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夫—京都名妓,风流寡妇,钱王,刀客,枪神,悍匪横行天下

  里面坐在长沙发上正在喝酒的瓦斯托夫一皱毛,一边双眼打量着走向自己的黄虎,一边惊讶地问:“你认识我吗?你是谁呢?我好像没去过日本,没有日本朋友啊?”问完他的眉毛拧得更紧,一脸疑惑地望着黄虎,警惕地挪了挪他那两百多斤的身体,右手还伸进了裤袋里。已走到他对面的黄虎先恭敬地对着他一躬身,然后抬起头望着他说:“我们岗村家族在莫斯科有生意 ,我经常去莫斯科,我曾经看过您的两场拳击赛。目睹过你在赛场上的风彩,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榜样,人生航向,你是我最崇拜,敬仰的人。我也是崇拜您之后,才开始学着喝伏尔加酒,看到您我的心情异常澎湃,请您允许我今天请您喝一瓶伏尔加酒好吗?我最尊敬,最崇拜的英雄。”问完他对着瓦斯托夫不光是把腰深深地弯了下去,还低垂着了头,完全是一副谦卑的小样。
  听了黄虎这翻话,看着他这表情的瓦斯托夫高兴了,他不由自主问:“你会喝伏尔加?”黄虎肯定地一点头说:“我以前不喝的,那酒太浓烈了,后来我看过有关你的报道,杂志都讲你可以一次性喝两瓶伏尔加,我也就开始学着喝。如今我可以喝一瓶多一两伏尔加了,喝了那种酒浑身充满力量,难怪您喜欢喝。如果你乐意,学生想请你喝一场,感谢你把我引上了拳击道上,让我的身体越来越好。你是我人生的榜样,航标,我一切都在模仿你,我渴望我的人生也能够像你一样发亮发光。”说到此他一转头对着经理一招左手说:“经理,你去叫人给这里送一箱伏尔加,这位先生是我最崇拜,最敬仰的师长,我人生的导师。”说完他伸手进口袋里掏出两根金条递向经理,经理满脸笑容地一边走向他,一边说:“你真是个世上少见的慷慨有钱人,一会儿就见你花了几根金条了,一箱伏尔加不用两根金条,一根半差不多了。”说完他接过金条在手中抛了抛,黄虎哈哈一笑回他:“多的给我女朋友小兰买舞票就好了,不用找给我,我要砸钱捧红我的女朋友。”经理对着他点头哈腰地笑道:“知道,知道,凭你的经济势力捧红她小小意思,不费吹灰之力,有钱好办事。我走了,马上叫人送酒来,你有事随时吩咐我,我十分乐意为你效劳。”黄虎对着经理挥了挥手,经理对着他一躬身,一点高兴地走了。
  大家中午好
  门外的小兰立马进来,紧紧地挨着黄虎吊着他的手肘。黄虎与经理的这几句对话,加上小兰的行为让瓦斯托夫误认为他们之间很熟悉。瓦斯托夫放松了警惕,他抽出伸在口袋里的手,对着黄虎招了招笑道:“坐下,坐下,你来做什么贸易呢?”黄虎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小声地回答:“我做百货贸易,上海有我们家族投资的几家百货商场,我基本每三个月来一趟上海,每半年去一趟莫斯科。上海的工纺公司就是我与杜月笙合资的,万达商城也是我与杜月笙合股。先生,你又在此经营什么贸易?你真不该退役从商的,你不退役的话一定可以当上元帅,你的拳头打遍天下无敌手,真是盖世英雄,令人仰慕,叹服。”说完他对着瓦斯托夫重重地一点头,行了个日本人对师长或者长辈的尊重礼。瓦斯托夫哈哈笑道:“军队生活很光荣,威风,但很苦,很累。我厌倦了军旅生活,我想发财,所以从商了。你们日本经济发展迅速就是商人多,生意做得十分好,让我十个佩服。我做皮革生意,不知我俩有没有希望合作呢?”黄虎哈哈笑道:“先生,你做皮革生意不要到上海找合作人,应该去东北,或者新疆,蒙古找合作人,最好是去西藏找代理合作。去年我就在西藏进了几吨上好的长毛牛皮,那种皮加工成的皮大衣特别畅销,今年冬天我还会去西藏进一批销往美国。你也可以尝试一下,我主要是百货贸易,皮革是我一个族兄在负责。”
  瓦斯托夫一双眼珠一眨,哈哈笑道:“我才经商不久,对于商海信息知道的还有限,希望你岗村先生多多指点。”黄虎一脸挚诚地说:“你是我的榜样,我十分乐意为您效劳,如果您一定要在上海找合作伙伴,我也可以介绍几个上海滩开洋行的有钱人与您认识交往。上海人做生意是棒的,个个精通商道,熟悉门径。您刚从军队退役,身上军人习气太重,很难一时融入商海,商人与军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人生观念。你要从商,要想在商业中脱颖而出,肯定就要多多认识经商的人,融入商圈。我有个做珠宝生意的上海朋友,早两年还没有多少家底,这两年他专跑马六甲,南洋贩黄金,玉石,很快就发了。做生意就是需要信息,一定要懂紧缺这两个字,你放心,依你的头脑,只要你真正融入了商海,你就一定会很快发达。”他口中达字才落,门外响起了“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小兰去打开门,一个侍应生扛着一箱伏尔加进来,放下就对黄虎躬着身说:“先生,我们经理说不来打扰你,你有事尽管吩咐,我们所有人都乐意为你服务。”黄虎伸手就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大洋递给侍应生,侍应生接过对着黄虎一边躬身,一边连说了三声谢谢才走。
  侍应生刚出门,瓦斯托夫就问:“岗村先生,你认识的上海珠宝商人,他的家底究竟有多大呢?”黄虎回他说:“应该是二亿左右,上海霞飞路的顶点金行就是他的。如果你要购买珠宝手饰一类,我可以带你去直接找他,那是绝对的优惠。他就是从新疆,蒙古采购黄金加工,然后销往英国,日本,美国,他在新疆还有自己的矿场。你要购买吗?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选购,找他,他肯定会给我面子。”瓦斯托夫一摇头笑道:“不急,不急,我俩聊了这么久,喝一杯,边聊,边谈,我想看看你究竟会不会喝伏尔加。”黄虎一点头,“哦!”了声笑道:“抱歉,抱歉,只顾与您说话,忘了喝酒,我马上开酒。”说完他就起身去开酒,瓦斯托夫对身边的蝶舞一努嘴说:“你们俩个女人是喝不了这种酒的,你去叫瓶葡萄酒来,顺便叫我那三个伙计来认识一下岗村先生。”蝶舞姑娘对着岗村一点头站起来邀着小兰出去,黄虎一边开酒,一边问:“先生,你还有伙计在,要不要叫一些牛排什么来呢?”瓦斯托夫笑道:“我有三个伙计,他们酒量不大,没必要叫什么食物了,我们都刚吃过饭不久。”黄虎嘻嘻笑道:“如果就我俩喝,可以不叫什么,有其他人来,不叫点下酒的食物,光喝酒不好,会让人觉得我小气。我俩是神交,比试一下酒量,那是喝光头酒无妨,有其他人参加我还是去叫点食物来比较好。”说完他直直地用双眼看着了瓦斯托夫,完全是一副听他吩咐的模样。
  瓦斯托夫略微一想笑道:“好,好吧!盛情难却,你去叫吧。”黄虎对着瓦斯托夫一躬身,一点头,转身朝外走。黄虎走出包房走到舞厅,双眼扫了扫,就朝一个人坐着在喝酒的钟俊楠走去,他走过钟俊楠面前没有停步。他一边慢慢地走过去,一边小声地说:“改变计划,我与瓦斯托夫他们喝酒,告诉黄象,把这些人全放倒,带走,小心点。”说完了他悠悠地走到吧台,找服务生点了一些下酒食物就往包房走。他到包房时,小兰,蝶舞与三个长毛已到了。他一进去瓦斯托夫就抬起手指着三个长毛对他笑道:“岗村先生,这三个人即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雇员,我们都是第一次来上海找商机的,希望你岗村先生多多指导。”黄虎忙满脸堆笑说:“没问题,上海我经常来,比较熟悉,明天我带各位四处逛逛,游览。上海滩多的是商机,门道,只要各位有钱,赚钱很容易。认识各位真是荣幸,我向各位敬一杯。”说完他就给几个长毛倒酒,递酒,不多酒服务生又送了下酒的食物。这些食物全是俄罗斯人喜欢的下酒物,几个人欢天喜地就喝了起来。
  每个人一瓶酒还没有完就全趴下了,黄象与钟俊楠进来用绳子把他们一个个绑好从窗户里放下去,包括黄虎,下面吴星云与几个毒贩接了人放上几辆黄包车拉着就走。瓦斯托夫这个老牌间谍就这么轻易地栽了,纯粹是意料之外,或者说是天意,偶然,他命该如此。他太大意,太不小心,太自大了。按正常他是不可能这么容易栽倒的,他的经验,阅历都不允许他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他既没有想到黄虎一个人可以搞定他,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崇拜者会对自己下手。黄虎这一招对瓦斯托夫来讲,其实很幼稚,瓦斯托夫应该是防备的。因为此时,日俄正在为一些岛屿与东北的利益,发生冲突,而且开了几大仗。他应该防备日本人,他可能是见黄虎年轻,而且这种招太平常,没有含量,他忽略了。大风大浪都经过了的瓦斯托夫这回在阴沟里翻了船,他一直到死也没有想通这件事。到了一条旧帆船上,黄象才把黄虎弄醒嘿嘿笑道:“人都来了,怎么办?他们身上东西不多,大概不到二十万。”黄虎嘻嘻笑道:“钱肯定有不少,只是不在他们身上,这就要看你逼人的手段了。注意,他们都是真正的军人,尤其是瓦斯托夫,功夫了得,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一醒就是老虎。小心点,一般绳子是绑不住他的,赶快用铁链锁住他,他一拳可以打死一头牛。你让他开口了,我保证让你可以发一笔,先从他的助手开始问,最后才问瓦斯,要不要我教你?”黄象一摇头,带着几个毒贩用船上的锚链子把瓦斯托夫又绑了一遍,抓起一个长毛的头就往水桶里按。
  大家中午好
  长毛在水桶里“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喝了一阵水,就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水桶里的水被他弄得直往外冒,黄象死死地按着他的头,由他怎么挣扎他的头始终也出了水面。他挣扎了好一阵,动作没有那么剧烈了,黄象才把他的提起扔向一边。长毛躺在船板上胸部激速地起伏,张嘴朝外直喷水,黄象一帮人看着他哈哈大笑。一会儿,长毛不吐水了,他猛吸了几口气入内,调息了一下,侧头双眼对着众人连扫。他的目光扫到了在品茶的黄虎身上,他略微一愣就问:“岗村先生,你想干嘛呢?你这么对我什么意思?”问完他的双眼鼓大直直地望着黄虎,一眨不眨。黄虎既没有看他,更没有回他,只自各品茶。黄象走近他一脚踩在他胸口上,一边摇头,一边嘿嘿笑道:“朋友,这里没有岗村先生,这里全是中国人,绝对没有日本人。你想死,还是想活?想死不用回答我的话,我自然会送你路,你想活就告诉我,你们的金条放在哪里?你千万别说你们没有金条,你们从蒙古来,你们带了多少金条我们都查得清清楚楚了。我给你一分钟考虑,你考虑好了,再回答我,我这人有修养,喜欢平等谈话,对待朋友一般不动粗暴。我只有对待敌人,不乐意与我合作,讲不清道理的人才会动手给他清醒头脑,你是明白人吗?你是要我动粗,还是乐意与平等对话呢?”
  问完他那踩在长毛胸部的脚加了一点力道,长毛立马双手抓着他的脚使劲朝上托着说:“先生,你别开玩笑,你放开脚,让我同岗村先生说几句话,让我问问他这中间有什么误会。”黄象一摇头说:“我再说一遍,这中间一点误会也没有,我们就是要你们身上带的金子。他不是岗村,他是兄弟,我们是中国人,我们就绑票的。你别误会,你别侥幸,你清醒点,你面对事实,你的头朝后看看。你的同伴都被我们绑了,你如果不想活,不愿意说话可以,我不问你了,我问你的同伴去。”说完他右脚一抬,一勾将长毛的身体翻过来,又踩着他的背上说:“你看看吧?我们知道你们的头瓦斯托夫力大如牛,我就用铁链锁了他,我们真对你们查得清清楚楚了。所以你最好明智点,告诉我金子在哪里?我取到了金子放你走,把其他三人弄死,你就安全了。我们反正只放走你们中间的一个人,其他三个去死,我们对朋友是考虑周到的。我们跟踪你们四个不少时候了,一切都准备就绪,才对你们下手。如果你说了实话,让我得到了所有的金子,我还会考虑分一部分给你。我这人既不贪得无厌,亦讲究道亦有道,我这人是讲道理,义气的。”他缓缓地说完这些就用左脚碰了碰长毛的头,把他的头摆着望向了他的几个同伴。
  长毛看着自己几个被绑着了的同伴,心一惊,身体无形中抖了抖,想了想说:“我不是为头的,我只是个跟班,金子在哪里我不知道,金子是瓦斯托夫带着,你问他好了。我告诉你们,我们不是蒙古人,我们是俄罗斯人,你们不能杀我们,你们杀了我们,你们的官员不会放过你们。我们是有特权的,我们是受保护的,你们必须尊重我们。你们中间有不少人同我们做对,都被你们的官员派兵镇压,剿灭了,你们清醒一点,千万不要乱来,否则会后悔莫及的。”黄象嘿嘿笑道:“我很清醒,非常明白你们有特权,但是我现在是悄悄地抓了你们,你们死了没人知道,所以我可以弄死你们。那些当官的怕你们,可我不是官员,我不怕你们,我怕你们就不会动你了。看来我刚才还没有把你弄太清醒,你还梦幻之中,你还需要好好清醒,才知道你自己的处境。”说到此,他从鼻孔里发出了三声冷哼就大喊:“兄弟们,这人还在做梦,把他熏熏,弄清醒点。老子同他费了这么口水,他还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他有特权,我们不敢动他。”随着他的话落,他手下的五个毒贩过来,四个人按着长毛,一个人把一个袋子罩着长毛的头连连抖。一股股辣椒味顿时从袋子里窜了出来,头在袋子里的长毛马上双脚连蹬连伸,头连晃,连摆地放声惨叫。他只叫了十多声,就停了惨叫,开始改为大声地咳嗽,他咳了十几声,黄象手一挥。提袋子的人取下了袋子,但见长毛头上脸上全是辣椒粉。他泪水奔流地一边狂摆头,一边使劲地咳 ,显得难受极了。
  他狂咳,狂吐了一阵,黄象一脚踩着他的头嘿嘿笑道:“你不要再咳,再吐了,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你还同我讲特权吗?你清醒了吗?你舒服吗?”泪水横流,双眼睁不开,一脸狰狞恐怖的长毛马上大喊:“我清醒了,清醒了,岗村先生,你究竟想怎么样?”黄象哈哈笑道:“你清醒了就告诉我黄金在哪里?不说马上继续治你。”长毛立马大喊:“我真不知道黄金在哪里,是瓦斯托夫保管的,你杀了我吧!”黄象的脚一用力,长毛又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叫了十几声,喝茶的黄虎放下手中的茶杯小声地说:“他可能真不知道黄金在哪里?他说是瓦斯托夫保管着,应该没错,把脚松了问他张作霖是他们炸死的吗?”黄象把踩着的脚抬起朝黄虎不解地问:“问张作霖的事干嘛呢?他都死那么久了,他的人会查,关我们屁事。”黄虎随意地说:“你就问问,他不说就把他吊半边猪,重新问其他人,赶紧找金子下落,天亮前必须找到,否则就晚了。”黄象“哦”了声,用脚碰了碰长毛的头大吼:“张作霖是你们炸死的吗?快说,老子已经没有耐心了。”长毛回答:“不是我们干的。”黄象侧头望着了黄虎,黄虎一挥手说:“不要问了,问下一个,别耽误时间,把他吊起来。”黄象一点头,匆匆找来三根铁丝,把长毛的右手大母指与右脚大母指用铁丝套好。四个毒贩就把长毛举起挂到船顶上,四个毒贩的手刚一松,长毛就一边挣扎,一边放声惨叫。他越挣扎,吊着他的铁丝越往他的手指,与脚指里面勒。他的手指,脚趾出血了,一滴一滴地往下流。不一会儿,他就大喊:“求求你们放下我,一枪打死我,打死我啊!打死我啊!张作霖是我们炸的,我真不知道黄金在哪里,杀了我吧!求求你们杀了我……”他乱喊,乱叫不久就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咬舌自尽了。
  大家晚上好
  黄虎看着面目狰狞的长毛一节舌头落到了船板上,嘴里的血也在滴答滴答地往下落,便大喊:“黄象,你的这种手段似乎太过于激烈了,如果似你这么问下去,这四个长毛全死了,你恐怕也找不出金子的下落。我提醒你,他们这四个人是真正经过血与火的锤炼的,他们都是优秀的军人。他们与上海滩杜月笙他们那些流氓,无赖,瘪三是完全不同的,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血性真汉子。你要收拾他们,撬开他们的嘴需要动脑子,你还用对付杜月笙他们那些人的方法肯定不行。你想想,不能让他们死,只能让他们生不如死,才能撬开他们的嘴巴。时间比较有限,还是让我来,你一边看着,学学行不?”黄象眼珠一转嘿嘿一笑,极不服气地说:“不用了,我还真不信我治不了他们,撬不开他们的嘴。两个人抓着瓦斯托夫,把他淹醒,我去找法器来。”说完他就匆匆走了,他的两个手下抓着瓦斯托夫的头往水桶里泡。瓦斯托夫真是力大,他只喝了几口水就呛醒了,他的头猛一昂,身体一抖,一颤,一摆,两个按着他的毒贩就被他甩开了。几个毒贩马上扑过去按他,被铁链子套着了的瓦斯托夫身体使劲地挣扎,几个毒贩几次被他甩开。幸好铁链锁着了他的手脚,否则后果真难预料,五个毒贩都按不住他。
  随着他的一声声吼声,压着他的毒贩一个个被他掀起,甩开了,他的力气真比牛大,船板被震得“咚,咚,咚……”直响不说,船也开始摇晃。几个毒贩与瓦斯托夫缠纠在一起,翻来复去地滚动,逗得黄虎哈哈大笑。黄象出来了,他气急败坏地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喝:“一帮草包,五个人还按不住一个人,真没有用,让开,让开,让老子来。”几个毒贩立马滚开,瓦斯托夫身体一仰准备起来,黄象一跃而起,一飞过去,一拳打向瓦斯托夫刚仰起的额头,双脚一招千斤坠重重地落在瓦斯托夫的左脚上。额头上中拳的瓦斯托夫向后一仰又躺下了,跟着又“吱嘎!”一声,他的左脚骨也被黄象的千斤坠砸断了。他痛得张嘴叫了一声“:呀!”右脚就迅速一起一膝顶在刚落到他左脚上的黄象软腰上,双脚还压在瓦斯托夫左脚上,还没有来得及起身的黄象被他的这一顶,居然顶得在船板打了两个滚。黄虎更加放声地哈哈大笑,黄象真是气极了,他一招鲤鱼打挺跃起来,抓起一张椅子就使劲往瓦斯托夫的右脚上砸。“啪,啪!啪!……”的声音中,瓦斯托夫的右脚骨不知道断成了多少节?瓦斯托夫一边滚,一边放声嗷嗷嗷地直叫。
  黄象发疯似地把椅子砸断了才住手大喊:“把他的双手按住,死死压着就行了,他的双脚断了不用管。奶奶的,居然敢袭击我,老子要你好受。”喊完他喘了几口气,看着自己五个手下压住了瓦斯托夫。他弯下腰,脱了自己的鞋,脱下自己的两只袜子,走过去。右手一伸使劲捏着瓦斯托夫的嘴,就把自己的两只袜子塞进瓦斯托夫的嘴里。塞好了袜子,他拍了拍瓦斯托夫的脸嘿嘿笑道:“你的一个同伴刚才受不了我的手段,他咬舌自尽了,如今你想咬舌也不行,老子慢慢地收拾你。”说完他抽出匕首在瓦斯托夫的左手腕背上一划,一钻,又挑了挑手上的皮。他才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口,取了一个打气筒来把气管插进他刚才钻的那小洞里,就往瓦斯托夫的手臂里打气。随着他将打气筒的一抽一压,瓦斯托夫的手臂慢慢地胀大了。众人惊讶地看着他,他嘿嘿直笑地慢慢往瓦斯托夫的手臂里注气,瓦斯托夫手臂上的皮与肉慢慢地分离,撕开。
  随着他的手臂的越来越大,他全身抖颤不已,大汗直冒直淌。黄象这招真是够绝,够毒,够损,够阴了,他把屠夫杀猪灌气的招用到了瓦斯托夫的身上。瓦斯托夫的皮与肉在空气的冲击下慢慢地撕裂,分离比千刀万剐,万蚁钻心还痛苦,难受。瓦斯托夫的左手臂在爆长,皮肤越来越凸起,浑圆,比他自己的大腿还粗了。他头不停地晃,全身热气沸腾,好似在桑拿一般。黄虎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喊:“你咋只一味打气呢?你问他金子在哪里呀?”黄象嘿嘿笑道:“不急,不急,他死不了,等气进入他的脑壳里,他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时再问,效果才好。”说完他又只顾打气,瓦斯托夫手臂上的皮凸鼓得如一张白纸一般薄,透亮透亮了。气开始进入他的身体,他的胸部开始往上凸起,跟着他的嘴也出气了,他嘴里含的祙子在动了。黄象用打气筒灌进的气冲到了瓦斯托夫的头部,有一部分通过他的嘴与鼻孔在朝外分流了。黄象这才一边压气,一边侧头对着瓦斯托夫说:“瓦斯,你的金子藏在哪里?你乐意告诉我吗?如果你乐意了,你对我点几次头,我就不给你充气了。你不乐意,不用点头,我继续给你慢慢地充气,我不急。”说完他一边对着瓦斯托夫嘿嘿嘿地笑,一边慢慢地压着气。
  大家中午好
  顶起来
  黄象又往瓦斯托夫的身体里压了十几次气,已经被气逼得两个眼珠都快凸突出来了的瓦斯托夫终于受不住点头了。黄象住手了,他望着瓦斯托夫哈哈笑道:“你这头蛮牛终于低头了,很好,很好,我这个人就是喜欢治不服气,不服行的人,我的手段多多。你服气低头了,我就饶了你,我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你的一个手下受不了他咬舌自尽了。我吸取了教训,我不会让你咬舌自尽,因为我佩服你们,我根本不想你们死,我只想要你们的金子。我找纸笔来,你把藏金的地址写出来,我取到了金子就放了你们。不要耍我,忽悠我,戏弄我,玩我的人都会生不如死。你再考虑一下,乐意做朋友,不想死,乐意告诉我藏金之地,你就再点三下头。”说完他微微地对着瓦斯托夫笑,好像是与朋友交谈一样的表情。瓦斯托夫真对他又点了三次头,黄象大喊:“取纸笔来给瓦斯托夫先生。”片刻,一个毒贩就取来了纸笔,黄象对按着瓦斯托夫右手的两个毒贩挥了挥手说:“松开瓦斯托夫先生的手,让他写字。”两个毒贩把瓦斯托夫的手松了,一个毒贩把纸与笔放到瓦斯托夫的面前。瓦斯托夫拿起笔略微想了那么一秒,在纸上写了两行字,就扔下笔。黄象拿起纸看了片刻走向黄虎笑道:“这可信吗?”问完他把手中的纸递向黄虎,黄虎看了一眼就说:“完全可信,你与吴星云,钟俊楠,刘四牛,四个人马上去取金条。”黄象眉毛皱了皱,一摇头说:“我不太相信,我有点怀疑。”黄虎立马说:“那你不去,我自己去,你把他们全部弄醒挂起来,不要再审,再问了,等我回来,我还有一点事需要问他们。”黄象稍微想了一下就说:“你不要去,还是我去,要不我俩一起去,反正近很快的。”黄虎一摇头说:“不行,我俩只能去一个,必须一个留在此负责。”黄象一咬牙说:“那好,我去,你留在此好了。”黄虎一点头,黄象叫了吴星云,刘四牛,钟俊楠三个人放了一条小船划着就走。
  他们一走开黄虎就走到瓦斯托夫跟前,弯腰伸手扯掉他嘴里的袜子嘻嘻笑道:“瓦斯托夫,你万万没有想到会栽这个跟头吧?”瓦斯托夫猛喘了几口气大吼:“岗村,你小子有种竞敢害我,我们两国刚签了协议,你这么做就是破坏协议。你不要得意,我们的人会查到你的,你跑不了,这批黄金会要了你的命。你真是胆大包天,想钱想疯了,居然为了钱敢破协议,你的上峰知道了也不会放你。你别自做聪明,以为人不知鬼不觉,没有我们远东局查不到的人,查不清楚的事。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死路一条,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一口气说完这么多的瓦斯托夫打住了话,对着黄虎露出了一丝嘲笑。黄虎哈哈笑道:“瓦斯托夫你可能是被空气冲昏头脑,这时候了还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告诉你我不是日本人,更不叫岗村,我是中国人,我叫黄虎。就是与张作霖齐名的那个土匪黄虎,东北的张作霖,南方的黄虎就是我。告诉我为什么要炸死张作霖?害我没有齐名的朋友了。”瓦斯托夫马上说:“张作霖是日本人炸死的,不是我们干的,他与日本人因为铁矿发生了冲突。”黄虎嘿嘿一笑,抬起手一指吊着的长毛冷冷地说:“你看看你那个助手已经被活活治死了,这时候还讲假话,既有些不明智,也没有必要,更没有用。这事我其实早知道了,我问问你,只是因为等那几个取金子的回来,无聊,闲得慌罢了。你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张家人也知道是你们干的。如果真是日本人干的,张家人还会请那么多日本顾问吗?还会继续同日本人贸易铁矿这些东西吗?还会允许他们经营铁路,开拓团吗?这些事情傻子也想得到,你干嘛还同我瞎扯这些蛋呢?”问完他就对着瓦斯托夫一边微微地笑,一边长长地叹息。
  瓦斯托夫“哦”了声说:“我知道你了,你在日本留过学,你现在在为日本服务,你当然维护日本人。不过我告诉你张作霖绝对是日本人炸的,这是日本高层方面的事,你不会知道,你被日本人蒙敝了。张家人知道是日本人干,但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们奈何不了日本人,他们也离不开日本人的庇护。张作霖在世倘需要日本人才能统一东北,张作霖对日本人都要言计听从,何况他的几个无用小子。在东北凡是与日本人对着干的势力与人,张家人都会马不停蹄地去铲除,这些事你应该知道。如今张作霖死了,他的儿子能够真正掌控,乐意为张家卖命的人马还不到一万,张家人更离不开日本人。只要张家脱离了日本人的庇护,张作霖的几个老兄弟马上就会同张家翻脸。张家人现在是靠张作相在死撑着,没有张作相,张家已经不存在了。张作霖的几个小子个个都是吃喝嫖赌抽的花花公子,他们内斗,内杠还行,干正事是不行的。张作霖不死,日本在东北多少还有些顾忌,制肘,张作霖死了,日本人毫无顾忌了。利益的驱使让日本非灭掉张作霖不可,我这么说你应该是明白了吧?”问完他的一双蓝眼睛就鼓得大大地瞪着黄虎,昂了昂头。
  大家中午好,周末愉快[d:坏笑]
  顶起来啊
  @关陇忖芝 2018-01-18 21:48:40
  @摆风2014 :本土豪赏1个 赞 (100赏金)聊表敬意,点赞是风气,越赞越大气【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支持
  [d:呲牙]
  黄虎嘿嘿笑道:“你这么说,逻辑上是过得去的,但事实上是经不起推敲的。张作霖与日本人本身就是合作伙伴关系,张作霖不死,日本人在东北只要扶他一人就行了。如今张作霖死了,日本人就需要与各地势力打交道,周旋了,日本人损失很大,他们不会干这种得不偿失的傻事。相反,张作霖不死对你们确是非常不利的,因为他亲日,排俄。张作霖的存在,你们不敢在东北乱来,你怕他与关东军联手打你们,张作霖一死最大获利者是你们,所以你们炸死他。库尔贝,大兴安岭的资源都被你们在肆无忌惮地掠夺,你们是强盗。我是在日本留过学,但我不会替日本服务,你们与日本一方是狼,一方是狈,你们双方都在窥视,掠夺我们的资源。你们双方为了利益居然在我们的领土上开战,打死我们那么多同胞,烧毁我们那么的房屋,你们都是罪人。你很厉害,居然还知道我在日本留过学,看来你对我有一定的了解。既然你有的了解我,你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说谎了,我俩应该坦诚相待。我今天抓你只是为了钱,其它的只是笑谈,我绝不是在为日本人服务。你不想死,不想吃苦头,我俩谈谈,互相了解一下,你就可以走了。”说完他对着瓦斯托夫,一边笑,一边嘴直努。瓦斯托夫这回居然嘿嘿笑道:“我们与日本人在东北开战是经过张作霖同意的,你生气也没有用,你们的官员都在找靠山,我劝你也找个靠山。依你的背景实力,一定有人乐意扶持你,你如果有这想法,我可以向我的上峰反映。你真没有替日本人服务,你就放了我,不要掺和进来,这事不是你能左右的,你考虑考虑我的建议。”
  黄虎嘻嘻笑道:“你是专做策反工作的吗?就凭你这智商也来策反我,你还不配。不要扯远了,我对日本人,对你们都厌恶到了极点。现在你是我的阶下囚,屠板上的肉,老子敢抓你自然敢肆无忌惮地收拾你,你就回答我张大胡子是你干的吗?你不回答也可以。你们一共四个人,只死了一个,还有两个没弄醒,你不回答,他们两个也许会回答我。你只需要摆一下头,我便不问你了,我去问那两个人,我这人从不勉强别人的。”他口中的字才落,瓦斯托夫马上说:“好,好,好,你去问他们,不要烦我了。”黄虎一点头,站起来大喊:“把那两个长毛给我弄醒。”几个毒贩马上抓着两个长毛往水里淹,两个长毛不久就醒了。黄虎看着两个长毛在挣扎了,便嘿嘿笑道:“可以了,把他俩抬到瓦斯托夫一起,一齐排好,排直,你们看我的手段。”
  几个毒贩马上把两个在张嘴吐水的长毛拖到瓦斯托夫身边,排在一起。黄虎看着他俩吐了一阵水便大喊:“不要再吐了,够了,你俩没吃多少水进肚。你们四个人已经死了一个,现在就剩你们三了,你们三个中间,我只打算让一个人活着离开。要活着离开很简,就是回答我一句话,然后你自己动手杀了另外两个人。我这么做是为了活着离开的你着想,你的同伴死光了,你回去后由着你自己怎么讲都行。你们三个想好,想明白一点,想活着离开的人你回答我东北的张大胡子是不是你们炸死的就行了。回完我给刀你,你亲手做了另外两个人,你就可以放心走,生命只有一次好好珍惜。在这里死了,你不值,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你当不了英雄,去战场上死,他才是英雄,你的家人才可以得到抚慰 位考虑好了没有?考虑好了的现在就可以回答我,没有考虑好你们可以好好仔细地想想,我不急。”说完这些他一边对着三个长毛嘿嘿嘿地笑,一边双眼对着三个长毛连扫。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