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凶灵档案

  喝毛酒,今晚上一个酒没喝成,一个地主也没圆起,还是摆龙门阵算了。
  说到哪儿喃,对了,当时铺子里头走出一个人,当然就是魏国红。
  说实话,当时听她走路的声音,加上之前王辉的描述,你猜我一直把她想象成啥子样子,我把想象成罗兰。
  结果她一走出来,我发现三观尽废。
  此人个子还有点高,有一米六八,比王辉那娃都高,一头金黄卷发,大圆脸很白,身材也很丰满,看那个气质有点像工厂头的老猫猫。
  唯一两点,一个是她眼神很凶。一个是她走路外八字,难怪刚才声音拖拖拖的。
  然后她就问,看铺子哇。
  声音倒是很冷。
  我就说,啊,转让嗦。
  她说,嗯,进来看嘛。
  于是我跟李医生走进去,其实走进去后发现里头也没得好暗,只是外头大太阳,显得暗。看了一圈,发现还有点大,三四十平米,后头还有一个厕所,然后那些童装啊,玩具啊,还有奶粉罐罐啊,摆的东一坨西一坨,有个娃娃模特身上光溜溜的,居然没穿衣服。
  李医生东张西望一阵,就开始问。
  其实一开始我以为她要问很多高深莫测的问题,就像电视头那些精神病医生问患者的那些问题一样,哪晓得她就平平常常问了几句,就是一般打铺子的那些问题,我就不赘述了。
  我突然发现我写东西的时候喜欢用两个词语,一个是“赘述”,一个是“我日”,看来我这个人也属于雅俗共赏。
  不废话,接到摆。
  然后说当时李医生简单问了几句,然后就出来了,走的时候笑嘻嘻说,那好嘛,我们考虑一下。
  魏国红说,随便你们嘛。
  走出铺子多远,我才开口,说,就问完啦。
  李医生说,啊,完了。
  我说,就这么简单?
  李医生笑了一下,说,你要好复杂?
  说完,她像想起啥子事情,低头沉思不语。
  我就问,说你爪子了。
  李医生忽然抬起脑壳,说,你觉不觉得她有只眼睛有点奇怪。
  我当时一下子没听清楚,就说,啊?啥子喃?
  李医生忽然笑了一下,说,对了,那个王辉现在在哪儿你晓不晓得。
  我一愣,咋个又突然提到王辉。
  就说,他在东光小区一个茶馆头。
  李医生说,那我们去找他嘛,就几个事情落实一哈。
  我只有带她去找王辉,我给她说不用取车子,顺到锦华路过去,就是那个著名的“尖尖房子”,他就在里头一个茶馆头下围棋。
  于是我二人就步行过去,进了“尖尖房子”,找到王辉,他居然在跟一个叫“老鹅蛋”的老几下棋,那个“老鹅蛋”是成都下围棋里头著名的“逮兔儿”高手,水平一般,也就是业余二段左右,比我都差,但很会逮兔儿,关于逮兔儿其实里头水很深,以后有时间我可以专门给你们摆一哈,今天就算了。
  也算遇巧,我跟老鹅蛋以前在成都棋园,就是兴隆街那个成都最著名的下棋的那个榻榻,我以前在那儿耍的时候,跟他下过好几盘,也算老熟人,就上去打招呼,然后一问,老鹅蛋居然让王辉四子,我日,王辉这个娃娃不晓得好矮。
  然后我就说,鹅蛋,我朋友找辉哥点事情,耽误一哈。
  老鹅蛋点头,这娃性格很木,不喜欢说话。
  然后就把王辉喊到一边,王辉一对鼓眼睛紧到往李医生身上瞟,架势说,要不要茶要不要茶。
  李医生一笑,说,算了嘛,摆几句就走。
  我就介绍,说这个是胡医生的学生,姓李,有点事情就是关于你老婆,想咨询一哈。
  王辉架势点头,说,李医生好李医生好。
  这时候老鹅蛋在那边吼了一句,说,二娃过来,问你个事情。
  我只好走过去。
  原来他问我“山田”的事情,“山田”也是个下围棋的,以前在棋园,跟我很熟,但后来网络发达,然后到处都开了下棋的,成都棋园生意就不好了,好多人就分流了。
  然后老鹅蛋的意思,是山田差他好多钱,一直找不到他人,问我看见他没有。
  于是我跟他就摆了几句。
  其间望了一下那边,李医生跟王辉正密密交谈,脑壳都差点挨一堆。
  然后这一摆就摆到四点快五点。
  当时老鹅蛋早就不耐烦,喊了另外一个老几下,我就站在边边观战。
  那头,那一男一女还在摆,看李医生脸色,很严肃。我本来想过去听他们摆啥子,但又想直杠杠过去,太不自然,算了算了,你们摆你们嘞,老子正好看下棋耍。
  然后四点五十左右,李医生跟王辉走过来,李医生说,小潘,我们走嘛。
  然后她对王辉说,那个事情你记到问。
  王辉架势点头。
  出了“尖尖房子”,默默走了一会儿,看见路边有个卖饮料的铺子,李医生停下来,说,喝不喝东西,我请你。
  我说,我请你嘛,我喝不来那些东西。
  李医生笑,也不说话,过去喊了一杯柠檬啥子东西,我也记不到名字。
  然后门口有几个塑料凳子,就坐下来,她喝饮料,我摸出烟来抽,都没说话。
  然后抽了几口,她突然说,对了小潘,今天上午那个况X给我看的那份资料,你想不想晓得。
  我说,况X是哪个。
  她说,就那个青羊区分局嘞。
  我一下子有点激动,说,哦哦哦,就那个孙XX跳河的事情?
  李医生滋滋喝了几口,说,其实胡老师喊我不要给你说,但是我想一个你也算我们一伙的,二个刚才听王辉说,你居然在“莲蓬鬼话”上写小说?
  我一愣,说,啊,他给你说啦。
  李医生点头,说,其实我也喜欢上“鬼话”看小说,我还注册了个名字,本来想写个啥子东西,结果写了个开头,自己都觉得写得撇,就写不下去了,都不敢在上头发。
  我一喜,赶紧凑过去问,是不是哦?那,你叫啥子名字。
  李医生就笑,说,算了,不说那个,我反正觉得有些东西还是给你说一哈比较好,胡老师喃比较保守......
  我赶紧问,对了,他广州那边有啥子消息。
  李医生摇摇头,说,这个你就莫问了,连我都不晓得,我有个预感,那边的事情不小。
  我只有点头,说,那好嘛,你那个况X的资料,我记得你昨天说,有一个新的情况出现,是啥子情况。
  李医生低头,从包包头摸出一份复印件,翻了几下,说,这个就是他给我的资料,上面是关于那次跳河事件的一个最完整的记录,我把几个重点给你念一遍,一个是出事的时间,是85年3月XX号,案情很清晰,当时是上午,那个孙XX一个人跑到XX桥那儿,说她在桥边边站了很久,有两个小时左右,后来有两个人看到她跳下去,马上就报警,因为那一带八几年的时候很偏僻,那个时候又没得手机那些,都是跑回单位打的座机报警,也没得人去救,所以警察来了以后,找了几圈都找不到尸体,还是三天后,居然在百花潭那边,那个XX桥桥底下,居然把尸体发现了,捞起来还说啥子喃,早就死了。
  说到这儿,李医生喝了一口那个啥子饮料,继续说。
  她说,案子经过就是这样子,之后关于死者,就是那个孙XX老公出轨的事情,都是后头警察跑到他们单位,就是那个成都XX学院里头去问,问过后才问出来的,原来就在孙XX自杀前五天,就是3月XX号,那个学校的保卫处,听到有人举报,说哪个球类保管室里头好像有人在乱搞,保卫处马上喊人去,结果在那个里头现场逮到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叫赵X,是该校老师,女的叫宋XX,是舞蹈专业学生娃娃,而赵X的的老婆,你应该晓得是哪个噻。
  我说,就是孙XX嘛。
  李医生点头,说,对,所以孙XX的自杀理由就很清晰了,一个肯定是受不了这个打击,你也晓得那个年代的女人,不比现在,对那些事情,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二一个,那个孙XX本身自杀之前,你也晓得嘞,本来就有精神分裂症的早期征兆,那个折铺盖的怪异举动,如果就像她所说,就是为了让铺盖的形状,像她男人睡觉的形状,虽然说起来有点可怜,但其实已经说明她身体里头,已经出现一种病理状况,而且还趋向严重,所以对她当时突然自杀,是很突然,但确实有她的内在因素。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说,哎呀,命啊。
  李医生笑了一下,说,不要这么假老练,你还不到说这句话的年龄。
  停了一下,她说,其实里头内容很多,但我看完之后,突然对其中一句话有点感兴趣。
  我赶紧问,哪句话。
  李医生指到一个位置,说,就是这句话,“孙XX尸体于三日后在XX桥桥底被意外发现。”
  我没搞懂,问,这句话有啥子问题嘛?
  李医生皱起眉毛,说,我就一直在想,句子里头为啥子要用“意外”这个词语。
  39°5,老子好多年没烧这么凶了,才输完液回来,今天没上班确实来不起了,就在楼底下社区医院里头,狗日的床上西脏说昨晚上一个酒疯子也是这张床,吐了一床,妈哟床单也不换一下乓臭。
  多半昨天去燃灯寺衣服穿少了,又淋了雨,回来就没对昏戳昏戳的写了几个字妈哟今天早上爬起来一看恶评如潮,读了一下确实太几把啰嗦,隔哈儿接到写,但今天确实来不起但不写心头又几把发痒痒
  头昏,都记不到昨天摆那儿罗。
  对了,说当时李医生说,上午那个况某给她看了一份档案,里面记录了85年孙某某跳河案的完整资料,里头有几点很重要。
  一个是那三个当事人的具体情况,死者孙某某,死的时候31岁,那个XX学院教务处的,她老公赵某,体育专业老师,当时37岁,两个人都是成都西城区人,住就住在那个学院宿舍。
  而那个女娃娃宋某某,成都人,东城区人,当时19岁,舞蹈专业的,出事之后转校了,转到哪个学校不明。
  对了,哪个赵某说后来也被调走,调到那个XX民族学院。
  还有个事情,关于那个东城区西城区,其实是成都八几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成都是五个区,东西城区,金牛,青白江,龙泉驿,至于现在的啥子青羊区武侯区,都是90年时候重新划分的,这点问一哈老成都都晓得。
  然后当时资料头就是这些东西。但是李医生当时说,她其实就是对那句话,啥子“尸体于三日后再XX桥被意外发现“,她对这句话突然感到兴趣,她当时就马上问况某,说这个”意外“,到底是指啥子意外。
  然后说况某居然没回答出来,看出来他对这件案子也不是很了解。李医生就喊他,回去帮忙查两个事情,一个是当时发现孙XX尸体的具体经过,二个,查一哈孙某某死之前跟赵某有没得娃娃。
  听到这儿的时候我就问,咋个查他们有没得娃娃,哦,你们是不是怀疑,那个魏国红,使他们的……
  李医生说,对,我们就是怀疑魏国红跟他们有血缘关系,这里头主要涉及到一个问题,其实我是新津县金花镇黄柏村三组辜学华,求求各位好心人些啊,婆婆大爷哥哥姐姐些啊,我在盒盒头跟胡老师两个,昨晚上一晚上没睡觉,翻来覆去,其实就是讨论一个问题,就是关于魏国红那个强迫性行为,就那个折铺盖,这个行为背后的发病机制,我们都认为,这个是本案最关键的问题。
  我问,那你们有啥子判断喃。
  李医生比出三根指头,说,其实现在对魏国红本人,我们有三种假设,一个就是她跟那个孙某某一样,具有某种强迫性思考模式,就是对某个人具有病态的依赖,孙某某不用说,肯定是对她老公,那魏国红喃,也是针对她老公,就那个王辉?说实话昨晚上我也这样子判断,但现在看来不像,魏国红再屋头是一个极度强势的人,她不应该对王辉有这种依赖性,所以第一种假设可以排除,那还有第二种,就是遗传,刚才问过王辉,我是新津县金花镇黄柏村三组辜学华,求求各位好心人些啊,婆婆大爷哥哥姐姐些啊,我在盒盒头觉得遗传的可能性几乎不存在,但还是小心为妙,所以我喊况某去查一下这个情况,但我感觉她们三个之间,不可能有血缘关系。
  我点了下脑壳,问,那还有第三种假设,是啥子。
  李医生说,这个第三种假设,就是一个比较玄妙的问题,说实话,对于这个问题,直到现在在我们精神病研究领域,还一直没有一个定论。
  我听得火飘飘,就问,是啥子嘛。
  李医生停了一哈才说,强迫性指令假设。
  我一下子没听懂,说,啥子喃。
  李医生说,就是说,患者头部,收到某种神秘指令。


  神秘指令?
  我马上喊李医生解释。
  李医生当时就笑,说,现在解释个屁啊,一个小时都解释不清楚,我这样子给你说潘兵,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魏国红脑壳头出现了一个声音,是那个声音指令她去折铺盖。
  我说,懂了,就是说她脑壳头出现了一个幻觉。
  李医生想了一下说,照理说应该是幻觉,但是,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我刚才问了那个王辉,我发现中间有一件事情很奇怪。
  我问,啥子事。
  李医生说,我发现,每一次魏国红折那个“人形“铺盖,居然都不是王辉亲眼目睹嘞。
  我一下子没听懂,问,啥子意思哦。
  李医生说,哦,就是说,尽管差不多每天,魏国红都要去折铺盖,但折的时候,每次王辉都没有亲眼目睹,他每次看到的,都是铺盖折好后的情况。
  我还是不懂,问,啊,这个又说明啥子,你的意思铺盖不是魏国红折的。
  李医生一笑,说,铺盖,肯定是魏国红折的,这个不用质疑,但是我就是奇怪,为啥折的过程,王辉一次都没亲眼看到?
  我愣住了,想了一下才说,这个倒是个新情况哈,那,你啥子意思,王辉在撒谎?
  李医生摇头,说,他没必要撒谎,我觉得这个事情可以换一个说法,刚才说是王辉一次没目睹,那可不可以这样说,是魏国红每次折的时候,在有意躲避王辉?
  我想了一下,点头,说,可以这样子说,但,为啥子魏国红要躲避他。
  李医生说,其实,我感觉也不是魏国红在躲避。
  我说,啊?那哪个在躲避。
  李医生说,说起来有点悬,但我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大。
  我有点急,说,你莫吊胃口了,快说。
  李医生说,我感觉,是那个东西在躲避。
  我说,啥子东西。
  李医生说,就是那个给魏国红脑壳发指令的物体。
  我日,啥子东西哦
  跟李医生去东光那天好像是个星期五。
  之后四天,她就像失踪一样,没打过一个电话,我有好几次想主动打给她,问一哈那头的情况,但号码都按出来了,还是放弃。
  但那几天说实话,心头猫抓一样,心神不宁。
  第五天,好像是星期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终于给她打了一个,很快就通了,我就问,你们那头咋样。
  李医生沉默了一下,说,胡老师回来了。
  我一喜,问,那头咋个说。
  李医生叹口气,说,我发现你的好奇心真的很重。
  然后停了一下,她说,我们之前那个猜测得到证实了。
  我问,啥子猜测。
  她说,就是那个神秘指令,我们之前不是怀疑魏国红体内有一个神秘物质,强迫性的对她的头部发出某种神秘指令哇,我们找到那个神秘物质存在的证据了,而且是确凿证据。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问,我日,啥子证据。
  李医生说,之前那个广州天河区XX医院不是说保存了一具尸体,就是2005年前魏国红在他们医院小产后留下的那具死胎哇,那天在成都,胡老师听陈燕说完后,马上就联系了那家医院,据他们说,他们之所以秘密保存那具死胎,是因为他们在死胎身上,发现了一个极度罕见的生理变异,之前我给你提过了,然后胡老师就马上按过去了,说到了医院,那边给他展示了那具死胎,胡老师自己都说,当时他看到死胎身上那处畸形之后,吓得都打抖。
  我听得心惊惊,马上问,啥子畸形哦,说的这么吓人。
  李医生忽然问,你应该晓得一个东西,叫脐带。
  我一愣,说,啊,脐带,爪子嘛。
  李医生说,你晓不晓得脐带是啥子。
  我想了一下,说,就是胎儿在妈肚子头那根管管噻,输送营养嘞。
  李医生说,对,就是那根管管,一头接到胎儿肚脐眼,一头接到胎盘,每个胎儿身上都有这个东西,而那具死胎,就是05年魏国红掉下来的那具,在它的肚子上,居然也发现了一截脐带。
  我一愣,说,咦,你咋个用“居然”这个词,它不该有脐带哇?
  李医生说,按照时间来算,那具死胎肚子上本来不应该长脐带,因为脐带一般是90天就是三个月才会生长出来,而那具死胎经过化验,生理年龄是两个半月,所以当时很多人就觉得有问题,但是也不是好奇怪,因为之前有这种案例,就是说没满三个月的胎儿长出脐带,有这种例子,所以当时有个医生就好奇,就对那具死胎进行了一次生理解剖,结果解剖的结果,让所有人毛骨悚然。
  我赶紧问,咋回事。
  李医生说,就是那截脐带。
  我说,有啥问题。
  她说,这样,我先给你说一下脐带的结构,它是一根圆管,里头有三根小管道,分别是两根动脉,一根静脉,其中两根动脉是排泄废物的,那根静脉是输送养分的。
  我有点不耐烦,说,啊,三根管管,爪子嘛。
  李医生笑了一下,说,第四根。
  我没听懂,说,啥子喃。
  李医生说,他们在那截脐带里头,发现莫名其妙多出一根。
  我当时还没意识到问题,就说,多出一根?多出一根啥子。
  李医生说,当时化验过了,结果是,那根不明管道,既不是静脉,也不是动脉,而是一种变异后的膜囊,而它为啥子会突然出现在那截脐带里头,目前都没得一个人晓得,但是那个医院有个人就提出一种看法,虽然说起来很不科学,但是我们都觉得那是唯一一种解释。
  我马上问,啥子看法。
  李医生说,那个人的意思是,那根膜囊的出现,表明胎儿的母体就是魏国红的体内,存在某种神秘物质,而它试图通过那根管道,进入胎儿体内。
  太吓人了,真有辜学华这个人!!!!!!!!
  昨天我回复里头多出那句话不是我装疯迷窍,我现在确定,是一起灵异事件。
  下面我迅速把东光那件事情之后的情况给你们摆完,摆完后我要跟一个老几去燃灯寺,是他给我分析的,说前天老子突然发烧发得有问题。
  东光鬼案后续情况:
  当时李医生说,十年前魏国红落下的那具死胎,肚皮上头有一截脐带,然后里头出现一个不明管道,他们就怀疑,魏国红身体头是不是存在一个神秘物体,试图通过那根管管,是把某种东西输进去还是取出来,这个就不清楚,但那个神秘物体,是绝对存在的,就是不晓得是魏国红自身增生的一坨生理组织,还是另外一个啥子东西。
  至于是不是那个东西导致胎儿死亡,因为时间过了太久,现在已经化验不出来。
  而给魏国红脑壳头发指令的物体,是否就是那个东西,目前不能确定。现在胡医生他们几个,据说团队里头又加入了两个人,都是他们华西精神病院的医生,他们都对这次事件很感兴趣,现在就在商量,用啥子办法,能够把魏国红喊到医院里头来一趟,然后给她做一个详细体检,看她身体头到底隐藏了啥子东西。
  当时李医生电话头就摆了这么多。
  之后又是两天,没得一点消息。
  然后第三天,下午好像是三点过,李医生忽然给我打电话,说魏国红跑了。
  我当时就问,啥子跑了。李医生说,今天上午王辉把她送起来的,结果下午在做完那个断层现象等结果的时候魏国红说要改小手,结果就巴起来跑了,现在王辉几个人去找去了,我就给你说一哈,你把细点。
  我当时就说,我把细点?管我啥子事。
  李医生说,给你说个事,魏国红这几天,精神突然有恶化的倾向,好像从前天开始,她突然没折那个人形铺盖了。
  我就说,那就好了噻。
  李医生说,好啥子好,她来了个更吓人的,是王辉说的,说前天半夜他醒了,发现魏国红不在边边,他就爬起来找,结果在客厅,你猜他看到啥子,他看到一大坨白色的东西站在客厅中间,开灯一看,是一个人裹了一块铺盖站在中间,一动不动,他过去一看,结果铺盖里头就是魏国红。他当时就吓腾了,后来把她拉回去睡觉,早上起来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当时就感觉魏国红病情突然恶化,情况不对头,想的是不能再拖,就想了个办法把她强行弄到我们医院头来,结果一不小心,还是拿给她溜了,我们现在的分析,就是她突然恶化,一定有某种原因,目前不晓得她想干啥子,就提醒你一句,还是小心点,精神病人的想法跟行为,莫法掌握。
  当时我听得喘不赢气,说,好好好,我把细点。
  然后挂了电话,然后那天白天没啥子事,到了晚上,应该是凌晨三点过,手机忽然响,一看居然是王辉,他莫头莫脑就是一句话,说我老婆把它吃了。
  我就问他啥子吃了,结果王辉说完,把我黑倒了,他说,刚才静居寺路那个省X医院突然打电话,说就刚才,可能一点半过点点,有个怪女人突然跑到那个医院头,然后跑到那个板板跟前,就那个医生介绍栏,说有人看到她一坨子就把玻璃打烂,然后把里头啥子东西扯出来,扯烂后就往嘴巴头塞,那个人就跑过去看,结果看见她嘴巴头鼓囊囊的,就在嚼那个东西,然后她脸上表情吓人巴沙的,好像要吃人一样,那个人当时吓腾了,不敢去拦她,然后亲眼看她把那坨东西吞到肚子里头,然后就跑出门了,朝二环路那头跑嘞,那人不敢去追,但他说好像见过那个女的,说哪天哪天见过,哪个病房都记得到,然后一查,说就是魏国红,然后给我打电话,我已经给胡医生他们打了,他们说马上来,我现在就在那个X医院头,哎呀好黑人,我必须给你摆一哈不然老子靠是......
  我就马上问,你老婆把啥子东西吃了。
  王辉说,好日怪,是其中一个医生的照片。
  我就问,是哪个医生。
  王辉说,好像叫宋XX,康复科的。
  之后第二天还是第三天,那个况某找到李医生,带过来一份资料。
  里头说,1985年3月XX号,百花潭XX桥,说有个三岁女娃娃突然落水,当时很快把她救起来,但说捞人的时候浮起来一具女尸,经辨认,就是三天前在那边XX桥跳河自杀的孙XX。
  然后说,之后对孙XX进行尸体解剖的时候发现,她竟然有小产的迹象,而小产的时间,非常恐怖,说就在17个小时之前。
  最恐怖的是,孙XX体内,没有那具胎儿。
  还有个事情我不晓得该不该说。
  就是那个宋XX,说她那天突发脑梗,差点死。
  而发病原因,据说就是那天早上,就是魏国红吞食她照片的几个小时后,说当时医院马上给她打电话,喊她小心,但她手机没开机,然后她是离过婚的,当时一个人在住,就住在牛市口,有个儿娃子在外地。
  说当时她早上,好像六点过点点,有人轻轻敲门,她起来的早,就开门,结果发现门外头,耸起一坨人形怪物,原来是有个人从头到脚裹了一床铺盖,阴森森耸在她面前,说她当时叫都没叫,就梭到地上去了。
  看来老子就是搞怪的命,尼玛生就生在愚人节,有毛办法,等吃蛋糕各位。
  松和几天嘛,解哈磕儿。
  妈哟,老子就不信老子写不好长篇故事。
  是兄弟伙,等老子。
  我不能紧到认错噻兄弟,不说了,等作品。
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