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凶灵档案

  刚才在那个小区下头吃面。
  吃完顺便去找那个廖保安,问了一下那家人的情况,他开始对我有警惕,后来我报了张保安的名头,他才松嘴巴,他说后来那家人就是曹XX他们家搬起走了,搬到哪儿不晓得,据说是西门哪个小区去了,这儿的房子搬走之后半个月就卖了,他们那个娃娃也没在那个幼儿园,肯定也展到西门去了。至于那个朗逸,去向就不明,有人说卖了有人说没卖,但据说最大可能是被一个人收购了,那个人身份非常神秘,也不晓得他把那个车子要起走,想干啥子。
  然后我问完就想走,结果被廖保安拉住。
  然后他说,其实后来出了一个事情,是有个知情人偷偷告诉他的,今天看你哥子人对,就给你透露一下。
  我当然喊他摆。
  他就说,就那个知情人,目前就住他们小区,名字他不能说,据他有一回喝了酒给廖保安摆,说他其实跟那个黄师傅很熟,有一次跟黄师傅几个人也是喝酒,说到说到的说到上次那个“扯娃娃”的事情,都说太吓人,黄师傅在旁边忽然冒一句,说其实里头还有一件更吓人的事情,他一直没说出来。
  就都问他啥子事。
  因为那天都是朋友圈的人,黄师傅很放得开。
  黄师傅就说,就是那个抓痕。
  几个人就问,抓痕?有啥子问题。
  黄师傅说,其实那天他逮到那个娃娃的手看那几道抓痕的时候,当时心头就感觉不对,总觉得似曾相识,所以后来他回去后找了一份很久以前的资料来看,那些资料都是他一个师兄留给他的,说翻查过后,从里头找到一份七几年东郊某厂矿宿舍区里头发生了一起灵异事件,说当时两口子,都是那个厂的工人,也是女的怀不起娃娃,当时也不晓得是哪个出了问题,后来他们不晓得从哪儿捡了一个女娃娃回来,就当成自己娃娃养,结果养了不到半年就送人了,当时问他们啥子原因,他们支支吾吾一直没说,后来才晓得,是那个女娃娃有点恐怖,说当时领回家后看起来一切都正常,后来莫名其妙的,那个当妈的早上起床,老是发现脸上有几道印子,形状就像小娃娃用手指甲抓出来的,当时觉得奇怪,后来过了几天才发现,说我的个老天,居然就是那个女娃娃的手指甲印子,说他们终于有一天发现,竟然是那个女娃娃,她竟然喜欢半夜爬起来,用手在她妈脸上抓。
  然后当时问她为啥子要这样子做,她半天不吭声,最后莫法,只好又送人。
  最后送给哪个?都在问。
  说黄师傅当时很诡秘的笑,说,就是那个高校老师两口子。
  其实说起来,啥子都是一个字:命。
  但是想法还是要有,你要一天没盼头,日子也过的没意思。
  就像我,一到晚上,就喜欢背到老婆看天涯私信,就墨到里头突然出现个美女,说盗盗,再不进群老子要弄人了哈。
  算了,还是摆点高雅的,其实我这个人就是嘴巴臭,耳朵葩,其他也没啥子缺点了。
  就像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的那个啥子电影,《肖申克的救赎》,我就眼泪花包起,特别是最后一个镜头,最后那句台词一出来,我觉得全身都酥麻。
  太经典送给你们:
  我希望马上跨越边境,我希望跟老朋友见面,我希望太平洋的海水,像梦里头一样蓝。我希望......
  本《档案》结束。
  这次是真的。大家江湖中人,啥子都不说了,在一起是缘分,有缘憋憋能见面。
  对了,憋憋这个词语,我都解释了800遍。
  第801遍:绝对,肯定。
  这道,你们憋憋听懂了嘛。
  我日!
  整的老子眼泪花包起。
  本来是想把我塑造成一个仗剑天涯,飘然而去的背影,哪晓得飘然走了两部,突然发现剑搞忘拿了。
  身上没得剑,咋个去操社会。
  麻烦哪位兄弟喊个滴滴打车,把贱送给我。
  野几天就回来。
  我更不习惯。
  看来老子就是写书的命,板都板不脱,过几天找你们喝茶。
  紧急通告:
  成都朋友互相转一哈,是刚才我办公室那个瓜婆娘说的,说就那个东御街跟宾隆街口子那儿路边不是有个工棚棚,不晓得是修地铁还是爪子反正是个棚棚,还有点大,把路都占完了,说好像从昨晚上开始,要是有女的从那个棚棚边过然后从棚棚最底下那个缝缝里头会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抓人的鞋子,说昨晚上就抓了好几个女的,把人黑腾了,后来报警说警察进去看了后说里头根本没得人,然后今天就刚才十二点半的时候瓜婆娘跑回来摆说有三个女的从那儿过,然后突然那只手又从缝缝头伸出来抓鞋子,现场就扯脱了一只,把那个女的黑瓜了,就跑到天府广场喊警察,那儿警察打堆堆,说按过来几个进去看,还是没得人,也不晓得是跑了还是爪子,反正你们几爷子路过那儿的时候小心点,我隔哈儿过去问一下,看是瓜婆娘骚说的还是有这回事情。
  第七十回 东光鬼案
  我叫潘兵。
  其实又开始在“鬼话”上写东西心头多复杂嘞,前段时间我整了一个《档案》,就是上头那些渣渣瓦瓦,反响感觉还可以,但我这个人你们都晓得,醒儿火闪的,短短一二十万字想逃跑不写就有三大三回,也有统计是四回,反正想起来都觉得自己该挨打,不像个男人家,特别是后头,妈哟越写越庸俗,搞得好几个女粉都在私信上骂老子,说狗X的潘兵你娃想爪子,一天到黑不好好写东西,尽整些二不挂五的东西出来,这儿是鬼话,不是啥子KTV,你这套是豁不到女娃娃的,昂得司单得?
  其实我也很清楚,像我这样子东一哈西一哈的属于自废武功,但性格使然,我这个人就是情绪化,所以一辈子就这个样样,其实能把《档案》写完,尽管好多人觉得不尽兴包括我,但我觉得我已经很不错,好歹也算正儿八经完成一个东东是不是。
  但是这里头,我其实隐瞒了一件事。
  就是关于东光小区。
  其实看过我那个披《档案》的都晓得,关于东光小区我是放在最后末尾来写的,里头那个啥子毛哥,也是最后那几天才出现的,而他也给我摆了几个故事,我都一一摆出来了,这儿我就不赘述了。
  但是我在这儿不得不给你们说,其实关于东光小区,我半年前就专门过去了,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在“鬼话”上发布了一本小说,书名跟网名我就不说了,不值一提,反正也是关于成都的一个恐怖故事,一开始是听朋友说东光小区那儿有点邪门,反正意思是那一带出了很多怪事,你要写成都的灵异故事,可以去那儿瞅一哈噻,于是我就去了,毛哥也是去了后第二天认识的,他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我找他,本来是想他是那一带的老居民,那儿好多情况他清楚。
  哪晓得,认识他第三天,他突然喊我去见一个人。
  而就是那个人,突然就把我推入一个完全恐怖的领域。
  整整半年。
  明天开更。
  对了,今天那个“扯鞋子”的事情我问过了,问了四个人三个说不晓得,有一个说好像有这回事情,但他也没亲眼看现场,他当时在卸货,他是守那个货物电梯的,他说反正今天中午的确有三个女的突然在哪儿闹,他当时隔得远,没听清楚她们在闹啥子,后来就没闹了,警察当时应该没去,看来瓜婆娘后头是骚说的,那娃长期骚说,老子都被她狗儿的豁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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