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菜至尊大厨”传奇《炉边镇守使》

  作者:@浮虫子 时间:2015-11-08 13:05:09
  何三刀 :本土豪赏2个赞(200赏金)聊表敬意,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楼主这么赞,更新这么勤快,打赏一下楼主以示鼓励吧!【我也要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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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虫子哥的深情厚谊,三刀非常感谢,祝好!
  作者:@谈笑书 时间:2015-11-08 09:35:41
  写得好,学习了!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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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耿家强1 时间:2015-11-08 10:12:48
  支持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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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zhuangxuechan 时间:2015-11-08 13:32:17
  何三刀 2015-11-07 18:54:58
  看望庄雪禅,你的ID换了,给你发电报也收不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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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的账号,无法登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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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谈笑书 时间:2015-11-08 15:51:23
  加油,再来看你了,愿你的文章成为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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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衣宝泰 时间:2015-11-08 17:25:32
  周日愉快,明天再见!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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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微尘余香 时间:2015-11-08 19:22:41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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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邗江老刘 时间:2015-11-08 22:38:57
  七律
  习马会有感
  喜见双英握手时,
  深悲此日苦来迟。
  陆台共祖炎黄后,
  两岸同根玉树枝。
  昆仲谦和闾里赞,
  弟兄反目恶邻欺。
  干戈但愿化神笔,
  永谱中华一统词。
  邗江老刘
  二0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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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河北赵二 时间:2015-11-08 23:13:24
  三刀的文章,读起来很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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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诚挚感谢上述老朋友对三刀的支持!不过欢迎你们来这个正在继续更新帖子发言哈~
  @方瑞华 2015-11-09 08:29:43
  携图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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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张图的气氛让我觉得十分熟悉而亲切!谢谢方瑞华老师~
  @在牛A和牛C之间 2015-11-10 00:19:40
  何三刀 :本土豪赏1朵鲜花(100赏金)聊表敬意,这文笔不错,精彩,特地犒赏一下!
  楼主这么赞,更新这么勤快,打赏一下楼主以示鼓励吧!【我也要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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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牛B同志好久不见,多谢打赏!问好~
  @降紫玄宗 2015-11-10 08:16:44
  墨倾山水 文飞龙 翻江倒海欲腾空 碧玉箫 梅三弄 西风不堪此处 春光浓
  韵占古今 意若凤 吟风弄月叹苍穹 黄金笛 华胥蒙 烟雨只待它往 秋色溶
  力顶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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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落花香的空间 2015-11-10 12:49:45
  真厉害 这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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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寞不再2015 2015-11-10 21:25:52
  好诗配好文,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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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有才,大赞!
  回来了,今天来写文。
  谢楼上各位朋友,今晚就是不睡觉也会更新~
  第4节徐一夫当官



  王景林的老师徐一夫,自从王景林成年考上秀才,他就辞职回了金堂乡下。这些年在王府,待遇优渥,他手上很是攒了些银子,看着破破烂烂的祖屋年久失修,他就决定先起房盖屋。

  一般来说,看一户人家的家境怎么样,同乡都是看他的住房条件怎么样。当官或经商的成功人士荣归故里,就没有不大兴土木的道理,甚至会到祖坟山动土,给直系三代的先人包坟立碑;更有修庙子、铺路建桥的。不在家乡折腾出一点动静和声势来,何以让乡亲们刮目相看呢,那还叫成功?简直如同锦衣夜行嘛。

  徐一夫既未当官,亦未从商,但七十二行,各有各的成功:他教到了一个好学生,这也是一种成功。所以,他照样可以兴建楼堂馆所。投入二千多两现银(约合50万元人民币)之后,经过八个多月的日夜操劳,一座漂亮的川西院子终于竣工。这个院子,相当于昔日王府的缩水版,只是正房和副房的规模减少了一些。

  值得一提的是,在朝门所靠的北边,楼下设计成为通透式的建筑。徐一夫是个教书先生,他的心愿是继续教书育人,这楼下可以做教室,楼上做学生宿舍。有了这个硬件,非常适合攻书,就能吸引方圆数十里的学童前来就读。

  徐一夫在金堂当地的口碑本来就不错,过去他也不愁没学生可教,只不过仅能就近招收些普通的农家子弟,而今他声名鹊起,一下子就吸引了许多重视教育投入的富裕家庭,把子弟给转学过来,寄宿到徐家上学。徐家院子也因此而有了名声,逐渐成了当地的地标,每当乡人议论某地发生了新闻时,都习惯说:

  “从徐家院子往东八里,听说廖家沟一个寡妇与人通奸,被族人打断了连二杆。”

  “从徐家院子往北二十里的新庙子,听说有个道士法术了得,有个多年不孕的婆娘只跟他进房作了一会儿法,回去居然就怀上了,真是比送子观音还灵验------”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去十年,那一年徐一夫59岁,已是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虽然社会上已不时兴科举,但徐一夫深知,无论哪朝那代,都离不开读书人,“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古训,是绝对不会错的。他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还相当硬朗,只是眼睛有点老花了,那些泛黄的古书,就是在桐油灯下,看起来也比较模糊;若是移远一些,反倒看得清楚。配了副老花镜之后,眼前的世界又变得清晰起来。所以,他决定不闭馆,继续教书育人。他认为,自己怎么也还能再教一届学生。为了实现自己的心愿,从花甲之年,他就开始蓄须明志。

  然而世事难料,接下来的好几年,社会就像一个万花筒,天天变换出无数花样,让人目不暇接。虽然造反的义军,或者剿匪的官兵,还有商绅的团丁,出于对孔夫子的尊敬,都对徐先生的私塾网开一面,从不骚扰,可是,学生的家庭却难以幸免。有些学生,家里人被烧光、抢光了,就不得不退学;更有惨遭灭门的,徐家还得临时收留着学生,寻其亲友来领人。所以,学生是越教越少了,有时徐夫子开始怀疑,当初决定再教一届学生的决定,是不是有些天意弄人呢。

  真正让徐先生解套的时间点,出现在1906年,科举制被彻底废除,社会上全面推行新式教育了。新式教育崇尚科学,适应社会发展,而老一套的教育,只读圣贤书,显得百无一用了,于是徐夫子失去了最后一个学生:他竟然失业了。

  本来,以徐夫子的资历和人望,他完全可以混个“民转公”,到清政府的官办新式学堂谋份职。然而,年事渐高,况且他对新式教育一下子还相当抵触,他想,就此退了吧!又不是没饭吃,何苦呢!
  关闭教馆之后,在乡下过着清闲的日子,日日伺弄着几分菜地,养着一些鸡鸭兔,倒也有几分田园乐趣。他的大儿子徐之元,以前在成都市里做着府绸生意,算个有点名气的小商人,而现在居然又到川汉铁路公司上班,专职当着董事,小日子过的蒸蒸日上,他就再三写信请亲爹到府城散心休闲。于是徐一夫就专程到了成都。儿子给他包了辆黄包车,拉着徐一夫满城跑,他想在哪里停,只要吱个声就行。成都街头的小吃层出不穷,景点也数不胜数,车夫万三娃就主动给他当起了导游,乐得拉着他钻巷子,逛集市,反正是按天取酬的。

  成都的变化很大,实际上,徐一夫对成都市区一点也不熟,就这样被万三娃胡乱拉着逛了两天,他看出了万三娃的鬼心思:磨洋工混时间,白拿儿子的钱。于是他想起了当年带王景林和王青云他们临考前到成都的旅游路线,明确要求万三娃按路线走,带他搞一次怀旧游,否则拒付车资。这下万三娃才老实了,按浣花溪、杜甫草堂、武侯祠、青羊宫、九眼桥、薛涛井的顺序,一天一天地游了起来。

  既然是怀旧游,虽然科举已废止,徐一夫还是想看看那曾经是心目中的圣殿——四川贡院,这是读书人做梦都想飞黄腾达的起点。而抱着这个想法的人,显然不止他一个,各路遗老,都要到这个地方参拜一下,以纪念他们那早已逝去的青春。

  当然商家是不会放过这机会的,有人将各届考试的卷子翻印了出来,还将一些录取通知书也印制出来,来客只要付上十文钱,不管你当年有没有进过乡试考场,都可以拿到当年一模一样的考卷,并当场可以填写录取通知书。这生意好做吗?因为它抓住了游客的心理需求,生意不但好做,甚至还相当火爆,因为填写录取通知书的档口前,等候的队伍排得老长呢!

  徐一夫也未能免俗,他想,人生难得是亲历了那个过程,就算是一份纪念吧,怎么也得圆个梦!所以他也去排队领考卷和通知书。拿着这两样看似无比珍贵的东西后,他却无奈的苦笑了。是啊,人生如梦,真的就像一场梦!想当年自己在这城南的贡院里考得七荤八素,差点痛不欲生,而失败的折磨更是铭心刻骨,如今看去竟然只是一番游戏,如此而已。

  说人生如同游戏,有时还真就是游戏。这不,当万三娃拉着徐一夫,准备参观最后一个景点——四川总督府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徐先生,是您老人家吗?”这一喊,就将徐一夫的晚年,给喊出了一个新境界。

  却说徐一夫一回头,发现面前有个年约三十四五的中年人,气宇轩昂,面泛红光,正热切地盯着自己。他看着面熟,却一时间又叫不上名字。于是他拱拱手道:“在下徐一夫,请问足下是------?”

  那汉子听了,立即跪拜道:“果然是恩师!不肖学生王青云,给恩师请安!”

  原来眼前的这个人,正是王景林的堂弟王青云,他们都是徐一夫的嫡传弟子。那年王青云没能考上秀才,也带了一万两银票跟随王景林进京,后来捐纳了一个四川盐亭县的县丞(相当于副县长)来当。那一年他才23岁。在县丞任上他干了五年,他与县令陈仲文配合得不错,因为他很年轻,人也勤快,陈仲文就将许多具体的事,交待他去办,这对年轻人来说,倒也是个很好的锻炼。当然,虽然他仅得“利润”的小头,几年下来也回了本,而且赚了点钱。

  “庚子之乱”后,天下大乱,官场也愈加不好混了,朝廷急着要赤裸裸地卖官鬻爵,遂变本加厉地逼在位的官员“内退”,腾出位子来,好标价做“买卖”,充实那入不敷出、朝夕难保的国库。陈仲文一算账,自己奔五的人了,好不容易才弄了些实打实的东西,如果为了保住头上这顶乌纱,尽数拿去孝敬上头那些大老虎,万一有个啥闪失,则前功尽弃矣!买卖有风险,我得见好就收才成。于是他就半推半就地让出了屁股下的位子,博得了“高风亮节”的牌匾,以及督抚“清廉可嘉”的好评。

  班子好搭档陈仲文一走,剩下的王青云麻烦了。因为他还太年轻,此时不可能“功成身退”,只得硬着头皮往前冲!他把这几年的非法所得,全部拿来投资,希望一举拿下“一把手”的位子,因为通过这几年的腐败实践,他发现十个副职也顶不了一个正职,官场上,只有管人事权和财政权的那一支笔,才是最管用的,谁有拍板权,谁就有绝对的权利。所以,他倾其所得,奉献给上峰们。然而还有比他出手更阔绰的对手,最后,他连自己的盐亭县丞位置也没保住,不过,毕竟也花了不少钱,有人给他挪了个地儿,放到中江县,继续当县丞。他只好安慰自己说:俺好歹离成都府越来越近了,这位子,也炙手可热着哩!这年月,要混个从九品,可真不容易!

  中江算大县,而且清廷这时已经气数将尽,做事完全失了法度,一下子就配了五个副县长,摆明了是只管卖官捞钱,下面如何治理,由官吏们内耗去。果然,这五个副职,最重要的工作不是做事,而是互相监督,像防白眼狼一样地盯着其他人,动不动就打小报告、写匿名信举报对手。县令见几个属下斗的热闹,他开心极了,因为谁也不敢得罪他。他玩起了平衡木的游戏,今天对这个褒扬几句,明天又对那个敲打一下,搞来搞去,钱都进了他的口袋。

  这五个副职里,以王青云最年轻,然而他当县丞的资格却最老。他早已看清形势,这样内耗下去,将会一无所得,当初的投资绝对要打水漂。有什么办法才能改变现状呢?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必须要得到邓县令的信任,当上他的心腹,坐到同一条船上,才会有银子赚。
  王青云有个得天独厚的条件,那就是年轻,年轻有时候就是资本。别的人会倚老卖老,他却可以卖乖装萌。所以他决定走夫人外交的路线。他不惜花些新的本钱,给邓县令的夫人和如夫人下功夫。每去成都府,好看的面料,流行的脂粉,时鲜的小玩意,他都舍得给买回来,白送。而且他的嘴巴很会说话,常常哄得夫人们好开心。渐渐地,夫人们都在邓老爷面前帮他说话。尤其是有一次大夫人偶染风寒,躺了几天,他鞍前马后地延医抓药,找偏方,还以御厨弟弟的身份给她煲乌骨鸡汤,真切地感动了大太太。他总算博得了邓县令的信任,从此又有事可做了。

  他与邓县令结成了利益共同体,这可让其他人红了眼,想修理他的人自然会有,然而也有人想巴结他,通过他的路子去接近邓县令。他也乐得与同僚结盟。这样,只花了一年多,一心与他唱对头戏的两个家伙都被挤走了,而剩下的三个人,都已经是邓大人的死党。再新来二个,过不久就挤走一个,同化收编一个。又新来三个,再收编一个,挤走二个。

  官场游戏就这样持续着,在这“要么根本同化,要么彻底边缘化”的斗争中,他胜了。后来趁邓大人“荣升”知府之际,他就顺利地进了成都省城求职。

  却说,在完全可以顶替邓知县的情况下,他为何放弃了多年的追求,要跑到省城求职呢?家人不理解,同僚不明白,然而,这正是因为他尚年轻,善于接受新生事物的明智之举。

  按四川话说,那个“红得像辣子吹得响号”的岑春煊,此时已经正式当着两广总督,他说话,慈禧太后最喜欢听。鉴于朝廷在1905年就假惺惺地提出了要推行“预备立宪”,但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于是岑春煊在1907年6月30日上疏,建议各省成立一个“咨议局”,广纳各届人士,行监督和建言之责,将来就是朝廷的“议会”。慈禧准奏,于是全国各省,很快就都筹备起了“咨议局”这个单位。

  “咨议局”是个新生事物,许多人还闹不懂这个单位到底是搞啥名堂的,但王青云以他敏锐的政治嗅觉,却察觉到了其中的机会。其实,这就相当于今天的政协,它不是权力机构,但却可以监督同级政府运行,你若真以为它没有权利,那掌权的人就得“下课”。

  王青云的看法是,在县级单位混了十来年,要出头,真的太难!而那个“咨议局”,好歹是省级单位,组建之初,亟需人才,而许多老在官场上混的人,竟然看不到它的作用和价值,因此,他宁愿放弃转为正职县处级的肥缺,偏要来求在咨议局任职的机会。而在省督看来,搞这个咨议局完全是太后偏听岑春煊的馊主意,保不准以后是咋回事呢,王青云愿意让出县令的实权,他非常高兴,立即就同意了王青云的请求,并让王青云当上了省副议长。二人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今天在督府大门外,王青云就是拿到了当副议长的执照,一出门,恰巧碰到了恩师徐一夫的。年轻人变化大,徐先生却没有太大的变化,这才发生了徐一夫当面认不出学生,而学生一眼就认出了老师的事。

  徐一夫被王青云拉进茶馆,茶喝了好几壶,总算听明白了,昔日的学生有出息了,从县城调进省城,当大官了。但到底是多大官,他搞不清楚,因为他对于“四川省咨议局”这个单位,也是第一次听说,还给它套不上行政级别。而作为中国人,对于级别,那是相当重视的,必须的,否则,他就不是中国人,而是西洋人了。西洋人据说不讲级别,但是讲身世血统,要是贵族家庭出身,那就吃香走红了。

  王青云见徐老师半天也听不懂他到底说的啥,索性给他挑明了:“恩师,您从事教育这么多年,如今正好得闲,我看您完全可以来参加我们咨议局的工作,当个咨议员,领一份高薪,还可以行驶一下监督官吏的权利,何乐而不为!”

  “高薪”这俩字,徐一夫完全听懂了,不过“监督官吏”这四个字,他愈发地糊涂了:“你说啥,让我去监督官吏?我算哪根葱哦,能监督啥官吏?”

  王青云意味深长地吐出了嘴里的茶沫:“徐老师,这真不是开玩笑,当了省咨议员,你至少也是个正九品官员,关键是——”他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会儿,观察着徐一夫老师的神色,见老师对“正九品”这几个字有比较强烈的反应,因为他的眼珠子露出了神采,王青云这才继续道:

  “就像朝廷的钦差大臣一样,你如何不能监督官吏呢?”

  话说到这份上,徐一夫再笨,也完全听得懂了。他连忙回去见儿子,将今天的奇遇告诉儿子,想听听儿子的看法。没想到儿子徐之元,连连拍手大笑:

  “爹啊,你可真是老来俏,你这是走狗屎运了,真的要当官了!赶紧的,你跟那个学生联系,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你是说,真的能当上正九品?”

  要知道,县令就是正九品,而作为管理一方的父母官,在老百姓心目中,那是个很了不起的官位呀。

  “这样说吧,你没权没职没品,但你说不定也能管着督抚,他虽然贵为一品大员,有时你却可以管他,你说,这算几品?”

  “还是没品呗!”

  “错,你见官大一级,你就是极品!”

  在儿子徐之元的鼓动和坚持下,徐一夫果然去找王青云,当上了省咨议员。当他坐到明亮的办公台前,屁股下是从未坐过的柔软沙发,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很新奇。不过看办公厅里,摇头晃脑地坐满了八十多号人,他不禁又有些疑虑了:我的亲妈也,当上了正九品官员的人,一下子就这么多吗?怪不得国库吃紧呀!

  (第五章第4节完,敬请关注第5节《辫子没了》)
  @在牛A和牛C之间 2015-11-13 00:5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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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B同志不远万里,坐完轮船又坐飞机,坐完飞机又坐汽车,坐完汽车又坐摩的,风尘仆仆来看俺,这是一种什么精神?难道就是传说中的WTO精神?三刀严重致谢!顺便弱弱滴问一句:您在美利坚,见到凤姐是否风采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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