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眼盗 2016-05-16 12:56:00
下午我要去那个厕所一趟。
据说发现了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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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qseefound 2016-05-16 13:01:00
我在那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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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到了,你进来嘛,左边数过去第三个包间
才回来。
其实才回网吧,就在沙河电影院隔壁,这段时间我长期在那儿办公。
关于那个凶灵厕所,我就说一句:案子破了。
先不慌摆,我要在脑壳头组织一下,隔哈儿摆。
下面,说一下那个“婆婆手”。
这东西具体是啥子,说实话,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晓得很邪门,至于邪门到哪种程度,这样子,我摆三个故事,都是我听来的,都是真事,都发生在我们成都。
摆完,你们也许就晓得那东西有好邪了。
第九十七回 书房
先说一哈,这个故事有点黄。
十六岁以下请自行跳过。
是我那个XX科技大学朋友摆的,他说就他们学院有个王老师,男的,四十多岁,有妻有女,在该校家属区有一套房子,一套三,有个书房。
说前年子哇,某天下午,王老师一个人在屋头书房赶论文,当时他在电脑上打字,打一打的,突然感觉身体有异样。
啥子异样,说起来很扯,就是突然想女人,想那个。
他说他当时就奇怪,咋个突然会有这种欲望,就忍了一下,接到打。
结果打了几个字,实在忍不住了,他说当时属于一股一股的热流从腹股沟往上面冲,他就关了文档,点开一个歪网站,搜到一个视频,边看边脱裤子。
他后来摆这件事的时候很不好意思,说其实他结婚之前搞过这些台子,但结婚后,就从来没整过,所以当时他就奇怪,咋会那个感觉来得这么陡。
但当时也没多想,就边看边那个,很快就要喷薄而出。
但是,就在子弹快出枪膛那一瞬间,“嗤”的一声,屏幕突然黑屏。
一看主机,摩登,全部断电。
然后他说他当时之狼狈,裤子褪到膝盖,右手持枪,跟僵尸一样倒在椅子上。
然后几秒过后,那个地方突然一股剧痛贯穿,痛得他当时差点吼出来。
过一会儿好像好点点,但还是一筋一筋的疼。
他就穿好裤子,然后他马上发现没对,他一开始以为停电了,但一拉吊灯,有电。
他就很奇怪,不晓得为啥子电脑会突然没电,他就搞紧钻到桌子底下去检查,结果只看了一眼,立马毛骨悚然:
原来,那个接线板上,屏幕,鼠标,主机,摩登,台灯,五大五个插头,竟然幽灵一样,全部被扯出来,全部歪在一边。
他说他当时吓腾了,你说不小心用脚踢了一下,插头最多踢出来一两个,而且最多是松开的,而现在,五个同时被扯出来,而且当时的情形,明显是扯出来的,而不是踢松的。
最关键一点,他说那五个插头,特别是主机插头,之前,还有之后其实插得非常非常紧,有时候力气小了你还扯不出来。
当时他简直懵了,但也管不到这么多,因为他那个“手枪”,还在一筋一筋的疼,忍了几下,还是遭不住,他就下楼,不敢到校医院,怕别个笑话,还跑到那边李家沱一个小诊所,找一个老医生看。
结果看完,老医生就笑,说,你这个,就是民间所说的,被闪了“雀儿筋”了。
然后问他,咋回事喃,大白天的。
他当时就把事情一说。
结果把那个老医生说来定起。
定了半天,说,害怕,你是糟了“婆婆手”哦。
他就问,啥子叫“婆婆手”哦。
老医生说,我也不晓得,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起实例,但你这情况,跟以前一起医学案例很像。
一句话把那娃说来瓜起。
他就问,啥子案例。
老医生当时没说。
过会儿老医生说,这样子,我先给你治一下,但说老实话老师,你各人回去还是要查一下原因,不然......
他就瓜起,说不然爪子。
老医生说,不好说。
他就问,咋个查嘛。
老医生说,我先问个人。
然后老医生给某人打了个电话。
打完,问,你那个书房,有没有床。
他说,有,有个小床,爪子。
老医生问,那,这三天里头有没有住过客人。
他想了一下,点头,说,有有有,前天我有个堂弟从简阳老家来,住了一天就走了。
顿了一下,问,这个,跟我那个有啥关系。
老医生说,就你堂弟一个?
他点头,说,是啊。
老医生说,嗯,有个事情看你好不好问。
他说,啥子。
老医生说,你问他,那晚上,他在床上有没有手淫。
接到摆。
当时王老师就定起,说,啊,为啥子要这样子问。
老医生说,你必须问,而且喊他必须老实回答,不然你的事情弄不好。
王老师就有点吓到了,搞紧打电话问堂弟。
说堂弟一开始肯定说,没有没有,咋可能。
后来王老师就把话说重。
堂弟终于松口,先笑,然后说,弄了一道。
王老师给老医生转述。
老医生又给刚才那人打电话。
放下电话,说,王老师,喊你堂弟老实说,到底弄了几道。
王老师又加重语气问。
堂弟又笑,说,三道。
王老师骂,说王XX,你这把枪啥子做的哦。
王XX在那头笑。
老医生又给那个人打电话。
放下,说,王老师,有个事情有点下流,但你必须问。
王老师说,已经下流了,说,问啥子。
老医生说,你问他,弄的时候,心头想的是哪个女的。
王老师一愣。
还是问了那头。
说王XX那头没声音,明显定起了。
过半天才笑,说,堂哥,你到底要爪子。
王老师苦笑一声,眼睛看着老医生。
老医生也笑一下,说,你问他,弄的时候,是不是想到你老婆在。
此事后来是这样。
后来那个堂弟承认,当晚他的确弄了三道,八点钟在书房上网时候一道,一点半睡觉前一道,早上十点过起来时候又来一道。
而心头目标,他承认,就是他堂嫂。
听起来有点龌蹉,但后来据说那个堂弟从小就喜欢整飞机,后来整起瘾,跑到别个家头都忍不住要整,偏偏王老师老婆身材又好,据说是他们校医院的,结果被书房头那个坏蛋当成目标。
我日,想起来老子好想吐他两爬口水。
算了,不说他,还是摆最后咋回事。
关于王老师那个闪“雀儿筋”,那个是民间说法,其实,就是“败精症”,那个据说问题不大,之后好像医了个把月,基本好了。
但是,房间头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就是那个“婆婆手”,就不好整了。
反正整了好像有七个月,断断续续的,最后又喊了个师傅来,才基本解除。
至于解除之道,我说句老实话,就算我晓得,我也不敢说。
反正,那个书房,据说后来一直空起在,他们一家人都不敢进去,门关得死死的,晚上走路都要绕到过。
再后来,去年子,八十五万,他们把那套房子卖了。
那套房子,九十八个平方米,按去年那个家属区的价格,至少一万。
据说新搬来那家人,目前不晓得这件事。
所以你们不要到处去说。
第九十八回 扯衣
这个事情我记得四川台哪个频道报道过。
就是不晓得是新闻节目还是啥子法制系列剧之类,所以是真是假你们各人去判断。
但是现在想起来,这个事情,跟那个“婆婆手”还真的有点关系。
说的是西门哪个小区,有两口子,都是四十多岁,然后娃娃读高中,住校,那套房子是一套二,一间他们两口子住,一间,给男的他妈住。
说他妈七十来岁,本来在老家川北哪个镇上住,后来她老几死了,就跑到成都,挨到她儿子儿媳住,然后说跟儿媳一直关系处不拢,经常扯筋,扯了两三年,后来不扯了,咋回事,老人婆死了。
死人很正常,说老人婆本来就一身都是病,然后在成都又天天不开心,因为口音重,加上两个耳朵聋,出去也找不到人耍,后来就不爱出去,天天姑家头看电视,你说像这样身体咋个好,所以没过两三年身子就垮了,后来晓得得啥子病,几个月就死了。
然后说她死后,儿子也伤心,当然儿媳也伤心,但肯定没儿子伤心。
于是就在小区搭棚棚,热热闹闹把丧事办了。
办完后,说当时有一副遗像,本来说要拿回老家去的,结果儿子不同意,就没拿,最后就放在那个房间的柜子里头。
那个房间,就是老人婆生前睡的房间。
现在说一下那副遗像,为啥子她儿子舍不得。
一个肯定是上头是自己妈妈,这个就不说了。
还有一个,据说那个是老人婆生前最后一张照片,时间居然很早,好像是06年吗07年拍的,当时她跟她老几第一次来成都,一家人在文化公园拍的,之后就再也没有拍过。
后来有人问她为啥子不拍照片,她一开始说,不爱。
再后来,她终于说出原因,原来她之前找人算过命,说她这个人,不能拍照片,不然要“克后”。
啥子叫克后,你们各人脑补。
反正说后来她一直没拍照,所以做遗照的时候,就选了那张文化公园拍的。
说她当时表情是半笑不笑的,然后身上穿了一件碎花衣服。
反正后来遗照就一直藏在那个柜子里头。
然后说她死后晓得好久哦,好像也就差不多十多天后,儿媳妇生日。
然后那阵子两口子正闹架,那天为了缓和气氛,儿子专门在哪个酒店弄了一个二人烛光晚餐。
那天儿媳也穿得很性感,一晚上两个人都含情脉脉。
回到屋头,两个人在客厅抱到起跳舞,跳一跳的,跳到老人婆的房间头。
然后两个人就倒在床上。
然后第三天,儿媳在自己房间,打开衣柜门,找一件衣服。
说她当时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柜子里头,有一堆她的衣服,形状不对。
说本来有四五件,都是穿里头的内衣之类,啥子蕾丝啊涤纶那些,说本来头天折得好好的,因为之前洗了几件,头天太阳大,一会儿就干了,就折好放一堆。
结果当时她就发现,那堆衣服,很诡异的翻烂了,给人感觉,好像有人从里头扯了一件衣服走。
她就马上检查。
结果发现,硬是少了一件。
是一件黑色蕾丝内衣。
那件衣服,前天晚上,她跟他老几在那边床上“费”的时候,身上就是那件。
当时她就奇怪,到处翻了一下,没找到。
她就想,憋憋是她老几偷偷拿走了。
她就骂,狗日的几十岁了,还这么日怪,等他回来好生弄他。
然后当晚老公回来,一问,老公赌咒发誓,说我疯了嗦,偷你的内衣,要偷老子也不得偷你的嘛。
她就笑骂,说,那你想偷哪个女人嘞。
两人一阵乱骂,当时事情就过了。
她当时虽说奇怪,也没多心,想的是可能收衣服的时候掉楼下去了。
至于被莫名其妙的翻乱,多半是她之前开柜子,不小心碰到的。
此事当时就算了。
然后,第二年,到了清明节。
那天她老几就说,明天去XX山公墓哇,拜一下我们妈噻。
她说好。
她老几就走进那个房间,拉开柜子,取出那张遗照。
他嘴巴喃喃说,妈,你还好噻。
一边还用手去抚摸。
结果他摸到一半,突然定住了。
他竟然发现,遗像上头,他妈身上,竟然穿了一件黑色蕾丝内衣。
第九十九回 压床
这个就绝对真事。
因为那个女的是我原单位那个瓜婆娘的闺蜜,今年年初喝酒的时候瓜婆娘喝多了摆出来,当时桌子上还有几个同事,都说她在豁鬼,瓜婆娘赌咒发誓说是真的,说实话之前我倒想摆不想摆,因为觉得是女人家的事情,而且是那些事,婆婆妈妈扯你妈半天扯不清楚。
但现在看来,很可能那个女人当时遇到的东西,就是“婆婆手”。
那个女的我都见过一回,人倒是漂漂亮亮的,名字好像跟一个歌后的名字一样,说她当时跟一个男的耍朋友,没结婚,但已经搬到男的屋头住。
说那家人住龙舟路,区XX局宿舍,一套二,原先是老两口住大房子,独儿住小房子,后来女的搬进来,想的是以后结婚生娃娃,床小了不方便,就把大房子让给小两口住,那张大床自然也让给他们两个睡。
然后说住进去后啥子都好,就是有一点让女娃娃很反感,就是老人婆某个时候很烦。
哪个时候。
我举个例子。
比如说小两口晚上睡觉,门一关,刚一躺下,就听到隔壁门打开,吱吱吱的,一个人在外头客厅走,因为外头是木地板,声音很清楚,就听到那个人到处走,很焦躁的样子,一会儿厨房,一会儿客厅,一会儿卫生间。
听脚步声,肯定是他妈。
然后说走一走的,外头突然没声音。
据女的说,她第一次碰到这个事的时候,当时还以为他妈走半天,又走进他们房间了。
但一会儿就发现没对。
原来,她发现他们门外头,隔个分把钟,就会传来一个很轻微的“咯吱”声。
那个感觉,好像门外头一直站了一个人,阴森森的,在听他们里头的声音一样。
说她当时就意识到没对,就悄悄咪咪给男朋友说,说喂喂喂,哪个在外头哦,好像一直没走,好吓人哦。
男朋友倒无所谓,说,还有哪个,我妈噻。
她说当时第一次,她还悄悄跳下床,悄悄走到门边,也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
她说,果然,外头传来一个很轻微的呼吸声,明显就是那个女人。
她说她当时好想一脚把门抓开,然后破口大骂一阵。
忍了半天,还是忍住。
那个就是第一次。
然后她说,之后,只要她跟男人在屋头,只要把门一关,老人婆都要鬼森森跑到门后头偷听,也不进来,就躲在后头听。
后来有个朋友给她分析,说他妈憋憋是有“恋儿”情结。
这个就不多说了,好多当妈的据说或多或少都有。
女的有一次就给男友说。
男友居然承认了,说,你才晓得啊,给你老实说嘛,以前好几个,都拿给我妈轰退了。
女的气的吐血。
但气归气,时间久了,好像也觉得无所谓。
但她说,之后又发生了一件事,让她觉得,这家人算了,太恐怖了。
出去买包烟多。
顺便到“金域蓝湾”那头走一哈,沿到沙河走一圈,网吧头太鸡巴闷了。
回来继续。
算了,还是摆完再去买烟。
当时是这样子,说那个女的本来对婆婆在门外头偷听,都已经无所谓了,反正也不是次次都来,一个月可能七八次嘛,可以原谅。
结果那天,她发现事情又不对了。
她说,那天她跟男的其实多早就睡了,因为第二天两人要同时早起去办事情,好像也就十一点左右就上了床,当时老人婆没出来偷听。
然后睡一睡的,也不晓得好久,她一下子醒了。
当时可能已经凌晨快四点了,她翻了几下,突然想那个。
她就把男的弄醒,然后两个人就抱在一堆亲。
然后她说,其间他们的声音很轻微,不要说几道门都关到在,就算有人在他们房间里头站到,都不见得听得到声音。
然后,正在弄,就发生一件恐怖的事:就听外头“吱呀”一声,那个房间的门开了。
然后,“吱吱吱”的,他妈竟然出来了。
当时两人还抱在一堆,但是,已经如同两具僵尸一般,纹丝不动。
明显,都感觉到对方的恐惧。
她当时心头架势跳,就在想:我的个妈吔,她半夜走出来,是巧合,还是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哟。
反正,当时那个情形,太吓人。
然后还没完,外头,老人婆又“吱吱吱”走半天,最后,声音消失。
但他们都听得一清二楚,她,就在门外头!
两人就抱在一堆,还是僵尸一般。
说都听到对方的心脏在扑通扑通跳。
然后,说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真的有一个小时,才听到轻微的“吱吱”声,老人婆终于慢吞吞回屋。
那个恐怖女人,竟然半夜三更的,在门外头听了一个小时。
而且纹丝不动。
那是第一次那么吓人。
之后,又出个了事情。
女娃娃决心走人。
那件事说到现在都是一个谜。
说之后她主动找到公公婆婆,说这样子嘛,你们嫌我们在家头烦,我们就搬出去,租房子住。
公公说,那何必喃,外头随便一个单间都要上千,你们一个月挣好多。
她就眼睛看婆婆,说,那,你们就不要半夜烦。
婆婆板起脸,说,我自己的屋,住了几十年,等于是连走都不能走嗦。
她说,走哪个不让你走嘛,关键是老是在门口晃,哪个还睡得着觉嘛。
一阵争论。
最后争半天,婆婆终于松口,说,好好好,我注意。
事情好像也算解决。
但说差不多一个月后,那几天她男友到北京出差去了,要个把星期回来。
说男友走的第三天,女娃娃一个人在屋子头睡觉。
说当时好像早上五六点哇,当然是后来看的时间。
反正说差不多那个时候,女娃娃正在迷迷糊糊睡觉,忽然就感觉一坨阴森森的东西把她抱住。
然后,那坨东西悄无声息,爬上她身体。
她说她当时其实已经半睡半醒,眼睛还睁开一条缝,是真的睁开了的,看到窗子外头已经有鱼肚白。
但是,身子就是丝毫动弹不得。
然后那坨东西,还阴森森趴在她身上,好像在一耸一耸的,不晓得想干啥子。
她当时肯定魂飞魄散,想吼,感觉已经在吼,但明显没声音。
想拗,好像双手双脚被死死摁住。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急剧呼吸。
“呼哧呼哧”的呼吸,她说她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
然后,她渐渐感觉,那坨东西,好像伸出一双手,在她胸口上缓缓移动,朝上慢慢移动。
她吓得头皮一阵一阵的麻,只有大口呼吸。
然后突然一下,她醒了。
就感觉那坨东西,忽然一下,消失了。
她就跳下床,外头天已经半白,朦胧间,发现屋子里头没有人。
她当时马上意识到,是不是“鬼压床”哦。
但忽然又觉得不对,因为刚才的感觉,太逼真的,根本不像鬼压床。
她突然就想,会不会,是公公。
这样子想,其实并非完全无理,因为之前她就感觉公公有时候太热情,有时候热情得不像一个长辈对晚辈。
但也不对,公公的性格,属于“嘴巴油”,跟哪个都摆得起龙门阵,所以也不能乱说刚才那坨东西,就是他。
他不至于。
当时就想了这么多。
怀疑归怀疑,也不好去问,毕竟这个属于丑事情。
然后说又过一天,当天凌晨,她又被鬼压床。
具体情形,跟头天,一模一样。
她当时一下子,又惊醒了。
她马上意识到一件事,就是头天晚上,家头只有她跟婆婆二人,公公好像在单位值班,没回来。
她一下子就心惊肉跳,就想,我的妈,莫非那坨东西,竟然是那个死婆娘?
但当时也不好去问。
然后第三天。
早上,第三次鬼压床。
那次最开始,跟之前一模一样。
但之后,开始起了变化,感觉那东西伸出一只手。
那只手手感很真实,慢吞吞的伸过来,突然死死蒙住她嘴巴,然后就感觉另外一只手,往下伸,竟然在用指甲掐她的下面。
她吓惨了,嘴巴蒙住,吼也吼不出来,于是用尽全身力量,狠狠咬了那坨“手”一口。
但咬了个空,咬到自己舌尖。
她“哎哟”一声惨叫,一下就醒了。
屋里头还是空无一人。
然后外头有人敲门,公公在问,说,XX,你爪子了。
她就披上睡衣,冲出去,冲到那个房子。
说那个老人婆,还在蒙头大睡。
她就指着婆婆,厉声问,她刚才是不是爬起来过。
公公一头雾水,说,没有啊,刚才我就在窗子边边晨练,她一直在床上睡得嘛,肯定没起来。
然后问女娃娃,说,你抓子了,咋个清早八早这么激动。
说这时候,老人婆醒了。
她睡眼朦胧,问,你们两个在爪子。
说她话还说完,突然“哎哟”惨叫一声。
然后,她一把从铺盖里头抽出左手。
就看见她左手食指上,出现一个深深咬痕。
昨晚上我想了一哈,那个《扯衣》的事情,是四川某频道一个解密的栏目,是好多年前看的,我想一下哈,好像就是03年的事情,当时就看到那个位置,后来好像是广告,后来就没看,原因搞忘了,然后昨晚上回家都快一点钟了,我又上网搜了一下那档节目,搜出几条信息,但都只有标题,内容全部过期,然后还说那档节目早就停办了。
所以之后内容,我确实不晓得。
至于上头那个《压床》的事情,最后是这样:说那天那个女娃娃公公,应该叫准公公说,他老婆刚才绝对在床上睡觉,绝对没起来过,他当时就站在窗子边边做深呼吸,身后啥子情况他还不晓得嗦。
至于那个准婆婆,说她两只眼睛就盯到自己左手,脸上表情很惊恐,看得出来,她也不晓得发生了啥子事。
其实后来女娃娃说,她也晓得那个“压床”的东西,肯定不是那老两口,他们又不是鬼,两道门都关起在,不可能来无影去无踪。
所以,她遇到的,就是最普通的“鬼压床”,据说十个女娃娃有六七个都遇到过这种事情。
但是有件事一直没搞懂,就是老人婆左手上那道咬痕。
女娃娃说,当时她还走过去,闻了一下那根食指。
她说她闻得很清楚,上头,就是她的口水味道。
太奇怪了。
算了,她后来说,当天她就搬出去了,至于那个男娃娃,肯定也跟他分手了。
后来听说男娃娃又找了女娃娃,样样不咋个,老老实实一个人,好像是哪个公司一个出纳。
再后来,听说那个出纳脑壳出问题了。
不晓得是不是跟那个女人有关。
第一百回 凶厕
说实话我不是很想摆。
因为一想起这个事,就觉得还在做噩梦,它可以说是突然出现,又突然就结束,中间好多问题根本来不及细想。
现在,先把中间过程摆给你们听。
是这样,昨天上午九点过,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手机上写的是“老黄”,他就是那个厕所里头扫地嘞,我不是说那天好像就是11号,我在老南门茶馆听哪个摆某个厕所冒“口臭”的事哇,后来13号那天,我第一次跑到那儿去侦查,当晚上就把侦查情况发在鬼话上头,就是我从某个老几那儿听来的关于那个厕所,好像就是1986年发生的一起命案,内容我简单再说一下,说那天晚上,该厕所的男厕里头发现一具女尸,是北门某技校女生,说她当时姑在某个“单间”里头,已经死亡,死因是活活吓死,而她嘴巴当时是大大张开的,里头滂口臭。
而那个口臭味道,三十年后,竟然很诡异的突然从同一个厕所里头冒出来。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
当时给我摆这个事情最开始是个钓鱼的,但他没抖清楚,他就喊我问那个扫地的老头,就是老黄。
我就找到他,发烟,问出以上内容。
走之前,我又发了一杆,说要是有啥子事情就通知我,到时候“红娇”一包。
然后昨天老黄就打过来,说小伙子你过来嘛。
我说,爪子,有情况哇。
他说,抓到那个女的啰。
我说,哪个女的哦。
他说,电话头说不伸抖,你先过来再说。
我晓得他一直默到我那包“红娇”,就赶紧开车过去。
在厕所门口,我跟老黄见了面。
一见面,我就问他抓到哪个女人哦。
老黄朝厕所里头一指,说,你先进去闻一哈喃。
我就走进去,使劲一闻。
滂屎尿臭!
但是,很怪,那股“口臭”,好像闻不到了。
我就说,吔,对了得嘛。
老黄说,是对了,昨天一抓到那个女人然后那股味道突然就消失了,怪得很。
下面就是老黄摆的。
说实话,要不是当时则边有两个人,一个是那个守厕所大妈,还有个是个眼镜老头,好像是附近的人,要不是他们两个在则边嗯嗯嗯的,我简直怀疑老黄在摆悬龙门阵。
老黄先问我,说,你那天不是上午来嘞哇。
我说,啊,就13号那天嘛。
老黄说,就那天,你简直不该这么早走,该耍到两三点。
老黄说,那天我走的时候是上午十点过,吃了晌午,下午他先扫了一下厕所,然后就跟几个老头在边边坐到起摆龙门阵,其中就有那个眼镜老头。
然后他们一直摆,天南海北的,后来人越来越多,又有人开始下象棋,他说每天那儿都要围一泼人耍,都是附近几个小区的老头些,他每天干完活路,基本就在那儿坐到耍。
然后好像两点过哇,具体好多不晓得,可能就是两点半左右,他注意到一个女人走进厕所。
他说他当时也是瞟了一眼,说那个女的五六十岁,卷卷头发,穿了一件红花蓝花的短袖,手头好像提了一个包包。
至于脸,就没看见,因为只看见她背面。
他也没管,就接到跟老头些摆。
之后四点过,按公司规定,他又打扫了一下周围一带的卫生。
然后七点钟的时候,他回到厕所那儿,说中间有个小房子,是那个守厕所大妈住的,他们两个都是一个清洁公司的,现在的所谓环卫工人,包括守厕所的,其实好多都不是环卫局本身职工了,都承包给清洁公司了。
他们两个就煮饭吃,边吃边看《新闻联播》。
然后说看了十分钟左右,从厕所里头快速走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很怪异,身上一件红花蓝花短袖,手头提一个墨绿色包包。
跟之前那个女的,穿衣打扮,一模一样。
但是很恐怖的就是,那个人的头上,头发东一坨西一坨,竟然变成个癞子头。
他当时看了一眼,马上就觉得奇怪。
说那个女的也看了他一眼,很迅速的穿过绿化带,朝“XX花园”方向走。
说她走得悄无声息,很快就看不见人。
这时候老黄发现,那个大姐也张开嘴巴,望着女人消失的方向发呆。
过会儿大姐忽然说,好吓人。
然后她回过头,一脸惊恐对老黄说,好吓人,她......她头上的头发跑哪儿去了。
老黄说,我下午两点过的时候见过一个女的进去改手,是不是就是她哦。
大姐说,憋憋是,衣服包包都一样,鼻子眼睛都一样,就是那个头发,今天下午是卷卷头,咋个刚才,掉得都快莫得了。
说到这儿,大姐忽然定住,就像想起啥子事情。
然后她尖叫一声,说,我的个天。
然后她心惊惊对老黄说,没对哦,她下午两点过来的,现在都七点一刻了,她未必然,一直姑在厕所头没走啊?
老黄也一下子反应过来,说,我日他鬼,她在里头姑了五个小时。
接到摆。
当时两个人就觉得不对。
老黄问,她会不会两点过的时候改了手,出来过,刚才又来了一道。
大姐说,想不起了,但是感觉中间没看见她出来,哎呀搞不懂,可能她出来过嘛。
两个人就一直在商量。
说这时候进去个七八十岁的大爷,颤巍巍的。
隔哈儿出来,骂,说龟儿子,你们还是要弄一下哦,咋个那个口臭味道今天这么重。
老黄愣住,正想问。
大爷又骂,还有,是哪个龟儿子把人的头发堵在马桶里头,屎都冲不下去。
老黄问,咋回事。
大爷朝男厕所一指,说,就那个坐式,你去弄一下噻,堵死完了。
老黄就拿起工具,走进男厕所。
他说他一走进去,那股“口臭”果然比前几天都重。
他当时有点奇怪,但也没管,就走到最里头那间,打开门,里头是个坐式马桶,盖盖是盖到起在。
说一哈,现在一般好点的厕所都要设一个坐式,主要方便那些勾不下腰杆的老人年。
他就打开马桶盖盖。
一股屎臭扑面冲来。
一看,我的天,堵满了才屙的屎,还在冒热气,还有,大坨大坨的头发。
老黄顿时吓一跳。
他突然发现,那一团团头发,不像是一个人自然脱落的,倒像是从脑壳上,一坨一坨,活生生扯下来的。
最恐怖的是,头发形状,竟然是卷卷头,颜色深栗色。
他猛然想起刚才那个老女人。
他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我的个天,未必然,那个女人五个小时,一直姑在这个“包间”里头,一直在扯自己头发?
他当时心惊肉跳。
愣了半天,最后还是捅了几下。
就看见那一大坨头发,带着屎,顺着洞口,慢慢滑下去。
当时那个感觉,就像一个人头慢慢滑下去一样。
捅完,他走出去给大姐一说。
大姐惊得说不出话。
二人说了半天,都不晓得出了啥子事。
当天无话。
然后第二天,就是14号,上午11点过的时候,那个老工人突然跑起来。
就是之前提到的,原先西城区环卫局那个老工人,86年那具女尸就是他第一个发现的。
他来了后,给老黄打了声招呼,说,那股口臭还在不在。
老黄说,你各人进去闻嘛。
老工人就进去。
隔哈儿出来,一脸狐疑。
老黄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就喊住他,说,对了老丁,昨天有个事情。
老丁就是那个老工人。
老黄就把昨天的事情一说。
然后,他说到头发的时候,老丁脸色忽然聚变。
老黄问,你爪子啰。
老丁说,我的天,86年那件“女尸案”,当时冲水孔里头,也堵了一团女人头发。
接到摆。
老丁说当时是这样,86年7月某天,有人反映,说这个厕所堵了,他就赶紧过来通,进去后发现冲水沟果然堵起在,当时那个厕所不像现在,每个小间都有独立的马桶,当时也是几个小间,但是共用一个冲水沟。
然后他一进去就看见冲水沟的出口堵了一大团秽物。
他就过去通。
通一通的,铁钩一钩,钩出一坨女人的长头发。
一开始他没多想,又接到钩,结果后头就不对了,头发越钩越多,都是一坨一坨的,缠在一堆。
他就吓到起了,心头想,咋个会这么多头发,又不像是脱落的,像是头发的主人用手抓一把,活活扯下来的。
最恐怖的是,看头发的数量,好像整个脑壳上的,都扯下来了。
他当时简直搞不懂,手上没停,接到通,最后通对了,水一冲,那团头发,还有秽物,全部冲走。
然后他就准备撤退,结果,发现那边有个小间里头,好像有个人在里头,阴森森的,一直不开腔。
他就推了一下门。
门嘎嘎嘎开了,里头,一个年轻女娃娃嘴巴大张,一脸惊恐的盯到他。
当年事情就是这样。
老丁一说完,老黄,大姐,还有大姐的儿子,在外头卖保险,几个人都是心惊肉跳。
那个小伙子就问,丁叔叔,当时那团头发啥子是不是也是卷卷头,也是板栗色。
那个小伙子之前听他妈摆了这件事。
老丁摇头,说,不是,是长头发,黢黑的,那个年代哪儿有染头发嘞嘛。
老黄问,会不会是那具尸体的头发。
老丁说,绝对不是,当时我也以为是那个女娃娃的,还专门看了一哈,好好的,明显不是。
老黄说,那你的意思,那天晚上,厕所里头还有一个女人,头发就是她自己扯下来的。
老丁说,搞不懂,当时我也没多想,就把头发冲走了,后来公安还问了我有啥子不对,当时我吓得脚打抖抖,你想嘛,我也是头一次这么近看见一具女尸,而且还死的这么日怪,当时就搞忘说了,后来想起,又不好给公安说,想的是说不说无所谓,但后来我就开始盘算这个事,越想越不对。
顿了一下,老丁说,你想嘛,当时公安说那个女娃娃是活活吓死的,说根据当时尸体的情况,他们是这样子分析的,说那个女学生,肯定不是来改手的,因为当时对面那个女厕所是好好的,就分析,当时她肯定是在躲哪个,然后躲一躲的,躲到男厕所里头来,然后后头肯定发生了一件很恐怖的事,最后把她吓死,当时就这样子分析的,说实话,当时我一听这个分析,就马上想起那团头发,我就在默,会不会,女娃娃的被吓死,跟那团头发,有关系。
说到这儿,旁边大姐架势点头,说,是吓人,就是昨天我一听老黄说那儿口子堵了一坨头发,我都觉得心脏架势跳。
老黄问,那,会不会当时吓她的人,就是那个扯自己头发的女人。
老丁慢慢点头,说,害怕,就是。
大姐一惊,说,我的个天,那,昨天那个老女人......
老丁问,你们确定,昨天她两点过来,然后七点过走的?
大姐跟老黄对视一眼。
大姐说,不敢肯定,但中间一直没发现她出来,当时我一直守在门口在。
老丁问,衣服裤儿还有脸巴,肯定是一个人?
老黄点头,说,肯定是,就是进去时候是卷卷头,出来后成癞子头,头上头发东一坨西一坨的,跟那边下象棋的钱大爷一个样子。
老丁说,那就怪了,她好端端的,跑到男厕所,姑你妈五大五个小时,她想爪子。
旁边老黄补充,说,还有,她也是扯自己头发,连根扯,全部扯下来。
几个人面面相觑。
老丁忽然说,好有件事好奇怪。
老黄问,啥子。
老丁朝厕所里头一指,说,那个“口臭”。
老黄说,啊,口臭,爪子嘛。
老丁想了一下,说,你刚才说,那个“口臭”,昨天突然变重。
老黄说,啊,就是搞不懂咋回事。
老丁说,其实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包括我今天来,就是一直在默,为啥子厕所隔了几十年,突然会冒出这个味道。
老黄说,啊,为啥子嘛。
老丁说,我就在想,这个厕所里头,会不会,当然说出来你们莫笑哈。
旁边几人就说,不得笑,说嘛。
老丁点点头,说,我就在想,这个厕所里头会不会一直有一个东西,三十年,一直没走,一直藏在里头在。
他一说完,其余三个面面相觑。
老黄问,老丁你在说啥子哦,啥子有个东西藏到在哦。
老丁笑了一下,说,我也只是一种感觉,毕竟这些事情太悬了,但是。
他收起笑容。
然后他又手指厕所,说,刚才我突然有个想法,就是那个“口臭”突然加重,我觉得,会不会是一种暗示哦。
暗示?
其余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老黄点头,说,对头,暗示,我感觉那个东西在暗示我们,那个人来了。
吃晌午。
今天一定把这件事摆完,不然老子跟到潘金莲姓。
几个人开始行动。
厕所,女尸,口臭,扯头发,老女人,三十年。
老黄说,他们都感觉这里头有大名堂。
于是他跟老丁,还有大姐儿子,三个人就沿路问起走,问到那个XX花园,有个门卫说,哦对了,我想起那个女的啰。
所有人一喜。
门卫说,是不是穿个蓝花短袖,脑壳有点秃的那个老女人。
然后他朝斜对面一指,说,我看到她进那个XX园了。
三个人搞紧按过去。
到了XX园,有个门卫居然是老黄熟人。
老黄赶紧问。
门卫说,昨天他不当班,这样,问个人。
于是打电话。
过会儿放下手机,点头说,对嘞,是有这个女的,不是本小区的,好像前天晚上来的,一家人,开了两个车子,好像从新繁那头过来的,在那边三栋打丧伙,三栋前天死了个老头,好像说那个女人还有她老公哇,跟那个老头以前是一个厂的,关系好得很。
三个人赶紧往三栋走。远远就看见楼底下搭了一个大棚棚,外头有几桌人在喝酒,隐隐听见哀乐声。
三人走过去,老丁说,先莫慌,我去问一下。
他就一个人走过去问。
过会儿走回来,小声说,问好了,就是那个女人。
老黄很紧张,朝那头张望,说,在哪儿。
老丁朝一个楼房一指,说,五楼,左边那间屋,是那个才死的人,他家,说那个女的刚才才回来,说是去哪个医院看头发去了,说的情况跟我们晓得嘞一样,也是说她昨天中午吃了饭,一个人出去转耍,后来好像七点过哇,才鸡鸡慌慌回来,一个人偷偷溜上楼,怪眉怪眼的,然后说当时有人就发现,她脑壳上,头发全部没得了,看起吓人巴沙嘞,有人就上楼去问,她老公说,没得啥子事,说她其实之前头发早就掉得差不多了,说是脂溢性脱发,之前的卷卷头,是假发。
老丁还没说完,小伙子说,放屁,明明那团头发是真头发。
老黄嘘嘘嘘几声。
老丁想了一下,说,看来那个女人真的有问题,绝对跟86年那个事情有关系。
老黄跟小伙子都很紧张。
老黄说,未必然,她......她就是凶手?
老丁摇头,说,不好说。
小伙子说,那,现在啷个办。
老丁想了一下,说,这样子,老黄你这身扫地的制服太显眼,你到门口,先报警,然后在那儿等,我跟小伙子上楼去看一哈,到时候电话联系。
老黄说,好嘛,你们各人把细点。
然后他朝大门小跑。
老丁跟小伙子对望一眼,打开单元铁门,朝五楼走。
说当时因为已经一点过,楼道里头很幽静。
二人走到四楼,只听上面有人说话。
然后,两个人走下来。
一男一女,都是五六十岁,男的很矮,女的瘦高,头上戴一顶白色宽檐帽。
四个人擦肩而过。
老丁忽然定住。
他瞬间就回过神,一把把那个女人的白帽子扯开。
女人一声惊叫。
里头,竟然是个癞子头,头发东一簇西一簇,怪异之极。
说当时女人尖叫一声,伸出双手,蒙住自己脑壳。
旁边那个矮个子男怒吼,说,你爪子你。
老丁左手捏住白帽子,死死盯住女人,忽然阴森森说,厕所,86年。
女人双眼突然大睁。
两秒钟后,她双眼一翻,倒在矮个子身上。
矮个子抱住女人,咬牙说道,你们在说啥子,啥子厕所。
老丁笑了一下,说,你是她老几。
矮子咬牙说,爪子嘛。
老丁说,你老婆头发咋回事。
矮子抱住女人,朝楼上喊,老周!老周!
就听五楼门一开,一个人跑下来。
是个六十多岁男的,戴副眼镜,穿一件橘红POLO衫。
他跑下来,把女人扶过来,问,爪子。
矮子朝老丁二人一指,说,这两个人太怪了,刚才白眉白眼,把吴X的帽子扯了,还说啥子厕所,啥子86年,不晓得他们想爪子。
老周脸色突然大变。
他死死盯住老丁。
盯了足足有二十秒,终于说,赵哥你先下去嘛。
矮子一愣,说,先下去......要不要喊几个人上来哦。
老周摇头,说,不用,你先下去。
矮子一步三回头,往下楼走。
老周喊住他,说,对了,你下去先去开车,我们这儿的事不要给哪个说。
矮子迟疑答应,走下楼。
老周回过头,瞟了小伙子一眼,又上下打量老丁。
他忽然问,你咋个称呼。
老丁说,我姓丁,原先是西城区环卫局嘞。
老周忽然屏住呼吸。
过会儿,他点了下头,惨然一笑,说,你就是那个环卫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