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风,走过雨》——风雨情路:灵与肉的挣扎(修改版)

  “蓝蓝,人生苦短,要好好珍——惜!”
  “你以前一直欺骗我,你不信任我!你这样做很不对,你难道不觉得我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吗!”
  “我不喜欢你对我隐藏起来,我希望你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
  看样子他不是微醉,他可能真醉了,越说越离谱了,当着这么多人,我的脸唰就红到脖子,大家都知道我还没离婚,我和他也没发生什么,清清白白的。
  音乐声暂时中断,谭小树和其他几位同事立即附和:
  “当然裸体最直观!一目了然!我们都喜欢!”
  我急忙端了一杯茶让他醒酒,告诉他再别胡说了,否则我先走了。谭小树急忙说,你别走,我们走,我早想走了,一直憋了很久。
  “卫生间呢?”其他几人马上开始问。
  我一个人看着他,有点手足无措了,对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知道夏一斌已经喝醉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我摇了他一下:“斌斌,你醒醒!喝口水!”
  “别去想那么多,我没醉,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对我今天所说的话、所做的事负全责!哈哈,来,干!”
  “知道,我明白了!”
  我看到他两眼直直地盯着我,一会儿又耷拉着头东倒西歪,我急忙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肩,害怕他趁着酒醉向我的身体压过来。
  “来,喝水!”
  他开始说话含糊不清,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就快触到我的脸了,我用尽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推开,然后双手捧着他的脸摇了摇:
  “来喝点水,别犯糊涂。”
  他露出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我错了,我自发一杯。”
  说完随手在桌子上抓起一杯满满的啤酒又想一饮而尽,我看着有些着急,急忙抢过杯子,给服务员说别拿酒了,给我们倒茶,服务员说这是谭总吩咐送的。
  这个谭小树真没安好心!
  夏一斌的酒劲上来了,终于他站不稳了,软绵绵地倒在沙发上躺了很久,感觉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好像要在这里过夜似的,只好叫谭小树安排司机过来。
  谭小树接到电话,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今晚就结束了!”
  “想什么呢,看我哪天不收拾你!”
  第二天,夏一斌给我打电话说要向我赔罪,要我下班后一定给他个面子,为昨天酒后的所作所为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也没什么解释的,因为那个时候我也是迷迷糊糊的,况且我没想起他有什么失态的事,我告诉他今天有点累,想早点休息。
  “完全不影响你休息,你说好久走就好久走,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知道我现在心里很乱。”
  “我总觉得我昨天做错了事,想给你解释一下,我在你面前不可以失态,我不能原谅自己。我想了很久,如果你不来我会心里不安的。”
  “哦,不要这样,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我们还是慎重一点吧!”
  “我已经很慎重了,这些天我都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我们两个在电话里都笑起来了。
  我还没有把话说完,他已经挂了电话,我坐在椅子上开始心里有些不安,我叫他慎重点,我认真考虑过吗?我现在是什么身份!我问自己到底该不该去,想了好久也想不出答案。
  下班后,我一个人收拾好东西,我终于决定还是悄悄地地回家。
  刚一走出公司大门,就听到夏一斌的声音:
  “蔚蓝,在这儿。”
  他打开车窗,向我招手,原来他又换了一辆新车,早已把车开到公司的门口等我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心里还是很吃惊,非常感动,我不好意思地说:
  “你早来了!我好忐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确实有些语无伦次,两颊开始发红,站在那儿不知道该不该走。
  他下了车,给我打开车门,然后快速地把我推到了他的车里,我只好对他笑笑:
  “谢谢你!”
  他看着我,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双手握着方向盘:
  “我们到哪儿?”
  “不知道,我很少出来。”
  “那我随便带你到一个地方去哟。”
  我没有说话,我看到很轻松地发动了车,然后轻轻地微笑。
  车到琴台路的一家店前停下了。
  靠近公园,古香古色的,这里的坐位都装饰得像包厢,每组位子都相对独立,桌子中间放了一支红烛和一些玫瑰花,在房间的角落,一位老帅哥正缓慢地看似陶醉地弹着里查德?克莱得曼的钢琴曲,我看着夏一斌,有些说不出话来,我和他并肩向包厢走去,听到一个服务员叫他:
  “夏总你好,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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