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风,走过雨》——风雨情路:灵与肉的挣扎(修改版)

  @陈沫2014 2015-05-25 07:16:06
  新的一周,共同努力,支持好朋友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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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努力!
  奇怪了,我今晚打开电脑就立即更新了,现在才发现根本没有!不知道咋回事?只好再更一次。
  又更新了一次,刚才明明看到更新成功了,到其他贴子转一圈回来又没有了!到底咋回事?还从来没遇到过!!
  白天我没法更新,上班太忙,只有晚上回家看看,哎!
  大哥喝了点酒,话就越发多:
  “妈,你就不要管,我好久没给何国华摆龙门阵,你就不要在那不停地吼,我晓得分寸!”
  母亲听了很不高兴,没有再说什么了,大哥又来劲了,他有些二麻二麻地问姐夫:
  “现在贷款好整吗?能不能整点钱出来耍一下?”
  “你想拿来搞啥子?银行最近抓得紧,审核有点严,看投资的风险大不大?”
  看来姐夫是经得起酒精考验的,他喝了那么多,脑袋还是没有糊涂。
  “我有个不成熟的想法,听说马上要修成渝高速了,现在有个加油站,集体的,老整不好,想把它卖了,那个加油站据说是在规划的高速路旁边,说不定将来可以整个服务区什么的,我和我们交警队的另一个队长准备去把它盘下来,你也可以入股,整好了,以后肯定赚,现在正在给他们乡长谈,不过那龟儿子乡长味口有点大!”
  “看你们意向到底如何,可以考查一下。”
  “那要投入多少?赔了不得了,你单位的房子值不了多少钱的。”父亲很着急。
  “爸,你不要管,现在的东西,你们老年人懂不起。”
  生意上的事我也懂不起,吃的差不多了,两个小孩都早已跑得不见踪影了,我和丁文涛也起身出去在外面走走,让他们在那儿慢慢谈。
  丁文涛自从做了几次胰岛素休克疗法,脑袋里面就几乎听不到有人在叫他,也没有出现有人和他说话的情况,医生说幻觉几乎消失了,只是思维还不灵活,目光也还很呆滞,有时我感觉他双眼还发出幽蓝的光,甚是恐怖。
  涯叔今晚不会和我开玩笑吧?
  我拉着他向院外走去,他没有拒绝,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孩, 我只好没话找话说:
  “你哥哥真历害,将来把加油站整好了,肯定赚钱,你羡慕吗?”
  “不羡慕。”他很干脆地说。
  “为什么?”
  “我不懂。”
  我看了他一眼,目光平视前方,好像根本不是和我在说话。
  “你在想什么?”
  “我想我快点好起来,早点出院。”
  “哦,那当然,这才是最重要的。”我非常欣喜地对他说,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其他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都是空了吹,说多了,担心丁文涛又出现幻觉,我开始默不作声,陪着他一路欣赏路边那些一晃而过的风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们慢慢地走着,离医院越来越远,道路也越来越高低不平,周围的人家也越来越少,刚出来的时候还看见在医院的周围有炊烟袅袅,好多农民挑着水筒,担着竹篮到自己的田地去施肥灌溉,现在几乎见不到人了,这里的人们其实挺不容易的,除了我们脚下这条大路,其余的都是狭窄弯曲的山路,农民有时要弄点肥料到山顶是很吃力的,虽然这些山很缓,都不高。
  我们走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累了,我们就坐到田坎上,观夕阳落下,晚霞渐淡,直至一抹残云遮住了它最后的光芒,我自言自语地说:
  “山上的农民还是好辛苦了。”
  “我觉得我就想过他们的生活,好单纯了,与世无争。”
  “那你就留下来当农民算了。”我笑着对他说。
  “我还真有点想。”
  我看着他,没有再说话,天色已暗,道路已不清晰,和那些辛勤劳作的农民一样,我们也摸索着慢慢踏上回归的路。
  第十五章 另辟蹊径
  这两天由于我的到来父亲又去找了一间房子,那是一间老式的病房,里面除了一间床什么也没有,那间房位于一幢即将撤掉的大楼里,那幢大楼已很少有人的气息,那里不光洗漱不方便,连上个厕所都得走很远,夜晚更是静得吓人,轻轻的脚步声都会引起整层楼的共鸣,是名符其实的鬼屋,我们都很担心父母,可他们却从容不迫的乐意前往,看着他们像英雄般的矫健步伐,让我心理很难受,我知道这对他们来说,鬼屋算什么,只要涛涛能够尽快回复,看样子,即使叫他们下地狱,他们也会非常高兴的。
  到了星期天,丁文涛上午做完了治疗,我们一起到县城聚会,父母一早就把房间的东西重新整理一遍准备拿到大哥那里去洗洗换换。
  今天坐班车的人很多,可能因为是周末的原因。
  看到那么长的队伍,丁文涛给母亲说我们走路到县城,母亲很担心,刚开始坚决不同意。
  “到县城那么远,天气又怎么热,上午才做了治疗,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怎么能行!”
  “妈,你还是那么惯他,你看他现在身体那么壮,就十多里,我那天从成都来的时候已走过一次,没感觉太累,我想应该没问题,况且他现在身体还不暖和,活动一下让他更好的恢复,你就让他锻炼一下,何况丁文涛自己也想走。”
  父亲也说:“去吧,想走就走,和蓝蓝一起,你们小心点儿,涛涛是应该锻炼一下,他都三十多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似的。”
  丁文涛不理他妈,拉着我就走,母亲看着也没办法,只好随他。
  我们出了医院大门,就顺着一条小路进城,听说从这儿走更近,只不过那条路有很多断头,还要经过农田和小溪,有的农民还在地里立一块简单的牌子,用粉笔或木炭写一个‘禁止通过,践踏粮食可耻’的牌子,不过要跟这些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人讲这些道理是徒劳的、可笑的,但是丁文涛却让我有些吃惊,他经过那里的时候不但小心翼翼,还极富爱心,不停地对我说不要踩着别人的庄稼,免得遭人骂,农民也是很辛苦的。
  我看着丁文涛很吃惊,难道治疗精神病的药还能够提高情商!
  “不错嘛,你还能考虑到这些。”
  “你以为我是瓜的嗦!”
  “不是,我以为你不怕他们。”
  “不是我不怕,是别人也不容易。”
  “你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丁文涛看着我一阵傻笑,身体也越走越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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