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是行尸走肉一个。
今晚上网吧,不想回家,再通宵。
一身都没劲,现在正在听“我是歌手”晓得第几期里头,韩磊唱的那首歌,我最喜欢的,已经三遍,送给你们,也送给梅梅。
说实话,好想回到以前,我跟她都穷的时候。
不说了,花房姑娘:
我独自走过你身旁, 并没有话要对你讲,
我不敢抬头看着你的, 噢......脸庞.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的惊奇像是给我, 噢......赞扬.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问我要去向何方, 我指着大海的方向,
你带我走进你的花房, 我无法逃脱花的迷香,
我不知不觉忘记了, 噢......方向,
你说我世上最坚强, 我说你世上最善良,
你不知不觉已和花儿, 噢......一样
你说我世上最坚强, 我说你世上最善良,
你说我世上最坚强, 我说你世上最善良,
你要我留在这地方, 你要我和它们一样,
我看着你默默地说, 噢......不能这样,
我想要回到老地方, 我想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 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 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 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我就要回到老地方, 我就要走在老路上,
我明知我已离不开你! 噢......姑娘!
钱包倒是洗白了,六医院太几把黑暗,喊个救护车要两百多,我日早晓得老子喊个火三轮不会超过十块钱
还是那句话:
几天没动笔,手生,先保证你们几爷子能看懂,恐不恐怖我就管不到了。
我日,约了几天医院,底气都给老子约莫得了。
明后天去贵州,走之前把“辜学华事件”交代一下。
是我去年子听来的,摆的人是个老母母,叫张大姐,简阳人,是我婆去世之前请的护工,我见过几回,牙尖嘴厉爱摆龙门阵,那件事是她摆给我妈听的,后来我妈有一次又摆给我听。
说是2011年哇,就我们八里小区旁边那个医院,名字我肯定不能说,我路过无数八回,医院就在路边边,没得好大,据说里头住的基本都是老年人,都是要死要死的人,所以严格来说它是个敬老院,但又没有这样子叫,也不晓得咋回事。
说那年哇,好像三楼还是四楼哪个病房里头,好像就在那半年之内,连续出了几件一模一样的怪事情,说最开始出事的是个老婆婆,八十多岁了,得了老年痴呆,被儿娃子送进来后,天天基本躺在床上,出了吃喝拉撒,平时基本不下床,就是属于那种等死那种。
然后说她进来后,好像半个月后,有一回那个病房的护工,好像也是个女的,两个人当时不晓得摆啥子,反正摆一摆的,那个老婆婆忽然冒出一句话,说她叫辜学华。
当时护工也没在意,那个老婆婆肯定不叫辜学华,护工就想她肯定是老年痴呆,乱说的,可能她是不是有个啥子亲戚叫这个名字。
当时护工就开玩笑,说婆婆,你叫辜学华嘎。
那个婆婆说,就是。
护工问,那你家在哪儿喃。
婆婆据说想了一下,说,就新津那头,金华镇黄柏村三组。
据说护工当时就猜测,婆婆说的这么具体,憋憋这个啥子辜学华是她某个亲戚。
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子的,说当时那个护工也没多心。
然后过了两个月哇,那个老婆婆转走了,说的是被她儿子弄到动物园后头哪个养老院去了。
然后她走之后第三天还是第四天,那个病房又来个人,是个老大爷,也是差不多七八十岁,据说来的时候一身都是病,啥子白内障,糖尿病,脑血管硬化,反正也属于要死不活,然后也是被他娃娃送起来的,就睡在原先那个婆婆睡的那张床。
然后说,好像也是他进来没几天,也差不多十来天左右,有一回摆龙门,说到说到的大爷冷不丁就冒出一句。
说当时把那个护工大姐冷汗都整出来了,原来大爷突然说,他叫辜学华。
才办完事情,接到昨晚上摆。
说当时那个老大爷也跟闯鬼一样,莫名其妙说他自己叫辜学华,当时把那个护工黑腾了,就给院方汇报,院方也觉得此事日怪,就喊了个人来调查,查了几天发现此事非同寻常。
这里头是这种情况,第一那个老头肯定不叫辜学华,之前转院那个婆婆肯定也不叫。
第二专门咨询了一哈,那个婆婆跟老头,他们的亲戚朋友里头,没有一个叫辜学华嘞。
第三就是当时院方怀疑同一个病房里头,当时还有三个老年人,是不是他们其中有叫辜学华嘞熟人,是不是平时摆龙门时候说出来拿给那个婆婆大爷听到了,结果查了一下,得出否定结果。
查了几天,把院方都搞傅了,这个诡异的“辜学华”到底是啥子人哦,咋个毫无征兆的冒出来,想起来好黑人哦。
然后说查了半天,没得一点线索。
说之后,好像过了三个月哇,那个老大爷死了。
说他死之前,有两三回,还是说一说嘞说出那句怪话,说自己叫辜学华,新津金花镇黄柏村三组,然后护工就追问,说那你既然叫辜学华,那你晓不晓得你是男是女嘛,屋头几兄弟几姊妹嘛。
说每次这么问,老头都张开嘴巴,不开腔,然后眼神很迷茫,看他样子好像对啥子事情都搞不懂一样。
然后三个月后他死了。死后不到一个月,病房里头又住进来一个婆婆,说有九十二岁,也是家头送起来嘞,也是老年痴呆,也是睡那张床,然后说隔了几天,她也是突然开口,说她叫辜学华。
这下子院方不干了,说不得行了不得行了,必须彻查,咋个会这么日怪。
说当时有个人提出一个问题,他说,你们注意到一件事情没有,那个病房有四张床,为啥子其他三张床上头睡的婆婆大爷些,没说自己叫辜学华。
有人就说,就是嘎,那三个说自己叫辜学华的,都睡同一张床得嘛。
有人就说,我日,未必然,这件事情是那张床在作怪?
这句话据说把好多人都黑一惊。
然后说当时忽然有个老几在旁边问了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对了,那个人是哪个。
有人就问他,说,你问哪个人。
那个老几说,就是那个人,那个第一个婆婆不是转院了哇,她来我们医院之前,那张床上睡的那个人。
这句话把所有人都惊住。
然后马上把病历翻出来,一查,发现了那个人的资料。
也是个婆婆,姓吴,也是死在他们医院,死的时候八十八岁。
然后后头有她的籍贯:新津县金华镇。
接到起。
说当时一翻出这条资料,所有人都很兴奋。
但这里头还是有一点搞不懂,就是那个八十八岁婆婆,姓吴,好像叫吴桂X哇吴桂啥子,跟那个“辜学华”,差尼玛一帽子远。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吴婆婆老家在新津县金华镇,而那个“辜学华”很巧,居然也是那儿嘞,中间,憋憋有重大关联!
说当时吴婆婆资料上头留了一个手机号,是她孙媳妇嘞,说当时吴婆婆走之前,在医院的所有事宜,都是联系她孙媳妇,那个女人说多孝顺嘞。
然后马上给那个女的打电话,据说当一提到“辜学华”三个字,那个女人马上就定住了,然后明显感觉她在倒吸凉气。
然后她沉默半天,才说,不可能哦。
院方说,未必然我们豁你嗦,我们这儿三个病人,同时说自己叫“辜学华”。
那个女的又愣半天,才说,太黑人了,没想到它没死。
院方没听懂,说,哪个没死。
女人说,这样子,我问一下我老几,这件事情他说能说,我就说好不好。
院方说,那你问一哈嘛。
然后说第二天,那个女人打电话给院方,第一句话就问,说那个婆婆在不在你们医院。
院方说,哪个婆婆。
女人说,就那个第三个说她叫“辜学华”的婆婆。
院方说,在,就在那个病房里头。
女人说,那好,你们马上给她拍一张全身照,然后马上洗出来。
院方没搞懂,说,为啥子要给她拍照片。
女人说,你们先拍嘛。
院方不好多问,马上喊了个医生,跑到那个病房,当时是白天,说那个婆婆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然后就喊那个护工一起,把婆婆身上铺盖撩开,咔嚓一声用数码相机给婆婆拍了两张。
说当时拍完后看了一下,相机里头,婆婆身上没得啥子异常,当时那个医生还有护工都纳闷,说,好好嘞得嘛,有啥子拍头。
纳闷归纳闷,还是马上跑出去,找铺子洗照片。
然后院方就马上给那个女人回复,说拍了,去洗去了,你有啥子情况就说嘛。
女人就说,你们晓不晓得,我家婆婆咋个死嘞。
院方说,咋个不晓得喃,心脏骤停。
女人说,对,那你们晓不晓得她那个病咋个得来嘞。
院方说,不晓得,咋个得来嘞嘛。
女人说,被吓出来嘞。
院方说,啊?吓出来嘞?
女人说,就是,给你们说嘛,之前我家婆婆,身体咋个说喃,就只有一个高血压,平时控制得很好,基本没得啥子大问题,她来你们医院之前,一直住在老家就是那个新津金华镇,但不是黄柏村,是岳店村。
院方就问,岳店村?那那个黄柏村又是咋回事。
女人说,你们听我摆嘛,问题出在去年,当时说岳店村后头要修路,ZF发了告示,要迁坟,当时我老几屋头,有好几座坟都修在那一截,都要迁,所以就算好了事时间,那天,我老几屋头好些人都去那儿迁坟去了,其中就有他婆,说当时迁坟的时候好好嘞,但是说回来时候,出了一件怪事,好像说他婆在经过一座无主坟的时候,当时有几个ZF工作人员,在挖那座无主坟,说他婆经过那儿的时候,莫名其妙晕倒,说本来好好的,一下子就梭在地上,还好当时旁边人反应快,两哈把她扶起来,然后说扶起来不到两秒钟,他婆两只眼睛忽然睁开,眼神很怪异,当时有人就问她爪子嘞,她说她刚才头晕,没得啥子,周围人看她不像有啥子,就没管,就往屋头走,说当时没人发现啥子,还是几天后,他婆又无缘无故,晕倒一次,然后就那次,她莫名其妙的,说自己叫辜学华,还说她是黄柏村三组嘞,当时所有人都搞不懂她在说啥子,因为一个,辜学华是哪个,都不晓得,二个,他们住家周围,就没得一个村子叫黄柏村,还是后来,问了一个老辈子,他才想起,说好像文革之前哇,就是五六十年代,新津县好像有一个地方,就叫黄柏村,但具体在哪儿,他就说不出来,后来有人就去翻查县志,发现新津县是有个村子叫黄柏村,说位置大概在邓双镇跟金华镇只见,金马河边边上,但也没说具体在哪个位置,所以当时很多人就奇怪,说你们家婆咋个回事,咋个突然说自己叫辜学华,咋个突然提起那个黄柏村。
说到这儿,院方就问,对了噻,咋个回事嘛。
女人说,后来找了个师傅,看了一下,他说,多半是因为那座无主坟。
院方说,啊?无主坟。
女人说,就是,那个师傅说,多半那天挖那座坟的时候,有啥子东西跑出来,附在你家婆身身上了。
院方说,不得哦,这种悬龙门阵,你们也要听?
女人说,本来我们当时也说,咋个可能嘛,都是电影小说里头的东西,说出来吓人嗦,但师傅之后说了一句话,然后做了一件事,之后,说实话,我们都黑倒了,都不得不信了。
院方问,说啥子话,做啥子事。
女人说,师傅当时也是那句话,给你们家婆拍一张全身照。
院方不解,说,啊?也是拍照?
女人说,对头,当时他们家马上有人就给家婆拍照,结果......哎呀我不想说了,说起来太吓人,我......
院方说,拍出了啥子嘛。
女人定了一下,说,这儿我就不说了,你们刚才不是给那个婆婆拍了一张哇,你们各人去看嘛。
说当时那通电话打完,楼底下那个啥子数码店里头传来一个消息,很灵异,说刚才店里头有个打工小妹,照片洗出来后就只看了一眼,立马梭到地上躺起,半天都没醒。
然后说,那个医生立马把照片带回医院。
据一个知情人说,照片上头是这种情况:上头,婆婆还是那个婆婆,她躺在床上头,一副懒棉棉的样子,眼睛半睁半闭,上半身没变,还是那件紫红色的袄子,而她下半身,本来应该是穿的一条黑色白线线棉裤。
但据说,照片里头她的下半身,很恐怖的变成了两条人腿,光溜溜的,又瘦,而且全是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