道。
面对这大量蜂拥而来匪夷所思的事实,张崇斌的心绪又顿陷茫然……“这UFO难道真的不是人类制造的飞行器?”他自言自语道。
.
.
.
第二节 纳粹V系列秘密武器
老高喝了一口水,抬眼看着张崇斌说道:“针对这起神秘事件,虽然全国各地的UFO协会会员,包括本会的一些会员认为‘空中怪车’是来自外星文明的飞行器,不过,要是说UFO,尤其是碟型UFO完全不是人类能够制造出来的,这种说法是武断的,也不符合客观事实。”
听老高这么一说,张崇斌为之一振道:“人类自己也能够制造出UFO?”
“是的,而且早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就已经有人研制出碟型UFO了。”老高看起来颇有研究的样子。
“那段时间,不是二战时期吗?到底是谁这么厉害研制出UFO了?!”老高的话让张崇斌感到诧异,因为张崇斌以前没少看二战方面的影片,在他的印象里就没有看见过哪个国家的空军战时用过什么碟型飞行器。
“纳粹德国。”老高笃定地说道。
“什么?是最后战败的德国?!”张崇斌不禁一怔,“这怎么可能,一个拥有了UFO这种性能优异的飞行器的国家怎么可能最后战败?”
“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纳粹德国的最终战败是历史的必然。不过,我们得承认,德国当时在军事科技方面,实力是很强大的,像什么V系列导弹、远程火炮、超级战车、原子弹,当然,还要包括这飞碟的研制,尤其是‘柏罗湟女战神-3’型飞碟,这些武器都远远超出同期其他国家的水平。” 老高感慨地说道。
“‘柏罗湟女战神-3’型飞碟?那是个什么样式的UFO?”张崇斌忙又问道。
“说起来,这款UFO就是放在今天,它在空中飞行和作战的优越性能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老高眼睛放亮地说道。
“哦?是吗!”
“我们这边的一些会员,多年来对传闻的二战期间德国发明的这个东西很感兴趣,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不过后来看到越来越多国内国外这方面的资料,我不得不承认,纳粹德国确实研制出了这种超级飞行器。从搜集到的资料看,‘柏罗湟女战神-3’型飞碟共有两种类型:一种直径38米,另一种直径68米。据说它们采用的是一位来自奥地利的设计师发明的爆炸式“绍贝格尔”型发动机驱动,这种发动机不是用燃油、也不是用液氧液氢组成的推进剂作为动力,它使用的动力能源竟然是以水和空气作为燃料,而且发动机本身具有反磁力性能,借助这个反磁力就能使飞碟飞行和悬空。
“此外,这飞碟上还装有12台喷气发动机,这些发动机靠吸入惊人的大量空气使其周围空间形成真空,这样飞碟便能在这一真空区内自如任意运动。飞碟的驾驶舱内外形状是根据飞碟的机动性能和飞行速度而改变的。 这款飞碟在当时没有设计装甲装置,因为它的最大平飞速度可以达到2600公里/小时,当时这个速度是没有任何人类飞行器可以匹敌的。它的武器系统是电磁炮,而它的动力系统据说是来自古代印度的神秘配方。”老高一气说了这么多,看得出来,他是位老UFO研究者了。
今天能够碰上这样的行家,张崇斌感觉真是不虚此行,机会难得,于是,张崇斌接着发问:“按说,拥有如此在速度和武器系统上明显超越同时期人类发明的各类飞机的飞碟,德国完全可以拿下制空权,进而扭转其战争后期的被动局面,不是吗?”
“应该说,值得全人类庆幸的是,纳粹德国推出的这款最新式的飞碟太晚了,它是在1945年德国已被苏、美、英盟军攻陷最后的防线‘柏林’时才下线的,当时德国只生产了寥寥几架这款飞碟。如果德国不贸然仓促地向苏联发起大规模的战争,再耐心等待几年,待他们的‘柏罗湟女战神-3’型飞碟批量下线后,那整个二战的最后结局真是不好预测了。”老高意味深长地说道。
“原来如此。是啊,德国如果不在1941年6月发动对苏联的突袭战争,从而导致要东击苏联、西攻英法,而且还要南下帮助不争气的盟友意大利争霸北非这一多线作战被动局面的话,以德国当时的综合军事实力,真是有提前实现‘人种大同’的可能性。”张崇斌也感叹道。
在张崇斌看来,这段距今还不到百年的历史,真的是有太多值得人们反思和总结的东西,当年参加和经历了那个时期战争的人,有不少现在还活着。张崇斌是很喜欢看些二战题材的影片和书籍,所以,当老高说到1945年德国的被动局势时,他眼前就出现了战争的后期盟军攻陷柏林时,一天内9000多架次的盟军飞机轰炸德国柏林的场面:抬头是连太阳都遮住了的黑压压布满天空的飞机群和从飞机上投下的雨点般的炸弹、地面是已经夷为平地的仍被来回炸掀而起的硝烟尘土,四处散落着早已分不出是人的还是建筑物的残骸碎渣……这就是人类的战争!人性的报复杀戮!
“唉,这人啊,野心不能太大,早前的拿破仑不也一样,曾经所向披靡称雄天下,最后,这些战争狂人都栽在俄国人的手上,历史总是在不断重复哦。”老高概括总结了一番。
“是啊,他们俩是挺相似的,都是国内的独裁者和对外的侵略者,都是为了各自所谓的‘理想’而发动战争,最后也都一败涂地。不过,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在于希特勒推行了种族灭绝主义,所以他的失败使德国人至今悔愧蒙羞,而拿破仑却得到了法国甚至其他国家人民的崇拜。不过,老高啊,刚才听了你的介绍,我有些问题还不是很清楚,你说这作为一战中的战败国——德国,仅过了二十年,到了二战期间怎么就能在军事科技方面发展这么快,尤其是它的空中和地面军备力量竟比欧洲其他的国家,包括当时世界金融中心的美国,能强出这么多来?我以前看的一些二战史料,还真没有注意到你刚才说的德国的飞碟武器,倒是知道盟军非常害怕德国代号为‘V’的系列秘密武器。”
“张总,你可知道,德国的秘密武器代号是从 V1 — V7,V1、V2是远程导弹,而这最后的项目代号V7就是被纳粹称作‘别隆采圆盘’的飞碟。德国一战后发展的这么快,我看这与希特勒上台后鼓吹他的那套思想有很大的关系。”
“哦,这飞碟是毫无疑问的秘密武器,可这个秘密武器的代号为什么用英文字母‘V’呢?”张崇斌对符号和代号这种东西似乎有着天然的敏感,也是种职业习惯,所以忍不住又问道。
.
因为据张崇斌所知,纳粹组织对其符号的设计和选用是很有讲究的,比如纳粹那个红底白圆心的党旗中间的黑色“卐”字符号,就是希特勒亲手设计的,而且他对这个设计非常满意,他认为“这是一个真正的象征”。针对这个“象征”,希特勒在那本充分表达了他的思想且极富煽动性的《我的奋斗》一书中这样解释道:“红色象征我们这个运动的社会意义,白色象征民族主义思想。‘卐’字象征争取雅利安人胜利斗争的使命。”后来,希特勒还为他的冲锋队员和党员设计了“卐”字臂章和“卐”字锦旗。
老高琢磨了一会儿,说道:“这个为什么用‘V’作为秘密武器的代号,我还真没有研究过……估计八成是英文‘victory’ 表达‘胜利’意思的缩写吧。”
“不太好说。”张崇斌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他看来,用代表“好运吉祥”的寓意来解释这个“V”,就如同有人解释纳粹的“卐”是与佛教的“卍”字同源,取佛教“吉祥海云相”之意的说法一样,他是不赞同的,因为这不符合希特勒的人格特性。于是,张崇斌又道:“希特勒这个人物给我的感觉是比较神道的,他的性格复杂,信奉神秘主义。”
“这个家伙很残忍 !当然,不可否认,他也很有才华和能力,他不仅改变了德国的命运,也影响了整个世界的发展进程。”老高一旁说道。
张崇斌这时眼睛看向窗外,他的思绪穿越了时空.......奥地利一个中下等的贫民人家,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很早离开了这个家庭,在维也纳他一度如要饭花子般四处游荡、穷困潦倒、无所事事,但他却会一门不错的“手艺”——绘画,这个年轻人就是希特勒。客观地讲,希特勒的内在性格与他在战争中所表现出来的残忍和野心反差是很大的,他的内心很孤独,除了演讲的时候,他充满激情、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让几乎所有的德国男女老少为之疯狂着迷,但更多的时候他是个腼腆不爱说话的人。这个从不喝酒、不吸烟的素食主义者童年曾有过当牧师的梦想,后来,想做个艺术家却成了这个影响了整个世界,让亿万人梦魇的战争狂人萦绕一生深埋于心底的梦,他曾经不无浪漫地对他的情人爱娃说过:“等我征服了全世界,我们就一起归隐田园,我终日作画……”
艺术家特有的浪漫细胞和强烈的军国主义思想,让希特勒的思想意识异常地前卫开放和坚定执着 ,同时他的求知欲也非常强,其个人藏书多达3200册;而数次的大难不死,尤其是一战时期还是名普通士兵的希特勒因为一次莫名其妙的梦游走离战壕,但他却因此躲过了一发就落在他刚刚呆过的位置的炮弹使其成为整个战壕唯一的幸存者的经历,更让他相信自己的命运和意志是神赋予的,他的身躯肩负着光大日耳曼民族、纯化雅利安人种的伟大使命。
德国——作为第一次世界大战(1914.6-1918.11)的战败国,为了这个国家的荣耀出生入死流过血的希特勒曾为这个事实而痛不欲生。所以,在他终于等到机会坐到这个国家政治舞台最闪耀的位置后,他需要的就是迅速恢复国力,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壮大国家武装力量,而不是毫无意义的装饰和虚无的奉承赞美。令人惊叹诧异的是,平时生活俭朴,一般只穿军装和西服,而里面的一件带着补丁的衬衫能从啤酒馆暴动时穿到1945年的希特勒竟然做到了!
于是,利用一战失败后的德国民众不甘心于战胜国强行要求签订的《凡尔赛和约》给予战败国的严厉惩罚和约束而产生的极强的抵触和反感情绪,再以他特有的个人魅力和政治手段重新点燃了德国民众强烈的民族复仇主义情绪!最终,德国纳粹军队在希特勒的领导下又发动了第二次世界大战。
张崇斌简要回顾了下其所了解的二战时期关于德国和希特勒本人的一些见闻,他发现,自己过去对这段历史虽然看过些资料,但大体上算是看热闹了,对希特勒究竟用了什么办法使德国的武装力量迅速强大起来几乎一无所知,尤其是连那个代号V7竟是飞碟的秘密武器直到今天才搞清楚,内心顿觉惭愧不安。不过,刚才老高说起的那个飞碟动力系统是来自“古代印度的神秘配方”,这倒是让张崇斌想起些曾听说过的关于纳粹德国的一些离奇传闻,有关这些传闻的说法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中国的西藏远离战区,躲过了战火与硝烟,但并没有躲过纳粹德国的视线。1938年和1943年,经希特勒批准,纳粹党卫军头子希姆莱亲自组建了两支探险队,他们深入西藏,寻找“日耳曼民族的祖先”,还有能改变时间、打造“不死军团”的“地球轴心”什么的。对于这些传闻,张崇斌当时就认为那是某些想象力丰富的科幻小说作者为了制造噱头吸引人们眼球来的。可是,现在再回头来看,德国纳粹能在60年前就研制出性能如此优越的飞碟,别说是在那个年代,就是放在现在,用老高的话说那也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此外,印度和西藏地域邻接,而且两地都有着渊源密切、古老神秘的宗教文化和习俗,难道那些听起来如同科幻般的史料都是真实的史实?纳粹德国神秘的军事科技力量竟是来自于那方山高人绝行、偏远而神秘的地域?!
在张崇斌出神默想的时候,老高又笑着说道:“是啊,希特勒人格的分裂性确实让人看不透他那疯狂的思想根源,只有他才能搞出这个神秘的飞碟。在二战末期,美国和苏联的一些空军飞行员曾不时地看到这种速度很快、性能奇佳、能够灵敏转向和爬升俯冲的圆盘UFO,他们都大为吃惊,一开始还以为是遇到外星飞船了呢。后来,部分飞行员在圆盘UFO贴近他们急速掠过或保持距离悬停时发现UFO上面有纳粹德国的铁十字标志,于是一些目击报告被递交给盟军司令部,盟军的情报部门对此虽然无法解释,但却有了思想准备。所以,在1944年诺曼底登陆之前,盟军派遣一个秘密小组曾深入敌境,他们的目的就是搜罗所有关于德军秘密武器的那些科研情报、还有武器设备和那些专家。”
“怎么样,有收获吗?”张崇斌问道。
“在那个时候,希特勒也许已经意识到纳粹的大势已去,所以对这些秘密武器的成品和设计图纸开始进行销毁,纳粹党卫军还将大量搜刮来的金银宝藏隐匿起来。不过,盟军在最后阶段的地面推进速度也很快,美、苏和英军因为都曾被纳粹德国性能优越的秘密武器惊骇神往,所以每撕开一个德军的阵地防线,他们都争先恐后地直扑德军的研究机构所在地,这方面美军的动作最为迅速,经常是美军前脚刚走,苏军和英军紧跟着再将剩下不管有用没用的东西扫荡一空。尽管纳粹党卫军对研究设计秘密飞碟的模型和零件进行过比较彻底的破坏,但盟军还是从溃败的党卫军残留下的各种秘密设施中缴获不少来不及销毁的飞碟设计蓝图和草稿。更为关键的是,据说纳粹的三位参与秘密飞碟研究的顶尖工程师,竟然分别被美军和苏军抢走了。”老高表情有些复杂地说道。
“照这么说,这二战过后,美国和苏联——也就是现在的俄罗斯,完全有能力制造出飞碟来,不是吗?更何况经过这么多年,整个世界的经济和科技都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老高,你说,人们近年来时有发现的性能更为优越、形状更为奇特的UFO,会不会就是美、俄的秘密军事武器?只不过他们为了方便搞间谍活动,所以不承认这些UFO是他们的科技产品,而任由老百姓胡乱猜测,如果大家都认为是外星人的飞行器呢,那也无所谓,这样不仅可以混淆视听而且还避免了在政治和军事上牵扯到棘手的麻烦和责任。”
“呵呵,这就很难说喽。”老高回道。
张崇斌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道:“老高,我听你说话口音,应该就是贵州人吧?”
“是啊,老贵州人喽。”
“那你一定知晓贵州这边的‘三线建设’,也知道这边国防体系建设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了。说来,这也是我今天过来的目的之一,我想说的是,近年来贵阳这边三番五次的UFO事件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警惕和深思。虽然,从逻辑和证据上,我现在还无法准确界定‘空中怪车’到底是外星人的还是某个超级大国的秘密飞行器,但只要它不是我国的秘密飞行器,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我们作为民间飞碟研究的人士或说是爱好者,除了应该对飞碟的先进技术探索研究外,作为一个公民,在国家的安全可能受到威胁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还要想到一种责任和义务呢?”
老高听完张崇斌说的这些话,陷入了沉思……
希特勒的绘画作品
。
。
第三节 当代新式武器
离开UFO研究会,张崇斌打上车直接奔返宿地。坐在车里,张崇斌把老高临走时送给他的全国各地UFO协会的登记及联络名册拿出来,但那第一页总是翻不过去,张崇斌一直心不在焉的。一路上,老高最后那略显惊诧的神情总在他眼前晃动……“也许,老高早就关注到这个问题,但身为协会的副理事长,说话自然要讲究分寸,要谨慎;也许,他以前并没有想这么多,但今天听我这么一提示,感到出乎意外。自己的性格就是这样,当自己意识到情况危机而对方却不急不忙的时候,就忍耐不住要为对方‘做主’了,这本性真是难改啊。”想到这儿,张崇斌淡然地笑了笑,掏出包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侧目朝窗外随意望去。
张崇斌回到宿地时,段涛和他的战友于志国已经在招待所候着了。过了10多分钟后,孔超手拎着相机也回来了。
孔超跟段涛他们打了个招呼后,来到张崇斌身边,说是相机取远景有点毛病要在外面调试一下,需要张总帮忙就把张崇斌单独给“请”了出去,见没人跟过来后,孔超小声说道:
“张总,跟你汇报下:我下午先到了一家做大型国企财产投保的保险公司,在那边拿到些资料和名片后,就以这家保险公司财产理赔部经理的身份直接去到了车辆厂,接待我的是该厂财保部一个姓瞿的负责人,长话短说吧,在取得她的信任后,我就让她带我去看看那些可能需要保险公司核损理赔的设施设备。去实地察看拍照的时候,我感觉原先那些被‘空中怪车’损坏的厂房和设施都已重新整修过了,厂区的面貌和网上的照片比较变化挺大的,根本看不出原样来,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后来,我就顺嘴提到10年前的这起事件给厂子带来的损失情况时,姓瞿的告诉我说,当时车辆厂把这起‘不明现象’上报给了铁道部,因为厂内除了地面上的设施设备有不少挪移损毁的,还有地下的一些重要设施也被破坏。我问地下的重要设施有什么时,她说需要保密,自己也不清楚,就算是知道,恐怕也不能说,对于这个‘空中怪车’,她认为那绝不是龙卷风,因为那晚的值班员工听到是像火车开来的‘轰、轰’的声音,根本就没有看见到像龙卷风一样的气柱,而且第二天发现场区很多地方都被一种奇怪的力量破坏,甚至有些一直锁在厂房里面的设备也被移位和破坏,但外面的厂房本身却没有任何损毁。这么多年来,来厂子考察的各地专家很多,但却一直没有人能够解释这个现象,所以她也怀疑是外星人搞的。”
“哦,还有其他什么情况吗?”张崇斌问道。
孔超略微想了一下,回道:“情况大概就是这些。”
“好的,咱们进屋吧,看看于志国那边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消息。”听完孔超的汇报,张崇斌内心一沉,他感觉自己原先将这“空车怪车”事件理解为一次以破坏数百亩森林作为大规模的武力示威的性质可能还是想得简单了。
在孔超说到车辆厂地下的重要设施也被破坏,张崇斌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一带整个地下很有可能是一个人为掏空的巨大空间,里面除了有地下加工厂,而且很可能还有着丰富通达的地下运输轨道,并且与三大军工基地联通,某些科技含量高的绝密军事武器可能就在那地下研制、组装和实验调试。也许,在研制或调试那些武器时,某些电磁辐射能量极高的设备,就如位于日内瓦和法国交界处的地下100多米深处的欧洲核子研究中心[CERN]的大型强子对撞机,这些设备运转起来从而使地磁产生异常变化,而这种异常变化却被某超级大国的高空军事间谍卫星监测感应到。对于那些一直宣扬“中国威胁论”的超级军事大国而言,中国军事科技的任何一个进展,都是他们最为关注和担忧的,于是派遣UFO过来进行近地观察,并通过地面的破坏行为给予暗示警告。但现在看来,UFO真正的目的可能还远不止这些,人们所看到的地面上的破坏也只是表面现象并不是全部,地下的那些更为精密昂贵的秘密设施也许遭到了比地面更为严重的破坏!想到这些,张崇斌不由地又联想起在林场实地和照片上看到的那些被高温辐射般烧焦的痕迹,“这些痕迹,会不会是当前的一种最新的攻击武器留下的呢?!”
张崇斌和孔超回到屋内,几个人有的坐在椅子上,有的坐在床上,大家都已比较熟悉了,所以虽然房屋不大但却没有太局促的感觉。
张崇斌对于志国说道:“今天又请你过来是有些问题要请教,辛苦你了。”
于志国笑着说道:“张总,客气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还是那句话,只要是不违反纪律,且在我的能力范围内,一定全力而为。”
张崇斌接着说道:“你知道,今天我们初步展开的实地调查多少有些收获,林场那边的情况我想段涛一定跟你说过。下午,我去了省UFO研究会,和一位老哥聊得也挺投机,都扯到二战上去了。这老哥是协会的副理事长,对UFO现象研究的时间不短,有些独到的见解,人也不错,还给我看了些内部资料。”
“是吗?有什么‘独家新闻’给透漏透漏。”于志国看起来很感兴趣。一旁的孔超和段涛也都竖着耳朵瞪大眼睛等听下文……
“不知道这些对你们部队的人来说算不算是‘独家新闻’,一个是‘空中怪车’事件的一些事发现场有禁止外人进入的封闭区;二是类似事件近年来频繁在贵州地区发生,而且是围绕着遵义、安顺、都匀、都溪林场一带;三是这个东西的体积有的巨大无比,长度可达数百米;四是断树甚至折断钢铁的方式是多样的,有的还以‘隔山打牛’的方式对物体施以破坏影响;最后,还了解到二战时期,纳粹德国就已经研制出类似的碟型UFO。”
张崇斌的这番话一出口,众人立眼瞠目吃惊不小。段涛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长数百米,在天上……那不是快赶上空中航母了吗!”。
孔超看了段涛一眼,说道:“咱们国家现在好像连地上的航空母舰都没有吧?!”
于志国面色有些凝重,此时又开了口,但语气明显不像刚才那般轻松:“张总,你刚才说的这些我了解得不多,你知道,这部队以前有纪律不让打听,后来了解一些但都是道听途说,也不知道可不可信。你回来之前,段涛和我说了上午的一些情况,刚才又听了你说的这些,我感觉那个烧焦的断树和土壤现象,可能不是雷电造成的那么简单。”
说到这里,于志国停顿了一下,在看到张崇斌专注的眼神后,接着说道:“贵州这边的国防体系后备建设的地理位置优势,我就不多说了,我想张总一定有所了解的。我想就那个‘隔山打牛’的攻击效果从军事见闻方面简单说说,咱这算朋友聊天,哪说哪了啊。
“知道吗?当前,世界军事强国军事领域在战略战术上发生了深刻的变化,有一种利用‘定向能量’打击敌人的尖端武器早已被美国和俄罗斯研制出来,在上个世纪60年代发生过一起‘莫斯科信号’事件,苏联曾拿美国人做了新式武器的实验品。当时,美国当局发现,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总处于高水平的电磁波影响之下,后来发现那些电磁波是从离大使馆不远的地方发射的。最后,美国花了10多年的时间才弄明白,原来苏联人是想通过这种‘信号’使美国使馆工作人员在身体和精神上发生异常病变。现在我们知道,电磁波能量容易集中在人的大脑、脖子、心脏和生殖腺,并产生一定的不良影响。这种武器的目的是从远距离使敌人失去抵抗力量但又不破坏有关地区的经济,制造垃圾但又不造成环境污染。
“但是到了近代,此类武器通过加大功率,以人眼看不见的电磁辐射短脉冲为‘子弹’,可以穿透掩体障碍和地面深度毁损目标,这种武器就是微波武器,又叫射频武器或电磁脉冲武器。由于其威力大、速度达到光速、作用距离远,而且看不见、摸不着,往往伤人于无形,而且,这种武器利用隐形技术吸收电磁波的弱点,它又是隐形飞机的克星,所以正被各大军事强国竞相研制。目前,国外微波武器已发展到实用阶段,如俄罗斯的电磁脉冲弹和英国的微波炸弹均能达到破坏敌方的坦克、导弹、飞机以及通信和电子设备,美国在空袭伊拉克行动中,就用了一种装有微波辐射弹头的巡航导弹打击伊军防空系统。”
说到这里,孔超插嘴问道:“这电磁波竟然这么厉害,那么,这种武器到底能把人和设备损害到什么程度?”
于志国回道:“什么程度?!那完全取决于持有武器的一方想达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当微波功率密度达到3~13毫瓦/平方厘米时,会产生‘非热效应’——人员将因头痛恶心、思维混乱、行为失控、甚至心脏停搏而丧失战斗力;功率密度达20~80瓦/平方厘米时,会产生‘热效应’——如果战时利用卫星、飞船等太空平台向目标区集中辐射微波,可使该区大气发生剧烈理化反应,以3000℃~4000℃高温杀死装甲、掩体内人员,达到中子弹效果;当功率密度达10~100瓦/平方厘米时,可毁坏武器装备的任何电子元件,不但能使对方雷达迷盲、通信中断、指挥失灵,而且能无声中使其飞机、导弹、舰艇和军车引擎点火系统受损,摧毁其战斗力,根本不需要以传统火力杀伤‘对对碰’式的逐个攻击。”
第四节 无法采集的证据
在听于志国介绍这种以电磁脉冲为杀伤手段的当代最新的微波武器,以及这种武器对人和物所能造成的损伤特征的时候,张崇斌的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这些日子来曾让他困惑不解的各类场景:鬼屋的怪响异动、陈九妹的假死诈尸、祁兵精神失控后的暴力、车子在林场的熄火、手表时间走慢、唐凯演示的扑克牌悬空的哈奇森效应、林场地磁的超高现象、烧焦的断树土壤、10KV绝缘高压线突然零绝缘互为导通现象、车辆厂地下设施被破坏……
“难道说,造成这些诡异现象背后的能量——那个自己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神秘能量,就是这个‘电磁脉冲’?!”张崇斌这一刻似乎有了种恍然大悟的感觉,但心情却一点没有轻松起来。电磁场对人体会有影响,现在已经被科学实验验证了,毋庸置疑,他只是没有想到这种能量被集中放大后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而且这种威力已经被运用到军事武装上。但是,联系起祁兵的案子本身,他意识到自己又遇到一个难解的问题:“这个‘电磁脉冲’到底是来自于天上的UFO呢,还是地下基地的某种电磁辐射能量极高的设备?或者……”
虽然,张崇斌凭借自己对危机事件特有的敏感,此时他已倾向“空中怪车”事件的性质是UFO根据地下基地的情况定点使用了类似“微波武器”的攻击行为。但是,这种推测即便是正确的,可该事件的发生距今已经近十年了,当初UFO的攻击对实施现场的影响虽然在事后多年依然可以检测到磁场异常现象,但这残存的能量是否足以造成祁兵精神意识的错乱失控呢?!
再进一步想下去,“绿都别墅”这个鬼屋的位置虽然紧挨着都溪林场,但它毕竟不是事发地,而且在事发当年,这个鬼屋还没有建起来。因此,如果这个鬼屋的诡异现象也是“电磁脉冲”造成的,那么这个“电磁脉冲”的来源再要和当年的UFO直接挂上钩,那就有些牵强了,如果不是呢?这就需要再琢磨琢磨。
在张崇斌看来,不排除有这样两种可能:一是鬼屋建筑位置的地下正好是某基地的一种电磁辐射能量极高的设备安置地带。这样,每当这个设备在地下运行起来的时候,其所产生的“电磁脉冲”就会穿透土层影响到地面屋子里的人和物;二是因为鬼屋所处地带的特殊性,该地带一定范围内的所有人和物不排除也被某超级大国实施了“莫斯科信号”,但这种信号的实施也许是来自于空中,比如某侦察卫星上安装了一种射频武器,这种武器根据其运行轨道或某种指令定期定点发射微波……
可是,真正让张崇斌为难的并不是在这些推测里面找出其中正确的是哪个,而是无论哪种推测最终被证明是正确的,换句话说,无论“电磁脉冲”是来自于何方,他都将面临一个极为尴尬的困境——在现实的司法环境中,他无法引用这种事实为祁兵做无罪辩护!
试想一下,某天,一位律师站在法庭上,对着法官陪审团和公诉人说道:“某种‘UFO上的武器系统’,或者说成是‘我国的地下绝密军事基地的一种设备’能够发出一种可以干扰甚至控制人的精神的能量……所以,我的当事人是无罪的。”
法官和公诉人问律师:“这么说,你有什么证据或有证人吗?”
律师无奈地回道:“这个证据一个在天上,一般还不出现,出现了人们还不容易看到,看到了鉴定专家可能还不承认是UFO;一个在地下,律师无权进入考察拍照。至于证人,外星人不听我召唤;地下的人,谁也不敢泄露军事机密。”
法官:“这就等于没有证据,你的主张不予采信。”
想到这些,张崇斌神情不由地黯然下来,“这在贵州的调查工作若再继续走下去,将会面临着巨大风险,而且最后很可能是无效的付出;可是,若现在就放弃,前功尽弃不说,自己以后如何面对祁兵?如何兑现自己曾跟祁兵许下的诺言?!”想到这里,张崇斌已不仅仅是感觉为难了,而是说不出来的痛苦!
第四节 失踪的特种部队
“张总,您~怎么了?”孔超看着张崇斌,突然问道。
“哦,没有什么,我刚才在想个事情。”张崇斌掩饰地回道。然后,他转头对于志国说道:“听段涛说过,这个事件军方当时也参与了调查,好像还派出过特种部队,不知道最后有什么结果没有?”
于志国听张崇斌这么一问,身体轻微地一抖动,眼神与段涛快速地交汇了下,然后微微低下头来沉默着,没有作出回答。
从眼角的余光中,张崇斌看到了神情有些尴尬的段涛,于是张崇斌接着说道:“这个事情,最先是我猜测说部队应该不会对此类事件无动于衷,段涛是附和我的猜测说部队也许会派出部队搞些调查的。大家都是瞎猜,不着边际的,不谈这个了。”
这时,于志国抬起眼来,看着张崇斌说到:“我现在是在部队,扛着这个2杠1星挺长时间了,这段时间有时候也在想退伍后做什么去。张总,你们现在干的这个行当,说真的,最适合当过兵的人来干,等将来退下来,我也加盟怎么样?”
“求之不得,如果你愿意的话。”张崇斌马上回道。
于志国笑了下,随后面色又沉静下来说道:“张总,你猜的没有错。这么说吧,在这个地区整出这种不寻常的事,部队若没有什么反应,那才是开国际玩笑。”
段涛一听,马上接上一嘴:“就是,当咱们抗枪的都是吃干饭的啊。”
于志国又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哎,我有个朋友,前年退伍了,段涛你也见过面的,是你的老乡大周。”
“哦,是军区特种作战大队的周哥啊,知道,有一年回家碰上还在一起喝过酒。”段涛点头道。
“是的,你知道,大周所在的那个特种侦察连共有120人,连队下面有三个特种侦察排。这个事件发生后,当时师部让A团的特种侦察排去执行秘密侦察任务。大周他们隶属B团的人没有被派出去,幸亏他不是A团的人,否则……”于志国说道这里,突然戛然而止。
“否则什么?”张崇斌问道。
“张总,你知道,这支36人组成的特种侦察排自离开连队后从此就再没有人见过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发现了什么机密的军情被安排到新的军区了还是怎么的了。” 于志国有些含糊其词地说道。
果然,看到大家都有些云山雾罩的样子,于志国又接着说道:“要知道,这些军人都曾接受过严格的徒手格斗和野外生存训练,在特种侦察、直接作战、搜集情报、非常规作战和反恐行动等方面各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精英。而且,配备的武器也是部队标准武器中最精良的,象什么92式手枪、95式自动步枪、88式狙击步枪、64式和79式冲锋枪,还有用于执行秘密作战任务的无声武器,这些家伙事他们可都是能够做到拿起任何一支在不到一秒内从瞄准到射击,首射90%可打中十环,之后则是百发百中都上十环的;此外,自部队为适应现代信息战而实施「新三打、三防」战略战术后,特种兵还装备上用于在分队内部与指挥中心直接进行联络的无线电设备、夜视器材、便携式遥测系统、激光测距仪和GPS/GLONASS定位系统等装备。可是,就是这样一支整备精良的几十号人的队伍,竟然在去西藏执行秘密任务后,从此消失了。”
“什么,去西藏消失了?”听到于志国也提到‘西藏’, 张崇斌的内心扑楞一下,象心脏偷停般地一颤。
“‘空中怪车’不是发生在贵州吗?部队怎么去了西藏?”孔超不解地问道。
“据大周说,侦察排刚开始是围绕贵州地区开展了一周的秘密调查,后来把调查情况给上级打了个紧急报告,这份报告很快得到军区领导的重视,直接下令用直升机载着这支特种部队全体原班人马奔赴西藏。” 于志国回道。
“这么急去西藏要干什么?还有,也许他们现在仍在西藏,或者真的是为了保密的需要,部队把他们派遣到了其他军区,而不是人间蒸发了,你说会不会存在这种可能呢?”张崇斌开口问道。
于志国皱着眉头解释道:“去西藏究竟要干什么,这特种部队执行的绝密军事行动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但从出发时间的急促和派出人员的数量上,应该不是去执行作战任务,很象是执行搜索任务。至于这些人到底是失踪了还是调换军区了,哎~” 于志国叹了气,接着又说道:“其实大家都是远离家乡出来当兵的,都不容易,谁都不希望谁有个什么闪失,尤其在现在这个和平时期。我也这么想过期盼过,毕竟他们是军人中的军人!但是后来……那是在大周快退伍的时候,一次他过来办事,我就这件事问了他,他说事情都过去好几年了,但他还能时不时地看到他们的家人和亲属往部队这边来信,而且这支侦察排在A团部缺编近一年,再凑齐的时候新上来的人没有一个是他们老兵曾认识的。”
“军区这边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段涛问道。
于志国黯然地摇了摇头……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孔超瞠目惊言道。
张崇斌一言不发转头望向窗外,眉头紧锁着……他知道历史上,一支部队,甚至人数更多的数千人的部队整体消失的事件不是没有过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一支英国军队的800人于1915年8月28日,在土耳其的嘉里玻里地区的一个山上,大白天被一阵突然而来的雾罩住后就消失了,待雾消散后,山上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就在距今近60年前,国内也曾发生过一起神秘的军队消失事件。那是在1937年12月初的南京保卫战中,国民党川军某师的一个团在向绵延数十里、森林茂密的南京东南部青龙山地区撤退后,从此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这支部队,全团二千多人消失得无影无踪。到如今,又发生这样一支配备全副精良武装的部队的失踪谜案,那这起神秘事件的背后究竟会隐藏着一个什么样的惊世骇俗的秘密呢?!
第十章 隐晦的线索
第一节 锦包谜图
西藏——这个离天最近的圣地,在张崇斌心目中一直都如一方遮着白雾雪纱的天上宫阙,庄严绝尘并透着股说不清的神秘气息。可是,这片圣土,希特勒曾派他的得力干将——党卫军的头头希姆莱,他几度来此寻找神秘的“地球轴心”;而到了当代,中国最优秀军人组成的一支部队竟然也来此地执行搜索任务,这两起事件的背后似乎都隐约与神秘的飞行器牵连上,难道神秘的“西藏”境地隐藏着能揭开“空中怪车”真相的“黑匣子”?!
“去西藏!”张崇斌的内心突然传来这个声音。尽管,这个决定未经过充分论证,且对所去目的地、路线方向和可能面临的风险都几乎无从知晓,显得颇为鲁莽草率,但张崇斌却在瞬间作出了这个决定。
“既然在贵州继续调查下去,已经是死胡同,那么这‘去西藏’ 就是唯一的选择和机会,也许,找到这个‘黑匣子’恰好可以从根本上破解祁兵案件背后那个隐藏最深的谜。此外,这个“黑匣子”里面说不定还有着牵动国家利益甚至是可以给整个人类社会发展带来重大突破的宝器秘方,若是如此,这岂不是比单纯拯救祁兵更有意义吗!”想到这些,张崇斌突然感觉像是被雷电击中一样整个身心从上往下猛地一顿,大脑也一阵轰鸣,紧接着眼前一黑,“唰唰”地竟冒出了金星……
“难道刚才地震了?!”待张崇斌回过神来,连忙吃惊地看向周围,看着身边的孔超、段涛和于志国……大家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感觉,但张崇斌却突然莫名其妙地有了种异样的感觉:此时此刻,自己的这个姿势、身边的这些人还有周围的环境,竟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就经历过的,对,就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时,张崇斌脑海里突然闪现隐世老人赠与的诗句:“弓随百战将,长弦劲矢远。山高人绝行,宗灵度休死。文辩奇冤后,武戈今世生。凭空解缘由,天意承受命。”现在再品味这首藏头藏尾的诗中谶语,恍然中,张崇斌感悟到,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奇异经历,和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夜幕垂降,外面的灯火点点放亮。
众人忙乎了一整天,此时已是饿乏难耐,心情陡然放亮的张崇斌招呼着大家一起到外面的饭馆改善下伙食。席间,张崇斌说出了去西藏的打算与理由,孔超和段涛听后都倍感兴奋,于志国一番感慨祝愿之余,提醒到那边山高僻远人迹罕至,大家要格外注意安全。
饭毕,于志国与众人道别离去。
张崇斌心机一动,突然决定要去探望下隐世老者。孔超和段涛听张总简单介绍了老者的脱俗不凡后,也对老人家充满敬意,强烈请求跟张总一起去拜访一下。张崇斌觉得这样也好,让他们认识认识这世界之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可是,当张崇斌一行人来到老人家的宅邸后却发现老人家不在。于是,张崇斌又转道去找梁子,看看老人家是否去徒弟那边了。
梁子看到张崇斌,还有他身边的两个人后,笑眯眯地竟一点没有吃惊的样子,直接把张崇斌等人让进屋内。当张崇斌问到师尊去了何处时,梁子回道:“师尊云游去了,每年这个时节,师尊都要出去的。”
“哦,真是不凑巧啊。”张崇斌有所失落地说道。
“崇斌兄弟,可别这么说咧,你们今天过来,我师尊在走之前就知道了,师尊就是师尊,果然正是三个人。”梁子掩饰不住有些得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