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白名单》盘点近十年间警方极力侦破,最终却悬而未果的中国式冤案

  18 谁是内鬼
  我特想喊一嗓子,给大嘴提醒,但话到嘴边我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我想的是,自己真要提醒了,铲车司机也能听到,一旦他先使劲踹大腿,我岂不是帮倒忙了?
  我选择闷不吭声的凑过去,半路我还捡起一个石头。我绕到铲车司机后面,猛地跳了起来。
  借着这股势头,我双手举石头,对准铲车司机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上去。
  我听到嘎嘣一声响,也不知道是石头坏了还是他脑袋被开瓢了,反正这么一下子后,铲车司机双眼上翻,也没精力跟大嘴互掐了。
  大嘴来劲了,对着铲车司机抽了一巴掌,伴随砰的一声,铲车司机侧歪到地上。
  我看大嘴不解恨,还要施虐,急忙把他拉住了。我的意思,咱们大老爷们,不对老弱病残晕下手。
  大嘴摸着自己已经有些发紫的脖子,骂咧一句。
  我俩一起把铲车司机抬到红轿车司机的旁边,又用绳子把他捆好。大嘴问我和妲己,“接下来怎么办?联系警察过来抓人?”
  妲己笑了,反问说,“嘴哥,咱们不就是警察么?先就地审问他们!”
  我也是这意思,而且我还是那态度,这俩“司机”绝不是偶然针对我们。
  我特想知道,我们夜里偷偷来三娅,这么机密的事,他俩是怎么收到消息的?
  我盯着他俩看了看,相比之下,红轿车司机伤的轻,也更容易跟我们交流。我就指着他,说可他先来。
  大嘴趁空去夏利车里一趟,这里有几瓶我们喝剩下的矿泉水。他把瓶子拿过来,这期间我把红轿车司机拽坐起来了。
  我扶着红轿车司机,大嘴拧开矿泉水,对他脸上哗哗浇着。
  红轿车司机被这么一刺激,很快醒了。他冷不丁有点迷茫,但大嘴喝了几句,让他彻底知道现在的形势了。
  大嘴也不客气,伸手拽着他头发,弄得他面冲上,又俯视的问他,“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说,谁他娘的指示你来的?”
  红轿车司机还耍横了,呵呵笑了,吼着说,“没人指示,老子就看你们不爽,怎么滴?”
  他嘴里有血,甚至唾液也多,这么一吼,喷大嘴一脸。
  这把大嘴气的,使劲抹了抹脸后,握的拳头嘎巴嘎巴响。
  我看那意思,大嘴想削他。我觉得这还不够劲,就让大嘴等等。
  妲己一直在旁站着,喷火器就放在她脚下。我凑过去把喷火器拿起来了。我在警校培训时,也摆弄过这玩意儿,知道怎么用。
  我就一手拎瓶子,一手捏喷嘴,让大嘴躲开,又对着红轿车司机的头上方嗤的来一下子。
  一股火苗迅速出现了,别看它没烧到红轿车司机的脑袋,但很有声势,尤其还有几滴燃料落下来,溅到红轿车司机的身上了。
  红轿车司机当场就吓哆嗦了,呃呃几声。我看的出来,他有松口的迹象,这是好事。
  我又把喷嘴往前凑了凑,举在他眼前,跟他说,“兄弟,这三更半夜又在乡村树林里的,别逼老子,不然把你烤了,再丢到铲车里,到时就说你袭警,我们防卫过程中,你没及时逃出来,死在车里,你又能怎么样?”
  红轿车司机脸变得撒白,大嘴更绝,一把拽住他胳膊,这就往燃烧的铲车那边拖,一边还跟我说,“圈儿,你墨迹这么多有啥用?咱们逮住两个,先整死一个解解气,一会审问另一个去。”
  红轿车司机心里防线彻底崩了,喊着说,“慢慢,我交代。”
  大嘴一时间没理会,又把他拖出去老远,之后才重重把他摔到地上,用最高声调吼着,“快说!”
  红轿车司机有点无语伦次了,却跟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了一大堆。
  我头脑很清晰,一边听一边组织这里面的逻辑。其实他说的很多东西,对我们没用,都是事先怎么计划埋伏我们的,但最后那句话,说到点子上了。
  他告诉我们,是赵亚楠指示他俩这么做的。
  我听完一瞬间,脑袋里嗡了一声。我心说怎么会是他呢?而且他本身就是三娅的海警队长,竟跟走私犯勾结?
  但又往深琢磨,我越发联系起不少事来。
  这次被埋伏,铲车就是躲在草垛子里的,这很像赵亚楠的风格,另外他在三娅的眼线肯定很多,我们这次秘密过来,也一定被他眼线发觉了,甚至通知他。
  我觉得这案子变得棘手,竟然牵扯到警方内的蛀虫了,尤其这蛀虫还是个小官儿呢。
  我趁空看了大嘴一眼,他脸色不咋好看,估计跟我想的差不多。
  这期间红轿车司机很敏感的看着我们,等我们对他的处罚。
  妲己听完后表情很怪,这时她还先有动作,拿起喷火器,用瓶底对准红轿车司机的左太阳穴狠狠砸了过去。
  妲己力气是不大,但太阳穴是人体要穴。等我想拦着妲己时,也已经晚了。
  红轿车司机闷哼一声,整个人呆呆的再次昏迷。我和大嘴一脸不解的看着妲己,那意思她为啥要把这人又打晕了?
  妲己挺气愤,把喷火器一撇,跟我俩说,“知道吗?这兔崽子撒谎了,赵亚楠绝对没问题。”
  我心说你咋这么肯定呢?大嘴更是问了句,“有啥依据?”
  妲己不跟我们解释太多,只是摆摆手,说以后会告诉我们原因。
  接下来她也不想审问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她用的还是铁军的手机呢,我并不知道她给谁打的,不过接通后,都是她在说,告诉对方我们现在大致的地点,又让对方快点召集人手,过来擒贼。
  我听得挺迷糊,总觉得妲己联系的不像是警方,而且我也看不清当下的情势,不知道走私案到底跟警方的人有没有牵扯。
  妲己撂下电话后,招呼我俩先撤离,那意思不想让我们见到一会过来的援手。
  大嘴有些不同意。但我偏向于妲己,一来妲己肯定不会害我俩,二来她是谁?我女友啊!我得偏袒她!
  我和妲己态度一致,这么二比一,大嘴不得不妥协。
  当然了,夏利车根本开不了了,我们就用了那辆红轿车,这车的后备箱里还有千斤顶。
  我和大嘴用千斤顶,把拦路的树弄到一边去了,我们开着红轿车出发了。
  只是红轿车跟夏利没法比,我们一路开下去,平均没上过二百迈。这样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点,我们才赶回深川。
  我们仨都累的不行了,我吸烟强顶着,又建议说,“咱们熬一熬,回警局跟大维汇报一下吧?”
  妲己摇头不同意,又说,“圈儿哥,你和大嘴快回酒店休息吧,我不怎么困,就让我去找大维吧。”
  我当然不信她说的,心说我们仨一起熬了一宿,她不累才怪。
  但妲己动作很快,把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注射器。这里面还有一管子透明液体。
  她用注射器对准自己胳膊来了一下子,把透明液体全推到身体里了。
  我急了,问她,“咋玩毒呢?”
  妲己指正,说不是毒,而是兴奋剂。
  在我个人印象里,这俩虽然不等同,却也都不是啥好东西。
  我又想劝几句,妲己不听。我们先把红轿车开到酒店,妲己让我和大嘴下车了,她又驾车独自离开。
  我和大嘴没法子,只好一起回到房间。
  我和大嘴都脏死了,要洗一洗能很舒服。如果大嘴说几句鼓励的话,我俩真可能会咬牙洗个澡啥的。
  但这缺德玩意,来了一句,“咋洗不是洗啊?咱们干洗也行。”
  我俩最后都脱光了倒在床上,满屋子也一下充满了臭味……
  我睡得很死,等再有意识时,天都黑了,门外响起敲门声。我猜是妲己,急忙下床跑去开门。
  也真被我猜中了,妲己还买了盒饭,招呼我俩吃。
  大嘴是压根不用我们招呼,闻着饭香味就醒了,而且坐起来后,看着妲己,来了一句,“妹子!你看你,眼圈都黑了,憔悴了。”
  我当场就急了,瞪了大嘴一样。
  大嘴不明白我啥意思,不过也不往下说啥了。
  我没理会大嘴,反倒拿出一副更加关心的样子,凑到妲己身边,一边看着一边叹气说,“哎呀妲己,瞧瞧,眼圈黑了,你憔悴了。”
  其实我就是把大嘴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我觉得,这话得我说出来才对嘛。
  妲己也不跟我插科打诨的,让我们快吃吧。
  我们仨各捧着盒饭吃起来,这期间我又问了妲己,“跟大维怎么说的?”
  妲己拿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儿,一带而过的回答,“都说完了,警方正审问那俩嫌疑人呢。”
  我觉得这话里有水分,但妲己接下来又说一句话,转移我注意力了不说,还让我和大嘴都诧异了。
  她告诉我们,“今天下午,大维出去办事,被人打了,现在还跟铁哥和邪叔成了邻居,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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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不明白,他堂堂一个刑侦队长,办的啥事啊?还让人揍了?我这么问了一嘴。
  但我误会妲己的意思了,她又详细说,不是办事的人打了大维,他在路上时遇到几个骑摩托的男子,把他堵到胡同里狂揍了一顿,现在脸都肿的不成样子了。
  这一刻,我没吃饭的心思了,我跟大嘴互相看了看,我觉得大维这事不是偶然,或许跟我们昨夜的遭遇有联系。
  不过我也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为啥只是把大维揍了?而不是要他的命呢!
  咕嘟咕嘟,冒泡~
  19 阔少的愤怒
  我觉得毫不夸大的说,走私案侦查到现在这种程度,不仅让我没有头绪,反倒里面疑点重重的。
  我也隐隐觉得,大维被打事件的真相一旦清楚了,走私案案情或许也就水落石出了。
  但当务之急,我们得看看大维去,不然都一个专案组的,我们对他如此遭遇不闻不问,说不过去。
  我提议这就去医院,妲己和大嘴都赞同了。
  我们吃完饭一起下楼时,我发现红轿车不见了,不知道被妲己开到哪里去了。
  我们又买了一篮子水果,打了一辆出租车。等我们来到医院病房的楼层后,我一眼就看到了,在大维病房旁边支起一张小桌,有两个男子坐在旁边。
  这俩也都是深川警局的刑警,只是下班了,他们换了便装。
  我心说大维还是挺有官架子的,看这意思,是有人看门给他守护了?
  我们仨一起走过去,趁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又发现,有个刑警掏了掏桌堂,拿出一个皮包。
  这皮包鼓鼓囊囊,都装不下了,还露出半个红包。
  我明白了,这是借机收钱呢,不然队长住院了,别人来探病,不得有点表示啥的?
  我又突然意识到,我们仨只拿了水果,是不是不太好。
  大嘴一定跟我想一块去了,我哥俩一起止步,悄悄商量起来,那意思给多少好?
  妲己回头看我俩,问怎么了?
  我一直觉得妲己是挺精明一个人,这事上咋糊涂了呢?我点了她一嘴。
  她反倒笑了说,“随什么份子?没钱!再说,他大维缺钱吗?”
  我倒不认为妲己抠,反倒觉得她话里有话,而这其中最让我不明白的是,大维一个刑侦队长,又不是土豪,开的死工资,咋有不缺钱的说法呢?
  妲己非不让我和大嘴拿钱,我俩硬着头皮听她的了。等离近后,我和大嘴不知道说啥,就低个头。
  妲己跟这俩刑警随便聊了两句,而且他们也都认识我们仨,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们仨就在他俩瞪大眼睛下,特别好意思的进了病房。
  我本来就只听妲己说大维伤的很重,却没想到他现在的打扮会这么逗比。
  他腮帮子全肿了,让整个脸膨膨着,配着他的大脑门,乍一看跟Q版的猪八戒一样。
  大嘴忍不住噗了一小声,我强捏着拳头,这才没笑出来。
  大维正看手机呢,发现我们来了后,放下手机,用含糊不清的话跟我们打招呼。
  我们仨放下果篮,又搬椅子坐到他身边。我先问大维,“到底咋回事?”
  大维简要说了说,而且按他的意思,就是遇到几个毛贼,他本来开车经过一路口,有个毛贼假装碰瓷,把他引下车,之后这帮混账群起而攻之,要抢他手机和钱包。
  他奋力搏斗,才把手机抢回来,遗憾的是,钱包丢了,但警方已经立案,还做了那帮贼的素描画,正满深川找他们呢。
  大嘴想的少,听完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跟我们昨晚的事……”
  大嘴没说完,因为妲己突然踩了大嘴一脚。妲己穿的是带点根儿的鞋,这一下子大嘴疼的够呛,嘴巴一下子撅起来,跟个金鱼一样。
  大维本来边听边看着大嘴,被他这“搞怪”吓得激灵一下。
  我不知道妲己为啥不让我们提昨晚的事,但我配合妲己,趁空一转话题,跟大维胡扯。
  我就一个宗旨,逗乐!让他笑一笑,我们再待一会儿就可以走人了。
  这样过了半个钟头,我们看时间不早了,想告辞,但刚站起来,没等说告辞的话呢,病房门砰的一声开了。
  这力道、这声响,冷不丁让我以为楼塌了呢。
  我知道有人踹门,心说谁这么大胆?我扭头看了看,是阔少李强,也就是那个军区参谋长的儿子,正站在门口,他身后还站了两个当兵的。
  李强一点都没觉得自己鲁莽,反倒笑哈哈的,大步走进来。
  我心说这或许就是阔少的风格吧,我们也见怪不怪了,甚至不想得罪他,也都笑脸相迎。
  李强走到大维旁边,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大维这个病人,反倒一下被挤到了,不过他又往旁边挪了挪,给李强腾个地方。
  李强直来直去的,问大维,“咋了爷们?听说被几个狗几把贼揍了?有画像没?交给我,我找一卡车当兵的,去把他们皮扒了,如何?”
  大维继续赔笑,连说谢谢老弟的好意。
  李强满意的嗯了一声,又四下打量,发现果篮了,他真不客气,一把将果篮撕开了,挑了几个看着不错的桔子,剥开吃了。
  我是看不惯李强这么得瑟,对妲己和大嘴使眼色,那意思咱们赶紧走吧。
  妲己微微摇头,也不提走的话,还趁空插话跟李强聊几句。
  这么一来,我和大嘴挺尴尬的,无声的站在一旁。
  没多久,李强话题一转,问大维,“兄弟,我听说警方又查到一批野生动物肉?”
  大维点头,示意有这事。
  李强绝对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突然地语气冷下来,指着大维说,“你他妈不够意思,知道不?我跟你说过吧?我要点蛇肉和虎肉啥的,给老爷子补补身子,你手下既然查到肉了,咋不通知我?再者说,这也不是什么赃款,肉不吃就坏了,对不对?大维,你说实话,到底把我当兄弟没?”
  大维冷不丁不知道咋回答。李强立马来脾气了,大维手机也在床上,他把手机拿起来,对着墙角撇了过去,还念叨句,“气死我了!”
  这是手机又不是砖头,一下子摔得不仅手机后壳都掉了,电池也出来了。
  李强又继续骂骂咧咧的,而我发现大维挺奇怪的,原本他能忍,当发现手机被摔了后,一瞬间竟有一股子暴怒的情绪。
  但很快的这情绪就被他隐藏起来。
  我和大嘴不能再装木头人了,毕竟这都快打起来了,我俩急忙和稀泥。
  场面乱了一会儿,甚至守在门口的刑警都探个脑袋往里看,只是他俩没进来,估计知道李强啥样人吧。
  最后我们好说歹说,让李强顺气了,大维还承诺,明天就联系,看能不能给李强弄到野生动物肉。
  李强不多待了,而且他带来的一个军人,趁空把大维手机捡起来,还把电池和后盖都组装上了,重新放到床上。
  李强说改天给大维买个新手机,就走了。
  我们仨紧随其后,让我不解的是,这次妲己变态度了,还是她主动提出告辞的。
  等出了医院,我的意思,我们没别的事了,回去吧。
  妲己却问我俩饿不饿。我心说这不刚吃完吗?咋这么快就饿了?
  但妲己非说她饿了,带我们去一个烧烤店,选了个包间,点了一堆吃的。
  我和大嘴一看,这么多串子,不吃浪费了。我俩拿出撑破肚皮的架势,可劲造。
  我发现妲己吃的并不多,给人的感觉,她更像在等人。
  我彻底迷糊了。我们吃的时间挺长,大约一个钟头后吧,妲己手机响了,她说出去接个电话,就离开包间了。
  我皱眉看着刚关上的门,大嘴更是私下跟我念叨一句,“兄弟,不是当哥的不提醒你,发现个事没?是吧,哈……”
  我心说死大嘴,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我追问了一句。大嘴说,“你没发现妲己今天挺怪的吗?”
  我认可的点点头,又问大嘴对此有啥看法?大嘴冷笑一声,压低声音说,“我还有啥看法?兄弟,这明显是妲己外面有人了!”
  我听完瞬间,脑袋里跟炸了个雷一样。但我也会分析,不可能大嘴说啥是啥。
  我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尤其我们来深川后一直破案,忙忙叨叨的,妲己咋有时间找小男人呢?
  我让大嘴别风言风语的搞内部矛盾。大嘴不多说了,继续喝酒。
  没一会儿呢,妲己回来了,她一脸喜色,还问我俩吃好了没?
  这是要走人的节奏,我和大嘴也早把这些串子消灭的七七八八了。
  我说我去结账,妲己抿嘴一笑,说她今天心情好,把账接了。而且出了烧烤店,她还哼起歌来。
  我也不知道咋想的,大嘴的话反复的浮现在我耳边。我看着妲己现在的样子,越发觉得,或许大嘴是对的。
  我一下子心情沉落起来。
  等回酒店,来到房间后,我还倦意浓浓,躺到床上就睡。
  一晃到了第二天上午八点,大嘴叫我起床,我是真不想起来,而且我还跟大嘴说呢,“不要理失恋中的男人,让我独自静一静吧。”
  大嘴拿案子压我,说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在公事面前,要放下一切私人情绪。
  我心说你可拉倒吧,半年前那次分尸案,你听到你女友是变态杀人狂时,当时那表情,跟个重度脑血栓患者有啥区别?还好意思在这教育我。
  我没理他。我俩就这么一直磨蹭到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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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敲门,大嘴开门后,妲己拿着一沓子资料进来了。
  我一看妲己精神气爽的表情,心里更堵得慌。妲己还跟我和大嘴说,“这回走私案终于有眉目了,现在有一个任务,需要你俩来做。”
  大嘴应了一声,妲己注意到我没接话,尤其还趴在床上不起来,好奇的咦了一声。
  她指着我,看着大嘴,那意思问我咋了?
  大嘴凑到妲己身边,念叨几句。我没听到他说的啥,不过妲己听完嘻嘻笑了,立马来到床前,捏着我耳朵说,“圈儿哥,我才发现你挺小心眼的啊!”
  说好锦州下雪的,结果太阳出来了……
  本宝宝踏雪踏不成,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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