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鬼娘:嘘,我怀了一个鬼宝宝

  男生嘟嘟哝哝的不吱声了。
  剩下的是,我,卢建楠,苏冲,陈仁楚,旺达。
  “那我还讲后山的故事吧,听人说,后山又叫做鬼门山,上鬼门山,必须在正午,过了正午如果有人上山,就下不来了,即使没人上山,也会有人被摄住心智往山上引,据说那山就会吃人呢”陈仁楚笑盈盈地说。
  “你都听谁说的啊?我这一本地人都不知道”苏冲说。
  “物反即为妖”她说:“后山这么大一片地,也不见人种点什么,反而杂草丛生,总是有问题的”
  “兴许种了不长呢?”
  “那也有道理,可能我比较爱看神怪小说,所以就相信这些鬼啊神啊论调”她调皮的吐吐舌头。
  又讲了一圈故事,最后又一次轮到我了。
  “不能不讲了噢”陈仁楚说:“翎春你耍了很久赖皮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那我就讲一个吧,我这人不会讲故事,就说个传说吧,有人告诉我,鬼故事是不能讲到一百个的,就会引来恶鬼,其中一人,必遭横死,所以啊,任何鬼故事,最多只能讲到九十九个,但是总有些妖魔,混杂在人群中,鼓动着大家讲鬼故事,在讲完第一百个鬼故事的时候,带走一个人”
  “陈翎春你有病吧你”卢建楠不高兴的说:“说什么死不死的,我都不记得我们讲到第几个了”
  发错了!!不好意思!!以下重发
  “对啊,我在本城生活了十几年也不知道有这种事”
  “每到初七就有妖怪杀人,那医院早封闭了”
  众人议论纷纷,我旁边的女生轻嗤:“编也不编的像样点”
  “该我了!该我了!”夏路接过话茬兴奋的嚷嚷:“这个绝对刺激”。
  “你们知道烤肉店杀人案吗?”
  我打了一个哆嗦,旁边的姑娘问我:“冷了?”我勉强笑“不冷不冷”
  “这个案子当时我朋友的爸爸参与来着,听说死的人远远不止官方报道出来的那些,而且那天晚上附近的居民。在半夜的时候听见有狼叫声,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犯罪团伙作案,而是……狼人,你们听说过没有,平时正常人的状态,一到月圆之夜就会变成狼,而且被狼人咬过的人,都会变成狼,听说烤肉店的人是自相残杀而死的,你把我的肉咬光了,他又吃了你的肉”
  “别讲了好恶心啊”女生们尖叫。
  就这么一个接一个的讲下去,我发现一个让人蛋疼的事情——这个城市70%怪谈都能跟我扯上关系。这时候我又数了一数,额,三十五个人。
  操场上除了我们班,远处还有其他班的人,说不定是哪个班的同学过来听故事。
  最后一个故事讲完了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大家打着哈欠回了住宿的地方,只剩下没走,算上我,还有两个女孩。
  那个女生是陈仁楚,声音有些南方人特有糯软,她已经讲过好几个让人毛骨悚然的故事了,几个男生贪图美色催她再讲一个,她歪头看着我:“陈翎春,你不讲故事也不走?”
  “回去也睡不着,听个热闹,你赶我走?”我似笑非笑的说。
  女孩撅嘴:“我哪是这个意思啊!就问问你”
  “就是,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一个叫卢建楠的赶紧装逼,立刻被另一个男生苏冲掇了一手肘:“别特么惹事。”
  男生嘟嘟哝哝的不吱声了。
  剩下的是,我,卢建楠,苏冲,陈仁楚,旺达。
  “那我还讲后山的故事吧,听人说,后山又叫做鬼门山,上鬼门山,必须在正午,过了正午如果有人上山,就下不来了,即使没人上山,也会有人被摄住心智往山上引,据说那山就会吃人呢”陈仁楚笑盈盈地说。
  “你都听谁说的啊?我这一本地人都不知道”苏冲说。
  “物反即为妖”她说:“后山这么大一片地,也不见人种点什么,反而杂草丛生,总是有问题的”
  “兴许种了不长呢?”
  “那也有道理,可能我比较爱看神怪小说,所以就相信这些鬼啊神啊论调”她调皮的吐吐舌头。
  又讲了一圈故事,最后又一次轮到我了。
  “不能不讲了噢”陈仁楚说:“翎春你耍了很久赖皮了”
  我无所谓的笑笑:“那我就讲一个吧,我这人不会讲故事,就说个传说吧,有人告诉我,鬼故事是不能讲到一百个的,就会引来恶鬼,其中一人,必遭横死,所以啊,任何鬼故事,最多只能讲到九十九个,但是总有些妖魔,混杂在人群中,鼓动着大家讲鬼故事,在讲完第一百个鬼故事的时候,带走一个人”
  “陈翎春你有病吧你”卢建楠不高兴的说:“说什么死不死的,我都不记得我们讲到第几个了”
  一共一百零二个“所以,我们都别讲了,回去睡觉行吗?”我盯着他说。
  众人都没有说话。
  “那再讲一个吧”陈仁楚清清嗓子,开口了:“我倒有个故事颇有趣,你们听说过——提刀鬼娘么?”
  包括我在内的四个人,都没有说话。
  “传说上古恶鬼降临人间,以处子为母,她就是恶鬼选定的鬼母,身负血煞之气,有弑神灭佛的神通,力量初醒的时候,曾银级之身灭百鬼,后三杀吠琉璃千年地仙,斩妖上百,灭鬼无数,你们,怕不怕?”
  “听着像三流作者写的网络小说”旺达笑着说。
  “没了?就这?我大半夜敢看午夜凶铃”卢建楠嘲笑道。
  “但我听说”苏冲慢条斯理的开口:“那位鬼娘似乎诞下鬼胎之后,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一片诡异的静寂。
  操场的帐篷上面,突然冒起诡异的光点,盈盈上浮,慢慢向我们身后飘去,与此同时,卢建楠白眼一翻,跌在地上,随着万千萤光,向着同一个方向飘去。
  我抬起头,后山探出一个长蛇一样的脖子,一个巨大的人头,正在悬在我们头顶,大张着血色的大口来,腥臭的舌头几乎碰到我们的头顶。
  我面前的三个人,同时勾起一抹笑容。
  巨大的人头眼球痉挛的跳动了一下,朝我看过来,我抬起头直视着他。
  “汝是提刀鬼娘?”
  “我是你二姨姥”我淡定的说。
  蒋建楠突然翻着白眼,带着羸弱的笑容,虚晃着身子站了起来
  而苏冲桀桀怪笑起来,他竖起已经变得尖而长的手指,勾了勾,蒋建楠踏着虚飘的步子踢踢踏踏的走起路来,跟着他一步一步的向后山走去,我三步并作两步,拦住他们,而陈仁楚抱着手臂,笑吟吟的看着我。
  “不要多管闲事”苏冲裂开猩红的嘴,黑色的獠牙分外狰狞:“若是它饿急了,这里全部人都要死”
  “胆敢在我面前杀人,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
  苏冲又开始怪笑:“别再虚张声势了,你已经能力尽失了”他竖起一根像骷髅一样的手指:“你这种废物,我一根指头,就能杀了你”
  “那有本事就上啊!我躲一下,我是你孙子”
  他已经暴突眼眶的眼球密布着蛛网一样的血丝,似乎有些犹豫。
  “今天有我在这,你就别想带他走”我说。
  他静默了一下,似乎在质疑我是否在虚张声势。
  “识相的,现在就离开,我保证不为难你”
  头顶的巨怪显露出怒气冲天的样子。
  “你只不过在虚张声势罢了!”他突然古怪的惨笑,然后浑身颤抖起来:“这种生活我过够了!我要去投胎!我要杀了你!”然后伸开利爪,毫无理智的向我冲过来。
  我后退一步,然而他跑到我身前,我已经闻他身上怨灵特有的恶臭,我胸口的书包骤然打开,伸出一只红彤彤的小怪物,他长大嘴巴,骤然一吸,苏冲发出凄然的叫喊,整个身体被强大的吸力吸进小怪物的嘴巴里。小怪物的嘴巴涨到最大,然后慢慢缩小。最终肤色由红变白,变成一个普通的婴儿,眨着大眼睛咿咿呀呀的笑了。
  头顶的巨怪发出惊天动地的咆哮,我甚至能闻到他空中恶臭的味道,我身侧的陈仁楚笑眯眯的看着我,突然飞身立起,龙吟轻音,一把长剑凭空出现在她手中,长剑如白光,嗖嗖而行,那巨怪见识不好,顿时缩回长颈,向后山逃去,“胆子这么小还出来害人?”她冲我眨眨眼睛,身若闪电,随之而去
  两股股光柱从后山升腾而起,一股白光,一股绿光,相互绞杀,缠斗不休,最后一声巨大的嘶吼,一切,都静了下来。
  有萤光,慢慢的从后山漂浮而来,缓缓进入到操场上的帐篷里。
  有人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正是那陈仁楚,她反手背剑,身穿的迷彩军服滴血不沾,依旧笑吟吟的看着我。
  “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这些年名声鹊起的提刀鬼娘,不过你的儿子可不是恶鬼,而是转世的神孽呢!听说得到神孽的人”她眼神骤然冰冷:“就可操纵天下!”
  我刚想退,已经晚了,她的剑生冷的抵在我喉间。
  “你真的以为我能力尽失了吗?”我说。心里暗暗叫苦,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死一只魔,想必能量起码在赤珍珠级以上,杀我就跟砍瓜切菜一样。
  “你以为那个小鬼能感受到能量波动,我感受不到吗?你现在就是个废物”她仍旧笑吟吟的:“你儿子的咬合被封印了,如果不是灵体且近距离接触的话,它根本发挥不了作用,所以怎么办,乖乖跟我走吗?”
  “你最好放开我!如果出了事没人负责!”我摞狠话。
  “没想到名动六界的鬼娘,沦落到只剩一张嘴呢”她的剑用了些许力气,冰冷的抵住我的颈动脉。
  “她没有胡说,如果你再敢动一下,你就会看到我的手从你的胸口穿过”
  旺达一只手抵在她背心,五根指甲像五把尖锐的小刀。
  “妖?”她侧过头:“终于出手了,我还以为你会等到什么时候呢?怎么,想分一杯羹吗?”
  “我倒是想”他笑着:“但是现阶段,我的行动受制于我的主人,我必须保护这位小姐”
  远处的树下,闪出一个人来,是团子,她扶着墙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限,声音被清冷的夜风送过来:“獠仲,杀了她”
  早在讲鬼故事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强大的阴气逼迫,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只能发短信给团子,团子让她最强大的契妖来保护我,荣华成的大部分契妖被我杀了,剩下的都是极其刁钻强大的,不愿再臣服他,在雾津青行的帮助下,团子收服了荣华成的最强大契妖之一——獠仲,妖族幻相无穷,他讲那个故事,就是为了让我认出他。
  “是契妖呢”陈仁楚笑盈盈的说:“这个城市还真是深藏不露,居然有人有这么强大的契妖,不过尽管如此,大家都是赤珍珠界,拼一拼我未必杀不了你”
  “你的确能杀我,但在你的剑划破她的脖子之时,我也能杀掉你”旺达笑呵呵的,寸步不让。
  陈仁楚半天没有说话,最终收起长剑,獠仲也收起手。
  以后变成日更……就是会少一点,别见怪……
  “真是无趣,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陈仁楚耸耸肩,向她的帐篷走去,突然又回过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也是阴阳师,以后,我们就是同学了”
  凉风徐来,我愣在那里,团子连滚带爬的朝我跑过来,旺达像一只狗一样嗖的过去:“你还好吧,小姐?”
  “我没事,你回去吧”团子道,手如莲花张开,手心里的玉石闪了闪,旺达就嗖的消失了。
  “你怎么样老大,伤到你了么?”
  “还没,没看出来啊你,你这两句话说的,忒女王范儿了”
  “没办法,如果主人不强一点,是震慑不住妖魔的,你到底有事没?”
  “没事,瞅我给你走两步”
  团子打了我一下,我送她回他们班。
  “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鬼吗?”
  “不,是恶魔,恶魔不同于鬼,一来指一种相对于神的,堕落的强大生灵,以作恶为存在的意义,另一种恶魔,是人生前因为强大的邪念异化成的生物,也就是基督教传说中,出卖上帝的人,有些人活着的时候因充满了负面的情绪,接受了邪恶的力量,灵魂就会发生异化,以永生为限,受到诅咒,后山那个,还有旺达故事里那位和我有一面之缘的白骨精,甚至雾津青行,都是恶念聚集而生的魔,存在好多年了,胃口小的很,以人逸散的精气为食,吃人的话,一年只吃一个人,魂灵就拘下来勾引下一个人上山,讲鬼故事这方法,挺low的,讲恐怖故事或受到惊吓的时候,魂魄是最不稳的,那个鬼就趁机迷乱了心智,如果我和陈仁楚不在,刚刚就只剩下那货被鬼魂引到山上去了”
  “以作恶为存在的意义”团子思索了一下:“好像你跟我说的……神孽啊”
  “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神灵的存在是创世神对这个世界的爱,神孽则是创世神对这个世界的恨,他存在的意义不是作恶,而是毁灭这个世界,只不过神灵拥有自己的意识,是长久存在的灵体,但神孽的存在形态是一种呼啸于天地间的能量,恶魔,是神孽能量投射到某人身上短暂的集聚”
  陈九夏因为吃饱了,格外开心,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的唱歌,我把他摁进书包里:“不说这些个了,我送你回去吧”
  “老大,刚才那个陈仁楚是什么人啊,好像很厉害”
  “她的能量反应该是道家茅山术法,应该是从小修行,走稳扎稳打的路子,倒不像是邪门歪道,但是……”但是我感觉到,她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是因为陈九夏吗?
  “但是什么?”
  “没什么,大家都是同学,还能怎么样啊?甭瞎操心了!你今天能量消耗过大,快点回去睡觉吧”
  操场上的阴气慢慢散了,恢复了正常夏日夜晚的喧嚣,帐篷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响起。
  蒋建楠还四脚朝天的倒在原地,我从他身上迈过去。
  “老大”团子突然说:“我有预感,还会有更多人来找九夏的麻烦,你现在这个状况,我怕你护不住他,反倒受伤,还不如……”
  “还不如什么?”
  “还不如把他交给SS保护”
  我一脚踢飞了小石子:“我也想过,但交给SS,他会被养成一个废物加试验品,毕竟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舍不得”
  “但是……”
  “别说了,你看你自己脸都白成什么样了,赶紧进去吧,听话,好好休息”
  团子欲言又止的走进帐篷,我才往回走,陈九夏看半天没人搭理他,就趴在我胸前的书包里,睡着了,我一指头给他戳醒:“别睡了胖子,除了吃你就知道睡!”陈九夏也不哭,呆呆的任我戳,脑袋被我戳的一晃一晃的,等反应过来,他从来不吃亏,过来就咬我的手指,我躲他捉,我一个没提防,就被他咬到了,他并不真咬,只是含着,抱着我的手咿咿呀呀的笑起来,好像在炫耀
  我看到他心满意足的像个胖松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那个亲爱的们,因为存稿有限,所以我从日更党变成了隔天更
  但是有同学反应,好吧,那还是变成日更党吧,不过量会少一点
  如果等不及,可以先去读书看,读书大约多四五章左右,当然当然,如果怕麻烦不想充钱的话,这里看也是一样的,就是慢点
  第三章:黑童话:深秋的怪物 
  “对了,我回去一趟,有东西忘了拿”
  餐厅门口,莲白轻声对车里的男人说。
  她回到刚才吃饭的饭店,却没有去拿东西,而是径直去了卫生间,清水濯洗着她的手指,她的手指生的匀称白净,却柔软曼妙的好像没了骨头,不止手指,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有极秒的美丽,纤腰,翘臀,长而笔直的腿,当然最美的还是那张脸,杏眼朱唇,带有一种少女的娇憨,她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十九岁年轻而娇艳的脸,然后她一点点卸下浓妆,仅仅涂了唇膏,喷了口气清洗剂,然后从包里拿出香水,细致的喷洒在手腕,颈间。香味极淡,几乎闻不出。
  随后,莲白回到车里,男人笑道:“什么东西忘了带?”
  “手机”她轻声说:“哎呀,其实是带了的,我找了好久呢”
  男人笑笑:“小迷糊”
  莲白嘟起嘴:“才没有呢”
  男人三十五岁,英俊幽默,金融精英,已婚。在来她们学校演讲的时候,由她来接待,然后互留了电话。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她丢了材料,可怜兮兮的打电话给这位大师兄,求他不要跟老师讲,后两次都是男人主动邀约她,他带她到各式高级餐厅,温和有礼的解答她各种傻兮兮的问题。
  很快就到了她们家,那是个古旧的小区,黑漆漆的没有路灯,他的车停在楼下,如此格格不入。
  两个人谁都没有动,只有清淡的香味暧昧的流转着,直到莲白怯生生的开口:“我,我回去了”,她摸索着打开车门,却不小心崴了脚
  男人马上下车,绕过去:“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捧起她的脚,白净如玉的脚趾头,不安的蜷缩在细跟高跟鞋上,女孩委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是我第一次穿高跟鞋”
  娇怯怯的,惹得人心肝脾胃,都莫名疼了起来。
  他揉弄着她的脚,力道很大,以至于她开始细声细气的喊疼,他抬头看着她,她又傻又天真,笨笨的让人心疼,美丽的嘴唇无意识微张开,发出细弱的声音,他只觉得腹部蒸腾起一团火,迂回而燥热,他猛地把她抱到车的后座,男人平板一样的身躯压着她曲线玲珑的身段竟是严丝合缝,他猛烈的闯进了她的唇,不同于其他女人让人生腻的浓妆,她脸上干干净净,只有青春美好的滋味,她的唇上清甜的味道是他喜欢的。她的身体怒放着莲花的香气,可以任意攀折妙不可言的姿态。
  不过是见了第三次而已,差点以为他能忍得住,男人啊,一个个都是这样,莲白嗤笑,伸着天鹅一般的脖颈任人亵玩,身体越发软成一泓清水,细白的双腿颤抖着夹住男人的腰,发出难捱的尖叫:“学长,求您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然而眼神却是清冷的,没有半分情欲辗转的痕迹。
  车窗外,是极好的月色。
  阴暗的卫生间,没有开灯。
  白衬衫,没有任何的污渍,却微微发着褶皱,有那么一丝丝销魂的香气,凉凉的渗透进心里,陈楚捧着衣服看了许久,然后面无表情的倒进洗衣粉,把白衬衣按进盆里,因为太过用力,手指泛上了青筋。
  这是陈楚和许欢结婚的第七个年头。
  她守着一桌饭,枯坐在餐厅里,直到把斜阳看成了星星,许欢也没有回来。
  她本可以不坐在这里,然而她并不知道除了这个姿势,她还可以做什么,身体仿佛生锈的机器,动一动,就牵扯心肺的疼。
  # 论一个三流言情写手因扫黄转战玄幻的自我修养 #

  诡艳风我特别喜欢,但是我虽然还挺爱看病娇暗黑文,囚禁play什么的,但我不敢写,关键是不太会塑造一个棒棒的变态主角,(说起来有个作者叫郑小陌说,病娇文写的可好啦)而且一虐主角我心肝脾胃都在痛痛痛,所以这个文目前为止的的肉肉全被配角们一力承包
  单眼皮大眼睛很难理解吗?我看过很多呀
  这是陈楚和许欢结婚的第七个年头。
  她守着一桌饭,枯坐在餐厅里,直到把斜阳看成了星星,许欢也没有回来。
  她本可以不坐在这里,然而她并不知道除了这个姿势,她还可以做什么,身体仿佛生锈的机器,动一动,就牵扯心肺的疼。
  “你大爷的许欢!她是谁!你告诉我她是谁!”
  “你特么有病吧你!谁让你动我手机的?”
  “许欢你还要不要脸!特么一把年纪了搞小姑娘!这个小骚狐狸精是谁!你说呀”见男人不为所动的只顾查看着手机,她哭着上前撕拽他。
  “她是谁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她气的浑身发抖,歇斯底里的大吼:“许欢我是你老婆!”
  回答她的是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他摔门走了。
  陈楚跌落在座位上,放生大哭起来,他怎么敢这样?
  当初自己顶着家里的压力嫁给他这个什么都不是的穷小子,图的是什么?就图他一片赤城的真心!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什么?我会代替爸爸妈妈,照顾你,呵护你,宝贝跟了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用操心!
  当初他哄劝她把名下的股权过户给他的时候说什么?说陈楚,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我这么做,只不过想帮爸妈好好打理公司。
  当初她怀了第一个孩子,他说什么,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我们还很年轻,以后机会多得是。
  听他的,就像是中了蛊,乖乖吃下他喂的毒药。
  嫁给他,因为他爸妈生性节俭,亲自伺候他的父母,半夜他妈妈肚子疼,来得晚了,就被他妈妈一口痰吐在脸上,因为劳累得了腰间盘突出。自己买一件衣服都会被婆婆念叨,攒了很久出去旅游的钱,却给他上中学的妹妹买了电脑。
  嫁给他,因为他公事繁忙,就只好独守空房,在他呼朋引伴来家里喝酒吃饭的时候,扮演一个贤良妻子的角色,他们酒足饭饱的进行下一项娱乐活动,而她在公婆的恶狠狠的指责当中,大着肚子打扫卫生,,因为脚滑倒在地山,她的第二个孩子,就这么没了。
  嫁给他,他说公司紧张,她冬天一件羽绒服也不敢买,而他一件西装就是上万,公司被他搞得七零八散,厚着脸皮借父母养老的的钱帮他周转,然而他却背着她在外面以他父母的名义置下了房产,装修的时候理直气壮的说,你不是跟我爸妈处不好吗?现在遂愿了!他们搬出去了,这钱你来拿。
  嫁给他……她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才三十多岁,却看着像四十出头,没有朋友,父母也对她退避三舍,每日蓬头垢面的料理家务,小姑子半开玩笑的告诉同学,这我家保姆。
  嫁给他……她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才三十多岁,却看着像四十出头,没有朋友,父母也对她退避三舍,每日蓬头垢面的料理家务,小姑子半开玩笑的告诉同学,这我家保姆。
  最初的歇斯底里过去了,陈楚已经从激动变成了麻木,多年的家庭主妇生涯,让她和社会严重脱节,她心酸的发现如果和许欢离婚,她已经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于是就装作不知道,他依旧是温和的丈夫,她也依旧是贤惠的妻子,尽管双方心知肚明,但演技都很好。
  看不到他对着手机露出的笑容。
  闻不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听不到半夜在厕所,他细声细气哄着情人的话语。
  尽管都已经决定了,凑合过吧。为什么还会伤心呢?
  为什么还会怀着希望,在结婚纪念日做满桌他爱吃的菜,等待的心,从雀跃变成了痛楚。
  为什么一直怀揣着他回心转意的念头
  为什么还对这个男人执迷不悟。
  因为我爱过他
  因为,我还爱他
  陈楚抱紧了膝盖,在满室的黑暗中,嚎啕大哭。
  融恒百货举行完庆典后,在万豪酒店开了宴席,招待商界人士。
  “欢迎欢迎,这是我儿子虎子,啊不对,景飒,叫胡伯伯好”
  “宝贝儿子都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欧阳老板有福气的呀”
  跟父亲一脸憨厚相不同,男孩外貌出色,有刀削般硬挺的轮廓,英俊漂亮,只是有些冷淡,闻言只是微微颔首。
  “哪里哪里啊”欧阳老板发出豪爽的大笑,每个人都有喜爱的话题,他最喜欢跟人聊自己的儿子。
  这是商界一次小型聚会,庆祝融恒百货成立五十周年,欧阳老板想了想,儿子也该搞对象了,长成这个模样,怎么老也不见有女朋友啊,该不会……喜欢男的吧?
  这个可能性向一个和善的中老年男人伸出了狰狞魔爪,欧阳老板顿时站不稳了,赶紧相亲当然是最好的选项了……但倔驴一样的儿子他肯定搞不定,于是把儿子带到社交场合,拿出当初摆地摊的手段,快来看快来看,这有个小伙长得像古天乐啊!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女朋友啊!
  欧阳景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爸怀疑性向了,觉得无聊透顶了,他向来不喜欢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平时老爸也不逼他,不知道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你要不跟我去我就死给你看了啦!”活像小孩边耍赖皮边蹬腿,他还真不怕他死给自己看,没人比他爹更惜命了,可是他怕他唠叨。
  哈?
  我发誓我没买水军……楼上独立创业是些什么鬼?
  欧阳景飒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爸怀疑性向了,觉得无聊透顶了,他向来不喜欢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平时老爸也不逼他,不知道今天吃错什么药了,“你要不跟我去我就死给你看了啦!”活像小孩边耍赖皮边蹬腿,他还真不怕他死给自己看,没人比他爹更惜命了,可是他怕他唠叨。
  一一打完招呼之后,他就走了。当然没敢走远,老爸喝了不少,待会还得靠他开车,他在外面的阳台抽烟,动不动有人过来打招呼,叫他欧阳公子,听着心里就烦。
  这时候有个女孩走到他身侧。她像没看到他一样,兀自望着远方的夜色和霓虹,她穿了一身亚光的黑晚礼服裙,清纯而白皙,腰肢纤细,鼓鼓的胸脯,又增添一丝艳色,傍晚的风吹起她忧郁的黑发,姿态很美。
  欧阳只看了一眼,就把头别过去了,在普通晚宴上穿这么正式的年轻女人,八成不是什么富家小姐,看她的姿色,应该是哪位富豪养的外室。
  “能给我根烟吗”她侧过头对欧阳说,头发柔软的散下来。那个样子很美。
  ……
  欧阳暗暗翻了个白眼,就转头向室内走去。
  他自己一说话就磕巴,所以对很多莫名其妙的人懒得废话。
  莲白以为,是自己拿错剧本了,这不是懵懂小处男X美艳御姐啊!应该是霸道总裁X无害小白花,对于内心霸道总裁的少年却用了对小狼狗的开场,当然会崩盘,不过没关系,小白花是她的灵魂演技好吗?
  宴会欧阳老板是第一个撤的,“哎呀没办法,这小儿子管着我,不让我多喝,唉,这小兔崽子从小就管我”
  在众人的恭维中这对父子撤了,刚到车上,欧阳老板就眼巴巴的扒着车座:“儿子儿子,看没看到合适的小姑娘,看上了就出手,老爸做你坚强的后盾”
  “没”
  “怎么没有呢!”老爸急了:“那老刘的小孙女不是挺好的吗?还有那何总的妹妹,我可瞅见了,她老看你”
  “你老花眼!”
  “去你的小兔崽子!老子戴眼镜了!”
  “你,就,别瞎操心了”
  “我怎么能不操心啊!你都多大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我都跟你妈结婚了!儿子,男的老憋着不行啊,会出毛病的!”
  “烦,烦死了”欧阳不耐烦的一打方向盘:“我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车厢顿时安静了,半晌,老爸颤巍巍的开口了:“我说虎子,你不会,不会喜欢翎春吧?”
  欧阳一个手抖差点撞车
  “你爸倒是没什么门户之见,翎春那孩子我也喜欢,仁义!大气!但,但,搞对象不是找兄弟……你起码也得找个像女的啊!”
  欧阳嘴角抽搐:“那个,我,老大,还行吧?”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把老爸送到家里老头还一个劲的磨叽:“儿子呀,可别跟老爸玩特立独行啊!我心脏不好啊!姑娘这么多你怎么偏看上最不像姑娘的这个呢?听话儿子,再怎么也得找个你妈那样的啊!”
  “知,知道了”欧阳把老爸推进屋里:“睡睡睡觉”
  对付完更年期的老爸,欧阳看了一眼时间,明天有课,在家里睡还得早起,只好开车回学校。
  此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街上依旧是霓虹光影,车流川梭。某个不像姑娘的人给他打电话:“欧阳啊!今天回不回来?九夏饿了,你给他买点吃的回来吧”
  “我,我,又不是,他妈”
  “哎呀我哪有心思跟你废话,买不买吧?”那边传来嘹亮的哭声
  “……别哭,问,他,想吃啥?”
  欧阳放下电话的时候想了想,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个女人就是陈翎春,他会不会跟陈翎春在一起……
  ……算了,他还是选择狗带吧。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陈翎春时候。
  那个时候他上初二,正是觉得普天之下朕最牛逼的时候,有人跟他说二中出了个牛逼哄哄的女老大,得罪了某个帮派的大哥,人家今天过去揍她。
  ……如果有问题说具体点,楼主绝对会虚心接受的,而且在维持自己节奏的基础上会改的,嗯,还有就是楼主写东西从来都是尽自己最大努力认真,以前现在还是以后,宁可不更也不会糊弄,有这方面顾虑可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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