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索尔阴沉着脸,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景初笑笑:“凭你们蠢”他伸出手,翻转过来,白皙修长的掌心,展露着一块冰蓝色的东西,像是玉石,又像是玻璃,散发着让人炫目的光芒,这光芒让我晃神,它让我想起光明神给我的荆棘冠。
“这个足够不足够,作为交换的权柄?”
图索尔明显怔住了,他看看那顶荆棘冠,又看看景初,半响才道:“是你”
景初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回答:“是我”
隐匿在黑暗中的红瞳光芒更盛大,从四面八方传来不清晰的窃窃私语声,我有些懵。
图索尔还是沉默,半晌才言:“你说具体点”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景初还是气定神闲的模样。
“你想怎么样?”
“三天,哦,两天,我们需要一个安全地方度过两天”
“好”
黑暗中的红色眸子渐渐退去了,图索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然后纵身一跃,穿过瀑布。
“我去!你大妹子的!我们俩怎么办?喂!我们俩怎么办”我只来得及冲他的背影吼。
可是他还是消失在了瀑布的那头。
“没事没事,你记不记得轮回可以带着我飞……虽然实践不多,但是可以试试……别害怕,我能带你走的……”
景初拍拍我,打断我的语无伦次,我惊诧的一抬眼,看见眼前的瀑布,完完全全的消失了,面前出现一片坦途。
“走吧”他朝我伸出手,笑一笑。
“强大的精神力”图索尔在前面等我们,言简意赅的说。
图索尔在前面带路,带我们来到一条河边,那是一条幽绿色的河流,看不到边际,如同大地上的狭长的创口。
“这是冰狱”他说:“不会有人靠近这里”
“为什么?”
“这是曾经关押神孽的地方”他说:“所有结界都已经被损毁,只是出于敬畏和恐惧,没人会到这里来,你们可以呆在里面”
景初未知可否。我低头看那幽绿色的潭水,这就是曾经关押神孽的监牢么?它到底是潭水,还仅仅是一个幻境?
“你们可以呆在这里,两天”他看看景初,又看看我,再次强调:“两天”
“知道”
图索尔深深打量了一遍景初,才走。
看他一走,我便急急的回头:“喂!怎么回事啊你!”事情太多太乱,我不知道从何问起:“四喜呢?没跟你在一起?”
“嗯,到了六合之后,我发现我在六合之梦里,闯过去有点复杂”他说:“你也一样吧?”
“闯?没有,我是求精灵族的人带我来的这里”
“哦?用我们回到人间的东西做交换?”他皱眉看我,脸上明确写着“你真蠢”三个字。
我略微有点脸红,还在硬撑:“那你怎么办的啊?”
“六合之梦是六界其他世界在六合的投影,一个片段结束之后是另外一个片段,寻得两个片段之间的空隙就能走出去,从回廊就可以到【地狱】了”他说:“我没看见四喜,不过在六合他应该是安全的”
“你在六合遇到了什么?”
他抬眼看我,眼神有一种陌生的冰冷:“陈望予”
“啊?我也是!”我有些激动:“我也遇到太爷爷了!你遇到他什么?”
“你遇到他什么?”
“他十五六岁的模样吧?跟我一起打僵尸”我想起他就笑了:“长得还挺帅”
感觉都没脸来了
这就是写文没有提纲架构的下场,天马行空的写到某处,然后开始卡卡卡卡卡卡卡
然后现在有些事需要处理,每天忙死,然后回家四五个文档,打开“长篇:提刀鬼娘”就开始卡卡卡卡卡卡卡
写不下去了,又不想放弃,就什么都没说拖着
然后就熬到今晚,卧槽突然来了灵感,不敢停,一直写到现在,五千字,足够我更几天了
对不起等待的你们,让你们一次又一次失望了
也许我的才华有限,也许我事情太多,鞠个躬,没脸道歉了。
我能保证的只有之前说过很多次的
“只要我不死,这文就不坑”
ps:顺便我今天写到肉了!!我还特地好好写了呢!
“他十五六岁的模样吧?跟我一起打僵尸”我想起他就笑了:“长得还挺帅”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笑笑。
“你那个是什么东西啊?”我又问。
“传送之门”他说:“恶魔是无法自由来往【地狱】和其他地方的,即使是七魔和七十二魔主也要耗费极大的能量才能离开【地狱】,像图索尔一类的普通恶魔,一旦离开【地狱】,就会被结界反噬而死,但是借助具有传送功能的法器……”
“他们想去人间?”
“人间有他们渴望的一切”他静静说:“创世神造物的时候,给了人类最弱的力量和最好的世界”
我心突然一颤。
这话说的,就像,他不是人类一样。
“你怎么得来的”
他揉揉我的头发:“这个你就不用管了”他的目光很温柔,每次这么垂眸看着我的时候,我都觉得他像极了大晨。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很有安全感。
“这几天你是怎么过的?”他问我:“有没有受伤?”
“伤惨了,不过在【地狱】愈合的很快,现在就跟好人一样了”我把分别以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事情太多了,跟乱麻一样,我特么都懵了”
“你不用管了”
“嗯?”
景初摇摇头“救欧阳也好,保护九夏也好,我都会帮你搞定的”他揉揉我的头发,轻声说:“辛苦了……”
他站在深色的苍穹下,深紫挺拔,如同一个年轻的神,看我的眼神却温柔的让人想落泪,来到这里以来,我第一次从灵魂深处感觉到我的软弱和倦怠。
我抬手抱住他,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压回去:“谢谢你”他回抱住我,像薄荷的大海,温暖的包裹住我。
好想这么靠着他休息一下……我太累了。
可是……可是……
“谢了”我从这个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你这么说我就觉得挺窝心的,真的,可是这些都是我的事,至少……得我们俩一起面对”
他摸摸我的头,没说什么,而是重新看向那个深绿色的水潭,问我:“想去看看么?”
“那个图索尔会不会骗我们啊?”我说:“就算这里真的关过神孽,但是……你说真的没有危险了么?”
“不会的”他牵住我的手,然后缓慢的踏入水潭之中。
深绿色的水,看上去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寒凉,真进去却是温暖的,而且我们可以在里面呼吸,甚至可以说话,我们感受着水的浮力,一步一步的向深处走去。
我以为我会看见囚笼或是监牢什么的,然而水底空无一物,唯一一点亮光是……一个图案。
虽然在这里见到这个图案有些画风怪异,但是几乎每个中国人都不会错认,这是……道教的阴阳图。
“阴阳蕴育了万物”景初过去抚摸了一下边缘:“这里代表着血煞之气和天罡之气的对峙”
然后突然,那阴阳图从中间裂开,地下出现一个没有水的极大的空间。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景初先下去,然后扶着我。
很明显,这是当年困住神孽的地方,造型像一方水池,却偏偏一滴水也没有,四周墙壁上雕刻着看不懂的纹路,看起来不算大,然而走来走去也没有边界,这也许就是无限空间吧?
“这一什么监牢啊,什么都没有,就一个八卦图?”我难以置信:“怨不得管不住,我还以为得上百个关卡呢”
“也许是破坏了”他慢慢地说:“也许是因为,如果连这种力量都无法震慑住神孽……设置别的关卡,也没什么意义了”
“血煞脊骨和大马利亚书么?”
黑和白两个方向各有一个空气漩涡,如同一个凹槽,我伸手去摸,感觉到那曾经是放置物品的地方,很难相信,就这么荒凉破败的地方,曾经囚禁了让神灵都闻风丧胆的怪物。
身边传来他轻浅的笑声:“怎么会没用呢?我的翎春这么厉害,可是能够毁灭世界的人啊”
“喂!”
他支起身体,侧头看着我,眼睛里有冰蓝色的华彩,我刚要说话,余音便消失在了吻中。
这是人生中,第二个吻。
在这个恐怖诡异、危机四伏的地方。
他的手轻而易举的解开我的抵抗,和我的手十指交错,胸口贴过来,我能听见两个人心跳合在一起,从一开始湿润的交融,到后来他带着些许不明的恶意,吸吮着,激越的情感从他的嘴唇传到我四肢百骸,我全身的力气都卸掉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俯下身解开我那件魔兽的衣服。
“别,别,这,他妈的”我张口才发现自己有些喘:“什么地方啊,亲一口得了,你要,你要干什么?”
“我很想念你”他又一次亲下去,唇舌交缠,一下比一下深入,带着有力的侵略性。我听见他喉咙里传来满足的喟叹,性感得无以复加。
我有些懵逼。
虽然我是女的,还是一个阅片无数的女的,但是我发誓前十几年我都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这种女性身份,我喜欢大晨,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因为他喜欢我,我没有被男的喜欢过,也只有他对我这么好,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俩有一天会滚床单。团子之前跟我分享过她的春梦,就是和约翰尼德普圈圈叉叉,她小脸酡红,吃吃笑着,我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也不是没有。
上次不是做过一回春梦么?
那个春梦的旖旎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觉得燥热,被亲的仰起头,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手来到我胸前,轻轻揉捏,我才轰然醒转过来
“擦,往哪摸呢你!耍流氓啊!”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害怕?”他在我耳边说,一边摸一边吻我:“和我想的一样,A?”
“你大爷的,瞧不起A啊?小心我……啊”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红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住他的手:“别做那种过分的事啊!”
“翎春,我是个成年人”他咬咬我的耳朵,轻轻说:“你会给我么?”。
明明在说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的声音却依旧那么清雅。
“我不知道”我知道女生在这种时候要矜持一下,但是说实话我觉得这种事这么怪异和……难受,不由自主的说了实话:“我不喜欢这个,但是除了你之外的人碰我,我会杀了他的”
他笑了,眉眼弯弯。
然后就开始做一些过分的事,老实说我有点难以理解他,如果是在家或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天雷勾地火什么的可以理解,但是这是什么地方啊大哥!
他解开衬衫的领口,锁骨好看的让人想流口水,一只腿隔在我的两腿间,不轻不重的摩挲,濡湿的唇和舌头在我的颈侧、胸前,一次一次打上烙印,我躲来躲去,也躲不开,后背被他紧紧箍住。
很热,没有想象中那种丧失理智的爽。但也不难受,他答应我不会做到最后,权当是一场胡闹。觉得太羞耻了就死死抓住床单,舒服了也忍不住呻吟一声。
以我阅片无数的经验看,他算是相当有技巧的类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游离,直到他再次俯下身和我接吻,那个吻柔情的让人心都酥了,所谓缠绵,不外如是,那很短暂的一瞬间,我忍不住从喉咙一声:“嗯……大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叫,他之前不喜欢,我就叫他景初了,可是那一瞬间我就想这么叫他。
可是他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他从上方俯视我,然后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翎春,如果我不是大晨,你怎么办?”
情欲还激荡在身体里,然而我却已经完全冷了,我也盯着他:“别开这种玩笑”
“如果我不是大晨,你还会喜欢我么?”
“我不会”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爱情,就是大晨,我是个死心眼的人,上穷碧落下黄泉,我认定他了。
不是不会再喜欢上别人,可是景初,那么冷漠精明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大晨,我绝对不会死乞白赖的往他跟前凑,更别提爱上他,其实我一直是个傲气的人,偶尔放下身段嬉皮笑脸,也是时势所迫,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朋友都是比我弱一点的人,即使是大晨,虽然他表面上一直用智商碾压我,但是感情上谁强谁弱。我和他心里都明白。
但是景初……
“你什么意思?”我颤抖着想推开他。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又笑了:“我什么意思老大?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替你挨打挨的数不清,你历史政治好,数学物理懒到家,我为你和四喜才选的文,你跟团子同桌前,我天天给你带早饭,你晚上学习白天睡觉抄笔记,语文课一来你就开饭,最喜欢学老冯说话……嗯?”
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软下来:“日你丈母娘的,你个贱人你吓我?”
“不管我是谁”他俯下身,亲亲我的唇:“你都是我的女人,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够了”
蓝色的光芒在他的瞳仁里一闪而过,我知道他要我睡觉。
意识昏沉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领口,定定的说:“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没头没尾,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听得懂。
他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反而是能证明他是大晨的证据,除了我的感觉,也只剩下这些回忆,但这已经足够了,足够我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是大晨。
人们总是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顺利来到地狱,怎么取得传送门,怎么知晓【地狱】的秘辛,图索尔他们又为什么对他颇为忌惮,这些秘密,我一个都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他是大晨,这就够了,我相信大晨,比相信我自己更甚。
如果他真的不是大晨,我不会原谅他的。
意识昏昏沉沉,我知道我要晕了,那么近距离的对视,我根本对抗不了,索性就这么睡过去吧,最后一个意识,他亲亲我的额头,然后伸手把我揽在怀里。
黑和白两个方向各有一个空气漩涡,如同一个凹槽,我伸手去摸,感觉到那曾经是放置物品的地方,很难相信,就这么荒凉破败的地方,曾经囚禁了让神灵都闻风丧胆的怪物。
突然间,一些零碎的画面在我脑海里浮现。
光,明亮如刀刃的光。沸腾的血池,嘶吼声在耳侧响起,火焰的颜色一闪而过。
“你怎么了?”景初扶住我。
“没什么”我甩掉脑子里的幻觉。
你曾经遇见过明明是初见,却似曾相识的场景吧,此时此刻我就是这种感觉,明明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却觉得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一样,并且手放在那个漩涡中,我感受到了疼痛——那种明明知道是幻觉,却还是觉得逼人落泪的疼痛。
“九夏在这里,吃过很多苦吧?”我说。
景初却看向我的眼睛,严肃道:“那个不是九夏”
“啊?”
“神孽是神孽,九夏是九夏,搞清楚这一点,他才能活下去”
“可是他们明明是……”
“记住了”
我只好闭了嘴。
我们在水底走了一圈,除了一些残余的浮雕和兵刃,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这里很安全,而且灵气会聚,有助你修养,我们就在这里过两天吧”
“两天之后……怎么办?光明神会放过我们么?那个图索尔那边,你怎么跟他们谈判?还有欧阳,阿加雷斯那个事怎么办”我忧心忡忡。
“我会处理的,你累了,休息一下吧”他说。
“在这?休息?”
“嫌脏?这恐怕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干净的地方了”
“不是,大哥,这什么地方你叫我休息?”
突然,冰蓝色光芒沿着四周墙壁跃去,就像一个轻盈的活物,蔓延开奇异的纹路,我惊诧的看见,周遭变成了一间舒适的卧室,而我身处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浅蓝色的,像是一方干净的天空。
“你?”
“在【地狱】只要精神力足够强大,什么都做得到”他耸耸肩:“我们走了就会恢复”
“太爽了这也”我一下子倒在床上,软的我想傻笑。
我躺在床上,头顶本来是一方碧绿的水潭,却变成了天花板,藏蓝色的,这让这个房间显得特别真实以及安全,虽然我知道在这种地方说安全太可笑了,但是身边有这么一个人,我只想无忧无虑的睡过去。
他在我旁边躺下,眉眼的轮廓特别好看,朝我微笑:“睡吧,我设了结界,这里很安全”
“光明神来了怎么办……那些恶魔,你的结界能抵挡住他们么?”
“如果别的地方或许不能,在这里是可以的”他叹息般的伸手去揉我的头发:“这里是监狱啊,有双重天然的结界,出去的结界因为血煞脊骨和大马利亚书的消失被破坏掉了,但进来的结界还有残存,而我刚好可以启动那个结界,就算是光明神也无法进来,要不然你以为图索尔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
“哦”我觉得困意一点一点袭来,我几乎睁不开眼睛。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他靠近,在我额头轻轻一吻:“你得学会相信我”
我翻身,不去看他的眼睛:“这挺可怕的,景初”
“害怕什么”
“人是有惰性的,一旦事事去依赖你,我就什么也不想做,久了,就什么也做不好了”我看着天花板,那颜色如同变幻莫测的星河:“我不想做那种软弱无用的人”
身边传来他轻浅的笑声:“怎么会没用呢?我的翎春这么厉害,可是能够毁灭世界的人啊”
“喂!”
他支起身体,侧头看着我,眼睛里有冰蓝色的华彩,我刚要说话,余音便消失在了吻中。
这是人生中,第二个吻。
在这个恐怖诡异、危机四伏的地方。
他的手轻而易举的解开我的抵抗,和我的手十指交错,胸口贴过来,我能听见两个人心跳合在一起,从一开始湿润的交融,到后来他带着些许不明的恶意,吸吮着,激越的情感从他的嘴唇传到我四肢百骸,我全身的力气都卸掉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然后俯下身解开我那件魔兽的衣服。
“别,别,这,他妈的”我张口才发现自己有些喘:“什么地方啊,亲一口得了,你要,你要干什么?”
“我很想念你”他又一次亲下去,唇舌交缠,一下比一下深入,带着有力的侵略性。我听见他喉咙里传来满足的喟叹,性感得无以复加。
我有些懵逼。
虽然我是女的,还是一个阅片无数的女的,但是我发誓前十几年我都完全没有意识到我这种女性身份,我喜欢大晨,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因为他喜欢我,我没有被男的喜欢过,也只有他对我这么好,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俩有一天会滚床单。团子之前跟我分享过她的春梦,就是和约翰尼德普圈圈叉叉,她小脸酡红,吃吃笑着,我则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也不是没有。
上次不是做过一回春梦么?
那个春梦的旖旎出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觉得燥热,被亲的仰起头,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手来到我胸前,轻轻揉捏,我才轰然醒转过来
“擦,往哪摸呢你!耍流氓啊!”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害怕?”他在我耳边说,一边摸一边吻我:“和我想的一样,A?”
“你大爷的,瞧不起A啊?小心我……啊”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红了,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住他的手:“别做那种过分的事啊!”
“翎春,我是个成年人”他咬咬我的耳朵,轻轻说:“你会给我么?”。
明明在说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他的声音却依旧那么清雅。
“我不知道”我知道女生在这种时候要矜持一下,但是说实话我觉得这种事这么怪异和……难受,不由自主的说了实话:“我不喜欢这个,但是除了你之外的人碰我,我会杀了他的”
他笑了,眉眼弯弯。
然后就开始做一些过分的事,老实说我有点难以理解他,如果是在家或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天雷勾地火什么的可以理解,但是这是什么地方啊大哥!
他解开衬衫的领口,锁骨好看的让人想流口水,一只腿隔在我的两腿间,不轻不重的摩挲,濡湿的唇和舌头在我的颈侧、胸前,一次一次打上烙印,我躲来躲去,也躲不开,后背被他紧紧箍住。
很热,没有想象中那种丧失理智的爽。但也不难受,他答应我不会做到最后,权当是一场胡闹。觉得太羞耻了就死死抓住床单,舒服了也忍不住呻吟一声。
以我阅片无数的经验看,他算是相当有技巧的类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在游离,直到他再次俯下身和我接吻,那个吻柔情的让人心都酥了,所谓缠绵,不外如是,那很短暂的一瞬间,我忍不住从喉咙一声:“嗯……大晨”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叫,他之前不喜欢,我就叫他景初了,可是那一瞬间我就想这么叫他。
可是他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我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他从上方俯视我,然后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翎春,如果我不是大晨,你怎么办?”
情欲还激荡在身体里,然而我却已经完全冷了,我也盯着他:“别开这种玩笑”
“如果我不是大晨,你还会喜欢我么?”
“我不会”
我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爱情,就是大晨,我是个死心眼的人,上穷碧落下黄泉,我认定他了。
不是不会再喜欢上别人,可是景初,那么冷漠精明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是大晨,我绝对不会死乞白赖的往他跟前凑,更别提爱上他,其实我一直是个傲气的人,偶尔放下身段嬉皮笑脸,也是时势所迫,这也是为什么我的朋友都是比我弱一点的人,即使是大晨,虽然他表面上一直用智商碾压我,但是感情上谁强谁弱。我和他心里都明白。
但是景初……
“你什么意思?”我颤抖着想推开他。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突然又笑了:“我什么意思老大?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替你挨打挨的数不清,你历史政治好,数学物理懒到家,我为你和四喜才选的文,你跟团子同桌前,我天天给你带早饭,你晚上学习白天睡觉抄笔记,语文课一来你就开饭,最喜欢学老冯说话……嗯?”
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软下来:“日你丈母娘的,你个贱人你吓我?”
“不管我是谁”他俯下身,亲亲我的唇:“你都是我的女人,你只要记住这个,就够了”
蓝色的光芒在他的瞳仁里一闪而过,我知道他要我睡觉。
意识昏沉前,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他的领口,定定的说:“我不会原谅你的!”
这话没头没尾,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听得懂。
他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反而是能证明他是大晨的证据,除了我的感觉,也只剩下这些回忆,但这已经足够了,足够我坚定不移地相信,他是大晨。
人们总是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至于他到底是怎么顺利来到地狱,怎么取得传送门,怎么知晓【地狱】的秘辛,图索尔他们又为什么对他颇为忌惮,这些秘密,我一个都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他是大晨,这就够了,我相信大晨,比相信我自己更甚。
如果他真的不是大晨,我不会原谅他的。
意识昏昏沉沉,我知道我要晕了,那么近距离的对视,我根本对抗不了,索性就这么睡过去吧,最后一个意识,他亲亲我的额头,然后伸手把我揽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