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进了院子,长方型的院子很宽敞,右厢房旁边链接有一个耳房,大爷就住在这个耳房里。院子靠后正中间是正房,占地有两间厢房的大小,正房正中间有间房要高出一层,形成两层楼的效果。
厢房的门好好锁着,正房的门却开着。
主家出去一个月,为什么没有锁门?
而且这院子的规模应该不是只住了一两户人,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
张默有些疑惑:“大爷,这院子里有多少人住啊?”
大爷眨巴下干涩的眼睛:“原来有3户的,现在他们逢年节的才回来,除了老主家夫妇也没别人了。”
“大爷,我们能进去参观参观么?”
“啊?”大爷不明白参观什么意思。
“我们能进去瞅瞅不?没见过。”文二一脸土包子进城的样子。
大爷得意的笑了:“走吧走吧,带你们看看,这么久也没个人来,我也没事坐。”
张默他们进了主屋,一进门是个厅,放着沙发座椅,中式的房子,西式的装修。很有别墅的感觉,就是内室装修风格太混搭有些奇怪。
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房间,通向楼上的楼梯在左边房间侧面。右侧的房间房门紧闭着,赵珠雅叮嘱过这个房间是赵丽的。
“楼上是这房子主人家的你们就不要上去啦。”
张默几人唯一有兴趣的是右边的这间:“大爷,肯定不给您添麻烦,但是我们可以看看右边这间么?”
大爷为难的看了眼右边的房间:“这个也不行……这是大姑娘的房间。”
文二耍赖:“大爷,让看一眼被,就一眼。”
大爷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大爷,我们什么也不动就看看!”文二试图再拜托。
老爷子已经变了脸:“不行,你们走吧。”
看老爷子已经下了逐客令,几人只好怏怏离开,往院外走的时候,顾玲玉走在最后一直在抬头看房顶,文二则趁着老爷子没注意扒了次窗台,赵丽的屋子竟然拉着厚厚的窗帘。
出了门上车回去的时候,文二有些不满。
“靠,浪费了爷两盒烟钱,抠门么,看看都不让。”
张默启动了车子“也不算浪费,至少我们知道一件事。赵丽那个房间确实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顾玲玉若有所思的看向那所房子,总觉得这个房子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哥,房梁上密密麻麻的捆着红绳。”
文二头皮发麻:“啥?”
张默斜了文二一眼:“房梁上栓红布是镇宅求吉利的意思,没什么不对的。”
顾玲玉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挂红布用系满整个房梁么?
在家等着的消息的赵珠雅和马妍梁正在吵架。
赵珠雅面色不善:“你能不能改一改你看我的眼神?一脸圣母样给谁看呢?”
马妍梁尽量温和些:“对不起,我只是想对你好点。”
赵珠雅恶狠狠的“我用你?你再这样看我,我把你眼睛抠出来。”
马妍梁不由后退一步,闭嘴不说话了。
等人的空隙她看了眼赵珠雅小胳膊小个头,心说这要是一用劲还不就掰折了,咋就怕了她呢?
老赵在屋子里没事做,脑子里想的都是大舅一家黑狗头的事,谁家这么恨的心做这样绝户的事?
关姨从门前路过,老赵喊了一声:“喂!你刚才叫我干嘛?”
“我叫你干嘛?你能干嘛?见天躺着不做事,你看看孩子写作业也算对得起我们娘俩!”
“你这婆娘,好好点说不会?你叫柱子过来。”
“我还有时间喊他?一天这么多人吃饭,忙死。你大点声喊。”说完关姨嘟嘟囔囔的走了。
老赵气的不行,一家之主哪有坐床上使劲喊的,干脆又躺下。
张默他们回来后将情况告知赵珠雅和马妍梁。
赵珠雅咬了手指头:“不行,我们给去看看,这是唯一的线索了。非法入侵也给去。”
张默看了眼赵丽家房子的地势:“也许我们可以爬到山上看看,能不能看到院子里边踩踩点再说。”
文二比个大手指:“还是你职业啊!我们这是要干一票大的?”
“闭嘴!”什么事到了文二嘴里准没好。
说是出去也得吃完饭再说,关姨那边准备一桌子饭快不了,看赵珠雅也不帮忙憋了一肚子火气。
下午两点多才吃上饭,吃完饭收拾的时候张默和顾玲玉帮着收拾桌子,一看张默动手文二才想起来一起帮忙,马妍梁是最后一个想起来干活的。
关姨脸色这才好一些,柱子找赵珠雅一起出去摸鱼。
小雅有些为难,但是考虑柱子昨天经历的事,又不忍心拒绝。
张默示意她先去,其余的人去山上蹲了一下午。
守门的大爷一下午就在门口阴凉的地方坐着,看着空旷的院子发呆,几人在山上看着大爷发呆。
文二实在憋不住了:“我说,咱能挑个好看的看么?我快能数出来他还剩多少根头发了。”
张默坐在林子里对不停往身上爬的蚂蚁什么的也是忍受够了:“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我现在就剩说话这点乐趣了!咱能做点有意义的事么?”
“二爷。”
“干啥?”
“我要是能就地埋了你,那肯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有意义的事。”
顾玲玉看着山下的宅子:“哥,你说如果是晚上,我会不能能看到些别的东西?”
几人一起看向顾玲玉,这确实是个方法。
不过文二有些怵:“你不是说这山上都是白影么?”
顾玲玉点点头:“它们大概没事吧?可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啊。”
张默过了一遍脑子:“这到是个办法,不过我担忧的是装成狗走在前边带引我们的那个是什么。”
想到那个窸窸窣窣的声音,文二不由抖了一抖:“先等等再说吧,实在不行再晚上过来。”
马妍梁虽然跟着过来,但是她已经睡死在旁边草丛里,昨晚没怎么休息实在太累。
文二折了根毛毛狗开始费力的往马妍梁鼻孔里塞。
张默叫停了文二:“你又开始不惜命了。”
文二不服:“我这是为了帮她树立下危机意识。”
张默不屑:“她跟小叔不一样,相信我文二,你会被树立危机意识的。”
文二又捅了两下,怏怏的放弃这项有益身心的娱乐活动。
临到5点多的时候,楼下守门大爷去烧饭,几人发了一天的呆才下了山回去从长计议。
“张默,这办法不是事,要我说撂倒那老头直接看吧,看完我们就走。”
张默不置可否的看了眼蹲点蹲出犯罪意识的文二:“我正在想办法。”
“哥,要不晚上还是来看看吧?”顾玲玉虽然觉得怕,但是这样拖着总不是办法。不如快刀斩乱麻了。
“先回去问问那守门大爷有没有认识的人,看能托人说个话么。”
老赵在屋子里看着逮了田鸡和泥鳅回来的柱子写作业。
赵珠雅又去村子里打听去了,这次往远走了些。
“喂!你这婆娘,又干嘛?”
“干嘛干嘛?摘豆角帮忙不会?”
“摘就摘被,你喊个嘛啊?”
“谁喊你了?神经啊!”关姨翻了个白眼。
“你没喊?我分明听到好几声了。”老赵对关姨很不满
正在写作业的柱子看了老赵一眼:“爹!有人喊你?”
“写你作业去!哪都有你!”
柱子还想说,被老赵一个眼神镇压了。
写作业的空隙柱子咬了咬笔杆子,反正爹也下不了炕,应该没事。
柱子理论简单粗暴,下不了炕的总不会走丢了,还是写作业要紧。
等晚上吃完饭,张默他们带了应急灯上山。
今夜月朗星稀,天没全黑,几人已经到了山上。
这天气挺适合观察,文二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望远镜来。
张默发现最近二爷很给力:“文二,你还能想起来带望远镜?”
文二骄傲的昂了头:“那是,小爷听说要来村里,各项装备都是准备齐全的……哎嘿嘿……外一有个方便村姑娘洗澡的湖呢。”
马妍梁翻了他一个白眼:“流氓!亏你想得出来。”
要说文二这想法倒也没错,村里也没个方便洗澡的地方,有时候嫌麻烦,就在院子里露天的地方擦身子,现在守门大爷就脱了个凉爽正擦洗。
文二看了一眼把望远镜给了张默:“拿去,不谢!”
张默斜了文二一眼:“不用这么客气,你继续。”
文二撇嘴:“不要,看多了长鸡眼。”
张默一脸嫌弃的看着文二手里的望远镜,还没伸手拿,顾玲玉先将望远镜抢了过去:“给我。”
文二瞪眼:“我去,妹子你多饥渴?”
“文二别闹。”张默看顾玲玉一脸严肃,知道她是有发现。
“哥,你们看到院子里是什么样?”
文二眯眼:“大爷一个,盆一个,正擦洗。”
“院子里有狗么?”
几人定睛细看,一起摇头:“没有。”
顾玲玉把望远镜递给张默:“我看到他身边有狗,狗的样子看不清,太黑。”
“煞?黑影样的?”
顾玲玉犹豫了:“不知道,也许是黑色的狗。”
几人异口同声:“黑子?”
张默接过望远镜又观察了一番,主房的门还是敞开着,院子里跟白天一样。
守门大爷已经擦洗完正在倒水,水直接泼在院子里,他拿了盆转身回房间,到房门的时候大爷的手在空中虚抓了几把才抓到门。然后小心摸进房间关了门没有再出来。
张默皱了眉:“白天没意识到问题,现在想来这院子有点反常。”
文二一听张默说反常,尾巴根都麻了:“咋回事?”
“你在村里见过谁家没有狗?如果守院子有条狗会很方便。”张默顿了一下“而且,我怀疑那个大爷很可能有夜盲症。”
马妍梁探了个头:“夜盲症是啥?”
文二卖了个关子很得意:“也叫鸟盲眼,你知道为什么晚上没有鸟么?”
话音刚落一只猫头鹰扑落落从身后的树上飞起吓了众人一跳。
马妍梁一脸疑惑的看文二:“这不是有么?”
文二瞪眼:“尼玛,这么打脸?”
张默叹口气:“夜盲症就是晚上会看不清甚至看不见。”
文二为了挽回点面子补上一句:“多吃胡萝卜……多吃……”
这翻墙是个技术活,尤其是院墙有2米多高的情况下。
文二看张默:“咋闹?”
马妍梁后退一个助跑,上去了:“喂,我上来了,然后呢?”
张默有些头疼的扶额:“你上去能看到什么?得想办法让顾玲玉上去。”
顾玲玉确实没有马妍梁的身手,但是如果踩着文二和张默的肩膀自然不是问题。
马妍梁从上边搭把手拽着她,下边再踩了两个很容易就探了头到墙上。
赵珠雅在下边着急,看顾玲玉被拽了上去,直接踩着文二就往上爬。
文二还没反应过来呢,赵珠雅已经踩在他肩膀上对着马妍梁伸手了。
张默叹了口气,在下边帮忙托小雅一把。
院子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这个位置正是耳房对面的墙壁。
顾玲玉又仔细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老头也没有,狗也没有,如果不是地上泼洒的水渍顾玲玉都要怀疑自己在山上的时候是不是看错了院子。
正当顾玲玉仔细探看的时候,吱呀一声耳房的门开了。
守门大爷走了出来,月色很皎洁,大部分景物在夜色里都能看出一个的轮廓。老大爷脸上的神色看不分明。他对着院墙这边站着,分不清在看院子还是在看墙头。
对面墙头上骑着的三个女人都吓的一动不敢动。
守门大爷站了一会,小心一步一探的往门口走,到了大门那开了么,做了个往外赶的手势,黑暗的角落里窜出一道黑影从大门出了院子。
顾玲玉倒抽一口凉气:“哥……那狗被放出来了。”
赵珠雅也一脸恐慌踩着文二肩膀想从墙上下来:“我也看到了!”
马妍梁歪头:“我可啥也没看着。”
文二直接忽略马妍梁那傻妞,呲牙咧嘴的问:“这么说是真狗?”
顾玲玉被张默接下墙头有些胆颤:“那不可能是真狗……”
赵珠雅替顾玲玉说完接下来的话:“那狗没有脑袋……”
今天先更到这里,实在抱歉,帖子也没怎么回,但是阿花都有看。最近因为工作的原因心情欠佳,写起来实在费劲,要是勉强写会成为敷衍更对不住大家。欠多少阿花都记得,早晚补全。求请谅解,实在不谅解的话就当阿花耍流氓吧……以后可以叫我流氓花……
“你大爷啊,能不能不这么惊悚。”文二骂街了。
这守门老大爷也真诡异,竟然会特意选晚上放这种东西到村里?
赵珠雅下了墙有些腿软,一直拽着文二。
她不停的自言自语自我安慰:“谁怕谁,没脑袋的又不是没见过,姑奶奶才不怕,不怕。”
马妍梁看了她一眼:“求你别嘟囔了,我都怕你了。”
赵珠雅恶狠狠的盯了马妍梁一眼。
“行了,都别闹腾,天再黑些,我们也要看不见了,这里确实有诡异,回去再说。”张默说完伸手去接顾玲玉下来。
就在顾玲玉将下未下的时候,墙边转角处颠颠跑出来一只动物。
柔柔的夜色里皎洁的月光下,几人看的分明,那是四条腿的没有头的朋友……
它无声从墙角处路过,马妍梁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无法控制的发出一声压在喉咙里的尖叫,周围几人赶紧给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那无头狗听到人声,停下步子,拧过身来。
能看到它的空洞的脖腔对着几人,颈扭曲了一个歪头的角度,因为它没有头,这个动作就显得异常诡异。
得益于天色足够暗……并不能看得很分明,但是少了狗头谁都看得分明。
马妍梁和赵珠雅捏着文二的胳膊,分分钟能嚎哭出来。
文二咧嘴,心说这两娘们儿再用点劲儿,自己都能嚎出来了。
几人大气不敢喘的看着无头狗,无头狗探究的站在墙角。
那狗跟活着的时候一样,还会微微轻晃尾巴,然后它缓缓向几人走来。
文二胳膊被捏的更加死紧,咬紧牙关才没喊出声。
那无头狗越来越近,几人屏住呼吸,无不期盼这玩意自己走远。
距离没远反而更近,那无头黑狗的腔子已经能看到血管分布,就差三步距离,它要到张默腿边。
就在这时,不远的路上响起踢踢嗒嗒动物跑步声。
无头黑狗定住,仿似在区分声音来源,那边声音消失了一会,又踢踢嗒嗒的响起,好像有另一条狗路过。
这次无头狗无声的离开,去追着那声音去了。
张默他们全身都汗湿透了,一动不动的看着无头狗消失的方向,生怕一点响动再把那个东西召回来。
等了许久,夜风把几人已经汗湿的衣服吹的有些通透。
文二实在憋不住了:“我说,姐姐们,你们是掐顺手了?还不撒手?”
马妍梁赶紧不好意思的收手,赵珠雅不乐意的一甩:“看你那小气巴拉的样。”
张默细致的又检查了一遍周围,没有异象。
赶紧示意墙头上还没下来的顾玲玉往下爬。
那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物,太晦气,刚刚顾玲玉吓得心脏都快跳出喉咙了。
现在能下墙自然赶紧下来,当顾玲玉转身把脚探下去的时候。
她的脸对上了另一个人的脸——守门大爷的头探出墙头正对着顾玲玉的。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好像看不到又好像看得分明。
顾玲玉嗷的一声惨叫,声音大得树叶都哗哗作响。
几人一起手忙脚乱的把顾玲玉接了下来,抬头都看到了墙头上面无表情的守门大爷的脸……也不知他究竟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文二赶紧看张默:“咋办?”马妍梁已经吓得腿软跟着尖叫。
张默接下顾玲玉正打算安排,赵珠雅见情况不好,掉头就跑了。
文二瞪眼:“我擦?”
张默抬头看了眼那个面无表情的脸,守门大爷的目光没有对着几人,张默扶了顾玲玉一把:“先跑!”
这一路跑的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赵珠雅家,几人喘的不行。
赵珠雅进了门脸色不善:“那老鬼怎么回事?”
文二没好气:“我们咋知道?那老头之前就这样么?”
赵珠雅皱眉:“我不认识他,之前看门的不是他。”
这是什么时候换的人?
“你有几年没回来了?”张默问赵珠雅。
赵珠雅回忆了一番:“没到3年,2年多。”
这么长时间,问赵珠雅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墙壁有2米高,那老爷子咋爬上来的,你看清楚了么?”马妍梁疑惑
顾玲玉摇头:“光顾着害怕,没看清……”
“备不住有梯子贴墙放着。”文二长长呼出口气。
张默看了眼院子:“人呢?”
“什么人?”
“院子里的人呢?”几人缓过呼吸才发现院子里异常的安静。
各个房间的灯都是暗的,家里没人?
赵珠雅赶紧进屋去查探。
“张默!”屋里传来赵珠雅的焦急招呼声。
屋里没有开灯,柱子和关姨不在,老赵自己在,他合衣睡在炕上,呼吸平稳。
想叫醒他问问柱子和关姨去哪了,但任赵珠雅怎么喊他也不醒。
先是反常的守门大爷,再是睡死过去的家人。
这一晚实在过于诡异。
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院子里进来一个人,刚刚几人跑进来的急院门没有关好。
这人直接进了院子:“老赵!你给我出来!”
来人是老舅,赵珠雅翻了个白眼,现在哪有时间跟他扯?
赵珠雅出了房门:“喊什么?”
老舅一看是赵珠雅更是不屑:“叫你爹出来,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要不跟我说,要不别说。”
老舅生气:“托了下腰把老赵摔成缩头乌龟的咋?你要能做主也行,把你弟从我们家弄走,赶紧。”
赵珠雅一听这个着急了:“柱子在你家?”
老舅脸色不佳:“谁拉也不走,非说黑子在我家。你们谁赶紧来把他弄走。”
这一路跑的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到了赵珠雅家,几人喘的不行。
赵珠雅进了门脸色不善:“那老鬼怎么回事?”
文二没好气:“我们咋知道?那老头之前就这样么?”
赵珠雅皱眉:“我不认识他,之前看门的不是他。”
这是什么时候换的人?
“你有几年没回来了?”张默问赵珠雅。
赵珠雅回忆了一番:“没到3年,2年多。”
这么长时间,问赵珠雅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墙壁有2米高,那老爷子咋爬上来的,你看清楚了么?”马妍梁疑惑
顾玲玉摇头:“光顾着害怕,没看清……”
“备不住有梯子贴墙放着。”文二长长呼出口气。
张默看了眼院子:“人呢?”
“什么人?”
“院子里的人呢?”几人缓过呼吸才发现院子里异常的安静。
各个房间的灯都是暗的,家里没人?
赵珠雅赶紧进屋去查探。
“张默!”屋里传来赵珠雅的焦急招呼声。
屋里没有开灯,柱子和关姨不在,老赵自己在,他合衣睡在炕上,呼吸平稳。
想叫醒他问问柱子和关姨去哪了,但任赵珠雅怎么喊他也不醒。
先是反常的守门大爷,再是睡死过去的家人。
这一晚实在过于诡异。
正是一筹莫展的时候,院子里进来一个人,刚刚几人跑进来的急院门没有关好。
这人直接进了院子:“老赵!你给我出来!”
来人是老舅,赵珠雅翻了个白眼,现在哪有时间跟他扯?
赵珠雅出了房门:“喊什么?”
老舅一看是赵珠雅更是不屑:“叫你爹出来,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要不跟我说,要不别说。”
老舅生气:“托了下腰把老赵摔成缩头乌龟的咋?你要能做主也行,把你弟从我们家弄走,赶紧。”
赵珠雅一听这个着急了:“柱子在你家?”
老舅脸色不佳:“谁拉也不走,非说黑子在我家。赶紧弄走。”
涯叔又吞楼了,阿花今日还当流氓花……先到这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