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招阴人,为大家讲讲东北“招阴”发生的诡异事件

  楼主回来了,接着更新,有个亲戚要拉着我狂喝,我爸爸及时出面,说我要发帖子,不让我多喝了,于是楼主圆润的滚回来了。
  叮!

  叮!

  铜钱将黄三爷给震开了,然后铜钱停在空中,不停的旋转着。

  嗡嗡嗡嗡!

  这是我挂在脖子上的心魔铜钱。

  “心魔铜钱护住?怎么可能?”

  黄三爷退后了一步。

  铜钱继续旋转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像一个小陀螺。

  在铜钱转得残影都看不见的时候,它突然定住了。
  里面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招阴人李元罡在此,你等野仙如果敢动我孙儿一根毫毛,我反出生死门,灭你们黄白满门!

  “李元罡?你是李元罡?”

  “是招阴人家族里最有天赋的李元罡?”

  李元罡就是我的二爷爷,他还有一缕亡魂在心魔铜钱里,想不到他现在竟然出面帮我了。

  黄三爷和白五爷年纪够大,估计也听过我二爷爷的威名,立马都止步不前。

  我二爷爷又继续说:黄家的老三、白家老五,我李元罡名声震动东北的时候,只怕你们还是个小毛孩子呢?现在翅膀硬了,敢挑战我们招阴人的威严?
  黄三爷和白五爷两人同时拱手:“李爷,可不敢这么说,实在是你孙子欺人太甚,我们不得已而为之,要不然你给孙子说说好话,放了我的门人,刚才发生的一切,我都既往不咎!”

  “滚!你们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我孙子就在这儿,只要你们敢动,我就让你们黄白二门后悔。”二爷爷不愧是招阴人家族天赋第一人,说话这么霸气。

  “那好,既然李爷说没得谈,那就没得谈,我和黄三爷倒是想联手领教领教,多少年不见的李元罡,到底是不是跟传说中的一样,阴术天下无双。”

  黄三爷和白五爷两人似乎要联手和我二爷爷正面刚一波。


  我有些心疼二爷爷,现在二爷爷在心魔铜钱的生死门里面,如果他真要出来,只怕这缕残魂也没了。

  刚才他说话,无非是靠威名来震慑住黄三爷和白五爷,岂料这俩哥们是个不信邪的主,这下可危险了。

  黄三爷和白五爷对二爷爷虎视眈眈。

  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要说我死了也就算了,如果害的二爷爷的一缕残魂也没了,那我可过意不去。

  就在战事一触即发的时候,温泉大厅的屋顶上,传来了一声银铃般的声音。

  声音很好听,但却充满了威严:黄三,白五,你们俩丢尽了我们野仙的脸

  “灵狐娘娘。”竹英率先喊了出来。

  我往天上一瞧,可不是么,一位穿着白袍子的女人,像是仙人一样,飘飘而来。

  她最引人注目的,是九条摇摆着的毛茸茸大尾巴。

  九尾灵狐。

  不对,现在应该改口叫九尾天狐了。

  九尾天狐娘娘和竹英关系最好,见竹英冲过来,她很和蔼的摸了摸竹英的脑袋。
  这位胡门第一位羽化登仙的九尾狐出面,黄三爷喝白五爷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地上,冲天狐娘娘磕头:天狐娘娘金安,小的黄门黄三,白门白五,见过天狐娘娘。

  竹英拉着天狐娘娘的手,指着黄三和白五说:他们这两个野狐仙家欺负人。

  “恩!我都知道了。”

  天狐娘娘点点头,斜视了黄三爷和白五爷一眼:黄三,白五,你们也是有些名头的野仙了,今天竟然护短到这个程度?我们野仙的人,都被你们丢尽了。

  “天狐娘娘……。”白五爷还有话说。

  天狐娘娘直接瞪了他一样,立马白五爷像是小鸡啄米一样,头不停的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又说:每个地方都有每个地方的规矩,野仙不可故意吃人,怕的是沾惹因果,现在你们门人沾染上了因果,招阴人要点他们天灯,不合规矩吗?

  “合!”白五爷压根不敢和天狐娘娘顶嘴。

  “合就好。”

  天狐娘娘一指我们手中的黄皮子。

  所有的黄皮子都突然一下燃烧了起来。

  我们连忙把黄皮子扔掉。

  黄皮子惨叫连连,白五爷和黄三爷压根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一旁冷笑不语,到底是野仙第一门胡门的领袖人物,果然气度非常,这白五爷和黄三爷在天狐娘娘面前就好比乌鸦和凤凰对比。

  天狐娘娘又手一招:小雨过来!

  狐狸野仙小雨快步过来,凑到了天狐娘娘的面前,膝盖一弯,立马下跪就磕头:小雨见过胡门领袖。

  “我问你,这一地的狐狸,是不是你杀的?”天狐娘娘瞪了小雨一眼。

  小雨咬牙承认:是!

  “是就好!屠戮同门,当诛,竹英告诉你她和我渊源非浅,你还要加害于她,这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当诛。”天狐娘娘雍容华贵,一抬手,说:我要打散你三魂六魄,你有何话说?

  小雨连着磕了九个响头,说她自知罪孽深重,不求天狐娘娘开恩,只希望狐仙娘娘念她从小孤苦伶仃,就让她和白三哥死在一块。

  白三哥就是那只刺猬野仙。

  天湖娘娘瞪了小雨一眼:你苦从何来。

  小雨声泪俱下,说自己从小因为声音不阴不阳,所以狐族没有一只狐狸愿意和她一起玩耍,索性这几只黄鼠狼兄弟和白三哥不嫌弃,陪他一同玩耍。

  白三哥更是和小雨处了一段感情。

  小雨说:杀我没关系,只要让我和白三哥死在一起就好了。

  狐仙最是多情,所以总有狐仙和书生在一起的浪漫传说。

  天狐娘娘想了想,感叹了一句:情不分生死,缘不定因果,看你和那白家小子也算是一对有情人,这样好了,我打散你和白家小子的二魂六魄,分别留你们一缕残魂,从此你们残魂不死不灭,不可转身,不可投胎,只能飘荡在天地间,你可愿意?

  “能和白三哥一起吗?”

  “当然可以。”

  “我愿意!”小雨回头看了白三哥一眼,两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丝微笑。

  小雨说她吃人,就是为了化成人形,和白三哥过一段逍遥的日子,现在既然能和白三哥生生世世在一起,那也无话可说了。

  “好!”天狐娘娘点点头,转头又问我:招阴人李善水,你可否给我天狐一个面子,饶他们一缕亡魂呢?只需要一缕亡魂即可,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只能打他们一个魂飞魄散了。

  天狐娘娘和我说话,态度放得极低。
  天狐娘娘跟我说好话,那我当然同意了,实际上,点天灯,小雨还能转世投胎,现在被打得只剩下一缕亡魂,算是惩罚加重了,这有什么不同意的。

  我说可以。

  天狐娘娘对我笑了笑,说你们招阴人讲规矩,还讲脸面,不错,不错。

  说完,她转头指了指小雨和白三哥。

  两人的头上顿时冒出了一缕青烟,紧接着,整个躯体彻底化掉了。

  实质的身体,忽然化作了一团黑色的气。

  黑色的气莹莹环绕,才过了几秒钟,黑气也彻底消失。

  在小雨和白三哥刚才站着的地方,多出两只虫子。

  虫子一只通体雪白,一只通体发黑。

  又过了几秒钟,虫子竟然自己开始吐丝结茧。

  不多会,地上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茧和一个黑色的茧。

  “破茧。”

  天狐娘娘朗声说道。

  啪嗒。

  茧应声而碎,两只蝴蝶飞了出来。

  一只蝴蝶是白色的,一只蝴蝶是黑色的,围绕着天狐娘娘身边飞舞。

  天狐娘娘缓缓的说:小雨,记住刚才的感觉,事到如今,都是你作茧自缚,往后心中保持一份清明,切不可越雷池半步。

  两只蝴蝶又满空飞舞着。

  天狐娘娘伸出了一根手指,两只蝴蝶停在了她的手指上。

  “去吧,小雨。”

  说完,天狐娘娘手一挥,两只蝴蝶安然飞走。

  设局的野仙,都被天狐娘娘处置了,她接着开始处置黄三爷和白五爷。


  她看向了黄三爷和白五爷:黄三,白五,护短你们是一把好手啊。

  “天狐娘娘。”

  黄三爷和白五爷拼命磕头,生怕天狐娘娘要找他们的麻烦。

  天狐娘娘又说:我天生讨厌护短的人,如果我不是和黄门的常奶奶、白门的木奶奶二人相熟,此时只怕早就废了你们的道行,不过看在常奶奶和木奶奶的面子上,你们现在就走,十年以内,在门内修行,不可在到阳间半步!

  “是!”

  黄三爷和白五爷听了天狐娘娘的话,如同大赦,掉头就灰溜溜的跑了,和刚才那么嚣张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次谢过天狐娘娘了。”我连忙拱手,要谢谢天狐娘娘。


  天狐娘娘笑了笑,说招阴人,我还要找找你的麻烦呢--你给我记住,四十八天之约,你可千万要记得赌约。

  又是四十八天之约?四十八天,还有四十天吗?

  我暗自开始数。

  “对了,你不会动用阴人,直接灭了小翠的狐仙亡魂吧?”天狐娘娘问我。

  开玩笑,哥是守规矩的人好吗?

  我还没有申辩呢,结果天狐娘娘自问自答:你肯定不会,你比一般人更加守规矩,更加讲究,今天的事情,让我瞧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义薄云天,什么才是真正的讲究,招阴人,受我一拜。

  说完,天狐娘娘也不问我愿意不愿意,拱手后,稍稍鞠躬。

  然后下一秒钟,天狐娘娘彻底不见了。

  只是我的脑海里面,还有天狐娘娘的一句传音:招阴人,刚才小雨变成蝴蝶,在我手上说了一句话,她说你想找的那副石棺,是岳云在一个乡下人那里买来的。

  这句话说完,然后是一串数字印在了我的脑海里面,想来是岳云购买棺材时候,那个乡下人的电话号码。

  我连忙把电话号码存在手机里面,这下子狐狸鬼棺的来源,算是有着落了。

  妈的,今天这个野仙局,真心是九死一生。

  现在凶局已经破了,狐狸鬼棺的来源,我也获得了,算是大圆满了。

  “兄弟们,咱们不用死了。”我很嘚瑟的跟阴人兄弟们说。

  大金牙啪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来他确实是被吓怕了,不过他刚的屁股刚刚挨着地面,又麻溜的站起来了,痛得直吸冷气。

  原来他屁股被那些挪威纳撕去了一块肉呢。

  “哈哈!哈哈!”在来的路上一直和大金牙斗嘴的马立三,狠狠的拍了大金牙的屁股一记。

  大金牙痛的不停的蹦跶,嘴里嗷嗷叫。

  我们看了这一幕,忍俊不禁。

  石银和赵长风走到我面前,跟我一拱手,说他们老板那边还等他们回去交代。

  石银跟我说:我一直都以为你和大金牙是要和我老板抢哪一件东西的,现在看起来,不是,对不住了,跟踪你的事情,以后兄弟给你赔个不是。

  “你们这几天一直都在跟踪我?”我倒是没有什么隐私,但心魔铜钱的事情,被这两个见钱眼开的家伙见了,他们不会……起歹心吧?

  赵长风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他凑到我耳边说:其实我和石银早就知道你那帝王钱的事,放心,这东西我不会要你的,我们老板也说了,如果我和石银打你的主意,他会盯我们一辈子。

  石银则趴在我耳朵上说:事实上你觉得那绝版铜钱贵,但这帝王钱和我老板的东西比起来,实在是九牛一毛,哈哈!话已至此,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再见。”赵长风冲我拱了拱拳。

  我了个乖乖啊,他们老板的东西那么贵?我这铜钱听大金牙说,算是价值连城了,那他们老板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这东西我不会问的,就因为被人误会抢那个东西,结果被石银和赵长风盯梢了好几天呢。

  赵长风走了十来步,突然回头,说招阴人,看看你手上的戒指,有惊喜哦,对了,下次招阴,有生意记得找我,我叫赵长风,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的赵长风,哈哈哈!

  他和石银笑声十分爽朗。
  兄弟们,今天更新到这儿了,明天继续更新!晚安!
  哇哈哈!楼主回来更新了哈!
  我仔细一看我的戒指,发现钻戒的钻石下面,有一粒比灰层大不了多少的小东西,以前还没注意到,要不是赵长风提醒,我估计再过几年我也不糊注意到。

  我估摸这是“监视器”一类的东西,奶奶的,回家了就找人把这玩意儿给拆了。

  监视器估计是上次赵长风用小鬼搜我魂的时候安上去的,那时候我不是昏迷了半个小时么,他们就是那时候动的手脚。

  “去你们大爷的,阴我。”我笑骂着石银和赵长风。

  但其实经过了这次的野仙凶局,在场的所有阴人,都和我是真正的兄弟,一起面对过死亡。


  我高高的扬手:小英、老金,老三,晚上别走,去我家,我请客,咱们不醉不归。

  我们四个人,开车回家后,找了个酒店,点了一大桌子菜,吃的那叫一个欢腾。

  酒桌上最能喝的就是竹英了,那叫一个海量啊,她跟我说,鄂伦春的成人礼,就是喝一缸子高粱酒,差点没把我们吓尿。

  喝完酒,差不多晚上十二点了,我没让他们回去,而是全部弄到我家里去睡。

  竹英睡我的屋,老金睡他的屋,我和马立三睡在客厅里。

  回家我就开始着手调查狐狸鬼棺的事情。

  天狐娘娘不是给了我一个号码吗?我按照那个号码,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是个女人接的。

  女人用慵懒的河南音调问我:你谁啊?找俺干啥?

  “哦,我想问问你,前一段时间,你是不是出手过一幅石棺?”我问女人。

  女人立马开骂:你个鳖孙,别问俺棺材不棺材的,你是不是有病?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我再拨,女人就没接电话了,多拨了几遍,话筒里传来我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如果女人还接电话还骂我,可能我还怀疑是不是调查的方向错了,可女人电话不接,或者直接拔掉了电话卡,这说明她心里有鬼。

  我只能找韩莉查这个号码的归属地了。
  不过在我给韩莉打电话的前一刻,我停住了,怎么说呢?韩莉是警察,那老乡卖的棺材肯定是偷的,如果这事被韩莉知道了,她肯定要大张旗鼓的调查,到时候直接抓人或者拘留,那不是把事情搞大了?

  所以我没有给韩莉拨电话,而是给我黑客朋友去了一个电话。

  黑客朋友几秒钟就找到了手机号的归属确切地址,他告诉我,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在河南封门村!

  “什么?封门村?”

  我听到封门村的时候,深深的感到郁闷。
  这封门村可不是一般的村子,它号称是中国第一鬼村。

  不光是很多专家去考察过,还有一些风水大师也去考察过,都说封门村邪乎。

  现在风水玄学研究很深的一位大家--北大考古系的教授于华志,甚至在他的博客里面写过一句话:生不入封门,死不下鬼门。

  意思是,你要想活着,就别去封门村,那个地方,比鬼门关还可怕。

  我把事情跟老金说了,老金立马拉着脸,戳着我的鼻子:我靠,你是不是想找北京的“风影”啊?你如果找,我就跟你绝交,他品味高啊,老觉得自己是皇族,不就姓爱心觉罗吗?老不把我放在眼里,见我一次埋汰我一次。
  我笑了笑,抽着烟问老金:如果你能够找到一个比老风更加适合去封门村的人选,你告诉我。

  大金牙没说话,他心里也知道风影的手段。

  我说如果你不让风影去,那也行,你带我去,行不?

  “我……我特么的才不去封门村呢,那是个什么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生不入封门,死不下鬼门,这是一般人敢去的地方吗?”大金牙呜呜喳喳的说。

  我一摊手,这不就对了么,你大金牙又不敢一个人去,我不找北京风影,我找谁?

  大金牙沉默一阵后,无语凝噎,只挥手说:你去找你去找,我老金认了,埋汰我就埋汰我吧,谁让我欠你的。

  他这是念在我把他从监狱里面捞出来的旧情呢。

  我嘿嘿一笑,拍着大金牙的肩膀,说:老金啊,你也别不高兴,我估计你要是不去,风影绝对不会出山,他那家伙的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落魄贵族,压根不在乎钱,凡是只看心情,尽管他穷得响叮当。

  老金想了想,说“这倒是”,接着让我跟风影打电话,无论如何,封门村是要走一趟的。

  不去封门村,怎么查狐狸鬼棺的来路?

  我一拍老金肩膀,夸奖他:瞧瞧,到底是老金,有大局思维。

  “去,少夸奖我,给风影打电话,我感觉最近口条有进步,他埋汰我,我就埋汰他,还不信了,我还能怕他。”老金不爽的嘟哝着。

  我说这就对了,你就得抱着这种感觉,和风影正面刚一波。

  我翻出了羊皮本,给风影打了个电话。

  响了七八声忙音,在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电话里总算传出了风影懒散的声音:“喂!”

  “老风啊,我,小李。”

  “我知道,李善水,招阴人嘛,上次我不都跟你说了吗?不出山,招阴人找我我也不出山,除非你爷爷亲自来请我。”风影的话语里,带着一丝刻薄。
  我听我父亲说过,风影是一个标准的北京落魄贵族,他其实现在过得特别不好,穷得响叮当的,但是他接活只看心情,不看钱。

  说白了,他没钱,但是不看中钱,很有贵族的风骨。

  “这话说的,老风,我这次要去一趟封门村,封门村你也知道是啥地方,那是生不入封门,死不下鬼门,寻常人可进不去,得需要你老风这样的寻龙大师指点,才能进去,对不?”我奉承了风影一句。

  风影拍了拍胸口,从鼻子里哼出了一股子冷气,说道:哼,这倒是,我也不吹牛,封门村是什么地方?阴山、阴水、阴砂、阴龙盘绕,四阴俱全,那是全国为数不多的绝地,再加上封门这个名字,算的上是封门绝户的地方了,除了封门村本地人,外地人只要进去,就得沾染上诅咒,除了我之外。

  他自夸了好大一顿后,直接补了一刀:不过,我还是不去,最近懒,不想动身,你也知道,咱们旗人,那以前都是贵族,我风影的祖上,那是贵族里的皇族,咱们这风骨得有啊,不能因为吃不上饭就接活,多没脾气,你说对不?

  我心说这大清朝都没了,你旗人还高贵个屁啊?

  但我嘴上又不能这么说,我要真说“风影你都穷得响叮当了,还不来接活,你拿啥养家糊口”,那我再说破大天,风影也绝对不会答应这次的活儿了。

  我只能使出了撒手锏:老风,这次老金也跟着我们一起去。

  “什么?老金那个土暴发户也跟着我一起去?那多没意思,他整个儿一个土暴发户,除了钻进钱眼,就没别的能耐了,来,来,来,你把电话给老金,我要损损他,好久没损他了,这嘴巴真有点痒。”风影表面上一幅瞧不起大金牙的样子,可听到大金牙也在边上,他比谁都来劲。

  我让大金牙接电话,大金牙都预料到没什么好事了,说什么也不接。

  我无奈,按开了手机免提,对风影嚷嚷:老风,你说吧,老金听得见。

  风影听了我的话,立马开损,阴阳怪气的说:唉,那个老金,你给我听着,你这个土暴发户,最近没少挣钱吧?听说你经常来潘家园当掌眼啊?我呸!当掌眼,那都是下人干的活,也就你这土暴发户愿意干。
  大金牙本来不想接电话的,结果听了风影的话后,情不自禁跟风影正面刚上了:风影,我怎么你了?我当掌眼怎么了?我靠手艺赚钱,不丢人。

  “哎哟喂,还不丢人呢?天天跟人唯唯诺诺的,这是个老爷们的样子吗?你瞧瞧我?我就算再穷,也不给我们正白旗抹黑!”风影是真损啊,我要是大金牙,我都得揍他。

  大金牙被损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你祖上是皇族,没错,但你也别天天拿到嘴边糊弄事儿吧?有能耐你自己跟我比比?你能吗?你个穷酸。

  “我就呵呵你一脸,我是穷,但我有气节,咱是什么人物啊?北京城里,那些顽主见了我,谁不开口喊我一句‘风二爷’,你呢?有人管你喊‘金大爷’吗?”风影损人真是S级的。

  大金牙抢白:“怎么没有?真有,上次我给人当掌眼,就有人喊我金爷。”

  “啧啧啧,一个下人管另外一个土暴发户喊爷,这叫什么,这叫矮个子里面挑将军,你还当真了?你可真逗!”风影损着损着,把我都损笑了。

  大金牙龇牙咧嘴,嚷嚷道:靠,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抽烟,那个风影,你给我听着,有能耐来广州,我打掉你的牙。”

  说完,大金牙怒气冲冲的出了门,我关了免提,笑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都说大金牙嘴巴溜,欺负得马三立一愣一愣的,现在一看风影,这才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我对风影说:老风,这次活你接吗?

  “接!不管多少钱我都接,哪怕你一个大子不给,我也要接,好久都没今天心情这么好了,挤兑一下大金牙,真心舒服。”风影和大金牙是欢喜冤家,见面就红脸的那种。



  我说老风啊,你也别太挤兑大金牙了,小心他真揍你。

  “揍我?他得敢啊。事儿就这么说了,我寻龙大师,重出江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封门村吗?踩他!什么封门绝户,我必须得给他开喽。”

  说完,风影挂了电话。

  我心里暗喜,有了风影,封门村就真心没太大的问题了,而且路上还能听听风影碾压大金牙的嘴炮,啧啧,想想画面都醉了。

  刚挂电话,门又推开了。

  我以为是大金牙呢,没回头直接说:老金,风影要和你真人pk,你做好准备。
  “小李哥,是我。”进来的人不是大金牙,是马立三。

  我回头,见了马立三,笑着说:我以为是大金牙呢,就这两天,老风要来了,有兴趣跟我一起去一趟封门村不?

  “封门村不去了,我儿子结婚,我还得帮着张罗呢,忙得要死。”

  “那也成。”我打开抽屉,拿出一万的现金,递给马立三。

  马立三开头怎么也不要,我说这钱算是随你儿子结婚的礼钱,他才肯收下。

  收下钱,马立三苦着脸。

  我问他怎么了。
  马立三叹了口气,说这件事本来不好提的,但现在儿子婚期越来越近了,只能提提了。

  我说你提吧,能帮上忙的,我都给你帮帮。

  马立三说:上次你给我介绍的导演王天来,不是从我这里拿了一块鬼牌么?鬼牌的十万块钱我没收,就让我帮我儿子拍一支MV的。

  我点点头,说是有这事,王天来没找你吗?

  “没呢,还没跟我打电话呢,虽然才过去几天,但这一个音讯都没回,我心里也着急,所以厚着脸皮让小李哥你帮我催催。”

  我说行,我明天给他打个电话,让王天来联系你。


  马立三连忙跟我道谢。

  我说这都是小事了,提谢就见外了。

  ……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送走了竹英和马立三,然后给王天来打电话。

  结果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我说这王天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上次他之所以买鬼牌,那是因为触犯了活人禁忌,很多人说他气色差,让他找道士辟邪来着。

  当时我也想帮王天来招一次阴的,但王天来为了省钱和节约时间,没有让我招阴,这会儿不会真的出点什么事吧?
  我想了想,又觉得不应该,王天来出事了,竹英能不知道吗?

  “也许是王天来正在片场呢,中午再跟他打个电话,实在不行,就去片场找他。”马立三托我的事,我得给他办到位了。

  我收起了手机,喊大金牙起床,然后一起去吃早饭。

  大金牙昨天被风影损了一顿,现在还有些闷闷不乐,说老风的话伤了他的心。

  “我去,你也别这么脆弱,老风那家伙你不知道?刀子嘴豆腐心,损你是逗你玩呢。”

  “我不是伤心这个,我是伤心想了一晚上,都没想到怎么回损老风的那些话,我是为我的智商伤心。”
  呵呵,果然是大金牙,出发点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我让这家伙别伤心了,赶紧出去吃饭是正事,晚上喝了酒,早上起来肚子就出奇的饿。

  我和大金牙才走到门口呢,电话过来了。

  我接过电话,黄馨在话筒里要拉我和老金去吃火锅,她说今天上午她和成妍放假。

  我说你和成妍没病吧?大早上的去吃火锅?那么大油,能吃得下去吗?

  黄馨说不是吃普通的火锅,是去哈根达斯吃巧克力火锅。

  哦,那倒是可以,巧克力火锅挺好吃的,就是甜,不过很适合早上吃。

  我说待会就去找你们。

  才挂了电话,手机又响了。

  妹的,这两个妹子真是蛋疼,都说了待会就去,待会就去,怎么又打电话来了?催命吗?

  我掏出手机,一看不是黄馨打过来的,是王天来打过来的。

  我划开接听键,笑着对王天来说:王导,有空了?回我电话了?

  “小李,小李你快帮帮我,我出事了,如果没有鬼牌,差点就死了,而且我感觉,我感觉……是我自己要杀了我自己。”


  ‘这么严重?你等着,我马上就来。”说完我挂了电话,拉着大金牙开车出门。
  兄弟们,更新完,明天接着更新哈!
  新年比较忙,今天事情多,但晚上一定会更新的,诸位兄弟,实在对不住哈!十二点钟之前,一定会更新的,夜猫子朋友愿意等可以继续等,实在困的朋友可以睡觉,明天早会上那个起来就能够看见更新了哈!实在对不住,实在对不住!
  兄弟们,来了来了,上个厕所,开始更新!
  我带着大金牙,开车出门。

  车上,大金牙还在抱怨,说以前在哈尔滨,什么屁事都没有,天天家里躺着看电视,多么舒服,现在跟着我之后,怎么这么多毛病呢?

  我真是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是谁赚不到钱,连黑文物交易的活都去干,最后差点吃牢房了。

  现在天天都有活给你干,你还不乐意?看我真是要找个机会,扣一扣大金牙的工钱,让他知道知道这钱也来之不易。

  我听大金牙这么抱怨,都懒得搭理他。

  开车开到半路,风影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已经买好了北京来广州的火车票,今天中午出发,明天早上才到。
  我说你的火车怎么那么慢?现在高铁都只要四个小时。

  风影呵呵一笑,说这做人啊,千万不要着急,要有风度,顺境要有顺境的风度,逆境要有逆境的风骨。

  我听了心里暗自好笑,这风影真是爱面子,估计是口袋里没钱买高铁票,只买得起最慢的绿皮火车票,毕竟风影虽然本事很大,可是很少接活,钱赚的真的很少。

  但我也不点破,奉承风影一句:还是老风有风度。

  “那必须的嘛。”风影说完要挂电话。

  我问他要不要损一顿大金牙,刚才大金牙正跟我嘚瑟呢。

  听到我又要把电话给设置成免提,大金牙真心怕了,连忙摆手,说被风影损一顿,车都开不好了。

  我笑笑,其实风影早就挂了电话,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着急,这损人也得看心情,等我明天到了广州,当着他的面损死那孙子。

  “你要不好好干活,我就让老风天天跟你打电话。”我笑着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缩了缩脖子,一时间都不敢说话。

  大概开了一个半小时,我和大金牙到了“巡礼立交桥”下,看到立交桥下有一辆车头都凹进去了的车,像是被人立着踩瘪了的易拉罐似的。

  王天来正坐在车边,被一交通警察询问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心不在焉,老是扭着煞白的脸孔,四处张望。

  在我快走到王天来身边的时候,王天来看见我了,疯狂的扑上来了:“小李,小李,这儿呢。”

  “看见了。”我和大金牙叼着烟,快步走了过去。

  王天来小跑着迎了过来,打着哭腔:小李啊,我这几天都心神不宁,今天还真出事了,你看看我的车,都成易拉罐了。

  我让王天来不要着急,慢慢跟我说。

  这时候交通警察不耐烦了,问王天来还录不录口供了,还做不做定损报告了。

  王天来一抬手,跟交警说:您别问了,我全责,事故现场我来处理就行了。

  交警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骑着摩托车离开了现场,他还巴不得这样的肇事车主多一些呢,事实上,交警处理交通案件的时候,大多数都会问一句“是不是私了”。

  等交警一走,王天来就跟我讲了一个半小时以前的惊魂一幕。

  原来这两天要拍一场主角回老家的戏,所以昨天王天来开着车到处去采景了,现场考察一下景点合适不合适拍戏,今天早上六七点,王天来又起床,开着车子回来,打算去横滨片场拍戏。

  结果在开到“巡礼立交桥”的桥上时候,突然,一辆大货车逆行,速度极快的冲着王天来的车撞了过来。

  当时王天来本能的打着方向盘,车子猛的穿过了马路中央的路障,一下撞坏了刹车,他的车子便一往无前的撞向了另外一边马路的栏杆,直接从立交桥上飞了下来。

  听到王天来讲这个,我抬头看了一眼立交桥,立交桥离地有个十来米的样子,有一处还有一截栏杆破碎了,想来王天来的车子,是从那个地方冲下来的。

  看完立交桥,我有点纳闷了,我对王天来说:这大货车怎么逆行的呢?那立交桥的中间,是架设了一段栏杆的,不像马路上可以随便逆行,也不能超车。

  “哎哟,我当时车子冲下来的时候,才想到这个问题,那大货车,估计是一辆鬼车吧?”王天来说他也问了交警,说见过一辆大货车。

  可是交警指了指一根限高杆,说这立交桥有限高,两米以上的车子,是上不了桥的,也就是说,压根不存在王天来见过的一辆“大货车”。

  我点点头,又问王天来:对了,你说你差点被自己给杀了,又是什么事情呢?

  “哦,是这样。”王天来说:我当时车子不是撞出立交桥了吗?立交桥离地差不多有十来米的高度,当时我的车子是车头朝下,立着掉下去的,所以我还生的希望,基本都在安全气囊上了。

  他想了想,又说:可是,在车子下落了个几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有一股奇大的力量,把我从座椅上扯了起来,安全带都扯断了,他把我顶在车前玻璃上。

  “车前玻璃根本就是安全气囊照顾不到的地方,我被按在这里,绝对必死无疑啊,不摔成肉酱都不太可能。”王天来说到这儿,脸抽抽了一下,接着说:我当时扭头看了后面一眼,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我从座位上面扯起来了。

  他点了根烟,颤抖的说:我回头一看,吓死老子了,把我扯起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王天来他自己要害他自己?

  “对?真的是我自己,后面是一个人把我抓起来,可那个人看长相看个头,都是我自己。”王天来扯住了我的衣服袖子,说:小李,你是这一行的专家,得救救我啊,我自己怎么会杀我自己呢?

  “怎么不会?你犯了豆萁劫呗?”大金牙在一边说。

  王天来问大金牙:什么是豆萁劫?

  我给王天来解释,说这人有一个阴面和一个阳面,意思就是在这个世界里,总有一个人和你一模一样,个头,身高,在成年之后都差不多,当然,年纪可能会差一些,比如一个才一岁,另外一个已经一百岁了。

  这两个人,都是你自己,同属一个灵魂,分享两个身体,这个人可能一辈子都不和你见面,但事实上,这个人就是存在的。

  新闻报道上,不经常有两个国度的人,上网聊天,突然发现对面和自己一模一样么,这就是一个人的阴阳面,也可以说是镜像,咱们中国人以前的“人”字,其实是现在的“从”字,两个人合在一起,才是一个真正的人,说的也就是这本体和镜像。

  那豆萁劫是什么意思?就是那个镜像人变成了鬼,要找你的麻烦。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镜像人和本人,本来同根同源,现在却相恨相杀,相煎何急,这就是豆萁劫。

  “啊?这怎么办?”王天来吓得六神无主,慌忙说:对了,我还忘记了,我的车子再快要掉在地上的时候,鬼牌突然碎了,然后另外一股力量,直接把我抬到了车的后面,紧紧按在了后座上,这样我才逃过了一命。

  “哦!鬼牌被你买走了?”大金牙突然质问王天来:妹的,上次我就想买鬼牌来着,结果没钱,等有钱的时候,马立三说卖掉了,原来是被你买了。

  王天来连忙抱拳:是的,是的,兄弟,你也别怪我,我这次要是没鬼牌,在劫难逃!

  “鬼牌保得了你一次,保不了你第二次,你的豆萁劫,依然还会过来的,这次你得请我招一次阴了吧?”我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天来。

  如果上次王天来就请我招阴,哪有现在这么多事?

  都跟他说了活人禁忌,活人禁忌,他还偏不信,当有很多人同时说你气色不好的时候,你真得上心,要不然还指不定发生点什么事情呢。

  王天来哭笑不得,让我不要再捉弄他了,他以后有事就找我招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要破这豆萁劫,得找一个阴人才行?

  “豆萁劫也能破?”这次大金牙也惊呆了。

  其实刚才有句话我没跟王天来说,这豆萁劫,在阴人行里属于必死的一个劫——杀你的人,和你同根同源,这就意味着,通过你的生辰八字、还是一些找寻方式,包括请神,最终只能找到你自己,不能找到那个害你的镜像人,它就在暗处,等着害你。

  不有句话么?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豆萁劫,就是标标准准的自作孽——自己杀自己。

  “能破,前段时间有个叫段广义的人联系过我,来我这里注册成为新阴人,他就能破这豆萁劫。”我跟大金牙说。

  “他有什么办法,能破豆萁劫?不是吹牛逼吧?”大金牙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这人不属于阴人世家,但他有一项能力,真的是阴人里根本见不着的能力,我也现场见识过,的确很厉害。

  “他有什么能力?”大金牙问我。
  “他自己有三生的记忆,同时能看破人三世的过往,前世、今世和来生。”我跟大金牙说。

  大金牙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个叫段……什么广义的,有这种能力?

  “他的能力很模糊,需要通过梦境来找寻对方三世的过往,当然,也不是说能找到所有的过往,但是能找到一些比较强烈的过往,我想,他能找到王导的豆萁劫的来源,然后咱们对阵下药,化解劫数,就可以救王导一命了。”

  豆萁劫最难破的地方,是你根本不知道那个要害你的人到底是谁,一旦找到了豆萁劫的本源,也就是那个人为什么要害王天来导演,事情就好办了。

  大金牙依然不肯信,说这人不会是孟婆的亲戚吧?三辈子没喝过孟婆汤?竟然拥有三生记忆?

  “好奇吗?想见见吗?”我问大金牙。

  大金牙说想。

  我说你掏两万块钱来,带你去长见识,总不能让你白看
  大金牙听说要钱,立马没兴趣了,一本正经的说人不能有太强的好奇心,不然会害死自己的。

  呵呵,你就是舍不得那两万块钱呗。

  我跟大金牙说,你不去也没关系,留在家里,明天风影一到,你就去接他。

  “什么?我去接风影?我真怕直接宰了他!”大金牙长大了嘴巴,搞了半天来一句:我就问问,在广州火车站里杀了人,能不能逃得出去?

  “你可以试试,监狱里那些猛汉子绝对能把你的菊花变成小向日葵。”我对大金牙说。

  大金牙顿时化身了祥林嫂,掏出一张卫生纸,装作女人的手绢一样,夸张的挥舞着,扯着嗓子嚷嚷:哎哟喂,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

  “快回去吧,快回去吧,我带王导去找段广义。”我冲大金牙挥了挥手。

  大金牙摇摇头,想想两万块,再想想面对风影的S级嘴炮,他最终选中了后者,默默开着车,回家去了。

  大金牙一走,我拉着王天来说:走吧,我带你去见段广义。

  “他在哪儿啊?”

  “在黑龙江。”我说。

  “什么?那么远?我还得拍戏呢?”王天来是个工作狂。

  我拍了拍王天来的肩膀,说:大哥,你是要命还是要工作?这豆萁劫随时会来找你,你都不怕?

  王天来听到“要命”这两个字,明显缩了,他立马说要命。

  接着他又问我,那段广义真的能够救他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如果段广义救不了你,那我是没有办法了,豆萁劫毕竟是死劫,对于豆萁劫,还有一句话,叫“万物皆有魂,只等镜中人”。
  兄弟们,今天更新到这儿了,我明天尽量早一点给大家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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