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舞情愁》一个追梦女孩的血泪愁情(修改版)

  @宜丰人2012 2015-05-21 18:40:44
  这也就是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说得: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
  俄罗斯产生(严格意义上说,应该是苏联)了“肖洛霍夫”,中国为啥就不可以出一个“肖洛霍夫——玉情儿”?
  祝福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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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宜丰老师过奖了,羞煞奴家!
  @玉情儿A 2015-05-07 11:36:50
  文学作品里的恋爱人物,被人拆散的时候,人们往往都会同情和理解,甚至赞美那些为真爱而奋斗的角色。可是身边,哪怕有人和电影或小说里的人物经历一模一样,他们也唾弃身边的人。我们村里曾有过两对自由恋爱的年轻人,家人没有成全他们,邻居们背后给人家说的不成个样子。如果在文学作品里出现同样的故事,人们都会和有情人站在一道,反对甚至责骂和有情人唱反调的人。可是现实中的真人,却被人们捣破脊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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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丰人2012 2015-05-21 18:34:34
  这大概也是一种悲哀!文学作品里是作家在寄托在想象,而现实却又是另一码事!
  正因为现实中的种种不了情状,才会引起作家或有写作能力的人去把人间的欢乐与悲苦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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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宜丰老师品读支持!
  @施原 2015-05-22 08:04:33
  @玉情儿A
  盼新!
  我们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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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实在忙,我尽量!
  @玉情儿A 2015-01-28 08:52:38
  呵呵呵呵。邱局长笑说:把学习搞上去,才是最关键的。
  第二天一早,邱局长就把我领到了他的家里。当时,他家还有两个女客人,邱局长让我先跟客人说着话,他去联系学校。
  说是聊天说话,其实,我只答她们问。这两个客人的聊天内容,有几句,一直到现在我都想不明白。因为和邱局长对我说的话很冲突。
  老三家的二孩儿,十九了,我看怪合适。中年妇人说。
  老大二十一,也中啊。另一个年龄稍大点的妇人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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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松看世界 2015-05-20 22:26:47
  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太不近情理了,把一个来投奔她的小小的乡下姑娘送到收容所去,简直就不是人!为天真的情儿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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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红松老师品读支持!
  @何三刀 2015-05-21 07:30:49
  祝贺玉情儿佳作上天涯聚焦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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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
  六月与七月牵手的一个中午,我四叔张守礼突然匆匆来到我家。不知他跟父亲低语些什么,当把他送走以后,父亲慌里慌张咬牙切齿地走进厨房,悄声对母亲说:他妈的,西院的是一窝子畜生,他们居然对外庄人说咱小妮生过私孩子,外边都讲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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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凤明珠 2015-05-21 18:40:36
  其实这位父亲还是有他可贵的一方面的。不只是光会对孩子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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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珠说的是,感谢品读支持!
  @丹凤明珠 2015-05-21 18:37:55
  好厉害的冬梅,就是农村人所说的一滚刀肉,情儿描绘的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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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明珠老师点评支持!






  上接第二十章 血泪成河



  (第20章,第3次更新)






  树林离我们村庄十八里地,乡派出所在树林街上,就在我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时刻,马民警又来到了我们家。搞什么外流人员登记,让我说一说今年春天都去了哪里。三言两语概括还不行,非得说的清清楚楚,是哪一天出走的,到哪一天回来的。中间几月几号,从哪儿到哪儿,每一天都干了些什么。都见到的谁,都说些什么话,跟审案子一样,反复盘问。并且,他还做笔录。
  天哪!当着大父母和哥二哥的面,香县遇流氓,和小熊谈恋爱,被小熊姑姑辱骂,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啊!?我又不是犯罪嫌疑人,这跟故意揭伤疤,让你出丑似的,人家是官方的人,你还不敢拒绝。无奈,我只有支支吾吾,一半真一半假的编瞎话。难为得我大汗淋漓,个把小时下来,我的衣服都跟在水洗的一样。
  其实,从信阳一回来我就怕见公安,总担心香县公安局再来调查什么,宁可他们把那俩流氓放了,我也不想让他们来调查。每一次远远的看见穿制服和带大盖帽的人,我都胆战心惊。怕来怕去,香县公安没来,我们乡的民警倒没事找事来了。
  登记完毕,马民警转身还没走出过道门,妈就气冲冲趴到我脸上问,小春,排场啵?叫公社的人都知道了,传一二十里地,我看你以后咋见人?你叫一家子人咋有脸出门儿!?
  好在父亲送走民警拐回来,只是咳嗽两声,没再说什么。母亲反倒嘟囔起来。她怎么就想不到,她的女儿已经在死亡线上挣扎着,天天在生死的战场上搏斗,决战!有时候打死我我也不想死,可当我想死的时候,再多的人,谁也想不到。
  这一晚,我又在生与死的战场上厮杀了大半夜。为了不哭出声响,我把嘴唇,舌头,都咬烂了。指头和胳膊上都咬上深深的牙印,任凭泪水肆意泛滥。







  没过几天,我的好友小莲,在放牛场里,又悄而愤慨的问我:小春,南横路沟里有个小死孩,你知道不?
  知道。
  那你知道是谁的不?
  我的。小莲两句话问得我热泪如雨,我赶紧用一只手把脸挡住。泪水从眼睛里流出,伤痛的却是心和肝。
  你!你都知道了?
  嗯,我的泪又暴雨般倾泻一脸。有时候,泪水打湿的是眼眶,打倒的却是精神。 烈日高照人们身冒火,而我的世界却在下雪。阳光能照亮整个世界,却并不能照亮每一颗幽暗的心。
  他妈的,张子赢一家子都不是人。小莲怒目圆睁,愤愤不平。
  不。我呆呆说:大嫂和大云都不错。
  嗯。小莲的表情比我还生气:除了她两个,都他妈是畜生。
  不,还有一个小五,那小孩儿从来没骂过人,他们家吵着让他骂,他都不骂。我不想让她连小五一块骂。
  剩下那十来口子,都不是吃粮食长大的,你可要想开啊,人家都知道他一家啥东西,谁也不会信他。
  呵。我含着眼泪苦笑了下:除了咱们庄上的人,没有见过我挺肚子不会信,外庄的都讲反了。
  你。小莲看到我目光呆滞,神情恍惚,有些害怕:你可别想不开啊,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呵呵。又苦笑了下:可是谁来给我证明那是假的呢?
  找找,看那小死孩到底是谁的,叫他给你作证。
  嘿,就算找到,人家死了儿子痛苦的要命,还会出来给别人作证?就算是愿意给作证,找谁解释呀?
  那你......?
  放心吧,我不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我的声音很弱小,但是很坚定。





  西院的人一出门,只要见到外庄的人,跟人家打完招呼第一句话就说,张守贤的妞生私孩子你知道不?然后再把他们瞎编的故事跟人家讲一遍,见一个人问一个人,很快,我们东西南北庄的人都知道了。他们大力宣传个把月的以后,看我还不死,就再出新招。他们更加故意找茬,想方设法与我们家吵架。你躲过这一回,还有下一回,他们总会找到借口的。有几回,我放牛时候从大路上走得好好地,小叶就点着棍子跑过去骂我,说我踩了他家的地。我说,我和我的牛都走在路中间,离你的地足有二尺远,哪有踩你的地了?她用棍子捣着她地边上以前的牛蹄印说,这就是你踩的。
  她的鸡飞到我们家院墙上,她自己撵一圈不见了,马上就指着我们家人大骂,非得说我们家给它杀吃了。有回,她骂了半天,那只鸡子又从她哥家里钻出来了。就这还是好的,他们家经常偷了我们家的鸡还先骂人,让你有嘴说不出。
  有时候,父亲气急了就与他们吵起来。只要一开吵,一准又大吆喝,哪些骂词,不断地变花样,不断的更新修订。
  ......大家都听着,东西两庄都听着,嗯斗。老尤带着非常浓重的口头禅“嗯斗”着,唱戏似的大吆喝:张守贤的妞,搞到南乡搞北乡,嗯斗,搞回来一个私孩子,嗯斗,私孩子过月了,超大生不下来......
  ......请我二姑给她接生.张子赢的几个闺女,儿子,都抢着给他奶奶接应:小孩太大,把她那儿给撑叉了,我二姑用大底线(纳鞋底子线)给她逢了缝......






  那些骂人的原话,要比这里写出来的难听数倍。我怕污染了读友的眼睛,不能写的太实。但是,一点不写又难以展现情境,只有适当处理。
  还有脸活着,出来还不带个驴蒙眼,哪尿泥坑里淹不死......二丫在骂人方面也不比小叶差。
  ......生下来一看是男孩,他大哥要,张守贤有气,掂个铁锹给小孩斩两半截,扔到南横路那沟里......就二丫的大弟铁蛋编的最像。西院两家四代人,都这么高声吆喝,恨不得让全世界的聋子都听见。
  以前私孩子这个遥言只是私下传,现在干脆大吆喝了。西院一大吆喝私孩子,冬梅到放牛场也大吆喝张守贤的妞生私孩子。我真的想一头碰死,一分钟都不想活着,可是死了的后果让我心不甘。每天反复考虑来考虑去,每天做抉择。决定了以后又推翻,推翻以后再决定。反反复复,颠过来倒过去,把人的心肠和肝肺都撕成碎片,搅成肉酱,热血如滚水般沸腾,血与泪如江河决堤般汹涌澎湃。因为心里装着责任,我连死都没有权利。我的绝望和责任和梦想不停的厮杀,我的心就像万马奔腾的杀场,一刻也不得消停。
  有时候毁坏一个人的名誉就是屠刀杀人。西院非要置我于死地,他们到底跟我们家有何冤何仇何恨?为何与我不共戴天呢?










  第二十章更新完毕,感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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