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家族的女人有关的那些诡异事件

  我看着这镜子,仿佛是在干一件神秘又不能告知别人的事情,心里无端端的紧张,温老爷子看了看外面的阳光,将窗帘拉拢了起来,对我说,并且把房里的灯开了,要我站在镜子前面。
  我紧紧的拽着衣角,害怕又紧张的站在镜子面前,当翁老太爷将盖在镜子上的布一扯开的时候,我看见镜子里瞬间出现了三个女人粘合在一起的影子!心里顿时吓了一大跳,我没在镜子里看见我现在的样子,我只看见一个光头的女人在镜子里捏着衣角,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我在井边上看见的施缘了,可是又有点不太一样,具体哪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施缘的身边,半个面目狰狞与施缘长得差不多的又一个光头女人在长大嘴巴哀嚎,因为她的身体已经全部被施缘吸进了身体里,而最为恐怖的是,施缘的头顶上,竟然浮着一尊与观音庙里的观音像一模一样的神像!
  @赵秀才168 2016-02-16 16:52:00
  桃花姐姐要上班了,上班就有时间看了,桃花姐姐你要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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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上班就是看帖呀
  @铁蛋林林珂 2016-02-15 22:57:00
  关键时刻,楼主快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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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啦更啦
  那尊神像压在施缘的头顶上,垂着眼睛,目光悲慈,可就是这么悲慈的目光,让我无比的害怕,就怕这观音像会忽然像是庙里的一样,猛地睁大了眼睛,凶恶的盯着我看!
  “你看,这个捏着衣服的魂魄,就是你自己。”翁老太爷在我身边提醒我。
  我这是才反应了过来,镜子里那个捏衣角的施缘就是我?!我简直不可思议,将手举起来,镜子里的施缘也将手举了起来,我又把手放下,镜子里的施缘也把手放下,我惊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是施缘呢?!
  “每个人都会长成和她魂魄一摸一样模样,我不知道你现在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个阴胎,成为阴胎的方法屈指可数,但是你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在一个女人怀孕的时候,钻进她的肚子里,将原来孩子的生命排挤掉,然后代替了那婴儿的身份与意识,被生了下来,但是你当初怨气极大,我现在还记得,之前你太爷爷白清华来请我爷爷去降服你,但是我爷爷不敢接这个生意,因为你的怨气实在是太过强烈,为了避免你会将所有对你有威胁的人害死,我们一家都搬至台湾,至于你是怎么被收服,后来又是怎么投胎的,这件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像你这种恶煞,想投胎一定是自愿的,但是怨气太重无法轮回,只能用这个方法做人,但是这种方法是有逆天命的,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感觉就像是在听一个奶奶讲的故事一般,可是却又比任何恐怖故事来的要害怕胆怯,因为这是场我自己的恐怖事件。
  “那是什么代价?”
  真的想不到做阴胎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管今生是活多长时间,今后,永世不得超生。”翁老爷子最后这句永世不得超生说语气非常严重,这句话仿佛像根小针在我心上刺了一下。
  翁老爷子看我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于是对我解释说我们活人根本就不能体会到什么是永世不能超生,因为在我们活人的眼里,最怕的就是死,而在魂魄眼里,无比惧怕的就是不能超生,不能超生就意味着要下地狱,接受刑罚,无休无止的痛不欲生,这比死亡来的可怕无数倍。
  施缘为了投胎,而下了一个这么大的赌注,这投胎对她来讲,真的有这么重要吗?值得她不惜永不超生?
  我再看着镜子,镜子里施缘的表情就是和我一样的,又呆滞又不知所措,纯净的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就算她正在将她身边的这个恶魂吸入她的体内,她甚至也不知道这是种残忍至极的事情。
  “那被施缘吸进体内的是谁?”我问翁老太爷,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我开始同情她。
  “她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魂魄,不过被强行灌入了你的怨气,加上外形和你长得又有几分相似,具体用它来做什么的我也不清楚,毕竟我没有参与过这件事情,你能顺利的投胎,就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你,我想,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加详细的话,就去问问你身边那些对你好的人,他们当中,一定有人是和你站在同一路上的人。”
  翁老太爷刚说完这些话,我顿时就联想到了一个人——李纯温。
  没错就是他。他之前就和我说过我长得越来越像施缘,并且又无缘无故的对我好,而且还对我有过那种想法,如果他和施缘没有一点关系的话,他凭什么又这么对我?
  如果翁老太爷说的是真的,那这件事情里迷雾重重,而我只是刚进入迷雾的一点点开端,如果我要去探究的话,我将会陷在迷雾里面出不来,可是如果不去管这件事情,任由这件事情自由发展的话,我又不甘心,像是知道了一个秘密的开端,如果不知道他的结尾,我心里总觉的就像是猫在抓,让我无比的难受。
  “那我该怎么办呢?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问翁老太爷。
  @赵秀才168 2016-02-17 09:21:00
  桃花姐姐好像少了一段吧?为什么有时候给你回帖我自己就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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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我会更加注意的
  翁老太爷看着我,对我说不管我前世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而这么迫切的投胎,但是能让我付出如此巨大代价换这一生的事情,我一定是经过了严密的布局和策划,或许我们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找就在施缘还没投胎的时候就已经部署好了的,我现在不管怎么走,或者走哪一条路,我前世一定算计好了,或许不管过程怎么样,我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前世我想要的结局,不过既然到现在都没有人肯将我的身世告诉我,并且将一个看起来毫无用处的仿制品塞进我的身体里,从这点可以肯定,有人想隐瞒我的身份,除此之外,这个仿制品一点的用处都没有,我前世也不会吃饱了没事干故意给一个仿制品灌入她的怨气。
  “这个东西是奶奶为了救我秀云姐才不小心让我吃下去的!”我急忙解释,翁老爷子似乎不太关心这个,也有些不想插进我的这件事情里,对我说今天他只是无意让我看清了庐山云雾的其中一角,或许这一角被看穿后,紧接着会有不断的风景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管我能否接受,该要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这种时候还是劝我多张个心眼,我今天知道是事情,还是不要让不之情、或者是还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情的人知道,以免他们会过分担心我而伤及了他们自己,也怕有歹人知道了这个身份而害我。
  我点头答应,翁老爷子领我下楼继续喝茶,并且还拿出了一些水果点心,对我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自从开学以来城里的阴气忽然多了起来,原来是我来这上学了,那些东西也跟着来了。说着,又问我小学是在哪上的?我读小学的时候,有没有这种情况发生?
  我说小学是在石莲洞读的,那里的阴气本来就重,所以我不知道有没有这种情况。
  “石莲洞阴气是很重。”翁老太爷说完,又问我:“那你小时候能感觉的到你身边有这些东西存在吗?”
  我摇了摇头:“说只有在吃了施缘后才能看的见这些东西。”
  “那这就奇怪了。”翁老爷子在自言自语。
  我赶紧的问奇怪什么?翁老爷子这会像是刻意的在隐瞒着些什么,对我说没什么,然后问我今天要回家吗?和我一起来的这个女孩子是不是看上他孙子了。
  我顿时觉的尴尬,赶紧的说梅玲只是想和翁浩正做朋友,并没有什么想法。
  翁老爷子哈哈大笑起来,说我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不好好读书,怎么还想着这个东西,要是他们那个年代啊,都不跟小姑娘说上一句话,就是怕别人说长说短告诉父母。
  我跟着翁老爷子聊了会天,见天色也差不多该要回家了,于是出门找梅玲,梅玲正和翁浩正在我们学校那说话,见我去叫她回家了,异常的不情愿的对我说她不想回去了,问我家有吃的没,她在我家住一晚,明天回来。
  这当然是不行,我顿时就尴尬了,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柳云宗这个星期肯定不会回去,他这人一点都不正经,要是不小心让梅玲看见他了,还真的会把梅玲吓死。
  梅玲见我不乐意,有点生气,不过赶紧的跟翁浩正道了个别,拉着我的手一起坐车回家,一路上就不停的讲翁浩正怎么怎么样,如何如何好,真想和他做哥们。
  我顿时就白了一眼梅玲,问她能不能有点出息,怎么见一个男的就要做哥们的,当初可是她自己跟我说她有多么多么喜欢人家的啊,梅玲伸手狠狠的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说谁规定喜欢就不能做哥们啊,她又喜欢翁浩正又想和他做哥们,难道谁规定了不可以吗?梅玲说着和我闹了起来。
  到家之后,我爸身上的溃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奶奶告诉我说是三姨太又来害我爸了,还好到观音庙求菩萨保佑,不然那鬼娘们到现在都还在缠着我爸,说着还很纳闷,我爸什么时候认识个女老师,这可真的很奇怪。
  我想,三姨太之所以能将我爸和音乐老师的魂魄相结合起来,她的这件旗袍就是媒介,通过对我们三个人的了解,做了一件似真似假的梦境。那件旗袍在音乐老师还给我后我就烧了,衣服没了,媒介自然也就没了。我没把衣服的事情和奶奶说,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让她又为我们操心这个操心那个,本来想和她说我遇见翁老爷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当然我不是怕奶奶害我,奶奶因为我被假施缘上身的事情已经十分的自责了,我不能让她再听到这种更加恐怖的东西。
  在家想了两天,现在知道这一切事情的,我想只有李纯温,看李纯温的样子,与施缘之前肯定关系不浅,可是如果找他的话,这件事情的开端就被我推开了,指不定想出来都难,可是如果不找的话,我不清楚我今后的命运,生死薄上写着我25岁死,施缘一定不会让我活的这么的安静的死去,我怕我会在无形中变成前世歹毒的模样,成为所有人都惧怕的人。
  @赵秀才168 2016-02-17 18:04:00
  桃花姐姐我猜你一定是上班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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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
  @ggephkh 2016-02-18 13:29:00
  看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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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见我几天都没有精神,便问我怎么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奶奶说这件事情,也没和奶奶说。奶奶以为我和柳元宗闹别扭了,就对我说柳元宗有些时候就是没个正形,但是他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为我好,不然不要说状元爷,就算是个小鬼也不愿意天天守着一个小姑娘。
  我点头说是,准备去学校的时候,奶奶还是要我多带了些香烛给柳元宗。我们坐车上学是要经过石莲洞的,石莲洞这个地方,说不完的神秘诡异,它底下的暗流,又与我家后院的井又所联系,李纯温之所以能拿到三姨太的旗袍,一定是是在石莲洞下的暗流里找到的。
  当车子从石莲洞经过的时候,我跟梅玲白梅凤打了个招呼,对他俩说我今天我去学校有点事情,要梅玲和翁浩正说一下要他帮我和老师请个假,我明天再过去。
  梅玲还没问我去石莲洞干嘛呢,我就立即跟着下车的人下了车,看着石莲洞这个在这里呆了两年的学校,各种回忆如潮水向我涌了过来,倘若是当初赵玉龙没有死的话,应该和我一样上初中了吧。
  现在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这个时间来上学的同学很多,有些是我们下一届的学弟学妹,见我来了,都来打招呼什么的,问我上初中好不好玩,初中的老师好不好,就和我当初看见来我么学校的初中姐姐一样,无比的开心兴奋。这次我是来找李纯温的,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星期一到星期五要上课,我双休回家他也双休不在学校,只有这个时候能找到他。
  在找李纯温之前,我已经和一个小一届的妹妹说好了,今晚我要和她一起睡,但是独自去找李纯温,我还是有点害怕,又有点胆怯,在李纯温办公室门口站了很久,就是不敢敲门,后来还是之前一个任课老师见我站在李纯温办公室门口,对我说是不是想找李纯温,说着帮我把门一开,我立马透过大开着的门看到了屋里的李纯温。
  从两年前开学看他的第一眼开始到现在,我已经长大了很多,而李纯温,似乎还是没有一丝的变化,还是这么的年轻,岁月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的变化。
  李纯温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见我站在门口,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而帮我开门的老师对李纯温说见我在他办公室门口等了很久了,就帮我推了把门,说着走了出去。
  李纯温从凳子上站起来,眼睛一直都盯着我看,把门关了,问我怎么忽然就找他了?说着拿了张凳子给我,并且拿了些洗好了的葡萄还递了杯水给我,做在我身前问我怎么不去学校上课?
  我看着李纯温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了,透过衣服还能看见衣服里白白的纱带。李纯温见我盯着他的伤口看,笑了一下,对我说这伤没事,他身体不像是平常人,过了些天就好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施缘?”我问李纯温。
  李纯温疑惑的看了我一会,点了点头:“对,我已经暗示你很多遍了。”
  “那你和施缘是什么关系?”我问李纯温。
  李纯温听了我说的话,端了碗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沉默了一会,对我说:“她不是本地人,老家在河南一个叫杨家镇的地方,原名叫杨柳依,是一个商户家的二小姐。七十多年前,我被刚到杨家镇的学堂里当教书先生,初次见到她的时候是个夏天,快放学的时候,外面下雨了,她带着个丫鬟来接她正在读四年级的弟弟回家,就站在我们教室的窗外,看着她弟弟笑。那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姑娘,皮肤洁白,唇色红润,在大雨磅礴的屋檐下,就这么静静的撑着把伞倚在窗户边上笑,干净的像是个孩子,那时候乡镇里的人多粗鲁野蛮,为了接他们的孩子一个个的往教室里冲,将她挤得摔在了地上,我想都没想就去扶了,并且的组织所有的家长按照顺序来将他们自己的孩子带回家,并且,还把她送回家了。”
  “然后你们就是怎么认识的?可是七十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这么年轻?”我问李纯温。
  李纯温点了点头,说杨柳依经常来学堂接她的弟弟,她弟弟是个聋哑的孩子,他经常给他弟弟补课,一来二去她们就熟悉了,并且发生了过早发生的关系,可是她的家人并不允许杨柳依嫁给他,说他只是个教书的先生,为了断绝她们往来,要将杨柳依许配给城里的一大户人家的少爷,杨柳依那段时间也不与他联系,后来就听闻她失踪了。
  杨柳依失踪之后,李纯温为了找她,辞了工作,走便中国很多地方,包括偏远的山村,后来终于在白柳镇找到了杨柳依,只不过杨柳依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杨柳依了,她出家成了尼姑,并且行为放肆,与镇子里的大部分男人有染,而且他还打听到杨柳依从未拒绝过别人的任何要求,哪怕是要她自己掌嘴食粪,她都会去照做。
  李纯温不明白杨柳依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于是去找她,正好看见了她泡在桶里洗澡,于是没有忍住,和她欢爱了一场,从那以后,便像是中了毒,他也不想再问杨柳依为什么要这个样子,甚至是想过哪怕杨柳依去了窑子当了妓女,他也毫不介意,只要每天能与她在一起就行。
  李纯温回了河南一趟,想告知杨柳依的弟弟和父母杨柳依现在安好,可是没想到,从河南回来后,得知后来我爷爷白清华要强娶了她,途中杨柳依奋力抵抗,这是杨柳依第一次拒绝别人,但是拒绝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白清华还是将杨柳依给娶了回去,并且在当天晚上,将杨柳依吊死在了井里!
  李纯温所有的怒火都起来了,连夜去找白清华报仇,但是被白清华的家丁给打的还剩下一口气,被抬回了家,在他快死的时候,他看见了杨柳依来了他屋里,杨柳依告诉他在白柳镇后头的石莲洞的大狮子山上,在狮子的左眼里,有个洞,洞里有个鼎,鼎里有颗黑色的反魂香,要他赶紧的去找,在快死的时候把这反魂香给烧了,就能活过来,说着给李纯温度了一口气,并且当晚留在了李纯温房里。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纯温果然觉的他自己浑身清爽了不少,于是就按着杨柳依说的去做,翻过白柳镇的后山,找到了狮子山,在大狮子山的左眼里果真的看见了一个大鼎,并且将这个大鼎里的东西给取了出来,这东西大如鸽子蛋,黑的像桑果,一拿出来,顿时香味四溢。
  这就是杨柳依说的那个返魂香,李纯温想都不想就划了随身带的火柴,将返魂香在洞里点了,他自己也因为体力耗尽,渐渐的意识迷糊,不过等他醒来了以后,他出现在了狮子山的山体上,并且浑身的疼痛都没有了,确实和杨柳依说的一样,他活过来了。
  杨柳依事后来又找过李纯温一次,说有东西想动石莲洞下的龙脉,并且教了他取食阴气的办法,让他留在石莲洞护住石莲洞下的龙脉不被移走,那次是杨柳依找他的最后一次,杨柳依缠了他几天才走的,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而他在几天内瞬间消瘦成皮包骨头,也没有力气去找她,也是从那之后,几十年了,再也没有了杨柳依的消息。
  李纯温就一直都留在石莲洞,后来在这里当校长,偶尔也会听一些当地的确实趣闻,当他听到白柳镇有个叫白良善的小姑娘从一个水井里捞出自己老妈和一具晶莹洁白的骨架后,起先是觉的稀奇,但他看见我的第一眼后,发现我眉眼里都是杨柳依的神色,顿时就猜我是杨柳依的转世,所以才有后面的事情发生。
  @赵秀才168 2016-02-18 23:09:00
  越来越精彩了,猛顶一个,爱死你了桃花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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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u_108925562 2016-02-19 15:42:00
  桃花姐姐为什么要钱啊,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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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姐姐写字不容易呀,给点支持和动力嘛
  @silver0star 2016-02-19 16:26:00
  顶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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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ggephkh 2016-02-20 11:47:00
  桃花姐姐还不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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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
  李纯温把话都说到这种份上,我不知道我还该不该还继续问下去,如果只是李纯温说我是施缘的转世,那我不信,可是现在不仅李纯温说,翁老太爷爷还证明给我看了,李纯温的存在,很明显就是施缘为她转世而铺的路,可是我现在没有施缘的一丝记忆,却还要担着她前世所欠的人情,如果真的像是李纯温说的那样,施缘要他守了几十年的龙脉,现在我又要将这件事情问清楚,是不是也要付出与施缘之前付出的同等东西?
  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是后悔来到这里询问李纯温这件事情,李纯温低头看了一眼我脸上的神色,对我说:“走,我带你去听听龙脉移动的声音。”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别李纯温拉着往外走,他虽然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可是并不影响健步如飞的脚步,路上,李纯温告诉我,石莲洞的龙脉都是水龙脉,水龙脉属阴,在石莲洞区域里所有的东西,不管阳气多么重的东西,到最后都会转为阴性,就连我们学校后面那寺庙,本来佛光扬正,可是随着岁月的久远,那些佛身上佛光找就没有了,只是可惜了之前那个死的尼姑,她知道庙里的佛性早就没了,可是还是坚持着在庙里,供奉庙里的每一尊佛像,最后死的时候,因为她的执著,体内有一颗舍利子。
  佛本来是万阳之尊,只有在佛性纯正的僧人体内才有舍利子,但是那僧尼心中有佛,便成了正果,那颗舍利子,是阴舍利,阳气足的人戴在身上阳气会更足,但是阴气足的人戴在身上会囤聚阴气。
  “那颗舍利被梅玲拿了,本来我想要过来给你,这颗阴舍利,可以帮你囤聚阴气,让你的身体快速的接受你前世的强大阴气,你转世的原因没有和任何人说,但是我想你不可能是因为想平平淡淡的活上一生而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我猜你想要得更大的力量,去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如果我要报仇雪恨的话,早在我还是怨鬼的时候就可以将白家一家人赶尽杀绝,而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下最大赌注来转世呢?我想,一定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了前世杀白家一家的人,而那个东西,很有可能就是五通神。
  “跟我去个地方,我带你去听龙脉移动的声音。”李纯温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往外走。
  我压根就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但是去听龙脉移动的声音的话,我也想听,于是跟着李纯温走。
  李纯温将我带上了其中一个狮子山,对我说这狮子山底下,就有一个龙头,这个狮子山,是之前是九条龙头汇聚的地方,山上还残留仙气,据说他当初吃的返魂香,就是仙人练的,不过说的是真是假,他并不知道,现在所有的龙脉都在开始移动,这里,只有一个龙头了,但是他现在也在移动,李纯温说着,叫我趴在地上听。
  我听李纯温的话,将耳朵放在地上,真的,和之前赵玉龙说的一样,地底下传来“轰隆隆……”的响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地底下移动。
  “我尽了我最大的努力,也只能拖住它们向前进的速度。”李纯温对我说。
  我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转移话题,对李纯温讲之前赵玉龙在寝室就能听见这地底下传来的响声,可是我却听不见,是不是听见这个声音响的人,有有些奇怪的功能?
  “你是说赵玉龙也能听见这个声音?”李纯温忽然很惊讶的问我。
  “是啊,感觉他那天很想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后来他却忽然死了。”
  我看着李纯温的眉头忽然紧紧的皱了一下,似乎有什么想对我说,但是犹豫了会,并没有说了,向我走过来了一些,对我说龙脉他已经尽了全力了,但是叫我放心,在我还没有恢复前,他是不会让这些东西进入白柳镇境内的。当初,倘若不是之前白清华杀了我,现在我怎么会这么狼狈的窝在白家做孙女?他是后来才知道我生前所受的一切屈辱,只是顺应了菩萨的意思,有了佛缘,如果不是白清华,恐怕我都已经修成了正果,现在在受人膜拜……。
  李纯温说着,满脸的惋惜难过,低下头再也不说话了,我看着他这个样子,忽然觉的他是真心实意的对我好,身体一凉,像是有个东西在慢慢的在我的心里膨胀,一点点的在蚕食我脑袋,那个东西控制着我鬼使神差的将脸向着李纯温脸下诡异的探下去,仰着头看了他一会,笑了一下,向着他的嘴唇亲上去,并且抱住他的头往后面的地上压。
  感觉就像是鬼上身了一样,我紧紧缠着李纯温,根本就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完全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这么干会怎么样,只知道李纯温像是要被我弄的难以忍受至极,反身起来拉开我的脚就往他腰上圈,但是趴在我身前看我那才只有十二岁的脸的时候,忽然镇定了下来,缓了好一会,转身穿好衣服裤子,然后将他伤口上的纱带撕开,鲜血顿时就将他胸前的纱带给染红了,一股好闻的气味瞬间就随着风刮进了我的鼻子里。
  我的喉咙顿时忍不住在张开,肚子瞬间就空了,一股饥饿的痛苦顿时就弥漫了我全身每个细小的角落。
  “给你,如果你想快点恢复你之前的样子的话,你需要血和肉,良善,你要记住,不要抑制你对他们的渴望,不然你最后一定会变得更加凶残,如果以后饿而不想伤害别人,可以找我。”
  看着眼前血糊糊的肉,我似乎想起因为我喝血的事情,柳元宗竟然打了我一巴掌,这是从小到大别人对我最大的惩罚。
  现在闻着这血腥味,想着柳元宗打我的一巴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算他是一个正鬼,可是并没有管我的权利,他为什么要打我,他是我什么人,他凭什么要打我?!
  我冒出这种排斥柳元宗的想法让我自己都有点害怕,潜意识告诉我不能有这种想法,柳元宗是为我好的,可是李纯温靠我越来越近,我想推开他,可是手都拿不起来,柳元宗他刚才根本就是在骗我,他的伤口根本就还没有好,甚至是纱带一拆开,就有血流了下来,这血似乎流在了我的眼睛里,流在了我的喉咙里,流在了我的胃里,我怒力制止住我想咬的冲动。
  李纯温见我一直都不肯咬他,便直接将我的脑袋往他的伤口里按,血腥味铺天盖地的向我鼻子里口里窜进来!我的脸就抵在李纯血糊糊的肉上,我想伸出舌头舔一下,哪怕是一丁点点,可是我知道我舔了以后就不能再控制住我,李纯温会直接被我咬死,而柳元宗也不会再原谅我!
  我努力想把头抬起来,可是李纯温一直都压着我的脸,不让我动,要我把他吃了,他身体里已经聚集了几十年的阴气,只要我将他全吃了,就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还告诉我说如果我在这么拖下去的话,就已经没时间了,我前世刚死的时候给白家下了诅咒,说白家没有女人活过25岁,可是现在我自己下的诅咒却要我自己来承受,这真是一件无比可悲的事情!
  李纯温说诅咒的时候,一种莫大的悲哀顺间随着那个在我心里膨胀的东西里炸了开来,我的意识完全不能操控了,脑子里一遍遍的浮现我前世死的时候的场景,我被吊死在黑乎乎的井里,喉咙被越勒越紧,带着对白家无比的怨恨,诅咒白清华家世世代所有人、所有人都和我一样活不过25岁!
  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什么白良善,什么白梅玲柳元宗,我在这一刻完全不记得她们是谁,我知道,我法号施缘,在我快要修成正果的时候,我被吊死了黑乎乎的井里,我不想要这孱弱的身体,我需要的变得更加的强大,我要将白家的子子孙孙全部杀绝,但是她家有五通神护着,我打不过他们,我被那些东西压在了井里很久,我转世就是为了杀了他们!
  谢谢大家的支持
  现在这种时候,如果我将李纯温身上的血肉都吃光了的话,我的肉身就能承受住我一部分的怨气,25岁的诅咒,只有等我怨气消亡了才会终止,我只有十三年的时间,却要完成我几十年都未能完成的夙愿,我想我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我的嘴一张,牙齿陷进李纯温的肉里,正想用力一咬,我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怒斥,脑袋里似乎有个东西劈了进去,紧接着我被什么东西一带,向着空中飞了上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我床上了,柳元宗就在我床边站着,看见我醒了,有些没好气的问我为什么要去找李纯温?那个家伙,是想把我往死路上带。
  柳元宗也没生气,可是我这时候却听不懂他说的话了,什么是往死路上带?
  柳元宗见我傻愣着一张脸的样子,一副恨不得在我脸上扇上几巴掌的模样,对我说昨天晚上,我差点又喝李纯温的血了,那个家伙,还真是不看见我死无葬身之地还不肯罢休了?
  我揉了揉头,听着柳元宗的话,回忆昨天晚上的事情,顿时,整个人像是被电触了一般愣住了,昨晚上的事情像是放电影一样一遍遍的在我的脑子里回放,并且包括对李纯温做的那种不堪的事情,我怎么是种这样的人?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柳元宗看我这副样子,问我怎么回事,我看了柳元宗一会,摇了摇头,说没什么。柳元宗也没再多问,对我说真的想象不到,他昨天把我带回来之后,就奇怪了,李纯温到底和我什么关系?于是就去找有可能认识他的鬼怪问了一下,这不查还没觉的他什么,一查后发现这李纯温之前和施缘有过一腿,到现在还死心塌地的对施缘,为了能让施缘恢复原来的样子,对我真的是各种计谋各种策划,不过生死簿上倒是没有记过他的阳寿是多少年,真的是奇怪的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点都没有变老。
  “是返魂香。”我几乎就是脱口而出。
  “返魂香?”柳元宗问我。
  我点了下头嗯了一句:“是李纯温告诉我的。”
  “原来还真的有这种东西。”李纯温喃喃自语了一声,然后很神秘兮兮的对我说:“良善你知道返魂香是怎么来的么?”
  我只知道这反魂香是在石莲洞的狮子山里头的狮子眼里拿到的,我哪知道是怎么来的?于是说不知道。
  “我和你说啊,在很多年前的时候,有人梦见天上的仙翁给他托梦,说他在石莲洞的狮子山上修炼,闲的无聊的时候,就练了三颗反魂香,这香对人来说有很神奇的功效,只要喂在快死的人嘴里,这人变回起死回生,永保青春。本来那个人可以一个人偷偷的去山上找了,可是这人又是个大阔嘴,一醒来就赶紧的通知了全村的人,当时狮子山早就传过有神仙居住在上面的传闻,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就有很多人去找了,并且越来越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后来就导致要光脚穿烧红了的铁靴才能上狮子山,后来,还真的有人穿了,不过怎么都也没有找到那三颗反魂香,没想到这香,竟然被李纯温找到了。”柳元宗说着,然后凑上来问我:“良善,那李纯温有没有说他拿了几个?据说这反魂香有三颗,他找到了的话,是不是一次性全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李纯温并没有和我详细的说这件事情,只说了他点了一个他就活了过来了。
  “那有没有和你说返魂香所放的位置,如果还有的话,我给你拿一个来,你就选一个你最喜欢的年纪点了这香,到时候你就能和那老不死的一样长命百岁而且还不会老了。”
  我摇了摇头说不要,我最喜欢的年龄已经过去了,现我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我感觉我还能活下去都是一种勇气,看着柳元宗对我一点都没有防备的样子,我忽然很怕我会逐渐恢复到我从前的样子,而会做对他不利的事情来,也怕会真的干出杀了我全家的事情来,我简直是不敢面对这样的我自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实我就是施缘。”我对柳元宗讲。
  柳元宗还在说我傻,忽然听到我说出一句这样的话来,并没有听清我说的话,问我说什么呢?
  “我就是施缘,我吃的那个施缘,只是一个普通的魂魄,现在那个魂魄已经被我吃的差不多了,我是施缘的转世。”
  我好不容易将这些话说出来了,以为柳元宗会大吃一惊,但是看他皱着两条眉毛不知所然的看了我一会,然后又接着他刚才说的话,对我说还这么小怎么可以有这么堕落的想法,我要积极向上……。
  “我说我是施缘怎么你没有一点反应啊?”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冲着柳元宗吼,他不应该感到震惊,然后说一堆什么什么为什么、我怎么是施缘诸如此类的话吗?
  “要有什么反应?又不是刚知道你是施缘转世。”
  我顿时就惊愕的看着柳元宗,柳元宗也满脸嫌弃的看着我:“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才知道你是施缘转世,当初你说你身体里有个施缘的尼姑,我还以你知道呢,不过我和你说,你奶奶应该是不想把你的身份告诉别人,所以只和我说了,你这种话,千万不要和别人瞎讲,你现在有个假魂魄给你挡着,不是一般的人是看不出你就是阴胎的,你就当你是正常人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说奶奶也知道?”我问柳元宗。
  “是啊,还是暑假的时候你奶奶告诉我的,原本我也以为你是吃了施缘的魂魄,没想到你竟然是她直接转世,怪不得是个阴胎,你爸又不喜欢你,你把他还没出生的女儿杀了喜欢你才怪。”
  我顿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可是却一个都不肯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问柳元宗,柳元宗说他也不知道,大概是怕我到处去乱说吧,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了只能招惹是非。
  可是奶奶知道我并不是一个会随便的就把话说出去的人啊,为什么告诉柳元宗都不告诉我?柳元宗安慰我说只要我今后不再碰生血生肉,心存善良,我今生的善念自然就会压过恶念,到时候指不定一切都还可以更改。
  不吃生血生肉,对我来说确实是一条唯一走的道路,可是就单凭不喝血吃肉,多做善事就能抵御的了我前世这么大怨气的话,施缘应该早就料到有这种结果,可是她为什么为了报仇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成为阴胎?还有,奶奶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她都从来不会和我讲。
  柳元宗看了下床边钟,都快八点了,便催着我赶紧的去上课,再不去的话就要迟到了。柳元宗这么一提醒,我顿时想起我还要去上课,顿时就慌了,说我还有数学作业没做完,等会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我慌忙的洗漱完后连早餐也不吃了,赶紧的向着学校里跑,想赶在还没上课的时候将作业补完!
  远远的在楼下的时候我就看见宋婉几个女生在走廊上玩耍,她们几个女生见我来了,立即就回教室去了,我当时心里也没想什么,跑上教室一推开虚掩着的门,“哗啦!”一声,一大包带灰的粉笔瞬间从我头上洒了下来,将我淋得就跟个雪天里的雪人一样。
  我抬头看了一眼教室里的同学,几个女生在偷偷的捂嘴笑,眼睫毛上的灰尘刷刷的往我的眼睛里掉,我赶紧的退出了教室,在走廊上拍干净身上的灰尘。
  @赵秀才168 2016-02-20 22:21:00
  我都分不清我喜欢桃花姐姐还是喜欢白良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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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萌面小乖兽 2016-02-20 23:28:00
  记号记号记号记号记号记号~~~
  支持支持,一直潜水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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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ggephkh 2016-02-21 18:02:00
  桃花姐姐今天美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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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啦,快来
  我再走进教室,宋婉她们几个女生都盯着我看,全班的人都看向我,就等待着一场血雨腥风。我并没有说话,傻子也知道是宋婉她们几个女生搞得鬼,可是我不想计较这么无聊的事情。朱莲香起身让我进到座位里去,我拿出作业问朱莲香数学作业做完了没,给我抄一下?
  朱莲香点头说做完了,拿出来给我抄,宋婉吹鼻子瞪眼的看了我一会,愤愤不平的转过了身去,对坐在她前面的那个男孩子凶。
  一个上午,窗户下面那个屠宰场里的血味不断从窗户里飘到我的鼻子里来,这种痛苦,简直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如同饿了好几天,而有一盘飘散着浓郁香味的饭菜就放在离你不到三尺的面前,而我的手脚这时全部被绳索捆绑在了身后,任由饥饿肆无忌惮的横扫我胃里的每一寸地方。
  下午我们是有美术课的,之前的美术课我都没有上过,现在还是第一次看我们的美术老师,很年轻的一个大哥哥,打扮的也阳光帅气,据说刚大学毕业就过来教书了,姓王名思远。班上同学似乎都很喜欢他,都很亲切的叫他思远老师。
  我们这节课安排的是美术欣赏,所谓的美术欣赏,就是不在教室画画,而是去我们学校的画廊里赏画。画廊里挂着很多世界名画,当然,大部分都是仿制的,不过真画也不少,一些是毕业的学子送的,一些是买的那些小名流的画家的,不过有一副画确实是画廊里的镇廊之宝,是之前县里一个叫什么古艺的画家画的,用现代的油画手法画了一个古装的美人,看起来很怪。当初古艺并不出名,画的画十块钱卖给人家都不要,他送这画我们学校是因为当时我们学校刚建好,第一次开学,学校为了纪念学校圆满竣工,也预祝今后越来越好,便办了个开学大典。
  学校办这个开学大典费了不少的钱,请了不少艺人,吹拉弹唱跳都有,观众也宴请了社会上的那些当官的经商的,在城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反正后来也没个名额限制,想来看就来看,就当是为学校扩大知名度。那个叫古艺的画家也来了,是他跟着一群普通人自己来的,学校并没有请他。因为那时候他又没钱没势,画的画也没人买,生活穷困潦倒。
  开学大典所有的节目都很精彩,其中最给人印象深刻的是一个由一群年轻女孩子跳的《子衿》,《子衿》是诗经里一首表达对情人思念的诗,那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从里面出来的。那群表演的女孩子竟然将这首诗给唱了出来,并且穿着的都是汉服,梳着发鬓,脸上都上了妆,美的很,当时就把学校的人都惊艳到了。后来有人打听到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是学校领导从我们省里头最有名的大学里请来的舞蹈队,那些女孩子可都是大学生呢。
  反正开学大典的事情过去了很久后,学校宴请那些达官贵人的时候,收到一些说贵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的画,后来校方决定就腾出实验室外边的走廊当做画廊,将这些画挂在那里,古艺听我们学校开了画廊后,便送来了一副画,用油彩画的一副古装美人的画像,并且画的就是当初在我们学校里跳《子衿》是一个女孩子。当时学校里缺画,所以那个并不出名的古艺把画送来后学校也没有拒绝,就当是个充门面的,反正学校学生也看不出哪个画的好哪个画的不好。
  古艺送来的那副画就一直都挂在我们学校的画廊上,至于那个古艺,就再也没来过,反正一个不知名的画家,学校不可能因为他送了一幅画就对他格外的眷顾,会在他的生活上帮助他。后来知道古艺的画值钱的时候,还是在学校建立十年之后,那时候学校的画廊里已经有很多的画了,尽管这些画都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是也算是县里唯一一个画廊,很多学艺术的学生都会来这里看看,看画的人多了,墙上的画也越来越多,随着学校对外开放画廊,送画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画廊上的画都开始放不下,于是学校决定将一些次品的画给拿下来,学校要拿下来的次品画,也包括了之前古艺送的那副油画美人,因为用现代的油画画一个古代的美人,要是照片还好,可是作为一副画,这种风格,看起来真的很不舒服。
  就在把那些次品画撤下来的那天,正好有几个领导请外来的艺术家来看我们学校的画廊,那些艺术家都是从事这块的,眼光可刁得很,没有一幅画能入他们的眼,可是当他们看见扫地阿姨将被丢在地上的画给扫走的时候,眼睛顿时就放光了,看了看画上的落款是古艺的,很激动的对那几个领导人说这幅画在市面上最少要卖一百万,并且问这画是怎么得来的?古艺在十年前就死了,他死后画就升值了,可遗憾的是他的画留下来的很少,很多都被当年当废纸给扔掉了。
  当年的一百万,那真是值钱的很,不说当年,就说现在,也是很值钱,学校一听说这古艺的这张画能值一百万,赶紧的用最好的画框精细的婊好,挂在画廊里最显眼的地方,并且将画廊也锁了起来,不是一般的人还不让进来看,就连我们本校的学生,在初中读个三年书,也只有初一的时候上个美术欣赏课才能有机会进一次画廊。
  就在把那些次品画撤下来的那天,正好有几个领导请外来的艺术家来看我们学校的画廊,那些艺术家都是从事这块的,眼光可刁得很,没有一幅画能入他们的眼,可是当他们看见扫地阿姨将被丢在地上的画给扫走的时候,眼睛顿时就放光了,看了看画上的落款是古艺的,很激动的对那几个领导人说这幅画在市面上最少要卖一百万,并且问这画是怎么得来的?古艺在十年前就死了,他死后画就升值了,可遗憾的是他的画留下来的很少,很多都被当年当废纸给扔掉了。
  当年的一百万,那真是值钱的很,不说当年,就说现在,也是很值钱,学校一听说这古艺的这张画能值一百万,赶紧的用最好的画框精细的婊好,挂在画廊里最显眼的地方,并且将画廊也锁了起来,不是一般的人还不让进来看,就连我们本校的学生,在初中读个三年书,也只有初一的时候上个美术欣赏课才能有机会进一次画廊。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全班的同学听说要去画廊了,都无比的激动。我也很激动,之前良慈哥留给我画板画架什么的我都还没用过呢,万一我看着那古艺的画,就对画画感兴趣了的话,那我就去学画画了。
  思远老师带着我们走前面,经过校长同意后我们拿了去画廊的钥匙,在路上思远老师不住的交代我们进了画室后动作都要轻一点,也不要用手去碰这些画,特别是古艺的那副美人图,他的画存世很少,就是烂一幅少一幅,校对这些画可是宝贵的很,要是把他的画弄坏了,吃官司赔钱是必不可免的。
  思远老师说的我们心里都紧张的很,在进画室的时候,几乎连画都不敢说,走到画廊的最里面,思远老师指着一幅规格并不是很大的美人画,对我们讲这就是古艺的画了。
  之前我还以为值一百万的画欧多么的惊世骇俗,可是看着这幅长宽还没有我桌面大的画,我也不难想象当初学校为什么没有人重视这幅画了,而且,这画的风格看起来也真是不舒服,画的虽然是个古装的美人,可是画像上的女人都是以红色为主,特别是嘴巴,红的就跟直接蘸了血抹上去的一般。
  我们这么大的年纪的孩子对画根本就没有一丝的了解,也看不出这画里的什么道道,反倒是围着一副画着一直白毛狗的画评头论足的欣赏了起来,思远老师看着我们无奈的笑,我在画室里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停留在了古艺画的那幅美人画前,我总觉的这画哪里有点奇怪,可是具体是哪里,我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总感觉我往它面前一站,胸膛里就紧的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抽我胸膛里的气一样。
  “你叫白良善对吧?”思远老师忽然走了过来。
  我点了点头。
  “我叫你良善好吗,加上你的姓,总觉的怪怪的。”思远老师说着在我身边站着了,问我说:“你喜欢这幅画吗?”
  我并不想说一些对老师恭维的话,于是很直白明了的说不喜欢,只是觉的这幅画很奇怪。
  思远老师似乎对我说的很感兴趣,于是问我哪奇怪了?
  “画上的颜色大部分都是鲜红色,这么久时间了,为什么不会变成暗红色或者是黑色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冒出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总觉的上面的颜色应该要变色的。
  思远老师听我说了,顿时就笑了起来:“这是颜料又不是血,加上这有相框保护,还有专门的保养,颜色怎么会像你说的变暗又变黑呢?”思远老师说着摸了摸我的头,向着别的同学走了过去,教他们欣赏画。
  翁浩正向我走了过来,看着墙上的画,小声对我说,今天上午的事情,原谅她们吧,她们只是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子。
  本来,我对上午的事情压根就不放在心上,现在翁浩正对我这么一说,我顿时觉的他这人真讨厌,仿佛就怕我杀了她们一般,也没有理他,走到一边看着别处的画。
  下课后,我找白梅凤去吃中饭,梅玲教室离我们远,她也不爱和我们一块了,都是和她们班上的同学一块,而我除了白梅凤,别人似乎都玩不上,也不太爱和别人玩。
  吃饭的时候,白梅凤看见我看见了我班女生也不打招呼,于是问我是不是跟她们闹了什么不愉快?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好像没怎么见过你和你们班上的人玩过呢,他们欺负你了吗?”白梅凤对我说。
  “没有,他们又坏心眼又小,我就喜欢你和梅玲,你们对我又好又没什么坏心眼,除了你们俩我不想交别的朋友。”
  白梅凤倒是没像我奶奶一般要我在学校里多交朋友多和同学玩什么的,倒是对我说如果我以后无聊的时候,就在他们班门口叫他一句,我们从小玩到大,关系别人当然比不上了!
  话说着的这会,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忽然从我们旁边传了过来:“嘿,梅凤!”
  我扭头一看,是白梅凤他们班上的一个男孩子,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和白梅凤差不多高,只是皮肤要比白梅凤要来的黑一点,再说了,白梅凤皮肤很好,光洁又细腻,就连他们班女生都没一个有他白的,更不要说是男生了,加上他性子又安静的跟个小姑娘似的,所以他们班人都叫他凤姑娘。
  那男孩子坐在了白梅凤身边,看了我一眼,打趣问白梅凤说我们俩是不是在处对象,怎么成天就看他和我一块,之前吃饭也没这么勤快过啊!
  白梅凤顿时脸有些红,又尴尬,我知道白梅凤不怎么爱说话,赶紧的对那个男生说我和白梅凤从小一块长大,所以关系自然就好了啊!
  那男生忽然狡黠一笑,拍了下白梅凤的肩膀,对白梅凤说了句:“兄弟我今后的幸福就都在你身上了!”
  我看着那男孩子,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男孩子见我盯着他看,有些不自在,赶紧的转移话题对我说我们今天上午是不是去画室了?
  “是啊,怎么了?”我问那个男孩子。
  男孩子有些神秘的看了周围一眼,坐到我的身边来,小心翼翼的对我说:“你们进去的时候,就没感觉到里面有一股子阴森的气息吗?”
  我疑惑了,摇了摇头,说没有。
  “良善我和你说啊,我也是听上届的学姐说的,她们上初一的时候也是要去画廊的,你知道吗,当时画廊的门一打开,就看见那副古艺画的那副美女画上冒着血泡子,那血还顺着白墙流了下来呢。”
  忽然听到这种事情从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我背后都长满了凉疙瘩,小心翼翼的问那个男孩子这件事是不是那个学姐给编的,不然的话,学校怎么还会让我们进去看呢?学校就不怕出事吗?
  我说到这,那男孩子也止住了嘴,对我说他也是听说的,不过学校里的画廊一直都很邪气。
  邪不邪气我倒是不清楚,我也没多大的兴趣,就算有兴趣,我也自身难保,怎么还能去多管这种闲杂的事情?
  班上的女生,看起来大部分都和我决裂了,在我进教室的时候,她们又用刚才的把戏整我,只是我进教室门的时候,看见门虚掩着,就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用手推了一下,“哗啦!”一声又是粉笔盒从门上摔落下来的声音。
  白梅凤走在我的身后,看见这种场景,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将我送进教室,扫了我班人一眼,盯着脸色极为难看的宋婉看了一会,对我说下次注意一点。
  我赶紧点头,推着白梅凤出去,然后走进教室在座位上坐下,看着窗外的屠宰场,我知道,如果我生气的话,这里的血味就会把我的怨气勾出来,到时候又得弄的不好收拾。
  下晚自习回家,还是白梅凤送我回去的,我对白梅凤说不要送了,这么久了,我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走回去。白梅凤到是没说什么话,拿出一张叠好的纸对我说这是中午那个男生要他转交给我的。
  我看着这纸,心里又犯难了,我一点都不希望别人喜欢我,这样既打扰了我的生活,又让别人感觉我是个眼光高的人,白梅凤见我这么为难,就对我说他就把这信给拿回去,就说是他忘记给我了。
  我并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麻烦白梅凤,于是还是将这信接了过来,对他说以后可不要随便替人拿信给我了。
  白梅凤点头答应,我回家后,柳元宗给我开门,看了一眼白梅凤走的身影,对我啧啧了两声,说我怎么连自家隔壁的哥哥都不放过,还真的是只爱吃窝边草的兔子。
  我顿时就白了一眼柳元宗,说没有的事情,我就希望好好的上学,然后考上大学,和良慈哥在一块。
  “为什么你这么喜欢你良慈哥?”柳元宗有些好奇的问我。
  “他是我哥啊,而起是我家对我最好的男人,那天他走的时候,我就感觉他像是我爸爸一样,什么都恨不得全给我,我就想去他那里。”
  我说着的时候,柳元宗一直都盯着我的胸看,我顿时被看的别扭,赶紧的捂住胸,紧张问他想干嘛?
  柳元宗斜视了我一眼,对我说他对我没兴趣,然后问我今天到哪了?怎么一天的时间我身上的阴气少了一大半?
  “少了一大半?”我问柳元宗:“少了好啊,少了不用做阴胎了。”
  “你这小娘们懂什么?对你来说阴气就是你的精气,精气没了,看你还怎么活蹦乱跳的,今晚早点睡,好好休息一晚上,我这种体质,到明天就能补回来了。”
  我白了柳元宗一眼,去刷牙洗澡,柳元宗在屋外看着白天那个男生给我的信,一边看一边啧啧的不断说恶心,就这写情书的水平还想泡他女儿,真是白日做梦。
  我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嘴长在柳元宗脸上,我又扣不下来,因为半天都没什么精神,我一躺床上就睡着了。半夜的时候,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我梦见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牵着我去了男生寝室,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眼熟,大眼睛尖下巴,嘴巴上擦着红红的口红,就跟画廊里古艺画的那个美女是一样的,那个女人把我甩在一扇寝室的门口后,她自己进去了,并且这一进去,从未再出来过。
  这个梦让我做的莫名其妙,我就一直梦见我在这男生寝室门口傻傻的站着,什么都没做。
  @赵秀才168 2016-02-22 18:22:00
  桃花姐姐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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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天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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