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女命师——我的易学之路

  不会太监,我的经历足够支持写下去
  可怜的杨姨是当鸟去了吗?

  我的一生经历过三个死人,都是年轻时代经历的,这位数个阿姨,她的死亡或许有更深的解释。
  那时候我还不到三十岁,住在平房,邻居是杨姨家。我们算是住一个大院子。
  杨姨来自西南少数民族,家里有几个儿子。
  老大二十八九了,不结婚,喜欢在外面跳舞,老二,也二十四五,没对象,老三,二十一二,没对象,把杨姨急的够呛。
  杨姨有高血压,平时走路晃晃悠悠的,因为不会说客气话,家里来人吃饭不让上桌子,怕她得罪人。杨姨一生节俭,人老实本分,因为洗凉水澡,命没了。但这之前,应当有预兆。她可能知道自己要离开人世,洗干净走的。之前还说了许多很奇怪话。
  这天,他家小厨房房顶上出现一只猫。
  在那之前,我做过一个梦,但我没敢联系到这上面。
  那夜,我梦见天空黑红色的云,方位东北(我老妈家住在我的东北方向),而我自己则站在院子里看那黑红色的云,云端边缘是灰色的雾,突然,我的老妈妈白发苍苍,从云层中探出半个身子,告诉我,快跑,带路使者来了,真的好奇怪。
  就在这时,我看到北极上空,浓黑色的地方,旋出两个点子,也许大家想不到,那是打着旋过来的,交叉旋转过来,一黑一白,点子刚开始特别的小,但后来,越来越大,此时,脑海中有个声音告诉我,快向大门外跑,只要看到太阳,就什么事都没有。
  本能使我撒腿就往大门外跑。
  我们是院中院,小院子外面还有一个巨大的大院,因为都是家属院,所以,有个大大的院墙,我出了小院子的门,向后拐弯,又怪,向飞一样直直的就飞跑到五百米外的大院门口,哇,这时候,我看见西山上有一轮血红色的太阳,整个西面半山脉都是红色的,此时我再以回头,看见带路使者刷就落在我们的房顶上了(我们的房顶是一排房子,大概有八九间),一个黑色,一个白色,每人手里都拎着那玩意,左看右看的,好像在寻找什么人,时不时的哈腰探头的,而我俨然局外人,在看他们演戏一般,现在忽然想起,杨姨脑出血三天才死的,小猫出现的第二天或者第三天,杨姨就出事了。
  回到杨姨厨房上有一只小猫的事。
  在我们这排房子,能上房子的只有两家,东面一家,西面一家,我住中间,他们俩家都有小厨房,但东面那家养一条大狼狗,并没有养猫。所以,小猫是谁扔进来的,不知道。
  说实话,那猫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满脸的毛都炸起来了,眼珠子蹬蹬着,又瘦削,又难看,还是黑色的。
  我要小猫,我家大男人不让我要,还说什么,没听说黑猫进宅,无事不来吗。
  我一想,对,就没要那猫,结果那猫被杨姨家的老二和老三弄下来了。
  我家大男人还无不得意的说,瞧,猫被他们家弄走了,他们家要倒霉了。
  谁信?我才不信。
  但是,第二天,他们家就出事了。他们的妈妈倒在厨房里了,脑溢血。就是猫爬的那间。想想真可怕,那么高的房子,猫是怎么上去的呢?还是只小猫。
  而且谁都不知道,是谁仍上去的。
  (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杨姨死后三天,有人告诉我,那只小猫死在大院子的门口了,身体都被压瘪了。)
  对啊,涯兄在我眼里是万能涯,莲蓬鬼话有难以割舍的情结,灵异之人也只有此处才能说道说道,别处更没戏,大家伙就知足吧
  可怜的杨姨当鸟去了吗?
  杨姨出事的当天是这样子的,杨叔晚上有饭局,带着两个儿子赴饭局了,老大外出跳舞去了,家里就杨姨一个。
  傍晚,杨姨端着个碗,晃晃悠悠的到了我家客厅,那时候我都门都不关,门上就挂了一个帘子,她一掀帘子就进来了,我从厨房出来,一看是她,她絮絮叨叨叫我别做饭了,去她家吃,我还觉得纳闷,平时对别人挺抠门的一个人,怎么大方起来了。
  我正在炒菜,跟杨姨说没法去,我家那个还回来呢,杨姨很失落,絮絮叨叨的说了几句,好象说整天没什么事干,活着没什么意思的话,我也没在意,等我炒完菜出来一看,杨姨已经走了。
  后来杨姨家里来人,找不到他家人,走到隔壁来问我,我带着他们去找,前院后院都找了,没人,回家路过他们家的厨房,听见巨大的呼噜声,我就觉得的奇怪,趴在纱窗上一看,我的个妈呀,杨姨在厨房半歪着身躯靠在墙边,原来她吃完饭洗澡来着,水凉,一下脑溢血了。
  我们用力推开厨房,发现她穿了短袖衬衣,下身的裤子只穿了半截,我忽然就明白了,她不是脑溢血,就是脑血栓。
  我们紧急拦车送往三零一医院,还去找他们家的人,
  我知道他们可能在后面的饭馆,我骑车飞速去寻找他们,在饭馆我找到父子三人,跟他们说阿姨晕倒了,老三慌张起身,老头还没起身,我急了,再次申明,阿姨,晕了,昏迷了,老头才冲动的站起来往外跑,骑了我的自行车往医院跑。
  最后我步行到家,家里人也回来了,我们都跟到了医院。
  他们家医院有熟人,都是老乡,老头平时没白请客,来的就是食客之一,如今派上用场,人家是脑外科专家,从家里赶过来。
  片子出来了,医生说,杨姨三天前脑溢血了,不严重,那时候手术她根本死不了,但现在满脑子都是血,根本没救了。
  我听说后,这个悔啊,我当时要是跟她去吃饭,她就没时间洗澡了,我哭了。杨姨平时很喜欢我,我经常在她家吃饭。
  杨姨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她什么知心话都跟我说,我也许是她唯一的朋友。
  我说什么也要守护杨姨最后一夜,我看她一夜,跟她说话,告诉她,要她去好地方。我守候一夜,他们家人集体消失,回去拿衣服了?老大夜里是一点出现了,鬼鬼祟祟的,我斥责他平时不关心母亲,他不吭声,抹着眼泪被人叫走了。
  他们回家预备丧事去了,我知道,但总该有个家人守着,可惜一个没有,到是我这个外人为她看护输液,尿管,摸她的手跟她说话,我希望她能活过来,能看到儿子结婚,领着小孙女出出进进的,我跟她说话,我知道她都能听见,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我知道,可我不想说太多。
  早晨的时候,他们家人带着衣服过来了,杨姨的老公让我出去歇会,我走到走廊,我家大男人坐在走廊里等我一宿,我靠在他肩膀上刚刚小憩了,估计连半小时就没有,就听见里面的哭声,我老公说,哎哎,醒醒,里边,死了。真奇怪,你刚出来,她就死了,也就十分钟。
  跟安宁一样,杨姨也是在早晨死的,八点多一点,而且是我刚刚离开的时候。
  我原来梦见一组奇怪的数字,叫802,手表停在802,我相信那有意义,但我一直没有破解。
  我一走,她就死了,真奇怪。
  我在想,为什么我在的时候都不死,我刚刚走,就都死了。也许,她们舍不得我吧,希望能跟我多呆一会吧。
  可怜的杨姨当鸟去了吗?
  我进去了,三个孩子抹泪,给他们的母亲擦洗身体。老三一个劲的说,妈,你太可怜了,你太可怜了。是的,杨姨跟小儿子的关系最好。老头跟二儿子的关系好,老大,跟谁都一般。
  杨姨的嘴里都是血,是黑褐色的。杨姨微微的张着嘴巴,她的小儿子为她冲洗血液,我帮忙其他。
  因为是少数民族要抬回家,人手不够,我示意我家那个帮忙抬了。
  死去的杨姨被安置在客厅,头冲北,脚冲南。许多人陆陆续续来了,开始哭泣,我因为守了一夜,太困了,和老公回家睡觉。
  上午九点左右,我在卧室睡着了。
  不到半小时,杨姨从天上飞下来了,身边是一群女人,她们都穿着白纱般的白衣裙,这个漂亮啊,奇怪的是,杨姨很年轻,象三十岁的样子,不胖,没皱纹,她应该是中阴身。
  蓝天白云草地,一尘不染。她们有说有笑的飘下来,一律没有脚(注意,没有脚)。她跟安宁一样一个劲的喊我名字,叫着,别走那么快呀,你等等我呀,等等我呀······
  我回头一看,她不是死了吗?我撒腿就跑。
  她拼命的追,你等等我呀,你等等我呀。
  她伸出手来抓我,吓的我拼命奔逃,眼看手就抓到我了,那手伸的长长的,非常吓人,我吓醒了。
  我怀疑她没死,起身查看动静。
  到了他家,已经是满满的人围着她的尸体抹泪。尸体上盖了白布,杨姨头北脚南,不知道有什么说法。
  坐在他家那么多人,都是平常在她家吃吃喝喝的那些人。
  说起来他们吃喝也不冤,平常来的人都带着带那,杨叔就是出了力气,但也搭一些菜肴,他总说,人家能到我家吃饭是看得起我。是的,他因为疾病提前病退了,啥事也没干,来的这些朋友都是有本事的。
  我一进去,全说感激我,说我是恩人,请我坐下,我却惊魂未定的告诉她们我刚才梦见她了,她追我,我形容着,女眷们一律吓的向后躲闪,好象躺在那的尸体会跳起来抓她们。
  她们之所以害怕的要命,据她们说如果在梦中被死人抓到,就活不了,说她在寻找替身。
  其实,她们是周末餐桌上的吃客,杨姨平时很烦的人,可能害怕杨姨的魂来抓她们。
  但我当时没想太多,信了她们话,心事重重起来。
  杨叔见我恐慌,赶紧安慰我说,因为你阿姨喜欢你,不希望你走的那么快,还想见到你,才叫你的,没事。
  我不知道有事没事,心情有点紧张,女眷们赶紧告诉我,回去带金项链之类的辟邪。
  金项链之类的,我记住了。
  我再次看看她躺在那里的身躯,她没有动,确实死了。但灵魂呢?
  不用想我都知道她的灵魂徘徊在屋子里某个阴暗角落,也许就在我的卧室,或者他家老二的卧室,因为都是没有阳光的地方。
  我忽然明白,她的魂就在这个院子里,她的尸体旁边,她不希望我离开她的肉体,因为我是唯一同情她的人,虽然人已经冰冷,但她可能附在肉体上,或者跟我回家了,不希望我走。
  我想为她亲手叠白花,想多陪陪她,被杨叔劝回去睡觉。
  回家,我戴上金项链,那东西在黑暗的空间闪闪发光。
  我想,这东西为什么这么神奇,能挡住鬼?
  后来我知道,鬼类害怕闪光的东西,光泽会象小针尖那样刺痛她们的阴体,她们才怕。以后我根本不怕鬼,嘿嘿,就因为知道他们的底细了。
  下午,死者被送回医院太平间。花圈都扎很多了。还有人往这送。
  其实这有啥用,还不如给死人点实惠。
  当晚,我看见老大老二在小花园的夜来香那焚香,我不知道为什么。
  杨叔跟我说,有什么愿望给阿姨写封信,叫她去好地方,别再找你了。我似信非信,还是写了,他们叫我在夜来香树下焚烧,我也烧了,我知道那树是她种植的,可跟她有关系吗?
  难道,她的魂在夜来香树里。
  (后来我知道了,鬼类嗜香。)
  虽然怀疑,还是按照那个去做。因为他们那个地方盛产巫师,尤其女巫,对鬼神之事太通透了。所以我相信他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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