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岩黑伸手一拍他的肩,嘲弄地说:“输了,就是败了,要服输。”黄虎脸一红,低下头小声地说:“输了就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你以前一直都是输给我的,我输一次又如何。”岩黑马上伸左手在他面前得意洋洋地摆晃着笑道:“你以后永远也赢不了我,你的刀法我已彻彻底底地研究透了,而我的招你永远无法找出破绽。还有我的风火雷怪吓人吧?去把刀拾起来,我今天高兴我请你喝酒。”黄虎垂头丧气地慢慢走过去拾起刀,秀夫洋洋自得地走近他,一推他笑道:“输了的滋味不好受吧?打败了你,有机会我就要再去打败杨家兄弟与孙绿堂,张占魅他们几个人,我就成了打遍中国武林无敌手的日本武士了。”黄虎头连点,心里却想:你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去找他们就是去送死,自讨其辱。想到此,他突然冒出个主意笑道:“你知道张家有个叫刘振声的武教师吗?听说此人武功挺高,曾经在天津打败过几个日本武士,你不妨找他去比试一翻,我也被他打败过。”岩黑一点头说:“我同他比过,打了一百招,打了个平手,真没有想到你也同他比过。”黄虎心里骂道:你鬼孙子同刘振声比,他一百招绝对可以打倒你。但嘴上却说:“我九十招被他打败的。”岩黑一听他这话,更加得意地笑道:“走,走,我们去喝酒,有机会我再找地来日租界比一场。让你开开眼界,他确实武功比你高了不少。”黄虎头连点地笑道:“好,好,让我见见你的真功夫,刚才同我比时,我估计你还没有用尽全力。看来这两年你的武功确实是精进了不少,可喜,可贺。”秀夫狂笑着,领头领着黄虎向前走。到了车前,秀夫居然高兴地为黄虎打开了车门,以胜利者的高姿态,得意洋洋地向他一躬身,手向车里连伸了三次。黄虎钻进了车内,秀夫趾高气昂地坐上驾驶室的位子,得意地一按喇叭,开动了车子。秀夫把黄虎拉到了江边一艘日本花船上,叫了两个日本艺妓陪着喝酒。秀夫特别高兴,开心地频频劝黄虎喝酒,两个人喝了一个多小时,黄虎见他喝得差不多了,就用中国话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来此的目的想收拾姓张的小子,抢白俄人的金矿,听祯昭讲你在此有一定的势力,希望你帮我。”秀夫一听他这话,心中大喜过望,这与他自己这两年来的想法不谋而合。但他自己不想杀小张,他要杀的是老张,上头给他的命令也是伺一切可趁之机,除掉老张,分发瓦解奉军。他一直正为此事发愁着,一直没有找到对老张下手的机会。如今一听黄虎这疯子这么讲,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你是我最好的中国朋友,同学,我一直佩服你的胆量,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愿意拼掉这条命来帮你。我俩几年同学一场,我会向你提供一切帮助,无论你需要什么,我都竭尽全力为你办到。要弄死老张容易,要弄死小张比较难。小张那小子胆子小,怕死,比他爹还狡猾,防备比他爹还森严。老张胆量大,防备相对他儿子比较松懈一点。你怎么突然想来找他们父子的麻烦?你来了多少人?”黄虎哈哈一笑说:“他们想弄死我,我只能来先下手为强了。我来了三个人,人少了我可以再调点来了,反正这次要收拾他们。”岩黑秀夫马上笑道:“只要你有胆量去干,人不必调了,我会拼尽全力帮你。人,枪什么我都可以提供给你,你只需要带头干就行。老张与小张的行踪喜好,和奉军的布防,我都清清楚楚,了如指掌。我是没有想过要弄死他们,如果我想,我早送他们父子俩上西方极乐世界去了。”此时的黄虎只知道日本对东北存有野心,岩黑是派来奉天收集军事,经济情报的。他并不知道日本人想杀作霖,就笑道:“你把他们的行踪规律详细地告诉我,我要想办法除掉他们父子。”岩黑一听他这个疯子,这么讲心中狂喜不已。就马上向黄虎嘀咕起他对张家父子所了解的一切情况,包括奉军内部的一些高级将领的生活习惯与喜好。两个狂人在日本女妓的陪伴下,一直兴奋地喝酒聊天到深夜,才分手。
  二十四)老夫少妻间隙深:第二天,黄虎一个人到大帅府斜对的酒楼吃早点,观察大帅府进进出出人的情况。大帅府明岗暗哨太多,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根本进不出生面孔。黄虎观察了近两个小时就知道在大帅府,对小张动手根本不可能,他怕引人生疑,九点就回了酒店。上午十点一到,盈盈就打来了电话,黄虎一个人坐车前往。他坐的车还没有到大门口,就看见了盈盈的贴身丫头站在了门口。他一下车,小丫头就迎上他笑道:“公子,怎么才来,夫人与客人都等你好久了。”黄虎笑了笑问:“来的客人是谁?”小丫头微微一笑说:“我们进去吧,进去你就知道了。”黄虎一点头随着小丫头向里走,刚踏上台阶,守卫伸手一拦他俩笑道:“这位公子,不好意思要搜一搜你的身。”黄虎停下了脚步,小丫头也停下了脚步,朝伸手拦的守卫低吼道:“你脑子坏了,他是夫人找来打牌的,你也搜。”守卫一点头,无奈地说:“我也嫌麻烦不想搜,可这是大帅的命令,我没办法不执行。”黄虎双手向上一抬,不耐烦地说:“搜吧,搜吧,快搜,啰嗦干嘛?人活到守门这份上,也太有出息了。”说完他的脸拉长了,守卫尴尬地马上双手在他身上乱拍乱摸起来。守卫一下拍到了他口袋里硬硬的金条,掏出来看了看,黄虎马上说:“我是来玩钱的,不可能不带这些东西进去吧!”守卫尴尬地笑了笑,把金条放进他的口袋,对里面一伸手,一躬身说:“请,请进吧!”小丫头对守卫狠狠瞪了一个白眼,抬脚领头向前走去。刚进客厅,盈盈就站起来轻轻问道:“你怎么才来?”黄虎没好气地回道:“来你这里真麻烦,搜身都要好一阵,哎,下次不要叫我来打牌了。”盈盈眼睛一瞟小丫头,小丫头忙说:“我同守卫说过是您叫来打牌的,可守卫不卖账,一定要搜,我阻止不了。”黄虎马上说:“不关她的事,她一个小丫头而已,还能有什么面子。有人吗?有人打几圈去,真扫兴。”盈盈不高兴地看了小丫头一眼,朝黄虎笑了笑说:“约的人早来了,在阁楼上,我们上去吧!”说完她朝小丫头努了一下嘴,小丫头一点头,盈盈朝黄虎向楼梯口伸了伸手,缓缓向前走,黄虎跟着她走向楼上。盈盈一边走,一边说:“我约了张作相的五姨太太明珠,她带了她府上的一个侍卫过来,在楼上了。她可是个赌鬼,牌精,你小心点。”黄虎在她的后面只“嗯”了声,盈盈一回头,笑了笑,小声问:“你好像很不开心?”黄虎一摇头说:“本来过府陪你来玩牌,我是很开心的,可这一搜身,我就反感了,我去过不少高官府,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昨天搜一次也就罢了,今天还搜就太不给面子了。”盈盈马上一转头说:“下次我自己来门口接你,他们就不会搜了,别往心里去,张老鬼怕死,谨慎得狠。”说完她停下脚步,伸手轻轻一拉黄虎小声地说:“别不高兴,别出声了,我让你看出好戏,看到了什么别声张。”说完她伸左手一根手指在黄虎嘴上轻轻一按,右手拉着黄虎的左手悄悄地向前走。到了雅间窗口,她伸头先向里面望了望,右手轻轻一带黄虎的左手,黄虎也伸头向里面一瞧,只见一个男人坐在长沙发上,腿上搁搂着一个女人正在用嘴啃,正在用手摸。看了一阵,盈盈使劲拉了一下他的手,眉头一皱,脸一红,对他一翻眼,一摇头,示意他别看了。松开了拉着他手,重重地在外“嗯”了声,里面马上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问:“盈盈,你约的人到底来不来?不来我们好走嘛。”盈盈马上笑呵呵地说:“来了,来了,这不我领上他来了。”说完她对黄虎笑了笑,黄虎点了点头,对她眨了眨眼睛。两个人走向门前,推开门,进里面看清楚了。只见里面一个年龄三十不到,身材丰满性感,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女人与一个同样年龄三十不到长相白净,英俊留着三七分头发的男人并排坐在长沙发上。女人一见黄虎双眼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几眼,朝盈盈问道:“这是谁,你哪里找出这么个年轻英俊的小白脸来了,什么时候认识,搭上的?”盈盈对黄虎挥了挥手,双双在牌桌边坐下后,对女人说:“你可别乱讲,乱说,他是我哥在天津合作生意的伙伴,昨天才来奉天。我们昨天才认识,他来这里人生地不熟,我就让他过来打牌。他很有钱,你有本事,可以尽情地赢。来,来,坐过来,你俩别粘在一起了,刚才给了你俩那么久时间,应该是亲热够了,坐过来开始打牌吧!”与明珠坐在一起的男人站了起来,朝黄虎笑了笑,走了过来。明珠也起来,一边走向牌桌,一边朝黄虎呵呵笑道:“好,好,有钱又年轻的男人好,我喜欢,怎么打法,打多大?”说完她双手向上一提旗袍,就一屁股坐到了黄虎对面,双眼直勾勾地望着了黄虎。黄虎一看盈盈,盈盈微微一笑说:“你看我干嘛呢?你是客人,你说了算。”黄虎一昂头说:“客随主便,我随便你们,你们说打多大就多大。”盈盈还没有开口,明珠马上抢过话说:“好,好,有气魂魄,是个爷们,真正的男子汉。我们按底打,免得打完到时,谁输了欠下赌债就不好。”说完她满脸堆笑地看着了黄虎,黄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八根金条向桌上一放,又掏出两张银票在桌上一摆,笑道:“先打玩完这些,今天就算了。”明珠双眼火苗一闪拿起黄虎的银票看了看,伸手一推自已旁边的男人,一瞪他说:“你看看别人年龄比你还小,一出手就是金条,两百万银票来玩。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天天找我要钱花,你也算个男人?”男人的脸通红了,盈盈白了明珠一眼说:“你怎么说话的,他们俩是不同的两种人,一个经商,一个干侍卫。你让一个侍卫去哪里弄钱?赫达对你多体贴,关心的,花你几个钱,你还叫嚷个啥?你应该关心他才对嘛!别人对你多好!”说完她将麻将铺开了,双手在桌上掺和起来。明珠也双手放到桌上,一边掺和着麻将,一边说:“我就见不得他胆小如鼠,窝囊,要不你同他好,算了,我让给你。让他好好关心你,体贴你,你供他钱花。”盈盈呵呵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人,我也不是你这种没良心的人。既然人都可以给他,还在乎几个钱干嘛呢?不要甩人家嘛?赫达对你可真是一往情深,天天陪着你。你还要他胆量大,难道你想让他带着你私奔,去做明目张胆的夫妻不成?”
  明珠呵呵地笑道:“我倒希望他有胆量带着我私奔,去做夫妻,比过这种偷偷摸摸,担惊受怕的日子好,可他怕……”她们俩一边打着麻将,一边打趣说笑着,黄虎从她俩的打趣说笑中知道了这个赫达是张作相的侍卫,明珠的情夫。四个人打不到半天,明珠与赫达就将明珠一个人带的钱给输光了。明珠很不高兴地埋怨了赫达几句,站起来就要走,盈盈马上伸手一拉她:“你平时经常赢,今天输一次就不高兴了,还埋怨他,你也太小气了。再难一次,吃了饭再走,我做了准备的。”明珠一摇头说:“不是我小气,心疼这点钱,而是他实在太笨了,牌打得太臭了,让我生气。今天不打了,饭也不吃了,明天带小洋洋来打。”盈盈马上问:“小洋洋现在很得相老头的宠吧?”明珠马上呵呵笑道:“她得宠好,我巴不得她得宠,她得宠,我省心了,我也有空玩自己的。天天晚上让一个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死老头搂着,我真睡不着,真恶心。你放心不用多久,她就会同你我一样讨厌,反感老东西了的。我巴不得老东西再多讨两个回来,以后再也不要找我,让我能安心踏实地睡觉。”说完她向黄虎一昂头笑嘻嘻地问道:“你明天还来打牌不?”黄虎一摇头说:“不来了,来这里麻烦。”说着他抓了两根金条向她手中一放,跟着说:“你输了,拿着叫车。”明珠抛着手中金条呵呵朝他笑道:“有气魄,是做大事的料,明天还打,我带个有钱的主来。我今天输了这么多,我明天要找你翻本,我明天也多带点钱来,好好同你战一场。”黄虎马上笑道:“既然你想打,我陪你玩,不过你要找个地方。”明珠想了一下,望了望盈盈,盈盈一点头,明珠马上说:“好,要不我们去酒店租个房打。”盈盈马上问:“那成吗?”明珠一点头说:“有什么不成的?我让赫达去安排好,绝对没问题,你只带一个丫头,别让侍卫跟着。”盈盈一点头,明珠马上笑道:“明天我打电话通知你,黄公子你住哪里?明天我让赫达来叫你。”盈盈马上说:“不用叫他,你打电话给我,我会通知他。”明珠点了点头笑道:“那好吧!我们明天见,我们走赫达。”盈盈马上又说:“酒菜都安排好了,吃过再走。”明珠一摇头笑道:“你俩慢慢享受,我还要出学堂看一下我儿子有没有逃课?你俩小心点玩,别让人发现。”说完她对赫达一努嘴,抬脚向外,扭摆着身子领着赫达走了出去。
  屋里的盈盈看着他俩一走,朝黄虎笑道:“他俩走了,我俩只有将昨天没有下完的那一局棋,接着下完,菜可能还没有好。”黄虎一摇头说:“不了,我也走,我去找个人。”说完他站了起来,还没有抬脚,盈盈双手一伸拉着他急急地说:“不,不,我要你,要你留下来陪我,陪我下棋。”说完她仰起绯红的脸,双眼火苗直闪闪地望着了黄虎。黄虎怔怔地望着了她,她一抿嘴有点羞涩地说:“你看到了吧!那个男人对明珠非常好,可惜没有男人那样对我。”黄虎想了想小声地问:“你不怕张大帅吗?”盈盈一摇头说:“只要有一个我喜欢的男人真心对我好,我倒希望张老头知道我有情人,这样他就不会宠我,天天来我这里了。他甚至会休了我,那样更好,我就不用天天晚上陪着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满脸皱纹的糟老头子睡觉了。真恶心,我有时基本上整晚上都睡不着,常做恶梦。打开眼睛一看到的就是他那张脸,我就只好闭上眼睛装睡,等他走了我才敢起床。”说完她的双眼媚光闪动直勾勾,大胆放肆地望着了黄虎,双手也紧紧地抓住了黄虎的手。黄虎略微一想,低下头避开她带火的目光,依然小声地说:“他虽然年龄大了点,但他可以带给你权力,金钱,还有……”他还只说到还有两个字,盈盈抓着他的手向自己胸前一拉,打断他的话又急急地说:“还有什么?现在让一个六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全白了,身体干枯了的女人,整晚上搂着你,你能睡得着觉吗?你能不恶心吗?她也给你权力,金钱,你要吗?当她把你压在她的身下,搂着你啃,搂着你摸时,你也会想死的,你……”她的话也还没有完,黄虎已恶心得听不下去了,马上打断她的话,低吼道:“你当初为什么嫁给他?你现在已经是他姨太太了,你还能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问完他双眼圆圆鼓鼓地望着了她,盈盈一耸肩,冷冰冰地说:“我会心甘情愿嫁给他这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吗?我是身不由已,我是被迫的。我是被他强抢来的,他杀了我的恋人,我恨透了他,我时刻想报仇,报复他。我要你帮我,我喜欢你。”说到此,她双手使劲一推,将毫无准备的黄虎推到沙发上坐下了。自己又一翘屁股坐到黄虎的双腿上,双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双眼泪水哗哗直流地张开嘴对着他的脸上狂啃起来。
  黄虎机械地凭她啃着,这一切都在他自己的计划之中,可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他原认为要花几天时间,要费点心思才能套上这个女人,被自己所利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个女人就让了自己的钩,他的计划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已深懂女人的他,明白自己要套死这个女人,就不能这么快,被这个女人所征服,同她来真的。但也不能拒绝她的好意,要吊着她,让她心痒痒地一门心思想着自己。他待泪流满脸的女人疯狂地对自己啃了好一阵,将女人抱起放在沙发上,自己压上她的身体,对她亲了一阵,摸了一阵,擦干了她的眼泪。紧紧搂着她,在女人激情燃烧起来了,忍不住动手解他衣服时,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对女人说:“在这里我一点心情也没有,明天我们在酒店里,再好好在一起温存,我会好好疼爱你。”说完他松开了抓着女人的手,准备起来,女人双手猛地一搂他的腰将他身体往下使劲一按。让他的身体重新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双手死死缠紧了他腰,一边用嘴不停地疯舔着他的脖子与脸,一边不时喃喃自语地叫喊着:“喜欢他,爱他,需要他……”。黄虎待她闭着眼睛乱叫,乱喊了一阵,开始扒她的衣服。两个人顿时在沙发上忘情地缠纠,翻滚起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黄虎边做边想,即然做了,就疯狂地把她做好,做满足,让她这一辈也忘不了这一次。他想到此,又把她提回沙发上,疯狂放肆地将她尽情地折腾了两个小时,才起身。他把死了一样,软软棉棉虚脱了的女人放在沙发上,用她的衣服盖好,自己穿上衣服一个人走下楼,走了出去。
  黄虎边走边想,还不停地用手抽打了自己几个嘴巴,他后悔极了。他自己原想只吊住这个女人与她混熟,然后以送她礼物的机会,送进炸弹炸死老张,再通过她想其它办法去炸小张。如今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不能用炸弹了,这样会连女人一块都炸死。他后悔自己没有把持住自己,他是一个见不得女人流眼泪的男人,他是一个一见女人流眼泪,就心慌意乱,失出了主见人。他被盈盈的眼泪蒙蔽了心智,一时控制不住,与她亲热过头了。他对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是无法下手的,所以他很悔恨自己失去在这里对老张下手的千载机会。他沮丧地走回酒店躺了好一阵,边想,边抽完了一支雪茄,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死张家的人,他要报复小张,让他知道黄虎比小张行。他的个性就是这样: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犯。他就是个喜欢以牙还牙的主,在他的脑子里,没有害怕两个字。他敢对抗任何人,他敢向任何势力挑战,他的原则就是男子汉头顶青天,脚踩黄土,死人都不可以失志。一切都没有什么大不了,实在玩不下去,他回山上去当土匪,他决不会向任何认输,低头。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就是他一生的信念。他想了好一阵,带着龚剑利出了门,买了两盆花,让龚剑利租了辆车,拉着他沿着大帅府转悠。他很快就发现大帅府周围的不少商贩,包括一些下等的修鞋,修伞工都是大帅的侍卫暗探,他们都个个腰中捌着枪。要想进大帅府去,在大帅府里弄出动静,弄死张家父子,几乎没有可能。转到了天黑,他才失望地回酒店,走进了吴星云与刘四牛的房间轻轻问道:“有没有找到进大帅府的漏洞,间隙?”吴星云一摇头说:“大帅府有一个卫队旅,周围光便衣,暗探就至少是一百号人以上。观察了两天,没有找到任何进去的漏洞与间隙,看来进府刺杀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不如另想办法,在大帅府周围呆久了,也恐怕不行,会引起侍卫的警觉,到时就麻烦大了。”黄虎一点头说:“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你俩以后不要去了。到处逛逛,走走,难来这里一次,好好看看去吧。开动脑子好好想,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就不信,没有机会下手。你们安心去玩,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时,告诉我,一定有机可乘的。”说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背头,没精打彩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黄虎正想着,盈盈已接过明珠的话说:“你別嘴上讲得那么好听,其实这一切都是为自己与赫达着想,你俩经常来这里私会吧?”明珠一点头说:“我是与他经常来这里,又怎么样啦?他张作相老家伙能找到小姑娘,我就能找到小伙子。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玩,我也能玩。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回事情,大家都玩吧。我从跟了他这个老不死的开始,就压根没打算当贞洁烈妇了。命运亏我,别人亏我,但我不会亏我自己,不少有钱的姨太太,都带自己的情人来这里玩。这里安全,你俩以后也可以来这里玩。这里的老板是个明事理的主,他知道有钱有势的人,都爱面子,一旦出了什么事他死定了。所以他非常小心,他知道来这里玩的都是有钱人的姨太太,他不会乱讲话,他只会配合来这里玩的人。”她的话刚完,赫达进来了,四个人开始边说笑,边打牌。打着打着,正开心时,一不小心黄虎将一张牌掉下了桌。他弯腰下去,借拾牌之际,在桌下伸手在明珠露出的丰满大腿上快速地摸了两把,才挺直腰。明珠对着他媚态万千地抛了两个媚眼,黄虎对她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昂了昂头。四个人打到中午,让人送进酒菜来房间,吃饱喝足,又喝了杯茶,明珠就站起来说:“打了几个小时,太累了,今天不打了,休息一下。我下午还要去吉大商场,丰记绸缎庄看一个姐妹。”说完她眼睛快速地向黄虎抛了两个眼神,黄虎一点头。盈盈看了看也已经站起来了的赫达,嘻嘻笑着说:“你的心肝宝贝累了,你还不扶她去休息,等下她又要数落你。”赫达对明珠笑了笑,伸手去扶她,她一摆头,一扭身向着一间小房里走了进去,赫达紧跟着她也进去了。黄虎看着他俩一进去就关上了门,朝盈盈不由自主地问了声:“他俩胆量真大,张作相要知道,一定会活剥了赫达不可。”盈盈一揺头说:“不会的,最多就是休了明珠,赶走赫达。明珠也想离开张作相了,她很聪明,她得宠时,偷偷捞了不少钱在手上。她还暗中结交了不少有势力的人,背着张作相开有商号,丰记就是她自己的。”黄虎“哦”了声,点了点头,盈盈轻轻地朝他笑道:“你以后老了时,千万记住不要娶年轻的姨太太。找姨太太其实就是替别人养女人,自己同自己呕气,过不去,自己找晦气。”说完她也站了起来,朝另一间小房走去。她的这句话,让黄虎心一震,记进了内心深处。他已从明珠,盈盈,红云,红袖几个人的身上知道了,当姨太太的女人是不会真心对待自己的老爷的。
  @何湾人在苏州 3533楼 2015-10-09 14:31:00
  每天都很期待楼主更新、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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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的关注顶贴哦
  
  @捡砖头的 3536楼 2015-10-09 20:37:00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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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cfzjm 3537楼 2015-10-09 20:39:00


  
  —————————————————
  谢谢
  
  @gege82967 3538楼 2015-10-09 21:55:00
  坐等…楼主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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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辛苦
  
  他走进了小房间,关上了门,坐到床上搂紧了盈盈,盈盈一摇头说:“不行,我的两条腿到现在还在痛,我早就不想打了,只是不好开口说而已。以免让明珠笑话,最终还是她说出来不打了。”黄虎把她轻轻放下,搂在怀里慢慢摸着,一阵子盈盈就自己扒下了衣服。黄虎一开始还只对她轻轻挺着,可过不了多久,盈盈就叫嚷着要他使劲了。两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又搂着说笑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等到他俩三个多小时走出小房间时,明珠与赫达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黄虎扶着盈盈下楼,她的小丫头早已在大门口等着,黄虎叫了辆车送她俩走后,自己叫辆车坐着驶向吉大商场。他在商场边走边看,找到了丰记绸缎庄,他走近柜台,朝掌柜的一抱拳笑道:“请问老板,明珠太太在这里吗?”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满脸堆笑地抬手向左侧楼梯口一指说: “从那里上去,三楼左边最后一间,太太已在里面等了你很久了。”黄虎点了点头,从侧面绕过去上楼,他到第三间一看门是虚掩着的,就轻轻推开门,用眼一扫里面。只见明珠正闭着眼睛躺在一张长沙发上睡觉,他悄悄地走过去一看,她真睡着了。他伸手轻轻一推她的肩,躺着的明珠睁开眼一看他呵呵笑道:“你很聪明,也很胆大,果然没让我失望,你真来了。”说完她把一双手伸向了黄虎,黄虎把她拉起来笑道:“我肯定来,你讲那话就应该是说给我听的。”坐直了身体的明珠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示意黄虎坐下后,一摆头发轻轻问道:“你是诚心想勾引我,还是另有别的目的?我喜欢来直接的。”黄虎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朝她弹了弹,微微笑道:“你的腿很白,又嫩一时忍不住,就摸两把。我知道你是爽快人,我也一样的个性,我对你就不转弯抹角了。我知道张作相掌管着张家所有实业,财权,你呢?道行深与一些实权人有交情,他们都卖你面子。我这次来奉天其实是专程找你的,我是武钢的股东,我想从这里弄一些铁矿。这里的矿长是张作相的心腹,也就是你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一万吨铁矿,盈盈已替我联系好了五千吨,你也替我弄五千吨。你还要帮我弄车皮发到北京,这一百万就是你的了。”说着他将手中的银票送到了明珠手上,明珠拿起银票看了看笑道:“不瞒你说,五千吨有些多,三两千吨还好弄。你在天津做生意,又是替武钢购货。铁矿发往北京干什么?为什么不直发天津,你是北京段芝贵的人,你在骗我,你根本不是武钢股东,你是在替北洋办事。”说完她向黄虎一昂头,满脸不信任地瞪着了黄虎,黄虎一摇头说:“你如果你真心帮我,五千吨对你来讲不是很难,假如我只要二三千吨,我也不会来找你。我直接找矿长或者郭松龄,杨宇震他们都能搞定。我不是段芝贵的人,更不是在为直系办事,我不直接发天津,而发往北京,是为了钱。做生意的人都是为了钱,因为我要将这些铁矿变为进口货来的,这样我才能将价格提高一成,从武钢获取更多的利益。如果不这样,我这一趟奉天就白跑了,我也给不了一百万你,这个价格你应该比较满意。你我都是为了捞钱,只要钱实实在在进了我俩的口袋里,对你我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最终铁矿流往何处好像与你我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我俩都不需要去想。你好好想想,铁矿这块肥肉你不出割,别人同样在割,你割了是白割了,不割白不割。”明珠一皱眉头,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弄到五千吨,但我需要时间,三天后我给你准信,怎么样?”说完她将银票反过来递向了黄虎,黄虎将她的手轻轻一挡笑道:“你只要尽了力,万一弄不到五千吨,这点银票我也送给你了。”明珠顿时双眼一下圆睁地瞪着他,反问:“两三千吨,你也送我这么多钱?你也太大方了些吧?”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乐意交你这个朋友,我就不在乎这点钱,我相信除了这次生意以后,我俩以后还有别的生意可以合作。我看人比较准,我希望以后我俩一起捞钱,发财。”明珠将银票往口袋里一放,手往黄虎大腿上一按,呵呵笑道:“你这个人我交定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要你开了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争取让满意。你摸过我的腿,我现在也摸你的腿,如果不是年龄比你大太多,我真想找你当我的情夫。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有气魄的爷们,你是个干大事的料。”说完她的手在黄虎的腿上摸了起来,黄虎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双眼望着她脸轻轻地说:“我喜欢同你这种豪爽,敢作敢为,有胆量的女汉子似的人合作。你的身体有点肉,很性感,对我很有吸引力。”明珠一手拉开他托着下巴的手,紧紧抓住,双眼火苗直闪地瞪着他问:“你不喜欢盈盈吗?她那么年轻漂亮,她可看上了你,你在骗我吧?”黄虎一点头说:“她确实挺漂亮,年轻,我也喜欢她。不过她太嫩了点,她的心也还没有稳定,性格也不豪华,不明白适而可止的道理。所以相对来讲我更喜欢你多一点,我比较喜欢同心智身体都成熟些的女人交往。同这种女人交往更靠得住,更安全些,她们懂得世故与生活的不易,她们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这种女人身上即可以享受到男女之间的情,又可以得到一个姐姐对弟弟的爱与关心。两种爱都可以从一个女人身上同时让我得到,多好,何乐而不为?我应该算半个聪明人。”明珠马上呵呵笑道:“你真是个聪明人,这话不错我信,真实。”说完她放肆地呵呵呵笑了几声,就将自己的嘴唇封住了黄虎的嘴,然后一手勾着了他的脖子,屁股一翘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手在他的两腿之间摸捏起来。一切都不用废话了,一个乐意卖,一个乐意买,两个人搂着狂啃乱摸了一通,就干柴遇烈火地燃烧了起来。两个人都是高手,搏击起来,自然精彩。一个小时完事后,明珠开心趴在他的身上气喘不止地笑道:“你真厉害,差点被弄垮,弄死。”黄虎哈哈大笑道:“第一次,我这还只是小试你而已,我不敢放肆大干,怕吓坏你。你以后会怕了我,如果我真大干你,你非求绕不可。你抓紧把铁矿的事办好,我会温柔地对待你,否则下次我就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珠哈哈哈地放荡笑了好一阵,头连点地说:“好,好,三天后你来这里,我会把铁矿提货单交给你,你到时就让我死去好了。今天我已经足够了,我们走,我好好犒劳你刚才的辛劳,我真的很满意,连续享受三次……”两个人坐起来,明珠温柔得像只小猫一样为黄虎穿上衣服,鞋子,领着他开心地走进了餐厅。
  在房间里他躺了好一阵,独自一个人走下楼,坐车到和春妓院摇通了岩黑秀夫的电话,约了他过来。两个人一坐下,黄虎就一摇头说:“秀夫君真没有办法,大帅府守卫太严,我观察了两天。只有一种可能,用车装半车炸药,上面用其它物质遮掩,以给大帅府送东西的名义进去。将大帅府的人炸死一些,也许有可能炸死张家父子。”岩黑秀夫一摇头说:“这个办法行不通,我曾经也想过,五道关卡层层检查,送物质在第一道门过后就下了。里面由大帅府的车拉进去,根本到不了张家父子办公的大楼前。如果这么容易我早下手了,还用等你来吗?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黄虎一点头说:“这个办法不行就只有在张家父子出门的时候下手,炸毁他们的车,来个车毁人亡。你给我五千斤炸药,我给你钱,我要送他们上西天。到时成功了,你可以向你的上峰讲是你干的,你就是奇功一件。”岩黑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可是他们出门前,有专门的侍卫检查车。车又在大帅府内,不容易弄,如果那简单,张家父子活不到今天。炸药我有,根本不用五千斤,这两年我们国家生产出了一种新型炸药。一火柴盒的爆炸威力,就相当于是过去那种炸药一百公斤的爆炸力。”黄虎哈哈大笑了两声说:“好,好,太好了,给我五千炸药,多少钱?”岩黑一摇头说:“我说过你只要是用来对付收拾张家父子,要枪要人,无论你要什么?我都是无偿地提供给你。谁叫我们是同学一场,我应该尽力帮你。不过我要先知道你的详细计划,认为可行才能帮你。”黄虎听他这么一讲,猛然一惊,一想:“他这么帮我,一定有他的目的,我把详细的计划告诉了他。万一他出卖了我,老子就几个人在这里,老子岂不会死在这小子手上。”他想到此,对岩黑一昂头笑道:“我现在有好几个方案,只是还没有确定下来,你先把炸药准备好。等我确定了正式实施的方案,我再把计划告诉你,找你共同研究,具体怎么实施。”岩黑一点头笑道:“好,好,炸药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等待你的好消息。”黄虎一点头与岩黑一人叫了个女艺妓,在妓院玩了一夜。第二天,不甘心的他又走进了大帅府附近的一家酒楼里。一个人包了个雅间,边吃喝,边观察着大帅府大门口的动静。到九点他才回酒店,十点不到,盈盈就打电话来了。他走下酒店,绕过两条巷子,只见盈盈打扮得光彩照人,十分性感地与小丫头站在巷口等着他。他一走过去,盈盈就笑容满脸地对他说:“明珠他们已在丽人酒店等着我们了,我们走吗?”黄虎点了点头,盈盈对小丫头一挥手,小丫头走开了。盈盈甜甜地对黄虎一笑,一伸手,黄虎拿着她的手,坐上了黄包车。盈盈把头上戴的宽边帽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大半个脸,头往黄虎肩上一靠,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太暴力了,昨天被你折腾惨了,现在两条腿还在生痛生痛。”黄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也小声说:“我这么年轻,孔武有力,肯定比张老头要厉害,我就这样,怕了就别玩了。”盈盈伸手不轻不重地拧了他腿上一把,黄虎把她搂得更紧了,两个人在丽人酒店下车。赫达走上来对黄虎一点头,小声地说:“三楼最后面一个套房,你们先上去,我过一会儿才来。”黄虎扶着盈盈走了上去,进了房间,盈盈才取下帽子,明珠马上呵呵地笑道:“这么胆小,还戴个大帽子遮掩。”盈盈坐下后回她说:“我可比不了你,你是有靠山的人,我还没辙。”明珠马上媚眼向黄虎一抛笑道:“我既不会相信任何男人,我也不会指望倚靠谁。我只相信钱,有了钱,就是最好,最稳定的靠山,公子哥,你会做盈盈的靠山吗?”黄虎笑了笑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明珠呵呵呵地笑得花枝乱颤地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懂呢?我的意思就是假如张老头发现了你与盈盈偷情,会休了盈盈的。到时你会养她,真心待她吗?”黄虎马上哈哈一笑说:“我和她没什么,你别乱说,我们那里偷情被发现了是要沉潭淹死的。”明珠马上说:“我这么这里不会处死,只会借故休掉。老张家的人爱面子,发现了这种事,也不会张扬。再说几个当姨太太的不会背着自己的老东西,养个情人,那岂不是太糟蹋,太委屈自己一生了吗?你放心吧!老张万一知道了你与盈盈的事,他一定不会处死你们,他只会打掉牙齿咽下去。如果真被发现了,你可不能甩手不管盈盈了,干那种没心没肺的事。”黄虎哈哈一笑说:“我和她真没什么,不过万一真出了这档事情,我也可以保证她以后过的生活不会比现在差。我不是穷光蛋,我也有家有业的。”明珠马上伸手一推盈盈说:“你运气多好,勾上了个有钱的主,比我们几个人的都强多了。特别是我那个赫达简直就是一个乞丐,还在我身上捞钱花,纯粹就一个绣花枕头。老娘要甩了他,重新找一个有钱的主。”盈盈张了张嘴,还没有回她,担心她越说越难听的黄虎马上接过她的话头问道:“大姐,你不是说,今天带个有钱的人来吗,人呢?”明珠怔了怔,笑了笑,还没有说话,盈盈已用手轻轻一推他说:“你真有好些傻,到这里来,她怎么会带别人来,当然是带着她的心上人赫达来的。”说完她向明珠呵呵地直笑,明珠马上一耸肩朝黄虎笑道:“小兄弟我这可是全为你与盈盈两个人着想,为了成全你们,让你俩在这里幽会。如果你真想打牌赢钱,我手一挥,随时随地都可以叫一帮有钱人来陪你玩。你看这是高级套房,打牌累了,你可以与盈盈进房里上床去休息,玩游戏。”黄虎听她这么一讲,真怔着了,他万万想不到这两个女人如此胆大,居然敢一起明目张胆地与人偷情,幽会。
  黄虎正想着,盈盈已接过明珠的话说:“你別嘴上讲得那么好听,其实这一切都是为自己与赫达着想,你俩经常来这里私会吧?”明珠一点头说:“我是与他经常来这里,又怎么样啦?他张作相老家伙能找到小姑娘,我就能找到小伙子。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玩,我也能玩。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回事情,大家都玩吧。我从跟了他这个老不死的开始,就压根没打算当贞洁烈妇了。命运亏我,别人亏我,但我不会亏我自己,不少有钱的姨太太,都带自己的情人来这里玩。这里安全,你俩以后也可以来这里玩。这里的老板是个明事理的主,他知道有钱有势的人,都爱面子,一旦出了什么事他死定了。所以他非常小心,他知道来这里玩的都是有钱人的姨太太,他不会乱讲话,他只会配合来这里玩的人。”她的话刚完,赫达进来了,四个人开始边说笑,边打牌。打着打着,正开心时,一不小心黄虎将一张牌掉下了桌。他弯腰下去,借拾牌之际,在桌下伸手在明珠露出的丰满大腿上快速地摸了两把,才挺直腰。明珠对着他媚态万千地抛了两个媚眼,黄虎对她笑了笑,眨了眨眼睛,昂了昂头。四个人打到中午,让人送进酒菜来房间,吃饱喝足,又喝了杯茶,明珠就站起来说:“打了几个小时,太累了,今天不打了,休息一下。我下午还要去吉大商场,丰记绸缎庄看一个姐妹。”说完她眼睛快速地向黄虎抛了两个眼神,黄虎一点头。盈盈看了看也已经站起来了的赫达,嘻嘻笑着说:“你的心肝宝贝累了,你还不扶她去休息,等下她又要数落你。”赫达对明珠笑了笑,伸手去扶她,她一摆头,一扭身向着一间小房里走了进去,赫达紧跟着她也进去了。黄虎看着他俩一进去就关上了门,朝盈盈不由自主地问了声:“他俩胆量真大,张作相要知道,一定会活剥了赫达不可。”盈盈一揺头说:“不会的,最多就是休了明珠,赶走赫达。明珠也想离开张作相了,她很聪明,她得宠时,偷偷捞了不少钱在手上。她还暗中结交了不少有势力的人,背着张作相开有商号,丰记就是她自己的。”黄虎“哦”了声,点了点头,盈盈轻轻地朝他笑道:“你以后老了时,千万记住不要娶年轻的姨太太。找姨太太其实就是替别人养女人,自己同自己呕气,过不去,自己找晦气。”说完她也站了起来,朝另一间小房走去。她的这句话,让黄虎心一震,记进了内心深处。他已从明珠,盈盈,红云,红袖几个人的身上知道了,当姨太太的女人是不会真心对待自己的老爷的。他走进了小房间,关上了门,坐到床上搂紧了盈盈,盈盈一摇头说:“不行,我的两条腿到现在还在痛,我早就不想打了,只是不好开口说而已。以免让明珠笑话,最终还是她说出来不打了。”黄虎把她轻轻放下,搂在怀里慢慢摸着,一阵子盈盈就自己扒下了衣服。黄虎一开始还只对她轻轻挺着,可过不了多久,盈盈就叫嚷着要他使劲了。两个人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又搂着说笑了一个多小时,才起床。等到他俩三个多小时走出小房间时,明珠与赫达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走了。黄虎扶着盈盈下楼,她的小丫头早已在大门口等着,黄虎叫了辆车送她俩走后,自己叫辆车坐着驶向吉大商场。他在商场边走边看,找到了丰记绸缎庄,他走近柜台,朝掌柜的一抱拳笑道:“请问老板,明珠太太在这里吗?”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满脸堆笑地抬手向左侧楼梯口一指说: “从那里上去,三楼左边最后一间,太太已在里面等了你很久了。”黄虎点了点头,从侧面绕过去上楼,他到第三间一看门是虚掩着的,就轻轻推开门,用眼一扫里面。只见明珠正闭着眼睛躺在一张长沙发上睡觉,他悄悄地走过去一看,她真睡着了。他伸手轻轻一推她的肩,躺着的明珠睁开眼一看他呵呵笑道:“你很聪明,也很胆大,果然没让我失望,你真来了。”说完她把一双手伸向了黄虎,黄虎把她拉起来笑道:“我肯定来,你讲那话就应该是说给我听的。”坐直了身体的明珠伸手拍了拍自己旁边,示意黄虎坐下后,一摆头发轻轻问道:“你是诚心想勾引我,还是另有别的目的?我喜欢来直接的。”黄虎掏出一张银票轻轻朝她弹了弹,微微笑道:“你的腿很白,又嫩一时忍不住,就摸两把。我知道你是爽快人,我也一样的个性,我对你就不转弯抹角了。我知道张作相掌管着张家所有实业,财权,你呢?道行深与一些实权人有交情,他们都卖你面子。我这次来奉天其实是专程找你的,我是武钢的股东,我想从这里弄一些铁矿。这里的矿长是张作相的心腹,也就是你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要一万吨铁矿,盈盈已替我联系好了五千吨,你也替我弄五千吨。你还要帮我弄车皮发到北京,这一百万就是你的了。”说着他将手中的银票送到了明珠手上,明珠拿起银票看了看笑道:“不瞒你说,五千吨有些多,三两千吨还好弄。你在天津做生意,又是替武钢购货。铁矿发往北京干什么?为什么不直发天津,你是北京段芝贵的人,你在骗我,你根本不是武钢股东,你是在替北洋办事。”说完她向黄虎一昂头,满脸不信任地瞪着了黄虎,黄虎一摇头说:“你如果你真心帮我,五千吨对你来讲不是很难,假如我只要二三千吨,我也不会来找你。我直接找矿长或者郭松龄,杨宇震他们都能搞定。我不是段芝贵的人,更不是在为直系办事,我不直接发天津,而发往北京,是为了钱。做生意的人都是为了钱,因为我要将这些铁矿变为进口货来的,这样我才能将价格提高一成,从武钢获取更多的利益。如果不这样,我这一趟奉天就白跑了,我也给不了一百万你,这个价格你应该比较满意。你我都是为了捞钱,只要钱实实在在进了我俩的口袋里,对你我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最终铁矿流往何处好像与你我都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我俩都不需要去想。你好好想想,铁矿这块肥肉你不出割,别人同样在割,你割了是白割了,不割白不割。”明珠一皱眉头,想了想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弄到五千吨,但我需要时间,三天后我给你准信,怎么样?”说完她将银票反过来递向了黄虎,黄虎将她的手轻轻一挡笑道:“你只要尽了力,万一弄不到五千吨,这点银票我也送给你了。”明珠顿时双眼一下圆睁地瞪着他,反问:“两三千吨,你也送我这么多钱?你也太大方了些吧?”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乐意交你这个朋友,我就不在乎这点钱,我相信除了这次生意以后,我俩以后还有别的生意可以合作。我看人比较准,我希望以后我俩一起捞钱,发财。”明珠将银票往口袋里一放,手往黄虎大腿上一按,呵呵笑道:“你这个人我交定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只要你开了口,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争取让满意。你摸过我的腿,我现在也摸你的腿,如果不是年龄比你大太多,我真想找你当我的情夫。我就喜欢你这种豪爽,有气魄的爷们,你是个干大事的料。”说完她的手在黄虎的腿上摸了起来,黄虎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双眼望着她脸轻轻地说:“我喜欢同你这种豪爽,敢作敢为,有胆量的女汉子似的人合作。你的身体有点肉,很性感,对我很有吸引力。”明珠一手拉开他托着下巴的手,紧紧抓住,双眼火苗直闪地瞪着他问:“你不喜欢盈盈吗?她那么年轻漂亮,她可看上了你,你在骗我吧?”黄虎一点头说:“她确实挺漂亮,年轻,我也喜欢她。不过她太嫩了点,她的心也还没有稳定,性格也不豪华,不明白适而可止的道理。所以相对来讲我更喜欢你多一点,我比较喜欢同心智身体都成熟些的女人交往。同这种女人交往更靠得住,更安全些,她们懂得世故与生活的不易,她们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在这种女人身上即可以享受到男女之间的情,又可以得到一个姐姐对弟弟的爱与关心。两种爱都可以从一个女人身上同时让我得到,多好,何乐而不为?我应该算半个聪明人。”明珠马上呵呵笑道:“你真是个聪明人,这话不错我信,真实。”说完她放肆地呵呵呵笑了几声,就将自己的嘴唇封住了黄虎的嘴,然后一手勾着了他的脖子,屁股一翘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一手在他的两腿之间摸捏起来。一切都不用废话了,一个乐意卖,一个乐意买,两个人搂着狂啃乱摸了一通,就干柴遇烈火地燃烧了起来。两个人都是高手,搏击起来,自然精彩。一个小时完事后,明珠开心趴在他的身上气喘不止地笑道:“你真厉害,差点被弄垮,弄死。”黄虎哈哈大笑道:“第一次,我这还只是小试你而已,我不敢放肆大干,怕吓坏你。你以后会怕了我,如果我真大干你,你非求绕不可。你抓紧把铁矿的事办好,我会温柔地对待你,否则下次我就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珠哈哈哈地放荡笑了好一阵,头连点地说:“好,好,三天后你来这里,我会把铁矿提货单交给你,你到时就让我死去好了。今天我已经足够了,我们走,我好好犒劳你刚才的辛劳,我真的很满意,连续享受三次……”两个人坐起来,明珠温柔得像只小猫一样为黄虎穿上衣服,鞋子,领着他开心地走进了餐厅。
  @lsjr1133 3540楼 2015-10-09 21:58:00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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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餐厅里明珠真像大姐姐带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心疼着黄虎,反复地问他喜欢吃什么,让他点菜叫酒,所叫的菜全是黄虎喜欢吃的。女人就是这样,在自己真心喜欢中意的人面前,她是温顺,关心,疼爱的。她的表现就是温柔似水,眼中满是爱意与关切。对于自己讨厌不中意的人,她的表现则是处处对你不满意,处处看不惯你。无论你怎么对她好,她总是觉得你不能让她称心如意。她在你身边会与你同床异梦,心里装着别人,冷如死人般地应付你。黄虎通过这顿饭就知道自己已征服了明珠这个女人,只要自己再费点心思,在她身上下点功夫。这个胆大豪放的女人,今后将会彻彻底底地成为自己对付张家,收拾张家的一颗好棋子。两个人吃饱喝足后,明珠还送黄虎到酒店楼下,看着他上去后,自已才叫了辆车匆匆回家。黄虎回房间,仔细想了想,安排调节好自己与明珠,盈盈私会的时间。他深知女人对这种事是十分敏感,不能容忍的,弄不好自己会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翻船。处理好了同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这两个人会竭尽全力地为自己服务。他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计划,对两个女人区别对待。他对盈盈采取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的手段,留给了她一个有可能与自己长相守的美丽梦幻。这个梦幻弄得这个刚刚学会偷情,刚刚尝过另外一个男人疼爱的女人心痒痒地,一门心思净想着他。对他总是言计听从,不敢丝毫违背他的意愿,唯恐他对自己不满意,甩下自己。他死心塌地成了黄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玩偶。他对明珠这个老练,放荡成性,水性扬花,胆大妄为,贪财贪色,身体正值虎狼之年的女人。则采取,哄骗,慷慨大方,挥金如土的手段。他既用金钱满足她贪财的心里,又用欺骗的虑情假意,让她苍白空乏的情感内心感受到爱的充盈与幸福甜蜜。更用自己强壮独特的身体满足她肉体欲望需求,每次私会他都到让她享受到欲仙欲死滋味。他在物质,精神,肉体三个方面都让这个女人感到十分称心如意。三天后,黄虎在丰记绸缎庄三楼上,让明珠在他身体下,发疯发狂地叫个不停。在她苦苦哀求了好几次,黄虎才从她身体上滚下来,停止对她身体的冲击。明珠享受了一次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原始快感后,躺着调养了好一阵身体,把铁矿提货单交给了黄虎。并带着他到车站,自己出头为他办好了车皮等一切事谊才回家。黄虎高兴地拿着提货单走进了吴星云与刘四牛的房间,一手扬着手中的提货单笑道:“你俩明天赶去北京,在北京车站等着这批货到后,用车拉去四海镖局的仓库存放几个小时。再花钱请个流浪汉出面,拿着存单去把货提出来,用船装运到天津大沽码头卸下,存在他们的仓库几个小时。同样在街上随便花钱请个流浪汉,用货单提出货,用船装运到上海的吴松码头卸下。也同天津,北京一样只存好几个小时,就找人提出来,用船运到汉阳,交给黄天祥将铁矿藏好。”吴星云听他这么一讲,仰头望着他大惑不解地问道:“您这是干什么?这么费事,折腾,为什么不一直运到天津下了?再用船一直装到汉阳多省事,何必这么麻烦?。”黄虎哈哈大笑了两声说:“这是一万吨铁矿,如果我估计不错,最多一个月后,北京直系与奉系军方的人就会查这批铁矿的去向。我们必须这么折腾,留下迷雾,否则这批铁矿会成烫手的山芋。弄不好会给我带来不少的麻烦,甚至灾难。当然处理好了,它就会是一大笔钱,所以你俩必须按我的话去做。”说到此,他小声地向吴星云与刘四牛交待,解释了好一阵,一直等到他俩点头表示彻彻底底地明白后,他才将货单手续交给吴星云。第二天,黄虎在车站看着打扮成阔老的吴星云与刘四牛上车走后,带着宋牵牛,龚剑利搬出酒店,住进了吉大明珠找的一栋高级别墅里。三个人安顿好,黄虎留下龚剑利看家。自己与宋牵牛一人换了一身长袍,头戴礼帽,坐车到阳天酒楼,打了电话给赫达过来。赫达来了将明珠给黄虎弄的六支手枪,三百发子弹,一挺歪把机枪,五套侍卫旅军官服交给了他俩。黄虎赏了赫达一根金条,一百大洋的辛苦费,赫达高兴得屁股尿癫地走了。第二天黄虎同宋牵牛,龚剑利三个人都换上下级军官服。租车坐到了张家祖坟地,按盈盈画的地图找到张大帅父母,爷爷奶奶的坟墓。对坟地周围察看了好一阵,才返回奉天。一进屋宋牵牛就笑道:“爷,您去年同花痴干掉了岺家祖坟,这次不会是带我们干张家祖坟吧?看它们墓的气势样子,应该埋有不少财宝,说不定能发笔地下财。”说完他朝龚剑利嘿嘿嘿地坏笑不止,黄虎一摇头,一挥手笑道:“他们张家穷得叮当响,张作霖是凭几支鸟锍起家的。别看它们的墓地修得宏伟气势,这都是老张后来发达了,重修的坟头而已。里面除了白骨,什么也不会有,挖了亳无意义,浪费时间,精力。等吴星云他们来了,你再带他俩来,告诉他俩我今天叫你看了的地方,打几个洞轰了,我要断了张家风水。”宋牵牛马上说:“既然没有值钱的玩意,就別干这种缺德,没屁眼的事了。大丈夫英明要紧,这么干江湖上的人,会指责您,有损您的威名。”黄虎冷冷地说:“我就这个性,谁想我死,我就让他祖宗八代死了都不能安生。我就让天下人都知道我黄虎什么事也干得出来,对付仇人我的手段可以无所不及,只要能达到我打败对手,击垮仇人的目的。我的手段,招数可以遭天下人耻笑我也在所不惜。我要让天下人人都知道我既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任人打骂,侮辱,宰割的小猫,小狗一样好欺负的。谁与老子过不去,就是同他自己和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过去。老子眼睛里容不得半粒沙子,老子敢同任何人叫板,斗狠,老子的手段穷出不尽,无所不用其极。”说完他仰头狂笑不止,宋牵牛与龚剑利互相望了一眼,身体都不由地打了一抖。
  宋牵牛待他笑过后,马上笑嘻嘻地说:“您的胆量确实比您爹还大,也不知道您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想干些什么事?跑到这万里之外来。”黄虎哈哈一笑说:“你同我干了这一次,我给一大笔钱你,你就可以回你老家宋家村,自己当爷去了。”宋牵牛马上急急地大喊:“你不要同我讲这些没边没际的话,我宋牵牛就是一个土匪,不会当爷。在我没有坏你山上规矩时,你就无权,也不能赶我下山。这一点我上山入伙时与老当家的有过文字协议的字据,因为我是带着自身武功上山的,并不是在你的山寨上学的。我现在在山上有两个老婆,独立的院子都是我凭战功拼来的,并不是你给我施舍。我在山上有了家,有了几个孩子,天天有丫头,侍候我的生活,我已经过得很开心快乐,自在了。下山回去当爷我捞不到钱,我会垮掉。只要你家的山寨存在,我在山上呆一年,你就要付我一年的钱,一直到我死的那天为止。我在山上一天,就无条件地听从山上大当家的命令,为山寨卖命一天,这些东西都是与你爹签订了文字,立下了字据的。不信你可以回山后,翻看关于我与你爹签订的生死协议。一旦我为山寨战死,你要赔偿我的后代一百亩地。”黄虎马上笑道:“我不是要赶你走,你现在没死,我也可以,乐意给你一百亩地。你想什么时候走,离开山寨我都不会拦你,我和我爹的性格与为人都不同。并不要你为山寨战死了,才会给你一百亩地,像你这种人,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以后可能会干一些更大,更为危险的事出来,我怕你会跟着我后悔,我不想勉强任何人。你不跟着我干,我可以找别人干。” 宋牵牛哈哈笑道:“我会同你干,只要你想得出来,你敢干的事我都敢干,你不敢的事我也敢干。从上山当土匪的那天起,我就发誓既然当了土匪,我这一辈就安心当土匪了。早两年你没有回来,黄浪掌管山上时,我也确实想过等老当家的走后,我自己拉一帮人去立个小山头,自立门户。这种想法不止我一个人有,连花痴都说过,他不会替黄浪卖命,黄浪根本就当不了大当家。如今你回来了这么久,以前老当家的信任我,你现在也信任我跟着你干很来劲,我还图个屁。人来世上走一趟,不就图个开心,快乐,自在而已。我现在什么都有了,我也满足了,你想干什么,我都跟着你干。”黄虎笑道:“只要你不怕死,我们明天去白峰山看看,那里有白俄人在开金矿。如果有可能,我们带一帮身手好的兄弟去抢一次,那就不知道有多少钱了。”宋牵牛马上问:“我们现在不能抢吗?”黄虎一摇头说:“据我的消息,就我们几个抢不进去,那里聚集了不少白俄人。光守那座矿山的白俄兵就有两千多,他们什么武器也有,他们是被苏共赶过来的,他们也非常历害,先去看看再说。”宋牵牛一点头说“:你说怎么样都行,我反正听你的,早知道这样,你应该带上杨华雄,刘叶欢,花痴他们来就好了。”黄虎一摇头说:“人太多,目标太大,你都看到了,这里到处都是军队,我们那点人根本来不了这里。我们守在湘西卓卓有余,向外扩张不可能。只要我灭了彭啸天,从此整个湘西九百里就属于我们的天下了。”宋牵牛哈哈笑道:“其实你的地盘已经够多了,几个县了,再多你管不了。”黄虎哈哈笑道:“到时你们一个带一些兵去驻扎一个县,你们就也是爷了多好。”宋牵牛嘻嘻笑道:“杨华雄他们还可以,我同花痴都不是那块当爷的料。我们杀几个人,抢两次还行,真要自己带人去打仗,根本就不行。以前老当家每次打仗时都与杨华雄,吴小宝商量,你现在好像不找他俩了。”黄虎一摇头说:“杨华雄以前还可以,现在也不行了,现在打仗用的是枪炮,凭的是装备,打的是钱。以前凭的是武功,大刀,长矛,你同我爹打过彭啸天。你就应该知道那次真正失败的原因,一是彭啸天也有枪,二是岺珠高的临阵背叛,乱了阵脚。”宋牵牛一点头说:“那次太惨了,山上死了好几百人,周大麻子与刘浩芳的人也死了不少。特别是花和尚的死,给老当家的打击太大,所以他后来不打仗了。”黄虎一摇头说:“我们不扯这些过去的事了,我们去喝酒。”宋牵牛一点头,黄虎站起来,叫上龚剑利,三个人走去别墅,走向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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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来点开看看!!!
  第二天,黄虎领着宋牵牛,龚剑利三个人坐车到白俄人的金矿探看了三天,知道凭几个人根本无法抢进去。第四天返回奉天,第五天,黄虎刚吃过早饭,电话就叮咚叮咚响起来了。黄虎拿起电话一听就知道是明珠的声音,明珠在电话里急急地喝问:“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到处找不到人,我还认为你失踪了,在家等着我,我马上过来。”黄虎刚想回她的话,电话就挂断了,不一会儿,明珠就风风火火地来了。她一进屋就搂着他狠狠亲了两口喝道:“去了哪里?老实交待。”黄虎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是个生意人,我不可能天天守在这里陪着你,我必须去找自己门道捞钱。现在铁矿生意完了,这里没生意可做的话,我就要回天津了。”明珠马上一勾他的脖子,娇声嗲气地说:“我不许你回天津,我可以帮你在这里找门道,你就在这里做生意。我离不开你,这几天,我天天来,看不到你我都快疯了。”说完她的眼中居然不自主地渗出了泪花,双手也紧了紧黄虎的脖子。黄虎相信她的这翻话,他已从同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游戏过程中。知道了这个肉欲极强的女人一般男人都无法满足她,只有像自己这么强悍的人才能收拾她。他一想到此就笑道:“这里除了铁矿生意可做之外,我还没有想到别的什么好生意,可以赚钱。其实我也舍不得与你分开,但我一个爷们总不能整天无所事情,只呆在这里享受与你一起缠绵快乐的生活。我总不能就当一个绣花枕头,我还得干点正经事。”他的这话合情合理,既让明珠感到自己在喜欢她,让她高兴。又让明珠心慌,自己要离开她。明珠“叭,叭”亲了他两口后说:“我不管,我就要与你在一起,我肚子有点痛了,可能要来例假了。先好好玩一次,让你满足一下,不然我几天不能陪你玩,你会去找別的女人。再说几天没做了,我很想很想了,不知你有没有想我。”黄虎笑了笑说:“我肯定想你,不过既然你肚子痛就不要做了。等几天你肚子好了再做不迟。”明珠马上脸一下就拉长了说:“你是不是这几天同别的女人做够了,没精神心情同我做了。”说完她的手就毫不客气地伸进了黄虎裤子捏了起来。黄虎哈哈笑道:“没有,没有,从有了你,我任何女人也不想了。”明珠捏着他已勃起的宝贝眉开眼笑地呵呵笑道:“可能真没有,就起来。”黄虎一昂头狂笑着把她抱起扔上床,对着她展开了猛烈的冲击,冲得她发疯发癫地大声浪叫不止。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明珠被他抽干得像死人一样没有了精神,停止了叫声。黄虎依然对她冲了好一阵才停动作,明珠喘息调养了好久,愎复了一点力气。看着自己被他挺得又肿又红,麻辣火烧的下体,不光不骂他。相反,十分开心地紧紧搂着他笑嘻嘻地说:“看来你真的很迷恋我,这么发狂地搂着我挺,你这几天真没有去找别的女人下火,是我小心眼了。”说完她就张大嘴对着他轻轻地舔了起来,黄虎一边摸着她一边哈哈笑道:“我不想争执这些,我只能让我的身体来证明我有多喜欢你。我不是看你被抽干了,像死一样,担心挺死了你,我还可以再挺你一个多小时的。”明珠一听他这话更高兴了,以为黄虎很心疼她,宁愿压抑委屈自己。女人就是这样,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是信任的。无论你怎么对她,你只需要哄她,她就开心了。明珠想了想一咬牙说:“你就安心地在这里玩,趁我例假这几天你找盈盈来陪着你。我每天只过来看一下你,你别躲着我,让我见到你就行了。我再帮你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郭松龄手上那批枪弄来给你。如果弄到了那批枪,你转手卖了,也可以大捞一笔。大帅给郭松龄从德国购了几千枝新枪回来,装备他的部队,旧枪就会要处理了。”黄虎一听她嘴里这话,已知道这个女人与自己交往,不再是为了钱了。她现在已只想创造机会与自己在一起,一门心思想留住自己在奉天。于是就笑嘻嘻地问道:“郭松龄会卖你的账吗?我听说他是小张的福星,他代表着小张,连杨宇霆的面子也不卖的人。”明珠一点头说:“他不卖我的账,但他会卖张作相的账。他这个人高傲同杨宇霆,张景惠他们关系不好,他肯听张作相的话。过几天他从滦州来,我找他好好聊聊,谈谈,想办法替你把这事给办成。”说到此,她向黄虎讲了郭松龄与杨宇霆,以及他俩同张家父子之间的关系。黄虎一听她的这翻话,脑子里立即冒出了一个主意,紧紧搂着了明珠。
  几天后,黄虎,宋牵牛,龚剑利三个人埋伏在奉天通往滦州的一片桦木林中。中午四辆小车进入了他们三个人的伏击圈,黄虎一声:“打”!黄虎手中双枪朝第一辆车开火了,宋牵牛与龚剑利两个人手中的歪把机枪朝第二辆车,第三辆疯狂地猛扫。前面第一辆车上的人,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死在了车内。但车里的人都训练有素,他们面对埋伏与突然袭击,迅速拉开车门滚下车。在地上连连滚动着身体,寻找到了掩护体就反击,有的甚至一下车就伏在路上开始反击。第二辆车与第三辆车上的人,大部分一边反击,一边向最后一辆车上的人靠过去。虽然他们一个个都用的是短枪,但他们临危不乱,发疯地与黄虎三个人展开了对射。宋牵牛与龚剑利的机枪“叭,叭……”地对着他们狂扫,压得他们抬不起头,不敢冲出掩护体。遭到突然伏击的十二个人虽然在强大的火力与死伤了六七个同伴的情况下,剩下的人依然不慌不忙地抵抗着。双方对射了一阵,黄虎从一个塑料袋里取出一条带血的毛巾,往自己的一支手枪把上滴了几滴血。将毛巾与沾有血渍的枪放在地上,把塑料袋装进口袋里,打开几个罐头倒在地上喊了一声:“撤!”三个人发疯般地向着桦木林深处跑。围攻他们的人过来了,拾起地上带血的枪与毛巾,还有罐头瓶交给了郭松龄。郭松龄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看了这三样东西很久,眉毛拧成了一条绳,脸色惨白地将罐头瓶发疯地向远处一扔。将毛巾与枪装进自己口袋里,眼睛阴阴中火光一闪,咬牙切齿地对自己的随从一挥手说:“我们遭到了不明身份人的伏击,他们中间有人手受了伤,所以跑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继续往回走。”说完他满脸怒容,咬牙切齿地率先向车走了过去。黄虎,宋牵牛,龚剑利三个人,狂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龚剑利气喘喘地向黄虎仰头问道:“爷,怎么不打了?他们不剩几个人了,我们完全可以灭了他们的。”黄虎一摇头,哈哈哈狂笑了三声,说:“不用打了,等着看一场大戏好了。”龚剑利不解地又问:“什么大戏?”黄虎高兴地笑道:“今天这事干得他奶奶的太漂亮,不久郭松龄必然会公开扯起大旗造张家父子的反。奉军内部会发生大混战,奉军因我们今天的伏击而败落。”说完他哈哈哈地放声狂笑不止,他太高兴,太得意自己的杰作了。他丢下的那支手枪是张家父子贴身侍卫专用的枪,毛巾是配给侍卫们用的毛巾,罐头更是张家父子才吃的罐头。郭松龄曾经当过大帅府的卫队旅长,他一看就知道这些大帅府的侍卫在伏击自己。他是东北军中最会打仗的大将,张少帅的军事老师,现在是滦州副司令,第一军副军长。张少帅是司令,第一军长军长,但他很少去滦州,滦州一切都是郭松龄说了算。东北军中人人都知道张少帅以往的战功,其实都是郭松龄打的。他在军中威望极高,高到了功高震主的地步,黄虎设下这条计,引发郭与张的矛盾,让郭造反。黄虎按自己的个性与思维在推断郭松龄,他认为郭松龄一回滦州便会扯旗造反。他忽略了郭松龄不是他黄虎,更不是他那种个性,他比黄虎要成熟,更有诚府。郭松龄虽然十分气愤,恨得张家父子咬牙切齿,但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相反,他比以前更听张家父子的话,更勤于军务。他在暗中扩充实力,培养自己的亲信,他要报仇,他在等待时机。郭松龄没有让在奉天等着看他造反大戏的黄虎,亲眼看到他的造反。但郭松龄后来率了七万大军公开造反张家,通电东北,乃至全国各地,历数张家父子的种种罪恶。逼老张下野,小张远去日本,由他来统治东北。当张家父子一开始听到郭松龄造反时,都不相信,他们待郭松龄不薄。特别是小张见郭的面总是恭敬有加,称他为先生。郭松龄造反虽然后来失败了,但憾动了张家父子在东北军中神圣不可轻的地位,加深了东北军将领之间的矛盾。他们父子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黄虎造成的,后来黄虎将这一切亲口告诉了张少帅。张少帅顾忌面子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及此事,写历史的人也不知道,郭松龄造反的真正原因。只讲郭松龄因看不惯张大帅的所做所为,而扯旗造反于他。黄虎开心地回到奉天等着看郭松龄造反,可一连等了十几天,毫无动静。他认为自己留下的东西,没有引起郭松龄的注意,郭松龄不怀疑张家父子要杀他,郭松龄不会造张家父子的反了。他灰心丧气,没有耐心等下去了,他采取了下一步。他带着宋牵牛,龚剑利与赶回来奉天的吴星云,刘四牛几个人坐车到了张家祖坟地。他亲自绑了替张家守坟地的张坤生,又亲自同宋牵牛几个人将张作霖爹娘,爷爷奶奶的坟打了洞,埋下炸药。留下吴星云与刘四牛在那里等待,自己同宋牵牛,龚剑利返回奉天。他一回奉天就打电话约盈盈送来别墅,同她一翻云雨后,一边摸着她,一边说:“这里已没生意可做了,我马上准备回天津,可我真舍不得你。”盈盈一听他这话,眼泪就出来了,死死搂着他连连说:“带我走,你带着我,无论到哪里我都跟着你走,只要同你在一起,我什么苦也能吃。我真受不了与张老头在一张床睡觉的日子,求求你带我走。”黄虎一摇头无奈地说:“我也十分喜欢你,不是因为放心不下你,我早回天津了。我也很想很想带你走,可我一带走你,你爹娘就死定了。”盈盈一抹眼泪,一咬牙,两眼凶光直闪地说:“你武功,枪法那么好,你杀了张老不死的,他一死就没有人注意我,管我了,我就可以随便去哪里了。他的保险箱里有不少钱,够我们俩三辈子也花不完,你以后也不用做生意了。”黄虎马上问:“怎么杀他,怎么进你的别墅?”盈盈想了一下,一点头说:“从后花园的围墙翻进来,先杀了外面围墙下的两个乞丐,那是布在外面的暗探。翻进来后,杀掉梧桐树的那个侍卫,从桃树林中悄悄地过来,我的楼下。我会打开圆门,打开窗户,你爬上来,就行了。老张一般十一点左右回来,在我身上折腾一阵,就会像一头猪一样睡死了。”说到此盈盈详细地将别墅里的守卫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黄虎,黄虎想了想,一点头,对着她嘀咕了好一阵。盈盈一听高兴万分,搂着他狂亲了一阵,带了一支熏香高高兴兴地回家。
  
  又没了一段?
  
  @u_100016293 4167楼 2015-11-03 21:56:00
  越来越离谱,不管那系派都是老蒋的部队,老蒋对张家都不敢得罪,呵呵一个湘西土匪,湖南没有国军?只能作传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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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洗脑电视神剧看多了,老张鼎盛时有四十万军队,400架德国飞机,也被黄虎抓了
  
  @和达昌电子厂 4168楼 2015-11-04 08:27:00
  编,继续你的玄幻小说,什么狗屁手札就是你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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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玄幻,你不用来这里看,我这里是挑战那些虚构历史的
  
  春天是个多雨的季节,特别是夜雨基本上每个晚上都有,黄虎端着一杯茶,叼着一支雪茄坐在窗口。他品着茶,抽着雪茄,闭着眼睛听着雨打窗台,发出的滴答滴答的声音,又在脑子里梳理,过虑了一遍今晚的行动计划。听着雨的声音越来越急骤,他开心地笑了,他掏怀表看了看,呸地一声吐掉叼在嘴上的烟,一口喝掉杯中的茶。进卧室叫醒龚剑利,与宋牵牛,让宋牵牛,去买点心与酒,自己同龚剑利出了门。瓢泼大雨中,龚剑利将马鞭不停地抽在马屁股上,马车疯一样跑向大帅府后,围着围墙的马路狂奔。黄虎坐在车后,不时跃起在雨中将几颗定时炸弹,放上了围墙。他俩返回后,同宋牵牛三个人胡乱吃了点糕点,一个人喝下一瓶洋酒,骑上马冲进了雨中。三匹马在雨中狂奔了一阵,来到了盈盈后花园的围墙下。三个人刚勒住马,两个黑影顿时从墙根下站起来,齐声朝他们喝问:“干什么?怎么在此停马,快……”两个黑影刚喝到快字,黄虎手一扬,两把寒光直闪的短刀从他俩的喉咙之处穿了过去。两个侍卫倒下了,黄虎与宋牵牛站到马背上,纵身一跃上了围墙。跟着向下一翻,两个人似两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落到了花园里,两个人随后悄悄地溜向那棵大梧桐树。梧桐树下一个人正低着头,在一抖一摆地甩晃着头上的雨水。大雨急急,哗哗哗下到地上的声音太响,大树下的侍卫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胆大妄为地来偷袭这里。他在毫无察觉之下,就被悄悄地靠近他的黄虎一刀将脑袋剁下了地。他既没有任何痛苦,也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雨水中。黄虎与宋牵牛猫着腰,躬着身很顺利地溜到了盈盈的住房后面墙根下。两个人抬头向上看了看,黄虎纵身一跃,双手搭上了窗台,再一个引体向上,两手稍一用劲,他的头与上身就超过了窗台。他跟着一手撑着身体,一手轻轻推开了窗户,翻进了房间里。他贴着墙伏着听了一阵,里面亳无动静,他才站起来,悄悄地拉开了窗帘。下面的宋牵牛见窗帘拉开了,也纵身向上一跃,翻进房间,迅速将窗帘拉好,关上窗。两个人都进的是三楼的厕所与浴室,两个伸手一握后,贴着墙向前爬去。两个人溜到了门边,竖耳一听,卧室里传出的是两个人均衡的呼噜声。黄虎听了阵,打开门,慢慢地走近床,他看了看床上的人,轻轻一推盈盈。盈盈一手抓住他的手,坐起来,小声地说:“小心点,这层没有侍卫,下面有六个,千万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否则下面的六个人会上来问。他已睡死了,我一去担心你不来了,我就躺着不知不觉睡着了。快杀了他,拿了钱,你赶快走,越快你越安全。我的心一直在猛跳,担心你。”黄虎拉亮了电灯,把她抱下床,掏出一根麻绳对着呼呼大睡的张作霖套了起来。盈盈忙说:“你绑他干什么?赶快杀了他。”黄虎对她脸一沉,一瞪她说:“你別管,我保证他以后不再缠你了,你先去厕所里。”盈盈不吭声了,向厕所走去,黄虎套好绳子后,猛地使劲一提。只听老张全身骨头吱吱吱地响,一下痛得睡死了的老张猛地睁开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准备叫。宋牵牛一枪顶进了他的嘴里,枪筒一翘小声笑道:“你叫不出来了,老实点不然打死你。”老张惊恐地睁着双眼望着他俩一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极小的“哦,喔”了两声,宋牵牛又将筒向他嘴里一顶。老张嘴里顿时流出了血,黄虎把他绑得像只粽子一样,老张痛得大汗直冒。黄虎嘿嘿冷笑了两声说:“別玩花招,不叫老子不杀你,你一叫老子就杀。”说完他右手一伸,一下抓捏着老张的嘴,将他的嘴挰成了O形。让宋牵牛把枪从他嘴里抽出来,自己左手对着老张的嘴里塞进了一条毛巾后。招呼宋牵牛同自己将老张抬到一张太师椅子上,又绑了起来。绑完他对宋牵牛说:“你去伏在楼梯口,守着,下面一层有六个人,小心点。没有听到我这里有大动静,下面的人不往上冲,你不要开枪。一旦发生意外,你打死下面六个人后,马上纵身跃下去,冲出围墙,按计划跑,不要来管我,我会跑的。”宋牵牛一点头,悄悄地打开卧室门,向前溜出。黄虎关上门后,走近太师椅,伸手一把扯着老张头发向上猛地一提,瞪着他嘿嘿笑道:“这一切都是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小六子造成的,他居然派人去暗算我,凭他那个小脑袋也敢同老子斗?你那么多儿子不选为接班人,偏偏选他,他会断送你一生的心血。他是个胆小鬼,在上海当着几百有头有脸的人跪在地上叫了我二次六声亲爷。今天我来收拾你,就是让你尝尝养不教父之过的滋味。你纵横东北,英雄一生,可惜你选错了接班人,你的一世英名,事业将毁在他的手中。再过一个小时,你爹娘,爷爷,奶奶的坟地随着“轰,轰”两声响,他们的白骨将飞上天。你们张家的龙脉从此断了,你们张家因出了你的小六子这个不屑子孙,睡在地下的祖宗都不得安宁,你死了也无脸去见你的爹娘,祖宗。老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老子只知道谁想整我,我就会整他一家子。你们张家才一代为匪,老子家却十八代为匪了,我们就斗斗看谁手段更狠,更歹,更毒,更残忍。”说到此他不急不忙地掏出火柴划燃,烧向老张的胡子。老张脸上皱皱的皮猛抽了几下,整齐漂亮的大八字须被烧得吱吱几声响,一下乱糟糟了。黄虎跟着嘿嘿冷笑了两声又说:“你老不死的强奸过无数女人,今天老子就要替被你强奸过的女人报复你。让你成为太监,以后你再也不能玩女人,品尝人生的极妙极乐了,你只能看着女人干着急,你只能用嘴去舔了。”说着他又嘿嘿冷笑了两声,划燃一根火柴,对着老张下体毛茸茸之处, 一下点燃了。这毛比胡子毛好烧,易燃,火光一闪吱地一声就燃了个精光。黄虎伸手拍了他的脸两下坏坏地笑道:“你老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强奸过女人?我想你这无恶不做的老不死应该是玩过,这应该是很刺激。今天我也就在你的眼前,强奸你最爱的女人,让你切身体会,感受一下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强奸时内心的那种滋味。”说完他将老张连同太师椅推到了床前,走到厕所里抱出盈盈,扔到床上,扒光盈盈与自己。将盈盈两条腿往肩上一扛,自己站在床下老张的旁边对着盈盈就拼命地狂挺了起来。一阵子,盈盈就忍不住了,嘴里开始哼叫了起来,黄虎一边死命地狂挺,一边侧头向着已闭着眼睛在流泪的老张,嘻嘻笑着问道:“你老东西有没有让她这么叫过?她这是快乐的欢叫,还是痛苦地在喊?”问完他就一边小声地嘿嘿直笑不止,一边狂挺。盈盈忘情地越叫越欢。
  近一个小时的狂挺猛攻过去了,黄虎放下盈盈的双腿,抓起她的小裤衩,将她的下体与自己的下体擦干净。走近老张,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猛向上一提笑道:“睁开眼睛,你闭着干嘛呢?我的年龄虽然比你小了不少,但对女人的功夫比你道行深。你为什么刚才不好好学习观赏一下?”说着他伸左一下捏着老张的嘴巴,将他的嘴挰成了O型。右手放开了抓提着他的头发,抓起盈盈的粉红色裤衩在老张眼前晃扬着说:“看到这条水渍渍的裤子了吧!这上面全是我与你女人刚才造爱的污物。现在让你好好品尝品尝,我和她爱液的滋味,她已经被我弄昏过去了,我够厉害吧?”说完他嘿嘿冷笑了两声,拔掉塞在老张嘴里的毛巾,将湿漉漉的粉红色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老张的嘴里。又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提说:“你今日之辱都是你儿子所赐,怨不得任何人,只怪你眼光不行。你为什么不选你的第三个儿子学敏,培养做接班人呢?他才是可塑的统帅之才,你真是该自己挖掉自己的双眼。本来今天老子要杀了你的,但杀了你,日本人与俄国人会高兴,他们会趁乱灭了东北军。东北将一片混乱,老百姓会遭殃,我同情东北老百姓。为了不让日本人与白俄人阴谋得逞,让他们去高兴,所以我今天才暂不杀你。但我要好好羞辱你,你们父子想同我斗,我奉陪到底,我在日本几年学的就是暗杀,要杀你们父子对我来讲易于反掌。”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相机,对着被绑在椅子上,一身光光的老张拍了几张照。然后收了相机,伸手向老张下体一探,抓着他的宝贝一捏。老张脸上肌皮肉痛苦地猛抽几下,双眼一翻,额头上大汗直冒,头一垂,昏死了过去。黄虎哈哈笑了几声,搂着盈盈一摇头说:“对不起,我这时不能因为私恨杀了他,否则我俩会成为民族的罪人。我们俩已够对不起他了,不能再对不起东北的老百姓,他已昏死过去了,我也该走了。”盈盈泪水哗哗直流地搂紧了他,黄虎伸手一抹她的眼泪小声地说:“真的不能杀他,我相信你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奴役,东北落入日本人之手的。我以按你所讲的当着他的面前强奸了你,这样以是对他最好,最残酷的报复了。我相信他以后不会再宠你,缠绊你了,因为他在你面前失去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无法面对你。我俩的目的就已达到了,只要他不再惦记你,盯着你,你就可以来天津了。”盈盈抹了一把眼泪“嗯”了一声说:“我把保险箱打开,你把钱统统带走。”黄虎一摇头说:“把钱全部取了,你自己藏一些好花,我带走一些。”盈盈一摇头,站起来走近保险箱打开保险的门,黄虎把早已准好的袋子拉开,将保险箱里的金条,银票直往袋子里放。盈盈把自己的手饰也往他袋子里放,黄虎一摇头说:“手饰钱,你都留着,让我统统带走干嘛?”盈盈一摇头说:“我信你,什么也不要留,如果我看走了眼,算我有眼无珠,你快走吧!”黄虎一点头,将袋子绑捆在腰上,双手搂着她“叭,叭”亲了两口说:“只要他不盯你了,就来天津,捎信给你哥,我会来接你同你的父母。”说完他又亲了盈盈两口,抹了抹她的眼睛,推开她,走到门边,学了两声老鼠叫。回来又抱起盈盈放到床上,搂着她狂亲起来。宋牵牛走过来小声地说:“我们该走了。”黄虎放下盈盈,用被子将她盖好,一扭头带着宋牵牛又从厕所里的窗口跃下。匆匆走过花园,跃上围墙,从围墙上跃上马背,飞马奔向城门口。三个人到了城墙下,向墙上抛上飞爪,爬了上去,再跃下去。吴星云与刘四牛早已牵马在守候着,五个人跃上马,在大风大雨中狂一样向前狂奔而去。远远地只见火车来了,黄虎勒住马大喊:“火车来了,我们分开冲向铁路,跃上火车,到中间一节的车顶上聚齐。”说完他一拍马冲向了铁路,火车近了,他从马上纵身向火车上跃了过去。好一阵子,五个人才陆续聚到中间的车顶上。黄虎在车顶上迎着风雨,隐隐听到了大帅府方向传来了四声“轰,轰,轰,轰”的爆炸声,他仰头朝着大帅府方向发出了哈哈的狂笑。第二天,张作霖得了急症,躺着被抬进了大帅府,他在床上整整卧床了三个月才下地。后来他再也不在外面过夜养外室了,也再不去盈盈那里,半年后他又娶了个第六房姨太太抬进了大帅府。一年后,盈盈生下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小子,张作霖就有了第八个儿子。但他的六个太太却从此再也生不出孩子了,他的前五房都有孩子,只有老六一生没有生育。因为老张被骟成了太监,根本无力挺女人,他从那天起性格大变。
  @u_100016293 4174楼 2015-11-04 20:14:00
  呵呵,你也写份手札说太平洋司令访华时你把他捉来玩了几天再放了他,也让后人写写。如果你昨天删除的那段话是事实的话,我认为张家就是完全凭运气也不会发展得那么壮大,有那样的实力受那样的气如果落在小张身上也许不去灭他九族,但你昨天写的是老张。我也看过一些野史,老张的口碑还可以,日本鬼子和俄国佬都想争取他的,他还是比较正直的。再有就是楼主有点听不得别人有建设性的提议,还有点目中无人,动不动就是手札、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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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作霖确实一代枭雄,日本,俄国都想拉他,不错,但二次北伐就是打孙传芳,吴佩乎,张作霖三个军阀,张作霖节节败北,并被岩黑炸死,当时阎,冯都要直接灭掉张家,老蒋为了不让日本人得逞,为了不让冯玉祥,阎锡山野心膨胀,当然他也知道小张自己随时可以收拾,就只把张家赶回东北就没有打了,后来收编了东北军,也就是东北易帜,真正的历史是实事求是的事实,任何人无法改变,可能你看太多黑老蒋,美化小张的文字,但你仔细一想,就知道了日本侵略时,是老蒋在领导抗战,几百万国军浴血战场,老蒋并不怕小张,他是同情小张,可怜小张而已……
  
  二十六)到处留种:黄虎这次奉天之行大发了一笔,光银票就近九千万,金条几十根,还有盈盈的首饰值几十万。他到天津的第三天将张老头裸身被绑的照片寄给了张少帅,并写了这样一段话:小张你收到这封信时,你爹应该还不能起床,这次没有杀你们父子。是因为老子知道日本人想杀你爹,老子不想被日本人所利用。你爹还算条硬汉,至于你我随时可以收拾你。你就是个烟鬼,软蛋,根本不值得我杀你了。你的左右就有我的人,这次我奸的是你姨娘,下次再招我,必定奸你亲娘或者你老婆。你的智商,胆量都不及我,你不信我俩再斗一场。你家龙脉风水都被我断了,你家祖宗在地下也在咒你这个窝囊货。丢在大帅府四周的炸弹,只是给你提个醒,警告你小子一下,哈哈哈哈哈哈!他得意洋洋地发完信,高兴地刚走出邮局大门,猛然听到一声娇喝:“黄虎你给我站住,给我站住!”他吓得一怔,惯性地一回头,果然是红袖扑来了。他身体一闪,拔腿就跑。红袖一边猛追,一边大喊:“站住,你给我站住……”黄虎跑过了一条小巷,回头一看,只见跑掉了鞋子的红袖还在一边猛追,一边大喊:“站住,站住,你给我站住……”黄虎尴尬万分地一边跑向酒店,一边想:她怎么碰上了自己?他这次从奉天来天津是悄悄的,他不想再见到红袖与尹相望了。他原来打算从奉天来天津就杀了姜仁军,灭掉东北老张家在天津的势力,可他与盈盈好上了,他不能杀姜仁军了。在他去奉天不久,华界的人就杀了邓义贵,现在东北人都在姜仁军的统领之下,他也不想帮姜仁军对付华界的帮派。他只想同祯昭把洋行开好后,就回家去,可青木不在天津,所以他躲在日租界的鸿运酒店,等待青木。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会这么巧遇上红袖,他匆匆返回酒店,推开门一看,只见龚剑利正搂着红袖的小丫头在笑。他一下就明白了,是龚剑利去找了红袖的小丫头,他的头当时就大了,怒火心中烧。他做梦也不敢想,龚剑利居然敢这么不听自己的话,会去找这个丫头。他双眼冒火地一瞪龚剑魂,龚剑利吓得身体一抖,呆了。黄虎张嘴准备训龚剑利,他看到了小丫头惊恐的眼神与发抖的身体,又于心不忍了。他叹了一声,强忍住到了嘴边的话,十分勉强地挤出一点笑意朝小丫头问道:“小姑娘你什么时候来的?”小姑娘怔了半晌,低下头,没有直接回他的话,而是胆怯小声地说:“黄,黄少爷,我们太太怀上您的孩子了,太太准备带我去找您,您不打算去看看她吗?求您不要责备剑哥哥,我们俩是真心相好的,求求您成全我俩。”黄虎一听她这话,心中大骇,尴尬极了,他想了想一摇头说:“小姑娘你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这种玩笑是不能开的。你太太是尹会长的女人,怀不怀孕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乐意成全你们,你俩就在这里,我马上走,你们千万不要同红袖讲,看到我了。”小丫头马上说:“是太太自己告诉我的,她怀上了您的孩子,上个星期我陪她去看了郎中,郎中说她怀孕一个多月了。我们到处找你,怎么也找不到,尹会长已经残疾了,你不去看看他吗?”黄虎更加吃惊了,冲口而出地问道:“他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残废了?”小丫头依然低着头说:“那次你请酒,尹会长喝多了,同太太上楼时,不小心从楼上摔了下来。他的脚伤了,如今越来越严重,都起不了床。”小丫头的这话,让黄虎脑子里立刻涌现了那次酒桌上,红袖一反常态怂恿尹相望喝酒的情景。他正怔着,想着,门一下被推开了,只见红袖双脚只穿着丝袜没有穿鞋,气喘喘,头上汗水直滴地出现在门口。小丫头马上过去扶着她吃惊地问:“太太您这是怎么啦?您的鞋呢?”红袖瞪了她一眼,一掌推开她,双眼顿时冒火地望着黄虎,一下冲过来,双手一伸掐住黄虎的脖子,大叫:“老娘今天同你拼了,掐死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叫完她的泪水就哗哗哗地流出来了,黄虎双手抓住她的双手向外一掰喝道:“你这疯婆娘,别乱喊,乱叫,影响老子声望。”被他抓着双手的红袖头一摆又大喊:“你扒光老娘,趴在老娘身上快乐,你让老娘怀孕了,你不认账,门都没有!我要让天津,湘西的人都知道你搞大了我的肚子,我怀上了你的种。”她的喊声一完,咬牙切齿地抬起脚,向黄虎跨下宝贝之处狠狠地一脚踢来。黄虎惯性地一扭身,将她往床上一扔,扑上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大喝:“你别乱喊,乱叫,我俩有话好好说。”被他压着了身体,捂住了嘴巴的红袖双脚连踹连踢,头连摆着,泪水哗哗哗直湍。小丫头马上走过来,双手一边猛推压在红袖身上的黄虎,一边连连说:“黄少爷,你不能这样,这样会捂死她,憋死她的。”黄虎一侧头朝小丫头吼道:“不会的,你们出去,龚剑利带小丫头出去。”龚剑利马上过来,伸手一挟小丫头,将她带了出去。黄虎依然捂着红袖的嘴小声地说:“别哭了,别哭了,我俩有话好说,别人听到了多不好,多难为情,别哭了。”
  红袖头直摆,双脚依然在踢在踹地倔强地挣扎着,黄虎顿时双眼冒火地大吼:“同你好说不行,老子今天就掐死你,信不信?别哭了。”红袖怔了一下,点了点头,黄虎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红袖大口地喘了几口气,吼道:“你掐死了我,也就掐死了我刚怀孕一个月的孩子,这孩子是你的,我不信,你敢杀你自己的孩子的。”黄虎一怔,红袖突然一昂头,张嘴一口咬着了黄虎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你掐死我,我正活得不痛快了。”黄虎趁她嘴里讲话之际,一伸手推向她的头,自己头向上一昂,下巴摆脱了她的嘴,伸手捂着下巴喝道:“你这婆娘真疯了,居然敢咬老子,你活得不耐烦了。谁知道你怀了鬼的种,想赖我头上。”红袖马上大骂:“畜生,我早告诉过你,尹相望那老不死的早不能人道了,老娘只同你上过床。不是你的种,难道还是你爹的种不成?可我没见过你爹,也……”黄虎一听她这话,彻彻底底地服了她,怕她再乱讲,马上双手连摆地说:“好,好,好,你别哭,别讲,别闹了,我俩好好说,你究竟是想怎么样?”红袖冷哼了一声说:“你放开我,你这样压着我,我出不了气。”黄虎马上松开了抓着她的手,从她身上滚了下来。红袖喘了几口气,一翻身压上他,双眼突然一红瞪着他,双手死死一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老娘现在要拤死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黄虎闭上眼睛,红袖使劲地掐了他两下,他的喉结处咯了两下。红袖马上松开手,一推他的头,张嘴去舔他的脖子,黄虎一下推开她,坐起来喝道:“你别发疯,别逼我下手。”红袖双手一伸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握成拳头对着他背上猛打地叫道:“你杀了我,我就知道你下得了手,你就是个土匪。”黄虎伸手一手抓住了她在捶打自己的手,一手搂着了她的腰。红袖马上一手勾紧了他的脖子,流着泪张着嘴对着他脸上,嘴上狂啃起来。黄虎不吭声了,红袖抽出被他抓着的手,将黄虎推倒在床上,自己翻上了他的身体。依然流着泪水,一边抽抽泣泣,一边亲着他扒光自己,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揉了一阵,她扒光了黄虎,屁股一翘,自己的身体里套上他的宝贝。随着她身体的上下起伏与晃揺,她的眼泪停住了,慢慢地哼叫起来。她折腾够了,过足了瘾头,伏在黄虎身上双手紧紧捧着他的脸,喘息着小声地说:“我怀孕一个多月了,不信你去找郎中来给我看。那天我故意劝让尹相望喝醉酒,我知道他一醉就不清醒,我同他上楼时,把他推了下来。我要他残废躺在床上不能动,这样他就会将所有的生意交给我打理。我再交给你,以后尹家的钱就是你的了。可恨你这死鬼没有良心,第二天去酒店找你,你却不见了。真气死我了,我真想弄死你。”说完她双眼冒火地瞪着了黄虎,黄虎听着她这么轻描淡写地讲述她自己害尹相望的事,脑袋里“轰,轰”炸得直响,他不明白红袖,盈盈,明珠这些女人为什么对自己的丈夫那么残忍?难怪俗话讲世上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看来自己以后对女人要小心点,不能同她们这类女人来往了。想到此他轻轻地说:“你这么做,你这么狠毒,会受到良心的遣责,会遭报应的。赶快悬崖勒马,好好照顾尹会长,求他原谅。”红袖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十几岁就被老东西糟蹋了,被他折磨了这么多年,我这么做算便宜了他。你要想办法帮我,不能让尹志平与别人来插手尹家的生意。尹家的钱只能归你,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为我们以后的孩子着想,现在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会更加维护好尹家的生意。真有报应的话,就报应到我身上,别报应到你与孩子的身上,我死了也无怨无悔。”黄虎一听她这话,心中一震,一时无语地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为好,只能伸手搂紧了她。
  欢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两个人在床上缠绵窃语之中,天色已在不知不觉中暗了下来。门外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三声敲门声,还压在黄虎身上啃着的红袖头都不朝门望一眼地随口问了句:“谁啊!敲什么敲,有什么好敲的?”门外响起了小丫头的回音:“太太天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红袖“叭”地亲了一口黄虎,才不高兴地回她说:“你回去吧!我今天就在这里不回去了。”黄虎马上把她扶起来对外说:“小姑娘你进来,我给你钱,你去帮你太太买双鞋来。”红袖马上对外扭头抢着说:“你不要进来,也不要去买鞋,反正我今天不走了,不需要鞋,你回去吧!”外面小丫头忙说:“太太我刚才已经回去了一趟,给你拿了一双鞋来了,老爷让你早点回去。”红袖一怔,黄虎马上一坐而起,下床边去开门,边说:“小姑娘进来,龚剑利人呢?”门外龚剑利进来了,他后面跟着的小丫头手里果然提着一双鞋。红袖马上喝问:“你回去干嘛?你同老爷都说了些什么?”小丫头怯怯地低下头,小声地说:“我见您没鞋了,所以回去为您取鞋。老爷问我,我没说什么,我只说你去了茶馆,不小心鞋断了。”红袖不相信地马上反问:“你没说别的了吗?”小丫头肯定地一点头,红袖呵呵笑了两声,对龚剑利一昂头说:“小伙子,这丫头聪明伶俐,是我花了五块大洋买来的。我养了四年,你要真喜欢她,愿意对她好一辈子,我就成全你俩。你给我二十个大洋,你就可以替她赎身,她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我这是给你主子的面子,別人来赎我至少要三十个大洋。”龚剑利把目光望向了黄虎,黄虎没好气地说:“这事你看我干什么?你喜欢,就喜欢,喜欢你就帮她赎身,带回家去。”龚剑利马上朝红袖冲口而出地说:“太太我喜欢她,我会对她好一辈子,我现在就给你钱。”红袖呵呵笑得花枝乱颤乱抖地笑道:“你这么猴急着想玩了吗?我成全你,今晚就让她在这里陪着你上床玩乐。我也在这里,今晚我们不回去了,钱等你带她回家时,再给我就好了。”黄虎马上说:“你胡说什么?你回去,把卖身契给他,这是成人之美的好事情。”红袖向龚剑利一昂头问:“你有钱吗?”龚剑利忙说:“有,我有钱,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红袖又问:“你一个下人哪里来那么多钱?”龚剑利笑道:“我们给少爷做下人与别人不一样,我们是有钱的。我们家也有田,有院子。我们不用做下人了的,我们家也在收租,她跟了我也可以过上太太的生活。”红袖“哦”了声,笑道:“难怪小丫头心野了,原来是想去当太太,过太太生活了。可以,我成全你们,明天把钱给我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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