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情儿A 2015-02-02 09:59:15
暴风雨正猛烈的时候,三哥在东边,离家三四里地的大路上。其实,他就扛着铁锨瞎晃悠,一个同学家也没去。因为他怕狗,他也不知道是谁拿错了。挨个找他还嫌丢人,大不了回家再挨一顿。打死去球,反正活着也没啥意思。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在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的时刻,就扛着铁锨,漫无目的的在水中走着。多么危险啊!走着走着就找不到路了。上面雨水泪水蒙住视线,下面大水淹没路面,雷声就在头顶上轰鸣,他的铁锨就在肩上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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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松看世界 2015-05-24 20:28:18
哎,农村的孩子真的很难,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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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红松老师品读支持!
@玉情儿A 2015-02-02 09:55:43
第六章 生命的烙印
老三这家伙,便宜没少占,打也没少挨。其实,他小时候也是挺悲惨的。他五岁那年溺水,死里复生以后,父母不放心他,秋天开学就让他早早的上学了。那时候的农村孩子,大多在七至十岁入学。但是有一小部分晚的,十三四岁才上学。我们小学五年制。升初一的时候老三才十岁。由于他小,不知道学习,又加上调皮好动,老师经常告状,挨打的次数可想而知。到底挨过多少打,他自己也记不清。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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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松看世界 2015-05-24 20:00:56
问好情儿,再读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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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松老师好!感谢品读支持!
亲爱的朋友们,大家好!实在是太忙了,很少来天涯,更新都快顾不上了,也没空去看朋友,向各位读友和文友深表歉意!
感谢朋友们的点击和留言,时间关系恕不一一回复,再次感谢朋友们的支持!
@下半旗 2015-05-25 12:00:13
希望这种朴素的语言精美的故事在书中读到,支持情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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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朋友,感谢小妹品读留言!
@荒原雪痕 2015-05-24 21:29:28
楼主那个年代说的有点像我母亲她那个年代呢!应该是80年代初吧!那个时候确实是苦不堪言,农民分田到户,却也很难吃得饱。农村子女很早就不上学,呆在家里,总是要挨父母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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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朋友!这是主要是八十年代中后期的故事,,也有对此前的回忆,感谢品读支持,
敬告读友:这几天太忙,稿子没有修改出来,这一个就不更新了,下一页再更吧,感谢关注!感谢支持!感谢每一位到来的朋友!
@丁莉 2015-05-25 18:09:40
支持,喜欢姐姐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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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小妹!
@红松看世界 2015-05-28 21:17:24
小说很精彩,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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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红松老师支持鼓励!
@烟草燃烧的思念 2015-05-28 08:35:30
期待着后续剧情,不要让俺们等太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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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会太久,争取今天更新,最迟明天,感谢品读支持!
@红松看世界 2015-05-26 21:50:33
心里想着你的精彩,空了再来欣赏你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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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红松老师品读鼓励!
西院的人一出门,只要见到外庄的人,跟人家打完招呼第一句话就说,张守贤的妞生私孩子你知道不?然后再把他们瞎编的故事跟人家讲一遍,见一个人问一个人,很快,我们东西南北庄的人都知道了。-------------------------
@丹凤明珠 2015-05-26 09:38:01
别出心裁的人有的是,情儿描写的农村人,已经向圣手大师乔典运看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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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老师过奖了,感谢您的品读与支持!
@下半旗 2015-05-25 12:00:13
希望这种朴素的语言精美的故事在书中读到,支持情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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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新朋友,感谢小妹品读支持!
@丁莉 2015-05-28 20:31:48
喜欢姐姐的文字,看着感觉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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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莉莉的留言很开心,衷心感谢!
亲爱的各位朋友,时间关系,还是不能一一回复,请朋友们见谅!
西院与文中我家的恩怨,和“我”父母苦难而传奇的经历,以及大哥的奶奶怕将来再抓壮丁,虐死大哥的弟弟,气死大哥的父亲,连同二哥的指头等等,我以《战争》为题,单独写了一部4万字的中篇小说。
提起战争,人们往往会联想到:硝烟弥漫、枪炮轰鸣、杀声震天,那凄厉壮观的场面。而这篇《战争》小说里,并没响一枪一炮,生命却丧失了一条又一条,指头掉了一节又一节。国家的战争,邻里的战争,家庭的战争......争争不息。人与禽的故事,全都是绝写照。初稿时,我把《战争》就放在这里,由于《战争》的纯文学味道太浓,怕有些年轻读友没有太多耐心,故此拿掉。这里只简述我们家与西院的关系和情境。
第二十一章 恩怨情仇
说起西院,话就长了。西院是四代人,分两个锅吃饭。他们的第一代人,是个小脚老太太,按辈份我称她大奶。也不知道她是有气管炎还是哮喘,整天哼哼唧唧吭吭咯咯,一声接一声的呻吟,那长长的嗯嗯声跟过飞机似的。这老太太跟她儿媳妇老尤,就好比蝎子与蜈蚣,一个比一个毒,根本和不来。她孙子跟她儿子分家时候,她要跟着孙媳妇一起过。
第二代是,大奶的独儿独媳妇,张守财和老尤。我称他们老大,老妈(大伯,大妈)。
第三代是,张守才的儿子张子赢与儿媳饶青兰,和他的四个闺女。大金,春叶,小叶,小烦。
第四代是,张子赢的七个孩子。大云,二丫,铁蛋,艳红,小五,小娃,小巧。三男四女。
他们家的两个侄女都比姑姑大,大云大小叶一岁,二丫大小烦一岁。
他们两家人成天吵嘴骂架,甚至成夜的骂。尤其大集体文革前后,缺吃少穿的年头。最激烈的时候,是他们没分家之前,有时候一下子骂几天几夜。那舌箭唇枪,唾沫大炮,打的轰轰烈烈乌烟瘴气,热闹非凡,常常吸很多观众。因为他们都好相互揭短,人家都来听他们两家又干了什么坏事。
老顾,嗯斗,你个老逼婆儿,老逼壳子,老不死哩,嗯斗。都当奶奶多年的老尤,拖着长腔,带着浓重的口头禅“嗯斗”,喊着婆婆的姓氏,骂的两个嘴角嘴冒白沫:靠你亲娘,嗯斗,你个老的没人日,没人睡哩,嗯斗,你舔屁眼子,斗,子赢两口子屙了屎起来,不擦屁股,你赶紧趴上舔舔,嗯斗,你牙上,舌头上,都舔的黄黄哩,嗯斗......
张守财的老娘也不知道到底什么病,一年到头过飞机似的,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着,咳嗽着。她喊着儿子张守财的小名:小扇儿,嗡——咳咳......你少娘这样骂我你都不管?你都听不见?雷打死你个孬种,咳咳咳,嗯――
不亏,弄气,谁叫你好翻嘴调舌吔,骂的轻。张守财也有口头禅,经常好“弄气”,不过没他女人严重。
你妈那个逼,咳,你个黑狗日哩,咳咳咳,你是好东西?嗡――你前儿,咳,还打死人家东院的鸭儿,扔小塘儿南头儿,那秧田里——咯咯,你当我不知道?咳咳咳......嗡――
张守财听到老娘如此不讲情面,顿时恼羞成怒,自己骂不出口,就给正在大战的老婆和闺女们擂鼓助威:骂,跟她骂,不让她。
不让就不让,日惹,谁怕谁吔。他儿子张子赢也来了劲儿,忙叫自己的几个孩子:大云二丫,铁蛋小艳红,小五,都来骂,你几个姑都骂你老太儿(太奶),跟她学,她骂她奶你骂你奶,上梁不正别怪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