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刀鬼娘:嘘,我怀了一个鬼宝宝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信她——
  “快!从这里可以直接回到中国!”她焦急的说。
  我一咬牙还是信了她,反正再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惨了。
  “那你呢?”临行前我问她。
  “我?”她凄然道:“自然是留下来给安,给白老夫人报仇,要不然我还能做什么?”
  “你不恨——”
  “我恨,可是当她为我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那些恨是真的,可当我小的时候生病的时候,是她彻夜不眠的在一边守着我,也是真的,爱爱恨恨分不清了,我这辈子活的糊涂,可你不一样,你还有亲人,你得像她希望的那个样子,好好活着,活出个人样了!倒时候再杀了白堇伦这个畜生!”
  “西子——”
  “别废话了!快走!”
  她将我往玫瑰花丛一推,我就跌倒在地上。
  一枕黄粱,恍然如梦。
  一抬头,是一个标准的农村堂屋,上面还供着一副美人画,放着香案,眉眼极熟,可不就是白老夫人的面相吗?
  “谁呀!谁让你进来的?”一声呼喝传来,一个农妇掀开门帘进来:“哪里来的叫花子!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诶?是你?你回来了?”
  眼前的女人,粗鄙尖酸,她是周福爱。
  我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起来,分不清东南西东,分不清今夕何年,直到看到他们家的外屋,还放着我们三个人的行李,四喜的,我的,大晨的。
  是了,我是陈翎春,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放寒假,我跟我两个好兄弟来哈尔滨旅游,不久前我们还在中央大街上闲逛,在圣索菲亚教堂喂鸽子,舔着马歇尔冰糕去看民谣歌手的演唱会。
  如今他们在哪呢?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了?是不是我做了一场黄粱梦,睡了太久了?
  我跪在炕边,不理会周福爱的絮絮叨叨,用力的把头埋进行李堆里,我们走了一个月,可隔着阳光和灰尘的味道,我还是闻到了大晨身上那股淡淡的肥皂香,他曾经侧过头,微笑着用书脊敲我的头。
  我像一只悲伤的小兽一样,红着眼睛往行李堆里钻,继而,嚎啕大哭。
  那天我突然间的明白
  这世间最沉重的悲伤,叫做物是人非。
  噩梦像一张巨大的网,我忙碌了整晚,终于在破晓时分挣脱。
  浅色的日光透过窗帘,还没睁开眼睛,一种再熟悉不过的阴冷的气息袭过来,我一睁眼,就看见窗帘上映着巨大的人形,手脚奇长,抖抖嗖嗖的喊着:“求鬼娘——”
  我的回答是不耐烦的从被子里伸出手,画了一个“罡”字,真气呼啸而止,那人形惨叫一声,消失了踪影。
  自从我去年帮了一个恶鬼伸冤后,这些孤魂野鬼玩命儿的缠着我,可是人间冤情那么多,我怎么可能一一管的过来。
  “我讨厌别人爬窗口,而且我脾气不好,尤其是刚醒的时候,记住了”
  天刚蒙蒙亮,我套上衣服,睡眼惺忪的走出门,奶奶已经做好了一桌子菜,我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提拉起书包:“奶,我走了啊”
  “不行不行”奶奶迅速把我拉下来:“赶趟儿,都给我吃了!你高三正用脑的时候!”
  好不容易吃了满满一碗饭应付过去,一打开门,满走廊的鬼魅,看着我便站起来,七嘴八舌的喊:“鬼娘!鬼娘求你帮我啊!鬼娘!”
  我拨开他们,往外走去,嘈杂声不绝于耳,我不耐烦了,从书包里拿出一把刀一个回身就斩断了一个扯着脖子尖叫的的恶鬼。
  一声哀嚎后,我拿着刀回身看着他们一个比一个有创意的脸说:“是不是我每天早晨都要杀一个,你们才懂不许到我家里来闹的道理,嗯?”
  一片死寂中,我出了单元楼的门,在门口站了片刻。
  巨灵紧贴着地面滑翔而过,犰狳拖着长尾在马路上走来走去,无数鬼魂被车轮拖着在马路上飞驰,挤眉弄眼的冲我笑,丧神挥剪刀一样的长腿迈过摩天大楼,无数黑气从他胯下浸染到行色匆匆的人群身上。
  是人间。
  也是灵界。
  这就是我眼睛里的古怪的世界。
  这一年来,随着玄猫眼的逐渐澄澈,灵界和人间重合的诡异世界慢慢向我呲开獠牙,只是异类和人类我已经分得很清,也不再有任何鬼魅妖魔敢去招惹我——事实上,自从半年前,我干脆利落的杀了一个找我麻烦的妖王,除了来找我帮忙的鬼魅外,灵界生物很少有敢直视我的。
  我戴上眼镜,那经过奶奶的特殊处理,可以让我的视野暂时清晰,把耳机声音调到最大,然后独自一个人走在放学的路上,一辆一辆单车掠过我,这个时间,这条路上都是上学的人群,在某一撮嬉笑怒骂的少年里,我看到四喜,这个少女心的胖子擅长融入任何团体,他和他的朋友骑着单车飞一样的掠过我。
  距离那件事,已经快两年了。
  四喜再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除此之外,我们都跟过去一样,他依旧是个憨厚踏实的胖子,我呢,依旧是市中的老大,没人敢在我面前提过去的事,我们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活着,只是有的时候碰到不会的题,习惯性的看向某个空着的座位,然后一个人面无表情的把题做完。高三一开始,四喜就转到了别的班,于是这么做的,就只剩下我了。
  到了班里,我放下书包,就开始奋笔疾书,第一堂老冯的课,如果不想被骂的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就不能让卷子是白的,而很显然我的卷子和我的大脑一样干净,过了一会左边的同桌来了,把书包放下也开始奋笔疾书。
  “你没写作业啊傻逼”我一边写一边问。
  “操!”
  欧阳言简意赅的回答我。
  “了解,补习班太多了没时间”
  高三那年三个人一桌,留级的欧阳大少成为了我的新同桌,拜他所赐,我的智商又上了新台阶,短短几个月,我已经能从一个操字听出无数种迂回婉转的含义。
  “老大,你又不写老冯这科作业,还没挨说够啊”团子来了,坐在我右边。
  “我也想写,没功夫”
  “你干什么去了你,再忙你也不能糊弄老冯啊,他最近盯你可是盯得特紧,看什么看,还有你欧阳,你今年是不是有不想走了呀”
  “我昨儿去派出所了”我说。
  “有病”团子嗤笑。
  “真的,我用一根竹签子把人给捅了”
  “然后呢”团子不信。
  “然后他死了”我无所谓的写了一排C。
  “行了老大,你别讲冷笑话了,快写吧,再写不完,老冯肯定废了你”
  她也不再是那个我说什么都信的团子了。
  不过,也没什么所谓。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天,晚自习我照常不上,我收拾书包的时候,欧阳和团子哀怨的看着我,活像两个怀了我的孩子却被我一脚踹飞的怨妇。
  “为什么为什么!”团子抓狂:“我也不想上晚自习!”
  欧阳重重点头。
  “点你妹头,瞧你那点出息,一个老爷们,媳妇儿说啥你就是啥吧,都特么高三了,学习吧你们俩!”
  “我不想学习了,我学恶心了我,我感觉我考不上”团子跺脚。
  欧阳回过头安慰她:“你考,的上”
  “看见没有”我乐了:“人欧阳少爷都立志考一本了,蔡琳娜同志,你着觉悟很是没到家啊。”
  “就知道说我,那你怎么不学啊你!”团子叫。
  我已经走到教室门口了,闻言回头朝他们俩笑笑:“我跟你们不一样”
  刚才打了一段。。。已删除是什么鬼。。。老娘已经从咖啡厅回来了。。。。让我怎么更啊卧槽,对了给你们看楼主楼下这个咖啡厅。。。这诡异的创作环境啊。。。我要把自己想成Jk罗琳吗?(我知道我太臭不要脸了)
  

  
  深黑的胡同里,满溢着莫名的尿骚味,一颗粗壮的古树长在那里,枝干繁茂,从旁边的顶棚探出来。
  胡同口的旧屋子前站着一群小屁孩,几个小男孩围着一个羊角辫的女孩嬉笑,“敢不敢?”把头的小男孩趾高气扬的说。
  “我不想去——”女孩怯生生的说。
  “胆小鬼哦胆小鬼!”其他小孩开始起哄。
  小女孩扁扁嘴,马上就要哭了:“妈妈说——妈妈说——里面有鬼”
  小孩子们嬉笑着跑走了,笑声像是春夜一阵清凉的风。
  城市的夜幕降临,霓虹和黑暗在这个城市微妙的交错着。一对年轻的情侣从KTV走出来,站在孩子们刚刚玩耍的地方,男生长相普通,微弓背,笑的极其猥琐,女孩子倒是漂亮,酒红色的镂空裙,细细的高跟衬得腿长如玉。
  “那个,我送你回家吧”男生说。
  女孩噗嗤一声笑了:“太可爱了你”
  “嗯?嗯?”
  “都约出来了”女孩一脸无奈的娇嗔:“谁还回家呀”
  男生脸烧的通红,兴奋的不会说话了,大着胆子握住女孩的手,有柔又滑,让人心神一荡:“我们,去如家?”
  “去什么如家啊”女孩默许了男孩的轻浮,红着脸轻声说:“我家没人”
  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屌丝从陌陌上能约到这样的极品,腰细腿长36D,而且连旅店钱都不用出,如果他尚有几分理智就会想想今日说法上的案件,可是此时此刻,女孩的欲拒还迎烧的他口干舌燥,脑袋里只有那深而白的乳沟
  女孩牵着他,进了胡同口的荒废已久的老宅,男生警觉到这个房间太长,灰尘太多且太过黑暗的时候,女孩已经衣衫半褪,笑颜盈盈的看着他。
  于是,春宵一度。
  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他还是个可怜的处男,女人,柔软的女人,新奇的女人,跪在地上,正在用红嫩的舌尖舔舐他的脚,痒而酥麻,他大汗淋漓,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兴奋,女孩的舌尖在他的脚心轻轻柔柔的舔着——
  当舌尖一样柔韧小巧的东西刺破他的心脏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个故事并非法治新闻,而是,聊斋。即使古庙旧屋里的书生有再多的惨痛经验,精虫上脑的男人,仍然不会拒绝自荐枕席的女子。
  女人乖巧的跪坐在地上,用舌尖慢慢舔净唇边最后一滴血,腥甜,醇厚。
  这个城市这么大,人来人往,有谁会注意到有什么东西,消失在了深深的胡同里

  又一个夜晚,小孩们照常嬉笑打闹着。
  “胆小鬼不能跟我们玩咯!”小男孩们嬉笑着起哄,有几个调皮的还去拽小女孩的辫子,把头的小男孩埋怨道:“让你别跟着我吧,你看你又不敢,我们怎么带你玩啊!”
  小女孩憋得满脸通红,半天才鼓足勇气的来了一句:“我敢!”
  锈迹斑斑的铁门,一拉就开,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走进屋里,一步,两步,她得拿回上次哥哥放在这里的小汽车才算赢,可是屋子这么黑,黑暗中蛰伏着无数她看不清的东西,不知走了多久,她的小手才触到哥哥说的桌子,上面,的确有一个蓝色的小汽车。
  小女孩小心的拿起来,看了看,天真的笑了。
  可是她的笑容就这样僵硬在了脸上,小孩子特有的,漆黑的瞳仁里,映出一个巨大的黑影。
  “啊——”
  没等她撕破耳膜的尖叫响起来的时候,我就一把把她捞起来:“鬼叫什么,不过是个树妖罢啦”
  小女孩还是叫,歇斯底里的叫了半天,头一歪,晕倒了。
  “现在的孩子喜洋洋看多了,真没用,像我们那时候看黑猫警长,就锻炼出来了”我颠了颠,把她扛在肩上。
  密集的,黑色的树枝吱吱嘎嘎的急速收拢收拢着,全然不似刚才吓到小女孩的诡异模样,屋子中央的,还是个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老树干。
  “害色鬼什么的,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我说:“您吃了好几个小孩儿了是什么意思?”
  树枝无声无息的,唯有窗户透进来一抹漠然的月光。
  我打开书包,拿出一卷黄纸符咒摇一摇:“你确定要跟我装哑巴?”话音刚落,我的手飞速扬起,黄纸气势磅礴的舞起,人耳听不到的声音凄厉的尖叫着。
  “我不敢了,鬼娘,我要不是饿极了,也不会对小孩下手,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百年修行不易啊,鬼娘求你饶我一次”
  “晚了,你吸取男子精元,已经是行了妖魔道了,不过尚能与功德相抵,小孩子么,个个福德深重,你那点功德,早就败光了,即使今日我放了你,天道也会降下别的惩罚的,行了别废话了,早死早超生吧”
  古槐的树干上集聚出一张脸,惨声道:“我一个树妖,哪来的来生”
  我点头“你贪便宜走妖魔道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点”。
  密集的黑色枝桠乱蓬蓬的舞起,不停地伸向我,我书包里拿出刀,上面有朱砂绘制的驱魔纹路,虽然比不上轮回,但是对付这等银界的小妖,还是足够了。
  这些年我使得最趁手的兵刃,始终是刀。提刀的时候,就像一场舞,浩浩汤汤舞成一匹川锦“法会因由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我仰头避开乱窜的枝桠,边舞刀边念诵金刚经:“衹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人——”
  黑暗沸腾着,妖魔尖叫着,我和我的刀如闪烁的金光幻影,飞速的斩断了一切邪光妖气。
  我从老宅里出来的时候,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了,我把小女孩从肩膀上抱下来,发现她醒着,一双大眼睛骨溜溜的望着我。
  “小丫头,知道自己家在哪么?”我问。
  小女孩乖巧的点点头,问我:“你是神仙吗?”
  “不是”我说:“我是阴阳先生”
  “先生——”她有些费力的理解。
  “快回家吧”我刮刮她的鼻梁,把刀和黄纸放刀书包里,眼疾手快的跳上一辆末班的公车。
  “姐姐,姐姐——”她急的在后面叫。
  “以后记住了别干蠢事,不喜欢你的人,你再怎么努力都不会喜欢你的”
  今天晚上诛杀了三个妖魔,别像那群求我帮忙的异类一样误会,我不上晚自习满大街跑着驱鬼捉妖不是为了为民除害,我只是为了让我的手别生,让我的刀别钝,能大幅度提升我的能量,只有实战。
  结束后,我站在顶楼的天台上,一轮惨白的月牙映照着我,我点了一只烟,烟圈对着月亮慢慢升腾而起。
  一年前的时候我开始抽烟,每次晚上的战斗结束,我总会来到这里抽烟,不是为装逼,只为了让脑袋静静,没有高三,没有考试,没有妖魔,没有那么多的前尘往事,只有天地的静谧和我。
  天台上放了一块蛋糕,孤零瘦小,那是我用今天的晚饭钱财买的,我用打火机点着了一根一根蜡烛,火光映亮了我的脸。
  空空荡荡的天台,我低头看着手腕上的黑色护腕,自言自语的跟手腕的儿子念叨起来:
  “儿子,你看这是什么东西,不认识吧,这是蛋糕,生日蛋糕,等你以后出来了,妈每年也都给你买”事实上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是特起劲儿的跟手腕上的儿子唠嗑: “甜,好吃着呢!但是也不能用来解馋,今天不是我生日,是别人生日,十八岁生日,你看,这样插十八根蜡烛,就是祝他十八岁生日快乐的意思,人类就是这样简陋和肉麻,不过你一定会喜欢的,小孩子嘛,都会喜欢的,儿子,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小孩特别傲娇,说他不喜欢吃蛋糕,结果从小到大也没有人给他过过生日,买过蛋糕,后来又一次有一个傻子过生日,屁颠屁颠的把蛋糕送给这个傲娇的小孩,小孩不吃,这个时候另一个傻逼就出现了,一把把那块蛋糕糊在了傲娇小孩的脸上,还傻笑着问他,是不是特别好吃,那天啊,傻子小孩的蛋糕,被傲娇小孩和傻逼小孩打仗用了,可是他们仨还是那么高兴,从此以后啊,傲娇小孩每年都会记得在自己的生日买一个蛋糕,和另两个小孩一起吃,今年他好像忘了,不过没关系,我买给他”
  我仰头看着月亮,继续跟儿子说:“啊呀,跟你说,除了生日蛋糕,还得有生日歌,等你出来了,妈给你唱,不过现在我不想唱生日歌,有一首傻子做的歌,挺好听的,就听他唱过一次,今天我也想唱,就当是送给某人的生日礼物吧”
  “记得那年月光
  温柔覆盖她的脸庞
  多年之后回想
  依稀记得爱情模样
  玫瑰揉碎指尖还有芬芳
  亲爱的姑娘你人在何方
  北风穿过胸膛
  幻觉般的空荡
  是眼泪还是梦想
  轻轻坠落的地方
  我哼完就忍不住自己笑了:“对不起啊儿子,这破锣嗓子,可别让你丧失活着的勇气”
  儿子当然不会回答。
  我笑了一会,低头看看表,哦,刚好十二点,我抬起头对着天上那轮月弯眉笑了,说:“蒋晨,你十八岁了”
  然后低下头,吹熄了蜡烛摇曳的光。
  我一个人吃掉了蛋糕,等到呼啸的夜风吹散了我身上的烟味,就站起身来,轻松道:“儿子,回家了啊!”
  二十六楼,高的让人眩晕,我带着呼啸的风声从顶楼一跃而下,然后一个飞身落到我家阳台,熟门熟路的打开门,进屋去了。
  这一年来,我的体能也以一种让人惊诧的速度在提升。
  我抽过烟的顶楼,只剩下几滴烛泪,和几不可闻的烟味,夜风孤独的吹着……直到一个黑衣的男人从阴影里显出身形,望着我的窗户,静静笑了。
  这个词是我高三的时候写的,哈哈,都好多年了,只记得几个片段,之前出现过一次,是四喜变成多头狼被大晨唤醒的时候,大晨唱的。。。只不过被天涯吞掉了
  之所以这几天没更,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忙”
  我总是存不下稿子。。。。弄得好被动啊,谢谢留言过所有人的鼓励,尤其是阿布,连载这几个月有人走了,有人新来了,可是无论如何,感谢你们陪我走,琼斯说过,真正的朋友,像是磷火,越是黑暗的地方,越显出光明,说的真好,留言过的每一个人,都是陪伴我走过一段的磷火,谢谢你们照亮了我。
  明天一定早下班,早更新,起码六千字(我妈:你是不是疯了啊)我错了大家不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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