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播一个才听来的怪事。
今天下午,我跟老婆还有几个兄弟伙跑到武侯祠赶庙会,妈哟人多得挤死,一个二个吃的肚儿溜圆,油光水滑的,都说不叫庙会,叫吃货会。
当然我不是说这件事,是我们几个进大门后,经过武侯祠内部,啥子昭烈帝庙,关帝庙,蜀汉文武将官排列像,经过这些之后,当时路过一个小花园,有个长廊,都有点累,几个人坐到里头耍,我跟老婆拿起手机,跑到花园里头照相,发现里头横着摆放一个石头做的东西,灰扑扑的,有单人床这么大,一人高,上面有个盖板,形状像棺材,好些游客围着它拍照。
我们就走过去看稀奇,看到那东西下面有一块石碑,上面竖着有四行字,一看,果然是棺材,说的是西汉时期的东西,啥子棺材身身上画了一只鱼,两只啥子鸟,所以叫单鱼双鸟西汉石棺。
我这个人本来对这些东西就一直感兴趣,就围着石棺转圈,然后用手机拍了几张,当然我拍的时候,旁边也有好多看稀奇的,也在拍。
我就围着石棺拍,走到棺材背后,突然发现棺材盖板底下,出现一个缝缝,黑乎乎的,显得阴豁豁的。这个我没豁你们,你们哪天去武侯祠耍,路过这口石棺,也会发现这个黑缝缝。
我当时就稀奇,我这个人,本来就像个娃娃,对啥子都稀奇。
当时也不晓得咋回事,可能这段时间,写“鬼话”写多了,脑壳头稀奇古怪的想法,说冒就冒。
我就一下子,把手机伸进那个黑缝缝里头。
我日他鬼,当时也是一时昏头,你猜我想爪子,我居然想拍摄一下棺材里头的情况。
当时也是运气好,手机有点滑,我就注意力放在抓手机上,就没拍成。
这时候忽然听到后头有个人小声骂了一句:胎神!
我马上回头,发现一米开外的长廊边边上,站了个穿制服的老头,戴了个工作证,手头拿一把扫把。
原来是个扫地的。
我就有点毛,就板起脸质问他,说你骂哪个。
扫地的瞟我一眼,慢吞吞转身,好像要走。我本来心头就有点气,因为刚才我老婆跟陈果果摆啥子事情,陈果果是我们朋友圈公认的帅哥,当时是说啥子喃,对了,好像是陈果果说他们家装修花了五十多万,我看当时老婆眼神,有点羡慕,然后马上瞟我两眼,明显有点不耐烦,我就一直有点憋气,又不好发作。
于是当时一听扫地老头骂我胎神,我正好找一个发泄对象,于是马上冲过去,拉住他袖子,喊他跑啥子跑,说,你骂哪个。
老婆就跑过来,说,你们爪子。
我没理她,质问扫地老头。
老头肯定没想到我会雄起,就瓜兮兮笑,说哎呀哪个龟儿骂你嘛,我也是好心提醒你。
我说,我X妈哟拍个照,要逑你龟儿提醒。
老头喊冤,说哎呀我真的是好意,上次有个学生娃娃,就跟你一样,拿手机伸进那个缝缝里头照,结果,差点子被黑疯。
我跟老婆一听,都愣住,就问,啥子东西哦,黑疯?没得这么吓人哦。
老头说,害怕我是骚说的?就是前阵子的事,当时有个女娃子,十多岁,跟同学来武侯祠耍,也是觉得这个石棺很稀奇,就拿手机照,照一照的,就跟你将将一样,伸到那个缝缝里头,好像拍了两张,结果拿出来一看,全是黑屏,当时她觉得无所谓,以为里头光线不好,就没拍了,几个人就接到去其他地方耍,结果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她看手机照片的时候,突然发现她手机里头保存的所有照片,在每张照片的右上角,都出现一坨白颜色的东西,雾起雾起的,再仔细一看,我的先人板板,像一个女人脸,当时她就吓瓜了,因为这些照片之前,都没有这坨东西,后来她妈还是她老汉儿哦,马上找人看,看了半天,都不晓得这坨东西从哪儿跑出来的,咋会莫名其妙,出现在照片上,而且每张都有,太日怪了,后来据说,第二天又找了个人,他把手机翻看半天,忽然问,说咦,相册里头,那两张黑屏的照片,是咋回事,于是有人就告诉他,如此如此,那人一听,马上觉得里头有问题,马上拿起手机,出去找了个专业人士,用了一个啥子办法哦,反正最后,居然把那两张黑屏的照片,用了个办法,把它们洗出来了。
说到这儿的时候,我接嘴问,说,啥子叫洗出来了,不是没照到东西得嘛。
老头摇摇头,说嗨呀说起来好黑人喏,都以为那两张照片没照到东西,结果听说,一洗出来,上面居然有图像。
老婆在旁边一惊,说,啊,我的妈,居然有图像?
老头说,对头,有图像,说明那天,那个小女娃子手机,居然在石棺里头拍出了东西的。
我赶紧问,那照片里头是啥子。
老头说,说起来太黑人,听说只洗出来一张,上面还是黑乎乎的,但是在右上角,出现一张女人的白脸。
@西南山野一村夫 2016-02-10 05:16:00
王德章为王*师在资中县苏家湾镇收养的养子 而后 红学会认为王*师得到了曹的红楼梦的手稿 王*师终年九十余九 传葬于东元寺 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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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这段话让我黑是激动。
看来我没有骚说。
还有啥子关于王龛师的故事,拿出来摆一下噻兄弟。
昨晚上太累了,没摆完,后头打听的事情更诡异。
是这样子,当时听那个扫地老头说,洗出一张照片,里头照出了一张女人脸,当时说实话,我不是很信,我老婆更不信,鼓起眼睛,说大爷你不要豁我们哟,这个石棺我晓得,放了好多年了,露天坝,没得哪个管,肯定每天都有人拍照片,憋憋有人朝缝缝头拍,咋个我没听说哪个拍出啥子女鬼脸。
我也说,就是,这口石棺又不是才挖出来的,肯定有人开棺,检查过里头,要是有啥子女鬼脸,早就被发现了,你们武侯祠管理人员,还会把它摆到这儿,故意去吓人?
老头说,哎呀你们不相信就算了,我反正也是听人说的。
说完他就走到一边,去扫地。
我跟老婆就走回长廊,几个兄弟还有他们老婆些,都闹到继续走,于是都站起来朝庙会会场走。边走,有人就问我们刚才爪子,老婆就把这个事情摆了一下,都在笑,说你们两个真的是一对胎神,人家那个死老头,故意吓你们的,你们也信,龟儿宝器。都在骂,只有一个人没开腔,他好像姓徐,是陈果果的朋友,在成华实小里头教小朋友打乒乓,他就说,咦,我上次跟朋友喝酒,好像也听说了这件事。
我们当时都愣住了,就问他咋回事,他说他也是酒桌子上听哪个人摆了一下,当时以为是摆鬼话,没注意听,这样子,他马上给那个人打个电话,问一下情况。
说完他就摸出手机,中了一个,很快就通了,他就开始问,然后,我就看他脸色开始不对。
说了好像有五分钟,他挂了手机,脸色有点白,瓜笑了一下,说,害怕,就是真事。
我们赶紧问他咋回事,他说,他朋友刚才给他说,就是去年子的事,名字跟地址都有,就武侯祠过去建国巷边边那个XX中学,高中部,高一X班的,女娃娃叫张XX,说她当时跟几个同学到这儿耍,不晓得咋回事,突然拿手机去拍那座石棺里头,结果拍出了一张很吓人的照片,就是说上头有张很小的白脸脸,当时就把她黑腾了。
我们几个听完,都是面面相觑,老婆还把嘴巴蒙住,说,哇哇哇,是真的啊。
那个姓徐的忽然又说,其实,那个张XX,本来没得事了。
我们都没听懂,他咋个突然冒出这句话,就问啥子叫本来没得事了。
姓徐的说,刚才电话头,他朋友说,当时看了那张照片,那个女娃子是很害怕,但是好像还没好严重,但是后来发生一件黑吓人的事,据说一下子把她吓疯了。
我们都赶紧问,啥子事啥子事。
姓徐的说,当时那张照片洗出来后,里头那张女人脸,当时轮廓啊五官啊非常模糊,雾起雾起的,有个人就拿到哪个分局的法医部门,通过熟人,使用一种啥子精密成像技术,好像第二天就出了结果,当时好几个人都在,那个女娃娃也在,就打开来看,结果好像只看了一眼,那个女娃娃一下子就疯了,你们猜咋回事,那张脸,竟然就是她本人。
第三十八回 民国四大奇人之首 廖鸡公
这个人在四川民国史上,是一段传奇。
说的是民国初年,成都出现个叫花子,二十多岁一身青布长衫,天天蹲在华兴上街口子,蹲在那儿晒太阳,从来没看他出去要过饭,但是隔几天隔几天的,就有穿绸缎的有钱老板,跑起来找他,一打听,吔,都是来找他要字的,啥子叫要字,就是那家想写匾额,门对联,或者在门口刻啥子门碑,上面不是要写字哇,就来找这个叫花子,喊他写,当然,要摸钱。
这个人就是廖鸡公。
这个老几肯定姓廖,名啥子我没找到,但是我晓得他的字,好像是熙公,所以他这个廖鸡公的绰号,多半因为这个,但也有一种说法,民国时候的成都,管那些有点文采的叫花子,就叫他们鸡公,所以叫他廖鸡公,也有这层意思在里头。
关于这个老几,我考证过,他其实小的时候家头还有钱,他老头儿是清末的秀才,叫啥子不晓得,但据说有一样本事很出名,就是他魏碑写得好,所以为啥子后来好多有钱人找他儿子廖鸡公要字,就是因为他这个写字的本事,通通传给了他儿子,所以老话说得好,天干饿不死手艺人,此为至理名言。
至于那个魏碑是啥子,我问过一个教书法的,他说是一种书法字体,中国传统四大书法字体:隶楷草行,魏碑属于其中楷书的一门,据说发源于南北朝时期,现在我们看到的好多摩崖石刻啊,石碑啊,墓志铭啊,好像绝大多数,字体都是魏碑,当时我问的时候,那个教书法的还给我列举了几个著名的墓志跟铭文,当时我记了一下,但第二天就全部搞忘了,你们要了解,可以上百度搜。
话扯远了,总之那个啥子廖鸡公,遗传了他老头的本事,所以后来他老头死了,他从小听说很懒,除了每天练字,啥子都不会,属于生活不能自理之类,所以日子越过越穷,每天都跟当铺打交道,当当当的,家头值钱的东西,全部当出去,到后来,家徒四壁,只有拿一个青花碗,他家就在华兴老街附近,他也懒,要饭也就近要,于是每天把碗碗往地上一丢,躺在屋檐底下,夏天家就扇扇子,冬天家就提一个訇儿,笼在袖子头,烤手,也算逍遥自在。
但其实,他那个懒皮样子,哪个给他钱,他主要,就是靠给别个写字挣钱,而说起他写的东西,那,就大名鼎鼎,我先给你们说两个润倒起。
先问你们,提督街晓得不。
老成都肯定都晓得,但外地人可能只听说过,你现在要来成都,憋憋找不到这条老街,其实我一说你们就晓得,就是蜀都大厦熊猫广场,到顺城街口子那条弯弯路,我为啥子对那儿印象深刻,因为那儿有一条勾头巷,从熊猫广场方向开车过去,不能左拐,我就在那个口子,遭交警逮住三回,我日。
又扯远了,还是说,咦,说的是哪条街喃,对了,提督街,当时民国时候,提督街跟春熙路,华兴街,水津街,属于四大最热闹老街,我们就单说提督街,说当时那儿的口子,有两家中药铺子,在当时非常出名,一家是口子拐角的“萧集翰”,一家是它斜对门的“阿魏丸”,两家铺子的门匾额,全部出自廖鸡公。
是不是有点牛X,你想,一个叫花子,居然笔下东西,拿给人家大铺子挂在门正中,要没点水盆,逑大爷要找你。
再说一个,当时华兴东街,有个道观,叫纯阳观,旁边有个吃饭的老铺子,老板叫陈伯勋,铺子名字当时不出名,现在名字就大,叫啥子,叫“竟成园”,据说铺子门匾这三个字,也是廖鸡公所写。
再说一个,你们绝对听说过,就是老成都五大老茶馆之首,悦来茶园,就是现在的锦江剧场,据说当年“悦来茶馆”四个字,也来自廖鸡公,但后来不晓得咋回事,被人说,不是他写的,而是另外一个比他出名十倍的大文豪所写,哪个,说是鲁迅。
这个我就不敢乱披了。
最后再说一个,你们到成都来,肯定都吃过这东西,就是赖汤圆,而这里头,就有个搞笑的故事。
当时赖汤圆老店,就在华兴正街上头,据说当时他们老板去找廖鸡公要字,廖鸡公当时喝了酒,就挥笔疾书,“赖汤圆”三个字生花而来,可能他各人觉得这三个字写的太好,就条件反射,在匾额下方,留下他名字,这个就犯了大忌,你想,一个烂乞丐名字,居然出现在人家大牌子的名号底下,岂不是大煞风景,咋办,就喊他重新写,但这时候,廖鸡公酒忽然醒了,于是又写,结果写了三遍,无论咋个用心,都达不到最开始那三个字的韵味,赖汤圆老板就想主意,想了半天,找人,把那三个廖鸡公写的名字,改,好像改成了三个无比古怪的字,你们哪天去赖汤圆门口看,就会发现,那块门匾上头,“赖汤圆”右下角那三个人名字,诡异的很,看起来像是“魏体统”,又像“媛付统”,反正怪眉怪眼的,你要去问,多半会解释是某某书法名家所写,狗屁!其实就是廖鸡公。
说了半天,像是旧闻,有点不吓人,是不是。
好,下面,就给你们摆那件老成都出了名的怪事情,当然就是廖鸡公的事,而且,百分之百是真事。
说的好像是民国好多年,有个从海外跑回来的老几,在宽窄巷子修了个大宅院,听说廖鸡公名头,就找他来,写两个字,准备刻在大门最上头。
有人来找,廖鸡公就写,结果那个老板很挑剔,好像本身也会点书法,廖鸡公写了五六个,他都不满意。
廖鸡公酒有点毛,就问,你到底要爪子,这个说写的臭,那个说没笔风,老子就这个水平,你再阴五鸭五的,老子不写了。
那老板就笑了一下,说,其实你这几个魏碑,确实已经达到化境,以前好多老板也找你写,但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不满意。
廖鸡公问,你这个老板倒奇怪,既然你说我写的巴适,为啥子又东挑西挑。
老板说,原因很简单,你这种造像体,遍街都是。
廖鸡公哦一声,说,看来老板也是行家里手,连我这种魏碑字体,都晓得。
老板比出四根指头,说,咋不晓得,魏碑据说有四种字体,造像体,摩崖体,石碑体,墓志铭,而你廖师傅,经常用的就是那种造像体。
廖鸡公频频点头,说对头,你既然晓得,我廖某人就只会这四种字体,而一般匾额门牌,都是造像题记字体,你到底要我写啥子。
老板神秘一笑,说,听某某人说过,其实,魏碑里头,还有第五种字体。
廖鸡公听完,顿时脸色一变。
老板笑道,我听人说,你父亲其实,一直在秘密研究这第五种字体,不晓得他临死前,将其传授给你廖师傅没有。
廖鸡公半天不吭声,过会儿才问,我不懂你说啥子,啥子第五种字体,魏碑历来的字体,只有四种,哪里突然冒出个第五种。
老板诡秘一笑,说,地状体,廖师傅,你当真没听说过?
廖师傅顿时呆若木鸡。
此事过了三天,宽巷子中间,立起一座门牌,青石磊成,三丈来高,中间刻了两个古怪文字。
就是“恺庐”。
此事后来流传一个说法,说自从那座老宅门牌上,刻上了那两个字后,整个宅子,忽然显得阴森森,后来里头还出了很多事情,据说宅子倒手了好几道,每道,宅主人都要倒霉运,具体是啥子,我就不说了,因为现在宅子属于一个很有名气的大教授,他名字有五个字,好像是成都最后一个旗人。
至于当年,那个老板突然说出的那个魏碑的第五种字体,他说出三个字,地状体,你们晓不晓得是啥子。
我来告诉你们,就是地状师写的东西的字体。
啥子叫地状师,就是古时候,哪个有了冤情,就跑到城隍庙,找一个师傅,他嘴巴说冤情,咋回事咋回事,那个师傅就在一张黄纸上写,写完后,不给任何人看,直接拿到城隍庙里头烧掉,这个在以前,叫“告地状”,也叫“告阴状”。
那个状子,就叫地状。
那个师傅,就叫地状师。
而地状上所写出来的东西,按规矩,是不能给任何人看的,但据说,那个廖鸡公的老头,他有个啥子师哥,就是个地状师,好像当时在成都北门城隍庙里头“上班”,他好像曾经看到过那些地状子。
据说,地状上面的文字,形状非常奇怪,整体像魏碑,但中间有些偏旁部首,很古怪的,发生了改变。
我后来翻了很多书,也上网搜查过,但一直,找不到那种神秘的“地状体”,来源于哪里。
其实,这里头有个问题,非常诡异,不晓得你们注意到没有。
没有哇。那我给你们点提示,这个问题就是,当年那座“恺庐”的修建人,就那个找廖鸡公要字的人,他憋憋晓得,那“恺庐”两个字,是地状体,这么不吉利,甚至可以说很凶的东西,他为啥子,要写在自家门牌上?
这个事情,至今是个谜。
今天去三圣乡。
当然是去看熊猫灯会。
回来如果不累,就接到摆。
其实,以前成都的灯会,每年子都在塔子山,不晓得为啥子,今年盏到三圣乡去了,可能塔子山太小,又闹,脏兮兮的,让外地人来了不舒服。
但是回头想,过年,如果不脏不闹,路上没有乞丐,晚上没有人放火炮儿,还有没有年味?
老婆又在底下催,催,催你妈个脚。
撤了先。
回来再摆廖鸡公。
关于廖鸡公,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其实他的资料,这些年我东翻西查,弄出来的东西不是很多,但是我发现一点,就是自从当年给那个神秘老板写了那两个字,就是“恺庐”之后,当时时间我考证过,好像是民国十一年,就是1923年,一直到民国十九年,就是1931年,中间的整整八年,他好像突然一下子,就从公众的眼睛头消失了,书上啊旧报纸上啊都没有任何记录,也没有任何相关的龙门阵,所以也不晓得这八年,是他离开成都到外地去了,还是之后的事情,很平淡,不值得大家伙摆。
为啥子我要提到1931年,因为就是在那年,廖鸡公死了。
而关于他死之后的一件怪事,这么多年,就在成都那些老茶馆里头,传得油爆爆。
说的是1931年,廖鸡公死在华兴老街他祖屋里头,死的时候身子骨瘦成干柴棒,而多大一个屋子,空空荡荡,就剩下一张木板床,好像连仅剩的一床棉絮,都是破破烂烂,上面全是耗子洞,后来还是他一个远房亲戚,看他死的造孽,就出了点钱,请人把他的尸体,将就那块木板床的板板,拿破棉絮一裹,准备抬到神仙树,那儿是老成都以前的乱坟岗,老成都要死了人,家头没钱,尸体些基本都往那头丢。
于是就准备抬过去,哪晓得在抬出门的时候,有个老几手一软,廖鸡公的尸体翻到地上,那块床板板,也翻了个身。
有个人眼尖,就发现床板板后头,用黑炭,涂了几个字。
据说好像八个字,写得怪头怪脑,有人发现,就是廖鸡公本人的字迹,而且字体是他最拿手的魏碑,但八个字里头,很多部首古里古怪的,由于都看不懂写的啥子意思,就请高人看,请了好几个,都看逑不懂,后来好像最后请的一个,看懂了,他说这个叫地状体,然后,就照着那八个字念,念出来据说是这八个字:
“五十年后,黄家绝户”
当时一念出来,大家都没听懂,啥子五十年后,又是哪家姓黄的要绝户,咋个写的鬼气森森的喃。
一时都没搞懂,也没多想,就一边吆喝一边抬起尸体走,最后丢在神仙树。
此事就此了结。
但是,当时哪个都没想到,廖鸡公的传奇,拉开序幕。
廖鸡公死于民国十九年,就是1931年。
五十年后,1981年,九眼桥跟望江楼之间的安顺廊桥发生跨桥事故,当时有一家人八九口在桥上耍,桥面突然垮了,八九口人还有两三个其他游客,全部落水,当时府南河正好涨水,一泼人全部淹死,十多具尸体冲到望江楼底下的回水湾,整整打捞了两天两夜,才全部被打捞上来,最后当然,那家人老老少少,全部死光。
后来才发现,那家人,姓黄。
第三十九回 成都四大闹鬼地之四 科大南苑(1)
其实说心头话,我是想把这个地方,排在首位的。
因为这个地方,这几十年出了无数怪眉怪眼的事情,基本上后来都没有得到解释,而且很多怪事情,你们在其他地方,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
但是一想,这个地方在成都灵异界,没得好出名,算了,还是先给个第四名,先排到,说不定你们听我摆了后,会把它放在首位。
不说废话,还是开始摆。
这个“科大”,当然不是成都科技大学,那所学校,早就被川大兼并了,这个科大,是指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八十年代以前,叫电讯工程学院。
而南苑,是指科大前前后后,修的几个家属区,最早修的,叫老区,在现在的学校里头,老水塔旁边,那座水塔当然早就拆了,据说文革时候,水塔里头吊死了一个女人,当时死的很恐怖,当然今天暂时不说这个事,你们想听,说一句,写完这回我再摆。
说那几个家属区,除了最老的老区,之后就是南苑,北苑,特区,就是干部楼,最后就是著名的东苑。
现在单说南苑。
现在的南苑,早就推平了,靠近建设北路那边,是一处在建楼盘,好像叫太阳公元,转过来,挨着沙河,是一个菜市场,叫253菜市场,再转过来,就是那栋很有名气的学生公寓,甲壳特区。
再转过来,是253厂的三栋宿舍楼,不属于南苑的,就不摆了,就说一句,那三栋楼底下,每天排长龙,卖啥子,鸡翅包肥肠,店面很小,好像叫“何师傅”。
又扯远了,还是说正事。
先说那栋著名的“疯子楼”。
啥子叫疯子楼,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子黑人,是这样的,刚才说的那个菜市场,就是253菜市场,旁边就是沙河,而它们之间,原先一直有一栋老楼,我路过那儿无数八回,那栋楼好像有三层还是四层高,我看到的时候,人早就搬空了,那种老红砖修的,无数个窗子口,黑洞洞的,就像无数个黑色大嘴巴,晚上看起来更阴森,楼底下有个狭长的过道,平时有几个卖草草药的,剪头发的,天天在那儿铺摊子,做生意,据说还有一个不晓得从哪儿跑来的女疯子,天天住在一楼一间房子里头,我看见过一回,头发经常把脸遮住,就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嘴巴,眼睛从头发里面盯你,有些黑人。
关于为啥子叫“疯子楼”,据说这样子,这栋楼原来也属于南苑,好像是附5栋还是附6栋,以前住满了人,都是科大的家属,但是不晓得从哪年子起,学校头就开始流传,说那栋楼里头,是不是有啥子邪。
为啥这样说,我当然是听一个朋友说的,他说不是乱说,真的很邪,那栋楼里头,出了好几个精神病。
他说的油爆爆的,还比指头,说好像文革时候,那栋楼里头就住了两个精神病,一个是个男教授,好像是教政治的,批斗的时候可能整凶了,脑壳就开始不正常,经常背一个烂口袋,到处去捡垃圾,碰到熟人,喜欢拉到别个,对话,关键是,他不是正常对话,一出口,阿里阿朵的,居然是日语,也不晓得是从哪儿学来的。还有个疯子,是个女的,当时三十多岁,好像住在一楼公共厕所旁边,她有个怪癖,走路的时候,很恐怖的,喜欢把脑壳朝右边拧,眼睛也斜起,然后吐舌头,那个样子,就像她右边有一颗糖一样,不停去舔,你说一次二次,没哪个怕,关键是,她随时都是这个动作,反正只要一走路,都是用力朝右边拧头,去舔,据说有时候感觉她脖子都快拧断了,她还是要去舔,看到起吓人巴沙的。
后来我听另外一个老几说,哎呀你们不晓得,我都见过这个疯女人,说她不光走路做这个动作,好像据说,半夜睡觉,都喜欢去舔,所以听说她床的右边就是墙壁,那块墙壁的那块地方,被她每晚上舔,石灰跟腻子早就舔吊了,里头的砖头都露出来了,好吓人。
后来,据我那个朋友,他就是那个学校的家属,名字我肯定不能说,据他说,后来八九十年代,那栋楼里头,又出了几个疯子,有三个很出名,一个是个老头,好像姓杨,他本身不是科大的,他老婆好像是校食堂一个员工,那个杨老头跟他老婆住一堆,也不晓得从好久开始,每天起床,就提一根小板凳,出门,沿着沙河,走到六医院,又绕回来,经过三十中,华联商厦,建设路,跑到沙河电影院,最后从建设巷,绕回那栋楼,然后回来,基本天就黑了。
就是说,他就绕这么一圈,就是一梗天。
所以我当时就问,这个一圈,咋个要走一天,未必然,他是爬到起走的啊?
我朋友说,说出来太日怪,你猜他每天绕这个圈圈,反反复复,干一件啥子事。
我说,我晓得个屁。
朋友说,给你个提示嘛,他手头,是不是有根小板凳。
我说,啊,有一根,爪子嘛。
朋友说,龟儿笨逑得很,好,给你说,他每天绕圈圈的时候,固定在一些铺子门口停,啥子铺子,时装铺子,那些铺子里头,不是有那些塑料女模特吗,他就喜欢把小板凳放在人家铺子门口,坐下来,盯着那些女模特看,眼睛都不眨,据说有一次,一盯就是一个钟头,把里头那些女店员些,吓得不晓得该咋办,后来打110,110来了,说也没办法,人家又没进你铺子里头,唯一办法,就只有劝,一劝,那个老头倒是马上站起来走了,但第二天,又来,所以那几年,搞得那一带,好多卖时装的都转让。
我就问,那几年?未必之后,老头没出现了?
朋友说,说起来奇怪,好像从哪一天开始,老头就没再来了,有人就猜,他要么是搬了,要么是死了,但后来找人一问,说,死个逑,还住那栋楼上头,就问,咦,咋个不来“转圈圈”了喃,结果你猜咋回事。
我说,我晓得屁。
朋友就怪笑,说,说出来太日怪,还是他老婆说出来的,他老婆有回偷偷给别个说,她老几那样子做,好像有啥子女模癖,所以她莫法,就想了个办法,给他从旧货市场,买回来三个塑料女模,就放在家里头,结果她老几果然,每天就盯着这三个塑料人看,后来看一看的,开始给三个裸体女模穿衣服,所以你现在要去家头看,那三个塑料女人身上,全部是她的衣服,后来她受不了,就偷偷藏自己衣服,结果她老几,居然把他死去母亲的衣服,那些五六十年代的花袄子,棉裤子,烂毛衣,啥子腈纶衬衫,翻箱倒柜,翻出来,穿到那三个塑料女人上头,看起来日怪得很,所以她现在根本不敢回家。
朋友说完那个怪老头,还说了两个疯子,在这儿,我就不敢摆了。
原因很简单,那两个精神病,我只要去沙河那边耍,经常遇到起,其中一个,还跟我老婆是同学的同学,所以我就不说了,怕别个来找我。
所以关于那栋“疯子楼”,一直就有个问题,就是为啥子单单在那栋楼里头,出现这么多精神不对的人。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就像哪个人说的,那栋楼里头,憋憋有啥子很阴晦的东西,所以后来听说,南苑前些年不是卖给那个开发商了吗,就是太阳公元的开放商,好像叫信远集团,是个成都本地企业,他们其实早就接手这块地了,但很奇怪,其他地方都打了地桩盖房子,就是这栋楼,孤零零的,一直没有去动,就是不晓得啥子原因。
当然,就在一个星期前,就是春节前几天,我路过那儿,那栋楼终于被推倒了,一地的烂砖头,好多人围倒起看稀奇,其中有个老头,边看,边自言自语说,哎呀,靠是拆了。
我看他像住在附近的,就凑过去,说,咦,这个就是那个著名的疯子楼哇。老头正想说,忽然发现我背后有啥子东西,就赶紧闭嘴,我回过头一瞅,我的妈,后头站了女人,就是那个长期住在这儿一楼的那个女疯子,她正用眼睛,从头发里头盯到我看。
第四十回 成都四大闹鬼地之四 科大南苑(2)
下面,就摆那件前年子成都都闹肮了嘞灵异事件。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发生在那个XX学生酒店。
说起来,那个XX酒店也只是一栋楼,好像六层还是七层,所有权是科大后勤部的,一楼全部租出去做餐饮跟网吧,二楼跟三楼,租给一个老几开了个酒店,就叫“XX学生酒店”,四楼以上,就全部卖出去了,有的自己住,但基本都租出去了。
那栋楼我去过一回,当时有个朋友想租房子,他是外地的,喊我去帮他在科大附近找,我就到处去问,后来就到那儿,上到哪层去看,当时感觉就很不好,整个楼道里头,阴森森的,到处都有一种很怪很难闻的气味,像是泔水混合死耗子的味道,但又不是很像,走到四楼,楼道口那扇门上面,还有歪歪扭扭一道血印子,就像头天有人被砍杀了一刀,血溅到上面一样。
又扯远了,还是说那件怪事。
说那年某一天,那个酒店发生了一起爆炸案,爆炸房间我不能说,原因我也不能说,我就说之后发生的一件怪事。
说当时爆炸发生后,周围有好多大学生娃娃,就跑过去看稀奇,结果发现二楼哪家阳台,挂了一个东西,圆溜溜的,好像是个人头。
当时很多人就吓腾了,都不敢过去,远远围到起看,有个男娃娃,胆子有点大,就走过去看了一下,回头说,是个男的,又说,绝对是爆炸的时候,把脖子炸断了,脑壳飞出来挂起了。
说完话,可能觉得不过瘾,他娃胆子也太大,居然摸出手机,咔咔咔,对到那颗人头,拍了两张照片。
拍完后,警察也到场了,马上拉警戒线,然后把周围看热闹的,全部赶到一边,然后就如此如此,开始处理,这个就不说了。
当天无话。
第二天,大家就开始互相打听,头天爆炸咋回事,当时好像有一个建设路街道办的,晓得内情,就捂住嘴巴说,嗨呀,你们晓得不,出黑人的事情了。
旁边人就问,啥子黑人事情。
那个老几就说,昨天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煤气炉子爆炸,当场炸死一个,炸伤两个,都是一个火锅店的小工,一男二女,租了那个单间,中间隔开住人,这个就不去管它了,说的是受伤的两个,一男一女,好像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关键是炸死那个,是个女子,好像是当场被炸死的,尸体被炸到门口摆起,后来被拖回去分局去了。
旁边好几个听明白的人,都是一惊,说,啊,不是,现场还有个男人的头颅得嘛,他又是哪个。
那个办事处的就摇头,说,现在就是搞不懂,那个男人头颅,从哪儿飞出来的,因为头天晚上,警察把整栋大楼翻查了个遍,都没发现一具尸体,更不要说没有头颅了。
这件事情还没完。
说那个男娃娃,就是当天用手机拍下那颗头颅照片的人,好像过了几天,从外省来了几个人,好像是警察哇,把他手机头那两张照片要起走了,走之前,喊他把照片删了,还不能给别个说这件事。
但是后来,隔了一个多月,事情还是泄露出来,原来那几个人是XX省XX市的,他们那天在网上,好像就是“百度图片”上头无意发现这两张照片,当时就无比震惊,马上连夜开车到成都,找到那个大学生。
而至于他们为啥子这么震惊,原因是,他们发现,那颗头颅的主人,属于一个叫田XX的男子,而他死于66年该市某锅炉厂一次爆炸案,据说当时人的身身被炸飞,但一直找不到头颅。
吃夜饭。
几天都没落屋了,吃点素青菜,脱手。
吃完继续档案。
关于科大南苑,其实还有好几个怪事情,但我有点虚,因为我就住八里小区,离那儿很近,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不能太肆无忌惮拿周围的东东来消费,这儿就暂时摆这么多,以后有机会,再详细摆那儿的故事。
对了,关于电子科大里头,那座九几年被推到的老水塔,那个吊死的女人,我过几天去找一下资料,其实我也只是听说有这件事,当时摆的人说得油爆爆,看来有内容可以挖。
下面,摆成都四大闹鬼地之二 红瓦寺
第四十一回 成都四大闹鬼地之二 红瓦寺(1)
其实红瓦寺闹鬼,在全国都有名气,出的事情,可能你们都能说出个一二三,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们想过没有,就是红瓦寺闹了这么多年鬼,这门儿那门儿的,但是一次都没有出大事,就是,至少没死过人,最多吓过人,这点你们想过没有,是为啥子。
我来告诉你,其实我也是才听朋友说的,他说,红瓦寺,有一件事情,真的跟传说中一模一样,它里头硬是有一样东西,死死把这一带镇住,让那些吓人巴沙的事情,闹不了好大。
你们晓不晓得,这个东西是啥子。
想听我摆哇,好,那就摆。
先喝口茶,再屙个尿。
我要说,先屙个茶,再喝个尿,你们是不是又要笑半天。
其实没得事,我的故事,如果能让你们起鸡皮疙瘩,又能让你们发笑,甚至让有些跟我一样感情敏感的人,还能哭出来,就像第几回,我写的那个《神约》,说实话,我当时写完,我都哭了的,这个我不用装,尽管我是个男娃娃,但我一想起那个老国民党等了六十年,那只黑乌龟,又找了六十年,我一想起,就想哭,不怕你们笑。
所以如果我的故事,能让你们又笑又哭又害怕,我就算成功了,说实话,比得了五千块钱还高兴,还有成就感,证明我其他不行,这方面还将就,男人嘛,总要有一点突出,当然,我不是说身体中间那个武器。
扯远了,还是回到红瓦寺,那条阴气森森的小街道。
@暴行 2016-02-11 21:23:00
男人嘛,总要有一点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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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肯定想歪了,想到了我们男人那坨核武器。
那个其实属于基本配置,不提也罢。
第四十二回 成都四大闹鬼地之二 红瓦寺
其实红瓦寺,就是一条滴点长的小巷子,头头上是一环路,进去后一直走,走不了好久,就是横起的一条小巷巷,好像叫共和路。
我要说的闹鬼地红瓦寺,其实,是一个很大的范围,包括的地方,一个是红瓦寺街,一个是一环路对面的群众路,一个是群众路一墙之隔的老马路,当然,还要包括川音,就是四川音乐学院。
这一片区,我把它们都归位红瓦寺。
川音今天我就不摆了,我有个表妹,就在里头读书,她也晓得我在莲蓬上写东西,要是看到我写她们学校的鬼事情,她绝对要回复,揭发我以前当烂眼儿的事情,算了,莫去招惹她。
关于川音我这儿就说一句,都说成都出美女,美女在川音,这个名不虚传,你们肯定也听说过,每到了周末,川音门口的豪车,一辆接一辆,目的是啥子,我就不说了,我这儿就提一句话,都说美女漂亮,其实是靠阴气来养,这就从侧面证明一件事,川音里头,阴气重。
赶紧转话题,免得表妹理麻我,现在,转到川音对门子的群众路。
那条路可以说是那一带脏乱差的代表作,我去年子去过两回,印象中,好像除了那个7天连锁酒店,就没有一个看到起稍微伸展的房子,就是那个7天连锁,我都觉得它的大堂,有点阴森。
但我不是摆这个酒店,而是摆它斜对门,那个荒废的停车场。
那个停车场现在不晓得是不是荒废了,我记得去年冬月间去那儿耍,走过群众路,发现那块地皮,已经被一圈高墙围起来了,里头一棵棵高树子,有槐树,柳树,还有啥子女贞树,就是爱掉那种一坨一坨的红屎的那种树子,说是掉的女儿红,这个不说它,反正里头是很多很高的树子,跟左边的楼房差不多高,一棵棵都是无精打采的,不晓得还是不是停车场,但我晓得,就是这个地方,以前好像是个菜市场,而更久以前,是啥子,你们晓得不,不晓得哇,那暂时保密。
唉,还是说了,那块地皮,以前是成都市殡仪馆。
说起殡仪馆,好多人肯定开始联想,啥子白衣女鬼红衣教主之类,我这儿就不摆这些,说心头话,好多吹的,啥子碰到一个白衣女鬼红衣女鬼,其实,我觉得百分之九十九不可信,都是乱吹的,剩下百分之一,可能是幻觉。
又扯远了,还是说那块停车场,以前是菜市场,为啥子后来变成停车场,听一个朋友说,好像自从修起菜市场以后,生意一直很差,也不晓得咋回事,反正后来一家接一家撤走,最后没办法,社区就出面,弄成停车场。
当时当时哪个都没想到,弄成了停车场,反而,出了一件更怪异的事情。
先去洗个热水脚。
如果不疲倦,就继续,如果疲倦,就上床。
但我一般洗完脚,都很疲倦。
@没有纪念日的纪念 2016-02-11 23:32:00
挺不错的,很吸引人,但是讲到太古里那回咋没得下文了呢???为啥子只能修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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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确实不敢说。
原因,我现任老婆就在里头上班,帮人家卖包包。
所以你们想晓得,两个办法,第一,各人去打听。第二,我再娶个小老婆。
其实第一个办法,很难很难,可能好多成都本地人不得给你们说。
接到摆。
那件事后来据说是这样子的。
当时出了事情之后,有人就开始去查,不查还好,一查吓一跳,原来几乎所有在那个停车场停过的车子,里头的CD,全部在第五首或者第六首,全部换成了《往生咒》,也是滴点小的声音,如果不把音量弄最大,根本听不出来。
后来听说,有个开车的好像是哪个科研机构的,就准备用技术手段,搞清楚这件事,弄了半天,好像也找不出原因,至于后头咋回事,我就不晓得了。
我晓得的,就是那个停车场又跟先前那个菜市场一样,日渐荒废,你想,出了这么诡异的事,哪个还敢上你那儿来停车。
所以你现在去群众路去看,停车场就在7天连锁的右手边,围起高墙,里头围了一圈很高的树子,很奇怪,树枝树叶,全部无精打采的,往地下垂,所以据说你要是半夜走路从那儿过,你会觉得,那些树子,就跟一个个巨大的女人,头发耷拉,把停车场中央围到起。
第四十二回 成都四大闹鬼地之二 红瓦寺(3)
关于那家成都市老殡仪馆,我晓得的情况是这样子。
据说当时地盘还很大,东边到一环路,南边到那个停车场,西边到丝竹路那儿一个叫摩卡筑的楼盘,北边就是老马路。听那个知情人摆,当时殡仪馆格局是这样子的,灵堂,休息室,入殓室,火化场挨在一起,而往北,中间隔了一个小院坝,走过去就是冷藏室,啥子叫冷藏室,说起来那儿是最阴森的地方,就是每年在成都发现的无名尸体,比如从河里头捞起来的,或者死在哪个榻榻的,因为暂时查不出死因,又查不到身份,就先冷冻在那儿,等警察查出原因,再如此这般。所以说,冷藏室,基本上就是整个殡仪馆,最邪门的地方,而当时的冷藏室,就位于老马路左侧,07年之前,是一家宾馆。
现在,我就摆那家宾馆。
而为啥子说07年之前,因为那年子,莫名其妙的,宾馆头发生了好几件吓人巴沙的事情,在当时那一带,传得沸沸扬扬,因为住那家宾馆的,基本上都是到附近走亲戚或者找朋友办事的客人,肯定从当地人嘴巴头听说了那几件事情,一听完,肯定车勾子走人,哪个还跑起来住,于是听说生意一落千丈,没过好久就关门闭户了,我去年子还路过那儿,当时看了一眼,那家宾馆原址就在老马路中间,鸿禧花园的斜对门,当时看了一眼,好像卷帘门是拉起的,外头巴了个纸飞飞,写的是“铺面转让”,飞飞上稀脏,电话号码都扯飞了,看来巴了不晓得有好几年,看来一直没租出去。
废话多,还是摆那几件事情。
其实说起来,那几件事情,事后看来,有某种联系,但这种联系,深入一想,太恐怖,所以我先不忙说,先听我摆咋回事。
说第一件怪事,好像是07年3月份,当时有一对母子,晓得从哪个县份上跑起来,好像是找丝管路上哪个亲戚,但没找到人,天也黑了,就跑到那家宾馆开房间住人,那对母子,妈三十多岁,儿子还小,好像只有四五岁,两个人就住一个标准间,肯定挤一张床上睡,睡睡睡,睡到半夜好像三点过的时候,当妈的突然醒了,说的是她当时的姿势,平躺起,两只脚拱起,好像一下子,左脚滑下去,就一下醒了。
但就在那一下,她那只滑下去的左脚脚掌,碰到一只冷冰冰的脚,当然都在铺盖里头。
她就想,咦,咋个我娃娃的脚冰欠,是不是没盖好铺盖。
于是就坐起来,发现娃娃朝左边翻身,半边身子露在外头,她就扯铺盖,给娃娃盖,然后接到睡,睡了几分钟,总觉得心头慌,就想咋个突然心慌喃,然后想想想,突然想到一个事情,哇的就尖叫一声,一下子坐起来。
你猜她为啥子吓成那副板相,原来,她突然就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娃娃身子这么短,咋可能把脚伸到床那头去!
我的个先人,那,刚才床那头那只脚,是哪个人的脚。
据说她当时就黑傻了,愣了半天,才牙巴咬紧,好像还吼了一声,但床那头,死静静的,她就麻起胆子,把铺盖一撩。
接倒摆。
说当时那个当妈的把铺盖一撩开,发现咦,床铺上白白净净的,没得啥子东西得嘛,更不要说人的脚了。
她还是不放心,站起来,拉开灯,在床周围找,找了半天,耗子屎都没发现一颗,她就想,肯定是幻觉,就接到起睡了。
第二天起来退房的时候给老板摆,当时旁边正好有人进来住店,老板就极不高兴,说清早八早的,你不要那儿渣起嘴巴开黄腔哈,钱拿了快走。
这个是第一次。
第二次,也是那年,好像是五六月份,当时是一男二女跑起来开房,他们三个好像是老同学,开了两个标间,给其中一男一女住,另外一个女的家就在附近,就走了,第二天她跑起来接那两个同学,发现那个女同学气色不好,就问她咋了喃,没睡好哇,女同学就悄悄咪咪给她说,昨天晚上,遭鬼压床了,好像半夜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上压了一块东西,像是人,但感觉,又像个旅行箱,四四方方的。
因为当时她睡得迷迷糊糊,以前也遭过鬼压床,最开始遭,是很多年前,那时候她还小,就很惊恐,后来晓得这个居然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多人都遭过,特别是小女娃娃,于是后面很多次,她居然有点子兴奋,反正每次都梦里梦着的,于是之后,只要遭,就幻想是哪个帅哥,比如吴彦祖之类,于是不但不害怕,反而有很爽的感觉。
当然,这些话不能当众说出来,不然肯定有人说她太龌龊,但头天半夜那次,却感觉不是很对劲,也是鬼压床,但感觉上头这个人,好像四四方方的,怪异得很。
于是她当时就板了一下,模模糊糊的,感觉那块东西,一下子就滑到床底下,她也轻松了,就接到睡,哪晓得睡了分把钟,那块东西,忽然又压上来。
于是她又板,那东西又滑下去。
来回有两三次,她忽然就醒了,一看,外头天都麻麻亮,再一扫视床周围,哪里有啥子“方块块”。
她那个女同学听她一说完,就取笑她,说她该找得男朋友了,这样子,今晚上就去丝管路,找个酒吧喝酒,那儿帅哥多的板。
这个就是第二次。
而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就没有这么松和,据说,当时差点吓死一个人。
当时这件事情传得有点神,说实话,我都觉得有点悬吊吊,但后来听川音里头一个人说,传出来的东西,大部分,是真事。
说也是那年,冬月间,有天晚上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多岁,小白脸,很帅气,女的要显老,好像快四十,看样子是个富婆,据说两个人是在附近摩卡筑里头哪家健身中心认识的,属于一见面就来电那种,好像是吃了宵夜,还舍不得舍不得的,于是眉目传情,就跑过来开房。
进房间后据说整的有点晚,好像快三点才睡,肯定是一张床,然后睡到五点过的时候,那个富婆忽然醒了,眼睛一睁开,就发现她脸的右边,出现一张男人脸,白白的,眼睛好像半睁半闭。
她当时好像说,帅哥,你没睡着啊,还想再来一次哇,上噻。
那张脸没吭声,眼睛还是半睁半闭。
她就凑过去,亲了那张脸的嘴巴一下。
据她后来回忆,当时就感觉那张嘴巴,还有整个脸,包括整个脑壳,冷森森的,像才从冰箱头拿出来的东西。
但当时她疲倦得遭不住,又说了一句啥子话,然后又亲了那张脸一下,然后翻身子睡。
她后来说,就在她刚刚亲完,翻过身子那一下,忽然听到一个啥子声音,“咚”的一下,就像一个没气的篮球掉地上。
她说她当时靠是太疲倦,也没管,接到睡。第二天起床,眼睛一睁开,发现她左边,那个小伙子已经坐起来,在床头看电视,看见她醒了,小伙子就摸过来,意思是想那个。
她就半推半就,说,你也坏,昨晚上我亲你两三口,你理都不理我,不来不来。
小伙子一边亲她身子一边说,昨晚上,你好久亲我。
她说,嘿,装懵,你昨晚上不是半夜跑我右边来睡,我亲了你两大两口,你狗儿的搞忘啦。
小伙子一下子抬起头,说,放屁,我昨晚上一直在你左边,动都没动,好久跑到你右边来嘞?
下面一回,终极揭秘。
就是那个困扰了很多人很多年的问题,就是到底是个啥子东西,镇住了红瓦寺一带的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