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看着铁面无私离开的背影心里说了声:“也是个怪人!”就抬手向上对着钟俊楠一招,钟俊楠跃下来笑道:“什么事?”黄虎笑道:“我俩去一趟大徐庄,去看看号称天下第一庄的庄子究竟是什么样子,也许有启发也不一定。反正今晚不能来此,以免有意外,就去大徐庄走一趟增点见识也好。百来里,去马行租两匹健马,天黑应该可以到。”钟俊楠一点头,他俩向外就走,两个人转了两圈找了家马行租了两匹马跃上就走。两个人顺着官道,一路催马狂奔,果然在天黑之前赶到了徐家集屯。两个人在街尾一家旅馆开了房,吃好,喝好慢慢悠悠地走向徐家庄。徐家庄离徐家集屯不到四里,两个人很快就到了。徐家庄据人传说在明朝就有了,还有人甚至说是徐达的后代修的。徐家庄正式出名,辉煌是清朝嘉庆,道光两朝,徐家连续出了两个厉害角色,一个是嘉庆年得了武榜眼。另一个在道光未年组织团练与当时的捻军对抗,他杀了不少捻军,并且攻破了捻军的老营,往家中装了不少粮食财宝。后来班师回朝时,道光皇帝亲自写了天下第一棍的四个字命人做了一块匾赐给他。他回家把这四个字镀了金,将匾挂在大门上,后来天平军时,他家又有人带兵跟着李鸿章去攻打天京。天京破了他家又得了不少财物,他的院子就这样一直扩大,如今已修成了三百多间正房,十二大天井的院落。徐家集附近都是他家的地,他家有地达三十余里,成了天津首一首二的富豪,家中护院都是三百名。到徐万春这代他家财富更是猛增,连年军阀战争,他不光丝毫无损,他还在为军阀征粮,收税过程大发横财。因为他在地方有势气,名望,他是北方六省的武林盟主,没有不卖他的账。最鼎盛时他家的武馆在天津周围开了十家,后来徐万春金盆洗手,他家武馆就陆续卖了,如今一家不剩,徐万春也不再收外姓子弟为徒。徐万春金盆洗手后,将家业传给了大儿子,他家也开始正式从商。他的大儿子徐敏超生意做得非常好,各种商号都有,烟馆,妓院,绸缎庄,航运都有。徐万春交了家业后极少人看到过他出门,他在家钓鱼,养狗。只有过年的大夜徐家集公会唱戏,舞龙,耍狮时,他来打发一点赏钱,鼓励一下后辈才露个脸。天刚黑,徐家庄里已灯火通亮,赛过了徐家集街上。他家大门口上的那块匾在四盏汽灯的照映下,显得特别耀眼生辉,两个挎短枪的家丁一左一右地坐在两尊石狮旁。不知他俩是累了,还是饿了,两个人都将上半身靠在石狮上,互相对望着在有一句没一句地吹牛。当然他俩这种情况也许不是累了,倦了的原因,极有可能他俩那样靠着石狮纯粹就是图舒服。大门上方是墙跺,墙上有两个背长枪的人在互相对走着巡逻,当然这两个人也是一幅懒洋洋的相。也许是天津地方没有土匪的原因,守门家丁才敢少,才敢这么懒洋洋,连围墙也不足八尺高。这种家丁,这种值守的态度要是在湘西黄家早被黄天赐赶走了一万年。黄虎与钟俊楠两个人走到了离徐家大门口只有三五步远了,那两个靠在石狮上瞎扯的家丁还在自各吹。既没有看他们俩,更没有站起喝问他俩,他俩也胆大就站在台阶那里向里瞧。徐家的台阶只有五梯,黄虎在心里估计自己一纵身,加上空中三个筋斗,自己完全可以从大道上就一直飘进院子里去。
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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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在台阶下看了还不过瘾,他几步蹬蹬走上台阶站到左边守门家丁旁边问道“:万众绸缎庄的徐老板就是住这府里吗?”身体靠着石狮的家丁对着他翻了一眼,久久地瞪了一阵,才慢慢地一点头反问:“你一个小老板相也找我们东家吗?一点没礼貌,问事有你这样问的吗?你问谁?问你大爷,也要先叫大爷才问,走开点乡下人!”说完他就翘起二郎腿朝着黄虎晃了起来,黄虎真想一脚踢死他,不过他忍住了。他快速地瞟了里面两眼就转身,匆匆走了下来领着钟俊楠继续走。他俩围着围墙走了一个圈,买了些零食,买了四瓶酒,就走回了旅馆,仰头躺下休息。黄虎在闭眼睛前点了一支香挾在中指与食指之间,搁在床沿外面放心地睡。香在慢慢地燃烧,时间在悄悄地流淌,终于香燃到了黄虎两手指的尽头。他被烫醒了,他扔掉香头,起来掏出怀表一看正好转钟三点。他起来叫醒钟俊楠,两个人打开酒一阵风卷残地吃喝,吃好,喝足,两个人从窗口飘了下去。钟俊楠牵着马悄悄地走了一阵,黄虎左手捂着左额,右手扶着右膝盖一拐一瘸地慢慢走向徐家大门口。他一边走一边用眼睛偷偷上下瞧向徐家大门口,乖乖,他远远地就看到大门口那两个家丁靠在石狮上扯直着腿好像睡着了。上面两个巡逻的也不见人,应该是巡去后面了,他迅速前后左右一扫没人。他一改瘸相纵身跃上一棵树登高一看,墙上两个巡逻的家丁正从后面慢慢地走向前来,而靠在石狮上的两个却一动不动。黄虎估计那两个家伙是真睡着了,他脑子一转,呆在树上不动了。他看到墙上两人走到了前面又转身向后走时,他溜下来,不再一拐一瘸了,他疾如风似地向前飙去。他左右闪身上前走到了右边家丁的身后,乖乖!两个家丁居然在打呼噜。他暗自一喜,吸口气入内就在右边家丁身后纵身跃起,似一头大鸟扑向那块匾。他人在空中伸手去摘那块写有天下第一棍的匾,可匾一下没有摘掉,不知道被什么套着了。他火起了,左手抓住匾,右手一掌击向框架,木质的框架那承受得了他的掌力一击。只听“吱咯”一声脆响,木框架顿时四分五裂地散开,和着那块天下第一庄的匾纷纷往下而落。左手持抓着天下第一棍那匾的黄虎跟着落下,双脚使劲往天下第一庄四个字上蹬。又是“吱咯!”一声,天下第一庄的横匾被他踩得稀八烂了。两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惊醒了的家丁,大概是吓傻,吓愣了。他俩既不知道叫,喊,也不知道扑向他,两个都只直直傻傻地站着呆呆地望着他。落下地的黄虎可就不客气了,他挟起匾就以秋风扫落风的一招,横着匾朝两个人的头上疾风一般砍了过去。只听“咚,咚!”两声脆响,两个家丁的头被砍中了,他俩:“扑通,扑通!”地扑倒了。黄虎抽出口袋里的纸条,在一个家丁的头上沾点血,往大门上一贴,提起匾往腋下一挟飞一般地向前狂奔。后面挨击倒下地的一家丁不光没有死,相反他被击清醒了,他挣扎着抽出枪,“叭,叭,”叭……”打响了。徐家院子里的家丁,镖师与楼上两个巡逻的家丁马上急急地冲向门口,最先到几个人一看两个家丁倒在地。马上扶起就喝问“:发生了什么事?快说!快说!”断了气肯定不能开口,他只搭拉着脑袋,没死的家伙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血小声:“有人偷袭,抢走了牌匾,向南快追!快!快!”他口中说完第二个快字就脑袋垂下了,他的第二个快字声音也喊得极小,显然他是拼了命在说这几句话,为东家尽忠。他的话刚完,护院童镖师大吼“:一半人同我去追,一半守院子,仔细搜,仔细查寻。”吼完他带头向外就冲了,一帮家丁马上举起火把乱哄哄,大喊大叫地冲出大门向南追去。他们刚走,住在院子后面的徐万春提着棍子一边匆匆而来,一边大喝:“什么事?怎么响枪了?”万镖师马上回他:“有歹徒偷袭了两个门丁,抢走了一块匾,砸烂了一块匾,还留有字条,童师傅已带人追去了。”说完他把带血的字递向匆匆而到的徐万春,徐万春看了看字条,看了看门上方,再看了看下面,大喝:“楼上守值的人发现什么?”楼上守值的两个家丁马上异口同声地回他:“我们一直没发现异样,我们巡到后面突然听到枪响,赶来他俩已到了,大门也打烂了。”徐万春略微一沉疑就喊:“备马,随我去追,一帮蠢猪追人也不骑马,留四十个人巡逻,其余同我去追。快点,养了一帮废物,饭桶,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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