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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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大大大老板 30112楼 2017-03-11 20:37:00

  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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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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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老四几个人一听黄虎这话,一时被他蒙住愣着了,不知道如何回他,个个都低下了头。云泥先生马上笑道:“黄英雄真是明眼人,看事一目了然,有独到的眼光,你说的太正确了。要赶走东北人真是痴人说梦话,如今天津政要上下全是东北人,连街面上巡逻的普通巡警都是东北人多。大势所迫就别说赶走他们了,能与东北人周旋着生存下去,不被东北人灭掉就是万幸,万幸了。鹰帮,祥龙帮也是好几百人的大帮,一夜之间就被灭掉了。谁也清楚帮派势力没有上面的保护伞罩着,军队,警察真要灭掉你,你躲都没有地方躲。再大的帮派也无法同当朝对抗,一旦对抗就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从古至今还有帮派可以与政府抗衡的,远点的讲张角的太平教,近点的讲洪秀全的太平天国,还天地会这些都是一时弄得风生水起的。但政府真下决心要灭你时,还是给灭掉了,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时代。北平民国政府都被东北人控制了,我们这么小个帮想与东北人抗争纯粹就是鸡蛋碰石头,自己找死。大家都是上了年岁的人不要一天到晚像年轻人一样想着开战,开战,寻仇,寻仇。各位难道不怕死吗?你们真不怕,我云泥更不怕死,但是死也要死得值得,更要死得其所。大家不能当冤魂,我云泥原本只是个小酒楼的掌柜,因鸿帮主的抬爱,招来了猛龙帮当师爷。从此和各位一起共事,一起驰骋江湖,当上了爷,得到了别人的认可与尊重。我内心之中是万分感激鸿帮主的这份知遇之恩的,士为知已者死。我内心里比各位更想为鸿帮主报仇,找出陷害他的真凶,手韧仇人。可是这事毫无线索,大家和我都查了这么久,音杏全无,报仇从何谈起?找马月妮吗?没证据,凭推测去同她开战,一是师出无名。二呢,我们凭什么找她?我们打得过她吗?你们大家心里比我更清楚,你们真想灭掉马月妮吗?你们有那份胆量吗?有的话,不要天天叫嚷,你们去干给大家看,不要挑唆,激起黄英雄去打。黄英雄与马月妮一旦打成了两败俱伤,对我们没有好处的,马月妮会查到我们猛龙帮的头上来,你们一个个也跑不掉。你们中间没有一个比得上郭仇和,段锦云,他俩都死翘翘了,更何况你们。我说直接些,你们中间也没有可以当帮主的料。你们能有今天也同我云泥一样,是跟着鸿帮主,借着他的势与庇护,跟着混上来,走到今天。大家有了今天的日子不容易,不要亲手毁了,断送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我目前是极力反对同马月妮开战的。目前这种局势东北人风头正旺,只能谈判,在狭缝中先求安生,安稳,然后等待反扑的时机。东北人不可能常期控制天津,南方的军阀势力不可能容忍他们,他们迟早会滚到关外去的。我同大家敞开心扉说了这么多心里话,各位好好想想,仔细斟酌,考虑,考虑。何去何从,我不左右大家,大家认为我讲的对,有道理大家就依我的。大家认为我所讲的不对,大家就 当我放了这么久的屁或者是发了一阵牢骚而已好了。我反正是誓死追随鸿帮主的,大家如果与鸿帮主真有感情,就同我一起拥护少帮主,支持少帮主继任帮主。好好辅助他,领导这个帮目前先生存下去,以后机会来,再发展壮大,才是明智之举。”他一口气缓缓说了这么多才打住话,一边对着大家微微直笑,一边抱拳对着大家连拱。他的话比黄虎说得更直接了当,分析得更明了,刺进到了大家的心坎上。大家个个是老江湖,明白目前的局势就是他所讲的一模一样,目前猛龙帮同马月妮开战,确实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他的话完了,大家不再吭声,大家无话可说,没有反驳的余地。鸿伍非常高兴,抬头望着众人笑了笑说:“师爷的话,大家听明白了吗?大家有什么想法,高招就说出来,大家一起合计,合计,商量,商量。我本人肯定是比各位更想同马月妮开战的,但局势不允许,为了整个帮的生存,我只能忍气吞声。我不能为了我一个人的仇恨就不顾整个帮的生存,安全,让所有兄弟们去白白送死,那样我既对不起大家,也会毁了这个帮。大家如果对云泥先生的话没有意议,就依他的,明天由他与我兄弟黄虎带着我儿子鸿爱民去同马月妮谈判。先求生存,稳定,以后再图发展,这也就是先避其锋芒,迂回生存的最好策略。大家如果对师爷的话没有意议,认为可行,大家就先各自去挑选人马,做好明日开战的准备,以防万一,最好是不打起来,一旦打起来就必须拼命。大家抓紧去准备,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所有人统统赶来这里汇齐,以应变不测,以防万一。”说完他抬起手满脸含笑地对着老四他们几个连挥,示意大家走。他的几个老兄弟对着他躬了躬身,一个个告辞向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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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云泥先生,黄虎几个正坐在大厅喝茶,十几个人满身血渍地匆匆跑进来了。领头的符文一边奔过来,一边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师爷,三爷造反了,他投奔了马月妮,领着他的一些心腹与东北人来抢我们的档口。”云泥师爷与鸿爱民一惊而起,同时高声喝问:“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来,说清楚我们才好去找他。”苻文伸手一抹头上的汗水,血渍,猛喘了两口粗气,双手一伸一摊说“:我们在档口刚端起碗准备吃饭,三爷他领着一百来号人来把我们围了,三爷说鸿帮主不义道,要把帮主之位传给他那个还没成年的儿子。他与二爷都不服,他与二爷为帮中做了不少贡献,鸿帮主不把帮主之位传给有江湖经验的他或者二爷。偏偏要在这危机时刻传给他那个什么事也不懂,亳一点阅历与江湖经验的儿子。就等于是不顾兄弟们的生死,鸿帮主本人都被东北人弄残,他的儿子更不是东北人的对手。三爷与二爷不想自己的手下白白去送死,他们不愿意同东北人开战,不愿意支持少帮主继任帮主。所以他与二爷带着自己的人反了,投奔了马月妮。三爷问我们乐不乐意跟着他反,去投奔东北人?我们不少兄弟说不反,还是支持鸿帮主的决定,支持,拥护少帮主同东北人开战,为老帮主报仇雪恨。三爷不高兴了,马上大喊大叫着让他的手下与东北人围着我们砍。我们挡不住就只好拼死突围,现在只留下十五个人冲出”来,其他的兄弟要么被他砍了,要么就是被他们抓去了。”说完他对着云泥先生一边双手连摊,一边头直摇,露出了一幅极其无奈的表情。云泥先生还没有说话,鸿爱民已大喊:“岂有此理,竟敢造反,被我打败时明明说了服我,支持我,拥护我当帮主的。这会儿居然造反,还带着人去投奔了东北人,真是个卑鄙无耻反复无常的小人,气死我了。我带人去做了他,把他大卸八块,让他永世不得投胎做人了。光明,天一,周富贵,你们同我去,我召集一些人非杀了他不可。”喊完他就抬起了脚,云泥先生马上一伸手拖住他问:“你现在去哪里找他,他人在哪里呢?这么冲动不行的。”鸿爱民大吼:“先去他的堂口,如果他不在,肯定就是去了东北马月妮那里,我再去马月妮那里要她交出人来。”云泥先生一摇头说:“你这么做只会添乱,会让事情越来越复杂,弄不好就是送死,也许这是一个引你上钩的圈套。你去找马月妮闹,正好给了马月妮杀你的借口,弄不好东北人今晚就会给我们猛龙帮沉重的打击。此时切忌冲动,要冷静,冲动就是魔鬼,后果无法预测。你冷静点,容我好好,想想,别急,别急,急就心乱,心慌,没主见,会钻进别人布下的套。”鸿爱民又急急地大喊:“还不急,还不急,等什么时候?难道要等到他们把外面的兄弟全杀了,档口全抢了来打总舵才急,我们才急,才反抗吗?”问完他对着云泥先生双眉连扬,双眼直鼓地瞪着了。云泥先生一摇头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如果真是这样,马月妮就不会发那个通碟了。她早对我们发动了袭击,这事十有八九是老三一个人弄出来的,他想投奔马月妮,先干出一些事来,证明他投奔马月妮的真心。老二今天被老三废了,怎么可能同他一起造反?这事有些疑点,要查清楚才能决定行动。切忌把不反的人给逼反了,那才是真正的损失无法挽回。老三既然公开反了,我们就放弃他,我们俩此时应该去安抚老二,探探他的口风,稳住他。稳住其他人,老三一个反,只要其他人不跟着他反,动摇不了我们的根基。”说完这些,他不看鸿爱民,侧过头来望着黄虎问道:“黄英雄,你对此事怎么看?你有什么好办法?我想听你的建议。”黄虎一摇头说:“我既不懂你们帮的编制,结构,也不了解你们的势力分布,对这事我不发言,以免误导左右了你的思维。爱民的法子肯定不行,我认为按你的设想,计划一定没错,先弄清醒事情原因,才决定行动是最好的。肓目,冲动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不可收拾。这种事你决定就好,爱民与我都听你的安排,部署,不影响你,一切由你说了算,我信你。”说到此,他停顿了一下,抬手一指鸿爱民提高声调说:“你混蛋,什么也不懂,不可胡来,听师爷的,师爷才是真正可以都你的人,胡来,乱来,只会添乱,会毁了这个帮。”说完他的双眉一皱,双眼一鼓,脸一扳瞪着了鸿爱民。鸿爱民马上小声地朝云泥先生问“:那你说怎么办?总得要有行动,我们不可能坐以待毙吧?”云泥先生一昂头笑道:“我们肯定不能坐以待毙,我们去老二那里探探,观察。如果他没有反,就把老三已造反的事实告诉他,要他小心把防。去了他家,再去老四,老五几个人家里,显得你是在登门拜访他们,尊重他们,向他们求助,你离不开他们。这里有你师傅在,大可放心,我俩今晚主要是安抚一些元老们的心,稳定他支持你。你到每一家都示弱,显得他们个个是帮中栋梁,你需要他们,让他们人人觉得你即懂人情,世故又有礼貌。让他们个个觉得自己对你很重要,你离不开他们,让他们有成就感,他们可以帮你成事。切忌,切忌狂妄,否则会坏大事的。” 说完他对着鸿爱民摇了两下头,又把目光投向了黄虎,黄虎对他一点头笑道:“云泥先生高明,让黄某人佩服,佩服的。鸿爱民有你的辅助,我与他爹都可以放心,不愧是师爷。鸿爱民得你就如鱼得水,只要爱民听你的,猛龙可高枕无忧。”说到此他抬手对着鸿爱民一招笑道:“你亳无阅历,你想当帮主,想坐稳就一定要听云泥先生的。我毕竟不能长期呆在天津,我帮你只是一时之际,云泥先生才是真正铺助你的人。以后你要尊重他,多多向他请教,有他教你,日后你才会有出息。你带着天一,周富贵,光明还带你爹的几个保镖同着云泥先生去。多听云泥先生与别人谈话,用心听,用心想,你爹有我与他的两个师弟在,这里不会有半点事,你安心去办正事。”鸿爱民对着他一躬身,一点头,向云泥先生对外一伸手说了声“:先生,请!”云泥先生对着黄虎一笑,一抱拳领着一帮人走了。黄虎看着他们走出大厅的背影,猛然觉得今天的事有些不对劲,好像发生的一切都是有人预先布下的局,是经过策划,排演了的。特别是云泥先生刚才的笑,他似乎觉怪怪的,他看不透云泥先生。不过他的这种直觉虽然朦胧,但是一直很灵验,他经过了很多次的验证,他呆呆地想了一阵,对着钟俊楠耳语几句,钟俊楠匆匆走了。看着钟俊楠走了,他忐忑不安的心才稳定了些,又嘱咐秃鹰督促院子里巡逻的事,他才心安理得地背起手走向地道。
  黄虎刚进地道鸿伍的卧室门口,乔峰与陈宇见他来了起身就走,黄虎尴尬得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讪讪自嘲地笑了两声,才走向鸿伍的床边说:“你老三不光造反,投奔了马月妮,还带人抢挡口,这事你怎么看,觉得可惜吗?一起打天下,闯荡几十年的老兄弟最后竟然反目成仇,殊死来拼。”鸿伍轻轻地一摇头,微微笑道:“这是迟早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注定只能一起共患难,不能共荣华。我没有早早除掉他们,让他们跟着享了几十年福已经很对得起他们了,不少人事业一成就开始殊杀功臣,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律,你又有何必看不开。”黄虎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双眼鼓鼓地瞪着他笑道:“不是我看不开,而是你自己没有看开,你现在的钱够你的子孙后代花三辈子了。你何不趁这个机会真正回老家去,安安心心快快乐乐地安享晚年,守着儿孙多好。你又何必执着于要把这帮传给自己的儿子,传给老二,老三他们,你拍屁股走路多快意人生,什么事也不用想了。你比我大了几十岁,钱多累人你难道不知道?想不明白吗?”鸿伍依然笑道:“正因为我比你大了几十岁,我俩就有代沟,你没有到我这个年龄,你自然无法领悟这个年龄人的思维。你爹为什么一定要把家业传给你呢?当皇帝的为什么一定要把皇位传给自己的儿子呢?这些人难道个个比你愚昧,没有你的心胸广阔,豁达不成?你还没有到我这个年龄,等你到了时,你自然就明白了我现在的心情。当然也许是我俩出生不同,我俩才有很分岐。你出生就当爷,你自己没经历过血拼的创业过程,你不能理解我们创业的艰辛。我们的人生不一样,思想,观念肯定有许多的不同。不过只要是正常人个个到老了时,都会想着要把家业传给自己的后代,这是人的天性,你到时会明白,这事没必要研究,讨论,这需要一个过程。我现在想问你的是你对我老三造反这事怎么看?你有什么想法与好的办法?”黄虎一摇头说:“我即没有看法,也没有好的办法,我还是劝你真正回老家去养老,不要这么辛苦了。我保证平安送你到家,不会有半点问题,人何必活得这么累呢?”鸿伍对他一摇手说:“你不用再劝我回家,这事我铁了心不会听你的,你不必浪费口水。既然你对我老三造反这事没看法,没办法,那我就告诉,你替我杀了老三,老二好了。杀了他俩就可以起到杀一儆佰的作用,其他人就不会傻里傻气地造反了,这两个蠢货,真是两头蠢猪,没有药救。”黄虎嘻嘻笑道:“他俩即然是两头蠢猪,杀了干嘛呢?要杀就杀聪明人,有城府的人,这种人才真正是威胁到你儿子的人。”鸿伍也嘻嘻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老实告诉你,城里的帮派与军队,山寨不一样的。军队,山寨要除掉的可能是能人,历害角色。城里帮派恰恰相反,因为城里人加入帮派的百分之八十是跟着混日子的。个个是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哪边强他们跟着往哪边倒。正如你平时说帮派中人大多是人渣,垃圾,你看不起帮派中,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帮派中人没几个是真汉子,太多太多唯利是图的家伙,他们加入帮派的目的就是想不劳而获就有饭吃,有靠山,干坏事有人罩着。我杀了老二,老三,让乔峰与陈宇去代替,既找回了势力,也警告了其他人,这事是一箭双雕的好办法。杀了他们俩,老四,老五他们这些聪明人就不会乱来了,镇住他们几个,就只需全力对付东北人了。”说完他对着黄虎眼睛眨了眨,笑了笑,朝外一努嘴示意黄虎去杀人。黄虎没动他嘻嘻笑道:“你老二已经残了不必杀,云泥先生领着爱民去他家安抚,慰问去了。我总得今天所发生的事好像是经过排练了的,一切都是有预谋地在进行。这事非常蹊跷,老三一个红棍,他应该是最不可能造反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造反了。老五,老七这两个有头脑的人造反才顺理成章,他俩却偏偏没有造反。而是没有头脑的人反了,真是不可思议,让人看不懂你这个帮派的内幕了。”鸿伍对着他头使劲地一点笑道,:“你不亏是当爷的,这种事都被你看到了,老三的造反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指使,操纵,你仔细查。”说到此,鸿伍小声地向黄虎耳朵边叽里呱啦地讲了起来。他的话完,黄虎也叽叽喳喳地朝他讲了好一阵,才告辞走出地道。他走到大厅安排宋牵牛与鸿伍的四个保镖死死守在地道入口,自己才领着牛高马大的刘四牛朝外走。夜暮下,他与刘四牛租车坐到警察局围墙外下车,他纵身跃上围墙四下扫了一遍。然后跳下去,大摇大摆地走向局长周磊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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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明1086 30115楼 2017-03-11 21:29: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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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国天下事非 30119楼 2017-03-11 2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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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一栋独处小院门口,一看门口立着两个警察就知道周磊在家。他略微一想,高昂着头大大咧咧地朝两个挎短枪的站岗警察高声问道:“周局长在家是吗?”两个警察一看高大雄伟的他直接走到了门口,认为他既是东北人,也是周磊的老熟人。不然大门口四个站岗的警察不会放他进来的,这两个家伙做梦也没有想他是越墙进来的。两个家伙想到此,一个马上满脸堆笑地朝他躬身笑道:“我们局长在家,在家,在楼上会客,您是直接上楼,还是要通报一下?”黄虎一摇手笑道:“我自己上去就好,不必通报了,我与周磊是老熟人,我是卫队旅的。”说完他就上台阶,刚才回他的警察立马又凑上他,伸嘴在他耳朵边笑道:“我们局长在会女客,一般这种时候他不会其他客人,您还是早点好些。”警察说到此就打住了话,对着黄虎眼睛连眨,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黄虎对着他肩上抬手一拍,嘿嘿坏笑了两声,一点头说:“你很懂事,也很会说话,有前途,有前途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的。”说完抬起搭在警察肩上的手又重重地按了按才向里走,他走到梯口就一边上楼,一边大喊“:周局长,周局长,有人来拜访,有人来拜访了,人已经上楼。”喊完这几句他人就到了二楼客厅里,片刻左边卧室传出一句不太耐烦又没好气的声音问道:“谁呀?有事找应该白天出局里,老子今儿个都忙了一整天。你不来,刚回家休息你来了,真是诚心同我过不去,是想找碴不成?有事明天来局里找我,现在回去,老子要休息。”立在客厅的黄虎脑子一转哈哈笑道:“周局长,我知道你忙,知道你辛苦了,我不想来打扰你。可这个消息我必须告诉你,我担心对你不利,日本的那个宪兵司令松木可能要害你。你早做准备吧,你累了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我走了。”他口中了字刚落,卧室里立马传出周磊的大喊:“等等,你等等,我马上起床,我俩聊聊,你是谁?我咋没听出声音。”黄虎笑道“:你累了,好好休息,我已经把消息告诉你了,你防备就行,我不想影响你休息。”随着他口中的息字落音,只见衣衫不整的周磊已经从卧室出来了。周磊一见是黄虎,一边走近,一边眉头紧皱地问:“怎么是你,你认识松木,你咋找到这里来了?”问完这几句他满脸疑惑,双眼圆睁地瞪着了黄虎。黄虎不慌不忙对着他一点笑道:“是我周局长,我当然认识松木,我在日本留过四年学,我与日使馆的板田是同学。今天下午板田邀我与几个人吃饭,其中就有松木。松木在桌上说最近日租两起劫案与杀人案,都是华界的东北人过租界干的。华界由你当局长后,治安秩序十分糟糕,比不上以前。他准备向市府与北平告你,说你当局长不适合,不在行,你会让天津治安秩序越来越糟糕,他要对市府施压力。当时几个日本人都说东北人在天津确实太猖狂,居然打死了山口与他的两个保镖,他们都支持松木参你,你小心点为好。”说完他对着周磊昂了昂头,周磊忙挥手笑道:“坐,坐,请坐,请坐,你还去日本留过书,失敬,失敬啊!去日本留过学的人现在个个是栋梁,精英,人人混得风声水起。”说完他坐下给黄虎倒了杯茶递向他,黄虎接过茶喝了口笑道:“在日本留过学的同学多,要混个一官半职确实不是很难。我也曾经想过在官场上混,但我这个性太直率了,不适合。再加颇有家业,我又讨厌官场上的虚伪,尔虞我诈我就放弃了从政。现在与几个日本朋友做点生意也挺自在,快乐,无掬无束的。”周磊忙头连点地笑道:“对,对,对,你们这些世家子弟就是好,自家有家底,不需要倚仗打滚,打拼。我们不行穷人出生,只能靠自己掰蛮混,受人气,看人脸色过日子。你与板田先生是同学,关系应该不同一般,能不能引见,引见,我想认识他。”黄虎一昂头笑道:“你想认识板田没问题,过几天我叫他请你喝个茶或者吃顿饭就行了。这几天他是没空的,他的事比较多,他想接替现在的大使先生,他想干大使了。你们奉天那个副使岩黑秀夫,不知道你认识吗?我和他是一班的,关系特密切。”周磊心一惊马上笑道:“岩黑先生我肯定认识,他以前是武官参赞,去年才升副使。我以前负责铁路与他经常打交道,那人有头脑,有能力,是个人才。你和他一班,那满铁本部的佐佐木先生你也应该认识,你们年龄差不多。”黄虎一点头笑道:“佐佐木当然认识,他与我,岩黑是一个年级,但不是一班。他与岩黑是同一个镇的,他俩关系很铁,他来东北就是岩黑引荐的,好像是前年才来。他人以前就有点胖,又有点黑,鼻子左边有块长疤,是一次军训时摔的。人长得丑,但脑瓜子灵活,据说在满铁捞了不少,在满铁现在也算是可以的了。”他口中了字才落音,听他说了佐佐木特征的周磊完全相信他是留过日,与日本人有关系的了。周磊头一昂,抬手一拍他的肩笑道:“我和佐佐木,岩黑先生都关系莫逆,一起干过几次贸易。在奉天我的官虽然不大,但我负责铁路,所以人头很熟。一般人我都打过交道,特别是生意场中的人认识的更多,他们都要找我弄火车车皮。在天津不行刚来,我就只认识韦德宝探长,以后日本人方面还请你多介绍几个认识认识,交往,交往才好。”说完他满脸堆笑地朝着黄虎抱拳连连直拱了起来,黄虎“哦”了声,抬手压下他抱拳的手笑道:“你在奉天负责铁路,那你应该认识张作相的那个姨太太明珠。那个明珠是做生意的,她还与我做过铁矿生意,我去奉天就找她,她特别喜欢赌博。张作相那人很宠她,一切由着她,从来不干涉她,她也算个头脑精明的人。”说完这些,他对着周磊一昂头,周磊双手互相一拍哈哈笑道:“乖乖了,你还认识明珠真是太好了,这么说来我俩很有缘。你所认识的人都与我关系不错,是朋友,我俩以后也应该成朋友才对头。”黄虎也哈哈笑道:“那当然,我这个人很喜欢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我一个生意人,长年东奔西跑,认识的人也还算多。天津日租界的商会会长姜仁军就是你们大帅的舅子,我与他的关系那是莫逆的莫逆。他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他的,我和他的关系纯粹只是多了一个头而已……”黄虎说到此,使劲地吹,听得周磊对着他不停地点头,不停地笑,彻彻底底地相信了他。
  
  黄虎讲完了,周磊对着他一昂头笑道:“我这个人是个粗人,当兵出来的,我自己没本事捞钱,但我希望我的朋友个个有钱,个个发达。我的心态,观念就是与一般人不同,有的人唯恐自己的朋友太有钱,自己在朋友们面前抬不起头。我就恰恰相反,我希望我的朋友人人超过我,至少在我需要钱时可以找他们借,找他们帮。以后,我俩也是朋友了,你在华界有什么事用得着我,你打个招呼就行。只要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能够帮到你的,不用你多说,我一定竭尽全力。”说到此他一边对着黄虎昂头,一边微微直笑了。黄虎假装略微想了想才说:“你不说这些,我还没有想起来,你一说令我想起来了,我有个事你还真可以帮到我。我有个码头在 华界,以前生意很好,因为我与以前的警察局长张子卫关系好。我码头上从不出警察与海警查,因此不少走点私货的货老板都走我的码头。如今天天有警察或者海警到我码头上去,弄得一些货老板都不敢走我的码头了,害得我的收入直线下降。如果你乐意帮我,你就同海警队与缉私队打个招呼。让他们不要出我的码头了,我每个月分别给两个队长五十个大洋,你本人一百大洋,按时月初就送到。其实走点私货的老板们与我也赚不了多少钱,主要是图个面子,人气旺。人家一看我码头上人来人往,船只猛进,没有警察查,我有点面子。你考虑考虑一百大洋也不是太少,你觉得怎么样?”周磊嘿嘿笑道:“行,这事我明天同海警队与缉私队打个招呼就可以了。他俩的钱不用给,我这里更不用给,我俩是朋友,帮这么个小忙一句话的问题。警察局任何事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所有的警察都是我带出来的。”说完他自信满满地朝着黄虎头直昂,黄虎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就是海警队长的钱与缉私队长的钱都不给,全给他一个人就行了。黄虎假装不好意思地笑道:“这样恐怕不好,不妥当,我做人有个原则,不让任何朋友为我的事犯难,尽量不给任何朋友添乱,添麻烦。我讲究投桃报李,礼尚往来,你同他俩打了招呼,他俩不去了。他俩会认为你得了我的好处,他俩一无所有,心里会对你这个上司有看法。用钱可以解决的事我不会吝啬钱,我不希望我自已的事,影响到你与下级的关系。我和你是一样个性的人,只希望自已的朋友好,发达。这样每个月给他俩一人二十大洋,给你一百五十大洋。没有警察去查,没有人去捣蛋,我的生意会好点,我大概一个月也可以增加百多块大洋。这种事说穿了就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任何事不可能只对一个人好处。无论是当官,还是做生意,最终都是为了钱,有了钱才能生存,才能过上舒坦日子。没钱狗屎都不是,朋友,亲人,甚至自己老婆,孩子都看不起自己。你周局长放心,在天津我不算有钱人,但如果是你需要钱,尽管同我说,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你可以向姜仁军,明珠,岩黑他们这些人打听一下我的为人,这个码头的事只是我俩小小的交往,也可以说只是个开始,以后还有不少事可以合作。别的事我不敢说,关于钱这方面我可以大胆地说,我能让你心满意足,绝对在以后的交往中,你不会有半点不高兴,不 痛快。”说完这句话他伸手从口袋子里掏出了六根金条放到桌面上,慢慢地推到了周磊的面前,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他收下。周磊抓起金条抛了抛笑道:“兄弟,你那是什么码头,我明天亲自去一趟,你我之间以后不要再废话,什么事直接了当,一个招呼就好。”说完他把金条放进了口袋里,黄虎马上头一点笑道:“好,好,好,周局长干脆人,我也是,你护航,我开船,我保证你一年不少于一百万的收入。你少了一个大洋,你指我鼻子骂我娘,说这话我不是吹,你现在打个电话问姜仁军,他会告诉你实话的。时候不早了,我也来了这么久,你卧室还有客人,我就告辞走,不打扰,一切让以后的交往来验证我俩的感情。”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周磊马上起来笑道“:够意思,我送你到大门口,让这里的人个个知道,以后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说完他向外伸了伸手,黄虎一点头,抬手一搭他的肩,两个人勾肩搭背,似一对亲密无间的旧友说说笑笑地向外走。
  
  黄虎同周磊走出了警察局带着刘四牛上车走,他在车上想:世界最好的投资就是行贿这话真是没错,他从周磊的身上又得到了证实,更加坚定了他捞钱,要成为首富的决心,信念……他想了一阵,叫停车走进电话亭,抓起电话摇了起来。电话响了,他对着话筒“喂”了声就哈哈笑道“:许总探长吗?”电话那头没有直接回他而是立马向他反问:“你是谁?”黄虎马上回:“许总探长,我是黄虎,来了天津,你有空没有?如果有,我请你喝一杯,有个好事同你聊聊,也许对你有利。”电话那头的许开福略微沉默了片刻才哈哈笑地回他说:“黄虎好久不见,你来了欢迎,欢迎,改日有空我为你接风洗尘。抱歉,抱歉,我现在真没空,我现在还在办公室里忙,最近出了两起大案,日本人逼得紧,我们忙得是焦头烂额。等忙过这几天我一定好好陪你喝酒,聊天,很久不见,怪想你的。”担心他挂电话的黄虎听着他中的话一落,马上说:“我知道你在忙日本人山口被杀的事,这事我太清楚了,我正为这事找你,你想知道吗?”问完他的脸上挂起了笑意,电话那头的许开福果然急急地问:“你怎么知道山口被杀的事?你来天津多久了?”黄虎哈哈笑道:“此事一言难尽,反正我知道山口应该是被唐芝龙所杀。你只要抓住唐芝龙,我就可以当面指证这件事,我可以保证他赖不掉,我有他杀山口的直接证据。不是他直接下手,也是他指使东北人凌风与王浩培那帮人干的,早三天我见过山口。我与山口,唐芝龙在行进一笔几千万的大卖买,这两天唐芝龙一直不见了,我怀疑应该是他杀了三口逃跑了。三口有三千万在他手中,这事我清楚,如今我就是找不到唐芝龙,想请你帮忙找找,找到了他,我给你三百万酬金,你认为怎么样?”问完他双眼一鼓,两眼火光直闪,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电话那头的许开福马上问:“你现在在哪里?你这么说我听不太明白,我们也正在找唐芝龙,我们也怀疑是他杀了三口,只是没有直接证据而已。日本人正为此事光火,你来巡捕房我的办公室把事情从头至尾讲一遍行不行?”黄虎回他:“不行,我正在着急找唐芝龙,唐芝龙与一个日本翻译骗了我的两件宝贝,我必须找到他。三口就是这事给了唐芝龙三千万,我与三口都中了唐芝龙的计。我丢了宝贝,三口丢了三千万与命,你找不到算了,我另外想办法,我一定要找到他。”他口中的他字才落音,电话那头的许开福马上说“:好,好,好,我帮你找,你不来巡捕房也行,我来见你,你把事情详细告诉我,我才好帮你。你认为怎么样?你同意就说个地点,我来见你。”黄虎假装想了想说:“好吧,你既然答应帮我,就带几个探长来,我把事情经过亳无保留地告诉你。希望你真的帮我找到唐芝龙,我那两件宝贝价值上亿,不少日本人都知道。我这次来天津就是三口与唐芝龙邀请我来谈这笔卖买的,我必须找到唐芝龙,否则我亏大了。地点就日程界的帝豪酒楼怎么样?那里离巡捕房近,我二十分钟后到,你带罗老虎他们几个探长都来行吗?”电话那头许开福马上说:“行,行,我带几个探长都来,你到时把事情说清楚些,我们才更好查,对我们更有利。二十分钟后,你能来吗?”黄虎回了句:“我一定到。”就挂了电话走出了电话亭,同刘四牛坐上车驶向日租界。
  
  等黄虎,刘四牛两个人坐车到帝豪酒楼门口时,许开福领着罗老虎几个人已在门口等着了。大家互相客套了一翻,一起走进酒楼,许开福这次显得很客气,他订了包房。大家进去,又互相客套了几句,许开福朝黄虎一抱拳笑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你慢慢地讲,我们慢慢地听,这几个都是探长,我们一起分析,研究会找到唐芝龙的。除非唐芝龙死了,那就没办法了,算你倒霉,我们也倒霉,日本人天天在逼我们。”说完他朝黄虎一努嘴,黄虎一点头说:“是这样,我家有蚩尤留下来的九龙香炉与九股神叉这两件宝贝。我一个堂伯父一直想谋夺我们家的这两件宝贝,后来他趁我与我爹外去了,他就勾结一股地匪来抢我家。我们家的镖师,家丁拼命抵抗,土匪没有抢进我家。土匪走时怪我那个伯父没讲清楚我家有枪,他们发怒相反把我那个堂伯父一家给抢了灭了。我一个堂哥当时躲在茅坑里避过了,他后来去了日本,现在这几年他给日本一开拓团当翻译。他到处同日本人讲我家有宝贝,日本人去了几拨到我家要买,我们谈过几批人都因价钱谈不拢黄了。前段时间山口通过上海的沈佩珍找到我,以五千万谈妥了价,我就把宝贝交给了沈佩珍带来天津验查。沈佩珍验证后给我发了电报,让我到天津找唐芝龙或者山口取钱都行。我就从沈佩珍那里又辗转来到了天津,我同山口,唐芝龙早几天见了面,价钱还是沈佩珍说的五千万不变。三口当即付了我五百万定金,他当时是准备给我三千五百万的,唐芝龙在旁边说只给五百万,其它三千万由他拿着。商定好由唐芝龙出一千五百五万一起给我,我收了钱把宝贝从沈佩珍手上拿了给他。当时我信他,也信了沈佩珍,我就同沈佩珍走。晚上唐芝龙约我在海题边的雷公塔见面说他的钱已凑齐,让我带人去取钱。我带人到海题边雷公塔就遭到了一帮东北人的袭击,我们打跑了东北人,抓了一个问。那家伙告诉我们,他们为头的一个叫王浩培,一个叫凌风,都是马月妮的手下。这事是马月妮与唐芝龙之间的交易,我当时气愤不过把这个叫多越的东北人扔进了海里。然后匆匆回酒店找沈佩珍,沈佩珍不见了,酒楼的人告诉我沈佩珍与唐芝龙一起走了。我马上又去找山口,虹口道场的人告诉我山口中午就出去了,我打发手下人到处找山口,沈佩珍,唐芝龙没有找到。第二天看报纸讲山口与唐芝龙女人幽会死了,我就知道这事是唐芝龙杀人灭口了。我不甘心,派人守在唐芝龙家门口,也派人去了上海,可两天过去了就是不见他的人影。上海又来电报,沈佩珍也失踪了,我着急了只好打电话给你,我想知道唐芝龙究竟去了哪里?你们告诉我实话,让我抓到唐芝龙,我们给你们三百万酬谢,我要回了宝贝又把人交给你们,你们好向日本交差。”说完他掏出一叠大洋票甩到了许开福面前,许开福一摇头说:“我们没有唐芝龙的消息,我们也正在全力找他,我们也知道是他杀了山口。我们一直只是知道山口与唐芝龙女人勾搭,唐芝龙为这事杀山口,却不知道还有这种事。看来此事铁板钉钉了,你认识那几个东北人?”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当然认识,我们交过手,我们照过面,我的人打死了他们三个,还抓了一个。个个我都可以认出来,只要你们抓住了人,我可以指证的,他们赖不掉。袭击我的有十四个东北人用的是盒子炮与短铳,我们用的是驳壳枪。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雷公塔看,他们还有枪与短铳掉在塔里。”说完他朝着许开福几个人头直昂,许开福与罗老虎几个人则对着他头连点。
  
  @大水牛爱历史 30122楼 2017-03-11 22:47:00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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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许开福点了几下头,打发一个姓韦的探长去雷公塔,不久姓韦的探长拾来了两支短铳与两把刀,还有一支盒子炮。许开福几个人看了武器当即断定就是杀山口,抢唐芝龙赌场的一伙人。他们几个设想,推断是东北人没杀成黄虎去找唐芝龙要钱,唐芝龙不给,东北人火了就去抢唐芝龙的赌场。这一连串的事都是唐芝龙引发,指使,操纵的。现在唯一的就是抓到唐芝龙,还有逃跑了的五个东北人就可以结案,向日本人交差。黄虎告诉许开福那五个东北人就藏在华界的东北同乡会馆,马月妮那里。明天马月妮与华界的猛龙帮在临海码头沙滩举行谈判,许开福可以趁机带巡捕去抓那几个人。临海码头属公共界,不属华界也不属任何租界,就好像上海的十六铺是没有人管的地方。马月妮与猛龙帮双方选择在那里谈判,都是准备谈判不成就双方火拼的。许开福与几个探长都认为他的推断很有道理,马月妮出谈判肯定带身手好有胆量的手下人,这几个漏网之鱼就是身手好,胆量足的那类。几个人商量了一阵,决定明天抓人,缉拿杀害山口的凶手。黄虎听了他们的决定内心高兴不已,与他们几个开开心心地喝了一顿酒,告辞坐车返回猛龙帮。他今天是特别开心的,他在车上想:唐芝龙已被自己弄死了,山口也死了,自己说自己宝贝落入唐芝龙,沈佩珍,黄求名这帮人之手。通过许开福他们这些人一传,肯定有不少人相信。凌风几个真凶也被自己弄死了,许开福他们要向日本人交差,肯定在明天会抓几个东北人去巡捕房逼着他们认罪……东北人会遭到巡捕房的打击,自己今天又找周磊谈妥了码头的事,以后自己可以专心查鸿伍被害的事了。今天收获不少,自己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地实现,他真是越想越开心,越想越得意,居然闭着眼睛,翘起二郎腿哼起了他的湘西小调。
  
  @近待花开 30123楼 2017-03-11 22:52:00

  大力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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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古运河畔俞闲生 30127楼 2017-03-12 00:57:00

  好文章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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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大家周末好
  
  @极品棒棒 30128楼 2017-03-12 01:58:00

  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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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第二早上七点,鸿伍就被抬到了大厅,乔峰与陈宇还有他的几个贴身保镖站在他的身后似几尊门神。来帮里的兄弟们个个前来他的面前躬身问候,鸿伍微笑着一一向大家点头,示意。七点半了,帮里还只来了四百人不到,鸿伍的脸上开始出现了一丝扰郁之色,他开始不时地看表。七点四十五分,老二左臂吊着绷带领着他的人来了,鸿伍的脸色才转好些。可是老二走近他就说:“老大,老三如今公然造反了,昨晚还抢了几处档口,你应该下江湖追杀令除掉他。如果不这么做,其他人纷纷效仿他,这个总舵都没有必要设立了。”鸿伍对他一点头说:“肯定要追杀他,只是这两天不行,今天要同马月妮去谈判,还不知道后果如何?只有这事定了,其它事就好安排了。真是内忧外患之际,我们不能分心,一双手只能抓一条鱼。老三造反真不是时候,几十年的兄弟情义一笔勾销了,真令人痛心。你们几个以后要团结,不可再生芥蒂,否则这帮真垮了。”说完他连连叹息不已,露出了一幅极其心痛,婉惜的表情。老二略微一想,对着他一昂头又说:“我早对你说过他不是个讲义气的人,要你早除掉他,你不信我。如今弄成了这样,你还不下决心处死他,还不发追杀令,你是在纵容造反,会有不少效仿他的。攘外必先安内,帮里的事都还没有处理好,人心不稳之际就同马月妮去谈判,开战就是鸡蛋碰石头。这种拿兄弟们的命去开玩笑的傻事我不干,我和我的人今天不出临海码头了,去了就是白白送死。”鸿伍顿时发怒了,对着老二大吼:“这种时候你不想去临海,就是不支持爱民当帮主,不听我的命令,你是想独立,还是想反?”问完他双眼冒火地瞪着了老二,老二一摇头说:“我不想独立,也不想反,我的意思就是老三公然造反了,应该先除掉他,以安大家的心。也就是警告那些有反心的人,造反就是死路一条,我这么做有错吗?”问完他对鸿伍一昂头,鸿伍哼了声说:“你这么做没错,我也想这么做,可是现在马上要去临海同马月妮谈判,没有时间这么折腾。老三昨天打残了你,我知道你十分恨他,他造老子的反,抢老子的地盘,老子更恨他。可是现在分不出人手去对付他,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马月妮,你要分清楚。马月妮的事妥当了,收拾老三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你要明白目前事情的轻与重。”老二一点头说:“我当然明白,我现在并没有要求你分人手去对付他,我就是要你发道江湖追杀令,通缉他。告诉江湖上的人老三已被我们驱促出了帮,他不再是猛龙帮的人,人人可以殊杀他。杀了他,提着他的人头就可以来我们猛龙帮领赏,我这要求不过份,也没有错。”说完他朝着鸿伍昂起了头,他的言词,态度就是逼着鸿伍依他的话做。否则他不会领着自己的人去支持鸿爱民与马月妮的谈判。鸿伍对着他头轻轻地摆,叹息了两声,把目光投向了云泥先生。云泥先生对着鸿伍一点头说:“既然老二不是现在要求分人去追杀老三,他的意思只是要求你昭告江湖上的朋友们,老三已不是本帮中人,他成了本帮叛徒,人人可以殊杀他。我认为此时发追杀令也好,既可以证明我们对叛徒的绝不容忍,也证明我们在这种时候依然有号召力。”说完他对着鸿伍一边笑,一边头直头,鸿伍一点头挥手让自己的一个保镖去取来纸笔,自己伏在软卧写。黄虎在看着他握笔写时,只觉心中有股凉意,这股凉意,凉透了他的心。让他再一次看透,看扁帮派中的人,同时也让他更明白了江湖的真正含义,江湖称霸者靠的不是武力,而是智慧。江湖中就是当软则软,当硬则硬,游韧有余才能生存,否则死得快……依他黄虎的个性此时不会写,宁愿放弃老二,甚至灭了老二这种人。但权衡利益,此时必须写,必须安抚老二,此时离不开老二。鸿伍的举动让黄虎领悟了怎么样在城里混江湖,拉帮结派。鸿伍写完追杀令递给云泥先生,云泥先生派人去抄写张贴后朝老二一抱拳笑道:“此时此刻,我们帮中切忌再发生兄弟不睦之事,否则既会让人笑话,也会垮。你们几兄弟几十年的心血就付之东流了,大家为了这个帮的生存要彼此互谅互解,共度难关。只要迈过了这个坎,以后就好办了。几位对今天的谈判有何高见?是大家一起去,还是只由我与爱民去?大家认为是以和为主,还是以战为主的好?”问完他双手抱拳对着老二几个人连拱,头连点地堆起了满脸的笑。
  
  老二这才转变了脸色,对着师爷一抱拳笑道:“师爷,这个帮是我们几兄弟拼命创建起来的,它是我们一生的心血,我们当然不想它垮了。可是这个帮要交到有用之才手中我们才能安心,放心,我们是希望这个帮发展壮大的。如果交到一个庸才手中或者一个花花公子手上,那么我们大家的一生辛苦,劳累就白费了。昨天我听人说少帮主打败了老三那个叛徒,后来少帮主与你又晚上拜访了我们几个,我们对少帮还是充满信心与希望的,因此大家今天都带着人来了。今天同马月妮的谈判我认为还是大家一起去,到时看马月妮怎么说,我们好一起想办法应对,总之是保住这个帮要紧,其它的事以后再谈。如果连个帮都保不住了,那就是无路可退,只能拼了。反正谈判以你师爷为主,少帮主只是个名,少帮主尽量少说话,以免让马月妮逮住了破绽,有了可趁之机。江湖太险诈,人心太难测。今天的谈判关系到我们帮的前途,众兄弟的生死,少帮主须要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过帮,你是帮中的形象,希望好自为之,切忌义气用事。”说完这些他并没有看鸿爱民,而是双眼望着了他的几个老兄弟。他的几个老兄弟认为他的话讲得十分正确,十分对,个个一边对着他头直点,一边附和着他的话叮嘱鸿爱民切忌冲动,少发言,一切听师爷的。只有光头老五即没有对他点头,也没有看他,光头老五皱起眉头看着了黄虎。黄虎脸上毫无表情,好像这些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一直坐在太师椅上品茶。鸿伍听着大家不放心地叮嘱了自已儿子好一翻,心里有些反感了,他一昂头朝大家抱拳连拱地说:“各位兄弟,各位堂主,昨晚我与师爷己经反复交待,叮嘱了爱民今天应该注意的各项事情。今天又有师爷与他师傅在场,大家尽管放心,如果我儿子确实不是个可以调教的人,那么他不配当帮主,我绝不护短。我到现在还没有正式把帮主之位,帮主的权力交付给他,就是担心他不是可塑之才。如果他今天的表现令大家失望了,那么帮主之位我不会传给他。帮主之位只能传给撑得起这个帮的擎天玉柱,大家今日团结一心,先过了这一关吧!谁在今天的谈判中表现突出力挽了狂澜,帮主之位就传给谁,这样既对大家公平,也对帮中有利。时候不早了,大家出发吧!早点到,既显得我们有诚意,也显得我们不怕她马月妮。总之早到对我们有利,主动权在我们手中,切忌让人看笑话,否则以后大家在江湖上抬不起头的。”说完他放下抱拳的手向外挥了挥,众人马上连说:“对,对,对,我们走,我们早点去,不然马月妮与东北人还认为我们怕了他们,不敢去……”众人嘴上都在说走,但就是没有人真正抬脚走。云泥先生笑了笑,双手向大家摇了揺大喊:“是该走了,我也早安排好了,帮中一共五辆车,各位爷与堂主坐车,其他兄弟跟着车两边跑。大家精神点,拿出气势来,到了沙滩,大家站在后面,前面坐着爷们喝着茶,等待着东北人的到来。大家没有意议就出发,二爷,五爷,与两个堂主坐第一辆车,第二辆车四爷与七爷,也是加两个堂主。第三辆车我,少帮主,黄英雄,……”云泥先生安排好了车,手向大家一挥,大家缓缓向外走去。黄虎放下茶杯,侧头朝鸿伍一昂头问道:“就这样去同东北人开战?这能打吗?你也不先鼓动鼓动,这那像打仗,倒好似去赶集差不多的。”鸿伍笑道:“城里帮派开战就这样,双方谈不拢就一哄而上混战一阵,落下风的跑,占上风的稍微追一阵行了。这不是军队打仗,没有那么多规矩与讲究,就是胡起混战一翻就行了。帮派打伤死的少,伤的多,就这样,你放心去,有师爷在应该打不起来。”黄虎“哦”了声,站起来向外走,他的几个人紧紧跟上他。
  
  临海码头是天津卫第二号码头,天津卫第一号码头是大沽口码头。大沽口码头是水位最深的码头由军队水师占有,修成正规港口。临海这边比较水浅,一望无际的沙滩,一些富豪与豪强在这里各自修了一些货运小码头。这里也是棚户区,是外来人口的密集之地,流浪,逃荒的穷人大都汇集在这里。这里混乱不堪,秩序完全没有,是公共界,没有人要,没有人管。八点十分猛龙帮的人就到了沙滩上,云泥先生让所有兄弟排成了六排,静静地等待着马月妮他们的到来。附近的人看到这么多手持各种武器的人来了,他们知道又是帮派在此要开战,他们早躲远了。八点二十分只见几百东北人拥簇着二十多辆黄包车远远地来了,他们的队伍更乱,他们似蚂蚁出洞一般,毫无一点队行乱糟糟的。他们在海题上停下了,二十八辆黄包车上下来二十八个人,领着大约七八百东北汉子缓缓地向着猛龙帮的人走来。双方距离越来越近,乱糟糟闹哄哄的东北人才开始成队形,只见前面领头的是一个三十一二岁,身体非常结实大概一米七五左右的中年女人。女人脸正方圆,红彤彤的,双眼又大又圆,一头乌黑发亮的粗头发梳成一根马尾辨垂到了她的屁股上。她身披一件紫红披风,内穿一身黑色练功紧衣,腰中悬着一把两尺短刀,脚穿一双加厚布鞋。如果她不是这打扮有点匪相,身体太结实的话,她的长相算得上是一个结实典型的东北美女。女人左边是一个头戴毡帽,身穿一件长棉袍,身高体瘦,鹰眼勾鼻,脸上无肉,脸皮惨白的老者。他的身板似标枪一样直,走路的姿势好像在飘,显不出一点老相。加上他的毡帽压得太下看不出他的实际年龄,但可以肯定至,少六十以上。他披一件黑色牛皮披风,腰中系着一根蝇镖,镖头是樱枪头,吊在外,随着他的走,雪亮的枪头在腰际轻轻晃摆。女人右边也是一个老者,这位与左边的那位恰恰相反,他戴顶东北大棉羊毛翻帽,圆圆的一张胖脸,紫里透红。他看上去像文珠菩萨,慈眉善目的样子,他身高大慨一米八多点,腰粗脚粗,手也粗,肚子还凸鼓浑圆得有垂了。他穿的是大脚衣裤,披的是件棉布黑披风,右手在捏揉着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钢珠。女人后面跟着二十五个年龄各异的彪形大汉,再后面就是一帮喽啰了。女人走到离黄虎他们十步左右远时停步了,她左手将披风向后一甩,双脚平开,双拳一抱大喊:“猛龙帮的鸿伍来了吗?我是马月妮,我奉大帅之命收服天津各帮各派,我念你鸿伍与我们东北人有渊源一直没向你挑战。前天我发给你的通碟,你看了有何感想,是归属于我,还是大战一场?你上前回我话,今天是最后期限。”喊完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双眼鼓鼓地直视着猛龙帮这边。
  
  @后觉2011 30129楼 2017-03-12 04:12:00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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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大家早
  
  @xhgmjzz 30130楼 2017-03-12 06:13:00

  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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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xiaobinzhangga 30131楼 2017-03-12 08:23:00

  力挺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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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鸿爱民向前走了三步,对着马月妮一抱拳大喊“:马帮主,我爹年前遭人袭击,一直卧伤在床,我是猛龙帮的少帮主鸿爱民,我今天代我爹来会你。您发的通碟我爹与几位叔父都看了,他们都不乐意接受你的条件。你们东北人一来天津就搅乱了天津的社会与江湖秩序,还想并吞我们猛龙帮不可能。我们猛龙帮在天津立帮几十年了,根深蒂固,岂能由你们指使,收服。大家都是江湖上混的人物,最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咱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各发各的财。大家相安无事,和平共处,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个朋友多条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何乐而不为?望马帮主三思而后行。”喊完这些他抱拳的手朝着马月妮连拱,马月妮哈哈笑道:“鸿伍遭人袭击我咋不知道?你是鸿伍的儿子,你又代你爹来与我见面,那么你应该可以做主。小弟弟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我是张大帅委任的接收专员,负责招按天津各路人马。天津的祥龙帮与鹰帮就是不识时务被我灭了,我念你爹鸿伍乃是我们北方英雄王五的弟子,才一直迟迟没有对你们猛龙帮下手。我给足了你爹面子,如今各帮各派各社会团体都归顺了我们,你们再不归顺就是不识时务了。那么我们只有对你们采取强硬措施,两条路给你们走:一是你们自行解散,二是取消猛龙帮这名字,你们成为我们的一个分舵,除此之外,你们别无选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与你的几个叔父商量五分钟之后回答我。”说完她大大咧咧地抬起手对着鸿爱民挥了挥,示意他走回队伍。鸿爱民一怔没动,云泥先生走上去朝马月妮一抱拳,略微躬了躬身笑道:“马帮主,马英雄,久闻马英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想当年马永贞大闹上海滩,一个人一夜砍坏十八把钢刀,端了十八家赌场,那真是非凡了得。后来女英雄马素贞来上海滩为兄报仇,更是杀得上海滩各路人马鬼哭狼嚎,着实令人佩服。马素贞女中豪杰,巾帼英雄,让人仰其项背,令人佩服,仰望。马家兄妹一直是江湖中人崇拜的对象,学习的楷模,效仿的榜样。如今你马月妮来天津,应该也不会乱杀无辜吧?江湖中人应该是怨有头,债有主才对。我们猛龙帮与你们马家毫无过节,恩怨,你无原无故就要灭掉我们,江湖道义上说不过去。你马英雄难道置江湖道义于不顾吗?”说完他抱拳的手对着马月妮连连直拱,马月妮冷笑了一声,冷冷地说:“正因为我不愿意乱杀无辜,所以我对任何帮派都是先礼后兵的。我先对江湖上的各帮各派告知了我是奉张大帅之命前来招抚各路英雄,只要大家听我的,我是不愿大动干戈的。我也希望与各路英雄和平共处,一同笑傲江湖,我并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对人是十分客气,有礼的,但是如果别人把我对他的客气当成了福气,狂妄不归顺于我,那么我就只好给予他警告了。看你这文儒模样,听你说话的语气,你应该是猛龙帮的师爷,你是个文化人,你应该识时务,你劝劝你们的少帮主与帮中的为头人归顺于我。我保证他们个个的利益不少如以前,只是你们的帮号要取消,猛龙帮不存在了,你们是我的一个分舵如何?”问完她对着云泥先生浅浅地笑了,云泥先生一摇头说:“马英雄,你要取消我们的帮号这个条件就太苛刻了,我们猛龙帮建帮已经几十年了,是天津华界第一大帮。你一句话就要取消我们这个帮似乎太过份了,你太没有将我们帮的几百个兄弟当回事了。我们帮中是几百条汉子,不是几百只柿子,不可能任由你揉捏。马英雄自古以来强龙还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我们不是一爷蛇,而是一条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杀敌一万,自损三千,我劝马英雄仔细斟酌。如今华界没有其它帮派了,就我们两家,我们两家可以分疆而治,多好。何必大动干戈,血渍沙滩,化干戈为玉帕,我们两家和平共处共同发财多好。”说完他对着马月妮脸带徽笑,抱拳的手依然对着她连连直拱。
  马月妮对着云泥先生一摇头,呵呵笑道“:你是儒生,你所说的乃儒生之家,我本人是比较欣赏有文化的人,也不乐意大动干戈,渍血沙滩,所以才一直容忍你们到现在。如今我已接到大帅手令,务必统一天津各帮,现在我是大帅委任的专员,所以你们没有选择,只有归顺于我。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猛龙班的灭顶之灾,化干戈为玉帕,大帅岂能统天下。如果你们不想死太多人也可以,我们两家就按江湖决斗的方式来决定你们的生死存亡。大家是江湖中人,依照江湖规矩,胜者老大,败者小弟好了。为了公平起见你们派出五人,我也派出五人,五打三胜,你们输了就马上归顺于我。你们如果赢了,我不再要求你们解散,允许你们在天津生存下去如何?”问完她自信满满地朝云泥先生与鸿爱民高昂起了头,并扬起了满脸的笑容。云泥先生略微一沉思哈哈笑道:“马帮主,你刚才还说大家是江湖中人,公平决斗,可你说的条件一点也不公平。我们输了就要归顺于你,你们输了就允许我们生存下去,这道理似乎太牵强,太过份。既然是你说的公平就应该是我们输了归顺于你,你们输了就归顺于我们,这样才是真正公平的。否则根本没有一点公平可言,纯粹是你一个人在说了算,好像这天津是你你一个人在主宰似的,这决斗也没有半点意议。”云泥先生的话一完对着马月妮一昂头,抱拳拱了拱,微微冷笑了两声。马月妮一皱眉毛还在想怎么样回他,她旁边那个鹰眼勾鼻的老头已大吼:“混蛋!现在整个天津都是我们东北人的天下了,当然一切由我们东北人说了算,一切由我们东北人主宰。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酸別在这里啰嗦,废话,赶快滚开,让你们武功最高的人来与我较量。打不打都由我们马帮主决定,让你们比试一翻是给你们机会,你们别不识抬举了。不比我们马上杀过来,杀得你们一个不剩,你们又能怎么样?滚,你滚远点,老子不杀书生,专杀好汉,硬汉!”吼完他抬起左手对着云泥先生连连直挥,他的话显得霸气无比,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他的态度骄横狂妄,粗暴,说明了东北人已经没将猛龙帮放在眼中。云泥先生想都没想地回他:“这位英雄,你这么说来就太过份了,那又何必说是两家谈判呢?你们就干脆说要灭掉我们算了。不必绕……”云泥先生的话还没有完,勾鼻老者又大吼:“我们是要灭掉你们,我们大帅要统一天下,岂能容你们这一小撮势力不归顺。没对你们下手是马帮主对你们太仁慈,是给我们的英雄王五面子,你还不识趣,不明白吗?今天是最后期限了。马帮主说让你们比试比试,是为了让你们归顺得心服口服,知道我们的势力,给你们求生的一个机会而已。你们比就还有一点生存的希望,不比连这点机会也没有,跪下,你们所有人统统跪下,朝马帮主大喊归顺,否则杀尽你们。”吼完他的手按向了腰际的镖头,并抬起了一只脚,马月妮伸手一碰他,对着云泥先生又呵呵笑道:“对面儒生,刚才我们吴长老的话,你应该听明白了,大势所趋,你们毫无选择。我们大帅要一统天下,我们的军队已打败了南方军队,我们不可能让天津存有对抗我们的势力。我这么做真是太给王五,鸿伍面子了的,废话不说了。你们接受我的提议就派五个人出来比,这是你们唯一生存下去的机会,也是我马月妮对你们的仁慈。不比就给我统统跪下,向我大呼帮主,归顺我,谁敢违抗我杀了谁!大帅说了对付汉人最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战争,屠杀。满人统一中原时就是靠武力的杀伐,如今我们统一你们还算仁慈了,你们应该感谢我给你们挣扎的机会,感谢大帅的仁慈才对。”说到此,她打住了话仰头哈哈狂笑起来。她的话,她的态度再一次证明谈判已经没有结果只有武力解决了。云泥先生迅速走回来双手向大家一摊急急地问道:“大家说怎么办?”老二对他一摇头,老五,老四对他一咬牙说:“只能拼了,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一死而已,绝不能向她跪下,俯首称臣,归顺于她。那样比死了还难受,会遭人笑话,耻笑,永远抬不起头。”他俩的话刚完赶过来的鸿爱民接过说:“对,对,只能和他们拼了,他们已经是要灭掉我们,谈判只是一个圈套。”说到此他打住了话,双眼直直望着了黄虎,黄虎一摇头说:“这是你们的事,不要看我,我不会发言,以免害了你们。你们的事,你们商量着办,我只是来帮忙的,我听你们的。”说完他对着云泥先生笑了笑,云泥先生马上朝他一抱拳,一躬身说:“黄英雄,我想同他们比试一翻,这是唯一的机会,如果我们赢了,也许就不会发生血拼了。有你在,有你对付马月妮我们有赢的机会,只要我们赢了,向他们证明了我们的势力。谈判就有了筹码,不谈判,血拼,我们只有两种结果,全军履没,跪下向她归属。”说完他双眼鼓鼓地瞪着黄虎,一眨不眨,他的眼中全是希冀的光芒。
  黄虎还没有回他,老二,老四,老五几个人也跟着云泥先生把目光望着黄虎急急地说“:黄英雄,只能仰仗您了,只能比试一翻,这是试总比不试有希望,这是我们猛龙帮生存下去唯一的机会。一旦真火拼,只怕我们真会死光,你就救救我们。我们把希望全押你身上,你武功盖世打马月妮不在话下。你是天下第一条好汉,你当世没有对手,你……”黄虎听着他这些吹捧自己的话,知道他们就是不想同东北人血拼,只想让你去打败马月妮解决他们的危机。他们想利用自己,黄虎本来不想被他们利用,心里对他们很反感。可不救他们,他们真的会灭亡,自己与鸿伍关系似兄弟,不帮不行,只能被他们利用。想到此,他抬手一挥打断他们的话,一昂头笑道:“既然大家想我出打马月妮,我就尽力,不要说什么武功盖世,第一条好汉这些肉麻的话。我劝你们别对比武存太大希望,还是做好对抗,血拼的机会。我已经通知巡捕房,只要大家舍死拼,也许这一仗你们猛龙帮可以打退东北人,重新树立你们猛龙帮是天津第一帮的威名。鸿爱民你去同马月妮讲,乐意与他们比武,你打头阵。光明,周富贵,天一也做好随时上的准备,我对马月妮。大家赌赌运气,我们比武时,大家通知手下兄弟随时同东北人拼,务必这一战就打退打垮东北人。”说完他对鸿爱民向前一挥手,鸿爱民听了他的话,信心倍增,雄纠纠地大步走到前面,抱拳对着马月妮大喊:“马帮主,你既然一定要灭掉我们,我们就接受你的挑战,比武五打三胜也好,全部火拼也行。总之你要我归顺不可能,我来打头阵,你来对我还是另外派人?”问完他双手抱拳双眼园鼓地瞪着了马月妮,马月妮哈哈笑道“:这么看来你跟着你爹功夫还练得可以,难怪这么小年纪就可以代替你爹的帮主之位。不错,不错,敢向我叫阵,不过你不是我的对手,我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收拾你。你小心点,我派的人虽然不及我,但也是很历害的。”说完她呵呵直笑着抬起手向前一挥,她身后立马走出一个三十来岁,白白净净脸皮,身高一米八五以上,腰阔胸厚,威武十足的人。此人脚步:“蹬,蹬,蹬……”地走到离鸿爱民五步之外,对着他一抱拳哈哈笑道:“小兄弟我叫年斌,乃前清大将军的后代,你是王五的徒孙,想必也有几下子。王五是我们北方人的大英雄,你可千万別给他老人家脸上抹黑,不要经不起我的几十招就趴下了。我是敬慕王五英雄的,不知道你学到了他功夫的几成?王五己刀法称雄,我们俩就比刀法如何?如果你怕,比拳脚也行,我年纪比你大,由你选择,刀是非常危险的。”说完这些他对着鸿爱民挤眉弄眼地嘿嘿嘲笑起来,鸿爱民待他笑了几声大吼:“你喜欢比刀,我陪你就是,我的刀法虽不及我师爷爷,但对你应该可以,你去取刀来!”说完他对着年斌一边昂头,一边抬手对光明招了招。光明马上取了一把二尺左右长的砍刀送过去,鸿爱民接过刀就向年斌一指哈哈大笑起来。年斌脸一沉也抬手向自己的队伍招了招,一个东北汉子给他送上一把三尺左右长的后背砍刀。
  年斌接过刀左右劈了两刀,大喊:“小兄弟,你来攻吧!哥哥,我让你两招!”喊完他就将刀锋一竖,摆了招八方风雨之势,双眼鼓鼓地瞪着了鸿爱民手中的刀。鸿爱民哈哈一笑,将刀尖一指年斌大吼:“废话,你既然知道我是王五的徒孙,王五是以刀法称雄的,我岂能让你让招,那会沾污我爹,我师爷的名声。你可能有点了解我师爷的刀法,不过我学的不是他的刀法,教我功夫的另有其人,你小心应对,我的刀法可能超过了我师爷王五。”吼完他将手中的刀旋了两圈,以一招黄家追魂刀的石破天惊扑向了年斌。年斌大吃一惊,立马挥刀来挡,只听“叮咚!”一声响,两刀相碰溅出了一丝火花。年斌顿感手㱧有点麻,鸿爱民则觉得自己虎口被震痛了。鸿爱民大吃一惊后,知道自己手力不如对手大,马上将刀往下一沉,改用海底捞月去刺年斌的下档。年斌挥刀来挡,两个人顿时就刀来刀往地斗上了。年斌使的是北方查派刀法,一招一式讲究沉稳,刚劲,以雄起力量为主。知道自己力不如他了的鸿爱民只好以招式胜他,鸿爱民不停地转换着刀法,让年斌无法看透自己究竟是哪派弟子。其实鸿爱民大可不必如此,他练的黄家刀法,在湘西流传广,湘西武林中人知道,但北方人根本不知道。他一开始使着用来对付年斌也行,不过他担心自己力不如年斌,唯恐年斌看出来了。所以他不停地变换着刀法,他一会儿用几招黄家追魂刀,一会儿又用几招王五的刀法,再一会儿他又使几招地灭刀法。他的这种打法非常好,非常聪明,五十招不到年斌就被他弄糊里糊涂了,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刀法。年斌眼花缭乱地挡了五十招,头上就冒汗了,他一边挥刀挡,一边大吼:“你这不是王五的刀法,你究竟是哪派弟子,你是鸿伍的儿子吗?”已占上风的鸿爱民一边抓紧攻,一边哈哈笑道“:我是鸿伍的儿子,一开始我就告诉了你,教我武功的不是我爹,是一个超过我爹的人。你们判断失误了,以为我的功夫来自王五,所以你这个了解王五刀法的人来对我。你们心中的小九九瞒不过我,我几招就试出你知道王五的刀法,我就偏不用他的刀法对付你。你输定了,我的刀法已经超过了当年的王五,王五的武功比我现在的师傅相差太远。”说完他哈哈狂笑挥刀狂砍年斌,年斌一边退,一边问:“你师傅是谁?你的究竟是什么鬼刀法?这么杂乱无章,岂有此理,世上居然有这么乱的刀法。”打得年斌渐渐败退的鸿爱民一听他这么问,更加得意地狂笑,更加挥刀对着他狂砍,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刀光之中。马月妮一边看,一边头直点,她身边的胖子老头对着她抬手轻轻一碰问道:“帮主,要不要我出手助年斌?不然他很快就会败了。”马月妮一摇头说“:万万不可以,出手助他会让猛龙帮的人笑话,败了就败了,是我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我以为他的武功来自鸿伍,所以才让年斌出手,没有想到他的功夫与鸿伍毫不沾边,他这究竟是哪派刀法,这么杂乱无章,好像是几种刀法混在一起使,但又联结得非常好,非要妙,中间没有断层与破绽。”她旁边的胖老头对着她一点头笑道:“帮主的说得对极了,是几种刀法混合在使,创造这种打法的人就是精通这几种刀法的人。把几种刀法混合练成这样,至少十年二十年以上,教他武功的人应该是前辈高人,他自己先练成了才能教弟子。此人要没在猛龙帮就好,否则我是对付不了的,刀法太杂了,无法猜测他的后招。”
  @如是_信 30149楼 2017-03-12 19: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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