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赏金侦探之犯罪的继承者

  《赏 金 侦 探》
  作 者:箫海诺

  第二部 犯罪的继承者


  序 章 复仇者的归来

  那一年,T市发生多起抢劫枪击杀人案。死者近15人,其中职业、性别、身份乃至于凶案地点甚至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相同。死者都是无故被杀,之后财物被一扫而空,凶手枪法犀利,一枪直指眉心,被害人当场毙命甚至找不到任何还手的余地。凶器在经过对现场死者的取验发现,那是一把普通的54式手枪。
  白色恐怖顷刻间如浪潮般席卷,人们很难想象并得知最后的凶手将是怎么样的一个狂魔。而经过近两个月的排查,真正的凶手终于落网。令人难以想象的是,最后的真凶竟然是个家资上千万的富豪太太,而她杀人的理由只是因为丈夫工作的痴狂而使她的生活无比寂寞罢了。
  她受不了寂寞,去学枪,才发现自己很有这方面的天赋。至于身为凶器的54式手枪,则是丈夫在美国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给他之后他偷着运到中国来藏在家中作为收藏的。之后却被身为妻子的她拿去成为犯罪的工具。
  “我没有行凶,我只是在打发着生活中的寂寞。”
  而这是她从被捕一直到走上刑场都一直不停做出的辩白。照片中她娴熟善良,而如果光看表面的话的确无法将这样美丽的女人和最终的杀人狂魔联系到一处。她是在自我的辩白中结束的生命,直到最后她甚至都没有一点的负罪感。
  但当警察问起她那把手枪如何处理了的时候,她说她已将它交给了应属于它的下一任拥有者。这个回答不免让人感到恐慌,之后警方甚至用尽一切的方法想让她开口,但无论怎么追问她都没有对此做出答案。
  在她死后,警方也经过了多方面的调查,但最后都没有找到那把罪恶的手枪,而那是尘封已久的秘密,也是或许中国警界刑事犯罪中最大的谜题之一。遗落的手枪、白色的寂寞……一系列的词汇只要是和54式手枪有关联的,警方的一些资深人员都会莫名而深刻的回想起它。
  2001年,或许这只是对于很多人平凡的一年,但它对于T市的刑侦科的所有人员。大家都深刻的记住了这一年。案件的代号被命名为《寂寞的白雾》,所有与之有关的案件资料在这一年案件结束之后被彻底的封存了。
  凶手的名字叫欧阳紫燕,女,31岁。落网两个月后被执行枪决,尸体之后被死者家属带走,并埋葬于T市的一处名叫“悠闲馆”的墓园公寓区。这里的地价非常昂贵,毕竟死者曾是千万富翁的太太而且夫妻感情很好,加之死者丈夫对妻子深感歉疚故而将她死后埋葬在这里。
  欧阳紫燕的坟墓修得很好也很奢华,其耗资甚至就将近150万。这笔钱在当时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而那也只是坟墓的价格而已。
  凶手虽然正法,但那把罪恶的手枪却始终没有找到。警方甚至在之后秘密并细致的调查,但却仍旧没有结果。生活逐渐变得安静了,时间的推移加之祥和的气氛慢慢冲蚀着曾经的白色恐慌,而到如今或许已经很少人会想起那十一年前的枪击事件与它所造成的那种令人畏惧般的恐慌。
  时间总能让人学会淡忘,而这本身就是很好的事。但是也就在十一年之后的现在,白色的恐慌再次掀起波澜甚至蔓延。
  相同的城市,恶魔在风雨般雷电交加的夜晚复活了。T市一夜之间发生4起抢劫枪击事件,凶手枪法犀利,被害人被一枪贯穿眉心而当场毙命。身上财物被掠夺一空的同时,甚至胸前一片空洞和血色。
  尸检报告震惊所有刑侦科的警员。所有的被害人,无论他们是谁,最终都被人掏走了心脏。胸腔骨头皮肉的破损并非利器,而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那种皮开肉绽般的感觉,更像艺术般设计的雕花。
  恶魔再次归来,并赋予了凶杀艺术的色彩。
  警方甚至不敢相信那的确是十一年前凶案的延续,或许更确切的说是不愿相信。他们甚至查了当时的资料,才发现最终杀死被害人的手枪的确就是那曾经的54式。完全相同的手法甚至细节,让曾经消寂的恐慌在十一年之后再现。
  凶手为什么会变本加厉的挖走被害人的心脏?而这成为了绝对的谜题。一位曾经押送犯人前往刑场的警员的叙述,让原本的恐慌更深了一层。
  那是当年他亲眼所见的处死恶魔的场景。一枪瞄准,之后随着枪声恶魔的心脏被子弹贯穿从而结束了她罪恶的生命。
  “一枪的结束,而子弹贯穿的是她的心脏……”
  “我回来了……你们还我的心!!!”
  一记狂雷的骤响让刑侦科的所有警员都为之一个战栗。
  “她是来复仇的吗?”
  有人这样问,但却没有声音可以甚至愿意回答他。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凝重般的充满着灰色。这的确是个难以令人置信的结果,或许身为警察并不相信鬼神的存在。恶魔已经死了,而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起死回生呢?
  十一年之后的今天,窗外大雨倾盆并且雷电交加。尘封的档案被迫再度开启和翻阅。而今天,正好是十一年前枪决正法恶魔的日子。对,如果时间没有错的话,那的确就是凶手欧阳紫燕的去世十一周年纪念日。
  特殊的日子,凶手的再现。那的确或许是曾经的犯罪继承者,他无疑曾经接受了恶魔罪恶的手枪而于沉默中等待了十一年并在今天重现于世。可手枪她曾经把它交给了谁?而十一年后的今天又意味着什么?
  一个个谜团,让警方再次调查欧阳紫燕的家庭。结果发现早在8年前他的丈夫便已经过世,而他的家人也在此后的3年里相继移民加拿大。这么多年了,他们没有任何回归中国的记录,或许他们觉得那的确是个伤心之地吧!
  “十一周年,显然这对凶手相当的重要!!!”
  一位资深警员提出了这样的设想。侦破似乎也因为这个设想而有了新的道路,警方再次登门埋葬欧阳紫燕的悠闲馆墓园公寓。却在欧阳紫燕的坟墓前看到了一束崭新的黄菊花,刑警们再次愕然。因为没有人会用这个作为上供死者的灵魂的安慰。
  黄菊花,只象征了复仇。花束中夹杂着一张简约的字条,上面打印体的文字所用的文体是正经的华文行楷。
  “是的,我只为复仇而来……”
  上面这样写道,而它震撼了每一个在场警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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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雷雨 各抒己见 新哲的赏金邀请

  今天的天气的确不怎么好,外面下着大雨,狂风呼啸着让我不得不将我诊所的门窗紧闭。但尽管是这样,却还是无法将外界的冷意所彻底隔绝。呼啸的冷风拍击着紧闭的窗户,时不时传来“呼呼”的响声,似乎要将玻璃击碎一般。
  此时已经是下午的2:30分,天出奇的阴暗,那感觉就像是到了夜晚一样。乌云遮盖了天空,一股透不过气的感受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并且几欲窒息。
  我的小诊所和往常一样安静,但此时却不乏有客人来拜访。不大的办公室内,除了我自己之外,剩下的两个人也都是那熟悉的面孔。
  乐琳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办公桌的旁边,我则在平时的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稳坐,同时用双臂支着桌子十指交叠在一起拖着下巴。那是沉思般的感觉,被双手挡住的脸,此时只能看到鼻子以上的部分。我的目光或许充满着阴翳,眉头有些微蹙的感觉就像那外界的风雨和天空,深深的阴霾中看不到半点阳光。
  新哲坐在我的迎面,尽管那里的皮椅舒适并且此时他将身体已完全放松般的靠向了椅背儿,但是他面目表情间滞留的凝重却一点也看不出此时舒适的享受。我偷眼看看乐琳,或许更多的是惊悚的感觉,一张稚嫩并美丽的脸庞似乎也在此时失去了她往日愉快并且天真无邪般的光辉。
  我当然明白造成这种气氛的原因。那是因为新哲的故事,或许更正确的应该说那是恐怖得无可磨灭的正在发生和已经发生的悲剧和事实……
  “恶魔在雷电交加的风雨之夜嘶吼,曾经的继承者罪恶般的复活并现身,他为了恶魔的悲剧和曾经而来复仇。也或许,他的目的还不单单只是这个。”
  窗外一记闪电瞬间照亮了昏暗,闷雷的轰鸣之声在之后骤然而起。紧闭的玻璃窗被狂风吹开,乐琳战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惊悚般的尖叫。一切都是那么的突如其来,新哲甚至不知如何将之后的故事继续。闷雷为恐怖和惊悚的故事画下了暂时性的句点,而我当然知道,它并没有停息的意思。
  时间没有停止,而那只是噩梦的开始罢了……
  “吓死我了!!!”
  乐琳柔弱的声音是那么的令人想要去保护她。新哲的话实在不敢继续说下去了,看看不远处的我,此时已站起身再度将窗户关闭。
  “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新哲苦笑着说:“早跟你说过这些东西不适合你听的。”
  “我认为你是故意的。”
  乐琳瞪着大眼睛向新哲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哎哎哎~这也不能怪我吧!”
  他向乐琳辩解着,同时眼睛里充满着无辜的看着我。
  “你在讲恐怖故事吗?我亲爱的朋友。”
  我淡淡的说。新哲“切”得一声,之后将目光移开不禁吐了吐舌头。乐琳“嘿嘿”的笑了,不禁向我抛了个媚眼儿,似乎是对我宠爱并呵护着她的报答。我淡淡一笑,重新回到办公桌前的皮椅上掏出烟盒并点起一支烟。
  吐出的浓雾散开,瞬间弥漫了整个不大的屋子。
  “我可没有在和你讲恐怖故事的意思,这是事实。”新哲严肃了自己的态度:“或许有一些情节被我描述得过于精彩了,但那无可非议的也不是完全无中生有的事情。我没有编造任何的一个细节,更没有半点夸张化的意思。我只是不想对你落掉什么关键性的文字,而这方便了你的判断。”
  “嗯~这一点我相信你的话。”我缓缓的伸出手,在烟缸里弹了弹烟灰,之后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是啊,我亲爱的朋友。那么你这次找我来的目的是不是想问一问我对这起案件的看法?”
  “嗯……”
  新哲的话明显有些顿住了。我眉头微微地蹙紧,看着他的眼睛似乎在一时间探索到了一些别的东西。
  “难道不是吗?”
  “哦,不!是这样的。”新哲将自己的话做出了继续:“但那只是其中之一的缘故而已。”
  “哦?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新哲的话不禁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而我此时更加好奇他来找我的另一部分原因。我缓慢的吸着烟,看着他的同时似乎也在沉默中等待着他的话题的继续。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过在我说出另一个原因之前,我更想听听你对这起案件的看法和独到的见解。”
  我默然,双臂支着桌子的同时十指交叉着托住下巴。香烟还在燃烧,浅浅的淡蓝色的烟雾成丝线般飘向房间的天花板,那是一缕轻如丝线般的感觉。
  “你们确定这起案件是和十一年前的案子的确相关的吗?”
  “这个不太清楚。”新哲回答:“电话是T市的刑侦科打来的,但据他们的说法似乎的确是这样。案件的发生甚至细节都和曾经太像了,而刚刚我也说过,那起案件影响太大,所以破了案之后资料便被彻底封存了。即便是有人想借此来做出模仿,那么其中细节性的东西由于不透明的关系也不可能模仿得太像才对。”
  “嗯~的确如此。”我点点头,说:“对于这起案件,如果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我想警方在没有确定之前也是不敢妄下决定的。并且我想越是对那起案件畏惧就越不想接受那样的事实,毕竟那样的认知对社会以及该市会是又一次冲击。这样的恐慌在十一年前已经来过一次,这时候再来我想人心会相当的动荡啊!”
  “正是如此,所以我觉得能有这样的认为,警方也一定是做出了十足的分析之后才得出的结论的吧!”乐琳在旁边这样插嘴道:“是啊,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的话,我想他们是不会做出这样的认知的。而哥你要说的意思是不是这个?”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淡淡的笑笑。
  一帖分为三部发,早中晚!
  @木白彦 2012-4-18 15:34:00
  楼主加油更,感觉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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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现在上班呢!晚上7点左右会发今天一帖的第三部分!感谢支持!
  “呦~乐琳也喜欢玩侦探游戏了吗?”新哲这样嘲讽般的说道:“是不是受到的熏陶太大了?而这可不可以联系到你们的夫妻感情啊?”
  “去你的~”
  乐琳向他发了个彪,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和喜悦。
  “好了,不要闹了!”我严肃了现场的气氛:“好吧,既然在场的有警察、赏金侦探和推理爱好者,那么我们不妨就此来开展一下各自的见解。对,就是对刚刚新哲所陈述的案件的个人认知,至于方面不受限制,大家畅所欲言的随便去谈。如何?”
  “这个提议有意思。”乐琳笑着第一个表示赞成:“但是谁先谈呢?”
  “随便!”
  “那我先说说我的不成熟意见好了!”乐琳微笑着第一个举手,之后她甚至也拉下了脸乔装出一脸深沉的样子,那感觉有些像我。“嗯嗯~第一点,这起案件绝对是人为,一定不是什么鬼怪作乱。我不相信鬼神,一切的鬼神不过只是人们的想象和乔装。那没有一点的科学根据,而这起案件无非是人为罢了。”
  “这一点谁都知道!”新哲有些不屑地说:“当然是人为,鬼神会来复仇吗?难道你以为这起案件是曾经的欧阳紫燕的鬼魂在作祟吗?”
  “哼~”乐琳不屑的瞄了他一眼,似乎对他对自己的想法的点评很不满意。之后她又将目光转向我并问道:“哥,你觉得我的分析怎么样?”
  “嗯~不错。”
  我点点头,正色的对她的认知做出了肯定,其中没有一点敷衍的味道。乐琳很满意,不禁喜悦和自豪的扬了扬眉毛,再将目光转向新哲,眼中流露出无比的骄傲。似是在说大名鼎鼎的赏金侦探箫海诺都表示了认同,而你又算得了什么?
  “切~你真的很会哄女孩子开心啊!”新哲看着我的目光充满着不屑的样子:“装得还挺深沉,你不单单具备编剧的才能,还拥有优秀演员的资质。”
  “你觉得我是在哄她开心吗?”我正色的问:“她只有17岁,却能认知到一般人甚至一辈子都理解不了的道理,难道这不值得认可吗?而且你别小看了她这样的想法,因为我敢肯定,尽管你们是警察,但对于这起案件的认知未必所有人都觉得这就是人为案件。”
  我轻吐了口气,之后吸完最后的一口烟并将烟屁捻灭在烟缸。
  “雷雨夜的现身、凶手的纪念日、尘封档案下的模仿、凶手相关家人的离去以及最后出现在死者坟墓前的黄菊花,这些全是令人难以理解的东西。”我继续了自己的话题:“对,当然我不否认,虽然你们警方都开始调查并且善用理性的思维,但是未必或者更正确的说现在你们内部还是有大多数人会觉得这起案子是原先的凶手所为,甚至认为曾经的欧阳紫燕没有死。不然的话,你们的同事为什么会前往欧阳紫燕的坟墓?”
  新哲默然,而那一脸的阴沉我想他也曾经那样想过,只不过那是不愿承认的事实。毕竟这个想法太过荒谬,但尽管知道是荒谬的想法,却又不自觉的在自己的思想中将它继续和延伸了下去。
  人,本身就是十分矛盾的动物。而对于这一点,我当然可以理解。
  “好吧,好吧!这一点我表示认同了。”新哲无奈的摇了摇手,问道:“但是然后呢?你的分析不会只限于这里吧?”
  “当然不,还有很多呢!”乐琳因为我的肯定来了兴趣:“而我就刚刚赏金侦探箫海诺大人先生的疑点做出延续。雷雨夜的现身我想是真凶早先的设计,他想为他的归来创造一种恐怖而吓人的气氛;凶手的纪念日则更加凸显了这一点,其中要证明的是曾经的怨灵再度归来,想给你们警察所造成的怨灵复仇的假象则更深一层。”
  “嗯~这一点倒是说得很有道理。”新哲这次也对她的见解表示了认同。“之后呢?之后你的见解是什么?”
  “之后?哦,我才只分析到这里而已。”乐琳这样说:“剩下的部分我的确还没怎么想好,不然你说说你的看法?”
  她将发言权交给了新哲。新哲看看我,我依旧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也盯住他,似乎是同意乐琳的建议。新哲点头,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在之后清了清嗓子,继续了自己的猜想。
  “让我更感兴趣的是凶手在曾经罪犯的坟墓前所留下的那束象征了复仇归来的黄菊花。”他提出了自己的质疑:“而那无疑是让我们确信这是曾经凶手怨灵复仇行动的深化。但他为什么会在那里留下这样的东西呢?我觉得他似乎很了解我们警方侦破的思路,并且可以说早就知道我们会去那里调查似的。”
  “你有一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吗?”
  乐琳笑了,笑得如此恬静。但是新哲却没有笑,一脸的严肃,甚至此时在听到这一席话的时候表情更显得阴翳了。
  “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的确是这样。我觉得他考虑到了我们所想象不到的一些细节并且有提前预知的能力。加之尘封档案的封锁使凶案的细节并不透明化,而他又能模仿得很像并且十分的熟知这样的角度来看……”
  说到这里的时候,新哲的话不禁顿住了。我看看他的表情,明显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存在。或许也就在那一时,我已了解了他的怀疑。
  “你怀疑凶手可能是你们内部之中的人对吗?或许更正确的说,应该是你们的同行或者和你们职业密切相关的人。”
  新哲默然,而阴霾的天空此时又是一记闷雷。我们的身体都不禁为之一个颤抖,但是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人惊叫。
  @妖罗澈也 2012-4-18 20:37:00
  难得的前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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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感谢啊!刚发了这么点儿就有人帮顶了!为了感谢,待会儿再发一帖吧!等我忙完了手头儿的工作的!
  “我不愿相信,但那只是个人的意愿。如果那是事实,我也无话可说……”他将我刚刚的话题做出了继续:“警方的侦破思路,只有警察才最了解。尘封的档案,或许也只有相同职业的人才有机会浏览。但是我始终不相信,不相信……”
  “不相信如果那是曾经案件的延续的话那么又是警方或是与你们相关工作的哪个人而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并迂腐的接受了恶魔的手枪,从而在沉静了11年之后的风雨之夜再现而会为恶魔来复仇对吗?”
  我这样问,而乐琳此时已有些显得惊讶的呆住了。新哲的表情还是那么阴翳,之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我赞同你的想法,而且你是个优秀的警察。”我这样微笑着说:“你拥有冷静判断和分析局势的能力。至少在关键的分析问题上,你没有感情用事,而这是分析案情中的也是最终导向的最大的禁忌。”
  “看似是恶魔复仇的案子,其实是人为的,并且凶手可能就是警察?”乐琳的表情还是那么的惊讶:“哦~天啊,这的确是太难以置信了。”
  “是啊,我们都不愿意相信。”新哲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将目光转向我:“好了,不要在沉重的话题上继续沉沦了,继续我们的现实。剩下的就只有你了,我亲爱的朋友,你呢?你对这起案件的见解是什么?”
  新哲将发言权转交给了我,一时间在场的两个人的目光我感觉都死死的盯住了我。而目光中颜色和感情的复杂,一时间还真的让我难以言喻。
  “好吧!我说说我的见解。”我轻轻的声音将我的想法娓娓道出:“首先,我不是警察,更不是推理爱好者。或许是我所学的专业是心理学的缘故,所以我和你们的想法会有很大出入上的不同。而相比于你们只对于这件案子实质上的理解,我的想法则更趋于抽象画。”
  “还是要从凶手的心理作出分析吗?”新哲这样问:“对,那的确是个不错的思路。记得曾经《人皮布偶》的案子你就是这样在首先做出的判断,而那的确引出了新的侦破思路。那个侦破的思路虽然看似行踪飘渺,但却无疑是正确的,”
  “《赏金侦探 之 恶魔的教化场》,这是我的命名。我已经将它写成了小说并发到了网上。”我笑着说:“对,就是在那件案子中我认识了乐琳并和她建立了恋爱关系的不是吗?而且还学会了记忆的珍藏,从而彻底的放松了我自己。”
  “对,我在网上的连载上看到了。那的确是一部不错的作品!而那或许应该是你弃医从文的第一部处女座不是吗?”新哲这样笑着说:“希望这次的案件你也能顺利的解决并再次撰写成侦探小说。或许你会成为第一个问鼎世界级的中国推理小说家也说不定。哈哈~”
  “如果那样的话当然最好。”乐琳笑着说:“而我也会为我有个小说家男朋友而感到自豪。《赏金侦探 之 恶魔的教化场》的确是部不错的小说,我的同学现在他们都在看。如果这次案件也解决了,那么你可以再写一部赏金侦探的第二部,可以叫它《赏金侦探 之 犯罪的继承者》怎么样?”
  “嗯~真的是相当不错的提议啊!而且听名字就很吸引人。”新哲做出了微笑的补充:“而且在老读者的基础上还能累计到新的读者。”
  @妖罗澈也 2012-4-18 23:27:00
  书中提到的《恶魔的教化场》是存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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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天涯也可以搜到!现在也在连载中!不过那个已经绝对写完了!
  “那些都是之后的事,我们最好还是在如今面对现实的好。”我严肃了自己的态度:“刚刚说到了我抽象似的想法,现在你们还记得吗?”
  “哦,当然,我们的记性没有那么差。”
  那几乎是新哲和乐琳异口同声的声音。
  “那就好!”
  我淡淡的笑笑,一句话又将话题引入了正轨。
  “好吧!那么继续我刚刚的分析。而就像新哲说的,我的思路这次还是以凶手的心理作为出发点。”我淡淡的说:“而这次的凶手无疑经过你们上述的分析有两个。一个是11年前的凶手,欧阳紫燕,而她的确已经得到正法并且死了。第二个就是才刚刚出现的真凶,而那无疑是曾经凶手犯罪的延续。用乐琳的话说,他是曾经凶手的犯罪继承者。”
  二人点头,并且仔细的听着。
  “我先从第一个凶手也就是欧阳紫燕进行分析。而根据新哲的故事她杀人的动机十分的单纯,疑点是最终她将自己罪恶的延续转交给了谁?而以我来看那是一份心的传递。”
  “心的传递?”乐琳对我的用词表示出了浓厚的兴趣并且不解:“很有趣的用词,但那是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这样回答:“那就是和她差不多的人,或许是她在作出转交的同时也看出了那个人也就是现在的凶手和她有着相同的心理倾向。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这的确是绝对的共鸣性。而现在的真凶之所以在曾经对她犯罪做出了接受,也正是因为这种所谓的共鸣性。”
  “哦~很高深的讲解。”新哲这样说:“嗯~这种想法虽然闻所未闻,但听起来却也的确是不无道理。转交和接受,甚至是到如今的延续,我想都需要一种所谓的共鸣。而真的如果就像你说的,那么凶手这次复仇的倾向也的确是出自与欧阳紫燕曾经相同的目的也说不定的。”
  “寂寞?那是另一份寂寞吗?”
  “或许是这样吧!”
  “但是这种理解真的是相当的抽象,如果单以此为推论并且展开调查,那么警方无异于大海捞针。”乐琳这样说:“因为那是人内心的东西,大多数人未必会将内心的世界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外面的不是吗?”
  “的确如此。”新哲对她的话表示出了肯定。之后他又将目光转向我,并问道:“那么第二点呢?你从现在凶手的行动或是什么中理解到了什么?”
  “时间!!!”我很肯定的说:“曾经的凶案发生在2001年,而现在已经是公元的2012年。这两者相隔的年限很令我不能理解,或许这只是我的猜想并感到的不符合逻辑。如果那是一个对纪念日的解释,为什么会是11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整数,而在中国人的理解中往往只有10或5才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相比于临近在此时的10年,凶手为什么会选择在11年的年头上做出复仇呢?”
  “或许是没有准备好也说不定啊!”新哲这样说:“这其中有对细节上的,也或许有对设计上的,还或许他的枪法还没有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我摇头对他的想法做出了否定:“10年的时光,我想如果继承者真的从开始就报有了为曾经的凶手复仇的欲望的话,那么这10年的光阴应该做什么都已经足够了。即便不够,那么为了凸显出纪念日也会将这份复仇延续到15年的时间,11年的确不是个让人感到深刻的日子。”
  “或许他觉得15年太久了也说不定。”乐琳对我的话做出了补充:“还或许,她等了十年都没有等到像这样的一个适合她复活的恐怖场景,那就是雷雨交加的夜晚。”
  “我认为这个理由有些牵强。”新哲对她的话做出了否定:“或许海诺是对的,这个时间段的确是有些不对劲儿。其实我也说不好,就是觉得在选择时间上凶手的内心的确是有些仓促感,并且……似乎是临时才决定的。哦~当然,这只是我的想法和猜测。但如今仔细想想却也并不是完全的没有根据。”
  “时间上的选择决定了一个人的心。”我沉静的说:“新哲的理解近乎于我的猜想。而这个杀人的想法可能是临时决定的。或许更正确的说,如果你们之前的分析正确,凶手可能就是警方里的人的话,那么他在接受凶手的手枪的时候或许并不能理解和确定自己和凶手的确是同一种人,但看到那把手枪的时候却又觉得新奇甚至……总之我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只觉得他在接受的时候是出自于内心的鬼使神差。在之后或许他也一直不相信自己是和凶手是同一种人,直到最近的一两年时间里才逐渐认知了这种心理上的共鸣。”
  “天啊~真是太难以理解了。”乐琳的表情有些变得扭曲:“是啊,或许是太深奥了吧!总之我实在难以想象。”
  “10年……15年……时间上的选择凸显了凶手的心。”新哲不断的自语着刚刚的关键性词汇:“10年的时间很长了,他没有动作,表示他或许在这期间都没有想法。15年他又觉得太久,甚至感觉有些等不及。那么他思想的变化期是不是可以追溯到第九年甚至是第十年左右的时间里呢?”
  “对于这一点我也不知道。”我这样说:“我只是有这种不成熟的想法而已。”
  “嗯~的确是值得参考的见解……”
  新哲陷入了沉思,我递给他一支烟并为他点燃。新哲缓缓的抽着,表情的凝重与复杂此时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味道。
  “不着急,慢慢整理一下思绪。”
  “不!!!”新哲摇头:“这样的思绪不是像我这样的人能整理得出来的。”
  新哲的话十分的肯定,之后抬起的目光直视着我并且竟然带了淡淡的微笑。
  “我来找你果然没有错。”
  他这样说了一句。而我和乐琳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语问得有些发懵。
  “什么意思?”
  乐琳这样问。新哲不理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目光中此时充满了自信与坚决。那感觉似乎是已经下了相当大的决心一样。
  “还记得你早先问我的话吗?”他突然又这样问:“对,你曾问我来找你的另一重目的。”
  “哦~我当然记得。但你好像至今都没有回答我啊!”
  “那么我现在可以彻底的回答你了。”新哲这样说:“就是这件案子。是的,他曾经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但是经过多日的调查T市的刑侦科还是没有调查出什么具体的眉目,所以他们才打电话到本市来,我司决定让我出一趟公差。事情嘛,不用说我想你也应该想象到那是什么事了!”
  “是为了这起案件?”
  “一点没错。”新哲说:“但是我向警局做出了新的请求。那就是由我选择另一到两位协助者陪我一同前往侦破此案,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知道你对这种案子一定会有不同的见解,并且加之前一起《人皮布偶》的案子,你的名字虽然并没有公布于社会,但是你已经在我们警局名声大噪了。”
  “我似乎已经想象到你要做什么了!”
  “你当然会想到,你一直都是那么的聪明不是吗?”新哲笑着说:“尽管这或许违反些规定,但是局长似乎已经知道我要选择的人是谁了,故此他对这项请求没有拒绝。他同意你和我一同前往,并且你还可以带一位你的助手。里外里我们将有三个名额!”
  “你答应了?”
  “当然。”新哲笑着说:“因为我除此之外还申请下来了一项秘密的酬谢金。如果此案顺利告破,那么你将获得十万块的酬劳金!!!”
  咦~这时间没人看小说吗?
  “十万!!!”乐琳一惊出口:“这真的是不小的诱惑啊!”
  “对,十万!!!”新哲这样说:“而且这次算是公差,费用的话百分之百的报销。怎么样?”
  “怎么样?什么怎么样?”我笑了:“有钱赚,我当然求之不得。别忘了我的身份,虽然你的做法有些一意孤行并且擅做主张,但是你抓住了我的心理,并且申请到了我最想要得到的东西,这一点我很满意!!!”
  “当然,我们可是死党。对于你,我又怎么会不了解呢?箫海诺赏金大侦探。”
  “哈哈哈哈哈~”
  我们相视而笑,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变得轻松了许多。
  “那么我也要去!!!”
  “你不可以!”我言辞拒绝了乐琳:“我们不是去玩的,凶手有枪,极度的危险,你去我没法和你妈妈交代。第二,你已经上高三了,学习现在对你来讲比什么都重要。第三,你还没有成年。”
  “什么?我今年6月份就已经18岁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到6月份。”我坚持了自己的话:“对,所以这的确也是不能允许的。因为即便我同意,新哲的上司也不可能批。”
  “这一点海诺说得的确没错。”新哲点头表示了认同:“我们的特批令里的确有这样规定着的。严明这次出差的三个人必须都是成年人,自由职业者和是能对侦破这起案件有所帮助的人才行。”
  “可是名额明明就有三个。”
  “这个不是问题。”我说:“两个人也是一样的。”
  “不可以!”乐琳表示了极度的反对:“我不去,谁去监督你?谁知道你又会搞出什么乱子?我不放心。”
  “咿~~~~~~~”
  新哲在旁起哄,脸上露出了坏笑。
  “这样吧,我不去的话也可以。那么第三个人就由我来帮你们找,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觉得你是在胡闹。”
  “随你怎么说,不然你也别想去。”乐琳发起了脾气并坚持了自己的意见:“大家各退一步,而我为你们找的人绝对满足你们的特批令条件,这样的话总可以了吧?”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新哲在旁打起了圆场:“你说的也对,但你的人要是不符合我们的要求我会立刻取消他的同行。”
  “这个没问题。”
  乐琳满口答应。我在一旁不知应该说什么,只希望那个她找过来的人不会给我们添什么麻烦才好。我内心默默的向上天祈祷着,此时天空已经不似中午般那么阴沉,但阴云却还没有半点散去的意思,只是刚刚的雷声骤然而止,雨也显得小了很多。
  我遥望那窗外的世界,此时还是灰蒙蒙的。淡淡的雾色如轻烟般浮起,虽然已经是春天,但却没有一点盎然的感觉……
  第一章完结,如果喜欢请继续关注!想今天就看到第二章连载的请帮忙置顶!相互支持,谢谢!
  哦~看来是抱太大的期望了。。。
  <2> 同行者 逻辑性推理 不解思路中的延续

  那一天,过得还算快。
  晚上回到家中依旧可以吃到奶奶做的饭菜,餐桌前我提到自己可能要和新哲到外面出差几天,奶奶还有些不放心的感觉。乐琳的微笑是平复一切的力量,她说自己会陪在奶奶的身边,奶奶听到这话之后稍感宽慰,微笑着轻抚乐琳的头。而那一脸的慈祥是我或许一辈子都看不腻的微笑。
  第二天的上午,按照约定我在我小诊所的门前等待着新哲。这次他来得还算早,看看时间不过是9:15分左右的样子。没事的时候我们总是喜欢闲谈过去的事,曾经的童年或许给我们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回忆。
  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我看看表,时间已经是10:35分。
  “乐琳介绍的那位朋友怎么还没有来?”
  新哲这样问,同时脸上已有了些焦急的情绪了。说来也是,那通往T市的火车是下午的1:30分,中途要赶往火车站至少需要1个半小时,再加上吃饭的话时间或许已经有些紧张了。我轻吐了口气,随即递出一支烟。新哲摇了摇手表示了拒绝,我看到他的眉头有些微蹙,似乎是对接下来的等待已经毫不耐烦。
  “我们还要等吗?”
  “再等等看吧!”他这样说:“毕竟我已经答应过乐琳了,这时候就走恐怕不是很合适。她那个任性的脾气,恐怕你又要挨骂了。”
  “你认为她敢骂我?”
  “当然。”新哲甚至不加半点思索就那样毫不客气的说:“恕我直言,别看你平时一脸的沉稳,其实对待女孩子你是一点的方法都没有的。你就知道宠着她,也不怕哪一天把她宠坏了自己可就倒霉了。”
  “人家比我小,我不宠着那还能怎么办?”
  新哲无奈的摇头并且开始窃笑了。
  他正要将之后的话继续,忽的门外响起了汽车的鸣响。那声音听起来像跑车,并且由远及近,最后像是停在了我的诊所前。我抬头向外张望,透过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而那就在我的小诊所的门前此时赫然停下了一辆宝石蓝色的宝马Z4。
  全新亮丽的车身,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硬顶的敞篷设计,凸显了不一样的尊贵并且典雅的气质。
  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女人,看岁数应该不超过22岁。一身亮丽的酷打扮,头发乌黑不长并且没有晕染和烫过的迹象。她的身材还算高挑,或许那更多的是因为身段的原因。一双修长的美腿加上纤细的玲珑曲线,已在这平凡的街道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哇~大美女啊!!!”新哲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这就是乐琳介绍过来的朋友吗?哇塞~如果是,那该有多好啊!”
  “老天会实现你的梦想的。”我这样平淡的说:“八成她就是。”
  “你认得她吗?”
  我没有作答,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之后看她下了车,径直的走向我诊所的门。她的打扮很新潮,就是一副硕大的太阳镜挂在脸上让我看不清她的具体长相。但记忆深处我对这个女人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妖罗澈也 2012-4-19 22:43:00
  无法换行~ 那我只说一条好了,文中提到主角是攻心里学的。但是我却有一种他被新哲牵着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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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想这一点很大程度上是没有读完《恶魔的教化场》的缘故!他们我在第一部的时候就将关系介绍的很透彻了,他们是相容以莫的朋友。新哲作为箫海诺的助手身份出现,如果阁下是怀疑新哲的话那么大可不必!

  另外对阁下那种所谓的牵着鼻子走做出些解释。不是牵着鼻子走,而是彼此的信任。主角和新哲的关系阁下不必怀疑,他是箫海诺最好的伙伴。而且案件发生在T市!也就是另一个城市,新哲不可能是凶手。
  @妖罗澈也 2012-4-19 22:43:00
  无法换行~ 那我只说一条好了,文中提到主角是攻心里学的。但是我却有一种他被新哲牵着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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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老实说我很喜欢读者们的疑问,听阁下的意思似乎疑问并不是这一点。其他的也说出来吧,我很想听听并付诸于解答,而这方便阁下接下来的阅读。
  @妖罗澈也 2012-4-19 22:54:00
  回复第26楼,@箫海诺
  @妖罗澈也 2012-4-19 22:43:00
  无法换行~ 那我只说一条好了,文中提到主角是攻心里学的。但是我却有一种他被新哲牵着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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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点说的很对,但是根据案情的发展现在我们所知道的部分也只是通过新哲的叙述所得!我们并没有正式的接手案件,而我想即便主角是天才也不能对此妄加猜度。

  另外主角的为人第一部有些介绍,他是个主攻心理虚无而又很现实的人,在没有正式接触到一切的时候不会猜测太多的东西,侦破最害怕的就是无尽的遐想,这样会给日后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另外我设计的这位和我姓名相同的主角是个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安套路出牌,并且喜欢在某些地方做出掩藏。善用的计谋是扮猪吃虎,很善于打心理伏击战,总之给人的是那种神出鬼没般的感觉。

  主角喜欢以凶手心理作为主攻对象,但是现在很难从原本就虚无缥缈的案件构成中做出像样的分析。第二章的结尾或许会对阁下的疑问做出些透露吧!
  @妖罗澈也 2012-4-19 23:05:00
  后面还有吗?~然后是~客户端怎么换行~?~π_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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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还有吗?什么客户端怎么换行?
  @妖罗澈也 2012-4-19 22:54:00
  回复第26楼,@箫海诺
  @妖罗澈也 2012-4-19 22:43:00
  无法换行~ 那我只说一条好了,文中提到主角是攻心里学的。但是我却有一种他被新哲牵着走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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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嗨~我才看懂你的意思。原来你所指的是主角的惧内啊!哈哈~在我刻画的这位主角或许推理智商无懈可击,但是他最大的弱点就是情商是负数!或许是因为智慧太高的缘故了吧!而且对于感情问题他不善于去处理。怎么说呢?纯属是个推理笨蛋类型。

  如果阁下看《恶魔的教化场》会在后面也就是差不多第九章左右看到主角的一些内心世界,其中也有解释他为什么作为一个赏金侦探的真正原因。他的思想和侦破思路复杂的可怕,但是人和内心却很单纯!这在小说中都会有说明,对于自己所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他往往不知如何处理,换句话说就是自理能力较差的那种!
  @妖罗澈也 2012-4-20 0:14:00
  看来上一部与本作有很深的联系性,我会慢慢地去看的。那个,情节上的疑问我不会提出的,推理小说要是提前知道了后面的结果会很没意思的*^_^* ~顺)我上的是夜班,Lz也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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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不~我是为了回答阁下的问题才没有那么早睡觉的!其实上一部也没什么必然的联系,不过就是乐琳以及主角和新哲的关系,甚至主角的一些事情。案件推理方面几乎没什么联系的!
  “过来了,过来了!!!”新哲兴奋的无可厚非,看看旁边的我此时竟然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她看来就是乐琳介绍过来的人啊,但是你怎么知道的?”
  “那还不容易。”我淡淡的说:“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而且我的小诊所又那么偏僻。平时根本就不可能有这样的人会到这里来,外加上乐琳知道你的癖好,所以才或许故意做出的这样的安排吧。”
  “你少嘲弄我了,但这如果真的是乐琳的安排的话,那我也只有将计就计了。”新哲谄笑着,目光中充满了恶棍才拥有的光辉:“笨蛋,还不去开门。你是白痴吗?”
  “你自己不会去开啊!”
  我懒懒地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新哲瞥了我一眼但却很快的起身。敲门声随着他的起身而轻轻的响起,新哲几个箭步的来到门前,之后伸手将门打开。随着门的开启,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顷刻飘进房间,门外的女人正好就是那个刚刚我们看到的人。
  “您是……”
  “好久不见了,新哲队长。”
  女人恬静的微笑打断了新哲的问候。突如其来的一语让我和新哲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您认得我?”
  “当然。”女人笑得慷慨大方,虽然年纪不大但身上散发的气质却高雅的像个富家出来的资深元老。“我是授乐琳的委托来作为你们这次的第二位同行者的。但是不知道,海诺先生是否能赞同我的同行?”
  “你连他也认得?”
  “当然,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女人这样微笑着说,同时伸手将脸上的墨镜取了下来。露出一张恬静白皙的脸庞和一双美丽的眼睛。“还记得我吗,箫先生?您的记性应该没有那么坏的不是吗?”
  “你是……龚雅萍?”
  “很荣幸您还记得我。”龚雅萍微笑着说:“我们在医院见过的,当时乐琳在住院我是她的专职护理护士。怎么,现在我脱了护士服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难道就那么让你们感到陌生吗?”
  “哦~你的发型也有些变化,之前我觉得有些眼熟,或许是因为你戴着太阳眼镜的关系,让我没能反应的过来。”我平静的说:“老实说我没有想到乐琳这次会找你来,看来她上次的生病你们已经建立了很好的关系啊!”
  “我跟小琳的关系一直就很好的啊!”龚雅萍笑着说:“非常荣幸的您竟然也把我写入了您的侦探推理小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应该是您的大作《赏金侦探之恶魔的教化场》的第十三章吧?”
  “您也拜读了我的作品了吗?”
  “是啊,但我没有想到您也将我写了进去。这一点我感到非常荣幸。”龚雅萍微笑着说:“尽管出场只是那么短短的一次,但您将我写得的确不错。所以这次乐琳向我提出要求我很快就接受了,因为我知道如果这起案件顺利告破或许我会因为乐琳不在的关系而成为您笔下新小说的女主角也说不定呢!”
  “原来你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啊。那么非常遗憾,或许您不能跟我们同行也说不定。”我淡定的说:“我不知道乐琳有没有向你提过我们的出行目的以及这次出行人的标准。那是需要符合条件才行的。”
  “哦,乐琳和我说过了。而我觉得我也的确很符合。”
  “你是护士,但我们要求的是自由职业者。”我这样说:“老实说我不希望我们的行动影响了您正常的工作。”
  “哈哈~海诺先生还是那么的直爽啊!”龚雅萍开心的笑了:“我知道这一点,但是我早在一个月前就辞职了。现在我也的确是个自由职业者,不相信的话海诺先生可以和我曾经所在的院方取得联系,那里所有的人或许都可以证明这一点。”
  “我不用查,如果你有意隐瞒的话单凭你的家境以及你们家庭的社会背景我想就足以隐瞒这一切的。”我淡定的说:“但是条例中还有重要的一项,那就是出行的人必须要满足是对案情有帮助的人。”
  “您在怀疑我的能力?”
  我笑笑,没再说话。新哲在一旁不知道应该说什么,龚雅萍四处环顾了一下,目光终于在我的办公桌上停了下来。那里除了一些必要的书籍之外还有一些残留下的星星点点的烟灰的痕迹。
  龚雅萍没说话,而是走上前仔细观察了一下。那里的烟灰星星点点的,但散落的地方却不止是一处。她先是看了看,之后眉头有些微蹙,伸出左手的小拇指在一处她很是留意的地方按了下去。那里只是残留着一小片烟蒂,随着她指头的按下烟蒂也沾到了她的指尖。
  “你要干什么?”
  新哲这样问。他的表情此时充满着惊讶,那是种愕然般的惊讶,而我无从得知这种莫名的愕然他是从何而来。
  龚雅萍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大眼睛盯着指尖的碎烟蒂。她好像在仔细的观察着,之后缓慢的将指尖贴近鼻子似乎是浅浅的闻了闻。我不能明白她到底要干什么,但我却看到新哲的目光中的那种惊讶的表情在随着龚雅萍一系列的动作而变得愈演愈烈。
  “早在三天前的时候海诺先生这里是不是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她忽的这样问道:“那是海诺先生的挚友或是一位长辈一样的人物,他很喜欢抽中南海混合烟并且是很呛的那一种,你们在办公室里闲谈了没多久之后他就离开了对吗?”
  她的话无疑让我有些惊讶得无可厚非,我淡淡的看着她似乎是沉静了一会儿,之后才缓缓的点了点头。
  @妖罗澈也 2012-4-20 20:27:00
  MUA~只是阁下这个称谓听着有点别扭。叫我哲也好了*^_^*我会静静地支持L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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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意思,没明白啊~什么我哲?【汗】
  @妖罗澈也 2012-4-20 20:57:00
  "哲也"……我在百度里就叫 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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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不过这个到是无关紧要的吧!毕竟只是个名字,我在写的时候并没有对名字特别做过研究的。抱歉啊~
  @妖罗澈也 2012-4-20 20:57:00
  "哲也"……我在百度里就叫 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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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么你既然和我小说中的名字差不多,那么你就来做新哲好了。正好主角和我的名字完全一样。早知道就叫他哲也了,哈哈~
  “真的有这种事儿?”新哲惊讶的问道:“三天前?那么谁来过你这里?”
  “庞节松。”我淡淡的说:“而对这个人你似乎应该熟知的不是吗?他是乐琳的姑父,也是本市著名医院的医生,他很精通心理学。我为了一些学术方面的问题将他约出来予以请教,当时他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所以我们没坐多久就一起到外面去吃饭了。”
  “庞节松?”新哲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个名字,或许那对于他来讲还是个印象深刻的人:“对,他的确就是乐琳的姑父没有错。上次的人皮布偶案件中,我们早先甚至怀疑过他就是最后的真凶的不是吗?而他也在你的小说中出现过。”
  “不要什么事儿都往我的小说上引。”我微蹙起了眉头这样回答了他,之后不禁将目光转向龚雅萍,此时她还是淡淡的微笑着的样子:“能说说您的分析吗?老实说我对此十分的感兴趣。”
  “这并没有什么的啊!”龚雅萍笑着说:“老实说我的舅舅是烟草方面的专家,说他是专家其专业程度甚至能根据片片的烟蒂而得出香烟的品牌、类型以及抽这颗烟的大概时间。我从小和他的关系最好,所以在一起的时间也就未免长了一些。舅舅是个很喜欢在别人的面前炫耀自己专业的人,他经常对我讲这方面的学问。耳读目染的,我也就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皮毛,虽然不能根据烟灰判断出香烟具体的品牌,但是那烟蒂的出处是烤烟还是混合烟,甚至是抽这颗烟的时间我却还分辨得出来。”
  “哦~竟然还有那么神的人。”新哲这样惊叹了一下,之后问道:“请问您舅舅和一位名叫毕墨透的人是否认得?”
  “哦~您竟然知道毕墨透,那就是我的舅舅。”
  “他是您的舅舅?”
  新哲惊讶的无可厚非,我看到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眼前的这个女孩崇拜的表情。这个叫毕墨透的人我感到很生疏,所以不免对此表示了询问。
  “还记得人皮布偶的那宗杀人事件吗?对,就是你的小说《赏金侦探之恶魔的教化场》中写到的那件案子。”新哲这样说:“其中第二起也就是发生在学校里的关于刘贺谘之死的案子。还记得我们在现场发现的零碎的烟蒂吗?”
  “当然记得,我的小说中有描述过这个情节的。”我这样说:“之后你甚至将烟蒂取样并送去给你的一位专家朋友做出检验了的不是吗?”
  “对,我当时送去给的那位专家就是毕墨透,也就是眼前这位女士的舅舅。”新哲的话中带了些兴奋的情感:“毕墨透是中国烟草界的权威,但他的年龄却才只有47岁。他是个天才级人物,还记得我曾说过他对烟草方面的认知,甚至超越了柯南道尔笔下的传奇人物福尔摩斯吗?”
  “原来舅舅那么有名啊!”龚雅萍开心的笑了:“竟然能和福尔摩斯相提并论,你们给他的评价是不是过高了?”
  “不,这一点都不过分的。你或许不知道他对烟草的了解是多么的详细,那不单单是对中国的烟草,外国的也是一样。”
  “那么他还真的是个传奇性的人物啊!”我打断了新哲崇拜的赞扬:“题外话我们待会再聊也可以,我们不妨先将早先的话题延续下去。对,没有错,烟蒂上的分析就此告一段落。我甚至了解了你从毕墨透先生那里所学到的专业知识。”
  “难道这个还不够吗?”
  “不,这和够不够没有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接下来的分析是从何处得知的。”我淡淡的态度之后继续了接下去的询问:“根据烟蒂,你判断并找出了混合香烟的烟灰,而我和新哲的确是不喜欢抽这种烟的。你甚至根据在你舅舅那里学到的知识将时间锁定在三天之前,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要见的人一定就是我的挚友或是长辈一样的人物呢?”
  “很简单,因为那是身为一名医生的职业习惯。”龚雅萍自信的说:“虽然海诺先生不怎么像是个喜欢循规蹈矩的人,但身为一名医生,应该都是不喜欢陌生人在自己心爱的办公室里抽烟的吧!而且抽的烟的类型也正好就是自己所不喜欢的那种。”
  “嗯~你说的不错,并且分析的也很到位。”我这样点头称是,之后继续了自己接下来的询问:“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并没有呆多久的样子呢?”
  “这一点要分析到海诺先生的性格。”龚雅萍不紧不慢地说:“对方抽的是混合香烟,而我虽然不抽烟但听舅舅的说辞一般喜欢抽烤烟的人总是接受不了抽混合香烟的人的那种味道。您的办公室并不大,所以我想吃饭也不过是个理由,或许更多的应该是海诺先生当时想和他换一个谈话环境的不是吗?”
  我默然,静静地看着她,之后开心的笑了。
  “前来拜访的是乐琳的姑父,所以我认为有可能她是从乐琳那里得知的这件事的不是吗?”
  “不,我认为庞节松很小有可能性会将这件事告诉给乐琳。”我对新哲的怀疑表示出了否认:“而且,雅萍是根据现场也就是我办公桌上的烟蒂做出的临时性分析,这种分析甚至是过程都非常的精彩和具有绝对的合理性。所以我认为,她之前的确是不知道这件事儿的,她所做的分析完全取决于随机应变。”
  “您终于对我表示肯定了。”龚雅萍笑着说:“我非常荣幸,那么现在我请问我是否有同您一起出行的资格呢?”
  “当然。并且我很荣幸这次能有您这样的人物陪伴左右。”我笑着说:“其实从我们第一次在医院的相遇我就知道你的确是个不一般的女孩子,所以我才会将你也写进了我的小说。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你竟然也是推理方面的高手。”
  “您感到很惊讶是吗?”
  “老实说的确有一些。”我笑着的同时不禁向她投去了欣赏的目光:“而相比于我从心理学的分析,你的推理则更趋于逻辑化。或许更正确的说相比于我,你更像曾经柯南道尔笔下的福尔摩斯。你拥有专业化的推理头脑和分析能力,或许更正确的说你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推理方面的人才。”
  “您给我的评价太高了,我想我们是一样的。”
  “行了行了,不要在这里相互吹捧了。”新哲将我们的话题岔了开来:“看看时间吧,现在已经是快要11点了,如果我们不及早出发的话很可能会赶不上正规班次的列车。既然现在我们都没有什么意见,那么我们就赶紧动身吧,而那样的话正好我们还有简单吃饭的时间可以留下。”
  “这个不急。”龚雅萍笑着摇了摇手:“而我想新哲队长似乎是有些误会,其实我这次随同你们出行也是需要条件的。”
  “什么?”
  新哲十分的惊讶,我则淡淡的微笑开来。
  “没关系,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要的只有两点。”龚雅萍不紧不慢的说:“第一,我希望这次案件在顺利的解决之后海诺先生可以再次将你的赏金侦探小说做出延续。就像乐琳说的,你要写一部赏金侦探的第二部,也就是那个她之前起过的名字《赏金侦探之犯罪的继承者》。而我作为同行者,这次要成为您笔下的第一号女主角。”
  “哈哈~这算什么?提前的剧本吗?”新哲苦涩的笑着说:“那只是他的一个业务爱好,你觉得他会因为写小说而出名吗?哦~那是多么困难的事儿啊!”
  “嗯~很有趣的条件。我接受了。”我笑着应承,之后又问道:“那么第二个呢?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我已经听乐琳说过了,这次出差新哲警官还申请到了一笔酬谢金。酬谢金的数目是整整的十万元!”龚雅萍说:“而我陪同出行,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只要是这笔酬谢金到了海诺先生的手里,那么我都要拿走一半儿,也就是整整的5万元。”
  “什么?这太过分了?还没有干活儿就先讲报酬。”新哲有些对这个条件的不满:“谁知道你会在这起案件中起到什么作用?如果那是微乎其微甚至没有任何帮助的作用的话,海诺岂不是要在辛苦之后白白得分给你5万元?这不公平,而且我对我这位朋友太了解了。他是个赏金侦探,金钱在他眼中的重要性是不容许有人和他平分的。”
  “不,我同意她的条件。”我笑着说:“能力强的人,本来就应该得到她应得的报酬,这一点错儿都没有。”
  “什么?难道你疯了吗?”
  “哈哈哈~”龚雅萍笑得很开心:“亏你还自称是海诺先生的死党级朋友,其实他的人你一点都不了解。他虽然是个赏金侦探,但在他的心目中往往有很多东西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那些东西对他来讲,其价值远远高于金钱的诱惑,就比如说这次他接受了我的条件,而那就是他的求知欲望在作祟了。或许海诺先生现在还在想,龚雅萍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而她的侦破以及推理思路又是怎么样的呢?”
  @木白彦 2012-4-21 10:33:00
  养了两天肥了好多,但是还不过瘾…看来应该先去看上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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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上一部也在天涯的连载中啊!现在应该到第6章了,但是第一部网上的云中书城可以购买得到!
  “不要再说了,不然我就要被你说的完全的透明了。”我苦笑着说:“其实我们更多的应该是需要感到庆幸的才对。新哲你的审批报告没有浪费,这次将有两位不同思路的顶级侦探陪你同行,而这无疑是可以早些使案件告破的不是吗?”
  “你们都无所谓我当然更加的无所谓了。”他这样说:“反正经费只有一笔并且有限,你们怎么分是你们的事,重要的是将案件告破。而我是个重视结果的人。”
  “所以,现在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那么我们还在等什么?”
  我这样问,同时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是中午的11:15分。时间有些紧张,而我也已清楚的意识到,或许我们的午餐要在列车上进行了……
  “想吃些什么,雅萍?”
  列车上我们三个人坐到了一起,新哲和我挨着,而龚亚萍则坐到了对面。时间是中午的1:15分。很庆幸赶上了整点的列车,可我们的肚子也已经饿的咕咕叫了。
  “随便点一些吧!而且请不要叫我龚雅萍,那是我的艺名而已。我的真名叫龚琪。”
  “哦,很不错的名字。”
  新哲这样笑着说。之后我们随便点了些吃食,为的就是简单的填饱肚子而已。列车上的饭菜的确比不了家里的,而这是我第一次到外地并且上长途火车,车上的饭菜让我很不习惯。龚琪笑着自背包中取出一份便当盒并于一时间递给我,我好奇般的打开,里面是可口的饭菜。
  “乐琳做的。”她这样说:“她预料到你可能吃不惯列车上的食物。”
  “呵~小小年纪就已经像个贤妻良母了,这还真是难得啊!”
  新哲谄笑着,用肩膀不禁碰了碰我。我笑笑,没说什么,起身想办法将饭菜热过就开始了自顾自的享用。
  1:30分,列车准时开启,经过之前的预算到达T市至少需要3.5个小时的时间。无聊的等待往往是最折磨人的。我们三个人在车厢内的餐桌前坐着,在这种时候相互间的谈天说地往往是个不错的消磨时间的好方法。
  “案件你已经听乐琳和你叙述过了吧?”我这样问。
  “是的,我听说了。”龚琪笑着回答:“而且,她还向我说出了海诺你的推理和设想。老实说我感到很兴奋,那的确是个不错的侦破思路。”
  “那么你呢?你对这起案子怎么看?”
  @凌空飞射 2012-4-21 14:52:00
  《恶魔的教化场》、《犯罪的继承者》都很精彩!养了这么多天了,也该出来帮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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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感谢凌空。
  “我?哦,我是个比较重视于现实的人。”她这样笑着说:“不过让我很好奇的是这次受枪击致死的死者。他们到底都是什么样的人?”
  “这个电话里T市的警方没有具体说明。”新哲回答了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一些列的枪击杀人事件,死者都和十一年前的差不多,他们根本就似乎没有半点关联。”
  “嗯,这点我已经想象得到了。”
  龚琪微笑着简单回了一句。我看着她,总觉得她的微笑中充满着某种质疑。
  “我想听到你的想法,哪怕那只是猜测。”
  “海诺先生似乎对我的想法很感兴趣的样子啊?”
  “可以这么说吧!”我笑着说:“如果可以的话,请说说您的看法。”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我的想法是对你的推理的一种延续也说不定。”她这样说:“你的推理中提到了重要的关键性时间点,而那就是时隔了曾经犯罪的11年。这个时间段的确也是我所怀疑的关键点,而你对凶手心理方面的分析则更加给了我相应的启发。”
  “哦!说说看。”
  我很在意的竖起了耳朵,同时也对她接下来的想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就像你分析的那样,凶手很可能是临时做出的杀人计划。而这个杀人计划的起源,让我很在意。”龚琪淡淡的说:“凶手所用的是曾经的54式手枪,这种手枪其实是司空见惯的,只要和一些黑市联系未必就不会买得到。”
  “你觉得这次犯罪的手枪也就是凶器或许不一定就是曾经犯罪的延续吗?”
  “可以这么说吧。”龚琪点头称是:“的确是这样,对于曾经欧阳紫燕的案子,凶器的下落的确是个不解之谜。但是警方也不过是根据她的说辞判断那把手枪被另一个人拿走,但那也只是分析而已。我们甚至不知道那把手枪最终去了哪里,也许欧阳紫燕把它丢了呢?或是把它转交给了别人,而那个所谓的别人并没有丝毫要拿它去犯罪的意思从而将它处理掉了也说不定啊。”
  “这个想法也很有道理。”我淡然地说:“的确不无这个可能。既然曾经做出了转交,虽然也许对方做出了接受但时隔这么多年都是如此的平静,可见接受者并不认同欧阳紫燕的做法,并且很有可能在很多年前就将这把手枪暗地处理掉了。”
  “其实对于这起案件还有一点我非常的看重。”龚琪严肃了自己的态度:“那就是凶手为什么要苦心积虑的做出一次又一次的设计并将自己这一次的犯罪引向那曾经的十一年前轰动了社会的《寂寞的白雾》的那起案件呢?或许这本身就意味着什么的也说不定。”
  “他想向我们预示这是曾经的凶手前来复仇。”新哲这样说:“鬼神一般的色彩,给原本就恐怖的凶案蒙上了又一层令人畏惧的辉光。”
  “不,我认为不是这样子的。”龚琪对新哲的话做出了否定:“鬼神的说法完全的不靠谱,或许那不乏会有社会上的一些无聊人士的相信,但作为刑侦老练的警察一定不会那样认为,即便是有那种想法也不会为鬼神之说而沉沦太久。而通过凶手这次手法的设计,我们可以得知他的确是个不一般的人物,对于这种认知他不会不了解。所以我认为,他之所以这样设计或许他要给我们的假象本身就是制造了一个曾经的犯罪继承者的归来也是说不定的。”
  “制造一个犯罪的继承者?”
  “没错。不卖关子的说,或许这次的连环凶杀之所以他要对曾经的凶案和手法进行模仿,其理由我想就是要向警方和这个社会证明,他所杀的人就和曾经的一样,那些人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的选择性也绝对都是随机的。”
  龚琪轻吐了口气,之后继续了自己的话题。
  “但其实或许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当然我不否认其中大多数的受害者都是凶手为了掩盖自己真实的目的而选择的欲盖弥彰的随机受害人物,但在这些随机人物中我个人认为一定还掩藏着一些或是某个凶手早先就设计要杀害的人也说不定,而这些人和凶手的确是息息相关的,他们的死亡也势必会引起警方对他的怀疑,而或许这才是他乔装曾经的凶杀的真正原因吧!”
  “嗯~你的想法和推理都很有道理。”我点头对她的想法做出了又一次的肯定:“而且,这种想法甚至为我们找到了新的突破口。我们可以先从死者进行调查,看看他们的关系网是否存在着这样的一位人物。”
  “能得到您的肯定我非常的荣幸。”
  我笑笑,新哲则为此表现出了极为羡慕的神色,或许他已经开始认为此时龚琪的想法和思路相比于我的行踪飘渺更加来得要现实得多吧。
  “但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样的一个疑问,凶案或许已经过去了几周的时间。警方的常规思路或许并没有放弃她的那种想法,从死者的关系网入手这是所有警方都惯用的侦破理论,但是这种侦破理论结果又怎么样呢?
  列车在此时驶进了一条隧道,漆黑了一切的同时也掩藏了我表情中的那一缕浅浅的如同伤痕般的阴霾……
  那是种让人感到窒息的味道,而或许只有我才能了解到这一切……
  <3> 接待 失踪的女警 充满黑暗气息的永巷

  时间有些显得漫长,但它却始终没有停止过。来到T市并下了火车的时候,我有看过手表,5:00钟整。时间或许就和预算的刚刚好,我淡淡的笑了笑,拿上行李和新哲、龚琪共同走下火车。
  火车站的等待处此时已经有人在那里等着我们了。新哲老远就看到了身着便装的自己认识的朋友,那应该也是他的同行。月台的等待长椅上一个伟岸的男人那么笔直地坐着,看年纪应该在35岁左右。
  “他应该是个资深警察,并且是从部队出来的。”我这样想。
  新哲马上走上前叫了一声并挥手向他打招呼,高大的男人看到后随即站起身。他真的是相当的高大,身高甚至超过了186公分。皮肤黑黝黝的,就像一座黑色的铁塔。面目有些冷酷般的狰狞,让人感觉他的确是个严肃得可怕的人物。
  “喂~老曾。”新哲这样叫道。
  男子听到了但却只是微微的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之后他迈开似乎十分轻捷的脚步并径直的走向我们。
  “等很久了吧?”新哲这样问。
  “还好。”男人这样回答,但目光已经开始扫向新哲身后的我和龚琪。
  “这两位……”
  “哦!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新哲这样说:“这次我局特批我带两位自己的助手。他们一位是我的发小朋友箫海诺,另一位也就是这位女士名叫龚琪。老曾是我多年的朋友,甚至可以说他是我的师傅也不足为过,刚刚踏入这行的时候我被分到过T市实习。那时就由老曾带我,他可是T市警局里的灵魂性人物,名字叫曾国强。”
  “哦,您好。”我向他问候。
  曾国强看着我,目光中的色彩很冷。他没有对我的问候作出回应,只是微蹙着眉头上下的打量着我。
  “你就是箫海诺?”
  “是。”
  他冷冷的声音甚至让我有种莫名紧张的感觉。
  “心理学毕业的赏金侦探,你们市发生的《人皮布偶》的案子是你破的?”他这样问道:“想不到是位这么年轻的书生朋友。”
  曾国强的目光中带着不屑和费解的情绪,原本听着似乎是赞扬的词句,内在也包含了一种所谓的贬低。
  我淡淡的笑笑,垂目看了看他宽大的手掌。
  “是,我和新哲一样大。”我这样笑着说:“而且相比于您,我的确也只能算是个文弱的书生没错。您在当兵的时候就习练的日本剑道技术,或许我就算练习个十年八年也是无法胜过您的不是吗?”
  曾国强的目光在随着我的话的出口而变得有些惊愕
  “新哲,你有对他说过我的事吗?”
  “哦,不,没……没有。”
  新哲这样回答。曾国强看着他,才发现此时新哲也和他一样,目光中充满了无尽的吃惊的颜色。
  “这个很明显的不是吗?”龚琪在一旁插嘴道:“你左手拇指和食指间的那道浅浅的伤痕陈旧并且太深了。看刀口应该只有日本刀可以拉出这样的伤痕,那应该是在每一次收刀入鞘的时候所留下的吧,所以由此确定不足为奇。另外就是你在舒适的月台座位上还习惯性的采用那种军人式的坐姿,我想当然也可以推断出你的确当过兵。至于时间嘛,以伤口的程度进行判断那应该是15~17年前所留下的样子,之后以你现在的年龄做出倒推,确定那时候你的确是在当兵的就可以了。”
  龚琪微笑着做出了完美且简约的解释。
  现场沉静了,留下的只是惊异无比的目光与两个人浅浅或许只是瞬间相视的微笑。涌动的人流在继续,发出不同而各式各样的声响。列车离站,划过铁轨,再一次以轰鸣的声音掩盖了一切。
  “你带来了两位厉害的朋友。”曾国强这样说了句,但目光还停滞在我和龚琪的身上:“我为我刚刚的态度道歉,我局已经为各位安排了住宿的地方,请随我来。”
  “您太客气了。”
  龚琪这样笑着对他的话做出了回应,而曾国强的态度也明显比刚刚要客气得多了。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或许这与曾国强的个性有关,他本身就是个十分内敛的人。而面对这座陌生的城市,第一次离开家乡的我还有些不适应。大批量的人流涌动过我的眼前,我有些莫名发晕。
  回头看看,龚琪走在我们的最后面。她甚至将双手插进裤子的屁兜四下张望着,似乎根本没有一点紧张的情绪,此时看上去更像一名在外旅游的观光客。
  穿过几条马路,迎面不远的雾色中迷蒙了一座不高设计的宾馆。我看看楼顶的大招牌,上面写着“明洞旅社”的字样。
  “这是旅馆的名字吗?”我这样想:“而它和韩国的一处地方是同样的字。”
  我看看,同时仔细的走近和观察这一栋建筑。而它的设计也是趋于韩国化的风格没有错,墙壁虽然经常被粉刷,但是从点滴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时间所留下的斑驳。它在这里的时间至少也有10年以上了。
  “就是这里。”曾国强说。
  随即他推开了华丽而极具风格化的转门,我们三个紧跟在后面。这是个相当不错的宾馆,如果以豪华程度来讲至少是四星级的。宽大的大堂,越显有些甚至古朴的设计很让人不禁多看两眼。
  曾国强自己走到前台说了些什么,回来的时候手中就已经多了几把钥匙,那应该是为我们安排的客房。号码牌都是挨着的,而我手中的则是302。新哲的是301,这的确是我在无意中看到的,那么以此推论龚琪的一定就是303了。
  “我们去看看你们的客房吧。”曾国强这样说了句。
  “等一下。”我打断了他的话:“我们不是应该先去警局吗?来到这里是不是意味着真正的行动进行要推迟到明天。”
  “明天重案组要开全员会议。”曾国强这样说:“到时我会派人来接你们,所以今天请先休息。”
  “我也认为没有这个必要。”龚琪马上将话接了下去:“老实说我们并不是很累的样子,如果可以的话,至少希望你们能提供给我们一些这起案子的资料供给我们研究,而这也方便了明天的讨论。”
  “嗯,说的有道理。”曾国强并没有再做客套:“那么晚些的时候我会让警员将资料为你们拿过来的。你们先了解一下,看看有什么新的突破点没有。”
  “好的。”我回答了句。
  之后我们几个人共同上了电梯。宾馆的客房的确很舒适,三楼的房间或许都是比较高档的才对。这里的房间的设计也都是近乎于是一样的,采光点很好,加之屋子里陈设的整洁,我可以确定那的确是个不错的休息环境。
  晚上7:30分左右,或许就是我们刚刚吃过了晚饭的时候,新哲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的内容主要是曾国强派自己的警员按照之前的约定为我们送去需求的案件资料的副本。新哲回应他知道了,并要了那位警员的联系电话。
  “她现在已经离开警局了。”曾国强在电话里这样说:“那是个年轻的名叫刘海儿的新毕业分到我们局里的女警察。她很漂亮,今天正好她没事。”
  “哦,好的,那么真的是辛苦了。”新哲这样说了句。
  此时正逢我到他的房间找他,无意间听到了这些。电话新哲采用了外放的扩音器方式,所以老曾的话我也就这样听到了,但是我所听到的部分却也只仅限于此而已。
  咦~今天怎么没人顶贴了?【伤感】
  “老曾打来电话了吗?”
  “哦,是的。”新哲说:“他说他已经将我们所要的资料让一个叫刘海儿的新分到局里的女警察送来了,现在她应该就在路上吧。”
  “是吗?那很好啊。”我笑着说,同时不禁岔开了话题:“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开扩音器?是电话的话直接接不就好了吗?”
  “哦!有些听不到啊。”新哲无奈的说:“最近我手机似乎有点问题,打电话总是有回音。另外老曾那边好像很乱的样子,他应该是在地铁里面并且信号不是很好。”
  “是啊,我觉得也是这样。”我这样无奈的说:“虽然我只听到了一两句,但是他那边还真的是乱遭的可以。”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新哲这样问。
  “也没有,一个人在房间呆着无聊,所以找你来瞎侃两句。”
  “哦,那打会儿扑克怎么样?”新哲这样问:“叫上龚琪一起就可以斗地主,这样大家都会玩儿的不是吗?”
  “不错的建议。”
  我笑着打响了龚琪的电话,电话那边她表示了赞同。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她也来到了新哲的房间。三个人坐在桌子前,由此打起了扑克。还记得开始我有看过手表,而那时正好是7:40分左右。
  今天的手气也和往常一样的臭。新哲对玩斗地主向来很有研究,我曾在电脑上看他玩过,而他早已到达了丞相的官位。而我却始终没有摆脱过负数的命运,虽然为此一连换过几次Q号,但是无论怎么样,我的身份却永远都是包身工。
  手机响了,这一次来得是短信。新哲看看自己残破不堪的手机,上面显示的人名是她刚刚才存入手机里的刘海儿的。
  “很抱歉,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我很快就到了。”
  短信上这样写道,新哲看了看无奈的笑笑并告诉龚琪她要的东西马上就会被送到。龚琪应了一声,我则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时间是8:05分……
  “你真的很不会打牌啊!”打了几圈龚琪就有些不耐烦了,她将扑克摔在桌子上并且一脸愤怒的看着我:“我很难想象像你这样推理智商超高的人物,为什么在打牌的时候不能用上一些你灵活的头脑呢?我真的很难和你配合啊。”
  “哦,我这次手气差,抓的总是烂牌。”我无奈的解释着。
  “抓好牌的时候你也没赢过啊!”龚琪这样埋怨着我:“关键是你没有出牌的技巧,打牌你根本就是乱出一气。拜托大哥,你用用头脑行不行?要不然你那一脑袋的智慧都要在你的脑袋里憋坏了。”
  “行了行了,你放弃好了。”新哲这样谄笑着说:“别看他平时对案件分析人五人六的,但对于打牌他可是个百年难遇的白痴。”
  “算了算了,不玩儿了。”
  我受不了他们的说教,索性将扑克丢在桌子上。看看表,时间已经是晚上的8:45分左右。
  “切~不玩就不玩儿,早知道应该挑些别的什么玩儿玩儿的。”龚琪这样说。
  “行行行,那你们说玩儿什么?”新哲无奈的问。
  “先停一停吧。”我打断了二人的话:“现在已经是快九点钟了,为什么老曾派来给我们送资料的刘海儿警官还没有到?我记得她8:05分左右的时间就给你发过短息说她就快要到了的不是吗?”
  “哦~对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新哲似乎恍然大悟:“老曾在电话里说她7:30分左右就已经从局里出来了啊!”
  “警察局离这里很远吗?”龚琪这样问。
  “哦不,其实也说不上很远的样子。”新哲这样说:“那里有直通这里的电车和地铁,相隔差不多5、6站左右的样子,如果是地铁的话,3站也便到了。”
  “那么就是在路上出了些事故?”龚琪这样问。
  “或许吧,那个谁会知道。”新哲说:“但是我有向老曾问过她的电话的,并且她之前也给我发过短信。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说着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刘海儿的电话,手机里随即传来了“嘟嘟”的声音,电话明显接通,但直到最后都没有人接听。
  “无人接听。可能是所里面有事也说不定。”新哲这样说。
  “给所里打电话。”我这样说。同时脸上已泛起了一层阴翳,一种不详的预感不禁涌上我的心头。
  新哲似乎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马上往局里挂了电话。可回答却是自从她7:30分左右离开之后便没有回来过。而且今天是她盯晚班,警局里的人还在怀疑她是不是在完成了命令之后又去干自己的事儿了。
  “她没有回过所里。”新哲这样说。
  “要她家里的电话,给她家里挂电话。”我这样说道。声音也明显比刚刚的要来得急促和焦虑,那无疑是适才不祥预感的深化。
  “哦!请问……”
  新哲没有挂电话,随即向接电话的警员索要了刘海儿家里面的电话。电话随即打向刘海儿的家里,但家里也表示她今天并没有回来过。
  “她今天不是撑夜班吗?”接电话的听声音是刘海儿的母亲。
  “哦~是的,我忘记了。”新哲随机应变的回答了句:“对,她现在应该在警局。我给她所在的警局打电话吧。很抱歉,打扰您休息了。”
  “啊,没有关系。海儿给你们添了不少的麻烦。”
  “没有,她是个相当优秀的警员。”新哲微笑着做出了回应:“那么您休息吧,伯母。”
  “好的,再见……”
  电话被挂断了,“嘟嘟”的声音还在回应并充实着房间内似乎在此时已经有些显得凝结了的空气。沉静的气氛此时显得有些寒冷,死灰一样的预感在进一步的演变为现实,尽管那或许都不是我们所期待的结果。
  “怎么办?”
  沉默良久并且死寂的空气终于被新哲的问话所打破了僵局。
  “出去找。”我这样说。
  龚琪已经去拿我们各自的衣服了,尽管已经到了春天,但T市的天气却还是很冷的样子。毕竟才刚刚过了深冬,夜还是很早就到来了。走出旅馆的时候才发现夜已经很深,天边挂着的一轮残月此时因为轻雾的关系,竟然迷蒙上了一层血色般的殷红。
  寻找的历程从旅馆的附近开始。新哲想起了刘海儿曾给他发过的短信息,他拿出来看看,时间被锁定在了不久前的8:05分。
  “她当时在短信里说了些什么?”我这样问。
  新哲拿给我看,上面清晰的显示了短信的内容。
  “很抱歉,路上耽误了一点时间。我很快就到了。”
  “很快就到了。那么也就是说她已经在这附近了对吗?”龚琪这样问道:“那么请问如果在你们警局坐车或是地铁,哪一个的站点会比较近?”
  “应该是公交车吧。”新哲这样回答:“公交车站在距离警局不远处的地方,如果步行的话3分钟就会到达。那里的729路公交车可以直到这里的附近,如果下了车步行的话,我想无需10分钟便可以进入我们所在的宾馆了。”
  “哦,那么地铁呢?”我这样问。
  “那个会比较远一些。”新哲这样回答:“至少距离我们附近的警局还要往相反的方向步行近15分钟左右的时间才能到达。下车的地方也比公交车站来的要远一些,如果从地铁站走向宾馆差不多也需要15分钟左右的时间吧!”
  “嗯~原来如此。”我这样点了点头:“那么刘海儿很有可能当时乘坐的是公交车,而她所谓的耽误时间我想八成是指在等车或是路上交通堵塞的情况。因为我认为如果是地铁的话应该绝不牵扯这样的问题,而以她7:30分左右走出警局来做出推算,从而8:05分为你发来了短信告诉她已经快到了的字面意思来看,5、6站左右的距离,加上如果因为等车或是短暂的堵塞的时间,这个时间正经是刚刚好而并不显得有些过分的不是吗?”
  “那么我们就先从公交车站附近找起。”新哲这样说。
  到达附近的729路公交车站的时候已经是9:00钟整了,那里因为天色已经是很晚的缘故所以站台前已经没有什么人在等候的样子了。
  “能从警局到这里的公交车只有这一路吗?”
  “哦,是这样的。”新哲这样回答。
  “我们从这里走回宾馆。”我淡淡地说:“如果推理没有错误的话,那么她应该是在下了车之后才失踪的。当时天已经黑了,并且人流应该不是很多的样子。”
  我们仔细的沿路开始了寻找,但一连走了三遍都没有任何线索和影踪。附近的建筑物很多,但构成死角的地方却很少的样子。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只能暂时回归旅馆。而到达旅馆的时间已经是晚上的10:30分左右的样子了。
  “给老曾打电话吧。”我这样说。
  新哲也觉得有必要这样对老曾说一声了。他随即挂响了老曾的电话,老曾似乎已经在家中睡了下的样子,背景没有什么声音。新哲详细的向他诉说了刘海儿的事,电话那头的老曾却显得很淡然。他说刘海儿是新到警局里的警察,因为年轻所以很爱玩儿,曾经她也是有因为自己的事而忘了工作并且出去不知所踪的习惯,可能又是因为什么事而忘了自己的工作也说不定。
  “可是她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新哲这样说。
  “曾经也是一样,而她的说辞总是说自己没有听到。”老曾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放心吧,明天我去警局见到她好好教训她一下。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先休息吧。”
  新哲没有了话,只得将手机挂断。随之对我们诉说了老曾的原话,其实不用他说我们也是了解的,毕竟新哲的手机有问题,扩音器一直这样开着。
  “放心,那是个很贪玩儿的孩子。年轻人不都是这样吗?”新哲这样说:“可能又是借着什么别的缘故出去胡闹了也说不定。”
  “唉~或许吧!”龚琪无奈并且困乏的伸了伸懒腰:“这小家伙儿,枉费我们这么去找她。”
  “什么嘛,人家再小也应该比你大。毕竟人家是正经的警校正规毕业生。”新哲这样说:“她或许跟我与海诺的年纪差不多的样子。”
  “行了行了,这点就不用解释了。”龚琪摇着手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总之是个问题人物就对了。这么晚了,我先去休息了,本来还想研究一下案情的,看来是老天爷的安排。那么我先去睡觉了。”
  “哦,寂寞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新哲开起了玩笑。
  “你死去吧你。”龚琪这样没好气的骂了句:“有箫大帅哥在,还轮不到你。是不是啊,大帅哥。”
  龚琪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坐在那里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你怎么了?”
  “啊,不。没什么。”
  “还在为那个女孩子担心啊?”龚琪这样问道:“你对所有的女孩子是不是都会无比上心啊?”
  我轻叹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想想也的确是如此,即便现在胡思乱想也没有什么用。我与新哲告辞,和龚琪一并走出了他的房间。我走在前面,龚琪则在身后并随即关上了新哲房间的门。我的脸上还是有些阴沉,龚琪看出了这点,不禁淡淡的笑笑。
  “你笑什么?”
  “笑你啊!”龚琪这样说:“笑你是那么的多愁善感。”
  “是吗?那还真是抱歉啊,我无法保持你那种所谓的开朗。”
  “还是为那个女警察?”
  我没说话,脸上依旧阴沉着。
  @末戮 2012-4-23 22:24:00
  顶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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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感谢!
  “算了,别想了。”她这样去安慰着我:“想也是白搭,我看她这次的确是凶多吉少的可能性会大一些。那么晚了,即便是要去忙自己的事,都到了附近难道不能先将资料交给我们之后再去玩吗?”

  “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

  “是啊,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龚琪这样说:“我们找过了不是吗?如果已经出事,那么早就出了。从她不接电话我们就可以了解到,那个时候或许她就已经死了。但是我更希望她是被人劫持,至少那样的话她还有命在,但是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

  “你能不能盼点好儿?”

  “唉~好吧好吧!我闭嘴好了。”

  龚琪见我有些生气,索性不再谈论这个话题。她向我摇了摇手,示意告辞,之后双手插兜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脸上的阴森却还是没有半点的消减。想起新哲打她的电话还是开着机的,我就总是对这个女孩的生命还抱有一线生机。毕竟那是一条生命,并且她和我们都一样年轻……

  时间已经是11:35分,而我躺在床上却仍旧辗转难眠。虽然我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什么,但是一闭上眼睛我的脑袋就不听我的使唤了。我没有见过刘海儿,但那张年轻稚嫩的面庞却浮现在我的眼前。

  “是啊,她和我们一样年轻……”

  我翻身坐起,之后摸到了床边的黑色风衣。在短暂而快速的紧趁利落之后我再一次走出了宾馆。729路公交车站,而我们似乎落掉了什么,这样的猜想不知为什么总是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着。夜晚静悄悄的,道路两旁的路灯明显有些昏暗,只有那天边的朦胧的月光在为我指着路。

  公交车站此时寂静得有些阴森。借着昏暗的路灯我看向那里,此时已经没有了人。修长的马路偶尔会有几辆不同牌子的汽车经过,但那却也只是转瞬即逝的事。马路的两边走道空无一人,大多数买卖铺户都已经关上了门,昏暗的路灯下此时只映衬出一道笔直却显得有些扭曲了的影子,那只是我自己而已。

  我轻叹了口气,寒冷的空气让我不禁有些战栗的感觉。我锁紧衣服,一时间很想抽烟。打火机就在我的衣兜里,可是香烟却已经没有了。我四下看看,不远的一处店门内还亮着灯光,硕大的招牌挂在上面,清楚得写着“烟酒专卖”的字样。我淡淡的笑笑,之后迈开步子,缓缓走向那里。
  @只爱花心大萝卜 2012-4-24 16:58:00
  写的很好,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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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
  “老板,一包红塔山白软。”
  “哦,好的。”
  年轻的不超过30岁的女老板应了一声,随即自不大的玻璃柜台中取出了一包我要的香烟。我简单的看了看,这是一处不大的小店,如果以目测衡量绝对超不过15平方。虽然不大,但小店的位置却很好,这里正好是临近马路十字路口的交界。附近公交车站也不在少数,由此可以推断,平时的时候小店的生意应该也算是不错的样子。
  “7块5。”老板这样说,抬头不禁看了看我并向我笑了笑。我微笑着点头作出回应并付了钱。
  “还不回家吗?”她问:“都这么晚了不是吗?”
  “哦,是啊。”我应了句,随即问道:“这里可以抽烟吗?”
  “哦,请随意。”女老板微笑着说。
  我笑笑,随即掏出打火机点起一支烟,吐出的白雾顷刻间弥漫了整个不大的小店。女老板原本坐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玩着什么游戏,眼下她停下了手里的游戏并将电脑屏幕合了上,似乎有要和我聊天的意思。
  “今天不打算回家了吗?”她这样问。
  “哦,闲着没事情,所以出来走走。”我笑着说:“老板不是也还没关门吗?现在这种天气应该没有什么客人的样子了。”
  “你不就是吗?”
  女老板媚笑着看着我,同时用一只纤细而白皙的手臂支住桌子,掀起的手指妩媚的托住下巴。她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指甲有做过美容显得十分好看,此时不住弹动着的食指甚至是有节奏般的轻抚着自己的红唇。她双眸上翘,目光中微微可见一些挑逗的色彩。
  “哈~平时的生意还是很好的样子吧?”我岔开了话题。
  “唉~还不错,都是为了生存啊。”女老板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勾魂儿,同时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让人怜悯的无奈:“生活无聊,一个人,一天只知道挣钱、花钱,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思?”
  我笑笑,没回答她,同时将目光转向屋外。一片寒冷的空气中,迷蒙的轻雾里是对面的一小片平房。那里是长街中最为阴森的地方,尽管或许在白天不怎么显眼,并且如果不是在这里的高台远远的眺望那里也是很难发现的样子。
  “那里……”

  “是永巷。”女老板那样回答:“整条街最为阴森和恐怖的地方,或许也是如今这里仅剩下的平房区了。入口只有一个,但那里却是个死胡同。”

  “没有路灯吗?”

  “切~那里的居民都搬走了谁还会在乎路灯?很快就要拆掉了的样子。”女老板这样说:“最近总是有施工队的人在白天出入那里并作出一些测量工作,那里的居民早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全都搬走了,相信推掉那里也只是最近这一段时间的事儿了。”

  “哦~是吗?永巷,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呢?”

  “不知道,那是差不多上世纪的产物了。房屋破败不堪,并且风水不好,听说住在那里的有一些老人,最后都是莫名的病死了。”女老板这样诡笑着似乎在对我讲着恐怖故事:“曾经那里死掉的老人都是病死在自家的,他们都很少有儿女并且无人照料,直到最后房间里散发出了尸体的臭味才有人发现。”

  “哦~原来如此。”我毫不经意的回答着女老板,但目光却还是不知为什么竟然定在了那里。

  “对了,小帅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没回答她,只是吸完了手里的最后一口烟。

  “对不起,我该告辞了。”我这样说。

  女老板有些诧异,一时间甚至还有些没反应的过来我便已推开了她小店的门走到了外面。外面的风很冷,或许是在小店里滞留了一段时间的缘故,此时甚至有些不适应。

  永巷,如此阴森的名字,此时它却就在我的不远处。那里没有路灯,却是黑洞洞的,残破而越显萧瑟的月光洒向那里,悠悠而黑洞洞的入口此时就像一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不归之路,它诡异的笑着,并于冥冥中似乎在向我招手。

  “那里是一条死路。对,死路……”

  我这样想着,同时已在那通往无尽恐慌的深巷前停住了脚步。但呆呆的看了一会儿,我还是迈开了步子,并缓慢的走向那幽静漆黑的深处。

  那里是繁华中唯一的不协调,也是或许唯一的阴暗的死角……
  @Alainde 2012-4-25 0:09:00
  挺不错的,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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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
  <4> 深巷 费解的疑点 不同的发现和见解

  幽深漆黑的死巷,看不到半点光芒。“滴答”、“滴答”的水声不知从哪里传来,那或许是顺着陈旧老房屋檐下的流淌。我掏出钥匙环,那里有一枚小型的紫光手电。将它打开,淡紫色的光线随即射出,虽然很暗,此时却是唯一可以照亮前方道路的向导。
  死巷宁静,或许因为是老式屋檐的遮挡所以很少能有光线照进来。我借着手电的紫光前进,不知这此时越显有些令人感到恐慌的九曲十八弯的小路到底会有多长?我知道它当然会有尽头,只是此时忽然会莫名的担心自己是否还出得来……
  我的脚步很慢,或许更应该说是小心比较贴切。黑色的雾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我虽然看不清楚,但却能感受得到。我用手电的暗光照亮着前进的地面,同时蹑手蹑脚的行动方便了仔细的观察和留意。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着,此时似乎每一瞬间我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噗通、噗通、噗通……”
  幽深的死巷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此时甚至有节奏得配合着时间显得紧蹙的呼吸。5分钟左右,自从走进这里我一直在心中不自禁的读秒。紫光照亮处的前方,此时出现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
  我停住脚步,调整呼吸。倾听四下,刚刚的脚步声停止。悠悠的深巷此时的确是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我缓缓的松了口气,心跳有些平静了。之后将原本就昏暗的光线聚焦,淡紫色的灯光停留在那散落的纸张上。
  纸张上面布满文字和打印体的越显有些不清晰的图片,此时被小路上潮湿和泥泞的肮脏所渲染。黑暗让我看不清上面的东西,但却看到了与字体不一样颜色的那点滴的滞留物。而那是,似乎有些显得赤红色的鲜艳。
  血,早已干涸了……
  我的心有些霎时间发凉的感觉,之后将手中的手电紫光在道路上缓慢的做出延伸。那里散落的纸张很多,并且都已污浊和泥泞。
  道路原本黑暗,而我或许已经有些习惯了这样的颜色。淡紫色的灯光照射下,随着它不断的向前延伸,新的颜色被阴森般的映射出来。那是白皙的甚至显得稚嫩的颜色,而那是一只赤裸着的似乎是属于女性的脚……
  发现尸体了。而那是一个年纪轻轻的赤裸着的女人,她此时静静的平躺在小路的中间,双手伸直还交叠而自然的放在小腹上,只是一双眼睛有些瞪得狰狞了些。她的腿有些劈开,私处显得扩张,看到她胸前一片空洞和血色的同时我甚至想象到她的心脏的确已经被人挖走了。致命伤的确是在她头部的眉心,此时伤口有些偏右。原本炙热的血液铺湿了一地,此时已经干涸和冰冷了。

  现场没有她的衣服,或许只能隐约的看见一些衣服布料的碎片。她的所有的东西,包括她的衣服都已经不见,留下的或许只是那此时还残留在地上的散落着的纸张。我拿起来仔细的看看,上面的文字虽然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得见的样子。那是案情档案的文件,所记叙的内容正是我们所需要的。

  “这是第几个牺牲品了?”

  我不知道。只觉得夜晚死巷的悠悠冷风此时划过我的脸颊,让我的人不禁微微的颤抖。那颤抖,是发自内心的……

  警笛的响声打破了原本沉静和死寂的夜晚,霓虹般不断闪动着的警灯的光芒照亮了被轻雾所迷蒙了的悠悠苍穹。死亡的气息更深了,停滞在这死路不通的永巷,此时苍凉和凄冷不禁让人有种窒息般的萧瑟。

  死者刘海儿,女,25岁。帝都警校应届毕业学生,T市新到的刑侦科警察。死亡时间推断为当晚7:30分到8:30分之间,死因为枪击致死。致命伤口为眉心处伤口,子弹还停留在伤口中,经确认凶器为普通的54式手枪。

  死者的胸前一片血色,皮肉是被人硬生生撕开,力道很大。破损处近20公分,皮肉的绽开如艺术般设计的雕花,心脏和衣物甚至死者的一切都被夺走,现场只有残留的衣物的碎屑。死者的私处明显张开,经检验有被人强暴的迹象。死者的体内和现场都没有体液的任何发现与痕迹,怀疑凶手施暴过程中使用了避孕套……

  “你是第一个发现者吗?”

  一个警察上前这样问我,而我却只是靠在一处墙角里默默的抽着香烟。那种表情的凝重或许是我无法形容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眉头当时褶皱得好厉害,那种紧绷的感觉让我怎么都放松不开。

  “我在问你,你是哑巴吗?”刑警提高了原本的嗓门。

  我看看他,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浮现了有些愤怒的感觉。我依旧没有说话,将目光瞄向他。我不清楚自己的目光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只看见在警灯照亮下的警察的脸上在与我目光相对的一霎那不禁产生了些许的恐慌。

  @Mxuan_D 2012-4-26 11:43:00
  凶手 怎么会找上这个年轻的女警呢?会是巧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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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对于现在我不方便解答,但是我只能告诉阁下这部小说是个计中之计。

  解答案件就像抽丝剥茧,往往我们在看到茧的时候总是想象到里面的东西,而那里面的东西就是真相。的确,但当我们将茧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东西也暴露无疑。我们会以为那是最后的真相,其实或许他是又一个茧也说不定。同理......
  他很年轻,年龄是绝对超不过26岁的。对于这一点,我敢作出绝对性的肯定。他的身体有些向后退的感觉,右手也不自觉的摸向了腰间别着的手枪。
  “怎么了?”
  阴暗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凝重且低沉般的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肃然。我轻轻的抬起目光,警灯霓虹闪烁下浮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他的脸黑得可怕,一脸凝重的味道让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哦~曾队。”刚刚还凶巴巴的警察在看到高大男人之后而变得态度松缓了下来:“我们找到了报警的人,就是他。”他用手指向我,同时面目中还停留着愤怒和有些害怕的感觉:“很难想象在这种时候竟然会有人来到这里,尸体的确停留在这里没有错,但我很怀疑他为什么会第一个发现死者,而且是这个时候。”
  “放弃你的怀疑吧,他不是凶手。”曾国强的声音冷冷且低沉,之后他将目光转向我看了看。我还是没有说话,他则轻吐了口气再次将目光转回警员的身上:“他叫箫海诺,是我的一位朋友。今天下午才来到本市的,这起案件很明显是曾经犯罪的延续。所以他不可能是凶手,因为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来过我市的迹象。”
  “哦~是曾队的朋友啊,那么真的是很抱歉。”警员这样说了句。
  随之又将头转向我看了看。目光中适才恐慌和愤怒的色彩此时变得荡然无存,或许留下的只是些许的歉疚。我看看他,淡淡的一笑,而更正确的说只是动了动嘴角。我脸上那时候的凝重与深沉或许是让我绝对笑不出来的。
  “好了,没事的。”曾国强打了个圆场:“我的这位朋友不会在乎这些,你去忙吧。”
  警员应了一声,随之离开。
  “这是必要的怀疑,你得原谅他,毕竟他是个警察。”曾国强缓缓的声音变得平静,似乎是在向我解释着身为警察的思路和责任。
  “这是第几个死者了?”我问。
  很显然,我没有和他在无聊的问题上纠缠的意思。曾国强有些不知所措,我抬头看了看他,再一次重复了我的问题。
  “哦~第11个了。”他这样回答。
  “已经确定了她就是你之前派来给我们送东西的刘海儿了吗?”
  “嗯~的确可以确定。”曾国强这样说:“体貌特征很明显,容颜也没有经过任何的毁坏。我敢确定的确是她没有错。”
  “她是你的手下吧?”

  “没错,她的确是归我来负责的。”

  我点点头,掏出第二支香烟再一次的点燃。曾国强看着我,此时幽深的永巷变得有些人声鼎沸,所有到此的警员都开始着忙碌工作。而在平时本来是少有问津的这里,此时却挂起了修长的警戒线。

  “有什么问题吗?”曾国强这样问了句:“如果没有的话,还得请你在之后回局里和我们做个笔录。虽然我的警员刚刚的问话有些无礼,但是他的怀疑的确也是符合绝对性的逻辑。这么晚了,刚刚到达本市的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默然,只是静静的抽烟。曾国强没有再将问题重复,他只是笔直的站在我的旁边,看着此时目光中充满着凝重的我缓缓的将手中的香烟慢慢的吸完。

  “又是一个年轻的生命啊,而我的确还是没有来得及……”

  我淡淡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来,之后远去。曾国强看着我的眼睛也慢慢变得温和,轻轻的叹息响彻在我的耳边,那或许是对于上苍安排命运的一种无奈,而作为世人,我们的生命中都充满着太多的无可奈何的不是吗?

  “还有烟吗?”

  “有。”

  我递给他一支并为他点了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吐出一片白雾……

  跟车回到警局并做完笔录的时候已经过了深夜的2:00钟,新哲和龚琪在我做出笔录的过程中也一起到了警局。时间有些显得漫长,警方的人员对我在第一案发现场的出现始终抱有着极高怀疑的态度。在这其中,曾国强的证词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他一直在为我做出着辩白,并极度肯定的向警局里的同事强调着我的不在场证明。

  的确,真正的凶案早在2周之前便发生了,第一个受害者应该是个工厂的女工。她的年纪应该在40岁左右,而那时我还的确在我所在的F市而并没有听说这起案件的任何事情的没有错。

  咦~这部作品竟然没人顶哎~都去看我的恶魔的教化场了吗?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走出警局的时候甚至新哲都开始询问我这样的问题。我看看他的脸,此时充满着无尽的质疑。我轻吐了口气,没有回答。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觉得那或许是长街中唯一的死角,一种直觉将我引向那里,之后却意外的发现了被害人。
  “这或许是他的直觉也说不定啊。”龚琪对我的行动做出了不怎么合理但却的确是事实的解释:“不过这的确让我很惊讶。刘海儿为什么会死在那里?”
  “怎么?”新哲对她的话来了些兴趣。
  “什么怎么?难道你没发现吗?”龚琪这样说:“永巷也就是发现尸体的第一案发现场,那可是在下了公交车后与我们的旅馆完全相反的方向。虽然那里的距离和车站并不是很远,但是那么晚了,她为什么会去那里?”
  龚琪的质疑直接点中了关键,而这也无疑就是我在发现尸体之后一直沉默和费解的原因。的确,如果是乘坐公交车的话那么下了车的确是应该前往旅馆的,并且依照刘海儿在短信里的说词她应该当时是怀有些抱歉的情绪,在这种情绪下,难道还有什么事会耽误她的时间吗?
  我真的是感到无比的费解。而就像龚琪所说,永巷是在距离车站并通往旅馆相反的方向。时间当时已经是8:05分,那么她为什么会向着相反方向的地方走去?她不认识路?但这个理由并不行得通,因为即便是不认识,她也不可能走向那漆黑幽静的布满着恐怖气息的永巷。那么让她改变自己的路线从而前往那里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她会是坐地铁来的吗?”龚琪这样问。
  “我觉得应该不会,毕竟坐地铁的话会比较麻烦。”新哲这样说:“而且就算是坐了地铁,那么永巷依旧是在距离站口相反的方向并且更远了。总之,这的确无法解释她舍近求远并走向这条永巷的原因。”
  “那么她有没有可能坐过了站?”龚琪这样问:“她在短信息里不是说过自己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吗?而这个所谓的耽误时间你觉得会不会是因为坐过了站点。”
  “公交车吗?”新哲问。

  “当然。”龚琪这样回答,之后又问了句:“早在九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去附近的729路公交车站找过她,那时候我好像是记得车站的名字。因为站牌上有写到,那叫什么来的?似乎是什么路中街。”

  “泰和路中街。”我这样回答:“而下一站应该是宁邰辅政路。”

  “哦~你记得还真的很清楚啊。”龚琪这样笑着说了句:“对,就是这样。那么她可不可能是在宁邰辅政路下的车呢?”

  “我认为可能性不大。”我沉静的说:“其实对于你的这种猜想我也是有想过的。但是729路公交车在泰和路中街之后就会走上高速公路,其路程我有留意过高速入口处的警示牌,上面写着5公里的字样,也就是说那是将近10站地的路程,那可是相当的遥远啊。如果她坐过了这一站,那么起码要回来的时间将错后25分钟左右,那么8:05分她是绝对不可能回得来的。”

  “哦,如果是那样的话的确如此。”龚琪这样说。

  “而且我认为她坐错站的可能性也是相当的小,毕竟她多半会是本地人。”我这样说:“还记得新哲给她家里挂的电话吗?接电话的人是她的妈妈。”

  “是的,我当然记得。”

  “对,她的妈妈就是本地口音。”我这样说:“所以我判断她的确也是本地人的可能性会比较大些。而既然是本地人,至少对这附近的交通应该是比较了解的样子。所以我认为坐错车的可能性虽然不能说没有,但是几率根本是微乎其微。”

  “嗯~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龚琪这样说。

  “那么现在就是没法解释她下了车为什么向相反方向走的原因了?”新哲这样说:“我们根本不能了解她为什么会在下了车之后为我发来了短信并且还往反方向而去,她简直就是个神经病。如果自己有事的话根本就不应该发来这样的短信,这分明是承认自己已经快到了之后又开小差儿去忙自己的事儿了嘛。”

  “自相矛盾?”我的牙缝中突然挤出这样的一个名词。龚琪瞪大的眼睛看着我,新哲似乎也从这个词汇中了解到了些什么。

  “是的,自相矛盾!!!”

  @无所谓快乐小职员 2012-4-28 15:17:00
  很好看
  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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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感谢!这是赏金侦探的第二部作品。第一部作品《恶魔的教化场》也在天涯有所连载。相比于这部以逻辑性作为推理的小说,那一部更趋于心理学的推理分析。还望多加指点!谢谢!
  这几乎是我们三个人都异口同声再次脱口而出的话语。
  “如果我的记忆没错的话,那么我记得当时你接到的只是显示了刘海儿电话号码的短信息对吗?”龚琪这样问新哲。
  “对,没错。”新哲这样坚定的回答。
  “短信息你可以编,我可以编,只要是拥有手机并且手机里面是刘海儿的电话号码那么所有的人都可以编写并发送过来的不是吗?”
  “嗯~的确是这样的没有错。”龚琪这样说:“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或许根据现场死亡时间的推断,刘海儿是在当晚的7:30分到8:30分遇害的来看,那么有可能在发短信息的时候,刘海儿就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短信息很可能是凶手发的。”新哲这样说:“而从他将信息发给我的情况来看,他的确详细的知道刘海儿这次出行的目的及更清楚的了解我就是他要去找的人不是吗?”
  “可是知道这件事的人有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这样问:“我们才刚刚来到本市的不是吗?并且警局里的人根本我们还都没见过的样子。”
  “但是我们见过了其中的一个。”龚琪这样说。
  “你是说曾国强吗?”新哲大惊失色:“不可能,老曾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的。我曾经和他共过事,他是个优秀的警察并且很有一个身为警察的素养及正义感。他不会去犯罪,更不可能是凶手。”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现在还不是定论。”我这样说:“但是我们在来之前的确有分析过这件案子的,凶手是个资深警察这可是你自己说过的。”
  “是,那的确是我说的。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老曾。”新哲坚定的辩解着。
  “先别说得那么绝对。”龚琪平静的说:“现在一切都是未知数,请保持你的冷静新哲队长。虽然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很想说人不可能永远的一尘不染,这么多年的不见或许他有些变了也说不定的。如果案情真的像海诺所分析的那样,这的确是曾经的犯罪的继承者的话,那么他沉静了11年而再度归来无非是为了某种目的。他曾经接受了凶手犯罪的手枪却始终没有出现,而海诺已根据心理方面分析过凶手的动态了,而这个动态此时如果用在曾国强的身上显然也是合情合理的不是吗?”
  新哲默然,想想曾经在来之前的分析,我的确是有那么去说过的。此时看看龚琪对于这件事的了解,看来乐琳已将所有的分析都告诉给了她。
  “短信息是凶手发的,这的确只是我们的推断而已。”我这样说:“但是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会大些。第一,如果以事实推论那么刘海儿的确是在下了车的时候被凶手盯上的。凶手无疑把她当成了目标,但无论这种跟踪刘海儿当时发现与否,我想她都不可能自己跑向反而人烟稀少的地方并且那是距离宾馆反方向的地方没错吧?”
  “是这样的没错。”龚琪对我的推断表示了肯定:“一个人往往被跟踪,最安全的措施就是找人多的地方走,这样是最安全的。当时的时间以短信作为根据的确是8:05分的样子,那时候虽然晚了,但是路上却不乏有行人。而无论从哪个角度想,刘海儿都不可能前往永巷,第一是那里荒无人烟,第二是那里根本就是距离自己的反方向的地方。”
  “我们先暂且不要想曾国强的嫌疑,而单以事实作出假设的推论。”我这样说:“是的,我们接到短信的时间是晚上的8:05分。而这只能确定那是由当时刘海儿的手机发来的短信,她在哪里我们不清楚,发短信的是不是她我们也不知道,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单以短信的内容上来看她当时多半已经在我们旅馆的附近了不是吗?”
  “嗯。”新哲点点头:“这一点分析得没有错。也有可能短信的确是她发的,并且她原本的计划的确是要来给我们送资料的。可是却因为某种原因让她不得不前往那条幽深死寂的永巷。”
  “老实说我想不出什么原因。”龚琪这样说:“所以我认为还是凶手借着手机发送短信息的可能性会大些,而他的目的或许就是要告诉我们刘海儿她就在这附近也说不定。”
  “有这个必要吗?”新哲这样问:“或许你想不出刘海儿前往永巷的原因,但是我同样也想不出凶手要发出这条短信的缘故的不是吗?难道他杀人还要告诉我们一声,这太不可思议了,不可思议到令人费解。”
  外面的世界或许对于我早已习惯,但乐琳却似乎变成了一匹撒了缰绳的小野马。我一直不能理解她下定决心来到外面的原因,难道她不怕了吗?转化的还真快。女人心,海底针。如今看看,似乎最让人难以理解的还是青春的女孩。
  女生像只小小鸟,“叽叽喳喳”不得了。只要瞪眼一跺脚,逃跑!
  不知为什么又回想起初中时代流传在我们学生间的顺口溜儿。但现在想想,似乎来形容如今的女生有点不太实际。后面的话丝毫不着边,在我的印象里女人一直比男人可怕。但是前面的两句,此时在乐琳的身上,我倒是深有体会。
  玩得有些累,而我和葛淑云就这样一个劲儿的陪她疯闹。筋疲力尽的时候看看表,才发现已经是下午的6:45分。看看街边,对面就是一家兰州拉面馆。看来今天的晚餐要选在这里了,我心中这样想。
  一人一碗拉面,除了我是大腕,剩下的两个人都是小碗。价格嘛,还算公道。但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真是应该感到庆幸,但是很可惜的是吃饭都闲不住的乐琳竟然还要搞些莫名奇妙的东西和行动。
  “我渴了!”
  她就像一个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如今撅着嘴在向我抱怨。
  “面里有汤。”
  “那个怎么行?”乐琳嘟着嘴抱怨着:“我想喝营养快线,果粒奶优也行。”
  “这里点很贵的!”
  “反正我想喝。”
  我轻吐了口气,想想还真是没办法。毕竟是个孩子,并且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怎么说也应该顺着。于是我到了前台要求点饮料,却发现除了酸梅汤、可乐、雪碧、橙汁和矿泉水之外,根本没有奶制饮料。毕竟是拉面馆,进那种饮料哪里卖得出去?
  “没有你要的奶制品饮料。”我无奈的说:“要不喝橙汁怎么样?”
  “我不要!我只想喝营养快线和果粒。”乐琳有些孩子气般的不高兴:“我记得这一路上我们经过了一家小卖部,那里有得卖。”
  “什么?!?”我不禁一阵愕然。的确,在我们来的这一路上的确是看到了一个小卖部,但那里距离这个饭馆起码也有一站地左右的距离,为了一瓶饮料,真的值得吗?本想抱怨,但想想还是算了。“好吧!你坐着,我去帮你买!”
  我回到桌子前取风衣,才发现乐琳早将大衣穿在了身上。葛淑云吃东西很慢,此时还没有吃完。
  第89楼作废!更新错了小说!这是《恶魔的教化场》要更新的!请版主大哥帮忙删除一下!谢谢了!
  “哦,你这么说似乎也对。”龚琪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时将目光又转向我:“海诺,你不是刚刚也说这条短信是凶手发出的几率会比较大些的吗?而你只说了其中之一的缘故,那么别的呢?你的其他证明性的认知又是什么?”
  “还记得你在列车上对这起案件作出的分析吗?”
  我突然间岔开了话题。龚琪和新哲对此都十分不解,龚琪瞪大的眼睛看着我似乎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分析?你说哪个?”
  “就是你说过的凶手可能是有意要杀某个人而做出的设计。”我这样说:“而我个人认为,如果你的思路是对的的话,那么刘海儿有可能就是凶手预先设计好的目标。而这一次的凶杀会和之前的有所不同的样子,因为这次的被害人并非机选,而是预先的拟定。”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认识?”新哲这样费解的问:“被害人只是个小警察,平时里做事情吊儿郎当的,凶手怎么会刻意的去要杀这种人呢?”
  “是啊,我也认为可能性不大。”龚琪这样说:“老实说我在列车上的确有这样分析过的,但是我所针对的是曾经和那原本的凶案有直接联系的人,或者是一些至少在社会背景上比较复杂的人。像刘海儿这样的年轻小警察,我不认为凶手会对此做出预先的设计。”
  “是吗?那么强奸是从何而来呢?”我这样问:“之前的案件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听新哲的叙述似乎并没有在抢劫枪击杀人之余凶手有强奸的习惯出现,或许那是我不怎么了解案情所致,但我认为案件新哲曾经对我宣讲的很清楚,这样如果是惯有的细节他一定不会错过的不是吗?”
  “哦,这一点的确是与之前的案件不同。”新哲这样说:“老实说的确没错,虽然是在电话里,但是T市刑侦科的专员已经告诉了我这连环凶杀的大致内容,其中重要的环节应该是一点都不落的,但他们却没有提到过这一点。”
  “是吗?那么就是在这起案件中才新发的了?”龚琪这样说:“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死者那么年轻和漂亮,作为真凶起了歹心也是理所应当的。可能是临时性的变化也说不定的,而这未必需要什么预先设计。”
  “是啊,如果当时这样的话当然用不着设计。”我这样说:“但是你认为向来没有这样嗜好的凶手会有随身携带避孕套的习惯吗?”
  抱歉啊,亲爱的兄弟姐妹们!昨天我出去一天没着家,所以没有更新,特此道歉!
  “避孕套?对啊,死者的检测报告上写到被强暴过,但是现场没有任何体液发现的迹象,怀疑凶手使用了避孕套的。”龚琪这样说:“这的确是值得研究的话题,从来在别的案件中没有过施暴迹象的凶手这次竟然会随身带来避孕套?这太难以令人相信了。”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我继续了自己的话:“或许这是尸检报告上所没有显示的东西,而曾经的凶杀案也的确没有被害人还手的迹象。但这次的对象似乎不一样,虽然对方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警察,但是我认为毕竟是职业的关系,而且还是走进那么阴森和恐怖的地方,难道她就没有一点提防的意思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新哲似乎听出了我话中还隐藏着别的什么意思。
  “就像你刚刚说的,刘海儿在下了车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这本身就是一个谜。”我这样说:“而她死的地方还正好是整条长街最为阴森和恐怖的永巷。那么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她会去哪里?我认为让这样的一个警察放弃自己的任务而走向那里,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吧。因为那个地方的阴森,甚至是很多人都不敢去的地方。男人尚且畏惧,一个女人,你觉得她为什么会去哪里?”
  “你认为那也是凶手预先的设计吗?”龚琪这样问道:“但是我的确是想象不出这和发短信的人是谁会有什么关系。”
  “老实说我也说不清楚。”我这样说:“只觉得凶手在这次凶案中设计了一切,其细致程度甚至到达了每一个细节,所以我认为他应该不会给刘海儿任何翻盘的机会。没错,或许就连发个短信的机会都不会给她的。”
  “哦~很独到的分析。”新哲这样说,同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这对于之后的也就是凶手发出短信的认知,你的想法是不是过于草率了。毕竟那和你的分析毫不相干,你所谓的依据老实说也是没有什么联系的不是吗?”
  “或许吧。”我这样说:“但是有一点我们是可以绝对性的肯定的。那就是凶手在这之前对这一次的犯罪做出了绝对的拟定,而这一点是与或许之前的凶案完全不同的。”
  “他强奸了被害人?但是他为什么要在这一次实施强奸呢?”龚琪突然提出了这样的设想:“如果那之前是完全没有过的行为,那么这次让他破例的行动又意味着什么?这根本就是暴露了他的一些内在的信息的不是吗?至少我们会认为他是个男人。”
  “难道你认为不是男人吗?”新哲这样问:“曾经挖走死者的心脏的举动可是每次都有的,死者皮肉的绽开都是被人硬生生的撕开,而拥有这种力道的家伙,我想那是很多男人也许都做不到的,至于女人的话那就更不要说了。所以凶手是个男人,这点的确是无容置疑的事情不是吗?”
  “哦~或许你是对的吧。”龚琪这样说了句。
  “总之这件案子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们去研究一下。”我这样说,之后将目光转向新哲并问道:“之前这起系列案件的资料你是否有向你的同行们索取?”
  “哦,是的。我在警局的时候就向他们索要过了,而现在这起案件的所有资料都在我的手中。”新哲这样说:“你应该庆幸我想到了这一点并予以了实施。现在距离早晨的时间已经不是很多的样子了,我们可以回宾馆继续我们对这一系列案件的分析。”
  “那里有之前被害的所有死者的资料吗?”龚琪这样问。
  “当然,并且很全面。”新哲这样说:“对于这点你应该相信我们。但很遗憾的是这里面没有这次的被害人刘海儿的,毕竟时间有些急促,有些东西还需要细致的做出调查才能形成文件式的纸张出现。这需要些时间,估计明天的时候就可以了,但是我要到了刘海儿个人的一些相关资料,希望能为我们的分析带来些新的线索。”
  “是吗?那很好啊。”龚琪这样说了句,之后淡淡的笑笑。
  我看看手表,时间已经是午夜的3:15分。或许在不到2~3个小时后黎明就要缓缓来临,但是属于我们的黎明此时却还显得很遥远。我轻叹了口气,看看前方,依旧是一片漆黑的朦胧上了一层雾气。光线有些显得昏暗的路灯还亮着,照在我们的身上,映射出三个交叠在一起的越显有些扭曲了的身影。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直觉告诉我这不会是罪恶的终结,或许只是一个短暂的停顿而已……
  @玄通灵异风水论坛 2012-5-1 20:23:00
  玄通灵异风水MK专用章
  广东高州十二代封皇九代拜相之风水地
  五爪金龙风水穴
  妖王墓风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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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资料 不同的看点 海儿母亲的哭诉



  回到宾馆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深夜的3:30分。或许是因为凶案恐慌的延续,让我们现在谁都没有半点睡意。

  2012年3月7日,风雨夜雷电交加。时间为夜晚23:00~凌晨2:00之间,凶案地点为T市城郊明道街第105号,尼子胡同中段发生四起抢劫枪击杀人案。死者依照先后顺序为附近工厂女工、胡同在租夜归白领住户、歌厅小姐与一名衣衫褴褛的在附近长年靠收废品为生的垂暮老人

  四位死者经调查没有身份上的任何线索连接,可见为凶手机选的随机出现人物。死因皆为被枪击击中眉心而毙命,现场没有任何打斗迹象。四位死者的财物被搜刮而空,包括钱包、手机等一切贵重物品。他们的胸腔都是一片空洞和血色,其形状如艺术般设计的雕花。另外他们的心脏也都不翼而飞,显然是被凶手带走了。

  资料很详尽,下面甚至附带了被害人的家庭及社会背景关系和现场工作人员的具体勘察结果。现场图片在靠上面的部分,虽然是黑白图片,但还是让人看上去血淋淋的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另外,四位死者都是躺在一起,并无被故意摆弄的意思。

  龚琪对上面的内容看得很仔细,新哲则很重视现场的图片。我的目光则更多地放在了其中的一个人身上,而对于这个人我关注的地方会比较多。

  “嗯……”

  我有些质疑的看着我关注的资料,眉宇间停留的阴霾或许是令人难以形容的深沉。我轻吐了口气,抬头松缓松缓脖子,却发现旁边的龚琪在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直视着我。

  “怎么了?”我问。

  她撇撇嘴巴,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目光马上移开的同时也留下了一种不屑的眼神。我懒得理她,继续之后的研究。

  2012年3月9日,阴。时间夜晚9:00~11:00之间。凶案地点为T市市区润华源公寓第三小区地下停车场尽头,诸如上述犯罪的延续第二次发生。死者为一家三口,丈夫42岁,妻子27岁,他们的孩子是个年仅只有7岁的女孩。

  凶案手法与第一次基本相同,只不过这一次的受害人是相互关联的一家人。现场图片我有看过,有点惨不忍睹般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眉头皱的更紧。图片中的女孩和她的妈妈都很漂亮,我再一次留意起了我比较关注的人物。龚琪的眉头皱得甚至变得更加扭曲了,但我懒得在乎这些,或许我心中此时的疑惑因为连续的两次的关注内容所得而变得更加的令我难以理解吧。
  @Mxuan_D 2012-5-1 19:03:00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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