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鬼娘:嘘,我怀了一个鬼宝宝

  居然是杜松子那个我眼睁睁看着死去的女老师!!
  “你没死?”
  “很抱歉,我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生物”她笑吟吟的说:“生死对我们来说,并没有那么大的意义”
  我看了看她手里的红嫩的肉,笑了:“又换了一种方式干缺德事”
  “人间已经是罪孽不堪,而这些孩子会在杜松子的庇护下得到洁净的永生”她看着那些一脸陶醉的啃噬着肉的孩子。
  “还他妈的那一套,草!”
  “你的朋友呢?”
  “对付你,我一个人都嫌多!”我从包里拿出刀,以血出鞘——能量反应告诉我,这次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难道传说中的提刀鬼娘竟然是你,呵呵,我早该想到,这通身恶魔的气息,可真让人觉得恶心”
  恶魔气息?她说血煞之气?
  “少废话,你给这些孩子吃了什么?”
  她居然回答的很痛快:“你不是知道了吗?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些碳水化合物,我加了很多的佐料,还有一些,甲基安非命”
  “……那是什么?”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吗?”她扯开一盒红色的肉,蔚蓝色的眼睛蛊惑的朝我笑,红色的,撕裂的,温暖的,居然有一种让人口水直流的吸引力。
  很好吃的样子
  吃一口吧
  就一口
  不会有事的
  我神智有些不清,居然有些木然的伸出手,接过那肉,那肉,好香,香气如有灵性一样袅娜的钻进了我心里,吃一口,就吃一口,不会有事的……
  “吱!”
  一声尖利的叫声让我的手一哆嗦,我条件反射的将手伸进口袋——是那面镜子,冰凉的触感让我一下子从魔魅中清醒过来,我一把打翻了那盒子肉!
  “别他妈老玩这样下三滥的把戏!”我一刀砍过去,她侧头避开,依旧是笑吟吟的面色:“你的精神能量很强”
  这条路上人很少,车来车往走的飞快,估计在人类眼里,我像个疯子似的对着空气飞着刀,我必须在警察来之前,干掉她!
  她并不出手,但躲闪的的速度非常快,符咒和术法无法伤到她,我只能跟她拼力量和速度,可是即使我再咬牙提气,也仅能跟她的速度持平,完全无法伤到她!在完全物理攻击的状态下,当对方还没有攻击,大幅度的浪费体力是送死的行为,但我没有办法停下来。
  因为那些孩子们不知道受到了什么蛊惑,一双眼睛布满血丝,低吼着朝我扑过来……我只要一个不小心,我的刀就会伤到那些孩子。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别拿孩子当挡箭牌!”我几个飞身躲开,落在地上抬头怒吼。
  暮色沉沉,那帮冷冰冰的孩子看起来务必诡异,他们嘴里还滴着口水,眼神却无神的像是死人!
  她之前的实力我并不知道,但是几个回合下来,她恐怖的速度和能量反应告诉我,她的能量绝对已经达到了吠琉璃以上!
  要知道如今人间和灵界加起来,吠琉璃级别的绝对不超过一百个!我只能咬牙硬挺着,不让我自己的速度慢下来,我知道,如果我不能在她开始攻击前杀死她,我绝无胜算。
  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当我已经气虚力竭的时候,她突然不再闪躲:“
  “结束吧”她突然说,从黑色的斗篷伸出一只手,手上是一个冰蓝色的球,在她指尖缓慢的,缓慢的转动,可是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光芒。
  直觉告诉我,那很危险。
  她突然出手如闪电,一把握住我的脖子,我一时不查,顺势被她扑倒在地上。
  “结束吧,陈翎春,对你来说,死了比活着更好”她说,然后那个冰蓝色的球光芒大盛,渐渐渐渐,将我吞噬。
  “啊!!!!!”
  放心,我从来发不出来这么女性化的尖叫。
  我跄踉着站起来,扬起下巴,笑了。
  而她和那个让人不舒服的球,已经消失了踪影。
  我右手拿着我的护腕,左手上的“肿瘤”已经放大了数倍,青筋暴露。
  “鬼娘鬼娘叫了我很多年,估计大多数人还不知道鬼胎长什么样!逼我把儿子祭出来的,你是第一个”
  左手上薄薄的一层皮肉,传来她歇斯底里的嘶吼:“陈翎春!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你以为我愿意?”我强忍着浑身的鸡皮疙瘩:“我儿子只会这一招,我有什么办法?”
  我曾经厌弃过我手腕上这个怪物,可是两年前我发现——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他只有我。
  而整个世界也只剩下他,会用生命保护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只有他。
  当我发现,我打不过这个女人的时候,我知道,我必须置死地而后生,只有她离我最近的一刻——就是她杀我的那一刻,她恰好在儿子的攻击范围内。
  “我还是输在了,小看你”
  她没有小看我,她只是不知道什么是鬼娘,为什么我能把命交给手腕——如果儿子在那一刻不吞了她,我必死无疑。
  “我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我说:“在我儿子将你消化之前,告诉我,这些孩子怎么了?该怎么治?”
  “做梦吧!我们的计划,你永远都别想知道”她咬牙切齿地说完之后,突然又咯咯的笑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点别的,Dyland也回来了,他第一件事,就去找他的小朋友了呢”
  我的大脑发出一声尖锐的蜂鸣,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腕突然有了很大的起伏,咕噜,咕噜,儿子将她吞了下去,又变成了伏在我手腕上的小小脓包,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我茫然的抬起头,发现身边只有那个小胖子,刚才的一切,都消失了,一辆警车正停下我身边,“你好同志——”一个警察下来拉我的胳膊。
  我一把挣开他,疯狂的向前跑去——身后顿时传来一阵嘈杂声“那个精神病跑了”“卧槽他怎么跑那么快”“看她半天了,拎着一个刀瞎比划”
  而我已经什么也听不清了——
  不管他妈的是人是鬼!
  只要敢碰四喜一根毫毛!
  你他妈的就死定了!!
  对不起啊亲爱的们,最近忙死了。。。清明写的我各种不满意,卧槽还都得重写。。。处女座伤不起,会努力哒。。。担心看不了VIP的亲们可以歇了,现在论坛上比读书上更得更多,只要小编不催我大家一直有免费的文看,至于更新时间,我在调整。。。现在我每天下班后都要花三十大洋去咖啡厅装小资啊啊啊!!你们看在楼主用生命装逼的份上,原谅我吧

  我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拿,就连滚带爬的上了火车,我是多么憎恨我自己懒!阴阳先生,提到过不少能瞬间移动的术法,可是我没学……我为毛不学啊啊啊!火车要三个小时才能到,可是我已经到了崩溃边缘了。
  两年前,四喜先行回家,他报了警,但是警察认为他因惊吓过度导致精神失常,而我也没等警察来救我,就自行回家了。
  奶奶抱着我哭的天翻地覆,半天只会说一句话奶奶对不住你,对不住晨晨,大晨妈堵在我家门口,声泪俱下的求我:“春妮儿啊,你就告诉阿姨吧,晨晨到哪去了?阿姨给你跪下了”,大晨爸千里迢迢的赶回来,气火攻心下甚至对我动了手,男人手劲大,我的脸被生扇出了血,我低头说叔求你使劲打。
  整整半年,我没有上学,也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话,尤其是奶奶,我把大晨不知从哪搞来的那些古书搬回家里,然后把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我不是在玩颓废,我只是要变强!如果说之前我曾摇摆不定,如今我已经别无选择的踏入这个奇诡莫测的世界里,因为我不能再一次的看着至亲死在我眼前,我也不能让大晨就这么白白死了。
  只能说血煞之气的确神奇,术法和真气从来都是相辅相成,比如同样的符纸、咒语、指诀于普通人没有半分用处,而对于修行者而言却是决胜于千里之外的利器,越是高级的术法,需要的真气也越强,而真气修行少有捷径,需要日积月累的修行,才能加强和锐化,可是相较于人类的寿命来说,这变强的道路实在是太过漫长,强大的人间修行者普遍都在耄耋之年,天道的运行,就是如此公道而微妙,只是,我是个例外,身体里浩如烟海的血煞之气提供了足够的能量,任何术法我只要能熟悉和承受住反噬,就能够成功施展,毫不夸张地说,我是以普通修行者百倍的速度在成长!
  可是饥不择食的修行,带来的是身体极端的反噬,奶奶劝过我几次,我只有一句话“你走!”那时候我恨她,如果不是她让我去找什么白老夫人,大晨就不会死,其实我恨着所有人,恨着这个让我如此无能的世界。
  我爸打了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连人都不会做,谈什么变强”他说。
  我什么也没说,道理我都懂,可是大晨死了,那么个活生生的人不在了,所有的懂都不想懂了。
  奶奶没有教训我的出言不逊,每天给我做好饭放在门口,只要我不睡,就能看见她的房间透出稀薄的灯光,如果不是她听着动静,我那样急功近利的搞法,早就死于血煞之气的反噬。她不解释也不劝我,就这么陪着我,直到有一天我跪在她门前,哭着说对不起,她才抱着我的头叹息,可怜的孩子,吃这碗饭,忒难了,唉。
  这两年,我的任性折磨了很多人,也折磨了我自己,无数次走火入魔,无数次跟死亡擦肩而过,无数次被血煞之气的反噬逼的几乎失去理智,可是我都熬过来了,为的就是有一天,白堇伦找上门来的时候大晨的悲剧不会重演,而我有一天,能够手刃他给大晨报仇。
  这两年来,白堇伦没有出现,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给我成长的机会,我只知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老天爷赐给我喘息的机会,我必须在他找到我之前变强足够的强!
  这次,找上门来的居然是五年前的杜松子树——
  我乒乒乓乓的砸了半天门,冯姨开的门,一见我很吃惊:“春妮儿?你咋来了?”
  “姨,四喜呢?”
  “还没下晚自习啊,哎,我说你找他干啥,你俩不是——”
  卧槽我真是个傻逼,没等她说完像一阵旋风一样冲下楼去,直奔我们学校,咣一声推开他们班的门:“仇四喜你给我出来!”
  安静的教室顿时被我弄懵逼了,四喜居然在!他尴尬的放下书:“你干啥呀?”
  我满头是汗,喘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脚踹在门上:“出来!”
  四喜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来,我上下打量了下他,毫发未损。
  “你干什么?”
  这是我们两年来第一次说话。
  “有人要害你!”
  “啊?”
  “四喜,我说这个你可能不记得了,咱们,咱们上初中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组织,叫杜松子树,以窃取人精神力量为目的,做了很多恶心的事,被我们给灭了,可是现在它现在又回来了,有一个人的目标就是你!你必须小心”
  我特别特别怕他不信。
  除了这么多年的交情,我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可是“你当我三岁啊”四喜轻笑一声,我的心顿时堕入冰窖。
  “看好你自己吧,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说完四喜转身就回到班里了,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却半晌什么都说不出,最后憋出一句:“你他妈还当我是你老大吗?”
  四喜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会,然后把胳膊从我手里拽出来,回班了。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我们班,我已经好几天没上学,外加上我从来不上晚自习,众人看我都很震惊,我一屁股坐在座位上,瞪回去:“看你麻痹看!”
  团子从旁边递过来一瓶水,我一仰头就是半瓶,欧阳侧头问我:“干,什么去了?”
  “没啥,这几天笔记呢?”
  团子把笔记推给我:“这两天讲了不少东西,老冯还问你来着”
  我翻了翻,连卷子带笔记有一大沓:“我拿回家去了啊”
  团子咬着笔杆点点头。
  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惊的半天没动“天爷啊,这是什么事啊这是”
  按奶奶的说法,天道有常,每个人的福禄寿命都是注定的,但是随着人生的选择,总会有各式各样的变化,比如你做了缺德事,就会折福折寿,反之你做了积功德的事,就会增加,这福禄寿命也可以体现为一种催动你命运的能量,而这种能量,有某种方式可以窃取。
  “我听你太爷爷讲过,你若行了缺德的事儿,这折损的福禄寿命就归于天地了,可是听你这么讲,就是这伙子人把福禄寿命窃取到自己身上去了哇”
  “我靠这也忒缺德了”
  怪不得之前“杜松子”的会员会做各种各样离奇荒诞的事情,怪不得他们用药物来控制孩子们吃人肉,怪不得……如果不是小胡子这次误打误撞的让我撞见,不知还会发生多少可怕的事情!
  不过,他们要做什么我已经没心思去理会,我不是圣母,我也不想拯救世界,我现在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不让当年那个变态Dyland伤害到四喜!
  我跑到四喜班里上课,拿了铺盖死乞白赖的跑到他们家去睡,四喜爸妈早看我不顺眼了,可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没把我赶出门,四喜气呼呼的跟我吼,但是也拿我没辙。
  这文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游。。。。妈哒和我当初想的差太多了。。。基本上就是两个故事,这文的灵感来自于我上初中的时候一个梦,梦里我有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孩子,我们到处去冒险——看我从小怀春都怀的这么与众不同,当时我就想要把这个故事写出来,可是真的写出来了,又跟当初的梦差太远了。。。真是对不起鬼宝宝,空占了个标题,到现在还没下生。。。。其实有的时候我都在怀疑,我到底是在写文,还是把另一个世界的本来存在的故事带到我们这个世界,如果不是,为毛我的人物总是脱离开我的控制,有了自己独特的个性和情感,大晨其实就是一个始料未及的例子,一开始他的人设就是“十七岁不哭”里的简宁,简单,干净,腼腆,然后女主和欧阳是一对(估计你们也看出来了,欧阳完全是男主人设,和女主是欢喜冤家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写着写着大晨就变得睿智又傲娇,让人觉得不忍心把他当做一个备胎,大家的想法似乎跟我一样,结果越写戏份越重,因为这个小说主打的并不是言情线,太多的情感纠葛容易狗血,让故事偏离主航道,所以……临时换了男主,还没萌芽就死掉的感情不是大晨,而是无辜的欧阳和女主啊喂!
  ??然后关于大晨死掉这个问题,不是他必须死,而是必须有一件事改变他和女主的感情路线,因为事实上他们俩的感情,包括四喜在内,设定就是肝胆相照的情义,比爱情还要珍贵一百倍,这种感情稳定的像铁轨,如果不拦腰斩断,根本没办法从亲人转换成爱人。
  ??事实上,我能说身为作者,我可以保证,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大晨写死……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当时凌晨一点,我写完之后就像大梦初醒,一抹脸全是眼泪,对着电脑目瞪口呆,妈蛋我这是写了些什么啊!然后想改……可是改不掉了,不知道怎么改了,他的死和前面的很多情节相对应,也似乎是文必须发展的过程——可是老天爷啊,我根本就没埋伏笔好吗?我自己都从来没想过要他死……大晨会回来的,前面莲生猜的基本很对。我这里就不剧透了,大家自己看吧
  ?这个文给我感觉很奇特……虽然不是什么逼格高的文,但是我总觉得特别失控(其实就是说大晨这个不甘当男二的小婊砸),就是我明明想这样写,结果写出来变成另外一个样子,想改又尼玛不知道该改啥,写的时候的感觉也很奇妙,我曾经删了整整一万字你们相信吗?不是写的不好(虽然确实也不咋地),而是莫名其妙的觉得,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甚至很奇怪的觉得,啊,也许翎春,大晨,四喜这些人是真实存在的,这个故事,我梦游六合的产物(我不是神经病×100)
  ??但也有可能是因为,以前写的大多数都是短篇,写长篇也是写到一半就腻了的言情文……我写言情,几乎都是胡编乱造的,因为我自己信仰的爱情,从来不是天上掉馅饼,莫名其妙的就有一个霸道总裁对你百依百顺,而是越好的男人,越需要同等价值的付出,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的,并用所有的智慧和坚忍去守护的爱情——这显然不是晋江的主旋律。连自己都不相信的故事能感动谁?而这篇文呢,则几乎摄了我全部的心神,会哭会笑会难过,也许所有奇妙的体验,都是因为这是我全心全意去相信的故事,每一个主角和配角都是我深爱的,这在我写文的旅程中,是第一次,也许文笔还需要磨练,但请你们相信,贴在天涯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全心全意的去对待的,我不是大神,不会“随随便便写写就这样了”“一定要把谁写死”之类的,不会漫不经心的虐笔下的人物玩弄读者感情,写让你们难过的情节,我比你们还要难过。
  ??然后关于更新的频率……说实话我真不愿意说自己,晚上回家就八点了,洗洗涮涮,躺在床上玩会手机,尼玛就十一点了……算了明天再写吧……结果就这样了,我之前也弃过很多帖子很多文,但你们放心,从今天往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反正这篇文我不能弃,也不会弃,所以之后,我会认真一点,回家之后马上拿电脑去咖啡厅,十点半写完回来。一半是为了我对这篇文特殊的情感,一半是为了支持我的你们,我愿意改变自己。
  ???当然,一路跟下来的大家都知道,九月份之前,八月OR七月,我要司法考试,高密度复习的时候,可能会停更(不过我尽量写下存稿),谢谢大家一路上的支持,鞠躬

  


  我跑到四喜班里上课,拿了铺盖死乞白赖的跑到他们家去睡,四喜爸妈早看我不顺眼了,可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没把我赶出门,四喜气呼呼的跟我吼,但是也拿我没辙。
  唯一闹心的是玻璃心的老冯,他认为我跑到别的班上课是对他明面上的侮辱——谁不知道我们班全年级倒数第一,每次只要得空,他必会联合教导主任把我拎回去。
  “我说老冯可真是不嫌费事”我对团子抱怨:“不就是到别的班上几节课吗?你们瞧他整那死出,我刨他们家祖坟啦?”
  “嘘——”团子急了:“老大你可别乱说,等会老冯听见了又得没完没了”
  “切,我说他就是一更年期,哎,男的有这毛病没?”
  团子和欧阳一齐摇头。
  去不了四喜班上,我就用校服蒙上头装睡,存心给老冯找膈应。老冯摇头晃脑的讲课,楞不理我。
  团子和欧阳一左一右,坐的笔直的听讲,谁也不理我了。也对,都特么快高考了,谁有心思跟我扯这些没用的,我自觉得没趣,还真睡了一觉。
  高考……遥远又陌生的词,估计现在的我,连个专科都考不上了。不仅高考,正常的人生似乎离我很远很远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我说,我选四喜。
  白堇伦勾起一个笑,黑色的空间骤然合拢,浓而黏稠的鲜血从上面滴落下来,我一步一步走过去,抬起头,是大晨被挤压破碎,死不瞑目的脸。
  这是我和两年来,常做的一个梦,可是这次,梦里似乎有了新的内容。大晨旁边躺着四喜,鲜血从他的胸腹里流出来,还有热气腾腾的内脏,我伸手去合拢,可是啊,却怎么也合不拢。
  “陈翎春,我恨你”四喜翻着死不瞑目的白眼对我说。
  我伸手去拼命合他的眼睛:“四喜对不起四喜对不起”。
  梦里,四喜就瞪着那翻白的眼球,死死的盯住我,盯住我……
  我大汗淋漓的从梦境中醒转,已经是放学后了,教室里漆黑一片,只有我一个人。
  卧槽,我心头一紧,如果不是这几天的高度紧张,我不会睡的这么沉,四喜呢?看了一眼表,十点,我伸伸发麻的胳膊,一跃从窗户跳出来。
  “吱吱”突然我怀里传来尖锐的叫喊,拿出来,是那面小镜子,镜面上闪烁着银光。
  我几乎都快忘了她了,这个小小的冤魂惊恐的叫喊着,似乎在提醒我什么。
  我抬起头,空旷的操场上空无一人,却让我没来由的感到恐惧。
  这是……怎么了。
  我眼睛一眯,一个金色阵法从我脚底下浮现,这是最基本的护体阵法。可是对我而言却是最有效的——不论此时此刻,对我威胁的人藏在哪里,这个符咒都能抵挡他的第一个攻击。
  我慢慢走着,时刻注意着周遭,直到——黑暗中浮现了一个人影,他并没有攻击我。
  “你好”
  那一瞬间我想象了无数怪物的身影,却没想到,是一个警察。

  四十多岁,面容普通,穿着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制服,却有着强大到让人难以直视的气场。
  “陈翎春,17岁,汉族,天生体质特殊,眼能观八荒鬼神,耳能听六合梵音,师承贞胜先生一派,又曾拜在黄仙门下,能量反应是赤珍珠,武器上古凶刃轮回,对不对?”
  “你怎么会知道?”
  “我们观察你已经十七年了”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会,道:“我见过你”
  “没错”他微笑着说:“你捅死那个强奸犯时,办案的就是我”
  “你是警察?”
  “没错”
  “你们找我做什么?”
  “第一,我们想要帮你,第二”他微微勾起嘴角:“我们需要你的加入”
  “我们?你们是谁?”
  他掏出一本证件,与普通的警官证的一模一样,只不过在我的眼睛里,国徽下,清晰的出现两个灵能集聚显现出的金色小字——“SS”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提宸,编号SS7005很荣幸作为你的导师,带你了解世界上最大的灵能组织,神圣中华”
  夜色下,他朝我伸出手,轻松自若的看着我,仿佛他说的不是整个中国,乃至整个亚洲的秘密,而是一个滑稽的玩笑。

  我曾经想过……
  写灵能组织什么的,有点害怕查水表啊……不过看了很多小说,貌似都涉及这个题材,反正我个人相信政府是有类似“诡案组”“黑衣人”什么的组织的,更的有点少……待我写完这个文件的再多更点哈
  明天更不了!我要炸了!刚刚我哥给我打电话!说睡你麻痹,起来嗨,我膛目结舌之后他说,真心话大冒险!卧槽我上辈子偷了谁家的苞米!问题是我刚写完论文!明天想早起更文!我彻底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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