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ylp路生人 29510楼 2017-02-27 11:05:00

  又一波高潮来了,顶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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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世道笑我我笑世道 29511楼 2017-02-27 11:36:00

  顶顶顶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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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大家早安,昨天有事,今天补更哦
  
  周大麻子一听黄天赐这话,激动喉结处一动咽了口重重的口水,双手一撑桌子冲地一下站起来大喊“:富贵,贵儿,过来,快过来!”正在与几个师兄弟嘻哈的周富贵一听他爹这么大喊,匆匆跑去问道:“你喝多了吧?什么屁大的事?这么大喊大吼干嘛呢?”问完他侧歪着头,斜着眼看着他爹,一脚连抖过不停,完全就是幅吊儿郎当,没将他爹当回事的模样。喝得偏高的周大麻子鼓着通红的双眼瞪着儿子大喝:“你给老子站好,你这吊样难怪你师爷爷说你不听话,要老子领你回去。你真不是个东西,别人与一起进师门的,可以去上海闯荡,捞钱了,你鬼儿子呢?”问完他伸手过去想把儿子一把逮过来,他儿子向后一跳躲过并高声回答“:我也可以去上海闯荡,捞钱,我又不比他们差太远,是师傅嫌我年龄小,不让我出而已。过两年我去上海闯荡给你瞧瞧,这么个破事儿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真是吃喝太多憋得慌,没事找事,你喝多了,早点睡觉去,别在此瞎胡闹。”随着他口中的闹字出口,他转身准备就走。周大麻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大吼:“站住!居然同老子这么说话,你是找打,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真是气死老子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生你。”吼完他抬起脚准备走向自己儿子,黄天赐一把拉住他连喊:“你干嘛,你想干嘛呢?大家都在开开心心,你却想闹事?真是越老越没正经了。孩子还小,让他顶两句算了,坐下喝茶,真动手你已经打不过他了,别在这里丢丑。”说完他一边往下拉周大麻子,一边双肩直耸地对着嘿嘿嘿地笑。周大麻子摆了摆身体说:“哥,你别拉着我,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顶老子,老子非教训他不可。今天不教训他,他以后会翻天,好好收拾他,量他也不敢与老子动手。”说完他气呼呼地伸手掰黄天赐抓着自己的手,完全是一幅要教训儿子的表情。黄天赐死死逮着他大吼:“你别瞎胡闹了好不好?你喝得有点多,连路都走不稳还想出动手。真是想找事,想丢丑,与自己儿子计较个啥?我儿子经常顶我,我要生气,早气死了。算了,算了,坐下喝茶消消气,你点戏。”周大麻子一摇头说:“哥,这样不行的,养不教父之过,我必须给他一点家规。”说完他昂头瞪着几步远的儿子,又掰黄天赐的手。黄虎领着黄强,黄道德过来了,他朝周大麻子一抱拳,装傻地问道:“周叔,什么事生气了?大喊,大叫,你要教训谁?”
  周大麻子抬手一指自己的儿子,冲口而出地大吼“:就是我那儿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吼我,顶撞我,简直是想翻天。学艺几年好的没学会,不好的学上了身,气死我了,非教训他不可!”吼完生气的他板起了一张猪肝脸,气呼呼地望着了黄虎。他这话不光说得没有水平,还说有点过头,过火了,将黄虎连进去了。本来今天请人来过元宵,就是策划要自己父亲这一辈人栽跟头,打压他们的黄虎。一听他这话正好逮着了机会,可以借题发挥,挑起事端。他假装生气地一扳脸,十分不高兴地说:“叔,你儿子从小是什么德性,你心里清楚,个性是从小养成的。当初你要送你儿子来时,我就拒绝,是我爹收下的。你儿子顶撞你不是同我学的,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儿子来这里几年,虽然出了点学费,但我好像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相反我费了不少心血。我只教徒弟们拳脚,我并没有教他们顶撞自己的父母。你看着我长大,你清楚我从小有点顶撞父亲,你明知我有这种不好的习惯。你还将自己儿子送来跟着我学,这似乎就是你自己将自己儿子往火坑里推,你想你儿子顶撞你。我不是个好师傅,但我绝对没有教徒弟们不孝敬父母,顶撞父母。这么多徒弟中也有比较可以的,廖云峰,尚文就算还行的。我开的是武馆,我也只负责教徒弟们武功,至于为人处世靠他们自己去悟。每一个徒弟交给我的学费虽然比较偏贵,但我可以问心无愧,自豪地讲他们从我这里学到的武功是与其它武馆不同的。穷文富武的道理大家都懂,不需要我讲,任何一个徒弟付出的学费与他所学到武功在我这里是成正比的。你周大叔也拜师学过艺,练武一生。但你的功夫如果同你儿子比,如果我说直接点的话,你相差太远,甚至可以说是望尘莫及。你认为你儿子跟着我学坏了,你可以马上带着你儿子走,我不光不留,我还乐意把他这几年所交的学费统统退给你。你儿子是这批徒弟中最调皮,捣蛋的,你们父子请吧!”说完他抬手朝周大麻子抱了一下拳,迅速放下向外连连直伸,示意他们父子走。周大麻子尴尬了,马上说:“黄少爷,我喝多,喝高了,刚才的话说得连到了你。但我绝对不是存心指责你,我是被我儿子气昏了头,一时口无遮掩。讲话没有过脑子,冲口而出的。我本来就是个粗人,加上又喝醉了,我一醉就什么也分不清了的。你不了解我,但你爹是了解的,我希望原谅大叔的一时糊涂。”说完他抱拳朝黄虎连拱了几次,双眼就直直地望着黄天赐。他这表情,这后面的话就是要黄天赐替他解围。
  黄天赐伸手一拉周大麻子嘿嘿笑道“:坐下,你坐下,你同自己儿子,侄子斗什么气呢?你真喝多了吧?古话说七十不当家,八十不理事。过几年你也就七十了,你把家业交给你长子,什么事也不要管了,就像我一样每天喝喝茶,听听收音机,或者看看戏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多干嘛?有时说多了,他们还嫌弃你啰嗦的。你儿子周富贵你也少管,他太调皮了,一切由他好了,你的拳脚功夫与他相比己经不是一层次了。你当时送周富贵来时我就告诉过你,我儿子性格不好,不能为人之师,当心你儿子跟着他还学坏了。你说不管,只要能学到真功夫,真本事就行。如今你儿子功夫是学得可以了,脾气,个性却成了这样,你后悔了吧?”问完他对着周大麻子嘿嘿笑了起来,周大麻子脸一红,又急急冲冲口而出地说“:只要他学到了本事,我也不后悔,我担心的是他这吊样,本事没学到,脾气却变大了。他的同门可以出师闯荡,捞钱了,他,他,他!”说话欠缺的周大麻说到后面连说了三个他说不下去了。他这些话的本意是只要他儿子周富贵学到了真本事,脾气变坏点他也不后悔。后悔,担心的是儿子本事没学一点,脾气却学坏了。他的同门可以去上海谋生,发展了,而他却没去。他这么讲并没有责怪黄虎的意思,只是纯粹地回黄天赐刚才的话而已。但他的话却是病语,漏洞多,他的话一完,黄虎马上接过说:“周大叔,你儿子的功夫比起廖云峰,尚文确实差了那么一点点,但这似乎与我这个授艺的人并无多大关系。我对每一个徒弟都是用心,尽力在教,也是一样教的。对你儿子,还有浩叔叔的侄子天一,包括阳旭,赵能将他们几个我更是要求严历的。你儿子没有勤奋努力,他比别人差了点,我也亳无办法。练武同读书一样,师傅引进门,修为靠本人。一个先生教出的学生不可能人人成绩一样,总是会有那么一点差别,距离的。我可以坦率地讲你儿子周富贵与刘天一他们几个也幸好是在我这里学,如果是跟着别人学,去别的武馆不可能达到今天这种效果。对于他们的传授,单纯地从拳脚功夫上讲我是尽心,尽力,问心无愧了的。至于其它方面我自己倘还做得不够,我自然无力教他,你认为我教坏了你儿子,你真的领着他走好了。”说完这些他的脸拉得更长,更黑地一侧头瞪着了周富贵。一心要挑起事端的他,脸色虽然是摆给周富贵看,但他这些话的意思却是明摆着针对周大麻子。既怪周大麻子刚才不该指责自己没有教好徒弟,也告诉了周大麻子他们:你们的孩子不用心学,在这里调皮,捣蛋,好在是老子在教,才有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他们是去别家武馆,同别人学,他们绝对到不了现在这个层次。老子的徒弟是好样,有出息的,年纪轻轻就可以出上海闯荡,开武馆捞钱了。你们的孩子不能出,是他们自己没有努力,没有用心勤奋苦练而已。我对徒弟们尽了心,我问心无愧,一切只能怪你们自己的孩子。
  黄虎的话一完,周富贵对他爹大喊:“你喝多了,少说两句,别在这里丢丑,就你话多。你什么也不懂,在这里啰啰嗦嗦,你睡觉去。你练了几十年也不过花拳绣腿而已,我才练几年已远远超过了你,对得起你了。”喊完他还对着他爹双眉连扬,双眼连鼓,连瞪,露出了一幅极为生气,责怪他爹多话多舌的模样。周大麻子更生气了,立马大吼:“你真不是东西,老子的是花拳绣腿,你有多能耐?老子非打死你不可!”随着他口中的可字一落,他使劲一摆挣开黄天赐的拽冲向自己儿子。他刚冲两步,黄虎伸手一把抓着他头连摇地说:“大叔,你不要这样,你真的不要这样,你不要生气。你老了,单纯地从拳脚功夫上讲,你真的比不过你儿子了。不信我让你儿子找个人试试,或者你找个人也行,你检验,检验你儿子几年究竟在我这里学了些什么好不好?”问完他对着周大麻子头直昂地阴阴直笑,周大麻子一怔,还没有回他。他儿子周富贵又大喊:“你想看我功夫可以,你挑个人同我过过招,或者你指个人,我去挑战他,比过你就知道了。你要挑,就挑个你认为十分厉害的英雄人物。千万不要挑选与你一样差不多的角色,功夫稀松的我打起来不过瘾,我在这里几年没有白混,你的钱也没有白花,我对得起你。”喊完他对着他爹不光头直昂,还挥了挥拳头。完全是一副既不把自己爹当回事,更是一幅目中无人,狂妄之极的表情。周大麻子真是被儿子这话,这德性气得肺充血,脑壳发昏了,他一边挣扎,一边冲口而出地大喊“:黄通,黄通,你代哥哥我教训一下我生的这个逆子,畜生。你狠狠地给我打,打死,打残他,让他知道天外有天,我会感激你,我会请你喝酒。畜生,畜生,刚学几年就这么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气死老子了。”喊完他气呼呼地头连摆,脚连蹬,人直往前冲,想挣脱抓着他的黄虎去教训自已的儿子。听了他喊声的黄通正在想该怎么办,怎么回答他?没想到周富贵却已经抱拳一边走向黄通,一边大喊:“黄通叔叔,我知道你与我爹是朋友,即然我爹喊你教训我,那么说明你功夫是强过我爹的。你是他心目中的芵雄,否则他不会喊你教训我。问题就是不知道你究竟强过了他多少?反正我是看不起我爹那三脚猫功夫的,你的是真功夫,还是与我爹的身手差不多,一样稀松的花拳绣腿。我俩今天就试试,一决高低,让我爹与你们知道我在这里几年没有白混!”说完这些,他人已走到离黄通大概只有五步远的地方站住了。他放下抱拳的手,对着黄通一边头直昂,一边嘴角连扯地笑。他的这表情完全就是一幅挑衅黄通,不把黄通当回事,没放眼中的模样。遭到如此挑衅的黄通内心气愤极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富贵,强忍着万丈怒火,侧头就把目光投向了黄天赐。
  了解,清楚黄通为人与武功底细的黄天赐一看黄通的眼神真为难了。他在想:黄通的武功比黄象,黄浪都还差点,而周富贵却已经在自己与黄虎的教导下了解了黄家武功套路。虽然这小子年龄小,可黄家功夫他熟悉了,纯粹是黄家武功底子的黄通拳脚再纯熟也对他构不成伤害。而周富贵的武功却大部份是黄虎教的,杂乱无章,黄通一点也不了解。黄通再实战经验足面对这种毫无章法,毫无规律可寻的对手是很难应对的。他此刻真的很为难,他的思想极为复杂。他既想周富贵打败黄通,让周大麻子高兴,知道自己儿子跟着黄虎没有白练白混,让周大麻子佩服感激自己的儿子黄虎。可是黄通却是自己以前的保镖,也是自己亲自调教出来,并扶上二当家位子的人。他要是被周富贵这个黄毛小子都打败了……黄天赐的脑子还在想到此,还没有完全想清楚,只听周富贵又在大喊:“黄通叔,我爹要你出手教训我,你即不动,也不回答我爹。倒底你是不卖我爹的面子,还是功夫不行,怕输给了我,自己以后没面子,江湖不好混了。如果是后面这种想法,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给留面子,不会打倒你,只打输,打败你好了。你……”他的话还没有完,周大麻子彻彻底底地气疯,他大吼:“畜生,真是畜生,我生了你这么个东西真是亏对周家的列祖列宗。亏对黄通老弟,黄通对不起,让你丢了面子,委屈了你。老子今天杀了你这逆子,回家去向列祖列宗赎罪,请求原谅!”吼完爆跳如雷的他想去抓自己儿子,他对着抓着自己的黄虎当胸就是一掌,他想推开黄虎。只听“啪!”地一声,他的掌重重地击在了已扭了一下,上半身的黄虎左边胸上。他的举动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更让黄天赐眼中凶光一闪,吴星云几个马弁还伸手到了腰上抓着枪巴。黄虎却哈哈笑道:“周叔,你年龄这么大了,火气还这么大干嘛呢?你不是担心自己儿子在我这里几年白混了,没有学到我的功夫,只学了我坏习惯,想让黄通考考他吗?黄通有点怕输不想上。你儿子却想在你面前打败黄通,表现,表现自己,让你看到他的实力,所以他激黄通出手。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这种思维,想法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你不必介意,生气。”说完他对着周大麻子一边直昂头地哈哈大笑,一边将他的双手锁住了。
  黄虎的话与笑声刺痛了黄通,黄通忍无可忍了,他在这么多人面前面对一个黄毛小子的挑战与黄虎这种贬视再不出手的话。他以后既无法在族人们面前抬起头,也无法在山上的兄弟们面前为人,会威信大降。原本顾忌周大麻子是黄天赐的死党,是黄家外围势力的他,不等黄天赐的指示了。他已经听出了黄虎话中的弦外之音,他不能为了黄天赐的面子而让黄虎看不起自己。黄天赐已经没当家了,他左右不了自己命运,现在自己的命运掌握在黄虎的手中,更何况是周大麻子请自己出手的。黄虎刚笑三声,他就一冲而起,将头上军帽取下甩在桌上,一边走向周富贵,一边大喝:“周富贵,你小子真是猖狂,无知到了极点。不是看你爹的面子,老子真想一枪就打死你这兔崽子。你爹英雄一生,南征北讨,腥风血雨,枪林弹雨中趟过了近一辈子,岂是你小子可以想象的。你鬼儿子居然看不起,贬视自己的爹,老子今天就替你爹教训你这个忤逆之子。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先出手!”喝完他一脸冰霜地抬起手对着周富贵连连直点,周富贵哈哈大笑了两声,跟着大喊:“黄通大叔,武功高低不是枪林弹雨中练出来的,它需要名师的教导,传授。我师傅这么年轻,没有你们打仗多,可是他的武功却比你们任何人高,他就是得了名师,高人的传授。我不是看不起我爹,我是看不起他的武功,他的武功确实不行。你们这一辈人的功夫大都差不多与我师傅真是相差太远,太远了,当然与我们这一代也就会有距离。你小心点,我的功夫与你大不相同,你一旦招架不住就喊,我会停手的。”他口中的字才落,黄通已大吼:“闭嘴,兔崽子,你出招,老子一定要教训你!”随着他口中的你字一落,他双手左右一分就摆成了黄家刀的架势。周富贵嘻嘻一笑,双手向天一举跟着往下一沉,双掌分一前一后竖立后大吼一声:“呀!”就挥动双掌扑向了黄通。黄通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挥着双掌迎上周富贵,顿时两个人,四只掌就互相砍了起来。
  两个人“劈,劈,啪,啪……”地对砍了二十多招,周富贵招式突然一变就变成了左手勾拳,右手爪了。只见他左手勾拳如猴拳不停对着黄通下半身狂刁,右手的爪却往黄通上半身上猛抓。好在黄毛通身经百战,对着周富贵的突变,只是稍微一怔随即改攻为守地双掌封护自己,死死守护自己的身体不让周富贵侵略到自己身上。年轻,毫无实战经验,一心只想急于打败黄通,表现自己的周富贵。一见黄通不攻,只守了,以为他对不了自己,他已经处于劣势。三十招一过,周富贵吸了口长气入内,双臂贯力,大吼一声“呀!”更加对着黄通猛打狂攻。只见他双手连挥,嘴里“呀,呀!……”之声地叫过不停,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朝着黄通劈头盖脸地狂击。黄通心里暗暗一惊,又过了二十招,他心想:这小子招式越来越怪越来越刁,但他年龄毕竟小,力气应该不如自已。自己一味避他就会同他耗下去了,不知以力量制他,也许可以胜他。想到此,他也大吼一声“呀!”运气贯力于双臂,对着他攻来的刁拳与爪硬接,硬挡。周富贵的刁手与爪“啪,啪,啪……”地击在了黄通的双掌之上,震得周富贵的手越来越麻。六十招一过,年轻的周富贵就感到自己内气有些不顺了。想求胜的他开始着急了,他反复地变招,一会儿形意拳,一会儿又鹰爪,一会儿又甚至是龙爪手。可无论他怎么变,黄通始终不上他的当,只守不攻,一直保持只接他的招,化解他的攻击,就是不主动进攻他。经验老到的黄通这是最保守,最安全的办法,面对自己不清楚的奇拳怪招,守护是最好,最有效的办法。免得自己一不小心露了破绽,中了对手的招,上了对手的套。一边守护,一边观察对手的套路,摸清楚后,才寻找出对手的破绽,猝不及防地出手反击是老江湖们的保守打法。可是七十招过去了,黄通还依然没有看懂对手的招与套路。周富贵的奇拳怪招穷出不尽,源源不断地变换着,令黄通无法估计与预测,黄通只能一直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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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招过去了,一味狂攻猛砍,十几岁的周富贵就额头见汗了,毕竟没有成年,力气没稳。他的心开始焦急变得有些浮躁,又攻了五招还不见黄通反击自己,他脑子灵光一闪知道黄通是在揣摩自己的招,摸自己的套路,等机会反击自己。他想了想猛然记起师傅黄虎讲的黄家追魂掌的弱点在下盘,一念至此,他马上又变招用螳螂刁改击黄通的下三路。他这一变果然见效,令牛高马大的黄通只好躬身来接拆招,两招就逼着黄通退了一步。周富贵一见自己得势,更加充满信心,更加狂攻加快自己的出手。要弯腰,躬身才能拆招这对身体高大的黄通就大大的不利了。随着周富贵的一招招猛击,黄通双脚乱提地一步步向后退。他的后退就更加激起了周富贵的斗志与雄心,黄通刚退五步,得势不饶人的周富贵一缩身,踏着狗步连连叼手攻击黄通的双脚。黄通心慌意乱低头看着他的手,双脚乱踩乱踢。在九十五招黄通一脚踩偏,身体向左倾时,周富贵突然一招黄狗撒屎弹腿踢向了黄通的腹部。身体本来就在倾,一直没见他用脚的黄通猝防不及,腹部中脚身体向后一仰“扑通”一声倒下了地。周富贵的一帮师兄弟们马上纷纷为周富贵鼓掌喝彩叫好,他的铁兄弟刘天一更是跳起大喊“:打得好,周富贵好样的,黄家子弟不过如此而已,黄家追魂掌不堪一击,以后湘西是我们兄弟们的天下。黄家子弟靠边站去,我……”刘天一的喊声还没有完,他的叔叔刘浩芳大骇不已,马上大喝:“天一,你闭嘴,闭上你的臭嘴,乌鸦嘴!”刘天一不光没有闭嘴,相反更加大喊“:叔,我没有说错,也没有说谎,黄象一直说自己很厉害,很牛,可在上海打几次输几次。连师姑,尚文,廖云峰都不如。黄家子弟大多练的是花拳绣腿,我们这些师兄弟就没将他们放在眼里,不信来几个同我们比比,黄通都……”刘天一的话还没有完,二公已冲起来咆哮着大吼“:反了,反了,黄强收拾他,打烂他的嘴。岂有此理,黄强给我打,狠狠地打。”吼完气得全身颤抖的他抬手指着刘天一连连直点,示意他的孙子黄强去打刘天一。他的孙子黄强马上笑道“:爷爷,你干嘛呢?年纪一大把了,何必与一小子斗气,就当他放屁好了。你安心坐下,喝茶,看戏去,别在这凑热闹。”黄强口中闹字才落,刘天一向他一抱拳嘿嘿笑道:“黄强师伯,我没有放屁,你爷爷要你打我,如果你不怕输,我俩就比划比划,手底下见真章分过高低好了。”说完他抱拳的手朝着黄强连拱,嘴上却嘿嘿地笑,头直昂。他的语言就是要同黄强打,表情就是嘲讽黄强。
  黄强大吼一声:“你小子真是找死!”就挥舞着双拳冲向了刘天一。刘天一大喊一声:“来得好!”就挥掌迎上他,顿时两个人就拳打脚踢地斗了起来。黄强的功夫比黄通差了不少,而刘天一的功夫却与周富贵差不多,五十招不到黄强就被刘天一用连环鸶鸯腿踢倒了。刘天一踢倒了黄强,双手插腰望着躺在地上的黄强仰头哈哈狂笑。二公气得又冲地一下站起来大喊:“黄浪,黄浪,你死去哪里了?快来,快来!”黄浪一边跑来,一边高声回答“:二公,我来了,我来了!”黄浪还没有走近二公,二公就抬手指着刘天一大吼:“你去打他,狠狠地教训他,黄强刚才大意上了他的套输了。你小心可千万不要上他的套了,他很狡猾,狠狠地教训他。”黄浪一点头,一转身朝刘天一大吼“:混账东西,口出狂言,夜郎自大,老子今天好好教训你。你先出招,老子让你十招,让你趴下认罪。”刘天一哈哈笑道:“师伯你要是手不残,我可能真打不过你,黄家子弟中除了我师傅,应该就数你。可惜,可惜,曾经听黄象师伯说就是因为你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才残疾了。如今你想打倒我那是不可能了,这一辈子你的风光到头了,你再也没有立威的机会,你认命吧!”说完吧字他对着黄浪一边头直昂,一边嘿嘿地冷笑了起来。黄浪气得双眼一鼓一瞪大喝“:废话,老子一只手照样可以收拾你,你亮招吧!”喝完他举起了独臂双眼冒火地瞪着刘天一双手一分,一声嗷叫似一头老鹰一样双手如钩地躬身对着黄浪依然嘿嘿地笑。黄浪冷哼一声,举起手正要上前,人群中叫驴子一闪冲了出来,拦在刘天一前面,双手对着黄浪一抱拳大喊:“师伯,刘天一刚刚打了一场,你此时找他打似乎就是趁人之危。你真有本事找我切磋,切磋吧?听师傅讲你同我都在学地灭刀法,不知你练到了第几成?比刀只需要一只手,正好我不会占你便宜。比拳脚我两手,你一手,你就吃亏了。你我学刀的时间差不多,听师傅讲你还同他打赌可以赢过我,试都没有试过你就讲大话。你这种人难怪会残,难怪黄象师伯看不起你,说你的残就狂妄惹的。你确实是狂妄,愚昧到了极点,不知底细就乱讲。”说完叫驴子仰头似驴叫了三声,黄浪想起了自己与黄虎讲的话,心想:打败叫驴子要紧,打败了叫驴子再打刘天一,更有面子,现在打刘天一确实有点趁人之危。想到此他大吼“:好,好,叫驴子老子就同你比刀,你去演武场取两把刀来。”叫驴子应了声:“好!”拔腿就走。见自己儿子赢过了黄通的周大麻子此时心里非常高兴,他用手肘碰了一下黄天赐小声地问:“这人不人,驴不驴的怪物也是少爷的徒弟,同黄浪比刀似乎不妥,万一伤了谁不好吧?”黄天赐冷冷说:“有黄虎伤不了的,一点小伤也无关紧要,黄浪一直自视高傲,狂妄,一只手废了都还没有吸取教训。真是条长不大,永远不会成熟的蠢猪,马帮也被他折腾出一连串的事。有时想着心里真堵得慌,恨铁不成钢。”说完他轻轻叹息了两声,他的话让旁边的五公马上想起了自己死去的孙子黄晶,他咬牙切齿地说:“黄浪这种蠢猪不值得叹息,可怜,他就不是个办事的料,纯粹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么些年了我从没有见他为族上做半点贡献,马帮交给他迟早还会弄出事儿来的。干脆要叫驴子把他的另一外一只手也剁了,就不知叫驴子能不能斗过他?天赐,叫驴子来了你问问,如果行你暗示叫驴子好了。黄浪全废了就不会呆在马帮了,免得马帮再遭损失,这种人活该成乞丐。”说完他对着黄天赐直昂头,黄天赐心中一惊,一寒,心想:老东西真心狠手毒,居然想让黄浪彻彻底底地废了。他讲这种话,二公,七公也不吭声,不指责他,看来黄浪在族人心目中已没有一点好感了。人真的很自私,只要连累到了自己的利益,让自己受到了损失,就……
  他还在想到此,叫驴子已提了两把刀匆匆来到了黄浪跟前,一边递刀给他,一边笑道:“师伯,如果你挡不住时就大叫停手,我会听你的住手。我俩只是切磋,我不伤你。如果你不叫,我不知道,那么伤了你,也就不能怪我。”黄浪接过刀吼“:废话,亮招吧!”吼完他将手中的刀舞成了一团雪花,叫驴子也大吼:“我好意提醒你,你还不领情,你真是个不通脾胃的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气了。”随着他口中了字落下,他将刀左右一抖就挥刀冲向了黄浪。他俩的相斗比刚才前两场的拳脚相向要精彩,要刺激,危险多了。但见他俩刀光霍霍闪烁不停,很快两人就被刀光罩住看不清人影,只听轻轻的“:叮咚,叮咚,叮咚……”之声骤响过不停。刘浩芳用自己的铁拐碰了碰黄天赐的拐,小声地问道“:哥,他俩这使的什么刀法,好像与你的追魂刀一点不带扯,我都没见过。”黄天赐笑道:“他俩现在使的是当年马帮那个阎伍的地灭刀法,阎伍的刀谱现在在黄虎手上。黄虎练成了,也就教大家练,他的功夫乱七八糟了,有的我也不知道,还不如他的徒弟清楚。我反正老了,一切由着他,他想练什么功夫都好,只要能打败对手,称霸江湖就好。好像天一与富贵也练过这刀法,究竟练到了什么程度我不清楚,这几个月一直黄虎自己在教,我也就没去武馆。应该他俩与叫驴子差不的,我明天问问,这两个孩子有时也确实不那么听话,不那么用功,不然早可以出师去外闯荡了。也许是因为年龄太小还不太懂事的原因,我们父子对他俩实在是尽力尽心了,但他俩就是贪玩不上心。”周大麻子马上说:“不听话你应该打,惩罚,我早就说过,你打死了,我不光不怨你,还会送酒来给您。”黄天赐一摇头说:“我自己儿子这样我都没下手打过,我又岂能打他俩,看到他俩我就想起了你俩。可惜啊!我们哥仨转眼都老了,再也不能一起打仗了。”说完他抬起手在他俩的肩上分别按了按,周大麻子又小声地问“:先前我同少爷那么扛了,他会不会生气赶富贵走?这事,这事。”他连说了两声这事就打住了话,黄天赐一摇头说:“不会的,你多心了,要赶走,富贵早被赶走了。一切有我在,富贵与天一再调皮,再捣蛋也不会走的。他俩年龄还小了点,再呆上一年两年也许有希望赶上黄虎或者超过黄虎。他俩的事你们俩尽管放心,我会注意的,我反正没事会盯着他俩的,安心看叫驴子与黄浪比刀好了”。说完他把目光投向了两个互相砍的人,抬手向上摸了三把头发。刘浩芳与周大麻子感激万分地望着他,对着他头似鸡硺米一样连连直点了几次才转换目光。
  周大麻子眼睛在看着两个人斗,心里却在乱想,他此时的心有些激动。他同黄通一起打过仗,他一直认为黄通的功夫很好,所以他被黄虎抓着时,一开口就叫黄通出手教训自己的儿子。他认为儿子是打不过黄通的,黄通收拾自己儿子易于反掌。可今天自己不到十八岁的儿子却打败了黄通,这事既太出他的意料之外,也让他高兴万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的功夫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他内心的那份高兴是无法形容的。他送儿子来时只想儿子跟着黄虎练上几年可以超过自己就行,他对这儿子没有存太大的希望。他上面还有两个儿子,这个小儿子是小老婆在他五十岁时生的。他十分喜欢小老婆,也喜欢这个小儿子,从小将他宠坏了。随着儿子年龄的长大他想管想教育时,已经管不住了。他就把他送来黄虎这里混,希望他能跟着黄虎学点本事,以后好立世。周大麻子与黄天赐是同年代的人,只相信武功立世。如今见儿子竞然有了如此身手所以他内心高兴万分,也对黄家父子感激万分。他的家业要传给长子,不能传给周富贵,他看到黄虎的徒弟尚文,廖云峰去了上海,他自然就想自己儿子也去上海安身立命。这样即可以避免他们兄弟以后相轧,相斗,又是大好前途,所以他才那么问黄虎。可惜的是耿直的他本来语言表达就不行,加上又喝高了。结果自己心里想的意思没有表达出来,相反还冲火了黄虎,让黄虎请自己带着儿子走。现在他清醒了,他非常后悔担心自己得罪了黄虎,难怪自己儿子要自己少废话。他没有半点心思看黄浪与叫驴子的切磋,他俩谁胜谁败与他周大麻子没有半点关系。他此时此刻心里只在想怎么再与黄虎沟通好,让自己儿子继续留在此,黄虎还像以往一样教自己儿子才好,自己儿子也许……他还没有想好,黄天赐对他一昂头问道“:黄浪与叫驴子已打了六十招,你认为他俩谁会输?”问完黄天赐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周大麻子从沉思中反应过来,“哦”了声,笑嘻嘻地反问:“你怎么看?我看不明白,看不出来,好像俩人差不多的。”黄天赐嘿嘿笑道:“看来这些年你的功夫搁下了,当了一方的爷,只去追求享受去了。这么明显也看不出,亏你还好意思说出口,黄浪已经险象环生了,几十年功夫白练了。”说完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息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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