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正闲123 2017-09-09 09:5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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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看着黄象这么关心自己的表情,听了他暖心话的黄虎心头一热,对着他一摇手说“:我的伤没什么事了,宋牵牛的也差不多了,等下雨夜确实是好,是安全些。问题是谁知道天老爷什么时候才下呢?你先不管这些,先挖通地道才是最要紧。记住千万不可生事,节外生枝,我昨天偷偷去看了一阵,发现巡逻的巡捕与宪兵都增加了。千万,千万要小心,你走再去仔细看看,测量,估计,绝对不可差错。”黄象一点头,对着黄虎与云泥先生笑了笑,转身而去。黄象出了武馆的大门与四个手下坐上车就想:老天爷,您千万不要急着下雨,我要让天津人好认识认识我,记住我,我要让黄虎死在天津。云泥先生残了,张军城一草包,黄虎一死,青龙帮也是我的,整个黄家大院也是我的……黄象今天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开心,他坐着车到工地转了一圈,就高兴地领着四个手下走进了天一茶楼。他们五个人进去选了个临窗的位子坐下,叫上点心,一边品茶,一边听说书人说书。说书人正好在讲他与贾之诩大战的事情,讲得动情处,说书人还做了几个动作,引得听客们纷纷叫好。他的说功非常棒,讲得娓娓动听,引人入胜,好像他亲眼目睹了那天的大战一般。将听客们带入了意境,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他讲完了这段,又讲兄弟连杀漕帮的事情。他讲了两个故事就要听客们打赏,他讲得确实动听,有不少人向他盘子里扔铜板。高兴的黄象掏出了两个大洋正要准备叫一个手下去赏说书人,突然一个听客高声问道:“说书人在你的嘴里南洋的王先生是英雄,漕帮的新帮主也是英雄如果他俩打起来,又会是谁输,谁赢呢?”
  说书人向大家一抱拳嘿嘿笑道:“他们俩个都是英雄,豪杰,没有比划之前,谁也不好说他俩究竟谁会输,谁会赢。输赢之事只有通过他俩真正动过手,切磋,较量过,大家才知道。这种关乎他俩名声的事老夫不敢乱讲,乱猜,妄自下定论。不过大家不要急,后天就是天津武协公开选拔会长的大好日子,听说比武场就在海景公园里。到时我会去看,报纸上说了南洋的王先生与漕帮帮主都会去参加比武。大家都在期待,估计这次的会长就是在南北武馆馆主张军城,漕帮帮主,王先生他们三个人中间诞生。既然是公开比武选拔,那就是以真势力说话,天津其他各门各派只能靠边站了,再也不会出现以钱买会长的丑事了。现在这世道真是怪,有钱就是好,既可以买总统当,也可以买会长当。不过花钱买来的还是不会长久,特别是武林中的官,没有真功夫当上了迟早也会惨。贾之诩以前多牛,好像武林领袖一般,人人以为他有一身真功夫,结果这次被南洋王先生打惨了。”说到此说书打住了话,对着大家一边笑,一边头连点,腰直哈地又举起收钱的盘子。又有几个人往他盘子里扔铜板,听他夸自己的黄象觉得两个大洋太少,应该再多给二个他,自己才有面子。想到此高兴的他又伸手进口袋子里去掏钱,准备让手下人去给说书人送四个大洋。那知又有人向说书人问道:“说书人,你难道不觉得这次会长非精武门的掌门人莫属吗?他是霍元甲的亲侄子呢?”说书人哈哈笑道:“霍天都听说功夫也还可以,不过这种事只有通过比划才知道,以前的掌门刘振声的功夫就真好。刘振声同日本人都比过两场,我亲眼见过,那是真功夫。不过真正老天津的人都知道刘振声的真功夫不是同霍元甲学的。霍元甲的功夫实际还比上刘振声,天津武林的人个个都知道霍元甲其实是靠刘振声出名的。”(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他口中的字才落,只听“啪!”地一声响,一个五大三粗二十左右的汉子往桌上拍了一掌,冲地一下站起来,抬起手就指着说书人大吼:“老不死的东西,你胡说八道,我老子打死你,赶走你,不许你在此说书了。这里的地盘属于我们精武门,这次的武协会长非我们师傅不可。我们师傅武功天下第一,什么漕帮帮主,南洋王先生,张军城都不是我师傅的对手,他们都曾经是我师傅手下的败将。贾之诩的武协会长当年也是我师傅让给他干的,刘振声算个屁,他是我师爷爷的徒弟,他的功夫怎么可能超过我师爷爷呢?老不死的东西快对大家说,霍元甲武功盖世,刘振声是靠着师傅霍元甲出名的,不然打死你。”吼完这些的汉子几步窜到说书人面前,伸左手抓着说书人胸前的衣服把说书人提起,伸右手两根手头往说书人的额头“咚,咚,咚……”地直敲。被汉子抓得身体离地了半尺左右的说书老头,一边双脚连弹,一边惊恐万分地连说:“大爷,大爷,大爷,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求求你高抬贵手,放下小老儿,放不小老儿。霍元甲武功盖世天下第一,刘振声,刘振声是霍元甲的徒弟,刘振声是靠着师傅霍元甲出名的。大爷,大爷,求求你放下我,我喘不过气啊!”随着老头口中的啊字,老头连连咳了起来。提起老头的汉子把老头一推一摆,老头被他推出一尺多远“扑通”一声响,四脚朝天地倒在楼板上,双手捧着个头卷躬着腰就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汉子还不解气,抬起左脚往桌上一踢将说书人讨钱的盘子就踢下了桌。盘子里盛的几十个铜板顿时滚出来滴滴溜溜地四下散开了。汉子又两步走向躺在楼板上哼哼唧唧的说书老头,抬起脚准备踩。黄象抓起自己的茶杯摆向汉子,茶杯似箭一般飞过去“叭!”地一声响,打在了汉子的额头上。茶杯碎了,茶叶,茶水沾了不少在汉子裂开的额头上。汉子甩了甩头,放下抬起的脚,伸手摸了摸在流血的额头,朝着黄象这边方向破口大骂:“哪个敢暗算老子,有种你站出来同老子大战三百招,使暗器不算好汉。”(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汉子口中的汉字刚落,正好刚闭嘴时,黄象手一扬。只见一道白光一闪,一个大洋正好打在了汉子的嘴巴上。只听“咚!”地一响轻声,汉子不光是嘴唇皮被大洋给打破了,上下牙齿也打落了好几颗在往下掉,大洋还钻进了他的嘴里。他痛得一摆头,双眼连眨了几下,张嘴往下吐掉大洋与血水就伸左手捂着嘴,伸右手指着了黄象这桌的方向。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看清楚是黄象发的大洋打他?反正他抬起手指着了黄象他们这一桌。不过他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张嘴骂,估计是嘴烂了,在痛说不出话来。黄象站起来一边慢悠悠地走向他,一边慢条斯理说:“你长得人模狗样,可却比禽兽还不如,居然动手欺负一个老人。你肯定是个妓女生的野种,没有父亲教养,你是在妓院里长大,还是在霍元甲家里长大?霍元甲与你啥关系呢?你兔崽子这般维护他。霍元甲在江湖上卖狗皮膏药时被老子曾经打得钻裤裆,经常看到我就叫亲爹,亲爷爷。你什么也不知道信口胡说八道霍元甲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你师傅打败过漕帮帮主,王先生。老子就是王先生,你带我去找你师傅,看老子去打得你师傅叫爹喊娘,钻我裤裆。精武门里除刘振声外个个是二货,霍元甲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卖狗皮膏药的游方乞丐。”说到此他左手一伸一把拧着汉子的左耳朵,汉子挥起一拳打向他。他右手一伸抓着汉子的拳头使劲一捏,一抖,一掰,汉子痛得咧嘴呜呜呜地叫。黄象松开右手,汉子的左手就垂下了,搭拉了。黄象拧着他的耳朵向上一提,就把近两百斤左右的壮汉提离了地。黄象提起汉子一边向众人晃,一边高声问道:“精武门的霍天都在吗?你站出来,莫当缩头乌龟,你不在此,这孙子绝对不敢猖狂地打老人。你奶奶的,你徒弟被我已打残了手与嘴巴,你还不出来,你还算个人吗?你们霍家……”黄象的话还没有完,只听一个声音大吼:“姓王的给老子闭嘴,老子没有指使他打老人,更没有指使他胡说八道。他是被我逐出了门墙的一个劣徒,你教训他也好,打死他也罢,与我霍天都没有半点关系。你刚才信口胡说侮辱我叔叔,侮辱我霍家,这笔账怎么算?”问完这句话,就见一个近三十五岁左右的高个挺拔汉子,从隔五桌的地方威风十足地走向了黄象。(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黄象将拧着汉子的手一摆,一摔,一松,他手中的汉子就“扑通!”一声摔下了。黄象抬起左脚踩着摔下的汉子,双眼眯眯地望着走向自己的霍天都嘿嘿笑道“:霍天都,嘴长在我老子身上,我想说啥就说啥,要算账行,你打赢我,一切由你说了算。霍元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吹牛皮吹破天,害得日本人打死了不少人。废话少说,我俩去马路上比划,我输了钻你裤裆。不要在此动手,打坏老板的家什,老板是做生意的,我们不能坏了老板的生意。你有几个人,我也有几个人,单打,群斗都由你决定。”说完他一边对着霍天都阴阴地笑,一边加重了踩着汉子的脚力。被他踩着腰杆的汉子呜呜呜地叫,双手对着楼板使劲地拍打,双脚乱弹乱踢,显然是难受至极。霍天都还没有回答黄象的话,茶楼老板已一边匆匆走向黄象与霍天都,一边抱起拳连连直拱地大喊:“王先生,你真是好人,你真个做生意出身的好人,知道理解我们这些生意人的难处。两位都是英雄不要动手,英雄应该惺惺相惜,两位在喝茶我请了,两位都请坐下,都请坐下。冤家宜解,不易结,小老儿请两位英雄喝茶,喝茶。”喊到此,茶楼老板已走到了黄象与霍天都两个人的中间,双手连连向旁边的椅子挥过不停。黄象掏出几个大洋在手中抛了抛,递向茶楼老板笑道:“麻烦你老板派个伙计送那说书老人去看郎中,我平生最恨欺负老人的二货,也最恨霍元甲那种欺世盗名的虚伪之辈。老板你让开当心伤到了你,不打也行,霍天都你从我跨下爬过去,并出报上声明霍元甲是个卖狗皮膏药的大骗子。”说完这些他把大洋已塞进了茶楼老板的口袋,双眼却鼓鼓地瞪着霍天都在皮笑肉不笑了。听着黄象这翻话,看着他这表情的霍天都肺都气出血了,真想立马一拳就打向黄象,打死他。但黄象已把他套死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了不在茶楼动手。要体谅茶楼老板,霍天都心里再恼火,再想动手,也不敢在此动手。他不是蠢货,他自然不想让众茶客背后指责他,他不敢犯众怒。他只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双眼冒火地瞪着黄象咬牙切齿地说:“请去外面切磋切磋吧!你少表演,少废话。”说完他向外面伸了伸手,黄象一点头,抬起手对自己的人一招大喊“:你们几个把窗户撑开。”他的几个手下马上起身把窗户全部打开,黄象嘴角向上一翘,抬起踩着汉子的脚,对着他的腰一勾,一弹,一踹。他脚下的汉子顿时就离地而起,像一个皮球一般呼啸着从一个窗口被踢出去,飞到了马路上。(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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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待花开 2017-09-14 22:5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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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之友 2017-09-15 08:3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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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飞了汉子的黄象才对着霍天都双肩一耸,嘿嘿一笑,向外一伸左手冷冷地说:“群殴吗?我只有四个手下,不过应付你的那七八个徒弟还是卓卓有余的,请吧!”说完他向着霍天都高高昂起了头,霍天都冷冷地一笑抬起脚向外走去。黄象待他走了两步,突然起步向窗口奔去。但见他三个大跨步就飙到了窗口,再双脚一踮,一个鲤鱼跃龙门就从刚才汉子飞出的那窗口飞了出去。霍天都见他飞出去了,也吸了一口气,一缩肚,一躬腰,一个鲤鱼跃龙门跟着从他飞出去的窗口飞去。他们两个下去了,他们俩个的手下,徒弟马上纷纷向楼下跑,茶馆的茶客们则个个争先恐后地挤向窗口向下看。但见马路上的黄象与霍天都两个人都已摆好了架势,在互相死死瞪着对方的眼睛。他俩此时就像两只即将展开攻击的公鸡在互相转悠着,随时准备扑向对方。他俩都没有吭声,都在吸气,运气,贯力。黎明前的黑暗,暴风雨来临的前奏都是异常安静的。他俩转悠了三个圈,突然齐齐大吼一声“:呀!”就挥掌舞拳地扑向了对方。但听“啪,啪,啪……”的拳掌相碰之声顿时急骤地响起,他俩就像两头斗了眼的公牛,在互相角力,死命地撞击对方。他俩拳拳带着风,脚脚带着响声在互相拳打脚踢。他俩不光身材高矮差不太多,年龄也相差不远,只是黄象稍微瘦点而已。一个三十大几,一个四十还差两年,两个人都正值虎狼之年,体力是没有什么差距的。他俩真是一个如狼,一个似虎地缠在一起恶斗。两个人都是外家功夫的好手,拳拳打出都是那么地有力。前五十招根本就看不出他俩之间有一点半点的强弱之分,举手投足都有那么快。六十招一过,他俩就浑身汗流渍渍,头顶上热气直冒了。六十一招时,但听黄象一声大喝:“呀!”就以掌化刀,双掌对着霍天都劈头盖脸地狂砍了。只见他左手展开的是黄家追魂刀法,专攻霍天都的上部,右手施展的地灭刀法,则专砍霍天都的下部。两种不同的刀法在他的手上同时施展,令霍天都应接不暇,无从揣测,无从预知。(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霍天都勉强地接下五招,六十五招一到霍天都就反应不过来,跟不上节拍了。他在黄象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开始向后退,他越退,黄象就攻得越起劲。七十招时霍天都再也力撑下去了,他一边退,一边张嘴大喊:“徒弟们上来,围攻他。上来,快上来。”他的八个徒弟齐齐大吼一声:“呀!”挥掌舞拳就准备上,黄象的四个毒贩岂能容他们上去帮忙。四个老江湖的毒贩听到霍天都喊时早做好了准备,他们四个迎上八个年轻人挥掌舞拳就打。虽然他们四个人虽然不是武林高手,但他们绝对不是豆腐,他们能紧跟着黄象在一起就绝非等闲之辈。他们都是些在江湖打个滚,淌过河的老江湖。他们以一对二毫不心慌,毫无压力,他们互相配合着打。相反,八个年轻的兔崽子因为没有实战经验,被他们四个打得团团乱转,嗷嗷怪叫。本来就被打得心慌了,指望着徒弟们来帮自己的霍天都听着徒弟的叫声更心慌手乱了。七十五招时黄象左手一招刀劈山岳从上至下砍向霍天都的脑门心,右手一招天昏地暗砍向霍天都的下阴。心慌意乱的霍天都抬起右手向上拦住了黄象砍向脑门心的一刀,左手却没有挡住黄象砍向下阴的那一刀。他的下阴中招了,他痛得张嘴惨叫一声:“啊!”双手就不由自主地垂下捂向自己的下阴。黄象砍向他脑门心的手跟着垂下,一变招掌成了爪,一爪抓向了他的双眼,他又刚好痛得躬身。这就惨极了,他等于是把自己的双眼送给了黄象的爪,黄象的爪不歪不斜正好抓进他的双眼眶里,掏出了他的双眼珠。他痛得再次张大嘴发出了凄厉的一声惨叫“:啊!”他的啊声还没有完全落音,黄象又飞起一脚踢向他的小腹。小腹中脚的霍天都被踢得离地两尺有余,惨叫连连地向马路边飞出了四尺左右远,才“啪!”地一声响,撞到一棵树上摔了下来。摔下地的霍天都这回神仙也救不了,他双脚只轻轻抖了抖就伸直僵硬了。
  霍天都的惨叫声,让他的几个徒弟都吓慌,马上个个撒开脚就跑。他们越跑就越死得快了,他们哪能跑出几个毒贩的手掌。几个毒贩一个抓一个就摔,三下五除二,八个只想逃命的精武门弟子很快就被黄象几个人摔倒在马路上嗷嗷惨叫。黄象一个个将他们提到霍天都的死尸旁边,用黄家独特的摧枯手法将他们一个个手脚打残扔在一起。然后用匕首在他们的额头上分别刻下霍元甲无耻五个字,就带着四个手下扬长而去。这件事可不是小事了,第二天早上天津十几种报纸分成两派,一派遣责王先生手段太过于残忍。一派指责精武门门人太缺修养殴打说书老人,霍天都与霍元甲一样都是江湖骗子,是引日本武士屠杀中国武林人物的罪魁祸首。两派都有支持者,天津了解当年真相的那些老人们纷纷在热议霍元甲当年在海景旧公园玩骗术的事。不明真相,相信雨农所写的那些霍元甲故事的愤青们个个热议王先生太霸道,太残忍。黄象与四个保镖吃了早点又坐车去工地看了一圈,在回来路过天缘大街时,遇上一帮手持铁棍刀斧的年轻人拦着了他们的去路。马车停了,一个毒贩掀起车帘朝前面拦道的队伍高声喝问:“你们是哪个帮,哪个派的,为什么拦截我们?”对面队伍中领头的年轻人并不搭话,只把手中铁棍朝马车一挥大喊一声:“冲!”五六十个手持各种武器的年轻人顿时就朝黄象他们冲过来举起武器就乱打乱棒。四个毒贩与黄象慌忙跳下车挥掌舞拳还击,不消片刻,这几十个根本不会拳脚年轻人就被黄象他们打得五劳七伤地躺在地上乱嚎乱叫了。饶是如此这几十个年轻人还是个个被打得伤痕累累了,打完黄象抓起一个年轻人一问才知道他们是一帮学生。反应快,头脑灵活的黄象知道坏了,自己落入一个圈套,他马上带着手下逃离现场。可是第二天的报纸还是刊登了他殴打学生的事,这回没有一家报纸敢替他说话。十几种报纸都在遣责他手段残忍,凶狠成性,天津人民不欢迎他。明天武协的比武选拔赛,天津武林人物更是不希望他这个外地人去参加,去捣蛋,天津人只由天津人领导。黄象看了报纸气得要命,他略微一想就知道此事是天津武协副会长过三拳在幕后鼓弄指使的。(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看了报纸的黄象十分生气,他想了想就想出了一个收拾过三拳的主意。他先到工地察看了一遍,然后走向南北武馆,他到武馆一见黄虎就笑道:“地道已挖好,随时可以动手了,我们䢖议今天就把炸药先搬进地道里去,明晚动手。”黄虎一皱眉头问道:“你不是说要等下雨天才动手的吗?咋又改变主意了呢?”黄象嘿嘿笑了两声,叽叽喳喳地讲出了自己的计划。他讲完了,黄虎没有吭声只把目光投向了云泥先生。云泥先生想了想笑道:“我同意今天晚上就把炸药弄进地道里去,但我反对明晚动手。这么久都等了,再等等又何妨,我坚持等到下雨的夜晚再动手,这样才能确保安全。”黄象张了张嘴准备反驳云泥先生,黄虎对着他手一摇说:“依云泥先生的,你不好遣散工人就让工人们修围墙,只是多花点钱而已。今晚把炸药运进地道里,你安排好,二千斤炸药,几个人就可以搞定,不需要太多人,必须保密。你没事明天可以去看武协的比武,好好放松乐几天,这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天津了。”黄象笑道:“依我这计划其实可行,不必非要等到下雨天了,我也是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雨?才苦思冥想出这个主意。你们俩个再好好考虑考虑我这个计划,我走了,你们想好了通知我就行。”说完他站起来,满脸不高兴地走了。当晚十二点天空不光没有月亮,连星星也没有几颗,黄象领着四个毒贩驾着两辆马车来了。黄虎让刘四牛,铲子,钟俊楠,徐文华四个人同四个毒贩把炸药搬上车,再护送他们到工地。第二天早上,天很阴沉,黄虎刚走到大厅云泥先生就对着他笑道:“可能有点天意,今天有些闷热,按道理是会下雨,就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下,会下多大?如果晚上那就是天公做美了。吃过早点我俩一起也去工地看看,我的心有点忐忑,不放心。”黄虎嘻嘻笑道:“你放心吧!这种事黄象有经验,我们炸过几次,都是他安排的,没有失过手。你脚残了,安心休息,我过一会儿去看看武协的比赛。”云泥先生忙对他一摇手说:“你不要去凑热闹了,安心品茶,你的化妆术虽然很高,但你的身材还是改不了的。如果遇上有心人,又特别熟悉你的人,还是可以认出你的。千里马倘有失蹄,更何况人呢?小心能使万年船,邀吴星云一起下棋吧?”问完他一边双眼对着黄虎连眨,一边嘿嘿地笑。听云泥先生如此说的黄虎不好再固执去看比武了,就叫让人叫出吴星云,同云泥先生三个人一起走去院中大香樟树下下棋。吃晚饭时,天气越来越越躁热,云泥先生高兴地对黄虎笑道:“我可以肯定今晚会下雨了,只是不知道大小,你可以安排人去叫黄象就今晚行动。”黄虎一点头打发刘天一与刘四牛两个人去叫黄象。不多久他俩回来告诉黄虎,黄象不在酒店,黄虎又让他俩去工地上找,但工地上依然没有找到黄象。黄虎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而黄象却偏偏不见了人影,他的心变得很烦躁,在大厅里来回地转悠。吴星云看着他转悠了好几圈就凑上他笑道:“爷,看这天色今晚肯定有雨下,这是大好机会,我建议不等黄象了,不能错失这个机会。不如我陪你去工地,你去解散那些工人。”黄虎有些犹豫地把目光投向云泥先生,云泥先生笑道:“不必等黄象,黄象是个警惕性极高的人,他听到爆炸声,一定知道你下手了,他会逃跑。他是小心聪明的人,他一定不会有事,此时再不去解散工人,太晚就会让人怀疑。不要犹豫了,干大事当断就必断,最忌婆婆妈妈的。”说完他向黄虎肯定地头连点,并朝外直挥手。(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黄虎一咬牙,一点头,叮嘱张军城好好听云泥先生的话把武馆与青帮龙做大。张军城与云泥先生将黄虎一行依依不舍地送到大门口互相道别,尊重,黄虎就带着人走了。黄虎一到工地就把黑乌龟叫到跟前问道:“黄象,今天什么时候来过?”黑乌龟小声地回他:“早上来过去里面看过,就走了,下午一直没有来,您找他去酒店吧!”黄虎一摇头说:“不找他了,你把工人,守卫统统集合起来我有话说。”黑乌龟一点头,带着几个守卫很快就把几十个守卫与一百多工人集合好了。黄虎走近大家大喊:“这一段时间大家都辛苦,王先生今天去了南站,他托我来告诉大家,给大家放三天假。因为建筑材料没有到齐无法开工,你们这段时间的工钱暂时不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发十个大洋,你们拿了钱就马上走,今晚任何人不要来此。”说完他手一挥,吴星云与钟俊楠,徐文华三个人马上给大家发大洋。工人,守卫们高兴万分,个个向发钱的吴星云他们打听究竟是咋回事?这人是谁,给大家发这么多钱,不怕大家不来干工了吗?吴星云几个人与工人,守卫嘻嘻哈哈地乱扯,弄得工人,守卫个个拿着钱开开心心走了。看着工人,守卫都走了黑乌龟走近黄虎忧心重重地问道:“少爷,今晚下手吗?”黄虎肯定地一点头,黑乌龟立马说:“可你哥没来,这事发了,他如果不知道,那他们几个不就惨了。”黄虎笑道:“不会的,你马上去酒店门口守着,看到他们就让他们赶快过来。你千万不要乱跑,你一定要守着他们,他们肯定会回酒店的,天亮肯定会爆,你快去吧!”黑乌龟一点头,一躬身笑了笑,拔腿就向外跑。(打赏在哪里,顶帖在哪里)
  大家周末愉快
  黄虎看着黑乌龟走后,抬起头望了望天空对着吴星云一招手忧心地问道:“这究竟会不会下雨?”吴星云肯定地一点头回他:“肯定会下雨的,这是一般常识,弄不好还会是场大暴雨,真是天助我们。你休息,我带几个兄弟去挖通地道,埋炸药。”黄虎一点头,吴星云叫了三个虎卫队员与铲子,刘四牛几个人走了,留下钟俊楠与徐文华陪着黄虎。黄虎觉得烦躁让刘天一给自己买来几瓶酒,他一边喝酒,一边不时地看表。他此时既担心天会不会下雨,又担心黄象,他在想:自己炸了这里跑了,黄象没有跑的话,日本人会很快找到他,那后果是可想而知的。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外冷内热,对朋友,兄弟很真诚。而黄象却与他恰恰相反,此时的黄象带着四个毒贩正伏在过三拳的院子里。他今天到比武现场看着过三拳打败了鸿爱民,也打败了兄弟连,成了天津武协会长。他恨过三拳昨天指使学生围攻自己,使自己今天不能参加比武竟选。他要报复过三拳,做了过三拳,他是眼睛里揉不了沙子的人。他是心胸狭隘至极,报复性极强的人。他们伏在过三拳的院子里等着过三拳回来,十一钟左右过三拳喝得醉熏熏地回来了。过三拳摇头晃脑,歪歪斜斜地哼着小曲向里走,他走过黄象埋伏的过门时,黄象一棒打向他的双膝盖,一个毒贩则一棒打向他的后脑。过三拳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人会埋伏在自己家里暗害自己,他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中招倒下了。黄象跟着又手起棒落几棒就将过三拳的头打开打裂了。他们几个人弄死了过三拳,又冲进过三拳屋里把过三拳一家全做了,洗劫一空才带着钱物高高兴兴地坐车回酒店。
  他们在酒店门口一下车,黑乌龟就迎上黄象急急地说:“大爷,我们赶快去工地,少爷已到了工地,估计快要下手了。”黄象大吃一惊,吓得身体无形中一抖,惊讶万分地问:“真的吗?他不等我,想让我死在天津,这么心黑吗?”黑乌龟使劲地点了点头,又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少爷已派人来过两次这里找你了,现在又派我在此守着你。我们赶紧过去,免得少爷着急,他们早到了,工人与守卫也早遣散了。”黄象抬起头望了望天空,眉头一皱,手一挥领着几个人匆匆走向工地。他一边走,一边想:好险,幸好自己刚才到了,没有去妓院玩,不然会被黄虎害死。他今晚取了银子走了,炸了铁厂,明天日本人会到处找自己,自己明天正好去工地。他说了今晚不干,要等下雨才干,原来是为了骗自己,故意误导自己。他这么做就是个圈套,趁自己去玩,不在酒店,他有理由说找不到人……黄象越想越觉得这是个黄虎害自己的圈套,他越想越恼火,愤怒。他们一到门口,守在门口的周富贵就大喊:“师伯,你才来,我们都心焦了,你们快进去。”心里充满恨意,恼火的黄象没有回答周富贵,他只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就匆匆向里走了。正在喝酒,担心他的黄虎一见他来了,不待他走近就破口大骂:“你是想找死吗?到处找不到你,你想坏老子的事。”黄象心里恨得他要死,他嘴上却笑嘻嘻回他:“我昨天同你讲今晚行动,你说不干,非要等到下雨才干的。可你现在却来了,我都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你什么意思了?”黄虎大吼:“云泥先生与吴星云都讲今晚会有雨下,你少废话,快进地道里去看看,吴星云他们已经进去弄了。”黄象笑眯眯地对着他一点头,领着自己的五个手下向里走。他又边走边想:老子在他孙子心目中不如一个外人,他宁愿信外人,也不信自己,自己以后要加倍小心,千万不能被他害了。要想不被他害,要想不看他的眼色,就是除掉他,自己霸占他的一切……
  黄象几个人进地道不久,乌黑的天空突然一道闪电,紧跟着就是“轰,轰,轰”三声惊天劈雷,哗哗啦啦的大雨真下起来了。黄虎高兴得一冲而起,掏出怀表一看转钟正一点。他兴冲冲地马上向地道里走,左拐右拐走了近二十分钟他到了地道里头高兴地大喊:“兄弟们,真下大雨了,抓紧挖,赶快挖,快速,快速。”吴星云,黄象一听他这话马上围上他异口同声地问:“真下了,真下了吗?”黄虎肯定地一点头,吴星云激动得身体一抖,几步冲上前抓过一把锄头一边使劲地挖,一边大喊:“兄弟们,兄弟们,快,快,快,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大家伙跟着他一边喊,一边拼命地挥舞锄头。很快他们挖通了地道,一帮人爬上去一看,铁厂仓库里并排两排整齐的大木箱子,都贴着封条。吴星云打开几箱一看,一箱箱全是白花花的银块,每块五十斤。黄象兴冲冲地数了一遍箱子,他惊讶地大喊:“这里没有三吨,只有两吨,你们的情报有误?还是被日本人弄走了?”问完他一脸惊悚地望着了黄虎,黄虎一摇头说:“先别管这些,马上扛,加快速度,趁着雨声,快点,快点。”黄象不甘心地说:“也许放在其它地方,你们搬,你们扛,我四下去找找,必须找到,一吨多少钱,我去找。”说完他抬起脚准备走,黄虎伸手一把抓住他低吼:“你疯了,外面有几十个守卫在不停地巡走,你一出这仓库就会被发现,这些够了,快动手去扛。人不要贪得无厌,赶紧趁雨声搬,搬,搬。”吼完他将黄象朝前一推,黄象向前猛碎过去,俯在了装银子的箱子上。周围众人个个“扑哧”一声就朝着黄象嘿嘿嘿地嘲笑了起来,俯倒在箱子上的黄象真是气极了。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立马暴跳如雷地对着众人就大吼大喝,或者破口大骂。他双手撑着箱起来嘿嘿自嘲地笑了两声说:“别笑了,别笑了,大家赶快扛起箱子走。”说完他双手抓起一个箱子反手一背扛起就走,他一边走,一边想着心里在滴血。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与黄虎是同一个曾爷,为什么他黄虎生下来就是大院的继承人?他黄虎为什么可以处处欺压自己?自己为什么在他黄虎眼中还不如一个外人?自己明明是正宗的黄家血脉,他黄虎还是个野种……
  黄象越想越想不通,他心里在流血,但他没有任何牢骚怪话,他与黄虎的马弁,自己的手下一样扛着箱子在走。几个人二吨多银块,银锭扛完,黄象的肩上也磨破了皮。他走近黄虎满脸堆笑地说:“少爷,扛完了,你带人走,我留下来点火,引爆。”黄虎一摇头说:“你与吴星云押着车先走,我来点火引爆,到时我跑的速度比你快。”黄象伸手推了推他依然笑道:“还是你先走,你脚刚好,不宜过度运动,再说我是你哥,这种危险的事当然我来干。你先走,我比你经验也足,我保证万无一失地引爆。”说完他一边推着黄虎,一边还嘴朝外直努。黄虎看着他如此推自己就说:“小心点,快点来,注意安全,我让钟俊楠与你一起。”黄象头连摇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有经验,为了防止意外我上的三引线,你走,你走,你自己注意就好。不用留钟俊楠,我一个人更方便,更快,好脱身。”黄虎一点头,又叮嘱了他几句转身跳下地道匆匆向外走。他走去地道一看外面正在下倾盆大雨,他高兴地喊:“走,快走,快走!”喊完他带头冲进了雨中,其他人马上推起车跟上他。此时天空中雨瓢泼似地下,雷声也不时地“轰!”真是个电闪雷鸣的夜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马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黄虎一行很顺利地到了码头,又上了船。大家换了衣服,一边喝着酒,一边等待着黄象的到来。黄虎的双眼一直望着窗外,他在焦心地盼望黄象的到来。一道又一道的闪电光下,黄象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黄虎不时看怀表。注意了他好久的吴星云凑上他打趣地笑道:“你真是兄弟情深,看你喝酒都没有心情,没必要。你不要心急,心焦,黄象为人谨慎,又有经验,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安心喝酒。”黄虎一皱眉毛小声地说:“这事关系太大,肯定有点担心,怎么还没有来?这么久了,该来了,兄弟们不可贪酒,保持清醒。”说完他呡了一小口酒,双眼又鼓向了窗外。窗外瓢泼大雨依然还在哗哗啦啦地猛下,打得船板“叭,叭,叭……”地直响。
  “轰,轰,轰!”三声劈雷又响起,一道闪电光的照射下,黄虎终于看到瓢泼似的大雨下黄象步伐踉跄地走来了。黄虎激动得大喊“:开船,开船,吴星云通知船老大开船,迅速启航,全速前进。兄弟们小心戒备,以防万一,不可前功尽弃!”众人听了他的话个个马上放下酒碗,各自去自己岗位,黄虎也站了起来走向旋梯口。雨中浑身湿透了的黄象抖着身上的雨水真上来,他刚踏进仓门黄虎就问:“怎么这么慢?真急人,湿透了快去换衣服,快去。”黄象一边扒衣服,一边步履微跛地走向内仓小声地说道“:路上积水太深了,不好走的,摔了两次,深一脚,浅一脚的,你们来时肯定没有那深水,我也不想慢,我也想快,……”黄象嘟嘟囔囔地走进了内仓,好一阵他才又步履微跛地走出来。他一坐下就端起一碗酒,掀起裤子往他受伤的双脚膝盖上喷酒。他的双脚膝上不光又红又肿而且还脱了一层皮,在流血显然他是摔过一次很大的跟头。他的五个手下马上围住他问长问短,显得关心倍至,黄象本人则显得豪气万分。船终于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中,“呜,呜,呜,”三声起启,向大海中驶去。伫立在窗口的黄虎看着离码头越来越远,悬着的一颗心也越来越向下。他们船驶到英租界时,只听日租界方向传来“轰!”地炸响。这响声不是雷声,但与雷声差不多,不是学过爆破的人,肯定认为是雷声。它的声音很大而且又与雷声相似,加上又是电闪雷鸣的夜晚,人民当它是雷声再正常不过了。只有学过爆破的人,而且是有心人才会知道这不是雷声,它是炸药爆炸的声音。黄虎听到这声音高兴极了,他悬着的一颗心也随着终于完全放了下来。他安心地坐下一连为这声炸响干了三碗舒心酒,吴星云几个看着他坐下安心地喝酒了,也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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