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好朋友端午节快乐。
我的文上聚焦了,点点率猛涨。
@大山深处0R 1736楼 2015-06-19 19:37
这书卖破烂没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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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全看了吗?怎么下这样的结论?
每人的经历不同,知识结构不同,所以认识也不同。文中如有观点偏激处,望朋友不辞辛苦指出。在此多谢。
@tqzrd 1769楼 2015-06-20 11:36
喜欢楼主的作品,朴实,坦诚!但确实注意一下文革时期的专有名词,这样大家读起来更有现实感,回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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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年纪小,后来有老师提了意见改了的。
@大山深处0R 2015-06-19 19:37:15.0
希望你别侮辱莫言,我的小说和人家没关系!!!
@大山深处0R
不论任何时代,每个人都会受到各种各样的伤害。受了伤害后多数人会选择忍受或者宽容,不是他们懦弱,是因为他们要追求自己的理想或者完成自己的人生责任。
受了伤害后少数人会变得很激愤。
无论你向大海倾倒多少脏水,他依然是大海。向一弯清泉撒泡尿,他就变成烂泥塘了。所以我们要胸怀宽广,不做烂泥塘。
无论是哪一代,都有优秀分子,都有人渣。无论是伟人还是人渣,他的身上都有优缺点。所以我没有那么伟大,侮辱不了你们那一代。
@大山深处0R 2015-06-20 19:04:06
你可以不喜欢我的小说,但是妨碍不了我对莫言的尊敬——尽管他的书我没看过几本。
一个为中国人得了第一个诺贝尔奖,挣了外国人钱的人竟然成了侮辱中国人的人。岂有齿理?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人连直面错误的勇气都没有,还谈什么进步!
这话说的豪气。
晏贵身负诸多的绝世武功,比如十多年不洗一次脸;孤山村不缺少,可是晏贵手指想要沾点水,也真是奢望,必得等晏贵实在饿得不行了,想要用手指上的污垢充充饥,才能沾点口水;衣服就更别说了,不管是新衣服还是旧衣服,只要一上晏贵的身,除了烂成片片实在不能穿之外,别想下身。
这样的晏贵有多臭,听听孤山村最能损人的两张嘴怎么说。
景添福说:“晏贵要是不提猪食桶,生产队的那些猪都不想靠近他。”
景荣耀说:“于求仙找晏贵——比眼睛好的人都好使——鼻子一嗅,就知道晏贵在那个方向,距离多远。从晏贵来到孤山村,就没有跑出于求仙鼻子能嗅到的范围之外一次。”
景添福家里人的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即使现在,留在农村的孤寡老人,甚至留守儿童不乏有像晏贵这样的人。
身负如此多绝世武功的晏贵当然不怕烟气呛,可是两名女知青却没有这份武功,所以要想让她们住进去,必得把灶和炕翻修了。
张发财对张爱麦和杨秀青说:“你们回去吧!我得把这炕给修一修。”说完,张发财就去找铁锹、水桶准备修炕,刘老大挽了袖子准备帮忙。
杨秀青说:“等吃过饭再修吧!”
张发财说:“一下午都怕修不好,还吃饭?!”
杨秀青知道张发财的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拉了张爱麦回家吃饭去了。
七名饥肠辘辘的知青听说要修一个下午,知道今天中午这饭就别指望了,当然他们也没啥好说的,毕竟两个忙着给他们修炕的人中午也没吃饭。
汪贵明不知深浅,说:“叔,你们回去吧!我们能修。”
刘老大惊奇地问:“你做过这活?!”
“没。”
刘老大摇头。
“他们还以为自己能飞上天呢?”张发财说。
叶辉知道修炕在农村可是项技术活,替汪贵明打圆场说:“我们给打下手吧!”
刘老大找修炕的工具和材料,张发财进了窑洞搬开土坯找不通气的地方。找到后,为了考验叶辉和汪贵明,张发财就指了项工作给他们俩做,要他们爬下身去掏炕灶里的烟灰(孤山村没有煤,做饭烧的是柴草,所以是烟灰,不是煤灰)。那些烟灰极细极轻,用手一碰,就飘起一大片,扬起的烟灰扑了俩人满头满脸。
汪贵明掏了几下受不了,就跑到外面去持续咳嗽。窑洞里就留下叶辉一人掏煤灰,掏到最后叶辉的嘴里、鼻孔里都是烟灰。
只有真正的受了苦、遭了罪,叶辉才真正体会到了父亲叶子军说的那句“自己做下的事自己承担”的分量有多重。有了这份体会,他才会小心谨慎地面对以后遇到的所以事情,当然胡作非为的机会也少些。
掏了炕灶,还得和好泥,放好土坯,用泥抹平,这每一项工作都不好干。
由于有心理准备,所以在修理炕灶的过程中,叶辉表现的得很积极。相比而言,汪贵明就差远了,见了难做的活就躲,故意的偷奸耍滑。当然汪贵明是想要表现一番的,但是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的苦。
到了最后,刘老大鼓励似的拍了叶辉的肩膀,张发财对叶辉的态度也好了点,不过没有过多表现出来。
一个下午,汪贵明、叶辉帮着两位老师傅修炕。徐巧丽和祁晓丽则神情愁苦地蹲在窑洞外面想家,她们俩整整想了一个下午在煤城老家的好。张新华、魏成功、柳军不好再干站着了,就找了工具打扫东面的窑洞,三人把土坯炕填平,铺了些柴草,柴草上面又放了些烂纸片,把行李卷铺在上面这就算能睡人了。
到了晚上,四个人终于把灶和炕修好了。叶辉和汪贵明把窑洞胡乱打扫了一下,把祁晓丽和徐巧丽的行李卷、包裹拿了进去。
叶辉让徐巧丽和祁晓丽进她们未来的居住地(不能算是家)看看。徐巧丽站起来了身;祁晓丽则蹲在地上蒙了头不说话,肩膀不停地颤动,看样子是哭了。这么个脏不拉几的院子,还要住到晏贵那样男人住过的窑洞里,祁晓丽真不敢面对,所以想家想到最后祁晓丽就忍不住了。
张发财看见祁晓丽哭了,寒了脸说:“来了第一天就哭,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祁晓丽哭得伤心,听了这话猛然站起身来,抹着眼泪说:“你怎么没有一点恻隐心,人家都这样了,还骂?”
“好心没好报。”张发财顺口回了一句。
徐巧丽揪祁晓丽的袖子,让祁晓丽不要说话,祁晓丽不听,回敬了一句:“骂了人还叫好心呀!”
张发财急了,“我究竟骂你什么了?”
祁晓丽也是伤心过度,才昏了头胡乱顶撞张发财的,张发财这样一问,祁晓丽又胡乱说:“没骂人,你也不是好人。”
恰巧杨秀青来叫大家去吃饭,听见了,说:“你问问去,有哪个大队的领导给你们下乡知青修窑洞?”
刘老大拍着衣服上的土,说:“小姑娘,别和她一般见识。”拉了张发财就走。
在叶辉和徐巧丽的制止下,祁晓丽终于没有再说出难听的话来。
曾经我们年轻,所以不知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是坏人。等到我们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好人,什么样的人是坏人时,早已伤痕累累,青春不在。
我们之所以常常怀念过去,不是因为过去的年代好,只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年轻。
青春年华是我们走向成熟的最宝贵资本,当青春不在,我们仍然没有成熟,那就真是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