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电梯监控
作为刑警，SCD众人无法选择自己工作的时间，所以在别人安然入梦的时刻，他们出完现场，还要回局里工作。
杜衡站在走廊里的咖啡机旁边，微微地闭着双眼，慢慢等待。
相比其他人，他的状态还算不错，以前做医生的时候，也经常加班，他早已习惯了。
谢长骥一出门就看到了闭目养神的杜衡，他微微有些心疼，慢慢地朝杜衡走过去。
听到谢长骥的脚步声，杜衡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谢长骥，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微笑。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谢长骥的眼中只有杜衡的笑容，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他脑海中有一句话挥之不去“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杜衡歉意地笑了笑，端起咖啡壶，道：“好了，大家一人来一杯，不至于太困。”他以为谢长骥是来找他回去开会的。
事实上，谢长骥的确是来找他开会的。
刚才，众人在会议桌前坐好以后，谢长骥环顾一周，发现杜衡不在，尽管他知道杜衡应该是去接咖啡了，很快就会回来，但还是在头脑做出反应之前，就出来找杜衡了。
谢长骥不想思考为什么他不愿杜衡离开自己的视线片刻，他抿着嘴唇，紧走几步，到了杜衡跟前，伸手接过杜衡手中的咖啡壶，然后转身道：“走吧。”
杜衡“嗯”了一声，和他并肩而行。
两人还没有进SCD大门，就听到曲如风的大嗓门：“嵇老师，真的假的，你不是骗傻小子的吧？”
紧接着响起嵇毓的声音：“骗得就是你，傻小子，哈哈。”
杜衡和谢长骥一进门，就看到了乐不可支的嵇毓和冲他翻白眼的涂灵，以及被骗后恼羞成怒的曲如风和无可奈何、微微摇头的沈遥。
杜衡轻笑一声，觉得何其有幸，能跟这些人一起工作。
谢长骥轻轻咳了一声，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
曲如风不好意思地看看他们，道：“队长，杜医生，你们回来了？”
谢长骥面无表情，杜衡笑着问曲如风：“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曲如风连忙跟杜衡告状：“杜医生，嵇老师说我是神兽计蒙，只是血脉没有觉醒，只要在庚申年晚上，去海河河面之上，吸收月华中的什么帝流浆，就能觉醒血脉。”
杜衡笑道：“这不是很好么？”
曲如风闷闷地道：“如果是真的，那当然好了，可是神兽又不能批发，哪里有那么多？而且……”曲如风声音有点委屈：“而且，下一个庚申年是2040年，早着呢！”
杜衡摇摇头，道：“不是神兽也没有关系啊，一般异兽都打不过你。”
曲如风猛灌一大口咖啡，道：“可是，我还是很羡慕队长他们，又能变身，力量又强大，多好！”他想了想，又问：“对了，杜医生，什么是帝流浆啊？”
杜衡思考了一下，道：“根据我的理解，帝流浆是一种浓缩的能量流，蕴含在月华之中。据清代袁枚的《续新齐谐》，帝流浆的形状如无数橄榄，万道金丝，纍纍贯串，垂下人间，草木受其精气，即能成妖。所以，应该能让神兽或者异兽的血脉觉醒吧？”
听了杜衡的解释，曲如风一声哀嚎，道：“真的有用啊？为什么我不生得早点或晚点呢？嵇老师，有没有什么可以做帝流浆的替代品啊？”
嵇毓一脸坏笑，道：“生死关头也能觉醒，要不，你割一下手腕试试？”
涂灵实在听不下去了，将手中的杯子“啪”一声放在桌子上，然后道：“你们出现场时候，我检查了一下犯罪现场的监控录像。”
见众人看他，涂灵继续道：“棕榈国际各处的摄像头是联网的，所以我在局里就能查看。”
沈遥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涂灵在大屏幕上调出录像的画面，然后指着画面上的一个女人道：“这个是我们的受害者，叫宋阳，这是她在晚上10点20分从18楼进入电梯时候的影像，当时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监控中的确只有宋阳一个人，她背对着众人，站电梯门左边按键板的前方，身穿一件半长的白色羽绒服，黑色的长直发披散在肩上，典型的冬装版的贞子，有点瘆人。
然后，电梯门关上，缓缓下行。
宋阳很放松地站着，不时抬头确认一下楼层。
沈遥皱着眉头，问道：“宋阳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么晚了，一个女人，而且她手中什么都没有拿。我前妻说过，女人如果不拿包，是不会出门的，因为要带出门的东西太多，口袋根本放不下。”
嵇毓也道：“她好像有特意打扮过，不像是去楼下的便利店里买宵夜。”
曲如风道：“她老公出差了，她还这么晚出去，难道是有外遇？”
嵇毓附和他，道：“有可能，也许她的外遇对象就在一个小区里，所以才什么都不用带？涂灵，她按得是一楼的按钮么？”
涂灵定住画面，指着电梯门右边的另一个按键板道：“是，你看，只有1楼按键的灯是亮的。”
嵇毓道：“也就是说，如果她有外遇，对象不是同一个楼的。”
杜衡摇摇头，道：“不要轻易地下结论，虽然宋阳已经去世了，但是女人名声很重要。”
曲如风有点不服气地说：“杜医生，你是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劈腿、出轨的人多得是，他们都不当回事儿。”
杜衡摇摇头，继续看监控录像。
电梯的门在十三楼的时候开了，可是却并没有人进来，走廊里的灯好像坏了，外面乌漆麻黑的。
宋阳的表现变得有点奇怪，她伸头往走廊里看了一眼，然后突然手忙脚乱地按关门键。
门很快的关上了，众人能够感觉到宋阳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电梯里的大灯突然闪了一下，宋阳立刻紧张地抬头看那灯。
在她的注视下，电梯灯又恢复了原来的亮度。
就在宋阳再次放松下来之后，电梯灯就突然灭了，SCD的大屏幕也是一片黑暗。
整整30秒之后，灯才重新亮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宋阳已经俯卧在电梯里，人事不知了。
没有人知道，在灯灭的这30秒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电梯直接从13楼掉到了1楼，还是有人或异兽，天生神力，将宋阳大力掼在地上，造成摔死的假象。
一切就结束之后，电梯的门在1楼打开了，楼道里灯火通明。
结果，10秒之后，一楼走廊里的灯也灭了。
随后，SCD众人看到电梯外有一个人影路过，他朝电梯转了下头，马上快步离开，因为突然加速，还险些摔倒，这人应该就是报案的冯元了。
监控录像看完了，SCD众人还在思考，并没有人马上说话。
良久，谢长骥道：“事情太诡异了，应该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谋杀。”
杜衡也点头道：“我赞成队长的观点，我觉得宋阳在13楼电梯门打开之后，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她之后的情绪明显不对，可是，她究竟看到什么了？”
曲如风兴奋道：“会不会是厉鬼啊？我们要不要查一查13楼有没有出过什么案子，有没有凶宅啊？”
沈遥看了看曲如风，摇头道：“宋阳是个女人，虽然对比一般女人，她的胆子算比较大的了，但是也没有大到哪去，能让她害怕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猜。”
嵇毓道：“涂灵，我觉得你真的可以去查查，看看13楼有没有出过人命？既然凶手让电梯停在13楼，肯定有他的道理，应该不完全是因为13这个数字不太吉利。”
涂灵点头不语。
杜衡道：“嵇毓，你有没有听说过可以控制电的异兽？”
嵇毓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不过看《格林》里面，似乎有电鳗怪，难道这次的异兽是从国外进口的？”
杜衡道：“有可能，我去问问斯蒂芬，看看电鳗怪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他顿了一下，又道“凶手似乎可以控制整栋大楼的电力系统，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宋阳真的是摔死的。”
嵇毓道：“而且，凶手很精通心理学，他有两次都是在宋阳完全放松下来之后，马上发生变故的，就算宋阳不被摔死，估计也得被吓个半死。这女人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这么折腾她，实在太可怜了。”
谢长骥道：“既然是谋杀，凶手与受害者之间总会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明天早上，沈遥、曲如风，你们去给受害者的丈夫和父母做一下笔录，我和杜衡去找前两次受害者的家属聊聊，涂灵，你查一下是否能把三个受害者联系起来。嵇毓，你明天忙么？”
嵇毓摇头，道：“最近没有什么事，项目刚刚中期考核过。”
谢长骥道：“那你协助涂灵？”
听了谢长骥的话，嵇毓转头对涂灵做了个鬼脸，然后说：“好！”
涂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可是嘴角却是弯弯的。
半夜，谢长骥和杜衡终于推开了家门。
谢长骥对杜衡说：“你还是叫我长骥吧，队长我听着不习惯。”
杜衡笑了笑道：“我在家里叫你长骥，出去还是叫你队长比较好吧？”
谢长骥转头凝视他的眼睛，道：“你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叫我长骥！”
杜衡的脸红了，他慌乱地点了点头，然后跟谢长骥道了一声晚安，便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谢长骥看着他逃走的背影，眸色幽深。
作为刑警，SCD众人无法选择自己工作的时间，所以在别人安然入梦的时刻，他们出完现场，还要回局里工作。
杜衡站在走廊里的咖啡机旁边，微微地闭着双眼，慢慢等待。
相比其他人，他的状态还算不错，以前做医生的时候，也经常加班，他早已习惯了。
谢长骥一出门就看到了闭目养神的杜衡，他微微有些心疼，慢慢地朝杜衡走过去。
听到谢长骥的脚步声，杜衡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谢长骥，露出一个略显疲惫的微笑。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谢长骥的眼中只有杜衡的笑容，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他脑海中有一句话挥之不去“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杜衡歉意地笑了笑，端起咖啡壶，道：“好了，大家一人来一杯，不至于太困。”他以为谢长骥是来找他回去开会的。
事实上，谢长骥的确是来找他开会的。
刚才，众人在会议桌前坐好以后，谢长骥环顾一周，发现杜衡不在，尽管他知道杜衡应该是去接咖啡了，很快就会回来，但还是在头脑做出反应之前，就出来找杜衡了。
谢长骥不想思考为什么他不愿杜衡离开自己的视线片刻，他抿着嘴唇，紧走几步，到了杜衡跟前，伸手接过杜衡手中的咖啡壶，然后转身道：“走吧。”
杜衡“嗯”了一声，和他并肩而行。
两人还没有进SCD大门，就听到曲如风的大嗓门：“嵇老师，真的假的，你不是骗傻小子的吧？”
紧接着响起嵇毓的声音：“骗得就是你，傻小子，哈哈。”
杜衡和谢长骥一进门，就看到了乐不可支的嵇毓和冲他翻白眼的涂灵，以及被骗后恼羞成怒的曲如风和无可奈何、微微摇头的沈遥。
杜衡轻笑一声，觉得何其有幸，能跟这些人一起工作。
谢长骥轻轻咳了一声，房间里立刻安静下来。
曲如风不好意思地看看他们，道：“队长，杜医生，你们回来了？”
谢长骥面无表情，杜衡笑着问曲如风：“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曲如风连忙跟杜衡告状：“杜医生，嵇老师说我是神兽计蒙，只是血脉没有觉醒，只要在庚申年晚上，去海河河面之上，吸收月华中的什么帝流浆，就能觉醒血脉。”
杜衡笑道：“这不是很好么？”
曲如风闷闷地道：“如果是真的，那当然好了，可是神兽又不能批发，哪里有那么多？而且……”曲如风声音有点委屈：“而且，下一个庚申年是2040年，早着呢！”
杜衡摇摇头，道：“不是神兽也没有关系啊，一般异兽都打不过你。”
曲如风猛灌一大口咖啡，道：“可是，我还是很羡慕队长他们，又能变身，力量又强大，多好！”他想了想，又问：“对了，杜医生，什么是帝流浆啊？”
杜衡思考了一下，道：“根据我的理解，帝流浆是一种浓缩的能量流，蕴含在月华之中。据清代袁枚的《续新齐谐》，帝流浆的形状如无数橄榄，万道金丝，纍纍贯串，垂下人间，草木受其精气，即能成妖。所以，应该能让神兽或者异兽的血脉觉醒吧？”
听了杜衡的解释，曲如风一声哀嚎，道：“真的有用啊？为什么我不生得早点或晚点呢？嵇老师，有没有什么可以做帝流浆的替代品啊？”
嵇毓一脸坏笑，道：“生死关头也能觉醒，要不，你割一下手腕试试？”
涂灵实在听不下去了，将手中的杯子“啪”一声放在桌子上，然后道：“你们出现场时候，我检查了一下犯罪现场的监控录像。”
见众人看他，涂灵继续道：“棕榈国际各处的摄像头是联网的，所以我在局里就能查看。”
沈遥问道：“有什么发现么？”
涂灵在大屏幕上调出录像的画面，然后指着画面上的一个女人道：“这个是我们的受害者，叫宋阳，这是她在晚上10点20分从18楼进入电梯时候的影像，当时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
监控中的确只有宋阳一个人，她背对着众人，站电梯门左边按键板的前方，身穿一件半长的白色羽绒服，黑色的长直发披散在肩上，典型的冬装版的贞子，有点瘆人。
然后，电梯门关上，缓缓下行。
宋阳很放松地站着，不时抬头确认一下楼层。
沈遥皱着眉头，问道：“宋阳这是要去哪里啊？这么晚了，一个女人，而且她手中什么都没有拿。我前妻说过，女人如果不拿包，是不会出门的，因为要带出门的东西太多，口袋根本放不下。”
嵇毓也道：“她好像有特意打扮过，不像是去楼下的便利店里买宵夜。”
曲如风道：“她老公出差了，她还这么晚出去，难道是有外遇？”
嵇毓附和他，道：“有可能，也许她的外遇对象就在一个小区里，所以才什么都不用带？涂灵，她按得是一楼的按钮么？”
涂灵定住画面，指着电梯门右边的另一个按键板道：“是，你看，只有1楼按键的灯是亮的。”
嵇毓道：“也就是说，如果她有外遇，对象不是同一个楼的。”
杜衡摇摇头，道：“不要轻易地下结论，虽然宋阳已经去世了，但是女人名声很重要。”
曲如风有点不服气地说：“杜医生，你是不了解现在的年轻人，劈腿、出轨的人多得是，他们都不当回事儿。”
杜衡摇摇头，继续看监控录像。
电梯的门在十三楼的时候开了，可是却并没有人进来，走廊里的灯好像坏了，外面乌漆麻黑的。
宋阳的表现变得有点奇怪，她伸头往走廊里看了一眼，然后突然手忙脚乱地按关门键。
门很快的关上了，众人能够感觉到宋阳似乎是长出了一口气。
正在此时，电梯里的大灯突然闪了一下，宋阳立刻紧张地抬头看那灯。
在她的注视下，电梯灯又恢复了原来的亮度。
就在宋阳再次放松下来之后，电梯灯就突然灭了，SCD的大屏幕也是一片黑暗。
整整30秒之后，灯才重新亮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宋阳已经俯卧在电梯里，人事不知了。
没有人知道，在灯灭的这30秒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是电梯直接从13楼掉到了1楼，还是有人或异兽，天生神力，将宋阳大力掼在地上，造成摔死的假象。
一切就结束之后，电梯的门在1楼打开了，楼道里灯火通明。
结果，10秒之后，一楼走廊里的灯也灭了。
随后，SCD众人看到电梯外有一个人影路过，他朝电梯转了下头，马上快步离开，因为突然加速，还险些摔倒，这人应该就是报案的冯元了。
监控录像看完了，SCD众人还在思考，并没有人马上说话。
良久，谢长骥道：“事情太诡异了，应该不是意外事故，而是谋杀。”
杜衡也点头道：“我赞成队长的观点，我觉得宋阳在13楼电梯门打开之后，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她之后的情绪明显不对，可是，她究竟看到什么了？”
曲如风兴奋道：“会不会是厉鬼啊？我们要不要查一查13楼有没有出过什么案子，有没有凶宅啊？”
沈遥看了看曲如风，摇头道：“宋阳是个女人，虽然对比一般女人，她的胆子算比较大的了，但是也没有大到哪去，能让她害怕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有办法猜。”
嵇毓道：“涂灵，我觉得你真的可以去查查，看看13楼有没有出过人命？既然凶手让电梯停在13楼，肯定有他的道理，应该不完全是因为13这个数字不太吉利。”
涂灵点头不语。
杜衡道：“嵇毓，你有没有听说过可以控制电的异兽？”
嵇毓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不过看《格林》里面，似乎有电鳗怪，难道这次的异兽是从国外进口的？”
杜衡道：“有可能，我去问问斯蒂芬，看看电鳗怪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他顿了一下，又道“凶手似乎可以控制整栋大楼的电力系统，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宋阳真的是摔死的。”
嵇毓道：“而且，凶手很精通心理学，他有两次都是在宋阳完全放松下来之后，马上发生变故的，就算宋阳不被摔死，估计也得被吓个半死。这女人也不知道是得罪谁了？这么折腾她，实在太可怜了。”
谢长骥道：“既然是谋杀，凶手与受害者之间总会存在千丝万缕的关系，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明天早上，沈遥、曲如风，你们去给受害者的丈夫和父母做一下笔录，我和杜衡去找前两次受害者的家属聊聊，涂灵，你查一下是否能把三个受害者联系起来。嵇毓，你明天忙么？”
嵇毓摇头，道：“最近没有什么事，项目刚刚中期考核过。”
谢长骥道：“那你协助涂灵？”
听了谢长骥的话，嵇毓转头对涂灵做了个鬼脸，然后说：“好！”
涂灵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可是嘴角却是弯弯的。
半夜，谢长骥和杜衡终于推开了家门。
谢长骥对杜衡说：“你还是叫我长骥吧，队长我听着不习惯。”
杜衡笑了笑道：“我在家里叫你长骥，出去还是叫你队长比较好吧？”
谢长骥转头凝视他的眼睛，道：“你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叫我长骥！”
杜衡的脸红了，他慌乱地点了点头，然后跟谢长骥道了一声晚安，便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谢长骥看着他逃走的背影，眸色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