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我来啦
  黄天赐一听他这话,一看他这表情,知道这小子没有听明白,领悟自己的话,他失望,伤心了。他一昂头问道“:要多少钱?”黄象一昂头说“:三百万!”黄天赐嘿嘿一笑回他“:不要这么多吧!还要三百万,你把我这里当银行。我再提醒你一次,我真的会一五一十清你的账的,你不要存侥幸心理。从黄新跃他们的事情发生后,除了狗剩儿,黄浪,老子任何人都不相信了。”说完他又对着黄象露出了一副极为不信任的表情。他这话其实是变相地告诉黄象,提醒他对自己真诚些,千万不要贪钱,弄得自己不信任他。可虚荣心极强的黄象一听他这话心在滴血了,他彻彻底底地死心了,心想:我在你这个叔叔心中连个外人还不如,你宁愿信任外人,不愿信我这个侄子。黄象想到此一昂头说:“叔,钱我带去,让山上的老人按收据发,我双手不碰钱,这样你应该放心了。”他口中了字一落,黄天赐一昂头说“:好,那也不用三百万,我估计二百五十万差不多了,先发给他们,少了随时可以取。天不早了,你回去吧!”说完他对外一摆头,黄象一点头说“:那你让江应山叫狗剩儿来,把钱给我,我马上走。”黄天赐对江应山一点头说“:你带他去找狗剩儿给他二百五十万,你帮他用车送到溪口,晚上了注意点。”江应山一点头,黄象冷冷地说“:不用麻烦江应山,这里到溪口一里不到,谁敢动我,那就是找死。”说完他转身就走,听了他这话的黄天赐在他的背后摇了摇头,连叹了三声失望的气。江应山同着黄象走到大管家屋,对狗剩儿一昂头说“:老爷说取二百五十给黄象去发鸦片货款,你带人取给他,我去叫两辆车。”狗剩儿一点头说“:你们叫车去门口等着,我还要亲自问问老爷,你们走吧!”江应山哈哈笑道“:我们刚从老爷书房出来,你还要去问,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吃饱了撑着,喜欢跑。”狗剩儿冷笑了一声说“:你们怎么想,是你们的事情,我就是这种人,我不得到老爷的亲口,任何人休想从我这里拿到一个铜币。”说完他站了起来抬脚走向黄天赐书房,江应山望着他的背影朝黄象摇了摇头,小声地说“:世上有这种人,少爷要钱,他还要问老爷。被少爷那么训了一顿还不知道灵活点,这样下去干不长久的,迟早会被少爷收拾掉。”说完他抬起脚朝车棚方向走去,黄象马上匆匆跑向杨明慧屋,他到杨明慧屋轻轻敲了三声门。屋里杨明慧问:“谁?”黄象回“:我。”杨明慧“嗯”了声说“:知道了,你可以了。”黄象转身就走,他刚下楼碰上两个巡逻的家丁,家丁黄大宝一皱眉问道“:你干嘛?这么晚了,跑这里?”黄象一昂头随口撒了个谎说“:我找我婶娘有点事儿。”说完他就走,平时对他有看法的黄大宝皱了皱眉头对同伴杨学笑道“:这小子怎么看上去有点鬼鬼祟祟的样子,要不要去报告黄遥?”杨学笑道“:没有必要,他找太太正常,你不放心上去看看太太问声好了,我在下面等你。”黄大宝一点头,真朝楼上走去了。世上有些事就是这么凑巧,黄象在这院子里随便走,随便玩都是可以的,是正常的,从没有人问过他。可今天他碰上的黄大宝却偏偏问了他,而他又刚好撒了谎。他刚才其实根本不需撒这个谎,就讲自己去找了杨明慧,什么事也不会有。真是活该生事儿,黄大宝走上二楼,走到芳秀屋外抬手敲了敲门。丫头淑群打开门问道“:你干嘛?这么晚了来敲太太门。”黄大宝反问她“:黄象刚才在这里找太太了。”淑群低吼:“你胡说什么?太太搂着孙少爷刚睡了,你小心点。”吼完她抬手指了指里间,黄大宝怔了怔,淑群生气地把门“呯”地一声关上了,还碰到了黄大宝的额头。黄大宝抬手一摸额头气愤了,他匆匆走下楼,一边摸着额头,一边朝杨学吼道“:我就说黄象鬼鬼祟祟吧!他撒谎,他刚才根本不是去太太那里。他敢耍我,害我额头都碰了。”他口中了字一落,杨学抬手拉下他摸头的手嘿嘿笑道“:你老小子是不是看淑群看呆了,居然让门把额头撞红肿了,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说完杨学居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黄大宝大吼“:这都是黄象这小子撒谎害的,老子去报告黄遥,让黄遥查他究竟干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撒谎?肯定是干什么不光彩的事。”他口的事字一出口,杨学哈哈笑道“:这小子是不是想勾引哪个丫头?这楼上全是女人。”说完他抬头望着了楼上,黄大宝肯定地一点头说“:这事准没有错,不然他撒谎,慌慌张张干嘛?走,报告黄遥去。”说完他俩走向大镖师屋,他俩走到大镖师屋前,黄大宝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门,里面亳无反应。杨学一摇头说“:他肯定回家了,明天再说吧!”黄大宝一点头,两人又继续去巡逻。
  第二天早上黄遥一来大院,黄大宝就将黄象昨晚鬼鬼祟祟,撒谎与自己被门撞了的事报告了黄遥。也怀疑黄象想勾引丫头的黄遥立马查,这一查不要紧,查到了杨明慧头上。黄遥查到黄象昨晚去杨明慧屋里两次,一次时间还特别长。他查清后,一个人走回自己大镖师屋关上门,开始静静地分析,开始想,开始琢磨。他想了一个多小时,站起来开门走向杨明慧屋,他刚到大坪正好遇上走向黄天赐书房的杨明慧,他迎上杨明慧满脸堆笑地问道“:少奶奶您这去哪里?”杨明慧一昂头笑道“:去帮公爹看看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黄遥“哦”了声笑道“:没事,我就是溜两圈,四下看看,遇上了你而已。黄象昨晚找您干嘛呢?”杨明慧一点头说“: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关于鸦片的事,你派个人去看看黄浪有没有在溪口?如果在让他下午来见我。”黄遥一点头,假装继续往前走,他边走,边想:黄象这小子为什么要撒谎,少奶奶都亳不犹豫说了是找他,他却撒谎,这究竟是为什么?他想不明白,可自己又不好找少奶奶详问。他当然不会怀疑杨明慧与黄象会有奸情,他只是怀疑黄象这人有什么阴谋,他撒谎想掩饰什么?黄遥一时想不明白,他满脑子疑惑地继续走着,想着。杨明慧刚走进黄天赐书房,江应山就低头对黄天赐小声地说“:老爷,少奶奶来帮你了。”正看账的黄天赐一昂头笑道“:去给少奶奶泡杯茶。”他口中茶字才落,已听到他这话的杨明慧对着江应山,丫头玄儿一摇手说“:不必了,江应山,玄儿你俩出去一会儿,我同公公商量个事。”随着她口中这话一落,她人已到了黄天赐跟前,黄天赐看了看已向外走的江应山与玄儿一眼,朝杨明慧小声问道“:究竟有什么事还弄得这么神秘,有这个必要吗?”杨明慧呵呵一笑说“:你昨晚就借口让我来帮你看账,实际上就是想问邓文华的事情。昨晚我当然不会来告诉你,因为他昨晚还没有离开危险之地,现在他已安全了,我自然可以告诉你了。我知道你怀疑他不是专程来看我,你没有错,但是你不知道他来究竟是为什么事?那么我告诉你,不过希望坚强一点,千万不要激动。否则你们黄家这传承了几百年的大院就危危可岌,毁在你的手里,你将成为黄家的不孝子孙……”她口中的话还没有完,还才说到孙字,黄天赐已怒火冲天,手中拐杖一指她面门大喝“:岂有此理,居然对自己公公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信不信老子一杖打死你。”喝完他双眼冒火地瞪着了杨明慧,因为太愤怒手中的杖在连抖,随时都有一杖打死杨明慧的可能。杨明慧毫无惧色地对他一摇头说“:我刚才说了你千万不要激动,我讲这些话是帮你,提醒你,挽救你,挽救整个黄家。你打死了我,你会后悔莫及,你会死不瞑目,无颜见你地下的先祖。”说到此她打住了话,对着黄天赐冷笑了起来。聪明,狡猾异常的黄天赐听到此,觉得不可思义,他长吸了一口入内,稳了稳心。双眼鼓鼓地瞪着杨明慧观察着她的表情,冷冷地说“:老子这一生对祖先是守业的,对后代是创业的。我上对得起天地,中对得祖宗,下对得起后代。我无愧于心,我可以安然入土下地。”他口中地字才落,杨明慧嘿嘿冷笑了两声,小声地说“:可惜,真是太可惜了,你竟然反应如此之慢,执迷不误,顽固不化。难怪黄虎有时比牛还倔,他就是潜移默化接受,传承了你的这些缺点。你知不知道,黄虎出大事了,你还蒙在鼓里,你明白吗?”问完她双眉朝上一挑,两只大大的眼睛圆圆鼓鼓地瞪着了黄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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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天赐一听她这话,心中一惊,身体不由自主地一抖,冲口而出地问道“:你这臭女人究竟是在胡说些什么?我儿子武功盖世,心智聪慧,身边又有忠心耿耿的人保护着,他能出什么事?你別胡说八道,危言耸听,你吓不到我,我也不会信你的这些鬼话。你今天死定了,即然说穿了,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了。”说完他冷冷地将手杖搁到了杨明慧头上,杨明慧依然脸不改色,心不跳地对他小声地说“:哎!真是可悲到了极点,黄虎就是因为像你这种自大的个性,才造成了今天的悲剧。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父子都是被自己的狂妄害了。我给个东西你看,但务必请多保重。”说完她掏出那封信甩到了黄天赐面前的桌上,黄天赐低头看了看信封,心想:反正今天撕破了脸,杀了你,你又跑不掉。老子就看看是什么信,再杀你也不迟,你玩不出花样,老子不会上你的当。想到此他收拐杖,挟在左腋下,拿起信来看。杨明慧双眼望着他冷冷地笑,内心中充满了自信与骄傲。杨明慧敢来这么同他明挑是经过了两晚深思塾虑的,她来赌这把,输了自己被黄天赐打死。赢了,不光自己以后是黄家大院的主人,自己老了还可以传给自己的儿子。黄家大院的势力,财富都值得她冒这个险,值得她赌这一场。随着信纸一页一页地在往下翻,只见在看信的黄天赐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越来越抖。信还没有完全看完,黄天赐猛然向上一昂头,双眼一翻,张大嘴“扑哧”一声,喷了口血。头一垂,身体一斜从椅子上摔到地上昏过去。毕竟年龄大了,承受不了这种致命的打击。他辛辛苦苦拼搏了一生,忍辱负痛生下这个儿子,费尽心血培养,结果落成这种悲剧。他的希望破灭了,心碎了。人一旦失去希望就会崩溃,坚强了一生的黄天赐突然知晓儿子死了,急火攻心,他昏死了过去。杨明慧看着倒在地上的黄天赐嘿嘿冷笑了两声,想了想,收起信,弯腰伸手在他人中处使劲一掐。黄天赐轻轻哼了一声,睁开眼睛,无力地又吐了两口血,张大嘴猛喘气。老年丧子的他彻彻底底地崩溃了,他的眼睛中顿时失出了往日的光芒,变得昏暗无光。杨明慧低头小声地说“:一开始我就告诉你别激动,你这又何必,黄虎并不是死了,他只是失踪了。只要没见死尸就还有希望,如果是死了,林桂生悬赏一千万,那么多人找肯定能见到尸体。要不要喝口茶定定神?”黄天赐轻轻摆了摆头,小声地说“:完了,完了,彻底地完了。不可能是失踪,那么多人找岂能找不到。去叫黄遥来,派人上山马上灭掉吴星云他们一帮人的全家,以泄我心头之恨。”说完他牙齿咬得“吱喀”直响,胸部急骤地起伏不停。担心他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会死去的杨明慧伸一只手一边揉着他的胸口,一边小声地说“:你真的老了,糊涂了,如果此时派人上山杀光他们几个人的全家,就说明黄虎死了。黄虎死了,山上的会担心你按排黄浪,或者黄象接手,势必人心不稳。山上发生混乱,排帮,马帮跟着会乱,其他带兵的人更乱,你们父子一生心血白流了。弄不好还有亡命之徒来抢大院,全家必死无疑。只要封锁黄虎这个消息,自然没有一点问题,人人不敢乱来。他们个个势力不相上下,任何人不敢带头造反,这形势我比你看得清楚,明白。你想活命,想保住这个大院不倒,想安然去见你的祖先,想把你的家业继续传给你的后代。你乖乖地听我的话,协助我掌控所有人,千万不要想歪主意害我,一旦我发生意外,黄虎已死的消息马上不径而走。你好好考虑考虑,斟酌斟酌,是同我斗?还是让黄家垮,让你们父子拼搏一生的财富被人瓜分?全在你我一念之间。武则天掌朝几十年,最终皇权还是传给自己的儿子。目前你黄家的形势就是这样,我来替你撑起黄家大院,以后黄家大院还是你的后代当家。当然黄虎什么时候回来最好,我不用这么费心劳神,我当太太过日子轻松。话已经挑明了,你是继续躺着想,还是坐起来喝口茶提提神,醒醒脑。”问完这句她抬起了给黄天赐揉胸口的手,直视着闭着眼睛,眼眶中在默默流泪的黄天赐。
  @近待花开 2016-06-19 10: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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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帖的朋友们早上好
  @我是清风慕竹 2016-06-19 10: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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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待花开 2016-06-19 10:2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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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悍一生,为匪一世,征战无数,杀人无数,从没有流过泪的黄天赐听着杨明慧的话,他流泪了。而且是在一个女人面前流泪了,并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儿媳妇。这就应了那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可见此时黄天赐的心有多痛,多伤,只有天知道。他不敢睁眼看杨明慧,因为他在流泪,他想了想轻轻问道“:你说该怎么办?只要能稳住这种形势,我全听你的。”杨明慧“嗯”了声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种局面对我来讲要维持下去易于反掌,目前势力最大的是黄通,黄浪,再就是花思与黄道德。只要把握控制好了,他们都不会造反,待我慢慢收回他们手中的兵力,一直保持他们之间势力的平衡就可以了。昨晚我找了黄象告诉了他,黄虎去了日本与日本人做生意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今天晚饭你多喝点酒,然后发酒疯找婆婆破口大骂,就骂是她惯坏了黄虎。让黄虎养成了不顾家,不孝顺的坏习惯,现在放着这么多事不管居然远去了日本。你这出戏一演,全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自然会传出去。我晚上发电报请林桂生在上海除掉吴星云,蒋红忠他们四个人。他们四个人一死,没有人知道黄虎失踪的事了,黄虎去日本的这事就成了事实。我下午去马帮,把这事单独同黄浪,我自有办法让他相信。至于鸦片与木材生意我会去上海想办法,不可能一直屯集着,这些钱太多了。我去上海一为销鸦片,木材,也为找黄虎,我始终不相信他死了。我要彻彻底底地查查,那么一个人不可能就这么死了,我的直觉他没有死。”说到此她打住了话,双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躺在地上黄天赐听了她这话,心想:你带着鸦片,木材去了上海不回来了,怎么办?你到时还把黄虎失踪的消息传出去,我们全家死定了。我不会上你这种套,想到此,他“嗯”了声,小声地说“:吴星云他们不必死,他们既不会把黄虎失踪的消息传回来,他们人也不会回来的。他们不见黄虎了,一定会留在上海继续寻找,直到他们全死为此。我相信他们,他们是忠心耿耿的,他们懂规矩,他们在上海也许还有一线希望找到黄虎。现在这么乱,你不能去上海,你一再出事,那这个家就真完了。鸦片与木材屯着没关系,家里的钱够维持下去,况且现在有马帮在进钱,钱不是问题主要是稳定。这个家离不开你,你安心掌家,我协助你就好,我听你的。”杨明慧一听他这话,知道他担心自己不回湘西就呵呵笑道“:你不要担心我不回湘西,我不会带着你家的钱跑的。你可以派刘叶欢,宋牵牛,花痴他们这些高手跟着我,我不回来他们可以随时杀我。你这两天把族谱偷偷改改,就只要改兴茂出生在兴盛前就行,兴茂才是黄家的长子长孙。他长大了接管黄家大院,我这么年轻守寡,撑起这家也值得,否则我没有必要这么辛苦。”说完她勾头圆鼓着眼睛瞪着黄天赐的表情,黄天赐脸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心想:你这个臭女人终于讲内心实话了,不过暂时不依你不行。想到此,他无力地“嗯”了声说“:好吧!我改,兴盛,兴茂都是我的孙子,随便他俩哪个接管这个家都一样。但你不能害兴盛,他长大后,你分点钱给他,让他去别的地方安生立命就好。”杨明慧呵呵笑道“:你放心好,我不会害他,不过从今天起,兴茂每天三顿虎奶,兴盛,兴隆两个一人一顿。这事你不好说,我自己会去通知奶妈,但你千万别从中作梗了。我该去找黄浪了,扶你起来,让人进来看到不好。你身体不适就让江应山背你去休息,好好养着,我和你都不能死,少了一个这家就撑不下去。”说完她伸手扶黄天赐,黄天赐搭着她时真想掐死她,可他不敢了。杨明慧费力地扶着黄天赐坐好后,才蹬蹬蹬地朝外走去。
  传统观念极强的黄天赐看着杨明慧离开的背影想死的心都有,他早就知道杨明慧会抢权,就是没想到这么快。他脑子急速地想着,他怎么也不甘心这样的结局,他此念一生就改写了四丫头的命运。他要为兴盛力争这个家,为他培植一个好帮手,从此他天天围着四丫头亲自教其武功。杨明慧走出了黄天赐书房,走到大门口黄遥马上迎上她笑道“:黄浪不在,派出的人回了,他下午才会回来,我下午再派人去叫。”杨明慧一点头,抬起脚走向虎屋,杨明慧走进虎屋对正在挤虎奶的小珍一昂头说:“从今天起每天给我那里送三次虎奶,兴盛,兴隆那里一人一次就够了,如果有错,你明天就结工钱回家去不用来了。”她口中了字才落,奶妈小珍马上说“:少奶奶,这是老爷知道吗?我是下人好为难的。”杨明慧一昂头说“:从今天一切由我说了算,你可以去问老爷,我从来不为难人。”说完杨明慧冷哼了一声,连看都不看奶妈小珍一眼就走了。奶妈小珍匆匆跑去问黄天赐,黄天赐吩咐她按杨少奶奶的话做,杨少奶奶的话就是他黄天赐的话。奶妈听黄天赐都这么说了,自然按杨少奶奶的话以后每天给兴茂送三次虎奶。晚饭时,黄天赐扳着脸,一脸不高兴地走进餐厅,一边喝酒,一边叹气。不明就理的毛玉珠看着他一连喝了十怀,就关心地说“:亲家翁心理有什么不痛快,大家唠唠,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就痛快了。年龄大了,少喝闷酒,当心身体。”黄天赐一摇头,苦笑着说“:我说给谁听,我现在想死的心都有,养了这么个儿子,老子累死累活他都不管。家里这么多生意他不管,他居然跑去日本做生意去了,这么个不孝的畜生。”他口中生字一落,居然搬起酒坛就往嘴里倒酒。他的话,他举动让餐厅里的人大吃一惊。毛玉珠一怔后,反应过来朝他大喊“:亲家翁,你别这样折腾自己,他就是去做生意而已,他又不是不回来了。他有今天这种放肆之举,也是被你从小惯坏了,宠坏了。”她口中第二个了字才落,黄天赐举起酒坛往地上一摔,只听“啪!”一声响,酒坛子碎了,洒了一地的酒。兴盛,兴茂两个小孩当时吓得“哇,哇,哇……”大哭。芳秀顿时大喝“:你喝不了就别喝,不要在家里耍酒疯,吓着了两孩子。你有本事,有能耐去外面抖擞,别窝在家里,在家耍……”她的话还没有完,已经没有了黄虎这个顾忌的黄天赐抓起手杖就对着芳秀头砸。幸亏不远处的江应山反应来了,他情急之下纵身朝黄天赐一扑,推动了黄天赐的手臂。让黄天赐的手杖偏斜了,手杖没有砸到芳秀的,但砸到了芳秀的肩上。中杖的芳秀痛得张嘴一声惨叫“啊!”就从椅子上栽下了地号陶大哭起来。这一处真是太出意料之外了,除了江应山抱着黄天赐外,其他人都吓慌了。黄天赐一边挣,一边破口大骂是芳秀惯坏了黄虎,宠坏了黄虎。不明其中原故的芳秀自然不服气,一边哭,一边顶撞他。黄天赐更加大怒,将桌子都掀翻了,吓得两个小孩拼命大哭。众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骂骂咧咧的黄天赐扶去书房,将受伤大哭大号的芳秀扶去卧房。一顿饭不欢而散,但杨明慧与黄天赐的预期效果达到了。戏演得很真,只可惜芳秀打伤左臂,也正因为有芳秀的受伤,让所有人全信了。大家都知道黄天赐虽然不喜欢芳秀,看不起芳秀,但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这是第一次,也就是说黄天赐这次是发老怒,忍无可忍了,他把黄虎的种种不是算到芳秀头上。
  正在芳秀大号大哭时,黄浪进来,他一进门就大喊“:这是怎么啦?弄出这种事来了?”四丫头撇着嘴说“:我哥不回来了,我爹把气撒我娘身上了。”黄浪马上弯腰拉着芳秀的手说“:别听人瞎说,黄虎岂能不回了,他在外做生意而已。这穷山沟里的小卖买养不住他,他也是为了赚钱,我马上过去说干爹,有什么脾气好发?有本事自己捞钱去。黄虎不捞钱不可能,这么多人伸手找他要钱。”说完他站起来准备去找黄天赐,小侗马上对他说“:你小心点,我公公喝醉了。”黄浪一点头匆匆走向黄天赐书房,他急急地走进书房就大喊“:干爹,你怎么可以打干娘呢?黄虎就是在外做生意而已,你这……”黄浪口中话还没有完,满脸通红,一身酒气的黄天赐对他一举手杖大喝“:放屁,做什么生意?家里这么多事还管不好,还跑去日本做生意。纯粹就贪玩,惯坏了他,老子当年二十岁就完全掌家了。他现在好,这个家就好像他的旅馆,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老子每次说他,芳秀都要护着他,弄得老子这把年岁了,什么事也要管,也要操心。老子以后什么事也不管,全部让杨明慧管,老子要好好玩几年。”喝到此他满脸通红,醉眼昏昏地朝着众人直摆头。黄遥嘿嘿笑道:“你早该这样,你早把事儿全扔他们,他们有事忙,不闲着自然就不会到处乱跑。你什么事都管,他呆在家里闲得慌,年轻人肯定就到处跑去了。今天这种局面都是你造成的,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连自己家有多少地,能收多少租都不知道,你还怪太太真是没有理由。一切都只能怪你自己,你也……”黄遥的话还没有完,黄天赐大吼“:混账,老子不管,租都没人收,你懂个屁,滚,统统滚出去。”他口中去字一落,黄遥对大家一挥手说“:走,走,大家都走,他听不进劝,让他一个人在此发酒疯。都这把年岁了,还如此……”他口中此字才落,黄天赐对他一扬手杖,黄遥拨腿就跑了。黄浪对江应山,狗剩儿几个人一昂头说“:你们把他弄去卧室去休息,拖走他。”说完他就转身向外走了出来,他出了书房直接走向杨明慧屋,他一进杨明慧就笑道:“少奶奶,怎么弄出这些事情来了?我刚去干爹哪里了。他讲什么事也不管了,以后全交你,那你就有得忙了。”杨明慧呵呵笑道“:不会的,他就是喝多了点,说说而已。这些事儿其实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黄虎在家他什么事都揽着,也不说他。黄虎不在家他又觉得累,发牢骚,怪话,纯粹就是他自己找的。你坐,你坐,玄儿,给干少爷泡茶。”说到此,她抬手朝对面椅子挥了挥,黄浪坐下笑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刚才黄遥也是这么说他,他还生气想打黄遥。我本来有心说他几句的,一见这形势,我懒得说了,就过你这里来了。可能是这段时间收租太累了,心里不痛快,没人帮他。”说完他端伢头上给他的茶来喝了口,仰头望着杨明慧。杨明慧一搖头说“:这些事情都是他自己找的,我提醒过他,狗剩儿干不了大管家的。狗剩儿有忠心,要提拔他,可以让他去干别的。大管家只能游春宝干,大管家需要有文化,懂算盘的人才。大管家连个租也收不了,什么账也要他自己管肯定累。收租这事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黄虎去日本做生意去了,他发了电报给我,让我告诉你管好马帮与排帮,他暂时不回来了。”说完她打住了话,也端起茶来假装喝,眼睛却瞪着黄浪观察他的脸色。果然黄浪脸色立马一变,急急地说“:怎么会这样呢?这马帮才开张,我一天到晚忙得昏头转向。排帮的事我从来就不清楚,那么多木材销哪里我都不知道,我干不了,会,会耽误大事的。不行,你马上发电报让他回来,这事不能开玩笑,那么多人,经营不好会赔大钱的。”说到此他打住了话,朝着杨明慧露出了一脸焦急之相。杨明慧一听这话,一看他这表情,心想:这是个本份人,不似黄象只想着掌权,不管自己有没有能力经营好,一点不替黄虎。想到此她继续试探他,就对他一昂头笑道“:既然你干不了,就只能让黄象去干了。”她口中了字才落,黄浪马上头连摇地说“:不行,坚决不可以将排帮再交给黄象,黄象以前干过几年,年年亏钱。那时排帮还没有这么多人,他都经营不好,现在人这么多,他更不能管好。这事你不能急,等明天干爹酒醒了,你同他好好合计合计应该找个合适的人去当帮主。一旦人没有挑好,黄虎这几年的辛苦就白搭了。黄象是肯定不行,我都知道排帮的老人们恨他,说他心术不正,只顾自己贪小便宜,没心思干排帮。排帮差点在他手上垮了,这事人人知道的,不信你问问干爹就知道了。”说完这些他对着杨明慧再次摇头,表示绝对不可以将排帮交给黄象。
  杨明慧“嗯”了一声笑道“:很多人都同我讲过黄象为人太贪,太差,我不怎么信,但你的话我信,我会与你干爹慎重考虑这事的。你千万要管好马帮,新开的帮肯定有千头万绪的事,有不少麻烦,遇事千万冷静。黄虎不在家,不光马帮的事一切只能靠你自己,所有的事你也要帮我。黄象不可靠我就不指望他了,就只能仰仗你,你是黄虎干哥,你务必帮我。你今天辛苦了一天,时候不早你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我可以替你拿主意。”说完她朝黄浪昂了昂头,黄浪一点头,起身朝外走去。黄浪走下楼也遇上了巡逻的,巡逻的人朝他问“:干少爷,这么晚干嘛呢?”黄浪一昂头说“:找少奶奶商量个事儿,你们巡逻主要是旧楼,旧围墙那边。大家小心点,老爷这几天心里不痛快,千万别碰上他枪口上,否则饭碗会丢。”两个巡逻家丁马上对他头连点着凑上他小声地问“:少爷去了日本不回来了吗?”黄浪一摇头说“:肯定会回来,他是去做生意,他喜欢干大卖买,湘西穷山沟的小生意他看不上眼,没心思干。大家不要乱猜,你们好好干你们的事就行,他捞了大钱,你们跟着好。你们管他去哪里,有工钱给你们就行。以后多听少奶奶的,她不比少爷差,也是留过洋的人,不会亏待你们的。”说到此他朝两个巡逻家丁昂了昂头,两个家丁又头直点地笑道“:那当然,那当然,一看就是个能人。少奶奶当家好,大家就怕黄象那小子来这里指手划脚。以前少 爷在日本没回来,他在这里显摆,好像他就是这里的少爷,大家都要他的。”家丁口中的字才出口,黄浪低吼“:狗屁,他是什么东西?以前是我干爹以为少爷不回来,由他猖狂,排帮,护商队被他差点整垮。现在不同,少爷只是去日本做生意随时会回来,轮不到他来此讲话。少爷不在,自然少奶奶当家,大家拥护少奶奶就行。黄象敢来此捣蛋,老子第一个就站出来收拾他。没事的,有我,有少奶奶,这里没黄象说话的地方。大家尽可安心做事,天塌不下来。”说完他抬手拍了拍两个家丁的肩,抬起脚昂头走了。人就是这样,同样是从杨明慧屋里走出来,不同性格的人,不同处理的方式就会造成不同的后果。黄象出来撒谎,既让两个家丁报告黄遥,还让黄遥又查又想。黄浪出来直接了当告诉两个家丁,两个家丁转身就忘了。黄浪刚走到大坪中间,只见黄遥在灯光下正朝自己招手。他走过去问道“:干嘛呢?”黄遥反问:“少奶奶找你干嘛?”黄浪哈哈笑道“:她告诉我,黄虎去日本做生意暂时不回来了,还给电报我看过了。这肯定是大卖买,不然他不会放下这鸦片与排帮的事。他赚了钱也好,对大家都有好处,你说对吧?”黄遥肯定地一点头说“:那当然,但这鸦片与排帮的事总得有人替他打理,不可能又让黄象这小子一手遮天吧?”问完他仰头望着黄浪头直昂,黄浪一摇头说“:不会的,我刚才就同少奶奶讲了,排帮不能交给黄象,她讲会考虑我的话。”黄遥一摇头说“:你做事真欠缺,你应该告诉她,让她自己管着排帮,绝对不可以交给黄象,你要把黄象的老底向她揭露出来。黄象这小子鼻子比狗还灵,昨晚他已来找过少奶奶了,我就担心老爷会偏向黄象这小子。毕竟是他侄子,如果老爷要把排帮交给黄象就麻烦了,现在他正在生黄虎的气,还把气撒在太太身上。昨晚黄象找了老爷,取了二百多万走了,今天太太这委屈我就怀疑同昨晚黄象有关。你一个人肯定制止不了老爷把排帮交给黄象,你应该联合黄通,黄新兵,黄旭兵他们共同支持少奶奶当家,坚决反对老爷把排帮交给黄象。排帮不是老爷私人产业,他是黄家所有人的。现在这么红火,一旦被黄象又像以前那样折腾,那岂不是让大家倒霉。我会查清楚太太今天被老爷打一杖的事,如果是与黄象,是他昨晚来挑唆了。我会想办法让二公,五公他们来治黄象,这事黄虎回来肯定要替太太出头的。”说到此他打住了话,一边朝黄浪昂头,一边眼睛对着他连眨直眨。黄浪“哦”了声说“:你咋不把黄象昨晚来过的事早点告诉我?肯定是干爹让他来的,太太挨打的事肯定与他有关。一定是这小子讲黄虎不着是太太同意了的,干爹这段时间收租累了,所以他找太太出气,这小子纯粹是疯了,太坏了。你马上查清楚,只要有证据,不用黄虎出头,我找黄通,黄新兵他们一起收拾他。这样下去纯粹是无法无天,居然敢挑起老爷对太太下手,这事情太大了。难怪太太以前那么纵容黄虎都没挨过打,今天却挨打了,这小子活得不耐烦了,绝对不能放过他。”说到此,他自以为是地对着黄遥头连点,黄遥肯定地一点头说“:你先把太太挨打的事告诉黄通他们,他们的心都向着少爷,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我会尽快查清。这次大家必须团结一心,制止老爷将排帮交给黄象,只能由少奶奶掌控。”黄浪头连点张嘴正要说话,杨明慧的伢头玄儿匆匆过来,远远地就大喊“:大镖师,你赶快派人去接杨院长来,少奶奶讲太太的肩伤很历害。太太一直在叫痛,肩肿起了很高。”黄遥连“哦”了两声说“: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去,你可以走了。”说完他伸手一搭黄浪的肩,两人一起朝大门口走去。他送走了黄浪,安排两个人去接杨院长,自已高兴地哼着小曲回家了。黄遥比黄浪狡猾,他希望杨明慧当家,杨明慧当了家他就好了。他的大儿子黄海亮只同杨明慧学了半年,现在就在城里干钱庄掌柜了,每个月与他一样十抉大洋。杨明慧身上的事越多,越要依靠黄遥,黄遥又可以把自已的小儿子推荐给她,跟着她。当然他本身与黄象一直不对头,也是个因素,所以他向为黄浪出馊主意对付黄象。黄遥跟着黄天赐几十年了,学了不少治人的办法,他同黄浪讲过后,他坚信黄浪他们会按他所说的做,他自已不用出头对付黄象所以他高兴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切是杨明慧在布疑阵,让他们一个个往自己布下的套子里钻。他高兴时,杨明慧比他更高兴,他们所有的东西都是同黄天赐学的。而杨明慧则不光把黄天赐的全学到了,而且还举一反三创新了不少,黄遥他们当然不是她的对手。
  单纯地以商业思维,商业眼中,观念来评判的话,黄氏家族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与杨明慧相提并论,包括黄天赐父子在内。杨明慧是真正英国皇家经济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在当时的国内来讲是首屈一指的商业人才。科班出身的她早对黄虎讲过要利用资本经营,可黄虎不听,黄家人的思维,行为与她是完全不同的。黄家的原始资金积累完全来源于打家劫舍,他们的财富聚集手段不是资本运作与投资,而是豪夺。他们其实也不懂投资与经营策略,他们脑子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黄虎,黄天赐在湘西土匪中已经是出类拨葱的了,他们还做点生意,其他土匪根本不做生意,一味抢。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杨明慧就走进黄天赐的书房,对他一昂头说“:昨晚我听黄浪说,江边上堆放了不少木材,我认为必须处理,把木材销出去,收回资金,不能积压。这些木材不处理掉即积压了资金,也耗人力,越早处理越有利。”黄天赐冷哼了一声,抬手向上一摸头说“:上亿立方米的木材,你销去哪里?这些事只有黄虎一个人知道,他即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告诉黄象,黄浪。我是毫无办法,只囤集等别人主动来买,买多少算多少,反正库里不缺钱,我们根本不用着急。你还是安排人把所有租子收回来好,木材发在哪里跑不掉的,那钱迟早是我们的。既然你当家了,所有的事都你管,我再也不管。”说完他不屑地看了杨明慧一眼,杨明慧一摇头说“:如果每个商家都是你这样做生意,那这市场不能流通了,你屯集这么多木材不出手,就是囤集了自己资金的运作。没有资金运作,你怎么做生意?市场怎么流通?”问完她双眼鼓着了黄天赐,黄天赐哈哈一笑说“:我们家的生意一直就是这么做的挺好,生意在越做越大。我知道你想借这机会去上海,那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按你所讲的做了,你必须也要按你所讲的兑现,少痴心妄想,你好好打理家业就行了。我家大业大,十年不用进钱也饿不到你,你守着家业不败就行了。我的底线就是你不离开这个家,一切由你。”说完他对着杨明慧手连摆,示意她别想去上海。杨明慧听着他这些话生气极了,朝他双眉一扬低吼“:去年不少商家就因为囤货,资金周转不灵,资金链断裂,破产跳楼了。你有这么多资金何不好好利用这些资本赚钱,钱放在库是不生钱的。只有拿去运作,钱滚钱,才会生钱,产生效益。你把钱放在库里,就等于是守财奴,还不如放去银行,它也能产出利息。我想把所有鸦片与木材销了,收回资金,重新买些山头,再进行有效运作。你认为怎么样?”黄天赐回她:“我再说一遍不行,你不能去上海。我的钱放在我自己库里安全,可靠,放到银行,银行垮了我找谁要,我就是守个财奴。你有本事让别人来这里收购木材,鸦片,你要带出去肯定不行。这个问题昨晚我俩已谈得很清楚了,不需要再议。”说完他对着杨明慧使劲地摇头,露出了一幅亳无商量余地的表情。杨明慧到此时已彻彻底底地知道他还是不放心自己,担心自己不复返了,再多说不光无益,相反还会让他更加疑心提防自己。想到此,杨明慧脑子里灵光一闪,一点头,一抬脚匆匆朝外就走。
  @Pauline_波林 2016-08-22 19:40:26
  网页和广告有木马,害得我电脑当机,太不厚道了,天涯也不厚道,亏我这么信任天涯你们,靠,这次上当了,我从来不上乱七八糟的网站,这次被当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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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网页 啊
  杨明慧一边走,一边想:自己这么同黄天赐讲,黄天赐都不为所动,自己已经不可能说动他了。只有让排帮的人来找黄天赐要钱,他才知道资金的威力。自己排帮不认识人,但黄象认识,通过黄象把黄虎去了日本的消息传到排帮。排帮人知道今年木材不往外销,一定着急……她想到此走向大门口,门口家丁一见她来,马上迎上她问“:少奶奶要去哪里?”杨明慧一昂头说“:我去一下溪口,备车。”家丁一点头朝里匆匆跑去,一会儿就领着车与人出来了。杨明慧坐上车,不多久就到了黄象的酒楼前。她一下车酒楼伙计一边迎上她,一边朝里大喊“:老板娘,大院少奶奶来了,快出来。”正在楼上闲聊的李玉芵一听这喊声,马上匆匆下楼迎出来呵呵笑道“:今儿个这是咋啦?少奶奶来了,快里面请,里面请!”说着这话,李玉英满脸堆笑地走到了杨明慧跟前,杨明慧问了句“:象哥呢?我有事找他商量。”李玉英马上对猴子喊道“:猴子,快去叫老爷来,就讲少奶奶来了,有事找。”说完她热情异常地挽着杨明慧朝里走,把她请进了内室坐下,火急火急地亲自给她泡上茶笑嘻嘻地问“:有啥事找他呢?”杨明慧一昂头反问她“:象哥没同你说黄虎的事吗?”李玉英马上双手连摇地说“:他从来不同我讲外面的事,我其实就是他的一个管家,保姆而已。替他看家,生孩子,照顾一家老小,日子过得还不如他那小老婆舒畅,累死我了。”杨明慧点了点头呵呵笑道“:这就大老婆与小老婆的区别,大老婆就是做牛做马的,小老婆就是玩的,享受的,家家一样。你看小侗什么事也不用干,也不用操心。吃了睡,睡了吃,天天打牌,养得像头肥猪一样。我呢?累死累活,老东西还不喜欢我,刁难我,想来就生气。”说完她真露出了一幅生气的小样,李玉英马上讨好地对着她头连点地说“:就是,就是,大院每次喜事都是你操心,人人都夸你能干。黄象与我都服你,叔叔对你确实不公平。他那人就是只喜欢猪一样的人,狗一样的角色。有本事,有能力的人他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黄象,只喜欢黄浪,狗剩儿,就因为黄象比他俩强。”说到这,她打住了话头,露出了一脸不高兴,还带点愤慨的表情。杨明慧对她又一点头笑道“:你叔虽然不喜欢黄象,但黄虎与我信任他,以后会好的。毕竟他老了,他不可能活一百岁,成不死的怪物。”说完她放肆地呵呵笑了起来,李玉英一听她这话,高兴地陪着她直笑。
  中午好
  
  @近待花开 12340楼 2016-06-19 10:37:00

  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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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近待花开 2016-06-19 11:09:29
  顶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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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近待花开 2016-06-19 11:09:29
  顶顶顶!!!
  -----------------------------
  谢谢
  @近待花开 2016-06-19 11:57:03
  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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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黑猫k 2016-06-19 12:53:15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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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gxqsifang 2016-06-19 15:56:34
  为什么看的人多,顶帖子的那么少呢?都出来顶一下楼主会开心的更,给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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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支持
  @小二狼2016 2016-06-19 16:58:18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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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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