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其实,我昨天已经写好了三回内容,但我后来放弃发布,主要因为我突然有个想法,我想重新对上面我摆过的几个故事,做一次深入调查。
所以下面,就是我的第二部。
《凶灵档案之调查档案》。
这几天厅里头要来检查,查岗查的严,白天不敢在电脑上写了,怕遭主任理麻,晚上兄弟伙些又要喊打牌,天天输,惨。
昨天又跟老婆吵了一晚上架,她狗日的自己把包包遭别个偷了,鼓捣说就是因为我不陪她买衣服,有锤子陪头!
算了算了,家丑不外扬,还是给我点时间,各位兄弟伙。
第二十七回 第三具尸体
昨天下午下班后,我专门去老南门大桥,去找冯大师。
到了舅公的茶馆,冯大师正和几个人玄扯,我就把他喊到一边,问他,上次那个女人,到底咋回事。
他问,哪个女人。
我说,就上次你去燃灯寺公墓,查那个红布条的事情,那块墓碑上,照片头那个女人。
冯大师鼓起眼睛,说,你问她干啥子。
我编了个理由,说,哦,我们马主任。
冯大师说,你们马主任又爪子嘛。
我说,哎呀不爪子,主要是他这个人,也有点子信风水啊这些,我就给他说,我们这儿有个大师傅,就是你,说你凶得很,整个南门都出名,喊他要算命就到你这儿来算。
冯大师得意一笑,说,你不要阴五鸭五的拍马屁,他来算命,管那个女人逑的事?
我说,你听我说嘛,主要是我给我们主任说,你冯大师有三绝,其中看脸相是头一绝,我们主任就问,有这么神?我就说,上次那个红布条的事,冯大师一看见那幅照片,就晓得问题出在那个女人身上,说她阴气重的很,结果听我这样子一吹,我们主任就好奇了,就鼓捣喊我摆之后的事情,我给他说,之后,之后不晓得,他就鼓捣喊我来问你。
冯大师哦一声,说,哎呀,没得啥子摆的,你们主任要来,喊他明天上午来。
我看他要梭边边,就激他,说,喂喂喂,你莫跑噻,未必然,上次那个女人的事,是你在冲壳子哦。
冯大师双眼一翻,说,冲壳子?你敢再说一遍?
我笑说,看哇,恼羞成怒了,看来就是冲壳子。
冯大师瞪我几秒,忽然笑了一下,说,我晓得你在套我话,啥子马主任牛主任,吔,二娃子,看不出来,你还会这些歪儿格扭的东西嘛。
我尴尬一笑,说,好好好,你凶,你眼睛毒。
冯大师却望到河水,没吭声。
过会儿回过头,笑了一下说,其实喃,不是我想隐瞒,主要是,有人打了招呼,不让我说。
我问,哪个。
冯大师摇摇头,说,这个你就莫问了,这样子,反正也过了这么久,说实在话,这件事情,窝在我心里头,窝了这么多年,我都觉得憋得慌。
我一喜,说,那你摆给我听噻,我保证,不得乱说。
冯大师很怪的一笑,说,你乱说?这件事情这么日怪,哪里还需要你乱说。
说完看了我一眼,说,其实那个女人身上,有一个东西跟你一样。
下面,就是昨天冯大师的讲诉。
说实话,听完他摆的事情之后,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恐怖的人。
他说,应该是07年,那个“红布头”的事情结束以后,那个男娃娃据说后来没得啥子问题了,他妈老汉儿也拿出重金,对他表示了感谢。
事情好像已经完了,但他心头却一直有个眼儿,那就是,那个男娃娃咋会莫名其妙的,老是梦到那个女人喃。
于是过了几天,他跑到文殊坊,找到一个人。
那个人叫唐瞎子,说起来是他师兄弟,在文殊坊“龙抄手”门口支了一个摊摊,也是给人算命的。
找到唐瞎子,给他一说这个事,唐瞎子就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她阴气不是一般的重。
第二句,你去问一下,她咋个死的。
离开唐瞎子,冯大师马上找到方三哥,就是那个卖墓地的朋友,两天后,方三哥给了他一个电话,说了人名,说那个人叫赵XX,就在那个燃灯寺公墓上班。
冯大师马上给赵XX打电话,一问才晓得,那个女人,居然是他一个老同学的侄女,叫黄X。
关于黄X的情况,大概是这样子,她其实家头很不错,老头在XX区工会,妈在太升南路卖手机,黄X小时候读书一直读得好,但是高中时候,好像就出了点问题,据说是,有同学老是笑她眼睛小。
说起来,赵XX说,他侄女啥子都好,就是有一点,样样不咋个,主要是两点,一个是眼睛小,还有一个,个子有点高,好像有一米七五,男娃娃这个个子,就合适,女娃娃,唉。
所以后来,发展发展的,感觉黄X就有点不对头,也不喜欢交朋友,独来独往,回家就把自己锁到屋子头,说的是复习功课,但她在里头爪子,哪个也不晓得。
后来,情况就更严重,大学毕业后,她居然说不想去上班,妈老汉儿就问,你不上班,想干啥子喃,她就说,我想写书。
妈老汉就反对,说你好端端的,有工作不去,写啥子狗屁书。
她就阴森森的,也不吭声,自己在外头租了一个单间,天天闷在里头写东西。
妈老汉儿也拿她莫法,就想,她想写,就写嘛,有个兴趣也好。
那个,好像是05年上半年的事。
然后,翻过一年,06年,好像是九月份,黄X出了大问题。
说的是这样,那年九月份,黄X她妈发现,女娃子都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就给她中了一个。
其实据她说,她天天都要中几个,但女娃子从来不接听,一开始她还还骂女儿,说咋个妈的电话都不接,女儿就说正赶稿,搞不赢,后来好多次不接,她也就习惯了。
然后那天,她又中了一个,黄X终于接了。
黄X就说,她这几天正在赶一个小说,是个恐怖的,已经写了十多万字,可能后天就写完,到时候再回家。
她妈就说,你还是注意各人身体,一天就写那些凶杀案,对脑壳不好,还是两下结束算了。
黄X忽然笑了一下,问,妈,你想不想晓得那个人的结果。
她妈没听懂,就问,哪个人。
黄X又笑了一下,忽然把手机挂了。
她妈也没多想,反正自己女儿她也晓得,这一年写东西,感觉写得有些神戳戳,但又看不出大问题,算了,等她写完这部小说,还是劝她出去找事情做。
于是也没管她。
第二天上午,黄X她老头正在办公室,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原来是他一个老同学,在锦江区公安局上班,好像姓吴。
老吴就问,对了,你女儿最近在搞啥子喃。
黄父不好意思说女儿的事,就说,哎呀,晓得她跟几个朋友在外头整啥子哦,我们也没管她,咦,你咋个这样子问。
老吴说,不对哦,你女儿那天跑过来找我,咋个尽然问些怪问题。
黄父说,问啥子。
老吴说,她不晓得想爪子,不停找我打听,那个地方死人的事。
黄父心头一紧,问,哪个地方死人的事。
老吴说,就那个合江亭。
黄父好奇,问,合江亭死人?她问这些干啥子。
老吴说,我当时也奇怪噻,就问,XX,你问这些爪子,她也没吭声,就只管问,我就说,要我说也可以,但你必须说理由,她又不吭声,过会说说,她在写小说,涉及到凶杀案,我就说,哦,那我不能给你说,开玩笑!这些东西,咋个能随便写出去给人家看?
黄父就问,那后来喃。
老吴说,后来,后来她就走了噻,再见都不说一个。
黄父就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这个女儿,现在就这个样样,我们也拿她莫办法。
老吴说,害怕还是注意她一下哦,我感觉,她......咋个说喃,总觉得哪个地方没对,你们没得事还是多关心她一下,女娃娃嘛,就该出去吃串串买衣服,找男娃儿耍,哪个姑到屋子头写小说。
黄父说,对对对,我今天就去理麻她一下。
老吴想了一下,说,这样子,下午我们一起去,第一个给她那天的事情说一下,第二我这儿还有点资料,无关痛痒的,看她有没得兴趣,就当上回的补偿。
电话说完。
然后,当天下午五点过,黄父给老吴见了面,先给黄X中了一个,一直没人接。
于是二人直接去她的租住地,好像在玉双路某小区。
上楼后敲门,无人应。
于是黄父用偷配的钥匙,开门进屋。
里头,空无一人。
二人就想走,无意中,黄父发现电脑桌上有一张白纸,被一个苹果压着,上面好像有一排字。
他就拿起纸,上面是一句话,明显是女儿的笔迹:
第三个人的结局,你们想不想知道。
这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黄父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老婆说过一件事,说女儿最近在赶稿,好像是一部恐怖小说,还困头八脑的问她妈,想不想晓得那个人的结局。
莫非,“那个人”就是这个“第三个人”。
黄父觉得这件事有点怪,就摆给老吴听。
老吴一声不吭听,听完,指到那张纸说,老黄,你觉不觉这句话有点古怪。
黄父说,肯定怪噻,她肯定最近在写一本书,多半是凶杀方面,但是我们又没看过,问我们啥子想不想知道第三个人,那个人是哪个嘛,我们晓得狗屁啊。
老吴摇头,我不是说这个怪。
黄父不解,说,那你说哪个怪。
老吴说,我是觉得,她为啥子要留下这张纸条。
黄父说,为啥子?肯定是给我们看噻,她肯定晓得她妈偷配了门钥匙,晓得我们要偷进来。
老吴说,你还没听懂我意思,我是说,她既然晓得你们没看过她的小说,为啥子还要这样子问。
黄父顿时愣住,不晓得咋回答。
过会儿说,那老吴,你说啥子原因。
老吴没吭声,抬头,开始检查屋头情况。
桌子上有一台电脑,老吴说,她会不会把写的东西,存在电脑里头。
黄父说,憋憋说,现在的娃儿,都在电脑上写,没哪个用笔了。
于是,二人开机。
显示器慢慢亮了。
老吴忽然指到起屏幕,说,你看。
黄父一看,只见屏幕中间,有一个很小的白色标记,下面写了两排小字:
第三具尸体
Word文档
第三具尸体!
黄父跟老吴互望一眼,据后来黄父说,当时,他就感到一种说不清楚的恶寒。
黄父说,第三具尸体?咦,会不会,那个啥子“第三个人”,就是里头的哪个人。
老吴说,点开,瞅一下就晓得啰。
于是,鼠标一点,页面弹出来。
里头,果然是一篇小说,密密麻麻,标题赫然就是:
“第三具尸体”
二人凑在一堆,开始阅读。
据黄父后来说,他读倒是全部读完了,但已经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说,文档里头,好像写了十三页还是十四页,好像没有写完,而整个内容,是讲诉“我”,时间是“今年”,说的是“我”在今年,无意中得到一个很恐怖的信息,说成都合江亭,从年初开始到现在,已经捞起了三具尸体,一男二女,“我”怀疑三起命案里头,是不是有啥子不为人知的关联,于是秘密展开调查。
而调查慢慢有了结果,文档里头,那个“我”,已经查出前两具尸体的身份,分别是卢XX,男性,二十三岁,某酒店大堂经理。陈XX,女性,四十多岁,该酒店负责人。
而卢XX的死因,经调查,是自杀。
陈XX的死因,像是谋杀。
而第三具尸体,只说了是女性,其他情况不明。
而在文档的最后一页,写了一段话。
那段话,我肯定没见过原文,是后来听黄父说的,他说,那段话很短,大意是:那个“我”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就是合江亭,那儿,隐藏了第三具女尸的所有秘密。
而那段话之后,一片空白。
文档读完,黄父跟老吴,面面相觑。
二人开始分析。
老吴说,看来,你女儿最近写的小说,就是这部《第三具尸体》,我是说,她那天为啥子这么突然,跑到我单位,来打听今年合江亭捞起尸体的事情,原来就是为了构思这本小说。
黄父皱眉说,应该就是这样,哎呀,好久没管她,她现在咋个搞起在,咋个一天到晚,写这些凶杀命案的东西,好久开始的哦?
老吴说,其实现在的女娃娃,写这些东西的人,多得很,我就晓得有个啥子鬼古女,写的小说,全是凶杀,里头的主角,全是精神病,关键是,还有很多人看,而且,据我晓得的,大部分都是女娃娃。
黄父说,这么怪?
老吴说,其实,黄X写啥子东西,不重要,关键是,她为啥子莫名其妙的,留这个纸条。
黄父说,对头嘎,我们又没看她写的东西,这第三个人,是死是活,管我们啥子事。
老吴却皱眉,盯着那张纸条,半天不吭声。
过会儿说,这里头总觉得不对。
黄父问,啥子不对。
老吴说,你想,如果这个“第三个人”,就是那个第三个女尸,那证明,此人已经死了,是不是。
黄父说,是啊。
老吴说,那,她的结局已经定了,就是一个“死”字,那黄X为啥子还要问你们,想不想晓得她的结局?
黄父想半天,摇摇脑壳。
二人一阵子,都没说话。
最后老吴掏出手机,把文档里头,那两具尸体的信息,输了上去。
黄父就笑,说,你输这个爪子,这个都是我女娃娃乱编的,你当你在查案子。
老吴笑了一下,没开腔。
然后二人关了电脑,又给黄X发了个短信。
坐等了一阵,人没回来,短信也没回复。
二人只好离开。
黄父回到家,给老婆一说,老婆也很担心。
又给黄X中了几个电话,都没回。
但说实话,二人担心是担心,也没好在意,毕竟像这种电话不回,已经司空见惯,前头不是说了嘛,经常性的,女儿一个星期都不回。
二人就猜测,女儿要么是出去找哪个人,要么,可能去哪个古镇了,因为有好几次,女儿一个人,招呼也不打,就跑到啥子黄龙溪啊,凤凰古镇哪,一住就是半个月,据说天天窝在客栈里头,抱到笔记本写,有时候一天就吃一顿饭。
二人吃完饭,老婆在洗碗,黄父坐在客厅看电视。
这时手机响。
原来是老吴。
黄父问啥子事。
老吴说,他刚才去查了一下,发现两个很诡异的情况。
黄父笑,说你是警察,你都觉得诡异,那不晓得有好诡异,说嘛。
老吴说,我觉得,这个事情,不大对头哦。
黄父说,哪个事。
老吴说,你猜,刚才我在我们局里头查,查出啥子。
黄父说,啥子嘛。
老吴笑了一下,笑声很怪。
他说,你女儿,太......太凶了。
黄父不解,问,啥子凶。
老吴说,今天下午,我们看的那个文档,里头那两具尸体,一男一女,你还记得到上面所叙述的情况不。
黄父想了一下,开始背。
老吴却说,不用背了,都在我面前这台电脑里头。
黄父愣住,说,啊,啥意思。
老吴怪笑一下,说,你女儿描述的那两具尸体情况,跟我们局里头留存的档案,名字,年龄,身份,包括工作单位,一模一样!
黄父嘴巴顿时张大,说:啊,一......一模一样!
老吴说,对,一模一样,根据我们这份内部档案,今年子,从年初到现在,的确在合江亭捞起两具尸体,一男一女,而打捞起尸体的先后时间,跟你女儿文档里头的时间,分毫不差。
黄父结巴问,那,她......是哪个给她说的喃。
老吴想了想说,肯定是内部人员泄密,我刚才跟我们何队商量了一下,准备展开一次内部调查。
黄父心头砰砰跳,说,这么严重?
老吴却半天没吭声。
黄父说,喂喂喂,你在嘛。
老吴忽然说,其实,第二件事情,更诡异。
黄父胆战心惊问,又爪子了嘛。
老吴缓缓说,其实,今年从年初到今天为止,合江亭一带,就只捞起了那两具尸体。
黄父一惊,说,啊,只有两具!
老吴古怪一笑,说,所以我现在就在想一个问题,你女儿文档里头出现的第三具尸体,就那具女尸,到底是哪个。
@王小囡儿 2016-01-30 21:49:00
楼楼 我想问你哪来的那么多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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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做到两点。
第一,穷过。
第二,被女人甩过。
@王小囡儿 2016-01-30 21:55:00
这样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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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我不敢打包票。
但你可以试。
对了,财产我可以帮你保管。
@王小囡儿 2016-01-30 22:01:00
我觉得你的财产可以交给我保管 我们行欢迎客户存款 这样你存了钱我有了奖励逢年过节我可以给你送点礼物请你吃个饭啥的 何乐而不为?
-----------------------------
突然感觉,我进入了你的圈套。
幸好,我除了穷过,还没富过。
现在,我公布一份成都市XX区公安局内部案情通报。
原文我没看,我只说几个关键细节。
2006年X月XX日,合江亭跟安顺廊桥之间河段,打捞起一具男尸。
男尸身份,卢XX,现年二十三岁,滨江路XXXX酒店大堂经理。
死因:跳河自杀。
尸体解剖后,发现其血液HIV抗体呈阳性,为AIDS感染初期阶段。
本年X月X日,同样地点,打捞起一具女尸。
身份:陈XX,现年四十四岁,该酒店总经理。
死因:被人用钝器猛击头部,导致颅骨开放性骨折昏迷,之后抛尸河中。
而尸检结果,其为AIDS携带者,感染时间超过五年。
同年X月XX日,合江亭同样地点,捞起一具女尸。
身份:黄X,现年二十二岁,自由职业。
死因:跳河自杀。
经后期侦破,卢XX跟黄X为XX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同学,二人曾经有情侣关系。
经后期调查,黄X有重度精神分裂症。
@蓉城似景 2016-01-30 22:22:00
文殊坊龙抄手门口那个唐瞎子是不是真的哦?!是的话改天我也去找他算一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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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你去嘛,我听说,他在那几个瞎子里头,算最灵的。
当然,我是听唐瞎子说。
以上,就是本故事所有内容。
但是,就在刚才,我准备关机,洗脚睡觉,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是舅公中来的,他问我,是不是在写网上写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说是。
舅公说,今天晚上喝酒的时候,冯大师忽然问他,晓不晓得人手上那根无名指,在他们阴阳风水学里头,有啥子含义。
舅公说,我晓得狗屁。
冯大师说,其实,含义就一个,那根手指,能存阴魂。
舅公就问,存阴魂啥意思。
冯大师说,这个其实他也不太信,因为太玄了,可能意思是,能让尸体的一些东西,保存在无名指里头,不得消失。
舅公就问,你突然说这些,啥意思。
冯大师说,其实那份公安局的文件,其中有一个细节,我没给你孙侄儿说。
舅公问,啥子细节。
冯大师说,那份文件说,在捞起第一具女尸,就是那个陈XX时候,发现她左右手的无名指,都被人生生咬断了。
舅公说,哇,这么狠。
冯大师说,你听我说完,后来,在对那个黄X做尸体解剖时发现,尸体的胃里头,有两根女人的无名指。
@应怜王孙长忆 2016-01-30 22:51:00
唉呀,硬是烦,滴点儿都不干脆,你就不能看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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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
但我手机里头没微信,我也从来没用过QQ。
土八路,莫法。
明天去太升南路买个华为,再说。
对了,千万莫碰到黄X的妈。
@应怜王孙长忆 2016-01-30 22:51:00
唉呀,硬是烦,滴点儿都不干脆,你就不能看到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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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眼盗 2016-01-30 23:10:00
看到了。
但我手机里头没微信,我也从来没用过QQ。
土八路,莫法。
明天去太升南路买个华为,再说。
对了,千万莫碰到黄X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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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怜王孙长忆 2016-01-31 00:46:00
那这个算不算红果果的拒绝哦?莫得希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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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你答复
才回家。
才斗完地主。本来五点过的时候,已经赢了七百多,该喊老婆给我打电话,然后喊她假巴意思骂我两句,正好撤退。
结果,贪,想赢够。
打完,倒输了四五百。
妈哟,这段时间,啥子都不顺。本来想随便写点儿东西交差,都保存为草稿了,按“回复”,下不去手。
看来已经成木脑壳了。
已经在洗热水脚,想早点睡,希望明天早上起来,啥子都会好。
看来,不仅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
我们男人家,好像也有。
但愿没有女人时间长。
妈哟,越说越下流。
糟了,没拿洗脚帕。
第二十八回 打车
插播一个才听到的事,你们就晓得那个猛追湾有好邪门。
是昨晚上老婆回来给我摆的,她昨天在师友路李三妹儿的茶馆打了一天的麻将,她说,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麻友摆的。
那个麻友是个女的,好像叫罗姐,四十岁左右,她说就大前天晚上,好像都快十一点了,她侄女忽然给她打电话,说要过来拿个证件,第二天公司要用。
侄女才大学毕业,原先是泸州的,通过熟人关系在高新区中海国际里头上班。
侄女就说,天黑了,楼底下喊不到租儿,喊罗姐帮她喊个滴滴打车。
罗姐喊了一个。
隔了五分钟,侄女说,上车了。
罗姐就就一边看电视,一边看手机,原来手机头一个导航图,里头有个白颜色小图标,像个车子,不停的动,那个就是喊的那个车子,罗姐可以随时晓得司机开到哪儿了,因为当时已经很晚,滴滴打车又曾经出过事情,侄女一个小女娃娃,她就有点子不放心。
但还很顺利,看到看到起,那个“图标”就沿到人民南路,向右,上蜀都大道,
向左,上红星路,再向右,上三槐路,就开到二号桥口子。
罗姐就放心了,原来她家在建设北路,就老二十一中那儿,车子只要往左拐,沿到猛追湾,拉通开,开到建设北路,往右,就是她家。
她家,侄女来了四五次,只要到了,认路没得问题。
于是罗姐就放心看电视。
看了五分钟,心头莫名其妙的,总觉得有点慌,于是又去看手机。
一看,一下子就看来定起。
原来,手机上那个“图标”,就跟中邪了一样,一直定在二号桥口子。
她一下子就觉得奇怪,那个口子倒是有红绿灯,但是也不至于等五分钟,有GPS,也不可能找不到方向,哇,说不定,出车祸了!
她就有点紧张,马上给侄女打手机。
第一道,说的是“关机”。
她就想,肯定侄女手机没电了。
手机上有那个师傅的电话,她就翻出来,打。
很奇怪,居然也是“关机”。
她一下子就慌了,太怪了,不可能两个人同时没电噻。
但她也没办法,只有死盯到那个“白车子”,看它拗不拗。
又盯了足足五分钟,“图标”动了一下,往左,拐进猛追湾。
她心头一喜,说,看来,事情搞定了。
但马上,她就感不对劲。
我的天,“图标”咋个开了一截后,竟然往右拐,进入新鸿路!
罗姐又慌了,说,未必,GPS在骚鸡巴导航啊!
她只有死死盯到那个“图标”,心头想,莫怕莫怕,说不定GPS是这样子导航的,沿新航路,开到一环路,往左,开到电子宾馆,再往左,也可以到她家。
就稍微放心。
但是,事情马上就不对。
只看到那个“图标”,直直穿过一环路,没有左拐,而是直直往二环路开。
罗姐心头就叫:糟了!糟了!遇到崴司机了!
她马上给她老几打电话,说侄女遭崴司机了,喊她老几想办法去追车子。
老几正在酒桌子上,听到出事,马上喊了几个兄弟伙,开车往那头去堵。
罗姐心头猛跳,下意识,又给侄女中了一个。
咦,居然一下子就通了。
罗姐马上尖声问,刘X,你们咋回事,咋个往二环路开,那个师傅认不到路哇?
她侄女叫刘X。
那头却没声音。
罗姐正要质问第二遍,那头忽然响起个男人声音。
好像是说了五个字,一口东北口音:喊闺女先睡。
罗姐一下子懵了,心头想,啥子喊闺女先睡哦,我的个先人,咋会是个男的?
就尖声问,你是哪个,我侄女喃。
那头,那个男的还是阴森森说,喊闺女先睡。
然后,咔嗒一声,手机挂了。
罗姐简直弄来瓜起,马上去看导航仪。
我的个天,那个“图标”悄无声息的,穿过二环路,直直开上杉板桥路,朝理工大学开。
罗姐马上给老几打电话。
老几说,他们去了两个车子,正往那头开。
又问罗姐,那个车子是啥子车,车牌好多。
罗姐就一一说了,说是个红色“迈锐宝”,车牌好多好多。
心头一阵狂跳,也没任何办法,就只有死盯手机。
屏幕上,那个“图标”还是悄无声息的,开到理工大学,没停,沿成华大道开。
开到一个小口子,忽然停了。
罗姐心头砰的一跳。
“图标”却突然,朝右边一个小巷子拐。
拐进去,一直开。
屏幕上,巷子尽头,显示出,是一条河。
东风渠!
罗姐说,她一看到那三个字,心脏都要跳出来。
东风渠,对成都人来说,那是三大捞尸地之一。
第一,九眼桥。
第二,东风渠。
第三,暂时保密,隔哈儿我要摆的。
还是说当时。罗姐已经吓瓜了,心头猛起时想,我的个先人,半夜三更,车子咋会跑到东风渠去!
那一带,是成都人都晓得,荒凉的很,白天就只有钓鱼的,晚上,基本没人。
我的个先人,侄女,害怕被那个司机......
罗姐不敢再想,马上就想给老几打电话,说车子去东风渠了。
正要摁键,手机忽然响了。
一看,我的妈,是侄女。
立马接通,尖声急问:刘X,刘X,是不是你,你在哪儿!
那头忽然响起侄女声音:二姨,我在你们小区门口。
罗姐一下懵了,说,啊,你到我们小区啦!
侄女说,二姨你下来接我嘛,我搞忘你几栋楼了。
罗姐咚咚咚跑下楼,在门卫室,侄女正站在那儿等。
罗姐扑过去,一把抱住侄女,左看右看。
侄女吓瓜了,说,二姨你啷个了。
罗姐鼓起眼睛,盯到侄女看,说,你刚才咋回事,又是关机,然后半天车子不拗。
侄女说,哦,刚才就在那个电视塔那儿,车子忽然打不燃火,那个师傅就一直在弄,我就给你打电话,结果一直占线。
罗姐朝门外头看,问,那,那个车子喃。
侄女说,车子?修好了噻,就是整得有点久,二十多分钟,后来终于打燃火,然后就把我送到这儿了噻。
罗姐身子马上一抖,眼睛鼓起问,啥蘸?二十多分钟?车子一直在二号桥?
侄女说,是,就是休的时间有点久。
罗姐问,修好就过来了?
侄女说,是噻。
罗姐眼睛鼓得溜圆,尖叫,说我的个先人,你们车子在二号桥,那那个到东风渠车子又是哪个!
侄女一头雾水,说,啥子那个车子,啥子东风渠。
罗姐没回答,马上给她老几打电话。
很快通了,老几抢先骂,说妈哟,那个巷子都找焦了,又找路边摊摊问,都说,哪儿有啥子红色迈锐宝嘛,没得!
罗姐说,莫找了,刘X回来了。
老几说,啊,回来了?不可能哦!
罗姐说,这个事太日怪了。这样子,你先回来,我慢慢给你摆。
挂了电话,罗姐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马上点开手机。
屏幕上,那个诡异的“图标”,消失了。
于是她跟侄女上楼。一路上,都在说,太奇怪了,车子明明停在二号桥,明明修好后直接到的老二十一中,那那个开到东风渠,又突然消失的车子,又是哪儿拱出来的?
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老几回家,三个人在沙发上说了半天,都不晓得咋回事。
第二天,无话。
第三天,晚上八点过,罗姐跟老几在家头吃了饭,罗姐收碗筷,老几坐在沙发上抽烟看成视新闻。
隔哈儿,罗姐正在洗筷子,听见老几在客厅喊,说快点快点。
罗姐走到客厅,老几正死死盯住电视机。
里头,正在插播一条实时新闻,说的是就在刚才,可能七点半的样子,从理工大后头东风渠里头打捞起一辆出租车,里头还有一具男尸,经比对车牌跟顶子,确认车子属于成都市XX出租车公司,而死者正是该车司机,据该公司人员说,该车于半个月前突然失踪,据说是那天晚上十一点过的时候,在二号桥拉了一个客人,说是去理工,之后,就失去联系。
新闻后头,记者对该公司一个工作人员进行采访,他说,该司机叫余XX,家头老婆跟一个女娃娃,他自己是半年前,从沈阳回来的。
第二十九回 方脸
这件事情,其实我是不想摆出来的。
原因有两个。
第一是我越来越发现,我只要写凶杀方面的故事,确实写的不好,也不晓得是有顾忌,还是文字功底确实没修炼出来。
第二,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出在我母校,而死的那个人,我都认识。
算了,还是摆出来,免得你们又说我悬吊吊。
那件事出在06年,当时我早就出来上班了,还是第二年一次同学聚会,我听一个老几摆的。
那个老几名字我不能说,据他说,去年子,就是06年,我们学校出了一件杀人案,那个教数学的X老师被人杀了。
我们学校名字,我肯定也不能说,只能透露一句,在南门,非常出名。
我们当时听那个同学一说,简直都吓瓜了,因为那个X老师,以前就教过我们班,是个女的,三十多快四十岁,四方脸,短眉毛,脾气有点怪。
我们赶紧问他,咋了嘛。
同学说,是这样子的,去年好像5月11号还是6月11号,当时好像早就下班了,天都快黑,有个老师,也是教数学的,想起包包搞忘在办公室,就回去拿,一进去,就看到里头日光灯开起,X老师趴在地上,后脑壳“汩汩汩”的冒血。
他当时吓腾了,也不敢去动,马上报110。
后来警察就来了,验尸,说的是X老师是被哪个用鹅卵石,黑起屁儿掌脑壳,掌了十多下,最后活活掌死。
死因很简单,就是这个。但有一件事情,却很诡异。
说的是尸体被翻过来,警察马上发现,尸体的整个脸,被人用钢笔尖尖,横起划几道,竖起划几道。
据说一眼看去,就像那张方脸上,嵌进去一张铁网。
而划痕明显用了很大的劲,划得很深,像嘴皮上,里头的红肉都翻出来了,看得出来,凶手对X老师,好像有血海深仇一样。
然后,警察就开始调查。
调查情况,外人肯定不晓得,但过了两天,有个人就浮现出来。
那个人是个学生娃娃,男的,好像叫周X,初三X班的,他们班主任就是X老师。
据说为啥子怀疑那个周X喃,是因为当时X老师为啥子在办公室下班都不走,是在等一个家长。
那个家长的娃娃,就是周X。
而为啥子要请家长,原因就没哪个晓得,据说周X干了一件很下流的事情。
但至于是啥子事,就没哪个晓得。
警察就找到那个家长,家长说,咦,是跟X老师约了的,说娃娃调皮,但是约的是12号。
警察多了个心眼,就问,是X老师亲自约你的?
家长说,没有,是娃娃说的。
警察就找到那个周X,周X点都不慌,说,那天我逃课去新南门耍游戏,X老师气倒了,喊我把我老汉儿请过来,但她说的是12号,不骗你们。
警察听完,不是很相信,但你也找不到啥子证据,说周X撒谎。
后来又查了一下,据说对周X有点怀疑,但一个没证据,二个,周X毕竟是娃娃,就算老师再讨厌,不至于拿石头把别个掌死,他不至于这么凶残。
于是后来周X一直在上课,看来没查出啥子名堂。
又调转枪头,去查X老师校内校外有没得啥子仇家,但据说也没查出啥子结果。
此案,就一直悬起。
一直到第二年,就是07年,突然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下子让整个案子突然就明朗。
据说是这样。
当时周X初中毕业,因为一个是X老师的案子,二个周X家头也搬家,据说他老头挣了钱,在西门罗浮世家买了房子,一家人就搬过去,当然,也不准备在我们学校读了。
转之前一天,周X回重庆老家耍去了,他妈老汉儿在家头收拾屋子,最后卖废品,准备把那些不看的书啊,报纸杂志啊,还有些纸箱子旧衣服,卖给楼底下收旧货的丘儿。
当时小区头有个男娃娃,刚好也在我们学校读初三,那天耍一耍的,把数学书耍飞了,第二天又要用,正好看见那堆废品头,有数学书上册,就要过来,想的是先用到,改天买新的。
当天晚上,男娃娃家长没得事,很随意的翻那本数学书看,看一看的,发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据说是,他发现数学书里头,从某一页开始,书页的右上角空白处,出现一幅怪图。
他后来形容了一下,说那个怪图形状是这样,应该是钢笔画的,横起画了一个长方形框框,大小像一张邮票。
而框框里头,是一些怪头怪脑的东西,据说第一幅怪图,就画了几条弯弯曲曲的线段,就像地图上的河流。
再翻页,右上角,出现同样一个图案。
也是长方形框框,里头内容,同样弯弯曲曲几根线段,形状跟头一幅,不大相同。
家长接到起翻,越看越觉得怪,因为此后每一页,右上角都要出现同样的图案,全部都是一个“邮票”框框。
但里头的内容,开始发生变化。
据说是有的,开始像啥子一座山,有的,椭圆椭圆的,像鱼,有的,黑洞洞的一坨,像线团。
更多的,古里古怪,看不出像啥子。
家长接到起翻,后面几页,那个“邮票”框框,开始变形,就像缺了一个角,有的是左角,有的是右角。
一共翻了三十几页,发现从某一页,怪图忽然消失。
又翻,后头书页上,再也没有这种图案。
家长就犯嘀咕,说这个周X,在自己书上,画的啥子怪东西哦,咋个看都看逑不懂。
不过奇怪归奇怪,当时也没多想。
第二天,他娃娃去学校上课,下课的时候,给同桌一个女生摆起这件事情。
同桌女生回家的时候,在饭桌子上,无意页摆起这件事。
顿时,引起一个人的注意。
那个人是她妈,也是我们学校的,是教物理的,我好像都见过。
据说当时她一听女儿说出“周X”这个名字,心头猛然一紧。
因为据说,尽管周X没得事,但公安局一直没放弃对他的暗中调查,但是一直没查出东西,可能公安局暗地打了招呼,说万一发现周X有啥子异常,要第一时间给警察说。
于是,她马上给一个人打电话。
第二天,学校头就来了两个公安。
然后,他们把那本数学书要过来,细细翻阅。
据说开始看了半个多小时,都觉得奇怪,但都搞不懂那些怪画画的到底是啥子。
有个年轻公安就说,怕是,周X乱画的。
另外一个老点的公安摇头,说乱不乱画他不晓得,但是以这一年对周X的调查,这个男娃娃,看到小个子,其实心机,比好多大人都深沉。
年轻公安说,啊,深沉又爪子嘛。
老公安盯到书,不吭声。
当天,二人把书带走。
据说是第二天多早,好像四点过,年轻公安还在睡瞌睡,就被手机闹醒。
一看,是老公安。
就问他爪子。
老公安说,你快到单位来。
年轻的说,啥子事。
老的说,周X绝对是凶手。
年轻的问,啊,你发现啥子。
老的说,三十三。
年轻的没听懂,说,啥子三十三?
老的说,你快来,我给你看杀人的铁证。
年轻的赶紧出门,到单位。
在办公室,老公安正在做一件奇怪的事,他正用剪刀,把数学书上那些怪图,一张一张,沿着框框边,剪下来。
年轻的问,你把它们剪下来爪子。
老的说,三十三个格格。
年轻的还是不懂,说你在说啥子。
老的指着电脑,说,你数一下,尸体脸上,有好多个格格。
年轻的一看,面前的电脑屏幕,显示一张巨大的死人脸,脸上横起竖起,划了好多根线。
当然,就是那个死者,X老师的脸部特写。
他一数,脸上不多不少,一共三十三个格子,有大有小。
他回头说,对嘞,三十三个,又爪子嘛。
老的神秘一笑,说,数学书上的图案,也是三十三页。
边说,他手上不停,把剪下来的三十三张“图案飞飞”,挨到挨到,拼在一起。
半小时过后,拼接完成。
而显现出来的东西,你们应该猜得出来。
对头,就是一张死人脸。
跟电脑屏幕上那张脸,眼睛鼻子,一模一样,
第三十回 阴器(1)
这几天死人事情摆的有点多,下面,摆几个没死人的。
说八里小区XX园,有个胡二嬢,前些时候老人婆死了。
那个老婆婆我都见到过,矮胖矮胖的,说一口巴中那头的方言,听都听不懂。
死了以后,二嬢两口子到养老院收拾老人婆的东西,有些丢了,有些,看到起成色还新,二嬢就舍不得丢。
但其实,其中有个东西,她当时真的该丢。
先不透露,接到起摆。
然后就大办丧伙,在小区里头摆了七八桌,棚棚也盖得多大,没日没夜的放哀乐。小区头有人就悄悄说,说生前二嬢不孝顺,老人婆去养老院三年,听说她去的次数,十根指头都数的出来,现在倒好,人一死,倒弄得规模多大,其实,就是想收份子钱。
这个也不去说她,现在这些事情太多,比如我,上上个月,光份子钱就是挨边一千,不去又不得行,弄得都快疯。
还是摆二嬢。
过了一个月,二嬢发现自己不对头,晚上睡觉,开始耳鸣,睡得也不踏实,第二天起床,头也痛,脸色也不好,一天到黑卡白卡白的。
她一开始没注意,以为是天天打夜麻将,没休息好。
就注意了一下。
又过了一个星期,症状不见好,反而更厉害,比如耳鸣,原先只是深更半夜才有,这几天,好像白天都若隐若现。
她就去找社区医生看。
社区医生看了一下,说,你还是去查个血,害怕,是贫血。
二嬢就去六医院查饿血,结果很快出来,她一看,顿时很奇怪。
原来,报告书上,指标都正常,只有一个啥子啥子计数,有点子偏高,但也无关痛痒,大部分人查血,那个计数都要偏高。
她就很奇怪,咦,啥子都对,咋个突然子,身体不对头喃。
六医院医生就说,要不,你去查一个脑核磁。
二嬢一惊,说,脑核磁,查它爪子。
医生说,你这种情况,血里头又没得问题,你又耳鸣凶,看一下是不是脑壳里头的问题。
二嬢就被说吓到了,赶紧去照脑核磁。
结果很快出来,除了有一个啥子“灶点”,其他一切也正常。
而那个“灶点”,其实很多人上了岁数,都有,那个好像是脑梗的前兆,但是只要注意情绪,也没得问题,更不会引起耳鸣。
这下二嬢就瓜起,啥子都对,那咋个又是耳鸣又是脸色白卡,咋回事。
她就回家,把情况给那个社区医生一说。
那医生说,你这种情况,憋憋是贫血。
二嬢说,但是检查是对的得嘛。
医生想了半天,说,要不,你去青龙场,找我老师看一下。
二嬢问,你老师是哪个。
医生说,他叫李克勤。
二嬢一惊,说,啊,李克勤居然是你老师?
说起来,二嬢为啥子惊讶,因为说起青龙场李克勤,整个成都东门,基本是无人不知,此人名字跟那个香港唱歌的一模一样,但那个李克勤,歌唱得好,这个李克勤,医术真的凶,据说他有三大本事,一个是治疗面瘫,一个是治疗咳嗽,一个就是治血液病。
于是二嬢第二天就赶过去。
见到李克勤,李克勤望问切问五分钟,忽然说,你把袜子脱了,给我看一下脚。
二嬢愣住,心说,我现在贫血,脑壳痛,你咋个要去看脚。
但还是脱了袜子。
李克勤抓住二嬢左脚右脚,只看了不到十秒钟,就说,你脚有问题。
二嬢一头雾水,说,脚有啥子问题。
李克勤说,你脚上有血口子。
二嬢爷看自己的脚,说,血口子?这个哪个脚上没得?
李克勤摇头说,不是那种裂口,而是狙口。
二嬢没听懂,说,啥子叫狙口。
李克勤没解释,又左看右看二嬢脚,脸色越来越古怪。
隔哈儿放下二嬢脚,问,你晚上在哪儿睡觉。
二嬢一愣,说,在哪儿,在屋头床上噻。
李克勤问,有没有感觉,睡觉时候有东西咬你脚指头。
二嬢吓一跳,赶紧摇头,说没得没得,哦哟李医生,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吓人。
李克勤哦一声,又问,那,你脚边边,放啥子东西没有。
二嬢摇头,说没有没有,哪个睡觉,还在脚边边放东西,晚上一蹬,不是蹬到底下去啦......
说完,二嬢好像想起啥子事。
就说,对了,好像放了一个东西。
李克勤口气严厉,问,啥子。
二嬢说,热水袋。
顿了顿,又说,我老人婆留下的。
从李克勤那儿出来,二嬢赶紧回家。
路上给她老几打了个电话,说你赶紧回来,怕是有怪事。
到了楼底下,老几也回来,二人上楼进屋,跑进卧室,把床上铺盖一掀,露出一个热水袋。
热水袋还是鼓囊囊的,头晚上的水还没倒,已经冰欠。
而袋子外头,包了一块紫红绸缎,还绣了花,他们都晓得,那是十年前她老几给老人婆买的一件绸缎袄子,后来老人婆天天穿,碰到人就说这个衣服是儿子买的,看嘛,好巴适,好热豁。
旁人就说,是说这个婆婆穿起就舍不得丢,原来是娃娃买的。
实际上,是老人婆没衣服穿,就只有那几件。
这个不去摆。还是说当时,当时二嬢两口子就把热水袋拿起来,左看右看。
二嬢老几问,咋回事嘛,惊风火扯的。
二嬢说,刚才李医生说了,说我贫血,是这个热水袋在作怪。
老几不懂,说,你贫血,管个热水袋逑的事。
二嬢没吭声,跑到厨房,咚咚咚倒掉水。
看了下水,颜色没问题。
又拿起袋子,把口子放在眼睛底下看。
老几搞不懂,问,你看啥子看。
二嬢说,里头,憋憋有古怪。
说完找来一把大剪刀,对准袋子就开剪。
老几大惊,说,你爪子,好端端的把它剪烂爪子。
二嬢一声不吭,牙巴一咬,“咯嗤咯嗤”,把热水袋拦腰剪断。
然后,一把把它撕开。
只看了一眼,两个人眼珠珠都快鼓出来了。
原来袋子内壁上,全是类似水垢的东西,血红血红的,一股腥臭。
@九眼盗 2016-02-01 13:55:00
第二十九回 方脸
这件事情,其实我是不想摆出来的。
原因有两个。
第一是我越来越发现,我只要写凶杀方面的故事,确实写的不好,也不晓得是有顾忌,还是文字功底确实没修炼出来。
第二,是因为这件事情,就出在我母校,而死的那个人,我都认识。
算了,还是摆出来,免得你们又说我悬吊吊。
那件事出在06年,当时我早就出来上班了,还是第二年一次同学聚会,我听一个老几摆的。
那个老几名字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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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羙夢晟黰BH8AJT 2016-02-01 16:17:00
不是顾虑,是文字功底,哈哈,但是好看,我们也喜欢看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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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好看,啥子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