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H不见了
“你,是在瞪我么?”E故作轻松地看着我,眼神中却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对H做了什么?”我的语气很冷,冷的忍不住想打喷嚏。
“谁是H ?哦,那个跟你一起被抓来的小伙儿是吧,我不是放了他了么,你看到的。”
“兴爷那么想找到凯迪的老爸,怎么可能轻易放走他们。”
“你快点说,否则你不会见到你姐姐的。我说到做到。”D一把揪住了E的领子。
“杨小破,我知道骗不了你,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察觉了。不错,兴爷是放了一点东西在那小子的身上,但是这是他们之间的协议。只要他乖乖地回去把小家伙的爸爸找到给兴爷带去,兴爷拿到他满意的钱数,自然会放过你的朋友的。”E在描述这番话时的不屑与平静深深地刺伤了我。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冷血残酷的反面人物。
“放了什么东西?”D继续追问着。
“管你毛事啊?只要我死不了,早晚就有整死你的那一天!”E恶狠狠地挣开了D抓着他领子的手。
“放了什么。”我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但是声音还是颤抖了。我真得不愿意听见E亲口说出那个尽管我已经推测出来但是却完全不能接受的现实。
“你不知道兴爷的爱好么,喜欢人体藏毒。不过你放心,这次放在H体内的那些毒品尽管剂量足以至死,不过包装袋质量一流,只要他不剧烈运动或者吃得太多,我保证他能活三到四天。”
“这是H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我必须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才能抑制住想要掐死E的冲动。
“你了解我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是那小子当晚被抓来的时候就主动要求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要兴爷放过你。看来他是本地人,对兴爷的喜好很是了解。”
十八、H不见了
“你,是在瞪我么?”E故作轻松地看着我,眼神中却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对H做了什么?”我的语气很冷,冷的忍不住想打喷嚏。
“谁是H ?哦,那个跟你一起被抓来的小伙儿是吧,我不是放了他了么,你看到的。”
“兴爷那么想找到凯迪的老爸,怎么可能轻易放走他们。”
“你快点说,否则你不会见到你姐姐的。我说到做到。”D一把揪住了E的领子。
“杨小破,我知道骗不了你,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察觉了。不错,兴爷是放了一点东西在那小子的身上,但是这是他们之间的协议。只要他乖乖地回去把小家伙的爸爸找到给兴爷带去,兴爷拿到他满意的钱数,自然会放过你的朋友的。”E在描述这番话时的不屑与平静深深地刺伤了我。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冷血残酷的反面人物。
“放了什么东西?”D继续追问着。
“管你毛事啊?只要我死不了,早晚就有整死你的那一天!”E恶狠狠地挣开了D抓着他领子的手。
“放了什么。”我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但是声音还是颤抖了。我真得不愿意听见E亲口说出那个尽管我已经推测出来但是却完全不能接受的现实。
“你不知道兴爷的爱好么,喜欢人体藏毒。不过你放心,这次放在H体内的那些毒品尽管剂量足以至死,不过包装袋质量一流,只要他不剧烈运动或者吃得太多,我保证他能活三到四天。”
“这是H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我必须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才能抑制住想要掐死E的冲动。
“你了解我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是那小子当晚被抓来的时候就主动要求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要兴爷放过你。看来他是本地人,对兴爷的喜好很是了解。”
十八、H不见了
“你,是在瞪我么?”E故作轻松地看着我,眼神中却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对H做了什么?”我的语气很冷,冷的忍不住想打喷嚏。
“谁是H ?哦,那个跟你一起被抓来的小伙儿是吧,我不是放了他了么,你看到的。”
“兴爷那么想找到凯迪的老爸,怎么可能轻易放走他们。”
“你快点说,否则你不会见到你姐姐的。我说到做到。”D一把揪住了E的领子。
“杨小破,我知道骗不了你,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察觉了。不错,兴爷是放了一点东西在那小子的身上,但是这是他们之间的协议。只要他乖乖地回去把小家伙的爸爸找到给兴爷带去,兴爷拿到他满意的钱数,自然会放过你的朋友的。”E在描述这番话时的不屑与平静深深地刺伤了我。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么一个冷血残酷的反面人物。
“放了什么东西?”D继续追问着。
“管你毛事啊?只要我死不了,早晚就有整死你的那一天!”E恶狠狠地挣开了D抓着他领子的手。
“放了什么。”我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但是声音还是颤抖了。我真得不愿意听见E亲口说出那个尽管我已经推测出来但是却完全不能接受的现实。
“你不知道兴爷的爱好么,喜欢人体藏毒。不过你放心,这次放在H体内的那些毒品尽管剂量足以至死,不过包装袋质量一流,只要他不剧烈运动或者吃得太多,我保证他能活三到四天。”
“这是H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我必须紧紧抓住自己的胳膊才能抑制住想要掐死E的冲动。
“你了解我的,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是那小子当晚被抓来的时候就主动要求的,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要兴爷放过你。看来他是本地人,对兴爷的喜好很是了解。”
我沉默了。我一直都以为我是H和凯迪的保护神与救世主,我也一直都以为这次能成功逃离兴爷的魔爪是因为幸运之神再次垂青了我,我却怎么都没想到,即便是没有E的出现,我也能幸免遇难,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H已经把原本是我该去承受的预先担当了下来。
那一刻,他在我心中已经不再只是一个刚成年的孩子,他是一个在我心中占有很重要地位的男人,是一个让我一生都怀有深深愧疚感的男人。
我也终于明白为何H在见到我的时候是那么的平静,他与兴爷的一唱一和骗过了我的眼睛,他在与我临别时眼中流露出来的神情分明是最后一面的诀别!
我不知道H下一步准备做什么,我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他一定不会把凯迪的爸爸送到兴爷的魔窟之中。
如果这样,那么H的最后命运只有——死。
“E,我知道你一定能找到H,你帮我找到他,咱俩的帐一笔勾销。”
“哟,我记忆中的杨小破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可怜的小眼神。你这是在求我么?”E的嘴角闪出一抹邪笑,很陌生很陌生。
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每次E让我帮他给别的女生传信的时候他都会摆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我也总会摆出一副很不可一世的样子扔给他一句:“不如你求我啊。”
历史真得会重演,甭管会以怎样的形式,怎样的情境。
“嗯。我求你。”我看着E,E看着我,一如当年。只是,我已经不再认识这个人了。
“小破,你别求他,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棍了。他不会答应你的。我去帮你找H。”
“谁说我不会答应了?你闭嘴,这里有你什么事?杨小破,凭咱俩的交情,你要真想找到H救他,我一定会帮你的。不过……”
“你TM别讲条件。”D不由分说的就给了E一拳,E无法还手,只能恨恨地瞪着D。
我下了车,走到前门,把D叫了下来。
“杨小破你别这样,我还是习惯你的凶神恶煞。”
“说说你的条件吧。跟我别客气。”
“杨小破,我知道你恨我,但你朋友这事跟我真没关系,我对凯迪的老爸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的兴趣只在你身上。这一点你必须得搞清楚先啊。”
“条件。”我不耐烦地点着头。
“条件就是,我帮你找到H,你跟我结婚。”
“那我能提条件么?”
“不能。”
“不想见你姐姐了么?”
“好吧,你说。”
“从今往后,你跟我,都不准再去找D。”
“咱俩?”
“咱俩。”
“成交。”
“开车。”
E开始打电话查问H的下落,我在一边一声不吭,因为我紧张。
我最紧张的并不是H会不会死,而是,我能不能在H采取行动之前找到他。
最终E到达的目的地是H的姑姑家,在那里,我见到了H的老爸,见到了凯迪,但是,我没有见到H。
“怎么了?”D依然清澈的双眸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文玉真得死了么。”
“你这时候还管她干什么?”D看我的眼神显出一丝不易察觉到悲伤。
“我就问问。”
“她忍受不了病痛,吸食了过量的毒品……这事不要再提了好么。”
“其实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把兴爷的弟弟打伤,你就不会离开兴爷,而为了躲避兴爷的追杀就必然会影响到文玉的治疗,所以,文玉的死与我有着必然的联系。”
“你……这事与你无关,你不要这么乱猜!”
“那我们说正事。你把E的姐姐的藏身之处告诉我,万一发现被跟踪咱俩就分头走然后去那汇合。”
D听了之后,想了想,然后拿出纸笔简单快速地给我画了一张示意图。
“学过画画的就是牛X嗨,既形象又美观。哎?这是什么字?”我看着示意图,往D身边凑过去。
D也很听话的凑了过来,然后,他的身子刚好触碰到了我手中的电棒。
我把安静的D轻轻扶到了路边的躺椅上,很温柔地看着他。
“如果见到我总会给你带来不幸,那么我宁愿永远消失。”
这是我留给D的最后一句话。
世上真得会有这样的两个人,纵然彼此相吸,却总会遭受到命运的捉弄,无法两厢厮守。从D身上,我终于开始相信,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我也开始琢磨,
我是不是真得就是传说中的那一颗,天煞孤星。
回到车上,我一脸甜蜜的笑容让E开始真正的不安。
十九、终于出现
其实没见到H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非常确信兴爷在他手机里面放置的跟踪器早已让他成功拆除,把我们引到这里显然是他故意的,一来让我知道凯迪是安全的,二来让我着急。这孙子。
凯迪在熟睡,眼角似乎还挂着泪滴,那一刻,我对菜刀姐充满了愧疚。她死的太匆忙以致都没来得及给她的孩子找到一个安稳可靠的港湾。
“他留下这封信给你,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H的老爸对于我和我身边的E充斥着满满的敌意。
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才够胆打开了那封信。
“杨小破:
咱俩认识有两年了吧,现在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端着一个破碗蹲在床上一脸错愕但是十分淡定地看着我的场景,其实就当时那一眼,我已经完全被你坚毅清澈的眼神给深深地击中了,我的心脏从来没有那么剧烈地跳动过,就是那时候,我觉得你是来要我命的,早晚会有那么一天,我会死在你的手里,而且还很甘之如饴。于是我很恶毒得对你,想冲淡一点这种可怕的感觉。但是没有用,越跟你在一起,我就越想为你而去死。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觉得起码要等我再缠你两年呢。
不过,如果这一次的事情能改变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让你从此把我当成一个成熟的男人来看待,那一切都值了。
那么现在让我来告诉你,其实这所有的事儿都在我的计划当中,我早就从网络上破译了凯迪他老爸所在的组织网站联系到了他,在凯迪他老爸跟我定下接走凯迪的准确时间之后,我故意暴露了我们的藏身之处,让兴爷抓走了我们,然后我告诉兴爷凯迪的老爸是个钻石商并且故意让兴爷放毒在我体内,从而更加激起凯迪他老爸与兴爷之间的杀妻之恨,同时也对我充满了信任与感激。这是我的最后一步。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机会想替菜刀姐报仇,这是我们家欠你的。如果我爸当初不去赌钱,你也就不会认识菜刀姐,不认识菜刀姐你就不会经历后来的这些苦难。所以我必须还你。其实你也有很大的功劳,如果没有凯迪,我也不会找到他在台湾竹联帮相当有实力的老爸,自然也不会有这次如此完美的复仇计划。本来我是准备用我转让专利的钱去聘请职业杀手的。所以原谅之前我让你去找工作养我们,你受苦了。钱我会一并补偿给你。
你不必担心我的安危,如果一切按照我的计划发展,我应该能赶上抢救,死不了的。另,你也不要舍不得凯迪,他是别人的儿子,以后早晚会忘记你的。
尽快离开这里吧,这里不属于你,马上会有一场浩大的血雨腥风,我不会再让你参与的。当然,我知道你不会听我的,所以我来送你走,为了预防你先看结尾,我特意加大了涂在这封信上的乙醚浓度。
小破,好好的睡一觉。然后,记住我。”
看完,我叹了口气,折起信,放在口袋里,然后满眼忧伤地看着E:“你快走。”
E见我神色异常,没有多问,立刻架着我飞奔上了汽车。我很无奈地看着一脸慌张的E,很无奈地闭上了眼。
睡着之前,我满脑子里都是掐住H的脖子不停地摇晃的镜头。
后来的事情你们猜也能猜得到了。一切全拜H这个黄毛小子所赐。
凯迪的老爸带着竹联帮的兄弟连同台湾四海帮与天道盟的兄弟一起血洗了兴爷的中兴帮,齐叔在危难关头弃卒保车,与竹联帮谈判,交出了兴爷,兴爷被竹联帮带走之后从此人间蒸发。警方对外宣称帮派血拼,他们无力阻挡。
E在开车载我逃亡的途中被凯迪的老爸抓住,后来仰仗H的求情得以逃命。经过这次事件,这小子老实了不少,跋扈的气焰熄灭了百分之九十九。
不真切地见过世面,就不会懂得自己的渺小。
我被H派人送到了他远在X市的一个老同学的家里。我很听话地在那里留了下来,既然无力改变现实,不如远远避之,我骨子里是个懦夫,最擅长逃避。
H的这个同学因为念书的时候总是逼着老师留他级,尽管跟H只是初中同学却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然而正是这么一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在X市已经有了很可观的产业。上帝果然很公平。
“我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学习好的人,所以我为有H这样的好朋友而倍感自豪,只要他愿意,诺贝尔一定是他的。”
我也很赞同H的同学的观点,只是,我不知道H是否还能继续他的科学之路。
H把他转让专利的钱一半留给了他老爸,另一半留给了我,然后在我一觉醒来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他的同学跟我说,很早之前H就已经把我托付给了他, H这小子很不客气地做了一回上帝,安排好了很多人的命运。
“他跟我说你不要去找他,等他稳定好了局势之后会来找你的,让你在这里乖乖等着他。”
于是,我留了下来,我想等H来找我,想再一次看到他那张自信而又清秀的面庞,我要抽他一巴掌然后抱着他好好哭一次。
我不愿意面对我与他之间的感情,我只是要确信,他真得没有死。这就够了。
尽管H的同学奋力反抗,我还是将H留给我的钱给了他一半。H自作主张不经我允许就把我扔给了他同学,这是他理所当然应该支付的,我给的斩钉截铁。
呆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我开始在X市继续找工作,我不想花H的钱,如果他活着,我会还给他,如果他死了,我会烧给他。
不是清高,只是,花这笔钱,我的心会很痛。
在我思考着要不要继续去面试司机这份工作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韩成这个人,之所以想起他是因为我想起来我曾经借过他一辆车,而且这辆车还跟随着我一起来到了X市。
于是,我给韩成打了一个电话。
没有人接。而且里面的那个女人告诉我,这个号码已停机。
挂了电话,我坐在路边,舔着嘴角,大脑开始飞快转动,心跳开始剧烈加速。
尽管跟韩成认识不久,他的一些行为习惯我还是略有耳闻的,因为业务繁忙,
他的手机是24小时不关机的,为此他给他的手机买了至少五块备用电池。
然后我给我曾经工作过的印刷厂的一位同事打了一个电话。
“杨小破!你去哪了?怎么突然就失踪啦?”
“我辞职了。我想找韩总把我留在公司的档案注销,打他电话没打通。”
“啊,你不知道吗,韩总出车祸了,去医院的途中就死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差不多有一个礼拜了。”
放下电话之后,我一直坐在马路边上,从早晨坐到日落,宛如一块石头。韩成的车祸不是一次意外,绝对不是。因为我突然想起来,公司为了安全起见,给每位领导配备的车内都安装了GPS定位系统。H不知道这一点,他直接用韩成的车将我送到了X市,而且他更加没有想到,还有其他他不认识的人,也在找我。
韩成的死让我知道,他已经来了,就在我的身边,我只需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他终究会出现的。
不知不觉,离开K市,两年了呢。
为何我会突然提起K市,因为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发觉得挺早的嘛。怎样,见到我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我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两年了,尽管没怎么看到岁月留在他脸上的痕迹,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傲的气质却更加浓烈了。
两年来,我一直竭尽全力小心翼翼去逃避的场景终究还是上演了。
会结束的,也快了。谢谢读过这些文字的朋友,谢谢你们。
二十、还债
“见了我没话说么?”F坐在我的身边,点了根烟,跟以往一样默默地抽着。我静静地看着他,侧面依然完美,却让我感到莫名的陌生。
这TMD就叫成长么。
“F,G呢?”沉默了许久,我还是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F静静地看着我,嘴角一扬,笑了。
“你果然还是最惦记他。”F看着远处,冷冷地说:“他让我给你捎句话,他今生再也不想见到你。”
F的回答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让我的心头忍不住一阵阵痛。
“你呢?也不想见我了吗?”
F把手里的烟头扔在脚下:“我想见。我曾经跟你说过,如果你有一天莫名其妙地走掉了的话,我就是找遍天涯海角也会把你找回来严刑拷打。”
“为何打我?”
“杨小破,你别跟我装糊涂。你一声不吭的就把我们的老爸送进了监狱,然后一个解释都没有就一声不吭地消失了,你有想过我们的感受么?我找你,就是要把你欠我们的要回来。”
听完F的话,我的心反而踏实了,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我懂规矩。
“那你是想我拿命还还是拿钱还?”
“我如果想要你的命,两年前在那场舞会上就可以解决你了。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跑得那么快,而且藏的这么隐秘,让我一直找了两年。”
“可是我没钱。”
“我也不需要。”
“那你想要什么?”
F站起身,瘦削挺拔的身影背对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有一家夜总会,我要你去那里面做小姐陪我的客户。你走了两年,就用两年来还。”
我站了起来,看着F的背影,叹了口气:“看来,你真得是很恨我。”
“是的。”F猛的一转身,狠狠地盯着我,不知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那一刻我发现F的眼睛出奇的闪亮:“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是有多恨你。你可以不去做,也可以跟以前一样任性地玩自杀来反抗我,只要你不在乎你的爸妈……”
“我爸妈怎么了?”我急忙打断了他,尽管我一直都未将我爸妈的信息透露给F,但是只要他想知道凭着他的本事,他是一定能打听得到的。
“我经常替你去孝敬他们。”F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老爸在邮件中曾经给我提到有一个神秘人每个月都会给他们送去很多生活用品,节假日时还有鲜花与礼物,当时我一直以为是赵嫣与乔巧做的雷锋,完全没有往F身上想。
“你真够狠的,躲在哪连你爸妈都不告诉。要不是这次台湾黑帮组团来大陆闹了这一场,我还真不一定能找得到你。”
“你不用拿我爸妈来威胁我,你也不是那种人,如果你想利用我爸妈的话,早就可以拿他们来逼我出来了。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而且一定会让你满意。”
“好得很,那走吧。”面对我干脆的回答,F明显有一点意外,有一点怀疑。
“我还有一个问题。”
“说。”
“韩成是不是你杀的?”
“你是说你的那个上司?他自己出车祸撞死的。”面对我这个问题,F表现得很轻松,这种轻松让我不寒而栗。
“是不是你杀的?”我盯着F,机械的重复着。
“我杀过很多人,不差这一个,你非认为是我杀的,无所谓。”F皱了一下眉,眼中的神色让我猜不出这句话的真假。
“好的,这两年我先还我欠你的,两年后你再还你欠我的。”
F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在我的脸上,我忍住了没有咳出来。
“成交。”F的邪笑让我的内心瞬间冷到了冰点。
临走时,我留了一封信给H的同学,我不知道H什么时候能看到那封信,至少这两年,我不能见他了。欠H的这份,就算在F身上吧。
“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么。”回程的飞机上,F主动问我。
“我想看看G。”我小心翼翼地说。
“不行。他不想见你,而且,他快结婚了。”
我看着F,他并不看我,躺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
我也闭上了眼睛,眼泪很不争气,很不争气的,滑了下来。
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之后,我就睡着了。
“到了,起来吧。”F轻轻推了我一下,我醒来,深吸一口气,跟在F的身后准备下飞机。
“以后不要再在我面前掉眼泪。没用了。”F走在我前面,扭过头淡淡地说。
“我记住了。”我很干脆地答应着,再一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一下飞机,我愣了:“怎么不是K市?”
“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去K市了,何况那里你的帮手太多,我不相信你能乖乖听话。”
“你什么时候来S市的?”
“你走之后。”
“那G呢,他也来了吗?”
F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盯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以后不许再提这个名字!”
我没有吭声,只是眼巴巴地看着F,完全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因为胳膊疼。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擅长这个。
就在与F冰冷的眼神对视的那一刹那,我终于清醒地认识到了,面前的F已经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疼我的F了,他对我只有仇恨,我再也不会得到他的宠爱了,我再也看不到他脸上慈祥温暖的微笑了,我与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最重要的,从今往后,我在他面前,再也不能童言无忌般信口开河了。
这TMD就是命运么。
S市是顶级大都市,我向来不喜欢顶级大都市,因为太顶级的东西势必太浮夸,太浮夸了就会把人变得过于势力过于虚假过于冷漠,终有一天,脸上的面具与自己的脸融为一体,就再也揭不下来了。
F也不喜欢大都市,他曾经跟我说,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远离都市的喧嚣,去一个小而精致的海边县城,坐着船去海里钓鱼。
然而,现在他却在全国最大的城市里带着他的组织每天拼命地拓展着他的势力,拥有着他自己都数不清的夜场与酒店天天生活在灯红酒绿的纸醉金迷里。
这TMD就是人生么。
F把我介绍给夜总会妈咪的时候,很无情地说:“她跟我没有交情,不用对她特别对待。”
妈咪笑嘻嘻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
“挺标致的,应该挺乖的吧。会唱歌么,能喝酒么?”妈咪摸了摸我的下巴。
“他知道。”我指了指F。
F看了看我,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我只陪客,不出台,提前说好了。”我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直视着妈咪,完全恢复了以往的匪气与霸气,还是这样舒服。
“好,好,没问题。”妈咪显然被我的气场给震住了,没敢发表不同意见。于是,我开始扫视站在周边的那帮打扮的花枝招展即将成为我朝夕共处的同事的姑娘们,她们也正在看着我,眼中溢满了好奇与友善,我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
我已经沉睡太久了,我真切地感觉到,我的小宇宙已经开始苏醒了,以前那个
能作能闹的杨小破,正在归来。
我会好好的呆在这里还债,按照我的风格。
我还要好好的看着F,我要搞清楚,我走的这两年,他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还有G,我迫切得想看看他现在的样子,我还特别迫切得想看看,到底是谁,做了他的新娘。
作者:杨小破粉丝 回复日期:2011-05-26 02:41:13 回复
我说我是为了你注册这个号的你信么?我说我不是今天才看的信么?我说我一直潜水看帖只因你老不在线而没意义你信么?我说我是看到今天有更新然后以为是你跑去注册了才发现原来不是感到失落你信么?
不管你信不信也好,事实就是这样!一直很喜欢看你的文。从09到现在,看到你说看结局了有点伤感。因为一直跟着一直看着!小破,结束后打算怎样?
你现在还是坐台么?跟F、G和好没?有没有谁能治到你了呢,哈哈。
嗯看来是有点小激动了,话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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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真得不是我现实中的朋友,那么我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了。
我从未想过我写的东西会让人有多喜爱,我只是摆在这里,码起来,然后看着这些逐渐增多的文字,就开怀了。
作者:资深职业流氓 回复日期:2011-06-05 15: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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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好久不见
二十一、酒后发飙
我所在的夜总会是F名下最大的一家,在S市也是远近闻名,每当夜幕降临霓虹初上的时候,花枝招展的姑娘们就会换上美轮美奂的低胸晚礼装妖娆多姿地站在金碧辉煌的礼堂中央带着一脸风尘的假笑竭尽全力地挤出最柔情的声音冲着那些鱼贯而入的衣冠禽兽们甜丝丝地呼唤着:“先生您好,美丽的人间天堂帕拉加欢迎您的到来,愿您拥有一个美妙难忘的夜晚。”
我再一次穿上了晚礼装,内心的恨意罄竹难书。以往的历史证明,我只要穿上晚礼装就没有好事,所以,我只要穿上晚礼装就会心情不好,就会,想发飙。
不知道是不是借着F的面子,尽管我是个新来的,很多规矩与技能都还没有培训到位,不过还是被妈咪安排在了第一梯队里,首当其冲得去接待一些比较重要的VIP客户,于是,生平头一回,我跟着七八个姑娘一起排成一排就跟展列商品一样地站在一帮男人面前等待他们的挑选。
在这帮如花似玉的姑娘里面,我绝对不是最出众的,不过,我还是一不小心就给突出了。
就在刚刚走进房间门的时候,我被裙子给绊倒了,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我讨厌穿裙子,从小就讨厌。
当时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习以为常地爬了起来,一脸淡然,然后捋了捋头发,低头一把就将绊倒我的裙角撕了下来缠在了手腕上。然后继续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表情站在队列中间,平静地扫视着坐在房间里的男人们。
走路摔倒这事对我来说很正常更何况还穿着拖地的裙子,G曾经就说过:“你丫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就磕死在我面前?”
我想说,如果真得能一直呆在他面前,我死又何妨。
站在一边的妈咪早已吓得一脸土色,连忙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客户连声道歉:“这丫头平时不这样的,她今天不舒服,有些发烧,白天刚打完点滴……”
妈咪之所以那么紧张,是因为那天在那个房间里的客户是S市首富的儿子以及这儿子带来的各路的诸如公安局、工商局、税务局等等局子里面的朋友们。
我舔着嘴角直视着坐在正中央的那位儿子,他的目光恰好也落在了我的身上,年纪不算大,三十出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色带骷髅图案的T恤,一张很沾光的娃娃脸,说不出的文质彬彬与道貌岸然。
“你过来。”儿子指着我发话了。
我笑了笑,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其他男人立刻继续开始各自忙着挑选各自的姑娘了。
“你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你。”
“嗯,前天刚下飞机。”
“怎么这么着急上班。”
“我热爱我的工作。”
我的话让喝了一口人头马的儿子差点喷了出来。
“你有点意思,我叫欧辰,交个朋友,告诉我你的真名。”
“哇,欧总真得是很喜欢你,他从来没有问过别的小姐的真名。”坐在一边的一个爷们儿大惊小怪地咋呼起来。
“你喜欢我?”我笑着问欧辰。
“喜欢。”欧辰看着我,也笑了。
“喜欢我你就给我再买一瓶人头马然后再多给我点小费。”
欧辰听了我的话,眼神中充满了失落与意外:“想不到你跟其他的小姐一样,都是为了钱。而且你比她们还要直白。”
我笑嘻嘻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拍了拍欧辰的肩膀:“哥哥,不为了钱,我TM做什么小姐?”
欧辰愣了愣,笑了:“说的是。来,我们喝酒。”
一时间,满屋子莺莺燕燕推杯把盏欢唱无限好一派醉生梦死的人间天堂。
我开始理解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去夜总会了,换成我是爷们儿,我也爱,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你就是皇上,你可以随心所欲,你可以呼风唤雨,你可以暂时忘记你苍白人生中的那些不堪情节,你无需再去掩饰自己的欲望,因为此时,你已经是一头失去人性的野兽。
我其实不算能喝,那晚喝的也的确有些超量,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喝多过了,
上一回喝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跟G、苏鹏还有赵嫣去Q市的那一次。
那时候我多单纯,干净的一尘不染,喝多了之后无比乖巧,哪怕是跟G共处一室也能相安无事。但是现在,我长大了,我再也不能纯真了,因为我的心中已经沉淀了太多的杂质与污垢。
“我 跟 你 说,我 喝 多 了 会 打 人,你 怕 不 怕?”唯一没变的是,我喝多了之后依然是语速特别慢。
“你没有喝多,还清醒着呢,再喝一点。”欧辰不动声色一脸温和地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这孙子已经喝了整整一瓶人头马,又开了一瓶伏特加,还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
“你 先 把 小 费 给 我。”难得我喝多的时候还记得我的份内之事。
欧辰扭头拿出钱包掏出一叠厚厚的钱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低头数了半天,然后抽出五张,其余的又塞给了他。
“这些都是给你的。”欧辰的眼中溢满了惊讶。
“我 的 我 已 经 拿 了。多 的 不 是 我 的。”
我继续喝酒,无视一边拿着钱呆呆看着我的欧辰。
妈咪此时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身边,摸着我的手很温和地说:“小破,晚上跟欧总走好不,你只要伺候好他一个,以后就不用接待别的客人了。”
我斜着眼睛看着妈咪:“我 的 话 你 忘 了?”
妈咪被我凌厉的眼神看得有点慌,一时间颇为为难地看着欧辰。
欧辰冲妈咪摆了摆手让妈咪走开之后,将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我看了一眼那只手,然后看着欧辰。
“今晚跟我走。”欧辰的语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在他这种富二代的世界里,是没有请求这个词汇的。
“不。”我回答的也很斩钉截铁。
“你开个价,随便开。我包你。”
“不。”
“你不想要钱么?”
“想。”
“那你开个价。”
“不 愿 意。”
“你必须愿意,否则你以后在这里就混不下去了,我会让你接不了别的客。”
听完这个话,我看了看欧辰,然后站起来,扭了扭脖子,掰了掰手腕,用手大致比划了一下眼前茶几的距离,然后就在一刹那间,我抬起高跟鞋,一脚就把它踹了个稀巴烂,之后,我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片一下子就顶在了欧辰的裤裆处,万分妩媚地看着一脸惊恐的欧辰轻轻地说:
“你 不 让 我 接 别 的 男 人,我 就 不 让 你 上 别 的 女 人。”
事情大概是在三秒之内发生的,所以没有人能反应的过来,何况我还是专业的。
屋内片刻寂静之后立刻乱了起来,姑娘的尖叫,爷们儿的怒吼不绝于耳。
好吧,我承认,那晚我是故意喝醉之后发酒疯的。我之所以发疯,一来我不爽需要发泄;二来我要在帕拉加树立起自己的风格;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见F了。
F很快就赶来了,当时我整个人正倚在已经僵直了的欧辰的身上,手里的玻璃上已然血迹斑斑。
有时候人需要烂醉一下,这样你才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内心。
就像当我看到F的时候,我立刻就觉得温暖起来,同时也更加想念起G来。
“杨小破,放开客人,来我这。”
当F的话一出口,我立刻就很听话地扔掉了手里的玻璃,然后用血手轻轻拍了拍欧辰吓得已经苍白的小白脸,柔柔地说:“哥 哥 下 次 来 记 得 再 找 我 哦。”
说完之后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跳到了F的怀里,这次他没有推开我,而是紧紧地抓住了我,低头很仔细地检查起了我的手,跟以前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那一刻,我目不转睛地看着F突然笑得花枝乱颤。
“她手破了,带她去包扎。”F将我交给了他身边的小弟,虽然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与我对视,不过我已经很满意了。
“她不能走!”欧辰的朋友们一下子就气势汹汹地围住了我跟F。
“她现在醉了,等她清醒了我一定会让她来跟欧总道歉的。欧总,今晚您在这
的消费算我的,一会儿再给您找个更漂亮的您看怎样?”F即便是在跟人客气的时候也含着一股冷冷的寒流。
“不行。除非今晚让我把她带走。”欧辰擦了擦额头的汗,虚弱地倒在了沙发里。
“我 不 跟 他 走,我 不 爱 他。”我嘟起嘴扯着F的衣袖,继续耍着酒疯。
“欧总,既然您这么生气,那我现在就让她给您赔罪。”
F说完,冲他身后的小弟耳语了几句,随后,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下子就恶狠狠地冲到了我的面前。
“杨小破,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
F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带着任何感情色彩,所以,我有点怕了。
事后证明,我怕的有理。
那俩大汉把我修理得很惨,据说帕拉加从成立开始,历史上就从来没有一位小姐像我一样被打得这么惨过,而且当着所有店里的姑娘与客户。
我紧靠着墙角坐着,抱着脑袋,没有反抗,任凭鲜血从我的指缝中以及身上汩汩流出,还好,酒精的麻痹作用让我并不觉得有多疼,也或许是我身上其他的某个部位的疼痛已经远远超过了肉体的伤痛。
作者:杨小破粉丝 回复日期:2011-06-12 20: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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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如此矛盾,且得写一阵子呢,而且再长的人生也都会有终结,更何况是一故事呢。
作者:锌原卟啉 回复日期:2011-06-14 19:45:06 回复
我也来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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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老朋友,你让我感动的稀里哗啦。
作者:资深职业流氓 回复日期:2011-06-15 22:47:58 回复
从西安回来了 看到了兵马俑 今晚天狗吃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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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过得不错么。
二十二、开始行动
“好啦,今晚我就不计较了,以后好好管教你的人,等她伤好了我再来。”欧辰悻悻地甩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带着他的朋友们走了。
我坐在墙角,凌乱的如同一只破袜子。
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喊出声音,为了维护好这份倔强的伟大形象,我的牙齿将下嘴唇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烙印,擦了擦嘴角流下的血,我很平静地看着F,屋内的灯光有些昏暗,也或许是我的眼睛有些充血,F的表情我怎么都看不清楚。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杨小破,今晚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F的声音很低沉,就像一记闷棍重重地敲打在我的心尖上。
“来啊,继续打,我还没过瘾呢,继续来啊。”我很艰难得将这句话完整流畅地说了出来,嘴巴上的血又流了下来。
“哎哟姑奶奶,都快打废了还嘴硬呢,你就消停消停吧。”站在一边的妈咪急忙跑到我身边给我擦起血来。
“我当然会继续的,你在这的日子还长着呢。”随后,F指着我冲着站在周围的姑娘们继续厉声说道:“她就是你们的典范,谁不怕死谁就跟她学着。”
说完,F看了我一眼,转身绝尘而去,看着他走远之后,我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头栽倒睡了过去。
那一觉我睡了三天两夜,真的不是一般的爽,如果不是有人给我换药弄疼了我,我觉着没准能等到我的王子来吻我。
“哇,你终于醒啦,可吓坏我们了。”给我换药的姑娘看见我睁开眼睛,立刻喜笑颜开起来。
我这次挨打的最大好处就是让我在帕拉加牢牢树立起了大姐大的有利地位,从此之后,我与这里的姑娘们和谐共处,臭味相投。
这个给我换药的姑娘是跟我关系最好的一个,她脾气好的如同一块海绵,随便你怎么拿捏,她都不急不恼,就跟她的名字柳思一样。
我发誓,在我的人生中我从未轻视过小姐这个职业,她们也是掉落凡间的天使,只是,降落错了位置而且没有遇到及时解救她们的王子而已。
更何况,她们每一个人都拥有着做小姐的充足理由。尽管有些俗套,但这就是真实的生活。
就像柳思,为了念大学的弟弟与好赌的老爸,她选择做这一行,我实在说不出任何的责怪之语。
“我们大家每天都来看你,还有老板,他也老来看你还不让我们告诉你,你不要怪他打你,他那样对你其实是在保护你,那个欧辰不是好东西是个大变态,每一个被他带走的姑娘都被他折磨得很惨……”
“小思,我饿了。”现在我一点F的信息都不愿听。
“那你等着啊,我这就给你拿饭去。”柳思蹦跳着走了,我缓缓地坐了起来,
慢慢地伸了一个懒腰,浑身如同骨架重组般的疼痛,为毛我这一生中总是要伴随着这些没完没了的伤痛呢,我也想做一个优雅端庄的好女人哎。
柳思跑回来的时候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大票的姑娘,她们每个人脸上挂着的惊喜表情让我甚是感动与欣慰。
我低头吃饭的时候,她们就在我身边静静地看着我,我看看她们,她们就冲我笑,于是我也就笑笑,不过不能笑得太开,因为嘴上的咬伤还未愈合。
不一会儿,妈咪也来了。
“可怜孩子,终于醒了啊,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
我们的妈咪年纪并不大,不到四十,风韵犹存,大家都管她叫红姐。
我不怎么愿意正眼看她,因为她的气质总会让我忍不住想起死去的菜刀姐,想起菜刀姐我就会想起凯迪,想起凯迪,我就会想起H,而一想起这串人我就会忍不住的肝儿颤起来。
“红姐,我还没好,我还要继续睡。”我喝了口汤,烫的呲牙咧嘴。
“好,好,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好好养着,不急哈,不急。我跟老板多给你请几天假。”红姐笑得一脸慈祥。
“红姐,你让老板没事的时候来我这一趟。”
说完,我就躺下闭上了眼睛,红姐立刻拉着姑娘们很知趣的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